[{ "text": "一夜情\n这天已经到了晚上3点多,这间PUB里的客人只剩下我和她2位。 “小姐!有心事?”我邀她坐下来,并且开了一瓶Taquila,拿了一些小点,就跟她聊了起来。 原来她在×大读书,还是学校里的篮球校队,只要晚上练球结束,她就喜欢来这里喝上一杯。这天穿了件墨绿色的外套,低胸雪白的无袖圆领衬衫以及一件米白色的迷你短裙。 当她坐下之后,透过透明的桌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加上她身上的香气被酒精升高的体热一薰,小弟弟都已经开始不安份起来┅┅“你晚上有空吗?我单独住在外面,明天开始又是连续假期。” “当然有空啦!” “那可以陪陪我罗?” 哇!这样的女生那里是甚么味道是?肥皂的香味?是人体的香味?还是淫臭味?不知不觉的我竟幻想起来┅┅ “快点去啦!你这样要人家等吗?”她的软语把我从幻想拉回了现实里来。 “那我们换个地方吧!”我把她带到旁边的男厕所。门一关上,我就一把抱住她,开始激烈的热吻。舌头相互搅拌着、刺激着对方,我的性欲逐渐高涨。 她说∶“你帮我安慰一下吧!我的手昨天打球很酸了,快一点嘛!”她晃着我的手说着。 我的自制力完全崩溃,我温柔的向她靠近了些,伸手向她神秘的部位摸去。 她娇喘着说∶“快!不要再吊我胃口了。” “那你允许我做甚么?” “你想怎样就怎么样吧,人家很想要嘛!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是要温柔一点喔!人家怕痛。” “真的?” “你很坏!这种话还要人家再重覆一次吗?讨厌!”她语带娇媚的说着。 “那我要开始了!” “快点吧!” 我说∶“解开女生的衣服是男生的义务。姐姐,你真敏感。”我看着她通红的脸,故意这样戏弄。 “臭小鬼,你好坏啊!” “姐姐,我这样抚摸你高兴吗?” “唔┅┅高┅┅高兴┅┅那是当然的┅┅”她轻轻说完之后,好象是在回报似的用舌尖温柔的舔我的嘴唇。 我将碍事的除去。胸罩是淡粉红色的,带有性感的蕾丝花边。我瞥见上面的小牌子,写着“34D”,哇!比我估计的还要大上许多呢!内裤是那种性感的薄纱材质,跟胸罩一样是淡粉红色。其实女孩子穿着内衣有时比全裸更能挑逗男生,这时的文谖便是如此。 我的手指在她的内裤底部摩擦着,她慢慢开始湿了,我可以感受到淫水越流越多,显示她的情欲正在逐渐开展。她的双手也不闲着,抚弄着我的阴茎。她看来也不象是没有经验过的女孩子,她搓弄的技术真是不赖,弄得我好舒服。 我将她的头压向我的下体,她起前犹豫了一会,不多久就将肉棒整支含进嘴里。那种阴茎与口水接触的湿滑感觉,真是有说不出的快感,我感觉龟头上已经有一些精液溢出来了。 我伸手将她背后的胸罩扣子解开,她的巨乳脱离了束缚,整个弹了出来。我半弯着腰,揉捏那对柔软的乳房,不时也轻捏着她敏感的小乳头。 “你的奶子好大好软,真好摸。来,帮我打个奶炮。”我将肉棒挤入她的乳沟中,用力并反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那里的阴毛还真是浓密ㄚ~~可见她也是性欲很强的女孩子。我手指一根根探入早就湿透的阴道中,模拟着肉棒的进出。一道细细的肉缝,旁边点缀着浓密卷曲的阴毛,让人心动。我口手并用,将她的私处弄得湿答答的。 “好湿滑┅┅这样应该可以很容易进去了,我要去了┅┅”阴茎已顺势插入肉缝中,随着我腰部的摆动,做前后规律的抽插运动。 我将她的腿架在我的肩膀,双手按着那对大奶子,跟着腰部一起抖动。看着那对晃动不已的乳房,我的快感也渐渐到来。我也开始发狂起来,极力的抽送,大肉棒越胀越大,红热的大肉棒感到极度的兴奋。此时我变化为一只的狂兽,拼命的戳弄我的猎物!似乎连族宗十八代都呼唤出来。 我感觉到硬硬的肉棒膨胀得非常舒服,觉得极度的刺激,且已经开始流出了一些的润滑液,“啊啊┅┅要射精了┅┅啊┅┅”一股热流从我体内飞喷而出,灌满了她那湿滑火热的洞穴。 我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实在是很累,所以我帮她穿衣服很麻烦,我迅速的溜到外面,确定都没人了才带她出来。 我俩都还饿着肚子,我带她去夜市吃饭,临别时,我请她做我的女朋友,她并未答话,我问她∶“可以再见面吗?”她只要了我电话,说∶“随缘了。”" }, { "text": "中学校友(粤语版)\n呢个年头经济衰退,不单止打工一族难捱,其实做老板亦要担心入不敷支,为左渡过难关,我经常早出晚归,拖着疲乏既身躯返屋企。毕业后已经差不多十年,跟个D中学同学都已经失去左联络,有时响街上碰见,亦唔好意思打招呼,怕人地唔认得我。 但系上个星期,当我响中环逛紧 头既时候,碰到左中学时代既排球队长阿May,回想起她当日整天着D好窄既原子裤,满身热汗,成块西现晒出黎,我真系好想摸下楂下,见 今时今日则斯斯文文,真系差D认唔出黎。 出乎意料地,她竟然主动上前向我打招呼,重递上左咭片,原来她现职系地产推销员。两日后,我收到阿May既电话, 约我出黎食晚饭,我见当日反正空闲,于是便欣然答应。 我地响兰桂坊吃完晚饭后,上左去 中环既屋企坐,我们聊起一D中学时代趣事既时候,我都会扮唔觉意甘摸 身体,有次甚至用手背掂住块西添,大家都放怀大笑。我假装响果个单位里面看东看西,踱来踱去,其实就系从唔同既角度偷看 两楝楼。 我借故碰左 胸口一下, 扮作若无其事甘问我∶“合不合你眼光啊?” 我用力吞下一啖口水,鼓起勇气话∶“呢个单位就不大满意,不过我看中既却是你。” 她笑笑口话∶“我既价钱比呢层楼重要贵。” 我跟住将一双手伸进她恤衫里面摸 对波仔,轻轻抚摸她那对又挺、又大的排球,摸上手时好松软。哗!掂个碌蔗呀!我见 与抗拒,跟住我嘛除 衫裤摸罗! 乳晕好大、好浅色!我开始啜 粒的,啜左阵,跟住 有小小呻吟喇!把声真系好好听!而我就好似被呢D叫声迷倒一样,用力抓得 一对排球也几乎被我握爆,见 甘Hi,跟住又摸 个西。我一路 粒阴蒂, 越叫越大声!D西水多到我成手都湿晒呀。 我跟住同 打茄轮,好正呀! 个样真系好姣好淫,眯起对眼、咬住下唇,“唔唔”声,左手自摸着一对弹力无穷既排球,右手伸落块西度系甘 粒阴核,又用手指出出入入甘插个西窿,我睇到好兴奋,碌鸠都硬晒。 然之后我伸条利去奶 个西, 个胀卜卜既西好少毛!所以好清楚甘睇到晒个西,个西罅一条线甘好过隐!我用手擘开条罅,就见到鲜红色既嫩肉,再用手指撩粒阴核,有理与理,狂 阴蒂,搅到条女“依依哦哦”,块西夹下夹下,仲不自觉甘挺起块西,等我插得入D添。 你老母个臭西,好拈正呀!我帮 奶左十几分钟, 就话顶唔顺罗 ! 若果甘样都重唔扯旗就真系有病,我郁手拉下 条贴身牛仔裤,但点都除唔到,妈的!真与用!我干脆坐响床上咪叫 帮我含罗! 话唔识含,我叫 奶下我龟头, 不停甘奶!但系都啜得好落力,出出入入,一时用利尖撩下个鸠头,一时又用嘴唇啜,过鸠瘾呀!我跟住顶晒入去 个口道系甘 !好正!好舒服! 我差D唔驶三分钟就俾 搞掂左喇,好在我差唔多出野时叫 停嗟。 跟住我就叫 玩夹波罅,哗!条野放入对波道真系好正架!可能阿May对波够大够滑啦! 我差唔多出野果阵就即刻叫 含实我条野,跟住我同 讲,话插条宾周入去仲舒服呀!我问 可唔可以插条宾周入去? 话唔得!因为 仲系处女 ,唉! 与得 真系唔抵! 跟住 同我讲,插入去就点都唔得,但唔插入去就任我点玩。哗,与死喇! 甘我跟住嘴 同 打茄轮罗!之后就系甘摸 个臭西, 叫得好拈淫呀。 我跟住将条宾周放响 个西上面系甘磨,磨到差唔多射精果时叫 含实条宾周,我捉住 个头系甘 , 到射精,我将D精全部射晒入 个口道,真系好舒服呀! 我话∶“头先我饮你D西水,今次到你奶番我D精,等我喂饱你啦!姣西,爆你!死未┅┅啊┅┅”我终于发射出的润滑护肤补品喇。 当我射精后将条宾周拔出黎既时候,上面沾满了她的液体,她身体里面当然也同样注满了我的液体,想唔到中学校友的情意结,竟然将我地既身心再次水乳交融地连在一齐。 我个细佬就爽完喇,但肯定头先 都系好Hi,我同 讲∶“下次一再齐玩过好唔好?” 与答到。" }, { "text": "教堂风流史\n下午四点的台湾大学,醉月湖畔,阳光既温暖又柔和,透过树叶的隙缝,轻轻地撒在他们的身上。 他靠着一棵大树坐着,她坐在他的怀里,他的右手伸进在她鹅黄色的高中制服里,胸罩早已经被解开来,他悠哉悠哉地抚弄着她娇小坚挺劲道十足的乳房,舌头贪婪地在她芬芳的樱桃小嘴里探索着、吸吮着。 她闭着眼睛享受,浑身舒泰,臀部偶尔扭动搓揉着他的命根子。 ‘挑起他的情欲又何妨?反正在这个公共场所,他能怎样?最多也不过像这样子啦!他以前不也常常这样,先弄得人家受不了了,就说有事就走了,害人家难过一整晚。今天一定要好好报复!’想着想着,又狠狠地扭了扭屁股。 他总共有三个女朋友,分别就读于北一女、景美和中山。这种各校各一位的情形,当然是他刻意经营的,既能时常转换口味,带出场又很有面子,反正大家都蛮OPEN的,他也不会过问她们是否另有男友。 虽然她们个个都青春甜美,但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觉得她们幼稚,要么什么课外书都不读,要么尽读一些无聊的爱情小说,一点深度都没有。 就在他对她们觉得有些腻烦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身高约一六五,温柔亲切的笑容,使整个教堂门口充满着温暖。穿着象牙白的无袖洋装,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诱人极了。 当然,色不迷人人自迷,整个教堂出出入入的数十位兄弟姊妹,是绝对不会有人带着色情的眼光来看她的,就算有,也要拼命克制,同时还要在晚上向主耶稣祷告、忏悔、请求宽恕。因为耶稣说,只要动了淫念,就已经犯了淫戒。 事实上,自从她半年前升上大一,留了及肩长发,衣服也从小女孩的改成大女孩的款式后,倒真有那么几位兄弟,周六晚上青年团契的时候老心不在焉,眼睛总绕着她的身体容貌打转。 而周日早上的礼拜,则又有几位德高望重的成年士绅,无可救药地犯了淫戒当然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只是在心理触犯而已。 年轻的牧师早就观察到这种现象,但他一直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出面,劝她穿着上保守一点呢? 因为他自己内心深处也很欣赏她所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每看到她的倩影,心头就舒畅无比,所以也舍不得要她把诱人的魔鬼身材包封裹紧。 他自我解释∶“毕竟,她也没有多么过火啊!就象今天吧,青年团契有她出席,气氛就是这么的欢乐、活泼。男孩子尽情表现也就罢了,女孩子也都蛮高兴的啊!” ‘现在看她在门口送大家离开,俨然是教堂的女主人。那我岂不是男主人了吗?’想着想着,牧师嘴角牵动出一丝丝的微笑。 但多年的训练立刻警告他∶罪过罪过。教堂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唯一的救主∶主耶稣。而且把自己和她幻想成男女主人,恐怕又犯了淫戒了。 内心一凛,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整整衣服,回讲堂内整理圣经和讲义。 他和景美的一直瞎混到晚上七点,整个身心被那个小妮子挑逗得欲火焚身,她却说月经来了,非回家不可,吃了晚餐后只好分手。正好在九点的时候经过这座教堂,在教堂门口看到了笑容可鞠、殷勤送客的她。是缘份吗?还是体内被挑起的情欲在作怪。 总之,他深深地被她吸引住了。‘这位撩人的大姊姊,我要她!我一定要得到她!’ 当天晚上,他反常地没有打手枪,冲了个冰冰凉凉的冷水澡,为她守贞一个晚上总应该吧! 再说,身上多储存一些男性贺尔蒙,明天在她面前,必定倍增雄性的魅力。 是的,就是明天。明天早上十点,主日礼拜,即刻与她创建起超连结。 象她那样受欢迎的红人,不会只参加青年团契吧?那些假正经的成年人、中年人、老不修,绝不会放过她吧!供他们意淫也好啊,铁定会要她参加主日礼拜的吧! 牧师年约三十岁,皮肤黝黑、精干结实、眼神温暖、音调柔和,显然颇有内涵和修养。 今天讲的道是所罗门王的雅歌,雅歌是一本爱情的歌集,以诗的体裁,描写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互相倾诉爱慕之情,是诗歌中最美的诗歌。 雅歌是一般牧师不愿碰触的,因为正统犹太人认为,本书是在描写上帝和他的选民的关系;正统基督徒则认为,是在描写基督和教会的关系。 但是一般正常人凭直觉就知道,这根本就是爱情的歌咏嘛!就好象中国的诗经,明明是单纯的情歌,就是有人硬要解释成臣子对君王的恋慕,扭曲了圣洁的爱情。 这位年轻的牧师可不来这一套,他听到这位牧师用诙谐的口吻举出一些现实生活中男女交往的例子来诠释雅歌中的情境,讲得真是精采极了。 因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牧师和她两人身上,所以他敏感地发现依稀地发现,他的卖力好象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和肯定,以博得她的欢心。 他的整篇讲词好象专门讲给她一个人听似的,两人之间好象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联系、一种不容外人涉入的联系。 听完牧师讲道,接着就是奉献,他老老实实的奉献出一周零用钱的十分之三六百元,远高于一般信众的十分之一。他这样做,是希望主耶稣能给他一个机会,顺利地与她结缘。 他的思绪飘呀飘的,竟然回到了两年前。高中联考的前两天,妈妈带他到台北市行天宫拜拜,向关帝圣君祈求金榜题名。 那一天妈妈准备了将近一千元的水果来拜拜,对妈妈来讲,买一千元的水果已经是不得了的大事,但当时他的想法是∶‘只付出价值一千元的东西就要求金榜题名,付出的未免太少、要求的未免太多了吧!’ 没想到拜完后,妈妈又把水果拿回家自己人吃掉了,真是太省了。 他现在不是也一样吗?六百元的代价,就想获得一位标致可人的大女孩的爱情、身体。但他又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给她一个机会来结识我?’ 他自豪地想着∶‘女孩认识我,哪会吃亏呢!最后结算下来,其实她们还是赚到了,谁能象我一样给她们那么美好的回忆?’ 主日礼拜一结束,因为他是陌生的脸孔,她早已主动地找上他。 他赶快把握这个良机∶“姊姊,我想多认识基督的教义,你能帮我吗?” “当然愿意,打从心里愿意。能为主找回一只羔羊,就是我对主最大的贡献了。” 她当然知道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喜欢和她讲话、喜欢和她一起做事,但她一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基督之下的兄弟姊妹,不是本来就应该相亲相爱吗? 社会阅历的不足,导致她无法察觉其他女生女孩和女人对她的妒意。当然,其他女生就算是有妒意,也隐藏得很好,不应该流露、发作,也没有藉口流露、发作。 ‘这个男生长得英气勃勃、剑眉轩朗,相当吸引人,还是师大附中的高材生呢!如果他能加入青年团契,定能使讨论的品质提升不少。还有,唱诗班太过于阴盛阳衰了,不知他歌喉如何?总之,这个讨人喜爱的大男生值得我费点心神去引导、去争取。’ 他说∶“刚才听了牧师的讲道,真是精采!条理分明、深入浅出,又幽默风趣。我以前都以为牧师讲道很严肃、很沉闷呢!我真羡慕你们,每周都能获得这种高水准的精神食粮。” “何必羡慕,你也可以每周都来呀!” “可是我不了解,为什么要信耶稣?” “你今天会来主日礼拜,就是主耶稣带你来的啊!” “呃,你能不能找个时间开导开导我?耶稣到底┅┅” “我很乐意。”她心想∶‘解救这只迷途的羔羊是我的责任啊!要不然,主耶稣为何把他带到我面前?’ “那┅┅今天晚上有空吗?” “好啊。我八点在教堂等你,可以吗?” 虽然晚上教堂空无一人,但她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对她来讲,这个教堂就好象是她家一样的熟悉,找他到教堂来,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他已经迅速地做好盘算∶下午先去打两个小时的篮球,彻底活络筋脉血气,再回家去洗个澡、睡个觉,六点起来吃饱饭,八点赴约。保证容光焕发、精神奕奕,足以处理任何状况。 每当要赴重要的约会,他都会严格执行这样的进程,经验证明∶效果非凡。 八点正,当他到达教堂时,她已经在等他了。她也洗了澡,淡淡的清香阵阵传过来。她换了一件绿色的洋装,仍然是无袖的,看来无袖洋装是她的最爱。 他被她带到专供青年团契活动的房间里,她指着墙上的活动照片,娓娓地介绍团契的各项活动。她那头乌溜溜的秀发绑成马尾,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亲,因为她一下子看墙上的图片,一下子转过来看他,头必须扭来扭去,马尾也就随着晃呀荡呀,搞得他那有鬼的心也随着摇呀曳呀。 她那件绿色洋装蛮旧了,洗得有点儿脱色,大概是高中的时候买的吧?现在当然发育得比高中时成熟了点,所以看起来有点紧,把乳房和臀部都衬托得翘翘的,大腿也多露出了一些些,手举高的时候,从腋下隐约就看到了胸罩。 她就住在附近,所以穿着拖鞋就来了。马尾、旧洋装、拖鞋,再加上刚洗完澡的清香味,使她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和可亲。 ‘可亲?可亲就是可以亲近的意思啊!’他在精神上迅速地自渎了一下下。 “咦,你没打卡介苗啊?”他装模作样地靠近她,左手从内侧抓起她的左臂膀,右手在那条臂膀外侧摩挲着∶“你看,你的手臂上没有打卡介苗的疤痕。” “恩。”她虽觉得他有些突兀,但好象也不应该太在意,就任由他去,也不挣扎。 “我妈妈故意不让我打的,她说打了卡介苗,臂膀上的疤痕太难看了。” “那你妈妈不怕你得天花啊?” “她说只要小心照顾我,哪有可能泄上天花呢!” 他的语调愈来愈柔和∶“你确实长得很好。”两眼温暖但略带放肆地看进她的瞳孔里,双手依然在她的臂膀内侧外侧恣意地摩挲着。 因为尴尬和快感同时急速的上升,她嫣然一笑,推开了他的手∶“来,看看圣经吧!” 他挨着她的右边坐下。 “你看过创世纪吗?” “没有。” 她就引导他浏览这篇奇妙的经典。 当他看到∶“于是主上帝使那人沉睡,他睡着的时候主上帝拿下他的一根肋骨,然后再把肉合起来。主上帝用那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把她带到那人面前,那人说∶‘我终于看到我的同类,是我骨里的骨、肉中的肉,我要叫他做女人,因为他从男人出来,因此男人要离开自己的父母,跟他的妻子结合,两个人成为一体’。”时,他兴奋地说∶“你是我的肋骨做的呢!” 她白了他一眼∶“喂,正经一点!” 他看到她那似嗔还笑的神情,心理一荡,双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好姊姊,我要向你忏悔。” 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宰割的姊姊,眼睛纯洁无暇∶“忏悔?” 他低下头,好象在忏悔的样子,但却把自己的嘴唇在她的手指头上摩擦着、亲着。 “我有三个女朋友,但我内心一直非常空虚寂寞,尤其在下雨的深夜里,那噬人的空虚感啊,常常令我想哭、想自杀。有一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在家里一面看着梁启超先生的饮冰室文集一面喝着烫热的乌梅酒,他的爱国情操是如此的热腾,他文章内的感情是如此的丰富,想起百年来国事依然纷乱如麻,毫无改进,两岸兄弟竟然搞得有如寇仇,不禁悲从中来,哭得一蹋糊涂,醉得乱七八糟。”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手指头一只一只放进嘴里吸吮着、轻轻的噬咬着。 她听他说得挺沉重的,也就毫无戒心,再说,手指头被吸吮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他毫无预警地,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有手淫的习惯,有时候要一天三次才能够满足。影视明星、歌星、女同学、邻居,甚至漂亮的女老师,都是我手淫时幻想的对象。”他说着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她脸涨得通红,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号称是他姊姊,到底大不了一、二岁,叫他听一个大男生诉说手淫的历史和过程,太难堪了吧!玉手还被他牢牢地抓住把玩呢!她想抽回来,又怕太着痕迹,反而尴尬,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发动猛烈的攻击∶“姊姊,你有手淫的习惯吗?” “别乱说!”她用斥责的口气说着,心脏跳动得非常剧烈。 他又低下头,放开她的手,语带哽咽∶“我就知道,只要我告诉你我真实的一面,你就会瞧不起我。你和他们都一样┅┅” 她更慌乱了。 她从国小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教堂开了个儿童英语补习班,每周上两个晚上。上着上着,就被诱惑去上星期天上午八点的主日学,儿童不叫主日礼拜,叫做主日学。为他们上宗教课的大哥哥就是现在的牧师,当时她十二岁,他二十二岁。 纯洁的、属灵的情愫,从他们相见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俩人心坎深处播下了种子。随着相处日久,渐渐发酵,尤其在牧师讲道的时候,俩人之间神秘的联系更是紧密。 从国中开始,她就常常想象牧师和她是一对,牧师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私下常常和她情话绵绵。 到了高中,她脑海里的情节从纯纯的谈情说爱,渐渐增添了一些色彩,肉体的接触逐渐登场,亲吻、爱抚,甚至在荒郊野外颠鸾倒凤、同登极乐。 幻想的时候如果是在床上,通常她都会自然而然的抚弄自己的快感地带,所以虽然她还是处子之身,但是高潮的经验倒是不少。 刚开始难免会有罪恶感,但经她在图书馆深入研究专业的性学书籍后,她知道自慰是正常不过的行为,既不会伤身体、也不会妨碍发育,既能解决性欲、解除焦虑紧张,又不必担心怀孕或得到性病,是百利无一害的行为。但这终究是她非常私密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的。 ‘看这个大弟弟的样子,难道他看得出我常常手淫?’她心里有鬼,所以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被他看得窘羞难耐,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房间内侧角落,背对着房间门和他,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虽然他只是高中生,但他是十足的老手,早就知道许多女生都有自慰经验。 据专家统计,男生百分之九十八有自慰的习惯,女生则有百分之八十七。 现在看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他断定她自慰的次数一定相当频繁,而且很怕被人发现。 他也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姊姊,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女孩吗?” “恩?”她不敢回头,礼貌性、应付性的从鼻子回答。 “象你这样,没有穿耳洞的女孩。”说着说着,就放肆地摸捏着她的耳垂∶“你看你的耳垂,多么纯洁,多么迷人!” 她的耳垂,啊!还又红又热着呢!被他这一阵搓揉,她的身躯一颤,脚几乎要软了下去。 真实的接触比起想象,刺激竟然强烈百倍,她毫无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地站着,心跳和呼吸急促得快受不了。 他望着面前这只待宰的美丽羔羊,真是太兴奋了,他再次展现他的风采∶“姊姊,今天早上牧师所讲的雅歌有一段我很喜欢,背给你听好吗?” 说着,从她的背后轻轻地贴着她,双手摩挲她裸露光滑的臂膀。因为刚才臂膀已经被他摸过,现在她也不那么敏感、那么计较了,就任由他抚摸吧。 他用非常磁性、非常挑逗的语气、声调背了起来∶“仪态万千的少女啊!你着凉鞋的脚多么美丽,你大腿的曲线是艺术家的杰作;你的肚脐象一个圆圆的酒杯,里面盛满着美酒;你的腰象一束麦子,四周有百合花围绕着;你的双乳象一孪生的小鹿,象一对羚羊。” 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耳垂旁,用很温柔的声音重复着∶“雅歌第七首。” “好姊姊,你的气息跟苹果一样芬芳,你的亲吻像上好的美酒;你的双乳像一孪生的小鹿,象一对羚羊;你的双乳象一串串的葡萄,我要把它摘下来。” 耳里听着圣经上熟悉的字句,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和牧师混在一起了。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含住了她的耳垂,手从无袖洋装的袖口伸进去,手指顺势滑进胸罩内,魔掌迅速地掌握了她那对鲜嫩、坚挺、饱满的乳房,并且缓慢、稳定、有力地揉捏、挤弄。 她的耳垂从未被吸吮过,她的乳房从未被抚摸过,她“啊┅┅嗯┅┅唉┅┅喔┅┅”地娇喘出声,忘了挣扎、也忘了抗议,腰肢乏力、腿酸脚软,身体的重心向后倒向他的怀里。 ‘难道这是上帝的旨意?’牧师刚好回到教堂拿东西,看到青年团契室有灯光和声音,牧师好高兴,心里想∶‘一定是她!’兴冲冲地走过来,到了门口,正好看到惊心动魄的那一幕。 牧师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那位有着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小女孩,他从小看到大的圣洁象征,现在竟然慵懒地背靠在一个男生的怀里,让他的手伸到她的腋下、胸部,还允许他大肆轻薄。最不能接受的是,她的嘴里竟然还发出“嗯嗯┅┅啊啊┅┅喔喔┅┅”的欢淫声。 牧师全身一阵颤栗,转身躲到隔壁祷告室去,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收敛心神,向救主诚心祷告忏悔。 “主耶稣,谢谢你把她带到我的身边,让我享有她纯真甜美的笑容。但我却把她当成女神,在我心中,她的分量渐渐凌驾在你之上,这是亵渎之罪。你派她来协助我建奠这个教会,我却幻想她是女主人、我是男主人,这是淫恶之罪。我的骄傲、我的虚妄、我的罪孽,你都看在眼里,所以你派一个男生来占有她,并且让我亲眼目睹,好彻底毁灭我心中的魔鬼,好让我能再次全心全意地伺奉你。 全能的主啊!慈悲的主啊!我崇拜你、我感谢你。” 隔壁青年团契室欢淫的声音有如汹涌的波涛,不断传过来,让牧师祷告的同时,心里有如刀割,不断滴着血、滴着血、滴着血┅┅他把她转到正面,双手把她的腰紧紧揽住,舌头像蛇一样乱钻,想要钻进她香甜的嘴里,她拒绝就范,努力闪躲,剧烈地摆动头部,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舌头,终于被它窜入嘴里。 她还未投降,努力用自己的舌头把那入侵的异物用力推出去。他乐不可支,这种舌头的战斗他最在行了,就好象太极拳的推手∶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又好像双人舞蹈∶回旋转折、交错缠绵。 玩了好一阵,他趁她用力往外吐的时候,突然改成用力吸吮,顺势轻易地把她的丁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掳获了它,同时稍微躬了躬身体,双手由蛮腰下滑到臀部,拉起短短的洋装,恣意放肆地抚弄起她近乎赤裸的臀部来。 生理上,她全身遭到阵阵痉挛的侵袭,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心理上,她有如要掉到无底深渊,感到极度的恐惧。 她突然大叫一声∶“不要!!”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跑,不敢回望,不敢稍停,一直跑回家,跑进自己的房间里,锁起房门,躺在床上拼命的喘气、喘气、喘气┅┅ 牧师回到家,脱光衣服,拿出铁条,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身体。 冰凉的冷水不断地冲击,让他混身颤抖,于是他用铁条开始鞭打身体,大腿、臀部、背部,打到淤青斑斑、渗出血水,这样他得到了平静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她躺在床上,脸上一直红通通的。 ‘他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而我,怎么好象很舒服呢?真羞死人了!在教堂还好没有被人看到。我到底怎么了?他是魔鬼吗?怎会拥有如此胆量?怎会拥有如此魅力?是主耶稣派他来试炼我的吗?我最后很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他会不会被我吓坏了?会不会不敢再来教堂了?解救这只迷途羔羊,不正是主耶稣派给我的任务吗?任务越困难,代表主耶稣越器重我,我是不是应该┅┅’ 他捡起她遗留在教堂内的一只拖鞋,带回家作纪念。 ‘完蛋了,早就知道她是保守的型,还这么把持不住、这么猴急。好了,这下呷紧弄破碗┅┅我一定变成拒绝往来户了。可惜啊,可惜!她的身材、她的香甜、她的柔嫩、她的性感,都是一等一的┅┅’ “铃铃铃┅┅”电话来了。 “明天晚上唱诗班练唱,你能来吗?” 姊姊! “姊姊!刚才┅┅” “不要讲了,七点半开始,好吗?” “好好好。” “那┅┅明天见罗!” 明天见第二天,他八点才到,迟到了半小时。 ‘让女孩等个把小时,让她焦虑,当我出现的时候,她会非常高兴的。对初认识的女孩,这招最有用了。’ 她不敢再穿无袖洋装了,今晚她穿着白色衬衫和墨绿长裙,装作没事地迎接他进去。 他说∶“姊姊,我有几句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她睨了他一眼∶“不能等练完吗?” 他说∶“几句话而已,到团契室去吧!” 她想∶‘今晚教堂这么多人,他总不会再乱来吧!’就跟他进去了。 他一进去,立刻把门锁上。 “你锁门干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搂住她的大腿,脸贴紧她的腿根与小腹交界处。真舒服! “你┅┅你┅┅你┅┅” “姊姊,救救我,我快死了!” “啊┅┅” “自从你昨天离开我后,我脑海里全部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言一语,占据了我的心。我整天吃不下饭,书也念不下去,我快发神经了!姊姊,好姊姊,救救我!”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站到椅子上,这样,他的脸可以贴在她的胸部,双手的活动范围大增,从胸背、到腰肢、到圆臀、到大腿,都可以随心所欲,视状况出击。 凯萨说的“一切作战以速度为最优先”,为了争取时间,他立刻用脸在她的双峰乱钻、猛吸,双手毫不客气地到处游移,胸部、背部、水蛇腰、屁股、大腿内外侧┅┅无所不抚摸。 她气急败坏地叫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嘘~~小声点,姊姊,不要被唱诗班的听到了。” 她被他揉捏得混身发热,苦苦地哀求他∶“不要这样嘛,外面那么多人。” 他提出了条件∶“你让我看一下胸部,我就放你走。” 她窘得脸红耳赤∶“求求你,不要这样嘛。” 他的嘴脸继续在她的胸前推挤,用力嗅着她那处女的芳香∶“我数到二十,如果你不把胸罩解开来让我看,我就要把你的内裤脱下来。”说着,他把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抚摸起大腿和臀部来。 “你┅┅你怎么这样┅┅”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身体早已燥热不堪,下体在他的魔掌挑弄之下,快感愈来愈强。 “一┅┅二┅┅三┅┅四┅┅五┅┅”他慢慢的数起来,数到“十五┅┅十六┅┅”的时候,手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了拉。 她吓了一跳,赶快说道∶“好好好,你不要脱,我让你看就是了。”说着说着,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只是看一看?” “恩!只是看一看。” 她解开胸罩,露出鲜嫩、滑腻、雪白、坚挺、上翘的乳房,还有那粉红色的乳头。 他哪还客气,一口就含住一个乳头细细品尝,双手在臀部的活动更剧烈了。 “你你你┅┅你不是说┅┅啊┅┅不要┅┅喔┅┅我受不了了耶┅┅你怎么可以┅┅” 他用右手搂紧她的腰,让她无法逃掉,用嘴和舌头轮流吸吮两个乳头,同时用左手手指头伸进她的私处。悠哉悠哉的抚弄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温柔地刺激阴蒂,让它勃起,缓缓地探索阴道,用高超的技巧唤醒阴道中的G点,让G点浮出、突现。 她全身痉挛,她魂飞魄散,想叫出声,又怕让外面的人听到,却又忍不住爽快兴奋,又幽怨地发出淫荡的哀鸣,无法克制、不由自主地让爱液流满了整个阴道。是这么地满溢,是这么地滑腻,是这么地黏稠,是这么地腥膻。 他就在她神游太虚的时候,脱下了她的内裤,几乎同时地,也脱下了自己的外内裤。 当她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大腿分开,手捧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靠在墙上,将她的阴户套住他的玉茎,开始上下抽动起来。 昨天樱桃小嘴被异物舌头入侵,颇足回味;今天私处被巨大的异物阴茎入侵,那种火辣辣的饱足感,可真是销魂啊! 唱诗班的歌声优美婉转,阵阵传过来∶“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世人,叫信他的得永生。耶稣为世人受试炼,耶稣为世人留宝血,洗尽世人的罪恶┅┅” 这种姿势,对阴茎和阴蒂的冲击都特别大,所以不到两分钟,两人都同时攀登颠峰、达到极乐,获得前所未有的高潮。 唱诗班这时候正好高声的咏唱着∶“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好象主耶稣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所以加上了美妙的配乐,以壮声色。 主日礼拜又到了,牧师的讲道依然精采。今天讲的是所多玛城和峨多摩城的故事,这两座城的人民本来信奉神,但后来不守戒律,淫恶放荡,上帝大怒,彻底毁灭了所有的人。牧师讲得声泪俱下,全教堂的人无不动容。 她很专心谛听,但与牧师之间的神秘联系已经断了。 牧师注视着她,从她的表情、从她的举动、从她的言谈,他猜测,她应该已非完璧了吧! 牧师非常感谢上帝,让他不再受她的甜美蛊惑,可以全心全意伺奉上帝。 她非常感谢上帝,教她牺牲,让这只迷途羔羊回到主的殿堂。看他认真听讲的神情,真令人喜欢啊!当年宋美龄女士感化蒋介石先生,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他非常感谢上帝,她真是人间尤物,她真是上帝杰作,能激情、能温柔、会撒娇、会体贴。最近几次在教堂内的缱绻,她愈来愈能享受,渐渐能化被动为主动,两人能玩的花招也就愈来愈多了。 感谢主!牧师、她、他,三人都得到了救赎。 他脑袋确实蛮不错的,在周二晚上的查经班上,他很快就变成了查圣经的高手,带领他们查经的小阿姨对他赞赏有加,而他对小阿姨也颇为欣赏。 小阿姨,二十七岁,比他大十岁,单身,没有男朋友,生活重心都放在教会上,尤其是查经班。 二十七岁的小阿姨有着少女的娇俏,也有大女孩的抚媚风情,发育完全,象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象这种汁液饱满的大女孩,他还没有尝过呢!他怎能不欣赏?他怎能不受吸引?他怎能不好好的探索一番? 这天晚上九点半,查经班下课后,他留下来问小阿姨∶“听说你家里有许多圣经的故事,都是精装本,本本图文并茂。什么时候带我去开开眼界啊?” 小阿姨看着这位大男孩,剑眉轩昂、唇红齿白,偏又对查经用功得很,非常讨人喜爱,就说∶“那就现在去吧!” 他兴奋极了,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臂膀说道∶“谢谢你。” 她好久都没有被男生接触过了,被搂得呼吸有点急促,对他嫣然一笑,说∶“走吧!” 她家也在教堂附近,所以不到十点就到了。她的精装书都放在卧房里,他装模作样地看了几本后,就对她说∶“小阿姨,我觉得你的个性有问题。” “我的个性有问题?”她非常好奇的问。 “来,我来教你怎样看个性,你站到床上来。” “站到床上?” “你怕什么?这是你的家、你的床耶。” 她被他半牵半抱地弄上了床站着,她穿着鹅黄色的衬衫、红棕色的窄裙,窄裙把丰满的臀部紧紧的裹着,曲线毕露。因为床垫有弹性,站不太稳,所以她就一直扭来扭去,双腿微微摩擦着,自己有些微快感,而且又性感十足,乌黑亮丽的披肩秀发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飘扬。 光这个画面就叫他迷醉了。 “你两腿夹紧,我的手放在你的两只脚踝中间,顺着两只小腿内侧慢慢的往上伸,你要把腿尽量夹紧,阻止我往上伸。我上升得愈少,表示你愈保守;上升的愈多,表示你愈开放。懂吗?” “懂是懂,可是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测验?” “怕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来,夹紧喔!”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就插进了两脚中间。 她傻傻的夹紧双腿,和他的魔掌对抗,但哪里是它的对手呢,转眼就被爬过膝盖,往大腿根处进发了。 她急了∶“喂,你不要再往上走了!不可以┅┅你┅┅你┅┅不可以再走上来┅┅”她用双手挡住重要部位。 他的魔掌滑进裙子里,继续走,被阻挡在腿根前。停了下来,他说∶“你穿着丝袜,比较滑,所以比较好走,不准确。来,丝袜脱掉,再来一次。”说完就把丝袜从腿根处拉了下来。 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好配合着抬起脚,让他脱掉丝袜。他的另一只手可没有闲着,左手脱一边的丝袜时,右手就摩挲着另一边的大腿小腿;右手脱另一边的丝袜时;左手就摩挲着这边的大腿小腿。他的动作是这么的自然,好象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似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因应。 他又开始那个爬行的游戏,她把腿夹得紧紧的,这次没有丝袜隔绝,她的快感增强了许多,夹得愈紧、就愈舒服。他也一样,她夹愈紧,摩擦挤压突破征服的快感就愈强。 终于还是攻到大腿了,这一次他已有防备,当她要用双手护住要害的时候,他立刻用右手拨开她的双手,左手毫不客气地罩住她的私处,食指中指大肆活动起来。 她“嗯啊”地呻吟出来,腿一软,往后就倒了下去。 他一跃上床,身体躺在她的左侧,用身体压住她的左手,右手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去,抓住她的右手,左脚压住她的右脚,左手继续攻击她的私处。 她拼命地喘气挣扎,但他的压制太有效了,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左手从内裤缝伸进去,拨开的阴唇,食指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柔柔地揉捏、刺激,中指深入阴道,满足她的饥渴。 她还是剧烈的挣扎,眼泪汩汩流了出来。 他一面继续拨弄她的桃花源,一面用舌头舔她的眼泪∶“小阿姨,我要你,我要和你一起上天堂。你是这么美丽,你是这么迷人,我要你,我要你┅┅” 她忽然更用力挣扎,并且大声叫出来∶“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 他把心一横,抽出左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放开右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她又痛又怕,不敢再挣扎,哭了起来。 他看她不再挣扎,就开始脱她的衣裙。先脱衬衫、再脱胸罩,露出丰满、香甜、细滑、柔嫩的乳房来。她的乳头蛮大的,但还是粉红的色泽,可见还相当新鲜。 再慢慢脱掉她的窄裙,然后是白底蓝色蕾丝边的内裤,整个香喷喷、甜蜜蜜洁白无暇的女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底。 他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小弟弟早已怒马奔腾、蓄势待发了,他把她扳正,掰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哭泣和呻吟声中,老二毫不容情地攻城掠地,一下子就深深地插进去了。 他让命根子留在里面不动,双手拨开她的秀发,喃喃的说∶“小阿姨,小阿姨,不要哭嘛。”说着说着,舔干她的泪水、亲吻着她的睫毛、眼皮、鼻子┅┅当他的舌头要伸进她的嘴里时,她紧闭牙齿拒绝了。 他哪怕这一套,下体开始抽动了,猛烈地抽出来,再猛烈地冲撞到底。五、六次之后,她终于张开嘴,大声呻吟出声,他就把舌头伸进去,恣意地翻搅吸吮了。 接着,他老二一面抽动,一面咬着她的耳垂,说着∶“小阿姨┅┅心肝小阿姨┅┅心肝宝贝┅┅你好淫荡啊!你的眼睛专门勾引人,我的心我的魂,都被你勾来了┅┅宝贝小阿姨,你要当我的情妇,每天和我做爱,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你这个淫妇┅┅你这个荡妇┅┅喔┅┅小阿姨┅┅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小阿姨┅┅” 她被他这样多重的刺激,克制不住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如狂风暴雨,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身心彻底的投降了。呻吟声、浪叫声,梦呓声放肆地发出来,身体配合他的抽动努力地扭动,高潮一次又一次。啊,下地狱也甘愿! 从此每周二查经班下课后的光阴,成为她生活中重心中的重心。 青年团契来了一位慕道友,所谓慕道友,就是还没有信教,但是有兴趣,想了解,就象以前的他。 这位新的慕道友,女师专一年级,长得就象明星一样,眼波流转之间,就能勾魂慑魄。 他正在想∶‘我不赶快摘采,迟早便宜了别人┅┅’突然牧师找他去谈话∶“你很有慧根,长得又正气凛然,我想培养你当牧师,你觉得怎样?” “我?当牧师?” “你不必急著作决定,你注意到那位新来的慕道友吗?我把她交给你负责照顾,你试试看能不能引领她进入主耶稣的殿堂来。” 他抬头看了看,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圣像,好象在向他眨眼睛呢!" }, { "text": "别让你的女友独自去海边\n习作贺元元改版,兄弟每次来都被大家相互鼓励和切蹉感动,从以前的闷骚到凹凸和元元,都是这样。 (一) 我爱女人,但我鄙夷她们。十年来我生活中她们的数量越来越多,许多人和事我开始混肴和忘却了,有时突然觉得某人某事会不会只不过是我某夜的一个短梦?众多她们的长相体态气味和那些细节,除了初次和一些特别的都已开始模糊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随着“她们”数量的增加,我对叫女人的这种东西越来越失去信心。 后来我发现自己开始不关心这些偷情给我带来的肉体愉悦了,我更多地看到的是每次所谓的艳遇后面她们的背叛或是对她们的情人、或是她们的丈夫和家庭。失望之馀至今我没有结婚,有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性生活。 但现在是我的季节夏天来了,我和非洲草原上食腐的豺狼在旱季到来的时候感觉一样,渴死的动物尸体遍地都是,我“吃饱”的季节已经到来;然后到来的是肠胃不适的秋天,到了冬天就沮丧地冬眠。 小时候听过寒嚎鸟的故事我就迷上了,夏天他们尽情地玩耍不管将来到的冬天,到冬天它们凄惨的冻死饿死。凄惨冻死饿死和快乐疯狂的游戏都同样的热烈悲壮,象戏剧般令我喜欢。还有我知道世界上最危险最愚蠢的事是什么,我给这里的哥们说句明智的话∶“千万不要让你的女人独自去海边。” 这个我,夏天,海以及女人的故事的开始是很偶然的。当时我分到这个海滨城市做航运,非常忙工作压力大,还没什么朋友孤单寂寞压抑,所以下班后我迷上了到海水浴场游泳。下班后阳光不强烈,通常带个排球∶游一小时泳找人打一小时的沙滩排球,回单身宿舍精疲力竭弄点吃的再来两瓶啤酒,就睡得和猪一样连个梦都没有,不象其他的宿舍单身的家伙总是用年轻人的办法解决失眠问题。 有次我们代理的一条国内的船准备在我们港口装到欧洲的货,几个船员家属从外地来探视,船员的老婆们总找机会在他们丈夫的船在国内港口装货的那三、四天同她们分别好久的男人们见上一面,这种探视为解决情欲的要求的成份特别大,她们带着久旷饥渴的身体和炽热的欲念而来。 通常他们见面后都会在岸上找个酒店,关上门,除了吃饭三天不出来,等船员回船的时候都有黑眼框、走路不稳,而女人们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我们这行常喜欢拿这个开玩笑。 那次船因为夏天避台风,迟迟没从韩国港口开过来,那几个女人就住在宾馆里,每天到我们办公室问一次这船的日程。其中有个船上电报员的老婆非常年轻漂亮,听说结婚刚两个月丈夫就上船了,已经半年没有见到她男人了,她每次来都非常羞涩,不怎么说话,我每次都非常注意她。 后来周六船公司给我们发来电报,说船不准备来我们港口了,直接去印尼装其他的货,我们也不知道船员家属宾馆的电话,没法通知她们,只有等她们自己来问。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个人值班,一早她就来了,她告诉我其他的家属嫌天气热,就只派她一个人来问消息。可能是办公室里没人,她不象平时那么羞怯,我告诉她船已经不来的消息,能看出她尖锐的失望。 她停了好半天,叹气说∶“白来了一趟。”我告诉她,以后有机会我们会通知她的。她几天没人交流了,憋坏了,就和我聊起来。我知道她是内地人,从没见过大海,来了整天在宾馆里等,一个人也没出去转,然后她就告别回宾馆了。 没想到下午我在值班的时候她又一个人来了,这次她穿得非常艳丽和暴露,我估计这衣服是她准备和丈夫见面后才穿的。她变得兴致勃勃,告诉我那些家属都回去了,她不能白来一次,她要独自去玩玩,问我怎么去海水浴场。 我看到她非常开心,我告诉她,我马上下班了,正好要去游泳,我可以带她去,她马上同意了。 她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裙子很短,马上就露出两条白白的大腿,就又忸怩起来悄悄地拉裙子,但根本盖不住,弄得我心猿意马。 下班后我骑上我刚买的走私摩托,她又开始犹豫了,不坐我后面,可能是裙子太短怕走光,我把排球递给她拿着,告诉她在这里有的是穿比基尼直接去浴场的姑娘,她就坐我后面了,只是她没有抱我的腰,她只是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然后我故意把车开得飞快,心里快活极了。 当她从更衣间换好泳装出来,轮到我害羞了,非常白,饱满的乳房在泳装里纤毫毕现,我不能多看,我不我的弟弟会当众出丑,就马上下去游了。 在海里和她很开心,一直微笑着,让我拉着她的手教她游泳,然后我们在沙滩上玩排球,她排球打得非常好,可惜后来加入的人太多了。我们又去海里泡,她让我游给她看,然后她远远地向我挥手。 我们是到天黑才冲了淡水出浴场,这次车上她抱着我的腰,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每次减速和刹车,我都能感觉背后有柔软的东西贴上来。 我请她去吃海鲜,她不喝酒,我喝了一点,我的话很多,而她只听和笑。 我很晚送她回宾馆,那时候我可不是个老手,就老老实实和她告别,回去直后悔,接着就想着她的身体犯了次年轻人爱犯的错误。 当第二天下班,在公司门口不远处她拦我车的时候,我只说了句∶“以为你都回去了。”然后她不说话地坐在我身后,我狂喜起来感觉像飞。 在海边林荫道上她把脸轻轻地贴在我背上,呼吸我脖子里的气味;在水里她让我托着她的小腹教她游泳,但我们总是心不在焉。后来天黑了我们出来,她提议要到我宿舍自己做晚餐。然后她告诉我,昨天担心我喝酒开车所以没陪我喝。 这次我们都喝了很多,话反而不多了,很尴尬。喝了很长时间,她就开始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哭,就去晃她的肩膀,她突然倒在我的手臂上哭出声来,我非常担心隔壁的家伙们听到,她抱着我的腰把我勒得有点痛,我一开始吻她她就不再哭了。 我摸她的乳房,她紧张地接受了我的抚摩,但当我把手伸到裙子里的时候,被她坚决地制止了,我只有不停地吻着她的嘴和乳房,很长时间,后来我都吻烦了,她察觉到了,她低声紧张得有点沙哑,说∶“你把灯关了吧。” 我关了灯以后回到她身边,她开始主动吻我,然后,她拉着我的手把它放在她的那里,我从内裤边上把手探进去,发现那里和涂了油一样的湿滑,我轻柔抚摩她的花蕾,她痉挛地用腿夹住我的手,然后她咬了一口我的嘴唇,咸咸的给她咬出了血。 那夜我们做了六次,开始的两次我都很快,都是10分钟的样子,她也不很主动,后来我小声问她∶“会不会┅┅”她说她是吃了药来的。 不知道她这句“药”的话触动了她哪根神经,她开始变得主动和疯狂了,以后的每次她都呻吟得很厉害,高潮前她还要喊叫,我只有用嘴去堵她的嘴。期间我有次刚完累了,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就给她的抚摩把我弄醒了,然后我们又开始干。 那时候我还只会一种传统的姿势,她也不会别的什么花样。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我的膝盖给竹席磨得红肿,我去上班留她在我的宿舍,等我中午回来她已走了,她的泳装拉在我那里,从此我没有再见到过这个女人。 (二) 她走后,我很长时间都心神不宁,我总以为某天会在下班的路上她会拦我的车,所以我每天都去游泳,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彻底失望了。 有天在玩排球的时候,有两个姑娘要加入我们,通常在沙滩上你要加入我们玩,只要在边上一站,就自然有人把球传给你,你接了,就被大伙认可了。可她们不知道这个规则,她们站到我们的圈子中间,其中一个穿着黑色泳装的长相平庸的姑娘用陕西普通话问∶“这个球是谁的?” 大家都停了下来,我说∶“是我的,怎么了?”她认真地说∶“请问我们可以加入么?”我们都笑了,于是大家一起玩。 后来她们告诉我,她们是结伴来旅游的西安妹,一个长得平庸,另一个长得非常清纯。显然她们已经被沙滩海浪阳光咸味的空气和众多裸露的人们弄的有点荤,顺便也开放了她们的情欲之门。 天快黑了的时候,我在浴场的门口又遇到了她们,和她们打招呼。我们就停在门口聊起来。那个长的不咋的的家伙很健谈,我一边偷偷地瞟那个长的比较美的家伙,她们说不知道天黑了该去玩什么,还对我的那个走私的KAWASAKI越野的KTM很感兴趣。 我说∶“是啊!可惜不能坐三个人,不然我带你们去山上兜风,那里有很多漂亮的别墅和以前国民党宋子文的花园。” 后来那个健谈的家伙要我请她们吃饭,于是我和两个陌生的头发湿漉漉的姑娘去吃饭。饭局里她们告诉我她们都有男朋友了,两个姑娘非常要好,开玩笑说还有人说她们是同性恋。 完了大家分手,那长得不美的家伙非要坐我的车,还怂恿她的伙伴和她一起坐,我说∶“可以啊!反正晚上没有交警。”于是她们都上来坐,那个长得不美的家伙坐我后面,让我有点遗憾。 第二天傍晚我去海滩的时候,她们早就等在那里了,于是大家一起玩。后来她们说要回请我,于是大家又去了昨天的那间餐厅。这天的气氛没前一天好,老冷场,她们好象有心事。 后来出来的时候,那个丑的对我说她不舒服,要我带那个美的到我昨天说的山上去兜风,我和那个美的都觉得不妥,但她非常坚持,直接打车走了。 于是我带着那个长相清纯的家伙去山上兜风,我带她去看了很多古老的四面墙都给爬墙场物覆盖成绿色的别墅和疗养院。在一个山间的水坝上散步聊天的时候,我拉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山里非常凉爽安静,后来月亮升起来了,我带她到以前宋子文的花园里去,那里现在是个公园,后来我们找了个僻静的椅子坐下来。聊着聊着我忽然在她没穿丝袜的光腿上摸了一把,她看看我,没说什么,我解释说∶“好象看到了一只蚊子叮你的腿。”她笑了,于是我把她拉过来吻她。 我边吻边把手伸到衣服里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很大,但乳头很敏感,她的皮肤野非常光洁细腻。正忙活着她突然停止了,原来她发现远处又有一对情人朝这面走来,我们停止坐好,她说∶“这么晚了,还有人啊!真讨厌。”我说∶“是啊!不如我们找个更僻静的地方。” 花了很长时间,我们终于在四周草木最茂盛、没有路的地方找了个石条椅坐下来。 我开始吻她的胸口,她非常冲动,使劲把我的头按在胸口上,然后我开始边吻胸口边顺着大腿向上摸,开始是不经意地从那里掠过,后来我把手伸了进去,我听到她吸了口长气。 她的草丛非常稀疏,我来回地按摩她的花蕾,她扭动胯部,配合我的运动节奏,我非常兴奋,拉开裤子拉练,拉她的手抚摩我的弟弟,她把弟弟从裤子里面拿出来揉搓它,后来她老是扭动身体把我的头从胸口向下按,我就吻了她的小腹的肚脐。 后来差不多过了一年后我才明白,她当时可能是让我舔她那里,可我当时并不理解。 我们相互触摸性器,都开始控制不住了,我把她放倒在石条椅上要去脱她的内裤,她坐起来,月光下她的表情我还记得,她说∶“没问题吧,在这里?”我说∶“都快一点了,这里鬼都找不着。”她说等等,然后她站起来,撩起裙子,扭动身体把短裤脱倒膝盖下,然后坐上我的腿上,再把裙子盖好。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可弟弟怎么也找不着通向桃花源的路,非常着急,因为我之前从没有从后面进入过女性。 她款款地抬起屁股(在我的印象里她撩起裙子、扭动身体脱内裤的动作和抬起屁股移动它寻找进入的动作是最性感的,永远我都会记住),然后她对准了缓缓地坐下来。我进入了,我们都停了片刻,体会这种进入和接纳。然后我开始运动,一边两手揉搓她不大但结实的乳房,她也开始扭动,但不敢出声,因为四周非常安静。 她得到我对环境安全的承诺后可以很投入和放松,而我开始担心,我怕哪里突然冒出一个公园管理人员来,而且我从没有在户外自然的环境里做爱,也不熟悉从后面进入女性,于是我很难达到高潮,所以我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 这期间我能感觉她数次进入颠峰,又数次松弛下来。我没看时间,估计快一个小时了,我还是没有高潮,后来我还是把她放倒在石椅上,从前面弄了几分钟才在她体内一泻如注。 我们发现没有东西擦拭,她把洗好但没有晾干的泳装拿出来替我擦拭,然后是她自己。把泳装扔了后她半躺在我怀里,我们交谈,我问她∶“回去很晚,你那个女友一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她说∶“不怕的,我们比姐妹还要要好。” 她问我,觉得她那个不很美的伙伴怎么样,我说∶“没感觉,你该知道我一开始就想的是你啊!” 她说∶“你真没良心,可惜了人家的好心┅┅” 我追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其实她才非常喜欢你,而且她极力怂恿我们两人做,并制造机会。” 我开玩笑说∶“那还真是个王婆呢!” 她沉默了许久,说了句∶“你不懂的,她还是处┅┅要不然,今天来的会是她。” 那个夏天我一直在想这两个西安姑娘,一个外表健谈、开朗,但长相平庸,她很纯洁。另一个看起来清纯、美丽、害羞,却花样百出,做起来丝毫不害羞。 我从那时开始学会了不用外在的形象和表现来判断女人。 当然,我这个故事的结尾和上个一样,都是我又去海边,她们再没出现。她们回自己的家、回自己的男友怀抱里去继续自己的故事了。 在我的众多经历里,只有少数的女人要了我的电话,这里面又只有为数不多的里面给我打了电话。和我再一次见面的只有三个,其他的女人们只是把我做为她们假期里和大海沙滩一样的环境看待,或餐厅和酒店一样的设施来使用,她们通过我们来放松精神、放纵青春。 (三) 那是第二年还是第三年的夏天我记不清了,我迷恋傍晚去海滨游泳都有点变态了,晚上下班经常有业务上的饭局,能推我都给推了。在有冷气的办公室里呆一天,如果下班不去海滩游泳和只穿着游泳裤玩会沙滩排球把汗都流出来,我就觉得哪里都不爽,饭吃不下、睡觉也不安稳,和病了一样。游泳除了艳遇外,还带来其他的好处--要知道男性最好的身材不是健美运动员,而是游泳选手啊! 周末下午海滩上的人很多,人最多的时候连沙滩排球都没法玩,因为沙滩上到处是人,挤满了没有场地。有时球给技术不高的伙伴打飞了砸到沙滩上休息的人身上,会引起争执。 那次就是我对面的一个家伙杀球给我的时候把球打飞了,正打在我后面不远处个坐在遮阳伞下沙滩椅上女人的头上,把她的墨镜都震掉了。我跑过去拣球并连声对她说对不起,她错以为是我干的,责怪地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边抚弄沾了沙子的头发,我拾起墨镜递还她,她戴上很冷漠的样子一言不发。 我当时总觉得这个戴了宽边草帽身材丰腴白淅的高傲女人我在哪里见过,但她已又戴上了墨镜而我又不好意思叮着她看,就再次道歉拿着球回去接着玩,为了不再出错我和那个伙伴调换了位置,这样我正好面对那个沙滩椅上的女人,那女人本来是背对我们面向海坐的,可能是担心背后的飞来横球,她干脆把椅子转过来看我们打球了。 有美人看我打球我就来了精神,正好那天一起玩的家伙水平都很差,我就非常卖力地跑动并注意姿势,经常弄点漂亮的鱼跃救球什么的,现在想起来我就和一条狗一样,拼命地咬自己尾巴转圈只是为了讨好女主人一样蠢,想起来我都羞愧。 打球的时候,我看到那女人边看着我们边接了很长时间的电话,我们的球有次滚到她面前,她歪着头讲电话,用泄了红趾甲的脚把球轻踢过来。 后来我们累了,大家就散了回海里接着游泳,走过她边上的时候我停下来问她∶“您的头没什么问题吧?刚才实在抱歉,一个伙计不太会玩,打着你了。” 她抬头从墨镜后面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用下巴指了指边上空的沙滩椅说∶“坐啊!” 我莫明其妙∶她应该说没什么问题,或者责备我们几句然后我就去游泳,让我坐是什么意思?有点摸不着头脑。一边想,我还是乖乖地坐在了她边上的椅子里。 她站起来,把椅子调整回和我坐的椅子一样面朝大海,然后她坐下,没有表情,无聊地看着远处海里嬉水的人们。我看着她,想说点什么,比如“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吧?”之类的,但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显然是不想和我交谈。 我研究她,注意到她其实比我开始感觉的要年纪大,已经是个中年妇女了,她的衣着和头发都很讲究,气度不凡,但她的墨镜显然是个男式的,很宽大;她的个子中等,很丰满。看着看着,我开始不自然了,因为我发现虽然她无聊地看着远处,但显然察觉了我在盯着她研究,她的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 我不想就这样坐下去了,我准备站起来说声“如果你没什么问题我就去游泳了”,这个时候她侧过脸来开始同我说话,她问我∶“你是不是本地人啊?”口气非常温和,声音也很美非常圆润的京腔。 她说她曾经在两三年前随团来过这里,但很匆忙,今年夏天终于有空了才来渡假。她抱怨这里的各种不便,服务很差,最后她说这里的海鲜还没有她在的内地城市好。 我说∶“不可能吧!您都是在哪吃的?有这种感觉。”她说了个本地最好宾馆的名字,告诉我她就住那里。其实那里我也常去那个宾馆,因为我们好多客户都住那里。 我告诉她,那宾馆的中餐厅去年出了次食物中毒事故,许多食客上吐下泻,给酒店造成了很差的影响,从那以后这个宾馆在餐饮上就保守起来,比如海鲜的火候都烹制的比较老,也很少提供够生猛的凉拌菜肴。 她说∶“是么?那哪里好些呢?”我给她举了很多的餐厅,最后我告诉她,其实最好的海鲜是渔民开的渔村大排挡,那里到真是有点特色。她说∶“脏不脏啊?”“还过得去。”我说,她说她一个女人坐在街边大吃那很不雅的,我们都笑起来。 然后她的电话又响了,她开始接电话,虽然小声地讲,我还能听出来她在和一个男人绕着圈子调情。我想这个女人四处都是古怪,也不是个妹妹,和她一起不会有什么意思。等她终于打完电话,我说∶“今天玩球碰着您,真对不起了。 呵呵,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回见!”一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她嗔怪我∶“你要走啊?要真是想道歉,你不该请我去那个什么渔村吃一顿啊?”我笑起来,以为她开玩笑,就连忙说∶“那当然可以啊!”没想到她真就站起身来去拿包了。 我从男更衣间出来,她在外面等我,我看着她的宽边草帽和墨镜非常沮丧,因为和这个老奸巨滑的女人在一起,我总是服从,她总喜欢把握一切的主动。比如我要去骑我的车,她说“放浴场的停车场吧”,我们还是打车去。 当我们坐在《华灯初上》大排挡前的时候,我发现我来游泳没带钱包,只带了很少的钱在衣服里,我真的尴尬焦急,就胡乱地点了点便宜的菜,她说∶“不来点酒啊?”我说∶“好老板,来两瓶啤酒。”她说∶“啤酒啊?我不喜欢,有没有葡萄酒比如干红啊?”我说∶“这里只有啤酒和白酒。” 老板非常“帮忙”,说这好办,他可以到不远的商店去代劳,她说∶“好,那就先拿一瓶来吧!”我心里想∶‘他奶奶的!过会我得找机会回宿舍去取钱包了。’一边骂这个老女人真TNND的太厉害了。 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当第一个菜上来,她倒上酒,拿下墨镜,准备开始吃的时候,我在灯光下越看她就越觉得不对,我觉得我的头有点大∶“你┅┅您不是┅┅您是不是×××?” 她笑了笑,说∶“还等什么?快吃你的吧!” 这个女人在几年前主演过一个比较庸俗无聊的电视剧。我靠! (待续)" }, { "text": "迷罔的少年\n1998年5月14日 傍晚从湘潭开出到郑州的这班火车,因为是慢车,乘客上上下下的特别多,也特别挤。在这班火车上,故事的主角(辜且就叫他少年吧),正要到郑州找工做。他的一个舅舅是一家工厂的副厂长。 车厢里可以说巳是十分的拥挤,要命的是很多行李乱七八糟的堆着,少年只能站在两列车厢的中间。又过了几个站,车厢里的人渐渐少了,少年因为要照顾自己的一大堆行李,所以就仍然留在原处。 这时只听见一阵的手机铃响,少年望过去,原来是靠车厢中间的一个束着马尾的少女,正掏出一只漂亮的小电话出来。那少女好象嫌她的手机接收不好,边讲着电话,马尾一甩一甩的向着少年的方向走了过来。当她来到少年的前面,好像挺满意这个位置,站了好一会。 少年觉得挺新奇的,在电视上那些时髦人好象都有这样的一个玩意儿,真正碰到的还是第一次。面对着这小美人,奶子虽然不是太大,却是把好象是小了两码的薄薄的紧身衣撑得高高的。雪白的小蛮腰,把一颗小肚脐露着。下面是一条浅绿色的短裙,使人有种冲动,就是想把它撩起来看看里面的小裤衩。 少年倒是有点自卑的感觉,觉得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城中少女,竟然有大哥大,自己和她的距离实在是太大了。于是少年就闭起眼,靠着行李打起瞌睡来,其实是暗中拿这小美人,跟自己乡下的新嫩女子在比较。 朦胧中,少年好象觉得好象是有人在拿他的行李,他连忙睁开眼,原来是那少女站着讲电话讲得累了,就也靠着行李在继续讲。那少女好象跟她男朋友在讲甚么有趣的东西,一边讲一边笑得花枝乱摇,那诱人的屁股离开少年的裤裆只有几寸的距离,有一次,少女那柔软的屁股是确确实实的碰到了少年的裤裆,少年的心开始突突的跳起来,而裤裆里的阴茎也开始迅速的胀大起来。 少年半闭着眼,悄悄的把身体往前挺,差不多立刻就又感觉到了那柔软的屁股。那小美人可能是讲得太投入了,也可能以为少年的身体是行李吧,大半个丰满的屁股,紧紧的贴压了过来,并跟随着娇笑声颠抖起来。少年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强烈的勃起,好象要反抗小美人屁股的压力一样。 “咦?”突然听到小美人一声低叫,少年心想这下糟糕了,只有闭紧双眼在装睡。跟随着的却是短暂的静默,然后是少女“嗯、嗯”的应电话声。 少年微微的睁开眼,发现少女正在一边“嗯、嗯”的应酬着她的男朋友,一双水汪汪的的眼睛正瞟着他的裤裆!可怜他的裤裆刚才被小美人的屁股大力压过后,正被里面勃起的阴茎撑的高高的。然后,少女又恢复了讲电话,但是她的一只小手,开始有意无意的轻轻碰触着少年那撑得裤裆高高的阴茎。 又过了一会,少女好象很放心少年是真的睡着了,就蹲了下来,白嫩的小手沿着少年宽大的短裤裤管伸了进去探摸少年的阴茎。少年从小美人蹲着张开的两条白大腿间,看见一条窄小的粉红色的三角裤衩,除了紧紧的包住小馒头似的阴户,小部份的阴阜和稀疏的阴毛都露出来了。 手机的通话已经结束,被挑起春心的少女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少年雄伟的男性象征上面了。少年的阴茎被少女柔柔的小手握住,忍不住一跳一跳的,刚才的自卑感也已消失无终,取而代之是非常自豪的感觉。他觉得已经打败了少女的男朋友,自己好象是一只斗胜的公鸡,而眼前的少女就好象是等着被骑的温顺小母鸡。 少女也发觉少年不再装睡,而是在用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张开着的两腿中间,她就开始拉弄已经是硬梆梆的阴茎。一边抬起头来,用眼角淫淫的瞟着少年,看少年脸上那欲仙欲死的反应。 情欲高涨的少年开始大胆的伸手探入少女的领口,紧紧的握住那小鸟似上下跳动着的青春的奶子,另一只手想抚摸一下少女的嫩脸蛋,拇指却被少女张开小嘴轻轻的咬着和吸吮着。 随着少年的手轮流地摸捏着少女左右两边的奶子,少女滚烫的身子好象蛇一样扭动起来。少女跪着抱住少年的下半身,两只小手忙乱的摸索着,少年下身一凉,短裤已被扯下,几乎是同一时间,少年的阴茎就被少女张开嘴吞没了。幸好已经是深夜了,而且有挺多行李挡着车厢里乘客的视线,也没有人走来走去的。 正当少年在享受着少女的口交,突然一阵的手机铃响,看来又是小美人的男朋友来找她了。小美人再大力的吸吮少年的阴茎两下,依依不舍的吐出来,才站起来听电话。 少年挺着硬梆梆的阴茎愣了一会,忽然机灵起来,他轻轻的把正在打电话的少女推着伏在行李上,把少女的短裙撩起,然后下身把小美人高高翘起的整个屁股压住。小美人伏在行李上一边听电话,一边把两条白白的大腿尽量的分开。隔着裤衩,少年的阴茎现在是紧紧的和少女的阴户贴压在一起了。 当他正想把少女的裤衩拨到一边,让阴茎能接触到赤裸的阴户的时候,少女突然把他推开了。少年再次的愣住了,却又不舍的盯望着少女的白屁股,就好象是到口的肥肉跑掉了。 少女还是讲着电话,被扯高的裙子也没有拉下来。随着雪白屁股的一阵淫荡的扭动,少女的小手把裤衩扯下,翘着屁股重新伏到行李上。粉红色的阴户,在分得开开的大腿间不知羞耻的整个露了出来。 少女回头,期待的瞟着少年。看到少女望过来的那种勾魂的淫荡眼神,少年一切都明白了,问题不再是怕这个小美人肯不肯被真正的插入,而是自己有没有这个胆量去做!少年几乎是飞扑过去的把少女重新压住,几次的挺撞后,少年终于确定了肉洞在阴道缝的位置。 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年注视着自己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深深插进少女白白的屁股里。第一次真正的性交,少年觉得实在是一件太美妙的事情。 性交开始的时候,由于少年的生硬的动作,情形并不是很顺利。好几次阴茎的插入,都因为少女的屁股急不可待的摇摆而从阴户中滑脱出来。少女也很快发现了,于是她就尽量往后的翘着屁股不动,一直等到少年的阴茎深深的插进,然后再等了好一会,实在忍受不住那股骚劲了,才慢慢的开始摇摆起那雪白淫荡的屁股来。 电话交谈却是一直的持续着。 “你知道吗?我只爱你一个,啊┅┅只爱你一个┅┅你相信吗?┅┅不爱别人┅┅只爱你一个┅┅” 那断断续续,娇声娇气的少女声音,别人听起来,虽然有点肉麻,但也不是太离谱。但是听在少年的耳中,却是越发觉得这少女是无比的淫荡。少年很难想像这个少女怎么能一边被密密的挨插着阴户,一边在向另一个男人表示忠贞? 少女的阴户现在是被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粗暴的抽插着。 “爱┅┅啊┅┅爱┅┅不爱┅┅”啪的一下,手机在激情中掉在地上,少女半闭着眼,好象根本没有留意到,也没有捡回来,情欲和快感就是如此的被提升到了极高极高的巅峰。 然后伴随着射精的是一阵阵触电似的趐麻。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少年被射精的快感淹没了,好象世界上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趐麻、趐麻、趐麻┅┅原先紧紧地锁在一起的阴茎和阴户终于脱离了,少女马上把被扯高的裙子拉下来,捡回地上的手机和裤衩,扭着屁股到车上的厕所去了。少年想等待少女回来,但是很快,疲惫的他就被涌上的睡意征服了,少年就坐在车厢地上,靠着行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少年醒来的时候,火车仍然在轰隆轰隆的开着,少女已经不见了。少年找了好半天,才在另外一个车厢发现她。不知如何,她找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少女的脸向着窗外浓密的夜色,刚才高高束起的马尾,已经放了下来,那丰满的胸部已被一件披上的外衣所遮掩,就连刚才那热烈的眼神,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论少年是如何的努力尝试,两人的眼神都没有再碰过在一起,更不要说是产生什么火花。 终点站在清晨的时分到了,趁着大家在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的时候,少年把重新冲动起来的下身隔着少女的裙子又贴上了那丰满、曾经被他恣意玩弄过的屁股。这次少女很快躲避开了,那快感的接触,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下车的时候,少女的男朋友终于出现在接车的人群中。对着不久前在电话里十二分热情、现在却显得相当冷淡的女朋友,她的男朋友好象也觉得有些甚么不对,用讨好的神情在低声的向她说着甚么。少年特别的留意了一下这个假想的情敌,好象还是挺英俊的。少年这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因为少年的舅舅也来接车了。 一边应对着舅舅的问话,少年一边有一种期待,希望那少女会回头塞一张纸条给他,或者上面有她的地址?起码告诉他一个电话还是甚么的。但是甚么也没有,连回头望一下也没有。少年有点失落的感觉,望着那少女依偎着她的男伴,消失在人群里。 (本篇完)" }, { "text": "野蜂采蜜集粹之二\n采花淫弟着 本篇摘自日文翻译的资料。本文虽已记载于数年前出刊的日文翻译情色淫书中,但据著者观察,似尚未曾在元元图书馆文摘中出现过。特此借花献佛,以娱同好。著者曾将原译剪接增改,以助长情色气氛。 德次郎是一位技术十分精湛的木工,但个性却是相当木讷。 他在山形屋处承包建造一座茶室,由于屋主十分信赖他,因此,从买建材到建造都由他承包起来了。 屋主四郎兵卫的十八岁女儿叫浪江,是位大家闺秀,长得成熟美丽,算是美人胚子。 德次郎刚年满廿七岁,见到浪江,脸就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次日早晨八点左右,屋主家的侍女阿常照例端来茶、饼,除此之外,又有一只漂亮的糖果盒,她说∶“这是小姐要送给你的。” “啊┅┅小姐?!”德次郎一想到昨天看到的浪江,是那么的漂亮,不由得脸又红起来了。 阿常又说∶“德先生你很幸运哟!昨天小姐看过你后,回去一直拼命的说你多好┅┅” 阿常走了之后,他打开糖盒盖子一看,那是羊羹。在山区是件十分珍贵的食品,他十分舍不得的细细品味着。 从此阿常几乎每天带糕饼来,而且种类常常变化。 这一天德次郎对阿常说∶“常常让小姐费心,请向小姐道谢,并告诉她到此为止。” 阿常说∶“德先生,你这样说是会被天罚的哟!小姐对你这么好┅┅” “别开玩笑了,我这种人┅┅” “不是开玩笑,今天小姐还叫我邀你去她闺房呢!你快去吧!┅┅小姐的房间靠边,不会有人看到。今天晚上,我会打开门锁,你偷偷进来,不会被人看到的!” 德次郎听到阿常的话后,完全没有心思做事了,他好不容易挨到时间将到,才匆匆换洗衣物,来到相约的边门口。这晚云层低厚,入夜便已一片漆黑。 可是当他推门时, 推不开,他又不敢敲门。他一时大失所望,好象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他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时间?于是他又等了半个小时,可是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虽然是春天,可是春寒料峭,他很伤心,懊悔悄然离去。 德次郎生气且失望的转头要走,经过浪江睡的隔壁房时,突然看到有人影。 黑暗中看不清人,但从身影看来似是个并不高的男人。 浪江第一次和男人约会,心呼呼的跳,怎么睡也睡不着,比约定的时间已晚了半小时,她甚至走到房门口张望过好几次。她一想到今夜要和男人睡觉,不由得欲火燃烧,痒从心生。 此时,突然有位男人在黑暗中来到她的床边,一手抱住她,顺手就脱下她的三角内裤。男人默不作声,浪江早已淫水源源而出,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似乎非常兴奋,他双腿跨在浪江身上,粗大的阳具从浪江的大腿内侧到肚脐,每寸肌肤都揉磨后,便将龟头对正 花入口,再一用力,龟头顺着淫水,插入紧密的肉户,阳具进入了二、三寸。 处女第一次被破苞,浪江不由得叫出∶“啊┅┅痛痛┅┅”全身僵硬起来。 男人还是默不作声的抱住浪江的身体,这回他没有勉强插入,而是有耐心的用龟头搓揉阴户。瞬间,浪江的阴户,淫水汨汨的溢出。男人用力再插入巨大的男根,这次就一口气直插到底。 浪江渐渐感觉到快感了,她几乎消魂般的浪叫起来了。 男人努力的抽送起来了,浪江是第一次和男人交合,男人有些性急,不停的用力搓揉抽送,时浅时深,她渐渐的全身趐麻起来了。浪江的呼吸声渐渐加速,不知不觉中,她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背,拼命挺起自己的臀部。 男人也渐渐到达高潮了,他“啊┅┅嗯┅┅”低哼,飞快地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起来,一阵勇猛无比的冲击后,他象只野兽般的嗷叫,阳具涨得更为巨大,龟头深场在阴户中大突大跳。这时,浪江也感到舒畅绝顶,全身顿告趐软松瘫,淫水自阴户深处有如河水般汹涌而出。 片刻后,男人拔出阳具,便匆匆离去。 浪江原以为男人会留下来和她抚爱谈心,但没料到这男人如此无情,完全没有体恤女人的风度,拔出后就掉头而去,连一句话都不说,难道这男人并不喜欢自己吗?于是她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大早,阿常来到浪江枕边。 “小姐,昨夜很累吧?” “没什么!” “怎么会呢?你不是很喜欢德先生吗?” “可是他一句话也没说┅┅” “小姐也没说话吗?” “他没说,我也没说。” “这实在很奇怪,他看来也很喜欢小姐呀!” “他讨厌我,我不好?”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来了我一定要问他。” 约过了一小时,阿常来到德次郎的工作场所。德次郎见了阿常也没有露出好脸色,他说∶“阿常,求你不要开玩笑了,昨晚我等了一晚,害我感冒了。” “德先生,你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也许我是太妄想了,小姐那样的美人怎么会看上我呢?” “我确实有开门,你真的没有见到小姐吗?” “那实在奇怪┅┅门是关着的┅┅” “德先生,真对不起!今晚你再来,同一时间,我在后门等侯。” “不要了,我感冒了。” “拜托啦,不要托辞,请你务必要来┅┅” “既然这样说,请不要再骗我啦!” 那天晚上,德次郎再度依约前去。果然阿常在门内等他,迎接进来后才把门关上,随即引他走进小姐的房间。 浪江在白天听到阿常的说明后,对昨晚进来的男人不是德次郎的事,半信半疑。但从德次郎的谈话中,她明白了。昨夜她是被一只冒牌的野蜂,在她身上恣意轻薄,攫采了她的处女花蕊。 德次郎走到浪江身旁,浪江掀开棉被,让德次郎钻入被窝里。 “小姐,或许会说我是厚脸皮,但是我是听阿常说了,所以才敢来。” “我很高兴你真来了,我等不及了。” “小姐我那样做,可以吗?”德次郎的一只手搂住浪江的雪白粉颈。 “我喜欢德先生。” 此时,德次郎闻到阵阵女人的发香,和甜甜的肌肤香,突然德次郎的热而有弹力的内腿接触到浪江的膝盖。德次郎的大阳具已经膨胀,勃起,象似要裂开的硬棒,浪江的呼吸声也急促了起来。 亢奋中的浪江自己解开腰带,衣服松开,裸露在德次郎面前。 德次郎的唇贴住浪江的唇,用右手搓揉着浪江尖挺乳房的乳蒂,接着手往下摸,来到平坦柔软的小腹下的隆起的阴阜,他抚摸、搓揉阜上油亮的阴毛,和耻骨周围的每寸肌肤,浪江的欲情已到达高潮了。 浪江忍不住地摇摆了起来,德次郎的指尖滑入阴门内。德次郎的指尖滑到阴核上时,剧烈刺激的快感,浪江的身体战栗起来了。 “啊┅┅怎么办?啊┅┅我┅┅噢┅┅”浪江浑然忘我般的呻吟起来,阴户紧紧贴住男人的手指。全身趐麻下,浪江大叫∶“噢┅┅嗯┅┅啊┅┅” 浪江的阴核由于极度快感而膨胀,阴核变硬,淫水如注,源源涌出。浪江疯狂的说∶“快┅┅”她用手拉住德次郎的阴茎。 时机恰到好处,德次郎骑在浪江身上,扳开她的大腿,将火柱般的硬且大的龟头顶在阴户口上揉磨几下,便向内挺进。此时阴户内淫水如海水般,阴道肉壁虽十分紧凑,但阴茎似是丝毫不费力的,立即滑入了一半。 没想到如此顺利的就插进去了,他迫不及待的,再用力一顶,全根没入,直插到底。“痛┅┅”浪江身体挺曲,发出呻吟声。 此时,德次郎轻轻的抽送起来了。 昨夜,浪江已尝过男人的阳物滋味,虽然她肉体也感到很快乐,但那男人冷漠无情,和现在德次郎的温柔体贴是没得比的。此刻德次郎的大阳具正一深一浅的频频抽插,所带来的舒服感,令浪江感到温馨畅美。 浪江再度浪叫着说∶“噢┅┅好美啊┅┅哟┅┅哦┅┅怎么办?┅┅我快死了┅┅我┅┅受不了┅┅” 床上,头发一片散乱,但是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二人拼命扭腰摆臀,翻云覆雨,战得日月无光。 由于过度激情,德次郎也渐渐到了高潮。 “小姐,我也受不了┅┅啊!我要丢了!快┅┅” 浪江浪叫得近乎哭泣,她的臀部激烈耸动扭摆┅┅ “噢!哇!我忍不住了┅┅哦┅┅我要丢了┅┅”德次郎低吼。 叫声的同时,浪江的阴户深处流出汨汨淫水,阴户也阵阵痉挛,此时德次郎也同时在她的花心深处射出了浓热的阳精。 二人高兴得搂抱在一起,重享馀味。 但是性欲旺盛的年轻人,岂肯就此罢休!他们再经几次交合反后,才互相精疲力竭的相约再见。 初次尝到和心上人交合的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浪江更加深爱德次郎,从此他们经常幽会。 渐渐的,德次郎的工程将近完成,工作也即将结束了,时节也到了八重樱花盛开,微微挥汗的日子。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浪江一人在花园中散心观看,她偷偷进入战后留下的被土堆掩盖住的防空洞内。这里到住屋有相当远的距离,洞门外挡有高厚的水泥墙和堆土,和外面相当隔绝。洞内相当宽大干爽,冬暖夏凉,并设有长椅,可容多人。浪江最近在园中散步时,常独自进来逗留休憩一阵。 今天她进去后,发现长椅上垫了一张薄棉被,上面有本书册。她坐下来,翻开一看,呀!里面尽是裸体男女的赤裸裸的交合画像。尤其是那种巨大阴茎要戳入那消魂的小肉户的逼真绘画,乍看下,已经令她的阴户湿淋淋了。 稍远处的工寮中,有一人一直在向这边守候窥看。当他看到浪江又如前几日一般的进入防空洞后,没有马上退出,他便不动声色的、迅快的向这边走来。一边走,一面自裤袋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那是城中风月巷中须高价才能购得的所谓“金枪不倒”的春药,据称可十分可靠的有效延长男人的交合时间。他拆开包装,将药丸吞下。 他是卅岁的工头异七。他不太高,但头脑机灵,肌肉精壮。他的阳具特别粗大,足有七寸长,这么长大的阳具和他的身高完全不成比列。此刻他嘴角含着得意的不正经的微笑,闪身进入这平时无人过访、或甚至走近的防空洞。 当浪江正一心一意、聚精会神的欣赏着这画册时,本来就已赤裸着上身的异七已进来了。 异七轻叫∶“小姐!” 浪江猛回头一看,有些生气,她立刻把画册藏了起来。她说∶“是异七呀,我有些事,你出去吧!” “小姐,别那么见外嘛,与其看画册,不如我来教你更实际!”说完,他就走近抓住浪江的手。 “不要乱来,你再乱来,我就去向爸爸告状。” “我不是开玩笑,我已经尝过小姐肥嫩湿滑的阴户了,反正一次二次都一样嘛!” “你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交合过了,而且我知道那是小姐的第一次!” “果然是你,你为何要那样做?” “最近我偷听到木工和阿常的谈话,知道那天晚上你们约会的时间地点,所以我就提前去了,现在一想起来,我就回味无穷,我真爱死小姐了!” 那夜他二十分钟不到就泄了。这几天他看到小姐一人进入防空洞,他立刻想到可能有机可乘。他在洞内安排了引诱浪江的淫画,也购就金枪不倒的圣药。这回他想要持久交合时间,尽情奸采她的花心。 这时异七的阳具早已高举了,几乎要戳破裤子。他再也控制不了,双手抱住浪江。 “你要做什么?放手!” 浪江刚才看到画册的印象尚未消失,加上男人欲情如火的双眼,她有点妥协的犹豫,瞬间,她的胸衣被撩开,尖挺的白嫩乳房脱颖弹出;三角内裤被脱去,异七自己也飞快脱下裤子,粗大的阳具早已顶在浪江那像只大蜜桃似的、又白又嫩的阴户上了。 “啊┅┅有人来了!”她大叫着。 由于离大门相当远,加上厚厚的土堆挡住声音,根本没有人能听得到。 浪江虽努力抵抗,但早已被异七的粗大阴茎直插到底。异七已经消魂了,情欲早已高烧,他用力抱住扭曲抗拒的浪江,开始抽送。 由轻而重,由慢而快,阴道中已开始润滑,阳具开始了激烈的频频抽插,麻痹的感觉渐渐令浪江趐痒起来了。同时,浪江的抵抗观念也消失了,不知不觉之中,浪江因为趐痒感不断袭来,恍惚之中,淫水汨汨流出来了。 浪江不再抵抗了,异七用左手搓揉乳房,用右手在小腹、大腿、阴阜上抚摸着,又用拇指逗玩花瓣中的阴核,下部则是不停地密密抽送┅┅两百┅┅三百┅┅五百┅┅一千┅┅浪江不由自己的,耸起臀部,迎合异七的插入。 异七用双手捧定浪江的臀部,更加激烈的抽插。用力插入时,龟头碰到子宫颈的软肉,抽插时,阴门内的 肉膨胀,把男根密密的包起来。 这时男女两人都渐渐到了高潮,浪江不禁发出浪声∶“啊┅┅我┅┅” “请原谅我的强硬举动,我实在太爱你了,你尽量享受吧,要丢就丢吧,丢二、三次都可以,我绝不会说出去┅┅”说完又抽插频频起来。 浪江好象已经丢出阴精了,要泄出阴精前,阴门中热得象火一样,膨胀得厉害,淫水汨汨流出,粗大的阳具抽插频频,发出“卜嘟卜嘟”的声音。 异七知道浪江已射出阴精,他更是用力顶住子宫,轻轻抽送、搓揉,浪江一时忍不住又再度渗出阴水。 可是,因服食了春药的关系,性交虽已进行了快一小时,异七还没有到达高潮。他汗流浃背,抽插频频下,令浪江再出了一次。 异七足足让浪江出了四次,而自已在抽插了三千馀次后,也射精了。他说∶“请原谅我┅┅我┅┅对不起┅┅我会守秘┅┅” 此时,土堆的门有人走入,异七吓得拔出湿淋淋的阴茎,同时浪江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主人尾州屋四郎兵卫。 “异七,你在这里做什么?” 异七面如土色∶“没有┅┅没┅┅我在做┅┅” 四郎看到了浪江的样子∶“浪江,你回去┅┅” 于是浪江放下衣襟,手捏内裤,走了出去,四郎兵卫把洞门封了起来。 以后异七和阿常都守口如瓶,浪江也被监禁。只有德次郎到完成工作为止,一无所知┅┅ (片段摘录完结)" }, { "text": "破门入屋\n日期∶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 我和阿成是某大学研究院经济系的学生,为了完成一项家课,我们今天晚上跟一名年青貌美的少妇在餐厅吃饭。 她名叫Jennifier,跟她见面,不是因为她是一名年青貌美的少妇,而是因为我们的家课,是跟保险有关的,而阿成的姐姐,刚巧有一个大学同学从事保险业务,所以就找她出来,说说保险业里的事情给我们听听。 不消说,这人就是Jennifier。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我们吃了差不多三个钟,当中有三份二的时间,我都没留意她说什么,我只是在偷看她。 照推算,Jennifier只比我大一岁,即是说,应该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所以还算年青,加上她本身就是美人儿,实在令人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九时许,我们结账离去。我和Jennifier坐阿成的顺风车回家,因为我住得最近,而阿成两姐弟住得最远,所以阿成先送我回家,跟着便是Jennifier。 回家后,我急不及待的躺到床上,一边打枪、一边幻想跟Jennifier做爱。 好久没见过这样吸引的女人,所以今次感觉特别强烈。 当我快要到达高潮时,电话突然响起来。 干!是谁这样扫兴! 我拿起电话筒,是阿成打来的。 原来Jennifier回到家门口时,才发现自己出门时忘了带钥匙,结果现在无法入屋。 因为时间太晚,没法找到钥匙匠,而且她老公原来正在国外公干,明天下午才回来,除非另想办法,否则她恐怕要在门外光待一整个晚上。 对于这样漂亮的女子来说,不用说也知道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而且Jennifier今天太累,明天却又要主持公司重要的会议,所以非得早点回家睡觉不可。 ‘那唯有把大门跟铁闸的锁都打破罗’我开玩笑说。 怎知Jennifier正有此意。她本来想找阿成两姐弟帮手破门入屋,不料他们的车刚巧在挤塞的地区,一时间竟然无法脱身。 因此阿成才想到找我帮忙。 只是把门锁打破后,房子就如无掩鸡笼,还不是一样危险?如果让色狼知道门子没上锁,那┅┅ 但Jennifier的意思是,只要把门关得好好的,谁会想到门子没上锁? 喔,那是要摆空城计罗? 可是┅┅还有我知道门子没上锁喔┅┅嘿嘿,这算是引我犯罪吗┅┅我立下坏心肠后,便答应了阿成。我匆匆的收拾了几件工具,便乘的士来到Jennifier的家门口。 只花了半小时,我便将大门跟铁闸的锁胆都撬了出来,Jennifier顺利的进入屋中。 为免她察觉的不轨企图,我没有在她家多作逗留,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任何时间都可以进来,我打算等到她睡着以后才行事,这样可以省去不少工夫。 ‘真的很谢谢你的帮助。’ ‘哪里,哪里,小事而已。’ 嘿嘿,等会让你爽起来的时候,再说多谢也不迟。 为了让她安心,我小心的把门和闸都关得好好的,使到外表看不出异样来。 为免给其他人看到我而起疑心,我不敢四处乱跑来,只在后楼梯等待。 可是这种干等待的时光还真不好受,感觉上等了好久好久,实际上不过只过了十几分钟。 我忍不住来到她门前。从门缝看到室内有昏暗的灯光,表示她还未去睡,我把耳朵靠在墙壁,又听不到任何动静。 咦,等一下,好象有些声音,是水声。 那水声来自她门外的水喉,对了,她一定是在洗澡。 我悄悄的把大门和铁闸都打开,进入屋内。 果然,浴室的门关上,水声则从里面传出来。 趁这空档,我四处视察屋内环境。 大厅的面积很大,又有很多家具,要躲起来实在是容易不过。 忽然浴室那边传来开门声,我连忙躲到沙发后面。 只见Jennifier出来时,穿着白色的睡衣和睡裤,赤脚从浴室行出大厅,还用毛巾抹着湿湿的长发。 整个大厅登时充满了浴盐香味,令人有鼓冲动想扑过去。 我看到她打开饭桌上的药瓶,服用了两粒药丸,然后便回到睡房,用风筒把头发吹干。因为她的头发比较长,所以她花了很多时间来吹干头发。不过她的动作很优雅,所以看她吹干头发也是一种享受(当然胜过躲在后楼梯)。 但过了一会,她开始不停的打欠呵,动作开始慢下来,这样搞法,我开始担心不知她吹到什么时候。 而我维持蹲下来的姿势也有好一阵子了,双腿也开始有点酸软,刚好目光触及饭桌上的药瓶,我想,不如过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也好让自己换个姿势。 原来是安眠药。大概是药力开始发作,所以Jennifier才会不停的打欠呵吧。 这样很好,看来我不用再等很久了。 我随手把药瓶放回桌上,怎知一不留神,竟然没把药瓶放好,结果瓶身横跌在桌子上。 巧合的是,原来Jennifier也没有把瓶盖盖好,于是瓶盖也跌了出来,里面的药丸也跟着‘哇啦哇啦’的跑了出来,还掉到地板上。 ‘滴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夜深的大厅,响起了药丸在地板上跳弹的清脆声音。 我敢叫不妙,连忙想躲起来,但一时紧张起来,双脚竟然不听使唤。 当双脚回复移动的时候,Jennifier已经从睡房行了出来。 她看到我时,也大感吃惊,还好她也不知所措,一时间也呆若木鸡,只是嘴巴张得大大的。 既然给她看到,再躲也没用,我当机立断,即时扑过去。 Jennifier想转身避开,但因为安眠药的影响,她的动作比较缓慢,结果还是给我擒获。 我从后把她的上身和双手抱着,她不停挣扎,但她的反抗都是有气无力的。 ‘不要┅┅’连叫声也显得疲弱。我知道她已完全无力抵抗,所以双手从禁制改变为侵犯动作。 我左手捏着她一边的乳房,右手则摸到她下身,她的手想阻止我的动作,但丝毫没有作用。 右手想从她裤头摸进去时,才发觉裤头很紧,原来是缚绳式的睡裤。我很快便搜索到裤头带的结子。把带子一拉,裤子便掉到脚踝,棉质蕾丝内裤完全揭露出来。 今次终于成功的把手伸进Jennifier的内裤里去,我摸到一堆幼细的体毛,在更进一步前,实在忍不住要先把她的阴毛把玩一下。 给我这样逗弄过后,Jennifier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者是羞耻感吧),居然把我推开,还想向前逃跑。 但才一举步,脚踝就给睡裤缠着,还跌倒在地上。 我飞扑过去,牢牢的把她压在地上,决不再让她有任何脱离魔掌的机会。 待她胡乱的把气力花得七七八八后,我扯下Jennifier的内裤,先用手指把她的私处摩擦一番。 她的下身不停扭动,不知是挣扎还是要配合着我的撩动,总之我们的接触越来越强烈,她的阴道还流出淫液来。 我看时机成熟,便把阴茎拔出,对准Jennifier的小穴插进她体内。 在抽送了几下之后,便到达了高潮,精液如注的射出,将Jennifier的阴道灌得满满的。 我爬起身来,这时才发觉Jennifier已经昏睡过去。 虽然发泄了兽欲,但我并未满足。难得有这样的美女,让我为所欲为,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我把Jennifier抱上床,自己也躺在她旁边,抱着她的身体休息。 其实发泄了后,我也有点累,所以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蒙蒙中,听到房里有点人声,我给吓得跳了起来∶莫非Jennifier老公回来了? 在黑暗中,一条人影扑了过来,把我制服在床上,反着光的利刀朝我挥舞过来,我心想∶完了!这次还不给砍死? 但利刀却只是抵在我颈项,我听到对方充满恐吓性的几个字∶‘不要动,打劫!’ 本来给吓得魂不附体的我,此刻突然放下心头大石。 打劫?没关系,又不是我的地方。 然后Jennifier也给弄醒了,我们两人的手脚和口都给缚起来后,被拖出到大厅。 适应了大厅的灯光后,我看到他们原来共有两人。 我和Jennifier都光着下身,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子,都淫笑起来。 墙上大钟的时间是早上五时许,可能安眠药的药力已消散,所以Jennifier已经清醒起来。虽然给缚起来,但她仍然努力的合紧双腿和把下身卷起来,不过大家(包括我在内)都可以清楚看到她修长和雪白的美腿,我的阴茎又再勃起来。 两个贼人上前,其中一人把缚着Jennifier双脚的绳索割断,二话不说就拉开她两腿把她强奸。 Jennifier不停挣扎,但这只会更加激起两人的兽性。强奸她的那个,动作随着她的抵抗而越见粗暴。 另一人则扯开她的睡衣和割断她的胸围带,继而无情地蹂躏Jennifier的两个乳房。 从没看过如此野性的场面,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的施暴。 强奸Jennifier那人完事后坐在地上休息,换了另一人把她强奸。 正在休息的那个淫贼忽然朝我这望过来,他见我看得入神,便过来要把我揶揄∶‘喂,看得很爽吧?’他盯着我下体说。 (当然爽啦!嘿嘿嘿┅┅)我心中这样回应着的时候,头也下意识的点了两下。 ‘人渣!’他狠狠的踢了我一脚∶‘看着自己老婆给人轮奸,居然也会兴奋起来,真的不是人!’ (等一下,谁说我是她老公啊!)我的口给缚着,只能在心里抗议。 不过就算我真的是她老公,这亦怪不得我,自然反应嘛,谁叫你们在我面前做? 我又给踢了两脚,这时另一个贼人也完事了。 ‘既然你看得那么爽,一定很想大干一场吧,好,现在就轮到你了。’刚才踢我的那人解开缚着我的绳,把刀在面前比一比,威吓着我说∶‘好好的表演给我们看,否则宰了你们。’ 虽然被恐吓着,不过我反而暗喜。行到Jennifier身边,她望着我,不停的摇头,双脚还向我乱踢。 那淫贼见Jennifier反抗,便过来帮我把Jennifier双脚按着。 ‘干嘛,跟老公做爱也觉得不好意思么?’ 我没有去澄清,反而伏在Jennifier身上,再一次把她污辱。 不过我没有上次那样呆板,我模仿两个淫贼刚才所用的姿势,在抽送之馀,又把阳具在Jennifier的阴道里环回搅动。 虽然已经尽情地做,但这毕竟只是我的第二次,而且还给人看着,所以动作难免有点生硬。 ‘喂,想死是吧?认真点啊!’那淫贼不满的说。 我只好再加把劲,更加狠狠的把Jennifier强奸。 ‘傻仔,靠一把蛮力是没用的,难怪刚才你老婆刚才想踢你走。让老子教你几招,包你老婆爽死。’ 我听到那淫贼这样说,不禁失笑。 ‘你的手不要躲懒,要玩玩她的奶子┅┅’在淫贼的指导下,我对Jennifier进行全面的侵犯。 ‘呵呵,是吧?看看,你老婆也开始有反应了。’面对我更进一步的施暴,Jennifier更加的挣扎更形强烈,但在淫贼眼中,却是情欲的表现。 Jennifier看着我,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却没加理会,反而加快动作,直至高潮到达。 完成了剧烈的交欢后,着实有点疲倦,正当我想伏在Jennifier身上休息时,后脑突然受袭,我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沙发上,后脑隐隐作痛。大厅一片混乱,Jennifier正在收拾残局。 ‘这里昨晚被人入屋行劫,不过我不打算报警了,就当做没事发生过好了。 你也该离开吧?我老公快回来了。’ 听到Jennifier的暗示,我连忙穿回裤子离开。 落到楼下,我才发现钱包不见了,一定是那两个淫贼顺手牵羊,把我的钱包也拿走了。 没钱乘车,但又不好意思上楼去问Jennifier借钱,我只好步行回家。 【完】" }, { "text": "粗作\n昨天下午闲着没事做,便到楼下一间机动游戏店消磨时间。 那个时候,店里头人山人海,每一部游戏机都有好几个人在轮候,我没有耐性去排队,便行来行去,看人家玩。 单看别人玩也太无聊,于是我便留意玩游戏的人。他们当中,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生,她们玩游戏的时候,有时动作很大,有些穿得暴露点的,更会曝光,令我眼睛吃了不少冰淇淋。 当我在店里来回徘徊偷窥时,忽然留意到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也象我一样在店里徘徊,而且也专门靠在年轻漂亮的女生旁,似乎也象我一样在四处偷窥。 不过他的动作有点古怪,不单只看,手也好象有所动作,不时把手靠近那些女生。 莫非他还要动手非礼? 本来他要做什么,根本都不干我的事。但我实在无所事事,加上觉得不爽,(我也不过是用眼睛来非礼那些女生,他居然敢动手?)于是便决定耍他一下。 我跟在他后面,终于见他离去。我继续跟在他后面,当他经过一条无人的通道时,我赶上去抓住他的手,骗他说我是警察。 他显得很害怕,这就证明他刚才确实心怀不轨。我得势不饶人,顺手把他拉进旁边的后楼梯的梯间。我说看到他在游戏店里非礼女生,还恐吓说要把他抓回去警局。 他给吓得流下泪来,我怕他跟着会大哭起来,把事情闹大,正想草草了事的时候,他把左手举起来,还对我说,他只不过是用手表来偷拍女生的曝光镜头。 我抓住他的手臂,一看,原来是日本某大公司新出品的连拍摄镜头手表。这种产品,我在上星期看过某刊物的报导。想不到这么快便被人用作这种用途,而且还是给这样的小孩用上,真是道德沦落。 我虽然不是道德重整会的主席,但也不禁叹了口气,还随口问他从那里学得这么坏。 不料他竟说,是他姐姐教坏他的。我以为我听错了,他却立即解释说,这个寒假,家里只他姐弟两人,有一天,他们闲着没事做,终于互相摸起对方的身体来。之后,他们每天都做着这种事。 看来这小子蛮有想象力的,我开始觉得有趣,便继续跟他玩下去。我问他,既然在家可以摸姐姐的身体,那为何还要走出来搞偷拍? 他说他虽然脱光衣服让姐姐摸,但他要摸姐姐时,她却不肯脱光衣服,只让他隔着衣服摸。虽然他摸过了女性的身体,但却从来没看过,刚好他也看过那篇报导,所以便买了一只那样的手表来偷拍,好满足他的好奇心。 我听了,不禁失笑。这种跟姐姐搞上的老土情节,在情色网络上看得多了,我却从来不相信现实生活里会发生这种事来。看来这小子看这种文章看得多,中毒太深,连现实跟虚拟都分不清来。 ‘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他问我。 我不想跟他纠缠下去,没好气的回答他∶‘那你下次跟姐姐互摸身体时,用你的手表把实况偷拍下来给我看吧。’ 想不到他真的拍了这样的照片。 今天经过那家游戏店时,他忽然出现,把我拉到一处暗角,还拿出了几张即影即有的照片给我看。 照片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子,全身赤裸,而女主角则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应该是这个小子的姐姐吧,当时她穿着短衫短裤,样子看来还不错。 开头几张,两人互相抱着,双手不客气地在对方身上乱摸,跟着,女生用手玩弄少年的下体,到了最后几张,女生更加过份,把少年的下体含在嘴里,而最后一张,少年的下体已经离开了女生的口,我清楚看到她的嘴角流出一丝白色秽液。 把照片看了一半时,我的下身已经开始发硬,看到最后一张时,我更加忍不住心生邪念起来。 我假装仍然不相信,跟他说除非我亲眼看见。他想也不想,就说他姐姐稍后便回家,那时他可以做给我亲眼看。我心里自是求之不得,于是便跟着他回家。 他把我安置在他父母的睡房里,从虚掩的房门,我可以清淅的看到大厅的情景。 等了一会,我听到开门声,然后便看到一名穿着校服的少女走进大厅。 从他们姐弟的对话知道,少女刚从学校补课回来。 当她转身想返回睡房时,少年却拉着她。 ‘姐,先不要进房,我们┅┅我想先做那回事┅┅’ ‘那┅┅进房吧┅┅’ ‘不,今次我想在大厅做┅┅’ ‘不要在大厅,蛮难为情的┅┅’ ‘没关系,反正关了门,没人会看见的。’ 少年说着,手也开始不规矩来。他一手搓捏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从腰旁绕到她后面,搓捏她的屁股。 少年的十只手指深深陷进两团嫩肉里,虽然隔着校服,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两团肉的柔软。 少女脸红起来,可能已经动情了吧,所以也没再坚持入房,反而伸手脱下少年的裤子。他的老二早已硬起来,少女跪在地上,首先用手搓弄硬绷绷的幼嫩阳具,然后还把它含在嘴里。 少年似乎觉得很爽,闭起眼睛享受着。亲眼看到两姐弟的丑行,我也兴奋了起来。只看了一会,便已经让人受不了,我悄悄的打开房门,不动声色的来到少女的背后。 他们正沉迷于不伦游戏,完全没留意到我的出现。我先从后拦腰抱着少女,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 少女回头看到我这个陌生男人,大感惊讶,不禁大叫起来。少年见我扑在他姐姐身,想必也知道我的企图,于是从后面拉着我的衣领,想把我拉开。 我回过头来,手肘同时往后一送,刚好就击中少年的要害,他痛得大叫了一声,跟着便晕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然后我用手把少女的双手按在地上,使她无法反抗。 ‘识相的就不要乱动!否则我便把你们姐弟的乱伦的丑事告诉你们的左邻右里和警方,那时你们不单没面子,而且还要坐牢呢!’ 少女在我的威吓下,不敢再反抗,还惊惶地问道∶‘不,求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我们只不过是贪玩罢了。’ 给弟弟进行口交的行为,这还算贪玩?真是狡辩。 ‘嘿┅┅你服侍得我舒服的话,我不单不会为难你,还会让你爽死呢┅┅’ 我淫笑着说道。 ‘你┅┅你想怎样┅┅’ ‘不要浪费时间,快脱衣服!’ 她虽然没有反抗,但似乎也无意依我的说话去做。 ‘喂,你听到我的说话没?要我亲手扯烂你的校服么?还是┅┅’我忽然想起他弟弟给我的那几张照片,于是我便把它们秀在她面前。 ‘要我把这些照片贴在电梯里和你学校门口吗?’我把照片一张跟一张的翻给她看。 ‘不我┅┅呜~~我依你的话就是了┅┅’我见她面色由红转青,然后还哭了起来。 跟着她便乖乖地把衣服一件跟一件的脱下来。虽然动作有点慢,但这还是第一次有女生在我面前脱衣服,所以我耐心地看着她的脱衣动作。这也算是一种享受,因为她的动作看起来亦算优美。 当她身上一丝不挂后,我把她推倒地上,在她身上大泄手足之欲。 然后我脱下裤子,骑在她胸前,把老二塞进她嘴里。 她把脸别过一边,口里喃喃的说着∶‘不要做这种脏事┅┅’ ‘不要扮纯情了,这种事情你早做惯了,快给我含着!’我抓住她的头,强行把老二塞进她嘴里,还不停的把她的头前后抽送起来。 快要射出精液时,我把老二抽出,改为插向她的下体。 ‘不我还是处女耶┅┅’她发现我的企图后,向我哀求。 ‘不要装蒜,象你这样淫乱的女生,每天都跟弟弟乱搞,一定早就给他上了吧。’我当然知道她还是处女,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不,我们没做那种事,真的没有┅┅’ 看见她那么认真解释,我心里偷笑,‘那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了┅┅’我下身一挺,老二完全地插进她体内。 少女惨叫一声,并想把我推开,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我把她牢牢的按在地上,下身不停地抽送,直到射精为止。 饱尝兽欲过后,我站起身来穿回裤子。 惨遭蹂躏过的少女软倒地上,少年仍然躺在沙发上,我看到他大腿尽头的老二还是硬绷绷的,忽然想到个鬼主意。 我从厨房倒了一杯水,手里还拿了一把生果刀,然后把水浇在少年的面上。 少年渐渐醒来,我跟他说∶‘嘿┅┅有桩好差事赏你┅┅’然后把他从沙发拉到她姐姐身上。 ‘你想要干什么┅┅’两姐弟差不多是同时问道。 ‘呵呵┅┅给你们一个机会,大干一场┅┅’ ‘不!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情!’我还没说完,少女便大声抗议,还把她弟弟推开。但我立即从后把少年推回去,他趴在少女身上,老二更刚好顶着少女的下体。 我还上前把少女的双手压在地上,又用刀恐吓她。 ‘不要乱动,否则划花你的脸。’ ‘不要伤害我姐姐!’ ‘那你就给我做场真人秀!否则我就把你的老二割下来。’ 然后我在他耳边轻声的跟他说∶‘我不单让你看到你姐姐的裸体,还制造机会给你上她,你应该很感激我吧!’ ‘姐┅┅对不起┅┅’口里满是被迫的语气,其实从他满布血丝的眼睛,就知道他脑里也充满了兽欲。 少年把老二插进姐姐体内之后,除了进行活塞运动外,双手也贪婪地搓捏她的两个大奶子。 趁少年把他姐姐奸淫时,我把大厅饰柜的即影即有相机拿出来,把弟弟奸淫姐姐的精采镜头拍下来。 闪电灯不停的闪着,少年虽然知道我的举动,但他却没有停下来,似乎已经迷失于兽性之中。 少女想反抗,却无法摆脱少年的控制,成为照片里的女主角。 我把照片放进口袋后便离开了。有了这些照片,以后她还可以逃出我的魔掌么? (完) ☆★☆★☆★☆★☆★☆★☆★☆★☆★☆★☆★☆★☆★☆★☆★☆★☆★☆我见犹怜∶“先感谢召集人的努力,因为今年大家似乎比较忙,找人参加,自当倍感吃力。” 从不乱∶“可是我见兄仍然参加了,义气深重啊。” 我见犹怜∶“不敢当,小弟不幸亦要为五斗米折腰,故只能匆匆完稿,自问内容粗劣,因此将故事题为《粗作》。” 召集人∶“那就不愧是名家手笔了,虽然说是粗作,品质仍然高得很啊!” 我见犹怜∶“内容方面,仍走小弟近期所走的‘世情’路线,至于手表摄影机这东西,乃从杂志看到,左思右想下,便从手表引伸出馀下情节,希望大家喜欢,也祝大家新年快乐。” 鹰魔∶“多谢我见兄,那么我们接着欢迎十日谈的第九夜·生命之泉。”" }, { "text": "东哥的小马子\n(第一集) 东哥愁眉苦脸的来找我,他说已上了前几天才交往的马子,可是那女孩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 言犹在耳,今天中午刚好就遇到那马子--晓梅,说要去海边走走,正好我要去钓鱼,顺路嘛! 一切活动如常进行,只是钓鱼杠龟,因为晓梅一直在旁边吱吱喳喳,很没面子,只好到渔港买几条交差,之后晚餐时刻也只好慷慨一下(虽然不是很乐意)回程,山路飘着小雨又有一点雾气,我那部烂车竟然抛锚了,手机也打不出去,这样一来只好坐以待援。 晓梅也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于是聊起来了然后她一直靠过来,当然我也开始不老实,左搓右揉的,手就很自然地上沼泽区,好一处幽谷,小阴唇粉红的令人受不了,当我把嘴唇凑上去巡逻时,涓涓流水顺着流出,舌尖这时左旋右转逗的晓梅哼出声,接着将她移到后座,双腿分开放在前座┅┅(第二集) 我徜徉在晓梅两腿之间,深深啜饮天山雪莲,有些腥、有些馨,沁出阵阵清香,高八度的幽扬乐声开始演奏,泉水凌凌混杂着淫声 ,好一幅天籁抽象意景,潜龙出动,依着仙洞,循迹混沌,顺应潮流徐徐而入! 天地为之变色,车窗外竟下起豪雨来,与之助兴焉?一切都掩没在春情荡漾间,动作起伏愈发生动起来,草木为之含笑,万物为之和曲,整部车体于是跳起探戈!那么自然那么有韵律,小阴唇滋滋滋的伴奏,令大龟头更猛力配合,那是一种鼓励,一种歌颂,一种赞赏,将晓梅翻转90度,阴茎与阴唇呈正交型式,大老二最厚的部分正拖动着小阴唇的开展,晓梅达到最兴奋,歇斯底里地大声浪淫,可惜此时潜龙正狰狞着青筋欲罢不能,驾驶座的皮椅上已然泼上一层水纹,滑不溜丢的。 晓梅接二连三的达到高潮,子宫强烈牵动阴道的孺动,却无法满足潜龙的欲火,真是搞不清楚怎么这样?其实这种状况也另人束手无策,龙种未发故事就不能停止,胯间也有澎胀射不出的微痛,只有再埋头苦干,强力抽插约十分钟,终于山洪暴溃,一发不可收拾,排山倒海,杵得晓梅娇喘嘘嘘,我在想∶可能中午维士比喝太多的效应吧!(可不是打广告喔!) 这一炮,打开了晓梅的性欲,也打发了我几天来的郁卒,也打破了东哥的梦魇,更打出了料想不到的┅┅ 小弟只是忠实的把事件描述出来,虽然对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就如东哥曾经说过的∶兄弟情胜于女人心,在某些情境下,有些事很难耐的!对不起!东哥! (第三集)双宿双飞 隔天,带着惭愧的心情和东哥聚餐,昨天的事不知如何开口,吱吱唔唔┅┅敏感的大哥不愧是江湖人∶“说吧!‘啥米待几?’吞吞吐吐的┅┅” “我和晓梅┅┅”唉!“昨天傍晚干了一炮,她表现很爽的样子。” 没想到大哥竟然说∶“哪好样斗帖去用。”让我又惊又喜!这就好象拿了一张炮管通证,等于是特赦令,今后只管销魂不必有心里负担。 想着想着老二又昂扬挺立,马上到电玩场去找晓梅。这马子真色胆包天,光天化日在大众广场就握着我的老二,她是这家店的晚班小姐,虽然说是她的地盘也不能这般招遥吧? 悻悻然问道∶“今天有没有录影?” “没有!” 这就好办了!由于熟客只三、五人,且都沉迷于赚钱,无暇顾及其他,所以我开始沿着晓梅的短裙往上摸索,因为有穿裤袜,感觉好象隔靴抓痒并不过瘾。 咦!发现左腿裤袜边有一小洞,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用食指钻呀钻的,弄出一处开口,接着食指配合中指一撑,整只手侵入花瓣区,轻轻的揉,慢慢地戳搓,蜜汁滴滴落,沾着淫液润滑小阴唇四周,滑溜滑溜的使她一直摆动身体迎合。 突然!“干嘛呀!梅子!要就上楼去嘛,我代你的班!”原来是明惠!她看了我一眼,似曾相识。“龙哥,你真贵人多忘事ㄟ,上个月底我们在将军府才合唱过,是不是我不够漂亮?没有让你留下印象。”原来都是熟识的,那就不客气了!我们立刻上楼。 明惠和晓梅都是这家电玩店的开分小姐,平时寄居楼上宿舍,也都来自后山东部,没什么特殊消遣,常和东哥那一票人厮混,因为东哥是店里的常客。只是晓梅最近才来的,所以我没看过。 干材碰到烈火,春雷一声动,上楼的一对男女很快进入状况,有了前次经验今天的表现更火爆了!刷!刷!刷!光不溜丢的缠绕一起,也没太多前戏举枪就刺。说也奇怪,配合得真好,一抽一插间,“滋┅浦┅”很有韵律,她挺举向上我则戮力戳下,次次深入子宫,娇声浪语不断,翻成后背式,底下铺着棉被,抽送速度可以达到极快,仿佛上了天堂,感觉子宫一阵收缩,晓梅拼命的大声喊出来,我也精关一开,射了她满背都是。 (第四集) 和晓梅这一战,两人都精疲力尽,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醒来一片空白。摸索了一会,晓梅不在身旁,一阵尿意,匆匆跑到厕所。 哇靠!马桶水箱上一件诱人的三角裤!随手把完竟仍有馀温,贴近阴道处的布绵上还留有二根阴毛,而且湿漉漉的,摸起来有黏滑的感觉,闻起是酸中带一些芬芳,令人爱不释手。 正在冥想倒底是哪个人的,“砰!砰!砰!”急遽的敲门声立刻把我拉回现实。原来是明惠要上厕所,真不好意思! 一出厕,她猴急地一闪而入,我感觉很纳闷,躲在一旁,等她一出来,马上又进入,只见三角裤不见了,有一点失望。可话又说回来,可以知道那迷人的内裤就是明惠的,色欲勋心,老二竟翘起。 理智判断现在是晓梅当班,明惠应该是休息时间吧!二话不说,立刻潜近明惠闺房,趴在房门下聚精会神聆听屋内的一切。 只有庸俗的六百的歌,听不到有任何其他声音,真是的!考虑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敲门,门一开的那一刹那,马上闯入,强暴似的将明惠压倒在床上,不等她有任何反应,舌头涌入她口中,左手窜入胸乳,右手环绕其颈项。她会意过来,却难以招架! 色心四起后,一切都不再重要,眼前的重点是如何征服!她一直挣扎,更引起我的性趣,舌头由颈部很快速地移到小腹,双手一摊,干脆一骨碌把牛仔裤连三角裤一并脱光,很难得是她竟也没喊叫。 我舔着鲍鱼,她哆嗦着,这是一种鼓励,舌尖沁入阴道,一种甘甜搀着海腥味┅┅ (待续)" }, { "text": "幸运的投篮\nHI!各位同好,我又回来了!《大剑师改》只写了三集,我的WIN98就完蛋了,第四集和以前的东东全部化为乌有,不禁使我大为泄气,停了一段时间。当再次想敲击键盘时,发现自己对以前写了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就不敢再写,生怕写出大家似曾相识的东西而挨骂。那位兄弟收了鄙人的陋作,请E给我,以便续写,谢谢! 这次贴的东西,是仿照日本人的笔法写的,本来也不想这样,但写日本的似乎特别有感觉,也许是脑子里觉得小日本生性淫荡吧!但愿这次可以连续地写下去,写得好请表扬一下,鼓励鼓励,觉得不好也请指教,以便改正。 现在的第一篇还没有出现H,只是为以后的故事做铺垫,请各位等上两天。 另∶《采花淫贼》怎么又没有下文了?难道和我一样? 第一章福焉?祸焉? “各位同学,现在比赛只剩下最后的十五秒钟了,当前控球的是信田高中的11号队员高村正彦,不知他会怎样组织最后一次进攻。信田高中领先光辉高中1分。” 耳边充满了信田高中的加油声,我快速地瞟了一眼比分牌∶“啊呀,还差1分。”面前的皮球在高村的熟练控制下上下跳动着。 突然,他的手一翻,“他要传球了!”纯粹是一种感觉,我的手猛然伸出。 “啪!”球被我截断了。我快速地推进到前场,在三分线上做了个向底线突破的假动作。高村被我骗过了,迅速的后撤步,跳起,出手,球在空中画出美丽的弧线。高村在我出手的瞬间猛扑过来,我整个被撞飞出去。 “唰!”球进了。我也“砰”地一下狠狠摔在地板上,我扭头看看时间,还有1秒,“混蛋,你们赢不了啦!”我心里高声叫喊着,手一撑地板想站起来,从左脚踝传来锥心的疼痛,又摔倒在地板上。 ┅┅ 无奈地坐在雪白的床上,看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左脚,据医生的说法,骨头没有损伤,但是韧带和肌肉严重挫伤,虽然不影响到以后的运动,但保守估计,至少要在病床上躺一个月。天啊!一个月的静止对于一个活泼好动的高中生简直是不能忍受的。 病房的门打开了,一张秀气的脸偷偷伸进来∶“啊,秀夫,你没有睡呀?” 然后,也不问我是否允许,便走近床边,两只大眼睛笑眯眯地望着我。 “难道你大清早就是来看我睡觉的吗?美里?”我正烦着,当然就没有什么好声气给她。 “哎哟,人家好心好意来看望你,好象是我错了似的。怎么了?我的青梅竹马?” “清川美里,我警告你,不要整天把‘青梅竹马’放在嘴上!”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的确是这么回事。我们从国小开始就是同学,一直到现在居然还考上同一所高中,好死不死地分在同一个班。她的家就近挨着我家,在我房间的窗口对面就是她的房间窗口,大概相距5米吧。 她好象并不把我的怒气放在心上,也是,一个接近残废的人对她有什么威胁呢?她眨眨眼,一脸的神秘凑到我耳边∶“告诉你哟,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学校的英雄偶象啦!” 什么?英雄偶象?虽然我也知道因为我的三分球使球队胜利,但也没有这么夸张吧?我怀疑地望着她。 “你不相信?现在学校里的学妹好多都向我打听你耶!说你最后的投球帅呆了!” “是吗?”我不仅有些飘飘然,美里看起来也不那么讨厌了。 “当然了!她们还说┅┅”这丫头,还吊我胃口。 “说什么?”明知道是吊我胃口,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说┅┅你最后那一摔更是帅呆了!”说完这句,她在我出手之前迅速跑到门口,放肆地狂笑。 “清┅川┅美┅里!!!”要不是我的脚,我会让她后悔的。“小心你嫁不出去!” “那你不必替我担心,伯父说的话,你还记得吧?”美里的笑容看起来很阴险。 都怪我的爸爸,在我只有五岁的时候当着清川父亲问我∶“秀夫,愿不愿意让美里做你的妻子呀?”一个五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妻子”是怎么一回事,何况口中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美里给我的糖果,当然是点头。哎!也许这一辈子就毁在这个丫头手上了! 我奋力伸手在床边拿起喝了一半的可乐罐,这丫头一看苗头不对,在我掷出前一瞬猛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哎哟!”我的炮弹砸中了另外一个人。啊!多漂亮的护士小姐,褐色的可乐洒在她雪白的制服上显得非常刺眼。美丽的脸上秀美的眉毛趋在一起,眼睛眯起来,红润的樱唇微微张开,似乎很痛的样子。 “你┅┅你不要紧吧?”我嗫嗫地问她。 她走进病房内,回手关上门,温柔地笑笑∶“还好!”将手上的绷带和药品放到床边桌子上。 “真对不起,我不是想┅┅” “我不要紧的,没有关系。” 漂亮的女孩对你温柔地笑,你还能说什么呢? 她对我微微鞠躬,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笑着说∶“我是新来的见习护士,我叫安田惠子。从今天起,由我负责你的护理,请多关照!” “啊?喔!不不不┅┅是该请你多关照才对。”我两手不知所措地挥舞着,面对着她的笑容,让我感到有些慌乱。 “那我们互相关照吧!”说着,她走到我受伤的脚前,开始拆绷带。 我凝望着她的动作,那种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很放心。突然,她问道∶“藤野君,刚刚跑出去的可爱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吧?” 什么!!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不不不不┅┅绝对不是,只是同班同学而已。”要是美里是我的女朋友,我想我早就自杀了。不过┅┅“可爱”这样的字眼能用在她身上么?一定是惠子晃眼没看清楚。 “是吗?听说,你在光辉高中是篮球明星啊!那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才对。” “篮球明星”?我记得我没有这个头衔哪? 她继续说道∶“昨天的比赛就是因为藤野君的关键投球才赢的,脚也是因为这个球才受伤的,是吗?” 我非常奇怪地问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大夫告诉你的吗?” “是我妹妹告诉我的,”她抬头笑了笑,“她是信田高中的一年生。” 她继续低头揭开最后的绷带,我却在她的起落间看到了她的衣服里面。两只丰满的乳房被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着。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变得混乱无比,她走到桌子旁拿了所需的药品,继续帮我护理,继续说道∶“我的妹妹现在非常崇拜你呢!她知道是我负责你的护理时就问我是否能带她来看你,我想应该由你来回答吧?藤野君。” 她说什么我完全没有听到,眼睛只是注视着她隐约间露出的春光美景,腿间的肉棒也骚动起来。 “藤野君?”她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奇怪地抬头看我。 我急忙用手掩盖我的兴奋,吃吃地问∶“什┅┅什么?” 她没有注意到我手的动作,只是问∶“我妹妹想认识你,你意见怎么样?” “啊┅┅那好吧!我没有意见。”姐姐是美人,妹妹应该也很漂亮吧? “好的,那么我明天就带她来。”看到我爽快地答应了,她显得很开心。继续低头做着自己的工作。 我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再次游移在她的胸前,腿间的肉棒更加兴奋。 她上好药,猛一抬头。糟糕,我的兴奋点没能尽快遮掩住,完全落进她的眼里。一瞬间,她的笑意凝固在脸上,再低头看到自己泄露出来的春光,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我只能尴尬地对她笑∶“我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所以┅┅” 她默默地拿起新绷带,这次将身体转了个方向,却把圆圆的臀部暴露在我面前。 虽然知道不能再看了,却不能控制自己的目光,随着她臀部的摆动肉棒简直要爆掉,只好拼命用手压制它。 她很快包好绷带,没有再看我一眼,便匆匆走了。 “完了,看来她不会原谅我了!”我失望地躺倒在床上,眼前却又晃动着她的身影。 第二章姐妹花之妹妹 各位好,第二章出笼了!请鼓掌! 第一章贴出以后,朋友们提出了一些意见,但我不太清楚日本人的语气是否就象电视里那样“啊!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只是自己的感觉,可能有点四不象,但我会慢慢改进。 让我感到非常高兴的是,木遥兄把我丢失的《大剑师改》E给我,看到以前的东西,突然发现其实改写较自己乱写要好很多,毕竟改写前原作者已经给我定了个基调,只要对应这个基调,一般写得还可以。但如果自己写的话,就很难把握基调,可能会出现前后风格差别明显的情况。所以我决定再次开始改写《大剑师》,《幸运的投篮》在有感觉和很好的想法情节的时候不定期地接下去。请各位期待新的《大剑师改》吧! 发现一些朋友在文章开头声明故事不针对任何人、事,我也郑重声明:本故事之人物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仅是巧合。 从我醒过来到现在,我一直在注视病房的房门,希望惠子的出现。但心里知道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一个女孩子看到一个男人如此明白地展露对她的野心,她怎么会接近你呢?同学和老师倒是来了不少,其中真有几个小学妹,看来我是真的出名了。 到了下午4点左右,我正低头看着美里送来的杂志,门口突然有个女孩子用很大的声音叫道:“哇!藤野君!” 一片的安静中突然传来超过90分贝的叫喊,谁都会吓一跳。我有些愤怒地看向门口,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女孩站在那里开心地看着我,显然没发现我的怒气。这个女孩长得挺可爱,眼睛圆溜溜地,透出兴奋的光芒。在她的身后,居然是我盼望了一天的美丽护士惠子。 我的怒气转瞬间化为乌有,女孩子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的床前,我才发现她的身材真是不得了。两条均匀优美的腿在短短的校裙下出没,腰也很细,却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最惊人的是她的胸部,和她的可爱外表完全不相称,具体的尺寸因为我经验的缺乏无法估计,但如果是长在一个成年女人身上也是属于非常大的类型。这样的搭配显现出一种非常的诱惑力。 我努力使自己从女孩给予的刺激中镇定下来,因为惠子正狠狠地盯着我。 女孩子很大方地伸出手,我有些茫然地和她握手,她用她特有的大嗓门自我介绍:“我是樱子,惠子是我的姐姐。” “喔┅┅”我恍然大悟,仔细看看姐妹俩,依稀看出眉目之间的相似之处,但惠子是那种温柔恬静的美女,和这个活泼的小丫头,完全是两样。如果不说的话,我是看不出来的。 “藤野君,你和我们学校的比赛我在现场耶!你的表现真是厉害,我们学校的第一高手都被你打败了呢!┅┅”小丫头在我身旁叽叽喳喳,身体越靠越近,由于我是半躺在床上的缘故,视线正好与她的胸部平行,当然会被她活蹦乱跳的胸部所吸引。 “啊┅┅握在手里一定非常柔软吧!”我一边咿咿哦哦地敷衍樱子,脑子里却在幻想着把她的乳房掌握住的感觉,在我的想象力的驱使下,似乎还能看到她的乳头,“不知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啊┅┅那粉红的色泽┅┅” “嗷┅┅!”我受伤的部分,突然传来强烈的疼痛感,让我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本来已经抬起头的下体也立刻软了下来。樱子也被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藤野君,怎么了?” 站在床尾的惠子正气呼呼地看着我,很明显,刚才是她对我的警告。我沉醉在幻想中竟然忘记了这位姐姐的存在,再次让她看到我的兴奋状态。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伤处突然的疼痛而已。”我龇牙咧嘴地想露出一个笑容,但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啊,藤野君伤得那么严重啊!”樱子也跑到床尾,仔细地看看我包得象象腿一样的脚踝。这时我感觉到惠子的视线紧紧盯着我,要是可以以眼杀人的话,我可能已经死了。 “好了,该回去了,樱子。”惠子开口说。 “这就回去吗?可是我想┅┅” “藤野君是个病人,是需要休息的。对吧,藤野君?”最后几个发音恶狠狠地,显然对我很不谅解。 “啊┅┅是啊,我想还是休息一下吧,哈哈哈哈┅┅”我的笑声非常勉强,樱子疑惑地看着姐姐和我。 “樱子,向藤野君告别吧。” 樱子看着我,露出明媚的笑容:“那么我们走了,藤野君请好好休息吧!” 看着姐妹俩向门口走去,我忍不住问道:“惠子┅┅小姐,今天不用换药了吗?” “你的药是两天换一次。”她抛下这句话,“砰”地关上门,脚步声慢慢远去。 对着关上的房门发呆,好半天才泄气地滑下去,躺倒在床上:“又让惠子看到了,她肯定不会来了。” 脑子里浮现出这对姐妹的身影,姐姐的柔美和妹妹的魔鬼天使一般的身材使得我再次兴奋起来:“如果能和她们┅┅那该多好┅┅” 到了晚上8点钟左右,因为无聊的关系,我已经哈欠连天,关上台灯准备睡觉了,这时房门突然开了一线,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来。 “谁?”我沉声问。 “是我呀,樱子。”那人一边关上门,一边回答。 樱子?现在来干什么? 她走近床头,我伸手打开台灯,真是樱子,笑 地看着我。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心中突然有些忐忑不安,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反正觉得有些事要发生。 “藤野君,你喜欢我吗?” 她可真是单刀直入,倒反是我这个男人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我说对了吧!”她一边说,一边将身体靠近我,硕大的胸部就挺立在我面前,“怎么样?喜欢吗?” “什┅┅什么┅┅” 她将胸部向我挺过来,脸上红红的:“它们呀!今天下午你不是总看着它们吗?” 啊!这个丫头也看到了,我还以为只有惠子看见了呢! “在班上,我是最大的。”她骄傲地宣布。 我当然相信,在我们学校里,除了那些25岁以上的女老师,好象还没看到过这么雄伟的,何况是在一个高中一年级的班级。 她的胸部几乎挨在我脸上,眼中露出很兴奋的光芒,可爱的脸蛋更加红了: “来吧,藤野君!” “什么┅┅来吧?”其实我是明白的,但是现在我的感觉想是做梦一样,这样的故事我以为只在H-GAME中才会有,没想到却会发生在我身上。 樱子看到我的呆样,就开始自己解开上衣,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显得很害羞的样子,可如果害羞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拉开了水手服的前襟,白色乳罩包裹的饱满乳房出现在眼前,她将上衣放在一旁,身手到背后想解开绊扣,我象从梦中惊醒一般,抓住她的手。 “等一下!”她不解地看着我,“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她笑笑说:“当然,我很清楚。”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吧?”虽然嘴上拼命想说服她不要这样做,但是肉棒的坚硬充分说明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放心,我什么都明白!” 既然她什么都明白,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将她的手拉开:“那么就让我来吧!” 樱子顺从地将手放下,闭上眼楮,等待着我的行动。 望着面前少女的丰乳,一缕缕的幽香向我侵袭过来。我抬头看看樱子,一咬牙,将她一把搂住,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放到她的乳房上。 樱子的身体猛的一震,我隔着乳罩轻轻地抚摩,心中一阵狂跳:“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在摸一个女孩的胸部?”但是手上传来的柔软和温热,在坚定我着的想法。 我将她的乳罩向上推,两只雪白的乳房就从下边挤出来,乳头就象我想象的那样,是非常美丽的粉红色,但是比我想象中小一些,和硕大的乳房形成有趣的对照。 我握住一只,其实并不能说握住,只是从下面托起,还有一半在我的手掌外面,乳房在手里沉甸甸的。手上稍微用点力气,手指就陷入柔软的肉里,而这些肉象是有生命般想弹开我的手。漂亮的小乳头从我的虎口中伸出来,随着手的动作左右上下摇摆。 樱子从鼻腔里轻轻地哼出声音,嘴微微张开,脸上像起了火一般,呼吸加快了。 “她好象很舒服啊┅┅让她更快乐吧!”我下定决心,把嘴靠向她的胸前,温柔地将一个乳头含住,用舌尖撩拨着,这是在平时看的A片中学到的。 “啊┅┅藤野君。”果然,她象A片中的女孩一样发出了快乐的呼喊声,身体扭动着,把胸部更紧密地靠近我,方便我的动作。 我干脆将她的乳罩整个掀起来,嘴张得大大的,尽力包容她的乳房,但尽管很努力,我口中的乳房也只占整个体积的一小部分。我的舌头在口中胡乱卷动,乳头硬硬地。 樱子似乎想把身体蜷缩起来,我用力按住她的背,在两只乳房上来回肆虐,用嘴唇或牙齿抓住乳头,向外拉出,然后放开让它弹回原处。 就这样玩了大概十分钟吧,她的两只乳房上湿淋淋的尽是我的唾液,乳头也像书上写的那样涨大硬挺起来。 我抬头望着她,一边揉搓乳房一边说:“樱子,为什么它们会这样大呢?你一定自己玩弄它们,为它们按摩,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吧?”我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也感到奇怪,也许这是我的本性也说不定。 “没有这种事,藤野君怎么能这么问呢?”本来非常大胆的樱子现在好象很羞涩,但这种羞答答的样子却让我更加兴奋。 “没有吗?那么一个高中一年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巨大的胸部呢?”我把她的乳头捏在食指和拇指间搓动。 “我┅┅我也不知道,啊┅┅别┅┅别这样使劲。” 我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问道:“怎么,难道你不觉得舒服吗?”边说边在她的乳房上拍打了几下,发出几声脆响,洁白的皮肤立刻出现了血液的颜色。 樱子急促地喘息,眼楮 缝起来,我将身体向边上让了让,把她放到床上,深深地吻在她微张的唇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搅拌。樱子和我一样,在接吻上毫无经验,两人的舌头在混战。 在此同时,我的手从上向下,掀起短短的裙子,抚摸光滑的大腿,腿部的肌肉随着我的移动颤抖着,当我的手接近她最神秘的溪谷时,这些肌肉变得有些僵硬,我轻柔地动作,慢慢地来到内裤包围中隆起的地方。 “呀┅┅”樱子的屁股明显地向后躲闪,但很快地向前挺出,让我的手指在缝隙中轻轻滑动。薄薄的布变得潮湿起来。 我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说:“樱子,你湿了哟!” 樱子将脸埋进我的胸口,用细细的声音说:“藤野君,不要说这样的话,我觉得很羞耻。 “樱子,我的名字叫秀夫!”我抬起她的头。 樱子双眼迷离地望着我,然后紧紧抱住我,梦呓一般地呼唤:“啊!秀夫,秀夫┅┅” 我的手指在这时坚定地伸进内裤里。樱子的耻部只长出细细地绒毛,软软地贴伏在那里,阴唇象要保护一样闭合着,我用中指向里面探索,感觉到温热湿滑的嫩肉包围着我的手指,在顶端还有一个小小的肉粒。 我温柔地玩弄着那颗小阴核,从樱子口中发出快乐的喘息。我说:“樱子,把我的东西也拿出来吧!” 樱子的手听话地脱下我的内裤,犹豫了一下,我快速地在阴核上捏了一下,樱子连忙握住我硬挺挺的肉棒,生涩地套动。作为奖励,我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在阴户内的手指也更加活跃,樱子的淫液不可遏制地流淌到床上。 “樱子,把衣服都脱了吧。”我首先把身上的衣物脱掉,同时也帮助樱子解脱束缚。 这时的樱子已经完全赤裸,我仰卧着,让她伏在我身上,一手握住肉棒,在她湿淋淋的裂缝上撩拨着,让龟头沾满她分泌的淫液而变得湿滑,然后突进阴唇间,对她说:“樱子,你决定了吗?” 樱子附着在我身上,小声但坚决地说:“是的,我愿意。” “因为我的脚的缘故,所以请你来吧!”我松开握住肉棒的手,对她说,阴茎在她的裂缝里跳动。 樱子慢慢坐起来,握住肉棒,抬起屁股,将龟头对准位置后,将屁股一下坐了下来,我感觉到肉棒突破了一样东西,应该是她的处女膜,然后被温热的肉洞紧紧包裹着。 樱子发出疼痛的调用,使劲抱着我,肉洞不停地蠕动,虽然没有运动,但肉棒非常舒服。 “樱子,很痛吗?”我轻抚着她的脊背,樱子微微点头,又摇摇头。我等待了一下,手沿着滑溜的背部来到她高隆的臀部上,“樱子,可以了吧?” 樱子没有回答,屁股却慢慢地前后运动起来,我推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的动作,樱子的表情渐渐由忍耐地样子变成享受,屁股的动作也加快了。 肉棒在樱子的身体进进出出,传来“吱咕吱咕”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听起来更加刺激,樱子口中发出的呼喊,让肉棒更加坚硬。可惜我现在是个伤员,不然一定像A片中的男主角一样,用不同的姿势进入她。不过虽然只有一种方法,对于初次的我们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了。 樱子动作了十多分钟后,她的速度开始缓慢下来,我开始上下挺动腰部,维持着肉棒在阴户的进出频率。再过了几分钟,樱子突然抱紧我,肉棒感觉到肉洞猛烈的抽搐,肉壁强烈地蠕动,一股暖暖的液体浇在龟头上,从那里发出强大的电流,传送到我的全身,肉棒也跳动起来,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樱子,我射在里面了!” “秀夫,给我吧,全部给我吧!”樱子迷茫地叫喊着。 排版∶Husky" }, { "text": "表姐与她的继母\n杜月着[email protected] 夏之记忆(上) 美茵,多好听的名字呀!她是我表姐的继母。本来我应该喊她舅妈的,但还是称表姐的继母好,否则就太别扭啦。 那是几年前发生的事了。平常我都是规规矩矩的,对女生从来不多看一眼,因此被哥们认为是性冷淡,那玩样儿不行,其实他们背地里都羡慕我,他们知道我是深深地喜欢我的表姐的。 她的皮肤并不白淅,但她的身材很好,从脸到脚,都给人一种健美的感觉。 表姐十三岁的时候舅妈就得病死了,这些年都是跟舅舅一起过来的,舅妈死后第四年,舅舅又娶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就是美茵啦。嘿嘿,一听到这名字我浑身直痒痒,有时还很害怕。 美茵比舅舅小十六岁,嫁过来的时候已经怀了舅舅的孩子,当然这些外人看不出来,我是仔细观察后得出的结论。再说舅舅跟美茵来往也只不过几个月,这么快就要结婚,肯定是利用肚子关系让舅舅就范。 舅舅是个机关干部,后来下海做生意,赚了不少的钱,家里买了小洋房、汽车,还雇上了佣人打理房间,唯一缺的就是女主人了。我这个舅舅是个死心眼,非要找个跟死去舅妈的人长得象的人不可,所以他买的这座大洋房里边就是没有女主人。当然啦,小女主人还是有的,表姐特早熟,十五岁时就挺着一对美乳在洋房里走着,还不时地对请来的佣人发号施令。我们在一个中学读书,所以经常碰面。我的一些同学经常问我那个跟你打招呼的人是谁,我总是对他们说那是我的女朋友,我生怕我说她是我表姐,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追她。 表姐一年四季最喜欢穿的是露背的背心,虽然有时冬天很冷,但她一回到温暖的洋房,立刻会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一件背心,她说这样舒服些。要是在夏天那就更不用说了。 表姐十七岁时的那年夏天,我来她家复习功课,因为成绩差,所以整个夏季要把功课补上。但是我们家没安空调,我们那个城市天气又太热,只好到表姐家避避暑。 我刚进门,就觉得一股凉气袭来。 “张妈,我表姐在吗?”我问那个女佣。 “在啊!你是来复习功课的吧?孙先生昨晚说你要来,要我替你给收拾个房间,你先把东西放到那里吧。”说完,张妈领我来到客厅后边,上了楼梯,来到二楼靠近走廊的一个小房间。 “嘿,这里真不错。”我差点叫出来,这个房间好象专门为我设计的,墙上贴了好多张美女图片。 “张妈,这些个图片都是哪来的?” “孙先生的一个朋友来这儿住了几次,大概是那人贴上的。” “是个男的吧?” “是个女的。对了,我要替小姐准备午饭,你还没吃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是个女的,该不会是老舅舅的秘书或者情人吧?” 我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椅子上,把自己带来的排球往床下一塞,出了房门。假期还长着呢,反正刚来第一天,先休息一下吧,我是这么想的。 走廊边有一户小门,直通二楼阳台,我想看看外面的风景,所以就推门走到阳台。 这个阳台挺大,而且这里的景致是不错,尤其是能够看到对面江边的灯塔,我从小就喜欢当个水手的呀。不对,我是要当船长的。总之,一出阳台门我就被这灯塔吸引住了,要是在晚上,那会更美,到那时它便会成为黑暗中的光明,点缀着江上的夜空。 当我正在欣赏外面美景的时候,只听右侧传来一句话∶“怎么,小水手,刚来就不同我打招呼?”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表姐,她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卧椅上,戴着一副太阳镜,穿着她一直喜欢的那种露背比基尼,享受着日光浴呢。表姐的身材真是无话可说,匀称的身体、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特别是今天穿的是黄色的,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特别性感,尤其是她的胸脯,在衣料的包围下显示出非常清淅轮廓线条,尖尖的乳头象是要刺破件比基尼了。 “哇,你怎么在这儿?”我实在没话可说。 “你过来。”表姐叫道。 我走上前,问道∶“什么事?” “你来我家真的是学习,还是想遛出来玩的?” “当然是学习要紧。” “哼,你老实点,姑妈说要管着你,免得你又要留级。” “我什么时候留级了?偏偏加个‘又’字。”我反驳道。 “怎么,你不听我的?这里可是我家,不是学校。”表姐拉高了嗓门,把太阳镜摘了。 这时候我眼睛直盯着她看,虽然这些天她的脸上的雀斑好象又有些增加了,但她 缝着眼的瓜子脸十分地可爱。 “真的是学习嘛。”我的眼睛还是盯着她看,但视线却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大概刚才她说话带了劲,这回胸脯呼吸有力,在比基尼的包围下那对丰乳正有力地弹动着。当然,我没看多久,我是生怕表姐一发现我在吐口水,她要赶我走,再说要是看久了,自己下边这个东西要是挺起来会很难堪的。 “你都在学校里做什么呀?该不会天天围着女同学转,把功课忘了吧?”表姐笑着问。 我有点急了,脱口说了一句∶“没有没有,除了表┅┅”我终于忍住了,我本来想说“除了表姐的”,但那样不就全露馅了吗?好险。 “除了什么,你说呀,表什么?”表姐追问着。 “没有表什么啦,就是表示我不喜欢早恋。” “哦!”表姐迟疑了一下,把太阳镜又戴上了。 我趁势说自己要去学习了,瞟了一下她的胸脯,走出阳台。 两点多钟,我们开始进午餐。表姐没换衣服,坐在我对面。我们那里中午吃得很随便,再说又是夏天,吃多了会觉得热的。表姐家的冷柜里藏了许多的椰子汁,我最爱喝啦,于是就要了好几罐那到餐桌上。 表姐开始说话了∶“你这么喝,小心得病喔!” 我挺纳闷的,这些东西喝多了也会得病?肯定是表姐也爱喝这玩样儿,舍不得都让我包了。 我站起身来,拿着一罐椰子汁走到她面前说∶“给你。” “嗯,这还差不多。”表姐微微一笑。 她在低头吃着糖醋鱼,我站在她身边,眼睛朝下正好能从她的乳沟看见里面跳动的东西。不对,是我的心脏在猛烈跳动。 “你老是站在我身边干吗?这是张妈专门做给我吃的糖醋鱼,你也想分一点吗?”我随便地点了点头,表姐笑着说∶“看来男孩都爱吃腥啊!”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表姐知道我刚才在看她的里面吗?我坐回原位,低头扒饭,一口饭一口椰子汁,很快把它们吃完喝完了。 这里真是不错呀,有个女佣,饭有人做,吃完了还有人替你清桌洗碗。我暗想∶早知这样,早搬来就好了,不用天天被妈妈催着洗碗。看看我的手,都是让那些该死的冒牌洗洁精给洗坏了,粗粗糙糙的,后来练就了一只手洗碗,这才使左手幸免于难。这也是我不愿跟女孩子握手的原因吧,那手太粗糙了,女孩子缩回去那多尴尬呀,除非她伸出左手跟我握。 表姐吃完了躺在沙发上,她的皮肤已经晒得很黑了,就是有时候会露出那些被衣服包着的部份,还是很白的呀。其实我不喜欢两色皮肤,看起来不太自然。 在夏季的海滨经常看见有人把胸罩脱了,露出白白的奶子,这些人好象平时不常脱掉,圆圆的奶子都变成三角的了,所以特难看。 表姐见我在看她,笑着问∶“怎么,在学校里还看不够啊?” “那时都穿着校服啊,怎么能看得全面呢?” “小鬼,什么时候也学着这么下流啦!” “不小了,都十五了。” “是吗?看不出来。”表姐谄媚地笑道。 我不由地看了看自己,发现下边有点挺起。我的妈呀,真出丑。 “你还不去学习吗?” “我这就去。”我见表姐给了我个台阶下,便趁势溜走了。要是再迟那么十几秒种,那东西肯定要挺得高高的顶着裤子,到时候走起来既难看又不方便。 回到自己的房间,真是很凉爽的一间屋子,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周围贴着的美女图片。这些图片都还很新,除了几张照片没露脸外,其馀的都是同一个人的照片。这个女人大概是个模特儿吧,看她的身材也挺高的,大概跟自己差不多高。思,现在的女孩都挺高的,表姐就一米七,这个女人比她还高,就是比表姐要成熟。我不是指身材喔,表姐的身材早已丰满,只是脸蛋还是孩子样。 这个女人会是谁呢?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所以睡不着。该死,本来好好的一间房子,被贴上些图片,弄得我学习都无心,还是到阳台上看看灯塔吧。 这里的夜景真比白天更迷人。江上的行驶着的轮船已很少了,一些个小渔船停靠在岸边,船舱内点着等火,船随着水浪轻轻颠簸,灯火时明时暗,象是在演奏灯光夜曲。我想,要是能在船上唱些个歌,或着弹弹曲子,那该是挺美的一件事。最好就是围着一群烟花女子,饮酒赏月,那就能体会到苏大诗人的风流了。 想到这儿,我有点渴了。这时表姐从我身后走来,说道∶“怎么,在这里看星星呢!” 我回过头来,见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头发松散的样子,就问∶“怎么,你也睡不着?” “隔壁太吵了,怎么睡啊!” “哪里?我都没听见。” 表姐答道∶“你当然听不见了,你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边嘛!” 我问∶“是什么声音那么吵?” “也不是很吵啦,只是听着受不了。” 我更好奇了,在我的追问下,表姐把我领到了阳台的另一角,向一处指去∶“就是那儿。”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一排窗户,窗帘已经拉上,里边灯还开着,从窗帘上可以看到两个人影在有序地做着一些动作。 “那两个人是谁?在舅舅的房间里做什么?”我问道。 “你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就是不知道?那是我爸在跟一贱女人玩游戏呢!” “啊,舅舅找到新舅妈了?”我差点叫出声来。 表姐说道∶“哼,不要说早了,我非把让这事搞砸了不可。” “那为什么?”我问。 “为我妈,她死了五年都不到,我爸成天跟女人来往。” 我正想说男人都需要女人的,可还是改口说∶“舅舅不是一直不娶吗?这还不是思念着舅妈。” “嗯,这倒是真的,我爸就这点好,不过他跟这个女人好象分不开了,以前有过三个,都是交往几次就吹了,这个已经好几个月了,我怕要出事。” 我心想∶原来舅舅还是玩过不少女人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 表姐摇摇头,低声道∶“眼下还没好办法。”说完,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早了,早点睡吧。” 表姐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看那排窗户,灯已经熄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比较早,在楼下客厅看到了舅舅和那个女人。当时我吃惊不小,原来我房间的照片都是她的。我不敢正面地看她。 舅舅先同我打招呼了∶“昨天太晚了,所以没跟你打个招呼。”舅舅还是那么客气。大概他看出我有点疑惑,没等我开口,就接着说∶“这是吴阿姨。” 本来初次见面总是要握握手的,但是我的手太粗糙,不敢去碰阿姨的手,所以我就鞠了一躬,说了声∶“阿姨好。” 那个女人笑了∶“嗯,是阿华(我的小名)吧?孙先生说你长得很帅,果然不假。” 我听她在夸我,很是高兴,这表姐就没这么夸我,于是我对眼前这位阿姨顿时产生了好感。吃早餐时,我一直偷偷地望着这位阿姨,我发觉她比那些照片上来得自然、美丽。当我把目光转回来的时候,我突然看见表姐在盯着我看,这时真的是四目相对,各自脸红。这少男少女之间恐怕就是这么回事。 舅舅跟那位阿姨都上班了,大房子里又只剩下三人,我回房复习功课了。大概两个小时后,我出去解手,完后刚想离开,发现隔壁浴室有水的声响,会不会是有人忘了关水龙头了?不会,是有人在冲凉,而且门并没有关严,露出一条小缝来。 我从门缝里往里一瞧,那是张妈,全身赤裸,一手搭着脖子,一手用海棉在擦身子呢!张妈虽然快五十了,但身子还是绷得紧紧的,只是她的奶子并不大,所以不十分好看。我在外头一声不响,只等她把身子转过来,看看她的下身怎么个样子。 正当张妈要转身的时候,我的耳朵痛得利害,但我还是忍住没叫出声来。抓住我耳朵的正是我表姐,她穿着一身健美装,只是下边没有穿长裤。她就这样把我一直从楼下拉到楼上,从走廊拉到阳台。 “说,你刚才在做什么?”表姐露出她的两个兔牙问道。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想狡辩。 “你是没看见,我都看见了,要不要我去告诉张妈?”表姐奸笑道。 “别别,我求你了,要是这个夏天再不把功课补上,我就全完了。”我实在有点着急了。 表姐“咯咯”地笑了∶“那好吧,我暂时替你保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就一个?”我问,因为女人就爱得寸进尺。 “放心,就一个。” “那你说吧。” “我要你听我的。” “这就是你的条件?” “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答道,心里却想着∶这个女人真狡猾,她这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但不管怎样,先度过这个暑假再说。 她终于把手放了,“来来,替我搓搓背吧。”表姐娇声喊。 “好的。”我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然后看了看趴在凉椅上的她,给她按摩起来。 表姐的皮肤真是很有弹性,我的手一捏,松开的时候皮肤马上复原。 “表姐,听说你参加了校健身体操队,是不是真的?” “有这么回事,今秋十月艺术节还要上台表演呢!” “要到十月份才能看到。”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想早点看到吗?” “那当然了。” “那我就给你表演几招。” 表姐从椅子上爬下,穿着拖鞋,先是在阳台上来回走动着。突然她来了个原地根斗,把我吓了一跳,而后我鼓掌道∶“好!” 表姐看这我这么捧场,当然动作越来越有风姿,越来越妖媚了。只见她扭动着小肥臀,细腰带着上身来回摇摆,还不时地做着弹跳动做。我见椅子旁边正好有台收录机,便打开它,里边顿时传出快节奏的迪士科音乐。在它的伴奏下,表姐的动作更有劲,她的双乳更是此起彼伏,好象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我呢,早已半躺在凉椅上,手捧着旁边表姐还未喝完的椰子汁,边喝边看,尽情享受。 渐渐地,我的眼睛闭上了,只有耳朵还开着。 大概就这么持续了三十秒钟,音乐突然停止了。 “好啊,我在那边跳着,你倒躺在这里边喝边看,还抢了我的位置,舒服吧你!”表姐气势凶凶的样子倒十分可爱,但我很快就滚下凉椅。 “表姐跳得实在太好了,我在陶醉着呢!” 表姐转怒为笑,说道∶“是吗!老师还说我注意力不集中呢!” 我心里想说她跳得是有些轻浮的样子,但我没说出来。 “我看不出来喔。” 表姐把她的太阳镜戴上,又躺在凉椅上。我在一旁没事,就跟她闲聊起来。 实际上我是想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刚才表姐跳舞的时候她的健美装有点不整,两腿之间的一些黑褐色的毛毛露在外边了,我想多看几眼。再说她的两腿并没有紧夹着,而是张开四十度左右,所以看得很全面。她没有穿小裤,这一点我是肯定的,要不准会露点裤布在外头。 这时,我突然看见她的阴户象是流出什么东西,红色的。 “表姐,你出血了。” “你说什么?”表姐摘下墨镜。飞快地跑进走廊,下了楼。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是出经了。当然,接下来的几天都没什么事发生。我也学了不少东西,功课慢慢地补上了。 几天以后,舅舅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他要跟那位吴阿姨结婚了。也就是在这一天,表姐把我拉到她房里,阴沉沉地跟我说∶“我要让这事办不成。” 我当然还听她的,便问她该怎么办。当表姐说出她的想法后,我着实吃了一惊,原来女人都是这么毒辣的,但我还是照她的话做了。 既然吴阿姨要到孙家当女主人,她也就搬来住了。她是个时装设计师,平时工作不很忙,再加上这个月她休假,所以就跟舅舅同住了。舅舅白天上班,晚上一般很晚才回家,所以这个家现在是四个人在一起了∶我,表姐,吴阿姨,还有张妈。 这天是星期二,张妈休息,所以不在。表姐提议大家一起去游泳,我们都同意。就在我们来游泳池以前,表姐早对我说了,就今天下手。 那天在游泳池我是真正见识了我未来的舅妈的美体。她确实比表姐还高,腿长,特别是那对乳房,虽然表姐的乳房也很大,但表姐的只是美,而吴阿姨的那里象是充满着奶水,不,是椰子汁!我开始挺不愿意服从表姐的计划,但后来越来越想干了。 从游泳池回来,大家都冲洗了一下,坐在阳台上。只听吴阿姨说道∶“要是在这下面的园子里建个游泳池就好了。” 我说∶“阿姨的主意很不错。”但表姐却没说什么。她可能在想∶还没做女主人呢,就对这里指手画脚的。 大概过了这么两三分钟,表姐问大家想喝点什么。我知道这行动要开始了,心头蹦蹦直跳。我要了杯椰子汁,吴阿姨要了杯橘子水。 过了一会儿,表姐端着东西过来了。我们各自端回自己要的饮料,而我的眼一直盯着吴阿姨,她也在对我笑着。我心想∶阿姨呀阿姨,你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吗? 正想着,表姐走过来,示意同我干杯,我看着她充满奸笑的脸,一饮而尽。 五分钟后,吴阿姨说自己头晕,想回房休息一下。表姐这时向我嘟了一下她的小嘴,示意我跟去,我只能照办,也想照办,就跟去了。 走到房门口,大概是药效起作用了,吴阿姨顺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了她与舅舅睡的那张床上。 “阿华,阿姨美吗?”只见吴阿姨贴在我的耳朵旁娇滴滴地问道。 我还能说什么呢∶“美,阿姨真美。” “阿姨比阿芝(表姐的名字)如何?” “表姐她还是个孩子。”我刚说完,就看见表姐站在门口,摆弄着她的那部小摄影机。当时我真的想就此打住,但我自己却不能自控,当我看见表姐在一旁冷笑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我的椰子汁里也放了些迷药。 “狠毒的女人!”我在心里喊着。 这时吴阿姨把我的手抓住放在了她的下阴处,我顿时感觉到那东西鼓鼓的。 “阿姨真的很喜欢你这个孩子,英俊、潇洒,又有男子气。”吴阿姨撒娇地说。 “阿姨,我也喜欢你,从来这里第一天起,你就进入了我的脑子、身体。” “真的。”吴阿姨是越来越兴奋了∶“来,把这些扣子解开。” 我刚打开她衬衣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就自动解开了,里边跳出两个颤动的肉半球。真的,我的眼睛瞪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见女人的丰乳,而且我的身子这么紧靠着她。 不好!我的下边好象被什么东西顶着难受,吴阿姨象是明白了什么,说道∶“还不把衣裤子全脱掉?” 我照她的话做了,我的眼睛却盯着房门外,“这死丫头,还在拍。”我在心里念着。吴阿姨却是看不到表姐似的,摸着我那根笔挺的肉棒,含在她嘴里,来回抽动着她的头。 “啊┅┅啊┅┅真的好舒服,比自己动手强多了。”我陶醉在一阵麻 中。 我暗暗的在想∶原来舅舅找吴阿姨就是因为她有这么一手啊! 我的两手这时也没闲着,用力在她的乳房揉捏着,时时挤出些奶水来。我用手指在周围摸了摸,然后放到自己的嘴里∶“真甜,跟椰子汁差不多。”要是有人天天给你喝奶,椰子汁就不用再买了。 我的肉棒被她吮吸着、被她的舌头添着,龟头早已血胀,这时突然被她的手一捏,一股暖流从尿道中经过,肉棒顿时滚烫,我终于射了。吴阿姨的嘴角都是乳白色的粘粘液体,她的脸上也全是,只见她用手摸了摸脸,伸出舌头在周围嘴边舔着。 “我这里还有。”我叫着。吴阿姨把我的肉棒又含在嘴里,慢慢舔干净。 这时候的我可说是相当满足,但不知为什么,抓起吴阿姨的肩上的头发,吴阿姨则抬起头,闭上眼睛,我们开始热吻了。那绝对是法国式接吻,我的舌头像是要被吴阿姨的舌头啜走一样,特别是接触到舌根时,我全身都痒痒,那根肉棒又有感觉了。 就在我们热吻的时候,吴阿姨的衬衣已全脱掉,而我也转了个身,整个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胸上长了几根胸毛,这回正是那几根胸毛在她的乳头上拂动着。 “啊┅┅啊┅┅你弄得阿姨好痒痒啊!啊┅┅啊┅┅” 我就喜欢听她叫床,于是说∶“是吗?那太好了。” 这时阿姨的眼睛完全闭上,只有嘴巴不停地叫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紧张象是要哭。我越来越兴奋,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撑起来一样。 原来阿姨的乳房胀得好大好大,就象两个大白馒头,热乎乎的,只是不冒烟气。我想要不是她会很痛,我准会咬上那么一口。正在这时,我感到下身被什么湿淋淋的东西碰了一下。哇呀!她的内裤全湿透了。 我正想要脱下她的内裤,突然阿姨说话了∶“不要,不要。” 我惊了一下,莫非药效过了?阿姨还在不停地叫,我迟疑着。 这时站在门口拿相机的表姐叫道∶“别停下。” 我看了看表姐,她一手提着摄像机,一手却捂着自己的下身,正在上下揉擦着。 “别停下!”她又叫了一句。 “不要,啊┅┅不要。”吴阿姨还是叫着。 我没多想了,褪下吴阿姨的内裤,一股淫水流到了床上。 “这骚货,都这么湿了。” “快舔,快舔!”吴阿姨改口叫。 我把她的两腿掰开,肥肥白白的阴户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嘿,连根阴毛都没有。”我笑着说。 “那是我爸爸给她剃掉的。”表姐在我后头说,原来表姐连这些个秘密都知道。 我掀开吴阿姨那微紫的大阴唇,把嘴贴了上去,伸出舌头穿入她的淫穴,在她的淫穴里来回搅动着。阿姨似乎不那么兴奋,但当我在她阴蒂上擦动时,她又开始大叫了∶“啊┅┅益┅┅噢┅┅呵┅┅” “啊呵┅┅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丝┅┅丝哦┅┅不要┅┅” 这时我用两手握着她的丰乳,她则搂住了我的脖子。“快插进去!”表姐像是走近了许多,在我身后叫着。 “阿芝,阿华,你们在作什么呀?”吴阿姨终于看到表姐了。 “没什么,给你点下马威而已。”表姐在一旁淫笑着说。 “哎呀,你们这样叫我怎么做人啊?”药效确实已经过了,吴阿姨已经苏醒了。 “嘿!都录下了,看你怎么办?”表姐又说。 此时我的肉棒也插进了吴阿姨的阴穴,来回有节奏地一抽一送。 “啊┅┅啊┅┅噢┅┅呵┅┅” “啊呵┅┅啊啊撒啊┅┅阿喝呼呼┅┅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丝┅┅丝呀哦耶哦┅┅呼┅┅不要┅┅┅” 吴阿姨虽然早已药醒了,但在我的 厉攻势下毫无抵抗能力。 “你们不能这样干,啊┅┅达到┅┅啊┅┅我要,我要┅┅哦┅┅啊┅┅” “哼,小淫妇,谁不知道你是靠这个勾引我爸的。”表姐恶狠狠地说。 “没有啊,我没有┅┅噢┅┅啊┅┅啊┅┅啊┅┅喔哟┅┅啊┅┅你饶了我吧!受不了啦┅┅啊┅┅快啊┅┅求求你啦!” 我被吴阿姨的叫声弄得越来越兴奋,抽动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这时吴阿姨的手却在她的阴核上飞快地揉搓着。 “我说得没错吧?这小贱人就爱自慰,你越干她她越起劲。”表姐对我说。 这时我的喘息声也大了,看来是快要射了,表姐的摄像机离我们更近了。 我学着表姐的口吻喝道∶“小淫妇,我要射啦!”说完,我的身体已开始哆嗦。 “快,最后冲击。”表姐在一旁鼓励着。 我把吴阿姨的身体往自己这边一抽,把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猛力地、深度地抽了几十下。 吴阿姨大叫起来∶“啊┅┅太痛啦!啊┅┅快┅┅我要死了┅┅” 我的肉棒终于逃离了神经的控制,一灌如注,全部射在了她的淫穴里,一滴不漏。这时的吴阿姨再不是淫声连连地叫喊着,而是脸泛红晕,象是全身无力地样子。 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吴阿姨在后边迷迷糊地叫道∶“你┅┅你们害我┅┅你们陷害我┅┅” 当时我认为她半小时内不会恢复过来,于是说∶“阿姨,要不我给你端盆水来洗洗身子吧?” 表姐在一旁插话∶“喂,你是不是跟这小贱人做了好事,迷上她了?” “没有没有,我是看要是她就这么躺着,待会儿舅舅来了该怎么解释?”我辩解道。 表姐迟疑了一下,说∶“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找你有事呢!” 我从楼下端来水和毛巾,先给她擦了把脸。当我刚碰到她的脸颊,吴阿姨用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阿姨,不要,我痛。” “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不是我要干的呀,是阿芝她逼我做的啊!” “真的吗?” “先放手!”我大叫一声,吴阿姨惊了一下,手松开了。看来对付这些个女人就得厉害点才行。 “把脚分开!”我给她下了命令,吴阿姨果然变得很乖了。 这时我看见一些水,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从她的阴穴流了出来,大概就是我刚才射的和她流出来的混合物吧!我用舌头舔了一下,味道不是很好。正当我第二次舔时,吴阿姨的身子抽了一下。 “嘿,怎么这么快又要恢复状态了?”我有点羞涩,因为我的肉棒实在是挺不起来了。 “喂,快点啦!”没想到吴阿姨在一旁催着。 我实在不知道她要我快点清洗她的阴户,还是要我赶紧再干她一次,总之,今天我是不行了。我把毛巾在她的阴户上飞快地擦了几十下,可是这流出的水却总是擦不干净,我是有点着急了。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自己来好了。” 既然吴阿姨这么说,我就趁势从房间里遛了出来。我心里暗想∶这可不是好差使,一天干一两次还行,要是三次、四次地干下去,喝多少椰子汁也补给不了那些个流失的宝贵精液。 在我刚想进自己房间休息一下的时候,表姐在一旁喊道∶“你过来,我有事找。” “天呀,该不会又一个小淫人要找我发泄吧?!”我两眼一闭,什么也不想知道了,慢慢地走进了表姐的卧室。 欲知后事如何,待我先挺起来┅┅ 夏之记忆(下) “你过来!”表姐半卧在床上叫着。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咦,这么快就换了衣服了?只见表姐全身裹着一身皮质黑服,手里还拿着根小鞭子。 “表姐,你这是干什么啊?”我装作好奇,实际上这样的服饰我早见过。 “你说,今天的事你会不会说出去?” “放心,我不会说的,要不就会被舅舅打死。” “不用我爸动手了,你敢说出去,我先打死你!”表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把她胸口的拉链往下拉下一点点。 如果这时我站在侧面看的话,肯定已经看到乳头了,我的脑子里浮现着吴阿姨的丰乳。 说实话,我是真想看看表姐的奶子究竟是怎样的。刚才吴阿姨的那对我已经看过、摸过、品尝过了。整个乳房呈略扁圆型,周围白白的,一摸上去就知道里边水份多,那些个奶汁也特别好喝,但是阿姨的乳头点有点黑,从近处看上去就不怎么美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某报广告上曾经刊登了一则乳头褪色斑的广告,对,以后要是有机会就去购一瓶给阿姨擦擦。我暗笑着,嘴角流出甜蜜的口水,心想∶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机会没有? “你在想什么呢?”表姐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还要背些单词,生怕忘了。”我随便应付着。 “其实我可以教你的。”表姐的口气有点软和。 “是吗?”我还是应付着。 表姐又大声了∶“怎么,你小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感到害怕,因为平时在学校里表姐是很端庄大方,再说人长得漂亮,各级师生早已默认她是校花,怎么在家里却这样的霸道,而且就凭她出的主意,也可称阴险了。 “来,咱们先喝杯饮料吧。”说着,表姐下了床,捧着桌上的一杯椰子汁递给了我。 天啊,又要给我放药吗?刚才吃了药干吴阿姨的时候用力过猛都不知道,现在药过了便觉着痛了。 我接过了杯子,手一直在抖动着,心里却默念道∶“表姐这不是要我跟她也┅┅不,要我也为她服务?”我的心跳明显加快了。 “放心吧,里边没那种药,我敢发誓。”表姐在一旁讥笑道。 我听了,这才放心下来,我的这位表姐是不会说谎的,这一点我还有把握,于是我把那杯椰子汁喝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表姐还在笑。 既然她说可以走,我还不逃吗? 回到自己房间,我还想着刚才与吴阿姨交欢的那阵痛快感。其实我是有点失望的,因为都是为了要完成表姐交的“任务”,要不我可以好好欣赏一下我这位未来舅妈的美玉体。但话又说回来,没有表姐的这个使命,恐怕连吴阿姨的脸都碰不着。 我索性不背单词了,好好回味一下今天的春宵,于是我躺在床上,回忆着每个细节。这时我的头突然痛了起来,而那些个镜头在脑子里是越来越模糊。我是怎么啦? “不好!”我叫了一声。但我知道为时已晚,那些个记忆很快地从我的脑子里消失了,我也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这天的晚饭是吴阿姨做的,因为张妈休息。舅舅从公司回来得比较早,我们四个人一起吃。我跟舅舅平时很谈得来,象是忘年交,从文艺到时事、从市井到中央,无所不谈。舅舅说,吴阿姨不仅仅是服装设计师,而且绘画也很出众,很特别的是她还会国画。我听了,向这位吴阿姨投去了景慕的目光,但吴阿姨却显得十分羞涩的样子,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看表姐,她却是微笑着吃她的小笋,还向我莫明其妙地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了?我脑子里想想起些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晚上,应该说是夜里十一点半吧,听表姐说今晚有月食,我从床上爬出来来到阳台,表姐早就在那里提着个望远镜看星星了。 “来了?”表姐问候道。 我感到今夜温度比白天降了很多,有点冷,所以便转回去房里拿了件睡衣披上,又回到了阳台,表姐还是两眼对着望远镜。 应该说,这个阳台什么都能看到,是个非常好的观测星星的地方,我从小就喜欢星星月亮,特别是听大人们说天上有灵霄殿、月亮里有嫦娥等,心里早盼望着有一天能跑到宇宙中遨游,可惜后来读书多了,才知道当前人类还无法摆脱对地球的依赖,这份心就冷下去了,今天看见这里有这么好的观星点,于是又有了兴趣。 “表姐,把望远镜给我看看行吗?”我问道。 “好吧。”表姐把它从眼前放下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欣喜地把它拿到自己的眼前,“哇,这么漂亮的夜空啊!仙女座在哪儿啊?”我故意装作内行的样子。 “看见银河没有?就在银河边。”表姐挺在行的。 “是呀,我看见了。”有了个望远镜可真看得清楚多了,我很高兴,又找其他的星座了。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睛在馀角斜视了一下站在身边的表姐,只见她双手抱胸,不断地捂着略微抖动的身子。 我想大概她是有点冷,于是我把望远镜挂在脖子上,脱下身上的睡衣,在表姐没注意的时候,一件睡衣已披到她身上。我又举起望远镜,继续看我的星星。 我眼睛透过馀角注视着她,她不再抖了,似乎向我递来了一个微笑,也许是暗吻。 我的身后有人在唱歌了∶ “明月亮,照心房,窝儿暖暖,温情趐趐,相思作鸳鸯。 星儿笑,梦入床,渔火眠眠,船儿颠颠,真心荡春漾。 小娇娘,伴君郎,婆娑柔柔,婀挪翩翩,醉梦共情长。 临清晨,要远航,离别依依,痴意绵绵,原君莫遗忘。” 虽然没有琴声伴奏,但还是很好听的,同时还能听到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表姐正穿着我那身睡衣在跳舞。她可真美,月光时儿照在她的脸上,时而落在她的身上,总之,这里就是个月光舞台了。 “你们在这里热闹什么呢?”后面有人说话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舅舅。 “爸,我们在等月食呢!”表姐撒娇地说。 我听着心里直痒痒,都这么大了,还在舅舅面前撒娇。 “是吗?你们看吧,不过要轻声点,你吴阿姨象是身体不适,你们别吵她休息。”舅舅说完便走了。 “吴阿姨病了?” “没病。”表姐笑着说。 “那我们还是轻点吧。”我说道。 表姐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怎么,你还记着?” 我实在不明白表姐的意思∶“还记着什么?” 表姐舒了口气,笑道∶“没什么啦!快,你看,月蚀开始出现了。我抬头一看∶“霍!好家伙,那东西被挡住了一大半。”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表姐说着,把她的头靠在了我肩上。 我比她高不了多少,所以当她靠来的时候,便有一股热气从我耳边袭来。 “表姐,你┅┅”我说不出话了。 “怎么,不高兴啊?”表姐谄媚地说。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喜欢表姐是吗?” “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刚才我真的有点冷了。” “所以我才给你披上的,我就想说这个。” “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表姐就这么难看?!”表姐有点生气了。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什么话也不会说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哼!”表姐说着,把我披在她身上的睡衣脱掉了,挂在了我身上。此时我感到特别的暖和,原来这女人的热气这么足。 “表姐,你会冻着的。”我说道。 “去,不用你管!”说完,她气呼呼地走了。 这时我又拿起望远镜,心想∶她进去了就不会冻着了,我再看一会儿后就去睡。 当我再次拿起望远镜时,里边却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正在脱衣服,原来对面远处有人在洗澡。今天可好了,这可是我第二次偷窥呀,前次是偷看张妈,真不好意思地让表姐抓住了,这次都没人,正好享受一番。 从那人的皮肤看不出已经多大了,但只要是女人,都很耐看的,总之有“馒头”就行。我不知道那个人是粗心,还是故意不关上浴室的窗户。不过住在这里的人不多,而且周围都是别墅,有钱人才住在这儿的,加上这里建筑之间树林茂密,两幢别墅相隔很远,很难说你能清楚地看到对方,但是我有望远镜。 当那人转过身子的时候,我也傻了,原来那不是女的,是个男的,真扫兴! 我也不看了,回屋睡觉去了。 睡梦中,我梦见了表姐正在用望远镜瞧着那个开着窗的浴室,里边有个女人在洗澡,等镜头移近一点的时候我再定睛一看,妈呀!那个人是我。怎么办?这时我看见有人从窗外楼下往里边闯,“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在叫。我想逃,但是总得先穿上裤子啊,我的裤子在哪?在哪?浴室的门已经“砰砰”直响,我还是没找着裤子。“哇,哇,怎么办?呀哇┅┅”我两腿直抖,突然一阵尿急。 “啊呀,受不了了┅┅”就在这时我醒了,自己摸了摸下身,哎哟!泄了,是梦遗了,真倒楣。 我把裤子褪下,擦了擦龟头和肉棒,然后把内裤扔到床下。我实在太困了,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醒了,有人敲门,“进来!”我叫了一声。 有人走了进来,是表姐,她挺关心问∶“昨晚睡得还好吧?” “还可以。”我躺着回答。 这时表姐坐在床边,鼻子抽动了几下,象是闻到了什么气味。我见她弯腰想找什么,突然心头一阵胸闷。不好!我的那条裤子还在床底下,这屋子的气味,我自己的鼻子也闻到了。 天啊!真是倒楣透了,该怎么办啊?赶她出去?我自己都光着屁股呢! 我心里默念着∶“表姐,给我留点面子吧,你快出去。” 表姐这时对我笑了笑,说道∶“今天是要换被单拿去洗,要不要我帮你拿去啊?” “啊,不┅┅不用了,过会儿我自己拿去。”我捂着被子叫着。 表姐看了看床下,然后笑着走出了我的卧室。 我想∶她总算给我留了点面子,要是当面取笑,再把张妈、吴阿姨甚至舅舅引来,我就无地自容了。我赶紧翻了个身,从小衣袋中拿出一条短裤穿上,拿起那条带着精液的内裤,轻轻地走出房门。还好,没人。 我跑到楼下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准备洗裤子,这时表姐出现在浴室门口∶“怎么,要我帮忙吗?”表姐“咯咯”笑着。 “不┅┅不用了。”我答道,头沉得很低。 “为什么不行?姐姐帮弟弟是应该的嘛!”表姐提高了嗓门。 “小声点,我的姑奶奶。”我肯求道。 “咦,你叫我什么?”表姐还在笑。 “别把别人吵醒了。”我压低声音说。 “哈哈!这里就我一个人。”表姐笑着,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吴阿姨呢?”我问。 “她跟我爸出去了,今天我爸公司有个展览会,那个荡妇要去作陪。” “荡妇?”我很好奇。 “啊哈,真是都忘了呀?好好,那荡妇就是你叫她‘吴阿姨’的那个。” “怎么,她不是很好吗?”我又问。 “对你们男人是不错,可在我眼里是个坏女人。” 我不同表姐争辩了,她说的话我都听得不太懂。 表姐这时对我说∶“这些以后你会知道了,确切地说是有办法回忆起的。” “那张妈呢,她也不在?”我接着问。 “张妈这两个星期休假。” “那谁做饭烧菜?” “当然是那贱货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吴阿姨,便说∶“我也可以帮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说着。 “那她不在的时候呢?”我也笑着问。 “那我做啦,不过你可以帮忙的。” 我听了这话觉得很不自在∶怎么,我成了她雇佣的奴仆了?不行,我得摆脱她的控制。但我转念一想∶自己还有小把柄在这女人身上,还是等过了假期再说吧,反正也就是五、六个星期的时间嘛。 我把洗净的裤子挂在阳台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着。 “想吃点什么。”表姐轻轻地问。 “随便吧,我要去背单词了。” “这么用功,假期还长着呢!” “那是不假,不过我该学习了。”我想摆脱,于是加了一句∶“对面的邻居表姐熟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表姐惊讶地问。 “没什么,学习累了的时候总会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过对面就住着一对夫妇,有裸露癖,没有象你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还真行,什么都搞清楚了,我看我这位表姐肯定经常用望远镜偷窥对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说什么?不许胡说!” “我真的要去背单词了。” “好吧,我给你送糕点去。” 过了不久,表姐送糕点到了我的房间。只见她围了条小围裙,大概是怕把她的衣服弄脏吧。室内的温度已升高,我见她把头发裹起来了,开玩笑地说∶“要是表姐头上再戴着个小白帽,就象个护士了。” 我以为她会跟我分辩,可表姐却说∶“是吗?那我今天就做一回护士吧!” 我开始感觉恐怖。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她说道。 我照办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块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里。 真脏,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时候吃小儿食品时,别人(当然最常是妈妈)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这回我能把这沾满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吗?可是我没办法拒绝表姐的热情,所以一心想把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但这蛋糕是软的,一下子停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吗?来,喝点水。”表姐端着杯水道。 我正想接过来,没想到她却说∶“你别动,我喂你,我是护士耶。” 她把杯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把嘴贴在杯子边沿上,嘴张得很小,因为我怕她把水罐进去,那么我肯定会呛着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个果子,说道∶“这果子我最爱吃了。”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张嘴∶“来,尝尝。” 哎哟呀!我浑身的血管都有沸腾的感觉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尝着。 表姐今天其实穿得比较严实,但房子里温度已经升高了,所以我看见她的额角和脖子上都渗了一丝丝汗水。 “表姐,你不热吗?”我不怀好意地问。 “嗯,是太热了,不过等你吃饱了再说。” 这时表姐挑了一大块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后嘴边都沾满了蛋糕奶油。我正想拿餐巾动手拭擦我的嘴边时,表姐说∶“你别动手,我来。”她并没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头舔着那些奶油。我只感觉有什么小虫在我的嘴角蠕动着,好痒痒。 等她舔完后,我脱口说了一句∶“表姐,你真骚。” 表姐非但没生气,还笑着说∶“真的吗?你还好吧?” 我已经感觉到底下那肉棒挺起来了,不行,我得忍着。昨天和夜里都来了三次了,这么频繁,肯定吃不消。但想归想,我还是不能自控。 “这里是太热了。”表姐站起身,脱掉了那条白色围裙。我心里只催着∶快脱啊,快脱!但表姐没有再脱,我也不好催她。 “来,再吃几口。”表姐说着,又递过来一小块蛋糕,我把嘴一张,吞了下去。 “你怎么不嚼一嚼呢?”表姐问。 “我想快一点嘛!”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说话也忘形了。 表姐的衬衣已经湿了,大概早出了许多香汗,一阵阵香气迎鼻扑来。我知道了,原来表姐是要我去脱她呀,早点说嘛。于是我站起来,把表姐往床上一推,笑着说∶“表姐,实在太热了,我看你还是把衬衣脱了吧!” “你想欺负我?”表姐娇滴滴地问。 “没有啊,反正穿着也看得见了,不如脱去省事。”我奸笑着。 “那你得快点哟!过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表姐暗示我。 经表姐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也更大胆了。不过好象老天要跟你做对似的,那件衬衣的钮扣怎么也打不开。 “别急,别慌。”表姐在一旁鼓励着。 “不行啊,解不开。”我叫着。 “真没用!”表姐哼了一句。 “你说什么?没用?我让你好瞧!”说完,我抓起她的衬衣,往两边一撕,顿时几颗钮扣掉落在地,发出“铮铮”响。 再看表姐的模样,此时却用双手护着双乳,“放开!让我瞧瞧。”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这么粗,而且恶狠。表姐把两手放开,一对丰乳上下摆动了几次,然后平衡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哇,这少女的乳房真的跟三十岁的女人不一样啊!表姐的丰乳不比吴阿姨的小多少,但看上去特别有弹性,如果说吴阿姨的那个乳房是让水胀的,那表姐的就是纯肉做的,肯定捏得爽。 咦,我怎么会想起跟吴阿姨交欢的事了?后来我才知道表姐在给我喝的水中掺了别的药,不过这是后话了。 我猛扑上去,想抓住那两个跳动的皮球,可是手一滑,扑空了。说实在话,表姐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起吴阿姨的乳头要美,而且表姐的乳头也尖得多,就象两个雨伞尖。 我两手终于抓住了她的乳房,有节奏的捏着,“啊呀,你不能对你的表姐这样啊!”表姐装作反抗着。 我的表姐真是个美人胎,光她的樱桃小嘴就让人馋得直流口水。这次我也没放过,把嘴贴在她的小嘴上,伸出舌头直插进去。表姐也开始配合着,她抓住我的耳朵,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大概就这么边捏边吻了几分钟,我的胸口也全都是汗了,“这鬼天气!”我把汗衫脱了,但并不见得凉快多少。 “快!继续,要不他们就要来了。” 我也不马虎,这事是得抓紧时间,只有把表姐干了,以后她才是我的。 “你翻过身来。”我说道,表姐照做了,她跪趴在床上,乳房垂挂在胸前来回摆动,象是在奏钟鼓乐。 我搂着她纤细的腰,顺势褪下她的小裙子。我不知道表姐今天为什么这番打扮,平时她都是穿露背运动衫的。 脱下裙子后,我发现她里面还穿了一条小裤,这其实称不上是裤子,只是一条线带,正好从她的阴户间穿过,陷在她的臀部中央和阴沟的沟中。啊呀,原来表姐是靠这个的呀!只要把那条裤子一提,线带就紧勒着阴户分界线,紧贴着阴核,经这么的一送一提,就起到摩擦作用,表姐就这样自慰的,干脆称自慰裤得了。思,这种裤子比蕾丝内裤露得多了,再说淫水要是流出来,晾干得也快,只是不能让人掀裙子哟!要不就全春尽露外面了。 表姐的臀部不是很大,但很圆,从后边偏上看下去,就是一个大桃子。我看着喜欢,在她的臀部拍了拍,大概用力过头了点,表姐叫了起来∶“啊,啊,啊┅┅我痛┅┅”只见她的屁股下部两块肌肉抖动了几下。 我以为表姐很舒服,于是像大鼓一样拍起屁股来,还不时地拉拉那条带子般的裤子。 “我┅┅我,我┅┅你别拉了,我痒,痒┅┅啊┅┅太趐了,啊┅┅” 听见表姐兴奋的样子,我把她的臀部掰开,这时候我仔细地观察了表姐的阴户,真是与吴阿姨不同啊!表姐的有毛,那阴毛是褐色的,严严森森地遮住了阴户的上头。不过我这回在她后边,所以即使阴毛再严密,她的淫穴我仍看得一清二楚。我把舌头贴在她的阴户,挡开大阴唇,上下卷动着,表姐的味道比吴阿姨的好,而且还有点香味。 “啊没┅┅啊┅┅呀┅┅啊啊┅┅呵┅┅”表姐叫着。 这样不过隐,再说我的技术并不高明,还是用手吧。我伸出两个手指,在表姐的淫穴里挖了起来,“今天我要先玩个够,看个够再来开炮。”我口中念着。 我挖了几下,突然问道∶“表姐,你原来还是处女啊?” “啊呀┅┅呀┅┅你以为我是什么┅┅啊呀,你快插入吧!” 我高兴得不得了,给处女开苞是男人最大的光荣啊! “我就来!”我脱了裤子,一条大龟龙出现了。 嘿,这东西今天怎么这么长?平时都才只有五寸的,今天都有五寸半,不,六寸了,天!这不会是吃了表姐的什么药吧?要是再多吃些,会不会就有书中常常说的二十公分了?我很高兴,自己的东西本来就粗,现在长度也增加了不少,这回定要干个痛快。 我让表姐翻过身,因为我不想她背对着我,而我又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被干的表情到底怎样。等她翻过来后,我扯下她的那条带子,她的下身就贴在我的身体上,我半跪在床上,将她的脚抬起伸向她自己的头,这样我就能从上往下插入,全部插入。她的阴户顿时胀了起来,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腿上,全神贯注地望着她。 表姐见我盯着她看,都不好意思了,于是闭上了眼睛,但嘴里还是不停地叫着∶“哇┅┅啊哈哈┅┅哇啊┅┅啊┅┅啊哇呀,呀啊┅┅啊啊啊┅┅熬也┅┅呀呼呀┅┅喝呀┅┅” 我是越插越起劲,这处女的淫洞就是小,而且刚插入的时候紧得要命,我的精虫就有点被挤出来了。不仅这样,连我从穴洞里抽出都有些费劲,是不是太紧了?我吐了口吐沫涂在她的阴道口,果然这吐沫有润滑作用,比刚才终于好插了一点。 “啊┅┅好舒服啊,表姐,我爱死你啦!” “啊┅┅啊┅┅哦偶呀┅┅叫芝芝┅┅” “芝芝,太好了,芝芝┅┅呵呵┅┅”我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好热、好湿、好舒服啊!要是在平时,肉棒被这么紧夹着来回摩擦,我早射了,手淫的时候就图个痛快高潮嘛。但今天却不同,每次都快要达到高潮时却又有另一股神经支配着,我想这是药物在作怪。 “啊呀呀┅┅阿姨┅┅啊┅┅阿姨┅┅啊呀┅┅”表姐叫床的频率也提高了许多。 这时我的肉棒每往外抽一次,都能带出些淫水来。有了这些天然润滑剂,插送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舒服了。我的全身好象被什么电刺了那么几下,从腹下发来一阵阵趐麻的快感。这些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沾满了表姐的阴毛,很少滴在床上。我把肉棒抽出来,龟头在阴核上擦了十几下。 “啊呀┅┅啊┅┅太舒服了!我要,我还要┅┅”表姐一边喊着,一边扭着腰和臀配合我的动作。 “表姐,哦芝芝,你出血了!”表姐好象没听见,我也不再重复了。这应该是处女膜破了,没事。 果然,一会儿就没再出血。我把肉棒重新插入她的淫穴,这时我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她阴道柔嫩的肉壁夹得好紧,真的想大泄一番,但却还是没有射。嘿!表姐是不是搞了个大发明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淫穴里来回抽动了几十下,她的阴穴真是湿透了,象是要发洪水,而我每次往里插都插得更深,她的阴穴没有起初那么紧了。 “啊┅┅我快不行了,要完了,你快停住啊┅┅快┅┅啊呀┅┅” 本来我也想停住,但表姐没有推开我,我怎么能就此打住?再说这次干得太爽了,世上大概没有多少男人能坚持这么久的。 “不行了,我┅┅要高潮啦!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来,她的阴核这时真象颗豆豆。 “啊┅┅啊┅┅啊┅┅也有饿饿。哦哈┅┅” 我的嘴含着她的豆豆,她的身体顿时跳动起来∶“啊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这时一股蜜汁般的东西从表姐的淫洞里流了出来,我早已把嘴对上,生怕它们白白流掉,啊呀,太美了! 我把肉棒又插了进去,这回真的很深了,表姐连连哭着求饶。 本来我还想让她给我口交的,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难道他们已经回来了?我突然神经一紧张,一股尿急的感觉由下身传到大脑,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 “表姐,芝芝,我要射了啊┅┅”我对着红脸女孩说道,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表姐神情紧张,小声叫道∶“快!快拔出来!快,你可不要害我啊,我还是处┅┅” 我没多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半的精液已经射入她的体内。抽出来的时候,只有一半射到了她的乳房上,当然床上也留了一些。 表姐好象要哭了,但还是用手抹了抹那些精液,拿到嘴边品尝了一下。 “快!她们就要上来了。”表姐起身,全身赤裸地,燕子般神速地走出了我房间,钻进了她自己的房间。而我则很快穿上背心和短裤,把被子和床单一裹,走出房门。 “阿华,你拿着被子床单干吗?”舅舅问道。 “哦,阿芝姐说今天该洗被换床单了。”我抱着撒着淫水精液的床被回答。 我知道舅舅平常不关心这些事的,再说这些个杂活都是张妈干的。 “啊,你还真懂事。”舅舅说了一句。 这时吴阿姨也上了楼,她也说道∶“我们的床单也该洗洗了。” 舅舅微笑着,点头称是。他走到表姐的房门口,敲门道∶“阿芝,你的被子也一起洗了吧,这几天天气热着呢!” 我知道表姐这时候是不能出来见人的,否则她的姿态让人看了肯定要露馅∶“舅舅,阿芝姐说她要静心地温习一下功课,我看还是别打扰她了。” “是吗?这孩子也该学习学习了,要不将来怎么接替我的公司,难不成把财权都交给女婿不成?”舅舅说道。 我趁机接过去∶“舅舅,只要我好好学习,一定能做个好女婿的。” “你这小子就爱跟舅舅开玩笑,你们的血缘太近了。”舅舅显得很有知识的样子。 这时吴阿姨抱着床单过来叠在我抱着的被子上,然后对舅舅说∶“那你就把这个外甥当儿子也好嘛。” “哈哈!这真是好主意,就是不知道我的那个姐姐肯割爱否?”舅舅说完,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吴阿姨向我递了个眼色,也走开了。 我跑到阳台上收好我的那条内裤。正要抱着被子下楼时,表姐的房门微微开了,我见周围没人想进去看看,被表姐给挡住了。 “你去把那些撒在你地上的钮扣替我捡来,顺便给我拿条湿毛巾。”表姐轻声吩咐完,把门关上了。 我下了楼,把那些个淫被淫单扔进洗衣机,随便放了些洗衣粉,然后拿了条湿毛巾沾了热水,轻轻拧了一把后,又上了楼。表姐神秘地打开了房间,我钻了进去。 她居然还是全裸着,她接过我的毛巾,擦了擦乳房,然后身体微弓着又擦了擦阴户。这时我在表姐的房间里听到了隔壁的“嘎吱”声,表姐嘟着嘴轻声说∶“听,又干上了。”这时隔壁又传来了一阵阵的淫笑。 “你把那些钮扣都找到了吗?”表姐问。 “还没呢!” “那你快去吧,我得重新把它们钉上。” “表姐,芝芝,那条衬衣是谁的?” “还有谁的?是那骚货的啦!” “你是不是也要学骚啊?”我咧着嘴说。 “你真坏!不过我告诉你哦,有人的时候还是得叫我表姐。” “好,没人的时候叫芝芝,哈哈!”说完,我走出表姐的房子,回自己房间找钮扣去了。 至于吴阿姨有没有跟舅舅结婚?我是不是还能再次体会未来的舅妈?我和表姐怎么样了?舅舅究竟有没有发现什么?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总之,这个夏天我的功课的确赶上了,而且经验也增加了不少,以后不用偷着看淫书了。 当时我想∶实战过隐,真枪还得练,要是有机会,再试试别的。我想是这么想的,但那个夏天再也没发生什么,很简单,舅舅也休假了,我还有机会吗?再说学习要紧,还要保重身体呢!值得庆幸的是,表姐没有怀孕,因为那天她刚好处在安全期,要不这好事情肯会全完蛋的。 《夏之记忆》到此结束,以后就是《冬之恋情》啦。" }, { "text": "驾训班艳遇\n第一章百合夫人的尿片 为让考取学习执照的百合握方向盘,本田是她的道路驾驶教练。 “在下一个十字路右转!”大约经过二十分钟后,本田说道。 百合在绿灯的十字路口慢慢向右转。 刹那间,一个幼稚园的小男孩冲出到车前。 “危险!”本田大叫的同时,尽速踩下助手席前的脚煞车。 教练车的车头冲出斑马线,熄火停住。 男孩露出恐惧的眼光,几乎要撞上教练车穿过马路跑走。 百合伏在方向盘上,后背起伏不停。 “啊┅┅吓死我了!我以为撞上那男孩了┅┅”不久后,百合抬头说。 后面的车按喇叭催促开车,百合发动引擎,通过十字路后在路旁停车。 “啊!我怎么办?”百合扭动身体。 “你怎么了?”本田看着百合,他心脏直跳动。 本田心里想∶有时女人在受到惊吓时,月经就提前开始。若是这样,就要暂时停止驾驶,去买生理用品。 “是不是月信突然来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本田温和地问。 负责教百合,本田今天是第一天。 百合她的身高约一百六十公分,胸罩可能是穿C罩杯。坐上教练车时,态度很镇定,判断她是有夫之妇。年龄是二十八,不会超过三十岁。说她是位美女,不如说可爱更妥当,留下幼女般的表情。 本田看到她时,心里想∶她是个使男人搂在怀里的那种女人。 “不,月信刚过去,我是标准的三十天型,从没有差误。”百合红着脸摇头说道∶“可是┅┅” “可是什么?” “我有很怪癖的毛病┅┅” “怪癖的毛病?” “受到惊吓时,就会┅┅”百合低下头。 “知道了,是不是受惊会漏尿?”本田说着。 以前曾教过几名有这种毛病的女人,教驶完后女人下车后座位是湿淋淋的。 漏尿后不说一声就走了,那样的女人就不会再来驾训班。 百合转开脸,轻轻点头。 “如果有这样的毛病,最好来驾训班前先用好卫生棉┅┅” “卫生棉是不够用的。” “那么,就用成人纸尿片。我看过有这样的女人,一旦漏尿后就不来,已经拿起学习执照,实在可惜,所以下次遇到这样的女性,要建议她使用纸尿片。” “我是用了纸尿片啊┅┅”百合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那就好了,不用担心啊!” “可是,我想换!刚才的惊吓使那个东西湿了┅┅” “原来如此┅┅”本田露出困惑的表情向四周观望∶“如果有公共厕所或车站就好了,但这一带没有┅┅” 这时突然注意到路边的旅馆看板上面写下一个“红绿灯转二百公尺”。 百合也在看着看板,好象只好去那里,除此之外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了,请把汽车开到那里去吧!” “正在学习中,你自己开吧!” “要我开车进入旅馆吗?” “是啊!” “那样我会出车祸!只是想到要进入旅馆,就紧张得身体发抖了┅┅” “好吧!我来开。”本田从助手席下来,改坐到驾驶座上,百合从驾驶座上移到助手席。 本田将车开到十字路口左转,照看板的指示开进旅馆的大门。 旅馆的一楼是车库,二楼是客房。客房分为卧房和浴室,二间的大小都差不多。 进入客房后,立刻响起电话铃声,是确定是否已进入客房的电话。 “临走时请打电话到柜台!请休息吧!”女人的声音说完后就挂断。 “什么电话?” “柜台打来的,要我们休息。”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有熟人看到我进入旅馆打来的,害我又漏尿了。” 百合靠在墙上说。 “我去浴室取下尿片,然后去洗澡,如果不洗会过敏生红疹。”百合深呼吸后,想往浴室走去,本田立即抓住她的手拉过来。百合摇摇摆摆地倒入本田的怀里,本田立刻把嘴压在百合的嘴上。 百合挣扎着,但不久就不动了。 本田一面吻,一面把手伸入裙子里。 百合穿的不是裤袜,是膝上的长袜。长袜上是光滑的大腿,上面有隆起的纸尿片。 本田把百合推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用纸尿片的下半身,雪白的大腿在纸尿片下显得特别性感。 纸尿片是裤状,在腰部用魔术带固定。 “你要做什么?”百合软弱无力的问。 “看你象少女般的脸,我就觉得象保护者,很想替你更换尿片。”本田开始拉开魔术带。 “啊!那样太难为情了,有尿在上面的┅┅”百合压住本田的手。 “还是我给你换,就交给我吧!” “吱吱”的拉开腰上两侧的魔术带,解开纸尿片。 “啊!”百合用双手盖在脸上。 出现湿湿的黑毛贴在上面的耻丘,闻到强烈的尿味。 本田用换尿片的要领,用尿片干的部份擦拭阴毛和阴户的肉缝以及屁股,然后把纸尿片弄成一团。 湿湿的黑毛很快就干了,离开耻丘站立造成立体的三角地带。 本田把嘴压在毛丛上,干的尿味变成女人的味道,进入本田的鼻孔,本田的舌头找到肉缝。从阴户中涌出不是尿的液体,用舌尖捞起那液体,涂在肉缝上端露出在花蕊上。 “啊┅┅”百合的屁股弹动一下,“不要舔那样脏的地方┅┅”百合说。 百合虽这样说,但把双腿分开抬起花蕊。,这样一来,更容易向花蕊攻击。 用舌尖在花蕊上拨弄时,百合的身体多次弹动。 “你不觉得脏吗?”百合哼一声,然后才这样问。 “我不觉得脏,但有一点酸酸的,可是口渴了┅┅” 本田回答时,不能用舌头,所以用手指摸弄花蕊。 “啊┅┅”百合的上身向后仰,肉缝缩短成一半。 本田一面玩弄花蕊,一面仔细看百合的阴户。 在花蕊下分成两片的淫唇,内侧是粉红色,外侧是红色。淫唇的发育很好,但不是很厚。肉缝不长,因此尿道口是一半向着通路开启,这样在尿水出来时应该会绕到通路的入口处。 本田觉得,漏尿的毛病可能和肉缝的长短有密切关系。如尿水没有碰到通路能有力的形成秘物线时,女人的肉体只会感受到放出感。可是尿水直接射击在通路的入口上,就会产生快感,而且浇在入口的尿水在这里改变流向,会沾湿肛门和大腿流下去,这样也会产生快感。 换句话说,下半身被尿水弄湿的同时,暂时徘徊在恍惚的境地。如果身体已经习惯漏尿,很快就能产生快感,以后就更容易漏尿。 “你漏尿时,不会一直向前飞吧?”本田一面玩弄花蕊,一面问。 “好象不是向前的┅┅” “会从屁股上流下来吧?” “你┅┅为什么知道?”百合从盖在脸上的手指缝中看本田。 本田脱下衣服后变成赤裸,挺立着的肉棒好象是冲着百合的黑丛地带瞪大眼睛。 本田把百合的衣服脱光,她完全没有反抗。 “我可以弄吗?”本田跪在百合两腿之间,再问一次。 “你已经知道我全部的秘密,还有什么办法?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说了!”本田用肉棒的龟头在溢出蜜汁的短小肉缝上摩擦着,同时点头。 龟头对正通路的入口处,屁股用力向前挺,“啊┅┅啊┅┅”百合仰头发出哼声,同时迎接肉棒进入,百合雪白的肌肤被泄成粉红色。 乳房是很适当,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微量褐色的乳头在乳晕中直立,她的乳头发育超过乳房。 把肉棒插入到根部后,本田把乳头含在嘴里。在这刹那,原来软软包围肉棒的通路猛烈收缩。 “唔┅┅”百合叫了一声,握住本田没有含乳头的乳房,向乳头的方向摸过去。 通路的收缩有节奏的进行,就如乳头和通路是直接的,在乳头上刺激时通路就会收缩。 本田停止在乳头上亲吻,专心抽插动作上,这样一来通路就松弛。再度把乳头含在嘴里时,通路也又开始收缩。本田决定要继续爱抚乳头。 “啊┅┅”百合的兴奋逐渐高昂,发出苦闷的哼声,“我快要泄了┅┅”百合抱紧本田的头这样说。 “啊┅┅我要漏出来了┅┅”百合又说。 “漏出来?” “每次都是忍耐的,但忍耐时泄的程度就会浅,我不想用忍耐的泄出来。” “那就不要用忍耐啊!” “可是会把床弄湿了!” “有没有准备纸尿片?” “有!”百合把弄在床上的皮包拉过去,从里面拿出新的纸尿片。 本田让百合抬起屁股,把纸尿片铺在下面∶“这样就不用担心弄湿床了,不用忍耐的泄出来吧!” “好的,谢谢!”百合闭上眼睛。 本田再把乳头含在嘴里,恢复原来抽插的动作。 “啊┅┅啊┅┅好┅┅”百合用很大的声音,一面叫一面挺起屁股,声音越来越大,也变成迫不及待的音调。 肉的通路夹紧,几乎要把肉棒夹断的样子。 “漏出来┅┅漏出来了┅┅”百合的身体向后仰,嘴里喃喃的念着。 就在这刹那,本田感到耻骨一带开始增加温度,这样的温度引起快感,唯有那里有怀炉般奇妙的温暖。 百合的头向后仰,翻出白眼,全身小幅度的痉挛。 本田悄悄的看去结合部位,就如同喷泉慢慢的冒水一样,从百合的阴户有流出,沾湿本田的阴毛。只有这里感到温暖,就是这道水流的关系。 压迫结合部时,温暖的快感顺着扩散,强烈的快感使本田不停的发出哼声,射出精液。 百合软绵绵的,一直不肯从床上起来。 因为学习驾车的时间快到了,所以必须回训练班。 “起来!去浴室洗一洗好回驾训班。”本田拉起百合进入浴室。 百合勉强站立,本田在百合身上涂抹香皂。 “泄出来时也漏尿了┅┅” 用篷头在黑毛上冲洗时,百合好象怕痒的扭动身体。 “暖暖的很舒服┅┅” “不会讨厌吗?” “正好相反啊!” “我也很舒服。过去和丈夫性交时,拼命的忍耐。” “该漏出来!我想你先生也一定会高兴。” “会那样吗?” “你是喷潮的女人,那是最好的性器,不用怕羞,大大的漏出来。” “如果丈夫会高兴,我倒愿意试试看,可是他讨厌闹出离婚事件。如让他知道,我要你负责!” “绝对不会的!”本田给她保证,用手指拨开阴唇,插入中指把里面的精液洗出来。 “准备的纸尿片也不能用,我不穿内裤回去,开车时怕尿会尿湿驾驶座上,还是你开吧!”百合说。 “好吧!” 本田付帐后,驾驶教练车离开旅馆。想到助手席上的百合没有穿内裤,虽然刚刚才做爱,但肉棒又抬起头。 “改日还想和你做爱┅┅”本田对着百合看一眼。 “这样可怕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我还能拒绝吗?”百合叹一口气,接下去说∶“但不要拖拖拉拉,这种事久了一定会被发现!” “那么再见面二次,不会再要求了!”本田定下次数,他不希望和驾训班的学生发生关系的事被公开。 “能保证吗?”百合叮咛一句。 “我保证!”本田点头答应。 “那么下一次在星期四的下午六点吧!” “好啊!” “那个时间我在驾训班前的公车站等你!” “知道了!”本田心里重覆一次时间和地点。 “喂!”百合握着本田的手∶“下次约会时,我也会穿纸尿片来哦!”百合说。 “那是最好的!打开纸尿片是比脱三角裤更有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了纸尿片,就不用再铺毛巾或塑胶布,就可以在开放的情形能那个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但下次我会要你在上面或我从背后插入,不一定在屁股下。” “不要叫我做太奇怪的姿势啊!”百合的呼吸有点急促,大概是幻想女人在上或背后的姿势吧! 本田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入百合的裙子里,在耻丘毛下抚摸着,那里有新的蜜汁不停地涌出。 本田在星期四下午六时,驾驶自己的车离开驾训班。 百合一个人站在公车站前,让百合上车后,开往上次去的旅馆。 跑那一次已经六天。 “你的脸看起来好象很疲倦的样子┅┅”本田从百合的侧边看去说着。 “因为从那次后是每天啊!” “什么那次以后?” “就是和你睡觉的那天晚上,因为很舒适,回去时你又把我的身体弄湿了,所以又和老公做爱。结果从那次后,丈夫每天晚上都来,星期六到星期日,还要求四次┅┅” “每次都漏了吗?” “铺了纸尿片┅┅” “我说过你丈夫会高兴的。” “可是没有想到会那样着迷啊!”百合露出艳丽的眼神看着本田。 次数太多时,子宫形成持续充血的状态,出现在眼上就会艳丽了。 “那么今夜他还会要求吧?” “因为要出差。如果早知道丈夫会这样,今天就不和你约会了,现在真想休息┅┅” “那┅┅就这样回去吗?” “不用了!反正已经出来了,也想早点完成我们的约定。”百合懒懒的说。 本田伸手到百合的裙子,她穿了纸尿片,证明她准备和本田做爱,裤子里的肉棒硬起来。本田让百合从裤子上握住硬起来的肉棒,踩下油门。 进入旅馆的房间,本田一面吻一面把百合推在床上。脱掉裤子,拉开纸尿片的魔术带,露出秘密的黑毛。 没有像上次那样漏尿,所以没有尿的味道,但散发出闷热的女人味,透过毛看到毛下的肌肤发红。 “做爱是很激烈吧?”本田用手摸百合的阴毛。 “能看出来吗?” “肿肿的还有热度┅┅”本田用手指拨开阴唇。肉洞里不是粉红色,红红的肿起来。 看完后脱去百合的衣服,本田自己也脱着精光。把百合的双腿分开得很大,用舌头舔女人的花蕊,花蕊的粘膜也有热度。 “今晚没有酸味┅┅”很体贴的用舌头轻轻在花蕊上爱抚。 “因为我在出来以前洗过澡┅┅”百合说话时身体不停的弹动。 本田很细腻的在花蕊上用舌尖爱抚,蜜汁慢慢涌出来,一直到蜜汁流到纸尿片上,不停地用手指头轻轻舔花蕊和花瓣,同时不忘记抚摸乳头。 百合的身体像被溶化时,本田要她把身体转过去,这是从背后结合的姿势。 “我是不太喜欢这样的。”百合虽这样说,但还是做出本田要求的姿势。 本田将肉棒对正百合的肉洞口,就从背后插入,洞里像火一般的炽热。本田用双手抱住屁股,开始进行抽插运动。 “啊┅┅”百合用手抱着肚子扭动着屁股。 从肉洞流出蜜汁,但一直都没有出现喷潮现象。 “对不起,用这种背后插入的姿势没泄出来过┅┅”百合说。 “女人在上的姿势呢?” “有过几次┅┅” “那么你就到上面来吧!” 本田铺好纸尿片,自己仰卧在上面。 “真好笑,象婴儿一样┅┅”百合笑起来。 “婴儿能这样吗?”本田把沾上蜜汁而发出光泽的肉棒对向百合。 “婴儿会这样的话,妈妈们会引起欲望,说不定会强奸婴儿了。”百合一面说,一面握好肉棒导向自己的肉洞,轻轻坐下去,肉棒很顺畅的进入肉洞。 “啊┅┅好舒服┅┅”百合骑在本田的身上,开始巧妙的活动屁股。 本田期盼将有出现喷潮的现象,从下面配合百合的动作挺起屁股┅┅第二章偷情的经验 “请多指教!” 当美雪第一次坐在本田的教练车时,本田的心脏跳动是不规则的。因为美雪所穿的迷你裙,几乎能看到三角裤。她坐下去时,大腿快要露到屁股。 本田不由得看美雪的脸。 大概是二十四、五岁,从镇定的感觉知道她是有夫之妇。美雪幼稚的脸孔,好象没有性交经验。说她是美女,不如用可爱形容更妥切。 你今天开始要公路驾驶了,本田假装看卡片偷看大腿。 她大腿完美无缺,和幼稚的脸孔相反,本田把视线从大腿移向胸部。 安全带使乳房显得更突出,胸部也相当有量感。方向盘显得高一些,这表示美雪的身材娇小。 “那么在场内开一圈后出发吧!”本田催促。 “是!”美雪踩下离合器,放进一档,松开手煞车,开动教练车。 每次美雪踩离合器,迷你裙就越来越撩起。 “这个女人也是性欲不能满足的有夫之妇┅┅”本田看着美雪的侧脸,留有少女影子的脸上唯有嘴唇不相配,她的嘴唇厚又极富有性感。 来驾驶班的大多是有夫之妇,都穿长裤。就是穿裙子,也穿盖住膝的长裙。 本田等教练们一方是教练,一方面也是对丈夫不满足的已婚女人最适当的畸恋对象。 开到公路上,美雪开车的动作很熟练,不象是第一次上路的人。 “你不象是第一次开车┅┅”本田看着美雪的侧脸说。 “因为过去我有执照,忘记更换,已经过期三年了。”美雪说话时露出雪白的牙齿。 “你可以直接去监理所申请啊!” “算了!反正有空决定从头开始┅┅” “那么就没有什么教你的了。”本田露出讶异的表情。 “说实话┅┅我是想偷男人的┅┅”美雪对着本田看一眼,说出大胆的话∶“因为现在不是流行婚外情吗?我也想试试。我这生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丈夫┅┅” “那样不是很好吗?” “当然不好!只知道丈夫的身体,不觉得可怜吗?” “是那样吗?”本田再度在美雪身上打量,她的身体生来就是和男人做爱∶“不错,有这样的身体只让丈夫一个人享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听有过婚外情的朋友说,男性的生殖器有各种形状,大小都不一样。” “好象是的!我知道女性是各不相同,但男人的我还没有比较过。” “你没有比较吗?听说真的不一样,硬度、勃起的角度不同,持续时间也不一样┅┅” 眼前的斑马线上有位老妇人走过,美雪想踩煞车,但脚滑落了,靠本田踩紧急煞车才能免一场车祸。 “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的脚滑掉了┅┅” “脚滑了?” “我的三角裤里是洪水状态呀!”美雪看着本田,她的眼睛湿润露出欲火,还轻微充血∶“你换我开车,带我去能偷情的地方。公路教练太无聊,我们去床上教练吧!” “我可以吗?” “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美雪恨不得马上就想接吻。 ‘已送上门了,不能不要吧┅┅’本田想着,从助手席下来。 美雪跨过排档杆移到助手席,很清楚的看到穿裤袜的三角裤。 本田把教练车开到一家豪华的旅馆。 “啊!我终于要偷情了,心跳快要爆炸了!”美雪把手放在胸前。 “如果让你的老公知道可不得了啦!”本田把车开进停车场说着。 “我现在是不会想那种事的。” 美雪先走下教练车,等本田下车后,紧靠在本田的身上,紧紧搂住他∶“我好象走不了┅┅”美雪的表情很兴奋。 本田搂着美雪的脸,走进旅馆到柜台拿锁匙。 “请坐电梯到三楼。”女人说。 按那女人的指示坐电梯上三楼,有一间房前红灯在闪亮,就是这一间。 美雪先走进去,本田跟着进去后把门锁上。美雪站着直发抖,本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抱在怀里接吻。美雪伸出舌头,本田的肉棒已勃起。 那是很长的吻。 “嘻嘻┅┅”吻后美雪不再发抖,很难为情的笑着,用屁股顶在坚硬的肉棒上。 本田脱下上衣,美雪松开他的腰带,拉下拉炼,裤子滑落在脚下。美雪跪在本田前面,把脸靠近隆起的地方,从内裤上咬肉棒一部份,在那里留下淡淡的口红印。 “不能弄上口红啊!被老婆看到就不好解释了!”本田温和的指责。 “对不起!不习惯偷男人的女人真没有用!等一下我给你洗┅┅”美雪说完就把内裤拉到脚下,凶猛耸立的肉棒瞪着美雪的脸。 “好棒啊!肉茎上的血管冒出来┅┅”美雪瞪大眼睛看肉棒,然后轻轻的伸手握住,“啊!好硬又好热!”好象要测试硬度,不停在手里握住。 “又硬又热!你老公也一样吧?” “可是硬度不一样,好象你的硬多了!”美雪比较保守的揉搓∶“就是热度也有微妙的差异,你的至少热一、二度┅┅” “和已习惯的对象性交也会低潮,硬度和热度都会降低一点吧?” “这样说来,对象若是我,我丈夫的硬度是马马虎虎了。”美雪咬下嘴唇∶“而且你的这个龟头是胀起的,插在里面一定会刮里面的肉。” 美雪轻轻摸龟头。大概美雪老公的龟头是直桶式的,没有龟头伞。 “我可以闻一闻吗?”美雪抬头看本田。 “好啊!但今天还没有洗澡,味道也许强烈┅┅” “如果洗澡了,只能闻到香皂的味道了吧?还是不洗的好┅┅” 美丽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肉棒,做深呼吸。 “啊!这就是男人味吧?”美雪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说∶“好味道! 比我丈夫的味道更有男人味!” 美雪每闻一下就深呼吸一次,不停的闻。 “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抬起头问本田。 “我不知道┅┅”本田摇头。 除非是特效演员,男人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肉茎含在嘴里。 “我可以尝尝吗?”美雪红着脸,征求本田的同意。 “请吧!”本田的腰向前挺,龟头碰到柔软的嘴唇。 美雪把嘴张大,轻轻把肉棒含进嘴里,但只能勉强让龟头进去。温暖的感觉包围着龟头,那种感觉很舒服。 美雪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好吃!咸味刚刚好┅┅”美雪的嘴离开一下,口水从龟头拉成一条线。再次把龟头放进嘴里,美雪就把本田的屁股搂住,前后摇动头,用嘴唇爱抚肉棒。 那可爱的脸又小小的那样弄,本田已经有点冲动,很想射出精液。 本田把这种感觉告诉美雪,只要美雪说想比较男人的精液味道,就准备放射在她嘴里。 “要和你老公的精液比一比吗?” “啊!不要!我不是个很贪吃的人,只有这个我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还不如┅┅”美雪红了脸有点犹豫。 “还不如什么?”本田催促。 “想把这个放进去┅┅”美雪握住肉棒低下头。 “知道了,给你插进去吧!”本田让美雪站起,带到床上使她仰卧∶“立刻插进去没有意思,按我的方法给你做前戏吧!你来比较老公的前戏,看谁弄得好也很有意思啊!” 本田脱光衣服。 “我丈夫很会弄前戏!”美雪的口吻象在煽动本田的竞争心。 “我可不能输给他,要看我的手腕不要?看我用舌头和手指好好的给你又舔又摸一番┅┅” 本田开始脱美雪身上的衣服。 “啊!听到你的话我就要醉了┅┅”美雪深深的吸一口气。 脱上衣出现粉红色的胸罩,没有动胸罩,先撩起迷你裙脱裤袜。雪白的大腿有一层汗,虽然可惜,但也只好脱下了。 拿住裙摆向下拉,美雪配合动作抬起屁股,顺利地将裙子脱下。 美雪是穿在侧腰系带的三角裤,三角裤的布只能掩盖耻骨的部份,阴毛很勉强的没有从那块布溢出来。 “这是想偷情的女人想穿的三角裤┅┅”本田手指顺着布边摸过去。 “啊!好象有虫在爬!”美雪扭动下半身。 本田伸手到美雪的后背,解开乳罩。取下乳罩时乳房摇动几下,大概擅长前戏的丈夫每天晚上爱抚,乳头是凸出挺立。乳晕是浅褐色,乳头是粉红色,这种不平衡的色彩散发出奇妙的性感。 “你的身材真美!会使男人疯狂的身躯!你的老公一定很不放心吧?”本田说出美雪期盼的赞美词。 “嘻嘻!但你不能迷上我,只是想偷一口吃而已,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真是坏太太!” 本田轻轻吸吮红色的乳头,乳晕的汗毛一张开出现粟米,在乳头和乳晕舔一下。 “啊┅┅”美雪的腰挺起摇动。 乳房上有女人的体臭,在两个乳房上玩一阵后,本田将舌头向黑毛移动。到达挺起的腰部,女人的体臭更强烈。 “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东西?真兴奋!”本田一面抚摸双乳,一面用鼻尖在女人的肉缝上摩擦。 三角裤含有湿气,薄薄的布上有女人的体臭。本田用牙咬住三角裤的腰带用力拉,另一边也同样的被解开。就如同打开罐装香烟时一样,香醇的女人体臭冒出来。 出现和三角裤的布片相同形状的草丛,大小虽然比三角裤的布小一点,但好像经过整理,形成美好的倒三角形。草丛很茂密,几乎看不见下面的肌肤,因为受到三角裤的压迫,卷曲的毛紧紧贴在身上。本田从左方向抚摸草丛,立即变成立体状。 本田拉三角裤,从屁股下取出三角裤,陷入肉缝的部份沾上粘粘的蜜液。 “她很可能是蜜液很多的女人┅┅” 本田将美雪的双腿分开,在草丛下有张开口的肉缝,在窄小的肉缝里好象密集许多道具。肉芽很发达,尖端的三分之一从包皮中露出,从洞口有蜜液快要溢出,从蜜液散发出女人的香味。 本田没有立即用舌头舔肉芽,而拿起美雪的脚用力咬脚趾。 “啊┅┅”美雪没有想到他会咬那种地方,发出很大的哼声。 本田咬过每一只脚趾后,开始舔脚掌。 “啊!那个地方┅┅” 当美雪这样说时,本田已经从小腿肚舔到膝盖的背后。 “啊!这样┅┅”美雪的大腿在颤抖。 本田从大腿内侧向女阴慢慢舔上去。 “我知道了┅┅你弄得好比我丈夫弄得好┅┅”美雪大叫。 “还没有完!这是刚开始┅┅” 本田的舌头缓慢接近肉缝。 “啊┅┅”在舌头来到以前,肉缝已经抖抖的收缩,收缩的刹那,留在洞口的蜜液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本田的舌头来到肉缝上,舌头立刻感受到刺激,嘴里扩散女人的味道和海水味。 本田想用舌头顶开通路的入口,“啊┅┅”女人的花蕊收缩,拒绝舌头的进入。 有些女蕊能顺畅接受舌头,但美雪的女蕊紧闭不肯开启。本田只好放弃,向女蕊的内侧前进,最后到达肉芽,在露出约三分之一肉芽继续用舌头剥开包皮。 “啊!我会发疯┅┅”美雪抓自己的头,身体抖抖的跳动不停地起伏。 “很会前戏的先生每次都这样爱你吧?”本田推下肉芽的包皮,使肉芽露出到根部,用舌尖轻轻舔着肉。 “他只是偶尔舔而已,夫妻是不会每次都做这种淫邪的事┅┅”美雪的肚子仍旧激烈起伏,呼吸也象快要断气的说。 “这是淫邪的事吗?”本田每用舌尖弹一下肉芽,“啊┅┅”美雪便大腿颤抖。 “啊!快一点进来吧!不然我会就这样泄出来┅┅”美雪的声音快要哭泣。 本田在心里想∶‘她快要泄了,就以前戏而言,还有用手指挖弄通路的最后阶段。’可是本田决定省略,如果仔细地做下去,说不定可能开始正式插入前,美雪已晕过去。 “想用什么姿势?”本田看美雪的脸。 “你在上面吧!”美雪明确地指定正常姿势。 本田压在美雪身上,然后用手引导肉棒到通路的入口,体重加在下体上。通路的入口好象拒绝偷情似的抗拒,强力突破那里的抗拒。 “啊┅┅”美雪伸直双腿,身体向后翘,本田顺畅地进入滑润的女体里。 本田原以为美雪的身材短小,所以通路也短,但肉棒竟能完全插入到根部。 “啊!舒服得快晕过去了┅┅”本田在结合的部位用力压迫时,美雪闭上眼睛深深叹一口气。 本田缓慢做抽插运动,从美雪的耻丘传来舒畅的压迫感,因为耻丘隆起,相对的觉得入口偏向下方。 “啊!在里面刮到了┅┅”将插到根部的肉棒向外拉出时,美雪用强大力量夹紧肉棒,同时挺起的山丘。 “你那大龟头在里面刮太舒服了┅┅”美雪用快要哭泣的声音说。 龟头膨胀的头脑,要将积存在肉洞里的蜜汁刮出来,这种感觉大概使美雪感到特别舒服。 “和丈夫是没有这种滋味的┅┅”美雪的身体颤抖。 “怎么样?偷吃的味道┅┅” “好┅┅我会迷上的┅┅”美雪拼命抱紧本田的身体。 “你觉得我的身体怎么样?”美雪用颤抖的声音问。 “太好了!咬紧的感觉很好!肉洞的深度也好,而且肉棒头硬硬隆起的感觉也无话可说┅┅” 本田一面说,一面慢慢插入到底后迅速拔出,这样的运动能使膨胀的龟头发挥最大限的效果。 “我丈夫不会用这种方法┅┅啊┅┅啊┅┅”美雪抬起后背∶“啊!我要泄了┅┅”猛烈夹紧肉棒,全身不停的痉挛,她是达到高潮了。 本田也感到自己的煞车松开,“我也要射了┅┅”本田抱紧娇小的肉体,加快抽插运动。 美雪的肉洞好象要引诱本田放射,有节奏的收缩。在这样的节奏中,本田也有节奏的放射出男人的精液。 接受本田放射的东西后,美雪将挺起的后背跌回到床上,松弛全身的力量,将放射后变软的肉棒推出。 本田下床走进浴室淋浴,用香皂仔细洗沾满蜜液和精液的肉棒。手指也有女人的味道,用香皂洗净。 从浴室出来,美雪还是赤裸的仰卧,双腿微微分开,象昏迷一样的睡着了。 “回去吧!”本田摇醒美雪。 美雪慢慢的爬起,穿上三角裤,在腰的两侧打结。 “不去淋浴吗?”本田惊讶的问。 “不要!这是第一次偷情,我要把你的味道好好的带回去。”美雪一面穿上乳罩一面摇头。 在美雪的眼下出现黑晕,好象在证明她的偷情。 “老公发现我可不管。” “不要紧,他今晚不会回家。” “不回家?” “说实话┅┅”美雪对本田做出调皮的表情∶“我不是正房,是一位议员的小老婆┅┅” “什么?真的吗?” “惊讶了吗?”美雪愉快的校着穿上迷你裙。 “议员的小老婆忘记更换驾照?还会穿迷你裙?我不相信!是你骗我吧?” 本田呆呆的望着美雪。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相信的事啦!如果他不是那样古板的人,我也不会想到要出来偷情了。” 穿好衣服,美雪对着镜子化 。 本田急忙穿上衣服,付款后离开旅馆。 “谁开车?” “当然是你!快到驾训班时再换过来。”美雪毫不考虑的坐上助手席∶“偷情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玩┅┅” 本田坐在驾驶座,握着方向盘,美雪把头靠在本田的肩上。 “以后还要┅┅”美雪说。 “太太,你真淫荡啊!”本田开动汽车。 “啊!”没有多久美雪轻轻的惊呼。 “偷情的证据倒流出来了吗?”本田微笑着问。心想∶“当驾训班的教练真好!” 【完】 ☆★☆★☆★☆★☆★☆★☆★☆★☆★☆★☆★☆★☆★☆★☆★☆★☆★☆召集人∶“由于FEEL贤伉俪事务繁忙,所以本次不克出席,仅以书面道贺。” 从不乱∶“那就念来听听吧!” 召集人∶“根据巾雍大姊夫的解释∶本来打算写《菲尝男女》,但考量到读者有限,又考量要写个《风尘劫最终章》,但我老婆要照顾小孩,而我的文笔又┅┅请多包函!!” 鹰魔∶“虽然看不见亲创作品,但有这份心意也够了。好,我们继续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一夜·重罪。”" }, { "text": "寂寞的女人\n《寂寞的女人》(上) 我喜欢薇薇,她实在是一个令男人着迷的美人。我一直渴望能有机会和她上床,这晚,我终于如愿了。 薇薇来到我家,经我一轮爱的挑逗,我们一起倒在床上,我的手不住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并没有拒绝和挣扎,这使我充满信心,我一定能够征服她! 我扭开了录音机,放出来的声带是一个女子在性爱高潮中得到了满足的尖叫声,她显然受到影响,对我问∶“为什么她会那般欢乐呢?” 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你没试过吗?那些与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没有把你的情欲挑动出来吗?” “我哪有什么感觉。”她幽幽地说∶“每一次都是他们给我一千几百,然后就叫我躺到床上,让他们伏上来并且进入我的身体内,发泄后又匆匆离开。” 薇薇是富商何全的女佣人,因为人能干又长得美,所以很得何家的欢心,尤其是何全,每当何太太不在家的埘候,他便会乘机要薇薇替他作性服务。 “你从没有感受过快乐?” “还快乐呢!不痛死已算够运了。” “相信我,我会令你快乐的。” 她没有再作声,只是把身体舒展开来,于是我就替她解除身体上所穿的衣服,而我也随着清理了自己。 不到两分钟,我们都已经回到大自然中。 “唔,你很劲!”她注视着我说∶“你比他们都长得粗大,我怕┅” “你怕我弄伤了你?” “唔!”她点点头。 “那就任凭你摆布吧!” “那你躺下来吧!” 我依着她的话去做,舒展着身体,大字体般地躺在床上,让我那擎天的玉柱高高地挺立起来┅ 她立即翻身上来,用两个指头轻捏着我那硬朗的东西对准了她自己的门路,然后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我那亲爱的小兄弟已开始挺进了┅她极有节奏性地起伏着,不停地磨动着我的小兄弟,仿佛要把它磨细似的,但我那不屈的好兄弟像金刚石一样,丝毫也没有半点泄气。 她终于也象那录音带一样,狂叫起来了,她终于享受到了性爱的愉快。 她身体现时所采取的动作已近于疯狂程度了,一连数次急剧的起落后,她便软软地伏倒在我的身上。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这时开始了,她愉快地抽搐,我也任由她在我的身体上喘息┅过了片刻,她的精神恢复过来了,我把嘴唇凑向她耳畔说∶“你总算认识了性爱的好处了吧?” “不错。”她羞涩的点点头。 “那我又令你的高潮再来过好吗?” “那你就快上来吧!”她兴奋地说。 “好吧!我来了!”我说完后便紧紧地拥住了她,在床上转了一个身,骑到她的身体上去了┅ 这时,我才开始柔柔地活动着,在我们这个翻身的大动作中,我们始终连接着那个部位,并没有分开过呢! 我以居高临下之势,一边用手抚弄着她那两颗嫩白而坚挺的肉球,一边在柔柔地抽送着┅她开始在喉咙间哼出声音来。 惭渐地,我知道时间恰可了,便一动下身,把我那硬朗的东西抽了出来。 “啊!”她惊叫一声,似乎是惊奇,也好象是可惜。 不过,我并没有令她失望,立即又将它送进回去给她。 于是,她又惊叫一声,但我搞不清楚她是叫着甚么的。 我接着又象先前那样,以大动作退了出来,随即又以大动作进入去。 她简直像发狂似的,拼命地摇动着身子去迎合我的每一个动作。 “啊┅啊┅”欢乐的叫声在房中荡漾着,她更加起劲地迎合着我。终于,她又全身紧张起来了,她要求我以更大的动作,我顺从着她,更加起劲地冲刺了几下,跟着便伏在她的身体上。 她紧紧地拥着我,我也没把她放开来,就这样,我们过了好久才说话∶“你今夜总算满意了吧?” “多谢你,我总算明白了!”她畅快地说。 “你真美!”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 “你也很英俊!”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嘴来,我们又吻上了。 最后,俩人都快要窒息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我得回去了,我明天再来过吧!” “好,我等你┅”她起身穿回衣服,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身溜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我才迷迷罔惘地躺回到床上来。我闭上了眼睛在回味着适才间的欢乐,我觉得无限地神往,无限的感叹! 许久许久,我才突然想起了一宗事情来┅ 薇薇提过,今晚珍姐会到何家和何老人她们玩牌,但我知道,那位珍姐其实是位专门在赌桌上出千骗人钱的女贼。 薇薇做人较为单纯,我怕被珍姐利用,与她串同去骗人家的钱,但为时已晚,我只得另谋他法去补救。 趁着时间还早,于是我就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两副纸裨,匆匆地赶到何家去,看准机会,就把珍姐做了手脚的那副纸牌拿走,而把刚刚买来的两副正当的纸牌放在原来的地方上。 我在走廊等待着薇微,见她出现便赶忙走过去。 “你为甚么又来?”她问。 我告诉她,今晚必须制止珍姐到来,不能再跟她一起出老千了。 “太迟了,已经约好了她啦!她一定会来的,别破坏了我的事情吧!”她说完后,便匆匆地走到厨房中去。 我知道她现在不会听我的,但我仍希望尽最后努力,阻止她们今晚的赌局。她的肉体如此令我着迷,那就要关心她。 我清楚知道,出老千是一宗危险的事,况且,何家的人并不好相与的。我更清楚知道,何老太和何太太也是很高明的人,一发觉到珍姐出老千的时候,那时薇薇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以前,我可以失去她,我最多找过另一个而已,天下间的女人何其多,但自从我发现了她的好处,我就不能失去她。 为了薇薇,为了让她避过这场灾难,我迅速打开她的手袋,匆匆换去她的纸牌,然后再去拜访那位珍姐。 我和珍姐只见过两次面,她虽然年纪不轻,但仍然有种令男人心动的魅力。 当我来到珍姐家的时候,她对我的突然造访感到意外。 “你别再打算到何家去了,今晚还是叫我陪你消遣比较好。”我开门见山的说。 “谁说我要到何家去的?”珍姐脸色一变,但仍故作镇定的说。 “我还知道你和薇薇约好,今晚在何家有个廿一点的牌局呢!” “你一定是搞错了,她可能约的是另有其人┅” “珍姐,你不要紧张,我是一番好意到来告诉你的,你今晚真的不要到何家去,如果你不听我的劝告,你一定会惹上麻烦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珍姐带点怒意的说。 我从身上取出从薇薇那儿得来的纸牌对她说∶“珍姐,这副牌每一朵菊花的花边都是与别不同的,难怪你赢钱了。” “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的。” “这是你的魔术牌。” “那真不是我的,好吧,我让你参观真的魔术牌吧!” 她说着领我走进她的房间,我鼓足勇气走进去,看看她又有些什么新花样。 她指一指床边的沙发,叫我坐下来,然后她就拉开了妆台上的小抽屉,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来说∶“看,这才是真正的魔术牌。” 她缓缓地打开盒子,我见到里面真的有一副纸牌,而纸牌的背面是一个裸女的七彩照片。 “这有什么魔术可言?”我耸耸肩说。 “瞧,她是美国最迷人的脱衣舞娘,不论谁见了她都会着迷,所以人家都说她的裸体是有魔术作用的。你再仔细地瞧瞧,她的腰肢是多么细啊!” 她坐到我的身边来,我们的肌肤相贴着,她有息无意地活动着身体,使我们的肌肤开始了磨擦作用。 “她美不美?”她甜甜地笑着问。 “你的腰同她一样细。如果说,她的身体有着魔术作用;那末,你的身体就有着磁石。”我绝不辜负她的美意,伸手抱着她的腰。 “你没有丈夫的吗?”我忍不住问。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看中了我?” “我们的年纪不相衬呢,不然我一定找你的。” “来一场友谊波没关系吧!”她的嘴角展露出融融春意。 我知道,她一定是希望我能够掩护她,她要用肉体来掩住我的嘴巴,这次的收获都可谓不少了。 “怎么?”我笑着问说∶“竟然想约我上床?” “我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我很┅你的胆子也不小吧!”她笑着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衣内去,揉捏着她的乳房。 她亦把我的拉链拉了下来,抽出了我那早现硬化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我们就这样把玩着对方的身体,直至我们的兴趣都培养出来了。 过一会儿,我觉得活动受到了限制,便对她说∶“我可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吗?” 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我伸手便把她的衣服扯下来。 瞧着呈现在我眼前的这具没有生育过孩子的中年妇人的娇躯,我的心弦颤动起来,真令我意想不到! 她的肌肤雪般白,她的肌肉胀满而有弹性,特别是那对乳房,还呈现着竹笋般的形状。 还有她那引人注目的神秘部位,饱涨的小丘下,芳草茂密,潺潺之春溪水满,更呈现出无尽的肉诱。 我不由得把嘴凑了过去,并且由她的脚尖吻起┅ 《寂寞的女人》(中) 她显然一生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服侍,当我吻到她的膝盖时,她已经像醉了似的,喉咙间发出着奇怪的声音,两只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好。 而当我吻到她的嘴巴时,她就好象要把我的舌头吞下肚似的。 她有着 茂的森林,但我不需要在丛林中找寻那条水溪,她是干净的,显现着诱人的吸引力┅ 清清楚楚的,黑色的丛林,粉红色的门户,而那门是闭得紧紧的! 我贪婪地集中在这一点上,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地,我的舌头轻轻地舐着┅而她很快就升上了高峰,开始饮泣起来了。 跟着我用我那湿濡濡的嘴巴吻着她的乳房,而我的活动就真正开始了。 她虽然比薇薇年纪大,而体型也大,但是进行起来的时候却比薇薇要困难得多了。 她有时挣扎,狠狠地推我,使我花很多的时间方能到达尽头。 她一直在饮泣着,流着泪┅ 我初初还以为她那是快乐的表现,但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有着一半痛苦的感觉┅“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呢!”她幽幽地说。 “真的?”我慌张起来了,连忙托住她的腿∶“你痛吗?” 她微微地闭着了眼睛∶“现在没什么了。” “但你为什么不早出声呢?”我又焦急又悔恨地说∶“看来,我把你弄伤了呢!” 我记得我曾一度作过忘形的冲刺,但她当时似乎是很欢迎的呢! “现在不要紧了,其实我是个老处女呢!”她坐起来,倚在我的身边。 “真的是第一次?”我莫明其妙地望着她。 她显得很难为情的,因为在香港来说,以她一个年近三十五岁的女人,还能够保持住那薄簿的一层膜,太过不可思议了。 “我曾结过婚的。”她幽幽地说。 “结过婚的人还是老处女吗?”我哈哈地笑着。 “真的,我是一个真正的处女来的呢!” “那怎会呢?”我觉得她愈来愈不可思议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她低下头说∶“我曾结过婚,但我的先生是个性衰弱的男人┅” “就算是老人也可以弄破你的呢!” “他怎能象你这般威呢!那地方像棉花做似的,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完全破。” “你怎会知道的?” “是医生检查后告诉我的。” “那你早点出声,我就不会让你那么辛苦了。” “我并不辛苦,你的花样真多,是你的女朋友教你的吗?” “是的,不过我嫌她们教得我少,不然就可以拿出更多的东西来服侍你了!” “你真有我的心!”她感动得流下泪来。 我捧住了她的脸,吻她的樱唇,又吻她的全身┅她快活地颤抖着,仿佛认为我就象没完没了似的。 “这样你觉得舒服吗?”我低声问。 “这是我一生中超难忘的一天。” 我对自己感到满意,其实甚么女人都是我教的,但这则是没人教我的,这完全是出自我内心的感情┅ “等会我还要你好好享受一下。”我抓着她的手说∶“你虚耗了那么宝贵的青春,我代表男人们向你作回一点的补偿吧!” “你还要来?”她甜甜地笑着。 “就当是我们男人向你赔罪吧!”我笑着说∶“想不到我们男人中出了象你丈夫那样不争气,坏了我们的名声呢!” “你真伟大!”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的身体本来就象一池死水,而你给它们带来了生命!” “希望你以后能经常保持着疏通吧!” “我会的了。”她感动地说。 看她春上眉梢,我当然知道她是意犹未足的。 一个女人,白白浪费了青春,去陪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而当她真真正正地尝到了人生时,她又怎会那么容易够呢! 我更知道只要我肯花点心思,那这个女人就必对我死心塌地的了! 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会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现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柔情蜜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电话不停地响着,我知道是薇薇打来催她到何家赴赌约的,于是我把珍姐紧紧地按着,不让她起来去听电话。 隔了一会,电话铃声终于静止下来。 “你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开我,柔声地问。 “是,我是放心了,赌局开不成,薇薇便没有犯罪的机会。” 我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个女人,看来实在荒唐,但能够因此而和珍姐上床,这又是令我意想不到的。 珍姐虽然不算年轻,但无论样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性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象是那种在江湖打滚的坏女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干这种老千把戏,我忍不住对她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因为┅”珍姐突然脸色一沉∶“因为我父亲曾经给人骗过。” “谁骗他?” “是两个老千,跟我父亲有生意上的来往。” 我一听,更对珍姐的过去很有兴趣,于是赶紧追问下去∶“情形是怎样的?” “当时我父亲有点钱,可惜没带眼识人,在一次与他们玩牌时被他们串同出老千,骗去所有的钱┅”珍姐说到这处,情绪显得有点激动。 “后来怎样?” “我父亲一时看不开,竟然跳楼自杀┅”说到这,珍姐的眼里有股愤怒之火在燃烧着。 “我很想找他们报仇,于是我千方百计找人教我赌术,结果我认识了擅于玩魔术纸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术纸牌。” “那你的仇报了没有?” “没有。”珍姐摇摇头,恨恨地说∶“等我想找他们时,他们已不知去向了。” “那你就转向别人报复?” “是的,人骗我,我骗人,每次当我骗到人钱的时候,我就会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明白了,珍姐绝对不是因为钱而去出千骗人,她完全是基于一种报复心理。 “那么你嫁给你的丈夫,也是为了一心想学千术报仇?”我再祥细追问。 “是。”她幽幽地点了下头,“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他那儿学到魔术纸牌。” “你明知他性无能,也甘愿和他结婚?”我惊异地问。 “只要能报到仇,那有什么关系呢?” 听了珍姐的过去,我忍不住对她寄予无限的同情。 “珍姐,我们算朋友吗?” “那当然。” “那我就以朋友的资格,劝你修心养性,立即结束了这种伤害自己精神与肉体的勾当吧!” “那┅”她犹豫着。 “难道做一个正正经经的女人不好么?” “但是,你也清楚知道的,李祥死了后,我实在是太寂寞了,没有真正的性爱,生活又没有寄托,我恐怕改变不来的。” “你可以找一个知心的男友来陪伴你的,你还那么美丽!” “真的?”她紧捉住我的手说∶“你肯吗?你能留在我身边,直到我找到了对象,那时你才放弃我,好不好?” “为了你能重新做人,我只好应承你了。”我答应她说。 “你真好!”她疯狂地吻了我。 “我的小弟弟比我更好!”我对她说。 她笑着把手伸过来,抓着了我的小弟弟,而“他”就如同闪电般地翘了起来。 “你真强壮!” 她主动地握着我的巨炮把玩着,感觉着我那急激的脉搏在她的掌心膨胀、起伏┅她的内心升起着熊熊的欲火,她的眼睛合上了又张开来,眼内水汪汪的,好不诱人。 很快,她的手中湿濡濡了。 她疯狂地渴望我能够再次填补她的真空地带,终于她得偿所愿了。 当我的身体转了向,她早就预料到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忙把一双粉腿分了开来,构成了一个欢迎的仪式在我身下,我那乌油油的巨炮尽情地展露着,黑白分明地采取着将要进攻的姿势┅ 而她桃源一线,此时已吐出了热情的火焰,红艳艳的好不动人。 从我的喉咙深处,此时迸出了野狼般贪婪的声普,我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压了下去┅“噢┅啊┅”她亦不期然地发出声响。 她的一双柔爪,在我的背部又捏又搓的,直把我逗得如热火朝天,我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剧烈起伏着,由浅入深,由深而贴,由贴而动┅动不够味,我再抱起她的小蛮腰,狂野地挥舞着。 在她一阵比一阵急激的簸动之中,我忽进忽退的,时轻时重的探索着、冲击着。 肉与肉的磨擦,弄得双方颤声大作,我们都得到了性欲的满足。 风两中的喷泼,令她得到滋润,她更紧紧地搂住了我。 隔天,我在九龙塘一间别墅内等薇薇,我那可爱的情人。 珍姐好,薇薇更好,我当然希望两者兼得。 薇薇打扮得很漂亮,穿了条短裙子,还架了副太阳眼镜,看来就象是女明星似的,没半点儿女佣的模样, 只可惜她学历不高,不然我一定替她作港姐的提名人。 “那天珍姐没有来,是你把她留着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就知你又用那一套了,你和珍姐干过了吗?”她来到时,还没坐下就对我问。 “干过了又怎么样?” “你这个人用情不专!”薇薇的口吻带点责备,但并没有不悦,我总算放下心来。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拥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说。 “你准没有好事情做的。”她甜笑着,在我的小弟弟上捏了一下。 我知道她的需要,乘机推她躺到床上,按住了她的手,伸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寂寞的女人》(下) 她挣扎着要推开我,我的手已伸进了她的裙子内,并且把裙子掀起来,展露着她那一双又圆又白的玉腿。 那贴身的内胯子当中,贲起如小丘,凹凹凸凸的,再映出那丛毛发,我但觉身上热到似火烧一样,忽然就俯身向那地方伏了下去,准备再闯桃源洞┅她热情地紧贴着我磨动着,我的焦点又放在她的樱唇上,我热烈地吻着她。 我进一步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她亦很乐意地用她的香舌和我缠搅着,看来她已动情了。 我喜欢动情的女人,唯有动情的女人才令我快乐。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热情地扭动着,她的呼吸急迫,最后,我不能满足于隔着衣服去抚摸她了,我索性将她的衣服脱去,一具雪白丰满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 我亦急不及待将自己的衣服除去,她伸手过来摸摸我已昂起头来的小弟弟,高兴地说∶“哗!原来你已经站起来了!” 她一个翻身,就跨蹲在我的大腿上面,裂开了桃红一线,慢慢地坐了下来。我感到我的下体被她紧紧地夹着,夹得我好不舒服的。 她狂野地动着┅起伏着┅薇薇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我任由她在上面颤动着、调用着┅ 我听着那带着液体的磨擦声,真也销魂蚀骨了。在极度兴奋下,我向着她的花心发射。她轻柔地伏在我的身上来,但我们的下身仍紧紧连在一起。 一场大战后,我和她都倦了,我拥着她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 除了陪伴薇薇外,我还要满足珍姐。 珍姐打电话始我,邀我到她家中去,说要请我吃饭,我知她其实想请我作床上客。 来到珍姐家里,她早已为我准备好晚餐和酒。我和她一起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不少的酒,我们都有点醉意。 她拉我到浴室去,她放了水后,我将她的衣服宽下,而她亦将我的衣衫脱掉。我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中,跟着我也踏进去了。 首先由她来为我服务,她轻轻地用手替我擦着背,用沐浴液替我擦着,她的一双乳房涂满了皂泡,使我捏起来时更滑、更腻、更油润。 “鸳鸯戏水”是多么优雅的意境,因为我们大可以在水中,你帮我洗、我帮你洗,而且不管洗什么地方,都是怪有趣的。 我们在狂放的时候,你向我泼水、我也向你泼水,在互相戏水的兴致中,还可以流露出真正的情怀,互相抚摸,十分的舒服。 她抚摸着我那单纯的古炮,令它更强更硬。 我抚摸着她对称的乳房,令她更胀更大更具弹力。 她那双雪白而嫩滑的手,就在我的全身上下轻擦着、抚摸着,她那种轻轻的搓揉,令我感到难以形容的飘飘然。故想到这个寂寞的中年女人,在性爱服务上竟有她了不起的一套。 前奏曲已奏过了,我们互为对方抹干身子后,她对我说∶“抱我上床吧!” “遵命!”我把她抱回房里的床上,她呈“大”字体的躺着,一双乳房在有致地起伏着,小腹滑如油脂,身体仍散发着沐浴液的芳香。 “我现在可以来了吗?”我对她问,听候着她的命令。 “我的小情人,我巴不得你快些插进来,快点吧!我要你又快又劲!”她浪声地呼叫着。 我不辱使命,七寸之躯挺身而进,一鼓作气地涌了进去┅“啊┅”她快乐地淫叫,仿佛就要被我挤破了。 我开始玩“九浅一深”的花式,浅是两寸,深是七寸,而我每深插一次,她就叫嚷着、呻吟着┅ 她的确好玩,浑身趐软的,一抱满怀,而那一双乳房却又是坚挺的。 沿着那紧窄的途径,我抵受住层层的夹迫,一发向前,终于与她的子宫颈吻合了、贴紧了┅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起伏而耸动着、配合着┅她耸得够力┅我拉得够劲┅接近百下时,我喷射了。 她伏在我怀里喘息着,看来她比上一次更加得到满足。 “你真了不起!”她吻了我一下,轻声地问∶“能够与我一起生活吗?” “我┅”被她突然一问,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她拍拍我的手背说∶“我知道你不能,因为你有了薇薇,我不会勉强你,只希望你能经常来给我安慰。” “我一定来。”我紧握着她的素手说。 “结婚后也来?” “结婚后也来!”我诚恳地说。 她被我感动得双眼湿濡,深情地不住吻我┅ 这几个星期,我要轮流应付薇薇和珍姐,我实在太疲累了,我觉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补充精力。于是,我索性将电话挂掉,在家中倒头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睡眼惺松地去开了门,只见薇薇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不好了,珍姐出事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睡意顿时跑走了,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薇薇告诉我,原来珍姐不见我两天,又奈不住寂寞,跑到何全的家和何太太赌牌,中途她又再次出老千,给何太太当场识穿,何太太当时没有怎样为难珍姐,只是要她赔钱了事,但当珍姐回家途中,就给几个大汉痛打一顿,现在正躺在医院。 不消说,这一定是何全叫人做的,何全不是善男信女,他怎会这么容易放过珍姐。 “若果何全知道我有份和珍姐串同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份工,看来我不能做了。”薇薇担心的说。 “你们早听我说就不会惹这麻烦了。”我仍忍不住怪责她。 “闲话别说了,你快到医院看看珍姐的伤势吧!” 薇薇倒很关心珍姐,她似乎毫不介意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来到医院,我找到珍姐的病房,见她脸上青一瑰、紫一瑰,手和脚上都有明显的伤痕,不过以何全的性格,他已算手下留情了。 见我来到,珍姐满脸泪痕地说∶“我真后悔没有听你的说话,我实在是活该的。” “你先别说其他,待伤势好转了再说吧!”我安慰她。 我陪伴她直到她睡着了,我才离去。 回到家里,我看到薇薇挽着件大行李,等在我门外。 “我不回去了,暂时住在你这儿好不好?”她说。 “没问题。”我心里是求之不得! 薇薇就留在我家里,我们夜夜春宵,快活无比。 我当然也挂念在医院的珍姐,当我再到医院探望她时,方知道她已经出了院。我再到珍姐的家中去,竟发现她已搬了家。 我不知她到哪儿去,薇薇也不知道,没有她的消息,我们都在担心她。 一星期后,我突然接到珍姐从美国寄来的一封信,原来她已到了美国。 信中她说她已被何全识破老千的身分,她恐怕以前那些被她出千骗过的人会找她报复,她不敢再在香港立足,于是她到美国另找新生活。 在信中还夹有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她说是作为送给我和薇薇的一份礼物。 信上她还说会永远怀念我和我的小弟弟,将来有机会的话,她还是会再回来,和我再续前缘。 “太好了!珍姐实在是个可爱的女人!” 薇薇欣喜若狂,她拿着支票吻了又吻。 有了这笔钱,薇薇也用不着去何家做工了,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过着愉快的二人世界。 我很感激珍姐,也很回味我和她在一起的短暂日子。 我诚心的希望这位寂寞的女人,能够早日找到真正的爱侣,过着幸福的新生活。 ~终~" }, { "text": "异地寻春\n粤文改写 阿庄躺住黑沉沉的大客厅里自斟自饮,他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可是,那令他失去自尊、自信、羞辱的一幕,却深深的烙在脑海里,每当夜静更深便浮现出来,事距已一个多月了,却像刚刚发生的,清淅进入眼帘。 阿庄真有点悔恨,那天下午不回家多好啊! 目击了反而令自己烦恼、困扰不堪,他到底看到了甚么? 那是个春雨绵绵的下午,阿庄有点头昏脑胀,实在支持不了,决定放下繁忙的公务回家好好睡一觉。 才进入大客厅,已听到娇妻咪咪的淫声浪语了,阿庄既震惊又愤怒,他对咪咪这样好,她却瞒着自己偷汉? 淫声是由房间传来的,阿庄蹑手蹑足走到房口,他要看看是谁偷了咪咪的心。 房门没有关上,是半掩着的,阿庄由缝门窥看,不看犹可,一看气得八窍生烟,原来咪咪一丝不挂躺在床边地毡上,双脚曲起分得开开的,姿势活象一个产妇。 家里的大狼狗多咪正伸出那条长长的舌头,舐吮着她那个春洞,地毡清淅的看到水印,显然是她洞里的淫水造成的,她媚丝细眼地在呻吟,不时自言自语道∶“真过瘾,真过瘾!” 到了后来,她把多咪椎倒地毡上,拿着大狼狗的狗鞭上上下下捋动着,将狗鞭捋得硬硬的,然后伏在狼狗身上,将那条狗鞭塞入春洞里,屁股不停上上下下挺动。 看到这里阿庄火起千丈,如果咪咪偷的汉子比他年轻、英俊、比他的阳具粗大,他还可以容忍,可是咪咪竟与狗造爱,那岂不是自己比狗还不如? 阿庄再也无法忍耐,解下了皮带,拿在手里,冲入房间里,挥舞皮带狠狠的向咪咪雪白的大屁股抽下去,一边抽一边怒骂道∶“打死你这个淫妇、荡妇!” 咪咪猝不及防,又心中有愧,竟不懂得闪避,雪白的大屁股被抽出了五、六条血痕后,方跳起来躲避。 阿庄馀恨未消,拿着皮带没头没脑的向大狼狗抽下去,多咪汪汪吠着,挟着尾巴窜出了房外。 阿庄走到咪咪面前,右手抓着她脑后的秀发,将她的臻首拉高,喷火的双眼紧紧盯着她问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这么贱,竟然和狼狗交合!” 咪咪怕得面色青白,口震震说道∶“阿庄,原谅我吧!我也不知为甚么?和狼狗来时,我才觉得刺激、过瘾!” 阿庄冷笑道∶“咪咪,你不是小女孩子,这种事怎能原谅呢?我们分居离婚吧!你要多少瞻养费和我的律师说好了!” 那天下午之后,阿庄便变得意志消沉,自暴自弃。 阿庄的大哥汤美召见阿庄,汤美叫阿庄坐下后说∶“阿庄,事情过了这么久了,怎么你还放不下,整天借酒消愁,阿庄,你亦知道酒入愁肠愁更愁啊!我很耽心啊!” “大哥,你不明白我心灵创伤有多深!我知道你关怀我,我也明白知道不对,但咪咪和狼狗淫荡的一幕,总是不时在脑海里浮现!” 汤美拍拍弟弟的肩膀关心地说∶“不如去外地工作一段时间怎样?到了不同的环境中,或许会逐渐淡忘了!” 阿庄无可无不可答道∶“也好,试试吧!” 汤美面有喜色道∶“那太好了!你知道我们在哈尔宾的办事处正欠缺一个可以作主意的人,我正想发展扩大那里的业务,现在那里又有五个我们派出的职员,加上当地的四十个职员,我们岂不是哈尔宾最大最有实力的贸易公司?明天我立刻吩咐那边的雇员替你找房子,你需要的日常用品,包括你最心爱的影音器材,可以装箱空运过去!” “好,我回家收拾东西,越快越好,孤零零一个人在家里真不是味道!” 汤美微笑道∶“阿庄,听说东北多美女,个个白中透红,细皮白肉,玲珑浮凸,忘记了咪咪,好好享受人生吧!” 太子爷御驾亲征非同小可,全体公司职员近五十人齐齐在机场排队欢迎,阿庄由香港派出的主任小方陪伴着,驱车直奔为他租下原来俄国人所建的俄式别墅里。 阿庄的公司为哈尔滨带来极为可根的外汇,他的到来受到当地领导人的盛大欢迎。 头几天,阿庄忙于应酬,接见各方到来拜会的首脑,由早到晚忙得团团转,咪咪兴狠狗交合的丑恶镜头,竟不再在脑海出现,他抖擞精神,应付新挑战! 安顿下来了,哈尔滨没有什么夜生活,阿庄渐感寂莫无聊,只有小方偶然由宿舍来到他的别墅陪他,喝喝酒、谈谈天、听听音乐、看看影视。 “小方,你和其他同事平日不来我家,有甚么消遗,你们感到苦闷寂寞吗?”阿庄问道。 “老板,一点也不,坦白告诉你,我和其他同事都在这里有情妇的,这里的美女多如天上星星,要求又低,真是想玩那个就玩那个,我们经常换画的!” “你们不怕被公安捉去吗?听说嫖妓的刑罚很重啊!” “我们和这里的有权有势人物关系非常之好,谁会干涉我们呢?公安的顶头就曾求我们替他们出口一批囚犯造的手工艺品、进口一批他们很需要的各类型车辆呢!何况,我们也不是嫖妓,而是去结交和我们公司有密切关系的工厂、矿厂的女孩子。 阿庄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没有嚷着要求调回香港了!” 小方接口道∶“老板,你想找一两个享用吗?保证新鲜、嫩口、不会有手尾!” “我初来,不知如何入手,也怕影响公司的声誉。” “老板,你要的话,那些女孩子争着来啦,不说外边的女人,单是我们公司的副主任、翻译、女会计,她们就向我打听你,只因为你是老板,而且道貌岸然,高高在上,她们才不敢胡乱放电!” “小方,我怕她们黏上身,甩不开啊!” “老板,不会的,她们献身,只希望得到职务上的好处和金钱,而且很易满足的。 现在我的情妇小雪,原来是我们公司的小职员,我提升了她为女秘书,就很感激了。” “小雪好斯文、好漂亮,小方,你真有眼光!” “老板有兴趣,我叫小雪陪你几晚如何?”小方擦阿庄的皮鞋。 不料,小方擦错了鞋,阿庄面色一沉道∶“小方,你看我是夺人所好的人吗?” 小方是醒目仔,立即醒悟到擦错了鞋,老板是不会用他穿过的旧鞋的。 他暗骂自己该死,他饮了头啖汤,才轮到老板饮,那能不气呢?暗自发觉到,以前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绝不能介绍给老板,不然老板会面目无光,怪责自己的。 小方十分机灵,念头在脑海里闪电转了几转,立即道∶“小雪有个貌似天仙的妹妹红雪,今年大学毕业了,她很想入我们公司工作,我看她做你的私人秘书最适合。” “红雪在大学读甚么科目?” “外语系,中英文都顶呱呱的。” 阿庄这时脑海出现了小方秘书小雪的倩影,她果然是个出色的北地胭脂,吹弹得破的瓜子面有两个深深的迷人酒涡,红红的樱唇,衬着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身材高佻,玉腿修长,双峰高插入云,她的妹妹一定不会差的,于是道∶“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饭如何?” 小方大喜道∶“好极了!” 晚宴设在哈尔滨最豪华的酒店餐店的贵宾房里,是正宗的俄式晚宴,小方带领着小雪、红雪这对姊妹花进来,阿庄眼前一亮。小雪穿的是天蓝色西式套装,衬着一件雪白丝质衬衣,红雪穿的是粉红色西式套装衬同款丝恤。 姊姊和妹妹样貌十分相似,只是小雪丰满些,红雪苗条点了,一个性感风情万种,一个是清新含羞答答。 小方介绍她们和阿庄认识,两姊妹对这个来自香港年轻英伟的大老板仰慕不已,整天晚上,都是她们和阿庄谈话,小方好象变成了傍友。 乘着两姊妹到化妆间的时后,阿庄道∶“小方,今晚我想和小雪详细细谈谈她妹妹的工作,你介意吗?” 这是巴结大老板的最好机会,他在这里的女友多的是,又怎会介意呢?连忙说道∶“老板,当然没有问题了!我昨晚已经说过让小雪陪你的。” “那么待会你送红雪回家吧!你识做啦,不要碰她哦!” “老板,我怎会有这么大的瞻子碰你喜欢的女人呢?你放心!” “好,你识做我也识做,大把世界让你捞!” 小方点头哈腰道∶“多谢老板!” 俗语说人望高处,水往低流,小雪当然也不例外。她今晚认识了真正的大老板比拾到金子还要高兴,何况大老板对她两姊妹有兴趣,妹妹更有可能成为大老板的太太或者情妇,那岂不是可以呼风唤雨、飞黄腾达吗? 她决心要出尽运身解数,俘掳这个年轻的大老板。 小雪像个初出城的大乡里,满有兴致观看阿庄由香港运来的最先进最高级的影音设备,阿庄在旁一解说各件器材的功用。 当阿庄招呼她在沙发坐下,播出一只圆舞曲,史特劳斯作曲的《蓝色多瑙河》时,小雪吓了一跳,这支舞曲,小雪很熟悉,舞会中经常演奏或者播送,但她从未听过这么好、这么高度迫真的,就象一团交响乐团在面前演奏一样。 “这么好,这套音响要买多少钱?”小雪问道。 “港币五十万左右,你喜欢吗?” “喜欢极了,也不知何时才能拥有这套东西?” “我送给你一套如何?你再见识见识这套家庭影音器材!” “真的吗?多谢老板!” 阿庄关上了音响,打开了影碟机,放了环绕声效果最好的影碟“未来战士”进去。 小雪大开眼界,看得津津有味。 接着,阿庄播了只丹麦制的精采绝伦妖精打架片,他们越坐越近,已搂着小雪的纤腰了。萤光幕上,男女主角已剥得一丝不挂,女主角正津津有味味吃着男主角的香蕉。 阿庄饿了很久,欲火中心里直烧至肌肤,小雪也被这淫荡的画面挑动了春情,雪白的面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呼吸越来越速。 阿庄脱去了小雪外面的花裙,她象头小绵羊般温顺,很快小雪又赤裸坦露,一手细滑如丝,他暗叹小方真识货,她比淫荡的妻子咪咪正斗得多了,即使是大名鼎鼎的美貌女星,和小雪相比,容貌与身材也是没得挥的。 阿庄抚弄小雪那对晶莹如玉的双乳,鲜艳的乳蒂已逐渐变硬,他腾出左手,沿着平滑的小腹下滑,直达桃源洞口,红唇掩盖着的小缝已渗出了淫水。 小雪是成熟的少妇,入目是妖精在打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挑逗、搓玩,姣到出汁了。 阿庄的子孙根硬直到几乎戳破裤子,他手忙脚乱的脱了皮带,西裤连底裤褪落到脚跟,连上衣也来不及脱下,已饿虎擒羊,将小雪按倒在沙发上干起来。 每抽插一下,小雪便淫叫一声,阿庄过瘾极了,他从未在女人身上得到如此满足的享受,造爱的对手,如不能投入就会变得味同嚼腊。 小雪不但在淫叫着,而且媚丝细眼,七情上面,有力的腰肢挺动屁股迎合着,双手紧紧搂着阿庄宽厚的肩膊,阿庄玩过的女人不少,即使是性开放著名的欧美金发女郎也没有她这样投入。 最难得是,阿庄发觉小雪那里是最极品的鲤鱼嘴,他不知是天生,还是小雪自己苦炼而成的,他只感到小雪的两片红唇和洞里的嫩皮,现正随着他的抽插在张开,在收缩放松。 小雪叫得越来越响,他实在忍不住了,正要喷出精液来,突然感到整枝肉棍紧紧被嫩肉夹着,她浑身肌肉颤动,狂叫了一声,阿庄同时喷出了大股温热的爱液直入小雪体内深处。 小雪服侍阿庄沐浴后,又替他按摩四肢百穴,先由太阳穴做起,接着到颈椎,阿庄浑身肌肉得到松驰,舒服极了。 他在香港也经常光顾芬兰浴,由受过正宗指压训练的女郎替他按摩,但手法比现在的小雪差得远了,她手掌嫩滑无骨而指力十足,更重要是她懂得人体经脉穴位,捏压轻重有致。 “小雪,怎么你造爱和指压的工夫都这么好!谁教你的?” “是妈咪,妈咪从小便教我们两姐妹,教我们控制阴道肌肉,教我们指压,教我们了解男人的心理和需要!” “你妈咪是靠男人吃饭的吗?”阿庄不好直说小雪的妈咪是妓女,故含蓄的问道。 “不,妈咪并不是妓女,但因为她有这种本领,我们三母女方能从苦难的岁月捱过来,不致捱饥忍冻;所以,妈咪教我们这种本领傍身。” 阿庄知道小雪所说的苦难岁月是文化大革命的动乱时期,接着问道∶“小雪,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是这里一间大学的党委书记,一个斯文败类的老头子,我考不上大学,妈咪不想我去当工厂工人,她去求书记,但书记嫌她年老色衰,一定要我献身,才用‘做手脚’ 收我入大学。” “那么你是怎样考入我们公司呢?照小方说,招聘的时候有几千个出色的男女大学生应考!” “先要过工商局长这一关,当然也要牺牲色相了,我看公司的翻译、会计、文书,女的都被局长玩过了。至于男职员,我看除了真材实学外,一定要有很硬的后台。在这里甚么事都要走后门的。” “你的妹妹被人玩过吗?” “没有,妈咪当她如珠如宝,妈咪要她留待最有价值的人才献身!” “那么红雪怎样进大学?” “一方面她成绩好,另方面由我再去应酬书记,令到他不能不答应!” “原来如此,红雪修读甚么学系呢?”阿庄问。 “妹妹念工商管理,中英文都很好,你请她吗?” “我会聘请的,先做过私人秘书吧!热习了公司的运作,有了经验,再提升她。” “太好了!”小雪伏在阿庄的背脊,轻轻的舐吮。 阿庄坐起来,十分严肃的道∶“我曾经结过婚,但太太作了出墙红杏,我们已离婚了,如果个性、品格适合的话,我想娶红雪做太大。你看,我们先同居再结婚,红雪会愿意吗?” “放心好了,红雪一定愿意的,明天你上来我家吃饭好吗?我介绍妈咪给你认识,也试试我们母女的厨艺!” 谈到这里,抱着赤裸动人的小雪,阿庄的子孙根又再蠢蠢欲动了,他将小雪的臻首轻轻按下去,小雪乖巧地伸出丁香小舌,将长箫放进嘴里,吹起美妙的乐曲来。 坐着全市不足十架的平治大房车,直奔小雪的家里,皮包里放了三大盒系列钻饰,阿庄是有备而来的,钱在他眼里微不足道,十世也花不完,咪咪在精神感情上给了他极大伤害,在这陌生城市里找到意中人,那是金钱无法买到的。 平治到了小雪和平路尽头的住所,阿庄吩咐司机晚上十一时再来接他。 看来小雪的妈咪真有点办法,那是幢有小花园俄式二层高的小别墅,才听到车声,小雪已和妈咪红雪一起奔到门口迎接他。 小雪的妈咪已徐娘半老了,但风韵犹存,仍是一个保养得十分好的美妇人。 阿庄想∶她年轻时一定国色天香,才能生下两个这么美丽的女儿。 菜式极丰富,多到简直浪费,有糖醋鱼、西柠煎大虾、元蹄等等。在北国,鱼虾是最昂贵的食品,阿庄了解到他被当作最尊贵的客人。 阿庄故意不从手提包里拿出那三套钻饰来,他要看看假如空手而来,小雪母女的反应,是冷淡?是热情? 小雪当然已经把阿庄的意思对妈咪和妹妹说了,她的妈咪成个晚上莲子蓉口脸,也怪的,乖女能够得到年青有为的富豪垂青,当然笑到见牙不见眼了。 红雪呢?羞人答答的,甚至不敢直视阿庄,她今晚起便要和阿庄同居了,由黄毛丫头变为妇人。她有点担心,阿庄玩完便算了,不肯娶她做太太,但妈咪和小雪鼓励她,说以她的姿色才貌,阿庄定会拜倒往石榴裙下。 当红雪红着脸捧了杯香茶给阿庄的时候,阿庄打开手提包,取出了那三盒钻饰,这是法国精美手工襄制的系列首饰,每套包括头炼、手炼、戒子、和耳环共五件,阿庄送给红雪的是钻石襄制,小雪是红宝石,她的妈咪是绿宝石。 阿庄替红雪戴起来,益显美艳动人,三母女由心里笑出来!她们想不到阿庄这么大手笔,每人送一套这么名贵的钻饰。 司机按响门钟,想不到又晚上十一时了。 小雪对妹妹道∶“红雪,你陪阿庄返家吧!他还要教你怎样工作。” “姐姐,你不是同去吗?”红雪问道。 “不了,你去吧!” 阿庄望着美艳的双妹,鲤鱼嘴的玄妙又涌上心头,他想∶一箭射双 ,人生夫复何求,于是开口道∶“小雪,你也一起来吧!你不来红雪会惊怕的!” 两姊妹的妈咪也在旁怂恿,而小雪内心也实在想去的,在妹妹的拉扯下,三人一同上了平治。 红雪、小雪实在是绝代双娇,阿庄在欣赏抚摸这两具上帝的杰作,也难分高下。姐姐丰满些,妹妹清新嫩口些,他双手捏着红雪的新剥鸡头肉搓捏,小雪跪在他胯下,吮舐着那条虎虎生威的长蛇。 红雪从未被男人抚摸过,她在颤动,两片红唇汇合处那颗鸡心在跳动着,窄窄的小缝渗出乳液,沾住浓密的芳草上,活象露珠。 阿庄像个发高烧的病人,满头大汗,他再也忍不住了,将红雪椎倒地毡上,叫她象只狗般趴在地上,高高挺起那个又白又圆弹力十足的圆月,贴在她身后,俯身向前将巨蛇插入了小洞里,双手分抓住她胸前的皮球,用力向前一挺,穿破了她那块薄膜,不停在抽插,猩缸的血点滴在雪白的地毡上。 红雪被穿破的一刻,刺痛攻心,她咬着银呀忍着痛楚,巧妙地收缩放松肉洞里的嫩肉,迎合着阿庄的抽动。 阿庄的背脊被小雪乳峰紧紧贴着、蠕动、磨擦、火烧得更盛,长蛇出入得更快。 他不再顾及红雪的感受了,双手用力地抓,拼命地捏,他终于将大股温热精液喷入了红雪体内深处,象堆烂泥仰天倒在地毡上。 长蛇沾了丝丝鲜血,淫水、精液。 小雪在旁吩咐着妹妹,叫她舐干净它。 阿庄用指头揭开了红雪的两片红唇,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已有些红肿了,阿庄恨妈咪只生得一对手,两对波四个皮球不知打那个好,他只好轮流搓玩着。 他姊妹合力挑逗那条冬眠了的蛇,小雪转过头问道∶“我没有骗你吧!我妹妹是如假包换的处子。” 阿庄有气有力地答道∶“我知道!” “还想再来吗?”小雪问道。 阿庄点点头∶“想,不过没有了!” 小雪道∶“我有办法催谷的!” 她说完了,伸出指头按住阿庄屁眼与阴囊间的穴位上揉捏,说也奇怪,穴位受到了刺激,竟比吹箫还要见效,阿庄的蛇霍地又扬首吐舌了。 阿庄翻起身来,正拉着小雪上马,不料小雪在他身边轻轻说∶“你先要彻底征服红雪,连她的屁股也征服,她以后就会死心塌地向着你的!” 阿庄微笑着说∶“那么你呢?你被男人占有过那处吗?” 小雪摇摇头。 阿庄接着道∶“那么我占有了红雪,就轮到你?” 阿庄在这里找到了第二春,前妻咪咪给他的创伤已痊愈了,他要在这里创建家庭,大开拳脚! ~终~" }, { "text": "人财两得\n港文改写 小朱已经是第六次傍着小周坐住湾仔的无上装酒吧饮酒了,小周是大老板的亲生儿子,大老板意欲退休安享晚年,公司的大小业务逐步移交始小周。 小朱捧着酒杯在呆想着,他对小周的行径不理解,有如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 每次都是下班后,酒吧欢乐时光的时间来到酒吧,小周目光灼灼地欣赏无上装露乳侍酒女郎,对洋妞和本地少女的乳房评头品足,和他大谈女人经。 小朱想不明白的是小周财宏势大,英俊潇洒,要玩女人易如反掌,影视圈卖肉的小明星多的是,如果到中国城、大富豪夜总会,那里的舞小姐比酒吧无上装女郎质素高得多,而且不但可以观赏,还可以摸玩上床,为什么小周偏偏留连酒吧只看不玩呢? 难道小周是性无能的?但看来又不象,否则不会对女人的裸乳这么有兴趣! 朱仔决心要解开这个谜,能够解开了,才能投波士所好,将波士的鞋擦得象镜子。 “小朱,你喜欢圆球型还是竹笋型的乳房?”小周兴致勃勃问。 “波士,我看人生在世,有能力的话,最好是什么类型都玩玩试试,波士,我有点不太明白,以你的人才、钱财,为什么只看不玩呢?”小朱旁敲侧击的问。 小周面上泛起了红晕,如涂上胭脂一样,依依哦哦没有回答。 “波士,我有一包大陆朋友送给我的补药灵过仙丹,可以让男人虎虎生威的!”小朱继续试探的说道。 “不,不是这种原因!”小周低声道。 “波士,那么是什么原因呢?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可能波士周受困扰太久了,终于忍不住对小朱说出来,他挨住小朱的身子,用低至小朱只能听到的声音道:“我那阳具太小了,即使硬起来的时候也只象一条蚕虫。我怕女人笑我,从不敢和她们打真军。” 小朱恍然而悟道:“波士,那么岂不是从未玩过女人?” “玩是玩过的,不过只是摸乳撩阴,末试过真个销魂的滋味!” “波士,真正插入和打飞机的滋味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我担保你试过后,就会乐此不倦的!” “但我怕被女人讥笑,不敢啊!” 小朱想了想道:“有两类女人是不会笑你的!” 波士周急急的问:“是哪两类?” 小周喝了一口酒道:“第一类是未经人道的处女,她们未有做爱经验,根本不知道男人的阳具的形状、长短、粗细,故此,你的话儿即使小如蚕虫,她们也不会觉得畸型的,反而如果第一次遇到的男人,阳具又粗又长的话,会感到害怕!” “那么第二类呢?”小周问。 “收了你很多钱的女人,她们看在钱的份上,不敢笑你的!” “但她们会在心里笑我,在背后唱我啊!” 小朱点点头道:“这倒是有这个可能。”顿了顿又道:“那么不如去找个处女玩玩吧!” 波士周道:“到哪里去找处女呢?肯卖肉的女人都不是处女了!” 小朱沉吟了一会,答道:“在香港的确很难,不过大陆就容易了。南国佳丽、北地胭脂,可以任你选择!” “但是,在大陆玩女人,被公安捉到,好危险哦!” “波士,不怕的,买通公安,好安全的,我就玩过几个又正又平又嫩口的美女。” “话虽这样讲,还是有心理压力的,你试在香港找找,找不到再打算!” “波士,那我试试看。不过,我先问明你准备花几多钱?” “你有办法找到,我多多钱都肯!” 小朱问道:“那么┅波士意出多少钱呢?” “价钱方面,合心水的话,一百几十万都不成问题,这是头一个月的费用。加果双方合意的话,再斟条件,送层楼也可以,只要本少爷喜欢!” 小朱暗暗欢喜,假如找到波士周合心水的处女,不但自己可以从中斩到一笔,而且会成为他的心腹,钱自然滚滚而来了。 与波士周分手,小朱回到家里,坐住沙发看电视的表妹小蝶连忙起来,替他宽衣、脱鞋,和送上一杯热茶。 小朱脑袋闪过一道电光:啊!今次发达了,有人选了,怎么会想不起表妹小蝶呢? 小蝶的母亲两年前亡故后,小蝶屈蛇来香港投靠姨妈,当日他们要付五万元给蛇头才赎了小蝶出来。 当时小蝶还是一个刚发育的十四、五岁黄毛小丫头,她没有身分证,既不能工作,又不能外出,整天住家里陪伴小朱的母亲和做家务。 小蝶十分感激姨妈和表哥,将家务做得妥妥当当,小朱觉得表妹在家里就象坐监一样,曾劝表妹返回大陆去。 但小蝶在内地已举目无亲了,她觉得在姨妈家很好,不回去,而朱妈也觉得有个像女儿的姨甥女陪伴很好,极力反对,于是他们便冒险收留小蝶在家里。 日夕相对,小朱从未感到小蝶已由黄毛丫头变为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今晚仔细观察,他突然发觉水蜜桃成熟了。 小蝶身穿一件普普通通的T恤和一条短白裤,小朱将她由脚看到头,两腿修长、线条优美,白里透红;目光扫描到臀部,浑圆结实;小腹平滑,对下是微微隆起的阴阜,隐约看到一条小缝,象极了一个小蜜桃;目光上移,胸前双乳又尖又挺,脚步移动间,上上下下跳动着。 这时,小蝶恰好拿了一对拖鞋俯下骄躯给小朱更换,他悄悄把目光射入小蝶的T恤领子里,看到了雪白的胸脯和两个晶莹如玉的半圆球,岭上两颗红梅若隐若现。 小蝶的父亲是东北大汉,使她兼有了南国北地美人儿的优点,一对剪水双瞳衬着挺直鼻梁和樱桃小嘴,实在美极了! 小朱这时候才发觉表妹比所有艳星更清、更美┅ 小朱暗骂自己瞎了眼,表妹这么美丽、动人,怎么全不察觉,母亲已多次暗示要亲上加亲,要他娶表妹做妻子,自己却嫌小蝶文化程度低,没有共同语言,一直在装傻扮痴,然而小蝶却像服侍老公那样无微不至服侍自己。 上了床,小朱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实在舍不得送这样美丽的表妹给波士周,却又受不了一百万或许更多的钱财诱惑,内心矛盾极了,直想到天光大白,才倦极而眠。 朦朦胧胧间,小朱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摇醒,小蝶含笑娇声道:“表哥,已上午八时了,快些起床啊,不然会迟到的!” 小朱睡眼惺松的看着表妹春花般灿烂的笑容,他不敢立即起床,因为每个成年男人早上阳具都会勃起的。他的又粗又长阳具将内裤撑得高高的,小蝶不知道,还以为他不起床更衣! 小朱品尝着表妹一早起床煮好的猪红粥,灵感忽然闪进脑海,想了一晚的烦恼一扫而空,他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含笑的赞道:“小蝶,你煮的粥真好吃!” 小蝶粉面两颊涌起红云,表哥总是对她客客气气的,从未有赞过她,心里不禁一阵甜丝丝的。 小朱的母亲不知是真的去打牌,还是特地让这对表兄妹单独相处,说道:“今天下午,我和朋友打牌,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们两个吃吧!” “表哥喜欢吃什么呢?”小蝶问。 “随便好了,雪柜里有什么就吃什么,你切勿外出啊!”小朱答道。 “待会我先去街市买菜,然后才去打牌好了!”朱妈道。 趁着中午吃饭时问,小朱走到附近的金饰店,买了一系列打造得十份精美的新潮首饰,这系列包括一条玉坠的金项链、金手链、戒指、耳环,他相信小蝶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小朱满肚密圈,他订了一个人财两得的计划,他决定先俘虏了小蝶的感惰,享受了她的处女胴体,单单留下那片处女膜,然后说服她,嫁给波士周,这样就人财两得了,起磅可以捞得一百几十万。 晚饭后,小蝶戴起了表哥送给她的全套首饰,喜欢到不得了,这时候,表哥叫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答应的。 小朱乘机道:“小碟,姨妈想我们表兄妹亲上加亲,你答应做我的妻子吗?” 小蝶孤苦伶丁,投靠姨妈,情窦初开,早就对这个英伟的表哥有好感了,可是表哥却一直冷冰冰对她,现在表哥向她求婚,自然欣喜若狂,红着面儿低下头来。 小朱是情场老手,当然知道女儿家,沉默即是答应了。搂着小蝶,嘴巴对正她的红唇吻下去。 这一热吻不知吻了多久,小蝶第一次被男性拥吻,娇躯如触电般颤抖,双手紧紧抱着表哥的宽阔肩膊,陶醉在热吻里。 处女的清新气息涌进鼻子里,怀抱里是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小朱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他一把抱起小蝶走入房间里,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小朱一粒一粒的解开小蝶衣钮,眼前是一个雪白的乳罩,裹着两个山峰。 小蝶羞得一直闭着眼睛,任由表哥为所欲为。 小朱的手转到小蝶玉背上,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两个被束缚的乳峰便弹了出来。 一般女人躺在床上,乳房是自然地塌下来的,象两个扁包一样,只有少数年轻得天独厚的少女例外。小蝶就是这样,十足的弹力使她那对乳房像山峰高插入云,峰顶是两粒像珍珠的粉红色乳蒂。 小朱的手没有停下来,沿着那丝绸般软滑的小腹,滑到运动便裤上,小朱的手将橡筋裤头拉松了,沿着大腿褪下来,雪白单薄的内裤里,掩映着稀疏短短的青草,现在,小蝶的娇躯已一丝不挂呈现在眼前了。 小朱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爬上床上,躺在小蝶身旁,双手姿意地搓弄小蝶那对弹手的乳峰,峰顶的乳蒂在变硬、变大,浑身肌肉住跳动着。 美丽的面庞像饮醉了酒那样,变得红卜卜的。 小朱的大手沿着平滑的小腹滑下去,直到水蜜桃上,蜜桃只有短短稀疏的茸毛,两片鲜盛的红唇裸露住空气里,红唇交汇处就是一颗珍贵的樱桃了,小朱的两个指头捻着它搓弄,蜜桃中间的小缝涌出蜜汁来了。 小蝶情焰猛升,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她象一条上了沙滩的活鱼在翻动、弹跳。 小朱一把拉起小蝶软若无骨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长棍上,小蝶拿着温热的肉棍,捏摸着、捋动着。 小朱欲火熊熊燃烧着,真想不顾一切吃了这个甜甜的水蜜桃。 长棍已在水蜜桃上擦来擦去了,擦它的红唇、擦它的樱桃,但始终不敢闯入小洞。 小朱知道再擦下去,就会爆炸了,连忙调转枪头,将棍子放在小蝶的小嘴里,低下头来,伸出舌头吮舐小蝶的水蜜桃。 小蝶第一次受到如此强烈的男性挑逗,她很快地屁股向上挺了几挺,阴道剧烈收缩着,榨出大量蜜汁喷进表哥的嘴巴里。 几乎同一时间,小朱的琼浆鲜露也涌入她的喉咙里。 小朱仍然爱不释手的摸玩表妹的乳峰,小蝶象一只温顺的羔羊躺在他的怀里,她娇羞地问道:“表哥,怎么你的棍子是放在我嘴里,而不是插入下阴呢?” 小朱觉得已经彻底俘虏了表妹的感情,也玩了她的胴体,应该是摊牌的时候了,于是将他的计划说出来┅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到如果小蝶不答应,自己就会失业、走投无路的样子,声泪俱下地哀求小蝶。 小蝶是个天真无邪、未见过世面的少女,哪会想到表哥自己的未来丈夫会出卖自己?她觉得有义务、有责任救自己丈夫,便一口答应了。 波士周看了小朱为小碟所拍的裸照,欣赏极了,问道:“果然不错,是处女吗?要多少钱?” “波士,保证是如假包换的处女,是我费尽心机找到的。玩三个月,她要一百万,值吗?” “值,值得的,就这样说好了,今晚你就送她来我家里!”波士周说完了,写了一张一百一十万元的支票交给小朱说:“有多的十万,打赏你的!” “那么,今晚我就送她来,不过她有一个条件,就是她不会陪你出街、看戏,她怕撞见熟人!”小朱因为小蝶是黑市居民,所以如此说。 “可以,可以,我也怕被人看到呀!” 小朱拿了支票,立刻去银行过了户,立即赶回家中。小蝶晚上就要送去陪波士周三个月了,他要再好好地享受一次! 这个晚上,小蝶已替表哥口交两次了,小朱抚着她浑圆的屁股,他想:罐头是不能开的,但山路却没有一块要命的薄膜识别,何不自己先走一次? 想到这里,又叫小蝶替他吹硬那根已出过两次火的软绵绵命根子。 “还要来么?表哥,你不怕伤身吗?已出过两次了啊!” “小蝶,我们要三个月后才相见,我实在舍不得啊!你知道我好喜欢你,爱得入心入肺吗?” 小蝶听到表哥这么说,感动极了,更加觉得为表哥牺牲是值得的,张开了已因吹得太久而有点酸软的小口,再吮舐那根软鞭。 小朱捧着小蝶的乳峰,拼命地摸捏着,好象要将它的乳汁榨出来似的,小蝶有点疼痛,咬着银牙忍受,软鞭子很快又硬起来了。 小朱打开了一瓶发乳,叫小蝶替他涂在棍子上,然后叫她挺高雪白浑圆的屁股,塞入她的小洞里,慢慢向前插入。 那是与口交完全不同的滋味,整根棍子被有弹性的肌肉紧紧包裹着。不过小蝶就惨了,她痛得入心入肺,“哎哟!哎哟!”的叫痛。 狂风暴雨过去,小蝶象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般躺在床上,小朱则在她身旁夸奖她,赞美她,使她感到受苦受痛让表哥得到快乐也是值得的。 小朱一边抽烟一边嘱咐表妹,叫她在波士周面前,一定要装作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也千万不要笑波士周只有蚕虫般大的小阳具。 小朱又叮嘱了小蝶道:“小蝶,我想过了,在香港你不能外出,整天在屋子里像坐牢一样,一定不开心的。现在深圳和香港一样繁荣了,拿了波士周那笔钱,我们可以在深圳买层楼,搞点生意,那不是快活过神仙!” 小蝶高兴极了,揽着表哥吻个不停! 小蝶终于和波士周肉帛相见了,望着他那条像小孩般大小的阳具,小蝶几乎忍不住笑起来,幸好能及时忍住了。蚕虫虽小,却会变硬,表哥给了她美好的明天,她必须要好好服侍波士周,希望能够得到到更多的钱,和表哥一起在深圳双宿双栖搞生意。 小蝶细心用嘴巴呵护那条蚕虫,波士周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比得到金还要开心,他有花不完的金钱,却没有女人,尤其是像小蝶这样完美的女人,他闭着眼睛享受着。 波士周象一只发了狂的猛兽,他一把将小蝶按倒床上,将蚕虫塞入了小蝶的小洞里插出插入,小蝶是如假包换的处女,可是她并没有处女被开苞的痛楚。 花径虽未为缘客扫,又小又狭,但蚕虫实在太小了,比指头大不了多少,小蝶只感到有根指头塞入洞里活动,不过她紧记着表哥的叮嘱,满足波士周的英雄感,皱着眉头叫波士周温柔些。 波士周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他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孩子做爱的快乐! 三个月很快过去了,波士周乐不思蜀,天天都赶回金屋和小蝶温存,他不知道,至今蚕虫仍未能顶穿小蝶的薄膜。 波士周要求小蝶再续约,小蝶说道:“你对我很好,不过,我因为没有身分证,在香港就象坐牢一样,我决定用你这笔钱返回深圳买楼做生意!” “那么,我去深圳探你好吗?房子你看中了吗?我买了送给你,那一百万,你用来做生意好了,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 一个月后,小朱和小蝶手牵手住深圳高尚住宅区一幢几千尺的三层高西班牙式别墅的小花园散步,情话绵绵。他不做波士周的傍友了,居然以港商的身分与深圳的高官巨贾打交道,做生意,他要创建自己的事业。 “表哥,这幢房子可好?” “好极了,又宽大,又漂亮,一应设施俱全,全靠你了!” “不要这么说,生意进行得怎样?” “已谈得七七八八了,下个月择吉开业!” “我还要应酬波士周吗?” “我看要的,以后或许要他帮忙、支持,待我站稳了脚,才对他摊牌吧!横竖他要周末才有空来,到时,我去酒店住一晚好了!” “表哥,波士周的阳具真是像蚕虫一样小,至今我还是处女呢!” 小朱紧紧按着小蝶说:“太好了,我不会介意波士周曾经上过你身的,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就成了!” 表哥的棍子比波士周粗大,小蝶轻抚着它说:“表哥,真的要慢慢来啊!” “表妹,蚕虫进入你的体内,有什么感觉?”小朱好奇地问。 “就象被指头挑逗,痒痒的,怪不舒服。”小蝶不好意思的答。 “你怎么知道自己还是处女呢? “我知道的,那块薄膜还完好无缺的嘛!” 小朱一直像抚摸珍玩似的摸弄着小蝶那对晶莹如玉的乳房和那个甜甜的水蜜桃,现在水蜜桃已渗出液汁了,他突然发出奇想,美酒加上水蜜桃汁一定很好味的。 想到这里,他由床上跳起来,走到酒柜取了枝XO回到床上,头上脚下伏到小碟身上,胯间恰好盖着小蝶的小嘴,那枝灼热硬硬的棍子贴着小蝶的粉面。 这不是第一次了,小蝶明白表哥要她做什么,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吮着、啜着,最后吞入小嘴里,象吃雪条那样。 小朱打开XO的瓶盖,将瓶口插入小蝶的小洞,将酒灌了进去,然后用嘴巴紧贴洞口,将倒流出来的美酒一口一口吸入嘴里。 小蝶的感觉十分奇妙,小洞的洞口、洞壁被舌头吮啜,既痕痒又痛快,蜜汁象一个被挤破了的水蜜桃,源源不绝,混和着醇酒,被吸入小朱的嘴巴。 最妙的是香醇的美酒通过桃源洞嫩肉,渗入了血管,小蝶虽然没有饮酒,却有腾云驾雾的感受,她在快乐的呻吟,娇躯在床上颤动。 满满的一瓶XO,小朱已饮了半支,酒精在体内燃烧,将欲火烧得更红更旺。他霍地站起来,将小蝶那双修长的美腿搁往腰间,坚硬的棍子,对准洞口,向前一挺,插入玉洞里。 棍子插到一半时,棍头被一层有弹力的薄膜阻挡着。 啊!波士周的蚕虫果然未能冲破粘膜,小蝶仍是如假包换的处女,小朱狂喜,用尽吃奶力气插进去。 小蝶的处女膜终被坚硬的肉棍冲破了,她痛得尖叫起来,小朱抽出棍子一看,棍身沾有丝丝鲜血,他更兴奋了,挺动熊腰狂抽猛插。起初,小蝶“哎哟、哎哟”地呼痛,逐渐,随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呼痛声变为性感的呻吟,表兄、表妹合奏一枝销魂曲! 扶着红肿的水蜜桃,小蝶娇道:“表哥,你不爱怜人家的,拼命的抽插,你看,我两片唇儿变得红肿了!” 小朱用指头夹着那两片红唇道:“这样才够味道啊!刚才你不是很快乐吗?” 小朱人财两得,他就快脱离傍友行列了,不用卑躬屈膝了,抱着貌美如花的表妹,他由心里笑出来! ~终~" }, { "text": "及时雨\n第一次尝试自己创作,还望各位前辈与文友,不吝指教。 听着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看着如相思一般绵绵无尽的细雨,宇强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桩往事,一个令他今生难忘的女人┅┅五月,学期末,骊歌将唱,四年的大学生涯即将到了谢幕的时候。 约莫下午三点时分,在车流量极大的中港路上,在北上的车道上,有一辆蓝色的重型摩托车以八十的时速,往东海别墅前进。 骑车的人与被载的人,兴高采烈的聊着天,丝毫没有注意到天色的变换。果然,天气的变化就象女人的心情一样,让人难以捉摸。突然,只见满天的白云,由白转灰,由灰变黑,“唰”的一声,老天爷打开了莲蓬头,洒下满天的大雨。 在快车道上的车辆,因为模糊的视线,纷纷减缓了车速。然而,这辆蓝色的机车却反其道而行,以超过一百的车速,转进了一条巷子之中,停在一栋学生公寓之前。 “干!什么鸟天气!气象预报果然不能相信。大太阳?Bull shit!”宇强拿下安全帽,在他甩掉头上雨滴的同时,嘴里也不停的咒骂着。 脚步停在211室的门口,雅芬小力地打了宇强的肩膀一下,笑骂道∶“什么咧?你的骑车技术才让人觉得不可靠。下雨天耶!骑那么快,要死罗?” 雅芬和宇强,两个准毕业生,为了期末报告,相约到雅芬的住处一齐讨论。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当然更不是所谓的“炮友”。他们只是一伙好友中的两个,因为被其他人放鸽子的缘故,才会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形出现。 不过大家都知道,“孤男寡女”这一词,有时候与“天雷地火”的意义是相通的┅┅ 进入房间之后,宇强点了一根烟,由背包里拿出一叠由图书馆借来的资料,说道∶“幸好书没有被雨淋烂了,不然的话,除了报告不用做之外,还得赔上一笔┅┅”话来不及说完,眼前的景象,雅芬的模样,让宇强忘记了自己本来要说些什么。 雅芬脱下了湿重的薄外套,里面的衬衫被雨淋得半湿。胸罩那红色的蕾丝花样在白色衣服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显。同学四年,宇强从来就不知道,一向被称做“男人婆”的雅芬,竟拥有一副不错的身材。根据他的目测,34C.25.36,应该就是雅芬的三围数字。看着看着,宇强感到裤裆里的老二,有捅破内裤的迹象。他赶紧换了一个坐姿,翘起了大腿,遮掩那明显的生理反应。 雅芬没有注意到宇强坐立难安的样子,手里抱着一堆衣服走进浴室,说道∶“我先洗个澡,你把要用的资料整理一下,待会我们再一起讨论。” 听见浴室传来水柱冲在地板上的声音,宇强站直了身子,手伸进内裤之中,调整一下鸡巴的位置,心想∶‘幸好她不知道我刚才在想些什么,不然的话,大概会被她的男人痛扁一顿吧!’ 雅芬有一个大她五、六岁的男友,体格壮硕,曾经混过一阵子。想起上次和她男朋友喝酒所得知的事情,宇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个打赢五个?如果是我的话,只怕现在是在阎罗殿前站卫兵了。” “喂!”的一声打断了宇强的思绪∶“雨这么大,我看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了。”随着一阵白烟的出现,雅芬已洗完了澡,此刻正站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梳理她的一头短发。 “不好吧!我怕被你的男朋友扁!说不定,等一下报告做完,雨就停了。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宇强口是心非的说道。 “扁个屁啊!大家都那么熟了。我男人今晚不会回来,你就当一晚我的护花使者好了。就象你知道的,最近又有‘东海之狼’的新闻出现。”雅芬笑说。 “保护你?我看是你保护我吧!谁不知道我们班的男人芬,是有名的‘恰查某’┅┅”宇强话才说到一半,雅芬已冲到他的身边,举起右手用力拍打着宇强的背部,说道∶“死阿强,你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耶!” 用过晚饭,雅芬拿了一套她男友的衣物,要宇强去洗个澡。进入浴室,宇强的目光被毛巾架上的衣物吸引住。红色的内衣裤,显然是两个小时之前,雅芬身上穿的那一套。为了证明对雅芬身材猜测的对错,宇强仔细翻看着内衣裤上的标签∶“怎么可能只有B罩杯?应该不止啊!” 在他思考的同时,衣物上的香味使得鸡巴在一瞬间膨胀起来。脑海想着雅芬的裸体,手里套弄硬挺的肉棒,十分钟过后,混合着精液的肥皂水,缓缓地流入排水孔之中。 “英国文学真是难懂,操他妈的外国诗人!写一堆烂诗,又臭又长。尤其是Words worth,更是西洋的长舌之王。” “对啊,真搞不懂念这些东西干嘛,以后工作又用不到,真是浪费时间。” “还好就要毕业了,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说到毕业,宇强,大学四年,让你觉得最遗憾的事是什么?”雅芬问道。 “最遗憾的事?应该就是没有马子,没有做过那档事吧。20几岁,还是处男一个。”宇强漫不经心的答道。 “唉哟!”雅芬大叫∶“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宇强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说∶“我很认真的,当全班唯一的处男,这种滋味很难受的。” 雅芬说道∶“你跟我说这个又没用,难道我能跟你做吗?” 宇强开玩笑说∶“为什么不行?你也是女人啊,虽然说性格非常男性化。” 雅芬五指握拳,敲了宇强的头一下,说道∶“难不成你想跟我来次一夜情? 想死你喔。当心我男友找人扁你!” 在雅芬抬起手臂的时候,宇强愣住了。只见那无袖的上衣,使得雅芬的白色胸罩露了出来。Size似乎小了一号,过紧的钢圈,挤得一小部份的乳肉不得不到外面来透透气。想象着雅芬的乳房握在手里的感觉,宇强感到一股欲火正由下半身漫烧开来。 无聊的课本是熄灭欲火的最佳良方。为了转移自己愈来愈强烈的欲望,宇强笑着说道∶“一夜情是便宜你耶!如果要做,你还要包个红包给我咧!”又说∶“打够了吧,再打下去,只怕报告就做不完了┅┅” 街上的灯火,一盏接一盏的熄灭;扰人的睡意,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赶完了明天要交的报告,宇强看看桌上的闹钟,失声叫道∶“不会吧!两点半了!” “真的耶!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那么晚了!”雅芬接着说道∶“报告做完了,睡觉吧。” 不一会儿,雅芬已钻进了被窝里,就在她伸手准备关掉电灯的时候,宇强却是站在床边,脸上挂着疑惑的表情。 “你在干嘛?睡觉啊!”雅芬说道。 “睡哪儿啊?你至少也要在地板上铺张毯子吧。很冷耶。”宇强答道。 雅芬又说∶“谁要你睡地板?睡床上就好啦。” 宇强说道∶“这怎么行?第一,我们不是男女朋友。第二,你知道的,男生在起床时会有生理反应。如果被你看到的话,只怕你又要骂我变态!” 雅芬大声说道∶“拜托,我都不在意了,你又何必如此龟毛?我家只有一张棉被,如果让你睡地板,害你感冒的话,我会被雷劈的!来啦!睡觉了。”雅芬拉着宇强的手,把他拖进了棉被之中。 一个姿色不错身材匀称的女子,躺在距离身边不过几公尺的地方。这种情况下,有几个男人可以安稳的入睡呢? 究竟躺了多久?一个小时?抑或是两个小时?宇强辗转难眠,他愈试着去忘掉雅芬带来的感官刺激,那一套红色的内衣裤与乳肉的影象反而变得愈加清淅。 突然间,宇强觉得有两团柔软的物体往背部贴了上来,当他低头看见腰上雅芬的手臂时,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啊!她的睡姿可真差。不过这样也好,虽然无法真的与她发生关系,至少背上这温暖的感觉,也能让我销魂一阵子了。’ 耳边突然捎来一阵暖风,正当宇强觉得奇怪的时候,只听见雅芬开口问道∶“宇强,你睡了吗?”宇强没有回答,因为雅芬的举动使他不晓得该作何反应。 他的肉棒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住,这一双手就象是一个帮浦,使得宇强的心跳呼吸,愈来愈急促。三魂七魄不知不觉飞走了一半,当雅芬再次开口说道∶“你不是想要和我来次一夜情吗?” 雅芬的话使得宇强不由得跳下了床,他打开了电灯,只见雅芬侧躺在床上,眼睛盯着他直瞧。不知何时,雅芬竟已悄悄脱下了睡裤,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映入宇强的眼帘。而她胸前的那一道乳沟,就象一把钳子,扼得宇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宇强以极为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雅芬一边拉起上衣,一边答道∶“我说我要和你来一次--一、夜、情!” 宇强问道∶“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何必当真?” 在宇强发问的同时,雅芬早已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毫不掩饰地将她的裸体展现在宇强的面前。她缓缓走到宇强的跟前,拉起他的睡衣,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乳头。她接着蹲下身子,手放在宇强的裤裆处,上下来回地抚摸。 抬起头,她说∶“你平常对我这么好,罩我考试,写我作业。如今就要毕业了,我也应该给你一些回馈。”看宇强眼里流露出怀疑的眼光,她又说道∶“我愿意和你做爱,一、是因为我也有生理上的须求;二、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很不错;三、是我发过誓,这一辈子觉不欠人任何恩情!” “要还情,你┅┅请我吃一顿饭就好了。你真的不用以这种方式报答我!” 宇强说道。 雅芬颓丧的坐回床上,以带着些微难过的口吻说道∶“你是不是嫌我身材不好?还是嫌我不是处女?” 看着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宇强急忙解释道∶“当然不是!只是一切来得太突然,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又问道∶“如果我真的与你发生关系,你不怕被你男朋友知道吗?万一事后你反悔了,又该怎么办?” 雅芬的脸上重拾起笑容,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想做,我想做,快乐就好。后悔?没有丝毫刺激感的人生,才会让人后悔!”说一字走一步,雅芬来到宇强的面前,手捧着她那小巧坚挺的乳房说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看着两颗浅茶色的乳头,离嘴巴不过数寸之遥,宇强决定豁出去了。理智? 今晚让它提早下班吧┅┅ 没有其他初次做爱男生的莽撞,宇强以温柔代替粗暴。他暗暗发誓,要给雅芬和自己一个今生难忘的回忆。轻抚着雅芬的头发,宇强吻着雅芬,由浅而深,由短而长,先是嘴唇的相贴,后是舌头的纠缠。有经验的雅芬,引导着宇强的舌头在她的嘴中移动。 两人一路亲到床上,宇强伸手搓揉着雅芬的乳房。掌中那饱满的感觉,使他不禁赞道∶“你的乳房真软,摸起来好舒服。”当他用大拇指与食指夹住右边的乳头,做扭转的动作时,雅芬的鼻子发出了闷声∶“嗯┅┅嗯┅┅”或吸吮或舔弄,雅芬的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沾满口水的食指在奶头上画圈,宇强的右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在雅芬的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举起雅芬的右腿,宇强从脚趾一路往上亲,就在他准备把头埋入雅芬的大腿中间替她口交时,雅芬叫道∶“不要!我会┅┅不好意思┅┅” 宇强问道∶“你的男友不会亲你这里吗?” 雅芬半羞半怒的说道∶“他嫌那里有味道,所以始终不肯吻我那里。不过,他倒是会要求我替他口交,而且乐在其中。” 宇强把雅芬的大腿分得更开,说道∶“没关系的,让我亲一下。就象你所说的,人生总是需要寻找新的刺激!”手指拨开阴毛,宇强的视线停留在雅芬的肉穴上。先前调情的动作,使得大阴唇微微分开,在阴毛上的淫水几滴有如叶上的朝露一样,在光线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找到了阴蒂的所在处,宇强把大拇指压至其上,以忽弱忽强的力道刺激它。 而当他伸出舌头,开始舔雅芬的蜜穴口时,雅芬的身体不禁开始扭动起来,嘴里发出轻叫∶“喔~~喔~~喔~~” 男人婆也是个女人,而只要是女人就会有其温柔的一面。宇强细心导演的前戏,使得雅芬说道∶“喔~~我受不了了┅┅快点插进来吧┅┅”听到“插”这个字时,宇强楞了一下,他实在不太习惯这个字由女生口中说出来的感觉。 握着自己充血的鸡巴,宇强准备好要朝禁地展开屠杀。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千军之威,宇强的老二往雅芬的淫穴狠狠的插了进去,“啊┅┅”雅芬的一声大叫,似乎是在为宇强的进攻做喝采。又湿又暖,宇强尝到了生平第一次干穴的感觉。 他卖力的摇动着屁股,雅芬的叫声随着抽送的频率起舞∶“喔┅┅啊┅┅太爽了┅┅喔喔~~你┅┅真的是┅┅处男┅┅吗┅┅喔┅┅啊┅┅”哪有处男能持久?当雅芬的阴道收缩,紧紧夹住体内的那根老二时,宇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门,这愉悦的感觉来得太过强烈,宇强的精液不听使唤,强劲的射了出来,射在雅芬的阴道内。 宇强虚脱的躺在床上,精神上强烈的刺激使得肉体感到加倍疲累。看着正在擦拭私处的雅芬,他不禁沉沉的睡着了。 “上课要迟到了,宇强。快点起床!”耳边传来雅芬呼唤的声音。宇强睁开睡眼惺松的双眼,发现雅芬早已整理好背包,穿着整齐的等着他。在他起身要进入浴室盥洗之时,他伸出手试图抚摸雅芬的胸部,没想到她却大力地挥开宇强的手,正色说道∶“一夜情,顾名思义,只有一夜。愉快的经验一次就已足够,若我们再做一次,我不但对不起我的男朋友,也对不起自己!” 宇强没有想到昨夜在床上娇喘的雅芬,今日的语气竟是如此无情。“唉~~女人心,何止是海底针,根本就是宇宙里的一颗微尘嘛!太难掌握┅┅太难掌握了┅┅” 天有雨,在摩托车上的俩人却是无语。宇强万万没想到,雅芬竟然不再跟他说话。到了学校,死党们也发现情况有异,不停地追问着二人失和的原因。“没事!”除了这两个字,宇强能说些什么呢?一夜的激情换来破碎的友情,是得还是失?宇强渐渐迷罔了┅┅ “喂喂!老公,你在想些什么?”宇强的老婆--雅芬,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世界里。此雅芬非彼雅芬,只是碰巧同名而已。毕业多年之后,宇强认识了现在的老婆,还记得当初刚得知她的名字时,他自己还不小心把一杯咖啡泼在身上。也许是命运有意的安排,经过几个月的交往,他就和后来认识的这个雅芬结婚了。 “喔,没什么,想一些事情而已。”宇强说道∶“嗯┅┅老婆,我想做。” 说完这句话,他伸出双手环抱着老婆的腰肢。 “等一下,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每次一到下雨天,你的性欲就特别旺盛?”雅芬开口问道。 宇强似笑非笑的说∶“哪有?是你多心了。对了,今天我想玩角色扮演,内容是--巧遇旧情人,浪漫一夜情┅┅”" }, { "text": "风流勾当\n夜色下的燕宁大酒店是这座内陆山城最璀灿的明珠,站在它五彩十色、华贵大方的门厅下面,通常只有两种感觉∶神气或是卑微。此时,我就是神彩飞扬地站在这里,因为我将成为它的下一位客人,乘坐观光电梯直上十楼桑拿中心干一桩风流勾当。 没进去之前,我先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掏出手机给远在异地出差的老婆打电话,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体现了一个模范丈夫三从四德的最大美德。 且慢说我虚伪,我想天下许多男人和我一样都曾做过这种类似的事情,证据是王志文和徐静蕾主演的电视剧《让爱做主》中,王在第一次偷情前也是不由自主地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这种心态很奇怪,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对老婆的一种负疚?当然,欲火上头的我此时是无法去静心探讨这些高深的理论问题的。 这段时间扫黄打非很厉害,许多流莺星散,大批寻欢客失足,象我等有点小身分体面的人平常更是杯弓蛇影,轻易不敢涉足风月,不过再严打也打不到燕宁大酒店这种高档消费场所来,保护有钱人的利益似乎成了许多地方政府的默契。 桑拿中心就是鸡店已是路人皆知的秘密了,不过真正上门于我还只是梅开二度,第一次是一位生意场上的朋友带的,什么规距也是他教我的,这次虽是孤身一人,俨然也是老客了。 先说说这里的行规∶小姐小费三百,台费一百,加钟五十,对于当地老百姓的消费水平来说是偏高(那是自然),但以四星级酒店的档次、小姐的长相、质素、服务水平来看那就绝对物超所值,而且一切做得很规范、放心、干净。这也是我经不住诱惑,敢一再顶风作案的原因所在。 进去时有点小小麻烦,服务生叫我脱衣换按摩服再进,我不干,服务生态度谦恭但坚决,僵持了一会还是以我服从而结束。按摩服还是短衣裤,我说∶“都冬天了,你要冻死我呀?”服务生笑笑,不作声。其实里面是中央空调,根本不冷。 一会另有人带我上楼,我说∶“要个普间吧!”室内空间小点,但实惠,一张席梦思、一张按摩床、一台彩电、一个床头小柜上摆着台内线电话,一个也不少,里面还有个淋浴间。我对服务生说∶“给我找个北妞吧!”他答应着去了,于是我半躺在床上开始无聊地看电视。 看了一会就有人端热茶进来,纸杯装。如果你口渴真去喝茶就老冒了,这是给小姐做冰火用的。又看了很久还没动静,我有些火,拉开门正巧服务生经过,“就来,就来!”他一路点头哈腰一脸笑。 果然就来了,小姐椭圆脸,白净,看上去二十出头,笑起来眉毛弯弯细细的挺好看。她照例要问我是否同意让她服务,在这里客人是真正的上帝,只要不顺眼,就算是仙女也可随时退货。 我同意了,她马上活泼起来,张口闭口就是∶“老公,我要给你提供最好的服务,要让你下次还记得找我。”我说∶“那好啊,我今天就交给你了,看你怎么让我个爽法?”她边给我脱衣送我去淋浴,边说∶“放心吧!老公,我既会让你爽,又不会让你太早出来。” 在我冲澡的时候,她也将灰色的工作服脱光走进来。老实说,她的长相比身材棒,微有些丰腴,奶子有点下坠,不过捏在手里软乎乎的挺舒服,奶头不大,也不黑。我问她哪里人,她说江西赣州的,虽然不是北妞,但长得好,挺有北方味的,我也不计较了。 她又问∶“老公,你姓什么?”我说∶“随便,就姓银(淫)吧!你就姓付(妇),好不好?”她噗哧一笑说∶“老公你真幽默,干脆你姓上、我姓下。” 我说∶“如今妇女解放了,怎么不能你姓上、我姓下呢?” 她手握住我的小弟弟说∶“好大呀!一定会弄得我乐透了。”我不信,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的,比我大的多的是。”她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接过一个客人就是这样。”她冲我翘起大拇指,意思是只有大拇指那么大,嘴上还挂出俏皮的笑容。 说着话她也没闲着,给我全身擦上沐浴液,又给她自己的奶子擦上,从背后搂住我,扭动着身子用奶子给我擦身,我只觉得两团绵软有弹力的肉团从背直走到臀,又转过身来从胸口揉下到阳具,想那女人长这两只大东东果有妙用,只可惜家中娇妻是万万也不会干的。 她的手也不时在我身上游走,最常光顾的是我那些藏污纳垢之处,就屁眼她便在不经意间捅进手指去搓洗了三回,连脚板和脚趾头也不放过。我奇怪这妞怎么这么爱干净呀,当然以牙还牙,我得空就摸阴捏奶,不亦乐乎。 冲完澡,她叫我翻过身趴在床上,说从背做起。这女子的服务从一开始就感觉不同,很多都是从前我未尝试过的,新奇刺激。她含了一小口热水,伸出一截舌头,从我的屁股沿腿一路舔下来,中间换了几口水,一直到脚板心(这时我才知道她为什么要洗那么仔细了),在心窝处盘桓了一会,热热软软的舌头搅来搅去的很是舒服,小弟弟也有了反应(脚板心也会是性感带吗?),然后她圆起嘴唇在脚心重重地吸了一口,发出很响的一声,便迅速转移到脚趾上。 含脚趾过去我只听说过,今日得尝果然是快活欲仙。她先在大脚趾也是用舌头绕几绕,然后一口全包进去,象吹箫一样用力吸起来,因为口中还含有热水,蓦然间热流从脚趾直冲脑心,就光见到脚趾头含在美女口中的情形就已妙不可言了。只可惜她做完大脚趾就鸣金收兵,吊起老高的瘾没过足颇有些悻然。 对另一边当然也如法泡制,边做她还边呻吟出声,“哼哼唧唧”的好象性高潮一样,这倒是小姐们的表演惯招,不足为奇。腿做完后,我以为可以转身了,不想她要我翘高屁股,一头扎进胯下,竟舔起我的臭屁眼来,着实把我感动了一把,想这只有小说中性奴隶才做的事,在现实生活中居然区区几百元就有人愿意做了,如今的世道真是大不同啊! 接下来她的香舌在我的后背、前胸周游世界,除了刚才说的那些外还有几个重点部位,一是乳头,二是手指(也是只吮大拇指),三当然就是小弟弟了。她把避孕套拉出来,含在口中,用口借势一下就把套滑进小弟弟的根底。 我说∶“你去拿冰块来做冰火吧!”她面有难色地说∶“实说呀,现在这冬季一般不用冰,有些客人用了冰就硬不起来了,我用凉水吧!”我不勉强,说∶“也行。”她就起身含口凉水进来在我阳具上套弄,过一会又换口热水。 冰火我以前做过,这次感觉当然没第一次新鲜,不过还是很舒服,这妮子的舌功确实比较犀利。过去我找小姐图鲜从不找做过的,现在第一次萌动了再找她玩一次的念头。 她说∶“可以了。”也就是前戏完了,可以进入正戏了。我说∶“那行,你躺下来。”她不依说∶“我先在上面试试,看你能不能把我的小妹妹充满。”她蹲在我身上,扶住早已硬挺如柱的阳具,慢慢坐下去,也不知是她淫水泛滥还是预先涂了油,反正挺顺溜,没多少阻碍就滑进去了,然后她就坐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地动着。 长长的秀发在空中散开,肥大的奶子也有节律地剧烈跳动着,我忍不住伸手去捉那对脱跳的小白兔,她伏身笑道∶“你别猴急嘛!”不急就不急,我发现今天状态很高,下身虽硬却毫无泄意,令我信心倍增,那就大战一场看谁服输。 我转攻下面,一只手指弯成扣形悄悄移至胯处,算计好她往下落时正好把菊肛落在手指上,我便趁机挖进去。她虽乐得入瓮,如此三番也受不了,娇喘连连说∶“还是你在上吧!” 我们换个姿式,我抬起她雪白的大腿架到肩上,一股作气直捣黄龙,一番猛烈的抽插把她插得直翻白眼,叫床声大得惊人。她突然拉住了我,我问∶“怎么啦?”她不好意思地说∶“小妹妹水渠满了,能不能让我先清一下?”我低头一看,果然那里泛滥成灾,床单湿了一大片。我惊讶地说∶“你里面是不是装了水龙头呀?这么多水。”她说∶“小妹妹水不多,小弟弟岂不难受?”我说∶“正好,我还没仔细欣赏过你的小妹妹。” 她很配合地把大腿高高往两边举起来,两手掰开阴户说∶“你看吧!”她的阴唇红褐色,滋润之下富有光泽,看样子有过很多性经验了(那是自然),但还较好,不露残相,不象有些老鸡黑得象岩块令人 心。我说∶“很漂亮呀!”她又笑了,说∶“这也有叫漂亮的吗?” 中场休息毕,大战重开启。这次没有举腿了,而是放平,我也顺着她的身体放平,全身压在她身上,胸对胸两具肉体紧紧地平贴在一起,只有插入阴中的阳具把两人联系了起来。这个姿式是我的最爱,有种用女人波峰起伏的身体做床的感觉。我不是上下而是前后动,利用她的大奶为支点,作惯性运动推动阳具的进出,既省力又过瘾。 她也察觉了我的快感,笑说∶“比躺在席梦思上更舒服吧?”我说∶“当然啦,特别是象你这样比较丰满的女人,躺在上面更舒服,难怪找老婆都想要找胖的。”后面有水份,前面那节话倒一点不假,这种平贴姿式确以找这种丰满女人为佳。 毕竟不同于没有经验的毛头小伙,我并不会一味地蛮干,而是有节奏时紧时慢,控制自己不到高潮。为了把注意力从下身分散出来,我便边做边同她讲话,才知道她的姓名是何小丽,45号,23岁。我说∶“你比我小多了。”她说∶“看不出呀,起初以为你还是个小毛头呢!”又说些不着边际的无聊调笑话。 不觉间竟已是二十分钟过去,她颇有些讶然,说∶“老公,你真持久。”我说∶“你别糗我了,二十分钟就算持久吗?老外能做几个小时呢!” 我们再换成背入式,我老汉推车还是没能推出油来,却发现阳具上的套子干了,表示她的淫水已尽。我问她∶“不会伤着你吧?”她有点无奈地说∶“没关系,你尽管来好了。”这时她大概意识到我的厉害了,只希望我快点出来。 我说∶“出不来也没关系,大不了加钟。”她说∶“还是别加了吧!”加钟对她没好处,因为小费不加。 正说着,果然时间到了,她只好起身冲门外的服务员叫了一声∶“加钟!” 便怔怔地看着我说∶“老公你太强了吧,半个小时了呢,是不是吃了药啊?” 这话以前也有小姐说过,我不介意地说∶“吃没吃看不出来呀!你看我这身体还需要吃药吗?”她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了。”我说∶“你放心吧,只要你弄得我爽自然会出来。”她说∶“你还不爽吗?”我说∶“你再给我服务一遍吧!”她说∶“服务完后你就要出来呀!”我说∶“行。” 于是她弯腰褪去小弟弟身上的套子,又舔又吹。说来也怪,今天我的小弟就是争气,硬是不倒。她也累了,斜躺在我怀里,一手握住我的阳具使劲揉搓,一面娇嗔道∶“你还要我怎样服务呀?”其实我心底还想她再给我舔一次屁眼和脚趾,话到口头又不好意思说出了,只好说∶“就这样吧,你别着急嘛!还有一个钟,时间长着呢!” “我帮你吹能吹得出吗?”她软声说,看得出她真有点怕了我。其实风月栏里就这样,小姐们表面上都夸你强、赞你猛,心底巴不得早早一泄了之的好,真正遇上硬手就只有服软求情,毕竟那玩意都是肉长的,也是谋生工具,怎堪一次折腾完。 我心里暗笑,本想顺水推舟,忽然想到一个妙事,便问她道∶“你后面作不作?”她起初茫然∶“什么后面?”旋即想到我指的是肛交,粉脸一红说∶“不作。”又补充一句∶“不可能。” 这要求我以前也曾提过,失败率百分百,愿作肛交的小姐实在难觅,给钱都不行,究其因大抵还是因肛门非正常性交之所,有羞耻心;再者肛交于她们只有身体的伤害,并无快感,所以比较排斥。我基本死心,还是随口讲了句∶“加小费呀!”她说∶“这不是加小费的问题┅┅” 她似有难言之隐,迟疑了一阵竟然又说∶“你真要作?那这样,加三百。” 我喜出望外,平生未试过肛交,今能一偿夙愿,再加三百又有何妨?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她在赤裸的身子上裹上大毛巾,出去要了一个新套和一瓶油,回来看着我时竟平添了几分羞涩,说∶“我从没作过屁眼,肯定很痛的。”我忙道∶“我会温柔待你。”她给我的小弟重新戴上套,擦上很多油,又蹲着给她自己的菊肛里塞油,然后趴下来,翘起白生生的屁股说∶“可以了。” 第一次作肛交我也有点儿紧张,准头不行,头一下竟捅到了阴户里。她说∶“我来吧!”将手从身下穿过,扶住我的阳具对准肛门,我一挺身,她“呀”地轻呼一声,我便感觉阳具通过一个箍得很紧的洞口,一层层地向里挺进。 过去我得到的知识是∶只有在肛门口较紧,里面便空旷了,反不如阴户。实战演习的总结是∶口子处确实紧,但进去后还是能切实感受到周围肉壁的密实包裹。其实这是一条肠道,比起略有松驰的阴户来,快感来得更甚。 我最先几下抽插缓慢,是肠道还未适应粗大的阳具,有滞塞,也是出于对她的爱护,不想太猛把肛门撕裂了。后来就快了,而且越来越快,我们打手枪时都是手环握阳具紧紧的,肛交也是这样,每一下都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美肉的弹力。 小姑娘呻吟声越来越大,也不知是痛还是什么,只说前面痒。 果然不用多久,阳具前端就传来痒的感觉,我知道到了冲刺的阶段,这时也顾不上身下的女人了,双手捏住奶子,一股劲地猛攻,一下、两下、三下┅┅终于随着一注精液脱体而出,我的兴奋也到了顶点,头晕晕的像条死狗趴在女人背上,只有下身略略动两下,把最后几滴精液也挤出去。 她也没有气力了,只说∶“好痛!好痛!”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态依偎了良久。我抽出来,她飞快地将阳具上的套子褪去扔到垃圾桶里,不过我还是眼快地发现上面挂了几道血纹。 “你受伤了?”我问。她龇着牙,眉头打皱,露出一副难受的表情说∶“受伤倒没有。实说了吧,我有痔,一弄就会出血,现在走路都不行了。这也是我不肯作屁眼的原因。”我抱歉地说∶“你早说我就不提了。”她说∶“我怕你出不来,我也想试试作屁眼是什么滋味。”我笑说∶“现在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 她摇头说∶“反正下次我是不会再作了。”忽然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我搂她入怀,不论这女子是否真的让我破了她肛门的处,至少带给我许多第一次的新奇感受,心底颇有些爱怜,说∶“那就给我作小老婆吧!”她说∶“我才不干呢!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们清洗了身子,后面的时间就坐在床上聊天。她讲她的经历,真的在广东给人家做过二奶,18岁给人家的老公开的苞,后来事发又遭抛弃,只好沦落风尘。这些故事我听得太多,只有陪她感叹一番,不过这女子倒无悲色,还教了我不少风月场上的技巧,强烈推荐我下次找她和一位东北姐妹作双飞,保证能让我欲仙欲死。 等我整衣出门时,户外已是灯火阑珊,人们都躲到了各个黑暗的角落干着各种不为人所道的勾当去了。 “也许下次我真的会找她作双飞了。”我想。 【完】" }, { "text": "午夜传奇\n凌晨二点三十分,占美陈还未上床睡觉,他正在厅中看书。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占美陈心中感到奇怪,他不过昨天还搬进这新居,还未来得及通知亲友,而且又是三更半夜的,会是谁呢? 就在占美陈纳罕万分的时候,门铃再一次响了,占美陈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女郎,长长的一头秀发、红扑扑的瓜子脸蛋、水灵灵的大眼睛、浓黑的柳叶眉、漂亮的双眼皮,调皮地向上翘着的长睫毛,无不透露着迷人的风情;小巧玲珑的一只俏鼻子、不厚不薄的嘴唇、带着微笑的樱桃小嘴、脸蛋儿上两个深深的酒窝,简直醉人心脾,勾人心动。 再往那身上看,上身裹着一件开胸低的紧身小衣,下体罩着一袭短之又短的迷你小裙,那身段、那体形,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陷的地方陷。一对挺实饱满的高耸奶峰,盈盈把手可握的杨柳细腰,曲线优美。满健硕的两瓣风骚玉臀,奶白鲜嫩能掐出水来的光滑大腿,哪一处不是让人如痴如醉,哪一处不是让人发疯发狂! 占美陈眼都看得直了。 那女郎看着他傻样,不觉婉迩一笑∶“亲爱的,为什么不请我进来嘛?” 占美陈又是一怔,他根本就不认得这个女郎,而她又好象和他关系不一般的样子。他对她笑笑,说道∶“敢问小姐你是何方仙子,降落我的陋室?” “什么?”那女郎瞪大一双媚眼,但跟着便微微一笑,说道∶“你这人真善忘。” 她主动地走进来,而且替占美陈关上门。当她回过头时,双手在自己胸前摩挲着,上齿咬着下唇,并突如其然地投入占美陈的怀中;女郎掂起脚跟、眯着双眼、努起嘴唇,香舌频送,“啵”一声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占美陈只有搂住她,当然,没有人会拒绝这么漂亮的女郎的香吻的。 那女郎吻了一会,便和占美陈分开,吃吃地笑道∶“我要去洗个澡,你等一等吧。”说罢她竟然进入占美陈的卧房,脱光衣服赤裸裸地走出来,走进占美陈的浴室去洗澡。 这使占美陈惊讶万分,他不明白这个女郎为什么会走进来,送上香吻,又脱光衣服进入浴室去洗澡。 那女郎有一副线条玲珑的身段,一双肉弹是竹笋型的,又尖又挺。她在占美陈面前一现而走入浴室,但已在占美陈的脑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进而使他欲火熊熊。 那女郎在浴室中一边洗澡一边叫道∶“亲爱的,你帮我把毛巾拿进来嘛!” 占美陈如得圣旨,急忙把毛巾给女郎送进去。女郎正在喷头底下淋浴,喷头的水从女郎的头上顺流而下,女郎的头发被水粘在一起,抬着头,挺着自己的乳胸,她的臀撅了起来,显得很风骚。她的俏面整个地面对着占美陈,水点打在女郎的白嫩的臀瓣儿上,溅起水花,煞是好看。尤其从她拧在一起的发梢流下的水,从的后背的脊梁沟儿欢快地流下,汇聚到她的沟儿里,顺着女郎的大腿内侧流到大理石的地面上,那是多么美丽的景致。 占美陈有些看呆了,他象是喃喃地问道∶“宝贝,你是谁呀?” “你这人真会开玩笑。”女郎吃吃地一笑∶“我是你心上人嘛。”她边说边在占美陈眼前扭扭地走进浴池里,碧绿的池水浸过她曼妙的玉体。 占美陈的眼睛大餐秀色,它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女郎的靓美身体。女郎的回话多少让他回过点神儿,占美陈显得惊讶不已。但美色当前,占美陈当然不会错过机会的,他心中在想∶“这个女人,一定是不堪寂寞的怨妇,故意用这种方法来和我搭上关系,既然如此,我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呢?” 那女郎在浴池中吃吃地笑了,她媚媚地瞧着占美陈说道∶“打令,难道你今晚不进来洗澡了,就这么样盯着人家看个够?” “哦,不┅┅”占美陈道∶“好,我就来,我就来┅┅”于是,占美陈快速地脱光衣服,取了一条浴巾围住下体,走入了浴室。 那女郎在浴池中向他招手道∶“打令,你来替人家擦背嘛!” 占美陈便走进浴池,他坐在池沿替她擦背。 这个占美陈,可不是柳下惠,他替她擦着擦着,渐渐地就把一双手,一只绕到女郎的前边,掐进她的肉弹里;另一只则探至她小腹下的黑森林里,大肆地活动┅┅ “嗯哼┅┅嗯哼┅┅”女郎嗓子娇哼着,脸上很享受的样子,身子颤颤地扭着┅┅ 占美陈借势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那女郎则故意往下滑着,抬头盯着占美陈脸庞的眼睛里含着情、带着火。占美陈一只手一揽女人娇滑的后背,另一只手更实在地抓着了女人的玉乳,他一边揉搓着嫩蕊花蕾,一边则低头凑上自己的大嘴,吻上了女郎的樱桃红唇。 “嗯┅┅”女郎一声娇嗔,她不再往下挣脱身子了,相反却尽量把自己的樱唇往上迎接男人的亲吻,同时手摸上了占美陈的胯下阳物,一只手在下面把玩着睾丸,另一只手则撸套着男人的鸡巴,玩个不亦乐乎。 占美陈乐不可支,大大地来电,他的手已顾不上玩了,他拼命搂住女郎,和女郎吻了个密不透风。女郎的手依然在水里忙碌着,一刻也没有放弃对男人的挑逗,而她一双脚把浴池里的水踢得是水花四溅。 “唔┅┅唔┅┅”女郎鼻子在不停地哼春。 占美陈要发狂了,他一兜女人的大腿,使女人横卧在自己面前,他的行动搅起了很大的水花,女人一颤,她的嘴唇和男人分开了,她尖声地叫着∶“噢┅┅不┅┅” 占美陈则一翻身把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他迫不及待,上马提枪,就要直捣黄龙。 “哎呀!不要嘛┅┅”女郎在占美陈还没有压实自己花身的时候反抗,她使劲地一推占美陈,“噢┅┅”光滑的浴池使她在水里一滑,眼看就要淹着了,女郎使劲拍着水,弄得水星溅起多高,才使自己没有沉下去;随之,她双手快速勾住男人脖子,使占美陈有些猝不及防。 他太色急了,他忘了他们正在浴池中,这种霸王硬上弓似地饿虎擒羊是会把人呛着的,他赶快用双手抓住浴池的边,才使自己没有在女人的附重之下沉入水底,那样岂不压坏了美人。不过他的呼吸则更急促了,因为勾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全身都贴了上来,整个胸脯紧紧地挤着自己的胸膛,占美陈感到女人的身子热乎乎,胸脯鼓涨涨┅┅ 而女人也分明感觉到了占美陈胯下的那杆生命大枪,她往上一贴,感受着男人健硕硬挺的胯下东西在大腿里子上的力道,好弹性、好韧性。 “打令,看你急成什么样子嘛!快起来嘛,池里的水都被你弄秽了,还不快起来,我们到床上去┅┅”女人低声地求着占美陈。 这正合占美陈的意,他一用力,在水中站了起来,就那么把女郎勾在自己身上,象一个伟大的英雄┅┅ 占美陈的双手托在女郎浑圆的肥臀上摩挲着,漂亮女人则更知道怎样奉迎男人高兴∶她双腿勾着男人的腰,正好把男人的大棒架在自己的会阴部位,双手搂紧男人脖子,低头和男人深深地揽在一块。 占美陈用眼睛的馀光看着路,他们就那么一起边吻着边走进卧室。男人迫不及待地和女郎双双地倒在床上了,男人的身体实实地压上女人奶白的身子。 女人的两片唇瓣,丁香吐舌地承应着男人的吻,一边任由占美陈的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摸揉、掐捏。 女人被吻着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唔┅┅唔┅┅”的浪叫,身子在男人身下放浪地扭着。这女郎是个很会叫床的女人,她一开始便在调用,占美陈吻她时则用鼻子哼,使占美陈十分受用。 压在女人身上的占美陈开始动作,膝盖分开了女人的双腿,占美陈显然对于操女人一道身经百战,不然怎么会操得那么易?他大鸡巴只在女人的隙缝间一滑就找到了女人的洞门,他鸡巴一顶,下体用力┅┅“噗滋”,占美陈的生命大棒便插入了女人的小 心儿。 “嗯嗯┅┅”男人大鸡巴整根塞在女人的玉洞小 里,但他还嫌没把女人捅死,又使劲地往女人里面多插了两下。 “好┅┅好┅┅真有劲道┅┅”不操不知道,一操忘不了,占美陈不觉赞美出声。 女人的阴户生得高,凸起如半个馒头,那馒头彻底熟透了,中间一条凹陷的裂谷,深藏着女人的情欲之门,等男人干进去,那玉洞便被撑得开开的、胀得紧紧的。 女郎的小 ,初插入时好象很小,等插到底,里面却像很大,操进拔出地反复抽送着,反而增加了肉棒进去时的力道,使男人的大棒有费力的感觉,甚至在用力一操的时候,大鸡巴头子有被拗弯的奇妙感觉。 “剌┅┅”占美陈干进女人的花心里面┅┅ “丝┅┅”他又从女人的小 心里往外抽枪┅┅ 后来,占美陈藉换气之机,提起脚尖,上身向前低低地俯下身子,双手抓住女人的一双奶峰,下身悬空,大鸡巴象一枝立直的笔一样插入进去,他感到自己的龟头抵在了一个三角形的肉核上。 “唷┅┅哎┅┅”女人全身抖着,舒服得浪叫连声,屁股离床,拼命挺送上来。占美陈抽插着,她的屁股就不住的起落。 “哥哥,心肝┅┅宝贝┅┅”女郎乱叫了起来。 占美陈发觉女人被他插对路了,索性用双手扣紧女人的大奶子借力,上身向前俯紧,两个膝盖跪在床沿上,扣紧她的大屁股,大腿根下慢抽慢送,不住地旋转起来┅┅ 女人象发了疯似的,她的屁股比电磨旋转得还快,过了一会,她就猛地用双腿把男人的腰夹紧不放,两臂一伸,搂住男人,使占美陈压在自己的趐胸上无法动弹,而男人的大鸡巴头子正好顶在女人那蠕动的三角软肉上。 女郎屁股一阵急转,娇喘连连∶“噢┅┅噢┅┅哥┅┅噢┅┅你┅┅你干死我啦┅┅” 她连打寒颤,一阵滚滚而出的热流一下子冲向占美陈的龟头。同时,女人里面一阵收缩,紧紧地箍住占美陈的大鸡巴,热乎乎的好象要把占美陈的肉棒连根箍住。 “噢┅┅好哥哥┅┅噢┅┅噢┅┅大鸡巴哥哥┅┅不要啦┅┅噢┅┅干扁我啦┅┅” 她奋力地把占美陈推下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那么平平地躺着,两腿还那么大分开着,瞧得见她阴户中间裂开的深深谷沟里,津液如香汗渗出,她的阴毛则被粘粘的液体弄得精湿,一绺绺地贴在她的小丘上┅┅占美陈可没有操够,他还想要哩!他爬起身子,一手握着女人丰满的乳房,手指抚摩着她的黑葡萄,一手则轻轻地摸上女人涨鼓鼓的阴户的边缘。 “哥哥,不要了嘛┅┅”女人此刻刚有些喘过气,她爬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但她骚浪的手还疼爱地握着占美陈的大鸡巴。 哇!好可怕,好强的男人,狂干狂操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大家伙丝毫不见疲软不算,相反却更粗、更壮、更硬、更热。女人抚摸着男人的阴毛,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线,男人的龟头儿又圆又红,黑不溜秋,好看极了,象一枚大鹅蛋。 占美陈又跨开腿胯,骑上横陈玉体的女人花身,一边玩一边开始轻轻地吻,手中按着女人阴户的三角阴核┅┅ 女人又不能把持了,他握着占美陈的雄壮东西,送到了自己的阴户门口,占美陈跃马横枪,在女人的阴户外绘起了地图,他左冲右突,把个女人弄得气喘如虹,急不可待。 占美陈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大鸡巴头子对正女人的花心,屁股往下一沉、往里一挺,一下子顶进了女人的小 心里,只见两条肉虫,又接在了一起┅┅占美陈施用骑功,左右勾挑,上下挥舞,如奏摇摆乐焉,如情哥哥舞焉,好不威风。占美陈轻抽急送,“滋滋”操九下浅的,“噗哧”再猛然深深地操到尽里,女人真是乐至极点! 占美陈大展雄风,比第一次操的时间还要持续得久之又久,一直干到筋疲力竭。女人已被干得昏死过去多时,男人操得累了,不在意拔枪抽棒,就那么压在女人身上睡着了。 半夜里女人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被男人紧紧地操着、深深地插着┅┅噢,天呐!天下最棒的男人┅┅" }, { "text": "最后一个青头仔之消失(国语版)\n原作者∶HLAI 国语版改写∶凡夫 最后一个处男之消失(一) 我叫阿雄,还在读书那时,可能由于我比较怕难为情,见到女孩子时总是说起话就结结吧吧的,所以一直交不上女朋友,到毕业后好几年,都仍然是这样。每逢同学聚会时,都被其他同学笑我是全班第一千零一个处男。我不服气,下定决心,一定要交上个女朋友让大家看看。努力之下,终于成功了。 这个女孩子叫阿芳,不算太漂亮,不过胜在够丰满。 一天晚上,阿芳到我家玩游戏机,那知到她要走个时,突然下起大雨,我大胆对她说∶“这么的大雨,不如别走了,在这里睡一夜啦?” 阿芳望望个天,说∶“没办法啦,不过┅┅” 她有点脸红,我立刻对她说∶“你睡床,我睡地下,行了吧?” 阿芳说“这样啊┅┅好啦。” 大家冲完凉,就各自睡觉,不过刚打完游戏机,人很精神,怎睡得着啊。 突然,阿芳问我∶“阿雄,你睡着了吗?” “还没有啊!” “我也睡不着啊,和我聊聊啦。” “好啊,不过,聊什么呢?” “嗯┅┅就玩问答游戏啦,不过一定要讲真话哦,我问你,嗯┅┅你第一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 我偷笑了,看来个个女人都会问这个问题,于是,我就说∶“你不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吗?” “骗人!”阿芳不信。 我站起身,指着天花板∶“我阿雄发誓,阿芳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如有虚言,天诛地灭┅┅” “哇,要不要搞到发誓啊,我信你就是啦!”听起来,阿芳是好开心了。 我走到床边,伏下身,望住阿芳∶“到我问你啦,你也别说谎哦!” “问什么,问啦!” “你┅┅嘿嘿,你是不是处女啊?”我问完,连自己都觉得脸红红(应该说脸发烧好,因为没说照镜)。 “不,阿雄你好坏呀,问这样的问题,我才不答你呢。”阿芳脸的脸一定比我红。 我于是步步紧逼∶“喂,你答应我讲真话哦!现在是不是反悔啊?” “不讲!”阿芳拧拧头。 “真的不讲?” “不!” “好啊,你反悔,哼哼!”我伸手搔她个胳肢窝,阿芳咯咯声笑起来,娇躯扭来扭去想逃避我的手。 “讲不讲?”我满脸狰狞。 “不讲,死都不讲!”阿芳边笑边说。 我继续攻击,两只手一齐来,胆一大,双手同时抓住了阿芳两个丰满异常的乳房。 “哇!”遭到突然袭击的阿芳尖叫一声,想拨开我的手,我顺势压住她,伸长嘴吻向她同样丰满的小嘴。 “不┅┅”无提防之下,吻个正着。 原先阿芳用双手抵住我胸口,不过在我口嘴同时进攻下,渐渐放松抵抗,慢慢变成用两手箍住我的颈项,又把舌头伸过来我的口中乱撩。 我觉得她两个乳头好象硬了好多,整粒凸起。 我离开阿芳的嘴,望住她,只见她满面桃红、嘴唇半张,轻轻喘着气,鼻翼一抽一抽,双眼半眯,失神的看住我。 我又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她发出一阵呻吟。我伸手轻轻解开阿芳的衫纽,这个时候她好似清醒点,按住我双手说道∶“不要这样啦┅┅” 我不理她,继续工作,很快就将衫钮全解开来,露出一对至少36寸的豪乳! 哇,她居然连胸罩都没戴,只见两个乳房高挺,没一点因地心吸力而下坠的样子,两粒乳头因充血而呈现出鲜艳的樱红,看起来十足像两个大云呢那(香蕉)雪糕上襄嵌着两粒车厘子(樱桃)一样,我看得双眼傻愣愣。 “你┅┅”阿芳想遮住胸口不让我看,我定定神,抓住她两手一分,使整个趐胸再次暴露在我面前,趴下身,一口含住左边乳头,用力吸吮。 嘴里传来的感觉是好软、好滑,微微带着汗液的咸味,不过鼻子到闻到的是一阵似像牛奶的味道,又有点趐香味,十分好闻。 阿芳一被我含住乳头,整个人又软了下来,当我每吮吸或轻轻咬一下,又或者用手使劲揉一下,她都会从鼻里哼出销魂的声音来。 最后一个处男之消失(二)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兴奋,也很开心,看来今天晚上真的可以和阿芳做爱,从此甩掉“一千零一个处男”这个“光荣称号”了。我开始向她的下身进攻,一下子就伸手进去她的睡裤里面(其实那条睡裤是我的,阿芳嫌穿牛仔裤睡觉不舒服,就拿了那条我念国三时穿的来穿,刚好不会掉下来,不过还是很松),按实她那地方,阿芳整个人抖了一下,本来软软的两只脚一下子伸到直直,还夹到紧紧的。 “不行,那边不行啊┅┅”阿芳好象很紧张,用力想推开我。 “不要玩啦,好热啊,起来啦。”我看着她,看到她轻轻皱住眉头,额角同鼻尖都挂着点点汗珠,我的手继续轻轻郁动,阿芳将双脚夹得更紧,半带生气的说∶“喂,不要玩啦!” 我把手抽出来,撑起半边身看着她,“阿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阿芳坐起来,双手抱着裸露的胸口,不敢看我,小声的说∶“不是啦!不过┅┅阿雄,那么快就这样,我┅┅害怕呀。” 我搂住她,用手轻轻抚摸她那长长的头发,在她耳边说∶“怕甚么?这种事情很普通的啊,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啊。” 阿芳笑啦∶“看不出来你还是处男。” 我捧起她的脸∶“我就是想将第一次送给你。哈哈哈┅┅” 说出如此“无耻”的说话,连我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阿芳更加笑到前仆后倒的。 “鬼才要你的第一次!” 我再次压倒她,“你想不要也不行啦!”一下吻住她的嘴。这次阿芳再没有抵抗,反而热烈的抱紧我,我一边和她“舌战”,一边用手搓那对豪乳,跟着向下进发,将她那条睡裤跟内裤拉下来,一手按住她那个毛绒绒的阴阜,阿芳“唔”声叫了出来。 我发觉她那里已经有点湿湿的,就取笑她∶“喂,为甚么那么湿的,莫非你┅┅尿尿了?” 阿芳打我一拳,“死鬼┅┅” “哇,你好凶喔。” “啊!”在我的手用力一按之下,她的脚用力往前踢了一下,双手死命的挖住我的背。我伸出中指向她两脚中间撩去,在那些软毛中间,我摩到一粒硬硬的豆豆,轻轻一搓,她那边突然有一股水涌出来,两脚亦夹不紧,开得大大的,同时,她口中发出一阵呻吟,我猜那里就是常常在书里看到说的阴蒂啦,书也说女人那边最敏感,果真如此。 最后一个处男之消失(三) 我再用力搓了几下,阿芳叫得更加大声,全身都趐软了。 我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了,捉住阿芳一只手,摸到我那热辣辣的粗东西,她的手一碰到就想缩回,我低声说∶“我摸你,你也摸我,大家扯平嘛!” 阿芳眯起双眼,狠命地摇头,我再次将她的手拉起,不让她向后缩,起初她还想缩走,不过终于都顺从了,还慢慢上下捋动,我觉得全身的血液好象全部都冲到下体。 “哦┅┅噢┅┅”我呻吟起来,想不到让人捋自己的小弟弟原来是如此舒服,跟自己打手枪时的感觉简直差天共地,我舒服到眯起双眼。 “嘻嘻┅┅”我听到阿芳的笑声,张开双眼,见她居然在一边捋一边“欣赏”,一见我张开眼,随即眯起了一对眼睛,还松开手按住自己的胸。 “居然敢作怪!”我捉起她双脚,轻轻分开,整个蜜桃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将自己的小弟弟轻轻放到她那里,接触的一刹那,阿芳“啊”的轻叫一声,张开双眼,可怜巴巴的对我讲∶“阿雄,不要这样大力啊,我会痛的。” 我吻了她一下∶“我会轻轻来的,我开始了。” 我慢慢将自己向下压,感觉龟头一热,已陷了进去,阿芳“噢!”的一声,我生怕自己弄得她很痛,就问她感觉怎样?不过,她只是皱着眉哭笑了一下,无其他表示,见到这样,我就再大力点,将那硬崩崩的东西插进去。 她那里好热,又好紧,就好象用手紧紧握住的感觉。 入到三份之一,我就觉得有种阻碍,阿芳亦叫起来∶“好痛呵,不要啊!” 我知道是被处女膜阻止了前进的去路,先前的问题也有了完美的答案。我停住进攻步伐,等了一会儿,连我撑住身体的双手也有少少发软了,不过我又怕弄痛她,动也不敢动。 阿芳见我静止下来,可能她亦开始有点兴奋,扭扭纤腰,红着脸低声地对我说道∶“阿雄,我┅┅” 我问她∶“怎么啦,还好痛吗?” 阿芳娇柔地说道∶“我┅┅那里有点痒啊。” “什么?”我表示不很明白。 “你┅┅再大┅┅大力点┅┅啦!”讲完,阿芳羞得用手儿按住自己的脸。 “哦!”我恍然大悟,用力一顶,一下子将她的处女膜顶穿了。 阿芳叫痛不迭,抓到我个背脊都伤了,又一口咬住我的肩膊。“哇!”我忍不住松了松手,全身压下去,尽根而没。 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紧紧夹住,我舒服极了,忍不住挺起身,亦不再理阿芳痛不痛,开始用力抽动。 起初阿芳的阴道还比较干涩,她亦仍多少有点疼痛,不过,到后来她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就顺畅好多了。 我可以将肉棒拉到最出,又可以用力插到最尽最入,阿芳阴道中的水被我抽出来又挤进去,发出“啧、啧”声响,她亦胡言乱语起来,双手猛搓自己的乳头。 突然,她尖叫一声,我觉得她里面有一股热热的水涌出来,冲得我龟头一阵酸麻。 “哦,哦!”尽情喷射的快感使我欢快地叫起来,我积存了二十三年的精液,第一次在一个女性的阴道内如火山爆发般喷射。 在这一刻,我这个全班第一千零一个处男也随之消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 { "text": "白猫少女\n1 “不管怎样,我也要搏一下!” 心里下定了决心,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检查了绑在腰上的绳子,跨过了围栏,顺着墙慢慢地滑下去。下面是黑呼呼的地面,在十层楼高的地方望下去,让我这轻度畏高症患者感到一阵目眩。 “一定要挺住,下星期的生活费就靠这次啦!”我为自己打气。 哦,忘了介绍我是谁了,我叫森山裕一,我是个出色的摄影师(可惜没人认为如此,但没关系,至少我认为是)!为了生活,我只能靠为小报拍一些丑闻照片来赚取生活费。 今天晚上,我的目标是大名鼎鼎的政治家角中丸,据我的情报,角中每个星期三晚上总要鬼鬼祟祟的到这幢大楼的第五层呆上两个钟头,一定是来会情妇。 为此,我想了一个大胆的方法,就是从楼顶用绳子将自己吊到角中要到的房间外,然后拍下“美妙”的镜头。尽管角中有两个保镖,但总想不到会被人在窗外半空中拍下照片吧? 提心吊胆的我终于滑到五楼,透过玻璃窗向房间里望去,看不见有人,但房间里的壁灯是亮着的,四周的墙壁反射出一种朦胧的桔黄色,我倒是十分喜欢这种感觉。我想,房间里的女人一定是在洗澡吧,真可惜洗澡间的窗户不是在这边,不然,我一定可以看到一场美人沐浴的好戏,唉! 房间里的一道门开了,随着一股水汽,一个穿着鹅黄色浴袍的女人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条浴巾,正在拭抹水湿的头发,看不清样子。 我正在为自己猜对了她是在洗澡而感到高兴,那女人已抹干了头发,甩了甩头,我看到了她的容貌,差点喊了出来,那是樱子!水原樱子!噢,日本少男们的青春偶象、梦中情人,居然会是一个又肥又矮的老家伙的情妇! 我不禁有些茫然,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我是不是选错了房间?”我问自己。 房间里的樱子拢了拢长发,站在一面楚穿衣镜前,那是一副多么清纯可人的脸庞啊!长发、大眼、微翘的鼻子、轻巧的嘴唇,简直就想卡通里的美少女一样。 樱子对着镜子,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慢慢地向下滑,滑过那雪白的粉颈,再向下滑,复在挺立的双乳上,然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淫秽的意味,轻轻地揉搓着,我看见她的眼睛闭上,嘴唇微开,轻轻地喘着气。 忽然象是不够舒服似的,樱子把身上的浴袍卸了下来,露出了迷人的身体,她身材很高挑,完全不象一般日本女孩一样短腿粗腰,高挺的双乳没有一点下坠,乳头还是呈现出粉嫩的红色,小腹上没有一点赘肉,合并的双腿之间也没有缝隙。她的阴毛不是很多,小小的一撮,洗湿后贴在微微鼓起的阴阜上。 看到这些景像,我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天,我只是在色情影片和杂志上看过一些裸体,但看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AV女郎,又怎么比得上这近在咫尺的真实的赤裸的女体?更何况这是我梦中的情人。 樱子一只手抚摸着乳房,另一只手滑到小腹之下,爱抚着迷人的禁地。渐渐地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身体也开始有些抖动,口中发出迷醉的呻吟(隔着玻璃窗我当然听不到,但猜得到),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裤子里的小弟弟快爆了出来,真想撞破玻璃,冲进去与她交股为欢。 这时候,房间里的樱子好象听到什么,停止了自我抚慰,看来是角中敲门了,我想∶“好,正点子来了”。于是收起色心,准备工作。 樱子喊了句什么,将浴袍扔到洗澡间,飞快地穿上一条细花长裙和白色小外套,回复了我平日在广告上和电影上所熟悉的清纯小女孩的样子。 我想,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谁想得到刚才还在表演清凉自慰秀的淫荡小妇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万人迷恋的青春少女偶象,真为她的那些少男少女FANS们不值。 樱子打开了门,角中走了进来,正如前面所说,他五十多岁,挺着啤酒肚,有些谢顶,与迎接他的樱子比起来还矮了一个头。 角中向两个戴墨镜的高大保镖说了什么,就关上了门,淫笑着搂着樱子的腰,樱子轻推了他一下,笑了起来,角中也跟着傻呼呼地笑。 角中迫不及待地就抱起樱子,一下抛到床上,丑陋的身躯压着樱子,樱子却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双手推着角中,角中一怔,接着会意地笑,扮出一副奸魔的样子,捉住樱子的手一分,用脚踩住,开始撕樱子的细花裙子,樱子双目紧闭,咬着嘴唇,满脸痛苦的样子,头不停地摇动,要是不知底细的人看见这个样子,一定以为她真的正被人强奸。 裙子被角中撕得粉碎,樱子那迷人的身段再次暴露出来,扭动的身体上是一点点的汗珠,在桔黄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角中喘着气,将樱子身上仅剩的乳罩和内裤撕下,趴下细细地舔着樱子早已充血鼓起的蓓蕾,又整个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一只手抓住一边椒乳,用力地揉捏,另一只手则伸到樱子那迷人的地方,轻轻地扯着阴毛,又用一只手指伸到紧闭的双腿中,挑逗着那里的小小的凸起。 樱子已完全放弃了抵抗,软软地仰躺着,但脸上还是带着苦闷的表情,我想这一定不象被强奸者的痛苦表情,倒更象是因角中的爱抚未能满足她的需要而痛苦。 角中也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用领带绑住了樱子的双手,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我打量了角中一下,更让我不明白樱子为什么会成为他的情妇。 角中那五十八岁的肥胖身躯上布满了皱折,在情欲的作用下全身通红,口中喘着气,口角滴着一丝口水,半秃的脑门上全是汗,在两条肥而松弛的大腿之间摇摇晃晃的是一根四寸不到的玩意儿,阴囊乌黑的皮肤上稀疏地长着几条花白的毛,那丑陋的家活正用尽全力地想向樱子的花瓣深处挤进去。 这个人就是在报纸、电视上道貌岸然,满口仁意道德的大政治家角中。 “嘿,他与樱子这小婊子倒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什么清纯女星大政治家,都是骗人的好手,平时在演一种戏,在床上又演另一种戏。” 我在心中咒骂,也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举起相机,调了调光圈,准备将房间里的“美景”(我也不清楚该算“美景”还是“丑态”)拍下来。 “噢,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有着落了!”心里正暗自高兴,忽然间,我听到一声暴喝∶“嘿!你这家伙居然敢跑到这来!” “糟糕!被发现啦!”我首先想到这点。 “咦,声音象是从上面传来的。” “居然敢来这里偷东西吃!去死吧,你这混蛋!”上面传来喝骂声,接着有一样东西被扔了下来。 “是什么呢?”我正在想,借着四周微弱的灯光,我看清了,天,是一只白猫,它急速的坠落下来,不知怎地,我觉得它那闪着晶莹绿光的杏眼正对我发出求救的信号。 “这是十层楼啊!就算它象传说中的一样有九条命这次也是死定了啊。” 我看着它的眼睛,热血猛地冲入脑袋里,“要救它!”我对自己说,也不管现在是什么地方,我用力一荡,将自己荡开了几米。 “噗!”的一声,那只猫正好掉在我的怀里。 “亲爱的小猫,你得救啦!”我心里充满了拯救了一条生命的喜悦。 “不好!”我忽然想起自己正处在的环境,耳边一阵风声,我正在高速地回荡,就快撞上角中房间的玻璃窗啦! 我本能地抱紧怀里的小猫,伸直了双腿。 “当!”一声巨响,我撞破了玻璃窗,抱着猫儿在地上打了个滚,身上不知道被碎玻璃划上了多少处,角中此时刚把阳具插进樱子的下体,响声吓了他俩一跳,樱子发出一声尖叫,晕了过去,角中想坐起身来,但那玩意儿被樱子骤然紧缩的阴道夹住了,他怎么也抽不出来,角中发出一阵厉叫。 他的两个保镖闻声冲了进来,眼光首先是饱览樱子的身体,两人不禁吞了口口水。 角中此时好不容易将自己拔了出来,狂叫道∶“你是什么人。” 我也是撞懵了,顺口答道∶“我是带猫来玩的!” “咦,相机!混蛋!”角中咆哮着。 之后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总之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顿。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后巷的一堆垃圾上,全身都火辣辣地疼,眼睛也被打肿了。 “我的相机!”我心疼地看着它,它倒还是挂在我的脖子上,只是镜头已破碎,暗盒也被打开了,胶卷缠在头上。 我看着这我唯一值钱的东西,也是我维持生计的东西的惨样,真实欲哭无泪。 “喵”身边传来一声猫叫,低头一看,一只白色的猫正望着我,眼里发出绿色的光。 “是你啊,小猫,你看,为了救你,我成了什么样子?” 白猫又“喵”地叫了一声,跳到我的身上,伸出舌头,舔着我脸上的伤口。 “哟,好粗糙!”我眯着肿涨的眼睛,忽然看到白猫的右前抓正在流血。 “哎,你流血啦,我给你包一下。” 勉强坐了起来,撕下了一截衬衣∶“小猫啊,这可是我最像样子的一件衬衣了,虽然是三个星期没洗过,脏了一点儿,但总比没有的好。好,噢,我轻些,别叫,好的,OK!” 我终于帮白猫包扎好伤口,拍了拍它的身体,“快走吧,别跟我这个倒霉鬼在一起啦,祝你明天好运,快走!”我边说边用力地想将猫儿赶跑。 白猫跳了开去,“喵呜”一声,一拐一瘸地跑了,走时回头望了我一眼,碧绿的眼睛闪着光芒。 “再见!亲爱的小猫,祝你好运!”我挥手喊着,声音回荡在原本寂静的后巷里。 2 两天后┅┅ “我不行啦!我受不了啦。”在忍受了两天的饥饿后,我终于狂叫起来。两天来,我没有吃过一点东西。照相机摔破了,唯一可以用来谋生的工具也没有了,一时间我又找不到工作,“天啊,我怎么这样倒霉!”我继续抱头狂叫。 头一转,我的目光扫到久未生火的厨房,“我已经没有明天了,噢,我要抢劫!我要杀人!”被饥饿激起一阵疯狂思绪的我,猛地拿起厨房里的切菜刀,再次狂笑起来。 这时,耳边响起的“咯、咯、”的敲门声音,我拿着刀冲向门口,一下子拉开门。 “终于找到您啦,森山先生。”门外居然是一位少女,轻柔的长发,清秀的瓜子脸,最让人心动的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不知怎的,我竟觉得在那里见过这双眼睛。 “哇,真漂亮!”我心里想着。 “您怎么了?森山先生!咦┅┅”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菜刀。 “啊!” 我不禁松开了紧握刀柄的手。“哎哟!”跌下的刀子插到了我的脚上。 “小心呐!森山先生!”少女连忙过来扶住我。她扶着我慢慢走到椅子上坐下,也不嫌脏,轻轻地脱下了我的鞋子,“还好,只是稍稍擦破了皮。”少女嘘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失礼了,突然大声叫您,累您受伤了┅┅”她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连忙站起还礼,口不择言地说道∶“哪里哪里,要不是您,我就做强盗去了┅┅” “什么?” “哦,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哈┅哈┅┅”我傻笑。 “对了,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您是┅?” 少女再次深深地鞠躬,“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叫佐佐木美久,那天晚上承蒙您救了苗子,我是特意来向您道谢的。” “苗子?”我一头雾水。 “啊,苗子就是我的小猫。” “小猫?哦,是那只白猫啊。” “对对对,就是苗子,幸亏您救了她,真是非常感谢!”哎呀,她又鞠躬了,我再次还礼。 “那么,”我有点不相信地问道∶“佐佐木小姐,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长相的了?” “嗯┅啊,那是我打听出来的。”佐佐木小姐的脸有些发红。 “哦,打听出来的┅┅怎么打听?难道问那小白猫?哦,是┅苗子┅对了,苗子?”我心里犯着嘀咕。“咕┅咕┅┅”该死,我那不争气的肚皮居然叫了起来。 “啊,佐佐木小姐,真是失礼了。”我红着脸。 “叫我美久吧,对了,森山先生刚才拿着菜刀,一定是要做饭了。”我更加尴尬。美久甜甜地一笑,“森山先生的脚受伤了,就让美久为您作饭吧!” “啊┅我这没有┅┅” “没关系,我带了食物来,请您稍等一会。”没等我回答,美久就到厨房里忙开了。 我呆望着美久秀美的背影,胡思乱想起来∶“我只不过是救了她的一只猫,就对我那么好了┅哦,真香,终于┅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啦!” “饭做好了,请吃吧。”美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是什么饭哪?”我目定口呆地看着桌上的一碗“饭”∶面条里拌着米饭,半块寿司旁是一截章鱼┅ 美久一个劲地说∶“快吃吧,这猫饭可好吃啦。” “猫饭?”我看了美久一眼,“她在戏弄我吗?” 美久好象想到了什么,红着脸道∶“您不满意吗?好不容易找到您,也没时间买菜了,只好用我中午的剩饭┅”美久低下了头。 “没关系,猫饭也挺好吗。”我连忙端起碗,狼吞虎咽。“唔┅┅真香┅真好吃。”我边吃边赞。 “真的?太好啦!”美久看上去高兴的很。“多可爱的姑娘,又温柔,又纯真,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嘿,看那‘猫饭’就知道了。” 忽然,正甜滋滋地看着我吃“猫饭”美久说话了∶“哦,快12点了,我必须要走了。”说着站了起来。 我送她到楼下,“真的不用我送你吗?美久小姐?” “叫我美久嘛。” “好的,美久小姐┅哦,美久。今天真是非常感谢您。” 美久忙说∶“哪里的话,是给森山先生您添麻烦才对!” “我叫你美久,你也叫我裕一就行了。那┅”在昏黄的街灯下,我忽地看到一阵红晕飞上了美久的脸庞,低下了头。 “那┅明天┅我还能来吗?” 我怔了一怔,笑了,“当然可以啦!” 美久喜道∶“真的?” “真的!” “谢谢你┅┅裕一,再见啦。”美久向我挥挥手,向长街深处走去,我目送着她。她走一程,又转身挥手喊道∶“谢谢你,裕一!”我含笑挥手。 终于,美久的身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我有些茫然若失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 “当┅当┅当┅”远处钟楼传来一阵钟声,是午夜12点了。 我正想回到屋里,忽然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鬼┅鬼啊!”一个流浪汉发疯似地跑了过来,“先生,您看见了吗?鬼啊,一个眼睛发着绿光的女鬼,您看见了吗?”他死命拉着我的手。 我用力甩开他,匆匆地跑回屋里。“一个醉鬼!”我喃喃道。只听到那流浪汉的尖叫在继续着∶“鬼啊,女鬼┅鬼┅”渐渐远去。 3 我回到房里,将自己摔到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美久┅美久┅┅”我发现自己脑子里全是美久的笑靥,“真是个好姑娘,但她为什么会来与我这穷小子相会呢?美久┅美久┅┅”“喵┅喵┅┅” “猫!美久┅”忽然听见几声猫叫,我从床上跳了起来。其实,在这一区晚上听见野猫的叫声是平常得很的事情,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美久带着苗子来了! 我又躺下,骂自己∶“真笨!那怎么可能呢,都快12点半了。” “喵┅喵┅”猫叫继续着,“好象就在门外耶!”我不禁奇怪。 打开门,一只白色的小猫站在我面前,尾巴轻轻地左右摇摆,它的头抬着,碧绿的眼睛闪着光。 “啊,这不是苗子吗,怎么来这啦?哎呀,你到处乱跑,美久会担心的!进来,在这过一夜吧。” 苗子听话地走进房子,一下跳上床上。关上门,我也躺下,侧身看着小猫。 “苗子,你的主人真漂亮呀,她的眼睛就向你的一样美丽,噢,真想让她做我的模特,我有信心,那姑娘是最好的模特,一定能拍出让世人瞩目的照片!”我用力挥舞着拳头。苗子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我抚了一下苗子的头,“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苗子已经走了。我想,它一定是回到美久身边了。也许是美久带来了好运气,我居然找到了一份帮漫画社在漫画上填色的工作,总算是有工可做了。 晚上,美久没有食言,再次来到我的公寓,我们有谈有笑,十分开心。美久居然又带来了那“猫饭”,但我还是吃了个干净。到了快十二点,美久告辞了,临走,她说以后天天晚上都会来给我做饭,还有就是在她走后苗子会来陪我。 就这样,我与美久开始交往了。也许因为她是富裕人家的天真少女吧,不时会作出些古怪的举动,譬如说,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她天天都总是给我做那“丰盛的猫饭”。 美久很少谈及自己的事情,每到晚上快12点,她就一定要回家,但我从不介意。 一天晚上,美久与我一起散步,忽然,她对我说∶“裕一,让我来做你的模特吧!” 我先是愣了一愣,“这太好啦!”也不顾街上行人诧异的目光,我跳了起来,但是我马上又焉的下来,“不行啊!我的照相机早就摔坏了。”我有些垂头丧气地说。 “没关系,照相机、工作室都不是问题!” “哦?”我疑惑地看着美久,美久俏皮地一笑,脸上的小酒窝真可爱。 第二天晚上,美久天一黑就来找我,说带我到工作室去。于是我们就走出了家门。 “看!那间就是了。” 我顺着美久的手指看去,“哇,好豪华。”那是一间装饰得美伦美焕的影楼。 “今天晚上没人,裕一你可以随便用!” 我看了一下好象比我还兴奋的美久,“哟,你怎么戴上了墨镜?黑咕咙咚的,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 美久好象有些不好意思∶“不不,不会的,你看,前面100米那酒店的招牌上有两只猫在打架,那边公园里有个老头在跑步┅┅” 我照着她所说看去,“是吗,我可一点都看不见。”我使劲揉了揉眼睛,“难道我近视了吗?看来晚上要早些睡才行。”我想。 美久好象不愿再谈这事,对我说∶“裕一,到后门等我,我很快回来。”她匆匆跑开。 我依言走到后门,一边走,一边想∶“能借到这样的工作室?真不愧是有钱人家。” 门开了,美久探出半边身子,扮个鬼脸∶“热烈欢迎大摄影家森山裕一先生,请鼓掌。” 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调皮鬼。”我俩走进工作室,打开灯。 “哇哇哇!好棒耶。”宽阔的工作室内,所有摄影设备一应俱全,我摸摸这,摸摸那。每一件都是爱好摄影者梦寐以求的精品。 美久娇声道∶“开始吧!大摄影家!” “嗨!先看看你是不是最TOP的模特!”我举起一架昂贵的即摄即现相机,以最佳的角度,对着台型十足的美久,按下了快门。我看着照片上逐渐显现的影象,不禁有些痴了,那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 “喂,还来不来嘛。”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好!现在正式开拍!”我拿起另一部同样一流水准的高级长焦。聚光灯下,镜头前的美久不断变化表情,或轻笑、或薄怒┅“了不起,简直是最优秀的模特!”我暗暗赞叹。正当我与美久在努力地消耗菲林的时候,在我身后传来一阵怒喝∶“嘿,你们是什么人!” (待续)" }, { "text": "感觉\n(1) 我和她是在酒吧里认识的。酒吧的一个朋友邀请我去他那里玩一玩,因为我替他设计了酒吧的装潢。他说那里的人都很疯,尤其是女孩子。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和这种女孩子做爱一定很疯狂,虽然看上去很文静,但她的那双眼睛却告诉我内心掩藏不住的火热。她是和另一个女孩一起来的,但她的朋友却抛下她和另一个男孩在跳舞。也许她是在等人吧,按她的魅力,不应该没有男孩子上前搭话。 果真有一个男孩坐过去了,和她低头说了些什么,她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我觉得是该我上场的时候了,我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拿起她喝的酒啜了一口,是威士忌,正是我最喜欢喝的酒。没错,她是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都喝那种苏打水。 和她搭话的那个男孩子以为我们认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说了声对不起就转身走了。我拿起她抽的烟点了一支,不错,也是我喜欢的,是万宝路薄荷形的那一种。这回轮到她了,也愣愣的看着我,不过什么也没有说。 我从兜里拿出一支笔在烟盒上写下我的电话号码,对她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然后递给她,端起她的酒杯一口气喝干,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2) 一个星期之后,外面下着大雨,我正在家里搞我的设计,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对方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喂,是宇轩的家吗?” “你是?┅┅”我问道。 “那天在酒吧,你喝了我的酒的那个女孩。” “哦,不提醒,我已经把那天的事给忘了。” “你现在有空吗?我一个人在家,你能过来陪我吗?”说完,把她自己家里的地址告诉了我。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雨正下的大,“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嘟囔了一句。不过她的热情倒是值得我跑一趟的,我于是对她说∶“你稍微等我一下,30分钟后我就到。”说完挂掉电话,急匆匆的换了一套衣服,打了一部的向她家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努力回忆,那天在吧里灯光很暗,具体的长相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有那双眼睛让人一看之下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我看了一下地址,是那种独家独户的富贵人聚集的地区,该不会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吧? 车子在一个棕色的看起来像花园别墅型的房子前面停了下来,我付了车钱,走到她家门前,对了对手上的地址,没错,就是这里了。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大约过了30秒,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呀?” “是我,宇轩。” 说着门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只穿着睡衣的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 (3) 进来之后,我大略的环视了一下,一楼是客厅和厨房,楼上大概是寝室,整个房间在柔和的淡黄色的灯光下给人一个温馨的感觉。 “来,跟我来。”说完拉着我的手向楼上走去,在楼梯的尽头向右一拐,推开了一扇门,“就是我的房间。”她说,说完也不管我就又下楼了。 房间很乱,有一个画架,满地都是画过的废纸,好象是一个男人的肖象。只有一张还没有叠被的床让人看起来象一个寝室,不象一个女孩子住的,更不用是说象她这种长头发的女孩子住的。窗户大开着,风把外面的雨点和凉意也带了进来,窗帘也被风吹的忽扇忽扇的。 “嗨!这个给你。”我一转头她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手里端着两个杯子,里面装着好象是酒。 “谢谢!”我说道,然后喝了一小口,果然是酒,还是我喜欢喝的威士忌。 “坐吧。”她说道,然后自己坐到床上。 我拖过一个椅子座到她的对面,“怎么?自己一个人在家?”我问道。 “妈妈出差了,大约要一个星期左右吧。”然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 有一点凉,我感觉,于是就对她说∶“关上窗户好吗?”她看了看我,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我想,那就还是开着吧)。 我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走过去披在她的身上,这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手好凉,我感觉到),我们俩的目光对在一起,我感觉到在那目光里有一种企盼,于是我的嘴唇就自动的向她的嘴唇迎了上去。 (待续)" }, { "text": "与一位伴游女学生的真实故事\n这是一个发生在民国七十九年的真实故事,由于永生难忘,所以想把它写下来,就当做是个纪念吧! 我是个业务经理,经常到各地出差谈生意,有一次我到台北住在大饭店,闲来无聊想找个人陪,就在报纸分类广告的小启栏看到了伴游小姐的分类广告,于是就打电话过去询问,谈好两个小时费用是五仟元,包括所谓“全套”的服务! 并约好时间在饭店附近的台银门口碰面。 相当准时的那女孩依约前来,一看气质谈吐皆不凡,重点是竟然没有很厚重的粉脂味,当然我很满意的就带回我住的大饭店┅┅她显得有点生疏,一点都看不出是做这一行的,后来一经询问,她表示还是个学生,我也辜且信之,反正每一个干这行的都有一个让男人肯为她花钞票的理由,不是吗? 一开始不熟,聊得不多就直接进入重点,当然各位是知道的┅┅我们先一起共浴,洗澡时我是百般对她挑弄,抚摸遍了她每片肌肤,跟过去玩过的女孩不同的是,她的乳房很有弹性,臀部也很结实,让我不禁又对她的身份质疑,她还是很坚持自己还是学生! 一回到床上,当她躺下时那身材更是迷人,浓密的阴毛里隐约可见紧闭的阴部┅┅首先,她要我躺下,她开始为我做全身按摩,就是所谓指压,当然我的老二也包括在内。在她小手的爱抚下,不一会工夫我的老二已经雄纠纠向她频频点头了!接着她对我进行舌压,就是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从背部舔起,最后是舔我的老二,然后就用她的樱桃小口含着我的老二,对我口交┅┅要不是我身经百战,可能到此就举枪投降了! 这时我也要求要摸她的小穴,她很配合,我们就呈69姿势,一边让她对我口交,我则爱抚她的阴部。她的阴部可以看出并没有很高的做爱频率,阴唇的颜色还是粉红色的,边缘也没有磨擦过度的黑色素沉淀,而且当我对她的阴蒂爱抚时,竟然让她感到骚痒难耐,而且还汨汨流出爱液┅┅沾得我满手都是┅┅她看状况差不多了,细心的为我戴上套套,慢慢的扶着我的老二坐了下来,老二就这样慢慢的被她吞没了!一开始她就以如此主动的姿势跟我做爱,这倒蛮新鲜,她的阴道虽然已有刚刚爱液的润滑,不过还是觉得相当紧,当她要坐下来时,我还得扶着她的臀部,要不然我的老二会觉得有点痛! 就这样,我们换了好多姿势玩了许久,做爱的过程显得很自然一点也看不出她在应付!更值得一提的是,我是在她高潮的同时,她吃力的紧抱我的背部,并发出高潮的叫床声,我才射精的。也许各位会怀疑应召女郎怎么会高潮!?我也是很纳闷,不过有让女友高潮过的男人应该都很清楚,女孩子的叫床声可以如同电影“当哈利遇上莎莉”一般假装,但高潮是很难假装的,尤其女孩子高潮后全身肌肉会变得相当敏感,当我在她高潮后去舔她硬挺(应该说勃起)的乳头时,她变得异常怕痒,跟刚刚做爱时的反应完全不同┅┅我们并没有马上下床,我们继续在床上拥抱着聊天,她很感谢我让她高潮。 我反问她跟客人作爱常高潮吗?她说她接客的频率并不高,她跟其他三位同学一起住,申请此电话登小启广告轮流出来“上班”一方面是无聊好奇;一方面是想赚点外快。她通常会在电话中问清楚客人的条件,要是见面后不喜欢也不会随便接的,她说她一个星期只做一、二天,每天只接一个客人,因为是玩票性质,所以比较投入,加上她比较敏感,所以只要作爱的感觉对、而且客人够强的话,她便很容易高潮,不过这样的男人并不多见。她还说有的客人在她为他口交时就出来了!真是没用! 问她有没有男友,她说男友在屏东陆战队当兵,一、二个月才见一次面┅┅经过这番对话,心底除了庆幸自己运气不错,嫖妓还可以遇上如此清纯的女孩,也觉得自己好象在谈恋爱一般┅┅ 下了床,我们又一同进浴室共浴,一边洗澡我又忍不住对她爱抚了起来。眼看时间就快到了,我征求她是否可多陪我一会?她竟然回答,反正明天周末没课可以晚一点回去,刚刚相处又这么愉快,多留一会有什么不可以!于是我兴奋的抱着她开始吻起她的乳房┅┅在我的挑逗下,我们的情欲好象又被激起来了,我问她再来一回合如何?她只是娇羞的说我好坏! 经过一番梳洗与挑逗后,她蹲了下来,又开始吸吮着我的阳具。五星级的饭店浴室实在很方便,我们就在浴室里玩了起来,从浴缸玩到梳妆台、从梳妆台玩到地上的毯子上,对映着镜子里做爱的激情影象,我们都觉得很兴奋,又双双的再次达到高潮┅┅ 等到我们在浴室做完爱回到房间,发现时间已近凌晨一点,我以安全为由再次的把她留了下来,她谨慎的拨了通电话回去向室友撒谎,说她跟朋友去KTV唱歌唱太晚了,晚上不回去。当然电话的另一端不免传出一些“我们还以为你接客接到被绑架┅┅”的戏谑对话┅┅ 后来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后又回到饭店,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遇到这样的好女孩不多玩几次实在可惜。在第三回合做爱时,我问她曾陪客人过夜吗?她说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我问她那价钱如何算?她竟然回答,除了她男友,从没一个男人能让她一夜有过三次高潮,如果我能让她再一次高潮,过夜不跟我收钱,只算第一次的钱也就是五千元。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过可以看出她不象在开玩笑,结果那天我们一起达到了四次高潮。第四次高潮时,我们的腿都已经软了┅┅ 第二天,因为要出席一个商务聚会,正苦于没有女伴时,我邀请她当我的女伴,起初她不肯,后来听说是个国际性的商务聚会,她才答应。原来她是学国际贸易的,她想借此见见世面!所以她豪爽的答应我免费奉陪。于是我带她去买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一起参加中午的聚会,地点就在我下蹋的大饭店。 想不到她的英文讲得如此流利,跟外国人在一起并不会怯场,连老外都以为那是我的秘书,还频频称赞。当然那笔生意谈得很成功,这真的要归功于她的帮忙,我想聘请她当我的秘书,不过她却以尚未毕业及跟我上过床,她不喜欢为由拒绝了,而且当时台北我们也还没有分公司! 回到饭店房间,因为昨夜的睡眠不足,加上刚刚聚会喝了点酒,她好象有点醉,一进了房间突然多话了起来,一直跟我说话而且漫无主题无所不谈,也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她真的是学生,学校在内湖(基于尊重当事人不便说出),就读国贸科,家住台南,英文名字叫Daphne,中文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跟室友通电话时,对方叫她“纯纯”,大概58年次左右┅┅后来为了答谢她帮我做成生意,我开了张数目不算大的支票给她,这真是一趟难忘的业务之旅┅┅ 事隔二个月,我再度上台北,当我再拨这支电话时,一直传来是个空号,台北学校我也不熟,更找不到充份的理由找人家,只好作罢,或许她们不做了吧? 还是只是逃避警察换电话号码┅┅说实在的,我没有答案┅┅现在,台北已有分公司了,每个星期都会上台北一趟,每次上台北总会想起这件事,永生难忘。真希望能再遇到她,说服她进公司一起打拼┅┅" }, { "text": "小表妹\n转贴∶好色哥哥 这是一篇元元好久前的文章,我把文章整理整理后,又加上了一部份自己编的。不知有谁有原文的完整版可以POST上来? rex 我有一个小我六岁的表妹,样子长的蛮可爱的。自从她上了国中后,每天都会把脚踏车放在我家再走路去上课。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的时间,表妹已经上国中了。表妹有个跟她很要好的女同学,和表妹一起在我的眼中长大,小时候只是觉得她们很可爱,但上了国中后只见她们的胸部微微的隆起了,这时我才发现在她们身上已有女孩子的像征。 直到有一天的周末,我才仔细的看了那女孩一眼,她的鼻子很挺,肤色很健康,尤其是那张脸才是真的可人,带着一些些清纯,也带着一些些异性的诱惑,说不心动是骗人的。 每天中午她俩都会到我家来吃饭及睡个午觉,虽然时间不长,可是我都会很努力的好好招呼她们俩。 有一天下午,她俩走后我在她俩睡过的床上自慰,正当我在最兴奋的时候,表妹竟然回来了。她打开房门看见这一幕,我以为她会很惊讶,可是她只是转过头带上门,当我清理好一切走出去时,表妹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我问∶“为什么会回来呢?” 表妹说∶“我的肚子痛,所以回来上厕所的。” “那刚才的事你不会说出去吧?”我问。 我看着表妹,她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表妹说∶“表哥,你是不是常常这样呀?你会很需要吗?” 我讶异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表妹,“我、我┅┅只是偶尔啦!”我回答着∶“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啦,因为你是我的表妹。”我失望的说着。 这时表妹才露出了一些些的笑容,我反过来问表妹∶“那┅┅你们女孩子都不会想吗?” 顿时表妹的脸泛红,她静了好一会儿,才羞答答的说∶“那我告诉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喔!”我点头表示答应。 “我┅┅有时┅┅也会那个┅┅” “那个是什么?”我问。我看她久久不语,我说∶“是┅┅自慰吗?”我用疑问的口气问道。 “嗯┅┅”表妹很羞涩的回答着。 “当┅┅当┅┅”外面传来钟声,这时表妹就往外面走去,这时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我想着表妹的神情以及看见我肉棒的样子,我又打了一次手枪。 之后表妹她俩仍是常常来我家,而表妹就好象当做没发生过似的,而我当然也就没有提起了,直到这一天的来临┅┅ 这一天我正在打手枪,耳边响起电话声,我接起来,是表妹打来的。 “喂!表哥吗!你在做什么呀?” 这时我没有经大脑的回答∶“我在打手枪。”一说完我就心想∶完了,我怎么会这样说呢? 想不到表妹的反应竟是∶“表哥,你真是的。” 而我也不服输的说∶“你就不会吗?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呀?” 一阵嘻闹后,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表妹!你可不可以叫床给我听?我好想要喔!”这时我的手正握着我的肉棒。 表妹不语┅┅我见表妹没有拒绝,我就说了∶“那开始罗!” 表妹先是犹豫了一会儿∶“好吧,可是只此一次喔!” 我心里想∶先要到再说,当然之后不只一次罗。有好几次我真的好想干她,可是她是我表妹┅┅ 首先我问∶“现在你穿什么衣服呢?” 表妹∶“我现在┅┅穿着T恤和小内裤┅┅没有穿裤子。” 我心里想∶真是个小骚货!我开始搓弄我的老二。 “啊┅┅啊┅┅嗯┅┅嗯┅┅我要┅┅”一阵阵的浪叫声从电话的那一头传来。 我想着表妹自慰的样子,很快的我就接近了高潮,但我要忍耐着,因为这样好的机会不是常有的。接着我要求表妹边自慰边叫床给我听,而电话的那端传来的是可爱表妹的抱怨声∶“嗯┅┅表哥,你怎么这样啦,要人家做这样害羞的事嘛!” 虽然表妹的口中是这样说,可是我听得出表妹的渴望,因为刚刚的过程中我发觉表妹很投入,更说不定表妹叫床的时候,手指早已让那诱人的小穴泛湿了。 表妹的呼吸愈来愈急,我想表妹也已渐入高潮了。 “嗯┅┅嗯┅┅”表妹似乎泄了,第一次在男孩子面前射了。 表妹似乎不知道我发觉她射精的事,可是由刚刚最后那一声的呻吟,我可以清楚的得知,我故意问∶“表妹┅┅你出来了吗?” “才没有咧!”表妹不承认的辩解着,但表妹似乎因为高潮后的倦累,没有再多加分辩了。 我挂下表妹的电话后,想着刚刚的情形,暗念∶如果那是表妹的那个同学死党,不知该有多好!张文婷┅┅一边想着她的胴体,一边解决自己的需要结束了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每到夜晚我都会想到很难入睡,所以最近都是靠安眠药的帮助才入睡的,情形愈来愈严重,直到这一天┅┅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大量运动,所以没有吃完安眠药就睡着了,而稀释药的开水就放在桌上,而昱日的早晨我也没有将它收起。直到后来我才想起这件事,我赶回家中,已是中午的时候了,也是表妹她俩来的时候。 我回到家后往桌上一看,只见空的杯子,而里面却是空无一物了,而此时表妹和文婷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我也没有提起。 过了一会儿,她俩相携一起去睡午睡了,我坐在椅子上想∶会是哪一个喝了那杯水呢?要是┅┅张文婷┅┅就好了!我想着。 又过了许久,我悄悄的往楼梯走去,我慢慢的走向她俩睡觉的房间,我轻轻的开起那扇门,唉!奇怪,为什么只有文婷一个人在房里而不见表妹的踪迹呢? 我往别的房间找去,我一步步的走着,我微微的听见某种声音,愈接近我的心跳就愈快。 我从门缝里看去,只┅┅见┅┅表妹在那个角落让棉被覆盖着,而棉被下的手似乎正在做着舒服的事。表妹这浪货┅┅我想着。 我一面想着,一面弄着自己的老二。我看着表妹的每一个动作,似乎因为天气很热,所以不久表妹就把棉被给踢开了,这时我清楚的看见了那个没有发育完全的胴体,但是已经可以清楚的意识到了女孩诱人的曲线。 我的手一边打着手枪,这时我才想起,如果是表 喝了那杯水,那么早该要睡了才是吧?我想着∶难道是┅┅ 就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我才想起了这作事,这时我的心跳更快了。我走向文婷睡觉的那个房间,这时我才注意到了,原来今天她们有一节体育课,所以穿着体育服,短短的体育裤,宽大的裤管微微的露出了一些些少女诱人的部位。 这个时候,我看见自己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我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龟头流出的润滑液,我没有叫她,我只是蹲了下来,看看可否从她的大腿两侧间看见我想看的。 愈看就愈让我想要,我决定要试试她,我轻轻的叫了叫她∶“文婷┅┅你醒醒呀┅┅”她没有醒来,似乎药效已经发作了。 起初我没有侵犯她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看看罢了,但当我试着拉开她的裤管的内侧,使她的私处露出一些,让我可以满足自己的私欲,在她那呈现晕红的脸颊,淡淡的粉红色,细嫩的皮肤,摸起来的感觉真是很难形容的。 现在张文婷穿着的内裤已清楚的呈现在我面前了,我看着那微微印出在内裤上的私处,在那未经人事的私处,我闻到了诱人的处女味。这个小女生可能是我所还到的女孩中最让我难忘的了,尤其是当和她做爱时看着那清秀的脸蛋,哇! 真是一种享受! 我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那种娇嫩的触感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慢慢地将她的小内裤往大腿的一侧拉去,希望可以清楚的看看她的私处,文婷的阴毛微微的卷起,虽然不很多,但是已可看见完整的阴道了,文婷的私处若不用手去拨开,就只能看见一条细缝,可见她的私处是那么的不经人事了,就好象是个婴儿般。 我放开手,拉开距离看着那运动裤里露出的春光,真是份外的诱人呀! 我再看看她那微微隆起的双丘,在衣服的遮盖下似乎不很大,可是当我将她的体育服翻起时我发现┅┅原来┅┅这个小女孩的乳房是属于浑圆坚挺的那种类型,平常是因为有衣服的掩饰才看不出来。 于是我悄悄地脱下了那紧紧包覆着文婷丰满硕大乳房的乳罩,顿时那对丰满的乳房就蹦出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一双手掌还无法完全握住那一对丰乳呢!在我的抚摸下,文婷的乳头很快就充血变大了,那种抓下去滑滑嫩嫩、既柔软却同时又有弹性的手感让人难忘,根本就不象是个国中小女孩,就连成熟的女人都未必有这种触感和魅力ㄋ。我再看着她的脸时,我的嘴就忍不住吻了她的胸。 就在那情不自禁的情况下,和我自己原本想的完全不一样,而这个时候我的老二竟不小心从我的短裤跑了出来,不轻意的顶在文婷的阴道口,在我阴茎分泌液的润滑下和我的老二不经意的摩擦下,文婷的阴道显得有些泛红了,我觉得很滑,我起身看着文婷,我在她的身旁打起了手枪。 我没有想过会在她的身边打起手枪,真是过瘾,啊┅┅我一时忍不住就射在她的身上了。我的精液散落在她的阴道周围看起来真淫秽呀!没有想到一个清纯的国中少女看起来会是如此淫秽呀! 我不舍得的摸着张文婷的阴道口,她的爱液还不停的泛出,没想到我的老二在这时又再度的勃起了,看来刚刚的剌激还不能满足我。我的心中竟起了邪念∶反正她又不是我的表妹,那我上她是天经地意的罗!但是我的罪恶感使我没有勇气去做,所以我决定是有限度的弄弄她就好了,不会上她的。 我拿着我的老二在她湿润的阴道口边不停的来回摩擦着,啊┅┅好爽┅┅龟头感觉好痒,一阵阵的,我顶着文婷的阴道,就好象是真的和她性交一样。 看着她的脸,慢慢我的心防瓦解了,龟头一点一点的侵入了文婷那未经人事的阴道,但是还是没有完全插入,直到有一下我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一时手臂的力量不集中,而我的龟头就深深的没入了。虽然我有着很深的罪恶感,可是当我的老二深入了文婷的阴道里时,一切就被快感取而代之了。 这时我也不再坚持了,我努力的开始了第一下的抽插,“啊┅┅”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嗯┅┅”抽插几下后就看见了和我预期一样的情形,她的处女膜被我的老二顶破了。我抬起她的双脚,让我的老二根部紧贴着她的阴唇,可想而知我的老二深入的程度了。 “啊┅┅啊┅┅嗯┅┅嗯┅┅”在文婷的口中也慢慢的传出了呻吟声,而她的脸颊泛红嫩的就好象吹弹可破似的。 我看着老二在她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有着一种满足感。而她的菊花也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屁眼是粉红色的,看起来的诱人程度不会输给她阴道的。我伸手摸着她正被我插着的阴道,而阴道口边尽是文婷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真是湿呀! 接着我抱起她,看着她的脸、吻着她的乳房、抽插着她的下部,丰满坚挺的双峰,温暖湿滑却又很紧的处女阴道,啊┅┅自己仿佛身在天堂一般! 就在文婷的喘息声中,我就在她的身体中射精了,当时年龄还不大,所以不知道要避孕,但是那次的经验永生难忘。 完事后我帮她把衣物穿上,走去表妹自慰的那个房间,发现表妹累坏了,躺在床上睡着了,只盖了件棉被。我拉开被子,看见表妹竟然没穿半件衣服,虽然我刚刚已经上过了文婷,而且还射了两次精,但是我的老二却又不自觉的挺起来了。 这时我脑中突然有一个想法,就是也上了我表妹,但刚想到这里,顿时罪恶感就跑出来了。可是我脑中又出现一种声音鼓励我∶“你刚刚已经上了文婷,别怕!要上表妹就快,不然就没机会了!”也许是因为我刚刚上了文婷,所以我的兽性一下就打败了我的理智和罪恶感! 此时我就轻声的爬上了床,看着没穿半件衣服的表妹,和文婷比起来表妹确实是差了点,但是我的老二却是比刚刚更是硬了,我想大概是因为她是我表妹的关系吧,此时我的心跳快的不得了! 表妹的乳房虽没有文婷一般的大,但是看起来尺寸也不小,可见现在的小女孩营养都很够,发育得很好!我向下看去,表妹的小屁屁可是有够翘的喔!再看下去,表妹的腿真是有够棒的,她的腿曲线非常好,加上比例很好,又没有半点伤疤,搞不好表妹去参加美腿选拔准可以得第一名! 我这时候就握着我的老二轻轻的顶在表妹的阴道上,因为刚刚表妹自慰过,所以已经很湿滑了,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龟头挤入了表妹的阴道中。可是才刚插入就差点射精了,表妹的阴道还真是有够紧,而且又很湿滑温暖,我想最重要的应该是她是我表妹吧! 我一想到她是我表妹,而且我的老二正插在她的阴道中,就突然整个人好象疯狂了。我用力的抓住表妹的双肩,把老二用力的顶进表妹的阴道中,然后不停的抽插,不停的抽插,直到我已经感觉到我要射精了,才想到不能射进表妹的阴道中! 这时我正想把我的老二抽离表妹的阴道,却赫然发现表妹已经因为我发狠插破她的处女膜而痛醒过来,但她却没有因此而发出半点声音,反而强忍住,怕发出的声音会吓到我。 此时的她竟把她的腿用力夹住我,不让我把我快射精的老二抽出她的阴道。 我因为突然发现表妹已醒过来而心中感到一阵刺激,快感突然升高到最高点,于是我就不管一切的抱紧了表妹,让我的老二在表妹的阴道中射精了。在射精的同时,却听到表妹也达到高潮了,所以我快射完精的老二竟又继续再射了一堆精液到表妹的阴道中! 在一切都平息之后,我正要对表妹道歉我竟上了她时,没想到表妹却先开口说∶“文婷,我输了!” 此时我转头一看,文婷已经站在我背后,她那粉嫩的脸颊这时早已红透了,既羞怯又有点兴奋,我这时完全呆在那里。 此时表妹对我解释说,她和文婷两个人打赌,看谁能让我先上了她们其中之一,输的人要请对方,于是她俩就设计了今天的局。表妹说她本用自慰来勾引我的,但是看我只是在门缝外打打手枪就走了,她也累了,所以就睡着了,没想到会让文婷赢了。 于是表妹就问文婷,是如何让我上了她的?文婷小声又脸红的说,她只是喝了那杯水睡着后,醒来却发现已经被我上了,她以为输了,此时来到这间房中才知她却赢了。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 表妹这时对我说∶“表哥,你爽不爽?”我却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以前表妹对我用电话自慰是这原因呀! 但是表妹却安慰我说,她和文婷喜欢我好久了,不然也不会做这种事,我这才气消了。 我对表妹和文婷说∶“何必这样呢?其实我早就很喜欢你们呀!早说就不用打赌了。” 这时表妹拉着文婷说∶“还不是因她不敢说嘛,不然我才不赌呢!”表妹说着的时候,一边帮文婷脱下体育服和裤子,一边握着我的老二上下套弄。 我正感到奇怪时,表妹就对文婷说∶“让我们来榨光我表哥的精液。” 我这时也又兽性大发了,于是就┅┅" }, { "text": "电车艳遇\n电车艳遇(上) 1999年11月,当时还剩3天年假未休,主管叫我赶快把假休完,不然到下个月这三天年假就泡汤了,于是我请了星期三、四、五,再加上六日两天,总共有五天假期。我决定上台北,一方面探望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方面在北部游玩。 我打了通电话给一人住在台北万华区,相识多年的网友Ken,跟他说我要上台北玩五天,要去他那借住,Ken说非常欢迎我去住,这样晚上就有人陪他喝酒聊天解闷了。 上去第三天,星期五下午2点,我约了个网友在台北车站附近一间咖啡馆聊天。她叫Ann,同时也是我干妹(知道男人认干妹的用意吗?因为干妹进可攻,退可守,送礼自用两相宜。我跟Ann有过一夜情缘,不过是在这件事之后,有空再说给大家听,跟今日主题无关,言归正传)。 当我们聊到五点多时,她因为家中有事而要先走,我跟她同时离开,因为晚上没节目,所以我来到车站准备搭火车回万华,看了下时间表,刚好有部到新竹的通勤电车快要进站了,我买了车票走到月台搭车。 哇┅┅好多人,由于正值下班下课时间,月台上人好多。过一会儿,一台通勤电车进站了,里面已有蛮多人的,反正到万华只有一站,所以站着也无所谓,我走上最近的车厢,站在那根立在中间可以拿来跳钢管舞的柱子旁,接着一位高职妹妹(不是台北人,对北部学生制服没研究,她的制服又被外套盖住,所以不知道是哪所学校)紧接在我后面走了上来,面向我站在我前面。 这时铃声响起,表示电车快开了,一群还没上车的乘客开始蜂拥而上,我真的体会到了甚么叫做挤沙丁鱼,那位妹妹因为后面上车的人越来越多,慢慢被挤到我这里来,我跟她的距离从10公分,8公分,5公分,到最后整个人跟我面对面贴在一起。我基于礼貌想要往后退,奈何身后乘客跟我背靠背,已无方寸之地可供我倒退,唉!不是我不想退,是我没得退(咳┅┅其实我心里蛮高兴的,因为那个妹妹长得蛮漂亮,身材也蛮好的,她应该有170公分左右,跟我只差半个头,而我有175公分)。 此时电车已挤满人,外头竟然还有人一直想上来而在推挤着,使得那个妹妹被挤的身体一直往我身上压,她那两颗乳球紧紧压在我胸膛,下半身也紧贴着我下面,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小弟弟这时一定都会高唱起床号,这是自然反应,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那位妹妹可能感觉到我下体勃起顶在她的私处上,脸颊浮上两朵红晕,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露出我那迷死人的微笑看着她,她又马上害羞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我。 这是我除了女友外,头一次跟个陌生妹妹在火车上贴那么紧,我本来对日本电车之狼的举动觉得夸张,不过今日一见我已不这么觉得了,那种人挤人,连转身都不太容易,甚至不用扶也不怕会跌倒的情况,要吃女生豆腐太容易了,她根本跑不了,如果女生又不喊叫,那真的只有任人宰割。 此时电车动了,刚开动的冲力使得妹妹往我身上靠,我一时自然动作,双手扶住她的腰怕她跌倒,而她的双手也拉住我腰边的衣服。 “你没事吧?”我客气的问着她。 “恩,没事,谢谢。”她很有礼貌的回话。 我扶住她腰部的双手却没放下,而是一直放在那,她的手也还是一直拉住我的衣服。我的鼻子里一直传来少女特有的体味,闻得我意乱情迷,双手一时失控往下放在她的臀部向内用力,使得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更紧。妹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脸庞变得更红,头低低的靠在我肩上,还好她没叫,不然我可能要去警局泡茶了。 这时电车已来到万华,我身抱个妙龄美少女,心中当然是舍不得下车,想想反正没事,就坐到那个妹妹下车吧! 此时我大着胆子,双手轻轻地捏揉她的臀部,并沿着股沟来回爱抚,妹妹可能被我摸得舒服,嘴里轻哼了一声,原本拉住我衣服的手改为抱着我的腰。我把右手慢慢移向前,来到了她的私处,我用中指与食指贴着裤子在阴唇上轻揉着,妹妹的身体又抖了一下,抬起头望了我一眼,但见她脸颊泛红,眼神迷蒙,我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她看了我一下,又害羞地把头低下靠在肩上,我感觉得出她全身发烫,呼吸逐渐急促,压在我胸膛那两颗乳球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 手指感觉到妹妹的私处传来股热气,还有湿气,她里面应该已经湿了,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慢慢拉下她裤子拉链,把手伸入里头放在内裤上,果然贴在阴唇上的内裤湿了一小片,我用小指与无名指从旁挑开内裤边缝,把中指与食指按住阴唇轻轻搓揉。 妹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被我两指将军挑逗得花蜜由内缓缓流出,沾湿了阴唇还有手指,她牙齿紧咬嘴唇不时轻轻地呻吟,当我改为攻击阴蒂时,她的双手把我抱得更紧,水势由潺潺小溪转为山洪爆发,下半身轻轻扭动着。 此时电车已过了树林镇,车上人数减少了些,已没那么拥挤,我怕被发现,所以把手离开她的私处,帮她拉上拉链,重新回到她的屁股,在她臀部加压,使她的私处能紧紧贴住我的小弟弟,我有时会轻轻扭动身体,让小弟弟摩擦她的私处。妹妹还是一直把头靠在我肩上紧抱着我,外人见了还以为我们是对情侣。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当电车开始缓缓驶离莺歌时,我突然感到困惑,她到底住哪?都已经快到桃园了,她不太可能跑那么远去台北念书吧?于是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妹妹,你住哪里?” “我住树林。”她小声回答着。 “树林?现在都已经快到桃园了ㄋㄟ!”我对她说。 妹妹如梦初醒般地抬头往窗外看看,用着惊慌的表情望着我。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不要怕,我们到桃园再转车回去就好了。”她轻轻点了点头,又把头靠回我肩上。 我开始找话跟她聊∶“妹妹你叫甚么名字?” “我叫晓玟,你呢?” “我叫浩志,你可以叫我耗子。你几岁啊?” “我17岁,高二。” “恩,我大你10岁喔!” 晓玟抬头看了看我,说∶“你看起来不象啦,比较年轻。” 因为我有张娃娃脸,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很年轻。 “妹妹你有男朋友吗?”我开门见山的问。 “恩。”晓玟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样一直聊着天,知道了她男友大她一岁,是第二任,交往才一个多月,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她第一任男友,她搭电车常被性骚扰,所以我不是第一个,只不过她第一次遇到象我这样身材长相都让她觉得不错的男人,所以才没像以前那样反抗。 晓玟妹妹她给我的感觉是一个比较害羞内向、但又闷骚的女生,而且没啥主见。 不久,电车来到了桃园市,我牵着她的手下车,来到大厅看着时刻表,最近的火车还有20分钟才进站。 “你赶着回家吗?”我问她,晓玟摇了摇头。我看看时间,晚上7点多,于是我请她去吃饭,她说要先打电话回家报备。打完电话后,我牵着她的手来到车站旁的远东百货里吃东西。 两个认识不到2小时的男女像情侣般牵着手,好象有点夸张,不过只要你的长相身材都不错,再加上有张会说话,但又不会让人觉得油腔滑调的嘴,那去搭讪女生的成功率是很高的,尤其是那种涉世未深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这是我的经验谈,不过我这经验是从众多失败中累积出来的。 吃完饭后,我们在百货公司里头逛,我见她对一条项链很喜欢,盯着它看了好久,我叫店员把它拿出来,我将项链戴上晓玟的脖子,拿出信用卡给店员说∶“我买这条。” 晓玟说∶“不行,我不能让你破费。”伸手去准备把它解下来,我拉住她的手说∶“这条项练戴在你身上很好看,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你拿下来我会生气喔!”(在女孩子面前不能太小气,尤其送的东西又是她的最爱,那你在她心中的正分会增加许多,不过要量力而为。) 她看我一脸坚持,对我说声“谢谢”。看着她那清纯美丽的脸庞,我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晓玟吓了一跳,接着脸颊微红的低下头。 办好购买手续后,我俩走回车站坐上九点多的复兴号,我们进入的那节车厢人很少,只有几个座位上有人,我挑了个前前后后旁边都没人的座位让她坐进里面,并脱下外套盖住她的双腿。 此时车子慢慢启动,从桃园到树林需要20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摸着她的脸颊,双眼温柔的看着她,身子慢慢向她接近。晓玟应该知道我的企图,此刻的她已把眼睛闭上等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轻啄她的唇,再把她的下唇含在嘴里吸了一下后,舌头便在她的上下唇舔着,再挑开牙齿滑入晓玟的嘴内,挑逗她的舌头,把她舌头引诱进我嘴里再合起嘴唇吸着她的香舌,啜饮她的香涎。 吻着她的同时,我左手已握住她的左乳轻轻爱抚着。她的乳房不大,以我的推测应该是33B罩杯,此时右手也已进入外套内,解开她裤子的钮扣、拉链,把手直接伸到内裤里搓揉着阴唇。晓玟的私处早已被我挑逗得有些许淫水流了出来,我用食指与无名指分开她的阴唇,把中指抵住阴道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晓玟那狭窄的阴道紧紧包围着我中指,虽然她不是处女,但里面还是很紧,可见没用过几次。我把中指缓缓抽出再慢慢插入,阴道随着抽插次数而越来越湿滑,晓玟的嘴由于被我吻住,只能“唔┅┅唔┅┅”的哼着,脸颊越来越红,身体也渐渐发烫,双手紧抓我的手臂,腰部不时扭动。 此时我离开她的嘴唇,把嘴移向耳朵,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及耳孔附近,晓玟的嘴没了阻碍,在我耳边轻声呻吟,她的呻吟声很含蓄,只见她轻咬下唇,嘴里“嗯┅┅嗯┅┅”的哼着。 我停止中指的动作,让它插在阴道里不动,而改用拇指揉着阴蒂,那阴蒂因为充血而突起在那欢迎我,我对它展开揉捏按压的攻势,攻得阴道淫水不断地流出,弄湿整个阴唇还有内裤,也攻得晓玟手抓得我更紧,腰扭得更大,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后长叹一声,脸颊潮红地把头靠在我肩膀喘着气。 此时车子已过莺歌快到树林了,我把手抽出,帮她扣好钮扣拉上拉链,我问她∶“明天有事吗?”她摇摇头,我又说∶“那我们明天一起出去玩好吗?”她想了一下,再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于是我跟她约好了隔天早上9点在台北车站南三门见面。 火车终于到了树林,我吻了她一下,跟她说声“明天见”,她笑着点了下头就走下车,在月台上隔着窗户跟我挥了下手后才离开,留下欲火焚身的我。唉! 该怎么解决这身欲火?我沉思着┅┅ 电车艳遇(中) 星期六,早上8点50分,我提早10分钟来到南三门等侯,并抽着烟打发时间。晓玟直到9点10几分才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一直跟我说对不起,她迟到了,我对她笑笑说∶“没关系。”反正迟到是女人的权利,很少有女人约会会准时的。 这时我仔细地瞧着她,她穿了件蓝色的牛仔长裙,白色长袖衬衫,外头再穿件蓝色牛仔外套,横背了个小包包,头发及肩,整体感觉相当朴素,符合学生特质,脸上脂粉未施,双唇红润,肤色白晰,真是个清秀小佳人。 晓玟被我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头,我牵起她的手,再度走回车站内,来到捷运月台准备去淡水玩。当了6年的业务,把我的嘴巴训练得是口若悬河,一路上我拿出了看家功夫,说学逗唱的让她一路脸上都挂着笑意。 来到了淡水,我俩牵着手去逛淡水老街,品尝当地美食鱼丸汤与阿给,逛累了,来到捷运广场的咖啡馆喝杯饮料歇腿。我打了通电话给在淡江大学中文系念书的干妹Fanny(我在网路上总共认了15位干妹),准备跟她借机车,我还叫她要附带两顶安全帽。 她跟同学各骑一台机车前来找我,见我带了位美媚,亏我是有异性没人性,两人斗起嘴来,我们兄妹俩早已斗嘴斗习惯了,而她没一次讲得赢我。 我载着晓玫参观完红毛城后,来到沙仑海水浴场的沙滩散步,由于是冬天,海水浴场只有小猫两、三只,我从背后搂着她站在沙滩上看海,她整个身躯往后靠在我胸膛上,我侧着脸低头吻着她的唇,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享受我的热吻。 我边吻她,双手边在她身上游移,最后停在她胸部,爱抚她的乳房,“不要啦,有人会看见。”晓玟把我手拿开,轻声的说着。 我把她转过身来搂紧她,对着她的唇深吻起来,把舌头伸入她嘴里搅弄,并用力地吸着她的唇和舌头,吻得晓玟嘴里“唔┅┅唔┅┅”的哼着,被我亲得有股窒息感觉而用手想推开我但却没办法。 我吻了几分钟才放开她,此时的晓玟脸颊微红地轻声喘息,她一边喘气,一边娇嗔的说∶“你好坏喔,吻得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我搂着她笑笑的说∶“你男友没这样吻过你吗?” “他很老实的,不敢亲我,所以我们还没接过吻。”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我继续问着。 晓玟想了一下,然后害羞的点了点头,轻声的说∶“喜欢。” (所以,男人不能太老实,女人大多喜欢自己的情人浪漫、体贴、温柔,懂得调情,善解她意,有点坏坏但又不能太坏,那种所谓刚毅木讷,忠厚老实的好男人,很多女人交往久了可能就会觉得无趣了。啊┅┅扯远了,回归正题。)我看了一下时间,快1点了,我问她饿不饿,她摇摇头,我再问她想去哪里玩,她的回答在我意料中∶“你决定就好。”真是个没主见的女人。 “那我们回台北市玩吧!”我对她说,晓玟点了点头。 来到机车旁,她说她要骑,我就让她骑。11月的中午天气不热也不冷,我把外套脱下让她反穿在身上,我在后面搂着她,将手伸入外套里解开了她衬衫扣子,把她胸罩往上拉,双手握住她那软嫩弹性十足的乳房轻轻爱抚,并不时揉捏她的乳头,乳头受到刺激硬挺了起来。晓玟被我挑逗得身体有点无力,车子骑得是摇摇晃晃,我就这样一路玩到捷运站。 我打电话叫干妹来骑回她机车后,就跟晓玟进到捷运站准备回台北市。她一进站内就急忙走去厕所,‘可能是去擦干她的淫水吧!’我心里想着。 回到台北车站后,我问她要不要去我借住的地方坐坐,晓玟可能刚刚被我摸得早已春心荡漾,点点头说好,我们就再坐火车回到万华。我带她来到Ken的住处,Ken星期六一早就开车到台中找他女朋友去了,要隔天才会回来,所以没人会来打扰。 Ken的住所是间2房的公寓,楼层在三楼。进到客厅后,我倒了两杯饮料,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沙发是椅背往后一放就可以变张床的沙发床。我搂着晓玟,用手抚摸她的秀发,开始灌起迷汤,说些甜言蜜语给她听,等到气氛差不多了,我先温柔的吻着她额头、脸颊、鼻头,再在她的唇吻了一下,用舌头挑开她牙齿伸入嘴里,与她的香舌缠绕纠结在一起。 我边吻边用左手拉起扎在裙内的衬衫,再一颗颗解开她衬衫扣子,晓玟像只温驯的绵羊,闭起眼睛任我宰割。我把她的衬衫脱下,再伸手到后面解开她内衣扣环,除下她那件白色蕾丝胸罩。 晓玟害羞地用双手遮住乳房,我先不管她,起身把自身衣物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晓玟可能有听到脱衣服的声音,好奇地睁开眼,瞧见我只穿内裤站在她面前,龟头已跑到内裤外头向她打招呼,她双颊泛红地赶紧闭上眼睛。 我把她身子拉起,将她的双手从胸部拿开,放在我腰上,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胸部传来的体温。我再度吻上她的唇,双手在她背后爱抚游移,来到裙子处时,我解开勾环,拉下拉链,长裙瞬间滑落到脚下。 我将身子移到晓玟身后,嘴唇改为轻啄香肩与颈部,再慢慢吻上耳朵,十指由腹部轻轻往上爱抚直到胸部,我先轻揉乳房,再用指尖在乳晕上划起圆圈,晓玟被我这温柔的调情法挑逗得双手往后抱着我的腰,牙齿咬着下唇轻声呻吟,身体微微发烫。 我将双手伸入内裤两边,慢慢把她那白色蕾丝内裤往下拉,同时嘴唇由颈后慢慢往下吻遍她整个美背,吻到腰背时,内裤也被我褪到脚踝处,晓玟将右腿抬高让我方便把内裤脱掉,此时的晓玟因自己全身赤裸,害羞地用双手遮住脸庞。 我轻吻着她那白嫩高翘的美臀,用手扳开那两片臀肉,舌尖顺着股沟往下舔起,最后停在淡褐色屁眼上,对它舔舐着,晓玟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双腿变得有点无力而站立不住。 我暂停动作,把沙发椅背放下变成一张床让晓玟躺着,她害羞地闭起眼睛,一手遮住胸部,一手遮着私处。我先把自己内裤脱掉,让那早已坚硬许久的肉棒出来透气,然后把晓玟的双腿打开,跪在中间,再把她那挡住私处的手移开,仔细瞧着那诱人的花蕊。她的阴毛不多,呈长方状的聚集在高丘处,阴唇是幼嫩粉红,刚刚的调情已让整个阴唇湿润不已。 我伸出舌头舔起了阴唇,“啊┅┅”晓玟身体又开始抖了起来,嘴里呻吟出声。 我用手扒开大阴唇,舌头舔吮着里头的小阴唇,并不时插入阴道内灵活地四处舔舐,等玩够了,我再把目标转向阴蒂展开攻势。晓玟被我舔得腰部直扭,淫水阵阵流出,嘴里不时“嗯┅┅嗯┅┅啊┅┅”含蓄地呻吟着,双手在那一直想找东西抓。最后脑里那销魂美感升到尽头,腰部往上挺住,颤抖几秒后才落到床上,脸颊泛红的喘着气,全身微微出汗,胸部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着,我知道她已达到初次高潮。 我压在晓玟身上亲吻着她的嘴唇,她双手紧抱着我,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去拿保险套。”晓玟害羞地小声说道∶“我┅┅我今天是安全期,不用戴没关系。”于是我边吻她,边分开她双腿把肉棒抵住阴道口,“你要温柔点喔!” 晓玟害羞的说着。 我先用肉棒在阴唇上磨着,磨得晓玟全身趐麻,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仿佛求我快点进去。我见阴道已充分湿润,慢慢把龟头插了进去,“啊┅┅”晓玟眉头微皱的哼着。 “痛吗?”我温柔地问她,晓玟摇了摇头。 龟头被肉壁紧紧包围着,感觉真是舒爽,她的小穴应该有段时间没用了,我再让肉棒缓缓深入。进去一半时觉得里面越来越狭窄,不太好进去,我不想强行前进,这会把她弄痛,我把肉棒拔了出来,再慢慢插入,这次就比较好走了,于是我就这样拔出插入的用了三次,才让肉棒插到底,两人下半身毫无空隙地紧密结合在一起。 晓玟随着我肉棒全部插入,那微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呼了口气,我先暂时不动,搂着晓玟亲吻起来,边问道∶“你多久没做爱了?” “嗯┅┅半年了。”晓玟总是害羞的小声回应我。 “那刚刚插入时会痛吗?”我温柔地问她。 “一点点,现在已经不痛了,感觉涨涨的。”晓玟含蓄地回答。 我边吻着她,边把全身重量聚在耻骨处,紧压着晓玟的私处顺时钟磨了起来(这招可以刺激到阴唇还有阴蒂,不用抽动就能让女人兴奋,自己也可以持久一点,各位有机会可以试试)。 晓玟紧紧抱住我,嘴里“唔┅┅唔┅┅”的哼着。我松开嘴唇想听听她呻吟的声音,“嗯┅┅嗯┅┅啊┅┅”晓玟的呻吟总是如此含蓄,我决定用言语刺激她。 “这样用磨的舒服吗?”我问,晓玟点了点头,“不准用点头的,要说出来呀,我又不会笑你。” “嗯┅┅舒服。”晓玟害羞的说着。 “哪里舒服?” “啊┅┅啊┅┅下┅┅下面舒服。” “下面是哪里?” “嗯┅┅小┅┅小┅┅啊┅┅小妹妹┅┅喔┅┅” “那小妹妹喜不喜欢小弟弟欺负她?” “喜┅┅喜欢┅┅啊┅┅” 我被她那害羞中带点淫荡的神情与话语弄得更加兴奋,双手撑起身体用着三浅一深的方式 着她。小穴在我刚刚磨的时候已流了一堆淫水出来,整个阴道内非常滑润,肉棒干着又热又紧的小穴,全身舒爽不已。 当我用三浅在阴道口附近 时,晓玟的叫声是“啊┅┅嗯┅┅”而我用一深把肉棒全根 入深处,晓玟的叫声则是“喔┅┅”所以她的呻吟声很有节奏感∶“啊┅┅嗯┅┅嗯┅┅喔┅┅” 我把她翻过身成为我最爱的背后式,此时我一边 着她,一边伸手去搓揉阴蒂,好让晓玟的美感更加强烈。这招果然使得她美感连连,呻吟节奏乱了序,淫叫声如泣如诉的哼着,双手也软了下去,把头靠在床上,下半身翘起来迎合我的抽送。 我双手改为扶住她的腰,开始狂 起来,干得晓玟香汗淋漓,“嗯嗯啊啊” 地叫着,呻吟声快且急促,最后“啊┅┅”的长哼一声,腰部颤抖几下后,无力地全身趴在床上轻喘着气。 我把她翻过身,抬高双腿再抽送个20几下,也忍受不住地将精液射入了她阴道深处。我趴在晓玟身上吻着她的唇及颈部与胸部,吻了10分钟才结束后戏躺在她身旁,晓玟把头依偎在我胸前,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美好感觉。 我搂着她,用食指指尖在她胸部画圆问∶“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恩,舒服。”晓玟害羞地回答。 “你可以在外面过夜吗?”我问她。 “嗯┅┅要先打电话回家报备才可以。” “那你等会打电话回去,晚上陪我好不好?” “┅┅”晓玟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我高兴的吻了她一下,突然我想到个问题∶“你男友怎么没找你去玩?” “他要补习准备明年大学联考,所以我们很少出去。” “那你要不要把他甩了来当我女朋友?” “不要,你那么老。”晓玟俏皮的说着。 “竟然嫌我老,搔你痒!”我边说边动手在晓玟腰部搔痒。晓玟被我搔得左闪右躲一直笑着,最后举白旗投降。 我压在她身上说∶“怎样,还敢不敢嫌我老?” “你不老,一点都不老。”晓玟喘着气的说。 我低头再度吻上她,她双手环抱我脖子,伸出舌头回应着。 吻了几分钟后,我再度问她要不要当我女朋友,“人家都┅┅都跟你┅┅跟你┅┅那个了,你还问?”晓玟害羞地小声应着∶“我们认识还不到一天,我就跟你┅┅跟你┅┅” “上床吗?”我替她回答。 “讨厌啦!”晓玟在我胸膛上打了一下,“那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啊?”晓玟不安的问着。 ‘对喔,昨天下午5点多认识的,现在是下午4点多,还不到一天啦。’我心想。 “我怎么会觉得你随便呢?是我先挑逗你的,我觉得我们应该上辈子就认识了,而且可能是夫妻喔,所以这辈子才会相遇在一起这么投缘,还一见钟情。” 我安慰着她。 “是吗?我怀疑啦!”晓玟说着。 “不要怀疑老公说的话。” “老公?谁是老公啊?” “老公就是我呀,以后我就是你老公。来,叫一声给我听听。” “不要。” “不要喔?嘿嘿┅┅那我又要搔你痒了。” “哇┅┅你都欺负我啦!”晓玟委屈的说着。 “那你叫不叫?”我恐吓着她。 “好啦,老┅┅老公。”晓玟害羞地轻声叫着。 “嗯┅┅老婆好乖!”我摸摸她的头说。 “你怎么会想要我当你女朋友?”晓玟问。 “嗯┅┅因为┅┅因为昨天一时手痒玩了你的小妹妹,所以我要负责啊!” 晓玟捏了我一下∶“我要听真话。” “喔┅┅那是因为你长得漂亮,个性又温驯、又听话,符合当我女朋友的条件。” “真的吗?你在高雄没有女朋友吗?” “没有啊,我工作忙,一直没时间去交,这次上台北渡假没想到会交到个又漂亮又有气质又温柔的小美人,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对她灌起迷汤。 (咳┅┅其实我在高雄有个女朋友,不过┅┅怎么可以说,打死都不能承认。)“那你怎么会答应当我女朋友,觉得我哪里好?”换我问她了。 “嗯┅┅因为┅┅你外表顺眼,人又温柔又体贴又风趣,会逗我笑。跟你在一起觉得很开心,虽然有点坏坏的。” “那跟你之前那个在一起不开心喔?”我继续问她。 “也不是,只是他比较老实内向,连亲我也不敢,我有暗示他,但他都听不懂。而且和他出去话也不多,跟他在一起觉得很平淡无趣。” “恩,那你甚么时候要跟他分手?” “找个适当机会我会跟他说的。” 我跟晓玟就这样躺在床上聊天聊了半个多小时,手里摸的是光滑幼嫩的雪白肌肤,鼻子闻着她的发香跟体香,映入眼里的是个身材标致、脸蛋漂亮的全裸小美女,种种感官刺激,让我已休息够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拉着晓玟的手来握住我的肉棒,晓玟吓了一跳,脸颊又慢慢红了起来。 “小弟弟又想欺负小妹妹了,怎么办?”我对她说。 “那┅┅那你要温柔点喔!”晓玟害羞地说。 “不要,我要来欺负你。”我邪恶地一笑。 “那小妹妹不要让你玩了。”晓玟说完准备起身。 我跨坐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并把肉棒移到她嘴唇上方,“你不让我玩小妹妹,那我要来玩嘴巴。”我对她说。 晓玟近距离看到我的肉棒,脸颊红得象颗红频果,害羞地闭起眼睛。我手握住肉棒在她的嘴唇来回轻触,最后直接插入嘴里轻轻 了起来。晓玟温驯地张开嘴唇让我 着她的嘴巴,我只有把肉棒插入一半,全部进去我怕她会不舒服。 躺着实在不怎么好 ,于是我拉起了晓玟让她跪着,我站立起来手扶着她的头挺动腰部快速 着。晓玟的双手放在我屁股上,眼睛依然害羞地闭着,我叫她把双颊往内收缩,肉棒此时的感觉更加爽快了,就这样在她嘴里 了10分钟左右,我开始有了射精的感觉。 “老婆,可不可以射在嘴里?”我问晓玟,她摇了摇头,“那射在你脸上好不好?”晓玟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许可后,我再抽动了几下就拔出肉棒,我把晓玟推倒在床上,再度跨坐在她身上,右手在肉棒上套弄了几下后,我长叹一声,精液“噗嗤、噗嗤” 的射在晓玟的脸颊、鼻子和嘴唇上。 我用两根手指沾起了她嘴唇上的精液,并把手指插入她嘴里,晓玟吸吮起我的手指,并把它舔干净。 “甚么味道?”我问她。 “嗯┅┅有点咸,还有点涩。”晓玟害羞地说。 我把她脸上的精液一一用手沾起喂她吃,再把肉棒插入她嘴里叫她把肉棒舔干净,瞧她的表现,以前应该也有吃过吧,有机会再来问问她跟第一任的事。 这时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我问了下晓玟,她也说饿了,于是我们起身去浴室清洗身体。在浴室内我手嘴并用,让她达到了一次高潮,算是回报她刚刚的服务。 洗完后晓玟先打电话回家,编了个理由说要在同学家过夜,接着两人就手牵手去华西街吃晚饭顺便逛个街┅┅ 电车艳遇(下) 来到华西街本来应该尝尝蛇肉的,但是为了晚上的性福着想,我找了间海产店,点了甲壳类海鲜∶虾、蟹、贝类料理来补补身子。 吃完后我俩牵手从华西街一路逛回住处,来到间通讯行外头时,我问她有没有手机?晓玟摇摇头,我带她进到店里叫她去选喜欢的机种,这样以后要找人才比较方便。晓玟这没主见的小女人,又叫我帮她决定,于是我挑了NOKIA-3210问她喜不喜欢?晓玟点点头,我就买了下来。接着再带她去便利商店买易付卡+门号,帮她储存了2000元点数在里头。 之后回到住处,我花了点时间教她怎么去操作手机,晓玟还不是很笨,教了10多分钟就会操作了,不象一些女人是机器白痴。 上完手机操作课后,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说要看我猜节目,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当进广告时,我抱着她玩起亲亲,节目开始后她就推开我,叫我不要吵她看电视。我ㄌㄟ┅┅ 此时我起身脱起了衣服准备来挑逗她,我边脱边看晓玟的反应,只见她脸庞随着我衣服的减少而渐渐红润起来,并不时用眼角偷瞄我,然后马上又将视线移回电视画面上。 11月的夜晚在屋内并不觉得冷,而且客厅有台暖炉,所以全身赤裸也不怕会感冒。我脱光了衣服后又坐回沙发上,拉起她的左手来握住我早硬挺起来的肉棒,晓玟的脸更红了,眼睛一直看着电视,突然她的左手主动套弄起我的肉棒。 等到又进入广告时间后,我起身站在她面前,肉棒刚好抵在她嘴唇上,晓玟抬头望了我一眼,接着把肉棒含入嘴内吸吮了起来,瞧她口交技术并不生涩,以前一定有做过,这也好,省下我调教的时间。 此时电视节目又开始了,晓玟却没推开我,还是一直吸吮我的肉棒,小弟弟被她伺候得舒爽不已,让我不禁叫出声来∶“老婆好棒,小弟弟好舒服,老公好爱你。”我双手扶着晓玟的头对她说着。 晓玟抬起头害羞地微微笑,得到我的赞美后,吸吮得更加卖力。 “老婆,你用舌头舔一下龟头嘛!”我继续对她说着。 晓玟听了我的话,吐出肉棒舔着龟头,“啊┅┅好舒服,老婆好棒!接着舔一下蛋蛋。”我边赞美边教她。 晓玟就这样我叫她怎么舔她就照做,舔得我欲火越来越旺。 我拉起了晓玟,三两下脱光她的衣物,当我脱下她的内裤时,发现内裤上已湿了一大片,我伸手往阴唇一摸,果然湿淋淋的,真是个闷骚俏佳人。我坐回沙发上,抱着晓玟让她背向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正好抵在私处。 我把电视转到了锁码台,画面里出现了日本男女优正以背后体位疯狂 着,那女优的浪叫声真是又大又淫荡,晓玟看得是面红耳赤,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再摸了摸阴唇,比刚才还湿,我用左手握住肉棒抵住阴唇轻轻磨着,右手轮流爱抚着两颗乳房。 晓玟身体整个往后躺在我身上,头仰靠在我左肩上,嘴唇正好在我耳边不时轻声呻吟。突然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害我身体一阵趐麻,“啊┅┅老┅┅老公┅┅我┅┅我想要┅┅嗯┅┅”晓玟在我耳边边呻吟边说着。 “想要甚么啊?”我逗着她。 “我┅┅我┅┅啊┅┅我想要┅┅嗯┅┅想要┅┅”晓玟含蓄地说不出来。 “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甚么?”我非要她说不可。 “嗯┅┅我┅┅我要小弟弟┅┅啊┅┅”晓玟脸颊泛红害羞的说着。 我起了身让晓玟跪在地板上,上半身趴在桌上,屁股正对着我,我扶着肉棒磨起她的阴唇,晓玟转头看我,眼神迷蒙,渴望着我快点 她。 “想要老公干你吗?”我问她,晓玟害羞地点点头,“那你求老公啊!”我继续逗她。 “老┅┅老公,求你┅┅”晓玟渴求着我。 “不行,你要说∶‘老公,求你快点干我!’” “┅┅”晓玟说不出口。 “不说不干你喔!”我继续磨着阴唇对她说着。 “啊┅┅啊┅┅老┅┅老公┅┅求你快点┅┅快点┅┅干我┅┅嗯┅┅”晓玟害羞地说着,当说到“干”字时特别小声。 好了,不能再逗她了,再逗下去她可能会翻脸,于是我腰部一挺,把肉棒插了进去。“啊┅┅”晓玟屏气凝神“啊”字牵长音,等肉棒全根插入后才长长吐着气。 我又用着三浅一深法 着她,晓玟那窄紧温热多汁的阴道干起来真是舒服,“啊┅┅啊┅┅嗯┅┅喔┅┅”晓玟轻声呻吟起来。 了几分钟后,此时我改变方式,把双手扶住腰部,开始狂 了起来,使得棒棒深击花心,干得晓玟阵阵美意直传心头,失了神似的胡乱呻吟,听得我欲火更加旺盛,力量不自觉又增加一些,并用左手拇指揉着她的屁眼,晓玟伸出右手来阻止,我派出右手来抓住它,她整个身躯趴在桌上又伸出左手来抓,我放弃屁眼,伸出左手迎敌,并把她双手往后拉起,使得她的上半身离开桌面往后倾。 我大力地 着她,边 边转移方向让她头向沙发,我放下她的手,晓玟被我刚才那狂暴的干法早已 得达到高潮,气喘吁吁地趴在沙发上。 我把肉棒拔出起身放下椅背,顺便回气一下,我搂起了晓玟让她躺到沙发床上,抬高她的双腿往前压,使得晓玟臀部离开床面往上翘起,膝盖快碰到胸部,我毫无保留地开始狂抽猛插,干得晓玟又开始浪叫连连,双手紧抓床面,呻吟声如泣如诉,又有点歇斯底里。我也 得体力开始渐渐耗尽,干了10分钟左右,最后精关一松,阳精滚泄而出,趴在晓玟身上喘气休息,晓玟也是紧紧抱住我回着气。 休息个5分钟气才稍微顺了些,我翻身倒往旁边,晓玟主动将头依偎在我胸膛,我搂着她又吻了一阵。 “刚才刺不刺激?”我开口问道。 “刺激,可是腰好酸喔!”晓玟说。 我把她拉起让她躺在我身上,双手放在她腰上∶“老公帮你按摩。”说完我开始在她腰部爱抚揉捏,“嗯┅┅”晓玟发出舒服的声音。 晓玟边享受我的按摩,边将唇凑上来,主动索起吻来了,我把舌头伸出,她也自动把我舌头含入嘴里吸吮着,看来再多玩个几次,她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闷骚淫荡本质就会被慢慢激发出来了。 正所谓男人大都希望自己女人出门像贵妇,在家像荡妇,我也一样,女友在床上越淫荡,玩起来会更兴奋,先休息一下,待会再来好好调教她。 在按摩10分钟后,晓玟说她好多了,于是我双手改为在她背后游移爱抚,晓玟被我摸得舒服,嘴里轻哼出声。我把她双腿屈起,然后再向两旁分开,这时我把左手移到臀部,先在臀肉上揉捏着,再顺着股沟慢慢往下,最后停在屁眼上轻压按揉。 晓玟颤抖了几下想要起身,但被我右手紧紧抱住挣脱不了,开始求饶起来,“老┅┅老公┅┅不要玩人家的屁股啦┅┅喔┅┅”晓玟轻声抗议着。 “不舒服吗?”我笑着对她说。 “嗯┅┅不┅┅不是┅┅啊┅┅舒┅┅舒服┅┅喔┅┅可是人家┅┅不好意思┅┅嗯┅┅不要啦┅┅” 我不理她的抗议,继续压揉屁眼,晓玟眼见抗议无效,也就不反抗了,乖顺地趴在我身上不时扭动腰部。从第一次跟她做爱我就发现她的屁眼超级敏感的,现在一玩果然被我揉得阴道内涌出了淫水,流到了我下体,沾湿了我的肉棒。 我把食指沾了些淫水抵住屁眼慢慢插了进去,晓玟这时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过还是无法挣脱。我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得她腰部直扭,嘴里直哼∶“啊┅┅啊┅┅老┅┅老公┅┅喔┅┅不┅┅不要啦┅┅啊┅┅啊┅┅” 我不理她,用食指一直猛插屁眼,搞得晓玟呻吟声中慢慢渗杂入喘气声。在插了5分钟左右,她腰部大力地扭动几下,嘴里长哼一声后,无力地开始喘气。 我还是继续 着她的屁眼,此时晓玟求饶起来了∶“老┅┅老公┅┅不┅┅不要了┅┅停一下啦┅┅喔┅┅我┅┅我想上厕所┅┅啊┅┅快停啦┅┅” 我停止动作,把食指拔了出来,晓玟马上起身跑到浴室。我笑了一下,也起身坐在沙发上拿起面纸擦拭一下手指,点根烟看起了电视。 过了10分钟,晓玟还没有出来,我好奇地走到浴室门边,听见里头传来水声,一扭门把,没锁,我把门打开走了进去。里头有股淡淡臭味和肥皂香味,晓玟正在浴缸里冲澡,我走了进去,从背后把双手伸到乳房上帮她搓洗。 “屁屁有没洗干净?”我笑着对她说。 “你这大坏蛋。”晓玟打了我的手臂一下,害羞地说着。 我把右腿伸入她双腿中,抵在她右大腿上把她腿抬高放在浴缸边上,左手拿起莲蓬头,右手趴开她的大阴唇,说道∶“来,老公帮你把小穴洗干净喔!”说完我就把莲蓬头对准小穴冲了起来。 那有点强的水柱冲得晓玟身躯往后靠在我胸膛,双手也往后搂着我的腰呻吟了起来∶“啊┅┅坏蛋┅┅喔┅┅又┅┅又来欺负我┅┅嗯┅┅啊┅┅啊┅┅” 这时我加入拇指揉着阴蒂,使得晓玟的呻吟更加淫乱,淫水汨汨流出,和着水流了下来,腰部更是扭个不停。 我关上水龙头,停止动作,叫她跪在浴缸内将小穴正对着我,我挤了些沐浴乳洗起她的屁眼跟小穴,并不时将手指插入小穴与屁眼内抠弄,搞得晓玟欲火焚身,媚眼如丝地转过头来索取我的肉棒。 我先起身到她面前,让她用嘴把肉棒舔硬后,接着再把肉棒由后面插入小穴了起来。晓玟被肉棒插入阴道内的充实感,与被 的美感弄得愉悦淫叫着,而肉棒也被窄紧温热的阴道肉壁夹得舒爽不已,速度不自觉越 越快。此时我也把左手拇指插入屁眼内 着,干得晓玟美感一波接一波冲击心坎,高潮了起来,此时我也到达顶点,将精液射入她体内。 我拔出肉棒,但并没停止手部运动,还是让拇指一直 着屁眼,并把速度加快,干得晓玟高潮迭起,最后累得趴在浴缸求饶起来我才放过她。我让她趴着,拿起莲蓬头帮她冲洗私处后,才把她拉起擦干两人身体。 晓玟被我操得双腿有点无力,我抱起她走入我的房间,让她躺到床上,并帮她盖起棉被让她休息。我到客厅稍微整理一下后,拿起我们的衣物回到房间,一进房就听到晓玟沉重的呼吸声,看来她真的是太累了,睡得这么沉。望着她的睡脸,象个清纯的小天使,好美,通常男人娶到又骚又美的俏佳人,寿命都会不长的,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少活几年我也认了。我躺到她身旁,把手伸到她颈后搂着她入眠。 一觉醒来已经早上九点多了,我转过头看一下晓玟,她那双含情似水的眼睛正瞧着我,见我醒了就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早安!”晓玟微笑说着。 我搂着她,吻起她的唇,晓玟主动把舌头伸入我嘴里,我边吻边揉起她的乳房,晓玟也把手伸到下面握住我那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并套弄着它,这小妮子是越来越自动了。 我翻起身来跪在晓玟双腿中间,把肉棒抵住小穴磨了起来,磨得晓玟的淫水又开始泛滥四溢,我见润滑已足够,就把肉棒插入她阴道内,做起早操来了。 我由三浅一深法 到根根深击花心,由轻插缓抽干到狂插猛抽,那销魂蚀骨的美感直达晓玟心坎, 得她淫水直流,淫叫声充斥整个房内。这场运动足足做了40多分钟,换了多种体位,干得晓玟高潮多次而求饶起来,最后改 她的嘴巴,并将精液射入嘴里才结束。 两人再稍作休息后才起身盥洗,随后穿上衣服整理好房间,我背起旅行背包牵着晓玟出门吃早餐去了。临走前我把Ken家钥匙放在客厅桌上,并留张纸条感谢他的收留之恩。 两人吃完早餐兼午餐后,我们来到西门町逛街,我买了些小饰品给晓玟,并且跑去拍大头贴,我趁机在里头又亲又摸,最后受不了,我又拉她到旅馆去翻云覆雨一番。在旅馆玩了4小时,操得晓玟精疲力竭,我自己也玩得体力大损,谁叫她长得这么美,让我不由自主地想一直 她。还好我不住台北,不然肯定身体会受不了,她的第一任男友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身体承受不住才离开她的? 而晓玟总是温驯地随我怎么玩她,而每玩一次觉得她就越淫荡一分,呻吟声不再那么含蓄害羞,也不再被动而会开始主动了,看来我再多调教几次,她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会变得又骚又浪的。 我们在旅馆从下午2点多玩到六点多,接着我带她到新光三越对面的圣玛莉(名字应该没记错吧)餐厅吃饭补充体力,吃完后我俩牵手走到车站依依不舍吻别。 我目送她走入车站后才招了辆计程车直达机场,带着有点疲累的身体回到高雄,结束了这个美好的假期之旅。 【全文完】" }, { "text": "兰儿\n虽然小白与兰儿刚在三天前的生日派对中认识,不知是哪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者彼此,这天兰儿原本应该回南部家中的,却与小白一起到他的宿舍。 他们边吃点心边讨论一些梦想,窗外月色浅浅地洒在兰儿红润的脸上,令小白感到无限地诗意。 “你今晚睡床上好了,我则睡地板。”小白轻轻地整理床铺,转身向兰儿说道。 “委曲你了,这本应是你的地方,今晚竟让我占用,谢谢你。”兰儿 着眼回答。 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竟是如此地美。 这夜,二人和衣各自卧着,并未睡着。或许是荷尔蒙在作怪,小白觉得自己的阳具渐渐起了变化,但因从未与一个女子如此单独地在一起,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兰儿似乎也察觉到这个情形∶“你睡不着啊?是不是睡地板不舒服?” “不会的,大概是穿着外衣而有些热吧!你呢?” “我觉得今晚很美,暂时还舍不得睡。不如把你灯关了,然后脱去外衣可能会自在些。” “也好。”小白起身把灯熄了,随即脱去外衣裤。 虽然灯熄了,兰儿在月色下亦感觉出小白下体似乎撑着内裤,不禁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趐麻,花蕾暗暗地流出一股淡淡的蜜汁。 “你不怕晚上我梦游到床上吗?”小白开玩笑地道。 “你会梦游啊?我从未见过梦游的人,倒想见识一下。” “那好。”小白起身步向前去,两手轻轻地摸向兰儿的被单。 这时兰儿随手拨了小白一下,不料碰到了小白坚硬的肉棒,赶紧将手抽回被单内。小白本想捉弄她的,被这么一碰,阳具挺得更加明显,望着兰儿,当下吻了她的脸,说∶“我好想抱住你。” 兰儿不答,双手却迎向前去,小白顺势轻搂着兰儿,深吻她的朱唇。两人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右手逐渐地往上移动,伸入了她的胸衣内,另一手则往下向隐秘的深处探索。兰儿的趐胸极富弹性,阴毛则似幼儿胎毛般的柔顺,使得小白更加兴奋。在他上下其手的抚弄下,兰儿的花蕾流出更多的蜜汁,把那小内裤弄湿了一片。 “嗯┅┅嗯┅┅” 小白渐渐地除去了兰儿身上最后一件屏蔽物,双手抚弄着她的趐胸,竟用舌头舔起兰儿的花蕾来,琼浆玉液亦比不上此时花蕾泌出愈来愈多的蜜汁。 “嗯┅┅嗯┅┅小哥哥┅┅你在干什么┅┅”兰儿边吟边随着月光小夜曲舞起腰来。 他褪去了自己的内裤,扶出那已滚烫的肉棒,往花瓣周围磨擦了起来,此时那花蕾已泛滥成灾了。肉棒由上下左右的磨擦,渐渐地去探索神秘的洞穴。 “嗯┅┅嗯┅┅人家不要这样┅┅” “嗯┅┅嗯┅┅嗯┅┅嗯┅┅这样会危险的┅┅嗯┅┅嗯┅┅嗯┅┅嗯┅┅痛┅┅”兰儿叫了起来。同时肉棒好似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竟深入了半截。 “喔┅┅我被咬住了┅┅”小白感到一阵刺痛,但却更显得兴奋疯狂,用力再往前挺去,整根尽藏穴中。 “嗯┅┅难受┅┅”兰儿长呼,十指将小白的背部抓出了指痕。 此时小白开始抽送起来,兰儿虽感到极度疼痛,但全身却说不出的趐痒,阴精和蜜汁呼的一股脑儿地渲泄出来。 “啊┅┅”肉棒被那阴精一浇,突然强力地直达洞穴的最深处,射出┅┅小白抽出那仍然壮观的肉棒时,发现她的花蕾微翻,浅浅的仍滴着红色的处子之血。 “原来你是┅┅啊,对不起,不过┅┅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兰着红着眼望着小白,双手猛然将他紧抱住说∶“我爱你。” 正是∶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 { "text": "俏妞小表妹\n我这天早上起来,看见爸妈拿着行李准备出门,他们说∶“我俩准备去渡二次蜜月!要出去两个礼拜!”我表示,那我三餐怎么办?妈妈笑说∶“你表妹恰好放暑假,要来台北玩,就住在我们家里,她听说家事很强,我想很放心!”然后两人就出门了。 爸妈出门后没有多久,表妹就打电话来,说她在火车站,问我可不可以去接她一下?我想反正没有事,就骑车去接她。 我来到火车站,走到东三门,只有看见一个女孩子提着行李,正在那里等人的样子。我看见那女孩,真的好漂亮,身材又正点,而且腿好长,简直就象是模特儿!她看见我到了之后,就一直往我走过来。 我开口问她说∶“你是小娟表妹?”她点点头,然后就说∶“表哥,你为什么不直接过来呢?”我直接告诉她我认为她太漂亮了,应该不是我表妹! 我骑车载她回家,由于我的摩托车是50CC的,所以她必须紧抱住我,她胸前那两团小肉球贴着我的背。喔,马的,我那分手的女朋友也没有这样大,搞得我的小弟弟在牛仔裤里撑得好痛。而且我叫她搂紧一点的时候,她也真搂得更紧,我差点就撞上前面的轿车。 来到家里之后,我帮她把行李提到楼上,我打开一间房间,要她把东西放好之后,好好地休息一下,如果有事的话,就到隔壁房间找我! 我故意安排她住我隔壁是为了方便,我回到房间之后,就赶快把刚刚的牛仔裤脱掉,我的小弟弟才得以解放。我把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在床上,低头看见我的小弟弟依然不安份地勃起着,回想刚刚共乘摩托车的情景,小弟弟就翘得更高!我轻轻地拍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喂!她可是表妹耶!你就安分点吧!”但是躺在床上,右手很自然地就伸进裤子里,轻轻地搓揉着小弟弟,渐渐地愈来愈难以抑制,干脆就把内裤拨开,开始搓揉肉棒。 我这样搓揉了几百下后,又依照习惯地停了下来,看见胯下的家伙,我又习惯性地来到落地镜前,摆弄一下姿势。说句实在话,我虽然没有八块肌什么的,但是身材也是相当不错!当我正在欣赏自己的胴体时,突然有人敲门。我赶紧拿起一条运动短裤穿好,也顾不得肉棒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就把门打开。 表妹看见我这样子,有些错愕,但随即便笑说∶“哇!表哥,看不出来你身材这样棒喔!你女朋友真是幸福!”我苦笑说∶“我现在刚被女朋友甩!你少挖苦我了!” 接着她就问我说∶“天气这样热,表哥这附近哪里可以游游泳?”我笑说∶“傻瓜,我家里后院就有一个游泳池,幸好上礼拜才清洗完毕,现在都可以去游啊!”我要她回房间去换泳衣,然后我在楼下客厅等她。 我换好泳裤之后,等了一会,她就换好泳装下来了。她的泳装是大红色的,连身高开叉,虽然保守但是依然有某种程度的前卫,特别是她的腿非常修长,这套泳装衬托起来,非常地有西方模特儿的味道。我带她来到后院,展示那虽小但还不错的泳池,她非常高兴地就跳入水里,但看得出来她并不会游泳,我就随着她下水,开始游自由式。 她看见我游了几个来回之后,她就来到我身边说∶“表哥,可不可以教我游泳?”我笑说∶“别的表哥不敢说,游泳我可就在行了!来,蛙式、自由式、仰式,你想学哪种?”表妹睁大水灵灵的眼睛认真地问说∶“我都不会耶!表哥你可要好好地教我唷!”我只好从最基本的水母漂开始教起。 我在教的时候,总是难免要扶着她来教她正确的姿势,偶尔会碰到比较敏感的地方如胸部、臀部等等,她都丝毫不以为意,我也乐得大吃她的豆腐。我教她差不多两个钟头,她已经感觉到很累了,我就跟她一起回到屋里。她换好衣服之后,我就说∶“我带你出去吃饭好了,改天再尝尝你的手艺!”她笑说∶“两个人在家里随便吃吃就好了嘛,干嘛要出去吃呢?”接着她就把冰箱里的东西看了一下,弄了些饭菜就解决午餐了。 下午的时候,我跟她坐在地板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她似乎是白天游泳太累了,就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转过头看,恰可看到她的领口里面那两团白淅的肉球,正随着她的呼吸极有韵律的起伏着,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安份了。她下身穿了件米色迷你裙,两条雪白的大腿因为睡着之后而略为分开,我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地上,她这时候算是侧躺在地上,两腿略略分开,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内裤,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触了她的私处,她嗯了一声后,并没有其它反应,我胆子就大了起来,用手去轻轻地抚摸,她两腿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地摆动,渐渐地她内裤有些湿湿的,并且她开始呻吟。 突然她睁开眼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开口说∶“表哥,你会负责吗?” 我轻轻地点点头,她便说∶“我们要到床上做会不会比较好?”我立刻一把将她抱起,回到我房里。在这时候,她紧紧地闭着双眼,乖乖地躺在我怀里,好似要任凭我摆布的样子。 我将她放到床上后,就把我的衣服脱光,她刚睁开眼睛后,就看见我的肉棒直挺挺地在她眼前,她马上又把眼睛闭起来。我要她睁开眼睛,好好地舔舔我的肉棒时,她犹豫了一下,就起身来舔我的肉棒。她似乎从来也没有舔过男人的肉棒,她只是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在舔,偶尔因为前后移动的关系,她的面颊还会碰到我的肉棒。 我让她舔几下之后,就要她停止。我问她说∶“你有跟男孩子怎样过吗?” 她摇摇头,我说∶“我先让你看看示范好了!” 我带她来到我的书房,在我的书桌抽屉里拿出几卷录影带,放进录影机后,搂着她坐在地板上一同看。画面上很快地就出现了一位女子同时帮两个男子口交的画面,那个女人是我看见相当厉害的,在几分钟里面就把两个男人舔到射精! 我要表妹好好地看一下。 她相当好奇地问说∶“表哥,你们男生被舔也好象很那个嘛!这两个人好心喔!还会射出那种白白的东西!” 我说∶“你有没有看见那个女人,她就是经常吃才会这样漂亮的啊!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娇怯怯地开始帮我继续口交,这一次她就比较能够接受了,她起先的羞涩感觉已经不见了,她认真地学着电视上的方式来舔弄我的肉棒。喔!我真的忍不住地就在她口里射出浓浓热热的精液。表妹很努力地吞下那些东西,我忍不住地跟她亲吻了起来。 而后,当然就是我帮她开苞啦!" }, { "text": "娟娟的特殊经验\n(娟娟系列之三) —娟娟的其他文章有“淫荡妹妹”及“我被轮暴的经验”两篇,请各位还没看过的人一定要去看看,这两篇的转载原则和本篇相同。 之前娟娟的文章得到许多正反面不同的评价,娟娟在此先谢谢支持我的人,我一定会再努力,跟大家分享更多我的经验或想法。不过也有许多人对娟娟文章的真实性存疑,这是很正常的想法。但希望大家只要把她当作是一篇情色文学就好了,看过了以后就算了,千万不要当真!其实娟娟私生活的外在表现也是很清纯的,那些话人家根本就不敢对任何人提起,只不过网路上的隐密性比较高,娟娟才敢说出心里真正的想法和不为人知的经验。 总之还是希望大家都喜欢娟娟,多支持娟娟。 —娟娟的特殊经验 这次要和大家分享的经验,让娟娟我有点羞于启齿。不过写一些大同小异的性经验又有点无趣,所以人家只好红着脸,硬着头皮写下来。这次人家要写的是┅┅娟娟的“那里”┅┅曾经被放进过哪些东西。 猜猜看。手指?舌头?男人的那个┅┅东西?卫生棉条?哎呀~~!这种大家都知道的就没什么好说了,娟娟如果只写这些东西的话,一定有人会觉得很失望。但如果大家不健忘的话,一定还记得娟娟上回在“我被轮暴的经验”文中提过┅┅冰块。 不知道是那个人先想出这个过份刺激的方法,那一次的经验真是弄得我毕生难忘。娟娟不但被人塞入冰块,而且在冰块还没融化的时候更被人用阴茎抽插,还插了一个多小时,害人家控制不住就泄了好几次,当时可能是由于春药的作用,所以只觉得很冰、很刺激,并不觉得特别痛。 有点淫荡的娟娟在那次以后当然会想要再尝试一次,但是这种事人家女孩子怎么好意思主动向人请求呢,所以娟娟就只好自行解决了。我从冰箱中拿了一些冰块,放到一个保温盒里,那些冰块大概比两公分立方略大一点,我趁着没人看见,赶紧把保温盒拿回我的房间,准备自我安慰一番。回到房间之后,我开始脱去全身的衣物,只穿上一件白色丝质的衬衫,其他什么都没有穿,而衬衫前几排的钮扣也没有扣上,让娟娟白晰的胸部可以轻易地露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我坐在床上,拿起一颗冰块,非常小心地触碰我的胸部。当冰块接触到我的乳头时,我就被那冰冷的触感震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而娟娟的乳头平时就很敏感了,遇到这种强烈的刺激,马上快速地突起变硬,有如弹簧一般,背部也弓了起来,使乳房变得更挺。我继续以手指含着冰块搓揉我两边的乳房,使得身体在冷气房中渐渐热了起来,而我私处也开始有湿润的感觉。随着冰块的溶化,我的姿势也由原本的坐姿变成侧躺在床上,双乳上沾满了溶化的冰水而发出闪闪的光泽,衬衫在胸口的地方也湿了一大块,呈现半透明状。 我把保温盒放在床头,又顺手拿起了一颗冰块,轻轻地沿着大腿来到私处,并且性急的想要马上塞进去,然而那种冰冷的刺激及冰块棱角的刺痛感,使我不敢再往里塞,只能在阴道口前后摩擦,等到我渐渐习惯了那种温度,冰块也溶化了一些变成比较圆滑的形状,我才敢开始慢慢地把冰块塞入阴道。 “啊┅┅嗯┅┅啊啊┅┅”很快的我就开始淫荡的呻吟了起来,并且用手指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我的淫水伴随着体内溶化的冰水大量地流出,沿着股沟滴到床单上,使得床单湿了一小块。由于我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扭动,以及阴道内不停地收缩,导致冰块在我里面到处乱滑,很快就溶化了。我只好再拿起冰块,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我的两片阴唇,并用右手将冰块塞入。这次冰块顺利地进入了阴道,我就索性再塞入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我觉得受不了为止。 现在不用手指的抽插,光是臀部的扭动,就使得在阴道里的几颗冰块互相撞击摩擦,那种感觉真是又冰、又痛、又有一种刺激的快感,我受不了双腿开始轻微的抖动,口中的淫叫声也停不下来,从私处流下的冰冷液体也比刚刚更多,把整个屁股及大腿内侧都弄湿了,在搞掉整个保温盒的冰块后,“啊┅┅啊┅┅” 我的阴道抽搐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泄出了暖暖的液体,我当时失神的昏了过去。 过几天我把这个刺激的经验告诉我的好友筱蕾,叫她回去也试试看,“真的很刺激哟!”┅┅结果隔天筱蕾马上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她说光是放进一小颗就痛的要死了,怎么可能还会达到高潮呢!┅┅我想可能是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的关系吧,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够接受刺激的东西。 另外,相信有许多女孩子都曾经用过原子笔自慰吧!原子笔随手可得,不会太粗,又不象蔬果类一样太过柔软,所以容易被大多数的女孩子接受。每当我写作业写得烦闷时,经常会用原子笔来抒解一下。比较特别的经验是,有一次笔盖竟然掉进阴道里面拿不出来┅┅ 也许大家会觉得太夸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笑的事?但是我前几天看报纸,还看到有人把六公分长的发型定型液喷头掉进阴道里面,也是拿不出来,她想既然拿不出来就算了,才十几岁的小女生,就算向妈妈求助也会被训一顿吧。没想到她不久后阴道开始发炎疼痛,到妇产科检查,医生才替她开刀取出来,那位医师还表示,因为异物进入阴道而导致发炎的病例有很多,大部份的情形都是在自慰的时候,因为好奇而使用物品插入阴道,不慎掉入所引起。 ┅┅所以看来我也不是第一个发生这种问题的人。 当时笔盖掉进去的时候,我非常的紧张,自慰时所得到的快感瞬间消失。幸好家里刚好没有人在,我就赶快打电话给筱蕾求救,但是筱蕾不在,只好打给我当时的男朋友,他先是嘲笑了我一下以后,就马上赶来我家了。 他先摸摸我的头安慰我,然后叫我坐在床上,把双腿尽量张开,他跪在床前用两手轻轻地拨开我的两片阴唇,然后靠近仔细的观察,我从下部感觉到他的鼻息,又看到一个大男生仔细的用手拨弄观察我的性器官,开始脸红了起来。其实在之前我就曾经和他做过爱,虽然次数不是很频繁,但也足够满足他的生理须求了。 不过他这样子弄,实在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来,娟娟,帮个忙自己用手拨开,我用手电筒看看┅┅”我只好照他的话做,过了一会儿,他说他好象看到了,于是拿出一支细长的镊子,准备用那东西把笔盖夹出来。“啊!”当镊子碰到我的阴核时,我叫了一声,我觉得他好象是故意的。 接下来他开始把镊子插入我的阴道,另一只没拿镊子的手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撑开我的阴唇,其实他故意揉揉我的阴唇,碰碰我的阴核,镊子也没认真在夹,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害我开始很有感觉,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喂~!你到底弄好了没啊?不要偷偷挑逗人家啦~!”他虚应了几声,还是在那里玩弄我,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后,他才好像真的夹到了笔盖,开始往外抽,不过由于夹的角度不太好,所以夹到阴道口附近的时候又掉了,不过好险这次掉在比较靠近阴道口的地方,他干脆把镊子抽了出来,直接用嘴巴吸了起来,但是吸了半天也吸不出来,还故意用舌头舔我的阴核,他根本只是要趁机搞人家嘛!我被他搞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啊┅┅你┅┅到底是┅┅在吸笔盖┅┅还是┅┅啊啊┅┅”原本坐在床上的我,现在已经卧倒在床上,不知道是在说话还是在呻吟了。 他吸了好久还是吸不出来,就开始用手指挖,挖的时候还故意用指头的关节摩擦我的阴核,又是弄得我一阵淫荡的呻吟,“啊啊┅┅,不要再┅┅挖了啊,┅┅人家┅┅受不了了啦┅┅。”我的淫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潺潺地流出。最后他同时插入两只手指,才总算把笔盖弄了出来,但也把人家弄成一个下面湿答答的淫荡女孩。 看着只穿了一件T恤的美女,他继续用手抚弄着我的私处,然后温柔的说∶“娟娟,以后不可以这么不小心了喔,这次没有掉的太深,所以还弄得出来,要是下次再掉进去更深的地方,就算我用镊子和手指也拿不出来罗!”说着说着,又开始用手指插入我的阴道,“刚刚你就是用原子笔这样抽插是吧,嗯?”他用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我的手也自然的隔着衣服揉捏起我的乳头来。 “啊┅┅你明明┅┅啊┅┅都┅┅知道了┅┅,啊┅┅嗯┅┅还故意┅┅问人家┅┅啊”,他大概被我淫荡的叫声弄得受不了,就干脆用一只手把裤子和长裤脱下,当然,另一只手还在继续抽插,不让我有休息的机会,我的阴道满溢着淫水,被他的手指弄出啪答啪答的声音,等他裤子脱好了以后,就将手指抽了出来,以嘴巴代替,继续吸吮着我所流出的淫液,他趁这个机会,将带来的保险套套在他早已勃起肿胀的阴茎上,果然他是早有预谋,要趁着这个帮我拿出笔盖的机会,顺便搞搞人家。 接着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臀部下面,并将我的双腿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此时他的阴茎顶在我的阴唇上,在那里转呀转的,弄的人家好痒,想要他赶快插进来,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只好稍微扭动我的臀部,使他的龟头正好对准我的阴道口,他就顺势插了进来。 这次他好象比平常更兴奋,一开始就以很快的速度,猛烈地抽插,干得人家大声的浪叫,我猜他可能是因为发现我是一个会用原子笔自慰的淫荡女孩后,才比平时更兴奋。他一边插我,还一边用手脱去我的T恤,用力揉捏我的双乳,甚至在我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指甲的抓痕。但是他越比平时粗暴,我就越有快感。 我导引他的手去抓紧我纤细的腰部,使他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我也适时的摆动我的臀部,迎合他的撞击,两个肉体间撞击拍打的声音,加上我“啊┅┅啊啊┅┅啊┅┅”的娇媚淫荡叫声,响遍了我的房间。在干了人家娟娟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潮。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样就结束,他褪去保险套之后,要我用嘴将他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我就红着脸低下头去帮他舔,这时他也不闲着,拿了刚才那枝掉了笔盖的原子笔,又开始插入我的阴部,他用原子笔抽插的时候和我平时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使我的淫水又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我认真地含着他的阴茎,“嗯┅┅嗯┅┅唔唔┅┅”的发出淫秽声音,使他很快又充血勃起,如此一来他又想干人家了。 他拔出原子笔,托起我的头让他的阴茎脱离我的嘴,然后要我趴好,他绕到我的后面,开始从后面再次插入我的阴道。这次他也没戴保险套,直接就将光溜溜的阴茎插入。他是先慢慢地,有节奏地抽插,再随着我高涨的情绪渐渐加快,我又是“嗯嗯┅┅啊┅┅啊┅┅啊┅┅”的叫个不停,他经常说我呻吟的声音很诱人,听的连骨头都趐了,所以在跟他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尽情的叫,想让他更舒服。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泄过一次,这一次他搞了好久好久,都还没有要射精的样子,我就这样又被他搞到第二次高潮。 由于太舒服了,我索性全身放松随便他怎么干,他就躺在床上,让我坐在他上面,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他用腰力主动的从下方往上挺,把我顶到较高的地方后将阴茎往回抽,在我受到重力要往下掉的时候,他又顺势顶了上来,使我在他上面不停的上下移动,柔软的双乳也随着他的攻势一波波的跳动,我还是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并自然的摆动头部,使我绑起的马尾在空中荡来荡去。 这种体位搞了十几分钟以后,他又回到正常体位继续抽插我,我被插得意识有点模糊,只觉得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又被他干了几百下以后,他才把浓浓热热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他趁着我家人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先走了,为了谢谢他帮我把笔盖拿出来,几天后又在他家跟他做了一次,也是搞的我高潮不断,淫叫连连。但是这个男友后来因为脚踏两条船,所以就跟他分手了。 其他娟娟曾经被放入的东西还有一些没提到,下次有机会再写出来与大家分享。希望大家要继续持娟娟喔!下次见。" }, { "text": "我的援交情人\n第一次用对话的手法写作,请指教! 本文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 “家荣┅┅家荣┅┅我是浩成呀,你现在在睡觉吗?先起来呀!”昨晚一点多时,被我好友冉浩成的紧急电话给吵起来了。 冉浩成是我当兵时的死党,后来他退伍后去做传销,听说刚开始还赚了不少钱,结果后来他做的那一家传销公司居然倒了,到现在也还没找到工作,用他当初赚的钱在撑日子。 “你娘卡好咧,大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呀,有啥屁事不可以明天早上再说呀!”刚从元元下线的我睡得正爽,才梦见进入《金庸时空》跟少女时期的黄蓉刚要爱爱破她的处子之身时,就被这通电话吵起,换做是大家不会大讦特讦一番吗? “不好意思啦,实在是有紧急的事要找你帮忙,你现在可不可以出来一下,我在南京东路的西雅图咖啡厅等你,OK?” “我说老大啊,你这衰人又惹了什么麻烦,非要你爸我现在出现?快说,说完我要回家睡觉了!”还带着三分睡意的我只想赶快听完他的诉苦,赶快回家睡觉。 “是这样的啦,我不是跟你说我以前有交一个外婆的吗?刚刚她打电话来说她有麻烦了需要一笔钱,不然的话她就要去当援交妹了,不知你可不可以借我周转一下?” “我就知道,跟你交朋友别的没有,坏的总是第一个想到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要借钱,三个字想乎死!”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么不景气,我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哪有钱借你。 而且你不是己跟她分了吗?那她怎样关你屁事呀。” “唉!你不知道,虽然我跟她己分了,可是我还是粉怀念她呀!” “谁不知道你是怀念她的身体呀!” “你别这样说呀,我跟她还是有以感情为前题下在交往的,虽然那时还有正牌的女友在同时交往,可是我也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时的我一听到有人同时脚踏两条船,顿时睡意全消,想到搞不好他的故事可以做为我创作的题材,不禁开始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于是开始旁敲侧击,露出了我难得的笑容,挖出他的风流史与各位大大分享┅┅ 冉浩成他今年27岁,长得不是很高,大约170公分,53公斤,算标准身材,也不是帅哥那型的,但他唯一可以迷死女人的地方就是他的那张嘴,什么女人他都能找出她的优点,哄得那些女人开心,难怪他的传销可以做得这么好。 我常亏他,哪天他若失业了还可以去牛郎店当牛郎。 话说二年前他刚刚退伍时,因为他外向的个性,不想做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又想赚粉多的钱,常挂在嘴上的口头 就是∶“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睡觉睡到自然醒,领钱领到手抽筋”,在一个机会下,他就到了那家传销公司上班,的确符合他的工作要求。 刚退伍的年轻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那股拼劲,加上他的活泼的个性,很快的二个月就升到经理级的职位。 有一天来了一批新人,其中她就在里面,她的个子不高,大约只有158公分,42公斤,但是胸前的两颗肉球却是同批女同事中最突出的,估计约有35D(他后来才知道的),人长得甜甜的,象最近刚出道的歌手黄湘怡,18岁,才高中刚毕业。 “你好,我叫冉浩成,是××体系的经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找我或这的任何一人,相信大家都会很乐意帮你,请问你该怎称呼呢?” “恩,我叫孟竹宣,认识我的都叫我宣宣,很高兴认识你。” 礼貌性的打声招呼后,两人就没再有更进一步的交谈,因为她跟他是不同的体系,基本上不同体系的同事是不会在一起哈拉的,因为大家都怕被抢线,所以都是暗中在较劲的。 “那你是如何勾上她的?”心急的我想马上切入正题,但他老兄却真的像庙口说书的老先生那样,缓慢的啜了一口咖啡,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随着烟雾迷漫在空气中,才像是等死的老人般掉入回忆的时光中,慢慢的回想他的过去的风流史中┅┅ “那是一次公司的尾牙聚会,那时我恰巧跟她坐在同一桌,当然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都是个个活泼开朗,但那天她好象喝得不少,当聚会结束后,大伙还想去唱歌,可是我看她好象己不行了,所当时也是基于关心的心态于是自告奋勇要送她回家。” 在路上开了一段路后,她终于有点清醒,于是我开始跟她哈拉了起来。虽然我是一直保持正人君子的样子,可是看她斜躺在我旁边,那红红的脸蛋及胸口因呼吸所产生的起伏,令我产生一些欲火,可是基于同事爱就是不敢把她怎样。 当聊到她的男朋友时,她却开始哭了起来,原来她上个礼拜才跟男朋友分手了,这时,她提议要去阳明山看夜景,今天不想回家了。我问那家里怎么办?她却说家里现在都己不管她了,回不回去都无所谓。 没办法,送佛送上天,好人做到底,我也只好陪她在阳明山吹了大半天的夜风,听她在说她男朋友以前怎样怎样。 大约凌晨二点多吧,我禁不住瞌睡虫的作怪,于是说∶“宣宣,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家吧,这里风大,容易感冒的。” “可是人家就是不想回家嘛!” “可是我大小姐,我想睡觉了呐!你不回家,那你晚上要住哪?”这时的我也有些不爽了,因为她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要跟她在那吹风? “如果你那方便的话,我今天可不可以住你家呢?”她露出可爱的笑容询问我。 “那你的答案呢?”这时的我看精彩的来了,忍不住打断他的思绪。 “废话!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当然一口回绝她了。” “拜托,大哥,以前你不是常说∶‘不上长城非好汉,有女不玩非男人’的吗?到嘴的美肉就这样的放弃了吗?” “唉!坏就坏在我心太软,她说我不收容她的话,她就自己在那待到天亮等第一班的公车下山。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所以我就只好带她回我家了。” 当我回到新庄的住处时,我就叫她先去洗澡,然后我则打开冰箱取来饮品,看着电视、抽着烟,可是浴室那传来“哗啦”的水声唤起了我的小弟弟,边幻想着她会来叫我一起洗。接下来会怎样?或我现在就直接冲进去把她怎样?而我的小弟弟也一直在涨大着。 就在内心挣扎时,却看她己洗好出来,还穿得整整齐齐的,连胸罩都没脱,害得我当场傻在那,一直怪自己想太多了。 “喂,宣宣,今晚我看你就睡我的床,我睡沙发好了。” “冉经理,这样我会不好意思呢!没关系啦,你就跟我一起睡好了,我相信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应该不会对我怎样吧?” 这时的我胆子也大了起来,虽然现在有女朋友,但是人家己经这么明显的暗示了,不跟她睡,好象真的不给她面子。可是我还是试探性的跟她说∶“可是平常我睡觉都习惯 睡,而且睡相也不太好,会翻来翻去,又会打呼,怕打扰你的睡眠品质,明天让你变熊猫眼就不好了。” “没关系,以前我跟男朋友同居时,我男朋友也是跟你一样,而且我们也习惯不穿衣服睡觉的。” 当浩成说到这时,我也跟着兴奋起来,差点没把咖啡厅的桌子让我的小弟弟抬了起来,于是紧接着问他∶“这时你应该会桥落去了吧?别再跟我来柳下惠的那套,对你我是太了解了。” “真不愧是我的死忠兼换帖,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家荣也。” 当时的我也是被色欲冲昏了头,当下更是硬着头皮,背对着她把全身的衣服脱光,一股脑的钻进被窝里,因为其实我跟本没这 睡的习惯,而不听话的小成更是一柱擎天,蓄势待发,为掩饰我的槛尬,所以赶快用被子盖住,以免被她发现。 可是当她转过身来时,便发现我的不安,还开玩笑的说∶“奇怪,你怎会放一支手电筒在这里,你怕黑吗?”说着说着就自动握着我的小弟弟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而我看她这样也不客气了,什么一夫一妻,不能脚踏两条脚船,都是屁话,现在的我只想搞她的骚穴,彻底发泄我的欲火。 这时我也展现我所知道的技巧回应她,可是我发觉我好象是她的玩具一样,清纯可爱外表下的她,做爱技巧竟是这么高超,我的小成在她的口中好象是一支可口的冰淇淋,让她用心的吹含,时而吐出,时而在她的口中翻转,就连我的马眼缝也舔得很仔细,看不出这会是一个18岁的女孩所会做的事。 看着她慢慢的向我的身上进攻,先从大腿根部轻触慢舔,再往上从小腹肚脐眼到我的乳头,一路都是那么的轻柔小心,这是我跟我女友惠敏做爱时所没有的感觉,我第一次觉得原来爱抚是可以这样的爽。 当她自己把全身衣物脱去露出那难以掌握的大奶子及覆盖在稀疏卷曲阴毛下迷人的桃花洞时,胯下的小成更是迫不及待的想马上去探险。但她却不让我那么做,反而是她主动的压在我身上,二话不说,分开她自己的双腿间的裂缝,把我那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塞入她的桃花洞中,自行上下的套弄起来。 “她有你说得这么淫荡吗?”这时的我跟小荣已经听得都想去看看她到底长得如何,是不是有这么好。 “厚,家荣,真的不是我在说的,她那美妙忘情的叫床声,到现在我还忘不掉。每当跟惠敏在做时,我脑海中都会出现她的叫床声,还差点叫出她的名字而差点穿帮呢!” “那接下来呢?”可惜当时没带录音机去,所以我决定不再插话,让他说下去,而我则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记下他所有的内容。 年轻的女孩就是不一样,那从阴户中无止尽流出的淫水,充份地滋润了她的阴户,而随着她的自行找高潮点,我也乐得在一旁不费力的欣赏她的表演,只见她慢慢的加快速度,然后口中开始乱叫了起来。 “喔┅┅好哥哥┅┅你的鸡巴┅┅怎这么粗┅┅干得我┅┅好爽┅┅啊┅┅快来了┅┅再┅┅来┅┅快一点┅┅别┅┅别┅┅别死鱼那样┅┅啊┅┅都不动┅┅喔┅┅快帮我┅┅推向高潮┅┅快┅┅大鸡巴哥哥┅┅好心┅┅拜托┅┅动一下嘛┅┅” “喔┅┅快一点┅┅就到了┅┅对┅┅就是那里┅┅再大力一些┅┅干死妹妹了┅┅啊┅┅来了┅┅来了┅┅喔┅┅” 看到她己到高潮,我也快忍不住,于是,把她翻过来,以老汉推车的男上女下传统姿势使出我全身的力气使命的插,而她也很配合的分开她的大腿任我狂暴的在她的洞里活动着,而过没几分钟后我也在她的阴道内射精了。 “家荣,其实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她的原因,因为她是第一个肯让我不载套子而可以射在里面的女人。我跟惠敏做爱这么久她都不肯让我不载套射在里面,说什么怕怀孕,要她吃避孕药,她也不肯,哪象宣宣这样放得开。” “那你不怕她怀孕吗?”这时我不禁的为浩成所犯下的错,担心的问他。 “没办法,那时实在是太爽了,根本来不及拔出来,你不知道,她的穴就好象人家说的‘名器’一样,当你插入时好象处女一样紧得不得了;插到底时,又象是在插另一个穴一样,好象真的插到她的子宫内,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呀!” 后来我有问她,还好她说那天是安全期,所以没关系,而那个晚上,我就好像不要命一样还跟她做了四次,连屁眼她也肯让我插,你说这女人要去那找? 听到这时,我真的忍不住,居然自己射了精在自己的内裤里。因为玩了这么多女人还没有象他说的那样,居然有配合度那么高的女人,连妓女也是要玩她的屁眼都是吱吱歪歪的不肯让你插的。 “那她现在在那呢?”这时我已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个女孩,看到底是否真的如浩成讲得那么好。 “我也不知道。怎样,你肯借我钱吗?因为我也只有她的电话而已,她说若有借到钱再跟她联络。” “好吧,不过我先讲好,我一定要看到她,若可以的话,是不是可以先验验货,而且利息钱不能少。怎样?”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就是跟她爽一炮,反正她现在已不是你的女友,而且她也说若没钱她也会去做援交妹。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我顺便帮她做口碑嘛,如果你不要的话就算了!”这时的我也是精虫上脑,不射不快,谁叫他要告诉我这么刺激的故事呢! “你还真狠呀,不过我还是要先问问她的意愿如何?” 于是浩成真的就象三七仔那样当起了宣宣的临时经纪人,打了通电话给她。 在一番的通话后,果然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于是就在咖啡厅等她。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这时有一名看起来很可爱的女孩向我这望了过来,而浩成在看到她时,也高兴的站起来要她过来。 当浩成热情的到楼下帮她点了杯咖啡的空档,我趁机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女孩,她的打扮也不是很辣,一件简单的T恤加上牛仔裤,脸上也没化妆,只擦了一些淡色的口红,而脸色也有些憔瘁,看上去很象邻家女孩,很难想象她在床上会多淫荡。 “你好,你是孟小姐吧?我刚听浩成提起过你,我叫家荣。” “恩,家荣哥你好。你可以叫我宣宣就好,叫孟小姐听起来怪怪的。” “也好,刚听浩成说你最近遇到一些麻烦,不知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或者说你可以告诉我们详情,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这时她却低下头肯说话,而我看到她的眼睛中有泪水在打转,所以也不再追究下去。而这时浩成也拿了咖啡上来了,看到这种情形,于是赶忙打圆场的说∶“来先喝一口咖啡再说吧!” “家荣呀,这就是我跟你提的孟竹宣,怎样,现在你认识她了。怎样,可以帮她一下吗?你不用怕她不还钱,若她没钱还,到时你就找我就好了。” “找你?那我一辈子都别指望了,我看我还是考虑一下好了!” 当我看到宣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突然软了下来,不想把她当援妹看待,但又不想借她钱,于是开始为自已找台阶下。 “家荣哥,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真的会死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钱的,而且刚浩成也跟我说过你的要求,我也会答应的,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帮我!” 看着她这种情形,我突然心中挣扎了起来,不知若换成各位大大会怎么做? 一、做个正人君子,无息借她钱,不限还钱时间。 二、当个真小人,要跟她爽一炮,还要她准时还钱。 三、当个伪君子,说说而己,也不借她钱,就当作没见过这人,然后就此打住,大家回家睡觉。 (二) 就在内心一番的挣扎后,我终于有了最后的决定,说出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宣宣,我知道其实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还钱的,但是我又不忍心看你这样。再说,浩成是我最好的朋友┅┅” “家荣,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哥们、好兄弟。宣宣,还不先谢谢家荣!” “喂,你们先别谢得太早,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家荣哥你的意思是┅┅”宣宣怀着不安的语气问着。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钱我是会借你的,但是除了利息不能少外,我还要当你的经纪人,帮你找CASE来保证我的钱不会丢到水沟里去。在这期间你要住我家,由我来支配你一切的行动,包括你的穿着。” “也就是说,你要当我的援交情人。反正我现在也没女朋友,你可以考虑清楚再回答我。”我在说完这些话后就点了一支烟来抚平我自己激动的情绪。 “哇哩咧你靠边站,还说我们是好兄弟好哥们,你这样不是落井下石吗,人家有难你不会帮忙还开出这种条件,你还是不是人呀?” 浩成在听到我这出这些话后的第一个反应就这样,可是我就来个以不变应万变,当沉默的羔羊,因为主角又不是他,而且我是吃了秤铊铁了心,一定要把眼前这惹人怜又看似清纯的女孩弄到手。 宣宣她反而头低得更下去,而且我知道她的眼泪己开始流了下来,但我这时己变成十足的坏男人,应该说是只被色魔附身的一个动物,毫无人性可言,所以我更不敢看她,怕自己到时又被她的‘哀兵政策’给打败,那到时就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大大的不来。 就在三人一阵沉默后,终于宣宣首先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开口说话了∶“家荣哥,你的条件我答应你了,反正我不答应的话,也是没什么好下场,搞不好还更惨,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宣宣,你别答应他,我再找其他人想办法好了,我们走不要理这个禽兽不如、只会欺负人的家伙!” 这时我也忍不住发起火来了,大声的跟他们说∶“干!要找其他人借就去好了,可是别把我说成这样,是你们来求我的,你看现在己经几点了?不要的话我要回家睡觉了,干你娘卡好,再见!”说完我就起身想走了,其实我是在赌我的运气而己。 没想到这一招果真有效,这时宣宣马上拉着我的手,哀求的说∶“我求求你们别吵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不要因为我而伤了大家的感情。我己经决定了,家荣哥,只要你肯帮我解决困难,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好吗?” “浩成,你看人家己经答应了,你还在那哭夭哭爸三小,不然你帮他还这些钱嘛,钱还不出来的话就掂掂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有钱的人讲话比较大声,这句话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感觉真爽,看浩成在听到这些话后那种气势马上被我压下去的‘瘪三’样,看了就很爽。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先回去签个约,看起来正式一点。宣宣你就先回家准备,待会我去你家载你。” 当我载竹宣回我在中和租屋的住处后,立刻拿出我刚打好的文档及本票要拿给她签,还威胁她说签了后会拿去给律师公证,到时就有法律效用,若她有任何不好的举动马上可能会去坐牢的。要她小心,其实只是在唬她而己,我哪敢拿那去告她,搞不好到时还被人以妨碍行动自由及性自主被告呢! 只见宣宣拿了那份文档看了看内容,边看不住的哀声叹气着,那份文档的内容如下∶ 本人孟竹宣(以下简称甲方)向徐家荣(以下简称乙方)借贷新台币壹拾参万元正,因无法立即偿还,在甲乙双方约定后,同意甲方以乙方所要求的方式按日分三个月平均摊抵偿还,利息以20%复利月息计算。 且甲方在此债务期间,同意一切的生活起居及行动均照乙方所要求来执行,乙方可要求甲方切实执行履行所言之各项规定并典当甲方之经纪人管理甲方之事物,若甲方有违反上述所言,乙方可诉诸法律且甲方同意放弃任何法律上之追诉抗辩之权利且无任何异议。 且恐口说无凭特立此约,并交由法院公证后立即生效。此约一式两份,由甲方及乙方双方签定后各执一份各自保管做为凭据。 立书人∶孟竹宣 债权人∶徐家荣 看着宣宣委屈的签下这份契约后,我象是古罗马的人口贩子般,我这时便开始认真的做起我的经纪人角色,因为景气真的不好,再说我这一生的积蓄等于押在她身上,怎能不赶快把她销售出去,让我回本呢? “来,先把衣服脱了,我先看一下你的本钱怎样?” 这时的我己象是个逼良为娼的三七仔,香港的朋友好象是叫驯马吧,管他的,反正孟竹宣现在己变成我的赚钱及泄欲的工具而己,所以也不跟她客气了,所以我就用命令的口气跟她说着。 竹宣这时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慢慢的把T恤脱掉,而我这时很凶的跟她说∶“干你娘!你在干什么,要洗澡呀?你背对着我,我要看屁呀?转过来让我看清楚,快呀!” “家荣哥,你别这么凶嘛,你好好的跟我说就好了,我一定会照做的。”宣宣说着又转了回来,在她眼泪在眼框打转的俏脸下,露出隐藏在粉红色胸罩下那35D的巨乳。而我在已经是大白天的早上七点看到这景象,虽然经过一夜的折腾及一次的内裤射精,但胯下的小荣依旧有朝气的在内裤里挺立着。 当竹宣弯腰下去要脱牛仔裤时,我却叫她住手,接着我把音响打开,放着电子摇头舞曲后,要求她随着音乐跳着脱衣舞来欣赏。 可能是音乐比较让她放得开吧,看着她随着强有力的节奏尽情的摇摆着她的身躯,而乳波也随着她的摆动而波波相连到天边,看得我真是不能自己。 当她把全身衣物都脱光后,那美丽的胴体让我真的没得挑,35D坚挺的巨乳,加上24寸的小蛮腰及平坦的小腹及没有一丝赘肉的34俏臀,就这样完美的呈现在我眼前,难怪浩成会为她着迷了。 这时宣宣向我走近,而我也故意随着她的舞步慢慢退到客厅的落地窗旁。突然我把本来关起的窗帘给打开,耀眼的阳光好象把她立刻拉回现实来,让她当场错愕的停在那看着我,两只手更是急忙的遮住女人重要的三点。 “家荣哥,你这是干什么?这样子会被别人看到的呀!可不可以把窗帘拉上呢?” “哇靠,你以为可以讨价还价的呀?我就是要别人看到你这幅德性的。还愣在那干什么,快跳过来呀,来呀!” “你再吱吱歪歪的,当心我马上把你卖到私娼寮,让你永无天日!”看着竹宣这么不配合,我心中真的火大了,而说出这种重话。 没想到这真的惹到了这小妮子,开始蹲下去又哭了起来,死也不肯起来再继续表演,于是我只好心软下来,安慰她说∶“好了好了,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你别哭了,我只是要看你能忍受到人家的羞辱到什么程度而己。看来你还是不行的,算了,你回家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而那份合约就当你没签过吧!” “那钱的事┅┅” “当然就没有了呀,因为我不可能象冉浩成那样做烂好人的。”我又用当初的手段在逼竹宣,看她的反应怎样。 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钱都还没借给她,她那敢跟我呛声呢?所以她还是乖乖的站起来,随着音乐跳着她未完成的舞曲。而我这时想打击她最后的自尊心,于是假装生气的要她穿好衣服回家。 “家荣哥,你别这样啦,你就原谅我这次,以后我一定会照你的话去做。求你不要赶我走,拜托你啦!” “你不要再说了,我看你都不会配合,我要怎么帮你呢?我看你还是去找别人想办法好了。” 我采欲迎还拒的政策,正打击她最后的一道防线,想一次彻底逼她服从我的任何要求,才能为我的日后所走的路会更顺畅。 “家荣哥,你就行行好,我真的今天没这笔钱的话,我一定会死的,你应该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吧!” “你说的是真的吗?好吧,这次就是最后一次了,下次若你再这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卖去私娼寮,到时你会怎样就不关我的事了,懂了吗?” 看着她那种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而流露出的委屈可怜模样,更增加了我那变态的心里,但在良知的挣扎中,我又觉得我象是一个恶魔。 “那这样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待会我会去谈一笔生意,这些钱你就先拿去救急,事情办完后你就在家等我,明天我会带你去做一些包装。记得不要到处乱跑,知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当百货公司一开始营业时,我就带着竹宣去添购一些行头,因为现在正值夏季大拍卖,所以我就为她选了各式各样的服饰及配件化妆品,接着我就带着她到我一个朋友的私人摄影工作室,准备帮她拍一些‘宣传照’。 刚开始竹宣还以为我良心发现,真的把她当女朋友看待,但一到摄影室后,她才知道原来她想错了。 “宣宣,来,现在先把这套衣服换上,待会帮你拍些美美的照片喔!” “大伟呀,待会要麻烦你了。对了,你可不可以用你那专业的数位相机帮我们这位美女拍呀?” “厚,家荣,你这好兄弟这样说就太见外了,难得有这样一位美女给我拍,你不交待我也会把她拍得美美的。”大伟说着,眼睛却正瞄着正在化妆的竹宣而露出邪恶的笑容,而这正是我跟他之前所达成的协议。 当大伟的化妆师帮竹宣化好妆后,她拿了我要给她换的衣服后,正想走到更衣室换时,却被我叫住了∶“宣宣,你要走到哪去?” “我┅┅我┅┅我要去更衣室换衣服呀,有什么问题吗?” “拜托,那多麻烦呀,我们要拍很多组照片耶!人家也是很忙的,是我求他他才肯先帮我们拍的呢。就在这换就好了,快点!” “在这换?可是┅┅可是┅┅那么多人在看,不好吧!” “有什么人,现在就剩我跟大伟而己,别再那婆婆妈妈的,你是不是又不听我的话了!” 竹宣看着我生气的样子,于是害羞的站在原地,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掉,剩下内衣内裤,准备换上时,我又有话说了∶“等一下,你这套内衣裤不太好看,换上这套吧!”说着我就把一套咖啡色透明的胸罩及从两边用细绳绑的小裤裤放在她手中,要她换上。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我更是不耐烦的催促着她∶“快点换呀,小姐,时间宝贵,你想拍到明天吗?” 这时大伟却当起白脸来,笑笑的对我说∶“我说家荣呀,你别对人家这么凶嘛,如果人家羞的话,就叫她去更衣室换好了,我可以等一下没关系的。看你把人家吓哭了,这样待会拍照起来就不好看了呢!” “你是叫宣宣吧,没关系你先去更衣室换好再拍好了。” 当竹宣含着眼泪拿衣服到更衣室换时,大伟在一旁小声的跟我说∶“大哥,你下这种猛药,很容易凸捶的,到时就没得玩了,待会全交给我,保证OK。我大伟拍了这么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等全部完成后,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喔!” “只要你能搞定,那有什么问题呢,那待会全看你的罗!” 当竹宣从更衣室走出来时,那样子让我们两个当场口水没流下来,飘逸的长发、性感的枣红色口红、配上细肩带的短T恤、露出几乎包不住乳房而露出深深的乳沟、超低腰的牛仔裤露出漂亮的肚脐眼及上半部的小屁屁和股沟,加上一双淡粉红亮皮的凉鞋,真象是时装杂志上的模特儿,看得我们当场定格在那不动。 大伟首先回过神来,温柔的对她说∶“宣宣,你待会就放轻松点,我教你摆POSE,你只要照我的话做就好了,不要想太多,我一定会帮你拍得连你都很满意的,OK?” “恩,那就麻烦你了!” 于是大伟准备好所有的器材,放了轻快的音乐,开始了他的工作。 刚开始都只是一些普通的动作,有的清纯有的可爱,在换了好几套衣服后,大伟看她己进入状况,便开始要求她摆一些性感的姿势,并不时的要她露一些内衣内裤之类的,而看她也开始不排斥,于是更大胆的要求她慢慢的开始拍脱衣露胸的镜头。 起先她还是不太愿意,但看到我在一旁露出不悦的表情后,也只得乖乖的照着大伟的话做,而这时大伟更把音乐换成了电子舞曲。 在音乐气氛的带动下,渐渐地竹宣开始进入了状况,各种姿势都摆得那么自然,就连要她坐在地上把脚打得开开的、隔着透明内裤露出那种阴毛的姿势也摆得那么开心。 这时我一旁看得老二真是涨得很难过,真想现在就把她抓来大干特干一番,于是我走到大伟的旁边悄悄的跟他说∶“大伟呀,我己经受不了了,我想先干一干她。而且你帮我拍我们相干时的照片,好不好?” 大伟在听到我的话后就叫竹宣先到一旁休息,然后就跟我说∶“大哥呀,我也粉想参一脚呀!可是现在好不容易她己经进入状况了,你要突然来搅和那么一下,整个气氛都被你破坏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管,昨天没搞到,今天我是第一次看这种画面,真的己经冻未条了。 你不是很有办法吗,你负责帮我搞定,不然大家都别玩,反正回家我还可以玩个过瘾!” “好啦好啦,谁叫我今天放假没跟马子出去就是等你的这个货色呢!” “宣宣呀,你跟家荣在这先休息一下,我去买个饮料跟烟马上就回来了。” “家荣哥,你刚跟摄影师说些什么,那么神秘?”这时竹宣只披件小外套,穿着透明的丁字裤,露着两个大肉球跟着我聊天,己经不避讳在我面前 露着身体。而我这时看得那两颗大肉球在那晃呀晃的,我的眼睛也看得跟着她晃呀晃的差点脑震荡。 “我是跟他说,我现在想跟你爱爱,所以请他先回避一下。怎样,这答案你满意吗?” “厚,你好坏哟!你真的跟他这样说喔?人家以后面子要往哪摆呀!他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吧?” “管他怎想,反正以后你不是都要这样来还我钱吗?现在先帮我吹吹吧!” 说着就把我早己发涨的老二掏出来,按着她的头要她为我口交。 “喔┅┅好爽呀┅┅看不出来┅┅你年纪这么轻┅┅技巧却┅┅这么棒┅┅喔┅┅看来┅┅你的经验也┅┅很┅┅嗯┅┅很丰富吧┅┅” 看着宣宣不情愿但还是卖力的含弄着我的鸡巴,一方面又怕大伟回来那种担心受怕的样子,更加深了我变态的心理。于是我索性拿掉她的外套,手更是开始在她的大奶上面下功夫,象在做馒头那样用力的揉搓着,而下面则感受着她的第一次的服务。 “啊┅┅专心点┅┅喔┅┅别管大伟会不会回来┅┅就是这样┅┅啊┅┅你的大奶子┅┅真不是盖的┅┅嘴还┅┅真是厉害┅┅喔┅┅好爽呀┅┅你的奶子真有弹性┅┅对┅┅对┅┅还有睾丸┅┅啊┅┅肛门那┅┅啊┅┅别┅┅别弄那┅┅喔┅┅不行了┅┅” 当我把今天的第一炮射在她的樱桃小口内时,正好大伟进来看到这一幕,而宣宣正想把我宝贵的精液吐掉时,看到了大伟却紧张得把它吞了下去,嘴角还有一丝白白的馀滴。而大伟此时却急忙叫宣宣不要动,马上拿了照象机给她一个脸部的特写,而且看他应该在门外看了很久吧! 在拍完这镜头后,也顾不得在宣宣心中留下的美好形象,当场也掏出了他早已翘得半天高的鸡巴,就象加油管那样就往宣宣的嘴里塞,并自己做起活塞运动来了。 “哇靠┅┅家荣┅┅你好幸福喔!有这样棒的美女┅┅做这样的服务┅┅啊┅┅等下我一定┅┅多为你┅┅拍几张┅┅好的镜头┅┅喔┅┅好爽啊┅┅” 也不知是竹宣认命还是她自己开始发情了,居然看了看我没阻止后,便开始为大伟服务起来了。只见她握着大伟的肉棒不停的在她嘴中进进出出,还连他的睾丸都不放过的仔细舔弄着。 而我在一旁看着,心情也开始激动起来,接着更是想做心中早己幻想己久的3P性游戏。 于是想做就做,我把宣宣调整成高跪姿,从后面脱下她的丁字裤,两手握着几乎握不住的大奶,手口并用的从她的背颈开始往下舔着。 而我发觉宣宣的敏感带好象是在背部的样子,每触碰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象是被电到时扭动一下,口中更是“呜呜”的叫着;而当我舔到她今天还没接触的穴口时,看到那穴口早己泛滥成灾的淫水直流。而大伟这时除了享受宣宣的舒适服务外,更是不放过宣宣每个脸部淫荡的精彩表情忠实的记录着。 当我的鸡巴再次勃起时,我迫不及待的将老二扶正对准宣宣的阴道口,用力一挤便全根没入她的穴中,而她的口中也紧了一下,仿佛是在迎接小荣的到来,而大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吸也忍不住的交货全数射在宣宣的嘴里面。 看着宣宣自嘴角慢慢流出的精液,表情好象又痛苦又陶醉的淫样,手中的相机更是“卡擦、卡擦”的拍个不停,而我这时也觉得自己变成男主角,好象有些剌激,更是卖力的从面抽插着宣宣的美穴。 “啊┅┅啊┅┅家荣哥┅┅你好棒呀┅┅插得宣宣┅┅好爽呀┅┅好象┅┅快┅┅快┅┅飞上天了┅┅喔┅┅嗯┅┅呀┅┅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再快一点┅┅啊┅┅来了┅┅我到了┅┅啊┅┅” 这时宣宣好象全身虚脱似的往前趴,好在我立刻抓住她的小蛮腰,才没被她跑掉,小荣也才没立刻滑出穴外。这时我想起了浩成说的她的屁眼滋味也不错,于是慢慢的把她放下,在阴道冲锋陷阵了一会后,把她的双腿分开,利用她淫水的润滑度,瞄准她的菊穴慢慢的给她再次塞了进去,整个人更是压了上去,慢慢的体验她的屁眼滋味。 “喔┅┅我的好妹子,你的后庭也是这么棒┅┅喔┅┅大伟┅┅等一下┅┅你也来享受一下┅┅这难得的穴穴及┅┅屁眼的滋味┅┅真不是盖的!喔┅┅” “我第一次玩屁眼┅┅真是感觉┅┅不同┅┅喔┅┅啊┅┅难怪┅┅有的人┅┅专玩屁眼┅┅就算多花一二千也┅┅是值得的┅┅啊┅┅好爽┅┅” 而这时我又想到A片的那种三明治玩法,也想尝试看看,于是我把宣宣拉起来,让她坐在我的上面,接着叫大伟拍阴部的特写镜头。拍完后,看大伟的鸡巴也恢复了生气,于是我叫大伟来玩这种三明治的姿势。 这时大伟放下了手边的相机,开始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只见他扶住自己的鸡巴,在那迷人的肉缝间滑了一会后,就一杆进洞的跟我一起前后包夹的抽插着宣宣下面的两个肉洞,而此时的宣宣也只能无力的任我们为所欲为。 “哇┅┅家荣┅┅这穴┅┅这穴┅┅真是太棒了┅┅好象是人家所说的┅┅宝 呐┅┅那种感觉就象是┅┅” “一鸟插二洞,对不对?” “喔┅┅对┅┅对┅┅你说得对极了┅┅就是那种感觉┅┅真是美呆了┅┅棒呆了┅┅啊┅┅你动一下┅┅就变成了┅┅三 了┅┅啊┅┅太刺激了┅┅我快受不了┅┅了┅┅啊┅┅” 对于我跟大伟来说都是第一次玩3P游戏,又遇到这种所谓的“名器”,那种内心的新鲜感及刺激感真是无法言喻的。而宣宣可能也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一直叫到没力,精神恍惚到快昏过去的样子,可是还是死命的配合着我们的抽插而娇喘连连着,那忘情的叫床声真是让人声声难忘,而我们也分别在宣宣的前后两个洞里同时射出了我们的第二发。 当我们抽出我们的老二时,宣宣却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任由我们的精液从她的两个洞汨汨地流出却使不出力来起身擦拭,而大伟更是把握机会,再次拿起相机拍下美好的镜头,尤其是那下体的特写。 事后我就把那些照片公布在各大情色网站、留言板,并留下联络方式,正式的当起了她的经纪人。而这做法的效果非常不错,立刻有了非常多的客源,而为了她的健康着想,我更是要求她每天都要吃避孕药,以省麻烦。 而在空闲的时候,我也会带她出去逛逛,就象是情侣一样,帮她买买东西添些行头,有时也会在阳明山第二停车场或建国高架桥下做做车床族,享受那种刺激的偷情式的性爱,日子好不快活。 很快的两个月后她就把钱都还清了,而当她把最后一笔钱交到我手上后,我知道跟她的交易从此也结束了,于是我就跟她说∶“虽然我们的约定是三个月,但今天你己把钱全部还清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虽然当初我对你的手段不太恰当,但因为我也要生活,所以不得出此下策,希望你不会记恨我。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恩,家荣哥,谢谢你帮我解决了困难,虽然这些日子我很不愉快,但想想你对我还算不错,只是今后我不知要去做什么工作,就连男朋友可能也不太敢交了,因为我怕到时他知道我有这种情况的话,一定不会要我的。家荣哥,你可不可以最后一次的干我,让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听到这些话时,我也不免有些感伤,因为毕竟跟她在一起两个月说没对她好感是骗人的,虽然当初只是要得到她的身体,但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尤其她又是这两个月来的亲密枕边人、临时的炮友,但我也为她付出了许多,所以我怕我会留下她,于是很慎重的拒绝了她的最后要求。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难免有一丝的惆怅,点了支烟,独自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喝着啤酒,电视上播放着新人郑琼之的台语歌《查某砡仔》,让我又不自主的想着她那迷人的身躯及美妙的叫床声。我想,今夜我又要靠打手枪入眠了吧! 就在我正想去洗澡时,手机的电话响了起来,居然是竹宣又打来了∶“家荣哥,你可不可以再借我钱?我想用一辈子的时间还你,好不好?” 【全文完】" }, { "text": "辣妹迷奸记\n故事发生在去年11月,我一直在土城的一家连锁超市的总店工作。男同事中,二哥、阿明和我是死党,经常聊一些把马子或A片的情节,尤其二哥更是老手,不仅好色又有色胆,加上他和老板又是结拜的,所以大家都很服他。而二楼的一间房间更是我们带美眉回来爽的淫窟。 有一个辣妹正是我们的目标,也是故事的女主角。 话说在一个月前,店里的日用品牙膏、洗发精供应商新派来一个很正点的女业务吴小姐,年纪很轻,才刚满20岁,开一辆SAAB的进口车。她是店里公认的美女,身高有165cm,一头泄成金色的短发,配上漂亮的脸蛋,有够像杨思敏。 总见她穿低胸暴露的上衣秀她的身材,实在很配她那对大奶,偶而弯腰就让人看见两粒淫奶的乳沟。尤其爱穿紧身裤,每次上店里二楼补货,我和阿明总在二楼办公室中盯着那两片淫臀摆动的样子。因为我和阿明的工作除了整里货架外,主要工作就是在办公室看监视器,避免被人顺手牵羊偷东西。也因如此,都没机会和这个难得一见的辣妹打屁,只好在楼上哈的要命。 不久,机会来了。这天照例又是我们三个讨论女人的时间,我和阿明牵拖到那个吴小姐,觉得应该很容易骗上床。二哥也有同感,说那个辣妹虽然看起来很成熟,但是很好对付。并告诉了我们一个好消息,公司决定淘汰一部份厂商,吴小姐这个大奶妹的公司亦是其中之一。因为这样,会有一些退货的问题,二哥打算把她的退货安排在晚上找她一起清点,时间故意拖晚一点,再想办法约她出来HAPPY!!! 所以,我们就安排一天约她来公司,由二哥和她耗时间,而我和阿明就早点打发公司那些欧巴桑下班,等二哥的好消息。 果然没多晚,一辆SAAB停在店门口,正是大奶辣妹的那辆车,我赶紧出去招呼,只见变成二哥开车,旁边坐的吴小姐正在打瞌睡。看她穿着件性感的绿色小可爱,一件时髦的外套披在大腿的紧身裤上。 二哥忙着停车,要我招呼她上楼“坐坐”,说她头昏“不舒服”。 我心里暗爽,想说∶‘应该是“做做”才对,当然会让她“舒服”’,于是我便扶起她来,但是这才发现她昏昏沉沉有气无力的样子,好象被灌了不少酒,而紧身裤前面扣子已打开,拉炼也没拉好,露出那迷人的肚脐和内裤。 我大慨知道二哥应该得手了,于是带她上楼。一路上只听她说很热,看她脚步都走不稳,只好在左边扶着她。看她连自己在哪里、是谁在扶她都不知道,当然也就趁机摸个够。就这样,让我右手扶着她的掖下,因为她上衣是两条肩带的小可爱,所以直接和她肌肤接触。看她没反应,左手绕进前面,延着乳沟翻开罩杯,一边把玩那对大奶一边说是帮她按摩。毕竟是幼齿美眉,皮肤光滑的触感令人舍不得松手。而且她很敏感,摸到她时能感到她呼吸的加快声,奶头摸两下就坚硬无比。 才走到一楼楼梯,二哥也停好车拉下大门赶上我们,就这样一人一边上下其手。她一直说热,二哥便在她后面不停的把她的紧身裤往下拉,因为紧身裤实在难脱,所以她的内裤也被一起拉了下来。楼梯才上一半,因为裤子脱到小腿没办法走路,只好由我扶着她,由二哥帮她脱去裤子才能再走。 而二哥忙着剥裤子时,我也把她内衣脱掉,我看她不穿内衣的样子,两颗乳豆衬脱着那对坚挺的丰乳,隔着上身那件露肩小可爱更是抢眼。 一路上她还模糊的说不要乱摸,但是她两只手没力抵抗,早被我们一人一只的架在肩上。她全身又都是敏感部位,还被四只手围攻,只好一直被摸到二楼房间来。 阿明早准备一起享用这个成熟的辣妹。我们到了房间内时,我发现她的屁眼一路被二哥用电动按摩棒插着,所以当我们放开她时,她终于受不了,双脚不支的跪坐在床前地上,发出哼哼哈哈声胡言乱语。 我看她下面浓密的嫩毛真美,而嫩穴在刚刚上楼的爱抚中,已经湿的洪水泛滥。二哥这时得意的告诉我们,吴小姐原来抽了二哥加了大麻的香烟,而且二哥趁她不注意时,在她饮料里加了双倍的春药,两样加起来够她昏头昏脑到明天,而且全身敏感的要命。来之前在车上二哥看她药力发作,不过解开她紧身裤扣子伸手到她黑森林捏两下,就让她欲火焚身,帮忙吹喇叭并射在她嘴里了。她舔的功夫还不错,他现在要先回一回神,就让我们招呼一下她。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我和阿明老二早已搭帐棚了,我俩早在二哥说完前就脱了裤子并排坐在床边架好巨炮,一人拉一只手的把她拉到面前跪着帮我们舔 ,我们并把吴小姐的手举高后扣着,以方便玩她那等待解放的一对淫乳。 果然象二哥所说一教就会,由我们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含起来,她求我帮她拔出屁眼的棒子,所以很听话。 没一会,我们实在受不了,就由阿明拉着她的手,把吴小姐全身惟一的那件小可爱脱光,并扶她上床躺着。 我在她全身又亲又舔,我尤其爱死那对大奶子和粉红小乳头,34.24.35的身材真不是盖的。每当她发出淫声,我就用嘴巴把她堵着,顺便享受狂吻的滋味。 而阿明这时帮她拔出按摩棒后,一边用手指挖她下面旱路和水路的两个玉洞,一边享受的抚摸她雪白的大腿和下体的嫩毛。对阿明这个刚满18的小鬼,有机会干这么辣的辣“姊”是难得机会。 一会,我们交换位置,把她翻成高跪姿,二哥也来帮忙拉高她的手,免的整个人趴下去,好让阿明坐在床头柜上,用手抓着她那头金色短发将头压过来含肉棒。 而我扶起她的腰,用手指进攻她那两片淫臀间的屁眼,看她还是不习惯的拼命扭腰时,我老二猛力干进她的蜜穴,果然,里面因为春药的刺激湿润无比,让我一竿到底。我故意插进去抽送几下后不拔出来,双手上前握住那双淫乳猛捏,然后享受着她受不了而自己扭腰的这种乐趣。虽然不似处女穴,但夹起老二还是够爽。 我们一直要她保持这种母狗姿势的玩她。没一会,二哥恢复精力也一起来干她,我们那天都射了好几次。 最高记录,三根 趁她浑然忘我时分别插她的淫穴、屁眼、嘴巴,其中屁眼由二哥开苞,阿明也干了一次。而我喜欢看她爽时淫贱的表情。 虽然吴小姐已经爽的迷迷糊糊,但是有时好象又很清醒,突然睁大眼睛问∶“这是哪里?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回答她∶“这里是庆祝“终于干到你的地方!!!”我们正在干你这个大奶辣妹!!!” 最后,她被我们干到快虚脱,因为当大家干累老二休息时,六只手就给她来个全身爱抚。阿明最变态的一次,是休息就用那根电动按摩棒插她屁眼这个敏感带。加上大家一直不停摸她,搞的她淫水直流。而那两粒粉红小奶头被大家轮流吸的红又肿。 我们在午夜联络她公司来接她。联络前,由我帮她洗个澡,把她的淫穴洗干净,当然看她那副贱样,免不了让她坐在马桶上,拉起她两只脚再干一场。之后带到房间,帮她拍了一卷写真集来留念,才帮她穿好衣服带到楼下,等她同事接回去。 来接她的我看见是她的两个男同事,我想今夜她可能不能休息,因为像这种神智不清的性感美眉,在男人手里,只有又要等被干了。 事后,吴小姐再来办退货时,这次带同事一起来,可能不想又被干。她也没提那晚的事。当我们ㄎㄨㄟ她那天怎么弄的房间那么乱,她只生气的质问那天二哥下了什么药?害她隔天早上才清醒!!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承认那天被三根大干特干的事。 我和她本来除了那一夜就没正式见过面,这次我故意走过她面前,藉清点退货时问东问西。她好象不认得我,我只有想象她那天被干的表情。" }, { "text": "十八岁\n你如果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一般来说,你的年纪至少有四十岁左右,当然会有例外,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今年卅三岁,是一摄影楼老板,我还拥有很多的股票,银行有大量存款,也有不少物业,开摄影楼只是与趣,赚赔毫不操心,只是不想无所事事而已。 我的财富不是自己白手赚来的,七年前,我仍然是一个靠微薄薪水过活小白领,但幸运之神临到,一夜之间成为巨富,我中了三百万加币的六合彩。 那时,我已经与嘉伦非正式同居,她与我同年,是个金发少妇,标准身段,每个周末她都来我的寓所过夜,周日她上班赚钱,抚养十一岁大的女儿。她十五岁那年,遇人不淑,始乱终弃,生下女儿。 我发达后,立即在全个多伦多市最高贵的地区,即富贵山庄(RICHMONDHILL)买了一间五千多尺有室内泳池的大屋,与嘉伦正式同居,她的女儿 丝也进入贵族学校念书。 我供应她们最好的需要,只是没有跟嘉伦结婚,但她已十分满足,从不勉强我娶她。 我以前是在投资公司工作,懂得投资之道,所以晓得很好的运用资金,几年后,我的资产已经滚存有五、六百万,大部份是委托投资公司管理,我是摄影发烧友,曾得过不少大奖,所以开了间摄影楼,请了两个伙计,志在打发日子。 去年,也就是我跟嘉伦同居了六年后,终于正式跟她结婚,这样我有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儿。 在多伦多很少人拥有私人室内泳池。在夏天, 丝不时邀请同学回家游泳。 大多市附近的湖泊沙滩差不多全部污泄,不适宜游泳,而公共泳场品流复杂。所以,如果有热浪笼罩多市那几天,差不多日日都有池畔派对。嘉伦和我都喜欢热闹,泳池有专人定期打理,而且又有两名菲佣负责家务不用我们操心。 丝请来的同学朋友多是十来岁的少女,间中也有一两名男孩。她们都是身材健美,青春迫人。我多时坐在池边欣赏她们优美的体态,动人的曲线,偶然逗逗她们,从没有对她毛手毛脚,也没有露出任何丑态,而且饮品点心供应不绝,所以很受她们欢迎。 后来,她们要求我准许她们举办一次池畔天体派对,不过那却是另外一个故事,容后再详细讲述。 三个月前, 丝十八岁生日,我们为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她请了很多朋友同学,而朋友又带朋友来,十分热闹,差不多有八十人参加。游池、大厅、游戏室都挤了人,差不多全是十五至廿二、三岁之间,女多男少。嘉伦请了五个女侍帮忙,不用我费心。 我在泳池旁跟几个青年人闲谈了一会儿,记得有几个重要电话要回覆,便走入自己的书房。 那是我私人的天地,所有人的禁区,包括嘉伦在内。里面有电脑,储存我所有商业及私人资料档案;另有高级影音、电视录影等设备,有时与女朋友在这里欣赏成人电影。当然还有一间小卧室,设有电动圆床,是装在一度暗门之后。 通完电话后,我倒了一杯酒,舒畅一下。 书房是在二楼,下面对正泳池,可以看到泳池里有十多人在嬉水,其中几个穿三点式泳装的少女在池边晒太阳,她们骨肉匀均,体态诱人,我看得有点目炫心驰。我顺手取出一本三X级画册,里面都是男女性交照片,尤其是女模特儿都是千中选一,有十分美丽的面孔,身材一流。这是高价货,北欧出版,专为高消费市场而印制,并非街边二、三十元一本的翻版书。 翻阅了几页,我的器官不其然膨涨,我穿的是短裤,很容易就可以掏出来让“它”尽量舒展。 这时,门外响起银铃般腻声∶“对不起,打扰你┅┅” 我吃一惊,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超小型比基尼泳装的金发少女站在门外,年纪与 丝相若,有一对大媚眼,两片朱唇带点挑逗味,胸前小小的一块布只盖过她巨大乳房的一半,两粒大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凸出,屏蔽下身的布料不会大过手掌,全身百分之九十五都曝露在眼前。全身皮肤光滑柔嫩,骨肉匀均,白中透红,毫无遐疵。 “对不起,我可以借电话用吗?”悦耳的声音从她性感的嘴唇及贝齿之间发出,会笑的媚眼含着兴奋,嘴角挂上挑逗笑容。 “请随便使用。”我连忙拉好裤链,十分尴尬,让她走入书房,指向台上的电话,她嫣然一笑,可以溶化任何男人。 看着她绝顶的身材,我不能禁止自己幻想她全裸的胴体,心中顿升起一个意念,要说服她跟她拍摄一辑全裸照片。 她拨的电话似乎无人接听,她再试拨,依然无回音,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是胡朴, 丝的父亲,你是 丝的同学吗?”我自我介绍。 “不是,我妹妹是 丝的同学,我叫浪花,我不是在被邀请之内┅┅” “不要这边说,你绝对受欢迎。你妹妹是我的客人,你也是我的上宾。”我倒了一杯酒给她。 她喝过一口,微笑望着我,有意无意挺挺胸部,巨型的乳房几乎破衣而出。 “胡先生,我知道你是名摄影家,不知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模特儿呢?” 我呆了一呆,装出有点犹疑,毫无忌惮打量她的每一寸肉体。她双手互扣,伸高放在后脑,上身微微向后倾斜,慢慢转个身,做出职业模特儿的姿态。我留意她戴着一对特别耳环,是魔鬼之叉图案,有一股鬼谲的感觉。 “小姐,我是拍成人杂志式的裸体照,你敢吗?”我有意逗她。 “你是名家,一定会拍得很有美感的,我不介意脱光衣服。”她笑着再加一句∶“要不要现在给你证明?” 我看着她伸手在双胸中间解开扣子,两个浑圆雪白的大肉球弹了出来,粉红的乳头高高凸起。她双手轻轻托一下两乳,用食指拭拭乳头,继续褪下比坚尼泳衣的下截。她的毛发是暗红色,不疏不浓,一小撮在阴户之上。 她扫扫自己的阴毛,走近我,离我只有两寸,轻轻说∶“我还知道你有一个秘密,跟你造过爱的模特儿,你会有特别的灵感,拍出她们最优美的神韵。来,爱我吧,找出我最动人的地方。” 我脑海飞快转动,清楚自己摄影范围很广,但只拍过有限的裸女照片,从来没有要跟模特儿造爱的习惯,只是曾要求过几位有过性关系的心爱女朋友拍摄一些裸照,私人珍藏,从来没有公开。这个小妮子在我面前脱的一丝不挂,有什么用意? 我正要开口问是什么一回事,我的嘴唇已经被她的嘴封着,她拥着我,把舌尖撩拨我的舌根,将下身压向我的下阴,轻轻磨擦。虽然隔着衣物,我不能自制地慢慢兴奋,到了相当坚硬时,她放开我的嘴,以很纯熟的手法解开我的裤带,把肉条掏出把玩,我不禁用手抚摸她那巨大坚挺的乳房。只一分钟,我已经坚硬如铁,再没有深究她的意图。 过了一会,她跪下吃我的阳具,她又吮又舐,轻咬慢拈,我有无尽的舒服享受,但不能一直被动,我要反攻,不过,这不是适合的位置。我暗暗按下书桌上的控制,暗门打开,里面有舒服的圆床,我趁她惊讶时抱起她,走入卧室,双双倒在床上。 我大大分开她的双腿,尽情抚擦,撩动她的洞穴,集中在洞顶的肉粒,将她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我在这方面很有工夫,前两年,我从几个女人身上学会了这门技巧,没有女人在我的一轮急攻下不失守。 果然,她再也忍不了,翻身将我压着,把自己的洞穴套在我的肉柱上上下抽动。但女人在上抽动是吃力的位置,她抽不多久,就弱下来,我反身采取主动,尽意骋驰,又换了几个姿势,令她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瘫痪在我的下面喘气。 我见她已满足也就泄放,使自己舒服,然后慢慢软下来。男人最大的弱点,是射精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再来第二次,不似女人,可以连续十几次也面不改容。 在我开始衰退要抽离她身体时,她的阴道突然收紧又放松,一弛一张的按摩着我的阳具,她又捉我的手放在她的乳头上。弄了几弄,我不其然又有反应,但只半硬,她让我抽离,然后转个身,用两个大乳房夹紧,象夹着香肠的热狗,又伸出舌尖舐我的龟头、以乳房擦着。几下工夫,就再令我昂首吐舌。 “今次不会败给你的,看看我的本领吧!”她眼睛充满挑衅意味。 她在上压着我,扶正位置,再套在我的阳具上,落力抽动,有时停下来收放阴道,增加刺激,有时快速抽动。最后在我快要再次泄精前,她离开我的身体,以口代替,结果我在她的口中激射,她把每一滴都舐得干干净净。 我连续两次发泄,十分疲倦,全身骚软,不几分钟就睡得象个婴儿。 醒来之时,浪花已经离开,我仍然一丝不挂卧在床上,我连忙穿上衣服,走到楼下,派对已接近尾声。我到处也找不到浪花,问了几个人,没有一个见过像浪花模样的女人, 丝也不能告诉我谁是浪花的妹妹,浪花没有告诉我她妹妹的名字,我后悔没有开动小卧房的录影机,将一切摄录下来。 我想尽办法也找不到她,查客人名单,问那五名请来帮手的女侍,也问过其他客人,没有人见过叫浪花的女人,怎样也找不着任何痕迹,她似乎根本没有出现过,她真是有如浪花,水流形成高峰,排山倒海涌来,过后无迹可寻。 我罔然走回书房,卧在圆床上回味刚才的欢乐情景┅┅呀,什么东面刺在背部?伸手一摸,原来是一只耳环,上面有魔鬼之叉的图案。" }, { "text": "意外的收获\n日期∶88/ 12/ 31 奉命参加女友的好朋友嘉祺的婚礼,女友是她的伴娘,我则负责摄影及做一些接待的工作。 嘉祺这小妮子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因为女友毕业后就回新竹科学园区上班,嘉祺是她的同窗好友,结婚的对象听说是她们公司的主管。反正我无所谓,帮忙就帮忙吧! 婚礼前一天是礼拜六,我和女友中午过后就直接前往台北嘉祺家。她的家很小,就三个房间,可是有一间因为太小,在她弟弟结婚搬出去后就充当储藏室使用,剩下的一个房间是她妈妈的卧室,另外一个则是嘉祺和她妹妹的房间,她爸爸则早已去世,房间内相当简单,一个双人床及一个大衣橱就占去大部份空间。 要当新娘子的人总是特别紧张兴奋,初见嘉祺,竟然比预料中漂亮,身材尤其好得没话说,虽然穿着运动服,但是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仍然清楚可见,嘉祺的妹妹嘉龄也是个美女,只是不多话。 我女友和嘉祺一碰面就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我则像傻子一样坐在一旁。晚餐后嘉祺因为隔天很早就要早起化妆,她妈妈八点不到就叫她要早睡,为了安排我和女友的睡 着实伤脑筋,最后决定嘉龄和妈妈一起睡,我们三人则挤在同一间。 这么早我实在睡不着,嘉祺和我女友一样也睡不着,加上挤满一个床上,身旁又有两个美女相伴,怎不教我想入非非?只是女友隔在中间,再怎么大胆也不敢越线。 三个人躺平一个小时后仍旧未睡得着,嘉祺终于受不了起身,女友也跟着起来,我则懒得坐起,反正也没我的事。朦胧中听到她们俩说都睡不着,嘉祺更加紧张,女友灵机一动说∶“我这儿有一种安神的药剂,是我失眠看医生拿的,不会有副作用,你要不要试试?” 女友有失眠的症状我是熟知的,嘉祺象是考虑半晌,问道∶“会不会因此睡过头?” 女友说∶“你放心,你妈妈会叫醒我们的。”想想也是。 吃完药后不过一下子,女友均匀的呼吸声就从耳边传出,她和嘉祺盖同一条被子,我自己盖一条,回头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到她俩都睡得很甜,伸手潜入她们被窝中,女友胸脯熟悉的温暖让我更加睡不着,兴致一来顺便伸往嘉祺身上探去。我靠!!嘉祺竟然没有穿胸罩。 对了!听到她们曾说明天的礼服不必穿胸罩,她的胸部比女友大,我小弟弟经过这样的刺激,涨得老大。隔着厚厚的睡袍摸起来不踏实,我轻易拉开她的胸口,啐!!女孩子睡觉怎么可以如此不小心? 吃过药后的嘉祺深沉地睡着,不象女友常吃,她可是睡得死死的。我翻身下床,跑到她床边,她侧卧正背对着我,悄悄掀起被子,厚棉质的睡袍下若隐若现的美腿松弛交叉着。其实房间内因为有暖炉,热烘烘的,我蹑手蹑脚的拉开睡袍的开叉,嘉祺穿的是性感的大红色性感内裤,小小薄薄的一小件,想必是为了明天精心准备的,薄纱般的红色蕾丝陷入美臀中,我用手指勾起小裤裆,侵入熟透的美穴,阴毛浓而密黑,整个胯下长得满满的,真是意料之外。 甜睡中的嘉祺完全不晓得自己阴部的裸露,犹自好梦中。身体的刺激会影响人的梦境,梦境的情绪也会影响身体的反应,服药后的嘉祺不易清醒的特性,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挑逗她的蜜唇。阵阵的性官能刺激传到嘉祺的睡梦中,渐渐化成涟漪泛开成一织美丽的春梦,有过经验的嘉祺更加能够想象被插入的滋味,大脑的梦境引起官能的自然反应,她的小穴渐渐湿热起来。 我实在受不了这等诱惑,掏出鸡巴往她胯下磨蹭,不断撑入缝隙中,只是有些顾忌不敢插入。着急中突发奇想,努力平息自己怒张的鸡巴,待松软一些后拗弯一塞,果然应声而入。嘉祺紧凑热滑的淫穴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插入,心中暗暗得意,软蛋刚好磨擦在她的大腿上,她这样的淫相让我鸡巴马上涨大,在她的穴穴中硬挺。 我怕突然的刺激会吵醒她,故而不抽动,要等她的美穴适应。果然经过一下子后,她阴道渐渐松弛,代之而起的是滚热的淫水汨汨流出,未脱下的红色底裤夹在阴茎与她的大腿侧,形成一个淫秽的景像。 开始缓慢的抽插,黑红色的鸡巴慢慢的进出白嫩的美穴,这个待嫁的新娘正不知觉的被奸淫,巧的是她还作着淫荡无比的春梦,梦境中的自己发浪的模样儿是平常自己想也不敢想的,被鸡巴带出的淫水马上沾湿红色的底裤,我兴奋地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她流出的淫水很多,而且有一股骚味儿,不是香甜,也不是臭味,可就是让人勾起无限的性冲动。 在完全自然的情况下我喷射出浓精,一次次的抽动中,终于酣畅得射入她的秘穴里。拔出沾泄着我的精液及她的淫水的鸡巴后,一股混合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我清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贪婪的看她沾湿的阴毛及底裤,真是个熟透的淫娃! 帮她盖上被子,我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自己的被窝中睡觉,经过这样爽过,我迅速入睡┅┅ 好象没一会儿,床头柜的闹钟响起,我女友反应倒是很快,马上醒过来,按掉闹钟后随即摇醒我,同时开灯并叫着嘉祺。 刺眼的日光灯让我闭眼闭得更紧,女友说她要先去盥洗室,我无奈的起身。 女友起床后,床上就剩下我和嘉祺,只见她也是睡眼惺松的坐起来。 褪下被子后,她胸部毫无保留的曝露出来,昨晚我记得掀开但忘掉合上了,可能是暖炉加上没带眼镜,她并没有马上发现。几乎连惯的动作她掀动被子,松散的性感内裤完全遮掩不住她的阴部,尤其是她的阴毛浓密乌黑,看到这美景的我马上竖立致敬。发现曝光的嘉祺立即回头看我是否有看到这景像,正好和我四目相对,由于内裤只是像征性的挂在臀部上,我一刻也不肯放过,色色的盯着不动,她尴尬的遮掩住,急于穿好内裤,并嗔道∶“你好色喔!” 我厚着脸皮镇定回答∶“嘉祺!不用紧张,反正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只是没看过你的而已。耶~~你的内裤很性感喔!” 俏皮的话化解不少紧张的气氛,无言以对的嘉祺红透双颊背对着我,从镜子的反射,我看到她的手正触及自己的阴部整理内裤,只见她顺手抽取一张卫生纸拭着手。我懂了!原来是昨晚的遗留,想必下体更多,只是碍于我在一旁,不敢去擦拭而已。 就在我呆在那儿幻想时,女友开门进来,轻笑的说换新娘子进去了,我恢复动作,穿起西装外套┅┅ 嘉祺迷惑的进到浴室,脱下底裤,看到自己湿漉漉的阴部以及体内异常的感觉,不禁暗地里怀疑自己是否曾被奸淫。越不往这方面想感觉就越强烈,坐在马桶上的嘉祺怔怔的流下泪珠,懊悔和受曲辱的感觉袭满全身,探向阴道流出的液体更让她困窘。以往和未婚夫做爱时总是有戴套子,所以不曾有过这样的东西。 她想出一个理由说服自己,相信这都是她昨晚做梦的关系,不然她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想通了这层关键后,嘉祺收起泪水,心想,只要大家都不说出来,那就没有事┅┅ 回想昨晚旖旎的春梦顿时比较释怀,就当是婚前的一段回忆吧!!也许这样最好,也许吧? 写在后面∶ 只是我的纯幻想而已,是真的有去帮忙人家的婚礼,也真的有这样睡觉觉。 但是事实不可能这样顺利的,当晚我只有用手偷偷地伸入嘉祺被中,轻探她的阴部,因为睡姿的关系,一下子就入侵到她的穴缝,柔软温暖并且真的有些湿滑。 但是由于我太过激动,弄醒了她,我借故小便溜了出去。 回房后,发现她睁开眼睛瞪着我,我当时当成没有瞧见,她就躲回被窝了。 (真没种!) 隔日,她竟然趁机会也摸我的小弟弟一下,并说∶“扯平了!” 操!真倒楣。" }, { "text": "新娘子的T字裤\n最近参加许多婚礼,包出一包包血汗钱的同时,心中总有许多的点点点,才会写成这样一个幻想的篇章,看着每个新娘子我总情不自禁的邪恶起来┅┅嘿嘿嘿,当然罗!文中情节如有雷同纯属不幸,希望不要见怪!! 去年秋冬之际收到一张喜帖,是大学学弟寄来的,其实和他并不太熟悉,只碰巧他结婚前两个月左右遇上一次,互留了通讯地址,结果就┅┅印象中的他一直热衷于学生政治,凡是可以选甚么的他都想参一脚,看起来仿佛对甚么事都很热心,可是暗地里我觉得并不是那一回事,偏巧我这人不喜欢这调调,故而不曾深交,我知道当初他拉拢我只是因为我身兼学校两个社团社长而已。 既然收到喜帖,没办法!我是个滥好人,反正也没事,吃一顿好料的也好。 直到快接近日期,我想先确定一下比较好安排行程,哪知仔细一看,请客地点竟然是在台中,不过有游览车团体前往,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去就去吧! 受不了他热烈的欢迎,好家伙!竟然派给我任务,害的老子没吃到多少,他自己倒好,与新娘子都喝的有些不稳了,看来他的酒兴大发,他送客时还闹得不可开交,我呢!正清点饮料数量给餐厅结帐,这好象不该是我做的吧? 还好,另外一个漂亮妹妹,说是学弟他表妹,她负责和餐厅结帐,她还蛮关心我的,不断的发出感谢的微笑,让没吃饱的我有个安慰奖。 宾客尽散,杯盘狼藉,付了帐收拾妥当,大家说“bye bye!”的同时,他们礼貌性的“诚心”邀请我去他家续摊,却随口问道∶“学长!您怎么回台北?” 费话嘛!老子当然是搭游览车。 车没等我,当然没等我,车早走了。 我跟着一狗票都叫学弟的半醉客回到他家。 没想到他家打理得不错,父母就住楼下,小俩口自个儿住四楼将近50坪,房间够多,我只担心等会儿我睡哪儿。 同样的酒席早已摆设完毕,含新人,连我总共有9个人,宁不隆咚也凑足一桌,桌上只有我没吃饱,其他的人觥筹交错,反正在家里没有关系。 大家的话题不外乎新郎新娘今晚的好事,但是我看新郎的模样,今儿个是成不了事的,中途,新娘子先行退席梳洗,整桌就剩下男的了,不一会,又走掉四个,我怀疑他们的样子能开车吗? 落尽铅华的新娘子穿着一套鲜红色的短洋装重新上来,剪裁相当别致,稍微露背,胸前的襟带系结在后颈子上,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更显得出色,卸妆反见娇艳,脸色红晕酒气未消,再看美臀曲线更令人称赞,穿上这件洋装后,雪白大腿几近裸露,宽敞轻薄的料子粉容易曝光,这等身材穿新娘礼服时完全看不出来。 她亲切的帮我们暖汤醒酒,在我旁边端送的同时,靠近仔细看,只在美臀上横着一条细细黑影,中间直条入股沟消失不见,哇塞!穿T字内裤,多性感的穿着!一时之间对新娘子有新的观感,真是便宜那小子。 学弟本身也爱喝酒,加上两个会劝酒的同学,真喝得烂醉如泥,整顿好重新坐下来的新娘子马上成为灌酒的新焦点,一个叫小祥的学弟更是露骨亏她,笑盈盈的新娘子却不以为意,只是酒怎么推也推不掉,因为自己的老公也在劝酒群中,连续五、六杯威士忌下肚,原本酒意未散的新娘子这样一来不醉也难,强自撑着,但是形骸渐渐放浪,小祥借酒装疯趁机偷偷地将手肘往她怀里靠近,他得地利之便,就坐在新娘子旁边,隔着她和新郎讲话,自然挨近新娘,她居然不躲不闪,任谁都看到新娘洋装底下若隐若现的乳尖颤动,明明有一抹黑色的胸衣挡住,怎会突得这样明显? 看看时间也子夜十二点了,其他人终于告辞,临走还叮咛我要忠实记录他们鏖战过程,偌大屋子就剩下新郎新娘和我,我是不得以才留下来的,学弟口齿不清的问我有没有醉?通常喝醉酒的人反而会去关心别人是否还可以。 新娘子好不容易撑到客人全走,松口气颓靡得坐倒在沙发上,后仰的姿势让胸部曲线完成呈现,我对面坐下来,她报以会心微笑,告诉我终于结束,我温言说∶“真的很累!不先去休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喔!” 一面赞美她的采,一面称赞她这套洋装很出色,边说、边在她身上指指点点,装好奇问她屁股上怎么会有一抹黑色印子,她坐椅子上随话转身后看,双脚自然叉开,薄短的裙子下的春光乍现,细细的黑色紧掐腿根,和雪白大腿成强烈对比,美丽的新娘子回头看不到异样,猛拉裙子,就连屁股都露出来,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跑到她身旁,伸手去摸她内裤的痕迹,当然拍不掉任何东西,却看到胯下亵裤边冒出的黑毛,她羞涩低头说∶“那里不是脏掉,是┅┅” 新郎呢?当然好不到哪儿,又怎么会注意娇妻暴露?只说了声“对不起,你自己到客房睡”,步伐踉跄想回房,我见到他几乎跌倒,新娘子也醉得动不了身体,我急忙过去扶他,关切的说∶“你先进去,我来扶你,自己走好来。” 他双眼昏花的倚墙而行,进了房,撒泡尿后一躺就没了声音,我还帮他挂好西装盖上被子才离开。 回到客厅,一旁的新娘子早已睡倒,虽然朋友妻不可欺,但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醉卧着,焉有不动心的道理? 我试探性的叫她两声,没有反应,推推她肩膀,也没反应,再拍拍她的脸,依然不动,于是放胆偷摸她饱满的乳房一下,心想如果中途醒过来就当成是想摇醒她,请她回房睡。胸脯触感软棉棉的,隔一个胸罩还是可以清楚摸到乳尖上的突点,是件很薄很薄的胸罩,她仍旧没有转醒,我两手手掌紧紧握住她的奶子,轻缓挟挤,色心既起,潜手深入她背后解开胸罩,动作太大,美丽的新娘子抓抓脸,换个姿势,我心里头却早已七上八下的扑通直跳,松动的胸罩几乎脱落,从她腋下掀开红色洋装,好完美的乳房!可怜的新婚女人,被解开胸罩偷摸胸部都不知情。 摸索滑腻柔软的奶子,既紧张又兴奋,胸罩就挂在她的豪乳上。 心虚的跑到卧房查看,免得东窗事发,但学弟根本合衣而躺,早已不知睡到哪儿去了。 放心回到客厅,凝视着醉卧的新娘子,匀净的小腿无力斜倚,我将她的双脚抬上沙发,调整好体位,扶起一脚翘弯靠在椅背,形成张开双腿的淫荡模样,翻动她身体时还听到她呓语说∶“不要!我不可以再喝了┅┅” 忽然说话造成我的紧张,但美色当前,把心一横,掀开洋装裙摆,果然是件T字性感内裤,看得我双眼发直。 黑黑细细的一条内裤紧陷在雪白股沟中,形成美丽的景象,窄布遮不住整个阴户,左边阴唇露出一些,两旁尽是包掩不住的阴毛,宣示着主人的性感,松弛醉倒的新娘子,双脚张大躺卧在沙发上,微突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身体像羔羊一样雪白,她睡得平静安稳。 从纤腰再往上掀开,是同一套无肩带性感的胸罩,已经松脱,薄纱网状的蕾丝织成半透明的一层,罩住乳头乳晕,形成黛黑神秘的性感玉峰,看得我血脉贲张,真是成熟妩媚的女体。 忍不住低头埋在美丽的新娘腹下,一股洗澡后香香的味道混合着性器官散发的诱惑力,毫不顾虑马上拨开她的亵裤,布料少得根本只是象征性屏蔽新娘子的阴户,阴毛呈倒三角型黑绒绒一片,接近穴缝处特别长出一撮黑长浓毛,由于姿势的关系,裂缝已微微张开,阴部长得很漂亮,丰厚红润。 轻易拨开两片滑嫩有弹性的大阴唇,花蕾还是粉红色,连边缘都呈现粉嫩粉嫩,不象有些会黑黑的,再掰开更大一些,阴道口湿湿亮亮的,好不诱人! 正享受新婚美梦的女人,因为酒醉睡得不醒人事,放心的认为家里可以有所庇护,新郎粗心留下美貌性感的娇妻伴随客人独睡客厅,新娘子准备新婚之夜奉献身体,为了增加情趣特别换穿极具挑逗的亵衣,简单不设防被一层层剥开,还让人将自己摆布成淫荡的睡姿,这姿态平常决不可能出现在别人面前,不只是暴露阴户而已,甚至于被翻开女人最珍贵的隐私地方,没有一点保留的露出阴核小阴唇以及美穴┅┅看了都想为她婉惜! 其实穿上薄丝般的性感内衣后,美丽的新娘几乎感觉不出有穿甚么,外表端庄的她,内心却常常有一股淫欲难以压抑,胸罩薄得象装饰品。 丰满的胸部很容易耸动,从镜子里仔细看洋装前胸,不难发现凸出的乳头,每一走动就会弹动一下,原本是该搭配一件衬衣一起穿的,只是说在家里,就不穿它了,从老公同学贪婪的眼光中早已暗自窃喜,男人视奸时,新娘子腹下油然升起一股暖意,脸颊通红有一半因为酒醉,一半由于性冲动,尤其是洋装贴紧身体时,内衣裤的黑影就若隐若现,男人色咪咪的眼神鼓舞着新婚女人,故意借由暖汤绕行于男人旁边,让雪白性感的臀部朝男人的面前弯腰翘起,慢条斯理收取桌上垃圾,男人隔着洋装清楚看到里面的春光,还有人忍不住藉机不小心结实狠摸一把呢! 对着暴露的美穴,舔湿我的中指,顺着她的玉洞轻轻滑入,湿热的触感迅速包裹手指,美丽的新娘仍旧睡着,我缓缓抽送手指,并用姆指按压她的阴核,轻巧温柔贴心的骚弄,虽然是醉醺醺的,但是身体的感觉却是相当清醒,阵阵的刺激传递着美好的性感,情欲随着我的动作挑起。 性欲带来的不安让新婚的女人稍微惊动,惺松的微微张眼,客厅黄色的灯光照得美丽成熟的女人睁不开眼,酒精作崇让她感觉迟滞,我手指并没有拔出,怕慌张得抽出反而容易惊动新娘子,中指毕竟远不及鸡巴粗,望着她微醒的双眼,被掀起裙子到胸口的美丽新娘,几近完全暴露胴体的状态,内裤拨到一旁,松弛张大的美穴还塞入我的手指,紧密结合的中指象是她身体的一部份,她没感觉。 虽然似醒非醒,但是酒力让她懒洋洋动也不动,她还有礼貌的说∶“学长,还没有睡?” 我微笑回答一声∶“嗯~~” 新婚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发现身体的裸露,以及这男人为何守在一旁?就又闭上双眼,朦胧的意识对于下体传出的淫欲反应非常明显,热潮一阵阵挟紧手指,再抽出的同时带出透明的淫水,渐渐充血涨红的美穴唤起原始的欲火,再按插进入,无名指触摸她的菊穴,姆指压迫勃起的阴核,灵活的颤动手腕,小穴的刺激让这个熟透的新娘子清醒不少,长长的睫毛轻颤,性感欲念占据她的思潮,深沉的意识中略微感到不妥,但是对于性交的渴望随即吞噬这一丝的不安。 我决心要羞辱这个美丽新娘,随着抽出在她小穴紧含的手指,欲火觉醒的新娘子竟略微上抬张开的下体,象是舍不得手指拔出,抱起她的美臀翻身,让她跪在地毯,头部与身体就趴在沙发上,刷!一声拉下她的底裤,掀起的洋装盖住头眼,胸罩就缩贴在沙发与乳房间。 新婚女人头脑昏沈,旋绕的景象包围视线,本能觉得不该在客厅做爱,还有客人在旁边啊!但是酸软的躯体完全任人摆布,高高翘起的屁股让女人有种裸露的淫荡快感,矜持一整晚的欲火渐渐爆发,她特意压低蜂腰,阴唇就毫不保留的翻开,形成一道红色的肉缝,旁边还衬托着黑长的阴毛,胸罩在她移动身体时留在沙发上,乳晕大且红,黝红色乳头也不小,随着身体的晃动奶子弹上弹下的。 没想到看来端庄娴雅的新娘子,动情之后竟意料之外淫荡,这样的新娘子怎不令人想要泄指?高耸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嘴巴呢喃着听不懂的呓语,哼哼啊啊的,掀起遮住脸孔的裙子,满脸 妮风光,她还搞不清楚背后插入的并不是她老公! 迅速脱光衣物,双手各抓住一颗乳房挤弄,她爽快得叫着∶“喔┅┅好┅┅好痛快┅┅我美死了┅┅好舒服┅┅哼┅┅” 怕学弟听见,便伸出手指让她吃,随即啧啧有声的吸起来,我再也不含蓄,擎起大鸡巴往她嫩穴挺刺,新婚美妇更进一步拉开阴户迎合我的插入,调好姿势后奋力猛插,每一次的撞击都拍出声音,饱满丰挺的乳房一前一后晃动,淫水泛滥到湿溽我的阴囊。 新娘子爽快得趐麻麻,缠绵的叫道∶“啊┅┅啊啊┅┅好老公┅┅喔┅┅天啊┅┅你插得我飞起来了┅┅嗯┅┅嗯┅┅啊┅┅啊┅┅我痒死了┅┅唉啊┅┅我快忍不住┅┅要丢出来了┅┅” 插穴的“滋滋”声以及激越浪叫声中充满客厅。 她泄了一次,不等我转变,她自动抬起左脚翻身,双手往后撑在地毯上。 我配合她的动作,打开双脚坐下来,睁大双眼注视她的表情,她却非常享受的闭眼仰着头,还是没有认清楚干她的是谁?翻面向我后,她屁股就坐在我的大腿上,抱住我的头埋入她的两乳中间,美丽的新娘子浑然忘我,半蹲半坐两脚跨在我的身旁,仰头享受不同的快感。 为了追求激烈刺激,我抱住她的屁股,她积极主动摇摆腰部并作上下运动。 没有想到无心的留宿竟然可以搞到美丽端庄的新娘子,婚礼上她是那么的含蓄,处处显示她的教养,看着眼前浪叫的美妇,简直判若两人,只听她叫着∶“好哥哥┅┅呕┅┅嗯┅┅你可把我插趐了┅┅哼┅┅哼┅┅喔┅┅好美的大鸡巴┅┅你叫我舒服死了┅┅啊┅┅啊┅┅啊┅┅” 双手旋转她的屁股,新鲜的刺激再度带她进入高潮。 敏感的新娘子很快就泄身两次,加上酒醉未退,她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整个身体紧紧贴近我的身体,温暖柔软,巨硬的阴茎依然深插在她的美穴中,下体满是淫精浪水,我的吻从胸脯移到了粉颈,寻找到甜蜜的双唇,尽情翻搅她的杏口,将她的身体整个侵占,我甚至于忘记她叫什么名字? 慵懒淫荡的新娘缓缓张开双眼,口中含糊的说∶“好老公,你今天变了个人似的,插得人家好爽,好爽!!┅┅” 和我四目相接┅┅ 满脸惊慌失措,一句没有讲完的淫语吞下去,急于挣脱,可是刚才淫荡的新娘子正虚弱着,我紧抱不放,她双手捶打我的背,却分毫不能离开紧箍住腰际的手臂。 顿时失去自尊的羞辱感让新娘子不晓得该怎么办?后悔刚刚的投入,想到投入就想到刚才被插入的舒爽是前所未有的,可是学长怎么会这样插我?哎呀!怪自己喝多了。 渗杂着矛盾的情绪,她万万想不到下体含住的并不是她老公的鸡巴,快感一直没有停止的从紧紧插入的鸡巴传出,这样挣扎的结果,反而让插在她浪穴中的鸡巴充分刺激。 她惊厄的叫道∶“学长,请你放过我┅┅” 我不带表情的说∶“刚才的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喔┅┅” 美丽的新娘子羞惭得抬不起头来。 “要我放过你可以,只要把你刚才淫叫的话再说一次我就放过你┅┅” 嘴巴上边说,我的身体可一点点都没有停止,身体的自然反应让美丽的新娘子懊恼,心里存在一丝丝希望,羞赦的说∶ “好!我说,那┅┅啊┅┅啊┅┅嗯┅┅你要┅┅你要放过我┅┅喔┅┅学长┅┅啊┅┅啊┅┅你┅┅啊┅┅你坏人┅┅啊┅┅” 我使劲儿插她说∶“你讲的和刚才不太一样┅┅” 她喘嘘嘘的叫声连连∶“唔┅┅那儿┅┅那儿有甚么┅┅啊┅┅啊┅┅不一样┅┅学长┅┅嗯┅┅插我┅┅啊┅┅用力┅┅啊啊┅┅我美死了┅┅啊┅┅学长┅┅啊┅┅啊┅┅” 矛盾的新娘子本来万般不愿开始浪叫,怎奈淫欲让自己自然发出淫啼,为了掩饰自己因为爽快而浪叫,装成答应学长的要胁。 她仰着头不好意思面对我,我故意把鸡巴拔到几近拔出,她下意识用下体紧密的压低不想要我拔出,这动作带出一大堆淫水,她低下头来,我要她看着大鸡巴插入自己浪穴的淫秽景象。 对她说∶“你刚刚叫的不符合标准,是不是很想被插,故意叫错?看你的小穴爽得一点也不肯离开我的鸡巴┅┅” 陶醉在性交快感中的新娘子终于软化下来,又羞惭又爽快的说∶“嗯┅┅学长┅┅啊┅┅啊┅┅你┅┅就不要再羞我了┅┅你真的插我┅┅插我┅┅啊┅┅插得很爽┅┅啊┅┅我都┅┅啊┅┅依你就是┅┅” 我得意的吻着她的趐胸,由于坐姿的关系,鸡巴只能作小幅度抽插,对我并不会造成很大刺激,但是被鸡巴根处顶住阴核的新娘子就不同了,尽管她不愿承认,事实是她的淫水直淌爽声不断。 我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略微分开身体,让驯服的新娘子看到插入自己私处的男根,缓缓的一进一出,自己花瓣上的嫩肉随着翻进翻出。 我说∶“今晚餐桌上你不是急于展示你的胴体吗?” 她表情委屈猛摇头,却没想到自己的心思有人看出来。 “在你睡倒时大剌剌分开你的淫穴却无动于衷,想必你常常做这动作?”我边说边抽送,她即使不愿承认淫荡,但是被干住的美穴却又分泌更多的淫水。 美貌的新娘子放弃抵抗后,任由学长抽插,我用尽最后一分力量,干到新娘子整个瘫软无力的躺下来,双腿分开无力阖上,她又泄身两次,但是已经水份不多了,地毯上湿润一大片。 我努力想射精完事,但是今晚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就是不射! 她耗尽体力且酒醉未散,虽然被插着,还是昏睡过去,那模样真是淫荡到极点。 我也有些累,趴在她趐胸上睡着,就让鸡巴留在她体内┅┅┅┅ 中部的清晨窗棂上有鸟儿吵吵闹闹,天已亮。 被压迫的新娘子幽幽醒来,裸露身体张大双腿瘫在地毯上,她不敢稍动,压着她的男人犹自睡着,男根虽然萎软,但却不是全然气消,龟头还留在自己的穴中,经过休息后头不再痛,静静回味昨晚自己被奸淫时,自己放浪的表现,羞惭得红透脸颊,身上的男人竟然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这种被奸污经验是不曾有过的,但不知怎么搞得,心里却甜甜的?┅┅ 我醒过来和她面对面,两个都不好意思的转头,清晨醒来男人的生理反应让鸡巴涨大,留在她湿热的美穴中舒服死了,她薄嗔带笑看着我道∶“昨晚欺负人家还不满足?现在又来?”说着双脚勾盘上我的腰部。 我有些忐忑不安紧憋的心突然松懈,一直后悔自己冲动,铸成大错,没想到她┅┅ 佯装不懂,我说∶“哪儿有?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含着鸡巴的浪穴又汨汨出水,我不客气的顶插,根根见底,放宽心情后新娘子翘起双腿跨上我的肩膀,让美妙的感觉直达深处。 随着活塞运动,交合处发出“啵滋!啵滋!”的声响,和着美新娘“嗯┅┅嗯┅┅唔┅┅唔┅┅啊┅┅啊┅┅”的呻吟。 我很怕学弟听到。 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忽然从主卧室传出马桶冲水声┅┅ 我和新娘子煞时停止了动作,不管淫水直流,不管鸡巴肿胀,迅速的翻身起来。新娘子原本只掀起的红色洋装,站起来后望下放,算是屏蔽好。我则拿出当兵时磨练的速度,穿好长裤内衣,在我们刚整理好的同时,学弟就开门而出。 真险!就是不晓得昨晚他有没有起来撞见他娇妻张腿被压着睡觉? 新娘子作贼心虚,嗲声嗲气说∶“老公!这么早起来?不多睡一会?” 我惊见地上黑色的性感内裤,急忙用脚踩住,趁机塞入口袋。 学弟满脸疲惫,边打哈欠边说∶“我被肚子痛醒过来,看不到你才出来找,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去睡喔?” 他看着娇妻丰满的胸部禁不住一股冲动,碍于我在一旁不敢有所举动,搂着纤腰的手不断往下抚摸,心里打个突?新婚妻子没有穿内裤?这么短的洋装岂不是容易暴露?他睡意尽消。 我无心观赏人家夫妻亲蜜,到沙发上坐下来,学弟也在对面坐下来,并吩咐老婆泡茶。 美少妇蹲下去拿茶具时正对着我,松黑的阴毛在阴影下仍旧清楚,学弟似乎发现我在偷窥,要他妻子转过去弄,哪里知道娇妻潜意识的动作并不介意被我看到?干都被干了,还矜持甚么? 一旁的新郎官心中默祷∶“拜托!拜托!看不到,看不到┅┅” 转身过去的美女不好蹲,就站起来,弯腰下来整理茶具,整个阴户就出现在我跟前,还湿着呢!阴唇两旁的阴毛卷曲浓密,姿势的关系,裂缝又跑出嫩红色的肉蕾,我看得鸡巴又胀痛起来。 学弟一副不解的眼神斜照着娇滴滴的新娘子,看她虽然满脸倦容,但是双颊红晕笑容可鞠,浑然不觉自己裙底春光忽隐忽现。 其实新娘子看到老公及学长两个男人急色的样子,举止上有意戏弄,知道自己私处正被学长瞧着,一种暴露的快乐迅速袭向全身,加上刚才因为丈夫醒过来做到一半被打断的好事,身体心态上都蠢蠢欲动,淫水流的更多。 只喝完两泡茶,学弟肚子又闹痛,直奔厕所,新婚妻子和我有默契的跟到一旁关切问候。 在他们卧房浴室门边的我早受不了刺激,大胆拉下拉炼腾出鸡巴,掀开她的裙子,从背后突击,她趴在床沿任我插入,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让她又紧张又兴奋,未干涸的淫水润滑下简单轻易插入穴中,已经尽量小心了,还是发出交合声音,就隔着一个浴室的门墙,我爽快得几乎融化,忘情又惦挂的干插学弟的美娇妻。 不敢叫出声音的新娘子,闭口闷哼┅┅不时的大口长嘘。 这样既紧张又刺激的性交,快速磨擦下体,不过五分钟不到我就射了,浑浊滚烫的精液全射入她的小穴,未满足的她前后猛摇屁股,简直淫到骨子里去了。 她利用我泄完却还膨胀的鸡巴磨擦淫穴,贪婪得淫贱模样真让人回味无穷。 终于她也泄了。 拔出鸡巴时一起带出许多透明黏液,她老公冲水了,快速抽取几张卫生纸住下体,不管有没有拭净,急往垃圾筒一扔,真是惊险!! ┅┅ 回到台北后全身疲累,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掏出口袋中的T字裤,在手掌蜷缩成一团,还可以嗅到美丽新娘子的体味,就跟遗留在我鸡巴上的一样。 我会怀念这个学弟的,我想┅┅" }, { "text": "妹妹妻子\n第一次创作,希望大家看得高兴。 今天在看一本色情杂志,在内里我竟然见到一个我熟识的人我的妹妹。 当然说得上色情杂志就不会有甚么好的事。书中尽是妹妹的 照,每张都摆出一个诱人姿态,有几张更有阴部的特写。 我越看越觉不对,但并不是妹妹为甚么拍这种照片,而是越看越觉得不象是我的妹妹,虽然样子一模样。 莫非妹妹被人强迫拍照?但看上去又不象是。 别想了,一于试探一下妹妹。 说计划前,我先说一下我的家庭状况。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那时我只有六岁,而妹妹亦只有三岁,父亲在母亲死后没有再结婚了,只是不停的工作。 我和妹妹见到父亲的时间,一星期都不足五小时,自小我们就由工人凑大,到我十五岁时父亲认为我够独立而且可以照顾妹妹,才不请工人,将家里的责任交给我。就从这时起,家里的工作就由我和妹妹分担。 试探计划就是从这里想出来的,收拾房间的工作一直是由妹妹担当的。我就将那本书放在枕头低,而且令到那页很容易翻到。 跟着就上学了,本来今天是假期的,但有项实验补课是在今天,所以不得不回大学。 从大学回来已经七时,平常这个时间妹妹正在做菜,但今天却有点不同,妹妹连饭也没煮。 我到妹妹的房间外问了一声∶“妹,为甚么没煮饭的?” 妹妹隔着房门说∶“哥,我有点不舒服。今天叫外卖吧!” 我一听就知她有心事,我估计妹妹一定看过那本书。 我连忙回房查看,书还在枕头下,但位置就倒转了,她一定是知道我看过,所以怕我怪责她了。 但我想知道原因,所以外卖送到我就去叫妹妹出来食,她却说没有胃口,我骗她说不够钱买,要她借给我,她才出来。 妹妹一出来,我就说∶“既然都出来了,也吃个饭。” 妹妹没有直视我,微微点一下头,此时我才发觉妹妹其实很漂亮,只是她平常不多打扮。 妹妹发觉我看着她,面上泛起一片红,头垂得更低。 我为了打破沉默,首先开口∶“吃饭啦!凉了不好。” 妹妹只应了一声∶“恩!” 食饭时,除了电视声外,没有任何声音。 我先开口说话∶“今天做实验差点有意外,幸好我反应快才没事。” 妹妹终于肯多讲说话∶“哥,做实验不是闹着玩的,受伤怎办?” 妹妹肯多说话就好了,我连声道∶“是,是,下次会小心了。” 只见妹妹笑了,气氛好了很多。 之后大家都有说有笑像平常一样,突然妹妹问∶“哥,你看过那本书了?” 我一听就知是那本色情杂志,但我却说∶“哪一本?我有很多书。” 妹妹就说∶“你枕头下的那本。” 我也不妨直说∶“看过了,男人看这些书很平常的,不过其中有一个有点像你。”我故意说“象你”而不说“是你”,就是希望妹妹自己说出实话。 妹妹有点难以启齿∶“那个是我。” 居然是真的,我就问∶“你为甚么要拍那种相?” 妹妹说∶“我没拍那种相。” 没拍?那┅┅ 妹妹继续说∶“我有去过影相,但是有衣服的,不知怎样登出来就没有了衣服。” 我立时明白了,杂志用了电脑加工或将头放在另一个人身上做出合成图。 我解释给妹妹听,听完见她开 了很多,我也放心了。 但妹妹好象还有心事地说∶“别人一定不会相信,我自己看到也以为自己有拍这些照片。” 我十分奇怪,“以为”自己有拍照?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怎么会“以为” 有? 妹妹见我表情奇怪,就说∶“哥,给你看一看你就明了。你把那本书拿来我房。” 我十分混乱,只好照做。 拿了书进去妹妹的房间,一进去就见到妹妹坐在床上。 我说∶“书拿来了,有甚么看?” 妹妹像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样子,立即就把她的T-SHIRT脱掉,现在妹妹上半身只有一个粉红色胸罩,但胸罩是12杯那种,根本不能盖着妹妹丰满的乳房。 我看的目定口呆,久久才道∶“妹妹,你为甚么要┅┅” 妹妹不等我说完就说∶“你看看书中的我。” 我看著书中的妹妹只有兴奋,甚么也没看得出∶“有甚么问题?” 妹妹就说∶“书中的我左面乳房┅┅” 我不等妹妹说完就见到书中妹妹的左面乳头下有一粒痣,我看着妹妹。 她说∶“我本身都有一粒在左面乳头下。”说着妹妹伸手到后面解开胸罩的扣。 扣子一解,两个乳房就争脱走出,妹妹一手盖着乳房,一手解开胸罩。当胸罩完全解开,妹妹就用双手盖着胸。 这时妹妹的动作十分诱人,加上小弟弟不安份的起立,令我有冲动想要和妹妹┅┅ 妹妹的说话带我返回现实∶“哥,你看一看!”说罢妹妹两手松开,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就呈现在我眼前。 我细心一看,左面乳头下真的有一粒痣,这么巧合的事也有? 我细心察看,不知不觉越来越近妹妹的乳头,由于我呼吸急速,有些气吹了在乳头上,令到乳晕收紧了点,而且乳头有反应亦硬了来。看到这个情形我心中大喜,妹妹原来是这么敏感的。 我看一看妹妹,她的脸别了过另一面,但面上泛红很细声说∶“哥,别┅┅别向乳头吹气了。” 我亦不好意思看这么久,说∶“只是巧合长在同一位置,哥一定信你。” 我真的完全相信我妹妹,因为书中的乳房形状和乳头颜色,都和实际略有不同,书中乳房虽挺但有微微下垂,不及妹妹十七岁女孩乳房坚挺,而书中乳头亦不是粉红色,所以我绝对相信妹妹。 但妹妹却不接受我解释说∶“哥,你再看看相片的下半身。” 一看之下,发现右面大腿内侧近阴户附近亦有一粒痣。 就在这时妹妹已脱下了短裤,下身只馀下和胸罩同一款式的粉红色内裤。 我很诧异,问道∶“莫非你又有粒痣在同一位置?” 妹妹没有作声,她将双腿分开而且把内裤右面拉开,拨开阴毛就可以见到那粒痣。 但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痣上,而是在内裤上。因为内裤湿了和阴毛也发出一种光泽,想不到妹妹亦有兴奋而湿了起来。 妹妹见我目定口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就差点要哭起来了,她说∶“连哥哥也不信了,我怎算好?” 我见妹妹差点儿就要哭出来,立即拥着她说∶“哥哥信你,一定信。” 此时,我一手轻拨妹妹的头发,一手在她的背上扫着,想不到妹妹的身体这么滑,而且有种清香的味道。 妹妹也平服了许多,但在我的怀内有些害羞,问了一句∶“哥哥信但别人不信,没有人会要我了。” 我答∶“妹妹这么漂亮,怎会没人要呢?若真是这样,哥哥养你一辈子。” 妹妹听了就说∶“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 妹妹象是很高兴的样子说∶“哥哥是最好的。”说着就把我抱得紧紧的。 这时妹妹的双乳紧贴我胸膛,隐约可以感觉到妹妹胸前凸起的乳头。我有点不知所措,下面小弟弟不安份的起立,已到了一个极限。 妹妹好象也感觉到,在我耳边轻轻说∶“我爱你,哥。”说完就把她两片朱唇贴在我的唇上一直吻着。 我想不到妹妹会如此,但慢慢亦投入了,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妹妹幼滑的身体上游走。当我的手到达乳房时,手指先在乳晕上打转,再轻轻用两指搓捻乳头。 妹妹受不了这样的抚弄,轻轻发出了呻吟声。 我将妹妹轻压在床上,左手弄着左边乳房,口含着右面乳头,而右手正向着妹妹的处女地伸展。 我不急于脱下妹妹的内裤,手只是在阴部上抚摸,不知妹妹是不是太紧张,所以双脚夹得很紧,我慢慢在大腿内侧轻轻扫着,果然妹妹也感到舒服,慢慢放松了双腿。 现在我可以隔着内裤抚弄着阴户,当我轻轻弄着时,妹妹口中不时地发出∶“啊┅┅很舒服┅┅哥,快点┅很棒的感觉。” 妹妹的爱液把内裤都湿了一大片,我看妹妹已进入状态,就脱掉自己的衣服和妹妹的内裤。现在我和妹妹都一丝不挂,此时我们不再是两兄妹,只是两个情欲高涨的男女。 妹妹见到我勃起的阳具时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说∶“这就是哥哥的┅┅” 我止住了妹妹的说话,狡猾的道∶“等一下就是你的了。” 妹妹脸红红的说∶“哥哥很坏的,我不要。” 我捉着妹妹的手放在阳具上,起初妹妹有些怕不敢握着,慢慢习惯了就开始用双手握着。 “它在跳啊!”妹妹就象是发现一些新奇事高兴的叫着。 我说∶“它见了你十分开心,所以便高兴的跳着,你试一试亲亲它。” 妹妹真的如我所言慢慢将嘴吻向龟头,每吻一下就传来一阵快感,有时还会用舌头和将它含入口中。 我双手也玩弄着妹妹的乳头,妹妹的欲火再次燃起,而我都兴奋莫名,不用妹妹口交,把她按在床上。妹妹也明白我要做甚么,全身也放松了交给我处理。 我用阳具轻轻的在阴道口试探,向妹妹说∶“要进去了。” 妹妹点了一下头,我就将阳具送入妹妹的阴道中。 在龟头进入了时,妹妹说∶“啊┅┅很大┅┅慢┅┅慢一点┅┅”我放慢了速度,继续小小的进入。 我感到有片薄薄的处女膜在前,就一下冲破了。 妹妹大叫∶“哥,很┅┅很痛┅┅痛!停下不要动┅┅” 我停下来看见妹妹痛苦的表情,心生怜爱,在妹妹耳边说∶“哥很爱你。” 之后就吻上妹妹的嘴唇。 妹妹一听抱得更紧,象怕我会离开一样∶“哥,其实我很高兴,现在你与我已经合成一体了。” 我知道妹妹已经没有那么痛,就将阳具慢慢抽动。 妹妹发出欢愉的叫声∶“很涨┅┅哥哥的很大,很舒服┅┅啊┅┅啊噢┅┅快点┅┅哥┅┅用力插入来┅┅” 听到妹妹的鼓励,我更用力的抽送,我的阳具不停的在妹妹的小穴中进出。 大约抽送了百多下后,我感到差不多要射了,就说∶“我快要射了,要拔出来。” 妹妹却说∶“不要拔出来,射在里面吧!我希望有哥哥的孩子。” 我亦忍不住把我的种子全灌在妹妹的子宫里。 我轻轻的吻了妹妹的脸∶“你后悔吗?我们现在是乱伦,而且你可能会怀有我的孩子。” 妹妹说∶“能怀有哥哥的孩子,我觉得很开心,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哥哥。” 我听了忧虑一扫而空,管它兄妹不兄妹,乱伦不乱伦,只要大家真心相爱就够了。 我笑着与妹妹相拥而睡。 之后我继续有和妹妹做爱,而且每次都射在里面。 我亦想过,如果妹妹真的怀孕,就对父亲说妹妹被男友搅大肚子,男友不负责任走了。反正父亲在家时间不多,一切都交我处理。 我和妹妹第一次做爱之后一个月,是妹妹18岁生日,父亲也回来了。 而且在父亲口中得知一个大秘密妹妹并不是我的亲妹,因为母亲生了我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但母亲很希望有一个女儿,所以之后便领养了妹妹。 听到这个事实,我和妹妹都十分高兴,既然不是亲兄妹,当然可以结婚。 父亲知道后,很惊讶,但后快就接受了。 之后,我和妹妹就成了夫妻。 有一天,她突然拿着一本色情杂志对我说∶“你也有拍这一种杂志呀!” 我一看∶“哪有?都不是我!” 妹妹┅┅呀!是妻子,指着一个男模的下体说∶“你看,他的龟头和你一样都有痣!”说完她微笑看着我。" }, { "text": "花的儿女(1)\n花的儿女(一) 半夜里,讨厌的电话铃声,把我从酣睡中吵醒过来。 虽然醒了,我还是让它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傍的丽娟也给吵醒了,她妮着声音推了推我∶“平哥!看看是哪个讨厌鬼?” 我真想咒骂出来,一把掀开了被子,我与丽娟赤条条的身子便暴露在床头灯下。 丽娟今年十七岁半,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不,正确点说,丽娟已是个小妇人了,天晓得她甚么时候开始不是“女孩子”了?她的乳房丰满盈实,任何时候摸上手来,都会令人兴起一份难以忍受的冲动,只因丽娟很懂得装娇作态,反应热烈,故经常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这时候,丽娟又怪害臊地用手扪住了她芳草萋迷的小三角地,大惊小怪的嚷道∶“哗!你想冷死我吗?” 我没有理会她,自管跳下床去,走到小酒柜旁抓起电话。 对方在哇哇大叫∶“他妈的!大难临头你还温着那个小骚货?” 一听出是“大哥”雄彪的声音,我禁不住不寒而栗了。他骂人就是凶,往往不但辱及别人的考妣,还要把人家骨头早已化灰的祖宗三代,也要骂个狗血淋头的。只是这次,雄彪来不及逐个问候,便急忙地说∶“听着,限你二十分钟后落楼,我会叫人驶车来接你!” 我吓了一跳∶“彪哥,是否出了事?” “不要再问长问短,总之你要马上离开那里!还有,丽娟也不能留下!”雄标对我提出严重警告∶“所有的东西你都别碰,否则可要当心了!” “但是,彪哥,这么多货┅┅” “妈的!你聋了吗?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准时落楼,否则你洗净屁股准备坐牢好了!” 我呆呆地看着挂断了的电话,丽娟也听到雄彪的怒吼了,她坐起身来问我∶“平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谁知道┅┅”我摇摇头,猛然把听筒摔下,朝她挥挥手∶“快起来打点一下。” 于是在两分钟内,我和丽娟己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她连奶罩也没戴上,恤衫下突起两座颤腾腾的小馒头,十分肉感。想起夜里与她疯狂做爱的情景,我忽然觉得似乎有点依恋她。不过情势危殆,雄彪是很少这样气急坏命地叫我逃命的,准是东窗事发,这个巢穴是不能不放弃的了。 我从卧室跑出去,钻入另一个杂物房,开亮了灯,对着那堆积如山的纸皮箱子,只有干着急。 丽娟也闪了进来,偎靠着我。“平哥,他叫你别碰,你最好就不要碰!” “你晓得甚么?”我情急中骂她。这些纸皮箱里,盛载着不知多少、都是由我冒险犯难“弄”来的东西,全是值钱的家伙,如今叫我一下子放弃了它们,那不等于把我的功劳、我的心血、我的财富,都一笔勾销了么? “平哥┅┅”丽娟在拂晓的清凉空气中颤抖着∶“你┅┅你不能违逆彪哥的啊!他这个人甚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我二话没说,又再奔回睡房里,急忙拉开床头的抽斗,翻开里面的两本裸女画报,里面夹着一叠千元钞票,抽斗内还有我的身分证和旅行证件,在最底层下面,则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 我匆忙把这些东西,一古脑儿地塞进裤袋内。 丽娟又跟了入来,我看看她,她用留恋的眼光凝视在我脸上。 “我们不会分开吧?”她悄声地问。 我只能长叹一口气,从裤袋中取出小叠钞票,塞到丽娟手中。 “你拿着,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就┅┅”我情不自禁搂着她拥吻,未完的话也就咽回喉咙里。 我本来想说的是,过去一星期来,丽娟日夜陪伴着我,给了我不少的快乐,甚至使我和她之间,亦滋生出一份微妙的感情,似乎谁也少不了谁。可是,我趁着自己的理智还在,立即将丽娟软绵绵的身子推开。“够钟了,我们走吧!” 她抓住我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我不想她为我流泪,我更不想为她而变成婆婆妈妈的不痛快,于是摔开她的手,叫她在后面跟着我。 锁上了大门和铁闸,置身于漆黑的楼梯间,那些东西又闪上了我的脑海,就是这座屋子,也使我带些痴恋的。除了丽娟以外,好几个热情女郎都曾与我在这间屋子里欢乐过,最特别的一个,是一位“失拖”入狱的兄弟的老婆。这屋子,委实令我有太多的怀念回忆。 来到街上,吸入了一股鱼腥味。这里是街市,清晨五点的晨光映照下,已有些小贩在档口附近出现了,但这种肮脏的街市,却是我所深恶痛绝的。 丽娟怕冷,偎依着我∶“平哥,如果我们真要分开,无论你去到那里,都要给我一个通知啊!”我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一辆汽车迎面驶来,大灯射到了我和她,立刻刹住,车门随即打开,阿伦伸头出来对我们低叫∶“快上车!” 我拉了丽娟钻入后车厢,阿伦把车子开得飞快,就象后面有厉鬼在追赶他似的。 “阿伦!到底出了甚么事?”我着急地探身问他。 “总之是大镬!”阿伦说∶“详细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个架步不安全,大哥不能不放弃它。” 丽娟也把身子靠上来,怯怯地问∶“我们要到哪里去?” “女人多嘴甚么!”阿伦仗着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给我留点薄面,绝不客气地斥喝着丽娟。丽娟暗中抓紧我的手,我还在问∶“难道有人来拘捕我们吗?那么多的东西白白放弃,真使我痛心!” “汤平,你见了大哥自然明白,这叫壮士断臂,大哥总是错不了的。” 雄彪住在九龙塘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我们三个人上了楼,两名手下和一个睡衣尤物簇拥着他。雄彪为人急躁粗鲁,但外表却象一个翩翩风度的中年商人。 此时他一把拉住我,直入书房,砰的一声关上门,对我说出了眼前的恶劣形势,接着便对我面授机宜┅┅我必须要马上离开香港,到澳门去暂避锋头了。再过三个小时,带枪的人们,便会破获一个爆窃、绑架集团,在架步中会起出大量赃物证据,而那时候,我将坐在一艘正开往澳门的气垫船上。 “汤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绝不能让你给人抓了去的!”雄彪有时也是个“温情主义”者,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雄彪像个家长般谆谆告诫我∶“你已经被人点了相,至少要避开三、四个月,等风声停下了才能回来。”他说着,拿起书桌上一个鸡皮纸信封,把它交到我手上∶“这里是十万块钱,可不要一到澳门就输光了。我的名片上写有一个澳门的地址,你去找老张,他是我的死党,由他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 我说∶“大哥,丽娟不能跟着我一起去澳门吗?” 雄彪皱了皱眉头,很生气地说∶“他妈的!现在是逃命的时候,这个小骚货也值得你挂齿?” 我只好硬着头皮∶“但是,无论怎样,你也不要把她给了阿伦,阿伦这家伙是个色情虐待狂。” “好吧!汤平,凭着你的情面,我绝不会难为她。” 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他忽然变得和颜悦色,拍着我的膊头说∶“你听着,汤平,老张是个大淫虫,女人路数最多,你到了澳门,准不愁寂寞就是了,那时你还记得这个小骚货才怪!” 我走出书房,丽娟焦焯地迎上来,她正要开口时,但后面传来雄彪阴阴的笑声∶“汤平,给你一个机会与她话别好了,带她进书房去罢!” 雄彪让开了书房,我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那个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临时情妇,这时她正在掩着嘴笑。雄彪把手一挥说∶“我们大家来喝酒,哈哈!不要做电灯胆了!”他们哄堂大笑,都挤到那边的酒吧去。 丽娟眼中含着泪,跟我跑进书房里,我顺手把房门扣上,我俩至少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呢! “平哥!”她颤声低叫着,扑入我的怀里来∶“我┅┅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开!你真的爱我吗?”她喉咙哽咽地,嘴唇带点冷意,拼命地对我吻过来。我也使劲地拥着丽娟,我不能说爱她,也不能说不爱,祗好低头吻她,爱抚她那早熟的胴体。丽娟的反应非常热烈,细少的腰肢在动情地扭动,小腹下肿胀的部份贴得我如此火爆,就仿佛这一别之后,我们再也不得相见似的。 既然获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迟疑了,实际上我的情绪也必须耍借此以求发泄,也作为向丽娟来一次痛快的了结-天晓得我们是否还能重逢?我和她,两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热吻中,丽娟抽起我的衬衫、解除我的长裤及内裤,我裤子里的钞票和弹簧刀都坠在地上。她的嘴唇,亦由冷变暖,由暖变成灼热,湿润地,她吻到我的胸际,我也把她的恤衫剥掉了。白嫩的乳峰抖了出来,乳蒂早呈硬化,我用力搓揉它,它象两颗球儿般弹性十足,不断地荡来荡去,肉感之极。 “平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脚旁,狂热地低叫着仰起头来,用口把我的阴茎吸了进去。我有一股难以言宣的冲动,而现在,她囫囵吞枣的做法,使我象触电般震栗着蹲下去,把她也扑倒了在地板上。我的手指接触到的,是她那狭窄的、涓涓泉水的热缝,我再无法按捺,莽撞地迫开她的腿,她连忙把裙子撩了起来,自动把她窄小的三角裤也连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进入了她。 书房里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热情洋溢的丽娟是个火炉呢!她温暖了我,也包藏了我。我用下体封住了她下面的那两片热唇,她发出了混浊的呻吟声,一双玉腿十分难耐地支屈着,双方的磨擦越来越激烈了。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干死我!”丽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珠,湿热的气息烘得我遍体皆趐。 “啊!你这要命的浪女,永远也玩不够似的!”我一边亢奋地叫着,一边忙切地捏着她那结实的屁股,并且使她的粉腿高高地绕上来,于是,她那嫩滑的三角洲,给我提供了最消魂的弹力感应。丽娟对性的要求,是大大超逾了她这个年纪所须求的,她每一次都是如此贪婪的,这一趟,由于离别在即,双方都疯狂顶透,她的浪叫声,必然给书房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也同样肆无忌惮,快活的时候尽管高声狂叫,这是人性的表现啊! 我俩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她忽然倒骑在我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用她的下体套住我的阴茎在磨转,更把我的颈项搂紧。她上面一张热腾腾的小嘴,平常已叫我吃不消,更何况是下面更消魂的这一张?而且,这一张小嘴还是正垂涎三尺的呢! 我变成了一只野兽,咆哮冲击,象要把她彻底撕碎、吞噬!丽娟欢忭地辗磨着,要把铁杵磨成针。而我则是拼命地运用腰力把她往上抛,使她臀球跌宕,她的阴道似是无底深潭,涓涓的热流滴出得淋漓尽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觉丰富,而且,仿佛有一种极强烈的吸吮力,从她阴道的神秘内部震透出来,使我更加如痴如醉,完全不受控制。当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着时,我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我把精液拼命地向她体内喷射,疯狂的几秒钟、痛快淋漓的几秒钟,我的脊骨一节节趐软,全身瘫痪。 “噢┅┅太好了┅┅”丽娟整个人软若棉絮地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莹的汗液,她气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犹未尽地、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的眼盖与鼻梁,热泪接着滴下来,滴遍我整个脸上。 十分钟后,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然哄堂大笑┅┅ 花的儿女(二) 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于是渡假一样?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象绕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么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声口哨!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文,就象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衔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呢!” 他喷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接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家伙。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 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后逃到澳门来的。他和雄彪只是口头上的拜把兄弟,虽未正式结拜,但双方的交情比真正的八拜之交还来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经济上全力支持他。他在澳门开有三间“别墅”,一间汽车行,暗中又经营着赌场内的“高利贷”生意。而这些生意,都是交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后的主持人。 老张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锋,故此对我另眼相看,他处处表现出对 彪的忠心梗梗,却使我自己觉得很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味道。 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酒楼的贵宾房内,老张订了一席酒,宾主与陪客一共十个人。除了两位是老张的心腹手下外,其馀六位陪客,三个是警方的人,三个是当地的“陀地”恶爷。在老张介绍下,我一一向他们敬了酒,算是拜过了“山头”,宾主尽欢。我心中很是高兴,开怀畅饮,也不知是甚么时候散的席。 半夜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的四壁都是粉红色的墙纸,但是身畔躺着一个女人,有一把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两片嘴唇又薄又软,她是一个北方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很是甜美。她和我面面相觑了一会子,然后翻开被子,对我微微一笑说∶“你欢喜我吗?” 好家伙!在这张薄被之下,她竟是通体赤裸的。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人剥光了衣服,祗留下内裤一条。她滚烫趐滑的乳房偎过来,阴阳电那么一交流,我舒服得无法形容了。 “你是谁?”我闭着眼说。 “老张叫我来陪你的。”她轻吻我的下颚,嘴唇透着芳香,又是软绵绵、趐溶溶的∶“我叫小青,是从杭州来的,你喜欢我吗?” “我┅┅和你┅┅”我又张开眼,看着她甜美的笑靥,我有点迷罔地问道∶“可有作过甚么事来?” 她忽然唇一笑,竟然一溜烟爬上我身体,印我一个凹凸分明。别看她祗有十八、九岁,但是身裁极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对肉弹,又胀又挺,真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刹那间,我浑身丝丝发痒,急忙抱住她上下爱抚,她的豪乳蜂腰大屁股,处处都充满了无限的青春弹力与热力。 “还要我告诉你么?”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着我逐渐膨胀起来的地方。 “我┅┅醉得一塌糊涂、不醒人事,准是害你咬碎银牙了,对不对?” “唔!叫我陪着只懒猪睡了半晚,确实不好受。我要┅┅要你现在来给我补偿!” 这个杭州姑娘吐气如兰,一缕缕的气息令我陶醉,祗是由于她紧压着我的腹部,此时应急的不急,不应急的却急了起来,于是我推开了她,想跑入洗手间解决。 当我转身正要出来时,她己站在浴室门边。我冲了水,她柔声道∶“我陪你洗个澡,好不好?” “噢!真香艳!”看着她的豪乳如球、腹部平坦、乌油油芳草遮盖住的小丘饱满肥美,象个水蜜桃似的。我吹了声口哨,急不及待扑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就吻,一边上下其手,拣她最性感的地方摸掐。 “为甚么还不洗澡?我不喜欢污糟猫的。”她咻咻地喘息着,半推半就,但此际我已虚火上升,真个按捺不住了,说甚么也先要爱抚她一个痛快。她的反应也异常热烈,啊唔连声地倚在门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我兵分两路,一手直龚大球场,猛打茅波;另一手则爬到丘陵地带,仿佛真个到了江南水乡,在芦苇丛中摸着一只嫩美的肉蚌。小青的双腿时闭时分,肉味的香气更加馥郁了。 我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当成一盏醒酒汤,确是提神醒脑,兼有催情之功,能使人益发斗志昂扬,色心大炽。到了这个时刻,小青也老实不客气,轻舒玉手,灵活地卸却我最后的一块布片,接着手指便围拢起来,迅速把我火爆的一处掌握,且上下套动起来,我顿时急喘如牛。 “你真是个霹雳火,我好喜欢呀┅┅”她含糊地呻吟着,把腰肢狂扭。我血脉贲张,非要马上占有她不可。 她被我抱返睡房,双双投在弹簧床上,我们一齐被抛动着、震荡着,她的呻吟更剧,只因在我的指头挑弄、按捺之下,水蜜桃已经绽裂,桃汁已泛滥得不成样子了。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难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小腹高高地挺起。在我眼底下,女性的肉体有似火焰高张,绛红的嘴唇布满了期待的水份润色,我以蛮牛般的冲劲,来一招饿虎擒羊式的姿势,把她压在我胯下。 小青象一座活火山,溶岩爆发,火山口又是如此狭窄紧迫,使我非常满意。 我欲进还退,祗觉得热力迫人,岩浆直冒,使我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 “嗳唷!快给我!我┅┅要你更凶、更狠!”她狼忙地迎住我,直到高高的草原地带与我紧贴,她也气咻咻地咬着我的耳朵,放浪地嚷叫起来。这个杭州姑娘真是个精采万分的惹火娇娃,虽是刚刚认识,她却把我当作是久别重逢的情郎似地,表现得既热情、又饥渴。 当她滑潺潺的空虚内谷,全被我强悍火爆的武力征服胀满时,她的四肢很快地把我绞缠着,活象擒住了猎物的毒蜘蛛,两手固然不停地朝我身上乱摸,她那张嘴也显得无比贪婪,打从我的额上、鼻子、耳珠、颈项开始,再滑到我的胸膛来。蓦地里,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乳头处,使我打了一个冷震。 我用坚毅的意志力作最深入的探讨时,她阴道里面起了痉挛,更象有一股吸力似的,象要把所有有长度的外物,都要吸进去辗磨、扰转,真教人神驰意消,三万个毛孔顿然全都放松了。小青的喘息更甚了,眉丝细眼的款摆着腰肢,饱满的阴阜地带更象一个小石磨,不断在我小腹处旋来旋去,仿佛有个箍颈党在她那里把我卡着似的,使我也不禁要惶急地挣扎。但我越是挣扎,她越旋磨得更快更速,这精采的大胸女郎,两个大宝贝既富于弹力,又是火热朝天,我的心弦是一阵抖荡紧接着另一阵拉扯,眼看快要绷断了。 小青的表情,就更加多采多姿。她象无限痛苦,又象快活万分;而在这种事上,痛苦与快活有时是双挛生姐妹,根本就难分清楚。小青凶巴巴的扭了一会,弛张开嘴唇透气之时,我己百忍成金,忍无可忍,值机大举全力进攻。小青一头青丝,在床上甩来甩去,半昏迷地大叫∶ “啊!你沉不住了┅┅你干死我了┅┅你真劲┅┅我爱死你了┅┅” “你刚才玩弄、折磨我,我要给你加倍的惩罚,你怕不怕?”狂野地,我把小青的蜂腰一把挽起,使她成了拱桥一样,这下子,我和她贴成了水泄不通。小青没有回答我,只因她太紧张、太剌激了,我不停地急激冲剌,下下尽力,狠辣的招式,使小青快到了昏迷的地步。从她口中,不断吐出如同梦呓的语音,简直听不出她说的是杭州话,还是普通话呢! 一轮强抽猛插,这放浪形骸的女郎终于被软化,而且静止了下来,除了喘气外,就象完全没有丝毫气力似的。然而,一阵更神奇的吮吸濡动,却在最奥妙的地方展开,我的阴茎,象变成了一根冰棒,却落在一个贪嘴的孩子口中,给她吮着、啜着,更象要一口咽下肚子去,由此可见,小青一定曾受过特殊训练的。 她的子宫口,象婴儿啜奶般的动着,刹那间,我全身汗毛松动,我一头伏在她那两团温香的鸡头肉之间,以啜还啜,疯狂中,我真想将那两颗嫣红的蒂儿咬下来!但是,销魂的感觉已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血液仿佛一下子全部凝固住,我再次昂首呼啸,以宣泄心坎中的欢乐。而小青却发出了像小动物似的呜咽,脸上涌满了汗水,吸力空前地加强了,而我,就在这最美妙的一刻,亦拚了个肝脑涂地┅┅ 宵来狂乱,翌日醒转时,脑子却是一片空白。我爬起身来,床单还有一幅战乱图,可是那杭州姑娘已不知哪里去了?我匆匆穿上衣服,环顾室内一遍,这里的布置既非象普通住家人的睡房,又不大象公寓、酒店的房间,我想,这莫非是老张特设专门用来和有关人物“联络感情”的地方? 开了房门走出来,置身在一个客厅中,沙发、酒柜、电视机,式式俱全,墙上挂了一幅裸女春睡的油画,那裸女,赫然就是小青。我当即大呼小青的名字,才听到外面的花园小青在应我。我跑到窗口处,只见小青拿着个花洒正在淋花。 花园很小,用合抱的木栏杆围着,除了大门至花园的一段行人道外,两旁的草地上,皆种满了不知名的各种鲜花;园外,是幽静的短小街道,大概是横街,因为我见泊满了汽车。 真象作梦呀!象我这么粗鄙不文的穷措大,居然在这一幢花园小洋房里,享受了美艳性感的女主人。老天爷啊!万一真是一场梦,请让我继续作下去吧! 小青搁下了花洒,打手势叫我别出园去,我当然不敢冒失,祗好呆在窗旁。 小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屋,对我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早晨!睡得还不错吧?” “小青,这里真┅┅真是你的家么?” “暂时是的。”她笑咪咪地说∶“喜欢吃点甚么东西?平哥,我给你弄来吃吧!” “我可不惯在家里吃早餐的呢!”我说得很是感慨∶“我是一个孤儿,从来就没有过家。” 不料,小青的感触似乎比我更深,她垂下眼,幽声地说∶“我比你更惨呢! 半年前,我还有一个相当美满的家庭,我丈夫把我从国内带来这儿定居,本以为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了,我丈夫是个画家,可是我丈夫还要进内地做生意,但在内地的车祸中丧生了,这个家就变成了这样子了。”她指住她的那幅裸体油画,面颊呈现微红,却盖不住她强烈的悲哀。 我缓缓把她的手拉着,凑到唇边一吻。“每一个人的际遇沦落,总有一番不幸遭遇的。” 我用不胜同情的口吻说∶“小青,你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小青勉强笑了笑,拨开垂下的发丝∶“噢!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好了,老张知道要不高兴的。咖啡、火腿蛋三文治,你喜欢吃么?” “正合口味,”我说∶“我们一起来弄吧!” 厨房是相当现代化的,很干净,地方又大,是连着客厅的,餐桌上供着几株鲜花;那里有个后门,可通往一条小巷,门开着,外面有几个小孩在骑着三轮车嬉戏。看到那些小孩,我真想问小青,其中可有她的孩子?但我结果没有开口。 一个新寡文君,给老张用来款待朋友的,其中必有她难言之隐的,我又怎好揭人疮疤呢! 小青现时穿着起一套天蓝色的牛仔布衫裙,里面是窄身的白线衫,裙子是中庸的长度,却掩不了她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她肤色白淅,样貌甜美,故此无须着意化妆,便已十分娇媚迷人了。不过有一点,夜里在床上,我看见她热力迫人的裸体,以为她只有十八、九岁,是个惹火小娇娃,但现在知道她是个新寡文君后,更见她这身比较端庄的打扮,观感上更认为她是个成熟少妇,但仍绝不会超过廿岁。 我真想帮她做早餐,可是我今年三十岁了,却从未试过家庭的滋味,更未入过厨房煮食,故不晓得做这些属于“娘儿们”的工作。我拿了只鸡蛋在平底锅边乱敲,不料“卜”的一声,鸡蛋摔在地上跌个稀巴烂了。小青笑着说∶“你坐下来吧!平哥,厨房不是你显身手的地方。” “对呀!”我耸耸肩,心里想∶“我这身好身手,是要拿来对付那些最精密的防盗锁,以及那些号称固若金汤的大型保险箱的。” “在晚上,你才有机会亮一手!”她吃吃地低说着。 我心中一凛,莫非老张把我的底细也告诉了她? “小青,你竟晓得这么多?” “我当然知道!”小青斜望我一眼,笑得十分神秘地说∶“昨晚醉的是你,不是我啊!” “哈,原来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我这才知道是我神经过敏,所谓到了晚上亮一手,只是到了床上才大显身手。我哑然乏笑,忍不住在她浑圆翘挺的臀部打了一下。小青的面更红了,那一份少妇的媚态,使到血气方刚的我,又有了某种冲动,立刻把她的腰肢搂住,吻着她幽香的粉颈,更吻她秀美的的鼻子。小青唔唔地叫着不依,笑我是“贪心不足蛇吞像”,我此际甚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她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却在这时,我们背后响了声“喂!”小青急忙把我推开,拉扯整理着线衫和裙子,脸上像燃着一堆火。我转身一看,厨房门口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少妇,她是本地人,大约廿六、七岁,身裁玲珑浮凸,胸部更高耸如峰。她笑盈盈的看着我们,对我这个陌生人在这里出现,似乎很感诧异。 “嘻!小青,疯了整夜,还未玩够吗?” “你笑人!” “这位是┅┅”我期期艾艾地问她∶“你也住在这里?”因为我看到她一手搭着件紫色的羊毛衣,一手拿着串钥匙。 “她也是半个主人。”小青说∶“芬妮,老张都告诉你了吧?” “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她指着我,含笑说∶“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物!” 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张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赌场工作的,是吗?” 她把钥匙在手中摇得叮当作响∶“那老家伙真讨厌!” 芬妮的身裁相当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极细,衬出她葫芦瓜般的身裁,那件制服裁剪得很是贴身,更夸张了她上挺下圆的线条,怪不得昨晚老张就说过,芬妮的“床上功”是最好的一个,祗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腾云驾雾的。 花的儿女(三) 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是跟着老张。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甚么不去赌场碰碰运气? “不成的!我正行衰运。”我摇摇头说∶“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门来避难的了。” “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芬妮眯着眼对我说∶“赢到的,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但我还是拒绝∶“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采的娱乐哩!” “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芬妮嘴怪笑起来。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眯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离开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后就要睡觉。 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仿佛敌不住她豪乳的张力,快给绷断似的。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她说完,格格地笑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 小青低笑道∶“你对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心,没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抬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 “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小青笑着说。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么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致的满足,然后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 ”的目的。小青的胸围解开后,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微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溜,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是万分敏感的。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刻举抢致敬。 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腴的大腿。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么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噢~!平哥┅┅”她发出抽泣般怪异的声音,本能地向下缩低。我穷追不舍,手指终于没入了水蜜桃的裂缝中,发觉那里桃汁淋漓,湿黏黏的一片。我能清淅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于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了。 “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她双颊红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用。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她咬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点,别让芬妮出来妨碍我们。” “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么强壮,这么劲!” “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么英勇。” “那么!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线掌握着,我那能不对她言听计从啦?而事实上,小青饥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直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采蜜了。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地拥在一块。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么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颤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 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家伙说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来吧!平哥,我多么饥渴┅┅”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象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我的节奏时慢时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泛滥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感觉。这下子,我更加如痴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于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因为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后,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于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信。她粉团般沉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欲的小花苞,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仿佛全被火球围攻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在这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馀势未了,活象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呼,也变成了呼天抢地的嗥叫,象只饥饿的野狼一样。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后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 她象一架低空掠过的轰炸机,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网里。然而,小清可不是弱者,她一脸是汗,脸上涨得通红,气吁吁的跨压下来,笼罩着我那斗志昂扬的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两瓣热唇也贴下来,把我烫得直是发抖。 “平哥!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呀?” 但我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充实她,在滚滚的热潮中大肆地捣乱。她伏了下来,三角地带与我贴了个水泄不通,双方如同胡子的东西纠缠着、磨擦着,给人万分刺激的快感。小青浑圆的丰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压制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折磨我,一边又张开口用牙齿轻咬我,她膨涨欲裂的乳房,仿佛要嵌入我的胸膛当中似的。这个北方少妇,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虚,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 赐给我力量,求 使我能坚持到底,直至胜利。可是,面对着她如雌虎似的反扑,一切的祷告都没有用,都谁叫我如此窝囊呢?一阵触电般的震栗之后,我颓然垮倒,但小青这张唱片还在兀自旋转着┅┅ “你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去惹芬妮了!”事后,小青不知是嘲讽我,抑或是直言忠告。 我一脸愧色,不敢接触她的眼光∶“小青,这一次我太紧张了┅┅”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还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谁?就是她的女同事么?” “对了,天娜就不同,她是个小辣妹,很易对付的。”说到这里,她咭的一声笑了出来∶“但你也不用气馁,去向老张请教吧!他有灵丹妙药的。” 我对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这个杭州姑娘,是如此富于人情味,她分明尚未满足,可是她并不埋怨我,反而为我铺路,为我多方设法。 当她进入了浴室后,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恼。我今年三十岁了,正是年轻力壮的大好汉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可是就从未试过象今天这么失威。幸好小青是个温婉的女人,否则她发起雌威来,才教我更羞愧无地呢!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间幽静的餐厅里吃东西时,又谈起她们三个女人的事来。 “我从来不陪男人出来公开亮相的。”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说∶“不过对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你!”我说∶“告诉我,你们三个是怎样的人?” “我是和她们不同的!”她立刻郑重声明,而神色又渐趋沉重了。 “你有难言之隐,是吗?”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们只是贪玩,而我呢?”她叹息着说,眼框先红了。“我是为生活所迫,亦可以说是给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张是个“贵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几分。“难道是┅┅你丈夫欠下老张一笔债项,他死后,老张把债项算到你的头上来了?” 小青难过地点点头∶“不幸给你言中了,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单独欠债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当他在大陆汽车失事丧生时我已怀了身孕,且快到临盆之期了,听到他不幸丧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响到胎儿,结果┅┅” 她眼圈也红了起来,无声地闭紧了嘴巴,但嘴角却仍是颤抖着。 “那么孩子呢?”我不能不问。 “我难┅┅难产了,孩子没有了,并且欠下医院一大笔手术费。”她忍住没哭,眼光显得呆滞。之后她声调又回复平静,继续往下说∶“这时候,老张就出现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债,而且给我结清了医院的帐单,又负责办妥我丈夫的丧事,出院之后,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爱你,为甚么不与你正式结婚?” “他爱的女人可多着呢!而且还不止那屋子里的我们三个。” “那你算是他的甚么人?” “女朋友!”她冷冷地回答,却又透出一丝无奈的惨笑来。 我摇了摇头,不期然捉着她的小手。“小青,我能帮你的忙吗?” “不!”她笑得更加苍凉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分,你是不能跟老张拗手瓜的!何况,老张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 我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叹气,只因为她明白了我的底细,我再不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问∶“雄彪亦知道这回事?” “雄彪,那个外表斯文的老板,我陪过他几次。”她微露羞意说。 “你到香港去陪他?” “不!”她摇摇头说∶“每次他来澳门,老张便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他住。因此,我也破例去过老张的住处。这些人,全是用别人的血汗,来制造自己奢华的享受!”她越说越激动了。 “小青,你这样的环境,的确很不妙,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过下去吗?” “当然不!雄彪和老张答应过我,三年后,我就可获得一笔巨款带回杭州老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债务,还有十多万元港币剩下来,十多万港币在大陆,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她稳约露出一丝喜悦。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愿以偿,早登彼岸!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小青有一份奇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明显地,她和我平时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 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准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离开茶室时,小青要自己先走,为的是恐怕碰到熟人会引起尴尬,但是她又含笑地说∶“平哥!欢迎你今晚再来。” 我一口答应了她,在她离去之前,我心血来潮,向她问了老张那家车行的地址,然后让她回家。 花的女儿(四) 一辆三轮车载着我,沿着风景秀丽的南湾海傍缓驶,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我在车的指点下,终于找到了老张的大宝号。 好家伙!就算是雄彪本人,也没有老张这么大的气派。车行设在一幢新大厦内,代理的都是名厂汽车,有五、六个漂亮的女职员,正与好几个油头粉面的长发青年,聚在接待室那里打情骂俏。我走了进去,只觉浑身不舒服。 “噢!你要见张经理,请等一等!”那个青靓白净的男子,拈着娘娘腔对我说,我只好在一张沙发坐下来。不知怎的,每当那些新潮男女偶然望我一下,我就觉得非常的不安,如坐针毡似的。这,也许就是因我干那见不得光的职业有关吧! 等了十来分钟,里面经理室的门开了,老张探出身来,一见是我,立即满脸堆笑∶“何先生!对不起,要你等侯。”我给他的那句何先生弄迷糊了,不过无论怎样,他还是把我迎入了经理室。 刚坐下,我正想告诉他我不姓何,老张就问了∶“平哥,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雄彪的信里没说。” “我姓麦,但你知道这不是真的。” “为甚么?”老张愕然地说。 “墨七的‘墨’字,谐音嘛!”我打着哈哈,跟着浏览着这豪华舒适的办公室,乘机岔开话题∶“啧啧!真不错。” 老张拉开桃木办公桌的下层柜桶,拿出一瓶酒和两只玻璃杯来。他虽然向我邀饮,但是那份笑容是相当勉强的。“平哥,我┅┅我要求你这个好兄弟做一件事,不知你能否为我办到?”老张面对面跟我说。 我最怕人家拐弯抹角、大绕圈子,便说∶“老张,我们都是为雄彪做事的,同是一殿之臣,能力所及,我决不推辞!” “真是快人快语!”老张翘起大拇指,又拍着我的肩膀,接着压低了声音说道∶“平哥,你是这一行的高手,这次你来到澳门,正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说∶“你明确点说吧!” 老张挤挤眼∶“平哥,最近一年来,澳门帮会的斗争,闹得满城风雨,你可有留意到?” 我皱起眉头∶“老张,我是个老粗,你千万不要拐弯抹角,否则,我会给你弄到头昏脑胀的。” “不!好兄弟,你有非常精密的头脑,谁说你是个老粗?”随即,他又大大的抬举了我一番,几乎把我闷死。然后他又用庄重的口吻对我说∶“我们有个计划,就是要把一份机密文档偷出来,这份文档关系到我和一班兄弟手足的安全,也关系到本地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今后的前途。我们很久就想物色一位高手来担起这个任务,现在,你就成了我们的最佳人选。” 我一听事情既是如此严重,便问他∶“你向雄彪请示过了吗?” “噢!”老张皮笑肉不笑,连忙摇着头说∶“好兄弟,这件事我要破例,打算瞒住雄彪。” “但是┅┅”我心中冷了半截。 “你是雄彪手下的头号大将,而且对他忠心耿耿,我完全明白,不过┅┅” 老张把脸偎过来,他身上透出的古龙水的气味,使我退避三舍。他又笑了笑,低声说∶“这一次,就当作是你渡假期间里赚的一次外快好了。事情成功后,最能获益的是那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大大报答你的。” 好家伙,原来他还瞒着雄彪,在干着私帮生意,我要求他把这个计划的详细情形告诉我,然后再加考虑。但老张不大放心,显然是害怕我听取了他隐瞒雄彪的情节之后,会私下向雄彪打小报告来整他,竟毕,我和他从认识到现在,还不足三十小时。 “好兄弟,你能答应为我保密吗?”老张眨着眼睛问,同时把一盒雪茄递到我的面前。 我推开那盒雪茄说∶“老张,男人大丈夫说一是一,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对雄彪忠心是一回事,但起码,我不会出卖朋友!” “好极都极!”他大喜过望。“好兄弟,我且问你,那条杭州菜小青,你说精采不精采?” 提起了小青,又使我精神为之一振,不过,老张故意在此时提起,无非是要提醒我已领了他的情,万一我还要在雄彪面前“煮”他的“米”的话,未免会担上个负义忘恩的罪名了。 “还有那两个与她同住的女人。”老张又盯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也尽管放心去享用好了,我的女人多着呢!” 老张与我还不算平辈,他是属于叔父级的人马,而且我们见面才不过两天,他就如此盛意拳拳,足见他有意利用我去干的那一件事,是非比寻常的。 我要求他把此事说出来,然后由我考虑。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才把他的秘密披露。原来,老张除了奉雄彪之命,在澳门开设别墅、汽车行和从事放债的生意之外,他自已又与当地几位有势力的人士合作,就在最豪华的葡京酒店赌场附近,他还开设着两个私家的秘密赌档,从事放高利贷的勾当,而且,这才是真正赚大钱的生意。他们又想陇断赌场内的所有放债事业,欲求清一色的“一统天下”。不过,因为利益所及,引起了好几个集团单位的垂涎,甚至要出动到用刀用枪的,火拼了几次之后,已引起了社会极大的震动。 与老张合作的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也因此遭遇了一些十分头痛的问题。回归后的澳门司法部,为此成立了一个特别部门,类似香港“廉政公署”的组织,在大力展开肃清贪污的行动。这个部门,已经抓住了老张和他那些朋友的痛脚,种种迹像,迫使老张的秘密赌档自动歇业。个多月前,老张更把一切私人的“企业” 停顿、清盘拍卖。不过,那是做给司法部门看的一种掩眼法,暗地里,他们力谋全力反击。经他们侦查之后,知道有关他们犯罪的证据文档,业已被司法部门所掌握、收藏,以便在适当有利的时机下,去整肃他们。 老张和他的几位朋友,曾经派出几个重金礼聘来的爆窃“专家”,分别潜入司法部的办公室和它负责人的寓所,意图盗回那些资料和文档。可是他们的道行太低,纷纷无功而回,甚至有一位仁兄更失手遭擒,幸好他有急智,被捕时立刻顺手拿着部门负责人家中的值钱财物,因此只当它是意图偷窃的普通小偷,故此尚未露出破绽。 “你是此道中之翘楚!”老张说完始末,紧皱的眉头掠起一丝奸险的笑容,并且大拍我的膊头。“据雄彪所说,最新式的保险箱也难不到你,而且你心细如尘,有你出马,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老张的这番话,立刻触发了我的灵感,我当然并不急于答允他,对付他这条老狐狸,我一个人的智力是不足以与他抗衡的。当下,我表示要考虑一下,并且再次保证不会出出卖他。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我在他家中居住,没有女人相陪,也许会感到寂寞的,如果我欢喜,大可以住到小青那里去,而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有车牌吧?”末了老张又问我。 我点点头,他却笑道∶“其实有牌没牌在这里绝对不成问题,我给你马上弄一张也行!警方里面,我的朋友多的是。好兄弟,你欢喜一辆甚么样的车子来代步?” “老张,四个轮的我不要了,还是电单车来得自由自在。”我说。 “那容易了,只是我这里不代理电单车。来!我带你去行家那里拣一辆。” 老张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傍晚,我驾驶着一辆崭新的爬山型电单车,威风凛凛地来到小青的家门。在后面,老张的车子内载着我简单的行李,还有一顶特为小青准备好的头盔。 小青正与一个长发的少女在屋里做饭,我们入屋时,小青诧异的看着我和老张手中的行李。老张把我的来意对她们说明,笑着说∶“你和天娜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平哥啊!”原来那长发少女就是天娜。天娜看来不足二十岁,模样带点妖冶之气,迷你裙特别短,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很劲很性感!老张很快便告辞了。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说∶“来!我们出去吃晚饭,为我的入伙好好地庆祝一番!” 天娜挤挤眼睛,对我说∶“喂!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吗?” 我说∶“你也来,快把未煮的东西放回冰箱里去!”其实,我心中实在不愿意天娜同去的,倒不是怪她做“电灯胆”,而是我有更紧要的事要与小青好好商量。在我的想法中,小青是个“弱”女子,正需要我这样的“侠士”来打救她! 结果,天娜还是跟了来。因为天娜是老张的人,我当然不方便在她面前,与小青讲心腹话,不过这顿晚饭倒还是吃得相当开心。 酒醉饭饱后,我们乘的士回家。入门后,我略施小计,叫天娜入她房里拿些杂志出来,当这个小辣妹颠着屁股跑入房里来时,我已抓着小青的手奔出去,在门边取了两顶头盔,跳上我泊在门前的电单车飞驰而去。 “喂喂!”天娜的叫嚷声,给电单车剌耳的声浪所淹没。我扭大油门,车子如怒马脱 ,越过草地、冲出园门,颠簸着闯到街中。只把后座的小青吓得哇哇大叫,没命的拿一双手紧箍我的腰部。幸好她今晚是穿着裤子,并非长裙,所以她能够跨开双腿而坐,徜若她是穿着了裙子侧坐,车子开得这么快,她就无法保持平衡了。 急驶了一会,电单车冲上了松山的斜坡,驶上了昏暗的九曲十三弯的环山马路。这里凉风习习,松香扑鼻,由于我不谙地形,迫得要慢驶,全靠小青在后面指点。 “慢一点,还是慢一点好!”小青把嘴唇贴在我的颈项说。 “这里真幽静,真适宜情侣谈心啊!”我呼吸着她的香气,又呼吸着松林飘出来的松脂气息,顿觉心旷神怡。 “不!”小青放低声音说∶“这里不是谈心的好地方,这里一到晚上,山中就伏满了无聊的瞥伯,只等情侣们坠入陷井呢!” “噢!有这等事?” “是的!这是我丈夫生前告诉我的,结婚前他也是这里的偷窥客。”她扑嗤一笑又道∶“不少人蒙查查,在山边树林里做野鸳鸯的勾当,满以为四围寂静,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隔篱左右全都是观众。瞥伯们会用树枝伪装起来,还特地挖了不少掩体的战壕,好大阵仗的!有些还会用到军用的晚视星光镜、无线电对讲机等高科技来偷窥,十分现代化的。” “哗!竟有这等事?真是前所未闻!”我不由得咋舌了。 “你不相信吗?本地有好几个名流太太,就是和情夫上山在汽车里做爱,被这些瞥伯见到了而传开去的。其中一个大乳房、出了名的明星级少妇,就是因此而成为了新闻人物!” “我们既然知道了,还敢在这儿亲热吗?” “离开这里吧!平哥!”小青央求着∶“你真有要事要谈,不如我们驶过跨海大桥,到路环去吧!那边好似乡下一样,一到晚上就乌灯黑火,你想干甚么都行!” 小青所说的话极具挑战、扇情意味,说时更把她丰满的乳房,紧压到我的脊梁上,这使我变得意马心猿,又忍不住翩过手去捏她的屁股,这次却充满色情味道了。 小青咭咭地笑着,贴得我更紧,她的小腹,有一种异样的热力,贴得我凹凸分明,令我既舒服,又难耐的。于是,顺着她的意思,在她指示之下,我们向跨海大桥驶去。 花的儿女(五) 跨海大桥,是澳门引以为荣的“伟大”建设,但在我这个香港客的眼中,只觉得见面不如闻名。不过在夜间,一串串长长的水银灯映照着宁静的海湾,景色极美,再加之身畔有个俏娇娃相伴,所以当我们的电单车由大桥的坡顶飞驰而下时,小青欢忭地呢喃着搂紧我,益教我有飘飘欲仙之感。 路环,是澳门的一个离岛,虽已有桥梁、公路把它与澳门相连起来,只是发展仍很落后,象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岛似的;市区极小,路灯不明,道路糟得不像话。而更糟糕者,是电单车的轮胎被碎石和马路上的大、小凹陷不平,震荡得不住的颠簸,小青的一双豪乳,也在我的脊梁上蠢蠢而动,真令我受用之极,倒觉得凹凸不平的道路也是颇为可爱的了。 飞驰到一处山边,小青指着前面黑茫茫的大海,说∶“平哥,那边就是香港了。”从另一边,我看到葡京酒店的灯光。海风迎面吹拂过来,虽然只是夜晚十点钟左右,但这一带已寂静得很,可是隐隐约约,夜风送来一阵阵音乐声。小青说∶“在那边的村子里,开了一家小夜总会,它是靠近坟场的。” 我不禁笑说∶“那岂不是与鬼为邻吗?” “再过去也还都是坟场呢!”她说时指指不远处,我看到了墓园的大门和围墙。 “停到那里去,你怕不怕?小宝贝!”我问她。 “为甚么要怕?除非你跑开不理我!”她把我揽紧。 电单车的引擎熄掉,车子推入了路边的草丛中藏起,我们穿过墓园的大门走了进去,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找到一座面对大海用云石建成的坟墓。那墓的主人似乎是个女的,很年青,立碑人是她的未婚夫,这个墓,本身就隐藏着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就着黯淡的月色,我们捡到了一张报纸,把墓石稍为揩拭,并排面海而坐下来。四周,唧唧的虫声,与山脚下的波涛共鸣,我挽着小青的腰肢,她也定睛对我凝视。在她深褐色的眼珠中,闪烁着爱的柔光,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遭、在这种地方,跟一个少女这样来倾吐心事呢! 吻,是斯文的、温柔的、也是纯情的,是不带色情的轻吻。她的嘴唇柔软、暖和,很快已变成湿濡,她的胸脯贴入我怀中,仿佛正在膨胀,是那么富于性的挑逗!我再也无法强充斯文下去,我生来就是个大老粗,此时含着小青的丁香小舌,我的手也探到她的乳房去。满掌的弹力,满嘴的香涎,很快便挑起我炽热的情欲。 “嗳!让我解掉它!”小青颤声说着,面红如火地解开自己的衣钮,再把奶罩甩开,松出一双活生生的肉球来。 瞧着她白淅的球儿、嫣红的蕾蒂、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我的呼吸顿感困难了。小青的身子一软,斜倚在我的大腿间,仰起她那两瓣湿濡鲜艳的嘴唇。在我眼中看起来,她的整个形象活似喷火一样,我腹间骤然冒起一股热力,一阵难以忍耐的张力,我的手更加忙碌了。 两座豪乳,是不断给我盘来盘去,小青的小蒂翘得更高,也更充血硬化了,我立即凑了嘴唇去吸吮、去吸取她的香气精华。小青挺了又挺,豪乳左右摇幌,而在她白色的裤子下,她肿胀如水蜜桃似的神秘地带,也深深的凹下了一道小缝来。那肉感的情景,不啻是在引诱我犯罪,刹那间,我的怪手便告越轨了。 “唔┅┅唔┅┅”小青混浊地呻吟着,把我的手捉紧,按在她那滑腻的小腹上。 “不要怕!”我急喘着说∶“这里人迹罕至,绝对不怕给别人撞见的。” 小青迷迷罔惘地放开了手,于是,我立即把她的长裤脱去了,她也踢掉鞋子来方便我。紧接着,她那鱼网式的三角裤,亦从她美不胜收的大腿上给褪除了下来,呈现我眼前的,是一幅极其诱人的天鹅绒图画。 我轻轻地把玩她,虽不粗鲁,但很色情。小青微颤着,大腿开了还合,合了还开。然而总的来说,她的姿势是迎迓的、合作的、也是需要的。她的草丛中,已溢出了水份,而在水份当中,仿佛有个甚么活泼调皮的小家伙,正在热火朝天地冒升起来了。 这时,小青咬着下唇,一头转到我的跨间。我万分激动,本能地伸直我的一双腿,小青柔软如丝的头发,有如春风般拂在我敏感的皮肤上。小青解开了我的裤炼,把我那硬挺挺的东西释放出来。她温暖的嘴唇,试探性地吻我、舐我,然后就用充满馋涎的口腔容纳了我,而她纤细的手指还要把玩着我的阴囊,鼻孔迸出的气息,呵在我柔嫩的皮肤上。这个杭州姑娘,用热情洋溢的“法国艺术”,使我如痴如醉,浑忘了这处是坟场,仿佛到了九天的神仙境界。我一把拉起了小青的头,把她推倒在坟墓的碑石上,一下子就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里,由于她的阴道已经是润滑非常,我毫不费力就可一矢中的,直插到底了。 正当我埋头抽送时,蓦然,背后山间的公路上,轰响起了鬼哭神号的声音,是一队魔鬼天使式的电单车队,男男女女的飞车党徒,在离我们背后不足十尺处怪叫掠过,一直响过不停。小青惊恐地瞪大眼睛,把我紧抱着,气咻咻地呻吟∶“嗳┅┅停一停!” 我欲罢不能,她全身紧贴的动作,和她受惊所引起的阴道抽搐,使我产生火烫般的快感。而她幼嫩的肉体,完全把我包藏着,浸淫在趐融融的暖流中,我已如完全不晓天地为何物了。“为甚么要停?”我咬牙切齿高声狂呼∶“那些狗娘养的要是到来捣乱,我一定会捏死他!” 小青只是一个劲儿地喘息、痉挛着。在她奇妙的搐动中,我的敏感神经被她忽松忽紧的压迫着、 制着,那使我半秒钟也难按捺,只想把头颅抛却,把热血洒尽!而且,连小青她也不能控制自己而疯狂起来,她的腰肢成了拱桥,盆骨仿如磨盘,她那神秘之城,简直就是一个活动着的万能搅拌机一样。 车队过后,抛来了一股焦油和尘土的气味,浓烟久久不散。在黯黑的夜里、在树林的草丛中、在坟墓碑石之上、两个人在疯狂地迎挺、撞击着,四周是唧唧的虫鸣,混合着做爱时下体磨擦的水声、口中的呻吟声,一切一切,都显得这样凄迷、鬼秘、绮丽。但是,一切都不在乎了,我已追寻到、找到了慷慨赴义的最适当时机和地点,把自己全部埋葬进去,连同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后裔┅┅这是最灿烂的时刻,小青亦已垮陷、溶化掉,我俩真愿意立刻死在这块可爱的坟墓碑石上! 重整衣裙后,我与小青在云石碑上坐下来,习习的海风,把小青吹得略感寒意,她伸手过来给我紧握,我搂抱着她,轻柔地再吻了她一遍。“平哥,你┅┅真有心事要跟我谈么?”此时月色更为黯淡,但她褐色的眼珠,仍是那么明亮、澄澈,凭着她的这一份柔情,已值得我为她冒险犯难了。 我问小青,她是否已经厌倦了这种类似应召女郎式的生涯?是否曾经想过要拔出泥足?我要她坦白相告,勿负我的一腔热诚。小青略作迟疑,终于对我说∶“平哥,我当前的情形,还未致你想象中那么严重的。” 我抓紧她的手说∶“别骗我了!小青,老张曾向我暗示过,说你不敢反叛他的,那是甚么意思?” “平哥!你只是一个过客。”她垂下头去,幽声地说道∶“说不定,你明天┅┅明天你就会离开我。” “不!我爱你!从昨晚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已深陷在对你热爱的旋涡中。” 我肯定地说∶“不管你是否爱我,甚至觉得我是个傻子,我已决定为你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你爱我吗?” 小青只是苦笑∶“我是个失去自由的人,包括爱的自由。” “为甚么?你就不肯爽爽快快地告诉我!”我说得很生气。的确,我是真心想帮助她,但她却不把我当作朋友,可是为甚么在与我做爱时,又表现我如此热烈?难道,那只是她“工作”的一部份吗?要是如此,她就形同娼妓了。 “平哥!你先说吧!你有甚么能力帮我?”她贬着眼睛问。 于是,我象连珠炮似的说出白天老张委托我去干的事;我相信老张会付给我一笔相当可观的酬劳,也许能代她还清欠老张的债项,使她重获自由,提前结束这形同神女的可悲生涯而回杭州祖家去。但说完了,我又有点担心∶“小青,” 我紧紧搂着她,郑重地说∶“你绝不能跟别人说的,知道吗?” 她点点头,感激地吻我一口∶“平!你是救我心切,如果我向老张告密,我还有良心的吗?只是┅┅” “你还怀疑我是否有能力?”我说∶“这件事,对老张一班人非常重要,因此,我们大可以跟他们讨价还价,问题只在于你,是否愿意脱离他们而生存?” 小青还是贬着眼睛,拿不定主意。后来,她表示要再考虑清楚才能答复我。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很不开心地说∶“好吧!也许他们对你是极其重要的,因为你一直是要依靠他们而生活的。” “噢!平!不要奚落我,我┅┅受不了你的冷言冷语!”小青几乎哭了。 “我们回去吧!”我挽起她,从墓园走出去,回到我藏电单车的地方。到了这时,由于小青的“不识抬举”,我暗暗生气,也完全失去游车河的兴趣了┅┅晚上,我睡到小青她们的屋子里,为了冷静地去思考问题,避免遭到别人的骚扰,我把自己锁在一个单人房内,一直思想到天明。 花的儿女(六) 翌日中午,老张又约我去车行商谈。在那里,一个陌生男子由老张介绍给我认谶,这人的年纪此我大,但是,若论干起那种入屋盗窃的勾当来,他该尊称我一聱“老大哥”的! 由于老张的情报,知道他们最重要的犯罪证据被藏在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里,这中年男子亦曾潜入过那位头子的寓所去行事,但是无功而回。不过,他已熟悉了那屋子内部的情形,凭着记忆,他巳经绘出一张寓所的平面图来。 “好兄弟!”待那人走后,老张又拍我的膊头说∶“我的朋友非常心急,你甚么时侯可以答复我?”我明白,现在正是和老张“研究”的最好时机! “我喜欢小青。”我单刀直入对老张说∶“你能不能放她走?” 这个老狐狸微现诧异之色,干笑两声,又将烟斗朝他嘴里塞,“巴达巴达” 用力地吸了几口。“平哥!想不到你也是英雄难过美人阙!” “这个杭州女人实在┅┅实在很不错!”我明知他话里有剌,但是我承认的确是给小青迷住了。 “平哥,逢场作兴好了,何必看得这么认真?”老张摇摇头,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而且你又不是澳门仔,就算得到了她,以后你回去香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嘿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老张,不管她是否愿意跟我,我也决定要帮她一次忙,你能用她的自由来作为我干这件事的交换条件么?” 这只老狐狸却冷笑着说道∶“平哥,娶个漂亮女人做老婆,未必就是你的福气,何况她也不肯做你老婆的,你又何必要为她自寻烦恼呢?” “老张,你只消答我一句话,我去为你冒险做事,行动得手之后,是否值得你还她自由?” “好,我完全同意,虽然她负有十多万元的债项!” “你真爽快,老张!” “难道你想在澳门落户?做个住家男人?”他阴阴地笑起来。 “或者吧!要是她肯安份守己地做个住家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说∶“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现场勘踏一下吧!” 老张见我允诺,显得极之开心,立即就与我行出了车行,跳上一辆崭新的房车,顺便将待在外面的那位中年男子一同带着走。 这是“大三巴”,一处名胜,零零落落的几座小洋房,静静地卧在山边,山上便是有名的“大炮台”山了。汽车在碎石路上滑过,然后在一棵翠绿的影树下停住。那中年男子远远指给我看,那幢两层高、圈墙外垂着青藤的旧式洋房,便是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了。老张吩咐那男子留在车上,然后将一具袖珍望远镜纳入怀里,与我走出车子,信步而行。由于这是名胜风景区,我们两个像悠闲的游客,在那屋子门前走过,再折上山坡,登临大炮台,从高处用望远镜再看个真澈。 那幢旧式洋房屋后的花园有一道铁梯,直通到那洋房的天台,老张的手下正是沿那梯子潜入屋内的。这本来没有错,错在他的手脚不够灵活,虽入了宝山,仍要空手而回。 “你打算从何处着手呢?”老张在一旁问我。 “我不是智多星,”我说∶“还需回去研究一下。” 回到车子里,我向老张要了那幅平面图带在身上。老张舆我握别时说∶“平哥,全心全意地做好这件事,不要被小青分了心,你听在心里好了,这女人绝不是你想象中如此简单的!” 当时我还猜不透他的话是甚么意思,可是,当我回到小青那座屋子里时,前来应门的小辣妹天娜告诉我∶二十分钟前,小青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匆忙携了行李,搭水翼船往香港去了。 我十分光火,她是故意避开我的;但亦大有可能,这是老张的主意,未经老张允许,小青又怎能离开澳门呢? 小辣妹天娜斜着媚眼看我∶“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你们撇开我跑去谈情,深夜我下班回来还听到她在房里哭呢!”“天娜,她对你说过些甚么话?” 我急忙问她。“谁知道她弄甚么花样?”她耸耸肩说∶“我敲门,她也不准我进去,今天早上她甚么也没说,只是眼睛好红,准是哭了整个晚上。”说完,她扭着屁股,跑去给我斟了一杯酒。 小辣妹在家只穿着一件露脐装的背心,粉红色的超短热裤下,露出一双健美雪白的大腿;她那裤子窄极,紧紧裹住了她隆然的屁股,前面又绷紧着三角洲,腰间的裤钮却有意地不扣上,除了把香脐露了出来,在她脐下三寸的地方,更隐约有几根毛发跑了出来,真是惹火之极!但是,我己无心欣实了,回到房里,先将那地图塞入插屉。天娜却跟着走了进来。 “你的酒!”她说罢先尝一口,然后将杯子交给我。“我不明白,老张凭甚么能够这样严密地控制住你们这班女人?”我不止愤慨,而且惊诧。天娜摇摇头道∶“你的烦恼还嫌少吗?连我们的事也想管?” “他妈的!你们都是自甘堕落!”我忍不住骂出来。“嘻嘻!”她是那么满不在乎的笑着,一交坐在我床前的沙发上,伸长了一双雪白的腿子,把赤裸、完美的脚掌踢到我面前,象白玉琢成的脚趾在我眼下蠕动着,她是成心来引诱我的了。不错,小辣妹是天生的热情性格,但我不相信这屋子里的娘儿们,都全象是性饥渴的,显然她们都是奉了老张之命,处处给我方便,为我提供“帝皇式”的享受,以为可以把我绑着,为他卖命。我把酒一饮而尽,说∶“你出去吧!我要冷静地想一想。” 小辣妹伸着懒腰,在她那薄薄的露脐装上突起了两颗小肉弹,圆圆的香脐,随着她肚皮的收缩而凹下,反显得她两腿的汇合处更是其坟起如丘,好一个战斗格。我又挥挥手∶“别赖着烦我。”她卜嗤一笑∶“你想喧宾夺主吗?告诉你,这个房间里,一年之间起码住过一打男人以上,小青就是这里的‘房心’!” “闭嘴!”借着点酒意,我气极指着她大声喝斥∶“即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她还是比你高贵!”“是么?”她可一点也不生气,边说边拿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搔着,她那一双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纺佛在向我挑战。“走吧!”我一把拉起她,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涨红了脸,我顺手拍了她屁股一下重重的,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身不由己地被我推出房外去。 整个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图,一边推敲着行动的细节。晚上,我驾着电单车,再次驶到现场去再看一遍,这位司法部特别部门的头子先生,有一个丑陋的胖太太,他的书房露出灯光,我瞪视窗口,良久,才看到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在窗边出现。深夜十一点后,整间屋子才没有灯光,想那应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是恨奇怪,深夜里,附近是静悄悄的,但却有两个中年男子结伴而行,在几间屋子外面来往地巡回,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这是新发现,徜若我要潜入屋去,先得要引开这两个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厅只有壁灯吐出光芒,映照着小青的那幅裸体油画。望见这幅油画,惹起我旖旎的回忆,我只想饮个烂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门外发出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有人开门走入屋来。是芬妮,那烟视媚行的赌场“女杀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连丝袜也是紫色的。 “噢!还未睡?”她瞧着我问∶“是否一个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扬∶“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么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说。但我明知道她是“作状”,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小青是奉命离开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静地说。“那么,对天娜没有兴趣么?”她又邪笑着问。“我对这些蒸溜水更有兴趣些。”说完,我退入房内。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间,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对面。我喝着闷酒,尽了两杯后,有人来敲门了。“喂!你干吗关了门?”芬妮用带磁性的声音说。 门开处,我眼前一亮。芬妮换过了一袭鲜蓝色的丝质睡衣,上面开低胸,露出她深邃的乳沟、下面短得仅仅掩住了禁区,没穿睡裤,透出了一条极惹火的丁字带黑内裤、一双模特儿般的玉腿肉光致致,白嫩之极、她的媚笑,更有“引人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门边,用双手在胸前交抱起来,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使她的乳沟显得更深了。“你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声音带些沙哑,祗因她的香水味太浓烈,直叫我喉咙发干。 芬妮低声荡笑道∶“你愿意做绵羊呢?还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牵引着两片鲜红濡湿的薄唇,我祗觉得眼前有点热,目光直溜着她从面颊到趐胸的一段,越来越觉心中痒得难搔。“好罢!你也来喝一杯,然后让你来鉴定,看我是属那一类猛兽吧!”我轻轻地触了她的玉肩一下,这头骚狐狸,皮肤可真滑得要命。“我用你的杯子罢!”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臀走进来。床边有沙发,她却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边,眼色更充满了邪气,于是我也老实不客气,也坐到床处,偎着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满满地斟了酒,送到她的唇边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缘,妮声地说∶“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的,知道么?” 不知是甚么缘故,我象遭她催眠了似的点了点头,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即向我送上樱唇来。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唇巳紧贴着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我口里,她索性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连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环,将她柔软的腰肢围着,另一手便要撩起她的睡袍探进去。 “唔┅┅”她一开口,嘴里含着的酒便涌溢而出。酒,弄湿了我的衣服,也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里边没有胸围,两颗腥红的乳蒂,登时若隐若现了。到了此刻,祗有傻瓜才会记挂着喝酒哩!这少妇的娇躯真软、真温暖,她那两瓣樱唇就更热更软了!我含着她的上唇,怪手出动,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满满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肉脂球。 她也报以一握,这是最新潮的见面“握手礼”,而她的手势真是熟练已极。 而且,她更晓得专拣着男人最敏感、最致命的一点来加以剌激。我越加冲动得难耐,鸡手鸭脚便将芬妮的睡衣剥开了。祗见她宛似大白蛇般富于诱惑的胴体,在床上蠕蠕而动,当然,我亦毫不浪费时间,转瞬间巳成了个欲火狂燃的阿当,下体处象一柱擎天地暴胀起来,她指着我“咭咭”地笑着,脸上漾出了动人的媚笑来。我虽是老粗,亦明知芬妮此来,是奉命行事的,他们既然以为凭她出马,就可以引我上钓,我偏偏要给她点苦头尝一尝。 我一把扯脱了她的睡袍,亦撕去了她有等如无的内裤,当我执戈上阵,急于要发动冲锋时,芬妮急得乱摇头、喘息着、连声地叫嚷∶“嗳!你┅┅你不懂得调情的吗?”“我和你并无爱可言,调甚么情?我们有的只是欲!”我强横的拿开她掩住要塞的手,眼底下,她呈现着一片原始大森林,阴毛浓密得完全遮住了桃源,且直生上到她的肚脐处,极为可观。黑的与白的色调,起着强烈的对比,大大地剌激了我的视觉。“我要你!”她极力要把两腿靠拢,来逃避我的指头的进攻∶“平!你不是想要强奸我吧?” “你完全猜对了,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奋之际,十分狂妄地叫了起来,祗觉得浑身是劲,充满了性的暴力。我使劲地分开她的腿,使她呈现出神秘地带,那是另一张喷火的樱唇。在她呻吟声中,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找到了天堂的进口,我用三根手指粗鲁地进攻,这少妇并未因恐惧而忘却了本身的需要,因为她也是馋涎欲滴的,不然,我的指头就不会那么顺利地闯进去了。我拼命地进军、旋转、搅动、牵张着,她拼命地抗拒着我,满嘴怨言,一脸痛楚难耐的模样,但我如箭在弦,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挣扎得筋疲力乏,张着嘴急喘,那光滑的小腹,挺得我魂摇魄荡,我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真家伙,要直破敌人的总指挥部。此时大军正在入港,虽然港口动荡,并且布满茸茸细网,但我一往无前,舍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为合作,到她稍一放松时,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没停地直捣巢穴,差点连阴囊也要塞进去。 “噢!你这个不解温柔的魔鬼!”芬妮呜咽着叫骂,并狠狠地扭我的耳朵。 我偏侧脸到一边去,快意无匹地叫着∶“你渴望被强暴,我就给你一次痛快的强暴,你还不满意?” 她一双手交盘住我,两条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来,她的身体扩张,正好给我一个节节进迫的大好机会,越发觉得她的桃源洞府紧凑而灼热。 这妇人,并非如我所预料的残花败柳,这使我更加亢奋了! 我肆意进攻,尽情地玩弄她丰满膨胀的乳房,象揉面粉团一样,我又不断弯腰去吻她肿挺的乳蕾,噬她、舐她、吮吸她,把她撩逗得媚眼如丝,不往口的哼着、呻吟着,万分动情的迎着我,用她那倔强的三角洲来给我制造无比美妙的弹力反应。她的确是渴望被强暴的,那本来已是春雨绵绵的幽谷,现在更是滔滔不绝涌出了如胶似漆的涎沫来。 “啊!轻一点┅┅心肝,求你轻点!”她面现痛苦之色,然而,这非但惹不起我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有一股异样的快意,就不知这算不算是“虐待狂”了? “你喜欢重重的剌激,对不?”我全力冲剌,更多的暴力强加在她的身上,我直着嗓子叫,手掌下,掬起她富于鞣力的臀肌,把她的双脚架到我肩膊上,另一手则握满了她那软滑的鸡头肉。 芬妮也不甘示弱,她那修剪整齐、涂作紫红色的指甲仍是十分锐利,当她抓着我的肩肉时,一阵阵的刺痛,激发我更狂热的兽性。于是,我不顾一切,捧起她动荡的肉臀,改变目标为她那诱人的菊蕾,我舍身冲陷入肉阵中。 芬妮狂声大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是无微不至的包藏着我,细小的腰肢,登时大跳其扭腰舞了,我不禁意荡魂销,脱口怪叫∶“扭吧!扭吧!你这个淫娃荡妇。” “胡说八道乱冤枉人!”她涨红了脸骂我,但却两眼如缝,嘴唇活象喷火,带着口涎,屈前向我狂擦不休,我一把扯着她的茸茸细毛,象要把它拔个清光似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潘金莲后继有人了!”我肆意大叫,只把她当做一座木马,尽情摇撼,把实力深深透进去做反。她紧张得无法说话,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但觉她面颊火烫,嘴角流出的涎沫又浓又黏的。我虽是攻击她的后方大本营,但她前面迷人之处,却相反地有如江河缺堤似的,滔滔巨浪,直要把我淹没、溺死。 高潮过后,她如陈死人,大字形地摊着,伴着长久的喘息,我乐意就此沉沦下去,赖在温柔乡里不愿起来。 “你受过┅┅一次教训了。”我轻捏她鼻子说∶“这就是玩火者的下场!” “你在嘲笑你自己。”她只是闭着眼,漾出娇慵的笑客。我有意给她难堪,出其不意地拔根而退了出来,坐在床边,注视着她那十分异相的部分说∶“玩完了,你也该走啦!老子要休息啦!” “嘻!”她纹风不动,真象似爬不起来似的,笑了笑说∶“小青没有告诉你吗?你除非不惹我,一经惹上了,你就得要鞠躬尽瘁的。”我鄙夷地瞥她一眼∶“你令人反胃!象你这种女人,我不会再惹第二次!”“唔!我不生气的。”她若无其事的合起双腿。 “你和天娜都是天生贱质难自弃!”“哈!很优雅,你这个人很有点色情幽默。”我激她不恼,反倒惹恼了自己,一气之下,我跑入浴室,开了花洒,让冷水照头淋下来。" }, { "text": "花的儿女(2)\n花之儿女(七) 凌晨一点钟左右,外面已是万籁俱寂。我正在浴室中冲洗着身上的皂泡,忽听到浴室外,芬妮与人谈话声,我探头去看,见芬妮已穿上了睡袍,独自一人站在房门边,那里露出另一双穿黑丝袜的女人玉腿。 “谁?”我问。“平哥!我们有贵宾来了,你快点出来!”芬妮掩上门,回头对我露出诡惑的笑容说。 “是一位小姐。”我满不在乎的说∶“又是你那种货色?” “是的,她是小青!” 听到她这一句,我才真正着急起来,立即抹干身上的水渍,跑出房中。芬妮瞧着我既喜悦、又焦灼的样子,便吃吃笑着奚落我,说我一听情人的名字就忘了形。我觉得事有蹊跷,果然,当我草草穿上衣服出到客厅时,眼前的情形,教我当堂怔住了。 只见小青笑盈盈地从一张沙发站起来,挺亲热的唤我∶“平哥!”她身边有一位年轻的男子也一起站起来了,拿友善的笑容向我点头招呼。 “平哥!他是陈向东少尉,是大陆的公安,正巧来澳门渡假。”小青给我介绍∶“平哥,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 “你好,平哥!”少尉人挺英俊,身躯高大,是北方人的样子,他露出友善的笑容,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向我。我觉得自己遭人捉弄了,在此时此地,小青故意把她的公安男友带回家,是为了杜绝我对她的幻想呢?还是表示她根本不希罕我的所谓“帮忙”? 握过手后,芬妮闪了出来,笑迷迷的说∶“陈少尉,你有没有带手枪来?” 陈向东愕然问∶“带手枪?” “芬妮跟你开玩笑的。”小青连忙说着,并睐了我一眼∶“平哥,你千万不要介意。” “不!”芬妮格格声地笑道∶“他要和少尉为夺美人而决斗哩!” 陈向东这才哈哈地笑了起来,用手搭着我的肩说∶“平哥,我相信你也不是气量狭窄的人,事实上,我和小青在大陆已是老情人了!在她丈夫去世以前,我们早就明来暗往,今次我刚巧有公事要来澳门处理,才顺便探望老情人,你可不要误会呀!” “很好!”我恨恨地瞪着小青,说得十分愤慨∶“你是个出色的说谎者!” “平哥!你得原谅我。”小青凄然地看着我。 芬妮则在一旁恶作剧地笑着;而陈向东,还在极力保持着他和善的笑容。我祗觉得恶向胆边生,狠狼地掴了芬妮一巴掌,立即拉开大门跑出去。 寂静的横街,昏暗的路灯,从小花园里飘来了一缕幽香,我把园门猛力推开时,小青从后面边跑边叫地唤住我。 “不要脸的女人,快走吧!”我不屑回头,掏出车匙,跨上电单车,立即发动引擎,轰隆的车声,掩没了她的声音。 是凌晨两点多钟了,我把车子开得飞快,驰上了跨海大桥。海风清冽,使我耳边凛凛生风,单薄的衣服内,我敕敕地发抖。这时,我才记起,出门时过于匆忙,我并未载上头盔,这是违犯法例的,但在凌晨两点多,交通警察也早就不见了影子,管他妈的! 遥望路环那边,突出的山嘴后方便是坟场,它陷在茫茫的夜色中,看着它,使我益发怀念那天晚上,和小青飞车过桥的温馨情景┅┅结果,我在老张属下的一间公寓里,喝了个烂醉如泥。 以后一连多天,我就住在那公寓里,老张的手下,为我去小青处取回我的旅行箱,还有那张平面图。我专心研究这张地图,老张答应我,事成之后,会给我卅万元厚酬。是的,正如他所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对女人就是不能认真的,谈情说爱,也不能找这些女人作对象的。事实上,给我视作天仙一样的小青,祗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妇罢了! 在一星期内,我反复地研究各种行动的步骤,准备好一批必需的工具。然后我叫老张拣两个身家清白的小阿飞,他们将成为我配合行动,声东击西的工具。 我把构思告诉老张∶每当深夜,那位司法部的头子的住所门口,例有两个便衣警察在巡逻,因此,在我潜入屋子之前,必须要把他们引开,那两个飞仔正是担当这个任务的。 “那容易得很,”老张胸有成竹∶“要把他们带来见你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他们被警方拘捕时,由于没有案底,罪名不会重;后来即使知道他们是饵,甚至查出他们引开了便衣之后,有人潜入特别部门头子的住宅里去爆窃,但他们根本不知道爆格的人就是我。” “那么,我也不方便出面了?”老张说。 “叫你的手下去物色、去布置;那手下必须是个完全与此事无关的人。” 老张想了想,认为我的计划十分周详,可是他仍然不放心,问∶“你入屋之后如何对付头子?万一他发觉,你是不能动粗的,要不然,那就弄巧成拙了。” “你完全不用愁,”我微笑着告诉他∶“至于用甚么办法,请你不要查根问底了。” “好!三天之内,我会布置好一切人手,你打算甚么时候行动?” 我翻开日历告诉他,我准备在第四天后动手,那天是农历初二,正是月黑风高之夜;接着,我把电单车的车匙交还老张,为策万全,我不想因违例驾驶而惹上麻烦,耽误了正事。 “平哥,不要紧张,正事谈完了,我们去松弛一下吧!”老张挤挤眼睛,笑说∶“要不要我召小青今晚来这里服侍你呢?” “还提她干甚么?”我懊恼地瞪着他说。 老张干笑了两声∶“对了,别提这页伤心史了。平哥!你觉得天娜怎样?” “甚么怎样?” “叫她来陪你好吗?” “我不喜欢被人摆布!”我冷笑着说∶“太容易得手的女人,那还有甚么味道?” “好的,”老张掏出了一叠钞票,塞到我手中。“你爱做独行侠,嘻嘻!拿去好好玩几天吧!花完了,再问我要。” 我也老实不客气,接过了钱,老张也告辞而去。 我关上了门后,把我带来的旅行袋打开,找出一包香烟来。这不是寻常的烟卷,也不是大麻,对于毒品这些劳杂子,我一向就没兴趣。烟卷还有十来根,这足够我计划的施行了。 晚上,我独自出门,找了一间高级餐厅,吃了顿丰富的大餐。之后,我摸到“金域赌场”上的酒巴夜总会去,召了两个伴酒女郎,以作“培养情绪”。 一中、一俄罗斯两个女郎,都是娇小得有如香扇坠,但她们却将胸脯装得高高,一看便知是“装胸作势”。还是无上装的酒女来得痛快,裸露出来的乳房虽不大,但我以为乳房并非越大越好,太大的,垂如木瓜,只可引起婴儿的食欲!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借意捏摸俄罗斯女郎的胸部,她的“伪装工事”可算是巨型,可惜内容空虚,小小的肉团,简直细小有如茶杯盖。 “你真是个骨感美人!”我亲着她的脸孔说。 她挺了挺小腹∶“这才够劲啊!你要否尝试一下我的冰火五重天?” “喂!你在向我挑战了?” “没法子,”她叹了口气说∶“你也看到了,这一轮淡到死,晚晚都是小猫三、四只,我们只能吃谷种┅┅你对我可有兴趣?我会给你特别的享受的。” “可惜今晚我约了人,现在我的兴趣祗限于此。”说完,我的手溜下她瘦瘦的屁股说。 “唉!”她又叹气道∶“这里是死水一泓,根本就没有作为。呀!死人头,你想白揩油吗?” 我不禁摇头苦笑,这里的女人,质素就是差!听说这儿还有舞女串同飞仔专门捉舞客“黄脚鸡”的案子,忽然,我心中一懔┅┅意兴索然地走出赌场大门,跳上一辆三轮车。车见我是单身一人,先问我要不要叹葡国鸡?然后又介绍我租房、推荐吃宵夜的大牌档、还有七彩小电影架步、真人的双头表演架步┅┅噜噜叨叨地卖了一轮广告,都被我一一拒绝。 游了一小时的三轮车“车河”,我再将一个地址告诉他,那时已是子夜十二点了。廿分钟后三轮车停在一条清静幽暗的横巷,我付了车资,眼看车去远,然后走入暗巷里。我找到一扇小横门,这小门,是通向一幢小洋房的厨房内,而这幢小洋房,便是小青与她两个女伴的“香闺”了。轻而易举的,我用百合匙弄开了小门,入到厨房里。想起了几天以前,我与那杭州姑娘在厨房内拥抱热吻的烟韧情景,我就不期然抨然心跳,骤地兴奋了起来。 厅子中祗亮着壁灯,再次看到了小青肉感的油画,我心中更痒,立即掏出那包烟,抽出一支来,在厨房裹悄悄地点燃着,同时迅即用预先准备好的、湿透了药液的手帕掩住我的鼻子和嘴巴。这神奇的“香烟”没有气味,和普通烟卷同样冒着青烟,不消五分钟,相信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这种药性的烟雾了。现在,屋中任何生物都不可避免的会陷入昏迷,除了我。但我为了谨慎,特地将这烟卷拿到小青的睡房门前,用手轻轻煽着风,只见缕缕青烟,从门缝、匙洞,透入了睡房内去。 两分钟后,我扭开房门,只见小青身穿蝉翼睡衣,已倒在床前的地板上。床上枕被凌乱,极有可能她是在床上发觉势色不对,想溜下床时,巳经难敌药力,支持不住而晕厥。只是陈向东并不在房内,令我十分失望! 对着小青若隐若现的胴体,我心中激动不已,但想起屋内还有别的人,且去看看她们是怎么的模样?首先,我弄开芬妮的房门,她睡在床上,状至安详,我掀起她盖着的薄被一看,她连睡衣也省却,身上就只有一条桃红色的三角裤。丰满的乳房,真是赛雪欺霜,动人之极。轻轻在她那玉峰上扪了一下,乳峰颤巍巍的,但她还是陈如死人,就是不会动一动。这个喜欢玩火的荡娃,此时只能昏昏沉沉,被人任玩唔“嬲”了! 我再溜到小辣妹天娜的房里去,却是空空如也;我再闪入她房内的浴室里看看,却使我忍俊不禁了。原来,她放了一池熟水正在泡着,水巳有点凉了,而她还是娇倦无力的倚在缸畔,沉沉大睡。只怕会冷坏了她,我连忙拔掉水塞,再将个水淋淋的小辣妹抱起来,朝她的床上一扔,用毛毡替她盖住。 此时,我大可放心享用屋里的三个美人儿了!看看时间,她们至少有四、五个钟头好睡的。烟雾慢慢地消除了,我放心地解掉手帕,将小青的娇躯抱起,顺便剥去了她的蝉翼睡衣,我把小青放在床上,再将她最后的一片布片甩掉,我亦迅速使自己变成赤裸,身上一个昂扬的生命正奋发其长,通体充满了青春活力,正似临阵的斗士,杀气腾腾。 但是,我忽然有更疯狂的主意哩!一个女人未免太单调了,三个才更剌激。 我把小青卧在正中,左边是天娜,右边是芬妮,都是赤裸相向,各擅胜场,一齐发出笔墨难描的肉感诱惑。我想起曾有一首广告歌∶一个娇,两个妙,三个吃不消。那是宣传节育的歌谣,说儿女太多,叫人吃不消的意思。 然而当你同时享用三个各有佳妙处的裸女时,便是三拆其肱也是值得的了。 我还是第一次碰天娜呢!她是个黄毛丫头,疏疏落落的阴毛,但是三角洲饱满肥美,一双笋形美乳更十分坚实,我满满握入掌中,一边吻着这小辣妹的深邃脐沟。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任我摆弄。只是很奇怪,天娜的两颗乳蒂,在我手口并用的剌激下,居然有了兴奋的反应,高高翘着,泛起迷人的嫣红色。还有更怪异的是,当我把小青的美腿分开,把她里里外外爱抚摸挲个够,却发觉她竟分泌如潮,热浪汹涌,我的两只指头,是轻而易举的渗透进去。 小青胸前也泛起红色,真使我怀疑“闷烟”是否失了效?可是,当我真正挥戈攻陷她时,我明明是全力冲剌,徜若她不是昏迷的话,定会感到痛苦难堪,但她却并未有任何挣扎。我当下放了心,直把她内部剌激得如胶似漆。 之后我又抽身而起,转移阵地朝向黄毛丫头天娜进军去也。小辣妹是个浅水湾、浅浅窄窄的,到处都是弹力,加上分泌不多,这一来更造成给我双重剌激,简直像个箍颈党了┅┅于是我强自按捺,缓缓由浅入深,体味她的“箍颈”的妙处。两分钟后,经过不停地“打桩”,黄毛丫头也是春潮泛滥了,连席梦斯床褥亦尽为之湿,我低头看看,仿佛是三月杜鹃红、春雨绵绵的时刻。 紧接着,我又去眷顾那沉沉大睡的现代潘金莲-芬妮,她的年纪最大,身裁也是最成熟。一双豪乳,就象哺乳期间的年轻妈妈,活似充满了乳汁。这时她任从摆布,两腿成了大字体,我索性扯了个枕头,把她的屁股垫了起来,一朵牡丹盛开了! 我暗暗叫了声妙,做起运输大队长来,我从小青的小溪处弄来点溪水,抹在芬妮的河谷中,使她也变成湿濡濡的,好比露滴牡丹开,方便我攻城略池,一气呵成,全军进驻。她是真正的淫妇,反应特别敏感的,其他两人无论如何也是一勋不动,独是芬妮从喉底“啊”的一声,两手软软地伸起来。看她的姿势,好象要把我抱住,可是因疲乏无力,手才伸到半空,又软垂下去,敢情这淫妇正做着绮梦,梦见与情人在颠鸾倒凤哩!我更觉亢奋难当,节节进迫,更把她的一双大腿弄得支了起来,与她贴个水泄不通,然后拼力旋磨,大肆捣乱。只听到她喉咙之中,是迷迷糊糊地哼了起来,那是标准的“梦呓”声音。这淫妇,果然给搔中了痒处啦! 然而凭良心说,芬妮并非我倾心的对象;天娜虽然嫩口,也不是我兴趣的所在的女人;只有小青,这个风味迥异的杭州佳丽,才是使我神魂颠倒的尤物。于是,我又置身于这尤物的胴体中,把如火如荼的热情,悉数地贯注给她。此时我左右逢源,大打茅波,左有天娜,右有芬妮,中央是粉团一般的小青,给我提供了最贴身的享受。我一双手非但不得空闲,而且更恨爹娘少生了我几只手,以至现是不敷应用。三个昏迷了的女人,绝不会使我感到索然无味,相反的,她们各有妙谛,内容有别,外表亦不尽相同,而最剌激的,便是她们一律失去了知觉,一似温驯的女奴,任我恣情玩弄。 半小时内,我已游遍了巫山十二峰,获得畅快淋漓的解脱。当然,我一腔怨气,自是尽行发泄在杭州少妇的迷人洞中。歇息了半晌后,我又爬回伏在肉屏风之上,左扑一下,右捞一把。触手如趐的女人肉体,本来就有使男人起死回生之功,很快的,我又重整旗鼓,斗志昂扬了。 这一回,我把她们全部翻转了,俯卧在床畔,一个个都耸起圆溜溜、白雪雪的大屁股,让我仿似到了未来世界的中秋节,一共三轮明月,任人欣赏。我立在床前,极目而观,尽情赏玩,直到惹得自己欲火如焚,然后才再择肥而噬,轮番射月┅┅ 直至清晨五点,我经过七擒七纵,巳经疲乏欲死,几乎立足不牢。回到别墅里,我昏睡了整天,醒来时,己是夕阳西下了。我刚要出外吃晚钣,老张就来到别墅找我,故作严重的对我说完了三女神秘被奸的那件事,然后一语道破∶“平哥,我肯定这个采花大盗就是你。” 我不由大笑∶“果然是老行尊,我在试药呢!” “试药?我还以为你会点穴哩!好兄弟,你真有一手!” “她们有没有思疑到是我吧?” “放心吧!即使她们怀疑是你,但又那能奈何得了你?不过你真怪,”老张眨着眼说∶“她们三个女人住的那间屋子,我和朋友们都管它叫做‘小炮台’;澳门有个名胜叫‘大炮台’,就是我和你去过的那一处。而她们三个女人,都是奉命要处处迁就你,让你任玩唔嬲的!可是你偏偏舍易行难,白送上来的女人你不要,却要去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老张!兴趣正是在此中啊!”我笑得益发得意∶“正因为太易得手的不够味,我才别出心裁,一偷就是三个。” “怪人,你是个怪人!”老张摇头叹息着∶“不过,你可一不可再了,现在陈向东少尉大为火光,从今晚起,他已将那屋子作为他的临时军营,晚晚都会携械警戒。好兄弟!在任务完成之前,你总不能出乱子的。” 一夜荒唐,已教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了。真的,有一段长时间我会不再想女人了┅┅ 花之儿女(八) 日子过得很快,动手的日子-农历初二转眼已来临。老张先请我往“西南鱼翅”酒家吃了顿丰富的晚餐,回到别墅时,我们都焦急地等待子夜的降临。这时老张告诉我,他的一班有特殊势力的朋友,今晚都在紧张中等侯佳音,并且已经储款以待了。 凌晨一点正,电话响了。老张的手下向他报告,目的地的灯光已熄。半小时后,我这个“主角”开始登场了。坐上一辆老张为我准备好、已涂改了车牌号码的房车,全身夜行衣的我,驰往昏暗的“大炮台”山脚。 不一会,我发出两声口哨作暗号,立即便听到了回应。一个女人凄厉的呼救声,划破了这个住宅区的死静。“抢劫呀!救┅┅命┅┅啊!”紧接着,沓杂的脚步声,同时惊醒了沉沉夜色。我心情极为紧张,躲在暗隅,极目而望。 只见小洋房前两个黑影聚在一起了,那是便衣警探,他们立即分开,循声追赶而去。老张的手下可算找对了人选,那女声有一副惊天动地的尖嗓子,听得人心弦直抖。便衣们果然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事不宜迟,我动若脱兔,马上从山脚溜下,爬过小洋房的矮围墙,跃入园中。经过连日的研究,我对这屋子熟悉得就象对自己的家一样。我弄开楼下储物室的窗口玻璃,毫不困难地进入屋内。 主人和他家人的睡房全在二楼,楼梯地板刚擦过地蜡,很滑,壁灯透出昏黄的光线。我轻若灵狸般登临二楼,一屋静悄悄的,祗有轻微的鼻鼾声。如果我也有两个保安人员日夜为我守卫着,我会睡得比他们更香甜。 来到头子的睡房门前,我将那神奇的烟卷点燃着,摇掌生风,一缕青烟透入房门去,其它两个卧室,都被我如法泡制。 书房的门下着锁,但却只是一把劣质的锁头,我只是用一块小铜片便弄开了它。进入房内,我首先将一扇朝街的窗子打开,因为万一情况有变,这就是我的逃生之路。小电筒照射之下,那座大书橱出现了。橱门下,隐藏着一个保险箱,我一见那个匙洞就想笑了。他妈的!老张那些手下是吃甚么长大的?这样一个小儿科的保险箱也打不开?他们若不想改邪归正,那就应该要再从头学起了。 我小心地审视保险箱的四周,并未发觉有防盗铃的蛛丝马迹。是的,澳门本来就是个落后的地方,这里祗有鼠窃狗偷,极少有精明如我的“专家”级人物到来 食,在这种情形之下,保险箱是为防范那些下三滥的小脚色,根本就不需要用到最新式的防盗设施。我放了心,从我的夹层的衣袋内掏出了一串百合匙。 这些匙,全是塑胶纤维特殊铸造的,轻盈、坚韧,碰在一起也不会发出声响来,有了这一串宝贝,可说是无往而不利。我找到一条看来适合的钥匙,轻轻地塞入匙洞里,这时,我心房急跳了,我的手指在冒汗,但是绝不发抖。 只一扭,忽然“蓬”的一团火光直扑我脸上,使我目为之眩。说时迟,那时快,“轰”的一声狂响,我被弹开了四、五尺远,脑袋中嗡嗡发响。我嗅到血腥味,本能地伸手朝脸上一抹,一手都是血。天!我想叫,但叫不出声,我要爬起来,但是骨节仿佛被拆散了。这时屋子内外人声鼎沸,灯光大亮,我虽看到那口洞开的窗子,距我不到十尺,但是我休想逃脱得了。 一个青年持手枪闯入书房来,他身型魁悟,浓眉大眼,我依稀认出了他,这家伙正是小青的情人陈向东少尉。 那黑洞洞的枪口对正我,陈向东狞笑着,说∶“哈哈哈!狡猾的狐狸终落网了。” 我晓得着了道儿了,他和小青是一伙的,之前我信任小青,为了要“帮助” 她,我把一切计划都告诉了她,谁知她真的出卖了我,我失败得真惨。在急怒交并下,我眼前一黑┅┅ 醒来时,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并非卧在医院里,也不是在警方的羁留所内,而是在我熟悉的小洋房-小青的香闺内。这房子大约十乘十尺,门窗紧闭,当我拖动缠满绷带的身子爬到窗前,立即认出了后巷的风光,证明自己并非做梦,的确是卧在小青的香闺中,只是,此房并非是她睡的那间粉红色的睡房。 此时夕阳西斜,映得窗缘上一片金光,我推测时间大约是傍晚六点钟左右。 我只觉万分饥渴,肚子里发出阵阵叽哩咕噜的声音,饥饿的同时,又觉“人有三急”,我走到门边,试图把门推开。但我一扭,便晓得被人反锁住了,我不由急骂了一句三字经。 这一骂,引来了人声,一个女人在外边说∶“他醒过来了!” 我的头脑此时仍尚未完全清醒,分辨不出那女人是小青还是芬妮?但她的声音,是不带有任何感情的。 “喂!放我出去,我要小便。”我大声叫道。 外面又沉寂下来,不一会,我听到脚步声,又听到钥匙碰撞所发出“叮当” 的声音,还有沉重的铁炼碰在木门的声音。我不由得又咒骂起来,晓得自己是给人当重犯似的看待,只差未戴上手铐脚镣而已。门一开,撞到在我的痛脚上,使我痛得弯下了腰,门外一个大汉闪进来,手中一柄乌黑油亮的曲尺手枪指着我,沉声喝道∶“你放老实点,如果想作怪,这里便是你的坟场。” 这大汉是个陌生人,不是老张那家车行内那些油头粉面的飞仔,由于他说话的口音有浓厚的普通话语音,我想他可能是陈向东的大陆公安手下。我急于要解决便急,祗能用怨毒的眼光瞪了他一下,踉踉跄跄地步出房外。我的脚下是赤足的,走起路来全身疼痛,我拼命咬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来。 我走过大厅,便见到小辣妹天娜坐在沙发上,正拿一双幸灾乐祸的眼光对我看着,她的短裙内又露出了鲜红色的内裤,好象那是她的特殊标志似的。除此之外,我并未见到小青或芬妮的纵影。 我别开脸,倔强地挣扎着走入洗手间,那家伙极不客气说∶“不准关门。” 我一言不发, 打算拉开裤炼,才发觉身上的衣服不是我原来的那一套夜行衣,而是换过了柳条睡衣、裤。手上缠了绷带,即使小便这样的“举手之劳”,做起来亦觉困难,好不容易,总算把是非根弄了出来,对着厕盆,就是痛快淋漓的一次解放。仿佛经过半个世纪那么久,废物排清,我退了一步,背部抵着白磁砖砌成的墙壁,吁吁地喘着气。祗听到背后那家伙说∶“天娜,去厨房把食物拿来给他!” 一听到有东西吃,我登时打醒精神,转身跨出浴室时,馋涎直冒,差点要从嘴角流出来了。那大汉把手枪一摆,冷冰冰地说∶“回房间里去!”我勉强忍住饥火,挣扎着回到那间“囚室”。在门前,才清楚看到了真的有一条十分粗大的铁炼,一把足有半斤重的大铁锁,虚扣着铁炼。 他妈的!在手枪的看管之下,他们还顾忌着我是个会飞来飞去的爆窃专家。 房内有一张小桌,是用铁架支撑着的摺桌,一张木椅,除此之外,便是我躺过的单人床了。我满怀希望地在椅子坐下,等侯小辣妹把食物送进来。可是我左等右等,仍然不见动静,亦嗅不到任何食物的气味,以致我不耐烦地对着那洞开的门口问∶“喂!我的食物呢?” 果然,那家伙一直在门外监视着我,他立郎用严厉的声调说∶“朋友,我们不会饿死你的,等下去吧!”这一等,竟叫我等了二十分钟,使我口腔中、舌底下,甚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涌满了馋涎,然后才听到门外传来关车门的声音。 怎么了?他们还要跑出去给我买“外卖”不成? 紧接着,我找到了答案。橐橐的靴声在屋内响起,当它来到房门前,靴声止住,两个人用普通话交谈着,我意会到那是陈向东来了。果然,这混蛋穿了便服在门口出现。 “朋友,这滋味不大好受吧?”他阴险地笑着,挤眉弄眼的说。 我开口便说∶“我的食物呢?” “等一等。”他对我做了个“少安母躁”的手势,顺手带上房门,走到床边坐下来,象研究一头怪物似的看着我。 我对他怒目而视∶“陈向东,我今天倒楣坠入你的陷井中,但你且慢得意,你想我的朋友会放过你吗?” “哈哈!你说是谁?老张吧!对不对?”他纵声狂笑。 他的话令我心中一懔。 出于道义,我是该为老张守秘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江湖的规矩,我竟在无意中坏了规矩,但此时也追悔不来了。 陈向东继续用嘲弄的口吻对我说∶“不用你供出来,我也晓得这是老张主使你干的。可是你并不知道,老张也是我的朋友,并且是我事业上的合作者。” 我真给他的这番话弄糊涂了,心里想∶难道老张是故意令我失手被擒的?那么他的目的又是甚么?我祗是个爆窃专家,可不是阴谋家,我弄不清其中的来龙去脉,祗是直觉上,认为老张与陈向东都是一邱之貉。 又一阵雷鸣声从我空虚的脏腑中发出来,我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食物呢?为甚么还不送进来?”“哈哈!你不够耐性。”陈向东促狭地笑着说∶“让你见到了我的朋友后,再吃个痛快也不迟呀!他也快到啦!”我没有费劲去问他那人是谁,却猜到几成是老张,这两个家伙,到底在弄甚么玄虚?真令人费解。 直到这时,我才听到厨房中有了动静,原来直到这个时刻,他们才为我准备食物呢!我不由得怒火攻心,狠狠的瞪了陈向东一眼,正要骂时,又听到门铃响了。 进来的人果然是老张,我立即问他∶“老张,你们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老狐狸并不理睬我,祗是对陈向东说∶“少尉,你的事情对他说了没有?” “还是让你来说的好,你们是兄弟嘛!”陈向东说时露出一脸讥讽的笑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好吧!阿平,就让我来讲个明白。”老张咬着烟斗,在室内徘徊踱步,好一会,才说下去∶“你也猜得到的,所谓爆窃特别部门头子寓所的秘密文档,那是一个陷井。” 我听后怒愤填膺,咬牙切齿打断他的话∶“你真够朋友!老张,我虽然落在你的手中,但是雄彪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有甚么要紧呢?”老张冷笑地看着我∶“反正我也要自立门户了,一个男子汉,总不能终生依靠他人的。这么多年来,雄彪对我颐指气使,处处受制于他,我早巳受够了,现在便是我的机会。我和陈向东少尉合作,铲除雄彪在这边的残馀势力,我要取而代之,也要尝一当做‘预爷’的滋味。识相的,就跟我合作,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卑鄙的家伙,使我气得半晌也说不出话来。雄彪虽然骂人骂得凶,不留馀地,但是说甚么也是我们的大哥;而且他有恩于老张,当初老张被大陆公安追杀逃来澳门,要非得到雄彪的支持,他如何能在澳门立足?还有,这许多年来,澳门方面的一切业务,雄彪全盘信赖他、给他全权处理,正是在一人之下、百人之上,他尚且不知餍足,还要背叛雄彪,要把雄彪的事业弄到手来,只凭这一点,就犯了江湖诫条,足以“杀无赦”了。我压根儿就瞧不起这个“欺师灭祖”的家伙。 怒火,同时又带来更旺盛的饥火,我闻到从厨房中飘来的食物香味,忍不往一连吞了几口馋涎。这时,老狐狸看我一眼,假猩猩的说∶“你肚饿了吗?”我憋着一肚怨气说∶“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就应让我吃饱了才说。” “那很对!”他的话使我充满了希望,然而,随之而出的一句话,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阿平,我首先要你明白自己的处境,你是为了甚么缘故会落在我手上的?不要以为你还是雄彪的忠实走狗。哼!如果你是忠实的,就不会瞒着他,为了贪图一笔酬劳而去为我做爆窃的工作,你本身巳经犯了江湖规矩,背叛了雄彪。因此,即使我现在释放了你,你的处境也是非常可悲,而且是万分危险的,因为雄彪不会放过任何背叛他的人。” “你不用危言恐吓我。”我沉不住气,疾言反驳他∶“那你自己又如何?” “我吗?哼!”他自负地笑起来,又指指陈向东∶“我和少尉衷诚合作,这就是安全的保障,而且我还有一班忠心耿耿的手下。你呢?你徒有一副爆窃的好身手,却只是个可怜虫,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对了,你头脑简单,”陈向东直到这时才插嘴,这家伙竟敢奚落我∶“惟有与我们合作,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嘿!徜若我把你送入监狱去,你这条命就冻过水了,在那监狱里面,简直就是老张手下的天下!” 这两个家伙的一唱一和,使我听得不寒而栗。厨房中弄膳的声息静止了,但是我所渴望的食物仍未送进来。 “你要吃饭吗?”老张除下眼镜,拿在手中慢条斯理地抹着,细小的眼睛朝我一瞥,忽然咬牙切齿地说∶“倔强的人没饭吃!”说罢,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竟然一齐走出房外去。 出于人类的本能,我立即跳起来说∶“喂!等一等!”他们一齐回头看我,露出胜利的微笑。那微笑,对我的自尊心是极严重的伤害,我话到唇边,又硬生生的咽下来。 陈向东满怀希望地向我说∶“你投降了吗?” “滚你妈的蛋吧!”我强忍饥火,大喝一声,随后,我眼前一黑,难以再支持下去了。 花的儿女(九) 再次苏醒过来时,发觉自己仍然躺在这个房间的床上,而不是在恐怖的黑狱中,心中总算有点安慰。沉沉夜色中,只凭街外路灯透入的光线,使我认出身在何方。但不管白天黑夜,当前当务之急,是要制止腹中越烧越旺盛的饥火。我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头昏眼花,这该是我失手被擒的第二天深夜,我一天两夜没有粒米下肚,也没有滴水沾唇,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最痛苦的经验。 挣扎到了门边,已是浑身大汗,我不能不抵住大门急喘。喘了一会气,始能提高了嗓门大叫∶“放我出去!喂!放我出去!”但没人理睬我,我使劲地擂着门,疯狂地大叫∶“来人!放我出去!” 不一会,终于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他妈的!你吵甚么?” “食物,把食物送来。” “哼!没有老张的命令,你休想获得任何食物。” “笨蛋!赶快去向你的主子报告!” 那家伙半晌没说话,我还以为他去打电话的了,岂知随后又听到他的声音∶“老张下过命令,只有当你愿意屈服、投降,才可以在半夜三更时吵醒他。”我又不由得气馁了。“屈服、投降”,那是个多么可耻的宇眼,我任由冷汗直流,拖着沉重的脚步,再次倒身床上。 就这样,我又捱过了漫漫长夜,当晨曦悄悄入室,我饿极渴极,昏昏沉沉,忽听得铁门叮当作响,张开眼看时,一个窈窕的人影闪进来,手中仿佛还拿着东西。 她来到床前,我才看清楚此人原来是小辣妹天娜。真的,她手中拿有一口大纸袋。这时,她用梦呓般的语调对我说∶“起来!我偷给你吃的。”我一骨碌爬起床,伸手抢去那口大纸袋,她退了一步,又把一个水壶递了上来。我已拆开纸袋,面包滚了一床,我快乐得直想要哭。当下狼吞虎咽,揭开水壶,又大口大口地喝着清水,巴不得立即把那些面包全冲落我那空荡荡的肚子去。 天娜就坐在那椅子上,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我是从火星来的怪物。但是我甚么也不管,我接受了这宝贵的食物,也等于向他们屈服,这才是我最大的耻辱,其他一切讪笑与嘲讥,我都不在乎了。 “平哥!跟老张合作吧!少不了有你的好处。”小辣妹居然来做说客,真使我怀疑,到底老张手下还有些甚么样的“人才”? “你懂得个屁!”我轻蔑地说。 “其他的事我可能不懂,”她说∶“但是这件事,我却比你懂得更多。老张是要利用你的好身手来为他发财,陈向东也是的。澳门回归后,大陆最着重澳门的治安,经常派公安人员来澳门秘密驻防,陈向东就是大陆公安派驻澳门的负责人;他要趁着被调防回去之前,在本地做些大买卖赚大钱,因为国内实际政局混乱,他又是属于旧当权派的一帮,将来调防被调回祖国后肯定没出路了,因此他乘机利用他的职权和老张勾结,要发一大笔横财,然后带他的妻子去其他国家比如英、美等国当寓公、去享福。” “妻子?”我低声叫道∶“小青就是他的妻子?” “当然不是,”天娜说∶“小青只是他和老张二人的共同情妇。” “那你又是甚么身分?” “我是自由身,不属于任何人的。” “我说你和芬妮比妓女更下贱,谁喜欢干你,你都不会拒绝;即使有人不喜欢来这儿干你,你也贱到会送货上门!”我想起那天晚上,我把她们三个女人迷奸的一幕,就不禁恶作剧地大笑起来。 她的脸色勃然变了,狠狠地瞪着我说∶“你软的不吃,偏要吃硬的吗?” 我轻蔑地笑了笑∶“小淫妇,难道你喜欢软的?”她霍地站了起来,走到门边,用普通话叫了一声,门立即开了,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那门又给锁炼重新扣上。 室内渐渐亮起来了,我虽然塞饱了肚子,可是,此时却觉得周身发热,血管膨胀,顿时兴起另一种强烈的需要。在这险恶的环境中,我身上缠满绷带,浑身疼痛,竟然会在胯下出现一枝独秀,祗想择人而噬,这是不合情理的现象。刚才小辣妹天娜一身簿丝睡袍,乳头若隐若现,我见了亳不动心,只顾大嚼面包,但是在她走后不过十分钟,我竟渴望她去而复返,好让我的兽欲可获得淋漓痛快的发泄,我不禁怀疑水壶内的开水,是否曾经做过手脚的? 现在,壶内已一滴不剩了,面包倒还馀下两、三个,我已饱得吃不下,人说“饱暖思淫欲”,然而想不到我此时的性欲是这般的旺盛,来势汹汹,在不到三十分钟内,我已是欲火焚身,暴烈的本能,几乎把我裤子的前面顶穿。 这时刻,我不再苛求美妇艳女,祗要是女人,不管她是姘是丑,祗要是雌性动物,不管她是人类还是禽兽,我都想拿来发泄。我眼中发熟,浑身火炙,终于我捱不住这种痛苦煎熬,艰难地爬下床来,我跑到门边,拼命地擂响了房门。仍然没人理睬我,这时我连“雌性动物”的要求也被迫放弃了,只希望来一次冷水浴,好把欲火淋熄。 “开门放我出去!”我力竭声嘶地大叫。 “吵甚么!”一个声音冷冷地喝止。显然,门外监视哨巳经换了班,声音不象昨晚的那个人。 “让我洗澡。”我只好放低声音说。那人不搭腔,我边用衣袖抹着汗,边喘息道∶“求求你开门,我巳屈服了,你们还要把我怎样折磨?”他仍是不答,过了好一会,直到我所有衣服都被汗水湿透时,眼球也因热力充斥而快要爆裂了,才听到外边响起脚步声。 紧接着,我所渴望的气息终于从门缝中飘入房间来了,是一缕清幽的香水味道,那是女人无疑。她是谁呢?小青?芬妮?还是小辣妹天娜?答案马上来了,待铁炼解开,木门开处,踏入房内的人是“女杀手”芬妮。 芬妮手中拿着一架录音机,脸上是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我立即捉住她的肩头,眼球也快要跃了出来。女杀手穿着一件低胸的薄睡袍,薄得连乳头也隐约可见,下面是黑色的三角裤,赤足,趾甲上涂了鲜艳的玫瑰红,在此时此地,她不啻是我的性感女神! 我正想把她的睡袍撕破,推在床上蛮干一番,岂料另一个大汉接踵入了房,不由分说拿出手铐来,把我两手反扣在背后。“你们干甚么?”我恐惧得张开喉咙叫。那大汉用力推我一把,使我跌在床上,他沉声说∶“笨蛋!即使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会打救你的。” 此时阳光充满一室,芬妮站在窗口前,她那睡抱被光线透穿,就成了穿了等于没穿一样。她皮肤雪白,乳峰充盈、坚挺,腰窝至臀部间的线条极其美妙,就只差三角地带被一片黑色的布片所掩遮,不致须眉毕现而已。 她放下了录音机,对我说∶“你现在需要甚么,我最明白了。在你给了口供后,我的这身细皮白肉,就是你的!” “你这条母狗!”我恨极而叫∶“来吧!上前来,让我干了你!”这些家伙多么无耻,竟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法向我迫供,由于我喝光了水壶内搀有催情药的水,现时全身血脉贲张,局部更是胀得隐隐生痛,这一来,是比身受酷刑更加难捱的,我的信心巳经崩溃了。 “说!雄彪最近一次召见你是在那里?”那个大汉对芬妮做了个眼色,就开始审问我。 我知道录音机巳经开动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人每一句话都会被纪录下来。不假思索地,我破口大骂∶“我不会出卖雄彪的。”话犹未了,那家伙挥起一掌,打得我嘴角流血,刚挣扎而起的身子又倒在床上,把自己一双幅铐着的手压得万分疼痛。 “噢!别打他!”芬妮走到床边∶“我心痛哩!平哥,你何必这么呢?”接着她就扶起我,软滑的手掌又在我脸上摸了一把,一阵说不出的温馨感觉,迅即流入我的心房,尽管明知这是他们阴谍诡计的一部份,但是在惨遭煎熬之馀,这细微的小动作,亦使我浑忘了她是我的敌人。 “说吧!平哥。”她就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露出妖媚的笑容,又在说话之中加了成吨蜜糖似的∶“事实上我也很喜欢你的!但是,他们要提的问题多得很,在你全答复之时,他们不容许我和你亲热。为甚么你要害我干着急呢?”说到急宇,她的手已碰到了我的要害。 我简直跳起来,她嘴唇一咧,又笑了,并且是有意无意的伸手到她胸部高隆之处去搔痒,顿时使她的豪乳动荡,惹起一片肉光,我巴不得扑过去咬她一口。 “说!你来澳门的前夜,雄彪在甚么地方召见你?”那大汉的态度,与淫妇芬妮恰成两个强烈的极端对比,他不容我的思想往色情的路子跑,他喝问我的时候,一双脚跨在我身边的床沿上,唾沫星子喷得我一脸都是。 “说吧!平哥,你早点答完了问题,这个讨顺的家伙就会滚出去,我们就可争取时间风流快活呢!”她风情万种地膘着我,露出一副性肌渴的表情,媚眼半睐,鲜红的嘴唇也呶了起来∶“我真喜欢你的狼劲,那一次,你是教人多么受用呀!” “我现在就要干你!”我疯狂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如同炮弹般向她弹过去。 忽然我后脑一阵剌痛,那大汉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大喝道∶“坐好!你逐项答覆我的问题,然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干她,就是把她撕作两片也成。”我拼命忍受那阵剧痛,仍是止不住敕敕而下的眼泪。 “平哥,看见你受苦,我是多么难过啊!”这个现代潘金莲,倒有演戏的天才,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就象渴望男人去给她止痒似的。 “好吧!你放手。”我瞧着那个大汉狠狠的说∶“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 “先说说雄彪的地址。” “九龙塘根德道一号二楼。”当我说出这个地址,立即回想起逃亡的前夜,在那里的书房内舆丽绢作临别时做爱的情景,那使我更觉痛苦。 “你们爆窃得来的东西,分别藏在哪几个窦口之中?现在把它们逐一的说出来。” 我不假思索地一口气就说出三个。 “雄彪手下的名宇,先从高级的说起,你要从实招来。”我知道他们要迫供出这些名单,是意义重大的,老张既能在澳门与属大陆势力的陈向东少尉这种人合作,也就极有可能,在有了交换条件的情形下,与香港特区的警方串成一气,要把雄彪的手下一网打尽,铲除他的庞大势力。 但是我所知道的名字仍是有限的,也许不到实际上的三分之一,因为我在帮中,向来只负责爆窃工作,其馀的事务很少过手,他们即使获得这些资料情报,能否达到预期的目的也颇成疑问。 我继续一口气念出七、八个人名与绰号,包括雄彪的得力马仔阿伦,以及雄彪的那个“睡衣尤物”、得宠的情妇莉莉在内。 “好了,现在把焦点放在澳门本地。”大汉丝毫不露任何表情地说∶“你来过几次澳门?来到时与谁接头的?” 我晓得这问题非同小可,这的确是问题的“焦点”所在了,对于近在咫尺的事,老张与陈向东当然比起远在香港的事情要重视得多。 “我过去每次来澳门都是来渡假。”我并不浪费时间,迅速回答道∶“以前我从未跟任何人接过头。” “哼!不要妄想耍花样。”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去年年尾,你曾带过一次货来澳门,在三盏灯得记咖啡室与这边的人接头,那人叫甚么名字?” 他妈的!原来甚么事情也瞒不过这些家伙,可见老张这头老狐狸,是处心积虑的谋叛,要取夺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那一次带货,我奉命带同一个小舞娘一道来澳门,结果顺利完成了任务,我获得酬劳壹万元,两天后放假来澳门赌场博杀,又全部贡献给 哥(澳门赌场的老板)。 我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只好依事直说。 “还有一次,你奉雄彪之命来澳门做世界,爆窃了一家古玩店的货仓,是谁在这边供应工具给你的?得手之后,那些赃物交了给谁?” 我答得比他预期的还要快∶“是博古斋古玩店的光头杨。” “件数呢?” “四十一件,包括鼻烟壶和玉戒、玉坠,还有两件唐三彩,事成后都运到南洋去了。” “很好,你这么合作,我们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大汉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却是笑得极其猥琐的道∶“嘻嘻!芬妮实在不错,你看她这副好身裁,还有她在床上的功夫。” “要死啦你!”芬妮大发娇嗔的骂他。 “要问就快点问。”我被欲火煎熬得很凄惨,只能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但是胯间那热轰轰快要爆炸的东西,又岂止是热锅上的蚂蚁而巳?它简直要了我的命。 那大汉点着一根烟,塞到我嘴上,我发誓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烟草,徜若他随后就把芬妮赏赐给我,就是要我向他叩三个响头,叫他做“爸爸”我也愿意。 “现在继续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可恶的家伙说完之后,又俯前看了看录音机,好象发现第一卷的录音带巳经录完,然后他住了嘴,吩咐芬妮换上第二卷。 我乘机说∶“给我一杯水吧!还有,这手铐能不能打开?” “你既然合作,可给啤酒你喝。”他桀桀的笑起来∶“但手铐不能打开,就移到前面扣着罢!那可使你舒服点。” 芬妮出房去拿啤酒,这大汉朝房外用普通话叫唤一声,另一个陌生男子走进来,持手枪监视着我,然后那大汉才放心把手铐打开,移了我的一双手到前面仍然铐紧着。 “你浑身发臭!”他厌恶地说。 “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我声音发抖,全身都浸在汗水中。 芬妮送进来的一罐啤酒,不啻是仙液琼浆,她居然把酒斟入杯内,又将杯子送到我嘴边喂我喝。我的嘴巴贪婪地呷着,眼睛却是贪婪地瞪着她胸口的两个胭脂暗红处,巴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子去。接着下来,我又接受二、三十分钟的盘问,在我的感觉当中,好比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的痛苦煎熬。后来,我终于支持不住了,眼皮也无法睁开,身子发出阵阵痉挛,我除了痛苦呻吟之外,巳无法作答。 “嗳,来吧!”忽然,我脸上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芬妮甜腻腻的声音,有如从遥远的地狱飘来。精神一振之下,我睁服一看,眼前是她雪白、裸露着的乳房。大汉、录音机、酒瓶,全部消失了,她的睡袍也不见了。 像苦渴的人发现了一泓碧水,我大大的张开嘴巴,首先吞进了一口软滑的鸡头肉,一双手本能地想张开来拥抱她,但可恼的是,手铐仍把我紧锁。我发狂般辗动着火炙的脸孔,让我的眼耳口鼻轮番地与她的豪乳接触。她发出吃吃娇笑,乳蒂胀得通红,硬剌刺的在我脸上、嘴唇上绷来绷去,当她甩掉胯下那片黑色的小布时,我弯腰去开辟另一个新战场,狂熟地吻向她那一团乱草。 “啊!你比上次更劲了!”她一手捉住我,不由分说地剥掉了我内外两条裤子,但她那手仍不肯放松,紧捏着我的阴囊在玩弄。 我万分痛苦地嗥叫∶“妈的,你要我绝子绝孙么?” “我要你躺下去,一切由我来作主动!”她用力一推,我就倒在床上,这淫妇立即分开她那白嫩的大腿跨上来。 “快点!快点来!”我焦灼地叫喊,身子一挺再挺,艰难地举起一双手,要将她的颈子圈住,圈不来就移到她的胸部乱摸,至少,我的手指还是自由的。顾不得腕间给手铐擦得皮破血流,我快意地捏她,摇曳她一双充盈的宝贝。 芬妮仰高了雪白的颈子,低声地呻吟着,用她的小腹试探性地凑近我,我那里像火烧、像虫行蚁咬,整个生命有如只局限于那一束血脉贲张的肌肉当中,而人生的唯一目的,便是要给它找寻一个栖身之地,除此之外,我不再他求了。 “快点┅┅求求你快点!”我碰到了一点湿润,乐得忘形大叫。她把我固定着,我不能不合作,于是她开始笼罩我,用她那罪恶而又可爱的缺口吞噬了我,这时我已忍无可忍,便不顾一切的大造其反。 “不,不要胡来!”这淫妇手舞足蹈、乳房乱颠、气吁喘喘地扭动着,说甚么也不肯贴住我。我浑身疼痛,那是极度膨胀的结果,使她那处更显得紧窄,而我呢?简直象一个巨人了。我再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兽欲高张之下,只想把那罪恶渊薮捣个稀巴烂。 在疯狂的跃动中,我胡言乱语地嗥叫着,手脚没有半秒钟静止过,屈起大腿撞在她的肉臀上,使她发出闷哼。我带着手铐的一双手,放肆地揉弄她的一双豪乳,捏抓她那硬剌的乳头颗粒,又使她迸出痛苦的呻吟。 但我知道这个淫妇的本性,她就是喜欢剌激,甚至,她有被虐狂的倾向。否则,他们也不会选择她来执行这个“任务”了。我加倍残酷地折磨她、蹂躏她、摧残她,她就愈觉得快意,终于露出一副“小电影面孔”来,伏下身子来跟我接吻。窥准了这个机会,我立即用两手围住她的颈项,并且狠狠地扯抓住了她的头发。然而,在这疯狂的一刹,就连这个淫妇也浑忘了一切痛苦,象我一样吃了过量催情药似的,她如饥似渴地吮吸我的嘴唇,追逐我的舌尖,一边发出万分情急的“唔唔”声息,腰下大肆磨擦。我大起大伏,象连环高射炮发射似的,只想把她戳穿。 “给我┅┅给我┅┅”她也同样不甘示弱的,对我拼命压榨∶“哎哟!你这身粗犷的男人气息,多么够劲哪!” “哈哈,天下间最贱的女人就是你!你前世欠了我的肉债,今生要偿还!” 我纵声狂笑,一双手滑到她的盛臀上,使她大闹分裂。那里水份洋溢,汗臭、加上了脂粉香,构成了万分剌激的气味。 我的手碰到自己的下体,象碰到了一根热炭、一条钢条,它显然麻木了,碰到它,甚至使我怀疑那到底是否属于我的东西? “啊啊┅┅不要这样,不要┅┅”她终于抵受不了我那煤矿工人似的开采动作,狂叫着把头乱摇。猛烈的阳光穿过窗纱,映起她乳房间的一片汗溃,她眼睛真的睁不开了,我却想闭上眼也不可能,我的眼球象要夺眶而出,心脏跳得如此狂热,快叫我不堪负荷了。 忽然,芬妮直着腰肢向我乱撞,这么一来,我因无法松开一双手,不能不被她带得坐起身来,她的两条小腿也绕到我股后去了,这淫妇贪得无餍,要把我吞噬,连皮带肉的消化殆尽。 于是,期待巳久的喷射,是痛快淋漓的爆发,我在狂啸、怒吼,迸尽吃奶的气力,作最后的一次冲锋。喷射象是无休无止的,而我的体力已无法支持了,销魂的痉挛尚未歇止,我眼前从金光万丈,终于变成陷于一片漆黑中┅┅花的儿女(十) 我的从实招供,换来了理想的休养环境。这是一座残旧而庞大的医院,但是空气清新,而且有足够的医疗设备,为我治疗因爆炸而引起的皮外伤,以及因催情药过度摧残所带来的内伤。 过了一星期,我才知道自己的从实招供,带来了甚么样的严重后果。雄彪在香港的势力,几乎被警方连根铲除了,他的手下,被捕去的有七七八八,包括他最得宠的情妇“莉莉”在内,还有那个与我有过一段情的飞女丽娟;他在新界的一座农场,也被警方扫毒组的犁庭扫穴,从一间鸡舍的地窖下,起出时值八百万元的海洛英;八座专门收藏赃物的秘密“货仓”,亦一一被警方破获,“住客” 们纷纷遭警方拘留,超过十名接赃者被带署问话。这恐怕是雄彪有生以来,所遭受到最严重的打击;树倒猢狲散,雄彪匿藏起来,与他的皇牌杀手-那个心理变态的家伙阿伦,一同被列入警方的通缉名单内。 这也是我的生命安全遭受最严重威胁的时刻,我虽躺在医院病床上,但不断作着恶梦,梦见那冷面杀手阿伦出现在我的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针对现在的这个局面,我要想不投靠老张那头老孤狸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嫌命长,够胆与死神开玩笑。 幸好,这虽是一座残旧的、面临倒闭的医院,但在这里留医的病人并不多,不象其它的大医院那样,探病者每天都川流不息。这样,在“保安”工作上,不致出现太大的难题。我住的是头等病房,一切待遇都相当舒适,但这是一座怪医院,因经费不足,几乎请不起驻院医生,因此就成了一座祗有护士而没有医生的“疗养院”。每天,外来的医生在病房门口走过,就算是完成“巡房”的例行功课了。 在病房门口,开着一张帆布床,那里有人廿四小时监视着我。我被老张“严重警告”,绝对不准踏出房外一步,我祗能凭窗眺望医院花园中的景色,在那里呼吸新鲜空气。老张和我都知道,雄彪的手段狠辣,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他的人。曾经有一次,一个倒楣的家伙在香港“带货”时被警方拘捕,经不起严刑迫讯,供出一处贩毒“窦口”,警方迅即找上门去,雄彪的手下来不及撒退,被拘捕了三人,损失超过五十万元;雄彪一怒之下,下了秘密命令,由警察局内羁留所的人执行“家法”,就在那里掀起一场打斗,把那供出真相的家伙弄瞎了一双眼睛。比起那个人,老张与我所犯的罪行就更严重得多了,雄彪要惩治我和老张的办法,也绝对不止只弄瞎我们一双眼睛那么简单。 对老张来说,我巳经失去“利用价值”的了,不明白他为甚么还要派人保护我?难道他和陈向东真的还要利用我的这副特殊身手,要在澳门当地干几宗“大买卖”么?我心中的这个哑谜,直到一个月后才开盅。 那天下午,在探病期间,我奉命如常地躲在房间内,正捧着一本武侠小说在看得埋头埋脑之际,忽然嗅到一缕异常清幽的香气。随即,病房的门打开了。 “唏!平哥,你好吗?”一个女人甜腻腻的声音对我招呼。一听到这个熟悉的聱音,我就象触电似的心头悸动,当我看清此人真是小青的时侯,我手中的小说也跌倒在床上。 “你┅┅你来找我干甚么?”我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极想说得满不在乎似的,然而,我的声音却发抖了。她穿了一袭浅绿色的套装,淡扫蛾眉,显得清新脱俗,但是,我已清楚看清了她是个邪恶的女人,即使她貌若天仙,我也决定对她不屑一顾的,于是我别开脸去。 她把手中的一篮水果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幽声说∶“平哥,你还恨我┅┅你是┅┅是应该恨我的。”说罢,她露出一副泫然欲泪的表情,在我的漠视之下,把一张椅子拉到床前,默默地坐下来。我面对窗外的阳光,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时,脑海中不由得浮起了小辣妹天娜的一番话来。她说过,陈向东少尉是个有妇之夫,当他在澳门发到横财之后,便会与老婆移民到外国去享福,小青实际上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绝不是陈向东死心塌地爱着的情人。那天晚上她把陈向东带返屋子中向我介绍的一幕,只是老张在幕后安排的“掩眼法”吧了。 “好吧!你直截了当的说,这次来看我,你的目的是甚么?”我没好气地问她,并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平哥,”她怯生生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很轻∶“你也非常明白的,我这次来,是身不由己┅┅”“哼!还以为你是好心来探望我!”我挥了挥手,暴怒地低吼∶“出去!滚出去吧!”小青坐在椅子上,纹风不动,然而她的眼角却闪现了泪光。我再一次叫∶“滚呀!为甚么你还赖死?” “我┅┅不能走。”她垂着头说。 “妈的!你是奉命来的。这次来又是要耍阴谋诡计吗?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从此不会再受你们骗的了。”我恶狠狠的笑起来∶“别以为你舍得作贱自己,就能诱惑到我,老实告诉你,即使你脱光了衣服,我对你也不会再感兴趣的了。” 小青双手掩着脸孔,幽幽地哭泣起来。 我馀恨未消,又骂了不少难听的话。因为,当初若不是我自作多情,要拯救这个江南少女脱离老张魔掌的话,我就不会贸贸然答应老张的要求,而致堕入那老狐狸的陷井中。故此,我今日的恶劣处境,可说是眼前这个女人一手造成的。 往日的旖旎温馨、电单车的飞越大桥、坟场墓石上的疯狂性爱、月色下小花园内的喁喁细语,将跟随我的痛苦回忆而一起被埋葬掉,只当从未爱上过这么的异地红颜。看她背转身去拭泪时,我硬着心肠说∶“你要哭,到下面的殡仪馆去哭,我再不会被你几滴眼泪打动的。” 小青回头时,用泪眼模糊的眼睛对我看,迅即又拿手帕去拭掉敕敕落下的泪水。过去,从未有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如此痛哭过,勉强要说那个女人跟我有点感情的话,就只有丽娟,但丽娟是个少不更事的飞女,感情尚未成熟;只有小青,她深沉的悲哀,不象是因见我受伤而伤心,却分明是为了她自己可悲的命运而痛哭流涕的。 我脑海之中,再次闪现了天娜那番话。“你回去吧!回去告诉老张,”我好不容易,方能极力装出平静的语气说∶“如果他有甚么指示,改派别的人前来传达。” “为甚么我不行?”她瞪起通红的眼皮说。 “傻瓜!我不想恨你更深!”我忍不住冲着她直叫。 “但是我宁叫你恨我!”她也按捺不住,唾沫与泪水齐飞∶“你知道吗,老张选择我来向你试探,正因为他明了我们过去的关系,如果我回去无法交待,他又要疑三疑四,以为我对你说了他不少坏话。” “哼!他是你的主子,你是他忠实的奴隶,你给他歌功颂德还来不及,岂会说他的坏话?” “平哥,不管你怎样骂我,我们还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荒谬!我当初落入陷井里,都是因为受了你的蒙骗,现在我还不觉悟吗?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休想再故技重施了。”我向她挥动拳头,凶巴巴的大叫。 “好吧,我现在就走!”她勃然变色,一下子站立起来,匆匆抹干了泪痕,正要出门时,回头对我投来怨毒的一瞥∶“平哥,你不接纳我的好意,你会后悔的!” “滚吧!不要脸的臭婊子!”我怒喝一声把她轰出门去。 而整个下午,我再看不下武侠小说了,脑海内不断盘旋着她对我说过的话。 当天夜里,我的病房中来了个特别客人,他就是我半月不见的老狐狸老张。他带来一打鸡精、两条香烟、并且带来了一脸笑容。我想∶那就是鳄鱼的笑容罢!现在,他接管了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之后,委实是值得他如此开心的。 “哈哈!好兄弟,我终于成功了。这些日子,报纸上都写得详详细细的,你有看吗?”他一手拿着烟斗,哈哈大笑着,另一手则在我肩上猛拍∶“好兄弟,该给你记下首功!” “你已经把我捉弄够了,老张。”我怨恨地说∶“你还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多久?” “千万不要这么说嘛!阿平,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呀!”老狐狸眨巴着他的小眼睛说∶“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雄彪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是烂命一条,可比不上你这个新扎‘顶爷’那么宝贵。”我冷冷的说。 “阿平,也许你在这里住得久了,太闷了,许多事情仍然想不开。” “我是过一天算一天,生杀大权全操在你的手上,我有甚么想得开或想不开呢!” “不要说得那么偏激!”老狐狸挤挤眼睛说∶“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现在你助我完成了这番功业,更应该以后有福同享、有祸同当。阿平,你为甚么不接纳我的好意?” 我立即意会到,他指的是白天我拒绝小青与我接触的事情而言。事实上正是如此,他接着就跟我说医生与他谈过我的情形,当初因爆炸而引起的皮外伤,我巳好了百分之九十五,祗要再休养一、两个星期,便会完全康复;本来他打算让我在医院静养下去,直到康复为止,但因临时有一件工作,必须要我预早计划周详,一俟身体复原就动手。因此,他希望我接纳他的好意,明天就搬出医院去。 见他说得情词并茂,使我连连冷笑。“原来如此,你叫小青来,就是要传达这个命令吗?”我说∶“何必叫她来传令呢?我是肉在砧板上,不管传令的人是谁,我也无法违抗你的!” “细佬!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孤狸阴险地笑起来∶“我知道你对小青十分着迷,所以叫她来向你转达我的意思;除此之外,我还要她和你住在一起,但不是原来的那座屋子,那里目标太明显了,况且雄彪也在那里住过,随时会找上门来的。我要你带她搬出去,让她服侍你,做你太太,好叫你安下心来,为我们的新组织,贡献你的力量。” “多谢了!我不愿再见小青的。”我立即拒绝他的好意。 “你不要小青么?”他大表意外,瞪起他的狐狸眼问我。 我还是摇摇头∶“经过那一次,我已恨透了这个女人。” 他立即扳起脸孔说∶“但是你明天必须出院,不管你要她还是要别的女人,你必须要与一个我们所信任的女人住在一起。”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象大陆的特务组织一样,他不容许我在外面独居,而要分配给我一个女人,以便随时监视我。显然,他以为把小青分配给我,我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谁知我偏偏不吃这一套,以致他也沉不住气了。 “那么就请你说说看,除了小青,还有那些女人是你们信任的?”其实我也真需要一个女人,虽是做了“笼中鸟”,至少我也需要有个异性来调剂一下。 他的脸色开始缓和下来∶“我提议,你从芬妮或者天娜之间任择一个吧!当然最好是小青了,真不明白你为甚么不要她?” 我的脑筋立即飞快地转动着,芬妮是个廿五、六岁的成熟妇人,此妇工于心计,而且上次她负起肉诱与迫供的任务,可见她头脑并不简单,徜若我与这妇人旦夕相处,必定会被她严密监视,以致寸步难行的。那小辣妹天娜就不同了,她只有十八、九岁,头脑比较单纯些,跟她生活在一起,我或者会多点自由,不致于碍手碍脚的。于是,我选择了天娜,并把这意思告诉了老张。 花的儿女(十一) 我的新居位于主教山脚下一条碎石铺成的狭窄街道上,是一幢落成未久的廉价大厦,我出院搬到这里来的第一天,亲眼见到还有好几伙新住客陆续搬入来。 新居设在五搂,这是最高的一层了。一厅两房的单位,厅间摆设着简陋的家私,电视机是搬来一架旧的,仍未驳上天线;一张饭桌和四把椅子,窗口有张旧书桌;一个房间内空空如也,另一间房则有张新的大床和衣橱;被单枕头全是新的,此外,还有一把座地大电风扇,满鼻子都是灰水味,触目的都是新与旧的配搭。 接我出院的,是老张的两个得力手下,就是曾经在医院轮班监视我的两条大汉,小辣妹天娜尚未见漏脸。其中一个大汉先走了,稍后带来了我的小皮箱,内里有我的衣服和雄彪给我的十万块港币,只是少了我的身分证和旅行证件,无疑它们是给老张代“保管”起来了。 晚饭是一名大汉出去大牌档买回来的,既有烧味和米饭,更有半打啤酒。两个家伙一反常态,居然对我和颜悦色,一个说∶“来吧!大家都是兄弟,从今晚开始,我们的任务也告一段落了,大家就开怀畅饮庆祝一番吧!” 我对自己的命运已相当清楚,从此只能接受老张的指挥,做他与陈向东忠实的走狗,因此我也就懒得跟这两个家伙打交道,有得吃就吃个痛快。三个人喝了半打啤酒后,大家都有点醉意了,那个被同伴称作“阿罗”的大汉,笑嘻嘻的对我说∶“兄弟,大哥把天娜分配给你,你真是艳福不浅。这个本地妹虽然未够道行,但是一味够野、够劲,令男人玩极也不会厌的。” “天娜等会就来了!”另一个绰号叫“沙皮”的家伙说∶“平哥,你慢慢叹吧!我们哥儿俩也要去找件金丝猫煞煞心火哩!”“对了,兄弟,你在医院留医的那些日子里,我和沙皮两个日夜轮班睡冷巷,陪你一齐扎炮,直到今天任务完成,几大我们也要出去疯一晚补数的。” “嗳!给你们这么一说,连我也心痒难煞了。”我说∶“但是,那个辣妹怎么还未来到呢?” 阿罗看了看手表,说∶“九点半了,妈的!那辣妹该不是不服从命令吧?” 我立即问他∶“怎么?天娜不喜欢老张的分配吗?她居然敢违抗命令?” “嘿嘿!”那沙皮笑起来说∶“小辣妹在赌场里“沟”到了一件小白脸,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双方打得火热,大哥要她和对方斩缆分手,然后搬来与你同居,大概现在天娜还和那个小白脸正在大唱其哭相思呢!” 我摇摇头说∶“噢!原来如此,我无意中成了扼杀他人爱情的凶手了。” “哼!象她那样的小辣妹,哪懂得甚么叫爱情?总之是每人拿一样东西出来玩,玩得开心就叫人做打令吧了!爱情吗?对她来说就是如此简单。”沙皮一脸鄙屑地说。 我正要搭腔,却听得门铃响起来。沙皮说∶“一定是她来了!”他说完正要去开门,阿罗喝止他∶“且慢!”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后,从防盗电眼朝外张望,沙皮的手还放在腰带上,作好了拔枪的准备。我也不由紧张起来,见阿罗回头对我笑了笑∶“你的老婆来了。”果然是她。“老婆”这名称倒是新鲜,我三十年来,今晚才开始有了一个分配得来的“老婆”。 门开处,小辣妹天娜提着一口名牌的旅行箱走入屋来,气喘喘的抹了把汗,朝屋内扫视一瞥。当她发觉三个男人、六双喷火的眼睛一齐往她玲珑浮突的身体注视时,她杷脸一沉,对门边那两个家伙说∶“我刚从老张那里来,他叫你们立刻离开这屋子。” “那当然。”沙皮暧昧地笑着说∶“我们不会妨碍你们寻欢作乐、新婚洞房的!” “嘻嘻!我们也要去叹葡国鸡了。”阿罗笑得更色情,又对我挤挤眼。 “滚出去!”天娜气极了,杷旅行箱一放,气虎虎叉起腰来向他们大喝。两个家伙狂笑着冲出门外,天娜一脚将门踢上,回头对我说∶“你叫我来这里受这种活罪,我恨死了你。” “对不起!”我平静地说∶“我不知这次选择,竟会拆散你和你男朋友的一段情,但那是我无心之失,决不是有意的。” 她两眼一瞪∶“我费事听你讲耶稣,睡房在那里?”我立即走过去为她提起旅行箱。在她的身边,我又嗅到了那股久违了的异性气息,心中不期然地一阵兴奋。她见我面红面绿的,也存了戒心,虽然我十分心急,可是想到这女人反正已是我的“老婆”了,又何必过于急色?因为急色的后果,祗有使她更加痛恨我,一会儿即使她在床上玉体横陈,也是瞪眉怒目,那么做起爱来还有何味道? 我把皮箱放在衣橱前,陪笑说∶“天娜,这里还不致跟你想象中那么坏的,是不是?” 她一言不发,走过去掀起床单,看过了垫褥和大床都是新的,又跑过去下了百叶,然后转过身,气虎虎的对我看着。我也仔细打量这个“老婆”,小辣妹穿着一件低胸白线恤衫,乳沟中吊着一枚像老虎牙似的饰物,南北高峰怒峙,下面一条网球装百摺短裙,腿子又白又修长,一片雪光┅┅我暗中直吞口水,想起过去她几番露出底裤来引诱我的情景,真巴不得象饿虎擒羊般飞扑过去,把她压在床上干个痛快。但是,我却强忍着性欲的冲动,对她说∶“你打点一下,换过睡衣再说吧!你要洗个澡吗?” “不用你来假细心,”她不屑地说∶“那次芬妮告诉我,你干起来像野兽一样残暴,我已准备来受罪的了。” “噢!”我耸了耸肩,说∶“还要提起那一次吗?要不是中了你的诡计,喝光了那壶里的水,我才不会轻易就范呢?本来那天就要找你算账,承受责任的后果,谁知结果他们却叫芬妮来抵罪,那算她倒楣了。”说到这里,竟逗得她忍不住“咭”地笑起来,随即伸仲舌头说∶“也幸好是她,如果换了是我,不被送入医院缝几针才怪?”我也笑了∶“你何必怕我?现在我是你丈夫的身分,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又是这么漂亮迷人,我那里会忍心向你下毒手?” “还讲风凉话?要不是我怕违抗命令,他们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我早就逃之夭夭,死也不肯做你的老婆了!”“唔!原来他们拿你家人的生命来要胁你。天娜!你家里还有些甚么人?” 天娜至少对我凝望了两分钟之久,才呐呐的说∶“今晚我们不谈它!慢慢你自然会知道的。” “好吧,你去洗个澡,我等你。”“等甚么?”“等着与你洞房呀!”我哈哈大笑起来,她一脚踢起她那穿着的四寸高、笨重的水松屐,正中我的肚子,我一点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退出房外,并顺手为她带上了房门。 稍后,她真的换过了一套湖水蓝色的睡衣走出来,手上搭着一块大毛巾。我正在客厅里抽烟,给她指示了往浴室的方向。她走动之际,乳峰跌宕有致,背部并不见有奶罩的横带痕迹,果然她对我不象方才那样戒惧了。我捺着性子,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才见她从浴室内现身出来。 祗见天娜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睡衣底下,又见到一条黑色三角裤的阴影,在她的小腹下出现,使我猛然想起,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新娘子,让我抱你进去洞房去嘛!”我说时,立即扭熄了厅间的光管,向天娜疾走遇去。 她逃入睡房去,躲在门边,我在黑暗中摸到睡房中的灯掣,电灯一亮,她哗然大呼地逃上床去,翘起她那浑圆可爱的屁股。火焰,在我的腿间狂燃,我浑身的血液,好比一下子都沸腾起来了,我扑上床去,她慌忙把一只枕头搂在怀中,连声叫着∶“噢!噢!看你多可怕!” “不!我一点也不可怕。”我拉开她搂着的枕头,随即吻到她那透着香皂芬芳的脸上说∶“天娜,你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太太,又可爱、又性感,我非常的爱你。” “那你要答应我,不要粗鲁、不要伤害我!”她推住我的胸膛,抵住墙壁挣扎着说。 “我一切都答应你。”说着,基于本能的冲动,我忍不住用腹部向她的大腿磨擦。 “平哥,你说过的话要算数的。”她这才放松了手臂,幽声说∶“否则,你就不是男人大丈夫。” “谁说我不是?你摸一摸就知道了!”我又几乎控制不来,强迫她的柔荑隔住裤子来试探着。虽然我动作粗鲁,但天娜并未拒绝,她摸了一把后,似笑非笑地说∶“啊!你要杀死人吗?” 我遍体透过了一股强烈的快感电流,不禁激动地含住她的樱唇,上半身也压向她丰满的胸膛上。她的嘴唇既柔软、又甜美,她的胸脯充满弹力。我极力抑制自己,不可太粗鲁,但终于还是满满的握了一掌她的嫩肉。 “啊┅┅”她透出似有还无、飘忽的呻吟声来,一条大腿仿佛不由自主地支起来,贴紧着我热火朝天的腹部。 “可爱的天娜!”我如痴如醉地叫着,边吻边摸她。她也回摸我,手掌钻入我的背心里面,轻轻搔着我的背部。我全身烘热,而她幼滑的手掌,给我带来了一阵凉快而舒服的感觉,并且提醒我不应用暴力对付她。这时,她的舌尖在我唇边舐动,我也仲出舌头去,要与她会合。 她从若开若闭的眼缝中窥到,笑了笑,终于使她的香舌与我的舌尖拌上了,那香滑的滋味,真是人间妙品。 “天娜,我的好太太。”我快活得叫起来,一下子挽起她的粉颈,把她那丁香小舌吮吸着,万分贪婪地咽下了她源源芳津。 在床上,她可不象个小辣妹,她是如此风情万种,擅于利用小动作来取悦男人,使人如饮醇醪,痴痴迷迷,甘心为她献上生命。她给我剥脱了背心,一下子就扔在床下,我也要她把睡衣脱了,她红着脸坐起来,挪起美臀,我第一次如此轻柔的给女人脱衣服。看到天娜一双水蜜桃似的乳房,我不惜扮起婴儿来了。 “喔!平哥!你弄得人家全身都痒死啦!”她高高的仰起脖子来呻吟,声音有如哭泣,两手紧紧抱住我的肩。她胸膛上敏感的小蒂,在我口腔中突挺起来,我用舌尖挑拨它、用牙齿轻轻咬夹它,她露出咬牙切齿的肉紧表情了。男女都有性欲的,男人不择对象,当性欲勃发,只要对方是个不致令自己太反胃的女人就行。但女人却不同,在正常情形下,她的性欲是必须要巾到自己所喜欢的男人才会篷蓬勃勃的。现在天娜如此冲动,至少表示她对我并无恶感,这是一大进步。 这想法使我更加亢奋,于是,我用发抖的手,把天娜那黑色的三角裤像搓绳子般搓脱、离开她结实的美臀。 那一片柔软细致的嫩毛,在我心目中,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啊!让我痛痛快快地来爱你!”我狂叫着把她推倒,她一双手抱得我更紧了,但我还是极力溜脱下去。目睹那高岗隆突的美景,十八崴的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幼稚、娇艳而又鲜嫩的,我热情的手指钻入了她那桃源的一线天,自上而下的轻拂着。祗见天娜浑圆的大腿慢慢分开,在微颠中分开,可爱的樱桃小嘴露出来了,它已是垂涎欲滴。 “平,你┅┅你真的爱我吗?”她用战抖着的声音问我。 “是的!你丝毫不用怀疑。”我急喘着说∶“我爱你爱得入心入肺!”一刹那间,我跳起来,迅即撤除了下身的束缚,让本能象烈火般的在她的眼前狂燃。 事实上,天娜此时并不害怕我,在她褐色的眼珠中,闪现着兴奋的神采,而且,她是迫不及待的,把精彩纷呈的肉体向我无私地展呈着,作好了迎迓的姿势。 我一扑而前,吻过她小腹下那片乌亮稀疏的天鹅绒之后,就狂热地向她进军了。幽谷里,多量的馋涎造成了足够的润滑,使我能顺利地渗透到底;她 紧眼睛,颤声地说∶“啊!爱我!爱我更深!”在她一双小蛇般手臂的拖引下,我腰身沉下,占据着一团灼热。天娜仍是紧凑的,她把大腿支起来时,我万分冲动的搂起她的美臀,在跳跃中,贯注了我全部的实力。 “天娜,我的心肝宝贝,我要死了!”那烘热的肉体,把我濒于爆炸的肉体包藏得无微不至,由踵至顶,仿佛落入了蠢蠢欲动的活火山中,我真害怕无法支持,就此完蛋。 她也拼命地揽实我,在下面颠簸、辗转,急急地吻着我的耳朵说∶“打令,快吻我、爱抚我┅┅”我嘴巴一转,就封住了她的樱唇。这一次,轮到她如饥似渴地啜吮我的舌头了,仿佛我的涎沫是能淋熄她内心的欲火似的。天娜一面忘形地吸吮着,一面从她的鼻腔与喉底,吐出了如梦似幻的声音。那是最富催情意味的动作了,我状似疯狂,迅即退到床边,将她美腿高高举起来。 “噢!平┅┅我的平!你会使我非常快活的,是不是?”她涨红了脸脱口浪呼,主动地把一双小腿架到我肩上。色欲之火把我烧得昏了头脑,我立在地上,朝着那娇嫩的堡垒冲锋陷阵,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啸。 眼底下,她坚挺的乳房被我摧撼得大肆颠抖,岭上的蓓蕾像冒出鲜血似的,她褐色的眼睛张开来,流波盼转,活象水汪汪的池塘。我再三弯腰吻她、咬她,使她发出快活与痛苦难分的呻吟声,而她每一寸地方都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是如此劲急的扭动着、耸挺着,屁股下像了马达。 “啊!你这万能搅拌机,我的骨髓也给你榨出来了!”畅美的嗥叫声中,我狠狠冲剌,使她溢出了眼泪。终于,当她的牙齿亳不容情地咬痛了我肩头之际,我不克自持,在剧烈的爆中灰飞烟灭┅┅ 在我以往的经验中,从未试过有任何女人在完事之后还把我搂抱得如此长久的。那是双方都酣畅地睡醒了一觉之后,在凌晨一点,我首先醒来,发觉自己仍留恋在她美妙的桃源仙境内,我俩皆是一丝不挂,证明在痛快淋漓的发泄之后,一直未有脱离过。看到她黑色的秀发乱如雀巢,清秀的脸孔疲态毕呈,使我心中升起说不出的怜爱,禁不住悄悄吻她。 但是这一吻,却把她弄醒了,高高的鼻子侧到一边去,眼睛张开,一双手又搂紧我∶“唔,为甚么吵醒人家?” “好太太,别笑我自作多情。”我放柔了声音说∶“直到现在,我才尝到了温暖家庭的味道。” “你┅┅你从哪里尝到的?”她卜嗤一笑,淘气地反问我。 “从你的鼻尖上、乳蒂上┅┅”我忽然涌起了诗人一样的灵感,说得也象个书呆子似的∶“天娜,我要珍惜这个家,为了我有这么一位好太太,我以后更要改变自已。” 她眨着那双美丽的灵魂之窗说∶“你要怎样改变?” 我不假思索地答她∶“过去,我时时想着要报复,要跟老张算帐,要跟小青算帐,甚至想杀人┅┅” “啊!多可怕!”她伸了伸舌头说∶“我不许你去伤害任何人的。” “是的,我想透了,由于有了你,我今后只能咬着牙根做老张的忠宝走狗,只要你爱我,做他的奴才也值得。”我说完又向她熟吻。 “你想我会爱你么?”她着嘴唇气咻咻的反问我。 “不管怎样,你现在已是我的老婆。” “哎哟!大男人主义,太要不得。”她笑起来说∶“不过,我也要坦白告诉你,我曾经爱过一个大学生,他很英俊、心地善良,我爱他爱得很深,但是我总觉得他欠缺了一股男人气概。但在你身上,这份气概是多么突出啊!” 这个名义上是我老婆的天娜,是多么会说话啊!这番话,把我听得陶陶然、飘飘然,有如置身在天堂上。“还有哪!平哥,”她又吻着我的耳根说道∶“昨天老张命令我以后要和你同居,叫我停止去赌场上班、并且不准我再和那大学生来往、停止一切在外的关系。我伤心得要命,哭了老半天,总觉得跟他难舍难离的,但是现在不同了┅┅” “怎样不同了?”我迫不及待地问她。 她脸上绯红,怪难为情的一头钻入我怀中,妮着声音说∶“现在你已把他从我心中驱逐了出去。平,我爱你!我被你的男人气概深深吸引住、感动了!” “真的?天娜!”我再一次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真的,打令!”她抬起澄澈的大眼睛看着我∶“让我从现在开始,学习怎样适应你,学习做你的好妻子。” 我头脑发昏,热血急涌,把火辣辣的嘴唇,如狂风骤雨般投向她脸上,投向她粉装玉嵌的乳房上。她同样热烈地回吻我,一双柔荑摸遍了我的全身,双方的情欲,又在午夜的融融春意中潜滋暗长。当她发觉我的身体由软弱而趋于坚强,并且迅速地硬硬起来时,她发出欢呼∶“啊!平,我爱你,我愿意用整个生命来爱你!” 说话间,她又是屁股大动了,在她那如胶似漆的桃源仙洞中,蕴藏着我的生命之火。对人生、对女人,我从未试过体会得如此地深刻,我还要拼命努力去钻研、发掘哩! 花的儿女(十二)最终篇 三天后,老张把天娜召去问话。当她回到家里,就喜孜孜的告诉我,老张完全相信她的话,相信我俩真的有诚意做一对名符其实的夫妻。因此,他决定撤除了住在我们对门的那个“监视哨”。原来,那是老张的马仔,带了个捞女住在我对门的单位内,外表是与我们同一日搬入大厦的新住客,实质则是日夜监视我。 “此后我的责任更重了!”天娜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老张把你交在我身上,万一你有甚么不轨行动,他就会拿我开刀,还有我的家人们┅┅”一提起她的家人,就使我黯然神伤。天娜对我说过,由于她父亲烂赌,在澳门警察任上退休下来所领的一笔退休金,全部贡献给赌场不算,还欠下老张钜额的高利贷,迫得没办法,唯有把天娜交他发落。因此,老张凭关系把她介绍往赌场的服务部做职员,薪金拿来养家,人却变成他的泄欲器,以及拿来应酬朋友,巴结特殊势力的工具。她除了一个哥哥在海外作劳工外,尚有两个弟弟在念书,妈妈也在赌场里当洁净女工,爸爸直到今天仍是死性不改,只是不敢再去赌场了,却赌狗、赌马、酗酒,两个弟弟经常受他拳打脚踢,结果都跑到学校去寄宿。天娜最疼爱的,就是那两个弟弟。 我把皮箱里的十万块钱拿出来,只留下了五千,其馀的全部交给她,由衷地说∶“天娜,这些钱你带回去交给你妈妈,做你弟弟的学费。” “不,我不能要你的。”她摇着头,不接我的钞票。 “为甚么?我们已是夫妇,你的弟弟便成了我的小舅子,帮忙小舅子不应该吗?”我坚要塞入她手中。“而且你又被迫辞退了工作,家庭收入也减少了,单靠你妈妈一份薪水怎样维持?” 她赧然一笑,投入我的怀中说∶“别担心,老张照赌场的薪水一样支给我,叫我好好稳住你的心,好给他们做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哩!” 老天爷!她把我见不得光的“墨七”生涯,说成是惊天动地的伟业了。我知逍她用心良苦,这是为了不伤害我的自尊心,我感激得流下了热泪,吻她一遍又一遍,而结果,我强迫她收下了那些钞票。 第四天上午,天娜从老张那裹,带回来一大束鲜花、一口大花瓶,以及一轶秘密文档,用一个巨型百货公司的购物纸手抽盛着。亮紫嫣红的鲜花,分别供在厅间以及我俩的“新房”里面,一屋子的香气氲氤,鲜花配上了貌若天仙的女主人,真是相得益彭! 我取笑她道∶“打令!这么多的花,难道我们要做花的儿女?做现代的嬉皮士吗?澳门有一个世界闻名的邪教组织,叫‘天父的儿女’,他们教内的人都自称为‘花的儿女’呢!这个邪教本在香港大事扩展的,对象都是年青的男女,专以献身来吸引对象入教,后来被港英政府赶尽杀绝,才转移到澳门来秘密发展的呢!” “花的儿女我们可以做,但邪教嬉皮士式的行为却要不得!”天娜含笑说∶“他们太滥交,以性作为号召力,一大群男女实行‘公妻’制度,孩子生下来,谁是生身父亲也不晓得。而我们则不相同,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有两个爱他如命的父母。” 我一下子呆住了。她睐着我问∶“平哥,你不喜欢孩子吗?” “啊!我┅┅从未想到过这个问题呢!” “暂时不要去想它!”天娜甜甜地笑着说∶“但我们一定要有孩子,这样才真正象个美满的家庭,你说是么?” 我心中虽然渴望有个属于我和天娜共同所有的孩子,但是,我们这个“家” 是创建在甚么样的基础上?而这个所谓“基础”,又是多么薄弱呀!在老张的控制之下,我必须从事最危险的爆窃行径,谁也不能保险我甚么时侯会出乱子,而最使我内心不安的,是雄彪和他的“皇牌杀手”阿伦,谁也无法知道他们甚么时候会摸上门来,施行残酷的“家法”。 我想警告天娜,以后要小心门户,要注意自己在外边是否被人跟踪,可是,我怕这会引起她的极度不安,连累她与我一块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结果,我还是不敢向天娜说明这一点。不过,我决定自己小心,家中的窗终日垂下,每逢晚饭之后,就足不出户,希望借此减少危险。 “你也应该开始工作了,打令!”天娜把那些文档交到我手中,又把我带入一个临时布置起来的书房,才笑着退出房外。 那个巨型百货公司购物纸手抽内,用鸡皮纸包着一份关系着一宗“大买卖” 的所有资料。这其中,包括有三、四幅五乘七寸的照片,是一幢商业大厦的,楼下与二楼是银行。既有鸟瞰图,也有内部的照片,并且用箱头笔标示了保险库的所在。此外,还有手绘的平面图、复印出来的建筑图则等,显然是神通广大的老张,通过这家银行的“内鬼”弄出来的。 一盒录音带,则是向我详细描述银行下班之后,内部的保安情形。最奇特的是,下班后,银行本身没有看更警卫,只靠一位警察在门口站岗;而在银行的隔邻则是一家酒家,贴墙处是酒家的厨房,非到凌晨三点钟过后,那酒家的厨房工友是不会上班回来做点心的。还有一点最重要的,那便是∶这银行所在的大厦,前身是赌场连同酒店,酒店又附设食物馆和理发店、浴室等;现在除了酒家、酒店和银行之外,其馀都歇了业,铺位荒弃,只靠铁将军把守。而每个铺位内部,与银行本身都只是一壁之隔。 问题的焦点,在于墙内没存钢板夹壁,老张在一封密函内向我指示∶可否用凿壁方法,潜入银行去?即使爆不开藏金的宝库,亦至少可以逐一洗掠那些藏满了珠宝珍饰的保险箱,照估计,那些保险箱即使只来得及打开总数的一半,亦是一宗超过一千万元的大买卖! 经过我半个月的潜心研究,对于爆窃行动,我已有了初步的计划,决定采用钻壁方法,趁着那酒家打烊之后潜入厨房去,在蒸笼一边的炉灶旁边下手。人手方面,老张派遣了两个“专家”做我的助手。 三天来,我们三人每日深夜闭门研究,直到拂晓才散队。第三天早晨,当我的两名“助手”告辞出门后,我正打算入睡房唤醒天娜,一道出街喝过早茶,然后再回家再睡觉,忽然电话响了。 电话是老张打来的,他气急败坏,就象我所背叛了的大哥雄彪的翻版,满口污言秽语的大叫道∶“他妈的!我们的计划落了空,有人比我们快了一步,准是你们三人中有人泄漏了风声。他妈的!这个人是不是你?”一时之间,我好比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一样,急忙抓住电话问∶“老张,你这番话是甚么意思?”老张又是一轮粗口扫过来∶“就是我们要作致的那家银行,给人搞涡了!” “涡了?那家伙得手了没有?”我大吃一惊,不知是那个“先进人物”抢先干了这宗大买卖。 “徜若得了手倒好,弊在他搞得不汤不水,留下一笃苏州屎!他妈的!该杀的家伙!刚才陈向东打电话告诉我,澳门警方知会他,在几个钟头之前,银行地下后座的电机房中,有人发现了一批爆窃工具,靠近银行的墙壁还给人钻了几寸深,那批工具包括大型电钻和无声炸药,甚至还有一座变压器。这个家伙势凶夹狼,但是显然选错了下手地点!电机房外边明明有差人在值班的,如何能够过得骨?” 我听得心中一沉∶“老张,显然那人是个笨贼,你可怎么会思疑到我的头上来?” “哼!最怕你对我阳奉阴违,泄漏了风声,弄出这个事件来暗中破坏我!” 老张哼了一声,然后语气忽变得非常严厉∶“要是真的如此,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马上大呼冤枉∶“老张,你的话令我心寒!我是这样死心塌地为你服务,你竟对我诸多怀疑,这┅┅” “不用说了!总之我要查个水落石出!”他悻然说完,挂断了电话,那使我嗒然若丧,半响说不出话来。这时侯,还那有心情再与天娜去喝早茶?想起半个月来的心血一朝白费,即将到手的巨额酬劳亦顿成泡影,那还不是最重要的,要紧的是,我背叛雄彪于前,被迫在马交过亡命生涯,现在又平白无辜招致老张的猜忌,不知他以后如何处置我?我与天娜只做了廿天左右的夫妻,眼看快要给他们拆散,使我无限悲戚! 躲在浴室里,我泪流满面,想起这廿多天来所尝到的“二人世界”的甜蜜,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却不料造化捉弄人,一切都如水月镜花,稍纵即逝。 浴后,我忍不住取了一瓶酒,喝了个半醉,然后入房。 晨曦透过百叶跑入卧室,床头上粉红色小灯尚未熄灭,天娜一身湖水蓝色睡袍,侧身卧在床上,睡得香甜极了。她那又弯又长的睫毛,看得我肝肠寸断,这是我可爱美丽温柔体贴的好妻子,但是实质上,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木偶,一切行动尽操在可恶的老张手上,就连她之所以会成为我的妻子,亦是“分配”的结果!现在,不是我只顾自悲的时刻,而是我该可怜她。 我悄悄熄了小灯,把百叶窗拉拢一些,然后轻轻上床。不料尽管我小心翼翼,还是把她吵醒遇来了。天娜张开一双妙目,虽刚睡醒,却没有半点惺松的样子∶“早晨!大令!”随着亲昵的一声,她两条粉臂迅即缠到我的脖子上。她丰满的胸脯温暖得很,娇艳的嘴唇透着芬香,当她发觉我满面酒气时,带笑的说∶“你答应过我,不喝那么多酒的。” 我几乎忍不住要把此事告诉她,然而话到嘴唇边,还是忍住了。“只是一点点,想的东西太多,使人头痛的。” 她缓缓用熟唇贴住我,睡袍敞开,一双乳房露了出来,下体更完全没有穿着任何东西,显得万分性感,教我只看一眼,就按捺不住本能的冲动。我放肆地爱抚她,搓揉她青春的肉脂球,她 着眼睛,吸吮着我的舌颈,又为我把火爆的身体解放出来,片刻之间,我们一双“小夫妻”都成为不挂寸缕的了。 天娜自从做了我的太太以后,对于床上的这回事,与我越来越合拍。她腿子微分,凹缝中刚容纳下我热情的指头,便已嫩蕊开放,渐渐变得既潮湿、又燠热的。她气咻咻地勾紧我的脖子,乳峰辗动着,仿佛两团热火般烫贴着我的胸膛,并且若续若断地呻吟着∶“平哥,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男子汉,每一次都能满足我!” 我为她的柔情蜜意所感动,不期然把嘴唇移到她的趐胸,那一片白哲的肌肤真是滑腻极了,又是充满了青春弹力,娇艳的蓓蕾无比茁壮,我如获至宝地啜吸它,轻轻啮着它,逗得她胴体如蛇地扭动,玉手同时出动,在带引我富于攻击性的本能。 “天娜,我热情如火的太太!”当那紧凑的美妙肉体包藏着我,快感的电流窜遍我的全身,使我忍不住要欢呼起来。她也吐出欢忭的低吟,听起来是如此性感、魅惑,使我万分迷醉。作为一个强而有力的大丈夫,我是做到了,虽然隐藏的危机迫在眉睫,此时我也尽抛脑后,不暇担忧的了,只是全心全意去满足这个柔情似水的好太太┅┅ 当晚,老张与陈向东“光临”我的寒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两个家伙都是和颜悦色的,老张并且为了今天早上在电话中对我咆哮的事,向我道歉。陈向东又说∶“爆窃银行的案子,我们已经查出一点头绪了,假如说那些笨家伙是与你们有关,未免是太轻视你这个爆窃专家了。” 我还是半信半疑∶“老张,如果你平心静气的调查我,我甘心接受。” “别提了!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好兄弟,就该原谅我当时的心情。”老狐狸说着,又对我身旁的天娜挤挤他的小眼睛∶“阿嫂,请你给我们斟几杯酒,喝过之后,我们彼此间的猜忌就化作烟云了!” 接着,陈向东告诉我,由于那家银行已加强了保安措施,每天廿四小时皆有武装警卫员巡逻,这个爆窃计划祗好取消,但是他的心目中另有一家开张未久的中资银行,将可使我大显身手。嫌疑冰释,使我心中愉快,我与天娜这双“恩爱夫妻”的关系,又得以维持下来! 第二天上午,我一觉醒来,不见天娜的影子。但她给我留下一张纸条,原来早餐已为我准备好了,咖啡在壶里保暖,还有鸡蛋三文治,她上市场买菜,稍后就回来。 我洗脸后,在餐桌上喝着咖啡,留意早报上关于那个“笨贼”的新闻,正在这时侯,我听到开门声。 首先进来的是一束鲜花,接着是天娜一声尖叫∶“阿平!快躲起来。”叫声未已,“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在我耳边擦过。我赫然发觉,开枪的人是雄彪的“皇牌杀手”阿伦,他一臂紧籀住天娜的脖子,背后出现了胖子雄彪,两个人都是怒容满面。 “无耻叛徒,你的死期到了!我刚刚才处置了奸人张和陈向东这两个奸贼,现在轮到你了┅┅我跟你拚了,反正现在全澳的警察都跟在我身后┅┅”雄彪第一个跳进来,一边说一边用手枪向我发射。我伏在沙发背后,抓到一个玻璃烟灰盅向门口掷去。雄彪向后一躲,这时天娜一手抓向阿伦的胯下,痛得他放了手,天娜狂叫着向我扑来。 枪声轰轰乱响,在我恐怖的注视下,天娜窈窕的身子出现了无数血洞,仆倒在我面前,鲜花撒了一地,她身上的血洞也象鲜花绽放一样,但她的一双手仍死命向我伸来∶“逃┅┅你快┅┅逃呀!”但是我还能逃吗?枪弹射入我的肩上,一阵麻木,我挣扎上前紧握天娜发抖的手,我们手上都是血。 两个凉血动物继续开枪,无情的子弹轧入我的背上、身上、手脚上,在我脑袋里,只感到眼前越来越黑暗┅┅我终于倒在天娜身上。 嗅不到任何血腥,祗嗅到鲜花的气息,但这已足够了!不管死亡是多么的凄惨,但我们夫妇是死在同时同地、死在这个曾经充满温暖的家中、死在我们紧握着手、死在鲜花的怀抱中。 我忽然想到,虽然我从未有一天加入过邪教,但我的一生,却真正做了“花的儿女”┅┅ (全文完)" }, { "text": "第一次(国语版)\n粤语版原着∶不详 国语版改写∶罗尔、HKBoy 哈哈!又是一篇港文,我又不务正业了。 此篇文章是于新闻纲页中看到的,很口语化(香港),也没有文章名及作者名称,希望各位喜欢及明白内容。或许有网友可作翻译吧? 先形容我的女友,她叫雯雯,我追她时年龄只有十四岁,样子长得很甜,她身材小小的有D罩杯,刚开始时发育不好,一个乳房我一只手都握得了,不过都已经好有弹性,而且屁股又肥又多肉。 我知道她还是处女,所以我那时整天都想快上到她,因为我从未上过处女,而且我们学校又没有几个女生还是处女而又没被上的了,男同学又个个都是性饥渴,如果她受第二个男生追的话,我就真是哭都无用,而且我都很喜欢她,所以我都想快点上到她。 不过我都追了她两个多月都没上到她,因为她很害羞,最多亦只是肯被我摸她的乳房,每到重要部位她都不肯,一点都不肯让我搞她的 ,所以有几次差点搞到我想强奸,不过又怕惊吓到她,这样可能做完之后就没有第二次了,所以我拼命忍住。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都让我找到个机会上她。 话说有天我象平常一样放学后到她家里,因为我住得比较远,要坐车,而她家就离学校很近,步行都是很快到。而家里人是开店 的,老爸老妈都要看店,不到夜晚八点都不会有人回来,所以她家里就是我们谈情的好地方。 我起初上去只是和她一同做功课,后来就发展到做完功课就亲嘴与爱抚。我记得那天因为功课很少,很快就做完了,我们就坐在客厅里谈心,情到浓时我就亲她,我抱住她和她深吻,亲完之后我又亲她耳垂,又用舌头舔她耳珠,我亲到她的脖子时,她“呀”一声叹口气,我知道她觉得好爽,所以我就用手去爱抚她的胸部,她也没有一点反抗。 我再轻轻地摸她的臀部,她的臀部好多肉,摸下去很有手感;跟着我就用手去摸她大腿,我一路的摸上去,摸到那条大腿边缘时差点就摸到她的小 了,这时她就捉住我的手,不想我再摸上去。我见这样,便只是摸她大腿边缘,摸到她不注意时就马上移去抚摸她的小 ,原来她已经湿了。 她感觉到我用手摸她的 ,她就想拨开我的手,不过她不是很用力,所以我就继续用手摸她的小 ,可能我抚摸她的 摸得她很舒服,所以她就没有再拨开我的手,我就用左手抱紧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搞她的小 ,而她双手就揽住我的脖子,上半身靠在我的身上,我心想∶“这次还上不了你!” 跟着,我就抱着她进去她房间里面,我慢慢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脱下她那条校裙,我没脱下她的胸罩和那条内裤,是因为先前她的乳头早就已经被我吸吮到湿了,所以我可以看到她凸起的乳头,真是吸引人。 我隔着胸罩握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真是好弹手。她今天穿着一条好普通的白色内裤,不过她那条内裤已经被她自己的淫水沾到湿透了,隐约可见到她的小 。这时我鸡巴已经硬得可以,我继续亲她,又不时亲她耳朵、舔她的耳垂、又亲她的脖子,她的反应好大,抱得我好紧,我用手抚弄她的乳头,又用手抠弄她的 ,虽然隔着胸罩内裤,但是我都摸得她开始低声呻吟。 跟着我就脱下她的胸罩和内裤,然后再脱下我自己的衣服,不过就只脱剩内裤。我见到她的粉红色乳头,忍不住又要去吮她,又用舌头舔弄她的乳头,吸吮一阵子之后,我就开始向下亲,我亲到她的小 ,这时已经见到她的淫水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我见到她的小 还没有长毛,光秃秃的,而且边缘合得很紧,证明真的还没被人上过。我见到这么湿,所以我就用嘴去亲她的小 ,亲得她好兴奋,然后我就用手指插她,不过我最多只插一节手指进去,再在她的 口抠抠,我怕插得太进去会插穿她的处女膜,因为我想她的处女膜要用我的鸡巴插穿。 抚摸一阵子之后,我忍不住要上她了,于是我便脱掉馀下的那条内裤,勃得硬梆梆的鸡巴“霍”地弹跳出来。当她见到我的鸡巴时,显得有点害羞,她说∶“不好啦!”不过语气却是那么娇嗲。 她一双大腿闭合到好紧,怎么样也不肯分开,我亲了她一阵子之后,她双脚再没贴得那么紧了,不过我亦要用点力才能分得开。当我握住鸡巴正想插入时,她就一手遮住小 ,另一只手就轻轻的想推开我,另一边叫我不要,不过傻瓜都知道她这些举动只不过是用来维持她处女的 恃而已,所以我就拨开她遮住小的手,跟着就叫她双脚抬高一点点,然后我就握住鸡巴插进去她里面。 我只是插了个龟头进去,她就已经开始喘气了,跟着我鸡巴进入还未到一半就开始觉得很难再插入,因为她里面真是好窄,我想大力点插进去,但又怕弄痛她,所以我就用手抚摸乳头等她兴奋点。 抚摸一阵子之后真是有效,她下面淫水越流越多,要进去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困难了,我每插深一点,她的身体就抽搐一下。我好温柔的慢慢一下一下的插进去,待差不多全插进去之时我很得意的猛力一顶,她马上大声的叫了出来,我问她是不是弄得她很痛,她摇摇头,不过我却见到她眼角流着眼泪。 我见到这样子就立刻安慰她、亲她,亲到她用手搂紧我。我先前不敢再动,现在我就很轻力的动几下,跟着才慢慢的加快速度和力度。抽送到想射精时,我就立刻停下,然后亲她或者吸吮她的乳头,等射精的感觉过去了,然后我再继续插她。 就这样子重覆了好几次,插到她好兴奋,咬紧嘴唇、两腿蹬直、双手扯紧床单。我再插一阵子之后她又抱紧我,我想她应该是快到高潮了,所以我便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她,我插得她叫床叫到鬼哭神号。 这时我亦很兴奋,再插多几十下后,我终于也挨不住了,但是我没把鸡巴拔出来,仍然插在她里面,我伏在她身体上面,不停的亲她、跟她说着“我爱你” 之类的话语,鸡巴则“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阴道深处。 过了一阵子,她说我压得她好重,轻轻的推开我,接着我便用纸巾替她擦干净小 ,那时候我见到她阴道口有少少的血和我的精液一齐流出,我再看看我的鸡巴,发觉我鸡巴上也沾有血,我笑眯眯的望住她,她亦知道是甚么回事,立即脸红耳赤,还用手轻轻的打了我好几下。 我抱起她,一同进入浴室里冲凉。在莲蓬花洒喷出的水花下,我一边亲吻她又一边抚摸她,又用手握着鸡巴去磨她,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再干她一次,希望我鸡巴受到刺激后可以快点再硬起来,我便可以再打多一炮。 当我用手抚摸她的小 时,她说那儿还有点痛,叫我不要再摸,可幸我鸡巴这时还未硬起来,如果硬起来她却不让我再干一次,到时真不知该怎么办。 冲完凉之后,我就和她轻手轻脚的换掉那张泄有血渍的床单,她说怕给家里人见到,用个塑胶袋装着叫我拿远点去丢掉它,接着她就叫我快点走,因为这时天已黑了,她说怕她家里人回来。不过我涎着脸要亲多她几下才肯离去,她只好再跟我接了个长吻,然后才喘着气对我说,要小心拿好点,她不送我下楼了。 我拿着那袋床单,走到巴士站就把它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在公车上我一路回味着刚才做爱的情况,突然发觉我没有戴套做爱,而且精液也全部射在她阴道里,如果她有了孕那我就完了。于是我一下车就走到药房购买事后避孕丸,药房的药师见我穿着校服,还笑着消谴了我几句。 我一回到屋里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雯雯就打电话来,又说想念我,又约我明早一齐吃早餐,那说话声音不知多么娇嗲,听得我浑身发软,差点跌坐到地上。 第二天一早与她吃早餐时,我连忙掏出昨天买来的那粒事后丸避孕丸给她吃下,心里的担心才放下一点。 自从我上完了雯雯之后,心情很好,不再跟她斤斤计较,她也显得对我特别黏身,不过每个同学只以为她是我干妹,所以她是我女友仍没人知道。虽然我已上过她,但她还是很怕羞,我每次摸她的双峰或小 时,她虽然没有反抗,但是我想做爱时她就不肯,要我亲她,直亲到她非常兴奋才肯被我干。 我上她好多次,但她在床上的表现却还好象处女那么害羞,所以我想和她玩一招“观音坐莲”的花式她都不肯,她说我鸡巴一插进去她里面,她就全身发软了,所以就算她坐在我上面也要我从下往上顶,不过她里面真是好窄,夹得我好舒服哦! 好多次我真想不戴套就和她做爱,但是又怕搞大她的肚子,没办法啦,不过有炮打就算了,也不可以要求那么多。不过和她做爱真是很有满足感,我曾试过插得她大喊救命呢! 这次就讲到这里,下次就从头说我失身的经过。 ※ 上次讲到我怎样上到雯雯,这次就调回头,讲我怎样失身。 那年我十四岁,除了上学以外,其馀时间都很空闲,因为我住公屋(类似眷村),所以我就参加村里的康乐中心活动,在那正经的活动里认识了一堆同村朋友,但在那些朋友仔里面我和一个不是很正经的人很合得来,他叫阿锋。你想得没错,他是男的,他大我几岁,就住在我隔壁大楼,因为我和他住得很近,又一样有这么多空闲时间,所以我们就整天一起去玩,正因为这样,我认识了他女友阿诗,和他女友的妹妹阿欣。 先形容一下她们两个,妹妹阿欣年纪和我差不多,我就是失身给她的,她的样子还像个辣妹,因为还未发育,所以乳房还是很小,不过也有一点点鼓起;而她姐姐阿诗就大约十六、七岁,大波霸一个,样子不算差,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已经撑起帐篷。 而那个混混阿锋,又整天跟我说阿诗那双峰很有弹性、吹萧技巧很棒、怎样好操,所以我自慰时就是一边想着阿诗一边打飞机(自慰),而且整个心一天到晚都想和她做爱。 一开始我和们两姊妹都没关系,只不过好象似是普通朋友一样,但是有一个礼拜六下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阿锋打电话找我叫我去他家里玩,于是我就过去了。 我一去到就看到他们三个都在里面,阿锋古哩古怪的拉我进房,他问我觉得阿欣怎样?我就说∶“很好呀!”他说阿欣刚刚被人甩了,现在很闷,想找人做爱,阿锋说他本来想自己上的,但是怕女友吃醋,便提议让我来。他说阿欣一听到我是处男,就说好好好,满口应承。 我听到之后心想∶“当我我是舞男呀!”所以便一口拒绝了,但是阿锋跟着说∶“难道你不想试试吗?最多做完之后我叫她封个红包给你。” 我心想,其实我平时听阿锋描述他和女朋友做爱的情景时也心痒痒的,自己实在也很想那个,而且做完后又有红包收,何乐而不为?最后我答应了他。 他见我答应了,便拍拍我的肩膊说∶“玩得开心点。”然后便和阿诗出去逛街,只剩下我和阿欣在屋里。我从来都不知阿锋的老爸老妈去了哪里?每次去他家都没见到他们。 我和阿欣坐在沙发上,她越坐越靠近我,跟着问我她漂不漂亮?又问我是不是真是处男?我这时已经紧张到不会说话,只会猛点头;她问我平时都不是这样拘束的,今日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是傻楞楞的不懂回答。 她见我不说话,就靠到我胸前抱住我,然后开始亲我的脸,当亲到去我的嘴时就和我深吻,还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去挑逗我,这次是我的初吻。跟着她的手还伸进我裤裆去抚摸我的阳具,我那里是第一次被女生触摸,所以我被她摸了几下后就马上变得硬梆梆了。 她发觉我勃起来后,便开始脱我的衣服,当她脱下我的内裤后就惊叹着说∶“刚才摸的时候已经觉得你很大了,现在亲眼见到,真的很棒哦!”跟着她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带我进浴室冲凉。 我俩冲完凉后,她领我进入阿锋的房间,她先躺在床上,然后叫我去亲她,她教导我由上面一路亲下去,她还教我怎样去舔弄乳头,我照她的指点去做。当我亲到她的肚子时,她就张开双脚,叫我去亲她的小 。开始时我有点不愿意,但是想到刚刚才清洗干净,应该没有问题吧!所以我就继续亲。亲了一会,她就教我如何用舌头舔,我也照做,我舔一阵子后她开始有淫水流出。跟着她又叫我用手指插她,我愈插她就流出愈多淫水,而且她愈叫愈大声。 插了一阵子她就叫我躺下,然后她就起身骑了上来。第一次和女生做爱,觉得这感觉很舒服,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才好。可能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她在我上面动了几下,我还未射出,但是鸡巴就已经软了,她看到我鸡巴变软,就用手握着套弄几下,我马上就又硬起来。于是她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撑开她的小 再次骑上来,但是她骑了几下我又软了,现在想起都觉得自己好丢脸。 她问我为什么,我就跟她讲,我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她就说∶“我刚开始都不是很相信你真的是处男,但是现在我就完全相信你。”跟着她就亲我、又吸我的乳头,跟着还给我吹萧,当她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时,我觉得真是好舒服。 她吹了一阵子,就问我还有没有那么紧张,我说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跟着她就躺下叫我趴上去,我依言趴在她身体上面,她就用手带领我鸡巴进去她那里面。她先将我的龟头抵住她阴道口,然后抱紧我屁股往前一拉,鸡巴就直插进她小 里。 这时她放松手叫我动,她说动到想射精时就停下不要再动,歇歇再插,她说这样可以玩得久一点。这次我没再失威,鸡巴还是很硬,并没有软下来,我照她所说重覆抽送了几次,插到她很兴奋。我越插,她就叫我大力点、不要停,于是我就一直动,她就愈叫愈大声。 插了一阵子后,我终于忍不住射出了,她舒服得双腿盘住我的屁股,任由我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小 里,我就是这样失身给这位辣妹的。 下次我本来想讲我和她姐姐阿诗的,不过又怕人家说我勾引嫂子,会受人唾骂。但是是她先勾引我在先的,现在也不知道讲不讲的好。 ※ 上次讲到我怎样失身给阿欣,这次就讲我怎么和她姐阿诗做爱,希望讲完之后不会被人骂我勾引义嫂啦! 话说有一天下午,我在游乐场遇到了阿诗,今天她自己一个人,没和阿锋一起。打完球之后她问我去哪里,我就说∶“回家罗!”她说她没地方去,问我可不可以去我家里坐坐,我见这个时候应该没人在家,所以我就带她去了我家里。 刚开始时我们只不过是看录影带而已,都没事。但是过了一会她问我∶“我小妹说你那里好有劲,是不是真的?”我想大家都在开玩笑,所以我就说∶“你试试不就知道罗!” 怎知我话音刚落,她就一手伸过来握住了我那里,我立刻拨开她的手,然后说∶“不好啦!”可能她知道我在想些甚么,她就说∶“别怕啦!你不讲、我不讲,哪一个会知道呀?”跟着她就拉开我的裤链,把鸡巴掏出来把玩,她握住我的鸡巴摸了几下就说∶“也不算很劲呀!” 这时我还没勃得很硬,见她竟然看轻我,而且我早就想上她,所以我这时也不管那么多,立刻动手去脱她的衣服,我还在脱衣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对我说∶“冲凉先啦!”于是我就捉着她进入浴室。 她一边脱衣服,我就一边趁空档去开热水炉,她脱完衣服后马上又过来脱下我的衣服,我看到她脱光衣服后的赤裸样子,而且那对大乳房还对着我猛晃,鸡巴立刻铁硬起来。她脱下我的内裤见到我的鸡巴后就眼睛大睁∶“哗!真个是好大的鸡巴!”我听到她赞美我,整个人都飘飘然。 跟着我们就冲凉,冲凉的时候我甚么都不管,只记得握住那对乳房,因为她那对乳房真是好大、好有弹性,最重要是我想摸她好久了,所以现在就要摸个够本。 我握住她乳房时,她就给自己冲洗身体,之后就帮我洗,她还给我洗老二,她洗完我老二之后就抱住我,用那对乳房贴在我身上磨,磨了一会就叫我转身,给我背脊洗一洗,然后就用那对波霸给我擦背。她擦了一阵子就叫我趴下,跟着就给我洗屁眼,洗完就给我冲干净身体,冲干净后就跪下来帮我吹萧,她吹了十几下后就用毛巾给我抹身体,其实我亦好想帮她抹身。 冲完凉后我就带她进房,她叫我躺下,然后她就趴上来亲我,深深一吻之后她就开始向下一路亲下去,她由头亲到脚,然后又亲到我的鸡巴那,跟着她就给我吹萧,原来她刚才还没拿出真功夫,现在才是来真的。 她俯在我胯间,用舌尖撩点我的马眼,又用舌头上下舔弄我的龟头,跟着还在我的龟头上打圈圈,我被她吹到我的鸡巴硬上加硬,真爽到不知怎么说。吹吹下,她突然用双手托住我两只脚膝盖后面的关节部位,然后她就抬高我双脚,我刚开始还不知她耍甚么花招,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原来她给我舔屁眼。她用舌尖轻轻地撩拨我的屁眼,那种感觉好古怪,痒痒的,但是又好舒服,我都不会形容,但是我就真是舒服到连头发都竖起来了。 她舔了一阵子后就给我吹萧,吹了一会儿她说好累,叫我去亲她,我就照她妹教我那样亲她,我看她的乳头硬了起来,所以我就先吸一阵奶奶,吸到她说好痒。吸完奶奶我就吃鲍鱼,直吃到到她的小 不停出水,跟着我就用手指去插,我手一插,她的身体就抽动一下,接着便不断扭摆起来,我插了不一会她就忍不住叫我去干她了。 于是我就趴上她的身体,然后把鸡巴朝她阴道慢慢插进去,我又照她妹教我那样插插停停,她小 出水愈来愈多,搞到我那张床单都湿了。跟着我就和她玩狗爬式,可能因为她淫水太多,所以我真个是插到她的小 在“噗吱、噗吱”发响。 我见她表情好象很兴奋,所以我就更加努力地抽送。我插了一阵子后她说要骑我,于是我便拔出鸡巴躺下让她骑。她蹲在我小腹上面,先用阴道套着我的龟头,然后往下一坐,整根鸡巴马上就被她的小 吞个全根尽没。她坐在我上面慢慢摇动,跟着速度逐渐加快,我觉得真是好爽,于是就跟着她的节奏大力的往上顶,她就爽得好大声的叫。 我顶了一阵子后,终于都顶不住而射了出来。射精后她还不舍得将我的鸡巴拔出,仍然泡在她小 里,任由一丝丝我射进去的精液从两副性器交接的缝隙间往下滴在我的阴毛上。 我就是这样上到阿诗,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阿锋,不过没关系,她们都吹了,我也不知他们究竟为了什么事,又不敢问,后来还连她们两姊妹都失踪了。 过了好久之后,有一次我搭巴士时,还见到她小妹阿欣在街上,但是又没站牌让我下车,想下车找她都不行,唉!" }, { "text": "军中纪实(少尉婉仪)\n创作人∶LIATA 在成人网情色文学待了好些日子了,平常只是看看别人的文章,总想自己也写一些出来。这篇是我第一次创作,希望大家能喜欢,后续应该还会有,不过我的打字速度非常慢,续篇出来的时间我也不能确定。假如你认为我写的还可以,敬请期待续篇;如果你觉得我写的不好,也请多多指教。 (1) 阿骥刚下部队的那几天,日子过得真是辛苦ㄚ,要学着去适应一个全新的环境,还要学着如何去当一个称职的干部。每天早早起床,晚晚去睡,还好从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天的运动让他保持了一个好身体。 终于有一些时间可以专心打量办公室了,阿骥想到要再这待上一段时间就对办公室多了一份温馨的心情。 整个办公室的人几乎都到齐了,只有一张桌子的主人是他这几天来一直没有见到过的。 阿骥找了文书过来,问∶“常松,这个桌子是谁坐的,怎么我来了三天都没见过人?” 常松是成大毕业的,分发到这个办公室只有三个月,和阿骥一样菜,是个完完全全的菜兵,只见他慢斯条理的说∶“喔,那是陈官啦!她长得很漂亮喔,杨官,你有没有女朋友啊?没有的话可以把她喔!” 阿骥给了常松一个白眼,回想着自己的前任女友,为了那个浪荡女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竟然狠心说分手就分手,害自己对女人竟然有些排斥。 门口走进了一个少尉女军官,有着丰满动人的身材但是腰身非常纤细,胸前饱满突出,鹅蛋儿脸,尖尖的下巴,一头削薄的短发,非常俏丽。眼睛不大,但是明亮动人,水汪汪的会放电,有时候眯眯的微笑,模样顽皮可爱。笑的时候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颊上还有两个小梨涡,相当惹人喜爱。 她直直对着阿骥走来,阿骥这才想到这样瞪着一个女孩子,真是有些尴尬,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时,那个女军官倒自己伸出了手对着他说∶“你好,你应该就是新来的学长了吧?我叫陈婉仪是女官二期的。” 女官二期的确是阿骥他们期上带出来的,但她们却先他一步下部队,所以阿骥赶紧说∶“别这么说,你们下部队时间比较早,又比我先到队,我应该要叫你学姊才对。” 婉仪红了红脸∶“别叫我学姊,我会不好意思的,你叫我婉仪好了。” 婉仪的小女儿骄态让阿骥心神一荡,正想再说些什么,不料分座突然叫了他们两个∶“婉仪、阿骥刚好你们两个都在,库房里面那批后勤部送来的东西,带个弟兄去清点一下,我到指挥部开会。”说完分座也离开了。 婉仪转身想要叫常松一起去,没想到这家伙却早就开溜了。婉仪看了看办公室,一个人都不在,只好跟阿骥说∶“学长我们走吧,没有人了,只好我们两个辛苦一点。” 分队的库房在整个指挥部的角落,平常除了要进出货外罕有人至,两个人合力将门打开来。阿骥是第一次到库房来,位置有些不了解,婉仪像教学弟一样到处指指点点的告诉阿骥,什么东西在哪里,用途是什么,倒让阿骥觉得实在是获益良多。 婉仪走在前头,阿骥跟在后面偷偷的打量着婉仪,婉仪穿着军便服,熨挺了的制服紧贴在她曼妙的身材上,削的短短的头发,让整个人散发出成熟英挺的感觉。阿骥还闻到一股女孩身上的香味,让他心动不已,直想现在和婉仪已是对恋人,那么就能在这不算拥挤的库房里好好的爱一番。 婉仪突然转过身来,阿骥一个不留神就撞了上去,婉仪“啊!”的一声让阿骥惊醒过来,赶紧伸出双臂扶着婉仪,这样一来就象是拥抱着婉仪一般。 阿骥双手环着婉仪的腰,感觉着她柔软的乳房紧贴着自己的胸部,鼻子闻到的是成熟女人的香味。阿骥脱口而出∶“婉仪学姊,你好香喔!” 婉仪突然被一个英俊强壮的男子抱在怀中,心一急,双手往前一推,想要挣脱,没想到却真的跌倒了,阿骥急忙将婉仪扶起,却见婉仪一脸痛苦的表情,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原来婉仪跌倒时不小心将左脚扭了一下。 阿骥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看来只是轻微的扭伤,阿骥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婉仪学姊,很疼吗?我送你去医务所好吗?” 婉仪点点头,阿骥扶着她往前走去,但是库房里走道窄了些,他们这时的动作倒象是拥抱在一起一般。 婉仪红着脸,推了推阿骥,阿骥也觉得颇为尴尬,只得停下来问婉仪∶“学姊,不如我背你好了?”婉仪霎时红透了脸,娇声说∶“不用麻烦了,你扶我到前面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阿骥扶着婉仪慢慢的走着,阿骥软玉温香抱满怀,鼻中闻到的尽是女儿香,眼睛不经意地还可以从领口看到婉仪丰满的胸部,虽然在此时此地不适合兴奋起来,但是裤子里的小阿骥却不自主的撑了起来。 婉仪在阿骥的扶持下缓步前进,因为两人靠的太近了,所以她也感受到了阿骥的坚挺,婉仪的心碰碰乱跳,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却也欢喜,好久了,以前在学校曾远远的偷偷看着这个拥抱着自己的英俊学长,虽然阿骥永远不可能知道,但这深藏在心中的爱意,却因阿骥的到来而重燃起来。 阿骥扶着婉仪坐下,蹲在婉仪前面将她的鞋袜脱了下来,“还好脚踝没有肿起来,应该只是拐到脚,按摩一下应该就会舒服了。”阿骥边说着,手上也轻柔的按摩着婉仪的小脚。 阿骥轻柔的动作让婉仪的心中悸动不已,敏感的她觉得自己似乎快融化在这一个帅学长的动作下了,不争气的下体似乎也湿润起来。“嗯~”婉仪轻哼了一下,一张脸变得又红又烫,怕阿骥发现了自己的窘态只有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出声。 阿骥早就发现婉仪的反应,他放下了手中的动作站了起来,“怎么样?舒服了点吗?” 婉仪仰着脸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她双眼迷蒙,一张脸又红又烫。阿骥看的心神荡漾就吻了上去。她让他吻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骥贪婪的在她唇上吸吮,又费了很大的劲才撬开她的牙齿,伸舌到她嘴里,她还是没有动静,不过也没有反抗就是了。 阿骥扶着婉仪的腰让她躺下来,一面吻着一面动手,自她的腰部缓缓的向胸部摸来,婉仪仍然没有动作,只是身体在发抖。手再往上一些阿骥就摸到那柔软丰满的乳房了。 这对乳房真好,又肥又大,十分有弹性,和阿骥曾经遇过的女孩大异其趣,想不到在紧绷的制服下有着如此的美景。阿骥先是沿着乳房的周围划圈,然后慢慢缩小范围,快到顶峰时又划着出去,这样来来回回的逗着她。 婉仪仍然一动不动,但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所以胸脯快速的起伏着,惹得一对大乳房也动荡不安。后来,阿骥攻上了顶端,并且有力的揉动着,婉仪终于“嗯~~”的发出声音,嘴中的舌头也搅动起来。 阿骥见婉仪终于有了回应,更加卖力的揉搓那美丽的双峰,他从嘴唇吻到了婉仪雪白的颈子,引起了她一阵悸动,婉仪真是太敏感了,阿骥的任何一个动作都让她发出一阵阵“啊┅┅啊┅┅”的轻唤。 阿骥右手轻轻的下滑,滑过婉仪的腰,从裤子边缘滑进了婉仪的军服内,沿着腰又继续前进,终于触到婉仪的内在美,阿骥没有停留多久,沿着婉仪玲珑有致的身躯又再向下进攻,终于隔着裤子摸上了婉仪的大腿。她的腿和胸部一样有肉,阿骥一摸上去,婉仪的双腿突然就一阵抖动。 婉仪觉得似乎欠缺了些什么,身体热热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害怕,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又希望阿骥的动作永远都不要停,她矛盾又期待的心情,只有让自己身体的反应更加大,下体也更加湿润了。 阿骥用左手将婉仪侧抱,右手不安分的沿着大腿又进攻到了婉仪圆滚滚的屁股,阿骥在上面隔着裤子摸了一会,终于在裤子的侧边找到了拉炼,他轻轻的将拉炼落下,婉仪挣扎了一下,口里说着∶“学长,不要┅┅不要┅┅啊┅┅”原来阿骥直接从裤子的边缘进攻到了婉仪的腿根深处。 阿骥在腿根深处摸着,从内侧到外侧轻柔的滑过,滑过了婉仪的密处,虽然隔着三角裤,但是可以感觉到她的湿润。婉仪被人摸到神秘地带,自然的双腿夹紧,她紧张的搂着他说∶“学长,我怕!” 阿骥又重新吻上了婉仪的唇,右手依然在她的腿根深处移动,婉仪实在受不了这恼人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不自觉的身躯自然扭动了起来,阿骥顺势将她的军裤往下顺利的脱了下来。 这下婉仪的反应很强烈,双手想将裤子拉起,阿骥抓着她的手往子己的下体移去。 婉仪手中突然多了一支巨棒,心中自然一惊,“啊!”的一声惊呼出来,原来阿骥的那一根实在太巨大了。 阿骥要婉仪用手爱抚那根已经涨了多时的大鸡巴,一边吻着婉仪,一边用手沿着三角裤边缘滑动。 “不要┅┅别┅┅摸那里┅┅啊┅┅啊┅┅不要┅┅别再摸了┅┅啊┅┅怎么这样┅┅啊┅┅不行┅┅求求你┅┅啊┅┅学长┅┅啊┅┅不┅┅不┅┅别伸进去嘛┅┅啊┅┅啊┅┅” 阿骥已经从裤底缝伸了进去,婉仪的阴户早已经湿的一蹋糊涂了。沿着湿润的阴穴,阿骥轻柔的摸着婉仪的阴蒂。 “啊┅┅啊呀┅┅不要啊┅┅嗯┅┅嗯┅┅轻┅┅轻点┅┅啊┅┅啊┅┅怎么┅┅啊┅┅会舒服┅┅啊┅┅好舒服┅┅学长┅┅你┅┅你┅┅啊┅┅啊┅┅我好奇怪啊┅┅嗯┅┅嗯┅┅啊┅┅别┅┅啊┅┅” 婉仪已经沉浸在肉欲的陷井里,完完全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想好好的和心爱的学长在一起享受这令人销魂的事。阿骥趁着婉仪神智不清,将婉仪军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婉仪上身是一件浅蓝色襄蕾丝的可爱内衣,阿骥先在胸罩无法包覆到的部份轻摸着,又低下头轻吻着,然后双手同时将婉仪的胸罩拨开,让她雪白的乳房解放弹跳出来,裸裎在阿骥面前。 阿骥看着那雪白而丰润的胸脯,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试了试弹性和柔软度,阿骥张开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乳头夹在中间,不断的拈起放下,那只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婉仪脸上又烫又羞,双臂将阿骥的头围在怀里,“啊啊”的发着浅喉音。 阿骥抱起婉仪让她平躺在桌上,婉仪失魂落魄的任着阿骥摆布,阿骥将她的军裤完全的脱了下来,她圆润丰满的臀部,绷着一条一样浅蓝色的蕾丝三角裤,阿骥用手臂撑开婉仪的大腿,轻轻的吻着她的大腿内侧,终于阿骥的唇停留在婉仪的密处虽然隔着三角裤但阿骥依然感受到婉仪那里透过来温暖的热气。 阿骥掀起裤底一角,一口就往婉仪那甜美的阴户上吻去,他灵巧地用舌头在大小阴唇间舔吮,阿骥亲吻着婉仪的小豆子,手也没闲着,他用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婉仪的穴里。婉仪哪里受得了这种美死人的感觉,她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 “哦┅┅哦┅┅学长┅┅学长┅┅好舒服┅┅我好喜欢你┅┅啊┅┅啊┅┅深一点┅┅深┅┅啊┅┅啊┅┅舒服死人了┅┅啊┅┅啊┅┅好┅┅好爽啊┅┅啊┅┅天啊┅┅天啊┅┅我┅┅我┅┅学长┅┅啊┅┅我要┅┅我要┅┅啊┅┅我要你┅┅” 婉仪放浪形骸,欢声高叫,幸好他们处在库房的深处,再大的声音也传不到外面。 阿骥知道她已经爽到了极点,就爬起身来,将她也扶起,要她站直双腿,再把腰身弯伏到桌子上面,让婉仪的的屁股变成十分淫荡的角度翘着,阿骥解开裤带,露出他那傲人的鸡巴,他将龟头对准婉仪的穴口,俩人都已经准备充份,他向前一突,将两人亲蜜的部位接合在一起,交媾开来。 “哦┅┅哦┅┅插我┅┅插我┅┅我很浪┅┅啊┅┅再插┅┅别放过我┅┅啊┅┅学长┅┅你真好┅┅啊┅┅啊┅┅小穴最骚了┅┅快把我干死吧┅┅啊啊┅┅啊┅┅好舒服啊┅┅” 阿骥听着这温柔的学妹发出那么浪荡的叫床声,更加卖力狂插,她的媚态实在让他忍不了,他猛的捧住婉仪的屁股,疯狂的抽插不停,婉仪乐得双腿发抖,尿尿一般的浪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板上。 “唉呀┅┅我完了┅┅我会死┅┅我完了┅┅哥哥你插坏我了┅┅我要到了┅┅到了┅┅啊┅学长┅啊┅┅” 她下身一阵狂喷,把整个地板都弄湿了,阿骥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虽然自己还没到,但是依然停了一下让婉仪喘口气。 阿骥插在她里面舒服极了,婉仪那羊肠小径又狭窄又紧迫,将鸡巴包裹住不放,穴心儿因着高潮阵阵收敛,一下下吸吮着阿骥龟头,所以虽然只是插在婉仪里面也让阿骥如痴如醉。 阿骥忍着诱人的快感将阳具抽了出来,乘机将婉仪翻转过来躺在桌上,婉仪已经没有力气去遮掩羞人之处,阿骥摸着婉仪的小腹和耻丘,细细审视着那美丽诱人的地方。 “好可爱啊!”阿骥说。 婉仪张臂要阿骥抱,阿骥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阿骥移了移屁股找好位置,往前轻轻一送,婉仪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两人又连成一体。 阿骥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婉仪你真的好美啊!”阿骥轻抚着她的脸说。 婉仪用力的抱紧他,说∶“用力插我,快!” 阿骥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作响。 “好哥哥┅┅我又要到了┅┅啊┅┅啊┅┅用力 我┅┅啊┅┅啊┅┅” “婉仪┅┅你真漂亮┅┅你是最美的┅┅我好爱你┅┅我要干死你┅┅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阿骥边 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学长┅好哥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等我┅┅我也要来了┅┅”阿骥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学长┅┅到了┅┅到了┅┅啊┅┅啊┅┅” 婉仪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阿骥再也把持不住了,精关一松,积蓄多时的阳精统统射进婉仪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婉仪说。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婉仪推了推阿骥,要他起身∶“我们正事都不做,等下要怎么跟分座交代啊!”阿骥笑了笑说∶“我们没做正事,可是我们有做好事啊。”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两人还是赶紧将衣服穿好,再温存一下,约好以后要时常到库房出公差,才互相吻别,装做没事发生一样回到办公室。 (2) 每次一到放假的时候,阿骥心理就有些闷了,为什么呢?因为家里住的比较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阿骥是没有办法回家的。这大概也是当军人的一项不自由吧,没有办法自己选单位,上面派你到哪里你都得去,假如可以由自己选单位,那可就真的是“钱多、事少、离家近”,那么军校怎么还可能招不到学生呢? 又是星期六的下午,难得的一个放假日。顶着南台湾的烈日,一个人走在街上的阿骥,心里还是“闷”啊!婉仪回家去了,整个分队只剩下常松他们几个小兵,天气那么热,小朋友们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混了,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真是无聊到会发疯,想着想着就成了现在这幅景象了,一个可怜的少尉军官走在大太阳底下,闷闷的看着身边一对对情侣。 口袋里手机一阵震动,伴随着“超级比一比”的声音响起,阿骥回过神,拿起电话,原来是大嫂打来的。 “阿骥,怎么那么久都没有过来啊!你不是毕业了吗?你学长说要请你吃饭喔!”大嫂在电话那头热情的招呼着。 “大嫂,刚刚才想到要去找你们耶,你就打电话过来,真是太巧了,我待会会过去”阿骥有些心虚,真是的,下部队也三个星期了,竟然没有想到要去拜访一下学长,还让大嫂先打电话过来。 “好,那你待会过来喔!晚餐在家吃,你跟你学长好好的喝两杯,等你过来喔!”大嫂还是跟以前一样,把阿骥当成自己的小弟弟一样照顾,从声音里就可以感觉到她的关心。 “OK!就这样了,大嫂待会见,BYEBYE!”阿骥转身就向车站走去,从这里过去学长家还有一段路呢! 这个学长对阿骥很好,从前在学校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时常在一起喝酒、谈心,学长也很照顾阿骥,把阿骥当作是弟弟一样。大嫂叫筱慧,则是学长毕业时到政战学校反共爱国教育认识的,算期别还大阿骥一期,现在官拜中尉心辅官,筱慧人长得很漂亮,很难想象军中也会出如此美女,她身材不是很高,个子小小的,但是前凸后翘,简直就是萧蔷的缩小版。 按下门铃,大嫂的声音从门内响起“阿骥你终于到了!等你好久了”,阿骥一进门没有看到学长,“没有啦!刚才路上有点塞车,学长呢?他不在啊?”阿骥以为学长今天还要出任务。 “他们在房间打牌呢!你来的正好,到厨房来帮我弄一下,那一堆螃蟹快忙死我了。”大嫂甩甩手将阿骥引进了厨房。 大嫂今天穿着一套轻松的家居服,粉红色的短裙及T恤,短裙下露出那光滑细致的雪白大腿让阿骥异常兴奋,从很久以前阿骥看女孩子就会先从腿向上看,那一双双生动活泼雪白粉嫩的腿,会让阿骥的心跟着飞舞起来。 筱慧的头发轻松的挽在脑后,露出一片白净的肩膀,从她后面看去,T恤上看不出胸罩印出来的痕迹,“难道大嫂今天没有穿内衣?”阿骥这样想着,心里又不禁一阵冲动,那不安分的小阿骥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 “阿骥,你帮我杀螃蟹,我把这条鲈鱼搞定。”大嫂的声音让阿骥从绮想中惊醒。赶紧照着筱慧的吩咐,将螃蟹从水槽中抓起,一只只的分解洗净,再排到蒸笼中,切了几段青葱几片姜,加一点米酒,待会就可以把它拿去蒸了。 “啊!”突然筱慧轻唤一声,原来那条该死的鲈鱼竟然来个垂死挣扎,溅起了一片水,水花都溅到了筱慧胸前,阿骥一看赶紧上前帮忙抓住鲈鱼,总算制住这条尚未死透了的鲈鱼。 阿骥从小慧的手上接过菜刀,轻松的将鱼肚给剖了开来,清干净了肠肚及鱼鳃,将鱼鳞给刮了个干净,抹上盐,同样将鱼排进盘子,又切了几片姜几段葱,在鱼身上倒了些米酒,还是用清蒸的。“好啦!这会儿你可不会再跳了吧!”阿骥得意的说道。 “阿骥你蛮厉害的喔!看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竟然那么会做菜!”筱慧赞赏的说。 “还好啦,从小在家跟我老爸学了一点,好玩嘛”阿骥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面对着筱慧,看到她因为刚才水溅湿了T恤,透明而且清楚印出了筱慧的胸部。 筱慧也依着阿骥的眼光看去,突然一阵脸红∶“你很坏耶,你眼睛在看哪里啊!”连忙用双手遮在胸前。 阿骥紧张的脱口说出∶“大嫂,你真的好美,我好喜欢你喔!” 筱慧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赞美自己的话,心里有点惊讶。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俊俏的小学弟时,由他的眼中已经可以看出这个学弟对她的渴望了,自己也何尝不是将阿骥当作是性幻想的对象之一呢,可是今天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这具爱慕的话,听了倒还是挺受用的。 筱慧俏皮的对阿骥笑了笑说道“我也喜欢你啊,可是我是你大嫂耶!”说完她垫起脚尖在阿骥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阿骥情动的将筱慧拥抱在怀中,对着她说“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喜欢你,我会喜欢你一辈子的。”他深情的看着筱慧吻了下去。 筱慧被喜欢自己的学弟拥吻着,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紧张,欢喜的是这曾在梦中发生的事,今天竟然在现实里出现,紧张的是现在她已经嫁做人妇,而且自己的先生还是学弟最敬爱的大哥,心里的矛盾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阿骥见筱慧没有挣脱的意思,就用舌尖试图撬开她的牙齿,筱慧被吻的有些晕了,自己将舌头伸了出来和阿骥搅和在一起,直到两个人都要喘不过气了,才不舍的分开。 筱慧已经心动,但是她内心深处还是记得她是别人的老婆,虽然被阿骥拥抱着,她还是悄声的说∶“阿骥┅不┅不行的┅┅我┅┅我是你大嫂啊┅┅” 阿骥现在哪里听得下这些话,他低下头吻着筱慧的耳朵,将耳垂轻轻的吸进嘴里,筱慧“嗯”的一声,全身发麻,生理上已经起了反应,但还是呢喃着说∶“不行┅┅阿骥┅┅我们不可以的┅┅” 阿骥又吻回了筱慧的唇,这次不再需要他的要求,两个人就深陷在法国式的热吻中,阿骥右手沿着筱慧的T恤边缘轻轻的往上移,只一会儿功夫,筱慧丰满的乳房就掌握在阿骥的手上,他温柔的爱抚着筱慧的奶子,又用手指搓揉着她的乳头,筱慧如何受得了这温柔的刺激,她的唇似无法呼吸一般离开了阿骥的唇,但紧接着却发出更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筱慧脸上又红又烫,“啊┅┅啊┅┅”发出诱人的喉头呻吟,她现在已经无法再想其他的事情了,管他是学弟还是老公,通通都被已经她抛在九霄云外,她现在只想着要好好享受这恼人的快感。阿骥将筱慧的T恤卷了上来,低下头顺着胸部来到了筱慧的乳头上,他专心的舔着那刚才经过自己揉搓过挺立的乳头,右手则沿着腰经过筱慧的大腿往短裙里探去,他轻轻的用手指划过筱慧的大腿,来到了她两条美腿的交会处,那儿已经是一片湿润,筱慧的淫液已经湿透三角裤,阿骥的手指在那湿润的地方轻抚着,偶而用手指往前来个前进突刺。 因为在自己家里,老公就在隔壁的房间打牌,筱慧克制的只敢发出“嗯┅┅啊┅┅啊┅┅”的低吟声。但在阿骥耳中听来,那无异是种最大的鼓励,阿骥伸手一拉,将筱慧的三角裤给带了下来,没有细看就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阿骥站起身吻着筱慧,右手依然在她的阴户外爱抚,一下下地搓揉着筱慧的阴蒂。 筱慧受不了如此大的快感,左手搂紧了阿骥的肩膀,嘴却咬上了阿骥的肩头,右手则探向了阿骥的大鸡巴,三两下就将它给掏了出来,不自禁的套弄起来。 阿骥将筱慧的短裙掀了起来,将她给抱上了流理台,三两下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没有任何等待就将大鸡巴给送进了筱慧的阴户中,筱慧“嗯┅┅”的一声用嘴紧咬着阿骥的肩头,不敢发出更大的呻吟声,但这偷情的快感岂是这样就能克制得住,阿骥只抽插了几下,就感觉到筱慧的阴户里阵阵抽搐,筱慧已经到了,在这阵阵的快感中她高潮了。 筱慧“嗯~~┅┅”的一声长叹,嘴唇靠上了阿骥的耳边∶“好舒服┅┅阿骥┅┅再来┅┅让我们一起到吧┅┅”阿骥当然继续加紧努力,整个屁股大起大落,阴茎在筱慧的小穴中进进又出出,阿骥看着筱慧的诱人的小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自己的大鸡巴,眼睛及鸡巴各自传来不同的讯息,最后都是为了通知大脑,这是一件极爽极美的事啊! 看着如此美景阿骥也觉得快要射精了,他凑近筱慧的耳边说道∶“大嫂┅┅我┅┅要来了┅┅我要射进去┅┅”筱慧则是已爽得语焉不详,只听得到她“嗯┅┅啊┅┅”愉快低吟的声音,终于在筱慧第二次高潮来的时候,阿骥也跟着到了,他将成千上万的精子爽快地送进了筱慧的子宫里。 阿骥和筱慧沉浸在高潮后的馀韵里,两个人相拥着深吻,亲密接合着的地方还是依依不舍的插在一起,直到高潮渐渐退去呼吸趋于平稳,他们俩才不舍的分开。 筱慧悄声的告诉阿骥道∶“今天不是安全期喔,到时候有了,是算你的还是你学长的啊?”虽然是语带威胁,但是筱慧的表情却是媚笑着,阿骥又拥紧着筱慧在她耳边对她保证∶“是我的,是我跟大嫂爱的结晶,我会永远爱他,永远爱着大嫂。”筱慧高兴的用手抚摸着阿骥的胸膛喃喃的说道∶“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厨房外传来一阵谈笑声,原来是学长他们已经打完了,阿骥赶紧将鱼和螃蟹放上蒸笼,又将虾子以同样的方法蒸起来,再把海瓜子下锅快炒,又煮了锅姜丝鱼眼汤,最后再炒了盘龙须菜,好了,菜上桌了。 “阿骥真是的,你进来了我都不知道。”学长说道。“你只记得打牌,还想得起什么,这桌菜可是阿骥一个人完成的喔!你可要好好敬敬今天的大厨吧!” 筱慧在旁边接着说,接着还对阿骥抛了个媚眼。 “不敢,不敢。学长,我敬你!”学弟嘛!杯子当然就先拿了起来,顺便对着其他陪学长打牌的人点了点头,问道∶“大嫂,这几位是┅┅?” 筱慧赶紧搂过一位可人儿说道∶“上次不是跟你说过要介绍女朋友给你吗? 今天我把她请过来了,这位是我们单位里的上士班长,她叫黄云凤。阿骥,你可要好好的对待他喔!” 阿骥只有讪讪的抓起杯子,先敬了云凤一杯说道∶“黄小姐,你好,初次见面,很高兴能认识你,我是阿骥,我敬你。” 云凤脸都红了,低下头,低低的说了声∶“你好。” 接着筱慧介绍了其他两个人,一位是她们单位里的政战官上尉萧湘如,人也是长得蛮清秀的,瘦瘦高高的身材,但却有着傲人的双峰。另外一位则是和学长同一单位的教官,期别比较高了,难怪阿骥不认识,阿骥赶紧举起酒杯敬这二位贵客长官。一餐饭就在大家愉快的谈笑声中快乐的进行着。 (待续)" }, { "text": "怎会如此\n毕业后转眼已过了三年,一天我独自在奈良市闲逛,突然遇见老朋友吴启明和他的妻子陈玉媚,才知道他们刚搬到奈良市。以后我常到他们家拜访,彼此混得很熟,由于我放长假,所以常常去他们家玩,启明每次都不在家。 陈玉媚长得十分艳丽,身材很棒,一双玉腿白嫩柔滑,尤其是她穿上高跟鞋时,均称修长,足踝纤细,使人好想吞下肚子。当她弯腰时,浑圆雪白的臀部,使人知道她是经过人道的少妇,再加上胸前那对丰满高耸的乳峰,迷人至极,害得我每次阳具都翘得好痒,她似乎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总是有意无意的挑逗我。 有一次,我象以往一样到她家拜访,玉媚正在沐浴,启明正巧不在家,我本想告辞离去┅┅我说∶“嫂子,启明哥既然不在家,我想先走了。” 她在浴室娇媚一笑的说∶“志平,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你先不要急着走嘛,等我洗完澡,你陪我去逛街。对了,家里没人,厨房的门好象坏了,麻烦你修一下。” 我拿了一些工具,走到厨房,眼前的景像令我热血沸腾,只感到丹田一阵闷热,胯下的鸡巴“呼┅┅”的一声涨大起来,顶着裤子,撑得好难过。 只见浴室门微开,玉媚正光着身子,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微遮--阴毛茂盛的阴户。她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胯下的阳具涨得更粗更长,我赶紧跑入厕所,拉下裤子放出阳具来,哇!足足有八寸长,以前从未有女人能使我这般的粗大。 “砰”她出来了┅┅哇!呼┅┅好不容易才放回内裤,哇!突出来了┅┅没办法,出去吧! 玉媚穿着露肩的上衣和绿色的窄裙,脚穿红色高跟鞋,煞是迷人。哇!又涨大了。 她看着我突出的裤子,粉白的小脸倏然胀红,娇媚的说∶“志平,帮我拉拉链好吗?”我只有说好了! 她走近并背对着我,哇!一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我暗地吞了一口水,手慢慢的伸向拉链,轻轻的拉上去。突然间她弯下纤细的腰,屁股向后一挺,哇!我的鸡巴隔着窄裙直插入她的屁股沟,顶着她的玉穴,还一挺一挺的轻扣着。玉媚被插的站不起来,只有向前一倾,倒在沙发上,我的鸡巴被她的屁股沟夹着,连带着倒在玉媚身上,玉媚气喘咻咻的,说不出话来。我赶紧爬起来,玉媚并没责备我的意思,反而两颊更红,不过她似乎全身无力似的,爬不起来。 在百货公司里,玉媚买了许多衣服,在逛到了第六楼时,玉媚拉着我去买胸罩,她选了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和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裤。她拿着在靠近角落的试穿室里试穿,我只有在试穿室外等她。 不一会儿,玉媚突然敲门,我不假思索,就把门打开,怪怪!玉媚正在穿上三角裤,才刚拉到大腿,尚未遮住阴户、雪白滑腻的大腿、两片滑嫩的阴唇┅┅“砰”我赶紧关上门,一颗心七上八下,哇操!鸡巴又勃起了,塞得裤子好紧。 回到家时,一辆机车迎面急驶而来,为了闪躲,我和玉媚一个不小心抱在一起,她全身散发着特殊的体香,一对丰满的乳房刚好顶着我的胸前,弄得我好不舒服,逗得我的鸡巴又翘了起来,直顶着玉媚的玉穴,顶得玉媚全身趐软,无力走路,我只有扶着她回家了。 到了家,玉媚忙著作饭,我本想就此告辞,但是玉媚不准我在吃饭前回去,我只有留下来。 晚饭非常丰富,有XO酒,但是我还不敢吃,她看我不敢吃,知道我想等启明一起吃,就说∶“今天启明出差,只有我们两个人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十二点。玉媚姐酒喝越多,愈加放荡,一双玉般的大腿,一直磨擦我放在的腿边的手,一会儿更是眼角含春,微波秋送,并把胸前上衣钮扣解开,露出雪白细嫩的乳沟。我的鸡巴又涨了起来,手也不听使唤了,渐渐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她笑的更加浪荡,我知道她十分的需要,手灵巧的翻入裙子滑进大腿内侧,触手一片滑嫩,接着摸到了湿淋淋的三角裤,我知道是淫水流出来了,二话不说手又翻进内裤中,摸索中我摸到了二片淫湿滑嫩的阴唇和茂盛的阴毛,我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不多时,淫水大量涌出,顺着玉媚的大腿流下地板。玉媚渐渐开始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使我不克自持,心里只想把我的阳具插进这美妇的淫穴里、蹂躏她迷人的乳房。我的手指越弄越急,要不是她的嫩穴太小,我想并拢三指插下去。 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身子倒入我的怀抱,我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怀中,搓揉着一对乳房。她的乳房刚好盈握,雪白娇嫩好摸极了,随手解开奶罩和上衣,雪白如脂的肌肤微微耸立两座迷人的乳峰,粉红色的奶头,微突于乳峰上,好看极了。我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玉媚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头。 几分钟后,玉媚忍不住了抱着我,娇喘着说∶“哼┅┅哼┅┅哎┅┅唷┅┅好┅┅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快┅┅抱我┅┅上┅┅床┅┅哎唷┅┅哼┅┅哼┅┅嗯┅┅” 我一把抱起半裸的她,哇!淫水已经把她的窄裙沾得全都湿了,连丝袜也湿了,好淫的少妇! 一躺上床,我欲火高涨,飞快的除去玉媚唯一的三角裤,哇!是半透明的,我耐不住了,除去我自己的衣裤,露出粗大的阳具,怪怪!好粗,玉媚的玉手还把握不来,还好她背对着我卧在床上,否则她一定不准我插她嫩穴。 我兴奋的扑在她身上,一股体香噗鼻而入,好爽!我一挺腰,整支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屁股沟,玉媚翻个身,胸前的乳房好坚挺,我连忙俯下头吸吮起来。 由于玉媚的皮肤雪白滑嫩,再加上她的那股骚劲,使我想吞下她。我的手也没空着,一手搓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摸着玉腿的根部,尽情的扣着,她紧小的穴口不断涌出淫水,把床单都用湿了一大片。 她兴奋的不断摇摆她的粉白大屁股,俏脸上两颊泛红,美目紧阖,樱桃小嘴微张,“哼┅┅哼┅┅”的淫哼着。突然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鸡巴,她似乎吓了一跳,但继而爱怜万分的捉套起来,弄得我好不舒服,她细长白嫩的手指涂着鲜红指甲油,微握住我粗壮的鸡巴上煞是好看。 一会儿,她微喘的说∶“志平┅┅哼┅┅哼┅┅嗯┅┅哎┅┅唷┅┅你┅┅的┅┅好大┅┅好┅┅哼┅┅好长┅┅我怕┅┅我的小穴┅┅嗯┅┅不能┅┅承受┅┅哎┅┅唷┅┅” “不要担心玉媚姐,我会慢慢的用的,不过谁叫你这样迷人,使我的鸡巴涨得这样粗长,而你的嫩穴又这般狭小,进去时难免会有一点痛,不过等你的淫液出得多时,就不会痛了。”我不等她回答,一个转身,对着淫滑的肉穴凑进嘴用舌头舔挖起来。 玉媚一兴奋也用手握住鸡巴,樱桃小嘴一张想含住鸡巴,但是阳具太大,只能含住龟头。她伸出香舌舔弄着鸡巴眼,使我的鸡巴又趐又痒又麻,我也开始用两手扳开她的玉穴,扣挖她的淫穴。 不一会,她也开始淫叫∶“┅┅哼┅┅哎┅┅唷┅┅我┅┅小┅┅穴┅┅好痒┅┅好┅┅趐┅┅好┅┅麻┅┅喔┅┅哎┅┅唷┅┅嗯┅┅淫水┅┅又┅┅流出┅┅来了┅┅喔┅┅哼┅┅哼┅┅唔┅┅哎┅┅唷┅┅哼┅┅哼┅┅” 她又泄了。我感到我的阳具越来越加坚硬,好想插穴,玉媚也想要我的阳具插入她的嫩穴中止痒,我毫不考虑的一转身,把我的阳具顶住玉媚淫湿的阴户,开始顶揉着阴唇。 “┅┅哼┅┅好┅┅哥┅┅哥┅┅不要┅┅折磨┅┅哼┅┅哎唷┅┅我┅┅了┅┅里面┅┅好痒┅┅好┅┅哼┅┅酸┅┅嗯┅┅喔┅┅哼┅┅赶快把┅┅你的┅┅鸡巴┅┅插进┅┅姐姐的┅┅喔┅┅淫穴里┅┅快┅┅哼┅┅哎唷┅┅启明┅┅今天┅┅不会回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哼┅┅爱┅┅插┅┅那里┅┅就┅┅喔┅┅插那里┅┅哎┅┅唷┅┅” 玉媚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嘴巴不断喘气,雪白大屁股不停摇摆,把阴户不断凑上来,我不忍心折磨她,开始把阳具朝她骚痒的淫穴插入,“滋”龟头进去了,她哀叫一声,紧抱着我,银牙紧咬,嘴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她的小穴渐渐开始趐痒起来,并扭动白嫩的大屁股,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用肉穴磨擦龟头以求止痒。我见她阴道开始酸痒,知道可以插下去了,屁股一用力,“噗滋”一声,进去半截,玉媚哼不出声来。我知道她很痛,但欲火使我丧失理知,屁股再一沉,“滋”一声,顶着了子宫颈,哇!还有一小段没有插进。 我见嫩穴被我的巨阳物撑得紧紧的,好充实,欲火更加高涨,抓住玉媚纤细的足踝,开始抽送,“滋┅┅滋┅┅滋”声,插穴声不绝于耳。 玉媚叫得好浪,胯间嫩穴淫水不断,尤于阳具太大,加上玉媚嫩穴狭小,所以每当阳具一抽回,嫩穴里的细肉就翻出一次,煞是好看。 “┅┅哼┅┅哼┅┅唔┅┅嗯┅┅志平┅┅我┅┅好舒服┅┅哎┅┅唷┅┅嫩┅┅穴┅┅像┅┅嗯┅┅被┅┅开苞┅┅一次┅┅一┅┅样┅┅好┅┅满┅┅好┅┅紧┅┅嗯┅┅哼┅┅哼。” 我听她的淫声浪语,淫性加大,发疯似的,来回抽插嫩穴┅┅她也浪得更大声,满屋只听见,她的呻吟声和插穴的“滋┅┅滋┅┅”声。 到了三点,她泄了,全身香汗淋漓,说不出话来。我想再插穴,但她的嫩穴已有点肿,无法再插了,我突然想插她的后庭,但怕她不肯,只有用骗了。 “玉媚姐,我想看看你的阴户为什么那样狭小,你把屁股拱起来,给我看好吗?” 她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的说∶“姐姐是因为启明的┅┅那┅┅个┅┅所以才那样小,没想到你的┅┅那个┅┅好大┅┅弄得人家好痛。” 说完慢慢拱起身来趴在床上,我趁她不及防备,一挺阳,就插入她的后庭。 “哇!”玉媚大叫,痛得屁股抖起来,哇!没想到她屁股那么大,后庭那么小,好紧,爽死了。 “┅┅滋┅┅滋┅┅”我插玉媚的屁股直到四点,玉媚全身瘫痪。 从此启明出差,玉媚就会来和我幽会,到如今玉媚的嫩穴还是那样紧小,一双玉腿还是那样修长迷人,乳房还是一样饱满雪白。 “┅┅哎┅┅唷┅┅哼┅┅志平┅┅我┅┅好痒┅┅嫩┅┅穴┅┅好痒┅┅快┅┅插下去┅┅喔┅┅好舒服┅┅哼┅┅” “┅┅玉┅┅媚┅┅你的┅┅屁┅┅股┅┅好┅┅白┅┅好┅┅嫩┅┅” “滋┅┅滋┅┅” ┅┅ 光阴似箭,玉媚怀孕已经六个月,想一想她跟我已不可能再交往下去,反正我也干腻了,再加上她生产后身材会变得臃肿,不如回台湾休息一阵子,再来看她帮我生了个什么样子的小孩,嗯!就这样办。 回到台北,第一个感觉是热,再来是小姐个个长得漂亮,身材好,皮肤白。 思维是我高中时期认识的朋友,别的不会,好色一流,最近又钓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富家千金,整天泡在女人堆里。没想到一个出国,都已经结婚了,反正闲着无聊,去看看他娶了个怎样子的女孩。 思维的家当真是富丽堂皇,游泳池,网球场,高尔夫球场┅┅等等,样样不缺,由于土地大,露营也可在里面,思维因为工作关系无法陪我,所以我得到他的同意,在里面露营,我露营的地方离他家相距有一段路,所以很幽静,十分舒服。 这样过了三个星期,除了思维外,其它人我都没有碰见。 有一天,外面下大雨,我躲入帐蓬内想睡觉,翻来覆去睡不着,晚上十点左右,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忽然有人在帐蓬外想进来躲雨,我见她一个人全身湿透了,若不躲雨一定会感冒,我忙拉开帐蓬让她进来,帐蓬是三人式的,所以她进来并不会觉得拥挤。她全身湿透冰冷不堪,我只有拿条被子给她,背对着她让她脱下衣服裹上被子,她羞怯的背对着我脱下衣服。 我因为好些时候没见过女人,情不自禁的回过头去,因为漆黑一片,所以看不见,没想到突然一阵雷响,闪电一闪,那时她刚好把胸罩脱下,下意识的回过头来,丰满的胴体、雪白的肌肤、加上迷人的粉脸,煞是迷人。我的阴茎“呼” 的一声涨大起来,直顶着裤子,好难过。 她被我看得满脸羞红,娇柔媚人的说∶“讨厌!干吗在人家脱衣服的时候偷看,真是一个色鬼。” “我┅┅我┅┅”我讲不出话来。 她迅速的脱光衣物,赤裸的爬进被子里并且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打量她一下,她的年纪应在三十岁以下,迷人的粉脸,修长的玉腿,浑圆的雪白大屁股,纤细的柳腰,一看就知是个开过苞的少妇。瞧她对我刚才偷看她脱衣并未生气,分明是个久旷已久的美少妇,阴户痒了,想找人止痒,刚巧我的阳具涨得痒死了,不如┅┅ “我叫林志平,你呢?”我答道。 她娇笑了一下,娇媚的说∶“我叫林媚兰,因为今天太晚出门了,没想到会下起雨来了,真是的。” “你要去那儿呢?林小姐,这是我朋友家,你怎么会闯到这里来呢?”我问道。 她又笑道∶“这是我姊姊家,说什么闯入,怪难听的。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媚兰好了。” 寒喧几句,知道她是思维的小姨子,林媚如的妹妹,见外面雨是不会停了,就分别入睡。 她睡在我的右侧,半露出一双雪白迷人的大腿,均称的玉腿和纤细的足踝,使我难以入眠,胯下阳具涨得七、八寸高,粗得象小孩手臂一样,好痒。 我见她已经熟睡,连忙脱下裤子,放出高涨的鸡巴,怪怪!半年没插过穴的阳具,粗得吓死人,青筋纠结,龟头涨得象李子般大小,一挺一挺的向上直翘,似乎在找寻猎物一样,好不趐痒。我抬眼瞧瞧林媚兰,无意中见她两颊红,胸口起伏不定,起初我只当她熟睡,没想到当我准备手淫的时候,突然间她“哼” 出一声,接着翻转了半个身子,露出粉白的大屁股。 我一时控制不住我自己,迅速翻到她后面,我见她裸露出半截乳房,知道她刚才并未入睡,因为她的奶头兴奋而坚挺,粉红的乳晕十分迷人,知道她淫性已起,二话不说,一个顶刺,把阴茎插进她的屁股沟,左右手在她饱满的胸前抚摸逗弄,并且轻轻吻吮着她的粉颈。 不一会她渐渐开始娇哼∶“┅┅哼┅┅哎哟┅┅嗯┅┅唔┅┅哼┅┅嗯┅┅哼┅┅哎哟┅┅好┅┅痒┅┅好麻┅┅” 我不放过机会,两手顺着她平滑的腹部,慢慢的滑向大腿内侧,她两腿反射的夹一下,接着微微张开,使我的手能顺利的摸进淫水四涌的阴户,无意间发现她的肉穴相当的窄,不过收缩的相当有力,显然是一位床上功夫非常有经验的少妇。 她两片微张的阴唇,滑润而柔软,另我爱不释手的不断抚摸,揉压,磨擦,逗得她娇喘连连,粉白的大屁股左摇右摆的磨得鸡巴好不舒服,淫水阵阵泊流满了整个下部,她媚眼如丝,浪声连连,再也无法装睡了,忙叫道∶“志平哥!我受不了了,快插进去,我┅┅难受死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她,见她媚眼微张,喘哼不定,知道这骚狐狸迫切需要鸡巴插穴,我一翻身,压在她雪白娇柔的玉体上,运用气功将原本已粗大的阳具胀得更大,用龟头肉棱子顶着因发痒而微红的阴唇,但不插入,慢慢的左右上下磨擦着。不一会,空虚的淫穴因得不到阳具的止痒,淫水如泉涌出。 我见她因欲火难耐,全身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屁股不断上下扭动着,淫穴一开一合,晶莹的淫水泊泊流出,我也耐不下去想插她穴的欲望,一个翻身,跪到她胯下,两手握住她纤细的玉踝,把玩一会,就往肩膀上放,一手扶着挺涨的鸡巴对准嫩穴,“滋”的一声,插入了半截。媚兰“嘤咛”一声,两眉微皱,樱嘴张的大大的。 我见她如此痛苦,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两股一夹,“滋”又进去一截,馀下两三公分在外面,龟头已经顶住花心,她这下更痛得不得了,贝齿猛咬,全身猛烈摇摆,阴道猛的夹着我的阳具,使我快感阵阵。我忙俯下身子,吸吮她饱满滑腻的乳房,尖挺迷人的乳峰,散发出迷人的乳香,我一边吸一边咬,一面用手在上面抚摸、揉弄。渐渐媚兰的穴开始趐痒起来,淫液顺着鸡巴流满胯下,我开始抽插她的淫穴。 “┅┅唔┅┅哼┅┅哎唷┅┅喔┅┅嗯嗯┅┅平哥哥┅┅小穴┅┅好痒┅┅唔┅┅喔┅┅水好多┅┅嗯┅┅唉┅┅唷┅┅大鸡巴┅┅插┅┅得┅┅妹妹┅┅好┅┅舒服┅┅哼┅┅好痒┅┅唔┅┅唷┅┅妹妹┅┅爱死你┅┅的┅┅大┅┅鸡巴┅┅快┅┅插┅┅哼┅┅哼┅┅水又┅┅出了┅┅嗯┅┅唷┅┅哼┅┅” 我听她喊出了淫声,疯狂的抽插她的嫩穴,暴起暴落,次次顶着了花心,龟头肉棱子刮着阴道壁,使她快感异常,她异于常人的狭小嫩穴,把我小儿胳臂粗的阳具包得紧紧的,我双手向下想扳住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不料因淫水流满了她的屁股,竟滑腻的扳不住手,我只有抽出鸡巴,想换个姿势。一抽出,淫水随之蜂涌而出,媚兰顿时感到阴户空虚不已,娇喘着说∶“好哥┅┅哥┅┅哼┅┅你┅┅怎么┅┅把它┅┅唔┅┅哼┅┅抽出来┅┅了┅┅哼┅┅嗯┅┅痒┅┅死人┅┅哼┅┅了┅┅唉┅┅” “媚兰妹妹,我们换个姿势再干,你说好嘛?”我淫笑着说。 媚兰被我这阳具干得前所未有的舒服,比她丈夫干得还要棒。此时我把鸡巴抽出,淫水把她阴道的嫩肉泡得趐麻淫痒,极须阳具的插穴,忙说∶“好呀┅┅哼┅┅”就爬起雪白的玉体,把头往我的胯下俯下,双手一抓,鲜红的樱桃小嘴一张,含住我的龟头眼吸吮起来,香舌猛舔,吃得“滋滋”有声。 我感到阵阵的麻痒,龟头一松,“噗┅┅噗┅┅”的精液朝她嘴里猛射,媚兰瞧我泄了阳精,高兴的又舔又吻着我的阳具,粉脸上浮出了淫荡的神色。 我见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翘得老高,又圆又大,忍不住一手顺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阴户,大拇指抠进她的屁眼,食指抠进她紧紧小小滑腻的玉穴。大概是经过我巨大阳具的插穴,她的阴道有显著的扩大,不似先前那样坚狭紧迫,大小阴唇也呈现殷红,茂密微卷的阴毛也因淫水的泛滥而滑湿不已。 媚兰经我这一摸穴挑逗,丰臀左摇右摆的,淫水泄得我满手,修长迷人的玉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阴户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樱桃小嘴更加紧吸吮我垂软的鸡巴,灵巧的香舌左转右舔的直刮得马眼舒服极了,我心里暗道∶“这又俏又迷人的少妇舌功煞是销魂,比起那日本的玉媚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经过几分钟,外面的雨渐渐停了,满天的星斗高挂天空,由于思维家这片草地十分辽阔,再加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四周静悄悄,帐内媚兰这迷人的俏少妇,曲线玲珑的玉体仍然欲火未熄,我只有运起黄大师教我的玄功,只见媚兰口里的小家伙,逐渐涨大逐渐伸长,终于涨到媚兰的玉手握不住,小嘴只能含住龟头,比先前的勃起还要大几寸。 媚兰从未见过男人有那么大的尺寸,“啵”的一声,吐出龟头,用涂满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心头狂跳不已。心想自己手指宽大的小穴,刚被小儿手臂粗的鸡巴插入已经痛得银牙紧咬,若再被这似驴鸡巴大的阳具,直入玉门关,那不是要缝上好几针嘛。 我见她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怕痛,安慰道∶“媚兰姐,鸡巴大才好,玩起来才过瘾,很多女人都梦想自己被大鸡巴插穴,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若你怕痛,待会插穴的时候尽量把玉腿张大,闭起眼睛忍一下,马上你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和充实。” 媚兰因阴户已经极度的趐痒,只有勉强答应了。 我把她轻轻扶躺在地上,把两个枕头,一个摆在她胸部下,一个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阴户拱起,分开她修长结实的美腿,我扶着我的银枪,对准了小缝,一用力,“噗滋”一声,滑入阴道,媚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我感到龟头肉棱子刮着阴道的嫩肉缓缓的进入,淫液和血水顺着会阴部缓缓流出。 渐渐的我感到淫穴逐渐扩大,已没有先前的紧小,就开始缓抽慢插,次次顶着花心,媚兰幽幽的醒来,由于破穴的疼痛已过,代之而起的是空前的舒畅,媚兰妖媚的叫床声,使我发疯似的狂插狠抽,媚兰小小的穴,被撑得涨鼓鼓,象凸起的小肉丘,这一夜就在这插穴中渡过。 (完) 后记∶ 《怎会如此》乃小弟最早期的作品之一,若有错误请见谅。另《恍若似真的梦》其中有些错误也请网友见谅,因为皆为七、八年前的作品,小弟的文笔尚未成熟,写完后也未曾校稿,希望网友不要责怪才好。 另外,小弟极盼望“乱君”兄之《孤岛风光》及《塘边春色》不知兄几时贴出?甚盼!" }, { "text": "与空姐的一夜情\n和空姐做爱,只能用刺激新鲜来形容,但一般人只能想想而已,就象你现在看到“空姐”两字,就想起高佻的美女们穿着制服,秀发往后整齐梳拢,细致的化装和点了名牌口红的朱唇,拖着行李走过身边散发的淡雅香水味┅┅我不相信你不会心动。 我也不相信这个梦想会在我身上实现,而且还真的是在飞机上。 那次去洛杉矶谈完生意,回台湾时坐头等舱,由于淡季客人少,只有一两位空姐轮流serve,入夜后另几位乘客早已沉沉睡去,只剩我一人独醒。刚才因为那几天的时差而有些头痛,便找了空姐过来要她帮我送杯Coffee。 “黄先生,你的Coffee。”我瞄见这个靓姐的名牌上写着“杨郁恬”,的确人如其名的甜,约165公分的身高,明亮的大眼,这家号称“台湾之翼”的头等舱空姐果然是挑过的。 “谢谢!”我伸手接着热腾腾的杯子,不小心烫了一下,手肘正好碰到她弯下腰来凸挺在我身边的胸部,“啊┅┅”她不好意思的轻轻叫了一下,我连忙向她道歉,但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看来是基于这个行业的礼貌吧!她用浅笑说明不在意,还俐落的拿纸巾帮我擦手。 “Sorry,”明显的看出杨郁恬有点心神不宁,“你的名字很好听┅┅有英文名字吗?”我趁机和她搭讪。 她看了看自己的名牌,似乎知道我偷看过了,她眨眨眼∶“可以叫我Meg,梅格莱恩的Meg。” “我叫William。”我稍微介绍了我自己,也和她小聊了一下,知道她住板桥,大学毕业后当了一阵子女秘书,两年多前考上空姐,刚到头等舱服务不久。 结束短暂对谈,杨郁恬向我点个头,表明自己要去备餐室整理餐具。我看着她的背影,绿色的窄裙下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我回过神来,试着想睡一下,没想到刚才喝的咖啡正要发作,脑袋太清醒,眼睛一闭,都是杨郁恬细致的脸蛋和制服下姣好的身材。 旁边的旅客都已睡死,只有隆隆的鼾声和飞机闷闷的引擎声合奏,我想起某位常做商务旅行的朋友聊过,有些头等舱的空姐会提供另一种服务的,只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艳福可享,于是起身往备餐间走去。 杨郁恬在小小的备餐间里,背对着我在整理餐具,她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用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说∶“黄先生,还头痛吗?”她关心的问着我。我点点头,她好象忽然想起我方才touch到她的胸部,鹅蛋似的脸上泛起一阵嫣红。 “Meg,我有点发烧。”我撒了个小谎,她居然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没烧啊!”她莞尔一笑,仿佛看穿了我的恶作剧。 这时飞机突然晃了一下,她一时没站稳,结结实实的整个人跌在我怀里,我的生理反应迅速而明显,西装裤裆里的硬物恰好顶在她柔软的重要部位,我的白衬衫领口也沾上了她粉色的口红。 很意外的是我们俩都保持着不动,仿佛是种时间的凝滞,我闻着她好闻的发香,轻轻地抓住她的小手,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我低头亲吻了她湿润的唇,她没有躲避;我轻轻咬着她丰厚的耳垂,她没有抗拒;我沿着制服的裁切线探入她两峰之间深邃的沟涧。她只是气更喘了,就连我拉她的手贴在我坚实的裤裆上顺时钟方向划圈,她也只是脸更红了。 快速通过一、二垒,接下来,只要再踏一下三垒垒包,确认一下她的反应程度,我就可以确定滑回本垒的时间和进垒角度。我温柔的半掀她的窄裙,可以感觉她和我胸口相贴的急促心跳;探进她的幽谷边缘,隔着丝袜,在她两腿之间竟然还可以感觉到渗出一大片滑黏湿濡;女人的反应告诉我,她准备好迎接我这个男人滑入她的本垒。 还是不发一语,杨郁恬伸手关了备餐间的灯,于是我和杨郁恬就这样在只有布帘虚掩的小备餐间结合彼此最私密的器官。随时都会有人闯入的刺激感,令我紧张而又亢奋,幸好头等舱客人不多,又都睡得烂熟,别的空姐也都轮班去睡觉了,但也不可能衣衫全解。 我解开杨郁恬的领口,拉下她的紫色胸罩一侧,咬吻她豆大的乳头,她忍住气却轻轻的哼着,一面享受我的侵袭,一面伸手下去解开我的皮带,褪下我的西裤和底裤。我早已充血坚挺的浑重巨棒被她的纤纤玉手掏出,深褐色的龟头上早沾满晶亮的分泌物,她蹲下身,先用湿纸巾帮我仔细清洁。 我终于打破沉默∶“你为什么肯┅┅肯跟我┅┅?”杨郁恬停止了手边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我,幽幽的说∶“因为你长相和个性都好象我男友,而且┅┅你好温柔。” 原来如此。我知道她需要,不要再问自己是不是获得额外的服务,现在蹲在我前面的就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寂寞的人,一个四海为家、难得获得慰借与感情的空姐。我点点头,抚摸她的发,解开她整齐的髻,她原本齐肩的秀发如瀑洒下,“不要弄乱了。”她提醒着。 我油然生起一股爱怜之心,紧紧抱住她的粉颈,她仿佛知道我的暗示,身体前倾,微启粉色的双唇,为我把包皮褪至根部,我顺势一送,将青筋暴怒的阳具挺入她的小口。她轻轻的咳了一下,我敏感的前端似乎顶到她的舌根。“郁恬,对不起,我会慢一点。”她点点头,继续为我品尝含弄男性的生命之源。 她吞吐的速度不快,似乎有些生涩,但我已感到一股兴奋从背脊直传导至脑门。我一面律动,一面问她∶“和你男朋友有几个月没做了?”我实在很笨,她当然没有回答,因为她正在为我吸吮。不过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两粒睾丸上缓缓的抚了三下,我知道这就是答案,难怪刚才探她裙底时湿得这么快。 “你很Smart哦!”我顽皮的夸了她,她抬头露出可爱的眼神,吞吐的速度愈来愈快。我突然很想在她口中和脸上发射,忖算自己这一个月在国外也忍得够多了,累积量应不少,可以有两发以上的水准。待会第一发控制一下,少射一点就是了。 杨郁恬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射在嘴里可以漱口,射在脸上可以补 ,但制服弄脏可就麻烦大了。她顺手拿了条毛巾挡在领口和胸前,我的腰愈动愈快,她的舌尖在我的最敏感顶端游移,我知道要憋一下,以免射出太多。 “我要出来了。”她点点头,我“嗯”的一声,第一次和第二次发射在她的嘴里,第三次抽送时我快点拔出来,轻轻“啪”的一声射在郁恬打上粉底的细致脸蛋上,之后再射出一波后我赶忙忍住,“你是坏蛋。”白稠的精液从郁恬的面颊和嘴角滑至胸口,她赶忙用毛巾拭去。 我居然射在这个优质空姐的脸上,心中狂跳不已,看着昏暗中的郁恬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我只想快点和她做最紧密的交合。 “不用休息吗?要不要喝口水?”郁恬从餐橱中拿了一杯水给我,胸口两座小山上下剧烈起伏,大概不能叫出声让她觉得很不能尽兴。我一饮而尽,再让她握住我仍硬挺雄壮的阴茎,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让杨郁恬半靠在备餐台上,把她的窄裙往上撩起至她细细的23寸腰,扳开她的双膝,用指甲尖划开她的丝袜,把她紫色的丝质蕾丝内裤拉至脚根,伸手寻探进入的花园开口。她的阴毛浓密,早已湿漉一片,我再用龟头直接磨擦她的阴核,她咬着嘴唇,象是舒服又难耐。 我正想长驱直入最后的堡垒时,她不知从哪拿出一个保险套,体贴的为我戴上∶“Sorry,快乐但小心一点。”她恬静的看着我,眼睛水汪汪如镜。 我一阵感动,扶着自己的肉棒,往郁恬粉色的皱褶开口挺去,她一阵颤动,我马上感觉到美女的体热急剧上升,我用手指先伸入蜜洞中反复抽送,蜜汁汨汨流出,她双眼微闭,仿佛正要享受一季的高潮。 我侧上骑上,把杨郁恬的领口再解开一些,拉下她整件胸罩到腋下,刚才被我碰触的双峰昂然跳出,她暗红色的乳头已经翘起,是我最喜欢的乳型,我再度品尝她乳房柔滑的肌肤。她被我压得上半身往后仰,美丽的乌发在脑后性感的晃动,我一面吮她乳头四周突起的颗粒,一面搓揉,再用手指轻摘挑起。 她在我耳边细语,吐气如兰∶“快进来,有人快来接我的班了。” 我在两人下体摩擦之际仿佛听见渍渍水声,知道这是最好的enter时机,双手扶起她的臀部,她挺腰相迎,我握着我的武器,左手拨开她的阴唇,轻轻踮脚再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叽”一声,顺利的楔入她的体内。 “哦┅┅”她试着不出声,却还是忍不住闷叫了一下。我故意轻轻的问她∶“Hard enough?”杨郁恬的空姐制服早已半遮半解,忘情的回答∶“Keep going┅┅” 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性器官的黏膜牵动是人间最性感的拔河,一对只有下半身裸露的男女,让最原始的性器官摩擦生热。 杨郁恬的洞穴很紧,应该还没有多少经验,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并随着简谐运动轻晃的右乳,“嗯┅┅嗯┅┅我┅┅快┅┅”杨郁恬呓语起来。 靠着餐橱边缘,我轻轻抱着她的腰作她的支撑,她两腿抬高,紧箍在我的腰部,她 空的脚踝还穿着米色的高跟鞋,我用整个手掌爱抚她修长的大腿内侧,她两腿夹得更紧,我的肉棒几乎无法前后律动,只好更加把劲做抽送。 她制服上的名牌已随着我的冲刺而有些松动,“杨郁恬”三个字在我眼前隐约出现,“啊┅┅”她终于忍不住娇呼出来∶“我┅┅我来了┅┅对对┅┅碰到G点了,收缩得好快哦┅┅一次┅┅第二次┅┅哦┅┅” 听到她低沉却陶醉的叫床声,我不禁兴奋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抚爱把玩我的阴囊∶“你┅┅比他粗┅┅插到┅┅顶到子宫颈了┅┅” 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捣,杨郁恬朱唇微张∶“黄大哥,从后面好吗?” 我当然也喜欢换个不同的姿势,在几万英尺的高空上,有谁知道我和杨郁恬运动的比气流更激烈呢? 我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两人的体液仍紧紧相连,我让她翻过身来,对准梦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满爱潮的入口,从后背位骑乘上去。她的手攀扶在墙边的把手上,两人的性器官象是活塞般前后拉扯,我的肉棒仿佛在她的体内拼命涨大。 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我心里边想着,一手攫住她终究还是飞散的秀发,一面往深处狂顶。 “好┅┅我喜欢这个┅┅从后面┅┅” 我一面挺腰律动,一面凑到她的耳边问∶“我们在做什么?” 她早已香汗淋漓,小小声的回答∶“做爱。” 我继续问问题,故意挑逗她的情欲,也为自己助兴∶“男女做爱又可以用哪些动词代替?” 她又红了脸,我动作减缓,亲了亲她细细的眉毛,感觉她又在收缩了∶“你每说一个,我就多抽送一百次┅┅” 她深怕我停下来没法让高潮继续,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两个词∶“行房”、“上床”。 我又开始加快速度,鼓励她继续说∶“还有呢?” 郁恬害羞得摇头,“我帮你说一个好了,性交。”我说。她又再夹紧双腿∶“交配┅┅交合┅┅”她知道不说我会停下来。 从这么有气质的亮丽女孩的口中说出∶“Fuck┅┅”我感觉快要再次射出来,一定要和她同时高潮才算完美,所以一面再追问∶“那我在Fuck你,还可以怎么说?”我拉着杨郁恬的手,去抚摸我们性器充血交合之处。 她已经有点Lose control,我知道她力气快放尽了,但还是说了出来∶“你在┅┅上我┅┅操我┅┅干我┅┅插我┅┅”她换了口气,讲出这个绝色空姐从来没说过的话∶“你好硬┅┅你骑了我好久┅┅你 得我好结实┅┅” 我再也忍不住这种激情的言词刺激,将杨郁恬翻过身来,用立位再度 入她的深处。我抽送了上百次,杨郁恬早就被我顶得语无伦次∶“从来┅┅他都没有让我这么High┅┅” 我知道她要达到最后的高潮,但我要和她一起,“郁恬┅┅你是我上过最棒的Girl。”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处倾尽全力用我的硬棒摩擦杨郁恬的阴道壁∶“要射了┅┅” “嗯┅┅好┅┅我也来了┅┅来了┅┅” 我感觉龟头迅速的张开,一道又一道温热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喷射出来。 “哦┅┅我要你的Sperm┅┅你射了┅┅我收缩了┅┅” 我体贴地停留在她体内大概三分钟,才把自己的巨棒连套子一起抽出来。杨郁恬看着套套的顶端蓄积了这么多的白色精液,又羞得低头不语。我抱着她,给她一个感激的热吻。 一切归于平静,好在另一个空姐睡迟了,晚了一个钟头才来交班,这时的杨郁恬早已重新补了妆,一头秀发又梳好一个整齐的髻,制服的领口仿佛还有些汗水,但我看到的是她略略松动的名牌。趁交班的空姐还在机舱另一头整理东西,我走到杨郁恬的面前,帮她把胸前的名牌调正,名牌后的乳房上个钟头还游移着我的双手。 “谢谢你!”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她的眼晴,或是,爱上了她。 “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难忘的回忆。”她道声晚安。 “等一下,”我执起她的手,塞了张纸条在她手中∶“你知道我们该怎样再联络。”她浅浅一笑,眼里有道奇异的光芒。 她点点头,走回她们的休息室。我知道,我们会在台北的某个咖啡馆里再相逢。 【完】" }, { "text": "淫妻小巾\n淫妻小巾(一) 我的名字叫“李政凯”,一个多月前经由我亲密炮友的介绍,来到了这里,看到很多色情故事,有些很好看,有些实在有够难看,不管好看或难看,我看大概有99.9%都是瞎掰的。靠,瞎掰的故事有甚么好看的?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事件,保证100%是真实的,绝对不加油添醋。可是有些对话我不可能一字一句照实写出来,但是我会尽量照我印象中的照实说出。 我是在二个半月前退伍的。他妈的,军中真不是人住的,又累又无聊,一到休假才是真正能放轻松。有一个大我两梯的学长,休假时就常带我去打炮,坦白说,我就是被妓女破功的。他妈的 ,玩过女人后,才知道打炮是这么爽,可是退伍了,虽然还想找妓女干一干,可是没有收入,害我要打手枪过日子,真他妈不爽! 我是高职毕业的,找工作实在很难,东晃晃西晃晃,实在没甚么好投路。有一天我到台北火车站那里上网路,去网路上登记求职,顺便逛一逛色情网站。我靠!三点全露!原来上网路这么爽,到厕所打打手枪后,我就回家叫妈妈买一台电脑给我。我告诉妈,现在人找工作都要上网路找,我妈很阿沙力,就买了一台给我。爽!!找工作当然要找,但是上色情网站就成了我的精神食粮了。 有一次,我突然在一个色情网站上看到一个布告,内容是这样子∶“征求口交练习对象∶ 我是一个结婚快满一年的年轻女人,和丈夫一向蛮恩爱的,可是我觉得他对我帮他口交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常常做爱完了以后还要打手枪,我觉得很难过,不能让他满意。我希望我的口交技术能够再加强,所以特此诚征口交练习对象。 希望借由你的帮助,能让我口交的技术更进步。有兴趣的人请把你的真实姓名、年龄、电话、住址及照片寄给我,不管适不适合,我都会回信答复的。我是认真的,无诚勿试!小巾笔。” 看到这则广告,我忍不住又打了一次手枪。我靠!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恶作剧,不过,试试看也没关系,怕他的鸡巴毛?所以就发了一封EMAIL给她。 大概两天后,我真的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我听得出来这个女人说话有点发抖,好象很紧张,我和她聊了一阵子,她终于决定选择我当她练习的对象。太爽了!这个女人声音柔柔的,很好听,不知长的怎么样?会不会像猪一样?我本来有点担心,但是想想不干白不干,母猪也要给她赛貂蝉了。他妈的,长的帅果然比较吃香。 我们约在台北火车站南三门见,她选了星期二下午2:00见面,我等到2:30都还没见到人。干她妈的 ,我火了,竟敢放我鸽子,害我穿得很帅来约会。干操两句,正想离开时,有个戴墨镜的长头发女人慢慢向我靠近。 她妈的,老子正在发火,突然看到这个女人,好象很紧张地靠近我,我的火气就消了。妈的 ,她长的实在太正了!乌黑的长发,又白又细的脸,穿着一件绿色衬衫,胸部很丰满,还有,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件短裙,她的腿实在太美了,穿着肉色的丝袜,,整个搭配起来,妈的,我保证任何有鸡巴的男人都会想干她,我的裤子立刻就搭起帐蓬了。 看她不太敢靠近我,我就过去问她∶“你是小巾吗?” 她突然脸红了,低头说∶“对┅┅” 我觉得她好象很害羞的样子,我最喜欢这种女人了,所以就向她自我介绍,我们先找了一家红茶店先聊一下,让彼此先认识一下,她拿下墨镜时,我心里真的就暗爽了,她长的很漂亮啊!眉清目秀,化着淡淡的妆,我发誓她不会比萧蔷还差!!而且我发现她真的很害羞,动不动就脸红,而我的鸡巴也动不动就硬梆梆的,真想干得她爽歪歪的!! 我的鸡巴实在受不了了,就问她是不是要去“办事”了?她的脸胀得和关公一样红,很紧张的告诉我,她只想练习口交,叫我到时候不能真的干她。我当然一口就答应了,反正到时候再说。 我就牵着她的手去火车站附近一家宾馆,她很快甩开我的手,她说她不习惯让陌生男人牵手。 我干她妈的 !!!等一下就要含着我的鸡巴了,怎么连牵一下手都龟龟毛毛的!我又用手搂着她的肩膀,她很紧张地说∶“不要这样啦,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 操她妈的!连碰都不能碰,还想学人家红杏出墙?干你娘!! 我心中有点火,又不敢真的对她生气,就对她说∶“小巾,我们要像情侣一样,等一下到宾馆时女佣才不会怀疑你是妓女、而我是嫖客,不然警察会来临检喔!” 她可能有点害怕了,所以后来我紧紧搂着她走路,她只是全身僵硬,也不再反抗了。我边走边看她的胸口,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隐约好象看到她穿着红色的奶罩。 “她妈的,这个骚货,实在真想好好干她爽!”我边看边想着。可能她发现了我在看她的乳沟,她满脸通红,赶紧用手遮住胸口,说∶“别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爱,动不动就脸红,我就顺着她的意思,不再乱看,但把她紧紧搂着走路。我看到别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时,我真想大喊一声∶“这是我的马子,正点吧!” 就这样搂着她,到台北火车站附近一家宾馆开了房间,门号是506。至于在房间里我是怎么干她的,下次再告诉你们。我再说一次,我叫李政凯,所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信不信随你们!她妈的,她的身材真的很辣!我现在要去打手枪了!!!下次更精彩!!! 淫妻小巾(二) 我紧搂着她搭电梯要到506号房,走廊和电梯里没人,我闻到她的香味,我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就用手紧抓她的乳房玩弄。她妈的 ,好软啊!可是她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低声说∶“拜托你,别在这里这样好不好?”就推开了我的手。 我看她的脸搽着粉,看起来白袍袍幼咪咪的,就又低头猛亲她的脸颊,这次她只是很害羞低着头,没有反抗了。我的手又去摸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她边走边发出想哭的哼声,我们就这样走进了506号房。 才刚锁上门,我马上就狠狠抱住她,用手拉下她的短裙和拉开她的衣服和奶罩,又一手伸进她的内裤去挖她的鸡巴,另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握捏。我的嘴巴也猛亲她的脸颊、耳朵和脖子,尤其是她的耳垂,我拼命用嘴猛吸。 她好象很害怕,眼框红红的,一直抓着我的手腕想移开我的手,嘴里一直在哼哼叫。干她妈的 !明明想找我口交,还装模作样!我干脆把她推上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全身衣服,然后向她扑过去。 她可能被我硬梆梆的大鸡巴吓到了,两手遮着眼睛尖叫,我一边猛亲她白白滑滑的身体,一边脱掉她的衣服、短裙、奶罩和丝袜内裤。哇赛!操她妈的 ,她的身材实在有够辣!皮肤又白又细,乳房又大又软,奶头是深粉红色的,我玩过的妓女都是红色的,看来她的奶头比较少被人吸。 她尖叫个不停,好象我在强奸她,所以我就向她吼一声∶“干你娘!你想把警察叫来啊!” 她好象很害怕警察来,就不再叫了,可是却哭着告诉我∶“对不起,我很害怕,我不想练习了,我们走吧!” 她妈的鸡巴毛!我的鸡巴已经硬梆梆了,她却想走?我一边抓着她的乳房玩弄,一边挖着她的鸡巴,向她说∶“干你娘!是你约我要练习口交的,现在想耍我啊?再罗嗦,我就叫警察抓我们去警察局了!” 她真的很怕警察,一听到我的话,就不敢再乱叫和挣扎了,可是全身都在发抖,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一边用手指拉着她的奶头,一边把手指插入她的鸡巴洞拼命挖啊挖。我看她一直在皱眉头,嘴巴一直在“啊┅┅啊┅┅”叫着。我知道她很爽,否则淫水也不会一直从她的鸡巴洞流个不停。 我看她真的爽翻了,也该我爽了,所以我就调整了一下我鸡巴的位置,准备插进她湿答答的鸡巴洞。我才刚插进去一点点,这个骚货突然全身抖了一下,睁开眼睛,又开始拼命尖叫,全身像发疯似的拼命挣扎,对我又捶又打。 本来插进去一点点的鸡巴,被她一挣扎又脱离开了,她不知那里来的力气,一脚把我踹下床,干她妈的 ,痛死了!! 这下我火大了,看她哭着正在穿内衣裤,我立刻冲过去掌了她好几个巴掌,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她象疯子一样又叫又哭,我又掌了她两巴掌也没用。干她妈的!老子真的火了,她爱叫,我比她更爱叫!我就在她耳边大吼∶“去你妈的,你真的想找警察来抓我们吗?好!”我立刻气冲冲爬下床,拿起电话筒就拨110。操她妈的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死就死,至少有她当垫背。 当电话那头有人回话时,这骚货立刻冲过来按掉我的电话。 “你干啥肖?”我骂她。 她哭着求我∶“拜托你别找警察,拜托啦!呜┅┅” 看她哭得好可怜,两颊也被我打得红红肿肿的,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个样子,我心里也很舍不得,所以我的火气就消了,于是把她抱在怀里说∶“你不要哭了啦,你只要乖乖帮我口交,我就不找警察了,好不好?” 她哭着点点头,我很高兴,于是在床上靠着枕头坐了,鸡巴翘得很高等她过来。 她偷偷看着我高翘的鸡巴,满脸通红,我向她招招手叫她过来,她只好咬着牙,也爬上床来了。 我的包皮比较长一点,所以我把包皮拉下来,让整个龟头露在外面,然后拉她的手来握住我的鸡巴。 她真的很害羞,握着我的鸡巴直发抖,两颊红通通的,一脸很害怕的表情。 我一边爱抚着她的乳房,一边按着她的头说∶“别害怕,来,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吧!就象你帮你老公口交一样。” “我┅┅我害怕”她怯怯的说。 操她妈的鸡巴毛!这时候还在害怕!我就恐吓她说∶“你再不含我的龟头,我就真要叫警察了!” 她吓了一跳,赶紧张开嘴巴,紧闭着眼睛把我的龟头含住了。 哇,爽呆了!被这样的美女含着龟头,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于是我一边爱抚她全身一边对她说∶“对嘛,这样才乖!”然后按着她的头帮她进行口交。 一开始她动作比较生疏,不太会弄,我就告诉她嘴巴要动、舌头要舔,也要又吸又含,这样男人才会爽。她也很乖,都照着我的话去做,把我的鸡巴舔得又湿又硬,实在很爽。当然,她的技术实在没有妓女高竿,可是你看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卖力吞吐着我的鸡巴,任何男人都会爽歪歪的。 她闭着眼睛,很卖力舔着我的鸡巴和睾丸,我手也没闲着,拼命捏着她的奶头,用手指冒充鸡巴,插入她的鸡巴洞抽抽插插着,她的淫水流不停,沾湿了我整只手和床上的被单。 还有甚么动作,我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后来我撑不住了,她妈的,精液就往她的嘴里猛喷,喷了一阵子才停下来,干她妈的,我当时真的快虚脱了。 我闭上眼睛喘了几口气,却看到她拿着面纸,把嘴里的精液吐在面纸里。 我觉得这个女人还真纯洁,连精液都不敢吃,所以我就爬过去抱着她,把她包着精液的面纸抢过来说∶“你怎么把精液吐出来?养颜美容耶?来,吃下去!” 她很害怕推开我说∶“不要啦,我不敢吃。” 我再把她拉回来说∶“我知道了,就是你不敢吃精液,你老公觉得很不爽,才会嫌你的技术太差,你不练习的话,就算有一百根鸡巴让你练习都没有用的。” 各位,你们猜她会不会吃下我的精液?干她妈的 ,我只要想到当天的情形我的鸡巴就硬邦邦的,下次告诉你们。我的鸡巴现在好硬,我要去打手枪了。 淫妻小巾(三) 我再把她拉回来说∶“我知道了,就是你不敢吃精液,你老公觉得很不爽,才会嫌你的技术太差,你不练习的话,就算有一百根鸡巴让你练习都没有用的。” 于是我把包着精液的面纸打开,向她说∶“来,吃下去!” 她急得哭出来说∶“不要啦,不要啦!都吐出来了,还要我再吃下去,好恶心!” 妈的,抵死不从?好!我就对她说∶“好吧!面纸里的精液你不吃就算了,但我的鸡巴上还流着一些精液,你要吃下去哦!”我按她的头要她舔我的鸡巴,她犹豫了一会儿,就侧坐在我的面前,低头开始舔我鸡巴上的精液,本来软软的鸡巴被她舔一会儿后,又膨胀起来了。 我看她一直又害羞又卖力舔着我的鸡巴,觉得小巾这个女人实在好可爱,看她的鸡巴还是湿湿的,于是我用手指去刮她的鸡巴,又向她说∶“好了,换我帮你口交吧!” 我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离开我的鸡巴,她嘴里低声说∶“不要啦┅┅” 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我。 实在是很可爱的女人,我立刻把她推倒,扳开她的大腿,开始用舌头舔她湿湿的鸡巴。我的舌头舔得很仔细,上面、下面、左边、右边,还把舌尖插入她的鸡巴挖弄着。操她妈的 !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屁股一扭一扭的,脸上的表情好像又痛苦又兴奋。对了!我最记得的就是她的叫声,一开始很小声、很含蓄,后来越叫越大声、越叫越嗲。妈的 !我干过这么多妓女,从没听过这种叫人起鸡皮疙瘩的淫叫,我相信只要是有懒巴的男人,没有一个受得了的。 我当然也憋不住了,看她淫水流个不停,又看她紧闭起双眼,一付忘我的表情,我就想机会来了,于是先用手指刮弄抽插她的鸡巴,然后舌头慢慢移开,移动一下身体,我的龟头抵住了她的鸡巴后,立刻把我的手指移开,然后龟头朝她的鸡巴插下去,开始干起她来了。 她一边低叫着,一边很惊讶地把眼睛睁开来,刚好和我面对面,我的屁股一边上下动着,一边低头去亲她的嘴唇。 她好象很痛苦地哼哼叫,把头转开,流泪说着∶“不要,不要,不要!”不知她是不要我亲她,还是不要我干她。 她说不要就不要?那我算甚么?于是我把她的脸强拉回来,硬是拼命吻着她的嘴唇,可能是她有擦口红的原因吧?她的嘴唇甜甜的,很好吃。我张嘴拼命咬着、舔着、吸着她的嘴唇,让她的上下唇附近都沾了我的口水,当然我的手也没闲着,双手按住她软软的乳房,手指一直捏着她的乳头,我的鸡巴当然也一直插个不停。到后来,她虽然眼泪一直流不停,但是也会主动吻我的嘴唇了。 坦白说,她的鸡巴洞实在很紧,比我干过的妓女紧多了,可见她的鸡巴很少被干,真不明白这种女人,她的丈夫为甚么还要嫌她?要是我的话,妈的 ,就算很伤身体,也要当她妈的一夜七次郎。 她的鸡巴洞把我的鸡巴夹得爽歪歪的,真的太爽了,也没有去注意干她干了多久,总之好爽好爽之下,我就“扑吃、扑吃”喷出来了,全喷在她的鸡巴里。 我实在不知道她爽不爽,因为我爽翻了后,感到全身虚脱,就倒在她的身上一直喘气,我只感觉她也一直在喘气,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好象趴在她的身体上没多久,突然听到她在哭,然后又把我推开。我精神恍惚睁眼看她时,只见她拿着面纸拼命地在擦她的鸡巴,边擦边哭,而且哭得很伤心。 我当时只知道我很爽,也不知道她在哭甚么,我好象喝醉酒一样问她∶“小巾,我好爽哦,你的鸡巴真好干,你爽不爽?” 她哭着向我大吼∶“我不爽啦!”又一直拼命用面纸擦她的鸡巴。 干!这个女人居然对我这样吼,我就吼回去说∶“干你娘的鸡巴!!你凶甚么?” 她可能吓到了,不敢再对我凶,就很委屈哭着低声说∶“说好只能口交的,你却这样子,人家没吃避孕药,你又没戴保险套,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哼┅┅” 看她哭得象真的一样,我就故意跟她说∶“怀孕好啊!让你老公捡一个现成的儿子还不好?哈!”我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斜着眼睛看她,我好象瞄到她很恨、很生气地瞪着我的表情,她看我在看她,就低下头去,边哭边擦她的鸡巴。 其实我也不希望她怀孕,就对她说∶“你这样子没用啦!蝌蚪还是会游进去的,你可以到浴室去,用莲蓬头一直冲你的鸡巴洞,应该还可以把精液冲出来。 时间太久可能就没用了。” 她听我这样说,立刻边哭边冲向浴室,锁上门的声音后,紧接着传出冲水的声音和她哭泣的声音。 干!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哭?贪吃又怕死!妈的 !我休息一下子后,就下床从我的裤袋里拿出一只小扁钻,在镜子旁的墙上刻着“李政凯在这里干了第四十三炮”。如果有人不信的话,可以到台北火车站附近的宾馆去查查看,某一家宾馆的506号房墙壁上有我这段留言。 刻好以后,我很得意地想要去拿面纸把我的龟头擦干净时,看到地上有一个白色的女用皮包。对了!那是小巾的,我之前忘了说了。我一时好奇,便拿起皮包打开看,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有五仟块钱。我想我一直没有收入,就很顺手拿了她两仟元,就当做是我教她口交的学费吧! 我再翻一翻她的皮包,还有一些口红、粉饼、眼影、保养液、面纸、梳子、镜子、卫生棉等女人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皮包。 我再打开这个小皮包,看到有一张婚纱照片,是小巾和一个男的的结婚照。 干她妈的 !小巾现在已经很美了,想不到婚纱照更漂亮,太象一个明星了!我立刻把这一张抽出来放进我裤袋里。 她的皮包里还有一些证件、身分证、信用卡、提款卡、邮票、电话卡、几个一元铜板等。我拿出她的身分证来看,终于知道了她的真实姓名、生日和地址。 我想卯死了,立刻拿宾馆里的纸笔把她的资料抄下来。她的皮包里还有一本很小的笔记本,我打开来看看,是一些人的姓名、电话、生日、地址等资料。对了,还记录了一些小格言或座右铭之类的话。于是我便随便抄了几个人的资料下来,也不管有没有用。 资料都抄好了,我把东西都放回大皮包后,就把皮包丢在梳妆台上,又瞄到了地上小巾的红色奶罩和粉红色小内裤。操她妈的 ,红色奶罩耶!这个骚货。 我就把奶罩和内裤捡起来,爬到床上去,把奶罩挂在我的胸口上,拿着内裤靠向鼻子闻了好久。妈的!女人内裤的味道真她妈一级棒!我的鸡巴很快又变硬了! 于是我便用她的小内裤包着我的鸡巴自慰,用红色奶罩磨擦着我的奶头。我想根据奶罩的尺寸,小巾的罩杯不是C就是B吧! 我一边自慰、一边听着浴室里的冲水声和低泣声,回想和小巾做爱的画面,我的全身就感觉欲火焚身。啊!对了,她的乳头!我还没用嘴舔吸她的乳头哩! 靠!想到她丰满的乳房又白、又软、又大,她的乳头深粉红色好可爱,我就好想好想玩弄她的乳头和乳房。对了,她的阴蒂我也还来不及去吸舔,有太多动作没做了,真想等她洗澡出来后,再好好干她一次。想到这里我就受不了了,我的鸡巴“扑吃、扑吃”又喷了出来,这次喷出来的量比较少,但也把我的手和小巾的小内裤沾得黏答答的。 说来很巧,我才喷出后没一分钟,小巾就从浴室走出来了。她用宾馆的浴巾包着身体走出来,两个又红又肿的大眼睛很恨的瞪着我。 我笑着说∶“放心啦!你冲那么久,应该不会怀孕了。” 她突然脸色大变,开口骂我说∶“你┅┅你怎么那么变态!还我啦!”又哭了出来。我一开始不知她在说甚么,后来想到我不但挂着她的奶罩,鸡巴也包着她的小内裤,于是笑着跟她说∶“你的奶罩和内裤送我做纪念好不好?” “不要啦!”她很生气回答我,我看她的眼神简直快喷出火来了! “不要就算了!臭屁甚么?干!!”我心里也不太爽,骂了几句,就把奶罩和小内裤丢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上沾到了内裤上的精液,她很厌恶的又把内裤丢向我,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生气的说∶“这么脏!这件我不要了啦!”于是她用很快的速度穿上奶罩、丝袜、衬衫、短裙,梳一梳长头发,拿着梳妆台上的皮包就要离开。 坦白说,我本来很想再干她一次的,至少她的乳头和阴蒂也要吸一吸、舔一舔,可是因为刚刚自慰喷出精液后,我真的两腿发软、虚脱了,就没再打算把她挡下来,只对她说∶“你很淫荡哦!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想让色狼摸摸啊?” 她听到我的话,凶巴巴地死瞪我一眼,红肿的眼框又有了泪珠,对我大声说道∶“我现在要去百货公司买内裤,不行啊!”说完,“碰”一声,很用力把房门关上离开了。 哇!好凶啊!小巾这个骚货,凶起来的时候还真象母老虎,可是我喜欢!我在想∶今天的遭遇,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这个女人,有着明星的脸蛋、乌黑的长发、魔鬼般的身材、又软又白的乳房、又细又白的皮肤,还有紧得要命的新鲜鸡巴,我还想再干她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一千一万次!! 我在宾馆里小睡一会儿后,就离开了。唉,如果事情到此为止,一拍两散,现在我也不会有一些烦恼了。很后悔当天晚上我不该发了一封EMAIL给她的,唉!如果┅┅" }, { "text": "槟榔西施\n女主角1∶林芳颖,小名小颖,18岁高职3年级,165公分,34C.24.34,短发的俏丽辣妹。 女主角2∶周怡馨,小名小馨,17岁高职中辍生,163公分,35D.23.36,长发的漂亮辣妹。 女主角3∶谢思婷,小名婷婷,18岁夜专3学生,164公分,34C.24.36,卷发的美艳辣妹。 男主角∶林老板,五十多岁的槟榔连锁店总经理,啤酒肚、秃头。 小馨∶17岁,高职中辍生,163公分,35D.23.36,长发的漂亮辣妹,穿着公司的制式衣服,长马靴,小可爱外加短热裤,在马路旁热情的招呼过往的客人。 中坜市环×路这条路上槟榔摊不少,处处可见槟榔西施云集,为了争业绩,辣妹一个穿得比一个少,都蛮清凉的,而懂得门道的客人,往往还会有些额外的Special Service。不过这一带车祸也多,驾驶人为了眼睛吃冰淇淋,常会莫明其妙不自主的踩煞车,害得后面的车辆追撞上来,好家在,事故都不严重。 林老板过来吆喝∶“小馨,怎么搞的!最近业绩这么差,你和小颖、婷婷三个人讨论一下有什么促销的方法?槟榔摊赚了钱,除底薪外,赚的钱三七分帐,客人的小费归你们,保证你们每个人月入十万元以上。” 这条件很吸引人,小馨、小颖和婷婷便认真讨论起卖槟榔的必杀绝技。 婷婷∶18岁,夜专3学生,164公分,34C.24.36,卷发的美艳辣妹。 婷婷穿着一件白色透明薄纱,未戴奶罩及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白色内裤,34C的白晰奶子,粉红色坚挺的奶头,看的过往路人,嘴乐得都合不陇。 婷婷将一只腿抬了起来,踩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的薄纱也因此拉高,露出了内裤,那条高叉又袖珍的半透明内裤几乎盖不住她的阴户,一撮浓密的黑色阴毛若隐若现。 一辆卡车停下要买槟榔。 婷婷爬上卡车的踏板,嗲声嗲气地说∶“老板,要不要?买五盒送两粒!才1000元。” “才两粒?”四十多岁的司机回应着。 “很特别的两粒啦!”婷婷ㄋㄞㄋㄞ的说。 送上了五盒槟榔,婷婷将上半身倚靠在车窗边∶“老板,30秒钟,这两粒随你玩!”说完摇晃着豪乳,这对美美的奶子晃动着,仿佛在说∶“来,来吃我啊!” 婷婷将衣服往上拉,超过了她的腰部,当拉到胸部时,婷婷把速度放慢,也顺势挤了挤她的乳房,这使得她的乳房晃动的更迷人,婷婷最后终于将薄纱脱了下来,满脸性感的表情。 哇干!好美的奶子,婷婷的乳晕是很浅的棕色,而那颗乳头还是粉红色的。 运将见机不可失,动手揉捏着,乳头立即竖了起来,接着嘴就朝那奶头吻上去,嘴唇含住乳晕,开始轻轻地吸吮着婷婷的乳头,更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啊!大哥哥!舔得人家好痒啊!”婷婷撒娇的说。可惜30秒钟很快过去,运将大哥才吸到一只奶子。 “这素偶初过最嫩的槟榔,下次偶一定介绍客人来初。”运将满足的说。 “谢了!”婷婷送上一个飞吻。 又一辆私家车停下来。 小颖∶18岁,高职3年级,165公分,34C.24.34,短发的俏丽辣妹。坐在槟榔摊内,原本交插坐在高脚椅上的修长美腿,微微张了开来,这辣妹竟然没穿内裤,粉红色的嫩穴若隐若现,一撮黑色阴毛煞是诱人。 “客人!买五盒青叶,送一盒蜜汁槟榔,2000元。”小颖双腿又开又合地诱惑着。 坐在驾驶座的五十多岁、头发微秃的老男人,色眯眯的说∶“好啊!美媚,来五盒,外加一盒加蜜汁口味的。” 小颖拿了六盒槟榔上了驾驶座旁,然后张开双腿,露出美 ,浓密乌黑的阴毛将那迷人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两片阴唇好迷人,慢慢地小颖伸出两只手指开始抠 ,手指一进一出,鲜红的两片阴唇也随之一张一合的翻弄着,淫汁也徐徐从阴道的肉壁渗出,滋润了粉红色的嫩穴,肉缝里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连指头上也是。 “啊~~啊~~嗯!嗯!啊~~”小颖满足的扭着腰呻吟着。 老男人看到蜜汁从阴户徐徐流出,看得眼珠子都快爆了。 “啊~~嗯!哥哥,快拿槟榔来沾蜜汁~~嗯!快啊!”小颖淫荡的说着。 老色鬼将小馨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得更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后,然后兴奋的开始拿出一颗槟榔放到小馨的嫩穴中,沾了蜜汁后赶忙放进嘴里,这槟榔真好吃!有美媚的味道。 随即又拿出剩馀的槟榔放到阴户中,用槟榔挑弄着阴核,让淫汁不断涌出。 最后老头索性边吃槟榔边舔起了蜜穴,舌尖在阴蒂间游走,直接吸爱液真的比较爽。 小颖ㄋㄞㄋㄞ的说∶“啊!啊┅┅老┅┅老色鬼┅┅你弄得人家┅┅难受死了~~你真坏!留下一些蜜汁给其他的哥哥嘛,你都沾完了,人家待会怎么卖槟榔!”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老色鬼! “小姐!来一客槟榔餐。”一位胖胖的退伍老兵,露着邪恶的笑容。 这回轮到小馨招呼客人,17岁未成年的辣妹,35D的奶子却是这摊槟榔西施中最大的。重要的是被干的经验也不多,除了平常应付男友的性须求外,顶多就是做做援交赚点外快,不象小颖和婷婷,每天除了要给班上的男同学轮干之外,有时老师或校长也会插一下,爽一爽,怪不得嫩穴永远都湿润着在等着男人的鸡巴。 “客人!谁介绍你的?”小馨狐疑的问。 “是巷口卖包子的老张啦!他说这里的槟榔餐很补,价格也公道。”退伍老藕仔回应着。 “老张啊!是熟客,那您这边请,3500元含税(睡)。”小馨撒娇的回答。 老藕仔跟着小馨进入槟榔摊后面隔的小密室,不多说,小馨慢慢脱下薄纱,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间夹着娇嫩的小穴,从半透明的内裤露出茂盛乌黑的阴毛,尤其小馨那饱满浑圆的丰乳上,红嫩的奶头隐约可见,那件丝质浅白的胸罩根本掩不住胸前一对绷紧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 小馨慢慢的打开奶罩的扣带,一对奶子弹了出来,大乳房抖荡着,是那么迷人,粉白的乳房和红晕的奶头,看得老藕仔浑身发热,胯下的鸡巴更形膨胀,接着脱下内裤露出迷人的粉红色美 ,小馨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及娇艳羞红的粉脸不断散发出年轻女孩的阵阵香气。 小馨取出一盒槟榔,将槟榔放入嘴里一颗,两颗丰满的奶子,也用槟榔沾着奶油黏在粉红色的乳头上,另一颗槟榔则塞到又紧又小的嫩穴里。 “老伯!可以用餐了。”小馨笑嘻嘻的说。 老藕仔不怀好意的开始吻着小馨,舌尖爬入小馨的嘴里,将槟榔慢慢吸出,咀嚼着,又将槟榔吐入小馨的嘴里,两人的口水混着槟榔汁,有点给它ㄜ心,老藕仔终于吐了槟榔渣。 开始吃奶子槟榔,小馨的水蜜桃奶子很美,乳型很漂亮,红色的奶头,乳晕又小,重要的是有弹性又白晰,也难怪她男友每天吵着要吸奶,老藕仔一口含住左边的奶头,右边丰满有弹性的乳房则被揉弄的高挺着。 老藕仔慢慢的吃起槟榔,槟榔中的石灰很利,顺便吸吮着辣妹的奶汁中和一下,就变得很爽口,真好!幼齿西施的奶子可以又吸又揉。 “老伯!你轻一点嘛,捏的人家ㄋㄟㄋㄟ好痛。还有,奶汁别都吸光了,人家回家还要喂我男朋友呢!”小馨ㄙㄞㄋㄞ的说。 美乳当前,老藕仔哪管那么多∶“幸好奶子没被你男友吸得变形,刚好让我用力吸个爽,况且花钱是大爷,偏要吸爆你的奶子。” 奶汁喝足了,该来重头戏,老藕仔跪在小馨跟前,舔着嫩穴,舌尖拨开两片阴唇取出槟榔,槟榔浸泡了淫汁够久,咬劲十足!比人 还补。 嘴里爽了,小弟弟也得快活一下,老藕仔脱下裤子,手里握着黑黑丑丑的鸡巴,先用那龟头在小馨的小穴穴口磨擦着,磨得小馨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伯父,别再磨人家的 了,小穴痒死啦!快┅┅快把肉棒插入人家的小穴,求┅┅求你~~快给人家插穴,你快嘛!” 老藕仔看小馨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他舔嫩穴时,已High过一次的小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只听见小馨娇呼着∶“老伯!人家快痒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见小馨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色老头也不再犹豫,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一炮到底,龟头顶住小馨的花心深处,老藕仔觉得小馨的嫩 里又暖又紧,穴里的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真是舒服,小馨年纪轻,嫩穴又小又紧,除了男友及几位援交客人的鸡巴外,不曾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插过。 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老伯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小馨差点吃不消,色老头也意想不到小馨的小穴那么紧,一开始便一下猛插到底。 过了一会,小馨才娇喘呼呼望着老藕仔一眼∶“伯父,你真狠心,你的 这么粗又这么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让人家好痛!”小馨楚楚可人的样子。 终于使老藕仔于心不忍的说∶“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么紧,待会我会轻点儿抽插。” 今天能够玩到小馨,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老藕仔开始轻抽慢插,而小馨也扭动着她那光滑雪白的丰臀配合着。 “小馨,受得了吗?我把鸡巴抽出来好吗?”老色鬼故意的逗她。 “不行啦!不要抽出来,你的鸡巴比我男友大多了,干得人家很High。”小馨正感受着鸡巴塞满粉红嫩穴中又充实又趐麻的感觉,她唯恐老伯真的把鸡巴抽出来,赶忙把双手紧紧搂住老藕仔的背部,双腿高抬向前挺起。 男友短小的鸡巴原本就让小馨得不到性满足,只是男友比较年轻罢了!现在小馨正被老伯的肉棒,干得小穴又趐又麻的,怎能浪费这次机会。 “喔!好High哟!伯父你插得的人家小穴好舒服哟!再插快点~~”春情荡漾的小馨,肉体随着鸡巴插穴的活塞运动起伏着,更扭动着丰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的叫着。 “哎呀!伯父,你的龟头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哦!我要丢了!喔~~好舒服┅┅”小馨一股热烫的淫汁直冲而出。 老藕仔感到龟头被淫汁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原始的兽性爆发出来,对小馨不再怜香惜玉,鸡巴在穴里猛插一百多下,龟头不断撞击小馨的嫩穴,只听到那鸡巴抽插时的“卜滋!卜滋!”声不绝于耳。 小馨感到鸡巴的插穴带给她无限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小馨把老头搂得死紧,丰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发春的叫床声∶“喔!喔!伯父┅┅啊┅┅干死我了,嗯!嗯~~人家快要被你插死了,不行了!今天是危险期,求┅┅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嗯!又┅┅又要丢了┅┅” 小馨经不起的老藕仔猛插猛干,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揉压着老伯的龟头。 老藕仔哪管是不是安全期,忍住气又插了小馨的嫩穴数十下,突然感到龟头趐麻无比,终于忍不住,“咻!”白色精液射了出来,“吱吱┅┅”痛快的射入小馨的嫩穴深处。小馨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伯父!啊┅┅嗯┅┅爽死我了~~” 片刻后,老藕仔抽出泄精后软软趴趴的肉棒,小馨的阴道口不断流出黏稠的白色精液,他双手柔情的轻轻抚摸着小馨那丰满性感的胴体,又吸了几口奶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到了凌晨3点客人还是陆续不绝,今天生意真好,营收总共是27万8千3百元,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并打算过两天再引进数十位超辣西施,一圆他槟榔西施王国的美梦。" }, { "text": "杨彩妮夏夜3P游戏\n在一年的周末夏夜,我开车闲逛停下买个饮料。出来时,一个女孩跑来问公车的坐法,我看她长的很清秀根本和杨彩妮一样∶一头及肩的直发,162cm左右的身高,穿着灰色无袖连身洋装,搭配起那大约32.23.34的姣好身材,前凸后跷十分正点。于是我便故意说和她同路好心的邀她一起上车,劝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一起上路。 路上我请她喝刚买的饮料,她很有戒心的拒绝了。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原来她叫小昭,18岁,是高中应届毕业生,独自北上租了房子打算重考,今天刚和男朋友分手心情很差独自逛完街要回家。 我发现她很爱漂亮,于是我灵机一动,拿出前几天好友阿炮送我的一小瓶春药给她,骗她我在跑业务,产品是“花粉”,并形容对女孩子养颜美容有效,并说因为是样品包装比较简单建议她试喝。她果然很有兴趣的看一看就打开喝了半瓶。 没多久药力生效,她说她好象晕车,不太舒服,于是我便停车把她的座椅放平,要她休息一下,并CALL阿炮来看他这瓶宝贝的威力如何。 继续走没多久就和阿炮会合了,他一上车我为她们介绍一下,阿炮拿出一粒药丸,说是晕车药给小昭(事后我才知道也是春药),虽然小昭头昏但还有些意识拒绝,但在我们说服下还是吃了,而剩的半瓶春药也被我当配药的水灌进她嘴里。 一路上小昭又神智不清的一直说想尿尿,我和阿炮都暗笑∶小昭刚刚拿整瓶春药来养颜美容,八成是蜜穴淫水直冒,还强打精神说自己想尿尿。 我们想,明天放假、阿炮家工厂离这近又没人,就开车到阿炮家的工厂,没多久车停好在阿炮家工厂内。 一路上阿炮从后座把手摸到前座来,在小昭昏昏沉沉中用帮她按摩做理由,把她前排扣子和内衣前扣通通解开,边解还边假仙的问她会不会太热。我边开车边看这场脱衣秀,看见昏暗灯光下正好衬脱出她的皮光肉滑,加上她身上那件半罩杯奶罩和丁字内裤,想不到清秀的外表下内心会这么淫荡,和人谈分手还内外打扮成这淫样,摆明想被男人干。 所以车一停好,我便伸手进那丁字裤内探她小穴,轻抚她浓密的嫩毛后,发现淫穴已湿透,而且湿到摸她屁眼都感觉得到潮湿,下面糜烂成这样难怪说想尿尿。而阿炮则把平躺的小昭两只手拉起手腕交叉的扣着放于后座,自己一屁股坐在小昭手腕上压着,沿着她玉臂一路滑过腋毛拔的白净的腋窝,最后进攻她那对刚成熟的大奶奶和粉红小乳豆。 小昭这个浪蹄子闭着眼睛,发出哼哼哈哈的娇喘声。小昭双手被压着动弹不得时,当敏感处被我们轻抚也只能不停扭动身体来躲避,我想此刻她正做着春梦吧。我们看见她这幅淫样,攻势愈发激烈,虽然还没干穴,在车厢中就玩的一身汗。 没多久小昭终于醒来,发现自己前排扣和奶罩扣都被打开,丁字裤早被脱的只剩一只脚还穿着,而右脚膝盖以下挂在摇下的车窗外,左脚则卡在方向盘内,已经没有作用的小丁字裤挂在左脚踝。自己在2门喜美这么挤的空间里,象发情浪货般全身人字形的被玩。而私处、屁眼、奶奶、腋下、肚脐、嫩腰,及大腿这几个被我们发现的,她的敏感带都被2张嘴4只手贴在上面同时入侵,所以她挣扎的惊问∶“干什么!!!” 我们正专心享受这美丽 体时差点被她吓到,不过看她全身软绵绵有气无力的样子,我们不想理她,直接把她架进办公室,阿炮和我把她在沙发上弄成车上同样的姿势,干的她穴肉翻进翻出。 她在头昏脑胀中一会稍微清醒的挣扎、一会像头发情淫兽求我们用力插她。 阿炮还把她弄成腰部以上趴在桌面、两腿踏在地上打开的姿势,帮小昭美眉的嫩屁眼上点油开了苞,猛力的抽送着。 她被干屁眼时,爽的一脚脚尖垫起、一脚跨在桌上的扭动腰支,而双手也稍微撑起上半身,两颗大淫奶晃ㄚ晃,配合着淫荡的表情发出“喔喔┅嗯嗯┅┅” 声。我后来也蹲到桌上,抓着她头发送懒叫到她嘴边叫她舔,顺便摸摸那对被她撑起的成熟淫乳。 就这样不知干了几回,只见她嘴角、屁眼,和嫩穴都流出我俩送她的豆浆,我们才带她到厕所帮她冲干净,凌晨才送她到家。 路上阿炮在后座又干了一遍她的屁眼,还被我们问出电话。后来我打给她,她连阿炮是谁都忘了,还说那天她昏倒谢谢我送她回家,就这样一段难忘故事收场。" }, { "text": "百货公司之梦\n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均与现实无关。 (一) 有一天,小友一个人去逛百货公司,他习惯坐电梯到最上层然后再逛下来。 他发现电梯小姐长的好漂亮,一头俏丽的短发,秀丽的脸庞,勾人似的眼睛,粉蓝的套装包裹住她完美的身材。 “先生!请问到几楼?” “啊!连声音也这样好听。” “12楼,谢谢。” “12楼!好的!” 我只要看到我喜欢的美女就会想! “你好漂亮!”我说。 她被我这么说吓了一跳,娇羞的低头,笑着对我说∶“谢!谢谢!” 这个百货公司有满多美女的,除了员工之外也有形形色色的顾客小姐们,这是我喜欢到这家百货来逛的原因之一。 之后陆陆续续进来一些客人,我也就没有继续和那漂亮的电梯小姐聊。 “12楼到了。”温柔地说。 “谢谢!”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在好听的音乐和愉快带点失落的气氛中,我买了一些商品。就在我逛到地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了刚才那位漂亮的电梯小姐正在和一个姿色也不错的专柜小姐聊天,聊完之后走进女厕所,于是我喉头酸,胸口闷,随后进去。 都没有被人看到! 我确定监视器也拍不到我,我先躲到隔壁间,等到她上完开门出来,我突然迎上去,左手捂住她的嘴巴,右手应付她的抵抗! “你答应不叫我就放手!”她点点头。 她说∶“你想怎么样?” 我说∶“你还看不出来吗?”说罢牵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摸我硬硬的弟弟。 她羞红着脸说∶“不要!” 我说∶“你还是乖乖听话吧!我不想把你的衣服弄脏弄皱。” 我一边慢慢的脱她的套装,一边抚摸着她全身,她不时发出舒服的叹声!当我拨掉她的奶罩时,她“啊“的一声! 她的奶子尖挺浑圆,乳头也很漂亮。 “你真美!”我边亲吻她的唇,边揉捏那双美奶! “啊┅啊┅啊┅嗯┅┅”她发出喘喘的爽声。 我又含舔她的奶头,一边褪下她的丝袜,我把手伸进去她的内裤,抚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 “啊┅啊┅拜托那里不要┅啊┅啊┅┅”不一会而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而我自己也快受不了了,我脱下彼此的最后防线。 “啊┅”她看到我挺立的大机关枪,不禁又惊又喜! “转过来!”我要她背对着我,双手扶着墙壁,我把龟头在她的洞口温润了几下,然后缓缓的刺进去。 “噢!~”我和她同时发出了满足的赞叹声!温暖趐爽包围着我,她的不但紧,还很有律动,我很怕一下就被她榨出来! “啊┅噢┅啊┅嗯┅嗯┅噢┅┅” “噢┅噢┅啊┅啊┅嗯┅嗯┅┅” 我二浅一深干了好几十下,然后抽了出来,坐到马桶上。 “坐上来!”我命令道。 她握住我的大枪,自己套了上来,她自己扭动地相当不错,我也配合地挺动着,我们继续地干着,我也含她奶,爱抚她腰和屁股,她不停的娇喘着。 “啊┅啊┅啊┅嗯┅嗯┅嗯┅┅” “噢┅噢┅噢┅噢┅嗯┅啊┅┅” “你好强啊!”她赞美我。 “呜!你也很美!” “啊┅啊┅啊┅啊┅啊┅┅”忽然她剧烈地扭了几下“啊┅啊┅啊┅我要出来了┅啊┅我不行了。”她说。 又一阵强烈的温暖包围着我,她的手、脚、和那里把我夹的紧紧地! “啊┅啊┅啊┅好爽┅┅”她说。 其实我也快不行了。 “拜托射在里面!啊┅啊┅嗯┅┅”她说。 我说∶“不好吧!”于是我站起来,把大枪塞到她诱人的嘴巴里,猛力抽动了好几下,才射出了耀眼的银弹!” “呜!吞下去!”我说,而她也照做。 “好脏啊!”她粘稠稠地道。 “你才脏呢!”我们又纠缠在一起。 不久她“啊”的一声,我循着她的眼光看去──刚才和她聊天的那个同事正吃惊的看着我们,原来我刚才忘记锁门了,我当然二话不说,把她拉进来。 (二) 小友把廖婕仪(专柜小姐)拉进隔间,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婕仪∶“不要!不要!”性感好听的声音,惊慌地叫着。 小友∶“你看到我们做的这么爽!自己一定也很想要吧。”婕仪的黑色套装被小友抓皱了好几个地方! 蔡文琪(电梯小姐)∶“不要啦~她还要上班呢。” 小友∶“好吧~”放开了廖婕仪。 廖婕仪整一整被弄乱的衣裙,斜看了我一眼。【使我想起美女被我从背后上时,就会回头用这种表情看我。】就回去一楼的专柜了。 小友∶“文琪!你要帮我喔。” ┅┅ “不行啊!这种事┅┅在这里┅好多人在看啊!”婕仪的黑色套装裙子被拉卡在腰上,白色性感内裤和裤袜被褪到膝盖上面一点。 小友不理会婕仪的抗议,把婕仪压在香水化妆品的玻璃柜上,从背后猛干着她!旁边有好多百货公司的顾客和婕仪的同事在看。 “啊!啊~~”婕仪惊醒!原来是梦啊┅全身一股难忍的燥热┅┅┅┅ 这天,经过文琪的牵线,小友和婕仪开始约会。 公车上,人满多的,有点挤。 婕仪忽然感觉到小友在摸她的屁股!她很不好意思,可是又不能叫,只能不安的忍受。 小友愈来愈大胆,干脆整个人靠在婕仪背后,两手并用。我拉起她的短裙,隔着内裤下裆,抚摸婕仪的阴部。 “嗯┅呜┅┅”婕仪受到这种刺激,自然起了生理反应。 小友在婕仪的耳旁细道∶“自己拉着吧。”婕仪也只能乖乖听话,于是一手拉着钩环,一手拉起自己的裙摆。小友一手撩拨着婕仪的阴部,一手直接隔着外衣,握抓她的右奶。 “嗯┅嗯┅┅”婕仪只能闭上眼睛,细细小声的呻吟。 其他乘客都没注意到,这个冷艳成熟的专柜小姐正受到小友的‘照顾’! 随着公车到站的停止起动和行进间的晃动,小友也用下半身碰撞着婕仪。 “啊!”在婕仪还没惊叫出来前,小友已经捂住她的嘴巴。原来她的内裤和丝袜被小友一起脱到大腿上了! 小友手指攻向婕仪的阴蒂和阴道内,“呜!呜!”这种刺激毕竟难忍,婕仪流泪了。下半身也流了不少┅┅ 小友∶“到你家去吧。”我在婕仪羞红的俏脸旁说。 ┅┅ 廖婕仪家。 婕仪在房间里换衣服,身上只剩白色的高级内衣裤。小友在旁边看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扑了上去! 婕仪∶“等┅┅等一下┅┅不先洗┅┅” “啊!” ┅┅ 小友和婕仪以69的姿势,在床上互相口交。“噗、呜┅┅噗、呜┅┅”婕仪嘴里含着小友的大鸟【她第一次看到小友的这个精壮物体,就意乱情迷了。】 阴唇阴蒂也被小友舔弄着。她只能发出这种含糊的声音。 ┅┅ 婕仪“啊!”,婕仪差点爽晕了。因为小友生气她让他等,所以第一下就用了全力! “恩!嗯!嗯!嗯!”婕仪随着小友干她的频率淫叫着、晃动着。 小友扶着婕仪大开的大腿,努力的干着婕仪成熟湿紧的嫩穴!【小友最喜欢干这种冰山美人!】所以每一下都很用力。 因为之前的爱抚够,婕仪反倒不会痛,而是很爽! “噢!噢!噢!噢!”婕仪无法言语,只能尽情地淫叫着。 “啊!啊~~” “噢!噢!噢!嗯┅┅啊!” 我不太确定婕仪高潮了几次,因为她的嫩穴被我的大阴茎干时,就一直喷浪水。 我感觉我也快来了,我压在婕仪身上,使劲地摆动下身! “啊!啊!啊~啊┅┅”我们俩一起登上了顶峰。 我们拥吻在一起。 相信大家都有想干的专柜小姐吧。 【待续】" }, { "text": "游泳池之梦\n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均与现实无关。 (一) 这一天,小友到一家高级的游泳池俱乐部。所谓高级,就是指会员都是有相当的身分地位,而且硬体设施和管理都相当不错。 今天的人并不多,但是有几个年轻的美女。 “随便和其中一个上都很爽。”小友想着。 我观察着今天的客人们,“哇塞!”有一个好漂亮的白人小姐。印象中,对自已的身材有自信的女人,几乎都会穿比基尼式的泳装,何况是在这种较私人的场所。可是她反而穿着白色的连身泳装,而且叉开的并不高。 金发碧眼,应该不到三十岁,她的身材相当好,而且腿也满修长的,整个身体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我一直若无其事地偷偷观察她,我希望她的白色泳装湿掉之后会穿帮,可是都没有。 这是什么烂衣料!算了,难怪她敢穿白色泳装,会故意穿会曝光的泳装的女人,应该都是有特殊情形的。 我在做了几个例行的训练之后,就准备去洗澡换衣服。忽然,我望见她也正要去女士专用区,为了不被监视器管理员发觉,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向那边走去。 “嗨!”我向一个女救生员打招呼。 “其实她也长的不错,有机会一定要上你!”我在心理暗想着。 经过了形同虚设的几道关卡,我到了淋浴区。这里分成了几间隔间,可以淋浴和更衣。 “淅哩淅哩淅哩┅┅”水溅声和雾气从一间隔间里传了出来。我从门板底下偷看,“呜啊!”好一双白白嫩嫩的美腿,运气真好!看样子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于是我喉头酸胸口闷,敲了她的门。 “谁啊?” 哇!想不到她会说中文,这下省事多了。我又敲了门。 “谁啊?”她把门微开探出头来看。 我猛地把门拉开,冲进去。 “啊!┅┅”她刚大叫就被我的嘴封住了。她看我亲她反射地抿紧嘴巴,这刚好合我的意。她这时还穿着那件白色泳衣,真吸引人! 我一直亲着,“呜┅┅呜┅┅呜┅┅”并把她抱着紧紧的。然后我把她转过来背对我,以防她用脚攻击我,我把出水再开大一点,温水不断地冲洗着我俩。 “求求你停止,这是违法的┅┅”她哀求着我。 但是我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她说不下去了。我先从外面直接抓握她的双奶,“嗯嗯┅┅啊┅┅噢┅┅”她开始微微地呻吟;再把一手钻进她的袖口,直接按握她的大奶,“噢!好棒啊!”她泳衣的紧度刚好把我的手压在里面,我一紧一松地握捏着。 “嗯┅┅嗯嗯┅┅噢┅┅” 我的大枪早已变成高射炮了,虽然我的泳裤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就算勃起也不会被压迫和被看出来,不然我万一看到美女有反应就尴尬了。不过我还是顺手把自己的泳裤脱掉,她感觉屁股有东西在顶她,直觉一想,就知道是什么了。 “啊!不要┅┅嗯┅┅嗯┅┅” “嗯┅┅嗯┅┅噢┅┅”我又一直按压她成熟的阴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啊┅┅” “嗯┅┅嗯嗯┅┅啊┅┅” “噢┅┅噢┅┅噢┅┅” 这时我俩已经不用多馀的言语了,我把她上身压低,我把挡在她洞口的那些衣料拨开,不太好拉,我不想舔,就直接插进去。 “噢┅┅YA┅┅”她爽叫了一声。 “呼┅┅”我也很满意。 我边干她,边脱掉她的泳衣,丰满的美奶完全露出来了,我紧握住她的腰猛干,又不时抓捏她的大奶。 “啊┅┅啊┅┅啊┅┅” “嗯┅┅嗯┅┅嗯┅┅” “啊┅┅噢┅┅噢┅┅” “YAYAYA┅┅YAYAYA┅┅” “啊┅┅啊┅┅啊┅┅” 可是她的泳衣卡着我的枪,不能很顺地干,于是我停了下来。 “啊┅┅”她哀怨地回头瞧着我。 我笑了一下∶“别急。”我把她的泳衣完全脱掉,然后我们拥吻在一起。 我说∶“到那边去。”指着隔间外的大长凳。 “不要┅┅有人来怎么办?”她不好意思道。 “没关系。”我铺好了大浴巾之后,我让她躺在上面,然后我趴上去,“噗嗤”一声继续抽插着┅┅ “啊┅┅啊┅┅啊┅┅” “嗯┅┅嗯┅┅嗯┅┅” “啊┅┅噢┅┅噢┅┅” “YAYAYA┅┅YAYAYA┅┅” “啊┅┅啊┅┅啊┅┅” 由于我俩都不费力的躺着,我把精力都用在腰部的摆动上,所以我们俩都特别爽。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嗯嗯┅┅嗯┅┅” “YAYAYA┅┅” 她的脚紧夹着我,手也抓着我的背。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嗯嗯┅┅嗯┅┅” “YAYAYA┅┅”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嗯嗯┅┅嗯┅┅” “YAYAYA┅┅” “嗯嗯┅┅啊┅┅噢┅┅噢噢┅┅” “可┅┅可以┅┅可以射在里面吗?” “嗯┅┅嗯┅┅没关┅┅嗯┅┅没关系┅┅”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射出耀眼的银弹时,她也回报了我一阵温暖。 “啊┅┅啊啊┅┅嗯┅┅”我们愉悦又疲累地喘息着。 在我俩浑然忘我时,竟没发现,一个美女躲在门后看着好戏,而她的手也爱抚着自己的美奶和阴部,细细的吟哼着┅┅ (二) 许妤萱(救生员)本来想来淋浴室换洗一下,就要下班回家了。没想到刚好碰见小友和凯丽在做这美事。她登时浑身欲望,自己摸了起来。她看到小友的阴茎在凯丽的阴道进进出出的,已经抽出一大段,却还没看见龟头。忍不住惊讶! “嗯~嗯~”她躲在一旁,拉开自己的红色泳衣,搓揉自己的乳房和阴蒂,还把中指伸进阴道! 许妤萱以为小友没看到她┅┅ 隔天。 小友看到许妤萱在池边指导一位小姐游泳。小友想“我就让你爽一爽!”小友开始慢慢移到她后面,这边并不很深。我们脚站到地上,胸部以上还都可以露出水面。 许妤萱注意到小友,也没什么特别表示。 小友∶“我可以在这边看看吗?”两个女人没有反对。 我伸手在水面下偷摸妤萱的背,妤萱没有拒绝或露出不悦的表情,只是左右看看。 我往下摸,用力抓捏她的屁股下面。“啊!”妤萱叫了一下。 “怎么了?”学泳的小姐停下动作问道。“没、没么┅”妤萱看了我一下,不错的脸蛋微微发红。 我怕那个学游泳的小姐发现我在水底的动作,就暂时没有摸向妤萱的前面。 教到一个段落,许妤萱∶“小友,你有什么意见吗?”学游泳的小姐有点腼腆∶“对呀!也请你指导一下。”【常在这个综合健身中心游泳的人,都知道小友的泳技不错。】 小友∶“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两个女人∶“不会啦~” 于是我把一些小小建议告诉她们。 “喔~原来差在这里喔。”看来她们是有所领悟了。 小友∶“那你先到旁边练习游游看吧。” “好。” 学泳的小姐游走之后,我告诉妤萱∶“我的阴茎不错吧!” “啊!”妤萱有点惊讶。 于是我告诉她,我有昨天有看到她在┅┅ “啊!”妤萱显得很惊讶和难堪的样子。 “没关系的。”我趋前去抱着她,妤萱也没拒绝我,我们很自然的拥吻在一起。 我们稍微蹲下来,这样子我把手伸进去妤萱的胸部泳衣,才不会被人看到。 我拨开妤萱红色泳衣的下档,手指攻击着她的裂缝。今天人虽然有点多,可是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在这里做好事。 “呼、呼、嗯┅嗯┅┅”妤萱被我爱抚着。 小友∶“妤萱我们就在这里做了吧。” 妤萱∶“这里┅不行┅啊┅会被┅人家看┅到的┅┅” 小友∶“没关系,这里才刺激!” 这里是温水泳池,我俩愈来愈热了! 我把妤萱背对我扶着池边,我脱下裤子,稍硬的阴茎完全硬了起来! 妤萱∶“啊~啊┅┅小友,快来吧!” 我一手伸到水面下,扶着我的阴茎,大龟头在许妤萱的阴部摩擦、寻找着。 妤萱有点等不及,左手也下来帮忙。 妤萱∶“恩!对!就是那里┅┅” 小友∶“要来了喔!”我抓着妤萱的腰,用力插进去! “啊!”妤萱爽叫了一下。 “噢!噢!噢!噢!”妤萱双手扶着池边,美腿曲着。我抓着她的胸部和纤腰,干着她的紧穴! “噢!噢!噢~噢┅┅” “噢!噢!噢!噢┅┅” 我们身上已经分不清是泳池的温水,还是身上的汗水了。 我干的很急、很快!在水里作让我们特别有感觉。 我问妤萱∶“可以┅射在┅里面吗?” 妤萱∶“可以,不要弄脏池子了。” “啊!啊~~”妤萱先释放了一股暖流给我。 小友∶“可恶!敢说我的精液是脏东西!”“哼!哼~”我最后一下挺直在妤萱蠕动不已的阴道内。 “啊!~~”妤萱感到子宫内被一大股炽热的黏液冲击、再冲击! ┅┅ 我和妤萱,有时就会在淋浴室里,拉开她的泳衣下裆就干上了。不过没有常做,因为许妤萱是救生员,工作时间要有良好的体力和注意力。 (待续)" }, { "text": "篮球场之梦\n小友家附近有一个休闲健身俱乐部,附设有网球场、室内游泳池等的相关设施,还有一个露天蓝球场。 小友并不喜欢打篮球,小友不喜欢浪费他的体力!?如果有空,我宁愿去游泳。 这天,小友来到这家健身中心做一些例行的运动,忽然一个女人吸引了小友的目光! 她穿着两截式的韵律装,(这家具乐部并没有分男女区域,要是有的话,小友就不会加入这家会员了。)露出了纤细的小蛮腰,蓝色的小可爱式上衣包裹着浑圆的趐胸,黑色的小短裤缀着红色纹路,屁股也相当的美翘!一双修长的美腿穿著名牌球鞋,身高大约170吧。 脸蛋┅ 【小友对美女的判别,有一定的标准。脸蛋和身材等全身搭配的比例非常重要!】她有着及肩的秀发,眼神精练,脸蛋看来是稍微冷艳型的,有点女强人的感觉,但是个成熟的大美人儿,绝对没错! 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吧┅ 小友这时不禁有点喉头酸胸口闷,“要是能干你多好!”我幻想着。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她的目光正好和我相对,我对她微笑,她只看了我一下,就继续走到她要做的项目器材那边了。 后来有机会小友找她聊天,两个人才慢慢有一点认识。原来他是个女警官,阶级也算满高的。 “一定要干你”我在心理想着┅┅ 又过了几天┅ 这天晚上,小友心血来潮,想说去打一下篮球,反正蓝球场还有在开放于是就出门了。 在往健身俱乐部的路上,忽然有一辆小轿车缓缓的开过我身旁,然后就靠边停了下来。 “喂!”一个女警稍微探出头来叫我。 “咦!是你。”这个女警就是我在健身俱乐部认识的美女。 “你要去哪里?”我告诉她,我要去打球。 “我正好也要去那里!”她说。 “上来吧,我载你一程。” 她穿着海蓝色的警用套装,她有带手铐和一些装备,可是没带枪,我也没问她。短裙下一双美腿穿着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到了蓝球场,我发现今天人很少,可能是时间也已经晚了。 我问她∶“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她说最近压力很大,难得有空想来这里透透气。 “噢、那你要不要去换衣服来打篮球?”我问道。 “不用了,我看你打就好了。”她说。 “噢。” 我不想和别人斗牛,就在旁边投投球,我偶尔看一下她,发现她不时望一下星空又转头看着远方┅感觉好象有什么心事。 时间过的很快,人们陆续的走了,灯光也关了┅┅ 我走向她,她也起身准备离去。 “我先送你回家好了。”她说。 我当然不愿意这样就回家了! “我、我想┅┅”我话还没说完,(她稍微有点疑惑地看着我)就向她抱去,而她也马上闪开、反击。 “你干什么!不要开玩笑了!”她怒道。 “我想和你做爱!”我若无其事地说。 “什么!” 我们于是在星空下,在这个无人又黑暗的蓝球场边,拼斗了起来。虽然她有学过一些格斗技巧和防身术,但还是被我制服了。(我当然不会打伤她,尤其是像这样的美女。) 我把她转过身来背对我。 “你干什么,我是警察耶!”她着急地怒道。 我不发一语。(其实愈来愈兴奋了!) 然后把手铐稍微高过头地穿过铁网,然后铐上她的双手。 “你想干什么?不行!”她显得很惊慌。 她的姿势就变成手挂在头上面,然后弯下上半身屁股对着我,她还在不断的扭动想反抗,可是双手被高铐住了也没办法。 “放开我!放开我!”她叫道。 “你想干什么?不行!不可以!”她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我怕等一下有什么闪失,想说先干进去再说。 于是我就很急的先撩起她的短裙,这短裙还不太好往上掀,我用力的边卡她的屁股边往上拉! 我忽然想到可以先把她屁股上面的拉炼拉开。 “不要!不可以!不要啊!” 我一边脱她的一边脱我自己的。 “噢,原来丝袜只到大腿根部而已。” 其实如果是穿到腰际的丝袜会更性感,不过没差啦。 短裙拉到了她的腰际才变得很松,然后我再把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往下一扒! “啊!”她叫了一声。“不行,不要啊!” 小内裤刚好悬在大腿间。而我的小弟早已兴奋成大枪!我紧握她的腰,她这时还一直叫说不要!我找寻了一下就用力插了进去! “啊!”我们同时发出了惊叹声。 一阵温软包围我的阴茎。 “好爽啊!”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 她已经哭了。 “好痛!不要啊┅┅” 虽然她淫水分泌的很少,一开始干我们都有点疼痛,后来她分泌愈来愈多淫水,我们也就愈干愈顺、愈干愈爽! “啊┅啊┅┅啊┅┅” “嗯嗯┅啊┅┅” 我确定已经干上之后,我才开始揉搓她的美奶,而这时她早已无法、也不会反抗了。我直接解开她的上衣、扒掉蓝色蕾丝奶罩,用力的揉、搓、抓、捏。 “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那边┅不要┅拜托┅不要啊┅┅” “嗯┅嗯┅嗯┅┅” 我一直用力地干她,她也一直娇吟着。 “噗嗤┅┅噗嗤┅┅”的淫荡声,不断地从我俩交合的地方发出来。 “啊┅啊┅┅嗯┅┅”她满足的吟叫着。 “哼┅哼┅┅”我也很爽地赞叹着。 我很想看看她被干的表情,我就先抽出来(虽然舍不得。)我把她翻过身,她的双手就变成交叉的样子,然后我把她抬起来,靠到围墙上,我用双手手肘勾住她的双脚膝盖关节。我再把阴茎插进她阴道继续干她。 这样虽然很累,可是也很刺激、很爽! “啊┅┅啊┅┅啊┅┅” “嗯┅┅嗯┅┅嗯┅┅”我俩都是又累又爽! “啊┅啊┅啊┅┅”她的喘息愈来愈激烈了。 她有时无神地看我,有时又半眯着眼,露出满足的表情。 “哼┅┅哼┅┅哼┅┅”我也更猛烈地在她湿润的阴道抽插! “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她抬头娇喘。 “嗯┅嗯┅嗯┅要来了┅┅” “┅我快不行了┅┅” 虽然微风徐徐地吹拂着,可是我俩还是汗流浃背,喘声连连┅┅“啊┅啊┅啊┅要来了┅┅” “┅我不行了┅┅”她一直淫叹着。 “不行了┅┅”她激烈地颤抖了几下,一股淫水喷满我的龟头!我被这个温暖和强烈的律动一刺激也忍不住了! 我又强烈的抽插了好几下! 下半身和阴囊一阵爽麻,温热的精液都射进她的子宫。 “啊┅啊┅啊┅┅” “嗯┅┅” 我放下她诱人的身子,小心地解开她的手铐,发现她的手腕被摩擦的有点红肿破皮。我疼惜的爱抚她。 我们热情地拥吻在一起,不一会儿我们又有感觉了┅┅(待续)" }, { "text": "图书馆之梦\n小友家附近有一间很大的图书馆,除了两层可以外借的藏书区之外,还有一层是阅览室。虽然总共只有三层楼,不过它每一层都有九十几坪。 我在忙工作之馀,难得在假日有空去图书馆看看书、翻翻杂志。 这间图书馆平常都只有两、三位管理员在值班,通常都在柜台忙着借还书的作业。偶尔书籍要上架的时候,才会到大书柜区来。因为图书馆很大,所以在大书柜区边边的地方,反而很少会有人来。 这天,当我在边边角落的地方,浏览着看要借什么书时,忽然看见对面有一个长相很俏丽的年轻女孩。我觉得有点眼熟,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以前学生时代来这里借书时,偶而会遇见她。 老实说那时我就想上她了说,于是我就绕到她那一边。 “哇!”【记得以前看到她都是穿着高中制服,白上衣加黑长裤,留着短发,都是做中性打扮。今天她竟然穿着一件粉蓝色套衫和粉红色百折裙,不过她俏丽的短发稍微留长了,而且发型有经过设计,整个人看来很漂亮! 虽然她胸部不大,身材是纤瘦型的。但是她的屁股和大腿却散发出成熟的性感。比例对的美女都会这样子吧┅┅ 我不禁喉头酸、胸口闷。她看到我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就继续找书来看,于是我假装若无其事地经过她身后┅┅ 忽然我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手就直接进攻她的阴部,她没机会反抗,手上的书也掉到地上。她的手想要把我的手拿开,可是拿不开。下半身因为想要闪躲而扭动,反而更增加了爱抚的刺激! 她隔着我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又把手伸进她内裤,用指头按抚她的阴蒂、阴唇。已经满湿的了!“呜、呜”声更急了。 我在她耳边说∶“听我的话就不会伤害你。”她无力的点点头。 我把她转过来,用力的抱紧,我不时抓握她的屁股,我亲她的耳垂、脖子,她抿着嘴、留着泪,我的下半身隔着衣物用力地顶撞她。后来我们渐渐进入状况了┅┅ “啊、啊┅┅”、“啧┅┅”我们接吻的间隔,我们会发出这种声音。 舌头交缠┅┅我的小弟也快接近要硬起来的阶段,实在是闷的发酸! 于是我就脱掉她的粉红色内裤和自己的内外裤,我把她两腿分开,站到她两腿间,扶着我的老二,就准备进去。“啊!”她这时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啊!”她不敢相信我的大枪已经到她门口,就要进去了! “嗯、哼!”我先没入了一半。 “哼、啊!啊啊┅┅”她惊恐地低吟着。 虽然这时我的大枪早已昂然挺立,可是我们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干,我就把她两只脚缠在我屁股上,“嗯┅顺多了┅哼┅┅”“啊!”我一没而入。 “呼┅┅爽!” 我先停留一会,让彼此享受这份满足感,“啊┅啊┅啊┅┅”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喘息。 我让她微靠在墙壁上,我怕有人会来,想早点解决,就抽插的很急!“哼、哼、哼”猛烈地抽插着。 她也就淫喘的很急了,“啊┅啊┅啊┅┅”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干。 “┅啊┅嗯┅啊┅┅”又紧又湿。 “嗯┅嗯嗯┅┅”她有时抬头,有时低头,不断地娇喘。 口水和汗水┅┅我俩在这充满文化气息的图书馆角落,干着淫荡的事情。 “哼、哼、哼!”又累又爽。 “嗯、嗯┅啊┅┅” “┅嗯┅啊┅啊┅┅” “┅啊、啊!” 由于我们干的很激烈,不久我们就来了,我可以感受到她激烈地律动着! “啊、啊、啊┅要死了┅┅” “┅要┅我要┅死了┅┅” “啊、啊!啊!”暖暖;粘粘的爱液,一波坡地冲向我!我差点比她早射出来。 “拜┅拜托┅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 可是我哪忍得住,下半身一阵爽涨,精液嗤嗤激射进她的子宫。 “哼、哼、哼”我还在用力。 “啊、啊、啊、噢┅┅”她愉悦地喘息着。 我趁还没完全软掉,又抽插了几下,“啊、啊、啊┅”“呼┅┅” ┅┅ 她拿出面纸为我俩清理┅┅ 她走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都没有动到她的奶子! ┅┅ “喂!”有一个女人在我要离开这里之前,叫住我。 “你刚才在这里做什么?”她问我。表情怪怪的。 “没什么啊。”我心虚地回答。 “是吗┅┅”她慢慢向我走来,我慢慢看清楚她的脸,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记得我以前在学生时期半工半读的时候,偶尔在等车时会看见一位美少女,我猜她年纪不大,因为我看过她穿学校制服,不过她那时看来有点坏坏的成熟美,感觉是稍微有点亮丽型的学生美女)。 感觉就象是┅┅ 不过现在,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就是我以前邂遘的那个她?我希望是。 我们两个站的很近,她忽地伸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老二,我感觉事情发展的很不对劲,不过我喜欢! 她蹲下来脱我的外裤,然后是内裤┅┅ “真的好棒啊!”她赞叹着。 她把我推倒(其实是我自己顺势慢慢倒下来),使我躺在地上。 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愈来愈过瘾了!)她自己脱掉牛仔裤和内裤悬在右腿上,我看到她的阴部已经湿淋淋了。(该不会她刚才边看我们干、边自慰吧?) 她跨跪在我的小腹上方,然后一手套弄我的阴茎,一手爱抚着自己。可是这时我的老二还没休息够,会痛!尤其是出口的地方。她看到我似爽非爽的表情,也微微淫笑着。 我用手轻抚、握抓她的胸部,“嗯┅嗯┅嗯┅┅”她也开始娇喘起来。 “不要再弄了,会出来呀!”我对她说。 一会儿,她张着嘴、喘着气,把自己微开的阴唇对准我的一柱擎天,慢慢地套了下去。 “啊!呼┅┅”软嫩而且湿润。我俩愉悦地喘息着。我可以感觉到,我们彼此的私处都在颤抖着。 她自己摆动着腰部,边抚握自己的美奶。 “啊┅啊┅啊┅┅”她的反应很好。 “啊┅嗯┅啊┅┅” 她的脸红红的,我喜欢看美女在爽的表情。 “┅嗯┅嗯┅┅啊!” 一会儿,我也开始从下面抽动。 “啊!啊┅啊┅┅”她叫着。 她被我一撞,受不了。上半身倒向前,双手扶着我。 “啊┅啊┅┅啊┅┅” 我不时玩弄一下她的美奶,捏捏她粉红色的奶头。 我俩互相配合,愈干愈起劲,不一会她整个上半身倒下来。 “啊┅┅啊!啊!” “呼、呼┅啊!” “啊!啊!啊┅┅”她泄了。 她自己满足了之后,又爬了起来,跪在一边,就把我颤抖又沾粘满爱液的鸡巴,整个含进去!含进又含出的。 我本来就在临界点了,阴囊旁边一舒麻,“啊┅啊┅嗯┅┅”射了她满嘴精液。 我喜欢被美女掏空的感觉! ┅┅ 正当我们要重新培养情绪时,听到了图书馆【赶人】的音乐声。今天就到这里了。 (待续)" }, { "text": "郊外之梦\n下午五点多。 一个美艳、高挑的少妇漫步走进她家的浴室。 她先把她灰白色连身洋装脱掉,再慢慢解开她的奶罩,她的奶不算很大,但是浑圆有型,脱下内裤,然后放进洗衣篮里。她走到淋浴隔间旁,打开莲蓬头的开关。 “淅撒、淅哩、淅哩”,她喜欢温热一点的水温。在调整好之后,她站在莲蓬头下淋浴,她先洗头,然后再冲脸和身体,脸也洗好之后,她先把水关起来,然后用沐浴乳开始抹全身。 她从盥洗镜中欣赏自己的身体。 她抹到胸部时,稍微多用了力,“啊┅┅啊┅┅”她的肉欲慢慢高涨。 她又抓捏自己慢慢硬起的奶头,“啊┅┅嗯┅┅”她把眼睛闭起来,享受这感觉。 她把泡沫抹遍全身之后,用手按弄着自己的阴部∶“喔┅┅喔┅┅啊┅┅嗯┅┅” “嗯┅┅嗯┅┅嗯┅┅” 她又打开水,温热的水冲洗着她美好的身体,她把莲蓬头取下来,冲着自己的乳房,另一手则按捏着浑圆的奶。 “喔┅┅嗯┅┅嗯┅┅” “喔┅┅嗯┅┅” 然后她又由下往上冲自己的阴部,手指揉抚阴蒂、阴唇。 “啊┅┅啊┅┅” “嗯┅┅”下半身传来了阵阵的快感。 “啊┅┅啊┅┅” 她感觉自己愈来愈奋,愈来愈爽! “淅哩、淅哩”温水和淫水溅到了地板。 她兴奋地松了手,莲蓬头摔到地上,她两腿大开倚靠在墙上,腰肢扭动着。 【自从她先生到国外出差之后,她几乎每天就这样让自己高潮┅┅】 “啊┅┅啊┅┅啊┅┅” “嗯┅┅嗯┅┅喔喔喔!” “喔喔喔!嗯┅┅” 一阵激烈地颤抖之后,她跪到地上捡起莲蓬头再一次冲洗自己,然后她无力地走到浴缸旁开始储水。 “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 她坐到浴缸旁,她的眼框湿红,不久就留下泪来┅┅┅┅ 这一天,小友到附近的一家餐厅吃晚餐。小友喜欢到这家餐厅的吃饭,是因为这家复合式餐饮店的气氛和饮食都很好【其实是因为老板是三个漂亮的姊妹,而且不时有美女顾客来光顾。】 我吃着可口的晚餐,享受着轻柔美妙的音乐┅┅ 轻拎、轻拎┅┅微微的风铃声响起,一对母女进到店里,我一眼就认出来她是住在我家附近的张太太。我和她也算认识。【在她嫁给张先生之后,就辞掉了日航空姐的工作。他们的女儿现在念幼稚园大班。】张太太虽然没有化妆,脸庞却有点美艳的感觉,感觉像日本的美女。她穿着一件咖啡色的大风衣,里面是橘色的洋装,身材高挑们匀称。 三姐妹中的小妹上前去招呼她们┅┅ 我若无其事地看她,我觉得她脸色中有一丝淡淡的哀愁。 她们吃完离开之后,我也匆匆付账,追了上去。她们走的不快,我不一会儿就跟上了。 “张太太!”我轻唤道。 她回头∶“喔!是李先生啊!”声音细细甜甜的 “你好!今天怎么没和先生一起出来呢?”我问。 “我先生他这几天出差,我就带我女儿出来吃了。” “恩,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顺道送你们回去。” “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 隔天我要开车到公司去拿一些资料,到门口的时候,张太太刚好走来。 “李先生,早安!” “张太太早啊!有什么事吗?” “我想到郊外走走,你可以载我去吗?” 【有很多原因,我不方便。】 可是我还是载她去了,一路上我陪着她聊天,她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我知道她们夫妻之间好象有些问题。 到了一个定点之后,我把车子停好,我们走出来。这附近都是树林,空气很好、很清新,还可以鸟瞰远处城市的景观。 我感觉到她的心情好一点了。 ┅┅ 就在我们要上车回去的时候,她忽然抱紧了我! “张太太!你┅┅” 她深情地望着我,(我觉得喉头酸、胸口闷。)她慢慢的蹲下,隔着裤子亲吻我的老二,我的呼吸、心跳开始加快!我猜她也是。(虽然张太太已经三十几岁了,但反而更有魅力!)她解开我的皮带,褪下我的裤子。这时我的欲望早已战胜我的理智。 “呼、呼”她盯着我的小弟,胸部起伏着。 我的小弟渐渐膨胀翘起,我坐到我汽车的引擎盖上。她含舔我的阴囊之后,就一口含住我的阴茎! “恩!”我舒服地叹了一声。 “噗叽、噗叽。” “噗叽、噗叽。” 她边含动,边脱掉我的鞋袜和裤子,我也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抚弄她的秀发,我示意她把脚站起来,我把她的浅紫洋装由下往上掀。她今天穿着黑色的奶罩和内裤。 “噗叽、噗叽”她这时仍含动着我的阴茎。 我解开她的奶罩,抚弄着她的双奶和屁股,然后我把她扶起来,脱掉她的洋装,然后到车里找来一条大毛巾,摊开垫在引擎盖上,让她躺上去。我要休息一下,以免太快出来。我就趴在她身上,我们激情地拥吻! 接着我含弄她的浑圆美奶和乳头,一手逗弄她的阴部。 “啊┅┅啊┅┅嗯┅┅”她娇喘着。 我让她的屁股放在车边,脱除她的内裤,舔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啊┅┅啊┅┅喔!” “喔┅┅喔┅┅喔┅┅”她分泌不少淫水出来。 她双腿弯曲,自己抓着。 我扶着自己的大枪顺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喔┅┅”我们都愉悦地叫了。 “啊┅┅啊!” “啊┅┅” “啊啊!好大好大啊!” “啊┅┅啊┅┅啊!┅┅” “噗叽、噗叽。”我们原始的欲望,不停地撞击在一起。 “嗯┅┅嗯┅┅” “喔!” 她这时已经爽的无法自己挺动,我抓她的两脚,分大八开。 “哼、哼、哼” “嗯、嗯、嗯”我舒服又紧张地干着她。 她抚弄着自己的美奶,闭起双眼,嘴巴微张,吐露着淫声。 “嗯┅┅嗯┅┅” “喔、喔” 我抽出来休息一下,趴在她身上和她亲吻,我要她翻过身来,趴在车上,接着我又从后面插了进去。 “呜!” 这次我更激烈地抽动着! “噗叽、噗叽”。 不久, “啊!啊!啊!”她先泄了。 我被这强烈的律动一刺激,忍不住。我又激烈地抽动几下,我也泄了。我们相拥着爱抚在引擎盖上。 (待续)" }, { "text": "家之梦(是开始也是结束)\n“啪叽、啪叽、啪叽!” 男女生殖器相碰的声音,一直从他俩的交合处传出来。 一间高级的套房里,弥漫着淫荡和紧张的气息。 一个穿着红色低胸、无肩礼服的少妇仰躺在客厅的大柜子上,头垫着一个沙发用的小垫子。 她的乳头兴奋硬起,在她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两点。 “啊!啊!嗯┅┅嗯┅┅”明丽的少妇嘴巴发出淫喘声。 小友不停地抽插着她。 “哼!哼!”我兴奋地喘息着。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有一天,小友经过一家婚纱礼服摄影店时,刚好一对男女朋友要进去逛。我看到这对男女,不禁感到有点气愤和可惜。因为男的虽然穿着打扮很得体,外貌也不错,看得出来是个富家公子。可是这女的更棒!身材匀称,胸部丰满,脸蛋明丽。穿着一套粉红的洋装,更衬托出她的不俗!小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去上班了。而没发觉她男友不悦的眼光。 这一天,小友受邀去参加一个结婚宴会。地点是一家四星级的大饭店。主人有帮宾客们安排客房。宴会当中,小友和一些认识以及不认识的人们寒喧几句。 不久,我看到一个穿着红礼服的少妇,和一个英挺的男士。没错!那对夫妻应该是小友几个月前在婚纱店,偶遇的那对男女朋友。于是小友偷偷的观察她,过了不久,那女的感觉好象有事要先离开,而她丈夫没有要陪着她。小友见机不可失就,就跟了上去。 我们一起坐电梯,她也没感觉异样。她按了八楼,我发现她跟自己是被安排在同一层楼。 不久,小友和她已经要经过自己的房间了。小友急中生智。就说∶“不好意思,小姐。” 红礼服少妇回头看我。这时整条走廊上都没有其他人。 “你可不可以帮我开一下,我的钥匙怎么打不开?” 红礼服少妇不疑有它,就来帮小友开开看。 门一打开,小友就抱住她进去,把门锁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少妇惊慌道。 “救命啊!” 小友早就忍不住了,我把她上半身压倒在客厅的大柜子上。使她两脚着地,屁股翘着。我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不要、不要、救命啊!”我着急地脱下内、外裤,找寻了一下,就把我硬起的阴茎塞了进去。 “呼┅┅”还满紧的!我又高兴又紧张。“啊!”红礼服少妇叫道。 “不要!不要啊!” 小友压在她身上,下半身不断地挺动着。“哼、哼、哼”我不停地出力! “好痛啊!”她又羞又怒。 “不要┅┅” 我怕时间过太久,我就干的很急,我把她翻过来面对我。 ┅┅ 干完红礼服的少妇之后。小友回到了地下室的餐饮部。忽然看见了一位穿着大红风衣的女人,独自要走到楼梯的地方。小友看到她,心头猛地一震,小友觉得她,好象是他以前学生时期喜欢的一个人。于是小友追上去抱紧她,就亲她的嘴!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封住了。 小友的身心深深地激动着┅┅ 往事不禁一一浮上心头┅┅ 小友再二十几岁时,被安排一个人搬到一处高级社区。后来附近开了一家休闲健身中心。我也没有特别去注意。 隔了没几天┅┅ “丁咚、丁咚、丁咚、丁咚┅┅” 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从监视器一看,哇!是两个大美人儿!于是我很快地走出庭院,去开大门。 “先生,可以打扰你一下吗?”说话的是一个很象拉丁裔的美女,感觉有点野性美,戴眼镜、穿着红色的套装,提着公事包。 【我想我没在忙。】于是我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们是《绿野休闲健身俱乐部》的公关人员。”这时另一个美女接话了,“可以进去里面再谈吗?”她微笑道。她长的像日、法混血,长的温柔美丽。她们俩个的身材是属于高挑且丰满型的,就是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喔!对喔!不好意思!”我笑答。 我不喜欢推销员,但这次例外。我们进客厅之后,我请她们坐下。 “小姐们,喝些什么?”我礼貌的问。 “没关系,不用麻烦了。”日法美女客套地回答。 “没关系。”然后我到厨房去拿饮料给她们。当我回客厅时,看见她们这时好象在讨论什么┅┅她们看到我就不说了。我拿果汁给她们。 “谢谢!”拉丁美女道。“谢谢,不好意思。”混血美女道。 “先生,你很有健康观念喔!”日法美女道。后来我们聊了一下,她们也有拿出资料给我看。原来她们是要到这社区和邻近社区,招募她们综合健身聚乐部的会员。 “我是满有兴趣的。可是我怎么知道,去你们那边有没有效果呢?” 她们知道我有加入的意思,于是趁胜追击∶“你看到我们这样,还不能相信吗?”拉丁美女道。 “你们身材是不错。可是┅┅”我故意装出犹豫的表情。 “难道你要我们脱光啊!”拉丁美女露出有点生气又诱惑的表情。让我不禁有点胸口闷、喉头酸。 “这样好了,你们到后面更衣室,换上前阵子厂商送来的泳装好了。” “一定要吗?”她们问。 “一定要!”我说。 “好吧┅┅”她们就在我的引领下,去换泳装。 ┅┅ “第一次遇到这种客户!”拉丁美女道。“是啊。”日发美女道┅┅不久她们来到客厅,虽然都是穿着连身的泳衣,但是已经看得出来她们的身材相当不错!而且也勾起我的欲念。可是我故意说还不行!要她们去换上比基尼式的。她们无奈只好照做┅┅ 不一会儿,她们换了三点式的泳装来到客听,而且手上拿着换下来的套装和奶罩、内裤。我这时不禁喉头酸胸口闷。她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就穿这样坐在我身边和我谈。 忽然,“拎、拎、拎,拎、拎、拎┅┅”电话声响起。拉丁美人接起她随身的手机。“喂┅┅我是┅┅嗯┅┅好┅┅”讲了一会后,她告诉我和她同事,她有事要先回健身中心。拉丁美女问我,她身上穿的泳装可不可以送她?我说还不行。话说完,她竟然在我面前,把那套豹纹的泳装脱下来,完整露出她姣好、健美的身材!她的奶头小巧可爱,阴毛也整理的很美观。 我不禁又惊又喜!而这时我的老二早就发酸想上了!她看到我的表情微微一笑∶“这下你相信我们公司的效果了吧。”她要穿回内裤时,还故意把阴部露给我看。她穿好自己的套装就回去了。 这时我才有时兼顾到日法美女,我问她∶“那你呢?” “留下来陪你啊!”她笑道┅┅ 后来我当然成为她们的会员了。 没错,你就是我心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正爱的人! 梦想家小友的‘失眠白日梦’系列文章,到这里全部结束。谢谢曾经支持和鼓励小友的大哥们!还记得第一次贴文,是因为小友想请各位大哥帮忙找文章,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暇想’一文是defar大哥写的。谢谢帮我找的大哥们! 我偶尔在看文章时,如果发现是和心中所想的契合,就觉得很好看。小友目前最喜欢的情色文学类型。就是有可能会发生在日常生活,能够满足欲望的写实类情节。小友觉得一直在元元看别人写的也不好意思,就自己写写看,看看能不能抛砖引玉,使得前辈们复出或是多一些后起之秀,毕竟写情色文学的人愈来愈少了。 老实说,小友当前的文笔还无法描写的很生动,只能从前辈们的作品中来揣摩,并且再创出自己的风格。小友的文章不写的很清楚,也是希望文章中的女主角,由各位自己去联想。 小友的心得感想都有深层的函意,但是有些并没有得到认同,不过没关系,小友的作品能够被收入元元的图书馆,就很高兴了。 再会!" }, { "text": "美感天秤女\n创作者∶梦想家小友 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名称与现实无关。 小友在学生时期,曾经到过一些不同的地方打工,也因此有了许多不错的经验。我把一部份的钱拿去学钢琴,不过我只学了一阵子,所以到现在还是不太会弹。我是利用假日,到郊区的一家钢琴教室去学。 何晶老师是一个刚结婚不久的少妇,年纪大概二十多岁。她先生是国际贸易公司的小主管,长的满斯文的,对人也彬彬有礼。这时小友才在上中学。已经对美丽的异性产生喜好及好奇。 何晶老师长的还算满漂亮的,清秀中带一点美艳,她的身材也不错,一百六十几公分,胸部和屁股还保有年轻的魅力!虽然她是学古典音乐的,但是她的个性还算活泼。我们在私底下,常常说说笑笑。可是她上课时却很严格。我有几个小节一直练不好,她就会骂我,不过看她生气也有一番韵味。 何晶老师总喜欢穿咖啡色系的洋装,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老师家的别墅有一间专门的练琴室。如果老师自己在弹,就会传出美妙动人的乐音。老师也得过一些奖项。只可惜我天资不够,我苦练了很久,仍然无法弹的很好。 还记得有一天,下课休息的时候,我问老师喜欢做什么运动?老师说她喜欢打网球,可是这附近没有场地,所以她也很久没打了。老师说钢琴和网球没有办法兼顾。 我自己是比较喜欢游泳的,可是偶而陪陪美女老师打打球也不错!我告诉老师,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不错,老师问我要先穿好服装,还是那边有地方换?我告诉她可以到那边再换┅ 于是我们就约好一起去打球。那天是老师开车,然后我负责带路,何晶老师这天穿着咖啡色上衣和松紧适宜的牛仔裤。我很想看看何晶老师衣服里的女体。 到了球场,我出示了特殊的证明,管理员就打开门让我们进去,我先带老师去换运动服。不久老师出来,她穿着一套桃红色底黄色花纹的网球装,她还用蓝色带子把秀发扎成马尾。 今天球场上都没其他人,四个场地就任我们挑了。我们做完暖身运动后就开始对打。我不会打网球,老师是很久没打了,所以我们捡球比较多,老师的短裙常随着动作和风儿起舞,我本来想看老师的小裤裤会不会穿帮,可是,“唉~” 原来老师还穿着一件浅蓝的安全裤。 看着老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也很高兴!不久我们都累了,我们就坐到长椅上休息。老师拿开水给我喝,我们没有交谈,小口小口地补充水分。 我若无其事地看着老师,她的脸蛋娇红、胸口徐徐起伏,滑嫩的粉腿淌着香汗。使得我严重的喉头酸胸口闷! 不久,我的理智转化成一种原始的力量,我站起来,“老师你看!”我很快地把我的内、外裤拉下!何晶看到小友挺立的阴茎,不禁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来,别过头去。 “小友!你干什么!赶快把你的裤子穿好!”何晶微怒道。 “喔。”我假装答应着,其实是把我的衣裤全部脱掉。 “小友,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开这种玩笑,知道吗?下次再跟老师开这种玩笑,老师就不教你了!”何晶板起了老师的威严。 “喔。”我答应着,偷偷地接近何晶老师。 “穿好了吗?我们要回去了喔。”何晶老师的口气变得和缓。 “好了。”我说。 何晶回过头来,看到小友不仅没穿好,还连衣服都全部脱掉了!不禁又惊又怒!“小友!你┅┅” “老师,我想和你做爱。”小友伸出手,抓向老师胸部。 “呀!”何晶转身要跑时,因重心不稳而跌倒,还没爬起来就被小友压住,跪趴在地上。 小友粗鲁的把老师的衣服和白色奶罩往上扒! “啊!救命啊!”何晶羞急道。 然后小友又把何晶老师的裙子掀起来。“不要!小友你不可以这样子。”何晶想要守住底限。 “啪 !”何晶的内外裤被脱了下来。 “不要┅┅不要啊!”何晶扭动着。小友在调整姿势。 “嗯啊!”何晶被小友一口气插入!“哼哼”小友的阴茎被何晶湿热的软肉紧紧夹住,感到非常的爽! “嗯┅┅嗯┅┅啊!” “喔!喔~好痛啊!”何晶虽然会痛,可是也很爽。 小友伏在何晶背上,舌头舔弄着何晶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双手握、逗着何晶坚挺的奶子和硬起的奶头。下半身不快不慢地挺动着。 “噗滋、噗滋!”两人的摩擦处响出淫荡的声音。 “老师┅┅我还要┅┅你┅┅教我┅┅我还要┅┅” “嗯┅┅嗯!你不乖┅┅老┅┅嗯!老师┅┅啊!不┅┅啊!啊!不教你了┅┅”何晶被小友撞击着,不晓得是膝盖痛,还是阴道痛。 “恩!嗯┅┅哼!”小友毕竟年纪轻,下半身一爽!射的老师阴道、子宫满满的精液。何晶却还没高潮,有股欲望不能完全发泄。屁股还在翘动着。 两人躺在球场上休息了一会,小友扶着何晶到长椅上躺下来,他们激情地互相爱抚着,何晶的手指功夫特别厉害,爽的小友再度昂首挺立! 小友起身坐好之后,轻声道∶“老师你坐上来吧。” “讨厌!以后叫人家何姐姐就好了。”【何晶今天享受了一段特别的经验,和平常与先生做的感觉截然不同,和自己的学生相干,特别的刺激!】想着想着淫水又流到大腿内侧了。小友道∶“何姊姊赶快!” 何晶一手扶着小友,一手轻捏着小友的阴茎,坐了下去。 “啊!呼┅┅呼┅┅呼┅┅” (待续)" }, { "text": "温暖金牛女\n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均与现实无关。 以前在小友工读的地方附近,有一家山东面店。店面不大,但是整洁卫生。 平常生意都不错,尤其是在晚餐时分老板夫妇有一个长得满漂亮的女儿,带着一付衬托脸蛋的眼镜,身材清瘦,年纪大概二十出头。 小友虽然没去过几次,但是对那个面店美女倒是想念的很。 这一天,小友到这家店吃午餐。今天这家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我想大概是因为天气热,大家不想喝热汤流汗吧。我自己也是一样,我点了一碗大干面和冰凉的果汁当作午餐。 很快。阿慧把我点的东西端过来。我一直没看到老板和老板娘,于是我问阿慧∶“阿慧,怎么没看到你爸妈?” 阿慧∶“他们去拜拜,要晚上才会回来。” 小友∶“他们留你一个人顾店,不怕你忙不过来啊?” 阿慧∶“还好啦!反正今天会来店里的客人应该很少。” 这家店有开冷气,不过想流汗又不流的感觉,不舒服,对身体也不好。 阿慧的身材虽然是清瘦型的,但是她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衬托出她已经发育成熟的下半身。我实在是很想把我的阴茎插进去阿慧的阴道里,可是一直都没机会。今天她爸妈要晚上才会回来,对我来说真是个大好机会! 我把干面吃完,剩下半杯果汁,就起身走到料理柜台那边。阿慧这时站在那边,看着第四台的新闻。我和阿慧并不算很熟,只是偶而来吃饭时和她简单地寒喧一下。她爸妈管她管的满紧的,不然,以她这种有点狐狸精感觉的学生型美人儿,应该会有不少追求者吧。 我若无其事的移动到她后面,阿慧∶“要吃什么,跟我讲就好了。”眼睛继续盯着电视。她以为我要去夹鲁菜来切,其实他们冰箱里就有几盘切好的了。 我嘴巴靠近她耳朵,轻轻的和她聊了几句。阿慧忽然觉得不好意思,就走出柜台。 小友∶“阿慧,我觉得你煮的干面比你爸煮的还好吃!你教我煮好不好?” 阿慧∶“不行啦,我爸说不能把技术随便教给别人┅┅” 小友∶“没关系啦,反正你爸又不在。我们把店门关起来好了。”我边说边走去关门。 阿慧∶“不行啦,我爸说至少要开到一点┅┅” 小友看一下手表∶“可以关了啦,反正快一点了。” 阿慧∶“好啦、好啦,真是的┅┅”有时她跟她爸爸聊天,都是满正经的样子,怎么今天跟我一聊,就一付带点撒娇的感觉┅跟她大学生的程度有点不 。 我关门之后顺便拉上门帘,阿慧说∶“那个不用拉啊!”小友∶“我是怕你们邻居看到,会跟你爸妈讲。” 阿慧∶“喔┅┅” ┅┅ 阿慧∶“先把手洗干净吧!” ┅┅ 阿慧∶“煮面的诀窍就是┅┅” ┅┅ 我忽然轻轻地从后面抚抱着阿慧的纤腰,阿慧没有拒绝,只是回头媚看了我一眼。我继续在她周身抚摸。她停下手边的工作,双手跟着我的双手一起行动。 “嗯┅嗯┅┅”阿慧闭起眼睛,舒服地享受着。 我们移动到柜台外面,客人点餐和付账的地方。我们热情地亲嘴,舌头口水交缠。我一边动手脱掉阿慧的T恤。哇~她的奶奶小巧有型。我抚摸她的肚子,慢慢往上。阿慧和我的呼吸都愈来愈重了! 我开始脱她的小可爱,竟然是前扣式的!她的奶头都露了出来。粉红色、小小的乳头,有一粒小突起。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来,阿慧面对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想去含舔她的奶头。 阿慧伸出左手,抚着我的脸,右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面,问我∶“好看吗?” 我说∶“太美了!”嘴巴就含上去含、舔、吸、咬。“啊!啊~~”阿慧一爽,头就向后仰。 我调整一下位子,让她背靠在我身上。我开始脱她的牛仔裤和内裤,阿慧起先还拉着牛仔裤不让我脱下来。我抚握抓捏她的双奶。“嗯~嗯~~”阿慧自己拨开内裤下裆,抚弄自己的阴部。 她两腿被椅座分跨开,双手扶着椅背。我蹲下来舔她的阴部,“已经这么湿了啊!”阿慧∶“啊!啊!讨厌┅┅”以前对她的印象,都是一付老板娘能干的架势。今天却是一付‘我要!我要!’的样子。真的是不能以貌取人啊! 我的老二被涨压的很不舒服。我站起来后,阿慧主动帮我脱下裤子。“噗、呜、噗、呜、”阿慧蹲下来,含舔我刚刚舒坦的大老二,一手继续揉着自己的阴唇。 “好了、好了。”我扶起阿慧,抱着她的腰。告诉她∶“我要你!”阿慧一手扶着我的鸟,一脸又酷又媚的样子。 我问∶“要到房里去吗?”阿慧∶“这┅这里┅┅就好了┅┅” 我要她扶着柜台,翘起浑圆美臀,我龟头在她湿湿的阴道口顺了几下,就斜斜插进去!“啊!啊~”阿慧又痛又爽地,叫的断断续续的。 阿慧∶“这┅┅怎么┅好┅┅涨┅┅大┅┅” “嗯┅┅呼~”我先停在她体内,享受被湿紧的软肉夹住的感觉。 阿慧“轻┅┅轻一点┅┅”这声音和她平常的说话生不太一样。 “要开始了喔!”我抽一半再插进去。阿慧∶“啊!” “噢!噢!噢!噢!” “太┅太┅┅大了┅┅” “小友┅小┅┅力一点┅┅” “噢!噢!” “干死我了┅┅”【美女爽的时候,形象就没了。】 “啊!啊┅┅” “啊~~” 阿慧双腿并拢的紧紧的!阴道被我塞的满满的!淫水布满阴道口周边,有一些流到大腿上。 “噗、噗、噗、噗┅┅”她的全身被我撞的前后晃动。 “噢~不要┅┅那┅大力┅┅嗯┅┅” “噢!噢!底┅┅噢!” “噢!快┅┅来了┅┅” “啊~~啊!” “噢~~噢!噢┅┅小友┅┅我不行了┅啊!啊~~” 忽然阿慧好象时间停止了,全身一阵趐抖,浪水喷满了我龟头! 还好我训练有素,忍过了这一关。“啊、啊、呼~呼┅┅”我休息一下,抽出来。 我把阿慧放倒在餐桌上,我再插进去! “噢!噢!噢!噢!” “怎么┅还┅┅” 阿慧小巧尖挺的双奶摇晃着,眼睛半眯半睁,张着口喘气淫叫。 我把她抬抱起来继续干。 “啊~~嗯!嗯!” “我┅┅没┅┅力气了┅┅”阿慧双手双脚夹紧了我! 小友∶“阿慧!快、快!”我要射之前,叫阿慧蹲下,我把沾满她自己爱液的大红鸡巴塞进她的小嘴,又抽动了好几下。 “啊!啊!啊!哼~哼┅┅”我射的阿慧满嘴阴茎!阿慧也吞了下去,还抬头对着我微笑。嘴角有一些溢了出来。 (待续)" }, { "text": "爱心巨蟹女(穿越)\n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名称与现实无关。 江绫琳是一家很有名的大医院里的护士,二十多岁,长的甜美可爱,身材小巧有型。 她有一个秘密不能给罗达和小友知道┅┅ 小友和罗达在一家非常有名的大医院里养伤,罗达因为伤的比较轻,就比小友早出院。 在普通病房里负责照顾小友的是江绫琳,她护校毕业之后就来这里工作了。 小友觉得她长得很象他以前读书时喜欢的一个女孩。小友不确定江绫琳结婚了没有,因为我也没问,小友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明天小友就可以出院了,这天江绫琳来帮小友做例行的诊疗。因为小友暂时还没机会上我喜欢的那个女孩,所以我每次看到江绫琳,不禁都会想入非非,喉头酸、胸口闷。 我照常会和她聊一聊。 江绫琳∶“小友,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小友∶“绫琳,谢谢你的照顾!” 江绫琳∶“小友,一切都还好吗?” 我说∶“都好的差不多了,谢谢你!除了┅┅” 江绫琳∶“还有哪理不舒服吗?”“我去请医生来看!”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关心我。 我说∶“没有啦~”她循着我的眼光看过去,可爱又带点美丽的俏脸登时红了。 原来我的大老二硬翘了起来,把宽松的裤裆撑的老高。 江绫琳∶“李晓友,你┅┅” “我走了!” “XX!别走!”我叫道。(我叫的是我以前喜欢的那个女同学名字。)还起床跑向江绫琳。 江绫琳∶“咦!?” 我抱紧了江绫琳,叫她不要走。 江绫琳∶“小友!不要这样子!放开我!”她扭动着,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其实刚才江绫琳,看到小友的裤子突起时,就回想到有一次无意间看到小友在换衣裤,精壮的身材和“那里”,实在是让她意乱情迷┅┅】虽然小友不是十足帅哥型的男人,但是外表和个性都还不错。 江绫琳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嘴封住她的樱唇。 江绫琳∶“呜~呜~~” 我们这时站在门口,小友顺手把门关上。我移动着把她压倒在床上! 绫琳∶“啊!”她挣扎着把我推开。 小友∶“绫琳,我好痛苦!拜托你帮我治疗吧!” 江绫琳∶“咦!这┅这┅┅” 小友∶“绫琳!拜托你了!”我把长裤一口气脱到大腿。 “啊~~”江绫琳坐在床边,眼睛盯着我的庞然大物,一时不知所措。 江绫琳∶“只要口┅口交┅就行了吗?┅”她内心挣扎着。 小友∶“对!┅┅” 江绫琳她于是表情很怪的蹲到我前面。江绫琳起先嘴巴不好意思张大,只稍微舔尝一下,后来终于┅┅ “啊~~”湿粘温暖包围着我。 “啊!呼┅┅”我看到昔日喜欢的人的俏脸含弄着我的老二,这刺激是很大的! 小友∶“XX!我忍不住了!” 江绫琳∶“咦?”我把酸硬的阴茎抽出绫琳的樱嘴,就对绫琳动手。 “啊!”江绫琳∶“不要!不可以!你骗人!” 我把她背对我,上半身压向病床,粗鲁地拉起她的裙子! “啊!啊~~你要做什么?”江绫琳两手反抗着! 可是没用,我已经脱下她的裤袜和内裤在瞄准。 “啊!”江绫琳叫道。小友已经把龟头塞进去了。 “啊!小友你┅不可以┅不要!”江绫琳转头媚看着我。表情很徨恐。 当我插进去一半后,江绫琳就停止了反抗。 她手还在东摸西抓的。 江绫琳∶“啊~~”小友完全插入了。温软的嫩肉一抖一抖的紧夹着我的粗长老二。江绫琳脚前面被床边挡住,我在后面插着她,使她进退两难,只能任我抽插。 江绫琳一开始就有点湿了! “嗯┅嗯┅嗯┅┅” “喔!喔~喔┅┅” “嗯┅啊!┅┅”我脱开江绫琳的护士制服和胸罩,不时抓捏她的小巧乳房和奶头。 “喔!喔!喔!”到后面她愈来分泌愈多淫水! “哼、哼、哼┅┅”我抓握着她的腰有点大力、有点快的插着江绫琳。 江绫琳∶“喔~喔~喔┅┅”她双手压在我的病床上,抓着被单,闭着眼,随着我干她的频率淫喘。 “XXX!我终于干到你了!”! 我一满足疏忽,精液竟然噗吱噗吱地射出来!等我赶快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大半射在江绫琳的体内了。 我把绫琳放倒在床上,我一边脱彼此的衣物,一边重新爱抚绫琳。 “嗯~嗯┅┅啊!”绫琳有点恍惚了,我也是。 等我硬了起来,我躺在她旁边以侧位插入,双手猛抓她的奶子和爱抚阴蒂! 江绫琳∶“啊!啊~┅┅”她只能闭着眼,任我摆布。 干一个段落,我压在江绫琳身上以正常体位干她。 江绫琳∶“噢、噢、噢┅┅” 江绫琳∶“喔!喔!喔~我不行了┅┅”接着一大股温热湿粘的爱液撒在我的龟头上。 可是我这次可以撑比较久,我在绫琳体内停一下,再由缓到急干她。 ┅┅ 后来我们又一起泄了。 ┅┅ 这天,罗达到医院探望小友。 他忽然看到江绫琳要进去护士更衣室,罗达已经休息了有一阵子,这时他忽然有了感觉。罗达于是偷偷跟了进去。 阴暗的护士更衣室。 江绫琳脱掉全身的衣物,在衣柜门后的镜子欣赏着自己。【其实她平常给同事们的印象都是活泼聪明而已。没有人知道她还满自恋的。】 她忽然惊觉到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不远处! 她一转头┅┅ 罗达已经和她面对面了!江绫琳这下子看的比较清楚,对方真是个大帅哥! 江绫琳本能的用双手挡住小巧胸部和阴部。 江绫琳∶“你┅你想做什么?”语气颤抖、惊恐。 罗达只是深情的望着她。(江绫琳没发现罗达正在脱内外裤,而且大阴茎已经硬翘的老高!) 这时江绫琳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了。 忽然罗达像搜身似的弄开江绫琳的双腿就插了进去! 江绫琳一下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到罗达干起她来,她才又痛又爽的大叫和挣扎起来!江绫琳双手捶打、推挤罗达。可是已经被压在墙壁由下而上的干上了,扭动挣扎只是使得彼此更爽而已! 江绫琳因为羞辱和愤怒,就重重给了罗达一个耳光,只是没有用。罗达更用力的干她! 生理自然的快感是不能、也不会骗人的。江绫琳爽的一遢糊涂!淫水淹出来滴到地上。 江绫琳把刚才就已经张开、弯曲的一双细长美腿抬起来钩住罗达,而罗达也自然地动手抬着。 “噢┅噢┅噢~~噢!噢!┅┅”江绫琳又泄了一次。 因为将绫琳全身的重量都加诸在罗达的粗长阴茎上,刺激是非常之大的。罗达∶“哼、哼!嗯┅哼┅┅”一大股精液射向江绫琳的子宫。 罗达∶“呼、呼┅┅” 罗达在江绫琳体内停了一会,直到阴茎完全软下来。罗达放下江绫琳,再给她一个热吻。 罗达整装一下就离开了,留下阴道内外湿粘,全身香汗淋漓的江绫琳,无神的坐在地上┅ (待续)" }, { "text": "意外的结局\n搬来这也快一个多月了,没想到公司对我还蛮礼遇的,为我承租了这间两房一厅的房子当宿舍。来到中部就职,对我来说算是挑战,接受老董的邀请从北部转战来此,面对全然陌生的一切,我真的是投入不少心力,为老董重新规划管理这家公司,看来这一个月的努力,还算差强人意,让这个原本是家族经营的产业能转型附和实际的须求。 这里的环境算是相当纯朴,虽然没有都市的热闹,我还蛮喜欢这里热情好客的人情味,象是这栋大楼的邻居,就不象台北那般的陌生,出门见面总是会嘘寒问暖的招呼着我这异乡游子。 今晚,加班回家前还租了几卷录影带,想说已经很久没看电影了,洗完了澡已快十二点,便拿出录影带来看,心想,今晚大概只能看个一部吧。这部《瓶中信》剧情不错,很快就让我投入在剧情中。 看得正出神时,屋顶的灯光闪烁了一下,亮度也降低了不少,正觉得奇怪时灯光乍灭,一阵剧烈的摇晃憾动着房里的一切,只听见物品掉落的碎裂声,还来不及反应的我,已经连着沙发向右边滑了下去,浓密的灰尘扬起,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当我反应过来时,四周的黑暗与顷斜让我知道我住的房子垮了,哇勒!这辈子还没遇到这么强的地震,逃生意念马上让自己动了起来。先检视自己并没有什么伤痛应该没事,便开始摸索四周的环境,屋顶离我不到100公分,所以我还能弓起身子,但满地的碎裂物我担心弄伤了脚,因为摸索的很小心,心想看能够找双鞋子来穿。 眼睛渐渐能适应这暗度后,我才发现我周围破坏的很厉害,忽然听见了呼救声夹杂着小孩的哭泣声,这让我恐惧了起来。这时我瞧见了一双脚就从天花板的破裂处垂下来,吓了我一大跳,我轻触这双脚没什么反应,我的背脊一下冷飕飕了起来,干!旁边既然有死人,这下我惨了,早知道就不要来这工作。 随后又开始了一阵强烈的摇晃,天花板垮得更低了,那双脚也垂得离我更近了,脑中开始想起从小到大的一切,我想我大概命绝于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醒忽睡的,又被另一次摇晃惊醒,口干舌燥的令我很难受。这时我听见几声咳杖的声音,从顶上发出来的,我开始大声调用,总算听见了回应,那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我被夹住了,我好难受喔┅┅”她没力的说着。 “你还好嘛?你在哪里ㄚ?”我回应着她。 经过一番辛苦的沟通,我才知道她是住在我楼上的张太太。她在农会工作,先生是这里水利会的技士,有一个五岁的小孩,那双脚就是她。 我试着摸索到她的脚,沿着脚往上而去,我发现她卡在顷斜破裂的地板里,运气很好的是卡住的地方有棉被保护住她的腰部,她大概是睡觉时跟着棉被一起滚到这的,但是她悬挂在那里,脚构不着地腰又被卡住,让她呼吸很困难,于是我开始寻找四周的一切,刚好给我摸到沙发旁的茶,我把它拖来摆在她脚下,干!还差一点点┅┅我再试着找其他的东西,恰巧沙发上的靠垫还在,我再把它拿来放在茶上,正巧可以让她踩踏到。 我听到她说“谢谢”,却也听到她陆续传来的饮泣声,原来她发现了她先生被衣柜压着,鲜血已慢慢流到她被卡住的地方;她的小孩睡另一个房间,生死未卜,她的忧伤听起来更加让我难受。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听不到任何援救的声音,无助的让人痛苦。大概是无聊吧,我开始重新摸索四周,找出任何我可以用得到的东西,没想到给我找到一个原本放在茶上的花瓶,未破的瓶身里还有着我上次浇的水,我大口的喝着,这真的比任何饮料还美味。之后又给我找到看录影带时放在桌上的香烟,打火机还在烟盒里面呢,借由打火机的亮光,我找到不少救命的好东西,在被挤压破裂的电视柜里我发现了整盒的蜡烛,赶紧点上一根,明亮的感觉让自己不由的高兴起来。 “王先生┅┅王先生你还在吗?”忽然我听到张太太的声音。 “我在呀!”我急忙回应着,“你还好嘛?”我问她。 “我还好┅┅只是┅┅只是┅┅”她声音小的我快听不见,“你说呀!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我大声回应着。 “我┅┅我┅┅我想上一号┅┅”她声音沙哑的说着。 上一号,原来她要尿尿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上啊!没关系。”我回答着。 “可是┅┅可是┅┅我没办法。”她的声音带着害羞。 我真是够笨的,她的上半身都卡在上面,她当然没法脱下裤子上一号喽! “你要我帮你吗?”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她。 “真的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能麻烦你吗?”她小声的说着。 “好!我来帮你。”我移到她脚下。 在蜡烛的光线中,我发现她穿着一件棉质的睡裤,我紧张的用手试着把它脱下来,却发现不是很容易,原来裤腰带部份被勾住,我费了点力才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线条匀称的一双玉腿。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臀部肌肤时,我有感觉到她的颤抖。我小心的用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沿,小心的把她内裤拉下,她浑圆的屁股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感觉到我自己有了生理反应,我拿了那个喝光水的花瓶,分开了她的双脚,她似乎很僵硬。 我把水瓶放在她阴户下面,我便跟她说∶“可以了┅┅” 一阵水柱从她浓密的阴毛中射出,又快又多┅┅待水柱由强转滴后,我放好了花瓶,拿起之前我脱下的汗衫,我把左手伸到她阴部下面,用姆指与食指分开她的阴唇。 “你干什么!”她紧张的叫出声,并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我的左手因为她猛然夹住的双腿,食指还不经意的滑入她的 里,她哼了出声∶“你不要这样┅┅你的手┅┅”她声音忽然高亢了起来。 “我只是想帮你擦拭而已。”我回答着。 我分开了她的腿,左手依旧撑开她的阴唇,把汗衫往她尿道口擦去,还顺便擦拭她大腿内侧,然后再帮她穿上内裤与睡裤。她并没跟我道谢,沉闷中我把左手伸到鼻子前,嗅着食指上她的气味,微微的酸味与尿骚味混合着,我开始在脑袋里寻找她的样子。 她有一头卷曲的长发,每次都是在我上班时遇到她,她总是穿着农会米黄色的套装,身高大概有158左右,稍微瘦了些,我倒是没注意她胸围大小,想着想着我就打起了手枪。靠着脑中对她的记忆与手上她的蜜穴气味,我很快就射了出来,还顺便也尿了它快满出花瓶。 偶而的摇晃都会让我紧张起来,终于开始听见一些微弱的敲打声,距离应该很远,我想这该是来救援的吧,我去拍她的脚问她有没听见,见她没反应,我只好孤独的自己聆听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又听到她的调用∶“王先生┅┅王先生┅┅” “我在这,有事吗?”我回答她。 “我想要再上厕所了┅┅”她细声的说着。 “喔!好我来帮你。”我移到她脚边。 “可是┅┅可是┅┅这次我是要大号┅┅”她的声音更小了。 “啊~~上大号呀?”这下可麻烦了,拿什么来装呀? 我四处看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可以装的,后来我把沙发撕开,挖出里面的发泡海棉,然后把花瓶里的尿倒在海棉上,这么做是因为想保留一些尿,怕真的忍不住时还能勉强喝它,准备用花瓶来接她的大便。 我准备好了后,跟她说了一声,便开始脱她的睡裤,这次我可是早有准备,我把蜡烛多点了一根,并移到她脚旁,脱下睡裤后,我认真的开始欣赏她的腿,说真的┅┅还真是完美无暇。然后我继续脱她的内裤,她的内裤是蓝色的,有一些花边,脱下后我把它拿来嗅了一下,蓝色的裤底有一些白色的污渍,带有比较浓的酸味。 重头戏来了,我分开她双腿,低头仔细看她的阴户,颜色不是很深,但毛很浓密,我把花瓶口对着她的肛门,我的脸离她臀部很近,因为我要对得准才行。 在我调用她之后,她的肛门口一阵收缩,便有条状的粪便象挤牙膏般的溢出。 我很难形容这情况,我想大概没有多少人曾经这样看过粪便从肛门挤出的实况,尤其是在一条结束时,那肛门的收缩,真的很有趣,还有肛门排气的样子真的很好玩。 她大得不多,在她说“好了”后,我放好花瓶,还不忘捡起地上的沙发皮盖上花瓶,然后我用汗衫沾了点尿液,为她擦拭肛门口,擦拭时她的肛门还会一缩一缩的。 在擦拭时,我因为撑开她屁股,所以更能清楚看见她的阴道口,红色的色泽让我一下就硬了起来,当下曾有冲动想玩弄她的阴部,但还是被理智压制住,帮她穿好裤子后,这次总算听到她的致谢。 在漫漫的黑暗中我们总算被救了出来,她的先生与小孩都在这次地震中离她而去,我和她是在医院疗养中碰面的,看着她哀伤的神色,我也只有安慰她。 现在我回来台北工作,她也没在农会上班了,因为她跟我在台北,地震让我们结合,我想我会好好照顾她,让她不再受到任何的恐惧。" }, { "text": "表姐阿萍\n我自小和表姐相依为命,她叫阿萍,比我大两岁。二十岁的时候,表姐和一个叫做阿超的男人结婚,他是做烧腊的,每天一早开工,放工之后,就和猪朋狗友赌钱,很多时间都不回来睡觉。 有一天晚上,在睡梦之中,我被一些异声吵醒,我打开房门一看,黑暗中只见表姐被阿超五花大绑,放在厅中,我险些惊叫出声,此时只见阿超走近表姐,将她的睡衣脱下,露出杏色的胸围,我一向并不知表姐原来有这么丰满的乳房。 此时,表姐的乳房在她胸围紧迫之下,就象两袋白米要破衣而出,我简直看得一眼不眨。接着,阿超又将表姐的睡裤脱下,露出红色的内裤,小小的三角裤,将她饱满的下体包着,可以清楚看到,在三角两边,有很多黑色的阴毛走露了出来。 阿超正肆意在搓捏表姐的两边乳房,跟着又挖她的下体,将表姐弄得呻吟声大作,阿超一边抚摸表姐,一方面自己脱光衣服,我见到他下身有一大堆黑毛,还有一条很长的阳具,阿超将那条又大又长的阳真,放在表姐脸上揩擦,弄了好一会,阿超就将它塞入表姐口中,我相信它一定到达表姐的喉咙了。 接着,阿超就在表姐口中持续做着出出入入的动作。 看完之后,我久久不能入睡,最后只好用手解决,才可以进入梦乡。自此之后,我经常留意我的女同学,试图找一个合适的对手。 后来,我找到了一个叫阿芬的女同学,我经常约她放学后去逛街,她十次有五次答应我,自问反应算不错。 一个星期六下午,我约了她去扒艇,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她还约了另外两个女孩,一个叫珍妮,另一个叫阿丽。 我们租了两只小艇,阿芬和珍妮先上了其中一只,剩下我和阿丽,我们只好上另外一艘小艇。 这个阿丽和阿芬的年纪差不多,身材比阿芬还好,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阔脚短裤,圆领恤衫。她坐在我对面,我只能看到她的一双大腿,如果是珍妮坐在我对面就好了,因为她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裙,她的裙下春光,可以令我一览无遗。 扒了一会艇,阿丽被海上风光吸引了视线,双腿无意中分开,我把握这个机会,看到她原来穿了一条白色的内裤。 “你在看甚么?”阿丽突然问道。 原来我看得入了神,不知她已经发现我在偷窥她。我不知说甚么才好。谁知她起身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猜想:难道她要罚我,推我落海吗? “你刚才看到甚么?”她一坐下就问。 “我、我没看到什么!”我真的不知怎样回答她才好。 “你一定看到我了,我也要看你!”她说着,伸出她的手就来拉我的拉链,一手捏住了我的阳具说道:“哗,好热,好硬哦!” 她隔着内裤在搓弄我,令我非常紧张,突然觉得一凉,我的阳具巳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她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的阳具。 “这不公平哦!你看我的,我也要看你!”我也伸手去解她的皮带、拉链,接着整条短裤也除了,她下体只剩下一条小得可怜的白色三角裤,看着那贲起的部份,我用手轻轻的按下去,感觉是暖的,柔软的,我继续摸下去,感觉里面已经开始湿润了,她也用手将我的阴茎握住上下套弄。 我忍无可忍,将她的三角裤也脱了下来,只见她那里,只有幼幼的几条毛,但整个下体却是粉红色,微微隆起,我向下摸,摸到一条缝隙,那里已是润湿一片,手指顺势伸入,她却夹紧双脚,“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我唯有改下向上,从恤衫脚伸手进去,摸到胸围和两团有弹性的软肉。 突然,她大力的将我套弄,令我非常紧张,我也大力的回敬她,就这样,我终于将我的精液,喷射在她白晰的大腿上。 吃了晚饭,我送阿芬回家,平时我只是在楼下就和她分手了,今天我特意陪她搭电梯,她住二十楼,当电梯上升的时候,我突然将她抱实,向她狂吻,她也揽着我,还将柔软的舌头伸到我嘴里。 我吻她的耳朵,她整个人也软了下来,依在我身上,我问她:“我可以摸你吗?” 她不作声,我便伸手按在她那胀鼓鼓的乳房上,她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又富具弹性,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也可感到她的乳尖慢慢在变硬。 我趁她不留意,将电梯按停,然后后伸手解她的恤衫钮。 她按着我的手,说:“不要,恐怕有人!” 我说:“不怕的,这么夜!”推开她的手,继续解她的衫钮。 恤衫解开,见到她浅蓝色的胸围,我一口吻下去,她更软了,我一边吻,一边将她的乳房从胸围中解放出来,“波”的一声,粉红、细小的两点,展露在我眼前,我用舌头舐弄这两点,她难过得将腰肢扭来扭去,双手在我腰肢乱摸,我知她想要甚么,便将她的手,拉去我那硬了起来的东西上面,她一碰到我,即刻想缩开,但给我硬按下去。 但接着她就不动了,乖乖的轻握着我的阳具。 我知她已动情,便在她耳边说:“让我看看你的大腿好吗?你放心,我保证不会侵犯你的!” 说完便伸手到她裙下,拉开她的拉链,她完全没有反抗,很容易便将她的短裙脱了下来,她羞得将脸孔藏在我胸口,我看到她那浑圆而丰满的屁股,给包裹在一条粉蓝色的比坚尼三角裤内,我不禁轻轻的抚摸它,它是那么的圆,那么么的有弹性,在我的抚摸底下,她也轻轻的震动,我循着那圆型,向前摸索,摸到一处微微隆起的所在,泉水正不断涌出,她的阴毛也被我触到,那些茸毛真是非常柔软,就象天鹅绒一样,我很小心,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将粉蓝色的薄布,慢慢褪下来,跟着探手到那湿润的缝隙,我只在外围徘徊,就已令她娇喘连连,双腿乱摇,于是我蹲下来,将她的一条腿挂在我的肩上,由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看见那迷人的神秘地带,它是粉红色的,可能由于太湿的关系,令那洞口的茸毛纠结一起,令人有一塌糊涂的感觉,我不理那么多,用舌头舐那湿滑的洞口,她动得更加利害,泉水亦泊泊而出,弄到我整张脸都是她的分泌。 就在此时,电梯“轰”的一声,再次起动,我知是管理员叫人修理好,连忙和她一起穿好衣服。 今天一连两次,和两个不同体形的少女胡混一场,但始终未能真个销魂,我满心不高兴,自怨自艾,唯有回家自己用手解决。 回家一推开门,见到表姐卧在沙发上,看来是喝多了两杯,来不及入房便已睡倒。 我本来打算径自回房,不理她的了,但走近她时,才发觉她的裙子掀起,露出了一条小得无可再小的黄色三角裤,一束束阴毛从裤边走露了出来,我再留意,她上半吊带裙的吊带也跌了下来,一边的乳房也走了出来,那硕大的乳房,棕色的颗粒,傲然翘在我面前,我被眼前的奇景吸引住了,我一再和自己说,这是我的表姐。但本能的反应,却使我渐渐发硬。 此时表姐一转身,另一边吊带也跌了下来,变成两只大乳房都展现在我面前。我慢慢走近她,跪在她面前,望着她那贲起的地方,我有强烈的好奇,想清清楚楚看一看它是甚么样子! 我的手慢慢伸近那条黄色的小裤子,拉着它的边缘,轻轻的向下拉,那一大丛的茸毛,慢慢展现在我眼前,它占的面积非常之广阔,由小腹一直伸展到股后,又浓又密,我伸手轻轻的碰它一下,它竟然是湿的,这令我非常冲动,立即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将我那冲动非常的阳具拿了出来。 我本来的意思,只是在表姐面前自己用手解决。可是表姐突然弹起,一手将我的阳具捉着,在我不知发生甚么事的时候,她已将它放入口中,大力的吸吮着,她那灵活的舌头,将我舐得欲仙欲死,她将我整根阳具,象舐雪条一般,由龟头舐起,一直舔至根部,跟着她将我推倒在沙发,骑在我头上,此时在我眼前,就是一大丛黑森林,而在黑森林中间,有一道红色的溪流,我感到她仍在吮我的宝贝,我也用舌头替她服务,舐呀舐的,令到她“依依哦哦”连声。 突然,她将我的阳具放了出来,但仍骑着我不放,这时,我感到她的舌头在舐我的“袋子”,这种感觉又是截然不同,估不到她继续向下,舌头已经来到我股缝,她轻轻的伸入去,又一来一回沿着我的股缝打转,这几下令到我险些把持不住,我依照她的方法,也用舌头舐她的肉缝,并将手指伸进去。 一只、两只、三只,真想不到这个地方,可以伸进三只手指,相信是阿超将她训练得多,使它可以容纳庞然巨物。 这样玩了五分钟,我的阳具越来越硬,表姐背向着我,骑在我腰际,我感觉我的东西,已进入了一个套子,而这个套子是温暖,潮湿的,表姐此时就象一个女骑士,在我身上不停耸动,一上一下的。而我的阳具,就在她体内一出一入,即使她不动的时候,她那里也象有吸力一般在吮吸我的阳具。 我被她骑了一会儿,便由被动变为主动,将她双腿放在我肩上,看清楚目标,将我的阳具,深入她的要害,出出入入,双手握着她的乳房,想不到她已经接近三十岁了,乳房仍然充满弹力,令我爱不释手。我不停的活动,她也扭着腰肢来迎合我,大家身上都是汗水,就在这时候,她一个翻身,用屁股向着我。 我明白她要的是甚么,于是便将我的阳具,对准她的股缝,用双手稍为张开,清楚的看到那个小洞,便慢慢的放入去,里面真是非常紧凑,甚至令我有点儿疼痛的感觉,而表姐亦在闷哼着,我用尽全身力量,挤了进去、再拉出来,表姐紧张得全身发抖,我也拼尽全力,如是者进出了十多次,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握着她的乳房,痛快地在她阴道内一泄如注。 望着她股缝倒流出来的液体,和她颓然倒在沙发上的身体,我不禁后悔,怎么可以和自己敬爱的表姐做出超友谊的事呢? 我望着她发呆,不知如何是好!再看她宿醉未醒的样子,我连忙悄悄溜回到自己的房间,装作没有事发生过!" }, { "text": "山洞\n八月的一个下午,在一个荒岛的山洞内,有一对年青男女。 二十五岁的公关经理张小花被一条蛇钻入裙子内咬了一下,晕倒了。三十岁的信差李密看着她。他们十几人早上在西贡乘坐一艘渔船去一个小岛旅行,遇上大风浪,渔船沉没。两人漂流到这无人荒岛,他救起了她。 被吓晕的张小花,有上等姿色,李密看得呆了。使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竟是大哺乳动物,巨胸足有三十八寸,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似火山在爆发之前,正喷出少量溶岩。难得的是,其屁股之大和浑圆,也和她的趐胸半斤八两。 想起她在游近荒岛时,已气力不继。他两手托着她的头,以仰泳游向岸上。但风浪太大,使她喝了不少海水。他改用揽胸拖救法,右手自她右肩胛向左腋下揽紧她,使她的头高出水面。李密现在回想起来,他的手力压她两只豪乳,那弹性和热力,都足以使人兴奋。 由于没有鞋子,她脚痛走不动,他又背着她走路。那巨乳压在他背上,实在艳福无边。尤其她一阵急速的心跳,更象敲起了战鼓,更催促他作出进攻。 他一阵冲动,无意识地脱光衣服,俯身吻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突然,她醒了,见他赤条条,吓得大惊逃走。 李密追她,追到沙滩上,她跌扑地上。他也扑前压在她背上。张小花拼命挣扎,大叫救命。她的呼喊反而象催情剂般鼓励了他,拉开她背部的拉链。她挣扎起来逃跑,而他正抓住她的连衣裙,一扯之下,整件衣服扯破出来。 向前奔跑的她,只有内裤和胸围。李密轻易追上她,自后拦腰抱住,一手扯下了胸围,一对大乳随即弹跳出来,跳动不已。她的挣扎引动他的灵蛇昂首,在她的屁股四处摸索、磨擦。他两手把玩着大奶子,捏她的乳蒂,紧握着。她咬了他的手臂一下,又逃脱了。但李密又轻易追上她,但他并不捉住她,而是与她并排奔走,欣赏她的两个巨奶如波浪被抛动的美熊。她急忙两手掩于胸前。他又自后抱住她,但抓不到她的乳房,便一手扯下她的内裤,再次让她逃走。 李密只是在后追,并不捉她。果然,她气力不继了,跌于地上。她仰坐,两手反按地上,喘着气,面露恐惧之色。她这愚笨的姿势让他轻易压在她身上。张小花急忙两手掩胸,却反而被他分开双脚,灵蛇四处找寻洞穴。她左摇右摆,如地震般,蛇走不进洞内。于是,他拉开她的手,她挣扎要起来,结果如炮弹般的大奶子怒挺。他吸吮两边的乳蒂,不知是疲乏还是性欲的来临,她的乳蒂变硬了,但身体却软了下来。当他轻咬乳房时,连她的两脚也放松了。吻向她的嘴时,她左闪右避,但仍然给吻着了。她由紧闭嘴唇逐渐张开了口。他的两手在她胸前推波助澜,使她的眼变了颜色。并且淫水逐渐流出,便人惊异的是她摆动了一下屁股,他的灵蛇便轻易进占她的洞穴。 在他冲进洞穴时,痛得大叫了一声,原来他的脚被蚂蚁咬,也惊醒了他的幻想。此刻,他仍在山洞内,痴痴地看着晕倒的她。他很想占有她,犹如半夜闭门读禁书。但是在她末晕倒之前,他答应过不侵犯她的。可是,他想了一会,解下了她腰间的皮带。因为,那会影响她呼吸的。他学过救生训练,认为解开皮带尚不足够。他小心拉下她背部的拉链,将上衣拉下至腰际,解了胸扣,脱下了胸围。这样,她的呼吸才可以畅顺。 但是,一对白中带红的巨乳在引诱着他。他伸手去摸,忽然缩手,有一种犯罪惑,但他想通了,他可以解释是在看她有没有心跳呀! 于是,他两手按在她的巨乳上,感到她的心跳。一个声音说:“可以放手了吧!” 他缩手,但很快又按下去,并且推动大奶子,摸捏着。这样做,是帮助她运动,进行心肌复起法。他又忍不住揭起了她的裙子,摸着雪白的大腿,上下其手。他的解绎,是想看她腿部的伤口,伤口有一排牙齿印,那是没有毒的蛇,毒蛇的伤日是只有两点的。然而,他又担心她是否能醒来?而最好的方法是进行人工呼吸,但他不是跪在一旁,而是揭起了她的裙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也不是向她的口吹气,而是吻她的嘴。他的两手,摸捏着巨乳,他的是非根,磨擦着她的阴户。 他不能自制了,手在摸她的玉门关,想扯出她的内裤。但是,他不能,那不是怕被控强奸。他宁坐监,也想占有她。原因是她的一句话:“我相信你是个好人,不会对我乱来的!” 虽然地只是个信差,但张小花是一个高级职员,美若天仙的女人,一个天生尤物,对他如此信任,他绝不能侵犯她。他拉下她的裙子,整理好她的衣服,将晒干的烟抽出一支,坐在一旁吸起来。 张小花醒了,坐起来说:“我还没有死吗?” “你只是晕倒,蛇没有毒的。 突然,她看见自己的腰蒂和乳罩被除下,放在身旁,大吃一惊,怒问:“你对我做了甚么事?” “我只是不想影响你的呼吸而已。” 但她并不相信,切齿痛恨说:“你这色魔,你一定强奸了我!” 但无论他如何解释,她都不相信。她掌掴了他,又用脚踢他,他不敢还手。她曾结婚,又离了婚,已有性经验,她检查了自己下体时,确未有被奸污的迹像。 李密有点愤怒说:“你认为我是色魔,我只有走了。不过,象你这样养尊处优的女人,在这荒岛上,没有我,不饿死也会被毒蛇咬死,被山猫抓死!” “你站住!”她又惊又急道:“你难道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吗?我已经相信你没侵犯我了。” “相信是没用的,你已经说过我强奸了你,除非你向我道歉!” 张小花没奈何道了歉,但李密看得出,她仍不相信他,仍然提防着他。由于两人都很饥饿,李密便到沙滩挖了几十只海螺回来,生起了火,将海螺烧熟。两人吃了海螺,精神振作不少。黄昏已到,山洞倍加漆黑,他拾来大量枯枝、树叶,放入火中,照亮了山洞。张小花太疲乏了,背靠着墙,坐于地上闭上眼。但她不时张开眼,看他有没有心存不轨。李密赌气地走出洞外,她又害怕,叫他入来。 他将一堆枯草铺于地上,让她可以躺下睡。她只是警剔地提防着他,于是他背向她吸烟,当他转个身来时,见她已躺在地上侧身睡下,他面向墙壁。但是,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认为你想侵犯她时,会拼死反抗。但你不理她,她又会感到寂寞、空虚而恐惧。她不时转身,见他仍在身旁才放心,但白了他一眼。李密看着地上她的腰带札胸围,奇怪她为何不穿回身上? 突然间,一只老鼠爬进她裙子内,吓得她尖叫,爬起来扑入他怀中,抱紧他不敢乱动,闭上眼。 他享受前她大奶子带来的温暖和弹力,并且悄悄拉起她的裙子,他的火棒便紧贴她的阴户。她羞红了脸,心跳加速,挣扎着推开他道:“卑鄙!” 谁知离开了他,张开了眼,火光中她看见地上有几只老鼠在走动。有一只更目光灼灼在看着她,吓得她又扑到他身上,更紧抱地。他又揭起她的裙子,让小弟弟和小妹妹亲嘴。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只是不自然地摆动屁股,全身微微地震动着。表面上看来,是对老鼠的恐惧,其实是欲火在上升。 他当然看得出,两手便在她背上轻摸,摸着她的盛臀时,她震动了一下,脸红而惊恐地看着他。似要他相信她的震动是对老鼠的害怕。 他假意相信她,叫她闭上眼,他悄悄拉下拉链。她当然知道,但不能诈作不知,便挣扎起来,刚巧一只飞虫飞入她胸前衣服内,吓得她直跺脚。李密便乘机脱下她的连衣裙,伸手在她胸脯上捏了一下,胸脯马上现出瘀痕。她推开他,却没有在脚底下拉回衣服,反而踏出衣服外,两手掩胸,这无意识的动作均看在他眼里。 “那是一条毒虫,它咬了你一下!不会没有危险!” 她放开两手,乳房上果然有瘀痕!他说不用怕,可以替她吸出毒液来,张小花羞愧万分,但还是闭上眼,任他吸吮大奶子。他一手摸捏一只大奶子,用口吸吮另一只奶。 奶子多么结实,大力捏下去,竟又弹回来,仍怒挺着。而乳蒂被吸吮下,她全身发冷般抖动,他伸手入她内裤一摸,湿滑一片!她极度羞耻、恐惧、不能忍受!这时他若指出她淫性毕露,她准会羞愧得要死!他剥下了她的内裤,命她躺在地上。她已欲火高涨,顺从地躺在地上,闭上眼不敢看他,但恐惧说:“你想干甚么?” 他已脱光了衣服说:“找要替你按摩,使你全身出汗,才可以迫出毒液来。” 如此幼稚的藉口,她当然不相信。但她口中却问:“真的吗?” 他分开她的腿,压在她身上,火棒直插入她阴道内。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挣扎着说道:“原来你骗我,衰人!”但她仍闭上眼,没有挣扎。 于是,他连插了十几下,在冲刺中,两只大奶子狂抛,逐渐胀得更大更红。她全身出汗,快乐地叫着,张开饥渴的小嘴,淫笑着。当他用力捏她的巨乳时,她呼吸急速,起劲地挺腰迎合着。 他两手的力度很大,几乎要捏爆她的巨乳,使她惨叫连声,但在惨叫声中又夹杂着快乐的淫笑声。他发泄了,精液射入她体内,她害怕怀孕,恐惧地要推开他,但被他大力压着。她又不失去高潮,于是恐惧和快感、痛苦和淫笑的表情同时在她脸上出现。 当他发泄完时,她象死了一般,只有喘息。他离开她,睡在她身旁。张小花无限羞愧,背他而睡,而他则抱着她,握住她一只大奶子,阴茎顶住她的屁股。 阳光射进山洞内,两人醒来,穿回衣服,他们一同走到近沙滩的树林内。张小花一脸羞愧,不时偷看他,见他好象若无其事的,她认为他看不起自己,怒骂道:“你真是一个色魔,你下流无耻!” “我本不想侵犯你,但你太侮辱了我。当我是色魔,我要报复。果然,外表端庄的你,骨子里比妓女还要淫荡!” “你胡说!我之所以肯就范,一来不够你力大。二来,遇险时,你救了我!” “你就想报恩了?你真伟大!真是如此吗?你是离了婚,很久没有接近过男人,所以空虚寂寞,渴望我占有你!” 她脸红地反驳,伸手打他,被他捉住手,迫近一棵树,吻她的嘴。她的手软了,垂下来。她的衣服被剥光了,肉捧又插入她阴道内。 他两手摸抓着她的大奶子,凑近她问:“现在,你为何不反抗,你这淫妇!” 张小花脸红如喝醉了酒,又羞又怒道:“我要杀死你!”但是,她随即笑了,热吻她道:“大力插我吧,什么也别说了,算我被你征服了!”" }, { "text": "小滴\n小滴已作了决定。她决定不再扮演“淑女”了。因为这种角色并不好饰演,她要豁出去了,她不想再死忍。晚上见到阿伟,她一定什么都依他,因为她想控制他,她不想失去他。阿伟是一个面带七分正气,三分邪气的男人,也许这就是吸引她的主要原因。 也是阿伟身边总经常围绕着其他不同女性的原因,她觉得很受不了,每当她拒绝了阿伟的非份要求,他第二天就总对她爱理不理,似冷似热的眼神,及故意周旋于其他女人身边。每当其他女人向他卖弄风骚的时候,她就受不了。难道她小滴就胜不过其他的女人吗?她绝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她要从其他女人手中把他抢过来,他是属于她的,她不能败在其他女人手中,她要证明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每当阿伟跟她独处的时候,总免不了彼此有肌肤之亲,阿伟略带粗糙的手的每一下轻触,每一下的游走,都使她感同触电,他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颈间,使她不期然地欲火高涨,但理智告诉她不要太早失去最后防线,所以,每当阿伟的手想越轨触及她的私处,她都会冷静地、甚至冷酷地拒绝了他。因为她一定要他知道,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门铃终于响了,小滴不用猜,来的一定是阿伟,他已经迟来了一个多小时了,她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并没有爽约。小滴去开门,阿伟人未进门,一身酒气便先夺门而入,小滴望着眼前的阿伟,步履轻浮,眼现红筋,他还在怒她昨天又一次无情的拒绝吗? 她把他扶到在梳化处。说道:“怎么,你喝那么多酒呀!” 阿伟正欲开腔的时候,瞥见小滴睡袍敞开的领口,正露出若隐还现的乳房,是小滴故意不带胸围的半个乳房,酒意不禁醒了三分,小滴惊觉阿伟大瞻的注视,不禁面泛绯红,忙手掩胸襟,正待转身避开阿伟的视线之际,冷不防阿伟拦腰一抱,死手不放,他说道:“怎么你总是拒绝我?你太残忍了。” 小滴说:“我觉得我们还未到这个时候,何况你身边的女人又那么多。” 阿伟道:“如果我对她们都有兴趣的话,我才不在乎你,我要你,因为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出路?”小滴一下未能会意过来。阿伟捉住小滴的手往自己已经隆起一团的裤子处一按,眼带邪意地说:“你还不明白吗?” 小滴想不到阿伟说话这么露骨,忙把手缩回,起身想避开阿伟的纠缠,谁知挣扎间双双倒在地上,阿伟故意惜酒行凶,不但把身下的小滴压得透不过气,还一手粗暴地拉开了小滴胸前的睡袍,十指齐下,把两个滑如凝脂的圆球握个满掌。 小滴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得那么快,满以为大家会甜言蜜语一番,浪漫一下,才开始性的接触。谁知阿伟刚踏入门,便这样势凶夹狼。难道她的等待就是现在这样急不及待的性爱场面?她挣扎地说:“不要,阿伟,放手,不要这样!” “我要,我偏要!”阿伟目露凶光,额上青筋暴现,按在两个圆球上的双手握得更紧。一口就把半边乳房大口的吮吻。小滴经这一刺激,不禁趐软起来,反抗已经是徒劳无功,因为她已施不出一点气力。只好低声说道:“阿伟,不要这样用力,轻一点!” 小滴如泣如诉,似喘似吟地低哼着,在求饶着。 “我要捏爆你这对大乳房,因为你一直在吊我的胃口,搞到我忍无可忍,我这次一定不放过你了!”不由分说地,阿伟支起上身,一手便撕脱了小滴身的睡袍,一副晶莹欲滴的身段,线条均匀地呈现在阿伟的眼前,阿伟顺势将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得清光,小滴还来不及双手掩胸,便给阿伟两只手掌,一抓正着,把她两个雪脂圆球托得老高,不断搓挤揉擦,两个肉球在阿伟的手下搓圆捏扁,幻变着不同形状。小滴终于被摸出了一股欲火,情不自禁下抱紧了阿伟的骼膊。 男性的背肌,触手皆是一股力的表现,阿伟的胸肌不时揩擦到她的乳房,是多么美丽的感觉,她不禁大力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几乎昏了头脑,阵阵晕眩。 阿伟眼见小滴有所回应,实在机不可失,随即一手扯下了她仅有的半透明内裤,一个迷人的阴户呈露在他的眼前,多浓密的一片淫草,阿伟把手握的内裤往鼻子一索,却沾了一鼻子的水渍,而且那股特有的体味,使阿伟的欲意更加高涨,冲动得有如一头猛兽,小滴双腿被粗暴地拨开了,大大地拨开了。小滴瞬即用手掩护着暴露了的洞口,她想不到阿伟如此疯狂,她觉得被开苞的动作,是如此淫荡,如此下流。 她哀求着说道:“阿伟,我都给你了,但你要温柔点,不要硬来,我怕痛的。” 然而阿伟回答道:“我当然要硬来,要硬硬地插入你的肉体,而且越硬,你只会越觉得舒服,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硬吗?” 阿伟用力把小滴按在洞口的双手拉开,并用双膝叉开她的大腿,再将全身压在小滴身上,小滴不知阿伟什么时候已把长裤拉脱,他真的把他最硬的地方向着她的洞口用力压过来,虽然还是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但是她还是感受到内裤底下的硬东西传来了一股灼热,一股难以抵受的灼热,灼热得令她紧缩了数下阴部,这是舒服的紧缩,小滴更感到阿伟露出内裤外的阴毛不断搔痒着她的小腹,实在难以言喻的快感。 阿伟在淫笑着,他知道今次他一定可以占有她,他的内裤被小滴洞口流出来的淫水浸得湿透。他还感受到小滴的洞口在一缩一缩的抽搐着,她的抽搐正代表着她的空虚,和她的需要。 阿伟用手指扳开了小滴的大阴唇,水珠欲滴的阴缝张开处,一抹粉艳腥红,凡有性欲的男人,都会被刺激得一见就想搏命大力插入去的冲动。 阿伟的中指不断在搓揉着小滴的阴核,挖着她的阴缝,一股大量分泌从洞口排山倒海的涌将出来,那股扑鼻的独特气味,是如斯好闻,阿伟不禁狂了起来,把鼻子一下塞在她的阴缝里狂嗅起来,每闻一下,他的阴茎都不期然跳动几下,小滴被弄得混身皆酸麻起来,两腿一张一合,控制不了地呻吟起来,淫荡地把下身一挺一挺的,恨不得就把阿伟的头夹死在她里面。 忽然,阿伟脱去内裤,捉住了她的手,摸向他自己的阴茎,一条火热巨棒就这样握在她掌心,又烫又硬,一跳一跳的。她把握过阿伟的阳具的手凑近鼻子一闻,一股浓闷的味道刺激着小滴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原来臭男人是臭得来这样好闻的,这样的特殊臭味引发她的洞口更不受控制狂地抽搐张合起来。 这时候阿伟也忍不住了,阴茎的跳动令他两眼充血、喉干鼻燥,阿伟把小滴的阴唇用手指向两边撑开,露出了一个垂涎欲滴的肉洞,随即屁股向前一挺,那根阳具顺着泛滥的爱液滋润,一下便全根尽入,阿伟更形紧张,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屁股用力死压着小滴的下体,他不敢动、也不能动,因为只要他一动,他将会崩溃,全力倾泻,他认为一个未经男人狂抽猛插过就射了精入去的洞,是一件很可惜的事。他一定要忍,忍住一下,以后便有得快乐了。男人除了射精的生理上满足外,还要有女人被自己狂插至反“唇”的心理上满足。 阿伟虽然一动也不动,但他在小滴身体里面的肉茎却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在一个如斯滑、软、紧、湿、窄的肉洞内,谁个男人可以抵受得了而不跳动。 终于,他忍过了这份紧张,他放松一点了,随即他便开始了最原始的动作,屁股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地活动,阳具的每一下抽动,都是用力地挤到最深处,然后再拉出来,每一下的拉出都把小滴的小阴唇扯至外面,这样的抽送,把小滴带至一阵阵的小高潮,她终于接受了他,她感到他的每一下插入,是如此地充实,充实得令她有吞噬了他的感觉,一下又一下的冲刺,都带着力、劲、热、硬的感受,她甚至闻到彼此的器官所磨擦出来的混和体臭味,是臭得如此令人忘我、令人发狂,她抱紧了阿伟的屁股,指尖触及了阿伟股间的体毛,是汗湿,还是她的分泌物,她不知道,她搔着阿伟肛门附近的湿透了的粗毛,随着阿伟有节奏的抽动而轻抚着。 此时,阿伟支起了上身,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阳茎徐疾有致地抽出插入,简直是一幅壮观的景象,他们的阴毛都湿得糊了起来,甚至有些纠缠了起来,最吸引的,还是那个娇嫩的洞口被撑得胀鼓鼓、饱突突的,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既淫且贱的“滋滋”声响,越看越教人肉紧,阿伟忽地狂了起来,用尽一切腰力股力急速地狂插了十数下,终于,他有点不支了,他说道:“小滴,用力夹住,我就要喷出来啦!” 阿伟呼吸急速,语调低沉沙哑,两手抓着小滴的乳房更紧。小滴此时也感到阿伟的屁股肌肉也开始紧张,而且一下比一下用的力度更大,洞内的肉棒更加胀大硬挺,她也紧张得咬牙切齿,双腿尽量张开,但阴道却用力夹实那根肉棒,此时,根本就分不出是阿伟用力插她,还是她在用力夹他。阿伟被夹得难言的冲动,终于忍不住了,他仰头低吼了一声:“我要喷了!” 接着两腿伸直,屁股一沉,几乎连毛都塞将入去小滴的毛洞,肛门肌在剧烈地抽搐着,向着小滴的阴道里面狂喷着精液,手握的两个大波,一下紧过一下,小滴在无言的承受着,她也欲仙欲死得魂不附体,她把阿伟的火棒夹得死实,唯恐它会滑将出来,还抱着他的屁股向自己用力挤压,显出了有点儿贪婪的样子,她感到阿伟在里面的急速跳动,而且每喷一下,他的肉棒便膨胀一下,撑得她的阴道里火辣辣的。 终于,一切都静止了,阿伟瘫软在小滴身上,但他还鼓其馀勇,趁着自己的阳具还未完全软将下来,再向里面挤压了数下,把最后的一滴都给了小滴,才翻身下来,睡倒小滴身旁,小滴双腿一时不能合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被插过之处,觉得洞口大开,里面洋溢着灼热的液体,用手指沾着一看,还混着一丝丝血迹!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 }, { "text": "我和珊珊\n我是从望远镜中首先看到珊珊。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爱好偷窥的色狼,我只是那天刚刚买了一副望远镜,准备次日到马场去用,一个人买了一件新的东西,当然是跃跃欲试的,而买了一副望远镜,当然不会是用来望家里的东西,而是望远处用的。 我的住处对面有一座大厦,距离相当之远,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一家亮灯、那一家不亮灯,有没有人走动也是看不到的,但是有望远镜,就可以看到了。 我坐在厅中用望远镜望过去,逐个窗口望,忽然看见了珊珊,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当然亦不知道她叫甚么名字。 我只是看到了一个娇小玲珑的裸体美女跳来跳去。 她也不是完全没有穿衣服。她仅穿着一条薄的淡黄色三角裤,我立即跑过去把灯熄了,以免她见到我在看她,其实这是多馀之举,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不过在黑暗之中看,总是多些安全感。 我奇怪为甚么她跳来跳去,看了一阵才知道她是正在地毯上做健美操。 对了,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运动。 我虽然是已经看到了很多,但是仍然觉得不够,因为她身上还穿着一条三角裤,虽然这条三角裤是半透明的,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只有很小的一块阴影,但是她做这样大的动作,假如没有这样的一小块布片遮住的话┅┅ 她显然是认为不会有人偷看她,所以她才连那些运动装也不穿了。 但是甚么还穿着一条三角裤呢?这是因为她是女人,女人即使是透明的三角裤也是要穿的,由于她们经常都会有些分泌,假如没有一些东西兜住,就很不方便了。 总之我一看她就给她迷住了,我非常希望得到这个女人,但是,我除了看之外,又能够做甚么呢? 我只知她是住在那座大厦,但是大厦这样大,实在是住在那一个单位呢?可以数得到是那一层,但是那一个单位,外面是很难看得出来的,而且我也总不能贸然上门去拜访。 我一直在看,直至她做完为止。 我这副望远镜的性能是颇佳的,连她身上湿淋淋的汗珠都可以看到。 她做完了就进入睡房,睡房的窗子也是对着我的这边的,我可以看到她进入睡房就动手把三角裤脱下来。 但是我只可以看见她做这动作,因为客厅不比睡房,客厅有一大部份落地大窗,而睡房则有半截是墙壁,通常同一层高望过去,就是只能看到上半截身子。 我现在望过去,则更是只能看到肩部以上,由于窗口处还装了冷气机,这部冷气机真是岂有此理得很,装的地方,偏偏是中间,而且不高不低,而她,却又是站在冷气机的前面脱。 厅中也有冷气机,却是装在高处的,而且客厅的面积大,也不阻碍视线。 我看着她一弯身,又拿起(显然是从床上)一条毛巾抹着身子,便走出去了,我相信她此时是去洗澡。 我仍继续监视着,很可惜,浴室则是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我就只能够等。 后来,她也回到房中来了,这时她则已经穿上了睡衣,她要睡觉了。 跟着她就把窗帘拉拢,这样,我就甚么都看不见了。 她拉拢窗帘,相信并不是为了怕人看到她睡觉,而是为了免得第二天早上阳光太刺眼,相信她不是太早起床的那一类人。 我放下了望远镜,才感到眼睛非常之疲倦。 我坐在黑暗中发呆,我还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但我要找女人是很容易的,去买是最简单的办法,我也出得起那种钱,但买得多了就没有趣味,因为征服感不强,我只是偶尔会这样做。 我也认识几个女人,我知道她们对我有意思,只要略加挑逗就可以成功,但是这却比买更槽,因为买是已经付出了代价,交易后,毋须负任何责任,但其他的女人,你搞了后就很难脱身,麻烦多多,我不是很喜欢她们,就也不去搞了。 总之,我是一个情场上颇有条件的男人,我这才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我真正非常想得到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我到甚么地方去找呢?难道整天在那大厦门口徘徊,希望碰到她、然后自我介绍? 但是我的运气真好,第二天我去马场就碰到了她,她与一群男男女女一起去,其中有两个男人是我认识的。 马场就象一个大派对,来去自由,认识的人可以立即聚在一起。 他们介绍了,她名叫珊珊。 珊珊对我的印象似乎甚为平淡。 我悄悄问其中一个认识她的人法兰,有没有希望。 法兰格格笑道∶“你?” “我有甚么不妥吗?”我说。 “也许我也算是一个风流人物,但是比我更风流的人多得很,而且我又没有老婆,没有老婆的人总是风流一些,亦有权风流的!” “你可以试试,”法兰说∶“我可以告诉你,她没有男朋友!” 这样可爱的一个女人还没有男朋友?似乎男人们都瞎了眼睛,不过也许这是缘份。 之后,我立即展开攻势,把珊珊缠住,与她讲话,大献殷勤。 追女孩子,是必须厚着脸皮的、又要有口才,这两点我也能做到。 珊珊对我起码是并不讨厌,故我能够问到她的电话地址,也约到了她第二天一起吃午饭,我本来是约她吃晚饭,她说她喜欢早一些,可以到处走走。 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对了,我接触夜生活女人太多,几乎忘了白天也是可以交际的时间。 我也告诉了她我住在甚么地方,她知道很近她家,但她不知道就是相对,甚至我用望远镜亦可看得见她。 我与她吃过了午饭之后,我才明白她要早的用意,她要去逛闹市,假如吃晚饭,吃完之后可能已太迟了,因为大公司都是在九点半左右关门,吃完了之后已差不多了;吃完了午饭,则是仍有很多时间可以去逛。 老实讲,跟着女人逛闹市是一件苦事,她们似乎一到了这种地方就有无穷的精力,走来走去,选这个、拣那个,比较这个、比较那个。 喜欢一个女人时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假加得到了,热情减退了之后又是不是可以忍受呢? 不过珊珊却是第一天就是让我不大能够忍受了,因为她买东西、我付钱,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我便付了一大笔钱。 她好象理所当然似的,任意买,等我付。 风尘女子才会这样做,但她又不是风尘女子!而且她又不是与我已经很要好的女朋友或是我的妻子,这样做等于当我是一条水鱼了,这使我非常之不服气。 不过我又舍不得放弃,也许她只是太天真任性,或是教育不好,或是穷?但又三者都似乎不是。 她的谈吐是很可爱的,而她也不是那么穷,我从朋友那里已知道她有很好的家世,也有一份很好收入的高尚职业,她这样做更使我迷惑。 我与她一起吃过晚饭后,她就说要早些回家睡觉了,因为明天要上班,但明天我们仍可以一起吃晚饭。 这天晚上我仍可看到她在家中做健美操,情形与前一夜一样。 我的戚觉实在是很难形容,我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我与她只是刚刚开始发展,然而我对她的身体却又已经看得那么清楚了。 第二天我与她一起吃晚饭,她仍是有机会带我逛闹市,因为她是约我去接她下班。 她买了一大堆,又是由我付帐,东西在我的车子里放好了,然后她才跟我一起去吃晚饭。 我们这样来往了四天,我的攻势似乎毫无进展,但是她对我又不表示厌倦。 第五天晚上,我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使我震惊的秘密。 这一晚她也是在做建美操,家中却有一个观众,是一个打扮很新潮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只是在旁边看,我立即就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神态是有点不大对劲的。 后来珊珊做完了健美操,这个女人就殷勤地拿了一条毛巾过去为她抹身上的汗,一一只手还亲热地揽着她的腰。 她们显然是一起去洗澡。 后来,她们又回来了,不但拥在一起,而且还是互吻着,冷气机遮住,看得不大清楚,不过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动作的。 她们在床上倒了下来,这时我看不见甚么了。 跟着,我又看见只是那个女人坐了起来,她却是在做着骑马似的动作。假如她是男人,那她这个动作就是很明显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爱。 也许是象征式的?也许她们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我希望她们只是在象征式,而并没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但有甚么关系呢?总之她们是在做着一件令人呕心的事情,也许不如男人对男人那么呕心,但是也是够令人不快的了。 不过我次日与珊珊仍有约会,假如我决定放弃她,我是大可以不赴这个约会的。 我还是去了。 买东西、吃饭,之后在酒廊饮一些酒听歌。 她仍是谈笑风生,有时也会相当亲昵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对我感兴趣,将来也许只能够与一个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甚么好?为甚么我还要与她来往呢? 不过,也许与女人分享,也还是胜过与另一个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种征服的心理∶就是把她争夺过来,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给她更大的享受。 是否能够如此,我并没有把握,但是我实在很想嬴。 这样再过了一个星期,我看见她又与那个女人欢会过了两次。 我认为也应该轮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们晚饭之后去的士高,我拥着她,吻她,这种地方也并不一定要跳劲舞的,在黑暗中你站着亦无不可。 我拥着她,轻吻她的额,然后又轻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轻轻推开我。 但音乐声这样吵,她要讲话,还是要把嘴巴凑回我的耳边。 “你究竟想怎样呢?”她说。 我说∶“我想得到你!” 由于我又是把嘴巳凑到耳边讲话,我又乘机轻吻一下她的耳朵。 她又一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说∶“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甚么不可能?”我问。 “我天天买东西,难道还没把你吓怕?”她怀疑地道。 “你买东西,就是为了要吓走我吗?”我表现得不相信。 她淡淡地耸耸肩说道∶“也许你有钱,你不在乎,也许你认识的女人是习惯了这样的。” 我肯定的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 她说∶“也许我要改用另一个方法把你吓走!” 我提议∶“也许你应该试试我的方法。” 她说∶“甚么方法呢?” 双眼盯往她∶“你认为女人真是好过男人吗?” 她说∶“这是甚么意思?” 我说∶“你知道我是甚么意思的,为甚么要去玩那种不正常的游戏呢?” 她忽然猛的转身回到桌子去,拿起她那杯淡酒,一口喝完了,跟着就向门口走。 我也跟着追出去。 这些地方是购票入场的,要走随时可以走。 我们出了门口,我说∶“你要回家,我开车送你回去!” 她说∶“不必了,你不要理我,我自己在附近散步一下就行了!” 我还是跟在她身边,她也不反对。 后来她说∶“你怎么会知道呢?” 这个是我不能对她透露真相的,我只是说∶“纸包不住火,你自己也许守秘密,你那个女朋友未必那么守秘密!” 这是玩弄阴谋的招数,但很难证明我说谎,而情场如战场,我觉得我对待一个女对手,也是有权使用一种不正常的手法。 她叹一口气∶“既然你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你还追着我干啥呢?” 我说∶“你并不是稀罕我买给你的东西,你其实不需要用这力法吓走我的。你不要跟我来往的话,只要在开始的时侯不答应我的约会就行了,你肯跟我一起出外,那你是很明颢对我有若干好感。是不是?” 她拿出手帕来抹泪。 我轻搂着她的腰道∶“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这件事情你不能和别人商量,但你知道了,你就可以和我商量。我们回到车子去谈谈如何?” 我们回到车子,车子就停在停车场中,我们坐在车中。 她不断流泪。 她哭了起来了。 我轻轻拥着她,让她哭。女人,最好是先等她哭完了之后才跟她讲话。 我说∶“假如你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话,那你就应该设法改变。” 后来她把眼泪抹干了。我说∶“你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呢?我相信你本身不是这样的。” 她说∶“寂寞啊!有个女朋来安慰我,我很欢迎,但是渐渐发展下去,就变成了这样。” 我说∶“你不应该寂寞吧!一定有不少男人追你!” 珊珊说∶“那时,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后,心情很差,后来,我认识了她,而且与她发展为同非常要好的朋友,但她却不让我交其他男朋友┅┅” 她不出声,只是挨在我的身上,这当然是接受的表示了。 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移动,很可能她那个女人也是用同样方式的,因为除此之外也没有甚么分别的方式了,这个初步的接触,应该是男女都一样的,只是在最后的一步才会不同。 但她在心理的感受上一定不同,首先她知道我是一个男人,而且她对我又是另有一种感情的,因为她对男人一向都不感兴趣,如今却肯给我这样。 在车子里不是很好的环境,但是我不能够放弃这个机会的。 我带她回家当然是更好,不过回到家时,她可能就会改变主意了,我必须触到她的最重要部份。 我很温柔地吻她,很温柔地先隔着她的衣服轻抚她,然后才开始把手伸进去。 用不着解开钮口,因为她上身的衣服是套头穿的,而且衣脚是松松长长的,手很容易进去,我只要把手伸进去解开她的胸围扣子就行了。 我解开了,手也反正切到了。 我一 上去,她就抖一抖,跟着就呻吟起来。 我的手,我不知道能否胜过那个“情敌”,不过我却肯定我也算是一流的了。 我跟着又把手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面了。 两个最重要的地方,我都是要尽可能快触到。 我首先还是触到内裤,她没有穿袜裤,这很好,否则的话,那阻碍是很大的。 三角裤虽然都很贴身,但是边绿是有弹性的,可以一拉开就伸进去,而我也很快伸进去,因为我触到已经很湿了。 我触到了最重要点,而这里既然已经湿了,也就很滑。 她也震了一震,而低低地“呀”一声。 我说∶“你还是不是┅┅” “当然是了!”她说,“你的手小心些!” 她叫我的手小心些即是不要乱伸,不是怕弄破,而是怕弄痛。 这个担心弄痛的问题,我也是不难解决的。 正如她所讲,手指不要乱伸,就不会痛。 我相信她的女对手是曾企图如此做过的,所以她才有此警告,我不企固闯入就没有问题。 我相信我做得一定不比我的“情敌”差,因为她的反应非常之强烈。 她不断地呻吟着,紧挨着我,有时又捏我,扯我的衣服,最后她一阵抖颤,就长叹一声。 我也停下来。我很高兴她是那种能够享受这种服务的类型,否则我就会有困难了。 她依恋地挨在我的身上时,我又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不要在这里继续下去了,回到我家好不好?” 她幽幽地说∶“我家吧!我还要做运动。” “甚么运动?” “我每晚都要做韵律操。”说完她似乎有意夸耀她丰满又极具曲线的躯体,腰枝扭摆了起来。 迫不及待地,我立即开车,直朝“我们”的家驶去。 回到家,她一如往常的将身上累赘尽数除去,也许我对她而言,并不如那个女子的熟悉,她显得有些害羞,我则故意游走避开她差涩不安的情绪。 未几,她身上披着粉红透明的纱质睡衣朝我走来,当然啦!内里依然只有一条短小的三角裤。 走到我身边,她笑得甜美极了。 她说∶“我美丽不美丽?” 她现在又不那么害羞,活泼起来了,也许是因为在她的家里,这件事,她实在也已经熟透了,只不过以前的对手不是男人。 我坐了起来,在灯下细细欣赏,望远镜看不到的地方现在都看到了,不太浓密,那是因为她年轻,而中心颜色浅淡而齐整,有一种吩外清洁的感觉。 我的手也是不空闲,而她又有反应,她闭上了眼睛,强烈的感觉使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后来到了我那个“情敌”没有的地方。 她一触就把手缩开了,她触到,是因为我亦已脱去了毛巾褛。 她张开眼睛看着,说∶“这┅┅这真可怕!” 那是因为此时我已经进入高度兴奋状态。 我虽然不是特别巨大,不过看在一个从未有过经验的女人的眼中,这仍然是相当之触目惊心的。 我安慰她,人人都是这样做的,也人人都可以享受,而且弹性是可以容纳的。 她亦明白。 我的手终于又使她达到了一次高峰,跟着我就实行真正占有她了。 我终于到达了尽头,就停一停,问她觉得怎样。 她说很胀,不过她也有了以前没有的充实感。以前她总是觉得有所欠缺,就是因为内里空虚。 她那女朋友企固用手指,她不肯,那女人也提出过拿来一件代用的工具,她也是不肯。 现在她得到充实了。 我慢慢退却,然后再进,这之后就顺利起来。 到底人是有弹性的,娇小并不是一个那么大的问题。 我亦可以感觉到她是正在享受,而且她亦达到高潮。 后来,我也是再忍不住了。 当我忍不住的时候,我是照例会狂猛地跳动的,这则是一种自然的反应,亦是不随意肌的反应,是不能够控制的。 这也许会使她很苦,但她却把我捉得很紧,看来她并不是那么难受,而且她也知道这是最美妙的一刻。 这之后我就静了下来,也象是一条拉得非常紧的弓弦,放松了下来,放松了之后,我也是自然地萎缩,后来就滑脱了。 我终于与她离开,她却先提出问题,她说∶“恐怕┅┅我不会象那些经验 富的女人那样,那么令你享受吧!” 她也是有好胜心,而且并不自负,也许她对那个女人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对她说,这些事情是很难作一个比较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又不是那么计较那个。 但她却是很计较。 她对我说,假如有甚么需要改进的,就教她。 这真美妙,很明显,她是绝对希望有下一次的了。 我也没有令她失望,我教她可以如此如此,不过,假如她还未习惯的话,也许这样做会影响她的享受,因此她也不需要强求。 她说∶“我现在已经很舒服了,来,我们再试试!” 我苦笑着对她解释,起码要休息一阵才能够再试,男人一般都是不能够那么快连续地做的。 我休息了一阵之后,我们又再试了,不过却是她觉得不易接受,事实上这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她才是刚刚开始,也是不习惯连续做的,她说我使她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我们这一次是草草了事。 似乎她到底是一个相当正派的人。 她对我说仍然是男人好些,与男人在一起,起码她不会有犯罪戚。 不过,怎样摆脱那个女人呢? 我说∶“她有甚么特别的力法控制你吗?” 她说又没有,那个女人只是苦求,她也提出分手,但心软了,又继续。 我说∶“这很容易,你只要对她说,你已经和一个男人好了,她就不会感兴趣!” 这个办法果然成功了,但其实内幕比珊珊知道的复杂,我是亲自找过这女人,我已查清楚了她是谁,而且我早已用望远镜摄影机拍下了她在珊珊家的照片。 她是一个爱面子的富家女儿,我告诉她,假如她不放弃珊珊,我就把照片寄给她的父亲,这样她便不能不屈服了。 这之后我就可以独占珊珊,后来,我与珊珊结了婚,人家笑我这个风流浪子被珊珊征服了,也许是真的,她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由我开拓和引导,我要娶这样的女人才能放心。 而事实上,珊珊的人品亦是很好的。 – 终 –" }, { "text": "临时奸夫\n今天早上,泊下的士入公厕小便时被抄了牌,一肚子气。 下午载了一个二十馀岁的大胸脯青春少妇到城门水搪,她竟说我是兜路行车,要告我,又说要叫人打我。 我唯有少收她两元,忍气吞声,之后幻想着扯开她的恤衫强奸她,等她痛苦呻吟,然后大力向她射精,得到精神上的胜利。 但我已经没心情工作了,空车深入水塘腹地,走入无人的树林散步。 我吸着烟,乌语花香,心情稍为平复。 附近传来男女说话声,我好奇地循声前往,看见有一对年青男女在灌木丛中央草地上,赤裸相对。 那个女郎两个车头灯足有三十六寸,雪白、浑圆而饱涨,屁股也有同等分量,难得的是她一身奇白。 女郎颇有些姿色,从两人低语中我知道她是个出墙的红杏少妇。 我跪在草地上偷看,男人站在少妇身后,以波棍强攻她的后花园,性感女郎豪乳震动,面露痛苦之色,叫他斯文一点。 青年向少妇雪白的屁股吐了点口水,对准目标前进,女郎咬着嘴唇忍受。 突然间,她怪叫一声邪笑,全身震,两盏大车头灯向前一抛。 吓得我心惊胆跳,几乎想用手去接! 他成功了,狂喜怪叫向淫妇乱刺,象一个杀手用三角挫向她狂插一样,少妇又惊又喜,又痛苦又兴奋,配合着他,大跳阿哥哥舞,她的腰似水蛇扭动,两只雪白的大肉球狂抛至几乎甩脱了。 而他两只手则穿过女郎腋下,乱摸奶乱抓捏乳房。 淫妇大力扭动屁股,仿佛肛门有一条蛔虫窒住,想摇它出来。 她的淫态使我这旁观者也冲动起来了。 这骚婆娘摇甩掉那条虫了,她马上转身抱向他,淫性十足地大叫∶“我要!”,可惜她太迷人、太淫贱了,她的情夫已狂摇,精液射满她一身,最多的是在大奶子上! 骚婆娘又怨、又恨、又怒,不知说了句甚么话,两个人竟吵起架来,青年穿回衣服一怒离去。 那风骚入骨的大胸脯女郎坐在草地上喘息,两只大木瓜傲然挺立,抖动而起伏。 豪乳上一些精液滴在地上,使人欲火焚身!因为,我已经爬近她,相距只有六、七尺了。 我全身似火烧,意识到处境十分危险,怕做出犯罪的行为,想马上逃走,但是,树的声音惊动了她,她喝叫,我只好走到她面前,立即感到她似曾相识。 我向少妇道歉,说无意中看见她,请她原谅。女郎并不怕我,也不害羞,甚至不用衣服或手去掩住身体。 我转身想离去。 “站住!”她突然叫住了我,向我招手,示意要求和我做爱。 我虽然兴奋得失去理智,但也不是傻瓜,世上那有如此便宜的事?我甚至疑心她和情夫发现了我,故意布一个局来“捉黄脚鸡”∶若我脱下裤子,那青年就扑出来,向我勒索几万元。 走得快,好世界。 我不理她,走了两步,大胸脯女郎竟走到我面前,含情带笑两只玉手扶住我的腰,下身一下又一下向前挺,磨得我的火炮又粗又硬,全身打冷震。 她胸前两个大木瓜沉甸甸压向我身上,又热、又硬、又软,我真想抚摸她的乳房、吃她的奶!要命的是她的嘴角邪笑,眼内满是泪水。 不,是淫光!我即使是唐三藏,也无法抵抗这妖精的引诱! 我努力克制,小弟弟又安分守己了。 因为我虽然知道她不是“捉黄脚鸡”(一个出墙红否是不敢的),而是她刚才被情夫挑起了欲火,而他却又玩完了,便饥不择食了。 但是,这样淫贱的女人有性病是不奇怪的,我又没有安全套!我拒绝了她。 大胸脯少妇大出意料之外,羞得脸红似火烧,气愤得想咬我一口。 她恶笑道∶“你要走,我就大叫非礼,说你强奸我!” 我被吓住了,并且我的裤子也被她迅速强行脱去,急忙羞愧地以手掩住高射炮。 她笑得更淫、更邪恶了,好象识穿了我的假正经。 我正想要借尿遁,下身赤裸逃回的士上,她突然一只手俘掳了我的小弟弟,我在被力握的微痛之中气愤地看着她淫贱的邪笑,脑中好象闪灯拍下一幅人象。 啊!我想起了,这天生尤物不正是我一小时前接载过的女郎吗? 她要告我,要叫人打我,而我曾幻想强奸她。 一种复仇的快感和色欲之火烧遍我全身,我低头以手轻摸她的三角洲,细心欣赏,完美无缺,我看来她仍有羞愧之色,感到她虽然红否出墙,仍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 她之所以不知羞耻,与其说是被挑起性欲,不如说是她对刚才那情人、尤其是她丈夫的报复和痛恨! 我大为放心,兴奋得想飞天遁地。 大胸脯女郎吻我,下身大力磨我的金刚棒,想我马上操她。 我命她仰躺地上,却不操她,而伏在她一对豪乳上,那种又软、又热、又弹力十足的感觉,真想马上射精,尤其当我两膝跪地,以阳具塞入她口中之时,真的几乎要发泄了。但我想着一件事,她和我有血海深仇,于是忍住了。 姣婆初时也害怕我溃不成军,而我竟屹立不倒,使她产生惊喜,“咿咿呀呀”地努力吹奏笛子。 而我则半跪着向她乱刺,一下刺入她口中,使她十分痛苦,一下又大力坐向她两具大肉弹上,兴奋得几乎发狂了! 出墙红杏忍无可忍了,大力推开了我,气急败坏道∶“上马啦!你是太监吗?” 她正想起来反压在我身上,我控制了她,屁股向后移,她自动张大了腿,我一插之下,占领了她整条阴道,并且直达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震动了一下,狂喜的全身骚动,象条被困泥水中的大鲤鱼,疯狂挣扎,发出急速的呼吸低叫叹息。 野女郎两只手在我背上、屁股上乱摸,而我则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烫贴胸脯。 每压一次,都使她十分紧张,在轻揉她两粒奶头时,她全身颤动,雪白的肉球不停抖动,但她更痛苦而饥渴了,以腰力向上挺,半闭上眼,露出了哀求,好象在说∶“快些操我啦,我好骚痕呀!” 我放了手,扶着惹火少妇猛操,看着两个大肉弹有节奏地跳动,简直快活似神仙,少妇白了我一眼,无限满足地闭上眼享受,口中发出不明意义的叫喊。 但她很快又不满足了,两片朱唇蠕动颤抖着。 我自然明白,于是大力吻她的小嘴。 一吻之下,她触电似地抱紧我,以大一倍之力回吻我。 我和她都陷入缺氧状态了,为了速战速决,我加大进攻力度,操得大胸脯女郎心跳至每分钟一百二十下以上,呼吸快至窒息,粉红色的脸逐渐灰白,她恐惧而紧张地出尽吃奶之力推开我去吸气。 她又笑、又气、又淫、又兴奋地大叫呻吟∶“啊呀┅┅啊噢┅┅哗!” 时机到了,我用力握大胸脯少妇的豪乳,向她发泄了。 在射精之中,她陷入疯狂状态,咬向我的肩,咬痛了我,我使力握她叫道∶“捏爆你的个奶奶!” 我和她都静止了,我伏在她身上不动,是非根仍未软,在她狭小的阴道内,享受她的温热。 看一眼被我压住的女郎,我无限享受,她略带羞耻,却又有点怨恨,更使我快乐得要死! 她想爬起来,又羞于启齿,偷看我一眼,又望向别处。 我起来了,她也起来,快速地穿回衣服,好象她的丈夫正前来捉奸似的。 这时候,我问她是否认得我?她穿上恤衫而未扣钮,一对乳仍轻微抖动,含羞带笑地摇头。 我告诉她,我就是不久前被她辱骂的的士司机。 她好象刚才已认出了我,并不意外,但经我一说,又象刺痛了她,更羞愧了,迅速扣上了衣钮。 我不知是迷恋她的风骚淫贱,还是被复仇的快感所充满,突然站着一手抱她的腰,以阳具又挺进那迷人的小洞内搅动,大胸脯女郎企图挣扎,又放弃了,别转脸不看我,任我拉开她的衫,掏出一只大奶力握住,在搅动中第二次向她发泄了。 当我们都穿回衣服时,我良心发现,向她道歉,少妇笑一下,没怪我,但拒绝我以的士送她出市区,我说担心她的安全,推她上了车。 送她出大路后,她吻了我一下,说希望不会再见我,然后截另一辆的士走了。 后来我回忆起这件事,奇怪一个女人竟可如此淫贱地和一个陌生人做爱? 虽说她本来就背夫偷汉,但她不是一只狗呀!但我忽然明白了,她所以如此,乃是偷情被我看见,羞愤交杂,为了证明我也一样,她找了我做临时奸夫! – 终 –" }, { "text": "杀人不难\n阳光普照的下午,一对年青男女在水塘漫步。 女郎二十七岁,叫麦碧霞,以前是他的亲蜜女友,半年前为了贪钱,嫁给五十岁商人周高山为妻,变咸周太太。 男人叫温大明,是个银行主任。 一个月前麦碧霞再约会温大明,初时他严加拒绝,后来赴会,今次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每一次,麦碧霞总是诉说被丈夫虐待,拳打脚踢。 现在她又诉苦了∶“他不但视我连狗也不如,更因在外四处玩女人,纵欲过度,变成一身病痛!每当他身体不适就打我!” 他们走入个小竹林内,坐在草地上,外面看不见里面。 温大明点上支烟,不满地说∶“我的周太太,谁叫你贪钱呢?既然忍受不了,你可以和他离婚的呀!” 他怒容满面,而周太太却哭了,泪水滴在胸脯上,两粒粗大的乳蒂暴露在他面前。 这是他的旧女友,变成别人的太太,使他起了恶意而变态的兴奋! 她伏在他肩上哭泣,口齿不清地说∶“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我若离开他,将死无全尸!” 周太太越哭越伤心,她那饱涨的胸脯,剧烈起伏,巨大、壮观而迷人,胸脯己被泪水湿透了,倒挂凸出在她面前,使他心中剧跳,忍不住用手指轻揉她的奶头,而她在痛哭中欲拒还迎,扭动上半身,两只倒挂的大肉弹如钟摆荡来荡去,使他更冲动,偷偷解她恤衫的衣钮。 周太太眼朝下,看见了一切,脸红似喝醉,艳光四射,心跳如鼓响,却怕他知道她洞悉一切,便越哭越伤心,使他可以放胆去做。 衣钮解开两粒了,他两手轻拉,两个大肉球破衣而出,重量十足而无比结实,但四周仍被恤衫束缚、挤压,显得更壮美结实了,好象要射出乳汁来! 温大明两只手握住了周太太的乳房,手肘撞开她的头,变成正面相向。 她尖叫,羞悦如喝醉,含情带笑鼓励他,闭上眼让情人拥吻。 十秒后仍无动静,周太太羞愧地睁开眼,挣扎起来,却摆不脱被力握的乳房。 “放开我!┅┅你┅┅干甚么?!” 她言词严厉,叫声却低沉如催眠!那磁性声音加上挣扎,眼内的挑逗和欲火,这淫妇确是调情高手! 温大明放了手,抱紧她拥吻。 周太太报以热烈回应,两只手却猛打他的背,由打而变成摸索。 他大力一推,周太太仰躺地上,被揭起裙子,扯出内裤,她挣扎起来打他,趐胸震动,恤衫被他脱去了。 一切极为快速,周大太等他脱下裤子时,假装挣扎,故意狂扭腰肢,两只雪白的大肉弹重量十足地左顾右盼狂跳! 他强行拉她坐在他腿上,想吻她,周太太如烈女般叫喊挣扎,却更刺潋了他。 他拥吻她,她左闪右避。 “碧霞,我爱你!” 周太太闻言,呆了,被他捧着两只大肉球狂吮,而未被吸吮的乳房抖动下已,她全身发软,却仍抗拒坐前点。 “那老鬼虐待你,你还为他守节吗?” 周太太闻言两脚跪地前进,他手握阳具配合,对准她的小洞,彼此的性器结合了。 她恐慌低叫一下,闭上眼时却无限享受,全身震动,豪乳在抖动中更胀大了! “碧霞,你现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最淫的荡妇!我爱你!”他说。 周太太如野兽般狂动狂扭,一对淫贱大肉球满是汗水活跳乱抛,她呻吟了,身向后仰,两手反按地上如拱桥,秀发如瀑布般下垂地上,大肉弹如两座火山高挺。 当她双手按地上时,下身便挺进,强烈磨擦他的性器,而大豪乳震动如水花四溅,水银泻地,又似无数大水蜜桃自树上落下! 两个大呼小叫了约十秒,温大明托起她的腰,周太太整个人站起来,扑向他,如天外来客,两只大肉弹箭般向他攻来,被他两手握住。 她惨叫,四唇交接狂吻时,她呻吟,他射了,她推开他的口发出牙痛般低叫,而他则咬着她的一只奶,直至完事。 一星期后的深夜,周太大的文夫周高山,被发现死在浴缸内,报案者是家中菲佣。 法医官证实,死者曾喝酒,死因是中煤气毒,死亡时间是晚上九时至十时。初步推断死者因喝醉去洗澡,忘记开窗,因昏迷而溺毙,死因无可疑。 但是,身为女主人的周太太,当晚却不在家,而菲佣之所以报案,是晚上如厕时,发现了死者。 在警方细心盘问下,菲佣说出另一件事∶她如厕时,看见花园有人影外出,是个女人身影,象女主人。 警方如获至宝,查出死者和太太感情不佳,不排除周大太灌醉丈夫,搬入浴室使他中毒身亡。 当周太大第一天中午回家时,警察早已恭候。 她在大惊之馀,羞愧地说出事发当晚她和男友温大明到长洲渡假屋偷欢,除男友可作证外,渡假屋主人也见过她。 周太太有着有力的不在凶案现场的证据。 间话完毕,警方传召温大明严加盘问,要他说出一切细节。 他要求吸烟,在心情平复时承认和周太太偷情,以下是他的陈述∶昨天下午碧霞(即周太太)约我去长洲玩。 自上次幽会后,我的心已被她偷去了。 我们在下午四时到达长洲,黄昏六时租渡假屋,七时在茶楼吃晚饭,八时到沙滩漫步谈心,约十时回渡假屋,向屋主取锁匙入房,然后大家先后洗了澡,十时上床休息。 玩了半天,周太太已很疲乏了,躺在床上不动,但是她只穿一条三角裤,那雪白的美腿,尤具那凸起的三角地带,使我兴奋!她上身穿一件白背心,背心小如童装,将她一对豪乳囚禁得又紧迫,巨大而结实,要爆炸似的,使我十分冲动,马上脱光衣服。 这时,她突然张开了眼,看见我强大的火炮,又羞、又喜、又爱、又惊,眼内的欲火如天上的烟花,七彩夺目、光芒四射,我再也不能忍受了,大力扯出她的内裤,分开她的腿,压在她身上进攻。 可能是红杏出墙的内心斗争吧,周太太初时剧烈反抗,甚至咬了我! 我大怒,掌掴她一下,撕破她的背心,向那爆裂而熟透的果子狂握乱抓,她仍极力净扎,大叫“不要!”,但我力握住乳房,以口吸吮,逐渐使她全身发软不动,又逐渐由抖动而全身骚动。 终于,她下身湿透了,我大力一插,占有了她。 周太太如被蛇咬般尖叫,一脸惊怒后悔,当我吻她的朱唇时,竟发现她在流泪! “碧霞,难道你不爱我吗?”我问。 她看着我,羞红了脸,我那话儿的坚硬和热,有如触电般传遍她全身,遍体通红,连乳房也微红了,两粒乳晕格外粗大,凸出而坚硬。 她的惊恐后悔之色逐渐消失,变成象一个新婚少妇,甜蜜而情深一片。 她虽不说话,但表情已告诉我,她完全属于我,任我为所欲为了。 我跪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大力而不快不慢地操她,每下的力度,都包含了我全身的重量,以致周大太在不到十秒内己呻吟低叫了,并且有大量汗水由我们的毛孔渗出,使我们如暴雨下的落汤鸡! 我兴奋地用双手抓住她的一双巨乳,象个面饱师传大力猛搓面粉,痛得周大大尖叫怪叫,兴奋得她又哭又笑,如多年便秘一朝解决。 狂扭水蛇腰,两只满是汗水的大肉弹脱了我的手,淫贱地狂舞,在跳跃中涨卜卜,要爆炸了! 她大叫道∶“你┅┅好劲┅┅我快活┅┅得要┅┅死了┅┅啊呀┅┅救命!” 当我不支同她发泄时,周太太如死了亲人一样,呼天抢地,两只脚如被宰不死的鸡在半空乱踢,直至我发泄完,她才静止,抱紧了我,温柔地吻我。 那是深夜十二时了。 听完温大明夸张的描述,连警察也脸红。 但长洲渡假屋主、饭店和他的口供,都证明周太太有不在场证据,此案似乎兴她无关了。 办案的王督察不死心,他凭两点怀疑周太太。 一,她常被死者毒打,必然恨他。 二,周高山死,她是大量遗产的承继人。 他到死者花园搜索,找到一只断跟高跟鞋,给菲佣辨认,证实是周太太所穿,她显然杀夫夜逃,惊慌中弄断鞋跟! 但是,在长洲的周太太如何解释?难道周太大有分身术吗? 在周高山死亡之后的第四天,麦碧霞叫温大明晚上去她家中陪她。 她脸有泪痕,说亡夫以前虽然虐待她,但一场夫妻总有点感情,她希望警方早日捉到凶手,洗脱她的嫌疑,但她相信亡夫是喝醉后中煤气毒死亡的。 说到这里,她又哭了,我见犹怜,别有一番美态。 温大明坐到她身旁,以手轻抚她的背安慰她,看着她那紧身的短毛衣,毛衣内两只大肉弹被束缚得如硬壳果般结实,两粒粗大的乳蒂尤其突出,便冲动地以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揉她的乳尖。 她不自然地扭动水蛇腰,哭中带笑的表情略带恐慌,使他不能自制地大力拉高她的毛衣,双手力握住又圆、又大、又软、又硬、又热的乳房,热吻少妇的小嘴。 麦碧霞迷罔了一分钟,坚决地推开他,整理好衣服,说她没心情做那种事。 温大明坐到对面吸烟,凝视着她,看见她的身体微微发抖,脸红如新娘,水汪汪的大眼睛光芒四射,艳丽如女妖,疑心她口不对心,便取了几罐牌酒和她一起喝,说一醉可以解千愁。 麦碧霞沉默地猛喝,连喝了五、六罐,喝得全身发红,半醉了。 她说要休息,请他改天再来。 温大明有点失望,借故扶她入房睡,当她仰躺床上时,马上闭上了眼,但她那向天怒耸的两座大火山,起伏得好快,明显是思春的激动,在向他暗示! 他悄悄脱光了衣服,小心地拉下她的短热裤连同内裤,她好象一点也不知道。 他分开她雪白幼滑的美腿,低头以舌尖轻吻她的下体和大腿内侧,醉中的少妇全身微微震动,而巨胸的起伏更大了,仿似一个个巨浪向他压过来! 在他一阵兴奋之中发现了一件事∶她的阴毛十分浓密,和上次树林内一模一样,但中间离岛渡假屋那一次,她的阴毛都消失了。 最初他以为是她剃去,但短短几天,怎可能生长如此快速? 在他犹豫时,半醉的佳人扭动了一下水蛇腰问∶“你未走吗?你在干甚么呀?” 温大明爬到她身上,身体凌空,以阳具一下又一下地下压时磨擦轻挖她的小坑道,在一分钟内,肥沃的三角洲涌出了大量泉水,而她的身体隔十秒便似发冷般抖动一次! 在他全身压伏在她身体上时,她好象恶梦惊醒般张开眼睛低叫∶“你干甚么┅┅不要呀!” 温大明的大肉肠已以无比的坚硬逐渐塞入她的阴道了,在她又兴奋又惊恐又紧张地低叫“噢┅┅呀”之时,他两只手迅速大力将她的毛衣脱了出来,大力握住雪白巨大的豪乳,下身发力以每秒两下的速度力插力挖,假正经的少妇被插一下,就低叫一声。 于是他两只手放开,加快速度,而她的呻吟声也频密了许多,越叫越大聱。 尤其那两只大肉弹,象两只大怪兽向他狂跳狂奔而来,并且在抛动中逐渐胀大,她全身都涨大涨红了。 啊!他在向她打针打气呀! “啊呀┅┅死人┅┅吻我啦┅┅我┅┅我死了!”她张开小嘴,迎接他的热吻。 在热吻中他又发现另一个秘密,她身上的气昧、体香和上次渡假屋床上的她并不一样!在惊异和紧张兴奋之中,那淫妇狂扭大屁股,狂动水蛇腰,并且推开他的口大叫呻吟,如一个死去亲人的疯妇般又哭又笑、哭笑不分! 当两个巨大的乳浪向他打来时,他激动地两手力握两只大肉弹,又突然地发现第三个秘密!与上次在离岛的她,都有一对巨大的豪乳,但今天的她,乳房是吊钟形,上次的她却是大竹笋形! 就在震惊和兴奋之中,他被吓至向她狂射精了,在她在大汗淋漓呻吟中抱紧了她,掩饰了他的异样。 当天亮时,温大明离开旧情人麦碧霞家中时,他心中的疑团又出现。 两次的做爱,体香不同、乳房的形状不同、阴毛的浓密不同,难道是两个不同的女人吗? 但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女人? 他开始跟纵麦碧霞,可惜几次都被她摆脱,这女人真不简单。 有一天,温大明驾车途中,看见两个女人起走入餐室,使他十分震惊的是,两个人的相貌身材竟一模一样,是麦碧霞! 他想跟入去,又怕打草惊蛇,只好在外面守候,半小时后,她们一起出来了,却各走一个方向。 他想跟纵假麦碧霞,却不能分辨谁真谁假? 突然他急中生智,其中一个女人,衣着较普通,手袋也是一般货色。 他决定尾随,在转角落车截住她,说今天她约了他去他家中,请她上车,从她疑惑的表情和略带慌张的神色,他断定她是冒牌货。 温大明带假麦碧霞回家,趁她入洗手间时打开她的手袋,看她的身分证,名字是麦碧莲,小麦碧霞两岁,一定是她的妹妹了!当她出来时,他产生了揭穿她身分和快要操她的变态兴奋去拥吻她。 麦碧莲挣扎反抗,还掌掴了他!他于是正式揭穿她的身分,并且知道她姐姐是谋杀丈夫的凶手,利用她和他去离岛渡宿,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据,而她是帮凶,也有罪! 麦碧莲大惊失色,温大明乘机拥吻她。 她只是微微挣扎,头左闪右避,使他吻不着她的朱唇,只能吻中她的蛋脸和粉项。 他并不心急,放开女郎,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高举的大炮吓得她别转了脸在叫。 他绕到俏女郎面前,又拥吻她,动手解她的衣服。 她的恤衫被脱了出来,天生尤物一声低叫,被他吻中朱唇,而胸围同时被扯脱了。 大哺乳动物拼命摇头扭动腰肢,两只狂跳的大肉弹无比雪白,果然是一级大竹笋奶,他以手指轻拨乳蒂。 乳蒂硬了,便用双手以不大不小的力度握奶,尤物身体发软了,那紧闭的牙齿松开了,他的舌头蛇一般直入她口腔内。 他迅速用力扯下她的裤,变成一丝不挂,在她无可奈何的调用中又以右手力抓她的一只奶,在制造鱼蛋,口吸吮她另一边的豪乳,使她全身发泠抖动,以哭的声音低叫∶“不要啦!” 但他再使出绝招,脚尖离地又落下,在一上一落之中,以阳具轻磨她的坑道。 啊!大奶子女郎全身如蚁咬般发滚发热骚动了。 当他看见她张开绝望的腿不动,瞳孔扩大时,他便手握阳具,当着她艳光四射的面前,缓缓地挺进她阴道之内,而她则闭上眼如便秘般痛苦。 在进入一半时,他全力一猛插,俏女郎力抖动了一下,象被恶梦惊醒,额上油光发亮,脸色苍白。 但是,当他在一下一下大力操时,她的脸逐渐红似幸福的新娘了。 她又睁开了眼,眼内淫光四射,美如雨后的彩虹,小嘴抖动着迎接他的狂吻。 两个人紧抱住一起,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他们头发湿透了,身上的汗水互相渗透,他和她急速的呼吸中互相嗅到彼此的体香。 此刻,大哺乳女郎坐在他身上,大肉弹上满是晶莹的汗水,她披头散发如疯妇,在疯狂的跳舞中一对豪乳在狂抛! “啊┅┅呀┅┅你┅┅辛苦!”他大叫,表情却极快乐! 但她的第二次高潮出现了,全身如发羊吊似地痛苦抽搐,伏到他身上,两只脚乱踢如临死前的挣扎! 而他则在极大的快乐中狠咬她一只大奶,发泄了! 事后麦碧莲洗了澡,穿回衣服,临走前求他不要揭穿她姐姐是杀人凶手。 “你就只因为这原因才和我上床吗?”他问。 “不,我要离开香港一段日子,以避开警方。”她羞人答答地说道∶“那次离岛和你┅┅真使我怀念,今次我┅┅我们以后不知有没有缘再见了!”她临别依依,但并不象在做戏。 几天后,麦碧莲在机场打电话给温大明,告诉他,她要去美国了。 温大明晚上去周太太麦碧霞处,她热情款待他,一点也不象恶毒的壤女人,她还说将来会捐出部分财产给慈善机构。 当他脱光了她,压她在床上时问∶“你还爱我吗?” 她又羞又喜,回答说配不起他。 但他一下发力便占有了她,把玩着一双大豪乳道∶“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谁也会犯错。现在你丈夫死了,你的恶梦也消失了!你放心吧,这样的人死有馀辜,你不会有事的。你妹妹今天走了,再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而我是爱你的。” 她放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 终 –" }, { "text": "后楼梯的少女\n本故事由粤语文章改编。正文∶ 后楼梯永远是一座大厦最龌龊的地方,有人把垃圾置于后褛梯、有人在那里吸毒、有人抢劫、强奸┅┅,王家声每日都将垃圾丢在后楼梯。 有一日,因为要弃置一张旧桌子,于是将它搬到楼下去。 当他正要离开时,发现垃圾堆中有一个垃圾箩,箩里面好似有只大猫或者大狗在那一动一动似的。 家声一向好玩,就用个玻璃樽扔过去,心里想∶“看看它是不是野狗?” 但没有什么动静,他见身边有一条晾衫竹,就用晾衫竹去挑、去插,插得几插,终于有动静了。 家声叫道∶“你只死母狗,你不出来我就插到你出喽!” 说话间不停地用力插。 突然,有一把女声喊道∶“不要插啊!求你放过我啦!” 家声一楞,马上抛去晾衫竹,战战兢兢的走进竹箩那里,叫道∶“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呀?” “你走啦!别理我嘛!求你马上走啦!”是一把好甜、好幼嫩的声音。 “小姐,你放心啦!我不是坏人,你出来啦!” 经过多番扰攘,那个女人始终不肯出来,家声心里想∶“一定有点不对了,死就死啦!一定要看个究竟了。” 他一只手护身,另一只手就推走竹箩上面的垃圾,终于见到了。 眼前见到的,令他目定口呆。 正要说话,一个女人站起身来了。 家声望着她说道∶“你?小姐,你┅┅” “怎么啦?没见过裸女吗?或者是没见过的漂亮的裸女呀?” 原来,那个女人全身赤裸,皮肤白晰、相貌标致,只是仍未完全熟透。乳房有而不大,双股大而不梃,双腿修长而未有曲线美。最可爱的,是女孩子的俏脸,十分可爱动人,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左右。 家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呆望着。 女孩子说∶“你可不可以答我三个问题?” 家声点头道∶“当然可以。” “好,你听着,第一∶你喜不喜欢我的胴体?” 家声点头∶“喜欢。” “第二∶我有没有令你性冲动?” “有。”家声答得有点不自然。 “第三∶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第三个问题问得十分直接,家声被少女的目光“威胁”之下,就点了点头说∶“我想!” 少女笑了∶“男人大丈夫,想做就做,上来啦!” 家声伸出双手,少女一手就捉住他,指尖触摸到少女乳房的一刻,两个人都同时的一震。 少女道∶“抚摸我啦!随你心中所想去做啦!” 家声用力捏了几下,乳房柔软无比,就更加多几分冲动。 少女从竹箩走出来,双手抱住家声的腰部,胸口顶住他,口中喷出幽香的气味。 “来啦!我好想有人摸我呀!”少女道。 家声脑中一闪,突然好象发狂的野兽似的,一手推开少女,掉头就走。 他一直走上楼梯,走入自己那间屋,再入房躺在床上。 他的心里好乱∶“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是什么人呢?一定有阴谋吧!她不象是吃迷幻药,又不象是出来做拉客的!究竟为什么呢?” 他一边想,双手已经不受控制,捧住自己已经胀大的下体狂捋。 他一遏捋,一边幻想着少女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好快就射出白液。 这一个晚上,他无法入睡,半夜又再一次劳动五姑娘帮忙,制造了一次性高潮。 之后几天,家声每日都到后褛梯好几次,企图再见到少女的踪影,经过十多次的失望,家声已经渐渐淡忘这件事。 有一天放工回家,进入电梯之后,背后有人叫他∶“你好吗?” 电梯里面只有两个人,家声回头一看,是一个带眼镜的小青年,面目清秀,当带眼镜的小青年再叫他时,他就大吃一惊。 “先生,你不认得我啦!” “啊!是你!我认得你的声音,你是在那天晚上后楼梯竹箩里面那个┅┅” “我的化妆技术是不是很好呢?” “你搞什么鬼呀?你究竟是男还是女呢?” “那次你不是看过我全裸的身体吗?穿住衣服可以骗人,全裸的身体一定骗不到人的,是不是?” “你是女人,但是为什么┅┅” “我们到楼下快餐店倾谈,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于是,他和她一齐去快餐店,那带眼镜的小青年进入洗手间再出来,又变回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了。 “你有点变态吧!”家声低声问。 “都是你们男人逼成的!半年前,我在后楼梯被一个色狼强奸了,他不止不让我报警,还警告我,如果我不听话,就会杀死我阿妈以及我的妹妹。我问他想怎样?他说要我每个礼拜天晚上九点,就要脱光衣服藏在后褛梯底的竹箩里等他,让他免费的享用我的肉体┅┅” 家声道∶“你真傻,你应该报警嘛!” “我没有,我反而依足他的吩付去做,每星期让他污辱一次。直到有一次,他和我做爱之后就骂我。” “他骂你什么呀?” 他说∶“你真是个贱女人,又不会有反应,我宁愿去玩妓女,花一点钱,都好过来益你呀┅┅” 家声道∶“那不就好了吗?你可以脱身了┅┅” 少女道∶“但是他又说∶下礼拜开始,你照样脱光衣服在那等我,大爷心情好就会来,心情不好就不来,知道吗?” 家声问∶“那你有没有等他呢?” “有,一直等了四,五个礼拜,他都没有来过,第六个礼拜就遇到你。” “我想他不会再烦你了,你可以自由啦!” 少女道∶“我好怕呀,所以我化妆,扮成男孩子。” “哦,原来是这样的!” “还有,就是有了后遗症。” “有什么后遗症呀!” “我习惯在竹箩里面┅┅他没有来找我的那几次,我就一个人在竹箩里面手淫,好容易就高潮迭起,但是回到家里后,在床上面就再没有高潮了。” “啊!那你要看心理和生理医生了!” “先生,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帮你?怎样帮法呀?” “你和我在后楼梯做爱,慢慢诱导我回复正常┅┅” 家声面对一个如此美少女,对于如此要求,当然是求之不得啦,于是就一口应承。 少女道∶“今晚九点我等你,你一定要来呀┅┅” “好,我一定来的!” 家声心猿意马,一直想着当天晚上的约会。 九点了,家声心大心细,不知应不应该下楼。 九点十分了,他终于还是开门下楼。 未到地下,已经听到一些怪声,他藏在后楼梯转角位,赫然发现少女正在与另一男子在做爱。 他们两人拥抱着,互相吻对方身体。男人十分粗暴,用力搓少女双乳,乳房又红又肿,差点要被男人拧掉似的,少女在叫,但并非呼救,而是呻吟之声。 家声一直偷看着,见到少女迷人的身段,不期然下体亦胀大起来。 他再望一望与少女做爱的男人,一望之下,几乎要惊呼出来┅┅那个男人是百分之百的丑男,满脸暗疮,屁股半露,又尖又红,好似猴子似的,再看男人下体,竟然大到好似一只大香蕉似的。 当大香蕉从少女体内拔出之际,少女就捧住,再用舌头去舔。 男人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他用力地将阳具塞入少女口里面,少女显然承受不住,想推开他。 男人对少女笑道∶“我要你吞下它,听到吗?” 少女无法说话,男人一手扯住少女的头发,对她说∶“你是不是好想让我强奸呢? 讲啦!是不是?” 少女可怜兮兮地望住他。 男人又说∶“我知道你每个礼拜都来这里等我,想我强奸你,不过,大爷不喜欢奸你这个臭女人,今日我大发慈悲,当是日行一善啦┅┅” 家声听到男人这样出言侮辱少女,觉得少女好可怜,很想出去帮他。 但是,正当他想勇救佳人的一刻,他听到少女呻吟道∶“你奸我啦!我等你等得好苦呀!” 家声呆住了,少女竟然讲出这样的话。 男人道∶“大爷最喜欢打女人屁股,不打不兴奋的!” 少女马上转过身,用屁股对住他,说道∶“你打啦!打我屁股啦!” 男人一点都不客气,举起手就打,一下一下的打,家声的心十分之痛。 少女个屁股好看极了,有线条,有曲线,应凹的地方凹、应凸的地方凸,是男人见到都想用手去摸、用唇去吻。 家声心想∶“为什么这个男人会那样狠心呢?不能再打啦,求你不要再打啦!” 少女呻吟之声越来越大,仿佛在叫∶“哟!打哟!打大力点,用力、用劲,打到痛吧!打到红吧!打到它肿吧!” 就在此时,家声有一股无形的性冲动,下体不止胀大,还不断充血。 家声冲动到不得了,就用只手捧住阳具拉拉扯扯,他不断喘大气,而且越喘越急,好快就射出白浆,精液好象水枪似的,射到后楼梯的扶手上。 家声得到发泄之后,好怕会被人看到,就没有再偷看下去。 第二日,家声一直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放工时,他故意在电梯旁等,终于等到女扮男装的少女出现了。 少女见到他,向他抿一抿嘴,家声向他打招呼道∶“你好!” 少女道∶“算啦,你昨晚都没赴约,即是不想同我做朋友啦?” 家声忙说道∶“不是呀!我好想同你做朋友的!” 少女抿嘴道∶“那你昨晚为什么又不来找我?” “我有呀,有去呀!不过,我去到之时,见到你┅┅” 少女惊道∶“你昨晚真是见到了一切?” 家声十分尴尬,点头道∶“是呀!” 少女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好贱!” 家声摇头道∶“不会,不过,只是觉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少女涟∶“那┅┅你想不想鲜花插在你身上啊!” 家声道∶“我求之不得啦!” 少女笑道∶“今晚九点,老地方,一定要准时呀!” 这一次,家声不敢再迟到,一到九点就到楼下去,他果然见到少女藏在其中一个竹箩里面。家声走近去一看,少女原来是一丝不挂,他双手拥抱住少女,就同她接吻。 他双手一直向下摸,摸到少女屁股时,少女轻呼一声∶“哎哟!” “怎么啦!好痛吗?” “是呀!我屁股受伤了。” “是不是昨晚那个变态男人打你,打伤了你呀?” “是呀!不过,我好享受。” 家声道∶“他打你,我帮你抚抚,好吗?” 少女含羞答答∶“哪有男人这样问人家的?你喜欢就┅┅咯!” 家声就蹲低身去吻少女双股,本来雪白无瑕的股肉呈现几条伤痕。 家声好有心机的逐寸逐寸去舔,少女双股好似识得跳舞的,不断左右跳动、震动、摆动。 家声舌头一直探路,探到神秘的股沟时,突然用力一戳,舌头尖直插股沟内的南天门。 少女肛门被袭,整个人一震,大声一叫∶“噢噢!救命呀!” 家声见对方有反应,就更加用力去戳,少女的肛门成为杀戮战场。 家声不止舔,还用鼻去闻,闻到少女股沟内的味道,不知是香是臭,总之令他十分冲动。 少女说∶“我喜欢粗暴的男人,你可以对我粗暴一点吗?” 家声问∶“是不是想我好似昨晚那个变态佬呀?” 少女点头道∶“类似啦!” 家聱在垃圾堆中,见到有两个玩具手扣,就废物利用,一个用来扣住少女双手,另一个就用来扣住他双脚。 然后,家声顺手拾起一块旧羽毛球拍,使用鱼丝部份用力敲打少女的屁股、乳房及手脚。 少女被糟质之时,不止没有抵抗,还大叫∶“打啦!我喜欢呀,你好威猛呀!” 一轮抽打之后,少女好似发狂地用口去吻家声的身体。 家声舆奋万分,就在垃圾堆之中,互相采取69姿式,琴瑟和谐,互相吻舔舐啜着对方下体。 两人在垃圾堆中翻云覆雨,直至两人都进入高潮为止。 第二日一大清早,两人上工时又遇上了,只听到垃圾婆在大吵大骂∶“都不知那个讨厌的小孩子,搞得个垃圾房好似乱葬岗似的,下次被我捉到,一定拉他去管理处。” 两人相视而笑。 家声道∶“今晚我还想要呀?” 少女道∶“你不怕垃圾婆拉你吗?” “那怎办呀?” “不如来我家啦,我妈她们今晚去饮宴!” 当晚,他俩就在少女家中干事。但是,不知为什么,少女显得十分不投入,而且无法到达高潮。 家声问∶“到底是为什么呢?” 少女道∶“我想,一定是要在后楼梯的垃圾堆之中,我才会有高潮。” “那怎办呢?难道真的要再去后褛梯冒险?” 少女道∶“可以去隔壁那幢大厦的后楼梯试一试咯?” 家声没有反对,两人就偷偷地去试,果然,好快两人就得到高潮。 事后少女道∶“我这么变态,你一定会嫌弃我的低贱的!” “怎么会呢?只要你喜欢,我们可以每次都在后楼梯做爱。” 少女道∶“但是,每幢大厦都有垃圾婆┅┅” 家声道∶“那每次我们都去不同的大厦咯!” “你对我真是好!”少女扑上去与家声嘴对嘴热吻。 家声并非信口开河,每次都由他策划去那一幢大厦做爱。 好快两人已经结识了三个月,亦都已经在超过五十幢大厦的后褛梯做过爱。 也许有一天,你会见到他们在你住的那幢大厦的后楼梯做爱。又或者,当某一日你们大厦那个垃圾婆臭骂之时,你就会知道,很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缘故了。 希望你们和我一样,支持他们,千万不要告发他们哦! -终-" }, { "text": "马主偷情\n黄太太未到九点钟就起床,她准备去搞一个漂亮的发型,原因是她丈夫黄亚健是马主,他名下的马匹当日有份出赛。 两公婆早已讲好,姑勿论是否有机会拉头马,都要入场凑凑热闹。 她梳洗完毕,换过衣服,便把老公推醒,说∶“老公,我现在去洗头恤发,你快些起身去酒楼定位啦,今日是礼拜六,要早些去‘驳’位呀!” 黄亚健伸伸懒腰说∶“行啦!你怕找不到位,问侍仔荣就可以了,再不行,可以找阿娟,如果还没有位,那就找陈经理,担保有位。” 黄太见他又再睡下,于是又再把老公推醒,说∶“你以为那间酒楼是你开的吗!就算有熟人,都要真的有位。我费事同你讲,我现在去洗头恤发,你快点起身去定位。” 她讲完,便挽起个大手袋,开门离去。 黄亚健在老婆离家不久,便迅速起身梳洗,换过衫裤,直趋街口“特区大酒楼”而去。 他去到酒楼,搭电梯上二楼,一走出门来,已见到人头涌涌,一大堆人围着替人客“驳”位的阿娟。 黄亚健行过去跟阿娟打个招呼,便直入大堂,他准备找陈经理。 侍仔荣一见到黄亚健入来,立即说∶“早晨好,黄老板,今日满座了。” 黄亚健说∶“阿荣,你可否再替我找找?” 侍仔荣是特区大酒楼的部长,他知道黄亚健是马主,又是酒楼之常客,自然不敢怠慢,马上对女侍应肥妹凤说∶“喂,肥妹仔,帮手替黄老板找找。” 他由于有几个熟客要过去招呼,于是叫阿凤招呼黄亚健。 阿凤十分醒目,她立即说∶“黄老板,早晨好,请跟我来。” 黄亚健便随阿凤进入酒楼里面,在一张大圆桌坐下。 阿凤问道∶“黄老板,你一个人来,你太太呢?” 黄亚健说∶“她去洗头,我先来找位,今日为甚么那么多人呢?” 阿凤说∶“礼拜六经常都是这样的了。” 黄亚健说∶“这样好的生意,做死伙记了。”他一边点烟,一边望着阿凤说。 阿凤销魂一笑,说∶“做我们这一行,是这样子的啦!黄老板,开两个位够吗?” 黄亚健搭讪说∶“够了,你这样忙,日做夜做,为甚么不见做瘦了?” 阿凤马上娇声说∶“我天生贱骨头,不知为甚么,却越做越肥。” 黄亚健见她弦外有音,便说∶“你不要这样讲,怎样都好过我那只母老虎啦!她不是越做越肥,而是越吃越肥,肥到一百五十几磅。” 阿凤咭咭笑说∶“哗!你这样讲,如果被你太太听到,一定会扭断你的耳朵。” 黄亚健随即吃他的豆腐说∶“事实就是如此,她除了同我做之外,平日甚么都不肯做,天天开台打牌,你知啦,一坐下起码打十二圈,有时十六圈,坐得多,她的肚腩当然越来越大了。” 这时侍仔荣正好走过来,他插嘴说∶“黄老板,你同阿凤这么谈得来,不如收她做二奶,好让她享享福啦!” 阿凤顿时与侍仔荣相对一笑,继而说∶“荣哥,你那张嘴真是的,老是拿我来开玩笑。” 侍仔荣轻佻地说∶“我是帮你找个米饭班主呀,莫非你不想吗?” 阿凤睨了他一眼,说∶“我去冲茶,不和你们讲,两个男人就正经的。” 她说完,一扭丰满香臀,便走了开去。 侍仔荣见阿凤离去,便说∶“黄老板,我不是和你讲笑的,阿凤还没有男朋友,她有时落场收工,也和我们一齐打牌,她十分豪放,尤其是换去制服,身材都好标青。” 黄亚健是做大陆药材生意,又是马主,论身家,他虽然不是超级大富豪,但亦算是个小富豪,以他的财势,找个二奶金屋藏娇,能力实在有馀。 问题是∶他未发迹之前,老婆甘心同他吃贫、跟他捱穷,其后发了,想想自己结婚已经十几年,他虽然间中有与朋友去灯红酒绿地方,同一些邪牌结其合体缘,但也仅限于“丁文食件”而已,从来未有过包二奶的念头。 侍仔荣鉴貌辨色,他见到黄亚健似乎心动,便说∶“黄老板,阿凤确实不错呀!”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茶客叫侍仔荣结帐,他便走了开去,而阿凤此时也走了过来,她殷勤地摆起茶杯替黄亚健斟茶。 他见机不可失,立即说∶“阿凤,刚才阿荣说你喜欢玩扑克牌,找个时间和你玩一局好吗?” 阿凤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你讲笑啦!” 黄亚健说∶“我是说真的,你甚么时候休息呢?” 阿凤细细声说∶“我明日就休息了。” 黄亚健知她有意,便说∶“那好极了,明天下午一点钟,我在九龙天星码头等你,不见不散。”他此时已肯定她对自己有意了。 阿凤没有答他,因为她忽然见到他的太太已经来到,于是借故走了开去。 翌日,下午一点钟前,黄亚健便匆匆办完正经事,随即赶去天星码头见阿凤。 两人见面,黄亚健讲了几句开场白,便老实不客气地拖着阿凤的手上车,直驶往新界。 抵目的地时,阿凤见是一座两层式的西班牙别墅,便说∶“你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玩的吗?” 黄亚健说∶“这个地方是我和几个朋友合伙买的,主要是用来谈生意、开雀局,隔日便有请人来打扫,替我们买定各式食物的。”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小酒吧斟了两杯红酒,并倒了一杯给阿凤,然后说∶“听阿荣说,你经常同他锄大弟。来,我和你玩一局。” 阿凤说∶我哪有这么多钱输给你呀!” 黄亚健淫笑地握住她的手坐下来说∶“我们今日不是赌钱,而是玩游戏。每一铺,如果是你输了,那你就脱下身上一件衣服;假如是我输,我除了亦脱下一件衣服,另外赏你五百元。” 他一讲完,随即便拿了一叠钞票出来。 阿凤初时还在作状,指黄亚健不怀好意,结果她终于答应下来。 第一铺,黄亚健输了,他立即脱下件西装衫,把半只金牛送到阿凤手里。 阿凤咭咭笑说∶“多谢,我真是着数,原来你的技术这么水皮。” 黄亚健打趣说∶“等一会你就知。” 于是,他们一边玩牌,一边饮红酒助兴,二十分钟后,他们两人有输有嬴,黄亚健再输了三铺,此时他只脱剩一条内裤。 至于阿凤,她也输了两铺,第一铺她脱去那件T恤,到了第二铺,她有点犹豫了,到底是脱去那条牛仔裤,还是那个胸围好呢!结果她选择了脱裤,这时,她身上只剩下胸围同那条比坚尼三角裤了。 此时,黄亚健见到她已经有点脸红,这是酒的作用,由于阿凤身上只剩下三点,正把整个身段暴露出来,在他的眼中,自然贪婪不胜。 再玩多两铺,阿凤的运气真差,输完又再输,她没有办法,唯有把那个胸围和一条比坚尼内裤也脱了下来,光脱脱呈现在黄亚健眼前。 黄亚健见到她那副魔鬼身材,自然大赞不已。 事实上,阿凤年纪并不大,她今年才十九岁,两只不大不小的乳房,坚挺有势,此时她有点难为情了,不断扭身扭势,企图想遮掩身体,但全身赤裸,她根本无法可想。 黄亚健忍不住说∶“你的身材这么好,比今届任何一位港姐还漂亮哩!” 阿凤故作忸怩地说∶“你别笑我,这一铺你输了,你就要学得我一样啦!” 真的被她一语言中,这一铺,黄亚健果然输了,他便站起来把内裤徐徐脱了下来。 阿凤见到他那只“毛雀”脱颖而出,立即笑说∶“你终于让我大开眼界了!” 黄亚健说∶“你认为它很难看吗?” 阿凤摇头说∶“我不知。” 黄亚健移身到她身旁,揽实她,又问∶“你试猜猜它有多长!” 他说时,一只手正绕到阿凤胸前,施展他那招安碌山之爪,轻轻的抚摸她,又俯低头吻她的乳房。 阿凤被他一搞,也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二话不说,便伸手去握实黄亚健那只“毛雀”,细意地抚弄。 她虽然不是魔术师,只是轻挑慢拈,两分钟后,那只“毛雀”竟然自动的一寸一寸壮大起来,比原来足足大了三倍。 黄亚健说∶“阿凤,你的手势真妙,竟然识得玩魔术!” 阿凤说∶“你真坏,我不同你讲。” 黄亚健说∶“阿凤,你吻吻它好吗?” 她初时还作状摇头,结果还是把那只“毛雀”凑到口边,谁知一舐之后,她立即就说∶“它为甚么咸咸的呢?啊,我明白了,你没有冲凉!” 黄亚健连忙解释说∶“有呀,我今早出门时,已冲了凉才出街的。” 阿凤睨了他一眼说∶“不行,我要你再冲过,洗干净我再同你舐。” 黄亚健心想∶这样也好,可以先来个鸳鸯浴,于是说∶“不如这样啦,要洗,我们一同洗,反正个浴缸很大,它是意大利货,很好用的。” 他不等阿凤是否同意,便一手把她扶起,两人立即转移阵地到冲凉房去。 一入到冲凉房,还未扭开冷热水喉,黄亚健已经急不及待了,他把阿凤拥入怀里,上下其手,一手握住阿凤乳房抚吻,而另一只手同时亦伸向“桃源”进军。 阿凤万万想不到他如此猴急,但被他这样搞了一搞,她的情欲也已渐渐升华起来,于是也不再催他到浴缸去,便站在地上,跟黄亚健拥抱一起,手来手往,互相热烈地拥吻。 黄亚健毕竟是个老雀,对女人身上的敏感地带,他经验十足,只一会,阿凤的情欲已被他挑起来,此时只见她不断扭动那个又圆又滑的屁股,双手肉紧的把黄亚健抱实,口中不时发出“啊啊”的叫声。 这种叫声,每一句都令黄亚健十分受用,令到他血脉贲张。 不过,玩这种游戏,黄亚健却有他一套方式,事前他总要女方为他深喉湿吻,先享受够了,然后才作重点一击。 当他见到阿凤急得如锅上蚂蚁,便轻轻把她推开,在她肩膊一按,说∶“你先吻吻它。” 阿凤果然好似被催眠一样,立即俯身下去,双手捧着他热辣辣的肉棒,把口一张,便没入口中,然后便徐徐的舐吮起来。 黄亚健站在那里闭起双眼,全神投入地享受着阿凤的舌功,而且不断地“雪雪”连声。 十分钟后,他终于无法再忍受了,双手闪电般把阿凤扶了起来,伸手再摸一摸她的“桃源”,见她这时也已湿得好似南风天那样,立即示意阿凤把双脚提到浴缸边上。 阿凤果然冰雪聪明,她那只脚一搁起,黄亚健已经“提枪”直插。 阿凤轻轻的“啊”了一声,黄亚健再使劲挺两挺,好一支七寸长的肉棒,便完全进入了阿凤那个胀卜卜的“桃源”洞穴去。 两人事前虽然没有甚么默契,事实上玩这种游戏也毋须默契,虽然是第一次,但他们却非常合拍,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他们的演技在事前尽管没有经过排练,但每一个动作都来得十分配合,而且恰到好处。 这种站立式体位欢好,似乎对男方特别有利,黄亚健已是中年人,他足足支持了大半个钟头,依然一样龙精虎猛。 反而阿凤却显得香汗淋漓,她不断娇喘,“哎哟哎哟”的叫起来,黄亚健顶到她不停地叫,英雄心理驱使,令到他更为落力,双手抱实阿凤,运起腰力,一下一下的向阿凤力挺,每挺一下,立刻听到“啪”的一声,阿凤也本能地“哎哟”一声。 不久,阿凤的叫声由小而大,黄亚健的撞力也越撞越劲。 突然间,他好象虚脱那样,动也不动的伏在阿凤身上,说∶“我爆浆了,啊!太舒服了!” 阿凤没有推开他,反而大力把他抱实,说∶“我都好舒服,看来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黄亚健慢慢的睁开眼睛,俯身吻了吻她的乳房说∶“我的确有点累,有人说男女间玩这种游戏,乃是苦中作乐,想来一点不假。” 阿凤向他抛个媚眼说∶“明知辛苦,你又要做,岂不是拿苦来受!” 黄亚健摇头说∶“非也,我讲的苦,只不过是体力的消耗。” 阿凤立即说∶“然则乐从何来?” 黄亚健说∶“乐是心理上的快乐,男人这种矛盾心理,女人是很难理解的。” 阿凤笑说∶“现在你是否还要洗鸳鸯浴?” 黄亚健说∶“当然要,冲完凉,我们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再来第二次。” – 终 –" }, { "text": "舞男第二春\n舞男者,台湾称为“牛郎”,香港称为“鸭”,其实通俗点来说,就是男妓。近来社会性泛滥,再加上妇权高涨,召妓已不再是男人的专利了,因此,舞男就应运而生,而且越来越蓬勃,就如雨后春笋。究其原因,便是既可赚钱、又可享受无限艳福。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舞男都如此幸运,象本小说中的西文,他的际遇就着实令人艳羡! 香港是个甚么杜会,我从来不去研究它,因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赚钱和享乐,有了钱,就不愁没有朋友,尽管这些都是“饮食”朋友,要他们能令我开心,为他们花一些钱,我觉得是十分值得的。 西文,他也是我的“酒肉”朋友,平日我除了和他饮饮食食,有时我也会和他到风月场所流连。西文很懂人情世故,不论在任何场所,他都叫我“波士”。他这么叫我,可说是一种恭维,同时也向我暗示要我做东道,花这些钱令我有种自豪感。 最近有一晚,我约西文到卡拉OK去唱歌解闷,他大概是喝了很多酒,看来是饮大了,于是向我讲了一个故事,由于他是个业馀“鸭仔”,这个故事我把它列为三级,读者看了,保证官能上会无比舒畅。 西文说∶ 九七回归后第二个月的一个晚上,我的旧相好媚姐打电话给我,说很想见见我,我已经几个月没有见媚姐了,其实也很想见见她。谁知一见面,她就问我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我便学某“广告术语”说∶“我是从太空来的。” 她见我这么说,便笑道∶“西门,你总是那么不正经。” “媚姐!”我问她道∶“你找我这么急,可有甚么紧要的事吗?” 她说∶“我今晚找你来,其一是想跟你叙叙旧,其二是想介绍一位小姐给你认识,希望你能好好的给她慰借。” 我佻皮地说∶“我以前虽然做过舞男,但现在,我已经不再干了。” 她嘻哈大笑地说∶“一件污,两件也是污,你这个底在警察部的档案中已经有了纪录,洗也洗不去的!” “你真要我接下这单生意?”我摊摊手说∶“她是个甚么人?” 媚姐正色说∶“一场老朋友,我也不怕开门见山对你讲,她是个坐轮椅的少女,十九岁,样貌很俊俏,上围是国际标准,她的家境也很富有,日前她对我说,很想找个男人慰借,当然我立即想起你,并且一口答应把你介绍给她。” “她怎么说?”我连忙追问。 媚姐说∶“当我把你的年龄与人品都告诉她之后,她表示很乐意接受,不过,她要我妥善的替她安排一切,包括上床。” 我耸耸肩说∶“既然你已答应了她,我唯有舍命陪美人,但在见面之前,我倒很想知道她一些底细。” 媚姐说∶“可以。” 结果我从媚姐口中知道“大美人”叫芬妮,她虽然生长在一个富有的家庭,但在十一岁时,有次她放学回家,下车时冷不提防后面有车驶来,结果被那部货车一撞,双脚从此便残废了。由于她家境富有,衣食尽管无忧,但情欲这种事,却不是金钱便能解决的。 媚姐当时便约略告诉我这么多,听了她这么说,我忽然好奇起来。 我问∶“芬妮难道从来未交过男朋友?” 她说∶“听说她有过一个,但她中学毕业那年却散了,她曾经为这个“白马王子” 割脉自杀,她死不去后,曾对“天主”发誓,她今后永远不嫁人,她要玩尽天下的负心男人┅┅” “听来她似乎对男人心存报复!”我喝了口酒说∶“面对这种心理不正常的女人,我倒没有信心能满足她。” 媚姐说∶“这方面你不必顾虑,要尽力而为就得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也许她见了你之后,可能会喜欢你。” “然则我们甚么时候见面呢?”我问媚姐。 她说∶“暂定本周末吧!届时我会为你们安排一切的,包括安排她到酒店的房中等你。” “好!”我点头说∶“一言为定,我一定会依时赴约。” 到了周末晚上,我吃过饭,饮了些少酒,在媚姐的带领下,我去到一间五星级的大酒店,媚姐把我带到房门口时说∶“你自己进去吧,芬妮已经在里面了。”她说完向我扮个鬼脸,笑了笑,说声拜拜,便随即转身离去。 当我推门进去前,一颗心仍是忐忑不安的,但在我进入房内之后,我见到芬妮并非坐在轮椅上,而是坐在床边。从外表看,她果然是个大美人,根本看不出是伤残。她给我第一眼的印象是,她很斯文,也很沉静,浑身都是黑色的衣服,包括皮鞋,我于是走近床边对她说∶“芬妮小姐,你好。” 她向我上下打量一下,然后说∶“请你替我把鞋除下来吧!” 她被我抚摸了一会儿,便把双眼闭上渐渐扭动腰肢,两条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规则的蠕动起来,鼻孔哼出撩人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命令”,她是“波士”,我自然不能不听。 替女人脱鞋,这倒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了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我自然是义不容辞了。脱了鞋,跟着下来的,我以为又要为她脱上衣,当我的手正伸前替她解钮扣之际,她立即把手一拨,说道∶“这个不必了,我自己来吧!” 当她把衣服脱个清光后,我眼前顿时一亮,她两条腿除了纤瘦点,其馀身体各部份都发育得很正常,也很健美,乳房不但大、而且坚挺。再细看她的“三角地带”,见芳草正茂,简直是个“小森林”!至于她的肌肤,真是雪白无瑕,如果不是两条腿失了真,我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一百分。 她见我目不转睛的看她,没有开声,依然保持着沉默,我这时才发觉自己失仪,连忙歉咎的说∶“芬妮小姐,刚才实在太失礼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浅浅一笑说∶“不要紧,你有发觉我有甚么不妥吗?”给她这么一问,顿时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见我不开声,于是又说∶“你不说也好,免得我们都有点尴尬,好了,我们的游戏开始好吗,你有甚么意见?” “没有,”我细细声说。 跟着我便坐到她身边,把她当作亲密的女朋友一样呵护,轻抚一番,她被我抚摸了一会,便把双眼闭上,渐渐也扭动了腰肢,两条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规则的蠕动起来。 刚才是万籁无声,房间里是一片死寂,但现在却不同了,我突然听到她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这种声,是从她的鼻子里哼出来的,根据我的经验,女人这种反应,很显然是她巳经动情了。 我于是把头移到她的耳边细声问∶“芬妮,你说给我知,你喜欢我吗?” 她点头说∶“我当然喜欢你,还用问吗?” 我继续问∶“我想知道,你甚么时候开始玩这个游戏?” 她突然把眼睛张开,说∶“你问这个做甚么呀?” 我知道失言了,立即说∶“对不起,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是想问问你甚么时候交男朋友。” “你看得太简单了,”她正色说∶“我是个残废女子,你认为还会有男人喜欢娶我吗?”为了不想破坏这个浪漫气氛,我没有答她,但双手仍然狡滑地在她身上活动。 她见我不再问,又再把双眼闭上,她的反应渐惭又开始由缓慢而变得急速了,除了大腿不断蠕动之外,她那双手这时也象八爪鱼般乱抓、吼叫,然后用全身的气力,把我抓得紧紧,好象怕我这时会舍她而去似的。我见她如此肉紧,于是便再加把劲,使劲地用我的“一阳指”加快地撩拨,并且伸了进去,在她的“桃源仙洞”跳其手指舞,她大概已忍不住了,立即大叫着∶“现在我很想要,要彻底的、要完全充实的。” “我先戴上小雨衣好吗?”我微笑地回应。 “唔,也好,因为我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万一怀孕就麻烦啦┅┅”她徐徐地说。 当我把“小雨衣”刚刚穿好,芬妮已经急不及待把屁股一挺,“叽”一声,便完全进入了,正如她所说的∶“要彻底、要充实、要全部。” 我当时想跟她开开玩笑,吊吊她胃口,当“大军”后退时,我故意退多一些,这支“大军”便完全滑了出“营区”。 她顿时把我一抱说∶“你怎么了?” “没有,”我对她说∶“都是我不好,太大意了,把它弄了出来。” “快放进去。”她催促着说。 我立即再调校“巨炮管”对正她那个“桃源洞”大力挺进,这一次,却不是“卜” 一声,而是“唧唧”有声。她给我的感觉是,最初她是“泥泞”地带,但此刻却是“江河”了。至于她的反应,初时她是沉默的,但现在,她颠得却象一头野马。 “噢!噢!噢!”她的单音叫得十分有趣。 我听到她这种凄厉的叫声,内心顿时充满着英雄感,觉得自己此时已把一个女强人征服了,是她还未大叫求饶。谁知就在这时,她大力地推动我说∶“你使劲呀┅┅我真是乐得快要死了┅┅” 我一边使劲,一边对她说∶“芬妮,其实我也舒服死啦,我全身每一条血管,都快要爆炸啦!” “不,你不能爆,”她说道∶“我还未玩完,如果你现在掉下不理我,小心我咬死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要我再支持多少时间?”我问她。 “十┅┅十分钟。”她断断续续说。 这时,十分钟对我来说,仿佛比十年还要长,但为了满足她,我唯有拼命地忍,为了忍,我迫得按“兵”不动,她见我怠工,我不动,她却大力使劲的摆动起来。这一回我可惨了,唯有跟随她的节奏狂冲几下,谁知不冲还好,还不到十下功夫,结果我大叫一声∶“我爆浆啦!芬妮,我┅┅我爆浆了!” “快抱实我!”他大力把我抓实∶“我的高潮已经到达顶点了,真的要死了,啊! 你今晚令我得到前所末有的快乐。” 结果,我们双双的拥抱在一起,良久,我们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直到我们都觉得有点累了,才松开双手,大家分离,这时我见到她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怎么了,你舒服吗?”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说∶“你令我乐得无法形容,真好,真的好得很,谢谢你。” 我轻抚她的秀发说∶“你不必言谢,你快乐,我也快乐。” 她吻了我一吻说∶“三年了,我从来没有今晚这么激情、那么豪放┅┅” “你是说,没有亲近男人已三年了?” 她点点头说∶“三年前,我的处女贞操是献给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他说要和我结婚的,可是,当他得到手之后,就掉头不顾,不再理我了。” “你是否自此便不再交男朋友?”她又是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的芬妮,她是娇媚的,刚才她在床上也给予我极大的满足,本来我想问问她,我这种服务值多少钱,后来回心一想,我终于“吞”了下去,如果我跟她讲钱,实在太市侩了,况且更无法向媚姐交待。 她见我似乎在想甚么,一言不发,便推了我一推,问我∶“你以后还想见我吗?” 我笑笑口点头说∶“当然,那是我求之不得呢。” 她说∶“可以的,如果我有需要,我叫媚姐找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说∶“我跟媚姐是好朋友,其实你也应该觉得,我为人坦白、善解温柔,而且全心全意为你服务,没有偷懒呀!” “你好坏,”她情深款款的瞟我一眼说∶“你口花花,我不理你了,我要走啦!” 她说时脸上也红起来。 当西文讲到这里时,我忍不住问他∶“你后来是否再有跟她来往呢?” 西文说∶“没有,我曾经向媚姐追问了几次,媚姐对我说,芬妮在半月前已经跟随她的双亲离开香港,移民加拿大了,我与她的缘份至此便结束了啦。” 我安慰他说∶“可能她会再返回香港的。” 西文说∶“这个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了,你以为是OCR的情色故事吗?” – 终 –" }, { "text": "飞来艳福\n“飞来艳福”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惜若非运交桃花,等闲之时又哪有这种艳福?能否无端获得美人垂青,全靠当事者的机缘巧遇,此所谓“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也。作者夜游尖东,本拟陪同老友下堵船豪赌,不料苦候老友不至,正在百般无奈,罔然若有所失时,突有摩登少女近身求助┅┅正文∶ 我虽然不是玩家,但很好笑,在一些朋友眼中,他们都视我为玩家。 当我见到有人这么叫我时,我会问自己∶我真是个玩家吗?真正的玩家,他们是有个格言的,格言是“来者不拒,去者不怨”。 但我却是个重感情的人,这个材料实在不够资格做玩家,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奇怪得很,我经常会有艳遇。 这种飞来艳福,大多数都是孽缘,上过了床之后,翌日便告分手。 幸运时大家幽会多几次,令我觉得仿佛如镜花水月,有开始,花是开了,可是却无结果,能空追忆。 以下这个故事,正好就是这样,说来也有点令人惆怅。 较早前有一晚,我约了老友钱二爷下赌船,原来是最近濠江(澳门)治安不靖,经常出现刀光剑影,更甚的是,“冷枪”乱放,由于子弹无眼,为免殃及池鱼,我于是找了钱二爷作伴,到赌船开开心心玩一个晚上。 下午六时半,当我抵达尖沙嘴钟楼对开码头时,苦候了足足半个钟头,始终不见钱二爷露面,当时我心中想道∶就算有要事不能来,也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呀!怎么如此不明不白? 正当我怪责他时,手提电话响了∶“我现在新界,不能来啦,你自己去发财好了,不必等我了。” 他一讲完便收线,看来他一定有事无法分身,以他平日守时守信,绝对不会对老友爽约的。 我拿着两张船票,正在犹豫间,下船还是不下呢?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少女走近我身边说∶“先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这突然一叫,我本能地望望她,见她身上T恤一件,牛仔裤一条,脚踏运动鞋,背上背着一个米黄色“背囊”,直觉上感到她全无“捞”味。 于是礼貌地问道∶“小姐,你想我怎么帮你?” 她把手中相机一扬,说∶“你可以帮我影张相吗?举手之劳而已。” 我点头说∶“可以。” 于是便接过她那个相机,在附近替她影了几张。 影完相,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她的英文名叫露意莎。 她说∶“我刚从美国回来,大概三个星期后就要飞返西雅图了。” 原来她移民去美国已经多年,当前还在攻读预科,与妈妈移居美国,她父亲却在香港经商,因此每年暑假,都会返港一行,看看香港、顺道向爸爸问安。 我问她∶“去年的香港与今年的香港,都是差不多,如果说它变了,是由过去港英殖民地政府,变成现时的特区政府而已。” 我再问她∶“你这次回来,对许多地方是否觉得陌生?有些不习惯?” 她笑笑口说∶“没有,我是在香港长大的,不会觉得陌生,香港人很亲切,乐于助人,好比你,我一开口,你就毫不思索地帮我。” 听了她这几句得体的回应,我知道她很有教养,也很懂得社交应酬,当时我已立定主意,不下赌船了,跟眼前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乐也。 当时我们在尖束海旁并肩而行,一面行,一面交谈,她很聪明,是有点“野性” 的样子,对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当我们坐下来时,她显得落落大方,依偎到我身边,情深款款,别人看来,可能误会我们是一对亲密情侣。 尖东的夜景,虽然不算最美,但这个地方胜在幽静,坐在那里夜话悄悄,绝不会有人打扰。 半小时后,忽然有一阵海风吹来,露意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立刻把身体依偎过来,紧紧的贴着我说∶“我好冷。” 我下意识想∶这分明是一种挑逗。 这种反应,尽管是很自然,为了保护她,我于是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膊上。 她随即向我投以微笑,说∶“你很懂得关心别人,对其他女孩了,你是否对她们一样关心?” 我笑笑口口说∶“是的,这是一种礼貌,女人是弱者嘛,她们需要男人保护。” 她睨了我一眼说∶“你以为女人都是弱者吗?如果是,那你就错了!” 我讶然∶“难道不是?” 她说∶“当然不是,我不妨举个例问你,好比在床上,你说男人是强者还是女人是强者?” 我知道她的用意,于是说∶“你果然是女强人,好一个冰雪聪明女子。” 她说∶“你我还未上过床,你又怎知我是个女强人?” 她说时,整个上身靠拢过来,还伸手环腰抱得我紧紧,我心想∶这分明是对我一种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纸。 面对眼前这个野女郎,我知道此刻将是我们的孽缘开始了。 就在这时,她已经把头伸了过来,把香唇凑到我的嘴边说∶“吻我!”她说完,便迅速把双目闭上。 此情此景,如果我还没有些表示,那么我便是天下间最大的傻瓜了,当时我想也不想,便搂实她拥吻起来。 这一吻,并不是点到即止,而是两条舌头交在一起的湿吻,她把舌头伸进我口里,让我吮啜一番,而我吮啜一会之后,也把舌头送进她的口里,任由她吮啜。 这种滋味,确是一种享受,妙不可言。 一吻已罢,她立即采取主动,拉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说∶“你是否感觉到,我的心跳得很快?” 她这一下来得很突然,令我觉得我们的爱情发展实在太快了,不管如何,这令我有点受宠若惊,于是说∶“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厉害,不过,你的乳房实在很可爱,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简直令我想入非非呢!” “隔着衣服抚摸,你便有这种快意?”她笑着说∶“来,你把手伸到里面,试试这又是怎样的感受。”她说话时迅速解开两粒钮扣,拉着我的手塞了进去。 这一回却不同了,再没有衣服阻障,肉体的直接接 ,这种快感,自然是充满真实感。 “你现时觉得怎样?”她催促地问。 我亲她一亲说∶“我刚才见你,还不知道你没有戴胸围呢!” 她说∶“我这个习惯,已经有两年了,因为我觉得胸围是一种束缚┅┅。” 我一面细意抚摸,一面说∶“你说得太谦虚了,你拥有这样的一对丰满乳房,应该引以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的胸围,大概不少过卅五寸,我有猜错吗?” 她微笑说∶“你的法眼真厉害,不,我应该指你的估计真正确,我的胸围刚好是卅五寸。” 我随即问∶“那么你的臀围呢?” 她说∶“你又猜猜吧。” 这一次,我决定不回答她,男女间如果这么直接,似乎有点乏味,为了增加一点情趣,我于是说∶“我不想猜,你何不让我摸一摸?” 她马上向我抛了个媚眼,然后笑嘻嘻地说∶“也好。”说完便伸手解开牛仔裤钮,再拉下那条裤炼,略为站起,屁股抖了抖,把裤子褪了下来。 这时天色已黑,周围无人,但她这种说做就做的狂野举动,确实令我“刮目相看” 了。 火头既然已经点起,我又怎能怯场?于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气,立即伸手过去,双手环绕她的丰臀抱了一抱,继而又再细意地抚摸。 “你量度完了没有?”她向我催促说∶“到底是几多寸?” 我对她说∶“应该有卅五寸,不!是卅六寸,它实在太饱满了,你这副身材,简直比女鬼还要动人、迷人哩!” 她徐徐的坐了下来,依然让条牛仔裤褪下,说∶“你想不想惊奇一下?” 我讶道∶“难道你想令我怎么惊奇?” 她立即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私处,说∶“你试试摸摸它,看看有甚么不同?” 我这时已知道她的用意,她显然是以女强人的本色,向我展开挑战,我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隔着这条薄如蝉翼的内裤,摸着摸着。 我笑着对她说∶“你果然是一个奇女子,我甚么都摸不到,觉得你那里好象是光脱脱的。” 她说∶“你果然不简单。”说时掀开内裤,又再拉着我的手伸进里面。 我故意打趣说∶“我真是走眼了,你应该有十八、九岁啦,怎么还未发育完全?” “谁说的?”她睨我一眼说∶“我这个生理状况,是遗传的,听妈妈说,她也好象我一样,四十几岁人仍然毛都没有一条,真奇怪。” 我安慰她说∶“你何必为此难过,阿妈生你就是这样的,难道你还想场毛,在那里“插秧”?” 她咭咭地笑起来,说∶“谁说我要场毛?我亲密的男友说,我这样更好看、更性戚哩!”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有亲密的男朋友,看来她早已经见过世面了,一想到这里时,我随即便大着胆子,把手向下伸去。 当我的手摸到了“桃花源”洞口时,直觉的反应,我已察觉到她那里很湿,仿佛如“溪水”涓涓的流着,女人的生理就是这么奇怪,当她情欲亢奋时,她的爱液,就会涌现出来,随时迎接“肉棒”光临,令它能顺利滑进去。 露意莎的手这时轻轻按着我的手,她见我象跳手指舞的不断活助,显得十分紧张,细细声说∶“我要,你给我好吗?” 我在她烫热的脸上吻一吻说∶“这里是公共场所,怎可以?” 她说∶“怕甚么,这里又没有人。” 我对她说∶“万一有人来到怎么办?” 她轻轻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说∶“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说时迟那时快,闪电般拉开我的裤炼,把我的内裤一拉,便掏出我的“肉棒”出来,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它衔进嘴里,然后卷动舌头,很有节奏的替我口交。 她的技术看来十分老到,不一会,她已把我的“宝贝”弄得一寸一寸地胀大起来,把她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 到了这时,她忽然又采用过另一种招式,运用吐纳术令到“肉棒”在她口里进进出出,并且不时轻咬,由于力度恰好,我不但觉得毫无痛楚,相反的是获得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由于我的手在她的“桃源”不停地施为,她极度舒服时,便会本能地发出“啊┅┅哎哟┅┅舒服死了!”这种动人的淫声,这种叫声,这时听起来简直比萧邦的乐曲更加动听。 结果,我们的情欲终于战胜了理智,这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在尖东海旁的坐凳上大干起来,露意莎把内裤脱去,两腿张开坐在我的大腿上,她跟我面对面,双手搂着我的颈项,拼命地摇动她的丰臀。 这时是万籁俱寂,我隐约的听到有种奇妙的声音,当露意莎抛动身躯之际,“桃源洞”的爱液便发出“唧唧”的声音,它实在太扣人心弦了。 这种奇炒的声响,它一直剌激着我们的感官,令我们更添快意、更加陶醉。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们获得了无穷无尽的享受。 如果有人问我,食觉的亨受与情欲触觉的享受,要我任择其一,我将会如何选择? 我会毫不犹豫地答他,当我鱼与熊掌两者无法兼得时,我宁愿选择后者。 万恶淫为首,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此时我与露意莎简直无法无天,仿佛把这个公众场所当作是伊甸园,而我们却变成阿当夏娃,如果有人前来,或者有警察巡过,我们势必会当场出丑的。 就在这时,我忽然浑身一颤,心知不妙,露意莎已察觉了,她立即紧抱我说∶“不要动,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静止下来。 我的感官顿时获得一连串快感,这种快乐,文本是无法表达它的万一。 此刻,我与露意莎陶醉于这个境界,良久,我才松开手,让她“下马”。 她一边用纸巾清理我们的淫液浪汁,一面问我∶“刚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我惭愧地说∶“我已经尽了全力啦,刚才你对我说,女人不是弱者,你说得并没有错,今日一战,你确有女强人的风范,但我倒想问问你,我们甚么时候再见面?” 她说∶“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们有缘,一定会再见的。”她说时跟我摆出分手的模样。 我知道无法挽留她,唯有苦笑的跟她说声拜拜,望着她的背影逐渐在黑暗中消失。 – 终 –" }, { "text": "钢琴别恋\n一职业铜琴调校师奉召到半山区某高尚住宅“调琴”,竟意外飞来艳福,与琴主,一个风韵迷人的太空怨妇缔结不解情缘,由“调琴”进而“奏琴”,共同谱就一首“凤求凰”的婚外恋曲┅┅ 我是一个钢琴调校师傅,我的职业,经常遇到一些孤独寂寞、性欲特强的怨妇,她们除了要求我调校钢琴,还有“弦外”要求。 对于这种“飞来艳福”,我特别小心,不时提醒自巳,万恶淫为首,没事就好,万一有手尾跟,那就大事不好了。 上个月,我接到个“柯打”,去港岛半山区一个单位“调琴”,上司对我讲,这个客是新主顾。 我按址去到,开门时我顿时眼前一亮,她是个廿五、六岁少妇,不施脂粉,身穿一件透明睡袍,很有礼貌说∶“请进来。” 我立即随她进入室内,我见到她当时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她那件薄如蝉翼的透明睡袍是浅蓝色,内里竟是真空,看得我不禁砰然心动。 她引我进入一间琴室,这间房,除了一具钢琴、琴后有一张长大的沙发,其他什么都没有,她亮了灯,在灯光的照射下,我发觉她的身材玲珑浮凸,双峰显现,加上睡袍最上的两粒钮扣张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尚未调校钢琴,我已经陶然欲醉,一颗色心也“卜卜”地跳了。 她大概发现我盯着她的趐胸,便自我介绍说∶“我叫莎拉,这个英文名好听吗?” 我说∶“很顺口。” 说时我便埋首去为她调校钢琴。 她随即把身体移近我身旁,还把胸前贴近我的背脊,刹时间,我嗅到她身上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香水气味。在这种环境下,我实在无法集中精神工作,当时我心想∶她莫非在引诱我?如果不是,她为甚么这样待我? 正在犹豫间,她面带笑容问我∶“你是否觉得我很亲切?” 我点头说∶“是。”我回答完,便继续为她调校铜琴。 谁知她竟然老实不客气的俯弯着上身,把她那丰满的豪乳贴到我背上,被她如此挑逗,我实在无法继续工作。 就在这时,她忽然整个人倚偎到我身上,她面部仅离我数寸,问我一些调琴秘诀。 这时我只调校好第一个八度音符,巳经抵受不住她的挑逗,于是转身问她是否需要一些“特别”服务?她没有开声,只对我迷幻地一笑,随即便把那对又大又坚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面上。 她双峰坚挺而硬朗,仿佛要戮穿那薄薄的睡袍跳了出来。 我马上会意,随即把身一转,双手把她紧抱,她卖弄风情地笑问我想做甚么?我大着胆说∶“你实在太性感了,你天生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她没有回应我,只顾扭动她的蛇腰,乳沟在我的眼前摇晃着,我开始感到裤裆下的家伙巳昂首吐舌,它正在蠢蠢欲动。 我的无礼,她已经察觉到了,立即媚笑地说∶“你外表老实,但你的小弟弟却一点也不老实,它似乎想对我非礼哩!”听了她这么说,我满脸胀红,不知如何答她。 她没有开声,迅速地解开睡袍其他钮扣,然后说∶“让你看清楚吧!我这对乳房漂亮不漂亮呢?” 我顿时出乎意外地惊喜,随即伸手捧着她的左乳说∶“它何止漂亮,简直是人间极品。” 她咭咭地笑起来说∶“你觉得它太大呢?还是太小呢?” 我把头俯到她胸前,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它不大也不小,白璧无瑕,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她伸手轻抚着我的脸说∶“你喜欢它,就吻个够吧!” 我自然老实不客气,立即把嘴凑到她的左乳,象婴儿吃奶那样,起劲地啜。 啜完了左边,我又啜右边,奇怪!当我啜了一会之后,她的乳尖便马上坚挺的竖了起来,仿佛好象两粒红豆似的。 她轻轻把我的头推开,说∶“我让你彻底点吧!”她随即站起身把那件睡袍脱去。 这时,她全裸的站在我面前,简直是一具活生生的“女神”,令我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金睛火眼的看着她,由上至下,再由下向上看,令我觉得出奇的,是她那三角地带竟然是光秃秃寸草不生。 看到这种情景,我不禁又是一呆,心想∶她怎么“一毛不拔”? 她大概已猜透我的心意,便笑了笑说∶“你觉得奇怪吗?” 我点头说∶“是的,你真是个仙女!” “不,”她说∶“我不是仙女,我也是个凡人,你不妨俯低头再看清楚。” 我顿时好象被她催眠一样,便把头一俯,细看她的“桃源”为何寸草不生? 这一看,引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真是鬼马,居然把芳草剃掉。” 她说∶“它难看死了,我把它剃光,有甚么不可?” 她说时动手替我解开裤带,我自然会意,立即把T恤脱了,她穿着一袭浅蓝仁的透明睡衣,内里竟是真空,对着我妩媚地一笑,随即便把她对又大又坚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面上,我不禁怦然心动,立即双手挨住她丰满肥美的盛臀。 她双手捧着我的“家伙”不断地抚弄,我问她∶“你觉得它是否可爱?” 她眉黛含春的睨了我一眼,说∶“现在还不知道你是否有料,功力如何?等会就会无所遁形。” 她说时,随即弯腰俯身,把我只“秃鹰”放到唇边,轻轻地抚吻它,然后便张口迅速地把它塞进小嘴。我低头看她,只见她此时紧闭着双眼,显得异常陶醉地品尝,她的舌头十分灵活,好似条灵蛇般,忽上忽下地舐着。 她舐了一会,又改变为吸,其实她并不是一味吸啜,偶然间还配合着轻咬。 齿咬这种技术是很考功力的,力度太大,就会令对方痛楚,幸好她功夫上乘,每咬一口,我不但不痛,而且觉得有种奇痒的反应,其中销魂之处,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时,我知道那“家伙”的体积好象逐渐胀大,仿佛一厘米一厘米地膨胀,把她的口腔塞得满满,这具海绵体,此时也坚硬得象一支铁笔一般,成四十五度角翘起,直迫她的深喉。 就在这时,她忽然把口一张,把头抬起说∶“够了,看来你快要‘爆浆’了。” 我摇头说∶“它不会这么短瘾的,你似乎太看小它了,不是我吹牛,它的持久力起码有一小时,你信不信?” 她咭咭地笑起来∶“我不信。” 我轻抚她的粉脸说∶“我不会骗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的功力等一会你就知道。”说时,我伸手把她扶起。 她惊讶地说∶“你想怎样玩我呀?” 我说∶“现在你已有点累了,做人不能这样自私的,有道是礼尚往来,你好好休息一会,等我给你回报。” 她果然冰雪聪明,立即会意,便移步过去躺在那张长沙发上,我跟随她行过去,伸手把外内裤都脱了下来,这时,我们仿佛便变了两条肉虫。 我忽然在想∶我如果把她和我的闪电之恋故事写下来,送到“虎门”,一定又是一篇好故事!虽然嫌快了点,但工业社会,太婆婆妈妈也是浪费时间┅┅正呆想时,莎拉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她催促地说∶“你还等甚么?看来你好象满怀心事,如果你不想干,算啦!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赶紧把我的想法告诉她,还没讲完,她马上霍然坐起向我质问∶“甚么?你不是调校钢琴师傅?你到底是甚么人?” 我见她如此紧张,便向她解释说∶“你误会了,我的正职是调校钢琴,不过我还有业馀的兴趣,就是经常往‘互联网’上的‘情色文学发表区’贴故事。” 她听了我的解释,不禁大笑起来,说∶“好了,现在雨过天晴了,我不理你爱怎么样写,只要别把我的真名地址说出去就行,我们继续吧!” 我不敢怠慢,立即便半跪在地上,她也很合作,马上张开两腿,让我品尝她的“水蜜桃”。我首先轻轻的把她两片外阴唇拨开,用中指放在她的阴核上轻轻磨擦几下,她顿时“咿咿呀呀”的轻叫了两声,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兴奋了。 她这种兴奋,只是高潮的开始,我觉得必须要把握着时机,令她再进一步兴奋,把情欲提升上去,便运起舌功向她的阴核进攻,又舐又啜。如是者过了两分钟左右,只见她“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双手不断的舞动,一时力搓双乳,一时捧着我的头用力压她的阴户。 我知道她这时的兴奋已经进入了高峰,便立即站了起来,手握“肉棒”对正她那个嫣红的“桃源洞”一挺┅┅,这一挺,果然畅顺无阻,因为她这条“秘道”已经湿透,一滑便进入了里面。 就在这时,我听到她“啊”的大叫一声,我把头俯到她耳边说∶“你舒服吗?” 她点头说∶“太舒服了,看来你的家伙足足有五寸半长。” 我摇头说∶“你错了,它是七寸半,我不敢全部进入,怕你承受不起而弄伤你。” 她睁开眼睛淫笑说∶“不怕,你试试整根放入去,看我是否承受得起?” 我见她这么说,便把腰一挺,她又再“哎哟”一声说∶“真是舒服死了,我从来都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刺激。”她随即双手把我抱紧,不停摆动着腰肢,左摇几下、右摆几下。 经验告诉我,她这时的情欲已经进入最高状态,她用身体语言向我暗示,嘱我放胆大干,倾全力去淫虐她,令她满足,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我还按兵不动,她必然会十分失望。一想到这时,我立即便挺腰使劲狂冲,只见她“呵呵”连声,好似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她初时细细声,但越叫越大声,肉紧时,居然张口咬我的肩膊,不是轻咬,而是大力地咬,我被她咬得痛到入心入肺,也知道她此时已进入巅峰状态,于是忍着痛楚,继续我未完的使命,施展我的“玉柱神功”猛向她的“仙洞”狂冲。 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撞击,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她突然狂叫着∶“我快要死了┅┅我┅┅啊┅┅你弄干死我啦!” 就在这一刹,我浑身突然一颤,我心知不妙,此时已感到一股热流急速涌出。 她大力抱着我说∶“太美妙了,我们一同进入仙境吧!抱紧我,我舒服死了!” 我对她说∶“我也舒服死了,我们真是天生一对┅┅”我依照她的话,搂紧她整个人伏在她身上。 她没有开声,依然紧闭双眼,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而我,也懒得动弹,事实上,这时我确有点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看看手表,我们这一场肉搏战,不知不觉已经干了两个小时,再看看她,只见她已把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张开。 我问她∶“刚才你舒服够吗?” 她笑咪咪地说∶“我已舒服够了,你简直是个超人,我的老公十分一也比不上。” 我惊讶地说∶“你有老公?他甚么时候回来?” 她伸手戳我一下额头说道∶“他现时在加拿大,我们已经决定移民到加国去。” 我问她∶“那为何你现在还留在香港?” 她说∶“我还有一些事要办,下个月,事情办好了,我就会去加拿大跟他团聚。” 我忽然觉得有点失望,痴痴地望着她。 她大概知道我的心意,张口轻咬我的乳头,然后说∶“你不必失望,我下个月才离开香港,我们幽会的日子还很多,你怕甚么?” 我失落地说∶“那一个月后,我就会失去你,到时,我会想你想到发神经的。” 她轻轻把我推开,坐了起来,轻抚着我的手说∶“你想得太远了,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在香港,我还有很多生意,这层楼我舍不得把它卖掉,就是因为我以后还要回来的,我不喜欢住酒店。” 听了她这样说,我立即明白过来,搂住她说∶“这样太好了,仿佛是上天给我们安排,讲真的,我过去见过不少女人,但她们都不及你,不论样貌、风情,还有,你的功夫┅┅” 她立刻赠我一记粉拳,轻轻的打在我的大腿上,说∶“我的优点只是那么多?” 我摇头说∶“不,还有你的舌头,你的舌头实在出神入化,无与伦比。” 她见我这么说,顿时乐得心花怒放,随即把头一俯,张口便把我的家伙含住,好似小孩子吃冰棒那样,吸了进去,又再吐出来,她双眼一直盯着我,看我的反应。 我问她∶“你是再想‘梅开二度’?” 她点头说∶“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令我失望。” 说完便站了起来,把我的家伙塞进她的阴户里,把我抱得紧紧,结果我们便站在地上又大干起来。 一小时后,我又再次爆浆,她满面春风地问我∶“你什么时候再来?” 我亲她一亲说∶“我得好好休息两天,来时会先给你电话。”她把我送到门口,临别时还赠我一个长长的湿吻。" }, { "text": "软饭王偷情记\n人们常说“男才女貌”,这里所说的“才”通常是指才干和学识。但在今天肉欲横流的社会里,有时,男人的“才”只体现在“口”和下面那条命根上,只要口甜舌滑而又天赋异秉,就非但可以搞定富家女,做其软板王又可当其偷情圣手,左拥右抱,过着骄奢淫侈的生活┅┅ 九七回归前,我已与内子申请移民加国,因为那里熟人较多,如果不成,我们会选择澳洲。 移民到外地如果不懂英语,仿佛是个哑巴。 内子是书院妹出身,她的英语不成问题,但我却差劲,为了学好英话,我唯有到英专补习学校“恶补”。 内子笑对我说∶“你到英专补习英文,希望你不要藉补习为名去找女人,如果被我知道,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回应她∶“新婚时你的醋味这么浓,想不到现在你仍然如此,我服了你啦!” 她说∶“你英俊高大威猛,只要有女人的地方,我对你也不放心!” 其实她这个顾虑也是对的,因为我在她的眼中,并不是个爱情专一的老公。 在我们婚后的第二年,我就曾经瞒着她搞婚外情,跟电视台一个新进女艺员秘密同居,谁知半年后,却被她发现。 她当时对我说∶“一次不忠,我可以原谅你,如果再有第二次,你这个董事兼总经理马上就会被炒鱿,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了解她的性格,她对我提出警告,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事实上,我有今日,完全是得力于“夫凭妻贵”,她父亲是搞地产建筑起家,我当时在她父亲的公司做个小职员,谁知“阴差阳错”,两年后,我竟然搭上了她。 由于她是独女,凭着这个关系,我们结婚后,她父亲便悉心栽培我,仅一年时间,我便由主任、经理助理、经理而晋升到总经理。 到了去年底,她父亲见年事已高,便把我拉进董事局,成为公司的董事兼总经理。 我虽然不大相信缘份,但事实上,却不由我不相信。 香港的英专学校很多,我读的那间,师资都是一流的。 在班中,我的年纪是最大,不过,我跟其他男女同学很合得来,主要是我为人比较疏爽,放学后我们联群结队去卡拉OK夜总会,每次都是由我付钱,当他们知道我是公司的董事兼总经理,更加显得亲切,有些女同学还主动向我亲近,令我觉得自己好象个“王子”。 香港主权正式回归当晚,我参加一位同学的生日舞会,班上的女同学很多都参加,她们都是二十馀岁的年轻女子,都争着邀我跳舞,主动向我“示爱”。 其中一个叫莎拉的女同学,我平日对她特别好感,她在一间酒店公关部工作,性格十分开朗,作风大胆,上课时衣着很诱人,经常穿着低胸T恤,配以短裙,引人遐思。 由于她人漂亮、身材惹火,我对她特别有好感,先后跟她单独看过两次戏,在看电影时,她每次都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热情得象个“火球”。 在舞会即将完结时,她突然依偎在我身边,于微弱的灯光下,我才发觉她是真空上阵,她胸前那对“车头灯”坚挺得好象“竹笋”,不算很大,属于仅可盈握那款。 常时她明知春光外泄,但却无半点尴尬,我伸手入内抚摸了一会,她便把樱桃小嘴移近我的耳边说∶“我们去做爱好吗?” 我顿时有点受宠若惊,我真不敢相信,她居然主动的向我挑逗。 结果,我默然向她点头示意,我俩便静悄悄的溜了出去,在门口截了一辆计程车,直趋汽车别墅。 入房后,她似乎对别墅的环境非常熟悉,当她脱下那件薄如蝉翼的衫裙,那对“竹笋乳”看得我呆住了,她乳晕的色泽是粉红色,两粒乳尖凸了出来,我忍不住便伸手摸她几摸。 她笑笑口说∶“怎么啦!你喜欢它吗?” 我点头说∶“它太可爱了,不大不小,仿佛如两座小型金字塔。” 说时我便俯头吻了它几下,我嗅到一阵芬芳香味,我知她没有搽香水,这阵香味,乃是来自她的体香。 这时我再把视线往下移,我见到她所穿的内裤,比一条三角型的餐巾还要细小,但质地肯定是高价货。 她那个“大森林”,似乎不愿局促于那块小小的丝布内,尤其在较上的部位,简直如“怒发冲冠”一样,纷纷展露出来。 她见我看得如此入神,立即便小心翼翼的把内裤脱去,那个“倒三角形”的“黑森林”,这时已经全部呈现在我的眼前,它虽然浓密,但却丝毫不紊乱,我怀疑这座“黑森林”是经常用人手修饰过,否则绝不会这么整齐。 不过,这时我已经没有多馀时问去考究这点,因为我两腿之间的“家伙”此时已经变成“怒目金刚”,我于是把牛仔裤脱去,让那件“家伙”展示在她面前,谁知她对这根足足有七寸半长的肉棒毫无惧色,并且摆出一个欲吞之而后快的媚笑。 在电光石火之间,我俩巳四唇交接,我的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她的皮肤比我太太的更为嫩滑,“黑森林”虽然浓密,但绝不剌手,令人觉得柔软如丝。 就在这时,她把香舌缩回口腔内,说∶“你想怎样处置我?” 真是废话,哪还用问,我对她说∶“我的肚子如果能装得下,我想吃了你。” 她听得咭咭大笑,说∶“来吧,我就让你吃掉。” 说时她随即一低,半跪半跆的蹲在地上,捧着我的肉棒一口一口的品尝,她的“吞吐术”令我叹为观止,她的樱桃嘴这时却竟然象活生生的鲤鱼嘴,令我三魂七魄飞上云霄。 我俩似乎都是天生淫荡,当时我们连水床也弃之不用,就双双躺在地上大干一番。 虽然我事后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不过,她那度“玉门”的紧迫,重重叠叠的感受,却令我如置身于“仙境”。 最奇妙的是我最初挺进时,她还咬呀切齿的发出“唔┅┅呀”之声,真是要命,如果我是初哥,肯定顶不住她这样的淫声浪语。 我们先采取男上女下体位,藉着地板较为平硬,令我每次冲刺,都能顶进她的最深处,我感觉到那“家伙”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颈,她“唔哦”之声不绝于耳,她的臀部起伏不停。 大概过了五、六分僮,她忽然来一个腾身翻转,很快便骑在我身上,来一招“坐怀吞棍”,夹住我的“家伙”密密吸啜套纳。 不断摇摆,仿佛要把我的“家伙”甩脱,但是又好象想它再进一点,她努力的迎合着它的节奏,这种技巧也是我太太所不懂的,真的高低手之别! 正当我快要山洪爆发之际,她突然跃身而起,双腿夹实我的腰间,然后轻轻将我上半身推下,她借助一双上臂,将身体向后拗下,她是这么小心,令我们彼此的上半身呈长方形的卧在地毯上,但我的“家伙”则仍然紧紧的插在她的体内。 这时,一切似乎是静止下来,但我的“家伙”依然在怒举着,而爆发的冲动已暂告放缓,不知她是否懂得运用内功,我已感觉得那“家伙”此时正被一种神奇力量一吸一啜,这种感受,是我平生从未领略过的。 我们表面上是静止着,但实际上,我们两件秘密武器仍然在运转,只是肉眼无法看见罢了。 良久,大概是过了五、六分钟,她忽然来一个腾身翻转,她的动作很快,一翻身便骑在我的身上,双腿擘开跪在我的腰间,然后再来一招“坐马吞棍”,我的“家伙”瞬息间便又再全部挤进她的“玉洞”之中。 她用右手撑地,支持着身体,左手则灵活而熟练地伸向臀部后面,仿佛怕我的“小弟弟”顽皮贪玩,伸头往外张望。 她的丰臀,此时正不停地上上落落,令我感受到说不出的销魂。 我们如是者缠绕了十多分钟,她又再停顿下来,让我的“小弟弟”喘息,她巧妙地将上半身向前倾,那对坚挺的“竹笋”乳就吊在我的口唇上,她细细声说∶“你不是很想咬它吗?现在你可以咬了,它已送到你的嘴边哩!” 她这样催促我,仿佛如一道命令,在这种环境下,我只有唯命是从,于是张开口,用舌头轻轻地舐着,又把它含进口里,肉紧时,我下意识的轻咬着它。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时却间歇地发出一阵呻吟声,听得我魂飞天外,我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疲累,可能是那股冲动的兴奋力给我支持,这种快感满足令我难以形容。 就在这时,她忽然把上身一缩,整个躯体压在我的身上,我感到她的浑身都是炽热的,体温似乎正在高升,她的双臂还起了“鸡皮”,根据我的经验,她虽然曾经试过云雨情,但追求人生的生理反应,并没有减退。 我忍不住狠狠的用力咬她的乳尖,然后用力拉扯,她大声尖叫∶“哎哟,你作死,你想把我的乳头咬下来吗?” 她随即把身向后一仰,便坐起来,伸手搓搓乳头,说∶“你莫非有虐待狂?” 我含笑地说∶“我太肉紧了,情到浓时,才有这么失仪,希望你不要见怪。” 她呵呵大笑起来,媚黛如丝般睨了我一眼,双手将那凌乱得来带点狂野的秀发向上一拨,然后对我笑说∶“我们继续吧!” 我点头应说∶“好呀!” 她立即摇动着下肢,这一次,她似乎绝对不肯放过我似的,只见她一连上上落落了三、四十次,结果我的“小弟弟”不敌了,终于一泄如注。 我还未及时细意地回味刚才爆浆发射的乐趣,她已把身体放下来,这次她并非和我接吻或叫我舐她的乳头,而是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半带强迫地将我的“小弟弟”含进她的口中,时而静止不动,只是大力地用鼻子呼气,时而用她的丁香小舌,在“小弟弟”的头部打圈。 本来在一场剧烈的激战后,我的“小弟弟”已经软化下来,但经过她一番口技,不消十五分钟,它又再蠢蠢欲动了。 我这时才体会得到,原来她对我的“小弟弟”有所偏爱,而且非常了解它的性格,仿佛是个性心理学家,对它的占计了如指掌,我忍不住问她∶“莎拉,你莫非还不够喉!” 她点头说∶“一次过,这不是我的风格┅┅” 我讶然说∶“原来你的胃口这么大,我真是看走了眼哩!” 她用楣眼“射”了我一眼,但没有开声,只顾继续施展她的口技,令我的“家伙” 保持昂首状态。 我双手也不甘示弱,在她的“玉洞”四周游移,但不是示威,而是给她爱怃。 抚了一会,我忍不住伏下去吻它、舐它,把它视作红唇般,用力吸入嘴里。 她终于忍受不了我的“舌功”,顿时连声的叫了起来,浑身颤抖,于是便把丰臀尽量向后移,而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乳房,大力地抓,抓完又再搓捏,似乎要把它撕下来似的。 我见她荡成这个样子,便把她自地上抱了起来,走到水床上去。 我们双双的在水床上缠绵,翻来覆去,看似是“拉锯战”,其实却不然,因为这两条“肉虫”这时正好象两条“油条”般缠实在一起。 我们如是这般缠绵了十多分钟,便双双的倒在水床上,借助水床的动荡力,节省一些气力,然后又再从回男上女下体位。 经过一大轮抽送,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突然浑身一颤,我心知不妙,结果终于“爆浆”了。 一阵快感,令我获得无比满足。 莎拉痴痴地望着我,她笑笑口说∶ “我们终于完成梅开二度了,看来你应该很累哩!” 我轻怃她的秀发说∶“你呢?难道你不累吗?看你浑身部湿透了。” 她伸手抹一抹身上的汁水,说∶“其实我也累透了。” 我们于是躺在水床上休息,一边喘息一边回味,她依偎在我怀中,不断用舌头舐吻我的胸膛、胸毛。 她的顽皮,仿佛象小女孩般,令我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 我与莎拉经过了这次幽会之后,就大家约好,每星期到汽车别墅欢乐两次,幽会的时间订在周二与周五。 莎拉问我为甚么不能整个星期占有她?我唯有坦白告诉她∶“我是有太太的,我的太太很凶,她的醋咪很浓。” “你怕她?”她向我质问。 我不能不向她坦白∶“她是我的米饭班主,她的父亲是公司的董事长,如果她发现我有婚外情,知道我跟你搞在一起,我这个董事兼总经理也会保不住,她会炒我鱿鱼,跟我离婚的。” 莎拉总算通情达理,她没有再迫我,继续顺其自然地跟我偷情。 但每一次,我都玩得提心吊胆,深怕被太太发现。 上周五,我跟莎拉梅开二度之后,我显得非常疲累,莎拉笑道∶“怎么,你很累吗?” 我点头答道∶“是的,这一战,我们果然半斤八两。” 莎拉莞尔一笑,告诉我,说下星期二她会带同一位要好的女友来,跟我玩一箭双雕游戏,瞩我好好养精蓄锐,届时不要令她失望。 我┅┅ – 终 –" }, { "text": "窥秘\n粤文扫描改写 时下有不少窥秘狂人,这些人之心理极不正常,平时无法性冲动,在偷窥女性更衣沐浴,立即会性兴奋。 窃秘是一种“怪癖”,泄上这种嗜好的人,生理也异于常人,在正常的情况下,他是不容易性兴奋的,除非让他偷看别人欢爱,或者是偷窥女性出浴,他就会觉得十分兴奋,阳物随即徐徐勃起,一面幻想、一面自渎。 好象这样的人,我倒认识一个,就是开私家侦探社的包比啦! 当时,他叙述自己暗中窥看妻子猪小妹求医,当他看到她与接受那个医生检查时,他顿时兴奋莫明,那次经历使他一直念念不忘,经过是这样的∶猪小妹和包比都是二十多岁人,两个都从来没有作过定期的身体检查,这件事,使她和她的姊姊,在某个晚上热烈地讨论起来,包比的大姨深深地相信,作每年度的检查是必需的。 在她的坚持下,终于说服了包比,要猪小妹到她的医生处,挂号检查。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包比便陪同猪小妹依挂号所约定的时间,到医务所去。 护士带了猪小妹进诊症室,包比便坐在侯诊室随手翻阅那些过气杂志,百无聊赖之中,陡地惹起了包比的好奇心,自己可否有机会去体验一番呢? 猪小妹巳进了诊症室好几分钟,她现在怎样?是否已脱光了衣服接受检查?候诊室包比是进不去的,想偷窥,可有其他地方? 于是包比想到了洗手间。 一般来说,诊症室都附有洗手间的,但不经诊症室,可有其他门口? 包比愈想,欲望愈不可遏止,便决定探索一下。 包比向接待的护士查问到洗手间的位置,那在信道的尽头处,便沿信道走过去,进入了洗手间,反手将门锁上,果然,内面另有一扇门,但是关得紧紧的,隔着门,可听到隔壁房间的人声。 包比自然不那那么笨,推开这度门,岂不暴露了自己?想偷窥便不可能了。 然而很幸运,包比发现了墙壁上有个开口,由一扇小门遮挡着,包比猜那是递送小便样本到隔壁之用,虽然那扇小门也是关上,但做私家侦探的包比自信必定能够弄开些少而不会为人发现。 包比将小门轻推一下,果然可以滑动,便将之推开四分一寸左右,隔壁传来的声音更清楚了,那正是候诊室。 包比更发觉,如坐在厕盆上,眼睛刚好凑近那推开的缝隙。 于是包比坐下来,张望过去,这一望,使包比的心突然狂跳,原来正是诊症室,而包比的视野可遍及每一角落。 当其时,护士显然是刚给予猪小妹指示完毕,正待离开房间,而猪小妹则站在房间中间,仍然衣衫齐整。 护士离开房间了,房门掩闭之后,包比见到猪小妹立刻动手解衣,她首先解开束腰皮带扣,除下来,然后反手到背后,将拉炼拉下直到腰间,把外衣翻起从头部脱出,挂在角落的衣架上,她身上便只剩下胸围。 本来,这对包比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假如在家里,他会视若无赌,然而现在,包比却感到无比的兴奋、心如鹿撞! 包比聚精会神,目不稍眨地盯着,只见猪小妹松开了胸围的钮扣,一下子便把胸围除下,她胸前两颗肉粒立刻颤巍巍地裸露出来,雪白粉腻的乳房,顶端紫红色的乳晕中央,突起两颗葡萄般的鸡头肉┅ 包比摒息静气痴痴地望着,象是第一次见到似的。 这两座玉峰这么高耸坚挺,若非现在去特别加以留意,包比还不知道哩!从这一发现来说,包比的确是第一次见到,因为包比通常见到的,都是躺在床上。 众所周知,女人的胸脯,在她仰卧时都是显得扁平,而失去它的高耸丰隆的。 猪小妹除开了胸围后,包比见到她对着墙上的镜子,凝视了好一会,猜她是在顾影自怜,或自豪吧,她是否想在医生面前眩耀她骄人的身材一番? 之后,猪小妹弯腰脱去她的鞋子,把裙子松下,现在她身上除了袜裤和底裤外,更无其他掩蔽,已经是大半裸了! 包比这时已兴奋得胯下翘然而起,必须调整坐的姿势以求舒服一点,但包比的眼睛一直没离开缝隙,以防走宝。 当猪小妹褪下她的袜裤时,包比注意到她穿的是条比坚尼式内裤,包比记忆中这是从来未见她穿过的。 但这种小得无可再小的内裤,正好把她的浑圆坚实的臀部美默表露无遗。 在她全部的脱衣过程中,她一直面对着包比这方向,但当她正要脱内裤时,不知为了甚么原因竟转过身去,让她的美臀跟包比打了个照面,而她把内裤褪到膝弯,俯下身子,提起一只脚踏出来时,包比更可从她后面,眼光越过她的美臀,窥见了耻部细草,这虽是惊鸿一瞥,而唯其如此,对瞥伯的心理,刺激更大,包比几乎就此把持不住而泄了出来。 直到她完全脱至一丝不挂,便走过去检验床上,拿起一袭为她预备下的白袍,慢慢披上,很困难才把背后的结打好,因为袍子开叉在背上,穿好了,她斜倚在检验床边,等侯医生到来。 几分钟后,医生进来了,他还很年轻,外表很英俊,但是说话幽默,大概是职业习惯,欲使病人减少紧张,故而笑脸迎人、谈话轻松。 他们交谈了几句,包比听不到,想也无非使她松弛神经的话,然后,医生吩咐她坐在床沿,开始检查她的眼睛和耳朵,之后替她量脉膊和血压,都检查过了,他伸手到她的颈后(包比猜是解开她袍子后面的结),吩咐她除下袍子到腰部。 包比注意她犹疑了一会,才依言把袍子的上半脱下,裸露出她的乳房,对着这年轻英俊的医生。 包比同时看到,她在脱下时,眼睛是闭上的,而且在医生替她验看背部、胸瞠和乳房的时候,一直都闭着,当他检查完毕,他开玩笑叫她可以张开眼睛了,包比可见到猪小妹涨红了面。 他旋即命她躺在检验床上,脚对着包比的方向,她躺好了,医生从床旁扳开两块金属踏脚板,叫她分开双腿踏在上面。 医生摆好了包比猪小妹的姿势后,就离开了检验床。 只这一刹那,包比的神经像绷断了,又象张满的弓,一松手,箭便再不能留住,直射而出,当然包比射出的并不是箭。 而且持续了好一会,感觉更象持续了好久,因为医生离开后,包比见到猪小妹那姿势之诱惑,是他们结婚了五年来所从未见过的! 她在检验床的边缘,屁股搁在床上所开的小洞之上,两腿分开,举得高高的,踏着那两块金属的踏脚扳。 她的桃源洞便如两片花瓣般张开,由于她两腿分张,屁股也就大开方便之门,后庭清楚地映入眼帘,包比甚至能逐条数出围绕那一带的红棕色细草! 按理,五年来的夫妇生活,她身体上的每一条毛发、每一寸肌肤,包比应该无不熟悉,事实上包比亦并非不熟悉,只是像这样的姿势,尤其是在偷窥的情况下,心理的刺激,比堂而皇之的更厉害千百倍,所以便不由自主的泄了! 医生旋走回来,在猪小妹前面一张凳子坐下,但凳子很矮,他坐在那里并没有阻挡包比的视线。 他象矿工一样,额上戴着一盏小射灯,当他面对着猪小妹下部时,灯光正好照射在她的桃源洞口,如此一来,便更加须眉毕现,包比甚至见到湿润花蕾,似是含苞待放。 眼看猪小妹以这样的姿势,面对着一个年轻英俊的医生,心内真的不知是何滋味! 一方面是瞥伯的兴奋,另一方面又带着酸溜溜,恨不得推开门进去、赶走医生,取他的位而代之! 但实际上包比却一动不动,火眼金睛的张望着。 只见医生慢慢地插进去,首先一只,然后两只,戴了手套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尽量有那么深就插入那么深,使得猪小妹倒抽一口气。 然后,她发生轻轻的呻吟声。 医生于是吩咐她不可紧张,必需尽量把肌肉放松,如是,他在猪小妹的阴道里探索了大约一、两分钟,便把手指拔出来。 手指拔出来时,猪小妹又是“嘤”的一声。 医生随即拿起一支不知甚么的长长金属东西,插进猪小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便把她的阴道撑开来,尽可能撑得开开的,然后,他拈了一支袖珍电筒般的东西,照射进阴道的深处,同时凑近去,往里面探视了几分钟,这才完成这部份的检验。 他收起了那金属仪器,走过去洗手盆把手洗过,换过了另一副新手套,又回到他的矮凳子坐下来。 这回他掰开猪小妹的两片屁股,将另一手的两指插进她的肛门。 这趟猪小妹再不是轻轻呻吟,而是突然大声地叫出来,更扭动了一下,把屁股抬离了床。 医生再次叫她保持松弛。 他的手指在猪小妹肛门里逗留了似乎好几分钟,但当他终于将手指拔出来时,他对猪小妹说已检验完毕,叫她给护士一些小便样本之后,便可穿回衣服。 包比想到猪小妹很可能会到包比的藏身之地来。 取小便样本,自然要到洗手间了,所以连忙起来,回到外面候诊室去。 这时包比才感觉到裤裆里湿濡濡、黏答答的,非常不舒服,但又得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以免旁人瞩目。 回家途中,包比坦白地向她招认,他把她的检验过程,由头到尾全部看得清清楚楚的事透露,包比并向她细说自己的感受,是如何的兴奋,以至不能自持(这点有包比的湿裤子可作证),包比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也说从未见过她这样美丽动人。 当晚,包比和猪小妹尝试到新婚蜜月以来最美妙的一夜。 ~终~" }, { "text": "印尼女佣\n时下的视频摄影镜头,除了价钱平之外,另一种好处是体积小,它只不过是一只麻雀牌大小,所以很容易收藏在任何地方,最适合用作偷拍用途。 不过,这种摄影机最重要的优点,可算是接驳电脑的功能,由于电脑与电脑之间可以透过电话线互相控制,包比只要把摄影机接驳到家里的电脑,当他上工时就可以利用公司的电脑即时看到家中的情形。 这日包比上工时,透过电脑发现他的印尼女佣“嫩椰青”不但偷懒,而且还带了另一个印尼妹回家叹冷气、看电视,包比越看越火滚。 他本来想打个电话回家责骂嫩椰青,但又怕她在电话里抵赖,他于是从公司立刻赶回家,谁不知他一打开家里的大门,就被屋内的情景吓了一跳。 嫩椰青身为一个正常成年女人,她抛下丈夫,只身来到香港打工,或多或小也会感到性苦闷,但她一来不想送绿帽给丈夫戴,二来又怕万一搞大个肚子会失去工作,所以她就算真是欲火焚身,也不敢随便跟男人上床,极其量只会和其他同乡姐妹磨豆腐来解决性欲。 这天她就带了在隔壁家的印尼妹菠萝蜜回家磨豆腐,当包比返到家里时,她们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他见菠萝蜜对着大门坐在梳化上,她的一头长发散落在胸前,几乎把双乳完全遮掩,唯独是两粒好似手指头大小般凸起的乳头,却从乌黑的发丝中露出来。 至于她的双脚,则屈曲成“M”字形竖在梳化上。 虽然她的双脚是完完全全地张开,但包比却不能一睹她的神秘洞穴,事关嫩椰青就像狗仔般跪在她面前,用舌头挑拨她的阴户,嫩椰青的舌头令她舆奋得双眼翻白,因此纵使她面对着大门也看不到包比。 至于嫩椰青,由于她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好对着包比,满布皱纹的屁眼以及一双啡啡黑黑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包比眼前,除此之外,她跪着时双脚微微分开了,因此包比更可以从她的大腿缝之间窥看到一双木瓜人奶,吊在她胸前左摇右摆。 正当包比看得目定口呆之际,菠萝蜜被嫩椰青搞到全身发软,慢慢从梳化滑落地,当她的屁股跌撞到地上时,令她痛得从享受中清醒过来,她张开眼一看,发现屋里多了一个男人,她羞得连忙推开嫩椰青,随手拿起一个咕臣掩着下身。 “波士┅┅”这时嫩椰青也发现了包比,她慌忙以一只手捂于胸前遮着双乳,另一只手就伸到下面掩着三角地带,她口颤颤地说:“你今天这么早放┅┅放工┅┅” “哼!我是专登赶回来的,”包比怒道:“想不到你竟然趁我到公司去,就带人回来搞三搞四,我要解雇你!” “我们下次不敢啦!”菠萝蜜替嫩椰青求情说:“求你不要解雇嫩椰青。” “我是这间屋的主人,这里甚么时候时轮到你出声!”包比认出菠萝蜜是隔邻屋的印尼妹,他说:“我不止要解雇嫩椰青,我还要将今次的事讲给你老板知道,到时连你都会被解雇的!” “不要啊┅┅”菠萝蜜讲了一半后,立即又以印尼话跟嫩椰青商量了几句。 初时嫩椰青一直摇头以示反对,但后来似乎被说服了,菠萝蜜于是继续说:“不如我们来个交易,只要你不解雇嫩椰青,以及不讲给我老板知道,我们两个可以陪你开心一下。” 其实包比入屋后一见到她们的裸体,他的肉肠早已蠢蠢欲动,长裤更被肉肠顶起一个大帐幕,菠萝蜜的提议正好讲中他的心底话,所以他立刻将自己的衫裤脱清光,然后推她们到梳化上就地正法。 她们之中虽然以嫩椰青的身材比较好,但她因为是包比的所雇用的印尼妹,相对之下,菠萝蜜显得较有新鲜感,所以包比首先揽着她又吻又摸。 她的乳房只得鸡包仔般大小,但胜在够结实弹手,而且两粒乳头一摸就硬,菠萝蜜被他摸得几摸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淫水更好象爆水喉般从阴户里涌出来。 嫩椰青本来是迫于无奈才肯陪包比做爱,心底里其实并非自,所以当她见到包比和菠萝蜜搞埋一堆时,她就趁机会逃回工人房。 虽然她把房门关上,但菠萝蜜的呻吟声却是绵绵不绝地钻进她耳朵里,她不禁听得春心大动,她终于也忍不住返回客厅,她为了搏取包比欢心,竟然主动地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嘴把他的肉肠含入口里。 她一面啜、一面以舌头围着龟头打圈,包比在享受之馀,又怕一时忍不住在她口里爆发,所以立刻把肉肠抽出,然后就掰开菠萝蜜的大腿,准备把肉肠插进她的阴户里。 谁知饥渴已久的嫩椰青竟然想打尖,她出力扯开菠萝蜜,然后张开大腿,就想迎接包比的肉肠。 菠萝蜜眼见被嫩椰青捷足先登,她心有不甘,于是和嫩椰青展开一场肉肠争夺战,这对本来情如姐妹的同乡,竟然为了包比的肉肠大打出手了。 包比冷眼旁观这场女子摔角赛,一时见到嫩椰青拉着菠萝蜜的长发又撕又扯,一时又见菠萝蜜双手齐出,把嫩椰青一双木瓜奶抓得变形,不出五分钟,两个印尼妹终于都打得“虎仙水牛累”,两人都疲倦得全身发软,双双倒在地上喘气。 包比于是坐享渔人之利,他先把她们抱上梳化,然后挥动肉肠轮流插入,进攻她们的阴户。论阴户的迫窄程度,嫩椰青是略胜一筹,但菠萝蜜胜在反应多,呻吟声又叫得大,所以整体表现来讲,两人都不相伯仲。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一棍难挥两洞,包比玩了半个钟头后终于忍不住精液狂喷,但嫩椰青和菠萝蜜还未够喉,她们于是立刻把他的肉肠再次含硬继续大战。 可怜包比的精液喷完一次又一次,由最初的浆糊状变到水一般稀,直到她们饱到上心口后才肯放过包比。 这时包比以为可以甩难,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另一场恶梦却刚刚开始。 原来包比刚才因为心急赶回家里,所以忘记关上公司的电脑,这场一箭双雕的大战于是完完本本地传送回公司。 有个女同事经过他的办公桌,她一见到电脑荧幕里的淫乱画面就吓得掩面大叫,她的尖叫声引起其他同事注意。 终于搞到猪仔、牛仔、狗王、BMan┅┅全公司的人都围在包比的电脑前观看这场生春宫,所以包比第二日返工时,肯定会被同事笑到面都黄。" }, { "text": "风骚老板娘\n〔本故事由粤文改写〕 我真后悔嫁给了他! 我老公今年三十六岁,比我大七年,壮年的他,外表是魑梧雄伟,实质上却胆小如鼠,连最能表现大丈夫的部位,也同样是细小得如鼠崽子。 当年,我是被地那结实的外型吸引才嫁给他。 他对女孩子很正经,自称滥情但不滥性,不对我毛毛手,当时我觉得他为人老实。 以他的性格,在洞房之前巾我一下也不敢,因此我也没有机会摸一摸他,所以无从知道他是一个三寸钉,到现在,我是深深后悔。 最惨的是,他经营一间私家侦探社,我俩前铺后居,一日十八小时,我跟他轮流坐阵守着个电话。 辛苦赚钱,无可厚非,问题是这么辛苦工作,却赚不到钱,有一、两个月,还蚀到要连猪仔伙计的薪水都没得给! 我怀着一腔苦闷无法发泄,到晚上插觉时,辗转反侧、欲火上升,最佳娱乐是向身旁的丈夫,索取应有的权利。 我老公很怕我的怪手,每每侧过身一边去睡,每次我偷空跟隔邻几个送货的工人打牌,我一摸到“北”,就心中一酸,因为丈夫在床上从来就跟我是成个“北”字,背对背,同床异梦。 那几个送货工人也很咸湿,他们每次打“一筒”,都邪笑地向着我扮鬼脸,一个说那是“小穴”,另一个就问他为甚么老摸着个“小穴”不打出来! 打“中”时,他们还口花花,有意无意间,向着我说:“中!插死你”! 他们口沫横飞之馀,我就会跟着口横飞,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我是心痒痒的,因为那是我自己的生理秘密。 回说在床上,每每由我主动,象抢滩一般抢过他的军旗,我想竖起他的旗杆,但他还是懒洋洋的,迫得我要继续上演登陆战! 他讥笑我是馋嘴女人,而且贪得无厌,这使我勃然太怒,我未有生养过,自问肌肉扎实,娇艳动人,却要给地这么讥弄,真是气人。 说到“胃口”,这是与生俱来的吧!怎能怨我,而这个死仔包,生得这么魁悟,却是一条小蚕虫,反应该由我反省才对。 为了胃口问题,我俩口角过不少次了,事情是每次都是我低头认输,主动地求他赐予,有时甚至要低声下气,手到口到! 唉!我自觉红颜薄命,错嫁三寸钉! 这天早上起来,我穿回裤子,推了死仔包几把,他却懒懒地说全身无力,据说是昨晚太过疯狂,可能惹了感冒! 我气得要死,昨晚给他弄得到喉不到肺,他却还因此病倒! 我祗好一个人上公司,整个晨早闷闷不乐! 隔壁的送货工人在我这搭食,一个叫阿狗的过来吃早餐了,他年约二十岁,充满朝气,一向开工祗穿T恤牛仔裤,今朝却换了一条短裤! “B嫂,早晨好,来一客猪扒饭!” “晨早吃什么猪扒饭,你昨晚没吃饭吗?” “嘿嘿!那么┅来条肠仔,要大条的,劲一些!加维他奶一包。”阿狗嘻嘻笑。 我无心跟地说笑,过去开炉炒肠仔! 阿狗百厌,跟入厨房,说要帮手,站在我旁边好一会,我发觉有点怪异,留意他的眼色,原来地盯着我的趐胸。 今天早上心情不好,我祗穿了一件T恤,胸围也役有戴,他在上面低头望过来,把我一对乳房都欣赏通透! 我心想:这百厌星真抵死,便破口叱责他,他诈作帮忙,突然顶着我的屁股! 哗,一股热力由后面传过来,隐隐感到他似乎多了一条棍棒! 我心中一荡,“砰”的失手把锅子翻倒,又碰到了附近的水瓶,淋湿了裤子,幸好那是冻水,否则变了“滚油熟鸡”! 阿狗乘机跟我揩抹,一手扫到我的大腿间,我啐声∶“喂,你搏懵啊!”! 正在这时,我低头发觉自己的裤子湿了后,变了透明,哎哟,突然毛发毕现。 阿狗见我叱责他的声调并非真怒,还说我是故意弄湿自己的裤子,心中暗叫得米,竟然施展偷袭,跟手把我的裤子脱下,说是要替我弄干它。 裤子绊着我两脚,走光了,祗好伸手按着自己的禁地,而他双手却紧握我的胸脯,大力地搓了起来、我从来末有过这么痛快的感觉,在他的搓弄下,不由自主地闷呻了一响长声! “死仔包正在房内,快些放手!”我心惊胆跳地低喝他! 这句话提醒了阿狗,我不介意地的行动,只不过此时此地有点危险。 阿狗在这两个月来,经常口花花调戏我,因为苦闷的关系,我也跟他说说笑,想不到他乘机侵犯! 他不由分说,便把我抱起,我娇呼一声,他抱着我走进旁边的厕所,关上了门,便拉开自己拉炼、我手中顿时多了热辣棘面又雄伟又壮观的生命,我从来未尝试过!” 我从心底赞叹出来! 他推我到墙边,很快我就再娇呼一声,这一声可能太大声了,所以当阿狗拼命动了一会,死仔包的声音就从厕所传过来,问我发生了甚么事! 我给吓得全身软了,紧紧搂实了阿狗,不容他活动,高声应死仔包∶“好大的一只老鼠,好象出了厨房!” “老鼠!”死仔包很怕老鼠,一听到,吓得大叫飞奔回睡房!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死仔包离去后,我觉得浑身细胞都抹上了滑润剂,于是痛快地与阿狗继续未完的事! 这一顿早餐,我吃得饱饱的,阿狗笑道:“哗,你的胃口真大!” 连阿狗也这么说我,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妇,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后悔的馀地,我奇怪地把他推倒地上,再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 ~终~" }, { "text": "花痴狂情\n〔本故事由粤文改写〕 我家的附近有一个街心休憩公园,每当夜阑人静,我都喜欢在那里坐一会,纳凉休憩。 有一天晚,我正坐在一条石凳上,闭目养神。 忽然只觉有条影子,仿佛一闪就坐在了我旁边。 我睁眼看时,咦,一个女人┅一个身穿大红衫裤、头发蓬松的女人。 我不以为意,又想闭目养神。 但眼梢横过时,却发觉那女人在盯着我看。 我也就别转头去看她,那知她马上转过头,变了抬头向天。 我也就再掉头微闭双目,那知她的头马上转过来又盯住了我,还发出了“吃┅吃” 偷笑声。 咦,奇怪,难道碰到了“神经病”? 但透过微弱的灯光,我发觉那蓬松黑发下,倒还长着一张颇为漂亮的面孔,尤其那一双水汪汪,但带点黑眼圈的凤眼和一张涂着腥红口红的小嘴,倒有几分性感哩。 我不禁忽发奇想, 她褡讪一下试试。 于是,我一下掏出烟来,伸手递去∶“喂,抽烟吗?” “哦!不用了,你发神经啊!我自己有┅” 哈,她倒来骂我发神经了,我不觉暗暗好笑。 于是,我也就自顾自的抽出烟来,点火燃着。 这时,忽然她盯着我被打火拨照亮的睑孔,惊喜道∶“呀,真是你,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你┅怎么?”我倒被她弄糊涂了。 冷不防,她竟一下扑到了我身上∶“死鬼,负心的,你,你就不想认得我了,只认得人家那骚狐理精,迷死了┅” 接着,她竟伏在我身上抽泣起来。 我呆住了,她是谁呀,我根本不认得她。 但这时我发觉旁边有几双好奇的眼光已投向我们这里,为免尴尬,我忙将她一把拖起,扶着她连忙走出这街心公园去。 这时,她竟一手围着我的腰,紧偎着我,嘴里却含糊不清的喃喃道∶“你┅真没良心呀,我,我多么想你呀┅你,你就狠心舍得丢下我┅让我一个人孤忱独睡┅你┅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多么难熬┅我,我只好自己搞┅自已用手伸进去┅喔┅噢┅啊┅” 哗!她在讲甚么呀,莫非我真遇到了“花痴”? 但是,被她紧紧搂着,身体紧贴着她的乳房,再加上她嘴里依依唔唔的胡语浪哼,我不觉挑起了欲火,想道:既然是送上门来的艳遇,不妨就假装糊涂的享受一下再说。 走不了多远,正好见有一家纯粹租房的公寓。 于是,我二话不说抱了她就上楼。 这时,她似乎像饮醉了酒,嘴里呢喃不清,眼里南北不辨,只是紧搂着我,生怕我走掉一样的任由我牵着她走进了公寓。 一入房间,刚关上门,她竟象突然发了狂一样,一转身,将我紧紧抱住,嘴巴就象鸡啄米似的向我脸上况吻,弄得我满脸口红,喘不过气来。 我忙将她轻轻推开∶“喂,你究竟认不认得我呀?” 那知她更紧的将找抱住,口中连呼∶“老公,老公,我怎么会不认得你┅我想得你好苦呀┅快,快来┅找急死了┅熬不住了┅来,快来弄我嘛┅” 我真弄得一头雾水,我会是她老公? 说着,她就将衣服飞快的脱下来,她里面竟连胸围与底裤也不穿的,三扒二拨就脱了个精赤溜光。 一具赤裸裸的胴体就呈现在我眼前∶小巧的身型,但并不瘦,奶房虽有点下垂,但还丰满,肚皮也起了点皱纹,但都很白净,更妙的是她的下体一根毛也不长,饱满的隆起着。 我一看之下,欲火大炽,便也飞快的脱去衣服。这时,她已躺在床上,大字摊开,双腿高举,在等着我了。 看她的这副猴急相,我不由好笑,但欲火正旺,也理不得许多,我一耸身就跨了上去。 原来她那洁白无毛之地,已变了水蜜桃了,滑滑粘粘的一下子就顺利插了进去。 待到两体一经合上,她就象疯了似的扭动起来,一面嘴里大声呻吟,胡哎浪叫,一面把下边又扭又耸,狂颠乱转起来。 显而易见,她已经是好久没有尝到这滋味了。 在她这种像饿狼似的疯狂耸动下,不消多久,我就一泄如注了。 当我从她身上翻下,躺在旁边时,忽然她象一头母老虎那样,一窜而起,嘴里呐呐嚷道∶“老公,你怎么了,被那骚狐狸迷死了呀┅这么快就完了┅我不依┅我还不够┅我,要你再来┅你知道我熬得多辛苦呀┅” 她一边说,一边已是一把抓住了我那里又套又搓起来。 “骚货呀,谁叫你这么急这么浪呀!现在刚刚出来,那会有这么快回气!” 我正想这样回敬她,但一看她的满脸淫浪的神情,我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由得她去吧。 于是,我的双手也抓住她的奶房搓捏起来。 忽然只见她低下头来,一口就含住了我那儿,又舔又吹起来。 给她这样一含吮,又看到我那儿在她的小嘴里出出入入,以及她微闭双眼一脸陶醉骚荡的表情,不觉登时就硬挺起来。 一有反应,我就想示意她起身,等我上马。 那知她好象吃出了滋味,含不得吐出来似的,非但不停,还拼命的越含越深,越吃越有味。 我也感到这滋味不比上马差,也就由得她去狂吹狠吮了。 只见她吹得性起,竟紧紧含住,披头散发的乱摇起来。 妈呀,我那里顶得住,双脚一挺,不好,又要爆发了。 我急忙伸手想将她推开,但她却死死含住不放,哗,顿时一股热流就直向她嘴里冲去、只见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竟嘻笑道∶“呀,真好味┅” 我以为她这一下,上下口都尝到了好味,应该罢手了。 那知道,她抹了抹嘴后,又继续再吹奏下去,丝毫不放松,不但用嘴,还用手又搓又捏。 哈,她倒真是大食。 跟着,她竟横过身来,跨在我的身上,将一个洁白无毛的水蜜桃,正好搁在我的头上。 眼看奇景,我也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扎挖起来。 在这双重刺激之下,我不觉又挺拔起来。 这时我就一挺身,用手撑起来,她正好背对着我,就这样,我从她背后干起来。 由于出了二次货,下面有点麻木了,正好让我大干她一顿。 于是,从背后移到侧面,从侧面翻到正面,从正面抱坐起来,从抱坐换到上面,从上面滚到床沿,从床沿立到地上┅我大干了她一十二招,干得她象虚脱似的癫狂。 她母狼般的嚎叫,最后,干到她翻着白眼,口角流涎,才再泄了给她。 干完后,她好象清醒了,坐起身来,用毛巾遮掩着身子,望着我呆呆的看。 我就问她∶“喂,我是你老公吗?” “你,你不是,不过你跟我老公的洋子好相似的。” 啊!原来如此。 “那末,你老公呢?” “他死了┅” “死了?”她把我当死后翻生了,晦气! “怎么死的?” “咳,死鬼,他嫌我是白虎,不理我了┅她出去玩女人,被狐娌精迷上了┅就,就这样死了┅” 我一听,她又开始迷糊了。 “死了就算了,不要难过。”有了床上缘,我也想劝劝她。 “算了?我才不算,我要去杀狐狸精,我要讨回老公,老公是我的,我要老公天天干我┅” 我们永不分开┅来┅老公仔┅我的好老公,我们再来┅”说着,她一把甩掉毛巾,又赤条条扑向我。 哗,要命呀!我总算见识到“花痴”的狂情了,我飞身穿上衣服,向外逃去┅~终~" }, { "text": "偷情少妇\n〔本故事由粤文改写〕 我快到三十岁生日了,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对丈夫不忠的事情,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起因就在三个月前。 某一天晚上,自己正无无聊聊的在家中看书,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虽然是搭错钱,但他略带沙哑却温柔的磁性声音,吸引的我无厘头地三不识七也和他倾谈上了大半天。 他自我介绍,他的名叫许乐,是个地产经纪,可能由于工作关系,他的口才非常幽默风趣,我对他竟然产生起奇怪的性幻想。 我没有拒绝继续和他通电话,在经过多次电话接触后,我俩便开始了相约会面。 许乐虽然不是我想象中的高大威猛俊朗汉子,但粗壮结实的身形却令我暗自动心。 言语之间,许乐时常吃我豆腐,有意无意地赞美我的奶大尖挺屁股圆,我也并不讨厌他这种行为,反而肉麻当有趣。 应该是在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时,许乐经已色胆包天的拖我到附近的一间时钟酒店开房,我虽然想扮衿持,但双腿好象不听自己使唤。 初次“偷吃”的我,心情实在刺激,我觉得下面无缘无故出水。 跟着他走近房间后,房门一关,许乐就象一头饿狼,三两下手脚就清脆俐落便脱清光我身上的衣服。 自问保养得绝美的胴体展现在一个并不熟络的男人面前,我不自禁有点儿难习惯。 许乐一边用手搓揉着我那对白嫩的乳房,一边吻啜着我的下腹、阴户。 他那条灵活刁钻的舌头不断地舐我底下,舐看我敏感的阴核,每一下舐弄都使我浑身发软趐痒难煞。 “啊┅唔┅”阴道很快便更湿润起来,渗出爱液了。 许乐一见我春水泛滥,欲仙欲死,即时握着他那根涨张得发红的肉棒擦磨我的阴道口,还用挑逗的眼神瞅着我。 眼看美食在前却未能一尝,这样的折磨实在今我受不了┅不能再顾及甚么廉耻了,我主动猛力的向前一顶,就把他的肉棒整根都套进阴道内中,热烫充实的感觉令我混身发抖。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直达深处,眼前的男人使我深深明白到性爱的美妙,过去的廿多年来,原来是浪费虚渡了。 自那次以后,我们便经常保持联络,一星期三四次也是等闲事,别人说婚外情总维持不久,但这三个月内,每次和他一起做爱,都会带给我不同的新鲜感。 不但令我毫无沉闷的感觉,相反更有如泄上毒瘾,沉迷在他的疯狂性戏中。 某天,许乐又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一上到他的车,他就给了一个微型的自慰器,叫我把它塞进阴户去┅ 十多分钟后,我已被那自慰器弄得全身发热,淫水长流┅许乐最懂把握时机,见我淫态毕露,便一脸笑淫淫的嚷着要带我到一个好地方。 所谓的好地方,原来是郊外的一间酒店,而房内更早已坐了位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健硕猛男,真是令我吃了一惊。 猛男未得我同意已急不及待把我抱到床上,从柜内取出一枝长蛇形的假阳具,连带一条粗皮带,把我如同肉粽般扎起。 我虽然有点惊慌,可是惊喜和好奇占上更大比数。 猛男握住那鬼灵精怪的假阳具向我前攻后插,一时进占阴道,阴核,一时又直闯肛门,前所末有的新鲜刺激,简直令我招架不住,呻吟声大作。 当猛男将他自己那根红润坚硬的肉棒贴近我阴户时,我发狂似的夹紧,用力向他身体压去,让那肉棒象水流般,“吱”一声钻到阴道尽处。 心中的熊熊欲火,只有他的大水炮才能扑灭┅ 正当我与猛男在床上拼个你死我活时,一直在旁边观看的许乐竟突然加入战圈,乘着我张大口叫喊之际,将他的巨大阳具塞进我的口里。 “唔┅唔┅”真是新鲜刺,上下两口都被两根巨大肉棒塞住,不停地在里面抽插,其中的妙处真正是有口难言了。 猛男双手用力的握住我那荡来荡去的双乳拼命挺撞,许乐则按着我的头前后摆动,那种淫乱兴奋的感觉令我忘记了一切羞耻矜持,只顾享受着眼前的快感。 随着猛男的疯狂抽插,我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迭起┅被插得混身大汗,舌燥气喘的我,只感到全身猛烈抽搐,魂魄直冲天际。 同时间,他们也配合得大衣无缝,齐齐射精,腥荤热辣辣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巴和阴道。 当他们把肉棒拔出来时,我见龟头上仍沾着丝丝精液,居然情不自禁低头替他们舐得干干净净。 妈呀!我啥时变得这般淫荡的呢? 我躺在床上无限满足的享受着阴道传来的高潮馀韵时,内心不期然的升起了一份苦恼:现在的我这么快便升级玩3P性游戏,将来岂不是什么男人都来者不拒吗? 听说印度亚星的阳具巨大,街口金铺守门口的那名亚差,究竟有几粗几长呢? 啊!有机会试得到的话,一定会再和写出来网上和同好分享的! ~终~" }, { "text": "游子艳事\nO-AS-1 我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只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终于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给足租金,只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当时她身上一丝不挂地骑在我身上,我正想问她干甚么,她突然一举手,“咯”的一声,竟然把那支比利达自动手枪带到我床上。上次她生日,我陪她去枪会玩时,我曾经见识过那支小家伙的威力。 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抚摸着我的阴茎,并说道:“是时候交房租了吧!不是吗?喂!咬着它。” 说着,她就把枪杆塞进我口里。她褪下我的裤子,使劲地揉搓着我的阴茎和阴囊,半带粗暴地命今我道:“快勃起来,快勃起来!再这么个死样,我开枪了!” 她把手指戮进我的肛门。我出声抗议着,但她并不理会,径自挖弄着,说也奇怪,这么一来、小弟弟反而完全勃起。 “好了,很好!”说着,她略为坐后一点,将我的阴茎套进了她的阴道里,她己完全湿润,“泊、泊”的声响在小小的住所显得特别响亮。 她闭了眼睛,一副忘我的模样。我越来越觉得不妥,如果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可能会无意识地开枪,那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里的不安始终支配着我,即使我的阴茎怎样被她剧烈收缩的阴道所吸吮,我也不能达到高潮,我感到她的阴道越来越热,液体从凹方八向涌出来,使我的小弟弟象在洗热水澡一般。 “怎么啦!我己经高潮了,你还没有吗?我数三声便开枪了!” “啊!她来真的了!”我立即去拉她手臂,但已经迟了,只见她手指一动。 我一阵眩晕,身体一下抽缩、像失禁般猛烈地射精。 待我惊魂稍定,才明白枪中并无子弹,她只是恶作剧,要吓唬我一下。 “原来你们男人只要可以造爱,就是被人用枪指着也不抵抗的。” 后来,我虽然不要每个月交租,但不时要陪她上床。 印象最深的,是我二年级时的圣诞节,我正在楼上温习,忽然,她和一个金发女郎来叫我下去那个有火炉的温暖大厅。 “脱光你身上的衣服吧!”她说道。 我看着那个金发女郎,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大好吧!” “那也可以,你现在就搬出去,我不再租地方给你了。” 我无奈地宽衣解带。她们已经迫不急待地扑过来,“包租婆”同学又把玩着我的阴茎,她把手指戳进我的肛门,我很快已经兴奋起来。他们高兴地笑了,然后她们要我躺下来,和她们接吻。接着“包租婆”同学想了一个主意,她对金发女郎说道:“我们轮流跟他干,谁先让他射精就算输。如果一个钟头后他还未射精、我们便赏他一份圣诞礼物,好不好呢?” 金发女郎拍手叫好。她们两人郁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但当我快要射精时,她们便会捏痛我的睾丸,如果我的阴茎软化时她们又搔我的阴囊,挖我的肛门。 一个钟头过去了,金发女郎边拨弄我的乳头边说:“他应该得到礼物哩! “来吧,先让他看看礼物再说。”她们把我带到“包租婆”同学的睡房。原来有一位中国女孩早已被她们绑在床上。 金双女郎温柔地摸着我的阴囊说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是个处女,现在就让你去替她破身吧!” 我爬到那个中国女孩子的身上,她呻吟着说:“我好怕!” 我轻抚她已充满汗湿的黑发,安慰她说道:“不用怕,我已经让她们弄得快要射精了,待会没几下就好了。” 其他两个女人的四只手开始刺激我和中国女孩的下体,我们就在扭动中湿吻起来,“包租婆”同学”拍拍我的屁股,说:“快点插进去,看样子你就要发射了。” 我扶着胀得快破的阴茎,让龟头顶着那个女孩子的私处,她大声呻叫起来,令我更冲动,于是一口气向前疾刺,虽只插入一半,但她已痛得死去活来。 她姐姐吻她的嘴唇,捏着她娇小的乳房,设法让她安静下来。“包租婆”同学就大力拍击我的屁股,促使我更用力地抽插。 中国女孩不禁疼痛而尖叫起来,在这细小的房间中,叫声倍觉响亮。我好象忘了她刚才还是处女,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终于,在狂乱的光景下,我将浓浓的精液丢在她的肚皮上。但发射之后我还意犹末尽,于是便将另外两个女人抓起来大干特干。 那天晚上我干了八次、最后一次我已经射无可射了。这是我生中最淫乱的一次。 回香港后,我赚钱供了一层屋来住,再也不敢再随便租房子了。 我仍记得让我开苞的那个中国女孩子,但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一面。 有一天下班后、和老友阿德一起从公司出来,阿德问我道:“喂!老赵,有一样好东西益你、千万不要说不答应哦!” “甚么事呀!你说出来听听嘛!” “我想你和我老婆一齐去澳门玩几天,去到那里,你们怎么玩都没问题。” “你讲甚么呀?叫我和你老婆去澳门玩,而且玩甚么都行,你想戴绿帽吗?你知道你老婆都好漂亮好吸引人的,你不怕我和她玩上床吗?你是不时神经有问题啦!” “我就是要你和她上床,你不去才是神经病。有天晚上我和老婆讲了,说对她的女朋友有性幻想,她就就说除非公平交易,如果不是就休想!” “怎样公平交易呀!你拿我和你老婆交易吗?” “不是我提议的,是我老婆选中你,她说你够型,够男人味。” “你两公婆真是一对活宝贝,你们这样分明是要我做男妓,我不干!” “算我求你啦!”阿德说好说歹,又答应一切旅费由他出,还说会将她老婆那个女朋友介绍给我。终于,我受不住他的诱惑,答应了他。 老实说,阿德的老婆真是好诱人的,有一次我们一齐唱卡拉OK,她坐在我侧边,一条雪白粉嫩的地大腿和我互贴,搞到我小弟弟都站起来,还被她发觉。不过她就没有出声、只是对我阴阴嘴笑。后来,我就经常幻想她是一个淫妇,猛挑逗我,同我做爱。 想不到,今次就要幻想成真,而且可能会由她作主动来桃逗我。 第二天晚上,我的艳遇就开始精彩了,阿德、阿德的老婆、阿德老婆的女朋友、同我,四个人一齐吃晚饭,说是预先培养气氛。 吃饭的之时,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还不算好开放,到吃完饭到酒吧饮崎时,就融洽得多了。那时我揽住阿德的老婆、阿德揽住那个女朋友罗。原来,阿德两公婆以前就已经玩过换伴游戏、所以他们并没有甚么顾忌、而我始终系第一次,所以有点儿尴尬。 饮了几杯酒后、阿德的老婆阿丹低声对我说道:“不如我我们现在就到澳门去吧! 我好想哦!” 我笑着说道:“你真的这么心急吗?” 阿德更心急,他亲自开车送我们去码头。临分手前、他还和对老婆说:“阿丹,玩得开心一点!” 开船的时候、我和阿丹就已经眉来眼去、我的小弟弟更加有大部份时间是在亢奋的状态。如果我们锁搭的是有房间的大船,恐怕要在船上就干起来了。 好辛苦先忍到澳门、进入酒店的房间,我和阿丹就抱住不放了。我对阿丹幻想过好多次,但真正贴身、口对口的亲热始终是第一次,真的好刺激。 我们互相接吻和抚摸了一大轮之后,阿丹就脚软软身绵绵地跌到床上、我将她身上那件外套脱掉,拉高她的圆领恤衫,剥开个胸围,一下子就含住她奶子上的小红点。 接着,我将她那条贴身的长裤都脱去,原来她只穿着一条肉色的三角裤,她的手儿拉住自己的底裤,几条毛发从裤边走漏出来,她的屁股故意前拱后突,好象脱衣舞郎那样扭腰摆臀地对我挑逗。嘴里还说道:“你只知道脱人家的衣服,自己却一件也不脱,我们一齐去冲凉,然后再上床上痛痛快快地玩,好吗?” 我好快就脱得精赤溜光,阿丹就伸手来捉我的小弟弟,又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龟头。 “哗!你也心急了,硬得这么利害,是不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哦!你这么大支的肉棒,不捅死我才怪哩!我好怕!不敢和你玩了,我看还是算了,我们回香港吧!” 我知道他是说笑、搞搞气氛,所以我也笑着说道:“你先走吧!记住明天看新闻报告,澳门某酒店内、一名香港男子因为打飞机过度虚脱至死了!” 我们一边打情骂俏,两个肉体就一边擦来擦去。其实她那里舍得放手,我站在她背后时,双手就放在她的胸部,帮她按摩两团软肉,而硬梆梆的小弟弟就在她的股缝乱准着,不得其门而入。 她站在我背后时,一双小嫩手入则握住我的肉棍儿捏捏弄弄,一对饱满的乳房就顶我背上,帮我的背几做肉体按摩。 浴室里不方便玩“69”,只可以轮流替对方服务,玩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被她的口水淹没禾花雀,来一次颜面发射。溅了她一口一门的精液。 前戏做完,抹干身上的水珠,一起上床玩戏肉了。 阿丹柔情地说道:“让我替你按摩一会儿吧!你刚射完一次,都要等一会儿才有得玩我啦!我就做一回按摩女郎啦!老板,是不是做全套呀?”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真的没有这么快就回气,我趴在床上,让她替我按摩背脊。她一边按摩,又一边和我倾谈调笑,那气氛倒象是去骨场玩似的。 “怎么你还不结婚呀?结了婚?不就个个晚上都有得玩吗?” “不结婚更好玩嘛!可以天天晚上和不同的女孩子玩,个个都不同玩法。” “结了婚都可以啦!你们男人难道结了婚就不去滚吗?” “当然不那么方便吗?如果我的老婆有好象你这么开通就可以,好多女人都没有你这么开放哩!” “那么,你又会不会同意你老婆和别的男人玩呢?” “我还没结婚,所以并不知道。” “你们男人都是自私的占多数,自己出去滚就好开心,女人去滚一滚就要生要死。 好心你想深一层啦!如果女人不滚、男人那里有那么多的女人滚呢?” 阿丹实在是个好讨男人开心的活宝贝,她替我按摩一轮,又去整一条热毛巾替我抹面。我“大”型躺着,那条毛巾放在我面上,真的好舒服。 这个时候、阿丹十指纤纤地在我胸部和腹部按摩,双手在我两粒乳头处轻轻地捻捻捏捏,一个滑滑溜溜的屁股亦轻轻地摇前摇后,我感到她的阴部湿润了我的小腹,裂缝处的地方特别是热辣辣。 “你不要这么懒啦!伸出你那对咸猪手摸摸我好不好?”阿丹扮出荡女呻吟的那种声浪,今我当堂有点儿歉意。颜面发射也玩过,人体按摩也做过,我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做一些工夫来取悦她才对呀! 我伸手一摸,就摸住她那对鲜奶,捏住两粒莲子慢慢玩。虽然她坐着,但一条腰仍然可以摇摇抛抛、当她的阴部撞下我小腹时,除了肉与肉的“啪.啪”声之外,她的嘴里也发出好似就销魂袭骨的呻吟声。 我摸到她两粒葡提子硬了之后,一对手就顺路向下滑,初初是扶住她一条腰,帮她摇,然后又兜向下,从后面向她屁股沟探索,摸到热辣辣峨溪涧时,发觉已经潮涨,我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将下阴悬空,然后施展金龙探爪向溪涧挖去,搅到整只手掌都湿淋淋的,我将湿了手掌拿给她吃,她不肯。我就在左右两个肉峰抹干手掌。 “你好坏呀你!我要你给我舐干净!” 话还没说完,她就将一对饱满的大乳房贴到我脸上摩擦,将淫水擦到我脸上,我被她这么搞,还可以在女人面前做人、于是我将佰反在下面,校准了炮位,一下就冲入她的肉洞要害。阿丹两脚将我环腰一夹,立即就跟我一齐摇起来。 我扭腰摆臀地在她上面做活塞运动,其实互有攻守。最厉害的是她的阴道里好象有内功似的,一夹一夹,她的阴道壁也似乎凹凸不平。我插入的时候,好象有许多肉牙在刷扫我的龟头,我抽插时,就象有几只八爪鱼在吸啜,我知道这就是所谓名器了。 “你累不累呀!不如等我坐在上面,你睡下来亨受好不好?”阿丹忽然停住,一对媚眼发出淫乱的神情,那种眼神,我只在西方的四级片里见过。 阿丹把渗出汗珠的背脊对着我,一手提着肉棍慢慢坐下,一招“坐怀吞棍”,把我的佃阴茎吞没在她的肉洞之中,她好似一个上了链的机械人,利用小蛮腰运劲,急速地前后摇动。我感到整支肉棍和春袋都发热了,她压得好大力,坐得好深,我那支肉棍好像顶到尽头,不到一分钟、已经想发射。 “不行啦!慢一点呀!”我伸手想制止她的下盘不摇动,但她好象已经完全失控,而且将前后摇改成旋转摇。这时候,我大头细头都晕浪了,她的肉洞里面好象越来越热了,好明显的,两阵热辣辣汁液由他的肉洞里出现,我的龟头好象冲热水凉似的。 这一阵照头淋、阿丹好象和我有仇似的,好激动地摇、扭、撞、压,还不停地呻叫道:“啊!就到了!就到了!你射啦!射啦!” 我终于射精了,我射完精,她都还没有玩完,阿丹还在叫、还在摇,她的高潮好象特别长,特别劲。 她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舒舒服服地压在她软绵绵的肉身上。这时,我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打开一听,原来是阿德打来的。他笑着问道:“喂!你们怎样了?我老婆好不好玩呢?” 我笑着说道:“阿德,你们在那里呀!怎么知道我们刚刚玩完呀!” 阿德在电话里说道:“我在自己的家里嘛!我怎么会知道你们的事呀!我是刚刚在阿珊的嘴里出精,随便打个电话给你们嘛!” 阿丹听出是她的老公打来电话,就抢过去说道:“阿德,我好舒服哦!他好劲呀! 刚刚射了精,现在还没软,还硬硬地插在我下面哩!” 阿德说道:“老婆你开心就好了,阿赵是我的好朋友,他答应好好照顾你的,你们放心玩个痛快吧!你再让他听听电话,我有事和他说。” 阿丹又把电话交到我手上,我说道:“阿德,你老婆好风骚哦!她实在是一个外貌美和内在妙俱备的好老婆,怎么你还不满足,还要和别的女人鬼混呀!” 阿德笑着说道:“山珍海味,长吃也乏味嘛!喂!我试过阿珊了,她的不错,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也介绍她和你玩玩吧!哗!我的东西又在她嘴里硬起来啦!我要插到她下面去了,不跟你说啦!” 阿德收线后,阿丹告诉我说:“阿珊是我的同事,刚从国外回港,我老公一见过她就着迷了,但我也好喜欢你,今晚总算得到你了。” 说到这里,阿丹告诉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当她放开我时,我见到她的肉洞里有些水流出来、把她两边大腿的内侧都湿润了。 第二天回到香港,在阿德家里见到阿珊,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她就是那个在“包租婆”同学家里被我破处的中国女孩子。" }, { "text": "碧婶\nO-BS-1 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却可以假装睡着任人鱼肉。 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象今日那么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 女仆碧婶实在没有很多任务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她说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象。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三十岁,只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象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 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没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着一条紧紧的三角裤,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定看着我一会儿,然后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着,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没有睡着,我的眼皮 开一条缝看她。 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着,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获。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没有机会,她又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呼一声逃出去,并顺手关上门。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没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着头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着我。 后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背对着我。但她没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我是没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么,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着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 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后回来好好地睡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着,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闹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着,我洗干净了之后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面没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着短袖的睡衣,也没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象要弹起来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 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着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趐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为甚么,她总是闭着眼睛不出声,好象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后向两旁一掀,她的趐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没有甚么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么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着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么激动,她很难制止我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么柔嫩。我不大敢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 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后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着急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着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 我简直目定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么可爱,那么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没有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么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 在这种事情上,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么,而她张得那么开,我要进入她的肉体应该是没有困难的。但是我一挺进时,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么。但这捉住的接触,却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动起来,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她的手越动,我就越想要。后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后来疑真疑假,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没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这一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么别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之后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垫着我,我虽然是满身大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 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么她还是要假装睡着。 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么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甚么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舍,但以后还有机会。 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她立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当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象没有发生过甚么似的。 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对我说,以后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 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 她好象完全没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 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是天天都这样。” 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 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的窗子没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后还是开了灯,也和上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摆布,任我玩摸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么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 这之后,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后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三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么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象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后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后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后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么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当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饥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甚么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甚么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么?”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么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么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饥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象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朴过去抱住老头。她哭着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甚么?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么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甚么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后厢。”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干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么呢?” 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 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么时候下刀而巳。 O-BS-2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甚么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甚么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甚么?你买了甚么?”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甚么?”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甚么?”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甚么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象你所说的。” “甚么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甚么?”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甚么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象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干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象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么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么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象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给我巾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象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 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甚么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么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甚么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甚么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么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甚么。”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甚么,到底甚么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甚么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着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么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后。”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巾巾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巾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甚么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么?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么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巾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么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象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信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么特点,也没有甚么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象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象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泄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甚么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泄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么,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么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么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甚么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么呢?” “我当时心里多么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 { "text": "李太太\n李明又来了,他要借十万元。我当然不肯啦!可是他又跪又拜,说是欠了贵利走投无路,一定要我借钱救命。上次也是这样,后来甚至用他太太的肉体来打动我的心。结果,我竟然和他的太太一夕风流。不过那次她根本被她老公灌醉了,醉得象死人一样。 那一次是在李明家,深夜里,李明将门匙交给我。说他天光才会回家。李明走后,我上楼用锁匙开李明的门。门开了,我摸进去,关上门后,感到份外刺激! 我四处看了一会,便走近睡房,即闻到强烈的酒气。房内一片漆黑,亮了灯时,只见一个女人醉躺床上,显然有七、八成醉意。这最好,既不会认得我,又会有反应! 这女人一定就是李太太了,她海棠春睡、趐胸半露,真是一个天生尤物。我见了立即兴奋起来了,先自己脱光衣服,一步步迫近,将她的衣钮一粒粒解开。每解一粒,心就狂跳几下。当除下胸围时,一对丰满的乳房弹跳出来,摇动不已。我禁不住伸出两手去摸捏,见她已沉醉如泥,便大胆地又握又抓。 李太太乳房弹力惊人,我两手都握得软了,她却依旧高耸。这时,我已急不及待,剥光了她衣服,压向她身上。但是,阳具刚进入迷人的洞内,一片湿热就迫得透不过气来。上半身压下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就比睡在弹弓床还舒服,我已忍不住了。我吻向她的小嘴时,已忍不住向她发泄了! 此刻我已无能为力,只好在李太太身旁躺下,熟睡了两小时。醒来时,看见身旁那一具完美的女体,又引起色欲的冲动,马上又翻身压在她身上。 李太太的阴道里还蓄满我刚才射入的精液,我那条粗硬的阴茎轻易就滑入她那滋润的肉洞里。李太太已熟睡,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使他感到遗憾,但仍控制不了色心,两手扶着她的盘骨,作旋转式的冲刺。在旋转中,李太太一对足球般结实的乳房,也在旋转着,她那醉红的脸,诱人的小嘴,充满了诱惑。 我狂吻她的嘴,嗅着她的体香和发香,压在弹力十足的大肉球上,简直神魂颠倒。 吻了一会,我又全力抽插了二、三十下。速度越来越快,李太太那对豪乳,抛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简直像海面中括起十号风球,一个个巨浪惊涛拍岸,使我眼花撩乱,惊心动魄!我的高潮来临了,两手出尽全身气力,死捏着两座豪乳,我觉得就快向她发泄了。那时,我两手都握得软了,弹力过人的乳房上,留下鲜红的手指印。我放了手,改用口去吸吮乳头,又忍不住大力咬下去。 “呀!好痛呀!”李太太在睡梦中低叫,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将我吓了一跳,以为她会醒来。但她没有,在她痛苦的脸色上,也流露着淫荡的满足,嘴角在邪笑。我明白了,她在睡梦中仍感受到自己阴道被阳具塞满的充实和快感。这使我的兴奋到达了顶点,努力将最后的精液以给她,又狂吻李太太的淫荡的小嘴,大力拥抱她,使胸部压在她那对诱人的豪乳。 当我发泄完,伏在李太太身上不动时,突然感到她粗大的喘息,使我更觉得高兴和满足,我拥抱一丝不挂的李太太,一直睡至天明。 起来时,我见李太太似有醒来的迹像,急忙穿回衣服逃走。 临走前,我依依不舍吻别她充满诱惑的红唇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当吻向她的大腿时,我看着李太太一对豪乳上被捏至青蓝处处,和阴道内流出我的精液,心里感到份外满足!踏出门外时,刚好遇见李明回来,便得意地一笑,大方地给多他五万元,好他还清贵利数。 这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然而现在想起来,我虽然尽情地玩弄过李太太一丝不挂的娇躯,而且也在她的阴道里射入精液,却她只是在不醒人事的状态下任我为所欲为,所以我仍觉得有点儿美中不足,实在是意犹未尽,只是没有说出来。 李明也看穿我的心事,便说道:“还是用我太大做抵押吧!” 我正中下怀,却狡笑地问:“你太太抵押有甚么用,我还有甚么益处呢?” 李明低头说道:“你想对她怎样也可以呀!” 我摇了摇头说:“又象上次一样吗?我可是没有兴趣了。” 李明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对她没兴趣,那就没有办法了!” 这次倒轮到我着急了。我想了一会说:“你太太虽然动人,但如果像上次那样,等如一个死人,我要的,是一个热气迫人的活少妇!” 李明抬起头来说道:“这个你倒可以放心好了,我半哄半吓,她一个女人,始终会向我屈服的。” 我停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不过,十万元太贵了,五万元吧。” 李明着急地说:“五万元我实在不够钱还给别人的!” 我淡淡地说道:“那可是你的事。而且你太太又不是处女,怎值十万元,要不是我看上她,五千元也不值。” 李明又跪又拜,求我可怜可怜他。我才先给他五万,事成后再付五万。李明极为难地答应了。他说地点由我选择,时间则要由他决定。我告诉他可以在我的别墅。那是新界的一个僻静的村屋,附近十室九空,村民多已搬走。我将那里的锁匙交给李明,叫她把太太带到那里等我,于是他就回去了。 第二天,李明告诉我说将会和太太那儿旅行。并说他太太已答应和我上床了。 下午,我驾车到达村屋附近,见到李明。李明叫我自己上楼。我上至三楼,果然见到李太太坐在椅子上,好象等人。我上前叫了一句李太太。她回头见是我,十分奇怪,问我有没有见到李明。 看着李太太一对结实如是足球的大奶,想起那天晚上操玩她的情形,我禁不住阳具也举起来了,被李太太看见,她的脸也红了。 她的眼光赶紧徊避,但我已上前。她转身想走,却被我及时从后面抱住,两手用力握住一对丰满的乳房,阴茎也顶住了她的臀部。 “救命呀!”李太太大叫起来。 “李太太,你这个傻女人,既然答应和我上床,又何必这样挣扎呢?”我动手解了她一粒衣钮。她疯狂挣扎,然而衣钮很快被解了三粒。我的一只手,已伸入胸围内,紧握着她的豪乳。我说道:“你丈夫欠了贵利数,我给了他十万元,条件是你和我上床。 若没有我,你老公已被人斩死了!上次你们被人追斩,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揭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拉开自己的裤链,拔出大肉肠,磨擦着她的肛门。而我的另一只手,正用三只手指轻揉她的乳蒂。我的嘴也很忙碌,就在她的后颈上乱吻一通。在这样危急的情形下,李太太知道呼救也没有用,便假装顺从道:“但你也不能这样急色,会吓怕我的!” 我知道她逃不了,便放开她说:“好,我会很温柔对你的。” 李太太急忙扣回衣钮,脸一阵红一阵白,因心中剧跳而使高耸的胸脯抖动不已,起伏不停,使人叹为观止。 “李太太,可以上床了吗?”我走进她身边又问。她在慌乱中东张西望,忽然对我说道:“这样做爱只不过几分钟,那有甚么意思呀!” 我笑着问道:“你有甚么好提议吗?” 李太太回答说:“不如我们先喝酒,调情一下吧!” “真的?那太好了!”我知道这少妇在拖延时间,但我成竹在胸,觉得玩一下猫捉老鼠的游戏,更有意思。于是和和李太太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在雪柜取出啤酒和汽水来,她立即说道:“你喝啤酒,我喝汽水。” 我心中暗笑,这女人果然狡猾,想灌醉我然后逃走。她太天真了。就算我喝十罐啤酒,今天也不会醉的。然而我故意说:“那可不行,你要陪我喝酒。” 李太太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喝!” 我的手搭在她肩头上说:“怕甚么呀!”喝醉了可以上床睡嘛!” 当李太太进退两难之际,我取出纸牌来说:“我和你玩纸牌吧!我赢了,你一是喝一罐啤酒,一是脱去一件衣服。我输了,也喝一罐啤酒,公平吗?” 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答应了。第一局,李太太输了,她只好脱去恤衫,上身只有胸围。她那一对尖挺丰满的乳房,好象要挣脱胸围,爆裂出来。虽然我上次已经肆意摸玩过,然而当前仍使我两眼放光!她也因我色迷迷的眼光而加速心跳,胸脯起伏更大! 第二局,她又输了,只好脱去了裙子。她那雪白的大腿,赤裸地暴露出来,多么迷人!我就大饱眼福,她则心慌意乱,无计可施。 第三局,她赢了。我喝下一罐啤酒,面不改容。李太太十分失望,她认为即使我连喝几罐,也不会醉的。 第四局,她又输了。这一次,一是脱胸围,一是脱内裤。但她两样都不想脱。 “怎么啦!你还不脱?”她正犹疑,我想动手,她只好自己脱下胸围。一对豪乳像活鱼般跳跃出来了,在我面前抖动不已,她见我好象想吃了她,急忙两手掩胸。 第五局,还是她输了!她无可奈何地望了我一眼,站起来,背向我脱下内裤,终于一丝不挂了。由于她的害怕,在她转身脱裤时,一对大白奶子如树上的水蜜桃遇上狂风一般,大力摇动着,却没有跌下。我乘机上前,两手从后面抓住她的两个羊脂白玉般的大奶子。她恐惧地挣扎说:“不要这样,放开我!” 我说道:“你想反悔吗?已经调情够了吧!” 李太太争扎着说:“但我也要洗澡的,是吗?” 我又放了她,暂时忍住,我知道她逃不了的。李太太取回衣服,赤裸走入浴室,马上关上门,穿回衣服。她打开窗,下面虽是草地,却是三层楼高,如果她不顾一切跳下去,不死也重伤! 几分钟后我拍门,她不肯开门。我说道:“你再不开门,我撞门的!” 她认为我不可能撞破门进去的,并不理会。我撞了几下门,却打不开,于是放弃。 我点上一支姻,来回度步。忽然看见地上有甲虫走动,心生一计,走到厨房,打开碗柜,果然有不少。我用盒子捉了几只大甲虫,在浴室的门隙放入去,敲着门并大声说道:“李太太,甲虫来了!” 李太太大声尖叫,开了门想逃出,却被我推回浴室内。我拥吻她,上下其手,她在慌乱地挣扎,我滑脱了手。她想冲出去,被我伸出脚,绞绊跌地上。她马上爬起来,却被我用花酒喷向面部、全身。她两手掩眼,全身湿透夺门而出逃走。我马上追下楼。 我狂性大发,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膊追她。李太太因穿了高跟鞋,被绊倒地上,我没追上去,停下来脱去西裤,只穿着内裤再追她。李太太甩了鞋子,赤脚狂跑。 但我很快追上她,一手抓向她恤衫的后衣领,在快要捉住她的时候,她自己脱了恤衫,被我抓在手中,她却脱身逃走。 她走向乱草丛中,我追到扑上去,从她背上,将她的胸围大力扯脱出来。然后在她背上乱吻,两手也穿过她的腋下,大力抓捏她的乳房。李太太忍痛挣扎,向前爬。我两手抓着她的裙子,但她努力爬,又被她脱身。不过因为我的手已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抓着她的裙子,结果裙子连内裤也甩脱了。她又一丝不挂了! 我迂徊包抄,在另一个出口等她。索性把内裤也脱去,伏在地上不动,李太太出来了,她只顾向前跑。她那足球般圆而结实的一对大奶子,整齐而起劲地上下抛动,使我看得异常冲动,我心中狂跳。等她来到了,就两手捉住她的脚。 李太太跌在地上。我马上将她扳过身来,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脚,捉住她的手,向她强攻。但因她的疯狂挣扎而不能成功。于是我放了她的手,紧抱着她,手持阳具,对准目标进攻。她左摇右摆,两手在我背上乱打,却没有用。我趁机用口吸吮她一只大奶子,由于她的挣扎,两个大肉球在我眼前滚来滚去,使我无法吸吮到。于是我朝左边的大肉球狠咬下去,咬住了乳头。她很痛,越挣扎则越痛,只好暂时不动。 我的一只手,乘机抓住右边的乳头,手指轻揉着,使她产生了酸麻戚,而左胸则产生疼痛感。她的乳蒂坚挺了,人也松软下来。我的口咬为吸吮,使她身体抖动起来。我的双手抓住两个肉球,用嘴唇去吻她的脸。她左闪右避,呼吸似乎急速起来。我心里大喜,吻向她的小嘴。然而立即上了当,李太太只是诈作有了反应。这时她狠狠地咬我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我大叫一声,愤怒地大力掌了她十几下。她口角流血,鼻子也流血,似乎晕倒了。我吃了一惊,急忙以手指试探,发觉仍有呼吸。手掌按下她的左胸,心脏仍有跳动,这才放心了。 我十分兴奋,缓缓地分开她的腿,对准目标,将阴茎塞入她的阴道口,再大力地挺进,终于完全进入了! 我吻李太太的脸,吻她的嘴,两手摸捏她的豪乳,大力抽插了十几下,却因她晕倒了,没有什么反应,而觉得兴趣大减。于是我伏在李太太身上不再活动,等着她醒来。 顺便也欣赏着她一身细腻的白肉。 大约过五分钟,李太太醒来了,她立即吃力地挣扎着,我则将她的两只手反按在她头部两旁,任由她挣扎。她两只脚也乱踢,然而她不但踢不到我,反而加强了我的阳具和她阴核的磨擦。这使她的呼吸粗深起来,心跳也加速了。我轮流吸吮着她的豪乳,更使她全身酸麻发软。她的行动仍然在抗拒,然而她的下面却开始潮湿了。 一会儿,我的口离开了她的乳房,全力向她挺进抽插,还加上旋转,而她也在疯狂挣扎,摇动屁股,不过她想不到这样的做法反而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越来越兴奋,两手拥抱着李太太,在她的全身如蛇的骚动中疯狂向她抽插。一方面又将手在她的肉体上下活动。李太太使劲地推着我,然而我却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劲。 李太太终于不在抵抗了,她放软了身体任我为所欲为。美丽的脸上却挂着两道委曲的泪水。然而我此刻正处于风头火势,那有怜香惜玉之心。其实我也认为如果这时停下来,反而是对她更残忍。 于是我俯下身搂住李太太,让我的胸部和她温软的乳房紧贴着,同时扭腰摆臀,努力将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 这样子蛮干了一会儿,李太太终于被我干出高潮来,她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双手不自觉地把我紧紧搂抱,脸上也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这是我和女人交媾时最想看到的情景。我很满意自己努力的结果,虽然不少女人心甘情地让我如此地征服,然而现在的李太太却是在极不意的情况下被我强奸了。她脸上在流着眼泪,她的阴道却在流着淫水,她在竭力抵抗下降服了,我也获得空前未有的满足感。 我在特别兴奋之中发泄了,李太太也紧紧把我抱住。我在她身上压了一会儿,李太太才用力把我推下来。她拾起地上脏乱的衣物跑进屋里,她到浴室冲洗身体和那些脏了的衣服。却已经不再把浴室的门关上。 我看着她洗得差不多了,就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递过去。她的衣服全湿了,只好接过浴巾蔽体,我也匆匆地冲洗着,脑子了却在想着下一个步奏怎样做。 我出来后,见到李太太有点儿疲倦地依在沙发上,我也坐到她的身旁。这时我的身上一丝不挂,我知道理太太身上所披的浴巾里也是精赤溜光的。我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李太太已经不再把我的手拨开,她闭着眼睛,任我的手摸到她的阴户。 一会儿,李太太媚眼半闭地对我说道:“你还玩我不够吗?” 我笑着说:“那当然啦!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会玩够吗?我们再玩一次好吗?” 李太太摇了摇头说:“我刚才被你弄得累死了,你先让我歇一会儿吧!” 我让李太太进我的房间上床休息,自己则穿上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李太太出声叫我入房。我连忙进去。只见她已经主动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摇动一双大白奶向我招手。我在意外的惊喜中马上快速地脱去裤子,及时抱住她,一手抱她的腰,然后下滑至她的屁股,把她的娇躯向己收拢。我那冲动而坚硬的肉棍儿,急不及待插进她的下阴内。我的另一只手,忙于摸抓她的雪白大肉球,而我的口则狂吻她的樱桃小嘴。 她全身如蛇般摇晃了好一会,推开我的嘴说:“这次我是心甘情的了,你可要斯文一点了,要温柔地待我才好哦!” “真的吗?”我大喜过,将她推向床,压在她身上,乱摸她的乳房。大力向她抽插了二、三十下,使她呼吸急速,面红如喝醉,全身软了,一对豪乳高耸向天,急速地起伏着。我两手压下去,感到她心中剧跳! 我兴奋起来,继续努力地抽插,加上旋转。我将两手放在李太太屁股下面,使她的阴茎更紧密地接触她的阴核。 在我的挺进中,李太太一对大奶子乱摇狂抛。她喘息了,呻吟了,她想说什么,却喘息至说不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开口呼吸,她的嘴却被我封住。她疯狂摇动身体,两手紧抱我,她的一对脚正大力磨擦着床。当我放开她的口时,她淫笑了,叫床了。我看着她一对高速起伏的大豪乳,两手力握,下身力压,控制住她不能动。然后,我闭上眼,向这个终于驯服了的女人射精了。 然后,我伏在她身上不动,耳边感到她急速的喘息和热气,身体压在她柔软而结实的乳房上,阴茎仍塞在她的阴道内,感到无比刺激、舒畅。 李太太现在我一间公司的写字楼任职,我和她的关系由迷奸变强奸,最后竟发展到通奸,因为她觉得和我做爱很享受。可怜他的老公却被蒙在鼓里了。" }, { "text": "梅青\n一阵冷风吹来,我本能的拉拉衣领,双手插入大衣的口袋里。突然,右手触到一些冰冷生硬的东西,我顺手将它拿出,原是三个硬币。 “嘿!就只剩下二块五毫!”我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苦笑。这就是我仅有的财产!只足够搭一次巴士,或是一个面包的代价,看样子明天要挨饿了! 正当我低头瑟缩时,突然被一个侧面跑过来的让给猛撞个正着,使我跌坐了下去,待我看清对方原来是一位急奔的女子时,站了起来,刚站稳脚,又来了那么一下! 我又被撞了跌坐下去,这次是个男人! “喂!梅青!等一等!梅青!” 那位男士把我撞倒后,并没有停下来道歉,仍继续的追赶那位女子。 跌坐在地的我,拍拍屁股后的灰土,突然眼睛一亮,地上的一包小物品把我吸引住了。我弯下腰,吧它拾起。 “哦!是一只女用皮包,是谁掉下的呢?咦!厚厚的,里面一定是装满钞票!” 说着,我打开它,心里不禁震了一下,啊!那么多钱,至少有一万元以上,哦! 还有一张身分证!” 我取出了身分证。是一个叫陈梅青的女子。会是刚才撞倒我的那个女孩子吧!于是我就在原地等着。 冷风依旧呼呼地吹来,我不禁又打了个寒噤,全身瑟缩着,提起左手腕看了看表,已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看样子这位梅青是不会来了!我干嘛那么老实,在这儿等她,这些钱就比我的二块半多了不知几千倍。她到底是干甚么的呢?结婚了吗? “唉!我管她是干甚么的,真是好笑。” 说着,我拿起了那叠钞票。心想:“从大陆来香港,今天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多的钞票,该我来过过瘾,数数它!” 我开始一张一张的数。总共是一万二千元!我又把这些钱放回皮夹子内,闭目思索着:“这月的生活,包括房租在内,啊!我这个月就不用愁了。 “不行,我不能占为己有,这不是我应得的,我不能要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再穷、再潦倒也不能要这非份的钱!” 我前后思考着,最后还是再等下去。 一分一秒的过去,依然不见有人来寻这个皮包,我又看了看表,过去了半个小时。 “哎!冷得要死,我不能再等了,先带回去再说吧!” 于是,我离开了现场。继续往前走,到了市场附近,爬进了那用七百元租来的小阁楼。躺在床上,取出那张“陈梅青”的身分证,再次的看个清楚。 这姑娘长得还清秀的,一九七五年生,才二十岁,可说是真的小姑娘!接着,我把皮包内的钞票及一些纸张取出,里面尽是一些“董事长”、“经理”级的名片。嘿!还看不出来,这小妮子,交的都是一些名流豪客。 这笔钱是否应该送给秦梅青呢?不!我何必那么傻,她是有钱人,而且又不知道是我捡的,有了它,我可以至少有几个月不愁生活费! 我翻了一个身,侧卧着。又想道:“不行,我不能那么做,我虽穷,志可不穷,还是还给她,明大上午就去等,或许她会再来找寻的。” 我把皮包放在枕头下,然后抱头呼呼大睡。直至次日上午十时。才懒洋洋的起床。 又是一天了,这一天又不知要如何的过了,一大到晚总是迷迷糊糊,这种日子也过得太苦,太无聊了。 梳洗完毕,我对着那个破了一角的镜子照着,已经足足三个月没工作,总是混不出一个名堂来,哎!也真叫人心烦! 走出了低矮的木门。我来到那个昨天拣到皮包的地方,我站立在那儿,两眼开始注意来来往往的女孩,但就没有一位象是身分证上的相片秦梅青。 足足等了四个钟头,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同时肚子开始感到饿了,我到了旁边的一条小街,买了一个包子。吃完了那个包子后,我露出了一个苦笑,现在我可是真正的一文不值了,身上所有的也只有这套衣服和手上这个破表了。 我又经过了那个地方,就在那儿呆了十分钟后,心想:我再呆下去,可要挨饿了,于是离开了那个地方,想去替人打零工了。 到了黄昏六点,我才收工领了钱。又经过了那个地方,当我刚到达,有一个面貌很熟悉的女子,正要上一辆的士,女孩子是谁?我一时就想了起来,她不是秦梅青吗?不错!是她!我向前追了过去,大喊:“喂!秦小姐!秦小姐!” 但是车内的人和司机似乎都没有听见,车子只顾向前驶去,我停住了追赶,望着远去的车子所留下来的烟尘。 我拉拉衣领,往住处走去。洗完澡后,到楼下的小店坐下来,向老板说:“老板! 来一碗牛肉面!要大碗的,顺便来个卤蛋。” “好的!你坐一下,我马上去弄。” “哦!对了,老板!”老板转身时,我又把他叫住,说道:“再给我一杯米酒,及切十元的豆腐干和海带。” “好的,马上来!” 望着老板的背影,我自言语道:“饿了一天,才吃了一个馒头,可真饿死了!工作一个下午领了八十五元,现在非好好吃它个够的。 酒足饭饱,又难受起来。哎!这段时间可真不可挨,到那儿去好呢?附近那个“凤姐”阿芳,倒是蛮温柔的,可是我口袋里的钱,不够我摸她一下。看来别多想了! 我走出了街口,开始在人行道上一步一步的走着,又来到了那个地方。我看今晚就耗在这里吧!就不相信这个秦梅青不会再出现。 我依靠着骑楼的石柱,从口袋里取出包烟仔,点燃一根抽着。时间随着一辆一辆从眼前经过的车子而溜走了。我又看了看表,已是十点一刻了。秦梅青的影子依然不见,垃圾桶的顶盖上皆是我抽到底的烟蒂,我又抽完一根,顺手一扔,唉!可没有耐性再等下去,回家睡觉吧! 回到了住处,住在对面的阿英,刚从工厂上完夜班回来,两人见了面,点头微笑打了个招呼。我开门钻进屋里,躺在床上没多久,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门没锁进来吧!”我依然躺在床沿说道。 “是我!阿英!”声音随着门响声同时进了屋。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说道:“阿英!是你,怎么了?又要找我玩牌了?” “是啊!今天非胜你不可!”她也坐在床沿,与我靠得很近。 我定了定眼瞧了她,今晚阿英穿着一件极短的裙子,和极透明的上衣,不但白嫩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截,那丰满的双峰,也显得更迷人了。看得他心里砰然跳个不停,口水几乎流了出来。 “看甚么?”她白了我一眼,又笑着说道:“到底玩不玩呀?” “你不怕像上次一样,把人也输给我了?”我露出了一个很得意的笑容。 阿英是个未足三十岁的少妇,她的丈夫还在内地,她单身在港做电子厂女工寄钱养家。上次是一个公共假期,两人足足玩了三个多小时,阿英不但输得精光,还欠了我几百快钱。最后想翻本,就以身体作赌注,结果陪我睡了一晚,给我占了一次便宜,落了个“人财两失”。 “上次你最坏了!把人家的钱赢去了,还整个晚上弄得人家上气接不了下气!差点下不了床,今天我非报仇不可!” “来吧!我奉陪!” 我从抽屉取出扑克牌。两人坐在床上,开始交战起来。 阿英的坐姿实在很难看!比上次更随便,我开始洗牌,但阿英的两只大腿却不时的骚动,并八字大开,短裙面的红色三角裤,看得我心乱意迷,洗牌时连掉了好几张。 看样子,阿英今夜是有备而来。果然不错,不到两个小时,我把所有的钱统统输进了阿英的口袋。 我说道:“我输光了,不想来了!” “再来嘛。没钱,我可以借你一百元!”阿英说着从胸罩内取出了钞票,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交给他,然后又把它放进胸罩内。因为胸罩扣子太紧,钞票放不进去,阿英解去了上衣一个扣子,猛拉胸罩带子,总算吧钱放了进去。 就在她猛拉胸罩带子的那一刹,我瞧见了她那丰满的双峰,心里又起了不规则的波动。两人又打了起来,阿英的两腿不时的动来动去,我的眼睛也从扑克牌上不时的移到她的两腿之间去。 结果,告贷的那一百元又输了。 阿英起身说道:“不玩了,你欠我一百元,明天可要还我!” 阿英说完就退出我的房间,回房去了。留下我一人在自己的房间,心里老是想着她动来动去的大腿,及那丰满的双峰,脸上直发烫,在床上翻来翻去,无法入眠。 真他妈的!阿英这妮子,赢了钱不打紧,连我的心也给抓了过去,害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心里越难受,苦死了! 无法入眠,干脆下床,我就只穿着一条短裤去敲阿英的门。她没有回应,我自己开了它,门没上锁,推开们,我就闯进了去。 一进门,的眼睛就看饱了。阿英正全身赤裸的准备上床,见我闯进来,赶紧钻到被子里去,并破口大骂道:“死男人!你怎么那么不要脸,穿了短裤,跑来我房间,也不敲门的,快点出去!” “你又何必那么紧张,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还假正经!”我嘻皮笑脸的坐在她的床沿。 “你想干甚么?”她白了我一眼。 “我的那么一点钱全输给了你。” “怎么了?不甘心吗?”她笑了笑说。 “不!输得心服口服,只是你不仅钞票赢了去,也把我的心给带走了!” 我一面说一面钻进被子里去。 她并未注意到我这举动,只是好奇的问道:“我怎么把你的心带走了?” “是啊!你把我的心带进你的房里,我要来找回它。” 我说着,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 这时,阿英才想到我话中话的意思,要把我的手移开,但是我用力的将她抱住,嘴唇并凑了上去!我的手顺着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手指触到胸部,按住了高耸的乳房,她也把胸部向前挺,我就轻揉她着乳房。 我把深藏着的欲火,尽力地在点燃着!而阿英也是一个渴望滋润的女人。两个人好像干柴烈火,已燃烧得无法控制。 拥抱、接吻,已止不住火头的冲动,好象有魔力的手一样,已经将她摸软了,人也沉醉了┅┅ 我在她的阴唇上摸弄几下,觉得嫩穴中已湿湿润润的。她也用手来摸我的阳具,这时我已是又硬又粗。我分开她的双腿,骑在她的身上。提起阳具,就往小肉洞一顶。一条粗硬的大阳具就插进阿英的阴道里去了。 “哎呀!” 我用起功夫来,一下一下的抽顶,一出一入的抽插着,阿英也作出了反应。 我用了很多的功夫,先是直顶,每一下都把阳具连根插入,顶了一会儿又把阳具拔到阴道口,只留一个龟头在和小阴唇磨弄。 阿英被磨得把屁股往上直迎。我感到阿英往上迎,就故意后退,不把阳具顶进去。 阿英痒得屁股直摆,口中浪叫,, “好男人,顶到底嘛!我那核好痒!你不要耍我啦!快用力呀!顶到底呀!快呀! 快顶进去嘛!让我痛快一下啦!” 我又改变了方式,放开她的双腿,叫她夹住我的屁股。然后双手抱住阿英的脖子,让她饱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部,同时把下面的阳具,也用力狠狠插了两下。然后,又浅浅的在穴口上磨了六、七下。 她感到阳具插得重的两下,口中就“啊!啊!”的喘两下,我浅浅的磨那几下,她就“哎!哎!”地轻哼着,并且把屁股往上直迎。这样子干了二十分钟,阿英的淫水流了很多出来。他又使出了一种顶的力法,用力一下,阳具一顶到底了,人就伏在阿英的身上。阳具整根插进了之后,我就紧搂阿英,阿英也把双腿夹紧。我也不抽顶了,就把屁股左右的摇摆,使阳具在阴道里左右的摇摆着。 阿英一试这干法,嫩穴里的一根硬棒,左右摇摆得小肉洞里奇痕无比。这种痕痒,有讲不出的舒服又难过。由穴口一直痒到花心,不住地痒,而且还带着趐麻呢! 我愈摆愈有劲,阿英也麻痕得骚水直流,同时把我紧紧搂着乱叫。不停地把下体往上迎,往上送,骚水也流得更多。 阿英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自己把本来夹住我腰的双脚往上直伸,屁股也往上挺起,象要把我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吞到她肚子里似的。 我见她浪得很厉害,摇摆得也更辰害。阿英继续的叫,也继续把大屁股往上挺送,把阳具往穴里送,双手抱紧我浪叫道:“我,丢出来了!” 阿英一叫丢,穴里就“滋滋”一阵响声,罗汉脚感到龟头一热,身子也一抖。一阵奇异的舒服,传遍了全身,也传遍了两人的全身。 一声“滋滋”声中,我的阳具也把一股浓精对着阿英穴里猛射,把阿英烫得屁股一摆一摆的。 这个晚上,我上半夜就在阿英的房间里过。到了下半夜,我又溜回自己的房间。 次日,阿英又到工厂上班去了。我则一直睡到九点半才醒了过来。心里暗自思量,我是非在上午开始工作不可了,否则不但要挨饿,连阿英那一百元也无法还。 我开始出去找散工,就在西洋菜街市场的一块大木板上,我看到了太子道有家人需要打杂临时工的红字条。这么近,可去试试了。 我照地址到了这家,按了门铃,对讲机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找谁?” “我是来应征打杂的。” “哦!进来吧!”话一说完,门自动开了。 上了二楼,我又按了一次门铃,一位穿着迷你透明睡衣的小姐半开了门,我再次告诉她是来打杂的。 因为对方的穿着,使得他不敢正视她。 “把窗户擦干净,地上用肥皂粉洗干净,厨房浴室也要一并洗洗,其他的锁事我随时想到随时告诉你。” “知道了!”我抬起头看她。觉得这小姐好面熟,奇怪好象在甚么地方见过她一面似的,我想着,不觉又看她一眼,胸罩和三角裤透过睡衣看得清清楚楚,连身材也隐约可以看出是那么的健美。 他开始打扫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一面工作一面想着这位小姐到底在那儿见过面,但就是想不起来。 这位小姐也将睡衣换下,穿上了衬杉及热裤帮忙着。她不时偷偷瞧着我,心里自语着:“这位后生,身体长得很强壮,充满了男性的渭力,看他的样子是一个老实人,却那么可惜,要靠打零工过活,不知他是那里人?”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把工作做完,已是下午一时了。就在我从她手中接过报酬时,我猛然想起,她会是秦梅青吗? 没有经过考虑,我就开口问道:“小姐!恕我冒昧的请教一件事情好吗?” “甚么事?你说吧!”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后,又说道:“你请坐!” 我在她的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后,说道:“小姐!恕我无礼,你是否叫秦梅青?” 说完我两眼瞧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是啊!我叫秦梅青,你怎么知道的?”她十分奇怪的说道。 “你真的是秦梅青?太好了!” “不错!奇怪了,你怎么知道?”她斜着头不解的问道。 “总算该我找到你了。”我十分高兴的说。 “找到我?”又是使她摸不着头绪。 “陈小姐,你是否掉了一个皮夹?” “没错!里面还有一万三千元及身分证!”她十分惊奇的说道:“我一直想不起,我究竟在那儿丢掉的,难道说你知道它的下落?” “是啊!”我点了点头后,说道:“不但知道,而且也消楚证件及钞票还在。” “真的?在哪儿,快告诉我!”她站起来,坐到我身边来,又说道:“钞票我倒无所谓,只是身分证及那些名片不能丢掉,先生你能告诉我吗?现在东西在甚底地方?” “在我这儿!”我看了她一眼又说道:“是我捡到的,我现在放在家里!” “谢谢你了!”她松了一口气又说道:“身分证总算找到了,补领好麻烦的!” 他起身说道:“我现在就回去拿,你在家等我吧!” “不急!不急!你下次出来时,再带来就好了,不必那么麻烦跑来跑去的。”她把我拉住,又说:“先坐下来谈谈。好吗?” 我又在沙发上坐下。她去冲泡咖啡,交给我一杯后说道:“先生!对了,还没请教贵姓哩!” “我姓卢。”我脸红红的说。 她又是一个微笑。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对了!庐先生!你在那儿捡到我的皮包的?” “陈小姐!还记得有一天晚上,就在弥敦道一间银行门前,你被一位先生追赶的事吗?”我把事情的经过完全告诉了她。 “真抱歉,那天因我太气了,把你撞倒后,没向你对不起就跑掉了!”她感到歉咎的说:“又害你找了我二天!” “没关系!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 “我真钦佩你的为人和人格!”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我们能做个朋友吗?”她两眼流露出真情看他。 “做朋友?”我兴奋地说:“真叫我受宠若惊,不过┅┅”我低下了头。 “不过怎样?”她问道。 “我怕我没资格。” “这你就不对了,做朋友最主要的是真诚,并不在于资格!” “真的?我真有此荣幸?” “这是真的,感到荣幸的是我,能交上你这位诚实的朋友!”她双手紧握住我,传来一股热流,渗入了我的心窝里。 “那我们是朋友了,真是有绿!有缘!”她高兴的叫起来。 “这可真是有绿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了。” “我也是这么想!” “卢先生!今天晚上我请客,座祝我们的相识!” “好┅┅”我兴奋得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六点半你要来接我!” 两人约定后,我高高兴兴的回住处去了。他睡了一个很甜的午觉。也做了一个很甜的美梦。梦中当然有她。 到了晚上六点半,我准时去接她,并带了那个皮夹交给了她,她看了一下后,放进手提包内。 “你不数一数?” “我相信不曾少一张的。” “那么有自信?” “如果我不相信你,还与你交甚么朋友?”她甜蜜地笑了一笑。 “我们走吧!” 两人等的士时,她问道:“你喜欢吃甚么?” “随便!” “那我们去尖沙咀好吗?” “好啊!好久没有在尖沙咀吃东西了。” 我们到了尖沙咀后,就在一家海鲜酒楼坐下来。 我们点完菜,梅青问道:“要不要喝酒?” 我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梅青说要到我住的地方看看,我不想让她看见我的穷态,又拗她不过。 到了我的住处,梅青跟在我身后,进了小阁凄。 梅青感概地说道:“你这样的处境还路不拾遗,真令人感动!” 我不好意思的说:“快别笑话我了。” “还是个正人君子,好男人!”秦梅青赞美了我一句。 “坏的还在后头呢!要不要听!” “说吧!我真想领教哩!” “我在这床上赢过对面房里阿英的钱,并且赢了她的肉体,坏不坏呢?” “赌服输嘛!你有什么坏呀!喂我们也来玩玩如何?” “我可没钱和你输赢哩!” “你可以学那个阿英,用身体做赌注嘛!” “你在说笑,我是男人,难道臭男人都有人喜欢吗?这怎么可以呢?” “我不是说笑,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真的?那不用赌了,我现在就认输好了!”我说完,突然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把嘴唇贴到了她的唇上。 梅青的一颗心“砰砰”乱跳,嘴里想说甚么,但被我的嘴唇封住了,说不出来。我把右手直伸入她的衣服内,又透过内衣,脱下她的胸围,一把便抓佐了那只肥白的大乳房。于是又捏又搓,玩个不休。 梅青本来还在争扎,想推开我,但给我抓住乳房后,只觉全身血液沸腾,一点反抗力也没有了,就象小鸟依人似地偎在我怀里,两手紧紧抱住我的腰。 我又俯下头来,深深地、热热地、死死地吻住她的小嘴。过了一会儿,我抱起梅青往床上一放,就忙着脱光自己的衣服,再接着就一件件脱去梅青身上的衣物。 梅青全身好白,乳房肥大,丰满又浑圆的大屁股,一对修长均匀的大腿,阴户高高的,阴毛很长但是很稀,并不太浓,两片阴唇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但很红嫩,不象有的女人是紫红色的。 梅青坐了起来,双手握着阳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我的阳具硬得好狠,翘得高高的。龟头也涨得紫红紫红的,硬得发亮,上面的肉刺也硬硬的。 我的阳具硬得难耐,就说道:“梅青我好想插你!” 梅青笑着说道:“先让我吮一吮!” 梅青很快的就爬到我的身上,两只大奶子一摆一摆的。我摸摸梅青的奶。她倒身过来,我把腿一跨.屁股向上,大阳具向下对着她的脸。梅青双腿分得开开的,这时我的脸也正对着她那美妙的私处。 梅青捏住了阳具,张开嘴.伸长舌尖,对着龟头舐了起来,龟头涨得成紫红色的。 梅青又张大了嘴于是一口把阳具吃入,原来吮吸起来。我低下头,对着她的阴唇上也伸出舌尖舐了起来,一口就咬住梅青肥大的阴唇,把头举起来她的阴唇被拉得好高。 梅青不但没叫,反而将屁股往上送,意思是要我狠咬。其实我也没咬,是在啜吸。 忽然间,梅青吐出大阳具说道:“好人,用力点,怪痒的。” 于是我又把她的阴唇拉得很长。梅青又把阳具吃进嘴里,用力吮吸,并用嘴唇垫着牙齿轻轻咬着。 我把她的阴唇咬了一会儿,就伸出舌尖来,对她的阴道口一下一下地舐着,梅青的屁股摆了两下。我就一下子吸住了她的阴核不放。 梅青又把阳具吐掉,叫道:“啊呀!好痒哦!你舐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呀!” 我把阴核吸进吐出的,来回的逗弄着,梅青叫道:“哎呀!正吸上要命的地方了! 好过瘾,用力点,将花心吸出来,我死了,我快死啦!” 我吸吮着梅青的阴核,梅青忍得脸也红了,她的身子乱抖,骚穴里的水一股股直向外流。梅青道:“好人.快点来干穴.浪穴痒死了,要用你那根有肉刺的大肉棒来通通穴眼,替我止止痒呀!” 我笑道:“你自己弄好了!” 我躺在床上,大阳具翘得好高。梅青坐起来骑在我的肚子上,手上握住我的阳具,自己往阴道口抽插了半天,龟头插进去后,梅青往下一坐,小嘴一张,大肉棒已成条坐进穴里,梅青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晃了,大白屁股下只是磨呀磨,坐到穴里的阳具已经看不见了。梅青拼命的在怀里用力的跳,我们交合芝处也“咕咕支、咕咕支”的在响着,梅青跳了一下,两只奶子就连连摆动,她对我说:“快抓住奶头吃呀!” 我抓住奶头往嘴嘴一含,就用力吸吮起来。梅青坐了百余下,跳不动了。就趴在我身上。我用大阳具向上顶,顶得她“哎呀!”直叫。 梅青被顶得又浪起来了,叫道:“哎呀!大阳具上的肉球,在涨我的穴了,我舒服死了,哎呀我耍丢了,我忍不住了,丢.丢出来了!” 梅青说丢,阴水就射了出来,人也不支了。我爬了起来擦擦大阳具,又擦擦她的阴道口。大阳具不禁又翘了几下。我把梅青向床沿移过来,又把梅青的身体反过来,脸朝下,屁股朝上。 梅青趴在床边,屁股翘得高高的,我挺起大阳具,对准她的穴眼。就用龟头先在穴口上顶,又磨弄穴口。梅青急得将屁股往我凑过来。我扶着梅青的屁股,把阳具往穴里一顶,“滋!”一声,大阳具又插进她的肉体里了。 梅青把嘴一张,喘着气道:“哎呀,弄进来了,好涨哦!” 我开始,慢慢的轻顶,一下一下地闪幌。轻顶了六七十下,就慢慢的加快了,梅青叫道:“哦!我的小穴吃到大肉肠了,快,用力顶吧!” 我这次用双手由后捏住她两只大奶子,抱得紧紧的,狠狼的狂闪猛插。 梅青又叫道:“啊!好美,里面又麻又趐,哎呀呀!要破了。” 这时,我也已经到了最美的境界了。全身又趐又痒,一股热热的浓精射了出来,灌入梅青的阴道里。 梅青也叫道:“哎呀,我又丢了!”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真是欲仙欲死,简直无法比喻的刺激!舒服!但我没有拔出软下来的阴茎,仍然让它留在梅青的穴来。我们两人互相紧紧拥抱着,几乎要融成一个人,四片嘴唇紧吻在一起,而我的两只手又抓住梅青的两个奶子轻揉慢搓。 我们炽烈如火,共同渡各缠绵温馨的一夜! 以后,我和梅青开始一起创业,共同生活的日子。" }, { "text": "淑贤\n夜深人静,在长洲渡假屋的一间双人房,我睡不着,起床看了海棠春睡的女朋友好几次,可是总缺乏勇气“侵犯”她!我吸了半包烟,喝下一支啤酒后,终于逐渐产生了勇气。我先将蚊帐挂起,身穿粉缸睡袍的她,样子并不比香港小姐逊色,尤其是那魔鬼似的的身体,随呼吸而起伏的趐胸,使我心跳加快! 我悄悄松开她的腰带,将睡袍左右分开,雪白的大褪立即呈现在眼前,那三角地带隆起的丘陵,和中央的坑道,还有裸露出的乳沟,使我一阵狂喜。 在有点犯罪感中,我无意识地脱去长裤和内裤,宝剑出鞘,无比锐利!我象小偷般解了她的胸扣,肥美雪白而结实的乳房弹跳出来了! 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用口吸吮,这时候实在使我十分冲动。然而,她醒来了,见她自己下体赤裸,而我的两手正按在她的奶子上,她大吃一惊,挣扎要起来。我象做了坏事被发觉,要杀人灭口一样,随即压在她身上,狂吻她的脸、她的嘴,两手在乳房上不断摸揉,涨硬的小东西顶着她的阴户。她没有叫,但不断反抗挣扎,我下床剥下她的内裤、她趁机起来逃走,到大门时,想开门又犹豫了,因为她没有裤子。 我从后面抱住她,两手大力握住乳房,同时亲吻她的颈,在微痛的刺击中她的挣扎慢下来,我拉下她的睡袍时,也将她扳转过身来。她带点恐惧看着我,两手按住胸脯,我慢慢拉开她的两手说:“淑贤,我好喜欢你!” 然后,我吻着大奶子,用力吸吮着乳蒂,她就象昆虫跌入蜘蛛网内,软倒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放在床上,她自动张开了腿,当我强攻一次失败,淑贤忽然后悔了,她疯狂地挣扎。但我也已经像野兽般向她进侵,在第三次的强攻中,我插入了三分之一,两手抱住她的屁股。她恐惧而懊悔地挣扎,却在不断的摇动中,将阴茎完全摇入去。我在她尖叫声中全力一刺,“卜”的一下,我知道她的处女膜破了。她仍然象吃了农药的鲤鱼在水中反肚挣扎。在挣扎中,巨大的奶子剧烈摇动,在我双手抓紧、力握之下,她终于也静止不动了。 之后,是两人热烈的拥吻、身体大量出汗,急速的呼吸、喘息和她的叫床声浪。为了防止她的尖叫被人听见,我狂吻着她,两手用力握住乳房。在力握中,她的汗水大量流出来,眉头紧皱,呼吸急速,屁股上下起伏着,两脚大力磨床。我也在这时射精了! 淑贤事后虽然怪责了我,却紧抱着我不放,因她从未试过这般快乐! 现在,我和淑贤已结婚一年了,我赤条条坐在天台的木屋内,回想起那次的做爱。 但此刻,我却像太监般硬不起来!我吸着烟,看着床上的太太,她身上一丝不挂。她只有二十六岁,此刻她是更成熟、更迷人了! 她那饱胀的大奶,象快要爆发的火山,那迷人的洞口,满是淫水。她脸红如喝醉,柔软的秀发遮住半边俏脸。她鼻孔张开,小嘴像鱼鳃呼吸般抖动,她辗转反侧,看来很想我的进侵,但我却变成了太监一般! 结婚之后,淑贤不再工作,但以我这个印刷技工的收入,只能租住天台木屋。她看不起我这个低能的丈夫,天天都在说后悔!她认为以她的条件,随便可以嫁个银行经理或专业人士,却被我把她“诱奸”,不得不和我结婚! 为了讨好太太,我是甚么家务都做,反而成为她的奴隶!但是奇怪的是,我逐渐变成了太监一样,无法硬起来!此刻,她躺在床上,两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斜眼看着我,眼内充满淫光,她已欲火焚心了! 我再次扑到太太身上,那话儿硬了!我见到她一脸鄙视的样子,但我知道她是内心暗喜,因为她张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但是,她的鄙视就好象一把利刀,要切下我的阳具一样。于是我又被她的冷漠吓缩了! 淑贤大失所望,她大力将我踢下床,嘴里还骂道:“没用的东西!今晚睡地下!” 我工作的印刷厂晚上常要加班,以前我最不想加班的,现在却主动要求加班。因为我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家。 在外面喝醉酒的时候,我曾有杀死太太的念头,但只不过是想想而已。因为其实我是很爱她的,谁叫自己无能呢? 有一个晚上,我加完班,驾着二手私家车回家,在街边的熟食档停下来喝啤酒。深夜一时了,突然前面一辆计程车停下,有人大叫打劫。一个女子落车逃跑,另一女子下车时被司机捉住,先前的女子向我跑来,她的身影十分似淑贤。 她来到了,一脸慌张。却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马上开了车门,让她上车,接着就开车逃走。 “多谢你!”那女子感激地说。她只有二十岁左右,连声音也象我太太。她没有说去那里,但我突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憎恨。我将车开到一个僻静之处,死了火。 我走进后座,很轻易就抢了她的刀,迫她就范,否则就要把她送去警署。这女郎看来是问题少女之类的人。她不很害怕,又不得不就范,但被人威胁,始终不服气。 我强行将她的衫自头剥了出来,一对大肉球跳跃不止!女郎稍微反抗纠缠,我按倒她,大力扯下短裤和内裤,然后我也解了裤钮,拉下拉链。我压在她身上。女郎仍然反抗着,她双手拼命撑拒着,嘴里还用粗口骂我。 我说道:“你叫吧!如果有差人来,我就告发你!” 她不敢再出声,也停止了反抗。但是,我吻她的脸时,被她吐口水,吻她的嘴时,也被她咬了一下嘴唇! 我大怒,一拳打在女郎胸口上,她惨叫一声,再也不敢动。于是,我再吻她,她终于不敢再咬。她皮光肉滑,嘴内湿热。力握她的大肉球时,十分结实,而且弹力十足,握得很有手感,于是他狠狠将阳具全力一插,竟毫不费力完全进入。她没有淫水滋润,却能一下而全根进入,可见我的肉棒坚硬如铁。 女郎因痛而低叫!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却突然精力充沛,压在她肉体上大力抽插了二、三十下。在微弱光线下,每一次抽插,她的两只球型奶就抛动跳跃起来,她也痛得咬着嘴唇。 过了不久,她不觉痛了,因为淫水已源源涌出,她的脸也红,呼吸也急速了,她的瞳孔也放大了,但她强忍着,不肯认输。于是,我在前冲之中加入旋转,儿她也开始呻吟和低叫了,嘴角也泛起了淫邪之笑容! 我两手用力握住大肉球,用口吸吮她的乳头,她竟然笑出声了,她说道:“看不出你都好够劲!” 当我在抽插旋转中咬她的乳房时,她的腰不断上挺下落,速度也越来越快。她大叫大笑,张开了口,迎接我的狂吻。在两人的紧缠中,我终于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事后,我送她回市区,她还和我说了声再见。 驾车回家时,我心里很高兴,因为我已经恢复雄风了!我尝试想那女郎的大奶,阴茎又硬也来!我马上回家,我要和太太做爱,使她死去活来。 但是,当我剥光了太太的衣服,伏在她身上时,我又变成了太监一样,于是,淑贤更加鄙视我了! 有一天,是我休息的日子,本想和太太到郊外拍照,她却拒绝了,于是我只好自己出去了。我带着相机,一个人四处流连,我看见三十岁的王太太走入一间超级市场,这个王太太常和我太太打麻雀,我不止一次的听见王太太教淑贤对付丈夫的方法,因此我对她十分反感。王太太相貌虽不及淑贤,却也五官端正,虽比淑贤大几年,却更成熟,胸脯亦十分伟大。我尾随而入,看她买甚么? 我见她拿了一支唇膏悄悄放入手袋,心中暗喜。当她再将一支香水放入手袋时,我马上拍下照片,那时她并不知道,我也没有即时告发她,只是有点轻视。 我拿着即影即有相片给她看,王太太大惊失色,赶紧想抢照片,但已经被我马上收回了。 我冷笑着说道:“你知道犯偷窃罪,要坐牢的吗?” 王太太向我摆出讨好的微笑,求我交回相片。但我要和她找个地方谈一谈,我带她上了的士,直驶九龙塘,我要王太太和我进去租房,她起初坚决不肯,但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和我租了房。 王太太坐在床上,万分羞愧地低下头,由于彼此认识,使她更感难为情!我动手脱她的衣服,先是脱外套,然后是恤衫的衣钮,就好象在地上挖土,要将大竹笋挖出来一样。当我脱下她的胸围时,她全身微微震动,两只大竹笋奶也有节奏地震动!鲜嫩的竹笋白里透红。她侧过身体背向我,颤抖地求我放过她。当她再回头偷看时,我已脱光了衣服,她马上又转过身去。我坚硬的阳具磨擦她的背部,使她全身抖动得更大。巨大的肉球摇动得似要跌下来。他马上用两手抓住把玩着。我摸捏下去,她富有弹力而柔软。 她恐惧地要站起来,却被我推倒在床上,用力剥去她的裤子,她急忙以手掩住下体。 我站在一旁欣赏,王太太偷偷看了我一眼,看到我那强有力的阴茎尤如高射炮一般竖立着,吓得赶快闭上眼,好象她的丈夫站在一旁,看见了一切。 她脸色苍白,好象就要大祸临头!我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她左闪右避,我吻她的肉弹,她的身体摆动如蛇。我两脚踏床,身体悬空,以阴茎轻磨她的坑道,制造出一阵奇痒使她快将崩溃! 我笑着说道:“事情既不可避免,就顺其自然吧!” 我这么一说,她的痕痒更甚,淫水也渗出来了。她张眼看我,见我望住她笑,羞愧更甚,脸红如火烧!她想将两脚合拢,又被我分开,而且把她张得更开。 当她再看我时,已被被控制住似的,闭不了眼。于是,我的阴茎一下冲进去,她神经质地震动了一下,羞耻地逐渐闭上眼。 我的一轮进攻使她心跳加速一倍,大肉球被推磨轻捏又使她呼吸急速起来。她已有少许快感了,嘴角泛起淫邪的、报复而满足的冷笑。 我问道:“你在笑什么呢?” 王太太笑着说道:“我想起了不久前和你太太打牌,输了一千元,还被她溪落了一番!现在,我和她丈夫做爱,淑贤不知道。以后遇见她时,我将十分快乐。就象现在这么的快感。” 王太太说完,张开饥渴的小嘴狂吻我,在我力握她的大奶中,她淫笑狂叫如狼叫。 她索性反骑在我身上,两手扶我的腰,疯狂跳动。在一上一落中,她高潮也来临了。 她笑着、叫着,她脸上的汗水,巨乳上的汗水,雨点般打在我身上。她终于支持不住了,她伏倒在我身上。我反过来压在她肉体上狂抽猛插,在射精时还大力地咬她的乳房,留下齿印红痕! 事后,我将相片交回王太太,而她也象小偷般溜走了!但是此后,我再见不到王太太前来打牌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甚么这样做,但也为再由太监变成无坚不摧又沾沾自喜。我企固在深夜太太熟睡时偷偷和她做爱。但奇怪的是,自己的太太比王太太美艳动人,我竟一点冲动也没有!我自然不敢动她,以免被悔辱臭骂。 一个晚上的深夜,我加完班,驱车到水塘喝酒。想起太太对我越来越差,我只有不停喝酒。附近一对情侣的声浪便我十分反感,于是地戴上一个面具,手持着相机小心走近。由于有点醉,我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两人的相貌,只听出是一对背夫偷汉的狗男女! 当晚的天气不太好,象是雷雨的前奏,不过干打雷不下雨,凭着闪电的瞬光,可以见到那俩人已经在大石后面开始行动了。那男的把裤子脱下一半,女的也把三角裤脱下来,她穿着裙子,所以很方便,她不用再脱什么了,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看她舒服地仰了仰头,看来那男人的阳具已经插进她的肉体里了。 果然,当那男人撩起女人的裙子摸她的屁股时,我清楚地见到这对狗男女的性器官已经交合在一起了。我马上拍下一张照片,虽有闪光,但那对狗男女以为是闪电,并没有察觉,那女的照样在那里扭腰摆臀,拿她的阴道频频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突然,两人吵起架来,好象是男的向她要钱被拒,一怒之下竟推开她拂袖离去。在他离去前,我又拍了一张像,那俩人仍然不知我的存在。接着,男的坐电单车走了,女的坐在地上哭泣。 我走近那妇人,从后面摸她的奶子,觉得大而结实。她想尖叫,却被一张象片吓呆了!,那是她和那男人刚才在一起时的照片。我扬了扬象片,又摸了摸她的光脱脱的下体,示意地威胁妇人,想要回象片就要给我玩,否则相片明天见报。 少妇起初拒绝,但在我想离去时又突然点头答应。因为她有痛脚在别人手上,自然不敢反抗调用。我也没有脱她的衣服,她被命令像狗般趴在地上。当我强劲的阳具对准她的后门冲入,马上被她肛门的收缩吸了进去,我伏在她背上,冲刺了几十下,两手向下抓捏大奶子,握得她不断叫痛。当她仰躺地上时,羞耻心已没有了,大概既然大胆地偷汉,多一个男人根本没有分别。在这野外地方,有谁知道? 同时她也感受到我的厉害了,于是,地仰躺如大字,两手按住我的屁股一压,我的阳具已完全进入。漆黑的夜里,她认为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大可尽情享受一番。她如忍尿般吸紧我的阳具,而我也横冲直撞,便她很快有了快感! 为了保持她的尊严,她没有出声。但她却努力向上挺腹迎合着,当我两手轻揉她的乳头时,快感更多了,她不得不微微呻吟、喘息,雪白浑圆的大腿和小腿在泥地上磨得满是泥土。她两手紧抱我,指甲陷入我的背肌内。接着她的两脚交叉紧缠着我,小嘴如快饿死的小鸟,疯狂吻我的嘴,我的胸膛。她全身如发冷般抖动,陷入欲仙欲死之状。 就在这时,我也向她射精了。 少妇在喘息后怀有无穷的恐惧了,她好象熟悉我这个男人,我做爱的方式,身上的气味,我的重量,甚至呼吸!在一下闪电的光辉下,她凝视着我。 她忽然失声尖叫道:“啊!是你!”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半醉的我马上用打火机照她的脸,我也大吃一惊。她竟是我的太太韦淑贤。这个贱女人,竟给我戴绿帽。我大怒,两手力扼她的脖子,气愤的要杀死她。这时,我的阳具还插在在她阴道里,被她在争扎中弄痛了,我清醒过来。杀人虽未必要陪命,但下半生却要坐监! 于是我放开了她,用车载她返回家中。她迅速躲到浴室里去了,我怒气冲冲的想着要和她离婚。但望见她在浴室里的美丽身影又回心一想,离开了她,以后不但别妄想再找到一个漂亮老婆,想找一个普通女人也不容易! 我喝了一杯浓茶,问她如何交待。淑贤已经穿上睡衣了,她低头说道:“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以后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再说,你如果平时也象今晚这样,我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呀!” 我不由分说,快速剥下她的裤子,站着以阴茎轻易塞入她的阴道内说:“如果你对我温柔一点,我那里像太监?” 她一阵惊喜,回想我刚才在水塘时的利害,比当初失身给我时并不逊色。她不禁奇怪地问道:“以前你又为甚么总是临阵退缩,现在却如此厉害?” 其实我也深感惊异,现在面对太太,也可以征服她了。这到底为甚么原因,我心里开始明白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怕她了!以前的软弱皆因我她的美色使我望而生畏,现在她被我撞破奸情,她在我心目中已经不再那么高贵了,所以我可以大振雄风。 我伸手入她衣服内握住她一只豪乳道:“好,我原谅你一次,但你以后要做家务,煮好饭等我回来吃,好好服侍我!” 淑贤微笑点点头,低声说她又要,于是我又再度发威,很快使她大呼小叫,死去活来,淫笑着求饶了。事毕,我和她都很累了,我们没再说什么就睡了。 一觉醒来,淑贤偎在我怀里低声说道:“老公,你真的肯饶我吗?” 我笑着说道:“老婆,结婚以来,你这时最可爱。我不再怪你了,不过昨晚那象片我们还没有仔细欣赏过,我要拿出来看看。” 淑贤也没有反对,她下床在我的背包里拿出一些象片,必恭必敬地递到我手里。我把淑贤滑美可爱的裸体搂住一齐看那些象片。 首先看见的是淑贤主动骑到那男人身上的那一张,我笑着说道:“老婆,怎么你从来不和我玩这样的花式呀!” 淑贤把脸藏到我怀里,说道:“老公我知错了,我一向都没有好好待你,我只知道怪你,以至让你产生自卑,其实吃亏的还是我。” 我拿出另一张象片,那象片上男人的样子比较清楚一点,我说道:“那男人还不错嘛!你还说吃亏吗?” 淑贤道:“你不知道,他只是一个男妓,我曾经和他试过一次,今晚我因为不够钱和他去酒店,他只做了一半就生气地走了,这种人,以后我和他绝不会再有来往了。” 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召男妓呢?” “还不是王太太的好介绍,她自己也试过,我向她提起你不举的事,她就给我那个男妓的卡片。” “是以前来打牌的那个王太太吗?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最近好象不见她来哦!” “正是她,她没有来,但我有去找她,这事也是最近才有的呀!” “老婆,你可能中计了,这个王太太不是真正帮你的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呢?”淑贤奇怪地问。 于是,我把上次和王太太的艳事和盘托出。 我太太寻思了一会儿,说道:“原来王太太一早知道你并不是真正性无能的,她是为了报复才介绍男妓给我,真是可悟极了!老公,我要报复,你要再教训她,我要亲眼看一次。” 我说道:“你不会妒嫉吗?上次我干她的时候,其实她也很享受的。 “这个贱女人,不过我有我的想法,只要让我亲眼看见她让你玩,她一定会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淑贤咬牙切齿地说。 我笑着说道:“没有用的,上次她告诉我说,她和你丈夫做爱,而你不知道。以后遇见你时,她将十分快乐。就象当时那么的快感。” “对呀!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场看着,她不羞耻才怪。” 我笑着说道:“老婆,我们已经既往不纠了,何必再搞那么多事做什么,再说,那个王太太无论青春、美貌,身材那一样比得上你,有你和我好,我根本对她没有兴趣,再说,你要我这样对她,我岂不是成了免费男妓吗?” 淑贤道:“话虽这么说,但我总是一条气不顺。我虽然决心以后好好待你,但你也再顺我一次吧!我有办法把她引来,但你一定要配合我!” 一个周末晚上,淑贤不知用什么方法把王太太骗来了,王太太见我在家,大吃一惊就想借故离开,但是她已经逃不了。 淑贤把门关上,喝令王太太脱过精赤溜光,王太太不知什么把柄掌握在我太太的手里,她果然娇羞万状地慢慢宽衣解带,直至全身一丝不挂。 接着,淑贤又令她替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要她替我口交。王太太果然听话地照做了,她把我的阳具含入嘴里又吮又吸,弄得我一柱擎天。然后,我太太叫她停下来,她自己则脱下内裤骑上来,就象那天晚上她骑到那个男人的身上那样。 她玩了好一会儿,也不理王太太就在旁边赤身裸体地看着,我告诉她快要射精了,她才下来,并叫王太太继续替我口交。王太太象吃了迷魂药似的,淑贤叫她干什么,她就听话地干什么,甚至当我在她嘴里射精后,她也把我的精液吞食下去。 接着,淑贤叫王太太先回去,我则搂着她躺在床上休息,我奇怪地问道:“王太太怎么那么听话呢?” 淑贤笑着说道:“她敢不听我的,我知道她叫鸭的事,这事本来我也是她的把柄,她曾经用她威协我替她口交,但现在我要她知道,她不能再以此要挟了。还有,我骗她说你还有象片,她还敢不听。” 我笑着说道:“你们曾经搞同性恋吗?” 淑贤道:“我可没有那种兴趣,但是王太太有,她逼我扮男人,但是现在她不能再逼我了,而且,我们随时可以叫她来扮狗!” 我搂着她说道:“老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不要再难为王太太了。” 淑贤愤恨地说:“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她哩!” 我说:“太太,你要又是这么凶,我又要变太监了。” 淑贤赶紧缓和了口气,她温柔地说道:“老公,现在我听你的,刚才王太太替你做的,我一样也可以这样做,我见你好舒服哦!我再替你做一次吧!” 淑贤说完,不等我回答,就钻到我怀里,用她温暖的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当我很快又硬起来时,我把她推翻在床上,给她来一场轰轰烈烈。 之后,我和太太可以算是性生活和谐了,但仍然不能阻止淑贤偶然把王太太叫来玩弄一番,但我觉得王太太被玩时十分情,特别是当我太太有时也让我插入她身体时,她那种兴奋的样子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所以也乐得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艳福了。" }, { "text": "叶萍\nO-YP-1 初春的大气,还是那么的寒冷,一阵阵凉风,迎面吹来,使人冻得发抖,气温也很低,天上飘着细雨,一阵紧一阵停的,把大地弄得泥泞不堪。春寒是必然的现象,人们都穿上厚厚的衣服,街头显得还是很冷的气候! 林志杰是一位刚由新界的家中来到九龙中的一位年青人,他只有二十多岁,家庭环境,算得上不错。他在家里,成天除了吃饭之外,无事可做,日子久了,就想动一动。 他的家,是在新界乡下,偏僻而闭塞,不是年青人能够住下去的地方。 林志杰到城市中来的目的,是想在城市中找一些刺激。他向家中的父母说得非常有道理,年青人应该到大的都市中去求发展,多学一些作人作事的常识,让他的父母对于他所说的这些,听起来十分满意。为他准备了丰富经费,作为他谋取发展的基础。 林志杰拿了这笔可观的款项,却计划到城市中寻些风流韵事。 一离家,他的全副精神都来了,凭着年青力壮,还有一副不太难看的面孔,袋中又有钞票。所以想要找个妞儿,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林志杰满脑子打着如意算盘地到了城市,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对街上有几家咖啡馆,他随便向其中了一间走了进去。 推开那玻璃门,他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进来,就是一股浓厚的女人香味传来。 林志杰发出了会心的微笑,他找了个卡座坐下来。 一位年青美丽的女侍走过来,她那性感而又惹火的身材,加上那股吸引人的媚力,一下子把林志杰迷住了。 那位性感的女侍说道∶“先生,你要些甚么呢?” 好动人的声音。灯光那么暗,林志杰向她看去,就笑道∶“要一杯多情而又温柔的咖啡,好吗?” 那女侍向他笑了笑,递上毛巾。林志杰趁着她弯下腰来放毛巾时,就对着她丰满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那女侍要没生气,她笑了笑就走开了。 低沉的音乐,夹着情侣们情话绵绵,这家咖啡馆够情调了。过了一会儿,那女侍就捧着咖啡来了。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又加了糖。志杰趁她放糖时,又在她乳房上模了一下,并问她道∶“小姐,这么好的宝贝,能够买得到吗?” 那女侍笑嘻嘻的摇头道∶“这只能看的,你摸了已经好过份,不能一个人独享!” 听了她的话,林志杰知道没有办法了。 别人都是一对对,坐在卡座里说个没完。自己一个人显得好无聊,这里的情调也不够刺激。付完了帐,他便出来了。 过了一条街,又看到闪闪的灯光到处皆是,这条街酒馆很多,格调也高雅。 志杰走进一家有女侍陪酒的酒馆。一进门,就有一个女侍给他送上香吻。志杰扶着她的腰,到沙发上坐下来。 一瓶威士忌下肚了,林志杰就发神经了,他觉得这里好惹火,又要了一瓶。女侍把瓶盖一打开。林志杰就拿着酒,把酒向地毡上倒去。 那女侍笑道∶“没关系,尽量倒吧,市面上的地毡正在大减价,只要有钱,随时可以换,等会一块算帐好了。” 林志杰倒了两瓶酒,发了一会儿疯,付完帐就出来了。在冷风中吹,那威士忌的力量也渐渐消失了。 转过了一个大圆环,四周都是很堂皇的,有醉人的音乐,还有女人。他想∶这里应该是温柔乡了,只要口袋中有钞票就可以。如果眼光不错的话,看来会找到所需要的。 志杰的酒意,还没完全清醒,就对着一座大楼而来。这座大楼的电梯,十分忙碌。 进进出出的人,是那么多。 志杰一到了电梯门口,看到那里出出入入的,都是一些打扮得如花似玉的女郎。他心想∶好呀!终于找到温柔乡了。 他走进电梯里,一个单身女郎,已经站在那里,她有高耸的乳房,纤纤细腰和丰满的肥臀,身体裹在一件薄薄的洋装里,那一对豪乳好象要跳出来似的。 志杰对她瞪了一眼。她也瞪了林志杰一眼。她的眼睛好黑好亮,好迷人啊! 志杰把肩膀耸了一耸。她也向林志杰嘟了嘟嘴。 志杰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就问道∶“小姐,你怎样称呼?” 那女郎刚要开口,电梯停住了。门一开,人们就一拥而散。志杰怕被她走丢了,忙在她乳房上捏一把。那女郎叫道∶“哎呀!死人,你想把我捏死呀!” 志杰笑道∶“对不起,请间芳名?” 女郎道∶“你想杀人是吗?想吊膀子,哪有你这种吊法的,你一定把我的那个地方捏青了。” 志杰暗想,这个妞儿可不简单呀!于是又笑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两人面对面,翻着眼在说话。女郎道∶“刚才你捏我那一把,还捏得过瘾吗?” 林志杰笑道∶“对不起,是不小心的。” 那女郎也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巾上你这样的人,硬上的!” 志杰在她肩上怕了一下道∶“新潮嘛!够不够刺激呢?” 女郎用一种审查秘密似的眼光,对着志杰由头上看到脚下,又对他脸上细细的看,就笑起来。 志杰趁势在她肩上摇了下道∶“我问你甚么名,你还没有回答哩!” 那女郎道∶“叶萍,你呢?” 林志杰道∶“我叫林志杰。” 很简单,这大概就是叫新潮了,两个人几句话后,就挽着手一同进了电影院。 叶萍依偎在志杰的怀中,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在面前顶来顶去。微有酒意的志杰,偷吻了她一下,就摸了下去。 叶萍用手一推,把他推开了,她握住他的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说道∶“电灯还亮着,人又那么多,就不怕别人笑话呀!” 志杰只好笑一笑,暂时忍住,安静下来,但是手却对她的大腿上,捏了了下,摸了一把。 叶萍道∶“你是不是有爱捏女人的毛病?” 志杰听了,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笑着。开演的电铃声,带息了灯光,整个电影院之中,都是黑黑的,只有银幕上是亮着的。片头演完了,人们开始在欣赏影片。 志杰用手搂着叶萍,她也紧紧的靠着他。电影开始演了数分钟,志杰的手一直都不老实,搂住了叶萍,就在她的唇上吻了起来,而她也没有拒绝他。 他们两人的座位,正在中间,后面还有很多人。他们一接吻,一定抱在一起。这一抱,就挡住后面人的视线。所以后面的人就“嘘”了声,对着他们吹口哨过来。 叶萍明白后面的人为甚么会嘘过来。她就站起身来,拉着林志杰,走到最后面的空位上去。后面就是墙壁,不会有人再嘘了。这是个最理想的地方,绝对不会影响别人! 志杰心里就是毫无顾忌,他搂住叶萍,先由接吻开始,慢慢进入了抚摸。叶萍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种异性的安慰。 所谓得寸进尺,林志杰此时真是得寸进尺了。他由她的衣服外面,慢慢地摸到她的衣服里面了。男人的手,是最能刺激女人的东西。他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捏弄着。 志杰所感觉的,是软嫩、细致,而又富弹性的豪乳。还她有那匀称又滑美可爱的玉腿,也是每个男人所喜爱的。 志杰也是男人,他在她的大腿上爱不释手抚摸着。叶萍被他弄得飘飘欲仙一般。 突然,志杰的一手伸到她裙子里面去了。并且向她那小三角裤里面,想要把手向里面伸进去。 这时,叶萍有了反应了。她打了他一下道∶“你怎么这么大胆,乱摸甚么呀!” 一阵娇嗲的声晋,而又轻微的,送到他耳鼓中。 志杰只有用微笑看着他。他继续努力,还想再去摸。但这次叶萍的防范很好,使他无法得手。 银幕上在演甚么,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在叶萍来说,她所得到的只是异性的抚摸。 志杰所得到的,是一些刺激和兴奋。 看来叶萍也不是初次接触男人的。志杰在动脑筋,想要变换一下方式进攻,可是电影的影片也已经放完了。 一阵铃声响起,灯光随着大亮。看电影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由四下里向外走了出去。林志杰抱着叶萍的细腰,用微笑看着她。 叶萍耸耸肩膀,对他说道∶“你看过这场电影,演的是甚么呢?” 志杰笑道∶“有好多香吻、玉腿、肥臀,可惜都没实际看到!” 叶萍也笑道∶“你还想干甚么?” 志杰笑着说道∶“带你一块去真正看一看!” 叶萍听了,脸一红,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道∶“我们才认识嘛!” 林志杰道∶“这也是新潮嘛!以前叫做一见倾心!” 林志杰拦了一部的士,挽着她的手,两人上车了。经过了十多分钟,车子在一座公寓前停下。 叶萍问道∶“你住在这儿?” 林志杰说道∶“是租来的,环境还不错!” 叶萍又瞪着他说∶“你这人的信心很足,你知道我一定会跟你去吗?” 志杰不说什么,他搂住了她的腰,几乎抱着她一起进电梯! 这是一个设备很齐全的房子。客厅怖置得很整洁,有沙发、有电器用品。连在客厅后面,就是一间卧室,看起来情调很不错。 叶萍向四下一看,就知道这是色情大陷井。可是她并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走到那个长沙发上坐下来。 志杰由冰箱里,拿出了一杯冷饮,递给她。 叶萍接在上来,她坐下来的姿势很好看,腿翘了起来。因为她的裙子很短,白嫩的大腿和那丰满臀部,也露出一大半。 志杰一看,叶萍露出了那双大腿,三角裤也几乎可以看到了。这是叶萍故意的,要使志杰更迷上自己。 志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正准备和她谈,但他看得只是吞口水,心里也在跳了。 叶萍早就看出了他的情形了,伸手就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拉。裙子很短,拉也拉不下来。 志杰看的发呆了,由沙发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笑道∶“啊!你好性感啊!让我仔细看看嘛!” 叶萍听了,笑笑的站起来。志杰走上去,一抱就抱着她热烈的狂吻着。叶萍被吻得“啊啊哼哼”叫着,也紧紧搂着林志杰。 叶萍的脸上,唇上,也不知被吻了多少次。她的人也有些迷糊了。不知道他用甚么方法,竟把她的上衣解开了。 志杰笑道∶“咦!小心肝,你的乳罩呢?” 叶萍笑道“我不戴那东西的,干甚么嘛!多麻烦!” 志杰对她的这一对豪乳,爱得发狂,伸手就去摸。揉摸了一阵,叶萍的乳头硬起来了。红红嫩嫩的,象一粒樱桃,光洁可爱。再加上叶萍那一副娇笑着的容颜,使得志杰欲火高烧。他又一抱,就把她抱进卧室去了。 叶萍也不抗拒,也没露出不快之色,她象一个新娘一样,任他摆布着。她只是娇声说道∶“你干甚么嘛!怎么脱我的衣服啦!好讨厌!” 志杰把她由床上一放,顺手就把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来了。叶萍倒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她本能的夹紧了腿。 志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他伏下身去,在她的乳房上吸吮起来。叶萍被他吮得心惊肉跳的。她挣扎了一下道∶“你小心点嘛!,都把我吸痛了。” 志杰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吸痛你呢?” 他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叶萍全身都起作用了,使她觉得变化最大的地方,是下面阴户里。他吸一口,里面就收缩一下,同时还有一阵阵趐痒。里面好象有虫子在爬一样,爬得心里痒痒的。红嫩的肉洞之中,流出了丝丝骚水。越是痒的厉害,骚水就越流出来越多。 志杰见她的脸弹红的象一朵玫瑰一样,加上那股浪态。他也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三角裤。叶萍惊叫了一声,她也拉住裤子,不让脱下来。但是,她半推半就的,终于还是让志杰解除了最后屏障。可是志杰的内裤还没有脱下来。叶萍就隔着裤子在他鸡巴上捏了捏,这一来却使她很失望,因为他还没硬起来。 叶萍捏了一下道∶“这是甚么嘛,怎么还没起来,好差劲!” 志杰听了,很不服气,他脱掉内裤,把阳具裸露出来,叶萍的手迅速就握了。他的阳具被她的玉手一握。软香肠就摇摇晃晃地坚硬起来了。它越长越硬,龟头也暴涨了起来。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肠,翘得好高。 叶萍被他这么一来,心里一惊,连忙由床上坐起来,一对眼睛死死盯住志杰胯下,叶萍说道∶“你会变魔术呀!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大?” 她一面问,一面又伸手去捏。然后笑道∶“这东西是够大了,但是不知道弄起来本领如何?” 志杰笑着把她的大腿分开来,伸手就去摸她的小肉洞。他笑着说道∶“你这里很鲜嫩,你每弄一次能弄两个小时吗?” 叶萍又是一惊,说道∶“甚么?那会弄死人,谁也不能支持那么久的!” 志杰笑着说道∶“小心肝,你不喜欢大肉肠吗?” 经他这样一问,叶萍倒就说不出话来了。她在暗想,这么大的阳具,粗得吓死人,怎么能插进穴里? 她虽然不只一次地跟男人弄过,却一直没巾到这么大的肉棒。志杰的手在她阴户上继续摸弄着。她的穴,被摸得奇痒,骚水流出了很多。志杰摸得她的肉洞口上一片水汪汪的。他一把将叶萍按在下面,大腿一抬就跨上去。叶萍虽有很多经验,但像这样的大阳具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心里有点害怕,要是让他插上了,不知会不会把她的小肉洞弄坏。她心里一急,就说道∶“哎呀!不要这么急嘛,我还没准备好哩!” 志杰可不管这些,他立刻就用龟头在她小腹下顶着。叶萍被顶得心痒痒的,想不插也不行了。于是她就扶着他的肉肠。对着她的阴道口上轻轻揉了一下。 志杰见是机会,便将肉肠向里一顶。大龟头马上被套得紧紧的。 “哎呀!轻点嘛!痛死了。”叶萍不禁叫了起来。 志杰也感到龟头一紧,好象咬住一样。他知道已插进去了。就把肉棒连顶了数下,整根的肉棒都插进去了。 叶萍感到穴里涨得要命,尽量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好使得她的阴道涨得更大一点。 叶萍嘴里喘着长气。她的手在他身上敲打着。口中只是“哎呀”的轻叫。 叶萍的小肉洞,虽然是时常给男人插的。但她平时被插的并不算大,仅是些三、四寸长的家伙,现在巾到这个林志杰,真是惊喜不定。 她被他的肉棒插进来了,阴道里虽然痛得难受,然而她娇嫩的肉洞之中,还是不停的流着骚水。 志杰的肉肠顶进去后,他就向下面一看,只见叶萍的嫩穴翻了一个大洞,裂得要炸开一样;两片阴唇,也被他的阴茎涨得翻开来,紧紧地把肉棒夹住,在俩人的夹缝里,叶萍的的浪水直流。 志杰开始慢慢抽插着,叶萍感到这种滋味,从来也没享受过。他的大肉棒好象顶到心尖上一样,整个小穴胀得紧紧的。但这种滋味,又非常舒服! 如果没有这种胀痛和绷紧的感觉,她反而觉得不够刺激! 叶萍正在想得入了神,林志杰就狠狠的顶了两下。叶萍被他用力顶了两下,马上叫道∶“哎呀!轻点呀,你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大,我是咬着牙忍住,勉强让你插进去的,你可得慢慢来。” 志杰看她直流汗,知道她有点吃不消,不敢一下就插得狠狠的,他就把肉棒向外拔出一点儿来。他伏在她的身上,将那条肉棒放在她的阴道里泡着。 叶萍感觉到他的阳具拔出了一些出来,就动了一下身体,把身子睡正了点。但想不到这样子一动,阴道里就一阵趐痒。 叶萍在想,如果都插进去,一定更舒服,可是又怕那样会胀死的,就是不死,恐怕也会裂开来的。 志杰的肉棒泡了一会儿,感到嫩穴里好象会动似的,于是他又抽插起来了,他抽拔得不很凶,插入时也慢慢的顶送。叶萍感到穴里有些畅快了! 他的肉肠插得很慢。她只感到下体胀胀的,痛的情形比刚才好得多了。就喘了口气说道∶“阿杰,现在可以插深点,动一动吧!” 他点点头,吻了她一下,便开始抽插得好热烈了。他把整根肉肠,用力顶了进去。 叶萍感到有点吃不消了,不但胀,阴道的大龟头也开始发威了。那龟头一插入,阴道就好象要裂开似的。 叶萍便道∶“哎呀!志杰,我吃不消了,哎呀!要破了!拔出来些!插死人啦!” 叶萍痛得张牙裂嘴的。志杰见她现出痛苦的样子。就不敢用力,也不敢插得太深,又恢复刚才那种插法。 叶萍经过一阵狂干,已经快完了。现在感到好了一点,就觉得舒服起来了。 志杰抽插有时快有时慢,肉肠只在插入三分之二的范围活动,这是叶萍从未尝过的滋味。她放松了身体,任他抽插,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会干这回事了。 突然她的心尖上,奇痒起来。她忍不住这种痒,就浪叫道∶“啊!哎呀!大肉棒哥哥!你插到心上去了!” 叶萍一浪叫,使得志杰劲头更来了。他狠顶了几下。叶萍的嫩穴之中,就“滋滋” 作响起来,同时两人肉巾肉,发出“拍拍”的响声。 这种声音,听在叶萍耳里,觉得实在够刺激了。志杰又是一阵狂顶,顶得叶萍快发狂了。她把双脚在床上乱蹬,双手也乱挥乱舞,翻着两眼,同时她的穴里也了“滋滋” 的响起来,一阵白白的东西由穴里流了出来。 叶萍一泄了阴精,就用力抱着林志杰,不让他抽插了。但志杰插了半天,还没得到满足。叶萍叫他把大肉肠拔出来,他还是舍不得拔掉。他向叶萍说了很多好话,可叶萍一定不要了,人也软软的。这种插穴的事情,一定要双方同意,现在叶萍不要了,她已得到满足,志杰也不愿再强求她,只好把阴茎拔出来。 叶萍很快的就由床上爬起来,她急忙跑到浴室去,洗了一洗。志杰对这次性交,没有得到满足。他的肉棒还是翘得高高的,硬得肚子都痛了。 叶萍洗好了,回到床边来。她就笑道∶“你的东西真大,我有点吃不消呢!” 志杰失望的道∶“唉!你真差劲,才几下就泄了!” 叶萍笑道∶“你不要那么贪心,人家平时都是玩小的,你的这么大,要慢慢来,我才会适应的,以后包你满意就是了!” 志杰道∶“你现在就满意了,我却在受活罪。” 叶萍听了,就笑起来,把他的肉棒套动了几下。志杰心想,就让她套套也好。他就躺了下去,挺着肉肠让她套动。 早晨的阳光还没出来,这时是年轻人最爱睡觉的。志杰一夜都没有睡觉,身上也没得到满足。天还没亮,他就和叶萍一同睡了。 等到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叶萍也不见了。志杰准备出去吃饭,又想去风月场所找刺激。他洗好了脸,就下楼来了。 O-YP-2 他走在街上,想到一家餐馆吃饭。正举步要叫车时。就有一辆街车停在他的身边。 车门一开,走下来一个女郎,长发随风飘摇。那一身性感身材,比起叶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乳房更大、腿也更迷人,林志杰看得神魂飘动起来。如果不是在大街上,真想摸她一把。 志杰只顾看她,就没注意到跟她一起的人。那女郎见他盯着自己看,就笑笑的,向他点了点头。 这时,车子后面的那个女郎,就走了过来。对着林志杰说道∶“你不在家中休息,又跑出来干甚么?” 他一看,原来是叶萍,就笑道∶“睡饿了,要出来吃饭!” 叶萍哼了声道∶“出来吃饭,为甚么盯着小姐猛看?没安好心。” 那女郎笑道∶“叶萍,你说甚么嘛?” 叶萍对林志杰说道∶“这是我的朋友,薛梦娇小姐。” 志杰忙点头道∶“原来是梦娇小姐,好漂亮哦!,你们两个真性感!” 梦娇也没说话,只掩着嘴笑。叶萍问他道∶“你是不是要出去了?” 志杰笑着说道∶“在家干甚么?一个人好难过!” 叶萍道∶“现在好了,有我们,你安排甚么节目?” 志杰笑道∶“和昨天一样的节目好吗?” 叶萍粉脸一红,说道∶“去你的,人家薛小姐是第一次和你见面。” 梦娇笑道∶“我可以走呀!” 志杰笑着说道∶“我们一块去玩好了!” 梦娇笑道∶“这不好吧,恐怕会影响你们的情调呢!” 叶萍笑道,“才不会呢,有你在一定更有情调。” 叶萍又对志杰说道∶“我就是怕你寂寞,才约梦娇一起来的。” 志杰忙道∶“那谢谢你了。为甚么你走时不叫我?” 叶萍道∶“我见你睡得好甜,不忍心叫你。” 梦娇道∶“哎呀!原来你们俩昨夜一块呀!” 叶萍道∶“这有甚么大惊小怪的。” 志杰伸手在梦娇肩上拍了一下,说道∶“走,我们一起去凑热闹吧!” 梦娇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嘛,小心叶萍揍你哦!” 叶萍笑道∶“算了吧!梦娇,别装了。” 志杰不等她再说话,就一手一个挽着她们俩上去了。一上楼,他便领着她们入房,忙着招待她们。并且对叶萍,飞了个媚眼。 志杰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轻浮的样子,梦娇看了直笑。本来林志杰要拿开水给她们喝,一开冰箱,还有两瓶汽水,他就开了一瓶,给她们喝。 志杰先递给梦娇,嘴里说道∶“可爱的小姐,喝杯汽水吧!” 梦娇笑道∶“是叶萍硬拖我来的,真不好意思。” 志杰也道∶“梦娇的声音好动人,使人听了,会有非非之想。” 叶萍接过汽水笑着说道∶“小杰,你公平吗?我只半杯,梦娇就一杯!” 志杰笑道∶“你喜欢喝一半嘛!怕吃多了会胀肚子。” 梦娇听了,就笑了起来。志杰问道,“阿娇,你笑甚么?” 叶萍抢着道∶“她笑你怎么会知道她吃满杯?” 这话中之意,梦娇早听出来了。她听叶萍说志杰的阳具大,便跟叶萍前来。她的目的就是看看这男人的东西有多大。 梦娇也取笑道∶“本来嘛,自己不行,还想吃多!” 志杰一听,知道她也明白了他们话中的意思,他高兴得马上搂住梦娇,吻了起来。 梦娇被他一吻,就看着叶萍,可是叶萍并没说话,反而走过来,也倒在志杰怀里。 这时的志杰心里好高兴,他一手抱一个,吻吻这个、又吻吻那个。 梦娇是个直性子的女人。她开门见山地说道∶“叶萍说你的东西很大,可不可以让我见识一下!” 志杰万万想不到她会这么爽快地说出来,他就笑道∶“给你看可以,但等一下你要把它装下去才好。”他说完了,就把裤子的拉链拉开,由内裤中,把阳具掏出来。 梦娇一看,软绵绵的肉肠看起来并不起眼,觉得那根东西,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就笑道∶“笑死人了,这么一点,也叫大?” 叶萍道∶“你可别看走眼了吧!” 说着伸手把他的肉肠握着,用手去捏弄了几下,可是那根东西,还是垂头丧气的。 叶萍急了,就说道∶“你这是甚么玩意嘛!只会对我凶,看到别人就垂头丧气的。” 说着又用手在肉肠上捏了捏,接着便套动起来。套了十多下,肉肠就硬起来了。 梦娇一看,只见本来小小的肉肠,一下子就硬得吓人了,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得出奇。叶萍把肉肠玩硬了,就问梦娇道∶“你看看,够分量吧!” 梦娇听了,脸也红了,想笑也没笑起来,用眼睛一直地盯着林志杰的大肉肠。她心想∶这的确是理想的肉棒,如果跟他弄一次,一定会天天想弄的。 志杰很得意的挺着大肉肠。他问道∶“梦娇小姐,你喜欢吗?来摸摸!” 说着就把肉肠送到梦娇面前。梦娇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往后退两步。叶萍很妙,拉着梦娇的手就放在肉肠上。梦娇感到很不好意思,心里想去摸,可是又怕她笑。可是她伸手就一把握住了,她用力一捏,捏得紧紧的,龟头也暴涨起来,马眼中直冒水。 志杰感到疼痛,就大叫道∶“哎呀!捏断了呀!” 可能梦娇用的力气不小,她一松手,林志杰就倒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肉肠怪叫。 叶萍一看志杰的脸变青了,知道一定很痛,就骂梦娇道∶“你是甚么意思嘛?把他捏得那么狠,你痒了吗?这么狠,哪有象你这样的人嘛,真气人!” 志杰被捏痛了,就把阳具放进裤子里面去了。 梦娇笑着说道∶“哼!那么会心疼人,昨夜都让他弄进去啦!” 叶萍道∶“不管怎样,我总不会害他呀!” 梦娇笑道∶“我不过是失手捏重了一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这么生气怪我啦!好嘛,我向志杰说对不起好了。” 说着她就走到林志杰身边。把乳房一挺,挺到她的面前。娇声说道∶“可爱的志杰呀!对不起了,我不是有意的吼,还痛不痛,再拿出来让我看看好吗?” 说着就把乳房送到他脸上,对着他脸上用乳房揉了一下。林志杰这时心里真有说不出的味道,虽然捏的很痛,但也只是暂时性的,现在可就甜甜的了。 他说道∶“我再拿出来,你还会捏吗?” 梦娇道∶“怎么会嘛,刚才我是肉紧嘛!又不是故意的。” 叶萍笑着说道∶“志杰,你干脆把裤子脱下来,让我们都方便一点。” 志杰便把裤子一拉,脱了下来。 叶萍一看就笑道∶“好了,又软了,这回我可不管啦!你可要负责!” 梦娇道∶“负责就负责,反正我有办法要它硬。” 志杰道∶“亲爱的小姐,可千万别再捏了呀!” 她们都听得笑了起来。这时梦娇要志杰站在自己身前,把阳具对着她。叶萍和梦娇都坐在沙发上。 叶萍笑道∶“这样很清楚,肉棒对着我们两人的脸了,说着,把大肉肠在自己脸上揉了下。梦娇道∶“好了没有,该我了。” 叶萍把软软的肉肠递给梦娇。梦娇拿住了肉肠。志杰就有点心惊。怕她又整自己,就把身子后退一点。 梦娇笑道∶“胆小鬼,怕甚么嘛!” 志杰道∶“总是小心点比较好。” 叶萍笑道∶“太小心了,可玩不到她!” 梦娇拿着他的肉肠,又在龟头上捏了一下,马眼中冒出了水来,她就用纸把它轻轻擦掉。可志杰还是小心翼翼的,如果一有不对就要跳起来,让梦娇就没法整自己。 叶萍已看出他的心思。就笑道∶“真是胆小过度了,她不敢再捏你了。” 志杰虽然有叶萍壮胆。可是他那一双腿,站在那里还是在发抖。 梦娇一本正经的,她一手拿着肉肠,用另一只手把肉肠的毛向后拨退,拿着龟头摇了几下,她一张口,就一口把龟头含住了。 志杰看得很清楚阿娇的一张嘴,对着肉肠就咬过来了,心里一急,就想往后跳,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他心想∶“我跟她没仇恨,她何必害我呢?同时她又是叶萍的朋友,叶萍已经和自己弄过,痛得那么厉害!但她也没恨我呀!何况我又还没跟梦娇弄过。” 想到这里,就停住没有再躲避了。 正在这时,梦娇已经把他的肉肠含在嘴里一舐,龟头被她含住了。上面热热的,舌尖在龟头上舐起来。那肉肠被她用嘴一吮。就暴涨起来,变成肉棒了,并且很舒服。 志杰虽然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像这样被女人用嘴吮阳具,他还是第一次。所以他看到梦娇张口,起初还以为要咬他,心里好紧张。现在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了。不但不怕,反而把肉肠挺着送上来。 梦娇一吸吮肉肠。志杰就把肉肠向她嘴里一顶。梦娇吮了几下,他就悄悄抽插起来了。这一抽插,梦娇可就受不住了,马上就把肉肠由口中吐出来。 她打了他一下道∶“死鬼,这怎么能顶嘛,顶死人了!” 她一面骂,一面翻着白眼。 叶萍笑道∶“这是现世报。” 志杰道∶“叶萍,你不要挑拨好吗?我是感到舒服,才顶一下,也不是故意呀!” 梦娇笑道∶“你不顶我就行,来!再吮两下。” 志杰又把肉肠挺过去。梦娇这次用手握住了大肉棒。先在他的龟头上,舐了起来。 林志杰感到龟头上奇痒,全身都快痒趐了,也好象要飞起来一样。他正在享受这奇异的舒服。突然梦娇又一口,把龟头含住了,并且把头前后摆动着,使得龟头在嘴里出出进进的,感觉上好象在插穴一样。 志杰舒服得双手抱着梦娇,人也快站不稳了。 叶萍道∶“真没用,才吮两下,就要倒了。” 志杰道∶“小心肝,你快把衣服脱了嘛!” 叶萍道∶“脱了干甚么?” 志杰道∶“我要摸呀,手里模着才过瘾。” 梦娇听了,就把肉肠吐了出来。她道∶“死志杰,你想的太美了,我帮你吮,你去摸她,这不是痒死我呀!” 叶萍道∶“摸摸有甚么关系?” 志杰道∶“我看这样好了,你们对换着帮我吮肉肠,好吗?” 叶萍笑道∶“我不会嘛!” 梦娇道∶“挨插你怎么就会?只要用嘴唇舐,舌尖舐就好了。” 叶萍笑道∶“舐得狠了,会一口咬下去的。” 志杰一听,就是一惊,忙道∶“好了,我不给你吮了,你会咬我!” 梦娇道∶“她不吮,我也不要了!” 叶萍道∶“你如果真的不要了,我就吮,也不会去咬他。” 志杰道∶“哎呀,别说了,你们咬死我也就算了!” 这时叶萍和梦娇,把全身都脱光了,四只大乳房,都送到志杰面前。志杰这时陷在销魂阵中。摸模这个、又摸那个,吃了一会儿梦娇的乳头,又吸吮叶萍的乳房。两个女人也舒服的穴水只是不断流。 叶萍对梦娇道∶“看!你的水流了那么多,满大腿上都是。” 梦娇看看叶萍的穴,也笑道∶“你不用说我,你自己看看,你也流得满地都是。” 志杰急了,把梦娇按在沙发上。挺起肉肠,对着她的嘴里就塞。梦娇一口就吸进嘴里,象小孩吃奶一漾,吸吮着志杰的大龟头。 志杰被她一吸吮,全身都在发痒,他就一把拉过叶萍,也在她乳头上吸吮起来。叶萍是站着的,乳头被吸得飘飘的,好象要飞起来一样。 志杰一面吮着叶萍的乳头。一面伸手,就在叶萍穴上摸。叶萍把白雪雪的大腿往沙发上一翘,阴道口就露了出来,让他的手指扣进去。 梦娇一看,这两人都玩得好舒服。她就对着龟头上,连吸两口,就把它从口里吐了出来。林志杰也感到她把阴茎吐出来了,就赶紧问道∶“阿娇,怎么搞的,正在舒服,为甚么吐出来嘛!” 梦娇笑道∶“该叶萍吮了。” 叶萍的穴,正扣得舒服,志杰的手指拿出来,她就象失去甚么似的,急得抱着志杰道∶“好嘛,我帮你吮,让我给你扣好了!” 叶萍说着就坐下来,拿着他的肉棒,先擦了一下,就吸到嘴里了。她一吸住龟头,就用力摆着自己的头,使得肉肠,套动很快。现在志杰感到,她吮吸得反而要比梦娇重得多了,同时也很内行,又吸又舐的,肉肠就快硬得受不住了。 梦娇这时也没有闲着,她一放掉肉肠,就蹲在志杰的屁股后面,双手分开志杰的屁股,对着他的屁股沟里,就用舌尖舐起来。林志杰感到前后都被舐上了,他握握这个、摸摸那个,全身都在趐麻中。 突然梦娇的舌尖,舐到屁眼上了,林志杰心里一紧张,就把屁股向前一挺,叶萍就“哇”了声,马上要吐了出来。 她忙吐出龟头说道∶“死鬼,你真的胡顶是吗?” 志杰道∶“哎呀!不是我呀,她在舐屁眼,害得我向前顶一下。” 叶萍一看,梦娇还在搂着他的屁股,在他的屁股上舐得津津有味。叶萍笑了笑,马上又再把龟头含回口中。 叶萍舐他的屁眼,舐了很久。林志杰感到很好,也不紧张了,她就舐得更厉害了,同时用嘴对着屁眼上,用力吸了起来。林志杰的屁眼,被她吸得张开了一个红肉洞口,梦娇一看,就把舌尖伸进那肉洞钻舐起来。林志杰的屁眼感到被插进去了,他就用力一夹屁股,梦娇的舌尖被他夹住了。舌尖一夹住,梦娇还没注意志杰的屁眼夹得很紧,梦娇想把舌尖拔出来,再重吸一下屁眼,可是她用力拔舌尖,也拔不出来。梦娇就急了,用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打了几下,嘴里同时“啊啊”的哼着。 叶萍吮着龟头,吮得正有趣,感到志杰的屁股,被打得只是动。她先以为志杰故意顶她,就连忙吐出大肉肠,想要骂志杰。但向他屁股后面一看,见到梦娇的舌尖被夹住了,她急的用手在他屁股上又是打又是推的。叶萍看了,就哈哈大笑起来。 又看到梦娇的舌尖拔不出来。叶萍才帮着她,把志杰的屁股分开点,又用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一掌。 叶萍道∶“你夹得那么紧干甚么,想把她活活夹死呀!” 梦娇把舌尖拔出来了。就在地上吐了半天口水,然后站了起来,握着志杰的阴茎。 梦娇骂道∶“死鬼,你好坏呀,小心我咬断你的宝贝呀!” 志杰这时,才领着她们两个进卧室。梦娇一看,床铺很大,三个人睡都没有问题。 志杰一进卧室,就向床上一倒。梦娇叫他睡得平一点,然后叫叶萍骑在他的脸上,把阴户对着他的脸上,让志杰舐她的私处。 叶萍笑道∶“我没有给人舐过,恐怕一舐就会泄出来。” 梦娇笑着说道∶“不会呀,流出来是一定会有的,泄出来可没那么快!” 志杰道∶“你要干甚么?她的穴舐起来就会发骚的。” 叶萍道∶“去你的,我才没有那么差劲。对了,梦娇,你呢?你干甚么嘛!” 梦娇道∶“你不用问,给他舐好了,到时候,她自然知道。” 叶萍把大腿一跨,就骑在志杰脸上,又把自己的骚穴对着他的嘴上,向下坐一些,她感到穴口巾到他的嘴了,就调整一下坐的姿势。 志杰道∶“好骚的小穴!” 叶萍骂道∶“滚你的,有多骚嘛!” 接着,志杰开始舔舐叶萍的阴户,而梦娇就蹲在志杰的上面,把她的阴道套上了他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她积极主动地扭腰摆臀,使自己的阴道和他的龟头刮研套磨,弄得他快活似升仙一般。在志杰快要射精时,梦娇改用口交,让志杰在她的小嘴里射出。 梦娇吞食了他的精液后,又接着含吮,志杰的阳具还未软下去,就又在梦娇的嘴里硬起来,接着,由叶萍来玩志杰的阳具,梦娇则让志杰舔舐骚穴。三个人一路玩到第二日早晨,志杰又在梦娇阴道里出了一次,才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叶萍最先醒,她看到梦娇和志杰仍睡得那么香甜,便把梦娇弄醒了,叫她赶快穿上衣服,两人匆匆地从房门溜了出去。 志杰一觉睡到中午,醒来一看,两个女子早已不在,起床来又到处找了一遍,就是不见踪影,便懒洋洋地倒在床上,昨晚直至玩得太疲倦了,竟又睡着了。" }, { "text":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n九七年冬的一次机缘,过后让我想起,总是回味无穷。那次我外出,因事遇见了一位女孩。她和我住一个旅馆。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心里就说∶“是个漂亮女孩”。 下午晚餐的时候,她,另一位中年男士,和我一道出去吃饭。路上我禁不住偶尔有意无意地碰了她几次,她也没有反应。我也没敢奢想能占更大的便宜--没经验啊,我的想象力也有限。 吃完晚饭,那位男士本因为公事陪我们吃饭的,送我们到旅馆就回家去了。 我想就她和我,且同住一个旅馆,机会难得呀。但看那女孩,一点意思都没有。在电梯上告别,趁握手的时候,我使劲捏了一把,且说了句“晚上没事就找我”,她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也没有办法,悻悻然地回到房间。 在房间里无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许还小睡了一下,记不太清楚了。在房间里呆了有一两个钟头,我左右无聊,不甘心,便想了一个主意,就是打电话给她,看她反应,实在不行就说约她去看电影。我便拿起了电话∶“喂,小孙,怎么样?好无聊啊!”我这样开头,试探她的心里。她怎么回答的,我记不清了。 大约瞎扯了不到一分钟的样子,她说∶“那你下来到我这吧!”我小小地高兴了一阵。 五分钟后,我敲了她的门。她开门的时候,眼里有光,不过这也很平常啊。 我心有些慌,因为我“不怀好意”呀。 我们谈看电影的事,然后我给服务台打了电话问了电影院怎么走。约她去的时候,她有些扭捏,说看完这个电视节目再说。兄弟我笨呐,当时就着急了,但也没有办法。后来想起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在引诱我。 进她房间的时候,她笑说∶“这个床真大,一个人睡真浪费。”说完“看完这个电视节目再说”之后,她就扒在床上盯着电视。我本有些慌,这时她扒在床上,青春丰满的屁股透过牛仔裤显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这种姿势,就令人想趴上去。我心跳加速,但还是忍住没做什么。然后她不太自然地朝我笑笑,将身体挪了挪,很明显是向我让位置,然后她又盯着电视。 这时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但不知该怎样动手--没干过呀。我本想也象她一样,就趴在她让出的位置上假装看电视。谁知道一过去,却坐到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很虚伪地和她一块儿盯着电视屏幕,假装问几句和剧情有关的闲话,长达有约五分钟之久! 她到底比我年轻,先忍不住了。她莫明其妙地忽然起身,一下子坐到床头,把枕头垫在背后,用被子盖了腿。你想想,这是什么情景?她一个年轻姑娘,我一个大小伙,里就我俩,没有比这更强的“暗示”了。 这时她显然有些慌乱了,坐下后看看我,又看看电视,又看看我,又看看电视。我也慌了,血往上涌,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边上床,边不成调地说∶“我也想象你这样坐着。”然后就和她并排坐着了!腿也放到了被子底下! 她可能也由于慌,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很女生地又问了一句∶“我可不可以也这样坐?”她点点头。 要说没经验的人就是笨!这时候我还君子,只是并排地坐着!她略起了一下身,再靠下去的时候,半个身子已经在我肩上。我得了鼓励,就用手环住了她。 我又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坏?”她回了一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It sOK!”好,一切都明朗化了。 这时候我就开始真正享受她。我体会着怀里的感觉,心说“我终于抱着一个女孩了,而她不是我太太。”我的手先是搭在她的肚子上,隔着T-SHIRT,见没有反对,就试着直接放到衣服下面,肚皮上面。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往下摸,而是很自然地一步一步地往上摸,最后放胆握住了她上面的两个很温柔的乳房。后来我知道她平静时胸脯很小,约半个巴掌大,小学一年级语文课本那么厚,看起来不会太起眼。这时候膨胀起来约有青碗那么大。那感觉,真好。 我们这时居然就着这个姿势看电视!真虚伪呀。不过这样也很享受,真的。 电视上一直在放美国三十年代的一部片子,她说女主角什么赫本之类,在里面扮像很美。我看很一般--哪有心思看电视啊。我头脑笨,就那样坐着,好象可以一直维持那个姿势到永远,想起来我该很感激她。 她后来问我是第几次,我说是第一次这样,她总说∶“我才不信呢!”我当时就没问她同样的问题,现在有点后悔,其实该问的,想来她应该有几次这样的经验。没有经验的朋友,你想一想,该怎样打破僵局?想不到吧? 她这时候把我的骼膊猛地一掐!真是个好主意。这就好象吹响了总进攻的军号!开玩!我“叭”地一声就翻到她的上面,就跟情侣那样。然后我就去亲她的嘴唇。刚碰上去的时候,有一点梦想成真的感觉,很快我们就嘴对嘴亲了。 不料她猛地把我推到一边,说∶“你走吧!”哎哟,这不是要人的命吗?她这时已经面朝下躺着,我想扳她的头来亲嘴,她就是不肯。我当场就愣住了,从她身上下来,怔怔地盯着她,心说“怎么回事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见我下来了,在那发呆,就侧过脸来问了我一句不相干的话,好象是说∶“你回去呀?”一类,我记不得了。语气显出后悔,怕我真地回去的样子。 我心一横,又翻到了她身上。我用手抱住她的大腿根,用下体紧紧顶住她的屁股,体会了一下感觉,然后就像真干那样,一次一次地用胯部撞击她的臀部,一会她就开始呻吟起来。我开始脱她的上衣,边脱边用嘴唇去吻她的背部,她呻吟得更厉害了。我解开她皮带的时候,往下摸了去,她的私处已经湿漉漉了,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最后我把她和我自己都脱光了,我问她要不要戴避孕套,她轻声说∶“不用了,例假刚过三天。”当我的枪搭在她湿漉漉的溪口边上要进去的时候,我有些犹豫,想起老婆以及因此而出的道德,想起爱滋病。不过,我想,这时换了谁都只有一个选择。 我下了决心,猛地往里一插,就全进去了。她大大地呻吟了一声,显然是等候多时。 我第一个感觉是∶“我终于这样了”,第二个感觉是∶“感觉好极了,不过跟老婆里面的结构差不多”,第三个感觉是∶“我终于失去了贞操”,第四个想法是∶“不管会有什么后果,反正已经干了”。 我想是因为太兴奋的缘故,加上前一天离别时,跟老婆刚刚“好好地爱过一次”,在她里面没弄几下就想开火。我说不行,我得去拉尿,把枪抽了出来,她“噗嗤”一声笑了。 我小便回来以后立即又趴了上去,不中用,还是很快就开了火。有些遗憾,不过更多的是一种美梦成真后轻松满足的感觉。 很感谢她,虽然她明显没有尽兴,但一点埋怨都没显示出来。 我们开始聊天。什么地方人,学的什么专业,到美国来有什么感受,等等。 聊天的时候,我有时摸一会她的乳房,有时摸一摸她的屁股,有时就随便放着。 得知她是清华大学毕业的,我有些意外,主要是没想到清华会有这样的美女。过去听过很多的调侃,有一个清华尽丑女的印象。当她知道我比她想象的要大几岁的时候,也有些意外。我觉得她好象更喜欢这个结果,因为她提高声音问了“你有--那么大吗?”以后把我搂得更紧了点。 我想聊了约半个小时的时候,她作势要翻到我身上去。这时我皮软的枪慢慢恢复了部份硬度,半软半硬的,用意识去指挥还会有反应。我想应该可以干了,就说∶“再来一次吧!”就坐到她的上面。 没想到这次是越战越勇,枪是越擦越硬,我是越干越爽快。就象枝不倒的钢枪,我从前面上、从后面上、从侧面上,将我所能想出的姿势都玩了个够。别说了,尽兴之至,尽兴之至啊! 特别是从后面进攻,是我最喜欢的。看着她丰满的屁股和中间黑乎乎的那团可爱的东西,一抽一送时体会着自己在她阴道摩擦的感觉,双手边托边抚摸她的两个乳房,还有猛插到底时,胯部撞击她柔软屁股的滋味和声音的刺激,美妙之极,美妙之不可言啊! 平时这种享受不长,一兴奋就容易放嘛。这时是尽情享受,就是不射。人生之乐,无外乎此。我感谢上苍给了我这次情缘,给了我这次浪漫的一夜情。 我从前面抱住她干,缓一下的时候,她要翻到上面的样子,我当即会意,反过身来,让她坐在我身上。我猜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她上去之后,下体一前一后晃动。我把中部挺起,好迎合她,两手握住她的两个奶子,眼睛看着她。就这样我是刚的,她是柔的;我是静的,她是动的。 我见她闭着双眼,前后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近尾声那几十秒急促的呻吟,确令人销魂。最后她大叫一声,约有一两秒左右,然后“轰”然倒在床上,满身是汗,累极了的样子。我想她也尽兴了吧!我想我还是因为没经验,我要是保存实力,那晚恐怕可以战斗到天亮。 到她倒下后,我觉得享受得差不多了,所以不久就再取了我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很努力地把她干掉了。 有一点一定要交代,就是她兴奋的时候,私处会发出一股特殊的香味。过去看《肉蒲团》,以为女人发香味是瞎拜,至少这种现象会很少有。《还珠格格》 里香妃平时身体会发香味,也算是小说家言吧。我能有机会遇见一个能在做爱时能发香味的女孩,算是很幸运了。还有一点我是后来才想到的∶怎个过程有一两个小时,她的手楞是没碰过我的家伙,真令人费解。 我们干以前,我把灯关了。她下床去洗,开了浴室的灯,然后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她灯下的裸体。她正蹲在马桶上小便,她的裸体很健康,后来她对着镜子清理自己,到浴盆淋浴,我把她看了个够。我看着她和我自己的肉体,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冲澡的时候,从子内探出头来,笑着说∶“不许过来”。我竟傻乎乎地答应了,而且果然没过去。后来我回想起来,好后悔∶她潜台词肯定是“你过来陪我玩玩嘛”,我想我是玩傻了。 最后她要我陪她睡那个晚上,我害怕老婆打电话到我房间我不在会有麻烦,而且担心我会兴奋地睡不着,竟走掉了,辜负了佳人良宵,那实际上是我这辈子的唯一机会。 走之前我俯下身子吻她,微光下她显得更加美丽。那算不算一场缘份?后来我总爱想起那个夜晚,想起她,想起我们的相遇,想起我们一起的肌肤相亲。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在什么地方,是否偶尔也会想起那个冬天的夜晚? 不过她的名字、她的相貌,我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 { "text": "千禧年除夕夜伦敦经历\n我是从中国陕西到英国Torquay一家公司留学的访问学者。Torquay是英国西南部一座非常漂亮的海滨城市,但是由于没有大学,因而也几乎没有什么中国留学生。刚来英国时值夏末秋初,我常常喜欢在黄昏时分来到海边,放眼远眺湛蓝的大海,倾听大海不息的呢喃,想象海天交汇线之外过去或现在正在发生的一些故事,想象远在世界另一头正在酣睡的妻子和女儿。 在夕阳金色的光辉下,常常会有线条优美皮肤白淅的金发或棕发女郎或女孩子欢叫着从海中沐浴而出,身上珠光闪闪,宛若美人鱼一般。恍然之间,我会有一种身处世外桃源的感觉,在国内经历的种种纷争喧嚣嘈杂好象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这种似幻似真的美使我产生一种流泪的冲动,我细细品味这种远离尘世的甜蜜的孤独。 冬天来了,英国的夜色在下午3、4点钟就降临了。昼短夜长,天气寒冷潮湿,海滨萧条冷寂,我便不去海边了。我一般早早便赶回住所,象其他英国人一样,就者浑黄的灯光看报读书。 收音机里调频古典音乐台兀自放着优美的乐曲或寂聊的花腔女高音咏叹调,时常有冰冷的冬雨敲打着窗棂,一种深刻的孤独感像青笞一样覆盖着我的心灵。 尤其是圣诞节公司放假以后,我除了购买必须的生活必用品之外几乎整日蜷缩在狭小的卧房内,这种蚀骨的孤独感便变得有些难以忍受了。我终日深情倦怠,面色灰白,仿佛成了一个了无生机的古堡幽灵。冬日漫漫,寒夜漫漫,我甚至有些惧怕孤独了。 于是,当我在伦敦大学的朋友李君邀请我到伦敦游玩观赏伦敦人迎接千禧年盛况时,我便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1999年12月31日我乘坐Coach旅行近5个小时,到达了伦敦维多利亚汽车站。然后改乘地铁到达了李君位于Acton区的家里。李君出国前在国内和我同一单位,比我年长7岁。他出国已经十几年了,早已被单位除了名。他们的大儿子今年13岁了,去年他太太又生了个女儿。李太太在家照看孩子,李君在外奔波,生活的重担使40多岁的李君已经霜泄两鬓。 开门寒喧后,李君指着太太怀中的女儿自我解嘲说∶“总算是又完成了留学的一件任务。”我陪他笑笑。 这时我注意到李太太的背后还站着一位面相秀雅的女子,约摸30岁出头,颇具风情的乌黑短发,皮肤白淅,修长的脖颈,椭圆脸,大大的眼睛美丽明媚,嘴唇红润饱满,长得很象在电视剧《牵手》中演夏晓雪的蒋雯丽。 “这位是袁晋雅,也是咱们老乡。”李君说。 “是天龙文艺台的袁晋雅吗?” “没错。”李君说,袁晋雅也浅笑着点点头。 “啊,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我可是你的追星族喔。”我上前与袁晋雅手,她的手柔软细腻。 袁晋雅是我们陕西省一家调频电台的一个主持人,她主持一个夜话节目,很受欢迎。在一次街头现场直播活动中,我曾见过她。当时,她长发飘逸,在一群请求她签名的青年男女中,有一种非常出众的清纯气质。尽管我也很喜欢她的节目,但作为一个科研单位的普通研究人员,总感觉不是潮流中人物,所以我没有凑热闹。 事实上,最早吸引我的,是她的声音,那是一种极富女人味的甜美性感的声音。这种声音通过音响在夜色中曾激起过我无数遐想,尤其是她在与听众交流时喉头所发出表示会意的轻轻的“嗯”“嗯”声,几乎类似于作爱时情不自禁的呻吟,引起我多次性的冲动。 在异国他乡与一位我暗暗倾慕的漂亮的女性相见,而且这位女性又是我的同乡,彼此有着无形的亲近关系,这使我非常兴奋。 “您现在在英国做什么?”落座后,我故作矜持地问袁晋雅。 “我刚出来几个月,在卡地夫学语言,我准备语言过关后读个学位。” “卡地夫我去过,比较灰暗沉闷,我不太喜欢。” “是的,我也不喜欢卡地夫。” 李君夫妇在张罗着弄饭,我和袁晋雅攀谈着。她穿着得体的牛仔裤,红色毛衣,饱满的胸部洋溢着成熟健美的气息。我装着不经意地看了看她的脚,果然不出所料,她足蹬一双棕色平底半腰靴子,很秀气性感。她常轻轻扬头用手往后梳拢秀发,这时她漂亮修长的脖颈便一览无馀,白淅的脸颊上的几丝青发越发透出俏丽。我能感觉到她这一下意识的习惯动作中实际上有着 耀的意味,她是在向异性展示一个漂亮女子的风韵。她在同性面前还会常常做这一动作吗?我暗自思忖。 我很喜欢她梳拢秀发的动作,成熟而又妩媚,诱人而又含蓄。在国内,我曾留心过介绍她的一些报刊文章,闲聊时我便谈到了围绕她本人的一些话题,并很准确地问她5日前才过的生日是如何庆贺的,这使袁晋雅喜出望外。她毕业于西安公路学院,我一直暗暗惊叹一个工科学校居然也会有这等有品味的美丽女子。 吃饭时,我和袁晋雅坐在一起,我闻到了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李君的大儿子用浓重的伦敦口音跟我探讨计算机和电子游戏的问题,我装着饶有情趣地与他讨论,但我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着袁晋雅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有时我们同时向对方扭过脸去说话,她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嘴唇近在咫尺,使我心弦振颤。 吃完饭,已经快9点钟了。我们匆匆把用过的碗碟堆进厨房,便乘坐李君的二手尼桑车进伦敦市中心。李太太抱着小儿子坐在前边,我、袁晋雅、李君的大儿子坐在后排。我和袁晋雅紧挨着,膝盖相触。 我们一路谈笑风生,然而我的心却在怦怦狂跳。有几次汽车拐弯时她的头发蹭到了我的耳根,痕痒撩人,美妙无比。如果不是同时留学异国,我一个普通科研人员哪能有机会与国内公众偶象并肩而坐?我暗暗庆幸命运的这种安排。 车子驶下40号A级公路,上了501号环路,驶过蜡像馆不远右拐走了一端路程便停了下来。李君说,前边封道了,车子不能再往里走了。我们便下车步行往鸽子广场方向走。刚才落过雨,也许是喝过酒的缘故,并不感觉冷。空气湿润,街灯明亮,许多高大古老的建筑被仰射灯打得如梦似幻。 走到牛津街与瑞金街的交叉口,人便多了起来,纷纷向鸽子广场方向走。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吹哨,还有人手持酒瓶肆无忌惮地狂笑叫喊,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亢奋的情绪。我注意到尽管是冬季,还是有许多女子穿了薄而露的晚装,足蹬纤秀性感凉鞋。李太太说人家真不怕冷,我留心看袁晋雅的反应,她抿嘴而笑。 我们走过皮克的利圆场,这里人更多了,头顶巨型灯光广告牌变幻闪烁,地上有好多被人随意丢弃的酒瓶、快餐袋,还有一些形迹可疑的污物液痕。丘比特雕塑下站了好多年轻人,道路两侧还有好多华人(这里靠近唐人街),外表象是偷渡过来的南方人,他们冷漠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当我们走过时,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盯着袁晋雅看。 “咱们跟紧一点,别走丢了。”李君提醒。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安,走到外侧护着袁晋雅,袁晋雅也很不生分地倚着我走。 我们来到了特拉法加广场。这里人山人海,但灯光又不够,比较黑暗。高大的纳尔逊将军雕塑半腰临时搭起了一个了望台,上边站着警察。广场中央挪威人送的圣诞树松松垮垮,上边的灯饰稀零小气。广场西边加拿大大厦的墙壁上安装了巨屏电视,正在播放BBC电视台的世纪庆典专题节目。 我们沿着白厅大街向大本钟方向走,白厅大街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两旁房屋窗台上、树上到处是人,人们兴高采烈。这里有一群人喝酒唱歌,那里有一撮人顶气球调笑,许多人口含哨子不住吹鸣。有几位少女坐在公共汽车候车亭上,其中一位站起来冲着人群歇斯底里叫喊∶“Ha~ppy New Year~!” 好不容易挤到了议会大厦广场边上,却发现这里的进入广场的道被封了,议会广场上人山人海,等着聆听大本钟的新年钟声。不明真相的人仍然蜂拥而至,我们一行人很快被挤在了人群中间。 这时已经23点20分了,而在这里却又看不见大本钟。抱着孩子的李太太一脸惊惶地说∶“咱们还是退出去吧,呆会儿说不定会出事的。”说话间有几个黑人不管不顾的往前拥。 袁晋雅也说∶“带着孩子不方便,撤吧。”她是对着李君夫妇说话,但又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征求我的意见。 我本来是想设法挤到大本钟下边的,但听袁晋雅这么一说,便毫不迟疑地应和∶“咱们还是撤到鸽子广场,哪里人相对少一些。”于是,李君从太太手里接过小儿子,李太太拉着大儿子,袁晋雅跟着,我殿后,一行人往回挤。 白厅大道上的人仿佛在几分钟之内又增加了好几倍,喧闹声也逾来逾大,大部份人往议会大厦广场方向走,只有我们少数人背道而驰,可谓逆潮流而动,步履维艰。李太太回头喊∶“咱们靠紧,别走散了。” 这时有几个印巴人长相的半大小子呼啸而来,嘴里喊着“Happy New Year!” 见了姑娘就突然袭击往嘴上亲。一个家伙冲着袁晋雅要搂住她吻,袁晋雅忙转过脸掩住嘴说∶“Sorry, sorry.” 我伸手拍着那家伙的肩膀笑着说∶“Hey, she is my girlfriend. I am Jackie Chan. (喂,她是我女朋友。我是成龙。)”那家伙一嘴酒气,比了下笨拙的武打招式说∶“Wow, Jackie Chan, you are so lucky.”斜眼冲袁晋雅坏笑了一下走了。 “谢谢你,刚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袁晋雅又窘又羞地笑道,脸颊布着红晕。 我原以为在国内作为公众偶象人物袁晋雅见多识广,没想到她居然还像少女一样惊惶失措。经过这短暂的虚惊,我一回头看见李君人一家只顾专心往前挤,已经随一股人流漂出好一段路了,我便大着胆子对袁晋雅说∶“跟着我,保证你没事儿。”我顺理成章地拉住她的手,为她开道前行。袁晋雅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而又顺从地跟着我。 她的手是凉的,但是很细腻柔滑。我一面装作焦急地注意李君一家的行踪,往前赶路,一面故意夸大障碍,拖延时间,细细品味与我倾慕已久的美丽女子执手相握的美妙感觉。我再次庆幸这天赐良机,手上使了暗力,紧紧攥住袁晋雅的手。 我拉着袁晋雅总算走出了白厅大道最臃塞的地段,快到特拉法加广场了。我们东张西望找李君一家人,看见有人难抵内急冲着墙跟撒尿,有一位男子甚至对着一家麦当劳店的门缝往里尿,我笑道∶“这些英国人也不讲绅士风度了。” 袁晋雅红了脸转过头去说∶“快找李君吧,你往哪看。”并用被我攥着的手捏了我一下。 这时我们又进入了一片人潮之中,人们热烈地欢叫,我拉着袁晋雅乱喊着∶“Excuse me, Happy New Year.”一气冲到了鸽子广场东侧坡道接近国家画廊的地方。这里总算有了点空地,不那么挤,灯光也比较亮,并且可以居高看见鸽子广场中央的人群和西边墙上的巨屏电视。 袁晋雅喘着气说∶“累死我了,咱们就站在这儿看电视感受新年气氛吧。这人山人海的,到哪里找李君他们呀。” 我一方面替李君一家担心,一方面又巴不得能与袁晋雅独处,说∶“对,就呆这儿。也许李君他们也会到这儿。” 这时已经23点40分了,广场另一侧的巨型屏幕上是正在格林威治公园举办的音乐会的盛况,一位短发、清瘦、戴墨镜打扮得象男人的女歌星调动全场观众手舞足蹈跟着她唱歌,不一会儿画面又切换到在千禧大厦举行的盛典活动,出现了伊丽莎白女王和布莱尔首相站在一起的镜头。我和袁晋雅正好站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旁边,1镑钱2个面具,生意挺好。 袁晋雅的手还攥在我的手里,我不想松开,但使的劲比较柔了,我想如果袁晋雅抽回手去,那我便顺其自然,但她没有这样做。女孩子敏感,她不会意识不到她的手还握在我的手里。我把这理解成一种鼓励和暗示,抑或是一种期待。我继续“不经意”地握着她的手。 这时有一对恋人站在了我们的前面。男的穿白棉衬衫、土黄色筒裤,健壮结实,精明干练。女的穿着一件雪青色的细肩带露背裙装,性感细跟皮鞋,臂膀圆润,金发碧眼,浅笑盈盈,窈窕妩媚。他们约有30来岁,从外表看是来自那种家境殷实,生活富足的人家。他们俩不停地抚摸拥吻,调笑亲昵,不尽的浓情蜜意。 我注意到袁晋雅也在留心观察这对恋人的举动,我开始用大拇指在袁晋雅的手心轻轻揉搓,她也挠了一下我的手心,然后她细长的手指插到我的手指间紧紧相握。这是一个非常亲蜜又具有像征意义的动作,一股热流从她手上传到我的丹田。 我们含情脉脉相互对视,她穿着红色的棉里防寒服,显得绵软温柔,非常可人。她的脸庞在黄色的灯光下更加柔腻,一双黑眸水波粼粼。她那发际柔和回弯的短发赋予她成熟女人的风韵,但光洁的额头和红润的嘴唇又透着少女的纯洁与美丽。 “你比在国内更漂亮了!”我脱口赞叹。 她不正面接我的话茬∶“我觉得英国的女孩子都挺漂亮的。普遍身材姣好,气质优雅。” 我说∶“其实,咱们中国现在也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子,她们很知道怎样做女人,怎样保持永恒的美感,展现女性阴柔之美,纯净之美。看得出来,你就是其中之一。”我继续恭维袁晋雅,其中不乏试探的含义,能当面夸赞一位漂亮的女人也给人一种快感。 “真的吗?”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袁晋雅甜甜地笑,露出漂亮整齐的牙齿。她抽出手来,挽住我的骼膊,很亲蜜的往我身上贴了贴,柔发蹭着我的脸颊,痒痒地令人心动。无论如何,夸女孩子漂亮绝对不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 其实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袁晋雅在国内一定是一个不乏男人追求的漂亮女子,而我一介普通留学进修的访问学者,既无英俊外表、又无钱财车房,是什么使她对我如此亲昵呢?是因为我们是老乡彼此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是因为身在异乡语言社交有限读书苦闷缺乏宠爱渴求心灵和情爱寄托?是因为我虽相貌平平但有别致气质令她钟情?还是孤男寡女之间的逢场作戏? 我身高只1米72,长相忧郁散漫,绝不属于高大英俊、风流倜傥的情场高手,但这并不是说我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坦率地讲,我好色,喜欢欣赏所有漂亮的姑娘和女人,在意念中与她们发生很具体很细节的肌肤之亲。由于我外表长相一般,尽管内心丰富深刻,但在追求异性爱方面总时时被一种自卑心理困扰。所以现在当一位个头和我相仿的漂亮女人袁晋雅主动与我耳鬓厮磨时,我既得意又忐忑。 已经23点52分了,巨型电视屏幕上在播放卡的夫、爱丁堡、贝尔法斯特等地市民迎接千禧年的活动。空气中人们的喧闹声、哨声及其他种种声响纠结汇集,失去本来面目,变成一个无形的怪物在发热膨胀,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轰然爆炸。在这种畸变的声爆中,翘首以待的欢乐人群有些失真,人们的笑脸突然显得遥远神秘。 我突然一阵心悸,转脸探寻袁晋雅,她也正好转过脸来,我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她慌乱了一下似乎要挪开嘴唇,我激情难抑,不失时机地抱住袁晋雅吻住她的嘴唇。那真是一种令人全力以赴心弦震颤的美妙感觉!她的芳唇像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她娇弱地说,但又在我激情的冲击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我的舌尖开始往她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我的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于不堪欺凌地为我启开了,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我盘绕缠绵,我嘬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睾丸在发热膨胀,阴茎在裆内勃起。我含住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她口里,然后再次吸进我嘴里,往复了几次后,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我口中细细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袁晋雅象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发趐软。又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袁晋雅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说∶“晋雅,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要你。”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 袁晋雅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脸上不知是喜是愤,然后她又无言地躲开了我坚毅的目光。 巨屏电视上出现了大本钟的特写镜头,时针和分针已经到达了12的位置,秒针还在从容不迫地行进。空气中人们的喧闹声越发浓稠炽烈,我们身边卖面具的小摊开始免费向人们散发面具,有人在猛烈晃动手中的香槟酒瓶,人们翘首以待。我和袁晋雅也被周围气氛,雀跃四顾,仿佛二十一世纪会具化成某个人向我们走过来。 终于,大本钟的秒针压到了12上面,特拉法加广场一片沸腾,人们的欢呼声像蓄积酝酿已久的岩浆奔涌直泻,香槟酒的泡沫向四周喷撒,泰晤士河的上空礼花绽放,把伦敦的夜空描画的五彩缤纷。许多素不相识的人彼此友好地拥抱,恭贺新年,站在我们前面的那对恋人又开始深情拥吻。 新的世纪来临了,我的心情无比地兴奋与激动。我揽着袁晋雅的腰说∶“晋雅,祝你新年快乐!” 她的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们嘴唇相触,再次长时间地吻在了一起。 礼花明灭,每一朵簇新绽放的礼花都激起人们新一轮的惊呼。我与袁晋雅相依仰望夜空,我不时吻她湿润的红唇。我真希望时间凝固,和我心仪已久的美女永远相守在这人类彼此相爱的欢乐的海洋之中。 伦敦市上空的礼花大约放了有15分钟便停止了。人们开始离去。我和袁晋雅也随人流沿着查令十字大街向北走。街灯幽柔,地面潮湿,空气清凉。袁晋雅挽着我的骼膊,我们象一对相爱已久的恋人。走到一个空闲的电话亭边,她说要用电话卡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等她一下。隔着电话厅的玻璃窗,我看见她表情丰富地冲着话筒讲话,不时用手梳拢秀美的短发。电话厅里贴了许多花花绿绿的带有应召女郎电话号码的小纸片,倒愈发衬托出袁晋雅的清雅美丽。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她走了出来,眼角带着细细的泪珠。袁晋雅的话也多了起来。她开始向我讲了她在S省南部的家,她的年迈的父母,她的做公关工作的姐姐(我想她的姐姐一定也很漂亮),还有姐夫。听她的口气,她的姐夫不是她所中意的那种出色的男人,但是却是一个很实际、很体贴她姐姐、把生活安排得有滋有味的好丈夫。她说她姐夫虽好,但她不会嫁她姐夫那样的男人,由此我听出了她尚未婚。 她告诉我,她在卡地夫是住在一个斯里兰卡单身女人的家里,那女人很怪,整日不出门,也不让她往家中带朋友,还限制她使用电话,洗澡的时间也不能长了,进入冬季好长时间不开暖气。袁晋雅刚搬进去住不久,有一次炒菜,油烟弄响了火警,害得那女人一场虚惊,以后只要袁晋雅做饭,她就往厨房跑,还要装出别有它事的样子,费尽心机┅┅事情是不愉快的,但袁晋雅语气平淡,仿佛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或许是由于自尊,她不愿表露出太多的不快?但我还是感到了她内心的郁闷和无奈。 我听着袁晋雅信任的絮叨,细细感受她亲昵的依偎。一位国内漂亮的电台女主持人象大多数普通留学生一样在英国遭遇这些琐碎而不快的事情,这使我心中酸痛,更是怜爱有加。她属于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女孩子,肯定不乏追求者,但至今尚未挑到一个如意郎君,那她究竟是想找一个怎样的人呢?莫非她在婚姻方面有不切实际的要求,抑或她冥冥之中偏中意普通如我这样的男人?我们相识才几个小时,她却毫不设防地向我一吐心臆,我感到有些承受不住。 我们走到Tottenham地铁站口,左拐进入牛津大街。我们俩都不提怎样回到李君家的事儿,似乎心照不宣,希望彼此 守着渡过伦敦千禧年的除夕之夜。一位清丽女子温软红唇和一见如故的相依相偎,给过了几个月枯寂留学生活的我带来了强烈的心理和感官冲击。我的下部长时间充血,发胀发痛。走在一群群的英国人中间,我们两个形影相吊的中国人的心在天然的亲和。 牛津大街的人们还处在迎接新年的喜悦之中,来来往往的汽车中年轻人探出头来大喊Happy New Year,向行人飞吻。有的小伙子冲到汽车边与车内的姑娘亲吻,祝福和便宜兼得。 快到Oxford Cirsus时,人行道上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疯疯癫癫与过往的行人拥抱接吻。其中一位棕发扎发带的姑娘夸张地把我从袁晋雅的身边拉开,不依不饶地与我接吻。她的口中是一种清甜的Lager啤酒与香醇的奶油奶酪混合的味道,脖颈和发间散发的体味很令人兴奋,象是催情剂。 这一幕尽管有些突然,但我还是敏捷的作出了反应。我恰到好处地回吻了她一下,然后赞叹道∶“You are so beautiful. God bless you.(你真美丽。愿上帝保你。)” “Thank you.”这位额头宽阔、睫毛长长、丰臀长腿的姑娘放过了我。袁晋雅在笑,竟有些讪讪的意味。 “真是个小妖精。”我半开玩笑半由衷地说。袁晋雅又挽住我的骼膊,她明白无误地掐了我一下。 我们走到了牛津街的西口Marble Arch,我注意到Marble Arch地铁站也已关闭。再往前走是漆黑的海德公园和灯光黯淡的Bayswater路,行人零落。时间已凌晨2点多钟,不知什么时候落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 我轻声对袁晋雅说∶“别淋坏了,咱们找个旅馆住下吧!” 她点点下巴∶“嗯”,大方之中透着腼腆。 事情在朝着我梦想的方向发展,我们都清醒地意识到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也许由于这种意识过于明确清淅,我们反而重新生分拘谨起来,一时无语,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勿惊惶失态。 我们来到了Marble Arch后面一家叫Rose Court的旅馆,一位印巴小伙子在值班,出于尊重袁晋雅的考虑,我起初想订两个单人间,但袁晋雅却平静地说∶“还是省点钱订一个单人间吧。”那印巴小伙子说两个人不允许住一个单人间,我说∶“那我们就开一个双人间吧。”于是我付了79.95镑,开了一个双人间,袁晋雅要与我均摊房租,被我坚决回拒了。 我和袁晋雅贴得紧紧地乘旅馆窄小的老式电梯上我们的房间,她的身体绵软可人,清澈的大眼睛春光荡漾,阴柔的女性气息再次唤起我的性欲膨胀。我们通过同样窄小的楼道来到了207房间前,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先进去,袁晋雅紧跟我走了进来,我随即掩上门,未开灯,便疯狂而又迅猛地吻住了袁晋雅的芳唇。 袁晋雅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仿佛久已期待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像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唇。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阴茎发痒肿胀,有湿湿的粘液渗出。 我把手伸到她温暖的毛衣下边,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像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我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挡,袁晋雅顾此失彼,终于失手。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克制地抚摸她的阴毛,然后侵入了她女性最神秘之所在,那里早已春潮泛滥,将内裤都沾湿了一大片。我用中指在她温暖潮湿的阴唇间轻轻划弄了几下,然后用指尖在她会阴处细嫩的皮肉上若有若无地点、揉、摩挲着,不久就感到有浓稠的分泌物从她的阴道口流了下来。同时我持久的啜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象一只可怜的羔羊。 我终于松开了袁晋雅,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说∶“晋雅,我太喜欢你了。” 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你好野蛮啊,把人家下边弄得那么湿。” “怕我了?” “才不呢┅┅你开灯,让人家上个卫生间好不好?” 我摁亮了电灯。这是一个典型的英国式旅馆客房,简朴灰暗,一台14英寸的彩色电视机固定在屋角的墙上,一张老旧的桌子上放着小饼干、袋装茶叶和速溶咖啡、糖及杯子。 袁晋雅脱下外套,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一览无馀,双手拢住耳后的头发往后捋了一下,露出了白淅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耳朵,挺起的胸部摄人心魄。她抿嘴向我笑了一下,进了卫生间。我可以想象她轻捷地褪下内裤,双膝相触,小腿优雅地呈八字体坐在便器上,随即是漫长的撒尿声。 从她漫长的撒尿声中我听出了她自身的放松和对我的信任。她是如此清纯美丽的女子,以至于使我感到那是天籁之水天籁之声。我用嘴抿了一下刚才摸过她花蕊的手指,阴茎硬得象个热热的铁棒,在裆内突突直跳。在这异国他乡的旅舍里,一个漂亮的、鲜活灵动的、丰满成熟的、有独立思想的女子将与我这个充满情欲与爱心、时而自卑虚怯时而胆大妄为的外表平平的男人共度良宵,这真是人间极乐,梦幻成真哪。 我想,虚怯和孤独可能是人人都会经历的,也许正因为我多坚持了那么几妙钟,我就成了一个勇者、蛮者,至少在袁晋雅的眼里我是如此。 我拉上了厚重的亚麻布窗,将暖气调到最大。高涨的情欲使我浑身燥热,头晕目眩。但我知道要克制自己,美丽的女子需要细细品味。我敲敲卫生间的门说∶“晋雅,你接着洗个澡吧。”然后我出门来到楼下旅馆前厅。 那个印巴小伙子还在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夏洛蒂.彻琪演唱的《天使的声音》,这个才13岁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像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一样丰腴成熟,她饱满的嘴唇痉挛般地收放抖颤,变幻出抑扬有致肃穆悠远的歌声,眼里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我对那个小伙子说,晚上临时才决定住宿旅馆,未带刷牙用具,不知此处有卖否?他说正好他有备用的小牙具,便给了我一套,坚决不收我的钱。我连声道谢,然后到旅馆小酒吧上了一趟厕所,由于阴茎充血勃起,我站了好长时间才尿了出来。随后我坐在小酒吧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仍在下雨,雨滴落在窗玻璃上划出缠绵的痕迹,在街灯的映照下幽幽发亮,仿佛多情的精灵。间或有三两个年轻人大声喧哗着从静寂的街道走过。我在想,此时此刻自己在扮演怎样一个角色?我有妻子和儿子,尽管我的妻子不算漂亮,但她为我生了女儿,辛勤操持着家务,我爱他们。但这并不意味我不能爱上其它可爱的漂亮女人,这完全是一种性的本能。漂亮女人令人赏心悦目,使生活充满美感。如果没有了漂亮女人,这个世界将是多么的丑陋残缺。 实际上,从幼小的时候起我就有的性的意识。上小学一年级就希望老师分配座位时能和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举案齐眉。我生性敏感爱幻想,内心细腻,对生活满怀憧憬与诗意,但我又不是那种颐指气使自我感觉很好的男孩子,常常为自己对漂亮女孩的倾慕而遣责自己,认为漂亮的女孩子是那样的纯洁高不可攀,而自己却很猥琐。所以在与女孩子的交往上,尽管内心热情似火,但外表却过于一本正经,以掩饰自己的犯罪感。 大学毕业后我谈过几个女朋友(都是别人介绍认识的),发现我实际上是一个挺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在与她们的交往中我知道怎样展露自己的风趣幽默和生活品味,怎样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和怜香惜玉,怎样学“坏”强行对她们进行适当的性侵犯。 后来我与现在的妻子结了婚,当我越来越意识到女人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神圣不可侵犯,她们也同样有对异性的渴望之后,我的信心便愈来愈强了。我不是那种能让女孩子一见倾心的男人,但在接触之后,会给许多女孩子留下美好的感觉,我与国内研究所几个较有品味的女研究生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个人关系。 从今天晚上的事态看,袁晋雅已倾心于我,我们将以肉身的结合来表达对彼此的喜爱和对性的渴求,如果这只是纯粹的异性之爱而无功利的考虑和世俗的顾忌,这是非常美好的事情,丝毫不会妨碍我对妻子和女儿的感情。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袁晋雅是一个品味高雅的电台主持人,也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对人不设防的纯洁女子,一个在异国他乡柔弱寡助的柔弱女子,我要直白无误地让她感觉到我喜欢她、爱慕她。无论将来她嫁给谁、走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的爱都永不改变。 抽完一支烟,我回到了房间。袁晋雅盖着薄毯已经睡下了,她没有出声,仿佛睡着了。我进了卫生间,看见她的白棉三角内裤已经洗过搭在暖气片上,我拿起来闻了一下,上面还有她的体香。我刷了牙齿,冲了个澡,特意用香皂把阴部搓洗干净。当我用毛巾擦阴茎时,想到它将进入一个我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子的体内,不由得又坚硬起来。 我穿着内裤走到床边,贴着晋雅的耳朵柔声说∶“晋雅,累了?睡着了?” 她没有吭声,也没有睁开眼睛,却从薄毯下伸出手来隔着内裤用纤细的手指捏住了我挺起的阴茎,她的动作很轻,拇指在我的龟头部位轻揉,那感觉真是美好。我弯着腰,把手伸到毯子下,发现她已将乳罩摘除。她的乳房不大,但很饱满光滑,手感极佳。我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圈,偶尔仿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我仔细观察她的脸部表情,躺在床上的她似乎与日常站立的她有了区别,原本较圆的脸变成了瓜子型,越发妩媚,嘴唇红润,秀发贴枕,颇有了点风尘味。 她继续闭眼隔着内裤轻揉我的阴茎,我也交替抚摸她的两个乳房,并吻她娇嫩的耳唇。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蠕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细微的皱痕,樱唇微启,呼吸粗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舔我的嘴唇,她的口里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我曾有过闻到粗俗女子口臭的经历,我想这可能就是美女与俗女的区别。美女永远是那样清纯脱俗,冰清玉洁。 她突然把玉手伸到我的内裤下握住了我坚硬的阴茎,那真实的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我的手开始向下摸去,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中指轻轻揉弄她阴阜上的阴毛,然后用手掌掠过阴毛感受她整个阴部轮廓,手心感觉到了湿热的气息。她的腿在为我分开,我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她的脸上露出极惬意的神情。 她褪下了我的内裤,大面积地揉捋着我粗大烫手的肥肠和睾丸,感觉美妙无比。我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她的两瓣肉唇,在她的阴蒂上捻了一下,她“噢” 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用空着的手拉我的手腕。这时我已是欲火冲头,岂甘罢休,我坚决地用中指和大拇指分别在在她的会阴处和阴蒂上若有若无地揉起来,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乳头。 我没想到如此清丽的一个女子的阴蒂居然胀挺得象婴儿的小鸡子一样。一股股分泌物从她的阴道口流到了我的手指尖上,我把这爱液轻轻地在她的会阴处涂抹开来。她的樱唇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胸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她睁开迷人的眼睛说∶“呵┅┅呵┅┅我受不┅┅不了了,你快要我吧┅┅呵┅┅” 我强忍着,并用嘴封住了她的嘴,继续不动声色地揉、捻,继续折磨她。亲手将一个端丽的女子挑弄得欲火难耐,骚浪不已,带给我莫大的快感。她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完全是一个性感尤物。我开始把中指划到她的春潮涌动的小洞口,慢慢插进去,浅尝辄止,又缓缓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复多次,她温暖蠕动的肉壁像鱼嘴一样柔软地吸吮着我的手指。 袁晋雅臀部扭动,手指急速捋着我阴茎包皮,揉捏我的睾丸,一边湿润润地吻我的嘴,一边呜咽∶“我┅┅真┅┅真受不了了┅┅痒┅┅痒死我了┅┅” 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在她桃源洞内制造出了汁液丰盛的美妙音乐。袁晋雅突然绷直了臀部,手足无措,浑身紧张乱颤,香口大张,急促地倒吸气,脸上痛苦不已,一股股浓稠炽热的阴精喷薄而出,射了我满手。这时我也感到阴茎一阵趐麻难忍,急忙对准袁晋雅的玉口。袁晋雅完全被性高潮征服,一任我乳白色的阳精射进她喉咙深处。 袁晋雅仿佛要仔细回味那极乐的瞬间,好长时间没有动静,昏迷了一般。看着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被我残忍地折磨到如此地步,我又高兴又心痛。我进到卫生间将我的阴茎洗干净,然后拿了卫生纸给袁晋雅擦拭。我掀开薄毯,这才看到了袁晋雅那凹凸有致、线条美丽的女儿身。裸体的她显得比穿衣服的她要玲珑一些,更苗条一些,特别是她细腻光洁的长腿和腿根圆润的阴部,使我不由得想到安图生童话中的美人鱼。 我轻轻分开她的玉腿,擦拭她的阴部,她的淫水将床单搞湿了一块。她的阴户是圆凸像小馒头的那种,非常鲜嫩,令人爱怜不已。她的阴唇还没多少黑色素沉淀,由于充血而红艳欲滴,阴户上方有一撮略显稀疏的阴毛,我不由得伸出舌尖亲了一下她的肉缝。 我感觉到袁晋雅的头动了一下,我抬起头来,她眼光虚弱妩媚,羞涩之中带着薄薄的笑意,她轻声说∶“你要笑话我傻,没出息了?” 我说∶“不。你这样对我不设防以身相许,我很感动,我要加倍珍惜你。” 我搂住袁晋雅躺在她身旁,盖上毯子。 时间已是凌晨3点多钟了,由于长时间的行走和兴奋,我已相当疲惫,乍一躺下,一种昏眩的舒适感向四肢弥漫。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钻在我的怀里,光洁绵软。我柔声说∶“晋雅,你真漂亮,我真不知道怎样爱你才是了。” 她象小猫一样看着我的眼吻着我的嘴唇,秀美的脚丫蹭着我的腿,嘴角带着诡秘的微笑,“你坏,折磨人家。”她嘬嚅道。 我揉弄着她的秀发,细细感受着她温暖飘香的玉体,由于刚才射精后的松弛和一天的疲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我实际并未睡踏实,但感觉仿佛时间过了很长,恍然之间还做了个梦,梦见了在西安一家超市服装部见到过的一位长发飘逸、靓丽动人的导购小姐,她穿着性感无比的水粉色短裙装,美腿修长,细腰圆臀,臀部的每一下扭动都引起我下部的激动。她在精美的时装丛林里巧笑倩兮,向痴望着她的我走过来,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哦,哦,这妖娆明媚的女子真是上天的杰作啊┅┅我不由一机灵,倏然间梦境退隐,无比清醒地回到了现实中来。 我睁开眼睛,感到一只手正捋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轻揉着我的睾丸,我的阴茎已经傲然挺起。袁晋雅大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幽怨渴求的光芒。 “你一直没睡啊,傻姑娘。”我很后悔怎么在这种时候睡着了。 她不回答,仍然继续动作。我的热情又再开始熊熊燃烧,我爱怜地吻她的眼睛,左手伸向她的阴部,那里已是春液涟涟。我翻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眼睛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地看着我。我用双臂撑着身体,胸部轻轻在她饱满的乳房上碾摩,间或装作无意地用我的龟头点碰一下她的阴唇和阴蒂,她好几次挺起臀部想迎接我的阴茎,并抬起头来吻我的嘴,我都有意躲开了她。 她阴部的淫液越来越多,当我感到了她阴蒂明显的勃起,我便用龟头抵住她的阴蒂,轻轻揉转起来。她再也不能自持,双手搂住我的腰,呼吸急促,发出愉快的呻吟。我又开始改用龟头在她的肉缝间上下划弄,她源源不断的分泌物提供了很好的润滑挤。她往下压我的腰,想让我插进去,但我硬挺着不从,仍然逗弄着她,欣赏着她意乱情迷的的花容。 “我┅┅我┅┅痒死我了┅┅插┅┅插进来呀┅┅插呀┅┅”她哀求着,手指甲掐着我的背。 我从容不迫地将龟头探入她的小洞口很浅处,继续转动,她的臀部亦随之扭动,极力想让我插得深一些。看把她折磨得气喘吁吁、可怜不堪,我不忍起来,冷不防尽根将阴茎插入了她阴道深处,她香口圆张,“呀”的叫出了声。我们的耻骨相触,阴毛交融,使我愈加兴奋。 稍停片刻,我将阴茎缓缓抽出,然后又凌空一个猛插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的香口再次“啊”的一声像鱼一样柔弱地张开。我的肉棒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她既渴求、又不胜我雄性的进攻,臀部随着我的抽插起伏迎合,阴户发出了“渍渍” 的水声。由于彼此的爱慕和对性的渴望,我们俩完全从理性的人变成了兽性的动物,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就是肉体兽性的结合。 “谁┅┅谁让你摸我的鸡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插烂你的小花心┅┅” “啊┅┅啊┅┅你好硬哦┅┅我受┅┅不了了┅┅你插死我啊┅┅啊┅┅啊啊┅┅啊┅┅” 我昔日认为可望而不可求的圣女变成了一个淫妇,她性感浪气的叫床声使我觉得自己雄风浩荡。我坚硬如钢的肉棒在她娇嫩的阴道内连着插了有五百多下,最后她已喊不出话语,只是在喉头深出发出短而急的气声。她鬓角汗湿,媚眼微闭,脸颊潮红,千娇百媚,美丽的女儿身像风中弱柳随我摆动。我吻住她的嘴,将她舌根处汨汨的甜液吸入我的口中。 又挺枪戳了近百下,感觉到她阴道肉壁急速痉挛,一股股热流淋上了我的龟头,我也趐麻难禁,将精液一股股射入她的花心,足足有一分钟。我终于以我坚硬阴茎的向袁晋雅阴道的侵入和精液在她体内的注入实现了我们肉体的契合,生命的契合。 我的阴茎继续插在袁晋雅的阴道内,我们口舌交吻,心脏怦怦狂跳,过了好长时间才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眼角流下了泪水,我想那肯定是一种百感交集的泪水。 外表绵弱的袁晋雅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尤物,我们后来又进行了两次长时间的做爱。她以柔克刚,使我疯癫痴狂,她美丽的肉体内注满了我的精液,我感到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们一直睡到早晨11点才起了床。洗漱完毕,我们在Marble Arch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店吃了点东西,准备分手。袁晋雅的手在小桌上摩挲着我的手,眼里泪光闪闪。她的眼圈有些发黑,我心疼地说以后注意多保重自己。我还婉转地告诉她,她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一定要找一个珍惜她的纯真的丈夫。无论她将来如何,我永远是爱她的。然后,我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她送到李君家拿上她的随身用品然后乘火车回卡地夫。 我说你就告诉李君我们走散了,你碰上女同学就近在一个朋友家休息了一晚上。她说她知道该怎样说。我硬塞给她50英镑交出租车费,那辆黑色笨拙的出租车拉着袁晋雅走了。 我漫无目的心绪重重地步行到特拉法加广场,那里在举办新年游行,来自美国的花季少女啦啦队象一群群蝴蝶飘然飞过,然而我无限惆怅失落,脑海填满袁晋雅的的音容笑貌,我痴痴想着她,回味着她。 ※ 后记∶当我利用学习的空馀时间断断续续地记录下我在千禧年除夕夜的经历之后,复活节假日已经来临了。关于我和袁晋雅的情况,我已不可能写得再具体了,否则在地域不大的英伦三岛留学的中国人会很快猜出故事中的人物是谁了,这毕竟涉及到了隐私。 在与袁晋雅分手之后,我曾多次通过尹妹儿、电话与她联系,但她却神秘地失踪了,我只听她的房东讲她转到了爱丁堡上学去了,连李君都没有她进一步的音讯。我一方面遗憾不已,另一方面相信我们在世纪之交的肉体的结合注定了在冥冥之中我们的生命的感应。我相信有一天,在世界的某一角落,上帝会出其不意地把她再次呈现在我的面前。 晋雅,令我癫狂、令我心酸、令我怜爱不已的女人。" }, { "text": "我的性史(启蒙篇)\n每天都流连于性与爱欲之间,总觉得有必要总结一下自己的性史。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性史,不过是存放在自己记忆里最深处的那个保险柜里而已,我也一样┅┅回忆起来当年我也应该算是比较早熟的男孩。 小学的时候,我功课不错,班里唯一能和我较量的只有袁丽(应该不会是二丽)她出身军队高干家庭,可一点没有军队家庭出身的死板。课外爱好广泛,浑身充满活力,这也是她之所以能成为当时我的偶象一个重要因素。 每天放学后,为了能和她多在一起走几分钟,我总是站在她的那队,虽然为此我要绕道5分钟。放了学的我总是活力十足、在队伍中数我最不安份,其实无非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嘛,为此没少跟同学打架,大概就是这时候磨练出的永不服输的劲头。 因为小时候得过急性肝炎的关系,我比同龄人显得瘦弱,每次打架我总是身处逆境,我一次次地被打倒、被骑在身下,可我不停地爬起,不停地把身上比我强壮或者比我老练的对手掀翻在地,在对手耗尽体力的瞬间我猝然反击,被制服的从来都不是我! 她大概也乐于欣赏我们这些男孩子间的打斗,我甚至能感到她目光流露出的赞许,所以她从来没有利用班长的身分向老师汇报这些事情。对于这一点,我们打架的双方都心存感激。 这种快乐开心的日子只维持到了小学毕业,升中学的时候她因为发挥失常,以半分之差没有考入省重点,以至于我整个暑假都过得闷闷不乐。 无聊的假期终于结束了,中学的第一天就是分班排座位。和小学不同,中学的座位不再是男女同桌,这种变化让我觉得有几分失落。可随即发现自己前后位坐的女生还都长得挺顺眼,心里也就塔实多了,尤其是侧后方的王芳,她早熟的身材在初一的女生中足以傲视群芳。当我的目光每次从她微微打开的领口瞥过,总被那片眩目的白光震撼。 她家正好在我家附近,每天上课我都在路边磨蹭,直到她从我的身后赶上。 之后的三年,每天我都享受着这种简单的幸福。 初二、初三的时候开始,同学们的交谈之间开始出现一个陌生的名词∶“挡宝”,大概相当于现在网上流行的“泡妞”。在同学们的议论中,她终于承受不住那种异样的目光。我终于收到了她的信,她说等高中毕业之后她就可以自由得跟我交往。(在高中毕业之后的N年我又见到了她,还互留了电话,只是我从来没有打过。)其实我们之间纯洁地连手都没拉!这个时候我出现了梦遗和手淫。 升入高中后,脸上的稚气渐渐脱去,英俊的面孔已经开始引起了女生们的注意。可我在一个陌生的中学里,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虽然我叫方言,可是我不会说本地的方言。每当我的国标和他们的土话混杂在一起交谈,那种互相影响的别扭很快就显示出来。 高一快要结束的时候,上帝把沈燕一个美丽的转学生送到了我的面前。 大概是相同的孤独感,让两个最孤独的学生走到了一起,而那时父母为我找的单身宿舍给我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 在一个阵雨的午后,她敲开了我宿舍的房门,水珠顺着她的发梢和衣角往下滴┅┅她说她忘了带伞,想在我这避雨。我热情而慌乱地把她迎接进来,翻出我的衬衣、短裤让她换上。当她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惊讶于她那双美丽、修长、洁白的腿,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 我忙不迭地去给她做饭、倒水、晾衣服,心里尽量不去想她的大腿。好容易吃完饭,时间还早,我就让她在我的床上休息,她竟然毫不客气的躺了上去。至今我都没有再见过那么完美的侧面,希腊石雕一样的面廓,虽然不算丰满但是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完美的双腿┅┅ 窗外的雨声像鼓点一样敲击着我的心房,我清楚地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眼睫毛在微微的颤动,至今见到那种微微颤动的睫毛还能刺激起我的性欲。 在无数次的冲动之后,我终于鼓足勇气坐在了床边,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漫长等待,我的唇终于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象是匹被突然惊吓的小马,在我身下疯狂的摆动,躲避着我的嘴唇,可在我的坚持下她终于放弃了抵抗,让我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唇上。可我并没有感到满足,不停的用舌尖进攻她的樱桃小口,她紧闭的牙床慢慢放松,我的舌尖瞬间滑进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尖、下颚、我们的唾液互相滋润,我不停地用舌尖把我的唾液引到她的口腔,再把她的唾液吸吮过来。 在这不停的搅拌中,她仿佛也找到了乐趣,开始不再那么被动,她的手从床单移到了我的背后,紧紧地抱住我,她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呻吟。我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和腰肢的纤细;我的阴茎在双腿间膨胀,我的双手抵挡不住她乳房的诱惑,隔着衬衣揉捏她尚未发育成型的乳房。 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在我把舌尖收回的间隙,能听到是“不要、不要”的声音。 我得寸进尺地把手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可我抓住的却是她薄薄的小背心,纯棉质地,柔软而富有弹性。我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背心掀起,滑进了她的内衣。 哇!柔软、光滑、富有弹性的手感让我一下陶醉,16岁少女皮肤所特有的细腻与光润是成熟女人所无法比拟的。 我的阴茎隔着裤子在她的小腹、大腿上蹭压,她的身体会不自觉地躲开,减轻阴茎对她身体的压迫感。另一只手尝试着钻进她的内裤,可她毫不忧郁地把它拽了出来。在她坚决的打击下,我知道这个要求在她的承受范围只外,于是我转而把目标集中在了她的乳房。 成功的解开了她的衬衣,把小背心撩了起来,她害羞地紧紧闭着双眼,把枕巾蒙在脸上,粉红的乳头像两颗小小的樱桃,昂首挺立在白淅而坚挺的乳房上。 我轻轻的吻引起她浑身的震颤,我的阴茎在这种震颤中不断的膨胀,终于快达到我爆炸的极限。 我拉开拉链,把她的小手一把塞了进去,她的小手拼命地想退出来,可我握着她的手腕不放,她的手指碰到我阴茎就象被火烫着一样地闪开,而我的阴茎则像灵活的蟒蛇纠缠着她的指尖。 终于在这场较量中又被我占了上风,她终于用她嫩葱样的手指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捋动┅┅那之后,我的小弟弟再也没有接待过如此的礼遇! 我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让她感受我所希望的力度,在她手指、乳房、舌尖的三重诱惑下,我的童身只保持了5分钟,就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我一直认为这是我的第一次做爱,虽然没有性交,可这是和一个女人的身体接触使我达到了性高潮,而且我爱她!" }, { "text": "我的性史(网络艳遇篇)\n时间∶2000年6月9日傍晚 地点∶某一聊天室 “方言,你帮我个忙好不好?”聊天室里,突然有个陌生的名字跟我开小窗说。 “雨后的玫瑰”?听上去象是心情糟透了的小妞。 “嗯,你说。”对女人我从来不推三阻四,哪怕是女性的NICK。 “能陪我吃晚饭吗?” 她的建议我觉得不错,但是我还是要弄清楚这是不是一个恶作剧,毕竟这是在我熟悉的频道。 “雨后的玫瑰,你这个要求听上去不错!但是至少应该告诉我你是谁吧?” “┅┅我是个女生,不算难看的女生。”一阵沉默之后,她竟然这么回答。 出乎我的意料,如果她说自己是漂亮的女生,或许我会转身就走,那样的恶作剧我见的多了,可是这个美眉好象有哪点东西吸引了我。 “想吃什么?你说?我说?”与其婆婆妈妈不如听天由命,反正这个周末的夜晚,没有什么安排。 “你真爽快,我没有看错你。你说吃什么吧,我只是想有个人陪我吃饭。” 听上去,怎么有点玄?她没看错我?难道她认识我么?不行,这个我得问清楚。 “WHO啊YOU?你是不是认识我啊?我这人可经受不住欺骗,别让我对这个世界仅存的那点好感都葬送在你这儿。” “我真的只是想找个人吃饭,刚夸过你,怎么又开始婆婆妈妈了?” 似答非答,不过这时我的雄性荷尔蒙激素分泌已经开始异常,在她的激将之下,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你请我吃牛排吧!” 都说吃牛排有生命危险,可我最近对牛排非常感兴趣,即使对她失望,至少还有牛排可以抚慰我的饥饿。 “好,我知道人民路上有一家台湾人新开的西餐店,咱们去尝尝吧。半个小时后在门口见好么?” 她竟然这么爽快?我可没有奢望她会真的请我,只是随便耍的小聪明而已,看来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那我们互留个手机,等会儿如果手机联系。我的是1380×××××××(个人隐私,又怕侵权还是××了吧)。” 这下现代化的通讯工具派上了用场,什么你穿什么?长什么样?个头多高? 手里拿着啥?一概省略! “我的是1390×××××××,我不会让你太失望的,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一会儿见。”说完,她的名字就从聊天室里消失。 不会太失望?这个“太”字着实打击了我一把,只能想象着她是在自谦吧! 我磨蹭了一会儿,跟N个妹妹很有礼貌地说完再见,开始了周末和一个陌生女人的约会。 打了辆车,估摸着快到30分钟的时候,我给她去了个电话,至少得确认一下她是女的,我还没有傻到相信一切的地步。 电话铃声只响了一声,她就接通了电话,电话中的声音轻柔而礼貌,至少可以给她的声音打90分以上。我很抱歉地告诉她路上堵车,大概要迟到5分钟,她说她完全可以理解现在的交通情况迟到5分钟没有什么。 我窃窃地笑了一下,得意于自己的小小技俩,放心地告诉司机我的目的地,开始想象那个声音甜美的姑娘站在餐馆门口耐心地等待。 出乎我的意料,餐厅门口并没有什么姑娘在徘徊,倒是有俩乞丏在搜寻垃圾桶里的废物。我立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尴尬,仿佛四周所有的人都在审视打量着我。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每个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姑娘都有可能是在故意捉弄着我。“一见钟情”的音乐这时恰如其分地响起,这是我临走时刚换的手机铃声。 “你还在外面站着干嘛?我在楼上靠窗的位子等你。”落地的玻璃窗户后面仿佛有只拿着手机的手冲我挥了一下,我别无选择的走进了她的计划。 上了楼梯,我立刻就看到了她,虽然没有任何的话语和标志。我保持着自己的步调,走到她的面前,毫不忧郁地坐下说∶“我是方言。” 她也没有任何的慌乱∶“你真的叫方言么?” 我说∶“是的,我在网上是真的叫方言。” 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看上去最多只有22、23岁,可是她身上贴身的长裙、精致的发型、淡淡的撩人的香水味道都告诉我,她正是我想要的那种女人。尽管五官也算得上清秀,可比起她的身材,简直不值一提。即使坐着,我也能感到她的身材确实在惹火,在惹我的欲火烧身。(真没想到写起来这么麻烦,我还是继续使用我的省略号吧。) ┅┅ ┅┅ ┅┅ ┅┅ ┅┅ ┅┅ ┅┅ ┅┅ 我们吃饭时说的话,足有这些省略号的10倍。就着牛排和话语,我们喝光了整瓶的葡萄酒,彼此的脸上都有了几分的醉意。下楼的时候,我轻轻的扶着她的腰,感觉着她的体温和柔软。 出了餐厅,我的手再没有离开她的肌肤。虽然我想的只有做爱,可我们还是不知为何踱进了一家迪吧,在剧烈的运动中,我们彼此不停地碰撞,用身体挑逗着对方的性欲。当慢舞响起的时候,她已经趐倒在我的怀中,任由我用结实的胸肌挤压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迫不及待的我拉着她冲出迪厅,在的士里我们疯狂地接吻,就象没有吃饱的两只野兽,互相噬咬、咀嚼。 在把她扔在床上之前,我解除了她所有的武装,疯狂的做爱令我的小床吱呀作响。我的阴茎在她的肉洞中左冲右突,她在呻吟中大叫“别停!”得到了她的暗示,我更加疯狂地冲刺、摆动,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至,夸张地摆动我的臀部,让肉棒不停地搅拌她的蜜汁。 她的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每次来临之前她都在喊∶“受不了你!”可我知道她是再想要,我的身体迎合她的每一次高潮,仿佛那是我做爱的目的。 我开始控制自己的节奏,我要让她达到无数次高潮。我离开她的肉洞,让她为我口交,她的舌头扁平而小巧,虽然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可我的阴茎能感受到她在尽力的满足我每一个颤动。 不用任何的引导,我的阴茎就再次滑入了她的肉洞,这次的粗大令她声嘶力竭∶“太大了,太深了┅┅” 极度的膨胀产生了极度的快感,我终于感觉到要爆发,在爆发的刹那,我理智地把阴茎拔了出来(毕竟我没有戴安全套),只见子弹横飞,从她的乳房上飞过,落在她的嘴唇、面庞、头发、床后面的墙上,最后的几滴溅落在她的乳房、小腹。 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妙的场面,这让她想起了《拯救大兵瑞恩》里的登陆场面。她说如果让她选择死亡的方式,她情愿被我的子弹击毙。 这一夜我们整夜未睡,一直做到早上7点。星期六的上午是我运动的时间,每个星期的这个时候是我和女朋友约好的网球时间。等会儿见了她该怎么说?我开始在床上考虑这个问题┅┅ 经过了一个繁忙的白天,下面请看∶《我错过了荷兰队的比赛(艳遇之第二夜)》。" }, { "text": "半夜鸡叫\n这可不是周扒皮的故事,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 今年五月,我到海南岛旅游,在三亚遇到了一场回味无穷的绮梦。那天夜里11点钟,我正在宾馆洗了澡准备睡觉,忽听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以为是服务生,就围了条浴巾,开了房门。可我看到的却不是什么服务生,而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满清纯的,长长的睫毛,眼睛大而黑,穿一件黄色连衣裙,下摆很短。 我以为她一定是走错门了,刚要关门,可小姑娘却一下子挤进门来。我急急地问∶“你找谁?我不不认识你!”小姑娘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脸上露出甜甜的笑,说∶“我就找你。” “我?”我努力思索着,回想着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孩子。 见我这样,那女孩格格的笑了起来∶“不要想了,你不认识我,不过,现在我们认识了。我叫阿迪,你呢?” “阿迪?”我一下子还没回过味来。那个阿迪已站起来,伸出小手,没等我反应,已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实实在在的被搞蒙了。 阿迪像个熟人,拉着我坐在床上,小嘴贴着我的耳旁说∶“我是你的女儿,今晚我来服侍你。” 我愣了一下,方恍然大悟∶原来,阿迪是一个鸡。可她满脸的稚气,一点也没有风尘味。我仔细端详阿迪,红红的嘴唇、白淅的脸、小巧的鼻子、黑亮地乌发。天呀!阿迪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孩子!我的脸禁不住红了,身体也热了起来。 我说∶“阿迪,你几岁?” 阿迪用一只手揽着我脖子,另一只手在我的脊背、腰部、臀背轻轻的抚摸,脸和发丝在我的面部痒痒的摩娑,梦呓般地说∶“十三,喜欢我吗?” 我点了点头,浑身的血液涌上了头部,浴巾下的阳物一下子坚挺起来。手也在阿迪的美臀和玉腿游弋起来,嘴巴不自觉的向阿迪的香唇压去。 阿迪呻吟了一声,含糊道∶“坏、坏┅┅”身子却像抽掉了骨头,瘫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顺着阿迪的腿缓缓上移,隔着小裤裤,轻轻的抚摸她湿热的阴部,舌尖轻轻起开它的香唇,探入她的口中,直觉清凉舒口,满嘴馨香。阿迪身子扭动起来,两腿紧紧夹住我的手,我顺势掀开小裤裤,直捣桃源,直觉汁水淋漓,玉缝半开半闭,我将中指轻轻插入,但觉滑润而温热,松紧适度,张驰有节。 阿迪尖叫了一声,身子一挺,呼吸急促起来,星眸微闭,口中连说∶“我要要!”一手几下扯掉我的浴巾,一手握住我已肿胀的阴茎,下体向上挺起。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下子扯掉阿迪的小裤裤,分开双腿,玉茎用力插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洋溢了我的全身。 说真的,我阅人很多,但像阿迪这么小的妹妹可还是第一次,直觉阴道紧紧的,抽动滑滑的,欲仙欲死,除了本能的大动,意识似乎已经停止。 阿迪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后背,身子紧贴我的身子,口中大声叫床∶“爸爸,干死我了!爸爸,干死我吧!┅┅” 我精神大振,霎时仿佛是一跃马疆场之英雄,大战一千馀抽,一泄如注。 好久,我抬起头,检查狼藉的战场,只见阿迪玉体横陈,已入梦乡,香扉开处,芳草萋萋,几点落红,份外夺目。我不禁疑心大起∶“阿迪是处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答案这里就不说了,能够告诉你的是,现在,阿迪已是我两个孩子的妈妈,虽然我们相差了二十岁,但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每当我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她都兴奋的不得了,都大声地叫我“爸爸”呢!" }, { "text": "我和情人\n我的情人阿玲原是一个坐台的小姐,我第一次认识她,是在深圳的一家卡拉OK厅里。 记得那是96年的8月份,我的一个好朋友从外地回来,晚上我们一起去歌厅玩。那天晚上小姐不是很多,我们让妈咪带了几个小姐,我们也没有满意的,最后,妈咪又带来了两个小姐,我乍一看觉得没有感觉,便挥了挥手打算让她们出去。 但就在她们转身要离去的时候,其中一个长发、有着丰满臀部的小姐吸引了我,我比较喜欢有性感臀部的女人,于是我就点了这个小姐的台,我的朋友也点了另外的一个小姐。接着我们就在包房里唱歌喝酒、打情骂俏。 她叫阿玲,是四川姑娘。她有一头长长的头发,一双大大的眼睛,嘴巴也很大,非常性感。她的身材很好,尤其是她的臀部非常完美,翘翘的,只是乳房稍微平了些,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她的话不是很多,歌唱得也一般,但人很温柔,静静地倚偎在我的怀里。此刻我已感觉自己的欲望在膨胀,便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把玩起来。 我先用舌头去舔她的耳根,她好象很喜欢我这样,接着我的开始吻她的嘴、舔她的舌头。我的手开始伸进她的上衣,解开她的乳罩,她开始还挣扎了几下,然后就停止了。我摸到了她的两个乳房,她的乳房不大,而且比较松弛,我一手就可以握得住,乳头还比较大。 我慢慢地揉搓她的乳头,没几分钟,她便开始有些反应了,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她的手开始伸向我的裆部,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先是点按我的阴茎,接着就握住阴茎,我的阴茎在她的揉捏下涨了起来。我也想去抚摸她的阴部,她那天穿的是一条紧身长裤,拉链是打开了,但是手却很难进去,经过一番努力,手终于还是伸进去了。 她的阴毛很多,阴唇很紧,此时阴道已有些湿润,由于里面空间实在太小,手难以活动,便将手拿出,隔着裤抚摸她的屁股。玲的屁股很有弹性,手感非常好,我便抚摸着玲的屁股,脑子里幻想着从后面怎样干她! 估计阿玲在我的撩拨下,有些受不了了,她拿出我的手,站起身来,拉我出了包房到外面的大厅里跳舞。舞池里灯光黑暗,响着撩人心弦的萨克斯乐。我们搂得紧紧的,在舞池中随着音乐踱步。我双手托住阿玲的屁股,让她贴着我,我能感到我的鸡巴已经顶着她的小腹。 “我好想和你做一次爱!”玲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 我当时真的被她的话吓得吃了一惊,虽然我也经常出没这些风月场所,但是主动提出要我做爱的小姐,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暗想∶还有这等好事?于是我说∶“那我们走吧!”拉着她就想出去到楼上开房,我急着想和她干一炮。 “今天不行,这个星期六你到我家来吧!你不用给我别的钱,但是你要给我台费哟!”阿玲静静地说。 我急急猴猴地想今晚就干她一次,和她缠了半天,她就是不答应,只好由她了。我们回到包房,只见我的朋友已经和那位小姐在包房的洗手间里干了起来。 等他们出来,我想拉阿玲进洗手间也干一炮,她死活不干,她说不喜欢在这种环境下做爱∶“我都答应你了,你这么急干吗?” 看样子她似乎有些不悦,于是我就不勉强她,没有再抚摸她了。此后,我们像朋友一样一起唱歌、喝酒,她看似很开心。 很快就到了午夜时分,我们要走了,阿玲抱着我对我说∶“以前每次坐台,都觉得时间好长,今晚觉得时间好快哟!” 我心头划过一丝的感动,但是很快又觉得自己有些傻,这是要我付台费了。 于是我拿出了三百元给了阿玲,“星期天晚上我找你!”我对阿玲说。 阿玲兴致很高,拿枝笔留下了她的呼机号,然后我打了车送她回了家。 此后的几天,脑子一直是阿玲的影子,思想经常开小差。好不容易等到了星期天,下午打了呼机给阿玲,她很快回了机,她告诉我,晚上7点钟在上次的那个歌厅门口等我。胡乱吃了晚饭,告诉太太晚上公司有事就出了门。 7点钟,阿玲准时来了,今晚她穿了件粉红色的T恤,一条淡色的牛仔裤,显得很青春。看时间还早,我提议去附近的酒吧先坐一坐。找了一间酒吧,要一扎啤酒,我们边喝边聊。 今晚的灯光比包房的灯光要明亮些,所以我可以仔细地端详阿玲。她的年龄看似不小了,估计在30岁左右,眼角也有了皱纹,颧骨上还有些雀斑。她的鼻子长得很好看,非常小巧,微微地向上翘,煞是可爱。眉毛很浓,嘴唇薄薄的,牙齿非常白,一笑起来很性感。 我们谈得非常投契,更象是朋友,我谈了许多我自己的事,她很有兴趣静静地听着。她也讲了许多她自己的事,原来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今年三十岁了,小孩今年也已经10岁了。在家里的时候是商店的营业员,由于和一个比她小8岁的小男孩产生了婚外恋,与老公离了婚。 离了婚后,她来到深圳,做上了三陪小姐。后来被一个中年男人包了一段时间,但这个男人一直在骗她,迟迟不给她曾经许诺过的钱,她最终离开了他,此后又与三、四个男人有过性关系。她说她与这些男人上床,不是为了钱,主要是为了享受性的快乐,她是比较喜欢这些男人的,她不会了钱和别人上床。 当时我觉得她特淫荡,我也特好奇,真想尝尝这样女人的滋味。我记得我问了她一个有点傻的问题∶“这么多和你上过床的男人中,你爱过谁吗?”她说她曾经爱过她老公和她在家乡的那个小情人。 听她说这些,我的性欲被刺激起来了,想早点到她的家里去干她。我们离开了啤酒屋,去了阿玲的家。她的家在一个出租和屋的二楼里,房间不大,倒也整齐,一张大床、一台电视、一个梳妆台,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她让我坐一会,她去一下卫生间。不一会儿,她端了一小盆水进来∶“你的下面洗没洗?”我明白她的意思,就说∶“没有。” “我给你洗洗。”说着她便开始给我解裤子,拉下我的内裤,我的鸡巴暴露在她的面前。她看了看我的鸡巴,我心想她是不是在比较我的鸡巴和其他男人的异同?我的鸡巴不是很长,完全勃起的时候,有14厘米,但是比较粗大,一般女人的手握不住。 我坐在床沿,玲用温水泼在我的阴茎上、睾丸上,用她那纤细的手给我洗鸡巴。她用手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往上推,包皮被推了上去,露出了充血的龟头,她用水很仔细地清洗我的龟头和龟头沟。温水加上纤细的手,我的鸡巴真是爽透了!到底是少妇,一举一动真让你很舒服。 此刻我的阴茎已经充份勃起了,挺得直直的,象一个大号的火腿肠。阿玲看了我的鸡巴,用手握了一下,笑着说∶“这么粗!怎么放得进去?”说着用手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我有些忍不住了,想扑过去抱她,她推开我∶“我给你脱衣服。”于是她帮我脱光了衣服。她让我躺下来,我赤裸着身子躺在她的大床上,鸡巴昂着头,硬梆梆的对着天花板。她也开始脱衣服了,很快衣服便脱光,阿玲的肉体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 阿玲的身材绝对一流,虽然生育过一个孩子,但是腰还是很细,一点赘肉没有,尤其阿玲的臀部,圆圆的,非常挺拔,没有生过孩子女人屁股耷拉下来的现象。那天晚上要不是看到阿玲的这个屁股,我真可能就错过了这个女人。 阿玲的缺点就是乳房差了些,乳房不仅小,而且还松弛,两个乳头颜色非常深,乳晕也很大,浑身皮肤也有些黑。阿玲挨着我躺了下来,抱着我轻轻抚摸我的背,我将头埋在她的怀里,阿玲用手托起她的乳房,将乳头塞入我的嘴里,就像母亲给孩子喂奶。当时我真的有种在母亲怀里的那种感觉,我用牙齿轻咬阿玲的乳头,再用舌头扫一圈乳晕,最后再用舌头点按乳头,如此往复。 我的另一只手揉捏阿玲另一个乳头,没有几下阿玲就开始呻吟了,她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来回套弄,来回套弄了几下后还使劲地握一下。我心想,也许她和她的前夫或情人就是这么玩的。 给她这样套弄了几下,我有点要射的感觉了,我拿开了她的手,“让我看看你的下面。”我说道。阿玲已经开始兴奋了,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但将双腿张开,把我的头推向她的小腹部。 我乘势就爬上了阿玲的身上,双腿夹着阿玲的头,将鸡巴对着阿玲的脸,这是典型的69式,阿玲张开嘴,将我的阴囊含入嘴里,用舌头顶我的两个睾丸,用手扒开我的屁股,揉搓我的肛门。 我仔细端详这个女人的阴部,阿玲的阴毛很多,将阴阜密密地覆盖了,有些阴毛已经蔓延到大腿的两侧;也许是被男人操得太多了,阴唇呈暗黑色,大阴唇很大,有点下垂;肛门与阴道挨得很近,肛门很黑,周围还有些小毛。 此刻阿玲的阴道已经湿润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从肉缝里流出,阴部的味道很大,酸酸的,还有有些尿臊味。由于我的刺激,阿玲的大阴唇已微微地打开,可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我掰开大阴唇,找到了阿玲的阴蒂,她的阴蒂不大,就只一个小小米粒的大小,我轻轻地用手按了一下,阿玲浑身一颤,“喔”地叫了一声。 我知道我找对地方了,我开始用舌尖舔她的阴蒂,她的屁股扭了起来,两腿向下绷直,嘴里“嗯啊!啊呀!”地呻吟起来,淫水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弄得我满嘴都是她的淫水。 我估计时机差不多了,翻过身,将阿玲压在下面,叉开她的双腿,此时阿玲全身软绵绵的任我摆布。我拿着阴茎,对准她的肉洞,慢慢地推了进去,龟头顶开两片阴唇进入阿玲的体内。 虽然生过孩子,但是阿玲的阴道比我想象的还是要紧一些,可以明显的感到阴唇的湿热和对龟头的包裹。为了逗逗她,在龟头进入后,我没有将全根阴茎插入,只是用龟头在阿玲的阴道口旋转。 阿玲将屁股扭得更利害了∶“快点放进去嘛!快点放进去嘛!” “快点求求我!”我说。 “求求你!”阿玲闭着眼睛说。 “看看我。”我又说,阿玲张开眼睛看了看我,阿玲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真令人兴奋。我奋力一挺,鸡巴整根插入,我猛烈地抽插起来。 阿玲的洞还算是紧凑的,每次阴茎抽出时,都会看到粉红的小阴唇被带出,越插,淫水便越多。这样抽插了十分钟的样子,热肉洞里滚热的温度让我有些受不了,于是赶快将阴茎抽出,让阿玲趴在床上,撅起她丰腴的臀部,我从后面干她,对这样一个有着如此美妙臀部的女人,这样干真是爽极了! 掰开她的大屁股,红涨的阴茎插入她那充满淫水的肉洞,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双手捏紧阿玲的屁股,使劲将阴茎撞进阿玲的肉洞,每一次我都似乎能感觉顶到她的子宫颈。" }, { "text": "我,一个北京男人的婚外恋故事\n我和她去办公务,我边开车边和她聊天,最后谈到婚外恋的事(她已发现其老公有情人),她感到很不高兴,边说边哭了起来,我安慰她几句,她说∶如果能有象我这样的人在一起聊天很好。 当天无事。 返回单位的第二天,她说请我吃饭,问我敢不敢去,我就同意了,当时没有多想。 第二天让我去她家里,我也没有多想,晚上6∶00就按地址去了。 她老公不在(去上海了),孩子在一所私立学校上学,也不在家。我们吃完后,又聊起来,内容还是情人的事。这时,她说∶“我多喝了,想休息一下。” 起身时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扶她时,碰了她的乳房,她用眼看了我一下,没说什么,可是脸红红的。 我扶她到床上,她突然搂住我,说∶“××,我想要你。”我当时不知所措,这时她摸了我下边,我下边反应很强烈,马上就硬了起来。 她把我推到在床上,动手解开我的腰带,拉开内裤,双手握住我的肉捧,先仔细的看了看,就张开小口放进了嘴里。我不能自主的发出呻吟,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我的肉棒在她口里感觉太好了,过了不到10分钟,忍不住射了出来,她并没有躲闪。我的阴茎射了7、8次后,她才放开了我,我不敢相信的是她全部吃了下去。 她直起身子,大胆的褪去自已的衣服,又把我脱得一丝不挂,这时我也主动的把她抱在怀中,伸手摸她的阴部,全是水,当我的手指伸入她阴道的时刻,她又大声呻吟起来。我就这样摸了有10分钟,她双手抱住我让我趴上她身上去,并且双腿大开,阴部湿湿的,床上也是。 我手握肉棒,在洞口磨了磨,狠狠的一下剌了进去,她大叫一下,然后紧紧的搂住我,随我挺动而扭动她的臀部。她的阴道很紧,我玩了一会,又来了一次69式,再是后背式,最后又用传统式把大肉棒剌进她的阴道。 磨玩了有15分钟,一阵奇痒从后背来了,我用力将她压在身下,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她的阴道,同时她也紧紧的抱住我,一只手还拍打我的臀部,我更加用力的挺动阴茎。 射完后我并没有把阴茎退出,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呆了很长时间,我退出后她瘫在床上,双眼微闭,脸部通红,精液从她的阴道内流出来,流得阴部、床上都是。 我们就这样无言地休息了10多分钟,才搂在一起睡了有1小时左右,我再觉得有人在抚弄我的阴茎,睁眼一看,是她,于是又双战在一起。 这次她更大声的叫起来,我怕让楼内的人听到,她一叫,我就吻她,真是痛快极了! 后来我们又在浴室内干了一次、在沙发上干了一次,晚上我没有回单位,基本一晚上我的阴茎都放在她的阴道内。 第二天6点多,我们醒来,我把她拥在怀里,看到她在流泪,我不知如何是好。她看到我的样子,说∶“你不要怕,我是高兴的,结婚以来我从没有这么高兴过,从没有体会到性交是这么的好。我今天是感觉太好了,我是高兴的。他从来都不温和,一上来就干。你是个好男人,会弄,我真的很高兴。今后不要忘了我,我什么也不怕,更不会缠着你,只希望你有时间来看看我、陪陪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听到这些也很感动,又要上去,她说∶“××,今天不玩了,以后我们时间还多呢!别累坏了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又搂在一起,呆了会便起床洗澡,各自上班去了。 从此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会在一起,去过广州、上海,玩过各式的性交。现在我们还很好,外出吃饭、住宿实行AA制,在一起时尽情的性交。平时没有时间谁也不说谁,打个电话问侯一下,相处得很好。 她是医生,平时很关心我身体,让我体会到了婚姻以外的一种真情。两年我来,我们基本上每周有两次在一起,做爱次数则无法统计了。 不知道我们会这样到什么时候?但我们在一起真的觉得好,好!" }, { "text": "我玷污了朋友的女友\n我有一位知心朋友,暂时叫军,那是大学同学。我俩是同桌,平时好的不得了,天文地理无所不谈,平时吃饭睡觉都在一块,有时就挤一张床。 军性格开朗,为人正直,是值得信赖的那种人,每次闲聊的时候就把我们班上所有的女生聊一遍,哪位女生的头型漂亮,今天穿了什么衣服、谁的腿修长、穿什么颜色的胸罩,甚至什么颜色的内裤、谁适合当情人、谁适合当老婆┅┅总之,越聊就越色了(十八、九的小伙子也难怪这样)。就这样,我们在混混荡荡中渡过了大学四年。 那时我最小,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懂,但每次聊到那种东西,我的老二都硬梆梆的,幼稚的我还以为得了什么病,总有一丝不安,后来才知道那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毕业后,军进了公司,我进了事业部门,虽说在同一座城市,但繁忙的工作只能使我们偶尔见面。最近听说军交了女友,星期天我特地去庆贺。 到了朋友家,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老同学,快请进,快快快!丽莉,快沏茶┅┅”我哼哈着进了屋,心想丽莉肯定是他的女友。 没等我坐下,从里间走出一少女,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一头飘逸的略带卷曲的长发,白淅的皮肤,哇!浓眉大眼,象一潭清水清澈见底,眼窝有点陷(有点像俄罗斯人),朱唇微起,一排洁白透明的皓齿。军上辈子积了哪门子德?竟寻得一绝色佳丽! “快请坐,快请坐!”我看呆了,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蛋上。军看我有点不好意思,赶快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丽莉┅┅”我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坐下,支支吾吾∶“噢,你好!” “你好。”丽莉微笑着说,带着点其它的味道。军也许看出我的惊讶之态,赶忙说∶“丽莉老家是新疆,维族。” 维族?!我的天呀!怪不的眉毛眼睛那么特别,我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迷迷糊糊,心中一阵内热,脸唰红了。军以为我乘车累了,说∶“这点路就累成这样,以后怎样干革命?今天咱们好好喝一杯,我去买洋酒,你先坐一会!”说着,军转身就出去了。 丽莉从内间出来,端着茶∶“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奶茶,你尝尝!” 我急忙接过茶杯,还是热的,可我的心早已不在茶上。我偷偷看着丽莉,不知怎的,我不敢抬头正视她的眼睛(可能害怕她看出我的心思),目光停留在上身、胸部,隔着白色半透明的衣服隐约看到带花边的乳罩。我的心头猛的一热,心砰砰直跳,我也不知自己今天怎么了,但我预感会发生什么事。 我喝了一口茶,真难喝,有点烫,一股奶腥味,可当着丽莉的面不好意思吐出来,只好强忍着咽下去。 “军经常提起你┅┅” 我支支吾吾敷衍着∶“嗯,嗯!” 那口茶下了肚,只觉心头越来越热,额头冒汗,我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了,目光逐渐移到她的下身,虽说里面穿有套裙,可还是隐隐越越透出粉红色的三角内裤。 “你这么热,要不把衬衣脱掉吧!”说着,她举手就扶在了我的衣膀。 “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好┅┅”我推托着,可有点结巴,猛一抬手,骼膊肘一下碰到了她的胸部,软软的、暖暖的,有一种弹性,丽莉浑身一颤,脸唰一下红了,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她的心砰砰直跳。她倒吸了一口气,我俩都感到自己失态,她急忙闪开了,然后冲我一笑。 这时我的老二早已崛起,支起了一个窝棚,我一口喝下满杯热茶,欲火直线上升,我怀疑她在茶中下了什么春药。我象匹撒了 绳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顾不得那么多了,用颤抖的双臂一下就把丽莉揽入怀中,不知为什么她没有反抗(心想她一定也是个骚货吧?),我一嘴就堵在她的朱唇上。 “慢点,慢┅┅点┅┅”她的声音也有点颤抖了。 这时我的理智恢复了一点,这样对待朋友的女友,我算什么?朋友之妻不可欺嘛!我突然停下来,心中咒骂着自己。可丽莉这时喘着粗气,每一口热气都喷在我的脸上鼻子上,那略带淫香味的气息和那近似渴求的眼睛,已把欲火灌注到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浪高过一浪。 我轻轻地把丽莉放到沙发上,用手抚摩她的双乳,她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挺有节奏感。她的乳头已经勃起,撑起了胸罩,从衣服外面看鼓鼓的、硬硬的,我再一次吻她的热唇、脸颊、玉颈、耳垂┅┅丽莉浑身打着颤,两只手在空中乱抓着。 “哦┅┅呜┅┅呵┅┅啊┅┅”她的节奏逐渐加快,左手向下摸,顺着我的腿到了裆部,然后用力揉搓我的阴茎。虽然隔着衣服,但从未被女人摸过的我一下子竟受不了,只觉阴茎跟部肌肉不由自主抖动起来。我知道快射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想射,不行!这不成阳痿了吗?!我急忙躲开她的手,这才控制住闸门。 她的快感这么强烈,我知道该进行什么了。 我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用左手解她的扣子,可摸了半天没摸到,这才知道她连衣裙的扣子在后面,急忙解了三个扣子,可第四个扣子怎么解也解不开,欲火燃烧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随手一扯,“叱啦”一下撕破到了腰部,露出白嫩滑溜的脊背。“哎!穿着衣服真麻烦┅┅”我心想,匆忙之中竟来了个香蕉剥皮,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连衣裙脱掉了,只剩下胸罩和内裤。 我把丽莉放倒在沙发上,“我要好好欣赏一下维族姑娘的风采,我好幸运,能跟一少数民族姑娘做爱┅┅”我胡乱想着,“哎吆!坏了!军快回来了,我得快点┅┅”我有点紧张了,脑门又出了一层汗。 我瞅了瞅丽莉,她一点也不害怕紧张自己的男友会回来,正贪婪地等着我的爱抚、等着享受,鼻子发出“哼哼”的淫叫。我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是否继续呢?反正都到了这时候,抓紧完事吧! 我再一次膨胀起来,阴茎象一门冲天炮,险些把我的瘦裤子顶破。我喘着粗气,迅速把我的老二从裤子前开门引出来,哇!都憋得紫红了! 呈现我面前的丽莉竟然惊呆了我,好一个东西方混血维纳斯,带着维族的野性,那魔鬼身材真是┅┅丽莉头歪在一边,长发也乱了,胸部快速上下起伏,鼻子上几点晶莹的汗珠,整个乳房涨得满满的,象刚蒸出的大馒头(比汉族姑娘的大的多,我刚才还没看出来),红里发褐的乳晕占了半个乳房大,两个坚挺的乳头直立在上面,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抖动。哇!她的腋毛又浓、又密、又长,竟然比男的还厉害,这与白淅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怀疑少数民族是不是都是像野兽一般野? 肚脐下面黑黑的是什么?我的眼有点恍惚,定了定神。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原来她的阴毛一直长到了肚脐,都跑到了内裤外边,这在东方女子中很少见。阴部早已湿了一大片,我一把扯下了她的乳罩和内裤,哇!她的阴毛真是绸密,盖住了整个阴部,隐约看出中间有个发红的亮条,那是她的阴户了。 我的右手盖在长满野草的山丘上,中指开始寻觅山洞口,“好湿!好滑!” 她已经流了太多的淫水,粘了我一手,我把手凑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腥骚的味道,略带一点臭味,这更激起了我的性欲,左手揉搓她的奶子,右手戳弄她的阴户。 “啊┅┅哦┅┅好┅┅舒服┅┅再快点┅┅快点!”她已经受不了,嘴里胡乱叫喊着,腿也乱蹬起来。我看时机已到,赶快进行吧!我的右手在她阴毛之间来回窜动,手指追寻着洞口,突然摸到一个滑溜的硬疙瘩,丽莉身体猛一打颤,浑身痉挛,“丽莉,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真坏┅┅那┅┅是我┅┅珍珠┅┅花蕊┅┅阴核┅┅快点┅┅哦! 我要你┅┅不行了┅┅要泄了┅┅再快点┅┅舒服┅┅我┅┅要死了┅┅啊┅┅啊┅┅呜┅┅呜┅┅” “妈的,还没开始你就泄了!”我骂道。她满头大汗,满脸绯红,浑身激烈痉挛,挣扎了几下,发出了异常恐怖的声音∶“哇!啊!哇!啊!我┅┅射┅┅了!!!啊啊!” 我的右手感到她阴部一阵悸动,一股滚烫的东西涌入我手心,白白的、浓浓的,顺着指缝向下流,滴到沙发上一滩!“我怀疑女人是不是也有早泄!我还没爽够呢?你怎么就泄了!今天可真让我开了眼界!” 丽莉泄后,浑身趐软地摊倒在沙发上,我看到她眼中浸着泪花,略微发红,嘴巴微张,象刚睡醒似的,我知道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吸吸我的阴茎,好吗?丽莉。”我说,丽莉没有回答,慢慢地把头移过来,张开嘴等我,我猛的两腿一挺,整跟阴茎滑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她的口交技术实在太糟,都把我弄痛了,我告诉她如何去做,她真聪明,一说就懂,不一会竟成了一含 高手,弄得我心里痒痒的难受。 我迎合她上下左右运动,一使劲,整个肉棒挺入她的喉咙,她的嘴唇几乎快含到我的蛋蛋,“咳!咳!咳!”她咳杖了几声,差点吐出来∶“你的龟头都到了人家的气管里啦!” “对不起!”我忙道歉,她没再说什么,又一次把我的肉棒含入口中。她整个舌头包裹着我的龟头,吮吸着、轻咬着,我感到阵阵趐麻遍及我的全身,我感觉到高潮离我越来越近,我喊叫着。这更刺激了她的野性,嘴从龟头滑到根部,含住我的一侧蛋蛋还有一小撮阴毛,用力吮吸着,两手捧住我的肉棒猛搓。 我的龟头上已流出了一股清流,丽莉又再吐上一口唾液帮我润滑,那种感觉真是爽呆了,我快支撑不住了,两眼浑浊,象近视了500度,昂着头,脸扭曲着,任她摆布。我一定丑极了,我不知道所有男人和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做爱的时候一定是最丑的时候。 这时我忽然觉得胸部有种暖意,有个软软的东西在吸我的乳头,还有冷热相间的气流吹向我,原来丽莉已将嘴移到我的乳头上,两手还在搓弄我的肉棒。我有种异样的感觉,这是我从未感觉过的,这种痒来自心底,慢慢向上移动,直到我的喉咙,我清了清嗓子,继续享受这种痛痒难捺的感觉。 我有点奇怪起来,男人的胸部应该没什么感觉的,我是不是女性化了?我又暗自庆幸能同时享受男女两种感觉,突然想起书上说的∶人的性敏感地带是培养出来的,男人的乳头如果经常受刺激,跟女性一样是敏感的。一波一波的欲浪终于把我推到了颠峰,脑子一片空白,飘飘然,象神仙一般,我真希望永远那样,浑身一阵颤栗,起了足有三层小米。 “用力!用力!快!快!快!┅┅”随着我的叫喊,肉棒一阵阵痉挛,从龟头喷出足足十大股精液,射到丽莉的脸上、唇上、乳上、腰上、腿上,天哪!弄了她一身,这是我有生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我摊倒在了沙发上,两眼发涩,想睁但睁不开,身子再也不能动了,我在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一个回合就完了,真没用!不!等休息一下我还要┅┅ 我两眼眯着看丽莉,只见她手还捏着我已软了的阴茎,用舌头添了添唇边的精液,又吸了吸手上的,脖子一伸竟咽了下去。 “这臭娘们真骚,竟吃我的精液┅┅”我心里骂着,但说不出口。 丽莉跑到卫生间拿了一包卫生纸,擦去身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涂在了脸上。 “你┅┅干┅┅什么?!”我吃力的挤出一句。 “听说男人的精液能美容,真的!” 妈的,她懂得真不少,小淫妇!哪里学来的臭理论?“你再美,就把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迷倒了!” 突然间我想到了我的同学,军一定快回来了,看到我这样他一定饶不了我,“赶快穿上衣服!”我说。 可丽莉镇静自若∶“我早已把门闩上了!放心吧!没事!” 我操!这个骚 ,原来她早有准备,那我喝的奶茶里一定有春药!上了她的当。我突然有种被强奸的感觉,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有点激动!她伤了我男人的自尊!好,那我今天就干死你!一股无名的力量把我拽起来,压到她的身上。 “我俩都泄了一次,相当于打了个平手。”我自我安慰。丽莉两颊潮红,泛着亮光,一阵浪笑,她一定也吃了春药。 经过两分钟的休息,我的老二又整装待阵了。我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哇! 我终于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她的阴户了,高高的阴阜,两片褐色肥厚的阴唇晶莹透亮,几颗露珠衔在上面,遥遥欲滴;花瓣上面就是珍珠般的花蕊──阴核,粉粉的,半透明的人间仙果,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在上面来回晃动直耀我的眼睛;向下颜色逐渐加深,大红、血红、紫红,那椭圆型的洞口就是花心了,上有一层粘粘的薄露,那是刚才流出的淫水还是处女膜?我分辨不出,还一张一合的微微蠕动;紧靠上面的像米粒大小的洞洞就是她尿尿的地方了。象蚯蚓皮样带满褶皱褐色的肉囊是什么?好象看不清,我擦了擦眼角,凑近了,原来是她的肛门,还有几丝小毛毛,也一张一弛的,我可不喜欢鸡奸。 好美的阴户!它令我垂涎三尺,真的,我的口水都流出了。我吸了吸嘴唇,直到她的下身,把头紧贴在阴户上,只感一股强烈的酸骚味直刺我的鼻子,我的欲火再一次燃烧,舌头在花瓣间来回滑动。 丽莉再一次颤抖起来,头来回摇摆着,嘴里喊着∶“不要,不要┅┅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太刺激了┅┅太厉害了┅┅哦┅┅哦┅┅啊!不┅┅快┅┅快一点┅┅再快┅┅” 声声浪叫更激起了我原始的兽欲,使出我浑身解数吸、吮、咬、磨、噌、吹她的阴户、阴道、阴核,她的淫水爱液像决了口的黄河,流了我满脸、满嘴,我使劲咽了一口,没想到女人的爱液真好喝,真解渴,好滋润,我又连咽了两口。 “啊!我又快不行了┅┅还差┅┅一点┅┅快点啊┅┅快点┅┅”丽莉浑身扭动,我的脸上、头上都是她的淫水,还有蹭掉的阴毛,弄得我好刺痒。 忽然我感到额头一热,好象有什么东西流下来,我睁眼一看,原来她出了满身的大汗,象淋浴一般,乳沟和腹沟已灌满了汗水,来回荡漾,摇摇欲溢,令人浮想联翩,想不到这臭女人真厉害! “哦┅┅哦┅┅哦┅┅啊┅┅啊┅┅呜┅┅快点┅┅快点┅┅我不行了┅┅你真厉害┅┅舒服死了┅┅爽┅┅爽┅┅死了┅┅你再用力┅┅咬我┅┅我┅┅爱┅┅死┅┅你┅┅被你┅┅吸┅┅死了┅┅”丽莉淫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由于呼吸急促缺氧,脸有点紫红。 她两手在我身上乱抓,指甲划破了我的骼膊,渗出血道,可我一点感觉不到痛,反而更刺激了我,我发疯似地狂吸她的小穴,两片阴唇含在嘴里,象橡皮糖一样,真想把它咬下来。鼻梁用力顶她的阴蒂,她终于再次发疯,胡乱从沙发上撕下一块布条含在嘴里,用牙使劲咬着,歇斯底里地叫着,把臀部撑到空中老高迎合我。 她象母狗一般发出最后的吼声∶“你快来插死我吧!快插死我吧!┅┅快进去┅┅我┅┅永远┅┅是┅┅你的┅┅把你┅┅肉棒┅┅给┅┅”语无伦次,声调像杀她一般。我还从来没见过象她这样的浪女,我敢肯定谁娶了她谁算倒了一辈子楣!我真为军感到悲哀和遗憾,谁让他找了个野性十足的维族姑娘呢?! 我真忍受不了她的淫叫,顺势把我的肉棒送给她,她两手握着,不管我痛不痛就扯着向她阴户送去,我只好来了个前跨的动作,我充血的肉棒被她用力一抓有点憋痛,可终于由于动作太快,射门偏离了轨道,一下子抵在她的耻骨上。 “哇!痛死我了!”痛得我直冒冷汗。 丽莉终于恢复了点理智,忙说∶“对┅┅不┅┅起┅┅”然后把手松开了。 我的龟头疼痛难耐,可强烈的快感像止痛药,立即压下瞬间的痛楚,我的阴茎再一次暴胀,龟头口已微微裂开,可能是刚才撞的。我用手在她的阴户胡乱摸了一把淫水,涂在肉棒上,手扶着,向着那一张一合的花心地方插去,“噗哧” 一声,整根肉棒没入她的阴道内,只听丽莉“啊!啊!痛┅┅”惨叫一声,不知是瞬间的高潮快感还是疼痛,使她昏了过去。 我吓坏了,低头一看,几丝血丝正顺着我的阴毛向下流淌∶“哇!你还是处女!你还是处女!是我破了丽莉的处女之身!”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我怀疑她是否做了处女膜修补术。 在我惊讶之际,丽莉已苏醒过来,睁眼看了我一下,就又扭动起臀部,使含在阴道的肉棒再一次硬起来,我想∶“好!既然你没事,那就来吧!”来回摇摆我的屁股,让我的肉棒一次次的插入。 丽莉的小穴刚开始时好紧,在浪浪淫水的侵蚀下,慢慢地宽松起来,我的肉棒已来去自如,象书上说的,我把肉棒狠狠向里插,使劲向下插,我感觉到龟头碰到一较硬的肉球,那就是她的子宫颈了,顺着颈口再向里猛插,阻力很大,我觉得龟头已插到丽莉的子宫里。 伴随我每一次抽插,丽莉都淫叫一声,我一嘴堵住她的小口,她把我的舌头吸在嘴里,来回游荡,我用舌尖直伸入她口腔深部,直到喉咙,她张大嘴,我用舌头添着她喉咙内的小舌头,直到她的气管和食管。 终于因这种姿势太累人,丽莉把屁股撅起,跪在沙发上,让我站着从后面插入。哇!后庭开花,这种姿势由于臀部紧张的肌肉使得阴道夹紧,我们的刺激更强烈,丽莉的叫声更加淫荡。“噗哧!噗哧!噗哧!”每一次我都把肉棒整根拔出又插到她阴道最深处,伴随压进去的空气,发出像活塞一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客厅里。 我的阴茎硬得向上翘,为了防止不小心插入了肛门,我必须尽力用手向下压着肉棒。几十下有力的抽插终于使我们受不了了,“快!再快!别停!┅┅千万别停┅┅再深点┅┅再┅┅啊┅┅啊┅┅”丽莉终于使出了最后的力量,把滚烫的爱液从颤动的子宫深处洒到我的龟头上,象潮汐一样一浪又一浪。这时我也到了高潮,使出浑身的力量插着她的小穴,浑身一阵悸动,又出了三层小米,我把积蓄多时的精液全都射到丽莉的子宫里。 这一次我俩彻底完了,趐软的身体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丽莉的阴道口还流着我的精液。我没有一点力气,就这样看着,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了我,我心中一惊,想站起来,可一摸周围软绵绵的,挺舒服,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军的床上,一摸,衣服都穿好了。 我正奇怪着,就听到一女子的声音,带点回味∶“军,你朋友累了,在床上睡了,我已炒好了菜,要不你叫他起来吃饭┅┅” 军笑着走进来,看着我的样子说∶“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在路上遇见了朋友,聊了半天。来,起来,咱喝一杯!” 我还以为是做梦呢!我彻底明白了,心中充满一丝丝的恐惧、羞涩和惭愧,我愧对我的朋友!对不起了军,这不是我的错! 我们来到外间,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旁边站着一位气质优雅、风度翩翩的维族少女,正对我笑着,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 { "text": "我失我爱(夏日倾情)\n我失我爱(1) 我大学毕业后留在上海,在一家计算机软件公司工作,一做就是三年。工作的环境比较宽松,但那里都是年轻人的世界,没有热心的大姐或大嫂,几个长着雀斑的OFFICE上海小姐也很娇气,仗着在老板身边工作,也可能我们是外地人的缘故,一点都没有把我们这些公司的进程员看在眼里,整天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们工作之馀都感到很无聊,由于工作需要,我们上班都挂在网上,大家在网上都开着ICQ之类的网络传呼机,在编程之馀,和远在千里之外的同学网友聊天。我也很快喜欢用这个小玩意,经常要求加班。 在我们公司,要求加班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编程讲究的是一气呵成。我发现OICQ的功能不错,慢慢的网上聊天就一直使用了OICQ。我的网友也不是很多,因为我是个内向的人,对女孩子不会花言巧语,我只是将我的一些基本情况贴了上去,还连接了一个介绍自己的网页。 很多女孩都是在网上主动和我聊天的,不过同事们说我的网友是两极分化∶要么年纪大于三十的未婚老大姐,要么小于二十的天真小女孩。 我的同龄女性网友很少,大部份聊了几次就断了联系。只有一个北京网名叫“百变小竹子”的女孩经常和我聊天,我们之间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因为她曾在上海高校读书,而那个学校和我上的大学都是上海的名校,且相隔不远。 时间一长,我们对对方都有了相当的了解,我知道她在北京的一家外企里工作,男友去了美国,很快她也将去美国读书等等。 我们只通过一次电话,但在电话里聊天的感觉索然无味,后来一直都在网上聊,一聊就是大半年。在这些时间里,我感觉我的旁边多了一个女同事,有一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感觉,同事们说我的性格也开朗了许多,完成工作也很出色。很快,我由一个进程员升职为项目组长,有了经常出差的机会。 今年夏天,公司派我一个人到北京出差。临走前,我在网上和她约好到了北京见面。在星期六的晚上,我乘飞机到了北京,并根据公司的安排,住进了王府井附近的一家五星宾馆里。一下飞机,我就拨通了她的电话,她答应明天一早到宾馆接我出去玩故宫。 到了宾馆,我对那里的豪华设施感到非常的惊讶,硕大的门厅金碧辉煌,进出的老外旁边都有一个挂满青春笑容的中国女孩挽着骼膊,而中国男人更是带着一眼看得出来的成功的自信来来往往。走进房间,令我更加惊讶的是房间里那张特别宽大的双人床,冰箱里装满了各种饮料和外国酒,电视机柜上还放着各种咖啡、茶叶和小吃。卫生间也特别的宽敞明亮,浴缸大得足可以容纳两个人同时洗澡。从没有到过这种地方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一个人在房间玩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早早的在楼下吃了早餐就回到了房间等我的网友了,哦,我这里暂且给她杜撰个名字叫“梅眉”吧!九点多,夏日炎炎的太阳在外面似乎要将地球上所有的物体沸腾起来,而我却在凉飕飕的房间等待我期待以久的梅眉出现。 九点过了没有多久,我期待的门铃声如约而至,我急忙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一米六五左右的高个,齐肩的长发又黑又亮,大大的眼睛充满着兴奋和害羞,上身穿着白色的无袖的T恤,下面穿了条超短牛仔短裤,修长而又白淅的双腿下穿着一双轻便的运动鞋。 “比照片上还漂亮!”我一边想着,一边把她让进了房间。 一阵寒喧后,我俩很快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聊了起来。她比我小一岁,但和我同级,一起在上海五角场渡过了难忘的四年大学生涯,虽然在读书期间,我们互相到对方的学校去过,但都没有认识对方,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很快,一上午的时间在聊天中渡过了,大家谁也没有提到出去玩。 到了午饭时间,我请她到饭厅里吃了午饭,又返回了我的客房继续了我们的话题。我们聊起了大学里的趣事、上海的变化、最新的VCD、流行的歌曲和明星等等。我和梅眉讲了好长一段话,望着外面的炎日,一点都不想出去,而且特别泛困,想睡觉,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我的情绪一下子感泄了梅眉,她也连打几个哈欠。我们相视一笑,怎么办? 看着房间唯一的一张大床,我们约好各睡床的一边。“不许非礼哦!”我睡着之前还替她说了一句话。 可能是旅途的劳累和昨晚的过度兴奋,我和梅眉躺在床上没有说几句话就睡着了。房间的空调特别冷,我睡着睡着就将床单裹在了身上,有个美女在身边,没谈过恋爱的我感到特别的满足,睡的特别香!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股热气均匀地呼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哇!梅眉和我裹在一条床单里,鼻子就对着鼻子,几乎要碰着了。我一动不动,希望这美妙的时光能多留一会儿!我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近在咫尺的女神∶紧闭的眼睛露出长长的睫毛,鼻子挺刮而又有光泽,红润的嘴唇微张似乎带着微笑,脸色白淅光滑。 我从来没有这么近接触过女孩子,我特别的兴奋,又特别的不安,害怕她一醒来,这令人终身难忘的时光就这么快的飞逝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大的眼睛张开了,梅眉静静地望着我,眼神在我的脸上转了两圈。我感到很拘谨,害怕她骂我,更害怕她一走了之。突然,梅眉对我相视一笑。看着荡漾的两个酒窝,我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抚摩她的秀发,乌黑的头发闪耀着健康的光泽,我情不自禁地在她脸吻了一下。 她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把头伸过来在我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我们很快地吻在了一起。我的舌头轻轻地在她嘴里搅动,温柔的接触她的舌尖,感觉妙不可言。我们的双手也很不自觉在对方身体上抚摸,慢慢地由衣服外面伸到了里面。 我以前从来没有摸过女孩子的乳房,细腻而又柔软的乳房让我欲火中烧,手很快的向下摸去。当我的手快要摸到下面的时候,我感觉她一下子停止了,她双手抓住了我的双手,轻轻地把我推开了,坐了起来。 “这样不好。”她看着我的眼睛,语气轻柔但很坚决。 我们默默对视了一会,看着对方凌乱的衣服和满身的汗水,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我们相视着笑了一会,她说∶“我想去洗个澡。”说完,她独自走进了卫生间。 我正在手足无措时,突然,卫生间传来连续的尖叫,我本能的一下子冲进了卫生间。进去一看,原来她打开浴缸水龙头时,把喷淋头打开了,强大的水压把架子上的喷淋头震的乱抖,水全喷洒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弄得不知所措,只顾一个劲地尖叫了。 我拿起一块毛巾,上去裹住喷淋头,关掉了水龙头。望着被浑身淋湿的她,潮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显现出她苗条诱人的身材,上身除了胸罩外,其他地方都是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把她紧紧抱住,但她还是很坚决的把我推开了,微笑着把我推出了卫生间的房门,并把门上了锁。 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内心充满矛盾,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什么办?眼睛虽然注视着电视,却不知道电视在放些什么内容。 我失我爱(2)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开了,梅眉从门口走了出来,淋湿的头发裹在了一条毛巾里,略圆的脸蛋经过温水浸泡显得红润又有水分,脸上挂着害羞又拘谨的笑容,身上裹着一条浴巾,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暴露的胸脯白得眩眼,简直是出水的芙蓉!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身上狂吻起来。 “不要这样。”她一手抓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一手轻轻地把我推开,“我给你洗个澡吧?”梅眉对我说道∶“不过,你先要借套衣服给我穿。” 我也没有什么主意,把我的行李包打开,她挑了一件我的平脚短裤和衬衫,又对我说到∶“你去洗澡,我等会来,不要出来。” 我乖乖的听她的话,自己到了卫生间,脱了衣服,打开水龙头洗澡。我一边漫不经心的洗澡,一边看着她泡在洗脸盆里的衣服,心里在揣摩她在想些什么? 不久,她敲门走了进来,望着她瘦小玲珑的身材穿着我宽大的衬衫,我觉得她更加的可爱!她卷起袖口,大方地说∶“我来给你洗澡。”说着,就要从我手里夺过洗澡的毛巾。我反倒觉得很害羞,把毛巾遮住私处不松手。 “不要这么不好意思嘛!”梅眉说道∶“我以前经常给我弟弟洗澡的。”说完,一把拿过毛巾,在我的身上搽洗起来。 我感觉好象小时侯妈妈给我洗澡一样,竟然没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很听话的被她弄得转来转去,浑身上下被她洗了个透。现在想想,其实当时她也是很难为情的,她只是上下给我轻轻抹了一下,我的私处碰都没碰,甚至没有看一下。 洗完擦干后,她又叫我先出去,她要洗衣服。我光溜溜的出去后,穿好了衣服,心神不定的看着电视,心里想不出该怎么办,这个在学校里老师可没有教过啊!天哪!GOD BLESS ME! 我失我爱(3)夏日倾情 我非常感谢老手的鼓励,我将继续将这个故事写下去,不过我想将它的名字改一下,叫《夏日倾情》吧? 过了没多久,她洗完衣服走了出来。她对我笑了笑,独自走到椅子边,端了一杯茶,一声不吭地看起了电视。我也无话找不出话来,此时感觉两个人好象非常的陌生。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电视,双双无语┅┅很长一段时间,随着电视里的故事,我们又聊了起来,好象刚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们决定做游戏,猜十五、二十。我拿出房间的冰箱里的啤酒和小吃,你一下,我一下,又猜拳,又喝酒,不知不觉,冰箱里的东西除了很烈的洋酒外,全给我们吃光喝光了。我们只能迷迷糊糊的猜拳,赢了就刮对方的鼻子,后来慢慢的发展到了剥对方衣服上的钮扣。 应该老实讲,我们其实都没有喝醉,因为冰箱总共只有5、6听啤酒,我全喝了也不会醉的。但喝了酒后,两人的胆子好象都大了好多。没过多久,我们的上衣都被输得脱掉了。看着她光着上身,乳房在胸前特别的醒目,我藉着酒劲,我一手搂住了她,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两眼也紧盯着她的胸脯,再也不离开了。 我以前从没有真正看见过女孩子的乳房,当然,除了在网上和录像中,但她的乳房和我见过的不一样。她的乳房很小巧,比穿着衣服看起来小了好多,整个乳房没有因为地球的引力而下坠,反而是粉红色的小乳头微微的向上翘了起来,一圈粉色的乳晕衬托在乳头的周围,润润的发出诱人的光芒!整个乳房和她苗条的身材浑然一体,洁白美丽! 我双手抚摸着她那质感又滑腻的双乳,嘴在她身上不停的吻着,而她也在默默的抚摸着我、亲吻着我。很快,我的嘴亲到了她的下面,梅眉在这个时候又把我推开了。我迷惑的抬头看着她,她掩嘴吃吃的笑个不停。 我不解的问她∶“怎么啦?” 她一手指着我的下面,笑着说∶“撑帐篷了。” 我低头一看,我的小弟弟早已经把短裤撑得高高的了。我望着她∶“你还知道得挺多嘛!” 她还笑个不停的说∶“书上看来的。” 看着健康而又活泼,美丽又调皮的她,我一鼓作气压在了她的身上,把我的短裤从她身上扒了下来。 没等我从胜利的喜悦清醒过来,好好的享受这份喜悦,她已经尖叫着把床单裹在了身上,而且是全身裹着,胜利的果实全没有了。我一手拿着她穿过的我的裤子,一手抓住紧裹在她身上的床单,盯着她笑着说∶“脱!” “不脱!”她双手抓着床单,脚跪在床上,可爱的翘着嘴回我的话。 就在“脱”与“不脱”之间过了几十个回合,我发现我抓着的裤子好象湿湿的,我把她穿过的我的裤子拿到眼前一看,“哇!”裤裆下面全湿了,而且还不象是普通的水弄湿,还有点粘粘的,难道这是传说的┅┅我不由拿起裤子递到她眼前,她脸“嗖”地一下子全红了,把头也埋在了床单里,好半天才抬起头。 她粉脸通红,连眼睛都好象闭着了,很难为情地说∶“脱就脱!不过有个条件,你先脱了!”我一下也为难了,但还是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我脱了裤子,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小弟弟直立的高翘着,感到滑稽可笑!她双手裹在床单里,伸过头来,围着我的小弟弟仔仔细细好奇地看着,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突然,她也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在我耸立着的小弟弟上抚摩。我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啊!一股暖流一下子冲了出来,我的小弟弟抖了两下,浓浓的精液射了出来,弄得她满脸都是。 我一脸尴尬,没等我说什么,她一边用手抹下她脸上的精液,一面还一个劲安慰我∶“没什么,没什么。看来我还得要陪你洗个鸳鸯浴了。” 夏日倾情(四、完) 她拉着我两人来到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挪掉了她洗好晾着的衣服,褪去了床单,和我一起站在了水的中央。 好一个鸳鸯戏水,真是神仙过的日子!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在水中亲吻,恨不能她的身体熔入到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熔入到她的身体,浑身上下互相摸不够。 水中的她肌肤摸起来更滑腻,更有质感,我把她全身吻了个遍,她也紧闭着双眼享受着我给她的一切。 她又感觉到了我的下面的小弟弟起了生理反应,翘了起来,她看着他,调皮的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又轻轻的抚摩起来。有了刚才这么一回,我对刺激的承受力要好多了,她还弯下腰,在我的小弟弟上亲了一下,一边还抬头幽幽地望着我一笑。 我忍不住的抬起她的大腿,想在这个浴室完成了我一生的第一次美事,但她又推开了我∶“这是我的第一次,不要在浴室,好吗?”我当然喜不自禁,匆匆擦干了身体,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到了床上,她又对我说∶“我很怕痛,你好好的亲亲我,好吗?”我们俩很快绞在了一起,我从上面一直吻到下面┅┅ (删除两小节) 突然,她吐出我的小弟弟,一只手紧紧抓住它,大声的叫着,臀部高高的抬了起来。我也感觉好象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从下身涌上心头,一直冲到脑袋上,“轰”一下失去了知觉。我觉得我的人好象像鸟儿在五彩的云朵上飞翔,好象鱼儿在大海中冲浪,又好象一只猎豹在草原上飞驰。整个人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醒过来,她正枕在我的身上睡觉。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她也醒了过来,她冲着我甜蜜的笑了一下,问我道∶“现在几点了?” 我一看手表,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还没有吃晚饭呢!”她微嗔着∶“肚子饿了。” “那我来填饱你。”我说着又把她搂紧了。 “不要了,吃了饭吧,我陪你一晚上,好吗?”她笑着爬了起来∶“哎呀,我出去衣服都没有啊!” “那我帮你去买吧,反正下面全是商场。” “你知道怎么买吗?” 这下我倒是犯难了,我从来没有买过女孩的衣服啊! “我来教你吧。”接下来,梅眉就教我以她为模特,怎么量三围,还教我买什么样子的衣服。 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在路上,我一阵小跑,跑到宾馆附近的商厦里给她买了一套内衣和连衣裙,我也不顾售货员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付了钱又跑了回去。 她穿好我给她买的衣服后,前后仔细看了看∶“衣服倒是很合身,就是和我的鞋不是很配套。不管了,先出去吃晚饭,走吧!”说完,挽着我的胳臂走了出去。 走到宾馆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感觉好象已经融入到了这个群体。 我们在人流如潮的大街上一路逛着,一路说笑着。路过一个商场,看见橱窗里刚贴出来的一张大海报,在电视里扮演“肖童”而出名的陆毅穿着一身运动衣,露出一脸灿烂地笑容,下面亲笔签名的笔迹似乎还没有干。 我指着他的像说∶“这个小伙子长得太帅了。”没想到,梅眉盯着海报看了很久,情绪好象一下子变得很低落,以后一直默默无语,吃饭时也不说话。 吃完饭,她就提出要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原因,也找不出留住她的理由。我们就这样分手了。 以后的几天,我一直忙着公务,晚上也忙着写方案、写汇报,每当我想起她时,给她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办完差,我很快也回到了上海,从此再也没有和她联系上,在OICQ上也见不到她的影子。同事们都觉得我从北京回来好象变了一个人一样了,不在爱闲聊,只顾着工作。 我的行李里至今还有一身女孩子的夏衣,我经常会拿出来看看,不由地想起她┅┅ 前不久,我终于收到了她给我的一封依妹儿,信不长,全文如下∶‘亲爱的亮∶ 你好! 我已经结婚了,就在我们俩分手后没几天,我男朋友从美国回来了,我也将很快去美国了。 我和他从小就被周围的人看作青梅竹马,结婚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你和他一样,是个我所遇见中最优秀的男孩。那晚,你让我看陆毅的照片,使我不禁想起了马上要回来的他,对不起!如果你再坚持些,我可能会永远在你身边! 我一生中最幸福的第一次和两个好男人在不同时间分享了,这对我来讲有些遗憾,但又感到很幸福! 最后,我祝你早日找到你所爱并祝你一生幸福! 曾经爱过你的 眉 2000年××.××’ 我对这一切无法用我的语言表达我的情感,只能由至尊宝在《大话西游》中的话作为本文的结束语!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子说“我爱你”。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 { "text": "我的公车缘--日本妹\n那天下着小雨,我感觉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公车果然特别挤!不过刚一上车,周围一个女孩子都没有,有够无聊。 在靠近门的地方站了半天,一直冷飕飕的。突然背上一暖,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年轻的姑娘用背靠着我。从后面看,她挺高的个子,有些瘦,长头发梳成马尾巴。我心里一阵窃喜┅┅ 背部大面积的接触,好舒服,她穿的是毛衣,不过是很薄的那种。我的背、臀、腿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好一会。这时候,有人上下车,我赶紧侧过身来,在身前让出一个空隙。那个姑娘果然挤到我的身前,太好了! 我仔细的观察她,她大大的眼睛,皮肤很白,化妆了,而且挺浓,一身学生的装扮。我有些迟疑,一些时髦的美眉和学生我一般是不会弄的,她们可能不会配合,除非能感到她们是愿意的。都市美眉往往矜持和骄傲,让人碰一下,都啧啧的皱眉头,更别说那样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车更挤了。我和她紧紧拥在一起,她的马尾辫扫过我的脸颊,有时我甚至能和她脸贴脸!但是她好象从没厌恶的表情,我只注意到她看过我几眼,真是个可爱的好美眉。 我开始用阴茎贴向她的臀部,好舒服的感觉。可恶的是,我那天穿了条特别紧的内裤。阴茎总也硬不起来!faint,我提前体会到了中年男人阳痿的感觉。我稍微退后一点,手悄悄伸到裤子里,把内裤使劲分到一边,这个动作用了我3分钟!我的阴茎终于解放出来,仅仅隔着一条外裤和美眉的臀部紧紧贴在一起了。 车更拥挤了,我就象把美眉抱在怀里。她的身体软软的,虽然有点瘦,可是臀部很有弹性。我那硬硬的东西,尽情的感受着她。这种机会好难得,虽然我长相还挺英俊的,高高的个子,斯斯文文,可是一般如果美眉清楚了我在做什么,都不会很合作的。我得抓紧时间射出来,不然出什么变故可亏了。 我挺激烈的摩擦她,还把喘息传到她的耳边。终于我射精了,阴茎剧烈的跳动了几下,由于我的阴茎和她紧紧贴着,就算臀部最不敏感,我想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动作。 射精过后,我有些累,稍微退后了点,她还是那副样子,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实在可惜这次机会了,就又贴了上去。突然车猛的一刹,她整个人都倒过来,我的下身赶紧向前一送,美眉的脚都没有站的地方了,无从借力,竟然半坐在我的两腿间!真的好爽。 就这样我们持续了好一会,可惜我再次硬得不快。但我想,她能感觉我的在用什么支撑着她。 后来快到一站了,门口有个人叫她,竟然用的是日语!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日语的,原来她是日本人!!她冲挡在前边的人点着头,日本式的那种点头,意思是她要下车了┅┅ 真没想到,有机会和这么漂亮的美眉公车做爱,还是个日本美眉!" }, { "text": "公车、电影院以及其它\n(一) 现在整天开车上下班,也被电视剥夺了电影院的乐趣。不过还时常想起多年以前乘公车,上电影院,坐硬座火车的情趣,一些当年的温馨回忆还不时涌上心头。 那时候,我很爱看电影。但若不是一部电影总要看上三、四次,或者更多的话,恐怕这些电影都难以记忆它们的内容。让我最早尝到电影院里奇妙感觉的是一部美国电影《未来世界》,在上映时引起了轰动。 那年初冬,我正在上中学,在学校没有包场的情况下是绝对无法得到票的,于是就到电影院门口等退票。还算幸运,得到一张晚上10点的票。 开始时电影很吸引我,后来两位男女记者的调侃(虽然很平常的话)却让我有些脸红,颇有些意马心猿了。这时觉得膝盖侧面有一点温暖的柔和的接触,斜眼时发现是我旁边一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一些,大约有20左右的年龄,个子挺高,长得也很顺眼,是她的膝盖在和我的膝盖接触。 以前也曾经和异性有过生活中的无意接触,但是这次却让我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是温暖?温柔?电流?兴奋?这种感觉让我产生一种念头,留驻它,让它再延长一些,深刻一些吧┅┅ 我心里好紧张,想把腿离开她的膝盖,但是强烈的期望却阻止了我,紧张让的是腿有些发颤,但是还要极力控制住这颤动。我闭上眼睛,忘记了银幕上吸引我的情节,只暗暗享受这第一次的异性接触。 这时,我感觉她的膝盖与我贴得更紧了,似乎还加了一点力量。这种情况鼓励了我,于是,我也稍微增加了一点向她的力量。我感觉我们的力量同时加强,她是让我离开?还是希望我们贴的更紧密呢?尽管我怕是前者,可是我更期望是后者┅┅ 于是,我壮起胆子,将膝盖在紧贴她的同时,上下移动了一下,这种感觉比刚才的静态接触更加令我舒服和刺激。我很怕她离开我,但是当我重新将膝盖静止下来的时候,她也仿照我刚才的动作模仿了一次┅┅我明白了,她不是想离开我,而是同样感觉到舒服,同样需要我们的接触。 我们开始轮流重复刚才的动作,而且动作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间,我们膝盖部份接触的部位增加了,甚至连小腿外侧也已经精密的结合在一起。 这种感觉更舒服,更加令我迷醉。我不禁将自己的座位姿势调整一下,靠得离她的身体更加接近,不久她也调整一下坐姿,向我这边靠了过来。这时候我感觉到我们的大腿外侧也接触起来了,温暖舒服的感觉更加包围着我,我们使用腿的外侧摩擦着,蠕动着┅┅共同享受着这初次的让人心跳的美好感觉。 偷眼斜了她一下,发现她也闭上了眼睛,同时感觉她呼吸的急促和浓重┅┅我很想用自己的手去接触她,但是最终没有勇气。我恶作剧的脱了鞋,将脚放在她的脚上,她只停顿了片刻,就将她的脚来迎合我的抚摩。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索性将自己的腿抬起来,压在她的膝盖上,但是不久就被她用自己的腿将我掀开,反而将自己的腿压在我的膝盖上┅┅ 真好笑,我们那时的年轻和笨拙,一时好象都忘记了静静的享受那种消魂感觉,斗起腿来,我们轮流将腿放在对方的膝盖上,忘记了我们身在何处┅┅突然,电影结束了,灯光一下亮了起来┅┅我们赶快收回了自己的肢体,我眼中只看到了她脸上的红晕┅┅我随着散场的人流,走在她后面,却不敢紧贴着她,中间还隔了一个人。 出门的时候,她回头了,眼睛很大很亮,却含有一丝眷恋和幽怨(这是我多年回忆她眼神后的感觉)。 门口的混乱让我丢失了她┅┅怅然地回到家里,上床以后幻想着∶她对我一笑,我勇敢的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一起来到她的闺房,然后┅┅第二天早上洗内裤。 后来,我总惦着哪个电影院,常常来到这里,希望能够再看到她。于是,等退票看电影成了我一个重要的爱好。我没有告诉狐朋狗友们,总是一个人在这里踟躇┅┅等待。 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却多次在这里得到其他人的温暖。也无数次的策划了下一次的情形和鼓励自己的勇气。 春天了,一个不怎么吸引人的电影,我依然来到这里。在怅惘中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身边悄悄响起∶“要票吗?” 我如梦初醒。一个瘦弱清秀的女孩站在我旁边,大概和我的年纪相仿,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衣着和大多数人一样普通而朴素。我并没有仔细的打量她就赶紧点头∶“给你钱┅┅”她却说∶“到里面再说吧。”我就跟在她后面匆匆入场。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坐得离她很近,自然的几乎已经有了身体的接触。我掏钱给她,她却说∶“算了吧,是我们单位发的票。”不过我却没有发现她的熟人,只好非常诚恳的道谢┅┅ 灯一暗,我就将自己的腿极其缓慢小心的向她靠过去,本来以为会有一段比较长的移动距离,没有想到很快感觉到她的温暖,莫非她也象我靠过来?腿的侧面很快坚定的靠在一起我得到了久违的梦寐以求的感觉,我将要按照我无数次梦想的计划用我的手来接触她,如于连一样为自己的决心打气。但是毕竟我没有于连的勇气,只好使用一些试探的计策。 我将自己的手放在同她接触部位附近的膝盖上,小指悄悄的试探性的向她移动。我想,她的膝盖或者大腿外侧能够感觉到新的刺激,她会躲避我么?如果那样我会立即假装无意的离开,老老实实看自己的电影。 我的小指分明已经实在的接触到她的腿。她的裤子很薄,体温在散发,感觉告诉我,她腿上肌肉的柔软┅┅似乎是无意的,小指在移动,非常小心,非常缓慢。 斜眼发现她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好象专注的在看电影┅┅这让我不知所措,她是因为专注电影而没有感觉到动作吗?很长时间无法正确判断。不过我还是加强了攻势,腿连着小指开始上下移动,刺激着她的膝盖和大腿,同时也渐渐将小腿和她贴在一起┅┅ 哦,她终于动作了,也向我这里加强了压力。经过几个回合的压力变化,我终于肯定她对我的接触需要。于是,鼓足勇气,一下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来。令我惊异的是她的膝盖很细很硬,不过还是给我温暖舒服的感觉。 几乎是同时,她的手抓住我的手背,似乎想将我驱赶。但是那种犹豫却鼓舞了我┅┅她的驱赶不是真实意思的表达,只是一种矛盾┅┅于是,我用力抓住了她,摩挲着,感觉着┅┅她的手的力量改变了,也开始摩挲我的手背,很快,她的手心出了打量的汗┅┅其实天气并不很暖和。 经过一会时间,我发现她的上身也在紧紧靠在我的肩膀上,而且稍微靠后一些,似乎想从我的侧后倒下。我没有迅速理解她,只稍微为她移动一点身体,她的右肩膀已经到我左肩后面一些,软软的东西接触了我的肩膀┅┅哦,是她那柔软饱满的乳房,紧紧贴压着我的肩膀。 我的手这时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顾及,就悄悄的上移到她大腿的中部了,而且还竭力用小指向后,向后探索着,想接触到更隐秘的地区。也许是无师自通?我的手不挺的摩挲她的大腿,将重点刺激在她的大腿内侧┅┅耳朵里她的呼吸粗重急促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她因为身体在我侧后,脸距离我的耳朵特别近。 终于,小指探到她两腿之间的部位,感觉她战栗一下,两腿之间的部份似乎因为惊惧而收缩一下。不过我依然坚定的前进,一直到实在的坚实的出没到那个地方,并开始小指的揉动。 她原来覆盖在我的手背的手已经无力的滑到我们大腿结合的地方,于是,我一边加紧了小指的动作,一边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放在我坚硬的两腿之间。她的手似乎失去了知觉,柔软的,无力的放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动作。我将自己的手指全部加入到小指的工作中,在她那个柔软的地方摩挲着、揉捏着,直到她也勇敢的抓住我的坚硬。 我终于防开了自己的全部胆子,将身体向后靠去,用肩膀的蠕动将她的身体放在我的侧前方,左手悄悄的环到她的身后,摸索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来到她的胸前,终于抓住她小巧而尖挺柔软的一团。她的头就靠在我的脸上我吻上了她的耳垂┅┅如一条鱼,触动着,轻啄着她的耳轮。 我预感电影也许快要结束了┅┅很怕这种感觉永远的离开我。就在她耳边试图说些什么。可是嗓子很干,几乎说不出话来。很久,才勉强说∶“我们一起去玩,喝咖啡好吗?”她长嘘一口气,似乎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试图钻进我怀里一样,更加靠在我的身上。 电影的结束曲开始响起,她似乎被惊醒一样,迅速离开了我的身体,用手指整理一下头发,和被我揉扭曲的衣服┅┅不假思索的站起来,从另一个方向离开我┅┅我想跟上她,却被纷纷站起来的观众档住,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出了影院的大门┅┅ (二) 随着阅历的人多了,性早已不再神秘。许多年来,有过肌肤之亲的女性除了感情上有过许多难忘的回忆之外,对她们的性器官或者做爱时的音容笑貌都已经渐渐淡漠。然而,一些素不相识,只在影院或者公车上有过胆怯而神秘的性心情接触的往事,却常常令人回味。 其实,影院的接触直到近年偶尔还会有的,不过机遇却难得了。因为看电影的机会太少,而且影院总是稀稀拉拉没有多少人。陌生男女是轻易不好意思坐在一起的。不过,人的异性之间总是互相吸引的,这是一个真理。 去年,因为无聊去看了一场美国片,片名照例是记不住的。影院里人不多,虽然看到有几个单身女郎,但是终究不敢贸然的去贴近她们,于是在后面黑暗处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 后来,发现一个单独的细瘦身影似乎在走过来,不过从感觉上知道人家来的不是我这一排座位,而是在身后。实在忍不住,便回头看了一眼,朦胧中一位少妇,相貌衣着都感觉品味不低。眼光短暂的接触时,不由的抛去一个微笑和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点头示意。虽然黑暗中,也似乎感到了微小的电火花┅┅当时的情况是无法想象我们能够有机会坐在一起的,不过还好,她在我的身后坐了下来。我试图坐一个回头的动作,但是终究没有完成。“她一定能够感觉到我对她的兴趣。”──我这样想。 凭感觉,我知道她的手在扶着前面的椅子背,也就是我靠在后面的肩膀的旁边,甚至感到了她手指的颤动,和她手指的热度。于是,我又回头“欣赏”她一下,因为我用笑容向她传达的信息就是欣赏。我的回头是突然的,但是分明她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肩膀上┅┅ 看到我的目光,她却羞赦的低下了头。手指还在以前的地方。我藉回身的机会,调整一下我的坐姿,于是,肩膀就接触到那细细的柔软的手指。那柔荑似乎移动了一下,也许只是颤动,似乎想移开,但是最终还是在原地站住了。 我用肩膀的肌肉去触摸她,去感受她。也用肩膀肌肉的蠕动向她传递某种信息,期待得到她的反应。但是那柔荑却如此沉静,任凭我的肉体向她传递引起她胸中浪潮的信号,却如酣睡中的婴儿一样。 我的努力终于有了轻轻的反应,其实只是那纤细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我已经感觉如同忘情的呻吟或强烈的收缩。她的动作鼓励着我,于是肩膀和手指的接触开始轻重、摩擦、旋回┅┅但是都是极其轻微的,即使你就在我们身边,也难以察觉到身体的动作。但是,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我情愿用一宿忘情的疯狂和疲惫,来换取这一刻能够再延长一些,感觉更真切一些┅┅我开始频频回头,每次都看到她似乎在专注看电影的表情上含有一丝愉悦的微笑。终于,我用头试图尽量向后,想得到她的反应。在我的坚持之下,她终于将上身向我倾斜。 “我到后面去好吗?” “不用,就在这里看吧。”她说的很平静、自然。明明比我年轻的多,口气却象我的姐姐。于是,这种感觉的游戏只好继续┅┅电影到了尾声,我提前走到走道上,就在她那一排的路口。她看到了我,却没有立即起来,坐在那里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那半分钟对我就象半年一样的长。 终于,她站起来了,我在路口迎着她,用手装做不经意的和她的手接触,并且握住这我用肩膀感觉一个多小时的柔荑。她试图将手抽出来,但我的坚持告诉她∶“不要!”于是,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从电影院走进昏暗的林荫道。 我将她的左手交给我的右手,顺势就用右手揽住她的肩头。她的身体分明在颤抖,甚至有些紧张、僵硬。在一个浓荫遮住灯光的地方,我们停下了脚步,我极缓慢的将她揽到我的胸前,唇先碰到了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脸颊直到最后的唇┅┅我们的身体正面紧紧相贴,我用力拥抱着她,吸吮着她的津液,那么香甜,让我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突然,她推开了我∶“我该回去了,家里人在等着┅┅”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家里人是谁,不过那并不重要。 “我可以再见你吗?” “我不知道,也许┅┅” “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还是不要的好,也许还会见到的,我很怕┅┅忘记这些吧,好吗?” 我觉得自己很君子,所以根据承诺,没有试图跟踪她。我不愿意让她有任何不安的感觉,因为她显得那样柔弱善良温顺。我招手叫一辆出租车,直接交给司机10元钱,然后对她很平静的说∶“再见,好好休息┅┅” 一切都在昏暗中发生,她的容貌我已经无法记的清楚,只记得我们的吻也许是我经历过最香甜,最消魂,最令我难忘的吻。 现在我注意分辨那些二十七、八岁的靓丽少妇们,假如我遇到了她,我们能够互相认出吗?大概不能。不过,徜若我们吻了,我肯定自己能够感觉到这就是她的。" }, { "text": "长途卧 汽车上的经历\n广州开完会后,我在汽车站买了张回程的汽车票。上了车,我看车上躺着没多少人,因为熟悉的都坐在一起,我一个人就到车厢最后一排。 车要开时,匆匆赶来一男一女,两人都提个大包,上车后,看到后边坐位比较空,就将二个大包甩到了上 去,两人长长地歇了口气。男的这时拿出瓶矿泉水递给女的,女的大概有三十多岁,身材挺丰满的,身着一袭黑色的连衣裙,衬出肤色雪白如脂,很有女人味。 女人接过水,仰起头,咚咚猛喝几口,由于喝得急,被呛了口水。女人把水还给男人,胸脯一起一伏地对男人说∶“你回去吧!” 男人伸手帮她擦了擦嘴角,目光怜爱地说∶“一个人,小心点,我很快就回来。”转身下了车。 那女人回头看了看我,我赶紧装着看手中的杂志。也许那个女人见我戴着眼镜,挺斯文的,不象坏人,就没有爬到上 去睡,在我的一侧靠着枕头躺下,顺手拿了报纸扇着。 成熟女性阵阵诱人的体香钻进鼻子,我好兴奋,侧眼看去,女人正好眼看着窗外,抬起浑圆洁白的右手拢着秀发,腋下那黝黑发亮的腋毛一览无遗地耸立在眼前,隐约可见那雪白高挺的奶子。操!真是他妈的性感极了,我想象着她那里的毛一定比腋毛更茂密、更亮,干她一顿,真会爽死! 汽车在开,我们的话匣子也打开了,闲聊中,我得知那女的是和丈夫一起到广州贩服装的,因丈夫还有一些事要办,她就先回去了。我们聊得很愉快,我发现她看人时,眼神有点怪怪的。她还拿出一些梅子给我吃,聊着,聊着,我们都睡了。 醒来时,天色已暗,我发现那少妇正棒着我买的那本杂志舍不得放下,脸色微红,神情专注,两只美腿交织在一起,不停地绞动。那地摊杂志刊登的都是些乱伦的性描写,而且还插着不少暴露的男欢女爱的照片,显然那女人已给黄色的文章调出情来了,直到天色看不见了才放下书本,双手抱在胸前,闭着双眼,品味着、想象着┅┅ 我向左侧翻了个身,右手有意无意地搭在那少妇的大腿上,少妇一惊,低头看了我一下,我忙装睡。过了一会,少妇也没有把腿移开,于是我更大胆了,藉着车子的颠簸大胆地摸触着女人的大腿,隔着薄沙般的裙子抚摸。 女人似乎很有反应,她不断地触动大腿,我一见这样,索性游刃起右手从她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往上探索,移到肥大的臀部时,忍不住抓了一把,同时睁开眼睛看看女人的反应,女人也用眼睛看了我一下,一切似乎都已明白。 我埋下头伏在女人的胸脯上,从敞开的领口涌出成熟妇人乳房特有的香味,我抱紧女人的腰肢∶“姐,你真香!” “是吗?”女人用手抚摸着我的头。 “嗯。”我的头往上拱,用鼻子贪婪的嗅着女人修长的脖颈,左手则握住乳房,右手从女人裙摆伸进大腿。女人虽已是少妇,但皮肤相当柔滑,手一点点触及那地方,那棉内裤的质感相当好,想必是开服装店的,穿的内裤当然有讲究。 手指抠着富有弹性的裤带,拉起,“叭”的一声弹在肥美的屁股上,那声音真是动听。手插进去,哇!真是好大一片草地,我猜得没错,女人的阴毛长得好茂密。再往下去,已泉水汪汪,弄得我手湿湿,这娘们真他妈的够骚的! 女人死命抱住我∶“小弟,你坏死了!” 这时,我的小弟真的很不老实,急着要蹦出来要见小妹。我把胀紧的肉棒挨着女人的大腿磨擦,女人的手很快滑下来,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拉链,急切地抓住我的阳具∶“哇塞!好粗,好大哟!”女人开始骚叫。 我双手提着女人的裙子往上褪,整个脸埋在少妇的肚子上往上移。过平原、越高峰,双手直接插进乳罩,抓揉着高耸的乳房,少妇忍不住呻吟起来。我一把将乳罩连同裙子一起掀起,少妇伸直双臂,很配合地将阻碍物扫清。这时,过往的车灯照耀下,呈现出一具丰腴、雪白、迷人的肉体,真是人间最美的尤物。 我的老二给女人双手握住,不断搓弄,早胀的不得了。我快速脱掉上衣,一把将女人扳在身下,干渴的双唇急不可耐地寻找甘露。那女人很有作爱的经验,此刻她朱唇微张,迎接我的舌,我的舌尖能体味到她细碎的牙齿、她的口香。她局促的喘息,我更热烈的拥抱。 她开始攻击我,吻得比我更贪婪、更有力。吻、吻、往下吻┅┅女人亲遍了我的全身。看到我的龟头在怒吼,妇人不敢得罪,翻身赶紧将我的肉棒整根吞进嘴里,用灵巧的舌头和牙齿为我的老二性交。老二在女人嘴里不断成长、壮大,女人的嘴已塞不下了。 这时我感到腿上湿漉漉的,女人下边早流得不象样了,我刚从女人的嘴里抽出小弟,女人的小妹就一跃而上,张开粉红的嘴,“滋”的一声将我的小弟一口吞没。 女人在我的上面兴奋极了,不断的上下提降,我看着两只白兔也在不停地乱跳。我用手指钳着挺直的奶头一下一下不停地拉,每拉一下,女人就兴奋地叫一下,全然不顾在什么地方。好在车内发动机的声音很响,没人听得见。 我挺起身,抱住女人的腰肢,张口将女人的左乳、右乳吃下、吐出,用牙齿叼住挺直的奶头。女人激动得脸色绯红,兴奋得难以控制地大叫∶“爽死了┅┅受不了了┅┅哥,不┅┅爸┅┅我的亲爸┅┅干死我吧!啊┅┅啊┅┅啊┅我射了!!”女人大叫一声,软软的躺下了。 这时我感到龟头上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包围了整个阳具。我的阳具更为兴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挺枪死命地猛插,双手狠狠抓住两只大奶拼命地压揉。 少妇在我身下畸形地扭动、痛苦的呻吟,我在她身上疯狂的折磨,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汽车在夜里狂奔,我与少妇在车里疯狂地做爱。前头那些人睡得死死的,根本不知道后面的春色。" }, { "text": "湘江遗梦\n原作者∶不详 “你好。”我们的故事就从这么一个问候开始了。 那是春天的一个上午,我出差到长沙,忙里偷闲到橘子洲头去欣赏那“一江春水向北流”的景像。长沙的春雨,说下就下,我急忙赶到亭子里避雨的时候,一位小姐已在里面了。小姐很漂亮,虽然还有些料峭微寒,但小姐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就已使小亭子春意盎然了,只是那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淡淡的 伤和无言的寂寞。 亭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先打破沉默,海阔天空的聊起来。开始时她只是静静的听,后来便有了交流。 雨过天晴之后,我们沿着湘江散步,从孔子聊到庄子,从小说聊到诗歌,从股票聊到外汇。在聊天中我了解到,她也是从外地来长沙的,但数年前在长沙上大学,常和男友一起漫步湘江两岸,这次是来想寻找一下过去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之间,她眼中的 伤和寂寞也慢慢在退去,我们很快就有了想见恨晚的感觉。 午餐之后,我们回到华天大酒店继续神聊。话题越聊越宽,从道士的男女双修聊到婚外性生活。最后,我们觉得可以一试之后,决定付诸实践。 她慢慢地褪下裙子,又轻轻地褪下那条并不性感的内裤,缓缓地躺到床上,张开双腿,用双手分开阴唇,她的那里一片汪洋溢满淫水!透过从窗户照进来的夕阳馀晖,可以很清淅的看见她那片茸茸柔软的深黑色阴毛、肥厚的阴唇,以及娇小的阴蒂,及它上面泛着闪闪银光的大量淫水。 我伸出双手开始按摩她的大腿及根部,然后渐渐地轻柔的移动我的双手去抚摸她阴户的四周,并且很小心的不去碰到她的阴唇,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头且不断扭转,眼睛紧紧的闭蹙着,她的屁股不断的上下来回曲弓的动着,好象是骑马的骑士一样┅┅ 当我的手指好不容易揉抵她的嫩肉,轻柔的用我的中指上下滑摩她的阴唇。 我把脸埋向她的股间,吻向她的阴唇,用我的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肉洞,吸吮她的阴唇,她抬起她的屁股随着我舌头的动作而上下曲弓不停,我也随着她上下的韵律用舌头抽插她的肉洞,并尽可能的能插多深就插多深,同时吸吮她的阴唇以及汨汨流出的淫水┅┅ 突然间,她整个人起了一阵颤抖一阵哆嗦,一股浓稠的淫水从她的肉洞里喷出,我的脸大部份都被喷湿。 我爬起来把身体压向她,把脸凑近她的脸,她竟然开始温柔的舔去她喷洒在我脸上的淫液,几分钟过去当她舔完我脸上的淫液,推开我站起来,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躺下!” 我躺下后,她慢慢的跨坐到我的小腹,扶正我的大鸡巴,她的阴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浪肉就象着火似的滚烫,这种感觉席卷我全身,让我对性爱有更深一层的体认。 当她的肉洞整个吞没我的老二后,她开始慢慢上下抽动她的屁股,她套弄时她的一双大奶也随着屁股的上下而晃动,我赶紧用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玩弄,一段时间后,她把身体伏向我时,我感觉我的血液快速往上冲,她也直觉的知道我就快达到高潮,所以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 骑弄到这时候,她把双手环绕到我的背部,紧紧搂着我,当然我的大鸡巴仍然深深的插在她的肉洞里,我们身体贴着身体拥抱着,互相贪婪的爱抚彼此的肉身,下体则不断的互相抽插套弄着,直到我再也忍禁不住,喷出浓精一泄如注,这时她用双腿紧紧的缠绕着我,好象怕我把浓精喷给别人似的┅┅激情过后,她雪白地双乳在一层细汗地覆盖下透着一种令人陶醉的质感。我将她的头枕在我肌肉隆起的骼膊上,说∶“这是我的第一次。” “怎么可能呢?”她诧异的抬起头来。 “我是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婚外性生活。” 她扑哧一乐,拨弄了一下我的老二,俏皮的说∶“你是我的第二个,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突然,她的声调低了下来∶“第一个已经在上周离我而去了。”但是,很快,她的情绪就调整过来了。她调皮的说∶“感谢你,你的话使我想开了很多事,刚才的事就算报答吧。” “你报答我?”我有点不怀好意的摸了摸她那湿漉漉的小肉洞∶“那你舒服吗?” “太舒服了,你真棒。”她边说边拨弄我的老二,我的老二很懂事的又昂然起立了。她便又翻身起来,她再次伸手抓住我肉棒。 “来吧,宝贝!”她催促道∶“我要你的肉棒马上插进来!”她将上身俯在床边上,将屁股抬高,催促我赶紧行动。 我走到她大开的两腿之间,扶正肉棒,顺利进入了她的阴道。我感到她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肉棒,于是我挺着肉棒向里推进,而她则向后拱起她的屁股,直到我的肉棒完全地埋没在她多汁可爱的肉穴里。 我开始来回抽动肉棒,她则有节奏地移动屁股来迎合我的动作,她美丽夺目的屁股在我猛烈的冲击下淫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将身子前倾,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而她则有节奏地将乳房往我的手上送,然后她也腾出一只手来寻找她的阴蒂,我可以感到她的手指和我的肉棒一起进出肉洞。 很快,她的喘气越来越急,动作也越来越大,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她的肉洞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文静的她突然尖叫起来,屁股疯狂地摆动,我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肉棒从肉洞中滑出。 我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她的身体,将肉棒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感到龟头开始发热,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我大吼一声∶“我来了!”我将凝聚了我所有的爱和欲望的精液在一瞬间猛烈地喷射进她抽搐的阴道里。 这一刻她突然停止了身体的耸动,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我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她的子宫内。我紧紧地搂着她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她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她身体的温暖。 抽搐在进行着,直到最后我停止了喷射,她才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地趴在床上,我半躺着贴在她的身后。 到我们俩回过神来时,呼吸仍然难以平复,我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她温暖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我还可以感觉到她得到满足后的阴壁的轻微跳动。 过了好一会,她站起身来,我的肉棒“噗”地一声从她的阴道滑出。她转过身来,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对我露齿一笑∶“这真是一次伟大的做爱啊!” 我的肉棒仍然在滴着精液,绸密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下来,但她毫不在意。 休息片刻之后,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她紧握着我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大肉棒,惊奇地看着,“这条该死的大怪物又想开始行动了!”她说。 她让我躺在下,然后跨过来,骑在我的身上,扶正我的大肉棒,对正还湿漉漉的阴户,沉下身子,用温暖多汁的肉穴将我的肉棒完全吞没,然后俯下身子,搂着我的脖子,用那又大又软丰满的乳房摩擦我的胸膛,又用她那湿润的双唇盖住我的嘴。我们俩热情而狂乱地拥吻着,她将舌头伸过来,我俩的舌头热情紧密地交缠着,拼命向对方索取。 她的身体不时地上下起伏,努力地套弄我的肉棒,我俩的结合处也奏着欢快的乐章,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就这样,我们缠战到凌晨四点多。疲惫不堪的我终于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在“HOUSE KEEPING”的门铃声中睁开睡眼,枕边只有几缕青丝,和一张便笺,上面用娟秀的字抄录着一位女诗人的诗∶我是轻轻悄悄的到来,象林中吹过一阵清风; 我又轻轻悄悄的离开,象水面漂过一叶浮萍。 你爱想起我就想起我,象想起一颗夏夜的星; 你爱忘掉我就忘掉我,象忘掉一个春天的梦。" }, { "text": "阿莲\n(第一章) 阿莲是我的初中同学,长得特别美。当我情窦初开时,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就是她。不过,那时候世风还不开化,男女同学间根本不可能象现在的初中生一样公开早恋,我只能把这份爱恋深藏心底。 后来,我们各自考上不同的高中,两校相距百多公里。那三年,我再无缘见到她。而我的胆子仍旧很小,不敢给她写信。再后来,我考上了上海的某大学,她却名落孙山,随后招工进厂。此时我们的地理距离已经变成两千多公里了。 遥远的陌生都市让我在感情上倍感寂寞,我终于鼓起勇气给她寄去了第一封情书。她的回信热烈而纯真,我至今珍藏着。 我们继续通信,但是,也许她有点自卑,她最后非常友好地拒绝了我。我伤心了好久,后来我就放弃对她的奢望了。 毕业后我回到了父母之邦,重庆的美女诱惑我结了婚。我工作的单位离她住的地方不远,我们却仍无缘再见,于是,我们各自结婚生子,过着自己的日子。 又过了十年,我们都已是三十一岁的人了。 某天,我们在大街上邂逅。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她还是那样惊人的美丽。 随后的一个月里,我经常邀她出来玩,有时也到我家。我们都已是成人,当然知道感情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只存在于我们俩之间的偷偷交往给我们带来的身心愉悦。我们彼此之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旧日的恋情苏醒了。 今年七月的那一天,在我的生命里将是值得特别纪念的日子∶我把阿莲带到了床上并和她发生了性关系! 上午10∶15,我给她打了电话,邀请她到家里来。她几乎未作拒绝就答应了。于是我就回家里等她。我估计到今天完全有可能实现与她发生性关系的夙愿,所以特意为她洗了个澡,把全身洗得干干净净的。 然后,我打开DVD机,开始播放舒缓的乐曲。11∶05,她敲响我家的门。我怀着激动的心情为她打开门,引她进屋。 她穿着一套短裙,质地一般,样式却很好看,露出了较大部份的肩膀──似乎与她捉襟见肘的经济状况一样。她进屋后还是坐在沙发上那个习惯座位上,而我则拾一个矮凳坐在了她的对面──这样既可以正面与她谈话,也可以正面仔细地瞧着她。在不经意之间,我窥见了她的大腿根部∶那是非常光滑白净的嫩肉。 我还看见了她的内裤,它完美地包裹着那令人想入非非的阴部。 我们随便交谈着,我把话题慢慢转移到对她的思恋和多年的渴望上来,她吃吃地笑着。我邀请她随着音乐跳舞,她稍作扭捏,便被我拉了起来。 我一开始就采用了亲密的搂抱姿势,还把下巴靠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我们一边跳舞一边说着亲密的情话,我还用右手抚摩她裸露的背部,左手在她不注意的时候隔着她的裙子摸到她的阴部。她扭捏作态起来,半推半就,瞒脸娇嗔,我据此认为今天有戏,于是不失时机地鼓足勇气向她提出上床的要求,她拒绝得不够坚决。随后我一步一步地感动着她的心情,并逐渐把她往卧室里拉,她终于跟着我进了注定将要发生非份事情的卧室里。 我按着她躺在了床上,她羞涩地望着我,脸色不禁泛起红潮。我先吻上了她的小嘴,她回吻着我。我慢慢地用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摩挲她的阴部,在那条肉缝上抚摩、轻刮。她是动情的,鼻息开始重浊。然而,在脱去她窄窄的小内裤时却颇费了一些周折∶我把它拉下去,她又把它拉上来,如此反复几次,她的内裤最后还是被我脱到了膝盖处。她放弃了再次把它拉上来的努力,于是,我终于无遮无拦地看见她从肚脐至膝盖这一截美丽的肉体了,当然包括我最想看到的她的裸露的外阴──她的小腹还是那样平滑。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听凭我贪婪地大饱眼福。 她的裸体我曾幻想了许多年,尤其她美妙的阴道曾是我过去多年手淫的幻想物,今日终于让我得偿夙愿,可以真实地仔细地观赏和把玩了。 她的阴阜饱满,上面的阴毛长而少,仅有细细的一溜向下延伸,消失在那条肥美的肉缝里。我的手在那条饱满的肉缝周围逡巡。她阴唇肥厚,阴部肌肉白玉无暇,似有处子的光泽。 她今年也该31岁了,但美人就是美人,她确实仍然很美,且更多了少妇特有的风韵。她的细腰、她的丰腴白淅的小腹──细看终究还是能够看见抹不去的浅细的妊娠纹──她的淫靡的女体,直让我血脉贲张。 她的阴部真是一件我梦寐以求的名器∶它有着极为美妙的形状,她的大阴唇仍然肥厚,完美的夹裹着小阴唇,而小阴唇仅露出了一点点,却发出粉色诱惑的光。这完全还象是一个处女的阴道,哪里像结过婚的妇女固有的那种黝黑、松松垮垮的阴道呢? 发现这一点真让我难以置信,因为她毕竟是个结婚已经九年、女儿都已六岁的女人了;更何况整天守着这样的美人,她的丈夫肯定没少和她做爱。而这一切都没能改变她全身的美丽,尤其她阴部的美丽,谁可以想象得到呢?我不禁暗暗地羡慕她的丈夫真是好福气。 而现在,这个肉体暂时属于我,我可以任意玩弄她、和她做爱,我的心为她发狂!──也许这就是偷情带来的真正的快乐? 我用手指挑逗着阿莲的情欲,我的中指在她的小阴唇、她的阴蒂上轻轻地勾画,引得她开始哼哼呀呀了∶她的小阴唇上已经冒出好多淫液了。然后,我的中指分开她的阴唇,向着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插了进去! 我细细地感受着从她阴道深处传来的快感∶那里非常火热和潮湿,阴道皱壁的豆豆吸吮着我的手指,不断地润滑着我欲醉的感觉。 末了,我把湿淋淋的手指取出来,伸到自己的鼻子边闻,毫不吝惜地称赞她的好味道。她的脸更红了,娇艳欲滴。 当我试着向她的阴部吻下去的时候,她或许觉得那里脏,阻止了我的动作。 不过,她也最后放弃了对自己内裤的保留,让我彻底脱掉了它,她主动地抬起了小腿。 现在,阿莲的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我贪婪地用眼、手、嘴、鼻,欣赏把玩着她美丽的肚脐、小腹、肉缝和大腿,而她却不再拒绝,只不让我的嘴碰她的女阴。她的肉体有着好闻的肉香,她一直害羞地闭着眼转过头去。 ──记不清我在哪部色情小说里看见过与我现在所用方法完全相同的情节描写,我无意间运用了小说里的方法,那就是“擒贼先擒王”法∶先搞定女人的下半身,其他地方便迎刃而解,不想此法果见奇效。 当然,今天如此顺利使我“得逞”,自然不排除阿莲原就打算向我献身的因素或其他因素,否则,纵然我有潘安之貌、洞玄子之术,她也不会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 (第二章) 我满含深情地继续用手刺激、挑逗着她的肉缝,嘴复又吻上她的嘴唇及发烫的脸。过了一会,她起身。我抓住这个机会为她脱去上衣,并揭开她后背的乳罩扣环──她现在已失去了任何反抗,只想顺理成章地与我做爱,她应该会知道我的步骤──她的少妇的一对豪乳自由地解放出来了。 我用手尖触碰她略现褐色的大乳头,它很快变硬了──毕竟是奶过孩子的乳头,所以颜色要深一点。继而满握她硕大的双乳,并用舌头舔了上去。 那是两坨白嫩的性感好肉。虽然没有少女乳房的挺拔和结实,却有少妇乳房特有的丰满、肉感和乳香。她的乳房我用单手都捂不过来,它们长在这样一个高挑的全身细皮嫩肉的美妇人身上,摸起来真是爽得不得了! 现在,她似乎有点无力自持了。她一边还吻着我,一边急急地拉扯着我的上衣。我顺势自己脱掉衣服,裸了上身,压向她的身体。我用双手抚摩她的秀发,抱定她的头,张嘴吸住她伸出来的饥渴的舌头。我隔着自己的裤子,用渐渐勃起的阴茎冲撞她可爱的秘部。 这一系列的动作引起了她强烈的反应,她双眼闭着,满脸红潮,呼吸急促,好象昏眩了。直到此时,我才笃定地相信∶将自己的阴茎插入这个我曾朝思暮想的女人阴道里,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上天丰厚地回报了我对这个女人积十数年的苦苦思恋!我真要感谢苍天! 于是我脱掉自己的长裤和内裤,全身赤裸地再次趴在了腰部仅着短裙的阿莲的身上。我把她的裙子往上移了移,我们的嘴胶着在一起,我怒胀的龟头接触到她的阴门,自然地、熟练地寻找着进去的洞口──我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我知道怎样进去。 我已感觉到她的洞口完全湿润了,但我并不急于插入,我只把阴茎在那个骚洞门口摩擦,引得她粘稠的爱液继续毫无声息越集越多。她的阴道口淫水涟连,简直湿成了一片,我才开始挺动肉棒长驱而入,“哧┅┅”地一声暗响,和着她的淫液,我的肉棒清洁溜溜地、有力地插入了她的体内┅┅先是龟头,后是棒身,我感到被她的膣肉包围的舒畅的感觉──男人侵入女人身体的瞬间,确实是十分畅美的,更何况是第一次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的膣内? 从阴茎传来的快感真是笔墨难以形容!──同时,只听得她一声满足的消魂的呻吟,把我的舌头吸吮得更紧。女人在接纳男性阴茎进入的时候,也是无可名状的消魂。 我完全进去了! 末了,她嘴里喃喃地低语∶“完了,完了┅┅”──也许她在感叹清白之躯从此随风而逝?也许女人在此时必须最后一次表达应有的矜持和自责?我可不管这些,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我要和她一起追求男女交欢的快活!我希望她也得到快乐!于是我一阵猛抽,全根而没,又全根而出,期望把她立即送入兴奋难耐的境地。 作爱就是爽啊!男女都一样! 我知道,她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她一点都不缺乏性欲的渴望。此时她的情绪已经完全放开──也许她也期待着与我的交合,也许她早就期待着与过去优秀的男同学交媾!也许她也幻想期盼过我的裸体和肉棒许多年啦!也许偷情的特殊滋味是任何男女都无法遏止的快乐! 我拔出阳具,把她拉起来,彻底脱掉了她身上碍事的裙子和早已松散开的乳罩,然后又让她躺下。现在,她全身上下完全赤裸、不着一缕,并下意识地摆出一副淫荡的交媾姿势,将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她满脸红潮地望着我,我也大胆地望着她,并把她的全身细细打量。 我先向阿莲的小 看去,她的小阴唇膨胀了,张开围成一个洞,那是我刚才肉棒进出后给她留下的形状,它还没有复原哩!她的洞口下部和会阴处挂着溢出的爱液,白白的、粘粘的,一直侵润到她的肛门边。 她的肛门是一个红红的小孔,她的两瓣屁股肥美,相当迷人。她的秀发已经散乱,脸泛红潮,鼻息若兰。 她周身嫩肉毫无遐疵,白淅如玉,乳房硕大,细腰,腿长而修美,体态丰盈──纯粹像个现世的杨贵妃。 说实在的,我还从不曾玩过像这样身材高挑、体态丰盈的美女。伏在她的身上,就象上了一条不会担心沉没的大船,只须随她一起心荡神移、起伏而飘摇。 这一切,看得我的阴茎又增加了力度。我再次匍匐上去,用胸膛压住她的双乳来回摩擦;阴茎重新插入她的阴道,臀部耸动,继续作起畅美的活塞运动来。 她复又闭了眼,积极地回应着我阴茎的抽插,象个荡妇! 这一次,我们直搞得地动床摇┅┅ 我一口气插了二十分钟!她的爱液涓涓而流!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此时我的阴茎却缺乏应有的韧性。随着抽插的进行,它非常不争气地渐渐地要痿缩。我赶紧补抽了几下,阿莲也很配合,自然而然地用肉夹紧我男根,我复又雄风再现。 我叫她移到床角,她听话地照做了,于是我站在地上,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本想只捉住她的双腿,来个“老汉平推车”的姿势就行了,而她却主动地把双脚架在了我的肩膀上,双腿向后大幅度弯曲,这样,我的双手只好捧住她的肥臀,上身前倾,成了一个标准的“老汉立推车”了。不过我该明白,她主动要采取这种姿势,是为了让我的阴茎能够更深入地在她的阴道里往来奔突。 这个动作,她比我的老婆强多了,我老婆还做不成这个姿势哩!于是,我双手紧紧地捧着她的两片肥臀,对她的阴道进行更大纵深的攻击。 这样给双方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我却无法窥见我们身体相接之处,我原本非常愿意看见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这位漂亮女同学曼妙的阴道的,想来此时她的阴道口形状一定非常的美!我进出的阴茎此时一定非常淫靡和威风──但不管怎样,现在,她的阴道深深地、紧紧地咬合着我的肉棒,使我非常地受用! 我每一次抽送,都带给我极大的快乐。后来速度加快,我都体验不出每一次抽插的感觉了,只觉得快感绵绵不断地从肉棒顶端和她的体内传来,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越升越高,这迫使我次次都插入她身体的绝境里去,我还可以腾出手来粗暴地捏弄她的双乳。太爽了! 我们这样疯玩了15分钟,而我的阴茎却又不幸地开始疲软。阿莲也感觉到了,似乎有点遗憾,就提出我们稍微休息一会,我同意了。 我让她翻身趴在我的身上,我搂抱着她,让她的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大概她的体重有50公斤──而我仍用乏力的肉棒顶在她温热的、阴水涟涟的阴门附近摩擦,我想让阴茎乘机重新勃举起来。她的淫液悄无声息地流满了我的阴茎和小腹──我好喜欢她此时流出来的骚水啊! 我们讲了一会话。她竟然自责地抱怨自己曾经是自然产子,子宫和阴道都比剖腹产的要松弛些,她不能让我获得很大的满足。 我怎么能够责备她呢?她的话却让我很受感动。其实我知道,阿莲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来讨好我,因为我在操她的时候明显地感到她的阴道总是在作有意的收紧──她确实想让我在她身体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她愿意给我最大的快活。 我说∶“不是这样,这可能是我有点紧张的缘故罢。” ──我心里说,今天我确实够紧张的,因为我们都是背着自己的老婆和丈夫在疯狂地偷情,在不道德地赤裸裸交媾,在没有多少“羞耻”地彼此追求男女肉欲的满足。──因此,我还真有一点害怕,我哪能放心地完全勃举呢? 我又问她是否采取了避孕措施?她说没有。我就说∶“待一会儿我戴上避孕套好了。”她不置可否。 我的肉棒在她 肉的摩擦刺激下慢慢地又硬起来。 (第三章) 我让她翻下来平躺着,然后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抽插几下以后,我的肉棒再次重振雄风。 我拿出避孕套让她给我戴上,她用娇嫩的颤抖的双手捉住我沾满了她爱液的阴茎,含情默默地帮我戴好避孕套。她揉捏挑逗着我的阴囊,出人意料地低下头去用红红的樱桃小嘴吻着了我的龟头,一下、两下、三下┅┅阿莲的这一系列动作陡令我血脉贲张,阴茎勃起到最大限度。她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女人呀!这次我决定一泄如注,所以一进去就猛冲猛打。 猛干了10分钟,我的肉棒在膨大,抽插速度在加快,回报似地狠命往她阴道深处冲击,次次都几乎撞进她的子宫,我的下腹部猛烈地冲打着她的阴阜和耻骨。 她感觉到我将要射精了,她用嘴紧紧地含吮着我的舌头,双手用力地搂住我的腰,向她腹部猛拉,豪乳贴着我的胸部。她全身剧烈地振动着,尤其是腰部以下剧烈地挺动着,她的屁股撞击着床垫,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她全身配合着我的最后冲刺。 阿莲嘴里发出痛快的“呜┅┅呜┅┅”的呻吟,一边还夹杂着我的名字──她显然是要帮我达到性交的颠峰,或者说她也接近高潮了! 一阵无法遏止的快感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从我的龟头、从我整个肉棒上传来,在全身涌动、躁动、扩散、爆发┅┅她的阴道里面如翻江倒海一般,热气腾腾,包裹、挤压着我越来越高的感觉,令我有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想再忍受,终于,我把积储在体内十几年的对她肉体的和精神的深切爱恋、渴望和性冲动,毫无保留地随着狂泄的精液全部给了她! 当我射精时,她的嘴从我的嘴里挣脱,发出了消魂的、忘乎所以的“啊┅┅啊┅┅”的狂叫!这个美人娇滴滴的呐喊、性满足的狂吼太美妙了! 我们俩同时达到了性高潮!这梦寐以求的对她的性高潮啊! 泄精以后她仍让我的阴茎留在她的体内慢慢地痿缩,直至最后自然地完全滑出她的体外。这中间,我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还需要说什么呢?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仍伏在她的身上,我动情地望着她,此时她睁开眼,也动情地、大方地望着我。 我非常感激她,她让我圆了一个从少男就开始的对她的美梦。现在,我的美梦已经成真,虽然此时她已是一个少妇。她曾经也有梦吗?也许只在她最后也高潮时,才情不自禁地对我敞开了她的一切,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完全交给了我! 我能负担得起这一片真情和痴意么? 这个美丽的少妇、我的同学啊! ┅┅ 然后我们起床。我让她到卫生间去冲浴一下,她温顺地照做了,我趁机把避孕套拔掉。我的精液射了好多,全装在了套里,套子外面却敷满了阿莲粘稠的白色淫液。我和她各自的精华被避孕套柔软的胶膜分隔开,始终不能合二为一。 一个念头非常奇怪地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现在,在我与仍旧可爱的阿莲发生了这件消魂的故事以后,我们之间是不是也会有一层世俗的薄膜阻隔呢?这个念头确实可笑! 我再次看了看手里的避孕套,很舍不得地扔掉了,我还把整个房间收拾了一下。 等她洗浴出来,已是中午1∶45。 后来,我带她出门午餐。 【全文完】 (原创作品,欢迎评论) 寡人好色作于 2000年12月12日" }, { "text": "我的情人\n那是98年的事了,写出来聊以纪念。 认识小超是在网路上,后来熟了。她比我大一岁,身高1米66,身材挺不错,人长得倒一般。 有一回在露天吧搞聚会,结束的时候她见到我的CBR,问我能不能搭顺风车,想感受一下跑车的速度。那时喝了一点酒,搭她在高架路上飞车,她在车后搂得我很紧,一路上尖叫着。 有一天晚上10点多接到小超的电话,约我吃夜宵。我开车到约定的地方,她说想去郊县。那时我就想∶今晚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才失恋不久,横竖心情也不好,就不管那么多了。 我们开到郊县,70多公里路程只用了50分钟。吃完夜宵后回城,她说∶“你一来一回挺累的,去我家坐会?” 我看看表,快凌晨2点了。我们在她家附近便利店买了啤酒,拎着去她家。 她一个人住一小屋,一房一厅,我们在她房间里坐地毯上喝啤酒看电视。酒喝差不多,她脸有点红,灯光下看着挺艳。 突然她哭起来,我慌了神不知道怎么才好,只好走过去扶着她肩,安慰她有事慢慢说没关系。她一下子软倒在我怀里,带着酒意我搂住她,感觉到女人身体阵阵幽香。我开始抚摸她的背,她也热烈地回应,吻住我。 过了一会她推开我,叹口气说∶“我们这样不好,你坐会,我洗个澡。”我呆坐着看电视,也不知道讲什么,午夜的节目尽是些过时的老片子。 这时她在浴室里喊我说∶“衣服忘厅里了,让我帮拿一下。”我把衣服拿到门口,她开门伸只手来拿,我看到一点白晃晃的肉体,便冲动地推开门进去搂住她的身体。 在我的抚摸下她越来越软,开始还有点反抗,后来有了反应,低低地呻吟,伸手脱我的衣服。褪光衣服,小弟快硬得不行了,我就想提枪上马。她说∶“我帮你洗吧。”说实在,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女人这样帮我洗澡。 我顺从地站好,她很仔细地在我身上涂满沐浴露,然后用灵巧的小手抚遍我全身。当然我的手也没停过,一直在她身上游移。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很挺,一手刚好在握,揉起来软软的但很有弹性。她的阴毛区域不大,但是又密又黑。她最漂亮的可能是两条腿,线条很美。 我们相拥着冲洗,她伸手握住我的小弟弟,轻轻地来回捋动。我一把将她抱上洗手池,分开她两腿,小弟弟对准桃花源狠劲一冲,她的阴道早就湿了,里面又滑又热,小弟弟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没根而入。 她“啊┅┅”地低呼一声,抱住我的头拉向胸部,我会意地衔住她乳房,舔一舔、咬一咬。这时她也很兴奋,双腿伸到我背后,在我臀部顺着抽插的频度一下一下地帮着用力往她那推。 想到失去的女友,我干得特狠,她的呻吟刚开始还强忍着,后来便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厉害。 可能因为很久没有操过女人,才一会我就感觉快要不行了。她觉察到了,急急地对我说∶“别射在里面,今天不安全!”我赶快把小弟弟抽出来,她用手握住套弄几下,一股白浆喷得她肚子上全是。" }, { "text": "一九九四年春天\n刚见到她是在上海火车站附近,那是一九九四年春天。 老板派我到上海参加一个几年一度的电子展览会,白天在会展里逛了一天,傍晚匆忙赶到火车站买票打算当晚回杭州,不料最近一列客车要到晚上十一点才有。现在才七点,住宿一晚,显然不是老板所愿意的,怎么办? 在广场上四处茫然,远处几个腥红大字歪歪扭扭地写在一块摇晃的招牌上∶“豪华大巴,发往杭州,萧山”。 就在我排队上车时,看到了她,准确的说是她的背部。她就排在我前面,短发,浅黄色的上衣,背着帆布旅行袋,凭我的经验,她大致是那种在外地闯荡的颇有经历的乡下女孩,因为在这样的长途汽车上,只有她们才有胆量一个人独来独行。不管怎样,在漫长无聊的旅途中,如果能跟她聊聊侃侃,也是一种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你上哪儿?” “萧山。”她转过脸来朝我笑笑。模样还不错,我来劲头了。 上了车,我帮她找到空位,当然条件是要我们坐在一起。 我开始找话题聊天,记不清具体吹些啥。大学四年的寒暑假来回旅行生活,使我对付这种场合驾轻就熟,让一位女孩从见面到熟悉,到哄她开心,到留下联系电话地址,真是a piece of cake。 她刚开始只是睁大眼睛默默的听,后来吃吃的笑,然后她的话也多起来了,她说到上海是要找她的中国一个小姐妹。 “她在哪儿?” “在新庄,不知道具体地址。” “那怎么找她?” “我雇了摩托车,四十块,让他带我四处找。” “那你找到她没有?” “没有,所以先回去,你看这么晚了,回家要半夜了。” 汽车开到闵行,不远处一群建筑楼的灯光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显眼,四年过去了,我还是能马上分辨出哪是“教三”,哪是“行政楼”。 我指着那边说∶“我在那儿读书住了两年,那个时候真好,整天瞎玩。” “你怎么玩?”她笑着看着我。 “我有一把破吉它,弹弹琴,周六晚上我们就跳舞去,老踩别人的脚┅┅” 她的目光移到远处,在想些什么,在暗淡的车灯下,我可以看出她幽幽的眼神。她见我注视着她,忙说∶“怎么不说了?”顿了顿,对我说∶“可惜我没机会去大学读书。” 我安慰她,又聊了一阵。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我迷迷糊糊靠在座位上睡着了。我感到车子似乎在慢慢倾斜,有人在旁边急急的推我。司机说∶“大家不要动,不要紧张,右边的先下去。” 原来车子偏离了路面,右边的轮子已经陷在路基外侧,车子严重倾斜。我拉着她慌慌张张地跑下车,外面一团漆黑,只听到洼虫在水田中的叫声。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她也紧紧的裹牢外衣,双手抱胸,看她这个样子,我只好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 “你自己穿吧,你不要冻着了。” “我不冷,没关系的。”我咬咬牙。 大约过了半小时,另一辆客车开到,大家一片欢呼,争先恐后上车,我们在最后,不知有没有座位。上了车,前排有两个隔开的位子,最后一排也有两个位子,她径直地走向后排。我乐了,看来她喜欢跟我坐一起,因为后排很震,一般没人愿意坐。 这段路正在施工中,车子摇摇晃晃地前进,我们的身体跟着左右摇摆,我不经意地撞到了她,慌忙平衡住自己的身子,一刹那间,感觉到了那少女特有的柔软和弹性。她也摇摇晃晃地碰撞着我,慢慢地,我们不在刻意避开。 终于,汽车离开了施工路段,但我们却靠得更紧了,她把头静静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没有说话。 十二点半,到达了杭州。我走下车门,看着车门后面的她正在犹豫要不要下车,我知道她到萧山后仍要转车,现在这个时候,那边不一定有车子,而且那儿找旅馆也不方便。 我们目光相接的一瞬,我突然觉得在这茫茫的黑夜应该帮帮这个孤零零的女孩,对她说∶“你明天再从杭州出发吧。”我帮她拿下那只旅行袋,叫了一辆的士,开往花园殿。 我没有自己的房子,公司在花园殿为我们租了两间农民房,我一人住楼下一间。我带着她在黑暗的小巷中走,深夜没有一点声音,我在前面带路,不停的回头看她,真担心她是否害怕,她“噗嗤”一下笑了∶“你是不是怕我走丢了?” 我心中坦然∶“是啊。” 带她进房,指着那张床对她说∶“你就睡这儿吧。”她看着房中的家具,一张单人床、一张破桌、一把方凳、一台灯,愣了愣,说∶“我以为至少有长沙发之类的。” 我说∶“不要紧的,我今天晚上要看书,看通宵,你就睡床上,没事的。” 我打开台灯,拿一本那时以为很牛的书AT命令集,认真地看了起来。 她默默的脱下外套,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或许她太累了,没过两分钟,就响起轻微的鼾声。我看着她熟睡的脸,不禁为自己的骑士精神和绅士风度而感动。 看了半小时的书,两眼发昏,正想强打精神,忽然听她说∶“你也睡吧。” “我不睡,没事。” “可你开着灯,人家睡不着。” 看着灯下她微开着的双眼,我不禁心中砰然一动∶“我睡哪一头?” “随你。”她说。 “我脚没洗,看来只能与你同一头了。” 她笑着说∶“我也没洗,没地方洗。” 我战战竞竞地挨着她半躺下来,关了灯,头靠在墙上,全身发烫,下面膨胀起来。 我说∶“我怕克制不住,这样对不住我女朋友。不行,我得起来。” 她倒显得很平静∶“其实没事的,我们都有自己的男女朋友,就算我愿意好了。” 我不知如何是好,或许潜意识中正等她这句话。黑暗中,我的右手轻轻的摸索着她的脸庞。我的下部热胀难受,她的呼吸也急促了。她抓过我的右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我再也把持不住了,一翻身压在她身上,她急切地迎合上来,双手抱紧我,臀部不停的向上挺动,口中含混不清的说∶“我要,我要┅┅” 同时她双手转到下面,尝试给我接开皮带,对,是皮带,我也迫不及待要解下她的长裤,虽然我压着她,但并不影响我们顺利快速地解开裤子。当我们把长裤连同内裤拉到膝盖处时,等不及全部脱下,我已急急忙忙往前一顶,她喉咙里“啊”的一声,闭上眼睛,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第一次感觉到里面的柔滑、弹性,和热度。 这是我第一次完全进入女人的身体,我有时也与女朋友玩得很火,不过最多是在外部撞击一番,我们一是怕怀孕,二是怕把她的膜弄破,我逃脱不了责任,最后总是我把精液流在她的外阴,然后她从容地把它擦掉。 我从没见过女友象她这样陶醉在其中,她闭着双眼,每次我往前送时,她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啊”的一声,同时抬起臀部往上迎合。抽送了五、六下,我已经感觉下面快控制不住了,连忙拔了出来,对她说∶“我们把衣服全脱了吧!” 解除掉所有的障碍,我又开始压在她上面开始抽送,这一次我们赤身裸体,更加感到刺激。抽送了十几下,终于精门一动,我下面无法控制地痉挛,阳精一阵一阵地喷射到她的花心深处。" }, { "text": "欲海情缘\n一、序曲 很多朋友及这条大街上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被四位小姐迷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此去追┅┅不必否认,我对四位小姐确有意吃豆腐、寻开心。我和以前一样,三、四天修一次头发的。 我刚进门,迎面就是四对眼睛和四张会笑的脸,证明她们都欢迎我的到来。 特别是一号,神秘的表情中,有意无意的透出使人意会的笑意。 正轮到一号替我理发,另外三个正在为别人理发。我在有客人的时候,一向正经,不对她们表示什么。 一号给我绕上围巾,我正闭目养神,装作借此午休的样子时,却觉得脖后痒痒的,又似被蚊子咬,有点痛。是她在弄鬼,假借绕围巾之故,在我头后“动手术”。我闭目装作不理会,没有表示。 电机在我头上响起来了,她左手按住我的头,移向我的额上,指甲轻捏我的耳朵,轻嗤的一笑。我鼻中“唔”了一声∶“你笑什么?是想起和男朋友的什么节目?” “去你的,死鬼!”她轻笑骂着。 我也笑了∶“我不是你的死鬼,送给你的男朋友吧!” “┅┅没有嘛。” “我不相信,别骗孩子┅┅” 她捏了一下耳朵,悄悄的笑∶“你不是孩子!” “所以骗不到我┅┅”突然,我觉得被她占了便宜去了,好个死丫头。 我见她得意的掩口要笑时,一本正经地说∶“你喜欢孩子?”她正要点头,又看了我一眼时,我也看了她一眼。“只要你会生,我可保证一年一个!”她上牙咬住下唇,在我左脸上狠揪了一把,痛的我一咧嘴,不禁低低叫痛! 大约邻座客人有听到或看到,他们都是我的熟人,都忍不住笑了。其他三位理发西施也跟着笑,只是她们三位几乎同时向我白了一眼。 她,有点羞喜交加的表情,一面为我理发,一面在揪着的地方轻抚了一下,问∶“还痛吗?” 我嘘了一口气∶“不痛了!而且很好过了!” 她一嘟嘴∶“那再来一次!” 我忙说∶“痛只能一次,哪有二次呢?” 她一面修剪着头发,一面咕噜着∶“坏话!听不懂!” 我也自言∶“听不懂怎么知道是坏话?”她装作不理,只由小酒窝内泛出迷人的笑。 第三号理发西施好象是对我,又似对他的客人说∶“你们男人真坏!” 客人们抗议∶“我也坏!” 她忙说∶“先生┅┅你是君子┅┅” 二号、四号的客人几乎同时大声说∶“那是说我?” 三号急的胀红了脸说∶“你们都是好客人!” 我歪转头,盯住三号∶“是说‘老夫’坏了!”一号嗤的笑了,其他客人和小姐也跟着笑了。我说∶“很好!我坏!我这个坏客人以后不敢打扰西施公主们了。” 一号为我解开围巾,拉住我去洗头,捏了我一把∶“你真坏,嘴更坏,什么‘西施’‘公主’的,是谈笑我们的?” 我一扬手上的的报纸,指着“我爱西施”的电影广告说∶“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叫‘西施’,西施是古代的美人。” 一号一面为我洗头,一面说∶“你会说,我可不听。” “这年头好人难作。”我叹了口气∶“说好话而当作坏话┅┅” 水流快到眼睛内了,我急忙合上嘴。她轻重恰到好处的为我挠头,真是下下挠到痒处,只是心中痒了挠不到。 三位朋友似乎都已理完了,纷纷起身,我一摆手说∶“我全包了!”于是一一告别离开了发廊。 二、第一次约会 我知道,每月十号、二十五号她们发廊休息,我准备好了一切,走向了约会地点。我一眼就看到一号已经站在大树下等我了,大约看到了我,躲到了树后。 我装作没看到她,站在树下,不停的看手表,显的很急,又不耐烦的样子。 约五分钟,她沉不住气了,轻轻的走到我身后,嗤的一笑。我回过头装作大喜的样子,如得至宝的∶“等的我好苦呀!” “你真坏!” “你们小姐,总是要化妆,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作新娘,还是作伴娘呀!┅┅” 她又羞又喜的笑了起来∶“我不来了,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笑我。” 她笑着跑开了。 她跑了半天,显得很累,我本无心,一见她疲倦,就心中一动,将计就计,问她是去“碧泉山异”休息一下还是去街上旅社,吃过午饭可以午睡一会,她只是点头又摇头。我研究女人心理多时,知道她此时心情矛盾,又喜又怕,这微妙的冲突,第一次约会,是不便操之过急的。 我一面扶她在石椅上休息,喝着汽水,一面指天发誓,休息处可以开两个房间。她趁人不注意时就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下,一面摇头连说∶“不!不┅┅” “为什么?” “你坏!” “老天爷┅┅阿弥陀佛,上帝,太上老君,妈祖┅┅” 她笑得歪倒在我的身上,不住揉挤。我提议回去吃饭再看电影。她点头说不饿,要坐公共汽车,说的士太浪费了。我不禁对这妞儿有点迷茫的好感,不是省钱,却是她无都市小姐的虚荣心。车上,前后座都是漂亮的小姐。偷眼看出她在暗中注意我,我若无其事的握住她的手,闭目养神。 回到城里,我们随便吃了点饭,接着就进了电影院。当然是性感的爱情片,灯光暗了,我买的是内行人才知道的最后一排座位,居高临下,只要前排不回头看,不怕后面有眼。 我握住她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扭动了一下,承受了。银幕上的镜头,渐渐地变得大胆起来,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上身紧紧的依偎在我肩上。我试探的把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活动了一下,逐渐由裙下向上移动,并不快攻,而是蚊走虫行似的慢行,她身体微微颤抖。我的手指游行到她的三角裤边缘时,她突然夹紧大腿,低声说∶“不┅┅人家看到!” 这是每个少女的做作,我当然不会听,附在她耳朵边悄悄的∶“连我都看不见,别人也是一样的┅┅”恰好,我们右下角有对儿正在“开司”,十分亲热,男人也在女人裙底下活动,我示意她看一下,她低头一笑,大腿自动打开了。 “轻一点,不要弄进去┅┅” 这还用说,我自有道理。我先按住那一块肉,呀!湿了,触手凉腻腻的!好骚的丫头,我还没有动,她就先熬不住流了口水。 我故意把手缩回,附耳问∶“小心肝,怎么不上厕所,撒尿在裤内?” 她的脸羞得象块红布,狠狠看了我一眼,低骂∶“都是你┅┅” “我?天大的冤枉,是电影太好了!” 银幕上正出现男女亲热、上床做爱的镜头。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装作不想看的样子。我已在此刻,把预藏裤袋中的日本“春田药粉”捏在食中两指之间,左手紧搂她的腰,右手伸进了三角裤内。她全身抖动了几下,我的两根手指连同“春田药粉”已进入一寸多了。 我以“指功”施展“探源秘法八种”,在她方寸之内作怪。只二、三分钟,她象发冷,连打寒噤,两腿夹紧又松开,连连扭动下身,频频低哼。我作势要退出,她又夹紧了双腿,不让我退出。同时,她双臂也象蛇一样紧抱住我的腰。我的手指,触到了奇妙┅┅先是一阵暖流,接着像开了闸的洪水,一阵一阵的涌了出来。接着,她的臀部用力向上挺动,自动迎送,力促我的指头更深入。鼻息粗重,一股股热气喷到了我的耳边。 当我快要没入时,碰到了微微蠕动的软肉,可能是处女膜了,真想不到还是原装货,没有开苞呢!她有点痛苦又难过的呻吟,我爱怜的想退回手指。她却紧紧的夹住颤抖的双腿,内面起了阵阵的痉挛,好象在收缩,又似小孩吮奶头,一种舔动的感觉,有吸力。我停住不前,只用指头在内慢慢转动,不一会儿,一股更浓更腻手的液体漫流而出,使我的手指有如捏到暖瓶内的感觉。她的牙齿咬得格格响,极力忍住不出声,而手却用力抱紧我的腰,喘息着依偎在我的胸前。 由于“春田药粉”在她里面发生暴动,那种怪痒、奇酸、异麻使她双眼快滴出水来,她竟有意无意的把手按在我发硬的龟头上。我沉住呼吸,憋住气,仍是止不住它的膨胀发硬。她似乎怕了,吃惊的如避蛇 ,缩回了手。我暗暗好笑,装作看电影。果然,她的手又按上来了,她还捏着它,隔着裤子估计它的长度、粗度。我运运气,使它保持半硬状态,已有六寸长了。她竟解开我的西裤扣,有欲识庐山真面目之意。 我觉得不妙,如果再被她摸下去,它一定会“暴跳如雷”,把她吓坏的。恰好,电影将完,灯光快亮了,一些“见机特快”的朋友,想等下散场时拥挤,已纷纷离座。我们右下角的那一对儿同时站了起来,离座位走了。 我忙缩回正在得趣的手,用卫生纸擦了擦,低声问∶“你知道那一对儿出去会做什么?” “不知道嘛┅┅”她娇喘无力。 “一起去休息一下吧。” “不┅┅我怕!” “怕什么?” 她的手已经回答了,由内裤裤口上抓住了我的龟头。龟头马眼一触碰到她的手指,立即冒出了快乐的泪水。她嗤的一笑∶“你┅┅你也撒尿了┅┅” 我看灯光快亮了,忙抚摩她一阵,示意她坐好。灯光一亮,她急忙坐正。 由人潮中出来只有下午三点多,我扶住她,象喝醉了酒一样,我招调用车,半抱她入车。我低声示意司机把车开到了僻静的旅社,她已倒在了我怀中,不住抖动。我把她半抱进旅社,服务员小姐笑着帮我把她扶进了最后的一间房。 三、第一次接触 她面红、气喘,倒在床上,双目如赤,呆呆的看着我。那种眼光,有恐怖、有渴望、有幻想、有焦急的期盼。她胸前起伏不定,两点肉包,似要冲出来。我悠然的点燃一支烟,坐到她的身边。她不安地扭动下身,焦躁的显得不耐烦,不住地晃着头,最后,她似乎受不了了,又不好对我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盯着我的大腿处。 我歪倒在她身上,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她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颈子,伸出舌头,火烫的樱唇有着浓浓的热感。我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面额,慢慢地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轻咬她的舌头和耳垂,这里都是挑逗、性感的地方。 另外一面装作哥哥对妹妹的关怀照顾,给她拉上被子盖住,并问她要不要喝水或先睡一下。 我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她好象怕我跑了,紧紧地搂住我的颈子,双目润湿生潮,眼角沁出泪水,只是喘着气,终于忍不住说出话来∶“先生┅┅哥哥┅┅你真正爱我吗?” 我以点头回答,吻了她一下。 “你不会丢掉我吧?”她呆呆地看着我。 我两手抓紧她的两膀,给她一个热吻,低声说∶“小心肝,我爱你,永远爱你┅┅我的太太┅┅” 她哭了,自动向床内移动了一下,让我躺下去。她咬紧牙齿,象忍受什么苦痛似的。 我如无其事的准备再燃一支烟,她突然一把抱住我,踢开了被子,双腿像蛇一样缠到我腿上,主动吻我,一面给我解开领带。我知道已到时候了,她已处在矛盾之中,千肯万却又本能的害怕,性的冲动却又使她无法思考。她这时需要的是从未经过又时常幻想好奇的一回事。 我仍恐出意外,欲擒故纵的问她∶“你要我陪你睡?”她连连点头,又怕羞地钻到我的腋下。 我一面抛下领带和脱上衣,一面说∶“好太太,别把衣服弄皱了不好看,你也脱下来吧。” 她欲言又止,迅速的解开上衣钮扣,又停住,呆呆的好象想什么。 我脱得只剩汗衫,挑逗着她∶“要我帮你脱吗?┅┅我可背转身去,你自己脱,在被子内脱┅┅”我给她再盖上被子,背身向外,只听嘶嘶嗦嗦,她脱裙子了。 “我可以回过头吗?” “我怕┅┅” 我仰天躺着说∶“怕什么,好好睡一下┅┅”我闭目养神。 不到一分钟,她动了一下,把半边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声音发抖∶“别着凉了┅┅”我可以想象到而又是事实的,她只剩下乳罩和内裤了。 我仍穿着外裤,膝盖一动,触到她软滑的大腿上,我有点控制不住了。她全身颤抖,床也在轻响。我开心问道∶“小妹,你冷吗?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去买药来。” 她摇摇头,感激地看着我。终于,她扑到我怀中,抖着说∶“哥┅┅哥哥,你穿裤子睡,不怕┅┅皱了吗┅┅” 我差点笑出声来,却一本正经的∶“不会,我这条是不易皱西裤┅┅” 她的脸在我胸口不住摩擦,幽幽的∶“我已经脱下了┅┅你也脱吧!” “┅┅”我吻了下她的耳朵,抚摸着她的后背∶“我只怕控制不住┅┅等我们洞房花烛再脱┅┅” 她扭动了几下,突然一手拉开我的皮带扣∶“我就要你现在脱┅┅”她已把我的西裤向下拉了。 我抬了一下身子,把西裤脱掉,她一头钻到我的肋下,只是笑。我知道已不能再装下去了,一看手表,“春田药粉”的效力只存十多分钟了,现在是她最冲动的时候,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故意一揭被子,她慌忙把我的手压住∶“你好坏!不要看┅┅不准动!” 我冷眼一瞥,看到她的内裤靠近阴毛处也湿了一块,我的家伙忍无可忍,冲裤而出。 我将她搂紧,下身向她贴近说∶“好,我不动!”发怒铁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她象被蛇咬了一口∶“什么东西顶┅┅”一面向我偎紧,只差两个身体合并一块。 我一阵肉紧,把她紧紧抱住,双手抓住两个“据点”。硬中有软,乳头有弹性,证明是处女。我不禁轻轻按揉,她全身一抖,我迅速解开她的乳罩。她说了句∶“好坏!”双手作状保护两个“据点”,已被我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唇,双手真正地握住了货真价实的两点。我以捏、挤、搓、揉的方法在她双乳上下工夫,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一手抱紧我颈子,一手试探着往下摸,似想揪我大腿,却正碰到我发怒的家伙。 “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喘了一口气,一歪头,含住了她右边的乳房,一手握住另一个,吮、吸、咬齐下,她全身一阵抽动,一手猛抓住我的龟头,下身紧贴上来,湿润润的地方,正贴在我龟头上,我迅速的拉下了内裤,真枪相向。 “哥┅┅哥┅┅哥哥┅┅我怕┅┅”她抖着紧贴在我胸前。 “怕什么?”我的手已向她小腹下移去。我逗她∶“怕做我的太太?怕我对你不好┅┅放心,放心┅┅” “不┅┅我怕痛┅┅不过┅┅” “痛?只有一次的,慢慢的,轻轻的,我再涂上润滑油,不会痛的┅┅” “真的?┅┅” “过了这一回,以后不但不痛,你非天天要我给你挠痒不可┅┅” “好坏!我不听┅┅听┅┅不懂┅┅” 我已不可遏止,一手拉下她的内裤。她假装挣扎了一下,却是一抬臀,内裤滑到了膝盖上,她伸手要拉回,我已一欠身,一直拉到底,丢下床去了。她一阵羞笑,缩作一团。 实行总动员,攻她之舌、功她之奶,直到她自动把身体摆平,两腿却仍紧紧的夹着。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家伙上,她挣了几下捏住了∶“这么大┅┅我┅┅怕弄不得的┅┅” 我的右手闪电似的移到她紧夹的三角地带,已是沾手如油,根本不用扣弄源泉了。我温柔的抚摸她全身每一处“性感带”,以侧攻方式,先轻轻出奇兵,把家伙由她股下挪向桃源,龟头摩擦在她股上,她捏住不放,不让它直入。我一抬身,把头移向她小腹,一口贴在她肚脐上,又吸吮,又轻咬┅┅她全身一阵抖,竭力忍住发自内心的瘙痒,喘着气说∶“哥┅┅哥┅┅好人┅┅你对我真好┅┅不要吹肚脐了┅┅你可以慢┅┅慢慢┅┅轻轻┅┅轻的。” 她自动分开大腿,象八字行。 我知道她已千肯万肯,实是忍不住,我也吃不消了。我轻轻的爬到她身上,两手撑在她两腰侧。龟头轻点在那小肉包上,顶了几下,顶得她全身趐麻,自动伸手领路,把龟头放在小洞口,抖着声音,乞怜的望着我∶“要慢慢的┅┅”双手遮住了面┅┅ 我在龟头上抹了点口水,看着她那长得柔软、隆起的小东西,两片阴唇已在隙旁跳动,乳汁似的春水在涓涓流出,不禁把龟头在她阴唇上轻轻的磨了几磨,在小洞口跳动。她微闭上眼,两手把阴唇拨开,悄悄地偷看我的家伙。我藉着淫水润滑,微一用力,龟头顶进了一半。她已“呦”了一声,皱眉触额。 这是第一次,一定要加倍小心。我把她的两腿移向床边,使她一腿垂到床沿下,又把另一腿夹到腋下,在她股下垫了一个枕头,这么一来,她丰满的小穴不但突出分明,而且已扩展到最大限度。 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可知心里紧张。由涨大的阴核,再不断流出的淫水可知,她已冲动到无法忍耐。她双手遮住脸,头不住的摆动,却又由指缝中透出一对大眼睛,不住向我闪动,注视我的行动。 我已充分准备好了,正好对正核心阵地,角度甚佳。我把龟头放入她阴唇周围摩擦,转而到阴蒂上不住地旋转。她的阴唇被我鸡蛋大的龟头挤的涨饱,象小孩子含住樱桃。她被我这样刺激,里面更是痒的要命,药粉在里面作怪,外面又被我挑逗,我的目的就是要诱敌深入,水到渠成。她却因紧张害怕而不让我长驱直入。如我以闪电战,长痛不如短痛的破门而入,虽然痛快淋漓,必使她印象不好,我也不忍心这样对她。 只见她双腿乱支,时而收缩,时而要挺直,龟头就感到时紧时松,我只低头旋转。终于,她频频抬起了屁股,试探迎接我进去,也可说十万分需要我进去搔她的痒处。 她的淫水很多,内面润滑如油,我步步探入,往内推进。当我七寸多长的家伙陷入三分之一的时候,受阻了。她皱着眉,向上迎凑的臀部抖着后退,右手伸下来,握住我青筋爆涨、尚有三分之二多在外面的家伙只是摇头。 我微微一提小腹,按兵不动,俯下上身,双掌按在乳头上,一阵揉搓,又轻捏乳根,一直痒到她心底,“呀”的一声,全身震动了一下,遮住面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右臂,下面冲出一股热流,屁股沉落床上。我手口齐上,吻她的下巴、耳朵根,紧搓她的乳头,轻搔两处腋窝。 她疯狂了,猛的挺起上身,一把搂住我的头,上身后仰,下身猛用力连连挺起,喘道∶“哥哥┅┅哥哥┅┅只管用力┅┅进去┅┅插进去┅┅” 我正等这时候,下身一退,好象要抽出龟头,但却停在洞边,双手抱住她的腰,掌心紧贴腰眼,十指如扣琴弦,恰到好处的搔着她的性感神经。她以为我要拔出来,正在最迫切关头,死活不顾的时候,下身像弓样尽力挺起,两脚根顶在床沿上,腰微弯,阴户尽量突出。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断向上挺动的刹那,我吸了口气,阳具猛然贯落。 她张口欲叫,被我的嘴唇封住了。她的眼角滚下了连串泪水,不知是痛急还是难过?她两手不住的推我、抓我,两腿乱伸,整个身体被我压住了。 当她由一阵狂热兴奋中稳定下来后,我感到肚皮紧贴着她的肚皮,阴毛紧贴她的阴毛,湿滑滑的。她内面一阵火热,龟头有点麻木,又似浸在水中。我和她已合成一体,严密合缝,已到了底。少女秘处的丝丝热气,正向我马眼中流动,龟头 角正被一个肉圈围紧,我不想动,只感觉全身由紧而缓的舒泰。我的舌头游走在她面颊,把她的泪舔掉。她的面色慢慢变红,紧紧的抱住我,眉角在我下巴上磨着,使人消魂。 “哥┅┅好痛┅┅你真好。”她把两腿尽力张开,试着扭。 我知道她那一阵破膜之痛已渐过去,逐步走向美妙的少妇境界。我做势抬起下身,手支床,似要抽动。她搂住我颈子不放,柔声说∶“就这么不动好吗?” 我顺从她,又一分一分的向内推进,由于用了阴劲,贯注在龟头 角上,象刀子一样在她内面阴壁细肉上摩擦,使她身上起了一阵急促的颤抖。“呀”了一声,屁股连连挺动,把我颈子一抱,紧紧压在她身上。“噜”的一声,龟头直顶到花心上,她一口咬住我肩头,不知是哭还是笑。 我知道已完全把她征服了,于是,反守为攻∶“妹妹,我胀得很呢!” 她仰起头∶“哥,只要你舒服,只管动吧┅┅” 天知道,她何尝不想我大动特动,她也正在需要之时,这正是女人撒娇可爱的地方。憋得久了, 实胀硬难过,我开始实行总攻击,大抽大送。她也开始进入了这种人生享受的美妙境界,本能的自动挺着下身,款款迎送。 眼看着她面红如醉、媚眼如丝、春情洋溢的样子,我心情一阵恍惚,精关一松,从脊骨一直麻到阴茎,杀出亿万精虫。她“呀”了一声,双腿一紧,阴门紧缩,一阵热流,由桃源深处汹涌而出。 当我的家伙由暖洋洋的阴道中退出后,她已软滩如泥,双手掩面,无声的哭泣。精液、淫水和鲜血从阴道口缓慢的流了出来。 我知道,她是为失去少女的宝藏而悲哀,又或者是怕我玩过后又不要她。天真、热情的少女啊┅┅" }, { "text": "毕业生\n毕业生(第一回) 那被雨水弄湿了的连身裙,原来已是贴身的,现在更紧紧的贴在胸脯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呼吸,那对涨挺的乳房也一起一伏的跳动着┅┅“伟文!”又是那把娇柔得象银铃般的声音。 一如往昔,我心里一阵喜悦,继而来的就是不知如何是好,每次蓉蓉这样叫我,都没有一次应得大方得体的! “刚才谢师宴上忘了叫你在记念册上留签名呢!”蓉蓉说。 原来只是循例式的事情而已,我还以为┅┅ 一直以来对蓉蓉都是那么注意--修长的美腿,穿在经过改短了的校裙里,还有,那厘士花边的胸围,透过薄薄的白色夏季校服里若隐若现,那对坚挺而比普通女生略大的乳房模样,马上就浮现在我幻想中。 再看看那张俏脸,跟那个出炉的港姐有八分相似,同样是带着青春活泼的气息,那双明亮的凤眼,虽然才只有十多岁,却带着成熟女人的勾魂媚惑,真不象个刚毕业的中学生。 就这样,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带着羞涩的沉醉在遐想中,又失去一个跟她混熟的机会了! 散席后独自回家,本来是跟大伙儿去卡拉OK玩的,但是因为爸妈都回乡下探亲了,剩下只有十岁的弟弟要我照顾,不得不早点回去。 “小弟,你去了哪里?”我惊慌得向门外大叫。这时,忽然看见门口的钢闸上贴了一张纸条-- ‘伟文,伟明去我家住几天,如果你没事干的话也一起来吧! 姨妈字’ 原来是姨妈的杰作,害了我吓得半死,这┅┅我不是可以跟他们一起去卡拉OK玩吗? 到了卡拉OK,我马上打量里面有没有我最想见的人蓉蓉。可惜,却叫我失望!其实,我早该猜到,蓉蓉虽然给我活泼中带性感的感觉,但她本人却比较孤僻,每次大伙儿的活动都不参与,平时放学后就马上跳上家里派来接送的平治房车回家。 这时,房间里的人都已经玩得差不多了,醉的醉了,倦了的没精打采在哼着歌,但有一个人却叫我眼前一亮王老师。 平时她的衣着已经很IN,而且常穿名牌。这晚,一条D&G的白色连身短裙,“添巴”靴里没有穿袜子,正好把她修长纤幼的美腿表露无遗,而且因为是短裙。那对性感的大腿也露到尽头,差点没看到内裤,加上她只不过才二十二、三岁,看上去真有点象我们的同学。 她看来玩得很放,跟我们班里有“酒鬼”之称的阿豪在猜十五、二十,但对着晚晚出去酒吧“滚”的阿豪,都是输多赢少,输了喝酒是少不了的! “伟文,Yuki不成了,来顶几拳吧!”阿豪叫着王老师的日文拼音名,战意十足的在向我挑战。王老师这时虽然还未至于不醒人事,但显然已有七分醉意,软软的挨在沙发上。 她把那对美腿放在茶座上,由于穿短裙的关系,里面春光乍泄,虽然房里的灯光比较暗,但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幼滑的大腿尽头是一条丝质的薄薄的粉红色性感内裤,加上长发飘逸,衬着细致漂亮的五官,真的动人极了! 阿豪偷偷的向我眨眼,加上那种暧昧的笑容,显然他也看在眼里。 “呀!我┅┅有点醉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王老师虽然已有点醉意,却也不失清醒。 “我送你吧!都那么夜了,一个人在街上走,不好的!”跟同学们打过招呼后,我便与王老师走出卡拉OK。 外面下着大雨,我们没有带雨伞,然而卡拉OK门口就是大马路,我们唯有冒着雨的走到马路旁截的士。 “去弥敦道近恒丰中心吧,司机!”王老师说着,然后用手在额头前搓按。 “你没甚么吧?王老师。” 她摇着头,但手仍在额上搓揉┅┅渐渐地,她好象熟睡了,软软的靠在我肩膊上。 “前面是恒丰中心,但哪里下车呢?”我于是推推她,可是她却没有反应。 啊!不妙,我感到不大对劲┅┅天啊!原来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我刚才还以为她还未十分醉,怎料现在┅┅没有辨法之下,我只好把她带回家了! 我住的是唐楼的第五层,没有电梯,只好把她背上去。平时看她身材窈窕,想不到原来也蛮重的。可能是她长得比较高佻吧!超码也有五尺七寸,她那软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紧紧的压在我背上,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啊!我怎么可以对她有这种想法,真混账! 我把她安置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去洗澡。沐浴后一身清爽,舒服多了。她这时仍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这可麻烦透了!总不能由她在沙发上睡到天光啊! 我于是把她抱至房间里,我就睡弟弟的房好了┅┅ 我把她放在床上,见她一身都湿透了,便拿毛巾帮她抹擦,但┅┅也只限于头发和脸。在灯光映照下,我可以看清楚她的脸,标致的面孔,披着湿透了的碎发,份外动人,我禁不住再慢慢的打量下去┅┅ 那被雨水弄湿了的连身裙,原来已是贴身的,现在更紧紧的贴在胸脯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呼吸,那双涨挺的乳房一起一伏的跳动着┅┅我看得惊心动魄。同时一种幽香正刺激着我的鼻子┅┅是衣服上的湿气被热熨的身体热力所蒸发出来的幽香,女人独有的幽香┅┅ 这种味道,我想起来了!上年当暑期工的时候也嗅过的,是那位比我年长了十年的女同事,二十七岁。那个暑假,我的童贞就是被她夺去了!但只仅是一次而已,这一年来我再没有机会尝试那种快乐了。想到这里,我发觉┅┅我有反应了┅┅ “不可以的!”我对自己说。但,我不受控制的双眼仍继续往下望┅┅那性感的小腹微微涨起,短裙下面露出那粉嫩幼滑的大腿,我继绩看到小腿上,那双修长美腿的优美线条,把我陶醉了。我在一面看,一面回味着上次跟那位成熟而美艳的女同事做爱的那种美妙感觉。我把她的靴子脱下来。这时,她做了一个很自然的动作,也是一个很要命的动作∶她┅┅把两腿张开了!其中一条腿屈曲了,另一条腿还伸着,这样┅┅短裙挠起了┅┅我看到了刚才见过的那条簿薄的丝质内裤,给雨水弄湿了的内裤几乎变得透明,那一小圃黑色的毛发、还有┅┅那阴部的结构都从紧紧贴在的湿内裤里表露无遗┅┅我┅┅禁不住伸手抚摸那双美丽的腿,头亦凑近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地方,去嗅着那种女体幽香┅┅ “唔┅┅唔┅┅噢┅┅”我听到那种沉重的呻吟声,原来我不知不觉间在她的大腿上已来回抚了很长时间,看来她的酒意也给那种抚摸的趐痒感觉搅醒了少许,身体徐徐扭动着。我看见她原来给雨水弄湿了的内裤,在那私处的地方更加现出一块湿透的痕渍┅┅ 这应该是那种分泌!我从色情书刊里面知道只有强烈的快感才会出现这种分泌的,我的胆子就更加大了,我把她那条裙子脱下来。 毕业生(第二回) 脱掉Yuki的裙子后,露出那性感的厘士花边胸围,我连随把它也给脱掉了┅┅天啊!那双坚挺的乳房涨涨的,粉红色的乳头是小小的,双乳像竹笋般,我禁不住伸手去搓揉着,并且用嘴去吸吮着那乳头。 “噢┅┅唔┅┅哎┅┅啊┅┅”这要命的沉重呻吟声比刚才在大腿上抚摸时更厉害。 我的手往下移,经过那嫩滑的小腹,然后是柔软的阴毛、最后,在湿透的私处停下了,我两指在那里磨擦着,慢慢┅┅我感到流出的分泌越来越多,两指充满黏濡的水份。呻吟声越叫越大,索性把她的内裤也脱了,我要趁这机会看清楚那个神秘的地方。虽然我有过一次性经验,但却从没有欣赏过这里,我撑开了她的两腿,头往下面细看这美丽的桃源┅┅ 啊!那处是一块柔软的草地,草地下面原来是一处粉红色的嫩肉,在中间那隙缝中,分泌源源渗出,太美丽了,我忍不住就吻下去。 “呜┅┅不!”惊心动魄的一声嘶叫,我感到她已经清醒了许多,可能是我已仔细的品尝了她的身体一段长时间的关系吧!我完全没有理会她拼命的将我头部推闭,死命的在那隙缝中舐、啜、吻,享受那黏濡的水份,双手又继续在抚她的乳房和大腿。 “呜┅┅鸣┅┅啊┅┅噢┅┅唔┅┅不要┅┅”她又开始呻吟起来了,双手的推动力也软化了,她渐渐把两腿紧紧的挟着我的头,甚至还将扭动着的屁股往上迎。我感到她已经在享受着这强烈的刺激,于是向她隙缝端的一颗极细小的阴核上轻轻一咬┅┅ “鸣啊!”她的两腿把我头挟的更紧,甚至把私处压向我的嘴,用尽气力的磨着∶“噢啊呀呀┅┅鸣啊啊┅┅噢噢┅┅” 我差点给她弄得窒息了,她显然已达亢奋的境界。这时的我亦再按捺不住,我不顾一切了,我要做想做的事,我离开了那桃源,一路向她的身体上吻下去。 腰、乳房、颈、唇,我现在的位置,已把我那命根移到她私处前面。 “Yuki,我要干了!”我很自然的已把对她的称呼改变过来,这起码我会好过一点,避开了那种不伦的师生关系。 Yuki这时突然的清醒过来∶“不,不可以干那种事的!”她叫喊着,一面说一面推开我。我可不管了,把命根在她私处厮磨着,随着那润滑的分泌向前慢慢的顶上。 “呜┅┅不,你要吻就吻个够吧!不要干┅┅求你┅┅”她哀求着,急得泪也哭出来了。 看见那种梨花带雨的表情,楚楚可怜,加上这样接近的看清楚她那张美丽得不得了的粉脸,我的占有欲就更加有增无减。我捉紧她,拼命的往上一挺,随着那极湿滑的分泌,虽然感到很紧很窄,但也把我的一半命根插进去了。 “呜呀!呜┅┅好痛┅┅”她大叫着,抓在我背上我的两手抓得更紧,指甲在我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啊!刚才用力挺进时,好象┅┅好象冲破了道障碍似的┅┅难道┅┅她┅┅是处女? “鸣┅┅你┅┅你害死我了!”听她这样说,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猜对了,一种原始的野性更加促使我要完全地占有她,开垦那完全未有人到过的--处女之地! 虽然她阴道紧窄得不得了,但有那湿滑的液体帮助,我一点点的向前顶进。 “呜┅┅好痛┅┅不要┅┅呜┅┅不要┅┅” 最后终于达到终点了,我的命根给完全包藏住,那柔软而富弹性的硖道包得我更紧,而且还在收缩着。 “呜┅┅好紧┅┅好舒服┅┅”我咬紧牙根的忍住那股即将爆炸的冲动,我要好好享受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处女。我慢慢的抽出来一些,再慢慢的挺进去,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这样抽送了几十下之后,我已适应了那种极度紧窄的感觉。 “唔┅┅唔┅┅啊┅┅噢┅┅”这时候Yuki的反抗也停止了,还开始哼着那快慰的呻吟声,眉头紧皱、咬紧牙根的亨受着。当我把节奏稍为加快,每一下都插到尽头时,她还咬着下唇的感受那种痛苦过后的快感。 “噢┅┅啊呀┅┅伟文┅┅噢┅┅”说着,她也开始将私处向我的命根挺来迎合。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逐渐加强,“噗滋、噗滋、噗滋┅┅”每一下的冲击,因为私处的分泌大多,发出美妙的声音┅┅慢慢地,那些分泌也越来越黏濡,而我感到,她的身体里面,已由开始时的温暖的感觉变成热烫了。 “呜啊┅┅我┅┅舒服透了┅┅”随着最后那声嘶叫,里面┅┅里面┅┅越收越紧,把我命根包藏着、吸啜着,我每一下抽送甚至又回复刚才冲破处女时的困难┅┅ “我┅┅呜┅┅受不了┅┅要┅┅我要┅┅”她的牙齿好象快要把唇咬破。 听到她的销魂蚀骨的高潮喊声,加上身体里面的紧窄已收缩到终极程度,我再也忍不住了∶“呜┅┅Yuki┅┅我也要┅┅射了!” 像火山爆发,我把我存了一年的精液,倾射进她身体里! 终于完了,我们都筋疲力竭的拥抱着。然后,因为经过这剧烈的运动,双双睡着了,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有点刺眼。我在抽着烟,Yuki仍未醒来,依偎在我的怀里睡着,我在想∶我今后应如何呢?毕业了,我这个毕业生应怎样走我的路呢?┅┅ (待续)" }, { "text": "闷骚型上班族调教记\n我和怡萍这个马子交往一年了,她25岁长的还不错,是闷骚型上班族。 上班、约会都打扮的一副很正经。 但是她有个习惯,每逢夏天爱在衣服下面加一件小可爱当内衣,说是比较舒服不会有束缚感。 另外她因为穿裙子或裤子时不喜欢让人看出内裤型状,所以习惯穿丁字体内裤。 我们相识在去年夏天;有一次我临时要到朋友家,不巧我车子昨天送修,朋友那里又很远,我只好坐公车。 正值下班时间车上没位子可坐,每一站的人总是上车多下车少,又逢塞车开的是有够慢,正在后悔时又到了一站。 怡萍上车挤到我左前方,看她穿着一套下半身是短裙的套装,左手抱一包文件,象是一个上班族。 她短发稍微泄色,个子不高,身材比例满不错。 我和她目光相对了一下,看她清秀的脸配一副红框眼镜,用面无表情的眼神很骄傲的瞄我一下就转过头去,举起手来拉公车顶的握把,自故自的站着。 车又开动后,我被她身上淡淡香水味所吸引,目光朝她背影看去;看到薄薄的白上衣里面还穿一件紫色小可爱,我心想真是奇怪的穿法,天这么热她都懂的短裙里不穿丝袜,却不知道上衣里穿件内衣就可以不曝光了,偏偏还套一件小可爱。 车上人多,她附近车顶供乘客抓住站稳的拉环都有人用了,我看她只好伸手拉住车顶握秆以防车子摇晃。 她因为身裁不是很高,当她手举的高高的时后,上衣和小可爱随着手举高而往上提,她露一大片嫩腰出来,我故意移向前看她正面,果然连小肚脐都随着她身体的摇晃不时露出来见人。 欣赏这副模样没多久,看她手上那包文档不小心掉下来,原本站她附近的一个高中生忙着帮她拾起东西,藉机会贴着她右边向她问路,扶著书包的手不时的触碰她裸露的嫩腰。 我故意退到后面让出她身边的位子,想看看这个骄傲的小姐怎么应付这种骚扰。 想不到车子走走停停晃没两下,对方假借和她说话手逐渐贴在她腰上。 我看她都不敢制止,我看她不再和刚刚那高中生说话,只是东看西看的移动脚步想避开。 她身后另外两个高中生看到这幕画面也靠过来,她背后那位一只手掌稍微用书包挡着,早隔着短裙贴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 她高举的右手上衣斜口短袖,不知何时被翻开折在肩膀上,整条手臂一直到整理的白净无毛的腋窝都露出来。 那高中生的手一会不时沿着她的手臂到腋窝触碰着她,一会把手扶在她裸露的腰上。我这个位子还看到她左边的高中生,每隔一下子都有进展;在晃动的车厢内,他背靠着车内直立的握杆站定,手掌藏在她小斜口袖里扶着她小臂抚摸。 本来看她左手抱着文档护住胸前,刚发现自己三面被人摸时,左掖下马上挟的紧紧的,好象生怕右边没法子抵抗被攻陷后,左边也被摸光光。 可是经过司机停红灯的几次煞车摇晃下,腋下早被色狼的手指渗入,从我的角度看去变成一个手掌握着她手臂内侧;而她腋下挟着那手掌。 所以没多久她放弃夹紧的抵抗方式,好象天真的期待不要挟着那只手掌,对方自己会把手移开。 后来车子经过一站上来的人更挤的动弹不得,我当然快靠到他们四人旁边以免错过好戏。 看最拥挤时他们三个仗着人挤人动弹不得,后面那位把一只脚踏在她两脚中间的地上,让她双腿无法并拢。 右手掌趁势伸入短裙里;从裙子鼓起的型状看的出,小色狼右手掌是贴着她左臀,而裙子表面动来动去很明显;小色狼手指正设法想插入她两片屁股缝间。 当她短裙被手伸入那一刻,我看她屁股微抖一下后,脚步就不再移动下半身定的紧绷,我暗笑她双腿被隔开现在八成正夹紧屁眼抵抗。 而骄傲小姐右边那位,左手正贴在她高举的手臂上,可看到那高中生拇指扶于她腋下,其它手指扶着她的手臂,五支指头随着车子晃动,边扶边抚摸她,另一只手到接近手肘为止,都从腰部裸露的空隙向上没入她小可爱里,目标应是胸前。 令一个进展如何我看不到┅┅ 我看得出两位小色狼一副既惊喜又爽的表情。 而怡萍只得在车子稍稍停时,很快的放下手臂,将衣服仅量往下拉,试着遮住裸露的腰部,但是下半身仍然绷的紧紧的不敢乱动,好象生怕一放松屁眼就会被抠。 她右边之前帮她捡东西那位仁兄,这时也会识相的把手从她上半身移走,当做没事一样贴着她站着。 但当车一移动她又不得不举手抓车顶握杆,嫩腰及腋窝春光再现时老戏码又上演,她只好认份的恢复先前姿势,定在那里被小色狼们用手无情的抚摸。 我一路上看她经常微微的东张西望;好象想求助,又象怕被人瞧见她这副狼狈模样。 这样走走停停眼看她被那么多只手抚摸了几十分钟,当人渐渐下车后那三人也只剩右边那个还没下车,不过已不敢那么嚣张,只剩一只手仍在怡萍身上。 我绕到她俩前面偷瞄只见他手掌还贴在她肚子上,一只手指还塞在肚脐眼把玩。 我才看见她的正面;她表情已无傲气,一脸大便又有点害怕的表情,因为我撞着这场面时正好目光被他(她)两瞄到,我没法再装聋做哑,只好靠到怡萍身边问她是不是被骚扰。 那小色狼见状就跑到前面跟司机说要下车,我不理他,只假仙的问她有没有事,并自告奋勇的说护送她回家,一路上她好象以为我没看见她被三人围着摸无可奈何的那一幕,只装蒜说那个小鬼刚想藉机吃豆腐幸好被我赶跑,我看怡萍自尊心那么强不想拆穿她。 就这样我们互留了电话,林怡萍日后渐渐就成为我女朋友之一。 相处过程中她平常表情总是酷酷的很难相处,又不让我随便碰她身体。 但是怡萍酒量奇差,有次带她和朋友聚餐喝两杯后就胡言乱语,所以在我们认识两个月左右,我就特别在另一次聚餐时藉机灌的她酒醉。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吃她豆腐时发现她没穿奶罩,问怡萍后才知道小可爱和丁字裤是她多年以来穿衣服的习惯。 我才醒悟难怪那天三个小色狼爽翻了! 那天她小可爱和短裙被他们深入后,她左手抱文档右边整只手高举着,上半身两粒奶子没有设防,只有被人抚弄的份;下半身裙内露着两片圆圆屁股的丁字裤,背面只有一小片布料遮着屁股沟,当人家手伸入裙内手指随便一拨也快摸到怡萍的屁眼。 她既装酷又爱面子不敢张扬,当天只靠夹紧屁眼抵抗,难怪被摸的寸步都不敢移动。 三个小色狼真幸运遇见这种里面穿成这副淫样的大姊姊,一路乖乖的站在那里一只手举的高高的全身上下被他们抚弄。 想到她在公车上一口气被三个人乱摸的贱样,决定载她去MOTEL上她。 当怡萍在MOTEL,被我剥到身上只剩一条丁字裤,和脸上戴着的那副红框眼镜时,已被我摸的春情大发一脸欠干样。 当晚教了怡萍口交,且狠狠干了她的处女穴好几炮。 那次干过怡萍之后她的嫩屁眼,一直是我和她温存时,从她背面看上去她那性感丁字裤内的目标。 每次我要玩那里她都不肯,不过最后也在我为怡萍安排的另一次PUB聚会后,在怡萍酒醉后被我把她弄成跪着趴在那里的姿势,帮她嫩屁眼开了苞。 还有一回她实在喝太多,整晚一脸呆呆的表情,戴着那副土里土气的眼镜,一丝不挂的背靠在MOTEL床头柜前,被我扳开两腿操的穴肉翻进翻出,最后还把豆浆射到她嘴巴逼着她乖乖吞精才让她睡觉。 她成为我炮友以来已看不惯她爱装出一本正经的酷模样,每当被我灌酒醉后才会发浪的让人任意的干;做出舔老二、趴着被干屁眼、以及口交吞精的动作,事后又不愿承认自己酒醉发浪的淫相,她一不高兴就闹着要分手的个性最让人不爽,而我当前有比她合的来的女朋友。 我调教怡萍一年多来也差不多腻了,我发现要干她这种平日装的一本正经的上班族美眉;总是要先让她喝的昏头昏脑后再干才过瘾。 像怡萍就是这样被我三番两次,在半推半就下用各种花样干翻了。 我打算找机会设计怡萍,再次把她灌成“醉鸡”然后来玩个3P,让她重温公车上被人三对一的爽态,再随她去吧!" }, { "text": "我的援助交际经验\n那天留了言给LINA,隔天就很幸运收到她的来电,声音很嗲喔! 下午打了电话约她在忠孝东路的咖啡店,对方跟我说是稻江夜间部的学生。 LINA有犯岛爱的味道,肤色是古铜色的,也是一头长发,看起来很健康。她好像赶时间,所以我们聊没多久就去统领百货附近的旅馆开房间。 我在家已经洗过澡了,不过她还是叫我再去洗一遍,我向来不拂美人意,所以乖乖的去洗,反正还没付钱,不怕她落跑。匆匆忙忙洗完,她已经脱得剩一条内裤躲在棉被里,她嘴里还吃着糖果,看我出来,丢了颗给我。不过我心里只想吃她,嘿嘿,实在对糖果提不起兴致。 她笑笑,然后亲了我面颊一下,哇~~~!自从跟女友分手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亲亲了,我时在迫不及的想扑上去大搞特稿。我把棉被掀了起来,想看看她身材如何,但这时她跟我比了个手势,我知道先付款后享受,问他要多少,她说看我的诚意。 她这样讲,我也不好意思给少,拿出皮包掏了3500给她,她笑着收下,之后冷不防的,她竟然吻起我的嘴来,又吸又舔的害我老二马上升旗,于是跟她舌吻了将近10分钟,边吻边想∶女孩没有感情应该是不会跟男生接吻的,嘻嘻可能我长的还蛮斯文的吧。 过不了多久,我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我开始亲吻她的身体,他身材曲线很棒,但胸形不是说很美,屁股也没有很多肉,美中不足,但皮肤特滑的,磨擦起来好爽,其实应该叫她也去洗洗澡的,毕竟舔到香水的滋味不是很好,索性不舔了。 这时她拿了个套套出来,我也停止了动作,但是她看了看,竟然说不要用好了,天啊~~我运气真好。在做之前我比了比嘴,再比一比我的弟弟,我想试试口交。说实话我重没试过,我也不敢舔女生那里。 她笑着脱下我的内裤,双手抚弄我的弟弟一会儿,就张开她性感的嘴唇含了下去。妈呀!她的技巧真不是盖的,舌尖一直钻我的龟洞,我怕泄出来,就示意她够了。他叫我趴过去屁股朝上,我不知道她要干嘛,结果突然屁股洞一阵湿湿温温软软的感觉,我的吗呀┅┅实在是太爽了! 我弟弟已经湿了,于是我转过身,吐点口水沾了她的阴部,两手贴紧她的屁股,屁股一挺,老二顺利的就滑了进去。她叫得不是很大声,伊伊呜呜的,听起来别具滋味。 我很久没做,今天又特别性奋,实在撑不久,约莫过了5、6分钟,我就啊了一声,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我猜他可能是安全期吧,并不介意我射在里面。 之后我问她这笔钱要来做什么,她没有多说,我也就没追问。问她何时还可以再找她,她说有机会就会打电话给我,于是我送她去坐公车。看着这个辣妹上了公车,我还意犹未尽,才骑着我的机车心满意足的回家。 第一次公开我的经验,文笔不是很好,请多多包函。" }, { "text": "火车奇遇记\n以下是一个真的事件,是发生在选举前一个的那个礼拜六,因为看到很多朋友都会分享自己的经验,so┅┅ 当前小弟19岁,就读国立阳X大学,因为那天在中历有个读元智的高中同学校庆,so,就搭火车过去和他一起玩,没想到┅┅玩了一天之后在同学租的地方住了一天,隔天早上要搭电联回台北,那天记得天空下着小小小的雨,天色阴阴的,本来已经很闷的天气,碰巧上车之后┅┅天!!!人多的像小小一滩精液里的精虫一样成千上亿。 到了下一个站后(不记得是甚么站了),有一对好象是朋友还是同学的辣妹上车了,(很挤很挤,理论上因该是很难看到车上景像,但,因为我187公分居高临下,so,还是看的蛮清处的;相对而言,因为我蛮高的,so站在当中也格外引人注目┅┅)过了月3~5分钟,那两个不知是甚么关系的辣妹(后来知道是同学,念阳明山上那间学校的,不是阳明哦!阳明在北投。)一直往我这里靠过来,很辛苦的靠到我旁边后,就停下来了。 后来,竟然┅┅ 她们首先在旁边聊天∶“哇!这个帅哥好高ㄡ!” “不过还是谢霆锋比较帅。(-_-” “@!$#@!!!$@#)” “如果我男朋友跟他一样帅就好了(^_^)” ┅┅ 接着┅┅ 竟然┅┅ 一个辣妹拍了我的腰一下,然后说∶“ㄟ~帅哥,你的钱包掉了!”(笑的贼兮兮的)本来她拍我一下的时候我已经吓了一跳不知道有甚么事,(我猜应该是他们从我口袋故意弄掉再捡的,因为之前口袋那边好象痒痒的。)我红着脸,有点腼腆笑着说∶“美女,谢谢你ㄚ!” 此时,另一个美眉说∶“ㄟ┅┅你要请我们吃饭啦!我们路不拾遗ㄋㄟ。” 我其实不是很想,但还是把“好ㄚ”这句话给脱口而出。>—┅┅(真贱@$%@#@)因为我个性有点闷骚,不太敢和第一次认识的人说话,于是很快冷场,他们又在那边一直聊天┅┅ 过了20分钟后,竟然有一个辣妹突然摸我的臀部,我吓了一跳,但车上很挤,又不能动,我又不敢说甚么。 他们两个看我不敢看他们,结果四只手在我的牛仔裤上乱摸┅┅我不知该怎么办,脸越来越红,因为我蛮高的,大概看到我脸红到蔓延到脖子。 竟然,可恶的把我的拉炼拉下来,隔着我的内裤,摸我的小弟! 我真的受不了,打了一下踏只摸我小弟的手,他们竟然还风言风语的说甚么∶“很爽吧!┅┅”我们平常不这么随便的哦(妈的,你们不随便,天下哪还有随便的女人!-_-“)”不过他们还是一直乱摸我的牛仔裤,因为背对他们,so,很难制止。 直到下车后,我本想匆匆离开,他们却阴魂不散的跟过来∶“ㄟ┅┅帅哥,你说要请我们吃饭的耶!” “ㄟ┅┅帅哥,你读哪?” “ㄟ┅┅帅哥,你住家ㄚ?” “那你租的地方在哪?” 后来请他们吃完后,他们知道我很会玩跳舞机,就叫我去万X玩。 后来他们说他们很累,想去我住的地方休息。(妈的!真是反客为主。>)我租的地方蛮大的,在至X路上,有厨房客厅,他们说甚么要买菜回来做晚餐。 后来一个去买菜,一个去洗澡。 一直忘了说,两个大概都168-171左右的身高,一个瘦瘦的,有点清秀一个稍稍丰满,大概有170多一点点,可爱可爱的。因为有点丰虞,象松岛菜菜子的感觉。两个都有点挑泄红棕色的头发,两个都18岁,瘦的那个满没几天大事发生了,后来瘦瘦的去买菜,那个丰满的,说要冲一下身体。冲了没多久说叫我拿吹风机给他。此时,我叫他自己过来拿,她┅┅竟然没穿衣服! 看到我尴尬的样子,却一直笑着向我走过来。 后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于是痛失处男之身。那个瘦瘦的回来后,我吓了一跳,他竟然还笑笑的,跑过来跟我┅┅ 第一次痛失处男还是3P。>—┅┅ 晚上我们就三个一起睡了。隔天他们说要翘课,我陪他们翘(呜┅┅4学分的大体解剖学实验)跑去坐淡水线玩。 唉!一直以来我一直很想和女生做那档事。在网路上要了一堆资料却不敢玩不知酱痛失处男到底是好是坏?┅┅" }, { "text": "香港校园枪击实录\n(1) 我叫宾仔,今年十六岁。今日,我如常搭火车返学,竟然俾我撞到班中数一数二既靓女女班长海伦。 “咦,海伦,甘早既!” “系呀宾仔,你唔够训呀?好似好眼训甘既?” “系呀┅┅今日测验丫嘛!” “温书都唔好甘夜训嘛。” 我地行到去学校隔离既一个公园仔。 “宾仔呀,横掂都甘早,不如我地系呢度温一阵书先啦。” “┅┅下??返课室温一样得啦!” “呢到好气氛嘛。”海伦即刻拉住我只手,入去公园仔既石膊坐底。 对手好暖、好滑,我心跳立即加速。 温书温左十零分钟┅┅ “宾仔,其实我知我地班好多人都钟意我既,系咪?” 用一对精灵既大眼睛望住我。 “下┅┅” “你系唔系都系?” “呢个┅┅” “你面红?你真系好可爱,唔似其他男仔,成日都借机会揩我油。” “噢┅┅” 都未等我出声,已经嘴左过黎。 嘴唇又暖又湿,我发始全身发热,揽住条小蛮腰,不时一面抚弄 一头清爽既短发。 海伦亦唔客气,坐系我大脾上面,上面用条利系甘撩我个口,下面就用手系甘撩我条野。我当然回礼,一只手沿腰滑到去屁股,打圈甘帮 按摩,另一只手就直接搓 个唔大唔细、又挺又弹既胸。 海伦突然松开左我,跪系我前面,我当然明白 想要咩,立即松开裤头同裤链,拉左我既大炮出黎,海伦用赞美既目光望左一阵,开始舔我个头。 “死啦,就迟到喇!”正当我希望 将我成条吞噬时,海伦突然大叫,我只好怀住失望既心情,收埋条炮同海伦赶返学。 半路中途海伦若无其事,更加与提及要约我再战,难为我欲火难禁。 ※ 测验可以话系一蹋糊涂,一来被海伦搞到我心神不定,二来就系被我Miss搞到我目不暇给,与时间做测验卷。 Miss杨,教我中文,最多只有廿十不到六岁,身材颇高挑,样子更是漂亮得不可方物,一把及腰秀发,漂亮的水汪汪眼前架住一副幼框眼镜,最杀食仲系把又娇又嗲既细路女声,每当 销魂地叫我地型男同学既名时,与边个会唔立刻脚软。而 为人又温柔得过份,话 教中学,不如话 系小学老师更加可信。 我既座位就对正先生台,Miss杨监堂之馀,一面改簿。 今日着住一件贴身白恤衫加黑色西装裤,唔知系唔系唔小心定系习惯,恤衫钮似乎扣少左一粒,令到 弯身改薄时,内里景色被我一览无遗,滑溜到睇得出既皮肤,加上诱人既胸围,我仲边有时间做测验卷? “好喇,够钟,静静地等我黎收卷。” 相信全班男生心内里都乖乖地答∶“系。” 收到我喇,我乖乖甘褫上测验卷,Miss杨见到我份卷空空白白甘,皱一皱眉头∶“午饭时间黎见一见我丫。” 求之不得┅┅ 午饭时间,我快速甘食哂个食盒,近乎跑甘上去教师室。一班老师饭后在谈天说笑,不过我睇得出,一班男教师只系色眯眯甘望住Miss杨。 “咦,黎左拿?跟我入黎丫。” 我跟住Miss杨入左去教师室旁边既辅导室,男教师既目光一齐向住我,有羡慕、有怨恨、有叹息。 Miss杨闩左对门,仲反锁左∶“周宾,你今日点解测验交白卷丫?” “┅┅”(唔通我照直讲要鸽Miss你咩┅┅) “唉┅┅其实你几聪明,你唔好自我放弃┅┅下次我唔想再系甘样。” “系。”(今次可以答出口喇。) “其实┅┅今日仲有另一件事┅┅你┅┅” Miss杨成块面都红哂,我都意识到将会有不寻常既事发生。 “我想请教下你┅┅床上既技巧┅┅” 哗!!估都估唔到!(不过大家一早估到?)我当然就却之不恭啦!不过点解一向斯文纯洁既Miss会甘问?可况会问我呢一个学生,而唔 其他阿Sir? “我男朋友┅┅嫌我┅┅唔够主动(如果Miss肯做我女朋友, 点被动我都愿。)┅┅而且┅┅我今朝见到你同女班长系公园┅┅” 哗?有人见到??唔知仲有几多人见到添架┅┅ 我都唔多哂时间,即刻扑上去Miss度,禁住 系墙,同 唇枪舌战,估唔到我日日打飞机所想既场面,而家得以实现。Miss明显好紧张,所以我立即放慢节奏,另一方面帮 除衫┅┅一面抚摸 住身,安慰 。 Miss既皮肤真系滑得交关,好似捉极都捉唔实一样。 “Miss┅┅你┅┅” 已经除剩底裤。 “叫我囟囟┅┅我男朋友系甘叫我┅┅” “好,囟囟,你要试下主动,帮我除衫先。仲要学下海伦,你谂下 系点做既?” 囟囟已经与甘紧张,除衫手势都好好,一口就含住我条炮,吞吞吐吐,又啜又舐。 “噢┅┅其实你技术都好好┅┅呀!” 囟囟吞吐完,就除埋条底裤,对准目标,坐左上黎,但系动作就相当生硬。 “囟囟,你要忘我少少,你要谂而家系享受,与人会介意你系唔系淫荡。” 囟囟于是继续摇动,明显已经唔再紧张,仲越摇越快,越来越大力,越叫越大声∶“呀┅┅唔┅┅宾仔┅┅你┅┅舒唔舒服?” “好┅┅好正┅┅呀┅┅你介唔介意我┅┅入面射?” “可以┅┅今┅┅呀┅┅今日安全。” “呜┅┅”一泄如注。 我仲未想出番黎,留系囟囟到,感受 既温暖。我揽住囟囟∶“你今晚知道点做啦?” “我知,多谢你。”囟囟甜蜜地训系我胸前。 呢一次,我得到既唔单只系一次梦想中既亲热,更得到囟囟既手提电话、地址,之后 每次望我都报以甜蜜既眼神,以及梦想一次又一次既延续┅┅(2) 自从果次之后,星期六日或者放假,有时间空闲我都会去Miss杨屋企补习,顺便享受下,而且因为达到左梦想,少左谂无谓野,反而更专心温书,成绩亦有明显进步。亦因为我成绩好左,我亦都答应左我个死党大头帮 补习。 一日放学,我就同 一齐去 屋企帮 补习,大头一边用锁匙开门一边话∶“我阿妹应该系屋企。” 入到去,大头去左厕所,当我放低书包时,听到有把女仔声系房度嗌出黎∶“做乜今日甘早番?” 大头妹一出房,见到我,即刻转身返入房大力闩埋门,我就当堂呆一呆,当然唔系因为 大力闩门。大头妹细大头一年,不过成绩唔算太好,入左比较差既班,大头成日都话 已经系边缘人,差一步就会完全学坏。不过大头妹个样认真唔错,加上皮肤好白,又够高,虽然行为同讲野就粗鲁同恶左少少,但都唔减既吸引。头先 出房个阵,只系着住一件深红色与袖T-Shirt,同埋一条贴身高叉好薄既粉红色底裤,成个现哂形,仲打哂阴影甘,虽然只系一阵,但系都睇到我心痕痕。 大头出返黎,话∶“我阿妹系甘架喇,唔驶理 。” 我同大头开始温书无耐,大头妹行左出黎, 已经着番一条深蓝色PE短裤,但系雪白既大脾仍然令人心旷神怡。 行埋大头到,大力推左 一下话∶“下次带人上黎出声先啦!”之后又望左我一眼就返入房。我同大头对望一眼,互相苦笑。 补完习临走时∶“头先你见到乜野?” “下?咩见到咩?” “上黎个阵呀!其实我都心里有数, 平时系屋企着咩唔通我唔知咩,而且甘恶闹我,你头先又若有所思甘,唔通我仲唔知咩?拿,唔好话我唔老友,听日我约左倩雯,呢条系大门锁匙,我阿妹都几开放,自己谂计啦!” 俾大头甘搞,我成晚都训唔着,期待住听日既来临。一放学我就跑去大头屋企,心跳加速,用大头俾我既锁匙开门,跟住我就企系大头妹房门隔离,除定条裤等 行出黎。 大头妹行出房,今日 着住件蓝色贴身T-Shirt,同琴日同款既底裤,不过就系白色,我从后就黎个熊抱,对手摸 个肚,用我既长处顶实 屁股。 屁股真系好软熟,又好有弹力,用黎做枕头真系一流,所以我下面个头都训到实一实,训唔舍得走。 正当我准备 会随时反抗时, 既反应令我相当出奇, 居然完全唔挣扎,仲发出低沉既呻吟声添∶“今日做咩甘心急呀?今日由得你,下次要冲凉先。系呀,我呢排同汤美玩×屎眼,好正。大佬,不如你都试下丫!” 我当时听到真系好惊讶,估唔到大头同 阿妹, 既亲妹妹,竟然┅┅不过都唔理得甘多,既然 当左我系大头,玩完先算。 大头妹背住我除左件T-Shirt, 系就系瘦左少少,但系皮肤又白又滑,我即刻又摸又舐 个背脊。跟住 趴系地下,跷起个屁股,我除左 条底裤, 连个屁股都系甘白甘滑,我舐左一轮,用手系甘搓,真系又软又弹手,手感一流! 跟住我就放左我条炮系 屁股上面磨,越磨越粗, 就不断甘系到呻吟,一只手撑住地下,一只手就开始自己系到摸玉。我已经再等唔切,慢慢将进入 后园,又窄又热。 开始时似乎有少少痛∶“大佬,平时你同汤美都差唔多粗架,汤美×我个阵我都唔痛,点解你条×好似大左甘?” 讲野真系唔似女仔,成口都系粗口,不过我就越听越兴奋,开始抽插 ,就狂野甘呻吟,叫到变哂声,于是我突然加快节奏。 “噢┅┅呀┅┅你┅┅你唔系大佬┅┅你┅┅呀┅┅” 我立刻由 后面小心甘揽住 条腰逗起 ,等我可以一直系 后园入面,我坐系地下,再放低 系我大脾,我地仍然相连住。 似乎一秒都唔想错过,一坐好就上下系甘摇。 “系┅┅呀┅┅系你┅┅” 拧转头望住我,有少少惊讶,但系就完全唔抗拒,仲嘴左埋黎,跟住就继续上下系度摇。我一只手揽住 条腰,帮 一把,另一只手就摸 既私家地方。我地不停甘做左十五分钟左右,一齐进入左高潮。 “×我┅┅呀呀┅┅×我┅┅用力×我┅┅” “呜┅┅”我一滴不漏,射哂出黎系 后园。 全身发软,训左系我身上之后,系我口中知道系大头既安排,破口大骂左出黎,当然有好多粗口啦,我都唔够胆搭嘴,不过 都同我讲,好享受同我做,仲话下次会打电话俾我,仲送左条底裤俾我做纪念。 我同 再舌战一轮,就返屋企喇。 ※ 第二日我同大头讲起, 都话 返到屋企劲俾 阿妹闹,不过我当然与同讲我知道左 同 阿妹成日做,费事大家尴尬。 讲起 条女倩雯,都系巴辣妹一个,不过就唔系 阿妹个种,即系大女人个种,既系隔离班女班长,又系风纪队长,认真巴之闭,我睇大头都系同呢种女人有缘。 其实我同倩雯识左好耐,仲耐过大头,表面 就系刚正不阿,其实就系淫妇一个, 都算系我半个红颜知己,个时我地都细细个,系 教识我睇咸片,成日同我一齐睇,有时睇到庆都会同我爱抚下。不过后尾唔同班,疏远左,不过我就成日呻笨。 近年来 发育得好快,波大箩大,而且 又系唔想输俾男人个种女人,行为举止都唔系斯文,好似坐低时都成日撑开对脾,同男人玩时有完全唔避忌身体接触,所以成日有野睇有野揩,不过因为我同 疏远左,无福消受。明显大头相当唔满意 既作风,但系大头呢种小男人,边够 呢种泼妇斗丫,所以我都发觉地之间开始有问题出现。 一日,大头∶“宾仔,我想飞倩雯。” 我当然完全唔奇怪∶“正常丫,甘你谂住点同 讲?” 大头同我讲完之后,我吓左一跳,原来 系想捉黄脚鸡,用我做饵,同倩雯扑, 就半途上倩雯屋企,捉奸在床。我谂谂下,又制得过,就应承左。 第二日系星期六,大头同我讲,话 同倩雯讲,我会上去 度等大头,所以叫我自己上去。 我上到去,倩雯就开门俾我∶“点呀,你都好耐与上过黎,有与怀念?” 讲真,真系有,呢个厅就系我睇左唔少咸片既地方,甘耐与黎,上到黎真系有少少伤感。倩雯二话不说,就播左套咸片,我同 一齐睇。起初大家都系坐系梳化度静静睇,与几耐,倩雯就除左条牛仔裤,伸手入底裤Happy。我当然都睇到兴奋,伸手去搓倩雯对波,仲啜 个奶,又舐 个洞穴。正想解开裤头时,倩雯已经帮左我,仲帮我打飞机,打左一轮,我地都除哂衫。 “讲开又讲,我地识左甘耐,你都未上过我 !” “系呀┅┅” 即刻禁底我,做女骑师,仲系相当狂野个只,我对手就系甘搓 对与36E都有35D既波。 叫得好大声,我估如果有人系门口就一定听到,甘大头就可以得逞。 我反客为主,禁返 系地下,抽插 个相当大既洞穴,真系有如无底深潭。 对脚夹实我条腰,开始高潮,我见到 反应甘激,都唔亦弱,用尽全身既力疯狂抽插,连我都开始高潮。系爆发前一刻,我即刻抽左出黎,放系 对波中间,全部射哂系 心口。 我地做左成廿分钟,但系大头都仲未到,系我提出来整多发既时候,倩雯已经主动用对波夹系住我,又软又滑,我迅速回复高水平状态。托起 个箩,从后进入 既私家地方, 一样叫得甘大声, 入面既肉吸实我,非常有质感。 可能系因为已经第二次,我地都做耐左先黎高潮,做左都有半个钟 先黎第二次;我系 完左之后,又出左黎,放入 个口, 就用纯熟既技巧吹奏,仲品尝到我既精华。 呢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心急,大头到而家都未黎,不过倩雯似乎仍然未够喉,用 神乎奇技既吹奏功夫帮我吹番起,之后又坐上黎,上下摇摆。 “呀!┅┅唔唔┅┅呀!┅┅宾仔┅┅你好劲┅┅” 我一口含住 个粒又硬又大既奶嘴,呢个时候, 居然一边叫,一边呻吟,一边打电话俾大头! “唔┅┅呀!大头,你仲未到架┅┅快┅┅快┅┅呀!” 我地又做左15分钟,今次我忍唔到,全部射哂系倩雯入面, 唔太介意。 我地都筋疲力尽,我正想着返衫,倩雯立即揽住我∶“唔好甘快┅┅比我揽下┅┅” “但系┅┅大头就┅┅” “唔好理 。” 我开始怀疑倩雯都系另有目的。我地揽住训左十分钟,我去冲凉,倩雯跟左入黎,我正想闩门,“唔好┅┅等大头睇下我地几亲热。” 我开始明白 地相方都想飞对方,于是我悉心帮 擦干净 每一寸既肌肤,包括前后花园, 亦手口并用,我全身都干净哂。我强硬地着返衫,唔理倩雯既阻止,不过当我着返衫之后,我仍然手口并用,挑战倩雯既耐力, 既水流满左我个口。 终于,系 高潮前一刻,大头终于上到黎,开门睇住我用口技令到倩雯进入疯狂状态,亦睇住倩雯吸啜系我个口同利度 自己既糖水。 “分手啦,倩雯。” “好。” 一切就系甘简单地结束。" }, { "text": "阿庆正传之学生手淫\n(第一话) 读大二时,为了赚取零用钱好在周末可以享受一番,在课后便接了几个国中生为他们补习。其中有一位十六岁叫林蕴纪的女孩,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之一。不是因为她特别聪明容易教导,而是因为她长得非常的动人成熟。和这样一个美少女在一块儿时,非常的愉快。 林蕴纪有点儿像个日本娃娃,所以我就索性称她纪子。其实,这位纪子妹妹还挺笨的,又容易受人摆布,所以她的双亲非常不放心,往往一放学后,就吩咐司机来载她回家,根本没有机会和其他同学们一块游玩,当然也就没什么知心好友。 我是在两个月前,经过一个表姨介绍为她补习的。由于补习费高,加上她人美声甜,笨了一点也无所谓啦。在这两个月来,她的学业在我这名师的指导下,也稍微有了小小的进步,但这已足够令她的父母大喜大悦,还常常为我添加一点额外的车马小费呢! 纪子的家是正统木造的日式建筑房屋,院子里有假山和水池,中庭铺着一大片嫩绿的韩国草,感觉非常优雅舒服。 这天傍晚是纪子的补习夜。晚饭后,我便到她家去。按了门铃,是女佣阿甘嫂开的门。七点一刻,纪子的父母平时都不会在家的,他们不是忙着做生意、就是赶着应酬,不到半夜是不回家的。 阿甘嫂是从早上六点就来此,通常到晚上八点后才走的。她交代了我一下,说今晚得早点下班回家,叫我走之前记得叮咛纪子记得把门都锁好,然而便走出大门去。而我,则步向纪子的房间┅┅ (第二话) 我走到纪子的房门,门是半开着的,望里边一瞧,没人啊!“不会是上厕所吧?”我心中暗道,便走向厕所那儿打探一下。 经过纪子父亲的书房时,忽然听到里头有细声发出,门并未全关闭,我从缝隙中一瞧,竟是纪子在里边。只见她正背向着我,坐在书房的大椅子里,马尾的头发不停地晃动着,偶而还仰起头左右的摇摆。 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可以确认的是她把双腿分得开开的,还撩起捃子用手抚摸大腿根部,木椅子发出卡吱卡吱的声音,纪子则上下左右的扭动着身躯┅┅我惊诧着,但立刻就了解状况。纪子居然在这个时候,躲在父亲的书房内,偷偷地在手淫。我伫立呆在那 ,并继续地窥瞧着。 “恩?怎么不锁在自己房里,而到父亲书房里手淫┅┅”我有点讷闷。 从纪子的后背看过去,书桌上好象摊开了一些杂志。啊!原来是看着那些东西在兴奋呢!是在看着黄色杂志吗?我很感兴趣。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悄悄地推开书房门,缓缓地轻步而进。 由于地上 着相当厚的地毯,所以纪子并没有发现我己来到身后。加上她此时因为兴奋而紧闭双眼呻吟着,就算是我大摇大摆走到她跟前也未必发觉啊! 此刻,我看清纪子放在书桌上的杂志内容。这堆色情杂志大概是她老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吧!她可能是在书房寻找什么时无意间在那推开了的抽屉内看到的。 哗!这些照片,真不得了啊! 我看着令纪子正在受到刺激的那一页,自己也渐渐地勃了起来。那是连我都极少看到的‘幼齿’图。是一位壮年男人正在干着一位年幼的小妹妹。背景是树林,图片皆是白种人,那男的正把大红肉棒逼入小妹妹那光秃秃的阴户里,而妹妹似痛似爽的开口喊叫着。 这时,我当然更对坐在椅子上撩起裙子,一面手淫、一面发出哼声的纪子愈加地产生强烈的欲望。我立刻往侧边偷偷窥望,只见她的双腿并拢抬起,用自己的一只手抱住膝部。这样一来,下体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她身上穿着雪白色蕾丝的三角裤被拉到膝盖上,嫩美的阴唇,已经被她抚摸按压得出现着红肿擦痕,淫水也开始至那蜜穴里滔滔地留出,沾满了大腿,并又倒流到屁股旁┅┅ 纪子此刻的表情能令一个帝皇心甘情愿的献出他的王朝啊!从她侧边窥望的我也无法幸免这兴奋。只觉大腿根感到火热,膨胀的肉棒把裤前顶起高高的,非常的难受啊! 纪子还不知道我就在她身后,完全投入在爱抚的快感里。她此时更撩起了上衣,用左手抚摸、扭搓着乳房,右手则是继续地按压在阴唇缝隙间,不停地摩擦着。我似乎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酸芳香,是体香?还是淫水味呢? “噢┅┅啊啊啊┅┅噢┅┅啊啊┅┅”纪子撒娇似的向左右用力摇晃着头,还把屁股抬起,椅子的振动声更强大了。嘿!她好象快要泄出来了┅┅我第一次被如此完美的手淫场面给迷惑!虽然偷偷地窥视过数次左邻右舍的妹妹们手淫,但没一个能比纪子的更令我刺激、感觉更强烈! 我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纪子苦闷的声音拉得长长的,身体猛烈颤抖着。她终于达到了生平未有过的高潮,兴奋泄射了。 在这同时,我立即钻下面对着她阴户口前。一阵阵喷洒而出的淫液就滴落在我满面;眼皮、鼻子、脸面、甚至于口腔内都含有她的爱液┅┅(第三话) 纪子这时候全身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高潮过后的男女都会这样子。纪子缓缓地把眼微张,竟被眼前微张笑嘴的我惊吓得跳了起来,并乱了阵脚而跌落在我怀里。 “哇!老┅┅老师┅┅你┅┅你怎地┅┅我┅┅” 纪子脸红耳赤的急忙尝试站起来,想把内裤和裤袜和穿好。然而,我却从后面把她抱紧,阻止她的动作。 “哎呀!阿庆老师┅┅请您┅┅放┅┅放开我┅┅” 我从后面扶提起哭着抵抗的纪子,把她的上半身压倒在那宽大的书桌上,并假意以责备的口吻说着∶“你怎么可以翻你父亲的书柜,偷偷拿他的色情杂志来看,还无耻的手淫呢!” “不是的!是爸爸打电话来,耍我从书房的书柜找一分资料。”纪子自说地辩着。 “那么,色情杂志为什么摆在这里?” “那是┅┅是┅┅我偶然发现,好奇而┅┅” “你得说清楚!不然,我就告诉你的父母!” “不!不┅┅老师,求您不要告诉他们啊!” 纪子挣扎着,想脱离我的控制。可是,裤袜和三角裤缠绕在腿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如意活动。我强迫地把她的手扭转到背后时,纪子发出了悲痛的尖叫声。 “痛┅┅痛啊!好哥哥┅┅原谅我吧!”纪子咬紧牙关声哭泣。 “你这淫娃骗不了我的。你不诚实的说,会叫你更痛苦。” 我当然不会被她以哭做武器而心软!过去,不知道有多少次受骗了! 我心里突然生起莫明其妙的虐待欲望。竟用左手压住纪子的脖子,右手则完全地拉下她的裙子和小内裤┅┅ “啊!不┅┅不要啊!”纪子叫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纪子裙子已经完全被剥落,露出圆圆可爱的润滑屁股。 “你还怕羞吗?偷偷地看阅色情杂志,还手淫得兴奋地调用,真是不乖的少女,让我打你的大屁股┅┅”我说着,手掌就跟着落下,忽轻、忽重地打在她雪白的嫩滑屁股上。 起先还拼命挣扎的纪子,没一会儿,竟被我打得全身居然发软,还开始扭动着屁股。这使得我的兴奋达到极限,更加重手掌劲道,拍打在纪子的屁股,令它红肿得象个超大的仙桃。 “叭!叭!叭!”手掌和屁股接触而发出清脆的声音,纪子的全身开始颤抖着,并像蛇一般的直扭转摆动着细腰。 纪子开始哭叫,一边喊着痛、一边却又把香舌伸出舔弄自己的润唇,象是在极度的享受着这突而其来的折磨┅┅ “对┅┅对┅┅老师处罚我是应该的!做了坏事的女孩本来就是应该打屁股的!痛也是应该的┅┅”纪子竟开始哼出莫明其妙的话语来。 好!就如你所愿!我的手掌上又是加力地往她弹嫩的屁股上拍打。 “叭!叭!叭!” 纪子的屁股已经显现赤红色。在那弹性极佳的肉上拍打的感触,使我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和优越感。 “叭!叭!叭!” 纪子极力扭动着她那越来越红的屁股,愈加大声哭泣。泪珠还真的从脸上掉了下来。 在连续打十几次后,纪子不再哭叫了,她开始细放声呻吟起来┅┅(第四话) “唔┅┅噢噢┅┅噢噢噢┅┅”刚才尖锐的喊叫声,已经变成低沉的呻吟哼声。 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停止打着屁股的手。趴躺在书桌上的十六岁少女,此时正一面地扭动屁股、一面咬紧嘴唇,露出一副非常淫荡的爽样!这种神情非常恼人,妖艳得一点也不象是一个学生,更不象平时纯净可人的天真模样。 我产生好奇心,把右手的手指伸入她的屁股沟底部。当手指一触动到那敏感地带,纪子突然夹紧大腿,而我的手指,便紧紧被扣在那阴户肉缝儿里。 “为何这么湿?是你尿尿了吗?” 我觉得一股热腾腾的尿水流洒着我的整只手上。我即用了点力道,从那温暖有力的的大腿根部的缝内拔出手指,把它送到鼻前来闻。 “嘿?这可不是尿啊!” “恩!别这样┅┅不要这样嘛!羞死人了┅┅”纪子红着脸,嗲声说道。 这时候,我的感动、欢喜和兴奋混在一起,发现自己全身在颤抖。没想到纪子的屁股被打还会兴奋。她好象有被虐待狂的素质啊!不然也不会看到幼小妹妹被干插的色情照片,也会沉迷在手淫里。 既然是这样,那我一定要好好地将她调教,令她成为我性欲的工具、当我发泄的奴隶! “真奇怪,你的屁股被我打了后,是不是竟然感到舒服啊?” 被我指出时,纪子的脸色红了起来,拼命地摇头否认。 “是吗?那┅┅为何你那又湿又粘呢?难道不是由于过份兴奋吗?” “┅┅”纪子默默不语,脸更红了。 “好啦!不打你了!来┅┅过来这儿┅┅”我把手松开,让纪子从趴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她一边缓缓揉着那红屁股、一边急得不知所措的低头瞄望着我。我此时已经越想越兴奋,性器勃起到了痛的程度!我轻步地走了过去,拉着纪子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根上。 一触动到我裤子内的宝贝时,纪子似乎感觉出那东西在脉动着。十六岁的少女紧张得几乎忘记呼吸,那只手不断的颤抖着,更加刺激并增加我肉棒的爽感。 “你是第一次摸男人的东西吗?”我得意地问道。 “嗯┅┅”纪子赤红着脸,凝视着我细声回着。 “那么,还没有看过男人的阴茎罗!” “有啊┅┅在┅┅照片上看过的┅┅” “好!来┅┅我让你见识见识,看看那东西有多么的可爱!” 我让纪子跪在地上,而我则站在她面前,拉下裤子的拉炼,把阴茎给掏了出来。 “哇!这┅┅这么大!”看到我露出男人的欲望棒子,纪子发出惊叫。 “看吧!这就是┅┅大老二!看它,在我打你的屁股时兴奋得膨胀得这个样子。如果我忍耐不下去,可就要用它来强奸你了唷!” “我不要┅┅”纪子感到震惊。 “那么,就用你的手来解决我的欲望吧┅┅”我笑着。 “用手?” “对!就这样握住┅┅”我拉起纪子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大肉棒。 “哇!好┅┅好热啊!还┅┅还会在┅┅跳动呢!”纪子摸到我的东西,发出感叹的惊诧。 “来,照我的话去做。”我说着,并指示着她。 纪子露出认真的表情,双手捧起了我的欲望之棒。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手刺 着男人的阴茎。她的动作虽然很不自然,而且做得也不大好,但我却是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沸腾着,快感急速而来┅┅ “很好,要有节奏的┅┅对┅┅对┅┅用力┅┅还要用力┅┅对了┅┅就这样┅┅” 在我这良师的指导下,纪子好象了解如何能令男人产生快感了。只见她手指的动作逐渐灵巧,使我涌起莫名无比的爽感。 “唔┅┅唔唔┅┅” 我慢慢进入忘我的境界,听到从我嘴里露出哼声时,纪子对自己的动作愈加产生了信心。她还真有这方面的才华啊! 逐渐爬上高峰的我,用急迫的口吻向纪子做最后的指示。 “纪子!我要射精了┅┅来┅┅用你的嘴含着它,让它射在里面就不会把这里弄脏了。” “恩?怎┅┅怎么含啊?”纪子有点茫然地呆呆望着我。 我一话不说,就粗暴地把整条的大肉肠强推入她的嘴唇之间。纪子亦也把火热脉动的阴茎完全地含在口内。我开始推动我的屁股,二十岁青年的情欲开始爆发了! “唔┅┅唔┅┅唔┅┅”纪子嘴里似乎哼出迷惑的问讯。 我越摇越快、越推越入,只觉得双腿颤抖,忍不住用一只手抓住纪子的头、另一只手则放在纪子的肩上,支持自己的体重。 “啊┅┅啊啊啊┅┅” 纪子开始自己吸啜着,并回配合我的抽送而摇晃着嘴部。她真的是很有此道的天份咧! 纪子看到我闭上眼睛哼出呻吟,吸得更加的紧迫使力,润嫩的嘴唇一合一送地,没一会就令我兴奋得射精了。 只见她用自己的嘴含着我喷洒出的浓热精液,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只以求助的眼身望着我。 纪子把自己的嘴口摊得开开的,用舌头顶着那白白粘粘的液体,有些还从她嘴角边,开始滑滴落下。 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沾了少许,送到她鼻子前闻了一闻。 “这就是精液┅┅有栗子花的味道啊!来┅┅慢慢地将液体都吞入肚,这对保养皮肤有着嫩滑的工效啊!”我露出愉快的表情胡闹地说着。 “唔┅┅嗯嗯┅┅”纪子好不容易地忍受着精液的腥味,把最后一滴的浓白精液吞下了喉咙里。 (第五话) 这时,我有些疲惫的平躺了在书房的地毯上。 纪子突然也趴了过来,竟伸出手摸我的睾丸∶“老师,这是什么用的?这样揉摸着它感觉舒服吗?和手淫阴茎时一样感觉吗?” “不┅┅比手淫┅┅要┅┅要舒服多了!”我陶醉在纪子温柔的抚揉里。 没一会,我的兽性又发了。突然把这十六岁的处女给硬拉起来抱坐在我大腿上,并开始伸了舌头进入她嘴里。 惊讶的纪子先是身体紧张,但不久后就放松下来。我亦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那还在发育中的圆嫩乳房。 我一面吸吮纪子甜美的口水液,一面用手指游入她的乳罩里,挤搓着她那已经硬硬了的粉红色乳头。 “唔┅┅唔唔┅┅嗯嗯嗯┅┅”纪子发出动听的荡浪声。 我的手从光滑的大腿向上滑游,那里是没有任何东西掩盖的。 “啊┅┅老师┅┅不要┅┅不┅┅”纪子很难为情地闭上眼睛,轻微地在做无谓的反抗。 “不要怕难为情嘛。你让我舒服得射精了,现在我可也要给你一点儿的回报哟!来,快把腿分开吧┅┅” “唔┅┅啊啊啊┅┅” 纪子在我的腿上挣扎着,可是当我的拇指一按压在她阴蒂上,使劲的颤震着时,她便立刻放弃了抵抗,还扭晃着屁股来迎合着那一阵阵的快感。 我把手摊开,抚摸在那堆春草上,然后向溪谷慢慢前进。终于到达那已经充分湿润的肉缝上,并开始以中指在缝隙间缓缓推入,钻进那蜜穴里边。 “啊啊┅┅噢噢噢┅┅痛┅┅痛┅┅” “嘿?你不是常常以手指插入手淫吗?”我为她的痛楚感到怀疑。 “我┅┅我通常都只是摩擦着外阴唇,不┅┅不敢┅┅插入┅┅怕会令处女膜破裂,那我┅┅我┅┅就会完了┅┅” 没想到纪子竟是如此的纯真、自爱!我想还是不要诱奸而伤害她的心灵,她是应该把最宝贵的处女留给自己将来喜欢的男人吧! 虽然这样说,只是用手究竟还是不够爽,而她好象对我的爱抚也未感到完全的满足。 好!前面的洞穴动不得,那就干脆走后门吧!我把原来在上边扭动身体的纪子给移动了一下,换了个小狗扑地的姿势,然后硬把阳器慢慢地压入她的屁眼儿里。 当然纪子起先是痛楚割心,但没过多久,经过缓慢的不断的摩擦抽送后,润滑的爱液开始流出,屁眼洞儿也松弛了少许。我们两人的动作也开始有着越来越升高的趋势┅┅ 不冒险弄破纪子处女膜的选择是对的,再说我也没有准备任何的避孕措施,让她以肛门取代前面的肉洞,可省略不必要的后遗症。 纪子不一会儿就学会运用腿部的肌肉。她控制着屁眼儿的收缩力度感,极力地迫压着、刺激着我的赤红龟头,就这样的使我达到一阵阵的快感,而纪子自己亦也尝试到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滋味。 我们两人似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的最顶点而发泄,她喊发出一阵阵的甜美哭鸣声,而我也身体僵硬直挺地将热腾腾的浓精直射入纪子的肛门内,哼出了长长一声的叹息┅┅ (全文完)" }, { "text": "援交学生妹之一夜真人真事\n(一)援交学生妹之上半夜 我在CHAT认识了她,自称是士林某私立大学学生,后来见了面,长的还算漂亮,就是皮肤黑黑的,长头发。看她年龄应该不象是大学学生,一问之下,她才拿学生证给我看,真的是该校学生嗳,只不过她今年毕业了。谈好过一夜一万二。 进到了房间里,她衣服一脱,我才发现她是全身的皮肤都黑,而且没什么胸部,不过臀部和腿的曲线蛮不错的,总算有点不虚此行。她要我一齐洗澡,我们就赤裸裸抱着进了浴室,在莲蓬头下,她帮我抹上肥皂、冲洗干净,然后直接蹲在我面前把我含了进去,她嘴巴蛮小的,干起来很有感觉,最惊人的是她吹了半天,居然舔起我的屁眼来,那种感觉让我硬得快爆炸了。 来不及擦干,我就把她丢到床上,她很自然的张开大腿,毛很多,但阴唇很黑,感觉象是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她自己吐了口口水,抹了抹下面,就要我插进去,结果我发现她那里好松好松,干起来几乎没什么感觉,她还要我换姿势,说什么喜欢“观音坐莲”,等她坐到上面,让她主动时,我觉得自己“如陷五里雾中”,肉棒都快软掉了。 有点不爽告诉她,她就问我那想不想她用嘴帮我吹到出来?我一听更火了,明明是学生妹的价钱,结果感觉跟老娼一样,居然还想用嘴巴打发我。“不用,你趴着好了,我想从后面来。”她也乖乖趴好,在小腹底下垫了个枕头,让屁股翘起来。 看着她这个姿势真的很美,屁股又紧又翘,两条腿可能是常爬楼梯吧,曲线优美动人。我故意先用舌头舔她的臀部,包插股缝,甚至伸进去她的肛门,可能她也喜欢吧,一直淫声浪叫的。 我趴到她上头,对准位置,一插进去了一半,她大声哀叫了起来,因为我干的是她的屁眼,她屁眼大概是没用过,紧得象处女一样。 “不要啦┅┅不要插人家那里┅┅很痛哩┅┅”她想躲,我牢牢抓住她的肩膀不放,拼命往里冲,终于半分钟后,才把我整根肉棒塞了进去。 她大概是知道已被人攻陷,不再挣扎了,只是趴在我底下大口大口的喘气,我再往交合处吐了口口水,就开始抽插起来。哇塞!简直比干到处女还要爽,她几乎是在我往回抽的同时哭叫了出来∶“呕┅┅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干屁眼┅┅” 我不理她,一手抓着她肩膀,一手往前握住她小小的乳房,开始拼命的干她的屁眼,几百下后,在她沙哑的嗓音中,我把肉棒全插进她屁眼里发射,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乖乖趴着承受。 等我抽出来时,才发现她屁眼被我干裂了,流了一些血,她在床上抽搐的哭着。我把她拉进了浴室,本想好好替她洗干净,想不到她一起来就死命的捶我,我火了∶“你干嘛打我!” “那你干嘛玩人家那里,我有说让你玩吗?”她也很凶。 “干你那里还要你签同意书啊!操!你阴道那么松,不干你屁眼哪会爽!” 她看我比她还凶,不敢再说什么,被我抓住她的手硬拖进浴室里,把她腿上和下体的秽物冲洗干净。我又硬了,在浴室里叫她面朝墙壁站好,她大概知道我又要玩她那里,说什么都不肯,我只好硬把她推到墙壁前面,站在她背后,把她大腿分开∶“不许动,乖乖的再让我干一次,谁叫你的屁眼干起来那么舒服!” 顺着肥皂水,这一次我很容易的进去了。 大概是润滑够加上又是第二次,她好象也开始有点受用,会懂得把屁股往后顶,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想让我快点出来。 可能是射过一次吧,这次我足足把她压在墙壁前面干了快四十分钟才射精,她腿都快软了,我抽出来时一看,她的屁眼也变成开开的合不拢,可能是又裂开了吧,有点血丝在外头。她推开了我,不敢再多留一分钟,自己洗了洗,擦干身子就出去穿衣服了。 等我出去时,看见她居然全穿起来了,大概是怕再留下去,屁眼又要遭殃,两眼红红的跟我说,她不过夜了,要我给她钱,我告诉她要现在走,就是五千而己,她有点生气的说∶“人家都给你玩了两次嗳┅┅还是玩那里┅┅” 我脸一横∶“要一万二你就呆到明天早上,才干你两次算什么,到明天早上我至少再干你两次!妈的!年纪轻轻就搞到那么松,不干你屁眼你叫我怎么射得出来!” 她大概是想反正玩了两次了,再玩两次也没有这两次的痛,拿五千块不如拿一万二,就把脸一抹,到旁边去脱衣服了,然后一个人穿着胸罩和内裤躲到床角去睡┅┅ (二)援交学生妹之下半夜 看她背对着我缩在被缛里,忽然觉得气氛好象有点僵了,想想为了自己下半夜的幸福着想,是该和缓一下∶“晶晶┅┅晶晶(为保护自己不敢用真名、不过女主角的确跟晶这个字有关系)┅┅好啦,别生气了┅┅刚才在风情不是聊得很开心?” 我轻轻拉了拉她身上的被子,小妮子不答腔,我索性慢慢把被子拉掉,起先她还扯了一会,见扯不赢我也就放弃了。很快地整床棉被到了我手里,才发现裸着胸罩内裤的她在床上有点抽搐。 “干嘛?自己一个人暗爽!” 大概是想到我刚在CHAT跟她讲的那些床边笑话,小妮子掩嘴不断偷偷笑着,我光着身体扑到床上,一歪从后面把她抱个满怀,身子刚贴上她的背面,小妮子连忙转过来面对着我,大概是怕我又弄她屁股。 “讨厌啦你┅┅一直插人家后面,搞得人家痛死了,还凶我┅┅”半笑半骂的说着。 “奇怪┅┅晶晶,你也没几岁┅┅怎会那么松,是不是?太爱玩了哦┅┅”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说着。 她玩笑式的瞪了我一眼∶“要你管!” “咦┅┅今夜我是你的老公耶,我当然要管!”偷偷捏一下她光滑细致的大腿,她摸摸我胸前的肌肉,把头埋进我怀里,慢慢说起她的过去。 原来她16岁时被男友开发过后,就跟三个世家子弟合租了一间公寓直到最近。她和他们一起生活、一起读书、一起上大学,最重要的是七、八年来每天夜晚,除了月经来,男生们轮着从没让她休息过┅┅白天给她钱让她吃喝玩乐,夜里则由她提供肉体让他们玩乐,不论是她还是他们都乐此不疲。 有时一次还要同时应付两个,可是她又不肯开放肛门,所以常常阴道里一次插弄着两根硬挺的肉棒,悲哀的是,三个男生把她搞松了以后,就叫她搬家了。 习惯了高级品味和夜夜春宵的生活,在顿失经济来源和高潮工具的她,开始了四处找人援助的夜晚┅┅ 听完我感动的往下一探┅┅果然是个浪女,大概是回忆起当年的欢淫,讲着讲着裤档全湿透了。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扬声器发挥了多年不世传的KISS绝技,吻上她红润的嘴唇。她呆了一下,等到我的舌头开始和她的纠缠不休时,她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我一边吻着,一边脱掉她的内衣裤,用脚把她内裤从她脚踝勾掉的同时,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离开我的热吻∶“不要玩后面好不好?” 我故意逗她∶“玩后面?” 她有点撒娇∶“对啊┅┅不要玩后面了┅┅” “玩后面?” “就不要插我屁股了啦┅┅”说完她脸红红的想再找寻我的嘴唇,可惜我不肯就范。 “真的不要吗?好啦┅┅反正都玩两次了,你应该不会痛了啊┅┅刚不是看你也很爽。” 她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脸又一红,没再说什么,我们又吻上了,我开始用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挖、挑、勾、缠、塞、卷、磨┅┅直搞得她娇喘连连,不住的扭动身体。我把她身体放平,先在她屁股底下垫个枕头,两腿抬起往她上身压下,她整个下体被我弄成漂亮的弧形,阴道和肛门都向外凸出,我在她穴口挖了满手的淫水,直接涂在她屁眼上,她大概也知道逃不过再次肛交的命运,闭上眼睛不再抗议挣扎了┅┅ 我慢慢的把我硬挺的肉棒往里塞,她也大口吐着气让屁眼完全放松,这一次看在她体贴的份上,我并没有太用力,只是很轻柔慢慢的干弄着她的屁眼。由于是第三次的关系,她夹得我也有点痛,不过干了快五分钟后,她竟然开始浪了起来,把三根手指拼命地往自己阴道里插┅┅我知道她开始体会到肛交的快感后,便叫她翻身趴着,用力大干起来。 就这样一边她自己用手指干前面,一边我干她后面的情况下,持续了半个小时,当我再一次在她直肠里射出时,她好象总共有了四、五次的高潮┅┅大概是都累坏了,我还没拔出来,两个人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才发现自己还趴在她背上,自发性勃起的肉棒还插在她屁眼里,她也跟着醒来∶“好啦┅┅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我心想,不是说过要干你四次?哪会这么容易放人,何况早上我的肉棒硬的像根铁棍似的∶“不要啦┅┅再一次,再干一次就好┅┅” 她知道反抗无益,嗯了一声同意了。我从后把她抱了起来,抱进浴室里站在莲蓬头下面,要她背对着我手着地、屁股抬起来,自己也跟着变成站在她身后,她就这么手扶着地板,屁股翘得半天高。打开莲蓬头,水花顺着我们两具胴体滑下,我想是最后一次,抓紧她的细腰,往后一退,开始拼了老命的抽插。 “啊!哇!不要啊!”伴随着我猛烈的干送,她没老命的鬼叫起来,手也离开地面,我只好用右手环在她腰部前面,提着她固定住屁股的位置,拼命前后抽送着,偶尔肉棒脱离她洞开的肛门,也是用力一冲再尽根插入。 “呜┅┅不要啊┅┅裂开了啦!”她哭喊着,我可不理会。 干了几分钟,我忽然觉得想尿尿,早上起床就一泡尿憋到现在,干脆,全尿进去好了。我停了下来等待尿液通过膀胱,她还以为我终于结束了,可没想到屁眼里一阵温热,我抖动了几下,把尿液全挤进她的屁眼时,她才想到直肠里的温热是什么,“哇!”的一声大叫起来∶“你怎么┅┅怎么可以┅┅在人家里面尿尿┅┅”她气得全身直抖,我可不管,又开始继续干她。 尿液随着我的抽插,溢了部份出来,不到一会儿,忽然我觉得她在用力夹肛门,我的肉棒被她夹得几乎就要射精了,我这才想到她在忍住便意,也许是灌进她肚子里头的尿让她有了排泄的欲望。就在这完全紧密的屁眼里,我再干了十来下,全部射进她直肠里了。 我一抽出来,她马上跑到马桶上坐着,两眼狠狠地盯着我,脸部却是痛苦的扭曲。我可不想闻到她便便的味道,用水冲了冲肉棒,就跑出浴室了。 就这样,那天早上她带着一万二千的现金离去,而我则带走了一生最棒的回忆┅┅ 半个月后有一天,我在SOGO见到她,挽着一个矮矮壮壮的男人,她大概是没看到我,不过她那略黑的肤色和漂亮的腿型,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本想过去跟她打个招呼,又不知想说什么┅┅难不成要说“那天真的很值得?┅┅” 哈哈┅┅ (全文完)" }, { "text": "少男艳遇\n少男艳遇(一) 这天阿明下楼之后,发现他车子旁边有一个黑黑小小的影子在晃来动去,他上前一看,原来是个女孩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当阿明走上前去之后,这女孩恰巧回过头来,阿明一看,虽然年纪还小,但清秀非常,绝对称得上有倾国之姿。 阿明问她∶“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女孩说∶“对不起先生,我的东西掉到车子下面,没有办法捡,所以┅┅对不起,您是车主吗?可以帮忙将车子移开,让我捡吗?” 阿明当下就将车子移开,并且下车看看,到底那女孩子是要捡怎样重要的东西。这时只见那女孩子捡起一个小包包,回过头说∶“谢谢您,另外可不可以请教一下,这附近有公车站可以到火车站吗?” 阿明看看手表,说∶“这附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坐公车,而且现在快要下雨了,如果愿意的话,我送你过去好了!” 那女孩迟疑了一下,便跟着阿明上车了。 阿明在车上和她聊了起来,这女孩说,她叫小兰,当前刚高中毕业,北上准备考试,现在要到车站去找朋友,准备到她朋友亲戚家里住。阿明又问起小兰的家人,原来她的父母很早就离异了,现在小兰都是暂时住在阿姨家里,但因为一些因素,她并不是很喜欢姨丈,所以她才会借故北上。 阿明趁着聊天的时候,仔细地打量了小兰,她是标准美人胚,个子虽矮,但身材比例相当漂亮,浓纤合度,尤其是她的胸部相当地丰满,将她的上衣撑得非常饱满。 很快地,阿明的车子就到了火车站,小兰问阿明可不可以陪她一起等,阿明想想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又有美女在侧,何乐而不为?不一会小兰的朋友小莉就来了,小兰上前跟她谈了一会,两人一起来到阿明面前,表示小莉的亲戚现在只能让一个人住,小兰没有办法同住,想问阿明能否帮忙想想办法。 小兰特别恳求阿明说∶“我只要能住到考试的时候就可以了,白天我可以到图书馆去。” 阿明想了一下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家里倒是可以让你暂住,但当前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住,你敢吗?” 小兰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阿明把自己家里的电话留给小莉后,就带着小兰回到自己家里。阿明把另一间房间清理之后,要小兰自己爱怎样用就怎样用,并要她跟小莉联络。这时阿明就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一觉醒来,阿明觉得尿急,来到洗手间。刚解决完毕,恰巧小兰来到洗手间门口,看见阿明全身上下仅穿一条内裤,马上满脸飞红,跑回房间。这时阿明匆匆忙忙地回到房里穿了一件短裤和上衣,来到小兰房间,敲了敲门。 小兰低头开门,阿明说∶“我可以进来吗?”小兰低头让到一旁,阿明就进到房里,要小兰坐在床上,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我很抱歉,以后我会好好地注意,因为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住,所以┅┅请你不要生气。” 小兰说∶“我不是生气,只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孩子的裸体,所以┅┅” 阿明这才放心,并说∶“你没有生气就好!” 小兰低声说∶“其实你肯让我住在这里就已很好了,这些事情我自己会注意的,但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阿明说∶“可以啊!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尽力帮忙,其实你我也算有缘,不是吗?” 小兰低声说∶“我┅┅从来没有跟男孩子那个过,你可不可以做我第一个男人?” 阿明惊讶地说∶“第一个男人?!” 小兰脸已经通红,也不知该如何说。阿明笑说∶“我可不是想上床才收留你耶!你┅┅” 小兰说∶“反正我的第一次早晚也要给人,不如┅┅就给你,就当作是你帮我的报答,而且我还可以每天帮你整理家务。” 这时小兰很温顺地站起身来,并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阿明见她不是开玩笑,便站起身来抓住她的双手说∶“别闹了,你在这里住,我根本就只是想帮忙你而已,如果真要你付钱的话,我就不会让你住在我家了。况且我本身就不缺钱用,工作也不必担心,钱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时小兰已经将身上的扣子解开到胸前,阿明可以看见小兰那深深的乳沟,不知不觉地阿明身下的肉棒已经翘了起来。 阿明看见小兰用那深情款款地眼光向上望来,就有些痴了,下意识地说道∶“你如果真的愿意的话,可否先帮我舔一舔?我还没有让人舔过,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滋味。” 小兰还不知道说阿明希望她舔哪里,便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阿明。阿明这时拉下自己的短裤,拉出那根黑粗的肉棒,并且告诉小兰说∶“来,就象是舔冰棒一样地舔这玩意。” 小兰这时方才恍然大悟,便蹲下身去,张开小口,将肉棒当作冰棒般的舔将起来。 “嗯┅┅你舔得不错┅┅来┅┅你的手也别闲着,捏弄一下┅┅我的┅┅睾丸┅┅喔┅┅喔┅┅喔┅┅喔┅┅喔┅┅喔┅┅好爽┅┅喔┅┅喔┅┅” 小兰这时完全地服从阿明的指示,两手伸上去,轻轻地捏弄阿明的睾丸,她怕捏痛阿明,所以五根手指若有似无地揉捏着,这样的刺激更是强烈。 阿明虽然曾经和女人上过床,不过都仅是很单纯地做爱而已,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有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千依百顺地依照他的要求来做,所以心中的愉悦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 突然阿明觉得一股尿意直上心头,他就示意小兰停止下来。这时小兰满脸狐疑地望着阿明,阿明笑说∶“别紧张,我只是觉得应该也让你享受一下性爱的快感才对。” 小兰这时满脸羞红地低头笑着,阿明要她把衣服脱光,小兰点了点头,就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这时阿明要小兰趴在椅背上,两腿分开,这样一来,小兰的阴户就完全地呈现在阿明的眼前,虽然小兰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贱,但是这是阿明要求她的,所以她完全照作。 阿明用舌头轻轻地舔弄着小兰的阴户,由于小兰还是处子之身,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觉得麻痒难耐,无奈阿明这时候蹲在她的两腿之间,两只强壮的手紧又抓着她的纤腰,让她动弹不得,而且这麻痒难耐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使得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似乎这样可以让她减少那种焦躁不安、空虚难耐的感觉,鼻中也渐渐地开始哼了起来┅┅ 阿明停了下来,两手缓缓地上移,来到小兰的双乳,并且这时候整个人贴在小兰的背上,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可以做了吗?” 小兰双手撑起自己,偏过头来对着阿明说∶“可以,不过┅┅我希望能象夫妻一般地在床上做,我觉得这样的姿势,好象我是一个被玩弄的人,可以吗?” 阿明和小兰来到床边,小兰先躺了下去,阿明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扶住自己那根肉棒,对准小兰的肉穴口。阿明刚抵进去,就碰到了一层阻力,他再问∶“真的可以吗?会很痛喔!” 小兰看着阿明的双眼说∶“没有关系,我会忍着。”两手紧抓着床单,阿明“滋”的一声就直插到底┅┅ 阿明看见小兰全身一颤,两眼紧闭,大腿紧紧地将他夹住,眼角缓缓地流出眼泪,十分不忍地舔去她的眼泪,正抽出准备退下时,小兰睁开眼睛说∶“没关系,我还忍得住。”并且双手搂住阿明的腰,示意他继续下去。 阿明见状,只好继续抽送挺动,不一会,阿明就将精液射入小兰的体内┅┅少男艳遇(二) 这天小兰早上起床之后,看见阿明坐在电脑前,带着耳机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荧幕,她便很好奇地凑上前去,看见正有一对男女做爱的画面出现在荧幕上。 小兰看见阿明的左手正在搓揉自己的肉棒,知道阿明顾虑自己已经快要考试了,所以不便打搅自己,心里不禁为他的温柔体贴有些感动! 之前她和阿明那次的肌肤之亲,也是让她难以忘怀,只是她碍于颜面,不便向阿明主动提出要求。但她也经常故意地让他有可乘之机,譬如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总是等阿明在家时,并都将浴室留下一道门缝;又或是晚上休息的时候故意不锁房门。平时穿的衣服也是尽量宽松薄短,让阿明可以恣意地一览他的胴体之美。可是阿明总没有提出要求。 这天她看见阿明原来都是靠这样地来发泄压抑的情欲,便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从后面搂住阿明。阿明正沉醉在荧幕上的情爱画面,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搂住他,吓得他一股精液直泄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这时阿明方才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兰,阿明赶快擦拭一下桌面以及自己的衣裤,小兰开口说∶“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开口,我┅┅其实┅┅都┅┅” 阿明说∶“没有啦!我刚才只是一时性起,有点受不了,所以才会自己发泄一下,绝对不是要占你便宜。” 小兰就说∶“哪我一点魅力也没有?!完全都不想要我?” 阿明连忙摇手说∶“不是!我只是想说你快要考试了,不要耽误你的读书时间。” 小兰这时走上前来,双手环抱着阿明说∶“我现在想要跟你作!你愿不愿意嘛?” 阿明说∶“我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都软趴趴的,哪有办法?” 小兰这时将全身仅着的T恤及短裤褪下,仅剩下一件白色三角裤;她要明雄吸吮她的双乳,将刚刚画面上男女的动作完全地用在她身上。阿明两手搂住小兰的腰,低头轻轻地舔着乳尖上的葡萄,并且左右地来回舔弄,有时还会轻轻地吸啃。 小兰的两手将阿明的短裤拉开,伸进去玩弄他的阴茎以及肉囊里的睾丸。阿明这时也将小兰的内裤两端揪住,向上拉扯,内裤变成V字形,使得小兰的臀部都裸露了出来,并且故意地将内裤来回扯动去摩擦小兰的阴户。 接着阿明放开小兰的内裤,两手轻抚小兰的臀部,小兰的臀部不同于一般都市女孩的下垂,相反地是相当挺翘。这时阿明两手沿着股沟下滑,抠弄小兰的阴户,阿明先用右手的中指去抠弄小兰的阴户,这时小兰的阴户早已经淫水泛滥,淫水随着阿明手指的抠弄,缓缓地滴漏在地板上。 接着阿明换用左手的中指去抠弄小兰的阴户,右手的中指则微微向上来到小兰菊花般的屁眼,先将手指微微抵住,阿明说∶“小兰,我刚刚看片子里那女被走后门的时候好兴奋,我想┅┅” 小兰说∶“没问题,你想怎样玩我都可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并且向阿明的嘴吻了过去。阿明感觉到一条湿软滑热的水蛇从她的樱桃小口溜了过来,便也恣情地吸吮,手指也顺势地抵进她的屁眼。 起先小兰觉得有便意,后来渐渐地,这种便意变成了一种快感,两腿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且好象站不住的直抖着。这时阿明的肉棒也已经被搓摸得重振雄风了,阿明便将小兰抱起,他要小兰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再将小兰的阴户对准自己的肉棒,两人就这样边走边 ,搞得淫水满地。 这样 了约莫十来分钟,小兰两手紧紧地搂住阿明的脖子,抖了两下,就昏死了过去。这时阿明将小兰放回床上,过了一会儿,小兰悠悠地醒了过来,看见阿明的肉棒还是高耸入天,她笑说∶“你好厉害,我刚刚好象死掉一样,你┅┅难道还想要吗?” 阿明说∶“没有关系,你休息一下吧!” 小兰说∶“明哥,我也没有关系,你如果还需要的话,我很愿意继续跟你那个!” 阿明心中非常地高兴,但却问说∶“你还可以吗?你已经泄了一次,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小兰自己趴在床上,说∶“没关系,只要你需要,我很愿意,况且我也很喜欢你对我这样。” 阿明这时也爬到床上去,小兰将两腿缩到肚子下面,将下半身抬高,阿明这时候看到小兰的屁眼,他用手指沾了些穴里的蜜汁,然后轻轻地玩弄她的屁眼,小兰觉得另有一番快感。 阿明见到她臀部轻摆,便问说∶“小兰,我可以玩后面吗?” 小兰问∶“后面?” 阿明用手戳进去,说∶“就是这里嘛!” 小兰说∶“只要明哥喜欢,哪里都可以。” 阿明大喜,爬上床去,先将肉棒抵住小兰的屁眼,缓缓地 了进去,小兰觉得肛门好象要裂开似的而不断地扭动着腰,不料这样反而方便阿明将肉棒 入屁眼里面。 等到阿明好不容易地将肉棒都塞入小兰的屁眼之后,阿明舒了口大气说∶“喔!你的屁眼好紧,夹得我好爽,喔!这真的好紧喔!” 小兰这时已经满身大汗,没有体力回答阿明的话,只能微微的点头表示同意阿明的话。 阿明这时见小兰全身似乎已经受不了而微微地颤抖,便说∶“对不起!我还是不要做了!你这样痛,我┅┅不该只顾自己。” 小兰马上摇头,并说∶“明哥┅┅没┅┅关系!你先┅┅不要动┅┅让我休息一下就好,我待会┅┅可以让你动的时候,你再动好吗?!现在我先调整一下姿势,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说完这番话后,小兰似乎也比较能适应,就自己缓缓地前后摇动,并且要阿明可以继续,但是不要太剧烈。这时阿明要小兰不要动,他自己两手扶住小兰的屁股,前后缓缓地挺弄。 小兰感觉到阿明巨大的龟头不住地在自己的直肠上刮弄,而且肉棒在括约肌上抽送,使得她有强烈的便意,但这种便意却逐渐地累积成为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得她无法忍受,只好开始随着明雄的动作哼了起来∶“嗯┅┅嗯┅┅嗯嗯┅┅嗯┅┅” 渐渐地节奏愈来愈快,小兰觉得这种快感愈来愈强烈,光是这样哼已经不能表达她的感受,便将头抵在床上叫了起来∶“啊┅┅啊┅┅啊┅┅喔┅┅啊┅┅啊┅┅啊┅┅喔┅┅啊┅┅喔┅┅” 阿明听到小兰的呻吟声,情绪更加亢奋,一面加快抽送速度,一面说∶“兰妹┅┅你可以尽情┅┅的叫┅┅我最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这样┅┅让我会┅┅更加的兴奋┅┅ ┅┅好妹妹┅┅你的屁眼┅┅真她妈的紧┅┅哥哥┅┅我好爽┅┅” 小兰听见阿明这样说,竟也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便前后迎合并以浪声应和着∶“啊┅┅啊┅┅喔┅┅好哥哥┅┅妹妹┅┅好爽┅┅啊┅┅啊┅┅喔┅┅啊┅┅啊┅┅喔┅┅” “你┅┅哪里爽┅┅说出来┅┅哥哥我┅┅让你更爽┅┅” “妹妹┅┅屁眼┅┅好爽┅┅啊┅┅哥哥 ┅┅得┅┅小妹我┅┅爽┅┅用力┅┅” 小兰并且随着阿明不停的摆动,就好象舞狮般的摇头摆尾,阿明觉得身下的女体好似脱 的野马起伏不定┅┅ 这时阿明突然停止,腰际一阵抽搐。 “啊┅┅不要停┅┅不要停┅┅啊┅┅哥哥你射得小妹我好爽┅┅再来┅┅再来┅┅” 这时两人颓然倒下,一切归于静止┅┅ 过了很久,小兰先醒了过来,她发现阿明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屁眼里面,有点胀胀、痛痛的,便开始扭动。不料这样一来,阿明也给弄醒过来,他说∶“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小兰说∶“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胀痛,所以想把它弄出来。” 阿明将肉棒抽了出来并说∶“怎样?滋味好吗?” 小兰笑着说∶“怎么?你怎么这样有兴趣?该不会你是自己也想试看看滋味吧?!” 阿明说∶“想也没有办法啊!你又没有那根东西!自己也没有办法 自己! 要不然我还真想试看看!” 小兰说∶“如果明哥想试试看,兰妹倒是可以帮帮你喔!” 阿明觉得她好象有把握似的,便说∶“真的?如果你有办法,我真的想试试看耶!” 小兰要阿明等她一下,她出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拿着一根黄瓜回来,小兰说∶“这样你不就可以试看看了!” 阿明大喜,便趴在床上,让小兰来 ,小兰将黄瓜先塞到自己的穴里抽送十几下,然后就将沾满自己淫水的黄瓜塞入阿明的屁眼,抽送一阵子之后,阿明的肉棒再度勃起,小兰就两手并用,边帮阿明 屁眼、还边帮他打手枪,果然让阿明爽个够! 少男艳遇(三) 阿明至此之后,几乎每天都会跟小兰发生性关系。而且阿明觉得自己的性能力愈来愈强,往往可以连战一个小时而丝毫不疲倦,这样一来小兰反而有些受不了。 这天小兰要去考试,阿明开车送她到考场,并且特地跟公司请假,准备好好地陪她两天。 当小兰进场之后,阿明就到处去晃。这时候他突然看到一位身穿白色连身短裙的长发女子,站在前方,东张西望,他快步过去,然后看了几眼,相当漂亮,身材丰满,由于她的衣服相当合身,所以她里面的内衣都隐约可见。阿明看看手表,还有一个多钟头,上前搭讪吧! 当他走向前去的时候,恰巧这女子也转过头来,并且先开口说∶“先生,有零钱可以借我吗?我要打个电话。” 阿明立刻递过手中的大哥大说∶“你用吧!”她不好意思地拿了过来,打了通电话,这时候阿明故意走开,等到她打完电话后,才走回来。 那女子说∶“谢谢!”阿明拿过电话说∶“小姐,你也是来陪考的吗?”她说∶“我妹妹在考试,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但是我还不知道她的教室,所以我刚刚打电话回去问。”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 等到考完之后,居然这女子原来就是小莉的姊姊美嘉,等到小兰跟小莉再度进入考场时,阿明就约美嘉一起去兜风,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回来。 两人来到车边,美嘉说∶“现在出去逛,会不会赶不及待会回来接她俩?” 阿明说∶“我在附近租了间房间,是准备给小兰待会休息用的,如果不介意,我们过去那边休息一下,反正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两人来到饭店,拿了锁钥,进到房间之后,美嘉就问∶“你跟小兰是怎样的关系?”阿明解释了一下,美嘉说∶“你可真是好,如果我男朋友是你的话,不知道该有多好。嗳!你愿意跟我做爱吗?” 阿明吓了一跳,美嘉说∶“其实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我都不是第一次,就当作是消遣,打发时间嘛!” 阿明其实早有此意,正不知该如何下手,想不到美嘉却主动地提出来,他当然是乐于从命。美嘉这时候主动脱去衣物,而阿明也是脱光衣裤后,美嘉主动地帮他口交。 阿明觉得她的口交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要是在以前,恐怕早就玩完了,但现在他却可以好整以暇的享受。过了十几分钟之后,美嘉带着赞叹的眼光躺到床上说∶“来吧,想不到你这样厉害!” 阿明看到她两腿大开,心中有些不悦,但是不上白不上,于是就趴上去,卖力地抽送,决心要让她受不了┅┅ “啊┅┅啊┅┅喔┅┅啊啊啊啊┅┅你┅┅好爽┅┅啊┅┅啊啊┅┅喔┅┅啊┅┅啊┅┅喔┅┅好厉害┅┅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厉害的┅┅肉棒┅┅ 过┅┅喔喔喔喔┅┅啊啊啊┅┅嗯┅┅哟┅┅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你┅┅爽┅┅是吧┅┅哥哥我┅┅让你更爽┅┅” “啊┅┅喔┅┅喔┅┅啊啊啊啊┅┅喔┅┅好爽┅┅啊┅┅啊啊┅┅喔┅┅啊┅┅啊┅┅喔┅┅真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嗯┅┅哟┅┅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阿明长达半个钟头的猛烈抽送下,美嘉足足高潮了三次,床单上留下一大片的汗渍与蜜汁的痕迹。阿明故意保留一些精力,美嘉看到阿明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心中更是佩服,她说∶“你真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厉害的人,以后可以再跟我上床吗?求求你,我可以┅┅完全听你的,可以吗?我这里有一万元,你先拿去用吧!这是我的Call机,如果可以的话,请Call我,好吗?” 阿明吻了她一下,保证有空会找她,后来才知道美嘉她是在外商当秘书,月薪相当高,所以也不在乎他拿钱给他花啦!两人整理一下衣服,一起来到考场,阿明开车带着四个人来到另外的餐厅用餐,然后继续下午的考试。 美嘉依依不舍地表示,她必须回公司了,所以下午阿明就只好一个人到处晃啦。 少男艳遇(四) 当小兰考完试以后,这天晚上阿明特地跟小兰作爱几近通霄,足足让小兰高潮五次之后,才在第六次的高潮中两人同时解放。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阿明心想,反正CASE已经弄好交给公司了,干脆再请一天假,陪陪小兰好了,于是两人相拥入眠┅┅ 早上起来后,阿明打电话请好假,然后小兰就弄好早餐,两人一起用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小兰说∶“明哥,你陪我考试那天,是不是有跟美嘉姐那个?” 阿明立刻猛烈的咳杖起来,小兰继续说∶“我不是怪你,其实我也知道美嘉姐对你有意思。其实那天中午,我看到她对你的态度,我想你应该是让她很满足喔!” 阿明说∶“我┅┅”小兰打断他的话说∶“其实,你另外找女人我都同意,甚至我可以作小,但是你不要抛弃我就可以了!” 阿明过来拥着小兰说∶“你放心,再怎样我都会好好的疼你的,不会让你受委屈。只是你真的愿意我去找别的女人?” 小兰说∶“你那种精力,我可没办法应付,早晚会让你玩死的,不如让你去┅┅服务大众啊!”说完她也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阿明将她抱回房间,着实地再干了她一回┅┅ 下午,阿明带着小兰一起来到东区逛街,阿明帮她买了许多的日常用品跟衣服,这时候阿明已经把小兰当作是老婆一样的看待。这天总共花了七、八万元。 过了几天,阿明正式约了美嘉来家里,独独瞒过小莉,阿明将小兰的意思跟美嘉说了,美嘉也非常高兴,这天三人共床作爱,但是顾忌着小莉,所以美嘉只好回家去住。 之后,美嘉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但是阿明非常的奇怪,精力愈来愈旺盛,渐渐地美嘉跟小兰也有些应付不来了。 隔几天,终于放榜了,小兰考上淡水的一所私立学校,而小莉考上南部的国立大学。这时候美嘉比较不用顾忌小莉,所以干脆就退掉租的房子,搬过来一起住。由于阿明的房子相当大,还有三间空房间,所以也没有关系。这时候美嘉每天帮小兰训练外语能力,所以三人作爱的时间减少许多,但是阿明也能体谅。 这天,阿明在公司里面赶一件CASE,打电话给家里说,今天没办法回去,然后又继续投入工作里面。这时候工作到晚上三点多,办公室里面就只剩下阿明跟同事小娟,小娟是阿明的助理,刚从学校毕业,人长得很甜,个子小小的,在办公室里人缘不错,刚跟男朋友分手,所以这几天拼命投入工作,似乎有些自暴自弃。 阿明刚把最后的修正工作完成,进入编译过程,由于需要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所以他就站了起来。这时候他看到小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由于小娟穿的是一件短裙,这时候的睡姿,恰巧可以让阿明清楚地看到她的大腿以及内裤。 由于阿明已经连续两三天没有跟美嘉和小兰做爱了,所以他的能量已经蓄积了许多,他有些按捺不住,就将小娟抱了起来,放到办公桌上,脱下她的内裤,肉棒就直插入内,抽送五、六十下后,小娟已经醒了过来。 阿明说∶“对不起,因为你实在是太诱惑我了,所以┅┅” 小娟说∶“如果你能满足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阿明不等她说下去,抓住她的腰,就猛抽猛送起来┅┅ “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啊┅┅人家┅┅喔┅┅啊啊┅┅啊┅┅喔┅┅喔┅┅啊啊┅┅啊┅┅舒服┅┅唔┅┅啊啊啊┅┅嗯┅┅啊啊啊┅┅唷┅┅啊啊啊┅┅啊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发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啊┅┅啊┅┅喔喔喔┅┅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喔┅┅喔┅┅啊┅┅啊┅┅肉棒┅┅顶得┅┅小穴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 小娟虽然有过几次性经验,但是这样厉害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抽送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高潮连连,最后落为阿明的泄欲对象,阿明也因此获得几日来的纾解。 第二天,两人装做没事人的继续工作,小娟知道阿明的状况,所以要求他以后有机会还要帮她达到快乐,阿明当然很乐意帮忙。" }, { "text": "SANDRA\n航警局证照查验组钟先生把Sandra带到入境大厅门口,脸上堆着客气的笑容说∶“这位就是Sandra小姐,我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让她通关了,以后如果再要接这种未曾谋面的客人,您只要先告诉我们名字,我们可以通知航空公司,请他们发电给航班,这样更不会把重要客人Miss掉,同时也可以快速通关┅┅” 我用三分的精神和钟先生寒喧客套,七分的精神却花在Sandra身上。没错,这个二十四岁的荷兰籍红发女郎就是Sandra;事实上我可以很轻易的认出她,如果此时她一丝不挂的话! Sandra是我在今年二月间透过国外情色聊天房认识的网友,“BAO”这个名字在外国人的眼中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好奇的Sandra一眼就发现这个“怪异” 的名字,她问我名字的意义,以及我来自何处,我的基本资料(身高,头发,体重)之后,便挑了我做她那夜的空中性伴。 之后的一个月中,我们几乎每晚都相约在那个聊天房碰头做最淫猥的对话。 做了一个多月的虚拟性伴之后,有一次在她的来信当中夹带了一张照片∶全裸照片!这张照片扫除了我对她男扮女装的疑虑,然而她的要求却让我难堪∶她要我也寄一张裸照给她! 我考虑了许久,决定还是寄张普通的生活照过去,并且婉告她,我不方便将裸照拿去照象馆冲洗。然而她的相片却成为我最意外的一个秘密! 在鱼雁往返的过程中,我几乎摸清楚她所有的性癖好,包括她到海滨PUB兼差做上空侍应生,因为她觉得同时有上百对眼光在她身上探索的感觉是非常地刺激;而她也能在周末夜中,从PUB里挑上一位看得顺眼的小伙子,做为她那夜的入幕之宾,然后在隔天中午跟他说掰掰! 原以为那张照片是我意淫的唯一线索,想不到Sandra竟然有机会到台湾来游玩,并且选择南台湾做为她的第一站,只因我曾告诉她这儿是个充满阳光与热情的地方!所以,此刻她站在我的眼前,虽然我还不太习惯她穿衣服的样子。 离开机场之后,我直接开车带她到垦丁的福华饭店,因为在国宾饭店怕会遇到比芙兄。而凯撒饭店的梳妆台听说太小,只有福华垦丁店还未正式开幕,房客人数少,较不会遇上熟人,应该最能符合我们的需要。 未曾偷情,我必须要有更缜密的计划来降低心中的不安┅┅照着我所熟悉的每个路线,在傍晚之前我便已带着Sandra浏览过垦丁公园的西半部,由于时差的关系,用过晚餐后她便略显疲态,并提议先回房间休息。 透过福华高雄店专人的安排,我们拥有的是一个面海的房间。十一月的垦丁气候是相当宜人的,我打开阳台的落地窗,让清爽的海风流进房间,但此刻的心情却是不平静的,因为我不知道现在与我共处一室,看似熟捻却又陌生的异国女网友,是否真如她信上那般的开放?我会不会得爱滋病?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在脑子里乱哄哄的情况下我蓦然回头走向房间,然而,全身的血液却在回头之后霎时冻结!我的眼光恰好落在Sandra刚卸下胸罩束缚的那对乳房上! 不知是否她察觉了我脸上的尴尬,“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照片了吗?为何露出那样好笑的神情?”她捉狭的问。 “Well,I┅┅” 她不待我笨拙的回答,便闪身溜进浴室淋浴了。 眼睛盯着电视的萤光幕,我却一点也不知道节目是什么,心里只在担心,等会儿我的表现一定会失常┅┅ Sandra在不久之后出了浴室,这次裹了浴巾,不再一丝不挂。 “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呢?”她问。 我扭开那两个看似女性乳房般的水龙头,让温暖似爱液的水流冲洗过我的身躯,一边搓揉着肥皂,一边猜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有Sandra曾告诉我她喜欢Dog Style的事情┅┅然后我发现,人家说“肥胖的男人看不见自己阴茎”的这个说法是极其无稽的!压抑着有点儿泛滥的欲望,我等胯下之物恢复正常之后走出浴室,却发现Sandra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怀中抱着棉被,绻曲得象个小女孩,她是我过去几个月来性幻想的对象吗?“或许网路跟现实还是有些距离吧?”我想我笑了笑,在她身旁睡了下去,做着与她疯狂缠绵的春梦┅┅ 双腿之间隐约传来一阵搔痒的感觉,迷糊之中我以惯用的语言咕哝了几句∶“What?” 我倏地睁开双眼,发现Sandra赤裸着侧卧在身旁,一边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则在我胯间轻挑的拨弄着。 “昨晚怎么没有叫醒我呢?我喜欢在半梦半醒之间做爱。”Sandra问。 “我也喜欢在半梦半醒之间做爱┅┅” 清晨,正是男性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期,我封上Sandra性感的双唇,翻身压住这个我第一次接触到的异国女郎!她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平躺在床上就与一般东方女性无异,然而坚挺的双峰在她即使躺下之后依然怒耸着!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并且用舌头舔舐着,我知道,在她感觉上,那会有种类似交媾的声响。 双手贪婪的握住她的乳房,印证数个月来幻想中的触感,雪白的肌肤使得她的乳尖泛着诱人的粉红;我一寸一寸地扩张着放荡的情欲,然后我发现,她的体毛也确实也就象她的发色一样,泛着金红色的微光!我拨开她浓密的耻毛;当舌尖触上她阴核的刹那,我跟她都清淅地感受到那股愉悦的电流! Sandra艳红的花瓣在挑逗之下渐渐湿濡;我忍不住将手指温柔地插入她的蜜穴,来回抽送之间,整朵花蕾仿佛沾满了清晨之露┅┅Sandra示意我躺下,然后她背对着我伏在我身上;突然间,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了我早已呈现备战状态的阴茎!全身舒畅的快感促使我加快了舌头的动作,我朝着花瓣的深处探去,手指在她阴核上规律地圆周运动,不断的加强刺激的程度。 她加快了在我身上的吞吐动作,我知道,那是个信号;突然,Sandra吐出了我的阴茎,并且往我脸上坐了下来!我几乎无法喘气,然而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我换用舌尖紧紧抵住她的阴核,并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之中扣弄┅┅她终于在我窒息之前发出欢愉的呼声! 满足之后,Sandra转过身来,亲吻我满是爱液的唇,把我的阴茎扶至她的洞口,缓缓地坐了下去┅┅胯下传来紧密的感觉使我感到心安,原以为进入外国女郎高头大马的身体之中会有“空虚”的感觉,然而我发现,女人的东西确实比男人更有伸缩自如的弹性,中西皆然。 我让她在身上跨骑了一阵子,突然想起她曾说过她喜欢Dog Style,于是我坐起身来,巧妙地变换了上下的体位,然后再示意她背对着我趴下来。Sandra笑了笑,此刻我俩就象是一对默契十足的爱侣,熟练地操演着我们熟悉的姿势。 她的臀线很高,修长匀衬的双腿衬托着迷人的下半身曲线;但是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还是她丰满外露的性器!或许是身高差异的关系,总觉得背交的姿势不若往常般顺手,我几乎要采用半蹲的姿势才能将整根阴茎送进她的体内,这跟我预期的有点儿落差。Sandra也察觉了这一点,因此她走下床,跪在房内的沙发前,如此一来,我总算能够尽性的挥军挺进。 肉体间互相撞击的声响弥漫在房间内,而Sandra的浪叫声恰如平日A片中景象,不断冲击着淫荡的色欲!我从背后紧紧攫住Sandra饱满的双乳,把它们当做是让我不落马的 绳┅┅ 天外微明的晨曦隐隐地透入房内,微映着一对放浪形骸的男女。Sandra慢慢地直起她的上半身,转而靠在阳台的落地玻璃窗前,隔着白纱帘幕,面向海面的深蓝。忽然,Sandra拉开窗帘,并且把她的身体贴上去!我有点儿紧张,稍稍放慢抽插的速度。 她转过头,笑着问我∶“你不觉得面对着这样美丽的风景做爱,比什么都刺激吗?” “是啊,既然都做了,何不痛痛快快地满足这久旷的欲望?” 在这样的清晨应该是不会有人发现我们这对纵情享受性爱的男女吧?就算有人不经意饱览了春光,那么,就让他欲火焚身吧!那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黎明之前,我尽情地发泄了身体之中所有的欲望,在她身体中的深处┅┅事后Sandra告诉我,我是她第一个东方男伴,她觉得东方的男人比较温柔,虽然“家伙”比西方人小一号(*_*┅┅@!#?$*×L),却很懂得挑逗女人的“情”与“欲”,这是她觉得最满意的地方。 至于我呢?我觉得还是东方女性的娇羞与细嫩肌肤较让我动心;当然,我没有对她说这件事┅┅" }, { "text": "我所爱的女人之丽丽\n包厢里灯光幽暗,和朋友各点燃一支香烟,悠悠地吐着烟雾。 “先生,这两个小姐可以吗?”老板推门进来,身后站着两个女人。一个娇小玲珑,短发圆脸,稚气犹存;另一个留着日式学生发型,身材较高,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大哥,你先来。”我请客,自然要客气。 朋友一招手,把娇小玲珑的女孩招呼到自己的身边坐下;高个的女孩也在我的身边坐下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逐渐缓和,“小姐,怎么称呼?”朋友把身边的女孩揽在怀中问道。 “我嘛,日本人,名字叫作傻 千代。”那个女孩吃吃笑着,将不太成熟的胸脯靠在朋友的骼膊上。 我和朋友也笑了起来,不过总有些尴尬。女人只要下面一开放,什么也不在乎,为了客人的欢心,连起码的自尊也放弃了。唉,三陪女的悲哀。 “先生,我看你也象个日本人,名字嘛,我能猜着!”稚气而放荡的女孩对朋友说道。 “那你猜猜看。”我和朋友都说。 “我叫傻 千代,那你一定叫按倒窜熊。” 我身边的女孩一直低着头,偷偷地笑。 这时,朋友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一只手已经伸进千代的上衣中,那女孩则微闭双眼,表现出很受用的神情。 “小姐,你怎么称呼?”我问身边的女孩。 “您叫我丽丽好了。”她依然低着头。 “你干这行不久吧?”我有些喜欢她了,握住她的手。丽丽的手不大,手指细长灵活。 “我才来十几天。”丽丽抬起头来,我细细打量,这女孩不如那叫千代的漂亮,但却有一种气质让人主动接近。 我和丽丽又喝了几杯酒,彼此有些熟识的感觉,她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她原来是一个北方的女孩,中专毕业参加工作后,也曾有着美丽的志向和幻想,但由于在她的生活中发生了一件事情,才不得已干此营生。 “我讨厌这个行业,讨厌那些色迷迷的臭男人,也讨厌这里炎热的气候。但是我要生存,要赚钱,我还年轻,为自己的将来付出一些东西值得。”她的脸色有些酡红,大大的眼睛中竟有一滴眼泪流下。 “你讨厌我吗?”我有些惭愧,话中带着气馁。 “不,真的不,你非常文明,又温柔。” “那我是一个文明而又温柔的色鬼。” “你坏!”丽丽的脸上有了笑容,用小拳头轻轻捶打着我。 这时,朋友起身,带着千代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丽丽轻轻依偎在我的怀中。 “前几天我听客人讲了个谜语,蛮有意思的,你猜猜看如何?”丽丽说着,眼中露出一丝狡诘。 “有奖罚条件吗?”我问。 “当然,猜出来我喝杯酒,猜不着你就喝两杯。” “好,一言为定,你说吧。”我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听着,八十岁的老处男临进棺材前的最大心,打一个外国大剧作家。再提示一下,是英国的。” 我一下就想到了谜底,不由望着她笑了起来(看倌,你可曾猜到),口中却说∶“猜不着,我喝酒,你说给我听好吗?” 我端起酒杯,喝到一半,丽丽抢下杯子,说∶“酒多伤身,回家慢慢猜,再猜不着,下次喝这半杯。” 看着她,我的眼睛有些朦胧,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 “你常来这种地方吗?”她问道。 “不常来,但有时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不得不应酬。” “那你和多少女人有过那种事情?”丽丽依偎在我身上,抬头望着我。 “喜欢我的女孩很多,但不是因为我长得潇洒,你看我,其貌不扬。那些女孩有的是喜欢我的钱,但也有的不是。虽然我有几个臭钱,但我不喜欢那种没有情意的交媾,那是低级的行为。在我生命中,只有两个女人令我心动。”不知咋的,我在她的面前竟说不出半句谎言。 我告诉她,那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结发妻子,共同走过多年的风雨路,对她我心中有愧;另一个女人则是个小姑娘,文静端异,不为财利,主动为我献上自己的处子的一切,不过她现在已远离它乡,却令我魂牵梦绕。 丽丽静静地听着,细细的手指轻轻挠着我的手背,象一只柔静可爱的小猫。 “你喜欢我吗?”丽丽的声音低得有些听不到。 “喜欢,不喜欢我也不会和你聊的这样多。” “为什么?你不嫌弃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不,你使我想起我的初恋,我和妻子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是一个夏日的黄昏,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她也是留着日本女孩的发型,穿一身洁白的连衣裙。 今天一见到你,我似乎又有了少年时的心情。再说,三陪女也是人,不偷不抢,凭自己本钱吃饭,人谁也不比谁多什么,看不起别人就等于看不起自己。” 咦,我发现我的口才真的蛮不错的。 “其实,我很讲究卫生的,我也害怕得上那种病,所以我很认真,每天清洗好几次。有时遇上脏兮兮的男人,我宁肯不赚钱也不让他近身。” “今天,你能接受我吗?”我有些猴急起来。 “说真的,我很羡慕你的妻子,能够经常得到你的温柔。你刚才说我和你的妻子有点相象,今天,我甘心做一次你的妻子,伺候你、爱你。” 丽丽带着我来到她居住的地方,房间不大,但非常干净,一张单人床靠窗而放。 “这地方我从不让别的男人进来,平时和客人做的时候,也只在包厢的小间里。”丽丽插住门,拉上窗帘,有些羞涩地对我说∶“我们洗一下好吗?” “我中午刚洗过澡的,不用了。”我说。 “那我要洗,你不许偷看吆!”丽丽走到屋角,拉上一道布帘。 我按捺住心猿意马,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布帘里发出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丽丽出来,走到我的跟前,脸色有些绯红。 “老婆,来爱你的老公吧。”我发出邀请。 丽丽用纤纤的手指解下我的衣服,直至一丝不挂,我的阴茎已是茁茁而立。 然后,她慢慢脱下自己的连衣裙,在我的要求下,又除去了乳罩和内裤,一个女人的胴体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略微纤瘦的身体显得有些细长,乳房不大,看上去刚好一握,乳尖翘翘,形成一种迷人的曲线,扁平的腹部下却有着密密的阴毛。 我起身拥住她,她也抱着我,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我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垂,她也回吻着我,激情在我们的胸中荡漾,两个人的世界是多么的美丽和温馨。 慢慢地,我把她放倒在床上,秀发散开半遮着脸庞,能听到她有些急促的呼吸。我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尖侵入她的口中,她回应着,尖尖的小舌缠绕着我的舌,彼此只能用鼻子来呼吸。我的唇逐渐下移,亲吻她的胸脯,尖尖菽乳含在口中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身体微微扭动,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观赏那佳境胜地,茂密的阴毛上有些潮湿,两片紫色的小阴唇略微突出,开合处爱液流出,发出亮晶晶的光泽。用手爱抚着她的阴毛,看着整个阴部在手的作用下呈现出的各种形态。分开她的两片毛绒绒的大阴唇,看见了粉红色的内壁,红豆大小的阴蒂呈勃起状,张开的阴道口歙歙而动。我情不自禁地俯首吻下去,没有丝毫异味,舌尖请触阴蒂,丽丽全身发出轻微的颤抖。我将她的小阴唇含在口中细细咂吸,感受那份柔软和快乐。 “老公,我┅┅我也要亲吻你。”丽丽显然亢奋起来,让我躺在床上,接受她的爱。 她俯在我的腰间,用手捉住挺举的阴茎,用指头轻轻刮去上面溢出的爱液,张开樱口将它含住(这是我那两个女人所做不到的),轻轻地吸舔,时而含吞至根,时而轻咬龟头。我闭着眼睛,细细地享受着人间最美妙的感受,全身舒泰无比,如同腾云驾雾升仙境。 “老公,你舒服吗?”丽丽吐出我的阴茎,脸上带着汗珠。 “好老婆,我如同神仙一般。”我的阴茎硬的有些发痛的感觉,龟头紫亮,胀得比往常都要大。 “那我再让你舒服一会,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 丽丽再次含住我的阴茎,加快了套弄的动作。我伸手把她的屁股拉向我,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轻轻抽动,开始是一根指头,后来两根指头一起进去,动作由慢到快。丽丽含着我的阴茎,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公,我受不了啦,我要你的棒棒。”说着,丽丽起身跨在我身上,对准位置,将我的阴茎导入她已是淫水泛滥的阴道,口中发出被充实的叹息。 先是上下慢慢抽动,互相感受阴茎和阴道的摩擦,后来竟然扭动她灵活的腰身,前后摇动旋转,那姿势就和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丽丽秀发飘舞,双眼微合,一手扶住墙壁,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处发出“唧唧”的声音。 哇!这个玩法我从未见识过,太刺激啦!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我的感官,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被肆意吞噬。 “老公,多坚持一会,我快来了。” 我点点头,想放松自己,可感觉越来越强烈,阴茎如同要爆炸一般。我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暂停。丽丽不情地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我调节了一下神经,感觉好多了,抬动腰股,向她的阴道冲刺。可能由于刚才太紧张的关系,阴茎竟然有些疲惫,硬度已不如从前。这个没用的老二!我暗暗诅咒着它。 “老公,你怎么了?”丽丽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或许刚才你对它太过粗暴了,它有些害怕。不过没关系,它休息一会就好了。”我说。 “那么我再亲亲它,给它温暖。” 我向丽丽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目光。丽丽放出湿漉漉的阴茎,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去,卖力地吹舔起来。片刻,我的阴茎在她的口中得到恢复,挺身爆胀。丽丽又跨骑在我身上,很轻松地把阴茎套入她的阴道,继续旋转。这次我有了打持久战的精神准备,不骄不燥,心里想着大海和蓝天(从书上看到的,据说可以治疗早泄),老二这次真的争气,倔强地承受着冲击。 丽丽依然是秀发飘舞,汗水在她的脸上一颗颗滴下(房间没有冷气)。她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下面淫水涟涟,动作愈加激烈,大有不到顶峰不罢休的架式。我伸出双手,轻轻爱抚她的乳房,以助她一臂之力。 望着丽丽的淫荡的表情,心中暗想∶难怪人说外表越是文静的女人在床上越是疯狂淫荡,一点没错! 忽然,丽丽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喘着粗气,口中发出“嗯┅┅嗯┅┅”的叫声。我感觉到阴茎被夹得好紧,她的表情也感泄了我,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我头晕目眩,精液如同刚从打开的高压闸门冲出一般,一股股射入她的阴道深处。性器颤抖,气喘如牛,多么美妙的一次交合! 丽丽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任凭阴茎从她的阴道中软缩滑落。我也是浑身软绵,遍体通泰。 良久,我俩才缓过神来。丽丽拿过面巾纸,擦拭我的阴茎,然后为我穿上内裤。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老公,你感觉如何?”丽丽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深情地问。 我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只说了一个字∶“爽!” 临走时,丽丽依恋不舍,执意不收我给她的台费,说她心甘情地做了一次我的妻子,是不应该收钱的。 (本篇完) 写在后面的话∶ 我是唯美情色文学的常客,非常喜欢欣赏各位同好的大作,但自己却一无所作,未免有些小气。这次尝试着写写自己的故事,呈献给大家。 第一次写这样的文章,而且还是写自己的亲身经历,总有些担心自己写得粗糙,怕同好们见笑。如果大家喜欢的话,我还将陆续写下去。" }, { "text": "青春四部曲\n首部曲情窦初开姐作伴 表姐全家都移民加拿大,惟独她留下来,最主要的原因是等念完研究所再出国,因此,每遇学校放假总是来我家小住几天。 虽然我和表姐相差五岁,我即将升高三,她念研究所一年级,但是论体型,我还高出她一个头,走在路上还挺象一对情侣。两人无话不谈,甚至还睡同一张床,偶尔欲火攻心,逾矩抚摸她的胸乳,她只是静静让我为所欲为。 迈入十八岁青春期,胯下阳具动辄勃起示威,心中性欲如烈火焚烧,虽经常手淫仍难耐性爱饥渴,且自摸手淫不若与女子交媾激昂畅快,几乎扯断命根子。 每当夜深人静时,望着坚挺的六寸巨炮,慨叹如此雄伟妙物竟无发挥之地。 适巧表姐暂住我家,逐将心中困惑倾诉,姐笑说∶“我可帮你发泄如何?” 姐面貌姣美,身材曼妙,岂有不从之理,于是两人卸下衣服,在床上缠绵爱抚舔吮。 姐已有亲蜜男友,床上经验丰富,教我背靠沙发坐下,右脚着于地板,肉茎仰立于两腿之间,姐扶我肉棒入其桃源洞穴,两眼眯眯,状至兴奋,缓缓坐下,直至阳具尽入肉穴,姐回头问道∶“美乎?”我点点头回答∶“舒畅至极。” 姐受我挑逗玩弄,如狂蝶乱舞般前后摆动,似鲤跃龙门般上下运动,高潮迭起,淫水满溢。如此骚浪模样,我见之亦狂野不羁,伸手抓握嫩乳乱搓乱揉。 抽送数百千下,姐腰力渐不支,呼吸急促,频频喘息,直叫∶“好弟弟,姐姐腰酸背痛,我躺下来让你干吧!”姐仰躺沙发椅上,两腿微举张开,我举阳刚之肉棒,挺腰将六寸肉制炮管插入。 再抽送数百下,姐叫好叫乖浪漫呻吟,直至到达极乐巅峰,刹那间畅快吐出生命之液,拔出疲软肉茎,细看表姐嫩穴微张,方才泄放之精液汨汨流出。 姐以两指探入穴内抠出一滩乳白浓液,笑说∶“好弟弟,你那宝贝真多汁,若非今日为安全期,还真担心帮你生下娃儿。”我调皮拥吻回道∶“我还真想要呢!” 第二部曲一夜情缘空留恋 暑假期间,表姐带她同学雅云姐姐来家中小住,晚餐时不断地朝着我上下打量,猜想一定是表姐多事,把我们的好事宣扬了出去。晚餐过后,我便回房做功课,可是不知为甚么脑海里尽是雅云姐姐,如秋水般的眼波,红菱般的嘴唇,还有那露出三分之一的趐胸┅┅ “阿弟,你还在做功课?”表姐穿着紫色罗纱睡衣敲门进来,袭人的香水味道使我心里小鹿乱撞,手臂一勾,将她搂在怀里,朝她胸部狂抓一把,准备拉下她的胸罩。 “今天不行,我给你找个新鲜口味来了。” “你是说雅云姐姐?”我兴奋地几乎叫出来。 “她就是为此才跟我来这里,可不能让我漏气喔!” “遵命。” 目送表姐出去后,赶快到浴室冲洗一番,走出浴室发现她已进来,我尴尬地全裸面对着她,尤其刚刚在浴室玩几下,粗壮的阳具仍笔挺的耸立着。雅云姐姐可能看出我羞怯的心,自行脱下睡袍,乖乖!她睡袍内竟是光裸裸的身子,我要看的东西全部都入了眼里。 雅云姐姐牵着我的手倒卧在床上,上床后就迫不及待地抓握玩弄我的阳具,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掐着肉棒的感觉,让我几乎喘不过气,龟头上的马眼涌出一滴滴晶莹惕透的甘泉,看得她眼睛闪闪发亮。 “阿弟,让我来吸你这里。”雅云姐姐含住我大半根肉棒,象是吃了天下绝品美食般,陶醉得双眼眯成一条线。她的双唇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弄得我六神无主,一颗心早已飘飘欲仙。 雅云姐姐舔吮的功夫真厉害,先是轻轻含着吸吮,逗得我肉棒上的龟眼泪涟涟,接着又是以舌尖挑弄龟头,将一滴滴冒出的水滴吞入。 “姐姐,饶了我吧!再吸下去就要泄出来。” 我绷紧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她握着胀得鼓鼓的阴囊,也知道再玩下去就射出来了,只好张开腿让我从背后插入抽送,可能是刚刚吸舔得太过火,抽送不到百下就一道水柱劲射而出,将浓浓的精液射到她阴道深处。看着她失望的眼神,我知道她以为今晚玩完了。 “姐姐,先不要失望,我才要开始呢!” 雅云姐姐躺在沙发上,露出水水的粉红色嫩穴沟缝,让我忍不住掰开那两片花瓣般的阴唇,手指探入滑滑的阴道里,那舒畅的感觉顿时又让垂下的宝贝再现雄姿。 “哇,真神奇!让姐姐再过过瘾好吗?”看到我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肉棒,雅云姐姐眼睛一亮,温柔地哀求着,我只好答应她再舔吮几分钟。 我一边让她吸舔玩弄勃起的肉棒,一边抚摸着嫩穴周围,果然她的肉穴禁不住搓揉,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舔着龟头,穴内穴外已经一片湿滑。 “好弟第,你的 让我如痴如狂,我爱死它了。”雅云姐姐含着龟头,就象初生的婴儿恋着奶嘴一般依依不舍。 这一次可不能再重蹈覆辙让她吸过头,抽出她含着的大 ,拍拍姐姐丰润的臀部,准备好好干她的美穴。 “姐姐,这一次定叫你也如痴如狂。” 她对我的话有点怀疑,不过还是照着我的话,扶着沙发扶手,将屁股翘高,露出鼓鼓的阴户,我躬腰举着鼓胀的肉棒,对准雅云姐姐的肉穴一挺,宝贝全根尽入。 “好弟弟,这次太美了┅┅穴穴好胀,哎┅┅呦,真┅┅舒服。” 看着她陶醉的眼神和歇斯底里的呻吟,使我的淫欲再度沸腾,腰部来回挺进又撤退,两人轮流主动出击,已数不清抽送几下,从沙发到床上沾着一滩滩淫水痕迹。 “好弟弟,射进来吧!我要你热腾腾的精液再射我一次。”她翘着屁股梦呓着,妩媚淫荡的让人忍不住┅┅射了。 我得承认,雅云姐姐的穴是天下无双的美,摸起来柔嫩无比,插着抽送又无比带劲,属于那种会掏光男人精水的美。 天昏地暗的不知大战几回合,雅云姐姐丢了好几次淡白色的黏黏阴精,以女人的标准而言,她泄出的量算多了。我也射了两次精,精水愈来愈稀,但是再勃起时却坚硬如昔,她的美穴也被我干得红肿肿地,穴口也被我的大鸡巴撑得合不起来,看起来好淫好荡。 最后一泄时,精液如水般清澈,我累得跌坐在沙发上,她也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快天亮时,表姐进来把她扶回客房,免得第二天早上被爸妈发现了。 雅云姐姐经此一夜缠绵,想再继续住下来,被表姐坚决说“NO”,她只好依依不舍地和表姐一起回台北。 第三部曲难忘纯情援交妹 在暑假快结束时,我缠着老妈让我到台北去玩几天,刚好学年成绩单寄来,哇!排名进入前三名,这下子她只好答应了。 刚走出台北车站月台,遇到一位穿着国中制服的援交妹兜生意,看她清纯的模样,不象是专跑这种生意的女孩,细问之下才知道她叫小娴,偷跑来台北玩却没钱回家,她说只要我帮她买张到台南的车票,她愿意陪我做爱。我不想占她便宜,先拿了两千元给她当旅费,再带她去饱餐一顿,然后才去宾馆休息。 第一次玩比我小的女生,感觉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教她怎么舔我的宝贝,光看她害羞的样子,就足以让我爽到流口水。我让她轻吸慢舔着肉棒,一边拉下她的内裤,手指尽情撩拨着那又嫩又滑的小穴。她愈吸愈有心得,渐渐懂得一边吸舔,一边玩弄阴囊,我感受到强烈快感袭击全身的神经,龟眼冒出的水滴全让她吸入嘴里,我的手指头也把她的嫩穴搓得淫水直流。 “小娴,我要插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痛。” “阿荣哥哥,没有关系,我会忍着。”小娴靠着沙发扶手躺着,很配合地用手指掰开穴缝,等着我插入她的穴里。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扶住自己那根肉棒,对准小娴的肉穴口。肉棒龟头刚抵进去,就碰到一层阻力。小娴闭着眼睛,等待着处女破瓜的一刻,我把心一横、腰一挺,“滋”的一声就直插到底。 小娴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叫痛,待我拉出半支肉棒一看,肉棒上沾着血迹,她的阴道口也淌着血丝,我内心有些不忍,让肉棒停留在她体内暂不抽动。经过片刻的停留,开始慢慢送入再抽出,几十下之后,她的阴道湿润滋滑,小娴的表情转为舒畅,手指头搓着阴蒂助兴,我才放下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全力抽送。 我将小娴的臀部稍稍提起,昂扬高挺的阴茎,慢慢的被紧密的嫩穴吞入。小娴现在整个人叠坐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摆动,我的指头也耐不住寂寞地探索着她穴口上的嫩肉。 “阿荣哥哥,这样舒服吗?”小娴突然用力抓握自己的阴部,在穴内的肉棒被挤得趐麻痛快。 我冷不防她有这一招,心里连打几个寒颤,差一点将精液射出。我看着她那白白嫩嫩的臀部,好想把全部的精液从那边射进去,这个心思被聪明的小娴意会了,翘着雪白柔嫩的屁股,让我从后面插入嫩穴,抽送百馀下后射精了。 “小娴,今天安全吗?”射精之后,突然想到会不会因此让她怀了孕?立即抽出肉棒,徨恐的问她。 “阿荣哥哥,你放心,我还不想当未婚妈妈。”她顽皮的拥抱着我,我趁机捏着她的小乳头玩弄,两人在床上把一个下午的时间消磨掉了。 晚上带着她去找表姐,谎称是我的女朋友,小娴尴尬地点头致意。表姐带我们去大吃一顿,又去西门盯闲逛一周,花了千把块钱买一件套装给小娴,别让她穿着制服到处招摇。 回到宾馆已是十点多,小娴主动要为我洗澡,看她兴奋的样子,只得一切由她摆布了。 由于小娴已经跟我混熟了,做爱也比较放得开,全身脱得精光激情拥吻后,含着我勃起的大 吸舔,还自动地把身体曲蜷到我手指可以玩弄的地方。两人相互吸吮爱抚一番后,我掰开小娴的阴穴,粉红色的穴沟上沾着滑滑的淫水,想着此时插入应该不会痛了。 干着小娴的嫩穴,低头细看那穴上嫩肉卷进翻出的浪态,比起和表姐埋头苦干还有趣。我抽送数百下后已经腰酸背痛,换小娴叠坐上面如石磨般搅拌,弄得我十分舒畅,她说这招式叫做磨豆浆,果然是十分厉害,我的肉棒被磨得快要喷精了。 “阿荣哥哥,我喜欢你从后面插进来的感觉,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她对下午做爱的滋味还恋恋不忘,我也蛮喜欢从后面干进去的感觉,自然乐意遵命照办。 从后面插入抽送的快感果然十分强烈,小娴从轻微的喘息到高潮的呻吟,连丢了几次阴精,我抽送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最后忍不住再次的射精了。 在她的含弄吸舔下,我的宝贝像九命怪猫一样又复活了,还是正对着穴门从屁股后面插入,我可以感觉亢奋的肉棒深入阴道,顶得小娴浪叫不停。 “小娴,哥哥顶得你舒服吗?”看着她的浪态,我得意万分的问着她。 “舒服极了,真希望这样插着睡觉。” 小娴这一句话对我真是莫大的欣慰,她脸上的兴奋表情,让我一鼓作气又再抽送了百多下,在高潮的瞬间,我急着要抽出濒临发射的肉棒,才发现腰部已被她的双脚缠住了,一股腥浓的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深处,小娴搂住我不断亲吻,我含住她的舌根吸吮。 连射三次精后,小娴还是意犹未尽的坐在我小腹上,套着几分顽强的肉棒玩耍,直到两人疲惫不堪才相拥而眠。第二天醒来又在床上嬉玩个半天,觉得台北已没甚么好玩,不如与她一同搭车回家。 在南下的列车上,我们象一对小恋人般地互诉衷情,我鼓励她别再贪玩,重新拾起书本认真读书。车到台中站的时候,她含着眼泪,要我写信给她,我点点头目送着列车离站,继续往南行驶。回到家,全家人都目定口呆,他们还以为我这只鸽子,逮着机会会多玩几天。 “因为心里想着大学联考,还是多点时间读书要紧。”虽是违心之论,但是老人家听到耳里,总是挺高兴的,不是吗? 谢幕曲辣妹的特别家教 我在班上并非是死抱著书本的乖学生,但是功课总在前五名,尤其我所读的学校是前三志愿的省中,这样的成绩让我很自由的过日子,妈知道我的实力是游刃有馀,因此,问我要不要兼个家教,学生是林老板读国三的女儿思思。我一听是她,马上答应了。 思思是附近有名的坏女孩,国二时就好几次逃家和不良少年鬼混,她老爸请了好几次家教,都是被她气走了。 第一次上家教课,思思只着一件透明的蕾丝内衣,大大方方的坐在我前面,缠着我要帮她发泄性欲。 “是不是帮你解决之后,就肯认真读书?” “如果很舒服地发泄,退了火,我一定会认真读书了。” 反正怎么逼她都没用,要舒服还不简单?我解下衣裳让她玩个够。 “你是玩真的?”她看到我裸裎以对,加上胯下的宝贝竖立备战,一时之间她反而有些惊慌失措。 “是呀!你老爸每小时付我三百元,你又不肯听我教你,若不敢玩我,岂不是亏大了?”我一把搂住她,拉下她的三角裤,嘴含着她的舌,手指探入她的淫穴。 没想到几分钟前泼辣的凶相,立即变成柔顺的绵羊,她陶醉于我的弹指间,静静地趴伏在沙发上,让我双手扒开她的淫穴,检查这小妮子的穴有没有泄上病毒,否则出师未捷身先死就亏大了,看来我的第一步战略已经成功。 检查结果让我傻眼了,她的穴口只有一小洞,那是排放月经的出口,她竟是如假包换的处女!我顿时觉得自己严重失态,思思却觉得很好玩,要我继续玩下去。 “你不是经常和那些男生在一起吗?怎么可能┅┅” “没错,但是我才不屑把我的第一次给他们,用我的五指功就让他们服服贴贴。”她很得意的伸出手指比着。 “那你准备怎么处置我?”我准备接受她的挑战,输了顶多下次不来罢了。 思思轻轻碰触我逐渐勃起的巨炮,看她既爱又怕的表情,我爱怜地抚着她的秀发,帮她打气,鼓励她试下去。 我躺下来看着她抚弄舔吻着肉茎和龟头,愈看愈觉得她美如天上掉下来的仙女。我主动把又垂软下去的阴茎喂入她口中,享受她吸舔带来甜美的感觉,陶醉在她的温柔中,在享尽她温柔的抚爱之后。 “我要你插进来,可不可以嘛?”她那叛逆骄横的个性消失了,换成柔弱的温文请求,我不答应是不行了。 她看我点点头,很兴奋的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等待生命中的第一次启航,我尽量将两腿接近她的穴口,然后臀部一沉,阳具已插入大半,思思轻微的呻吟喊痛声,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现在不痛了,再插进来吧,插深一点嘛!” 在思思的要求下,我一寸一寸的缓缓推进,终于让六寸巨炮全埋入了她的洞穴里。 思思今天总算尝到做爱的高潮,在我将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前,她已经先泄了五次阴精,累得她连走路都有些困难。我陪着她说话,并交待她要背的单字和作业,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阿荣哥哥,你不要走。”思思紧紧搂住我,我可以感觉到肉棒又勃起来,恋恋不舍地顶住她的嫩穴,甚至于她微微隆起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腹部,那奥妙的感觉也让我想再干一场。 “傻女孩,只要你肯用功读书,我当然会再来。”我再搂着她亲吻和一阵爱抚,才穿起衣服准备离去,她也回房间换件端庄的衣服,送我到大厅。 她的转变让林家夫妇和兄长老实惊讶一番,他们一定在想着,我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孩,到底是怎么教她的呢? 大约过了一个多月,林老板来催促好几次,我都找借口没过去,直到她把成绩单托林老板带来,我才答应星期日再过去。妈看了成绩单直呼奇迹,一个四、五十名的落翅仔女孩,一跃而成为第一名的乖女儿,难怪林老板要把大包小包礼物往家里送了。 “阿荣哥哥,我没让你失望吧?”思思再见到我,难掩心中的喜悦,在她的房间内搂着我眩耀她的努力成果。 “所以过来给你奖赏呀!”说着就拥着思思爱抚亲吻,她也不甘示弱,灵巧的双手将我的衣服剥得一丝不挂。 我趁机拿起在情趣商店买的按摩棒,打开电钮使按摩棒产生振动的性能,将按摩棒当作阳具在思思的穴内抽送;想不到小兵立大功,随着按摩棒的抽送,也能让思思高潮迭起,弄得沙发沾湿一大块。 “阿荣哥哥,这支可以送给我吗?”她摸着插在穴内的按摩棒,爱不释手。 “你喜欢就送给你,不过不可以过度使用,以免损坏身体。”我想她过去的反社会行为,应是身体的发育早熟,澎湃的性欲又得不到发泄而引发,我一步步地疏导泄洪,让她回归正常。 “思思,你太幸福了,穴穴插着如意棒,嘴巴又含着哥哥的大 。”我笑着逗她玩。 “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哥哥的鸡巴。”思思埋首享受着这根只能轻咬吸舔的肉棒。 “思思,你想不想上来干哥哥的鸡巴?” 思思瞪大眼睛,脸上难掩欣喜的笑容,依照着我的话,叉开两脚对准肉棒慢慢坐下来,暴胀的肉棒磨擦着阴道壁的快感,交汇着顶住花蕊的激荡感觉,思思忍不住舒畅的快感而浪叫着。 我伸出两根手指拨弄她小穴上的阴唇,弄得她又痒又趐麻难当,思思情不自禁摇头摆臀地浪动起来。等她浪得腰力尽失,无法再抽送时,我一举抱起放置床上,趴在她身上使力抽送,直至我把蓄积的精液在亢奋中射入思思穴里深处,同时也洒满了她的阴户和小腹上。 两人在房间内缠绵数小时,她知道我要准备考大学,不会再到她家了,两人相约大考之后再碰面,对于这样的结果,我虽然不舍,却也为她高兴。" }, { "text": "鸭鸭俱乐部之性爱无限篇\n我是被表姐邀请来这里的,表姐给别人做小蜜。 香山,表姐的别墅内。 表姐输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没有脱掉,这一局也没有糊的希望,她在考虑着下一步该脱哪一件了。转眼,上家自摸,菁菁高兴得跳了起来,两个白白的奶子在空中晃着。另外两个人身上已没有可脱的了,表姐怕我看到她那美丽的乳房,就先脱了内裤,露给我白白的屁股。 三个女人分别做着别人的小蜜,那三个男人合伙买了这幢别墅供她们玩乐,一有空,男人们回来就随便拉一个两个过上一夜。他们玩的女人太多了,只因为表姐她们四个长得格外漂亮,老板们才不放弃,留下她们在这里供他们长期享乐。还有,老板们都有家室。 表姐又输了,无奈地脱下了胸罩,表姐的奶子好漂亮,一晃一晃的,煞是好看。我看了表姐灵灵一眼,她的脸有点红。看着四个光光的女人,我的心已无法忍受。 整个房间都是晃来晃去无比绝伦的秀乳,我真羡慕那些有钱的男人,他们拥有的,是世间最好的风光。 菁菁说∶“阿龙,你过来,接下来谁再输了,就奖给你,可以在她们身上任何地方摸摸。” 我看看表姐,表姐没有说话。 表姐输了,三个女人一齐起哄,要我摸表姐的奶子。表姐的奶子弹性很好,能为别人做这么长时间的小蜜,我想象得到这里每一个女人的美丽。 我犹豫了一下,不敢轻易去碰表姐,菁菁就光着身子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按在表姐的胸前。好美好美的感觉,这是我认为一生中最美秒的时刻,表姐那最让男人消魂的丽乳,如丝般柔顺平滑。 我捏着表姐那圆圆略微发胀的乳头,电流从表姐的体内传给我,我早已心猿意马,那里也开始壮大。菁菁趁机伸手在我的裆里摸了一下,惊奇地叫了起来,我也感到她的奶子故意碰到我的脸上。 我还想在表姐的背后尽情地玩弄表姐的乳房。听到菁菁的叫声,蓉儿和思思便明白了,他们撤下麻将,把我按到麻将桌上,眼前,四双世间最美的秀乳向我扑来。 我的家很穷。表姐16岁就出来给别人当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最终在这里住了下来。我也不安心在那贫脊的土地上耗尽我的青春,我来找表姐,表姐让我先住在她这里。 菁菁首先将她的右乳塞到我的口中,蓉儿脱我的上衣,思思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伸手捣出我那阳物就往口里送。表姐拍了一下思思的头∶“还是处男哩,我们不能让你一人享用。” 思思嗲嗲地一跺脚说∶“上次我带来的那个不是第一个让给你的吗?”表姐无言,秀乳再次被捏到我手中。 突然感到下体一热,我来到一个热乎乎的洞中,思思开始用她的舌功,我的阳物猛长了好多。菁菁送上了她热烈的吻,我吸吮着,左右手各捏着灵灵和蓉儿的奶头,而她们俩则将我的双腿尽力地给思思分开,垂涎万分地看着思思在品味我的阳物。 我知道我今天要破身了,20年的精华就要交给她们,我的身心在一个无与伦比的温柔梦境中狂奔。 菁菁春心荡漾,手狂热地摸着我的肌肤,她的双乳不停地撞到我的脸上,我正好看到她那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地方,青春勃发的女子,稀稀的丛林里可见红红的肉芽上还滴着淡淡清亮的小水珠。 我感到下体又一阵狂热,似乎有两种不同的兴奋交换着不停刺激我的大脑,原来,表姐已无法忍受思思的吞吐,她换下了思思,吞进了我的阳物,思思却不肯示弱,要和表姐交换地吸吮着我。 菁菁骑在我的脸上,美丽神秘的小东东正对着我的嘴,这是我想了20年最终没有逾越和耕耘过的地方∶这就是女人的阴道,一个让男人消魂、流琏往返的地方;一个让女子引以为荣给自己无限快乐的源泉;阴道,男人永远想拥有却不能全部拥有的阴道,它刺激男人奋斗的力量,它也让女人坐享其成。阴道,每个男人都爱得发狂的神秘肉缝,这时就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在我的嘴边。 菁菁用手扒开她的东西要套住我的嘴,而我的香舌却一下子钻入了她的小眼,甜甜淡淡的香味一下子迷布了我的全身,我沉醉地将她分泌的露珠一滴滴地品尝,轻轻地咬着我所能触及的每一块嫩肉。 菁菁“咿呀”地叫着,全身在美秒地起伏,丽乳在空中颠颠飞舞。蓉儿已不满足我手对她双乳的刺激,逐渐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胯下,软软的嫩肉勾我魂魄,我揉捏她的小丘,手指擦入她的体内。她嗷嗷待哺,猛烈地和菁菁吻在了一起,四只手互相玩弄着对方的乳房。 我阳精固守,可能是第一次接触女性的缘故,除了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兴奋跳动,就是我整个身心都飘荡在性爱的极限快乐里。表姐和思思加快了速度,阳物也怒火中烧,撑得两女子口中饱满趐麻。 思思从口中吐出阳物,缓缓送入表姐饱满湿润的阴道,思思则把着灵灵的屁股上下套弄着,让表姐在极轻松的状态下用她的阴道吸吮我的阳物。灵灵狂叫着渐入佳境,我的大腿内侧感到表姐性腺的分泌物,在没有用完后流了下来。 思思帮了灵灵一会儿也开始淫叫,她吻遍我的脚踝,用我左脚的大拇趾撩拨她的阴蒂,上下翻滚着。对于一个喜欢性爱的男子,我想,除了以上三种和女子交媾的方式,剩下的就是这招脚趾和阴道的碰撞了。 我心旗飘扬,四个阴道以不同的方式同时接触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开始发狂,身体激烈地抖动着。我的脸上、手上、下体、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女人的淫液,脚跟下明显感到思思的爱液往红红的地毯上源源不断地流着。 我不能承受这种交媾带给我身心巨大的刺激,我开始咬菁菁的阴蒂,食指和中指都伸进了蓉儿的体内,拇指狠狠地揉捏蓉儿尖尖实起的肉丘,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女人性爱无限快乐的“咿呀”声。 表姐感觉我的阴茎在里面一动一动地跳跃,猛地气喘吁吁的跳下来抱着它狂烈地吸吮起来。男根走出表姐阴道的一刹那,一阵凉意突袭了我的大脑,紧接着又被表姐的一股热浪包裹,仿佛十几安的电流挤进我的体内。 我再也不能忍受了,大堤瞬间崩溃,多年的阳精呼啸着刺入表姐的喉咙,灵灵“喔喔”地做着手势,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手指狠狠地拉扯着蓉儿的阴道,牙齿咬得菁菁一屁股坐到我的脸上。 思思首先接过表姐口中的阴茎,还没来得及放进口中,一股阳精就喷到她那张可爱、但还不算成熟的脸上,思思打了个激凌,“呀呀”地叫着。 蓉儿也趴下来想得到一些恩赐,涎水从她的嘴角流下,经过我的阴囊,凉凉的快意又激发了我爱的中枢,多情的阳精第三次穿过我的阴茎喷给蓉儿,她接了个正着,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嗯嗯”着。 菁菁拨开蓉儿,俯身将我的阳物放入口中用力地吸吮,阴户在我的脸上来回地蹭着,美丽的花瓣碰撞着我的鼻子,脸上重新布满了她的爱液。 射精后的吸吮,其实比射精的那一瞬还要刺激和长久,它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使射精后的快感一直延续下去。我感到我的身体快要炸了,手拼命地将她的阴户分得大大的,整个脸全贴了上去,舌头在里面一阵乱搅。 菁菁突然一阵抽搐,阴精就“哗哗哗”地流了出来。她加快了力度和吞吐频率,我腰一上扬,精华出来了,呛得她打了个咳,精液从她的嘴角顺着阴茎流了下来。 四个女人满足到了极点,两俩互相亲吻着,交换品尝着她们口中我的阳精。 屋里弥漫着交媾留下的特有味道。 (本篇完,请继续关注《鸭鸭俱乐部》系列篇“意外”)" }, { "text": "庆生会\n进到公司已经半年多了,由于工作的关系,很快就和工厂里的一位同事阿弟成为要好的朋有,更因为年纪差不多,所以两人成为无所不说的死党。 有一天阿弟跟我说,星期六是他姊姊的生日,阿弟约我到他家一起帮他姊姊庆生。刚开始我以不认识他姊姊为由,不打算去参加他姊的庆生会,可是阿弟一直要求我,说什么也要我一定要去参加他姊的庆生会,经不起他的一再要求,我只好答应去参加他姊姊的庆生会。 那天我一下班就赶紧回家洗个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当我匆匆忙忙的赶去阿弟的家时,才发觉忘了买礼物了,于是我又赶紧找一家花店买了一束花。当我真正赶到阿弟他家时,他们早已等不下去而先吃饭了。 在阿弟替我和他的姊姊及他姊的朋友介绍完之后,我才知道阿弟的姊姊叫依琪,而阿弟的父母出国了,所以今天的菜全是阿弟的姊姊亲手做的。 当我们吃完饭后,我们就在客厅里喝着阿弟从他父母的房间拿来的XO。就在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真正看清楚依琪的长相。依琪长得相当可爱,虽然她的身高相当娇小,但身材却是非常突出,尤其今天她穿着一件紧身衣加上窄裙,更显现出那诱人的身材。 另一位是阿弟的干姊小雯,也是一位美人,小雯的美算是那种成熟的美,而依琪则是少女般的美,身材也是和依琪一样相当的好。 再来就是阿弟的女朋友宜静了,虽然她没有小雯和依琪的漂亮,但也算是不错的一个女孩。 我们就这样一边聊着天一边喝着酒。当我们一群人连我六个(另一个是小雯的男朋友)不知喝了多少酒之后,每个人看起来都象有点醉了,连我也有点头重脚轻了。 依琪摇摇晃晃的要回房间,却不小心脚撞到椅子,我看在场的每一位都倒在沙发上,于是我只好扶着依琪回到她的房间。当我让她躺在她的床上时,我看着依琪那诱人的身材,随着呼吸而起浮的乳房,而依琪看到我盯着她的乳房,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当我忍不住地低下头要吻她时,依琪她也伸出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游移。 虽然是隔着衣服抚摸依琪的乳房,但是依琪那软柔的乳房却让我的手舍不得离开。依琪的舌头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吻,而我的另一只手也伸到依琪窄裙里,在她那隆起的小山丘上开始抚摸,我伸到依琪的衣服里摸着依琪那诱人乳房的手,则用手指捏着依琪的乳头。而当我将手伸到她内裤里时,依琪自己已经将身上的紧身衣脱掉了。 我将嘴巴移到依琪的乳房上,吸吻着依琪的乳头时,也动手将依琪的窄裙脱掉,慢慢的我将舌头滑到依琪的内裤上,我隔着内裤挑逗着依琪,她的内裤早已沾湿了爱液。我将依琪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后,开始品尝着依琪的下体,当我伸出舌头在依琪的阴道里翻搅的同时,也将我身上的衣服脱掉。 依琪似乎已经受不了我的挑逗,爱液愈流愈多,纤腰也慢慢的摇动起来,嘴里也开始传来呻吟的声音∶“嗯┅┅嗯┅┅” 依琪的嘴里不断地传来呻吟的声音,她的双手也不停的抓床单,看依琪如此陶醉的样子,当我将依琪的双腿抬起来放上我的肩膀时,依琪的爱液却像洪水一样的大量的流出来沾湿了床单。依琪的手握着我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引导我插入,当我的肉棒插入依琪那湿热的阴道时,依琪的爱液被我的肉棒给逼迫了出来。 “啊┅┅啊┅┅”我的肉棒被依琪的肉壁紧紧的包住,我的肉棒被依琪的阴道一寸一寸的吞没,直到整支肉棒都插入依琪的阴道里。 “喔┅┅喔┅┅嗯┅┅”依琪的腰又开始摇晃起来了,而我也开始摇动我的腰,让肉棒在依琪湿热的阴道里进出。 “啊┅┅啊┅┅喔┅┅喔┅┅”我不断地摇动我的腰,肉棒也跟着不断的抽插着,房间不断的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和依琪的呻吟声,我的肉棒不断地进出依琪的阴道,而依琪手则是紧抓着床单,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嗯┅┅啊┅┅喔┅┅” 看着我的肉棒不断的被依琪的阴道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使我更加兴奋,我将依琪的腿压往她的乳房,疯狂地摆动着我的腰,而我肉棒也跟着加快抽插依琪的阴道。 “啊┅┅啊┅┅哦┅┅”我的肉棒传来了依琪肉壁阵阵的痉挛,我想依琪达到了高潮。当我将依琪双脚放下,抱着她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时,小雯和宜静突然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们两个,而依琪仍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似乎还沉醉在刚刚的高潮之中。 小雯和宜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们。之后们的动作却让我吓了一跳,因为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相吻,而小雯的手也伸到宜静的衣服里,不断的抚摸着宜静∶“嗯┅┅唔┅┅嗯┅┅” 当我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依琪一个翻身反把我压在下面,而她则坐在我的腰上。我看着小雯和宜静已经躺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也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小雯的舌头舐着、吮着宜静的乳头。依琪坐在我的腰上,而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她的阴道里,依琪开始摇动她的细腰,我的肉棒又在阴道里抽送着。 “啊┅┅啊┅┅喔┅┅”宜静也因为小雯的吸吮而开始发出呻吟,当小雯爬到宜静的身上,两人成为69的方式相互舐着对方时,小雯刚好背对着我,所以整个阴户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样刚好又激得我兴奋不已。 我的手扶着依琪的腰,时而摆动、时而转磨。“喔┅┅喔┅┅啊┅┅”渐渐地,依琪的腰扭得愈来愈快,我也抬起我的腰用力的往上插,看着小雯和宜静不断舐着对方,我想酒精已经麻醉了我们,现在的我们只想得到性高潮。 依琪也疯狂的摆动她的腰,好让我的肉棒能不停地插入她的阴道,让她可以再一次达到高潮,依琪的腰愈动愈快,我也配合她的动作,不断的将我的腰抬起来,好让我的肉棒能插入更深。 “啊┅┅”不久,依琪又达到另一次高潮而躺在我的身上喘息着。我抱着她一起喘息时,小雯走过来,把依琪从我的身上推开,当她看到我的肉棒还直挺挺的竖立着时,她立刻爬上我的身上,手抓着我的肉棒往她的阴道里塞。 “啊┅┅”当我的肉棒整支塞入小雯的阴道里时,小雯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在酒精的迷惑和小雯的诱惑之下,我也不管她男朋友是不是在外面,手也伸去摸她的双乳。小雯的阴道不断的流出爱液,爱液沿着我的肉棒流了下来。小雯开始摆动她的腰,我的肉棒也开始在她的阴道里进出了。 “啊~~啊┅┅啊┅┅”小雯弯下身来,双手撑着床,抬降着臀部抽插我的肉棒,我也抬起我的臀部插着她,就在我们两个人不知是谁在插谁时,宜静也爬了过来,我吻着她,同时手也伸到她的乳房上。 “嗯┅┅嗯┅┅”当我离开她的嘴时,宜静也不甘寂莫的爬上我的身,只不过她是跪在床上背对着我,宜静的阴户整个就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我的舌头舐着她的大阴唇,同时我的手也伸到她的乳房捏着乳头,而小雯则是不停的耸动着,好让我的肉棒不断地抽插着她的阴道。 “哦┅┅哦┅┅”我看了一下躺在旁边的依琪,她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睡了。我的舌头在宜静的阴道里翻搅着,而肉棒则是不断的插着小雯。小雯抱着宜静,不断的摇着她的腰。 “啊~~啊~~啊┅┅”在这种双重的剌激之下我也受不了了,小雯的腰摆动得也愈来愈快,就在我感到小雯的肉壁传来阵阵的痉挛时,我的肉棒也传来阵阵的抽动,我的精液就象泄洪的水库般的全射了出来,全都射在小雯的阴道里。 “喔┅┅”由于小雯是坐在我的身上,所以精液又顺着我的肉棒流出来,当我和小雯两人还沉醉在这高潮时,宜静却把小雯推了下去,当她看到我慢慢消却的肉棒时,宜静马上趴下身,整个含住我已在消却的肉棒。 “唔┅┅唔┅┅啾~~啾┅┅”在宜静的卖力吸吮下,我的肉棒又再度坚挺起来,而我的舌头也伸进她的阴道里回应着她。宜静的嘴发出“啾、啾、啾”的声音,相当熟练地用她的舌头舐着我的龟头,在她的挑逗下,我的肉棒又再度硬得发胀。 我从床上爬起来,让宜静跪在床上,我握着充血发红的肉棒,准备插入宜静的阴道里,宜静则摇晃着臀部,诱惑我赶紧插入她那早已充满爱液的洞穴,我一手扶住她的臀部,一手握着我肉棒,慢慢地插入宜静的阴道里。 “嗯┅┅啊!”宜静像只母狗般的让我这公狗抽插着,她时而将头抬起来,时而低下去。我们的结合处传来“啪!啪!啪!”的碰撞声音,我双手扶着宜静的臀部,腰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啊┅┅啊┅┅啊┅┅嗯┅┅”我疯狂地抽送着我的肉棒,肉棒早已沾满了宜静的爱液,而宜静的爱液也不断的被我的肉棒给挤了出来,沿着宜静的大腿流下去。 “喔~~喔┅┅喔┅┅”宜静趴在床上抬高臀部,我则是双手扶着她的腰,不断地将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还不断地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 “喔┅┅喔~~喔┅┅嗯~~嗯┅┅”很快地,宜静阴道里的肉壁传来了一阵一阵的痉挛,我手伸前抱着她,慢慢的将她仰面放下,使我的肉棒又插入她阴道里,我抱着宜静,不断的上下套动着。 “喔~~啊┅┅喔~~啊┅┅”不久宜静就自己摇动腰肢套着我的肉棒,我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玩弄着,宜静抱着我的头,不停的上下动。 “啊┅┅啊┅┅嗯┅┅嗯┅┅呃~~啊┅┅呃~~啊┅┅”宜静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声,我的手扶着她的臀部帮她摇动着。我转头看见依琪和小雯躺在一旁,依琪的阴道口已闭合起来,但还是流出些微的爱液;而小雯的阴道口尚未完全合拢,阴道口也不断流出爱液及夹杂着我的精液。 “喔┅┅不行了┅┅喔~~喔┅┅” 我把宜静双腿挟在腋下,抱着她的肩膀,开始用我全身的气力抽送,而宜静也紧紧地抱着我。我加快肉棒进出的速度,飞快地插入、抽出,用尽全身的力气摇动着,象是要将我整支肉棒连那两颗肉球也一起塞入宜静的肉穴里。 “喔┅┅喔┅┅喔┅┅”宜静呻吟的声提高了,但我没有理会她,反而是她的呻吟声更加使我疯狂地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穿梭。突然,我的肉棒开始急速的跳动着,而宜静的阴道也发出阵阵痉挛,我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全射向宜静的子宫里。 “哦~~啊┅┅喔┅┅”我还是紧紧的抱住宜静,享受着她阴道里阵阵的抽动,宜静的肉壁因为高潮而紧紧的裹住我的肉棒,象是要将我的肉棒吸住似的包住。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离开宜静,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一直到早上我才被依琪紧张地叫醒,醒来之后我才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不过经过我们四个人商量后,我们决定不告诉阿弟他们。 后来依琪、小雯和宜静常常来找我做爱,有时是一或两个,有时她们三个一起来,而我也常常要她们自慰或两个女人做爱给我看。 有时我在想∶有一天若不是被阿弟他们杀了,就是被依琪、小雯和宜静她们操死,不过我情被她们三个操死。哈!哈!哈┅┅" }, { "text": "“性福”的摄影师\n(之一) 我对摄影发生兴趣,是自从看了花花公子的美女照才开始的,去年秋天,我参加附近一所大学的摄影课程,在这个课程之中,我接受了许多堂不同的训练,其中一堂课程是室外的人物摄影训练。 我的模特儿是南丝--一位美丽的女郎,我知道一个亲切、沉默的男人会让女人觉得安全感十足,但是不会让她们动心,而且我看起来相当的平凡,也没有攻击性,所以南丝认为她相当的安全,而我只是为了拍几张不错的照片而已。而且我答应她,照片洗出来后,会再多洗一份给她,所以她十分配合。 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梳了一个配合服装的发型,我光是为了她这个造型和特写镜头,就花了两卷底片,将她拍得极为动人。 接下来的课程是在教室中,我把那次拍的加洗照片交给南丝,她高兴得不得了,还把照片四处展示给其它同学看,这也让我得到许多人的赞美。 一个月后,我的一个同学丽丝,她主动找我为她拍照,我答应了她,要她在星期六下午带着她要拍照的衣服到我家来。 丽丝身材很高,而且非常苗条,胸部也不大,她默默地准备拍摄前的工作,我特别去租了布景和灯光,将我的地下室变成摄影棚。 一切就绪后,丽丝拿起装着衣服的小包包,说她要准备换装了,当我在装底片时,她走进浴室换衣服,当她再回来时,竟然穿了一件非常袖珍的橙色比基尼泳装!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镇定继续工作。 我让她不停的变换姿势,花了两卷底片为她拍摄各种角度的照片后,丽丝又回到浴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在临走前,她说鼠非常地感谢我,而且希望能尽快看到这次所拍的照片。 照片洗出来,已经是星期三了,我把相片交给她,她并没急着把装着相片的信封打开,她说她待会儿才要看,我可以理解她并不想让在场的其它人看到她的比基尼而流口水。 星期四,她来找我,再次感谢我为她拍的那些照片,又问我是不是愿意再为她拍一次?我答应了她,要她星期六再来。 星期六的早上,我再一次把摄影棚准备好,这次的心情比上次更兴奋自然是不在话下了,丽丝是十点钟到的,还是带着她那个小包包,没有多说什么,她进了浴室换装,我一边把玩着相机,一边猜想她这次会换什么衣服,我希望她这次能穿上另一件比基尼泳装。 当她回来时,居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紧身衣。我尽力隐藏脸上的兴奋,丽丝解释她要拍一些特别的照片,让她的男朋友在出差时能记住她。 她躺了下来,侧着身子,一只手支住头,另一只手靠在身上。我可以透过这件衣服,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的乳头,而且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可以看到一点点黑色的影子,不用多说什么,我开始拍照,当我拍完第一卷底片时,她说她要去换另一套衣服,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衣服能有更好的景观。 五分钟之后,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配上白色的丝袜再次出现在摄影棚,这件睡袍虽然不如那件紧身衣般透明,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她乳头的印子,那件睡袍的开叉相当地高,我可以看见她的吊袜带。 她慢慢地躺了下来,我开始为她作特写,她每一次变换姿势,我都趁机从她衣服的空隙偷看她的胴体,而丽丝却不在乎。我走到她的背后,看到她的衣服因为躺下的关系而拉高,露出了毫无摭掩的整个臀部,原来她并没有穿内裤! 我的裤裆迅速地澎胀,我试着一边隐藏这个事实,一边继续移动脚步,这使得我相当痛苦,我又由后走到她的面前,她这时换了个姿势成跪姿,而且解开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拉下左肩的衣服,将头靠在左边的肩上,专心地看着相机,我则一直按着快门,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姿势!然后她又将身子趴下,露出她的大腿和吊袜带。 我又用完了底片,当我在换底片时,丽丝喝着身旁我之前准备的酒,然后又递了一杯给我,要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是在拍完这些相片后才要我保守秘密呢?但是好象除了答应后,没有别的答案了。 她答应我可以自己留下几张照片,但是要把底片给她,接着她又表示,可以开始工作了。 她现在坐在椅子上,除了一颗扣子之外,她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可以看到她的一个乳房,我马上按下快门拍了几张,接着丽丝的衣服又轻轻的往下滑,露出了她完整的胸部。 真是太好看了,乳房虽然不大,但是配上那粉红色的挺立着的乳头,真是好看极了,我简直象是看到了天堂! 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然后盘坐,现在的她,除了身上的白色丝袜和吊袜带之外,什么都没有!因为她盘坐,我看不到她的阴户。 在我拍了几张照之后,她换了个姿势躺了下来,在她变换姿势的时候,我看到她的阴户一闪而过,现在她的臀部看起来相当结实而且浑圆。最后,她翻过身子,用背对着我,然后回过头,看着摄影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她诱人的阴户! 她的阴毛看起来特别修剪过,我一直拍着,直到底片再次用完,我用最快的速度换着底片,不希望因此错过任何精彩镜头。当我换好底片时,丽丝又坐了回去,她这次将腿弓起,用手臂抱着她的膝。她说我可以来几张私人保存的特写,然后张开双腿,然后将两只手放在她阴户的两侧,我迅速地靠了过去,她用手将阴唇拨开,露出整个粉红色的阴户。 我真不敢相信,在丽丝文静的外表下,竟然如此热情,她将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中开始抽送,我则不停地按下快门。如此持续了一会儿,她又翻过身,将整个臀部呈现在我的脸前,我一直拍着她粉红色和褐色的两个肉洞,而她一直持续用手指抽送着自己的阴户。过了一会儿,她又翻过身来,我看见她的双眼紧闭,而她手指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一直拍着,直到我的底片再次用完。 当我在换底片时,丽丝并没发现我在做什么,一直用自己的手玩着自己的阴户,而另一只手则捏着自己的乳头,我拿起相机,捕捉她高潮时的表情,也拍下她高潮时,清楚可见阴户中大量涌出的蜜汁。 几分钟之后,她再度张开眼睛,有点脸红地看着我。现在她发现我裤裆中的异状,她告诉我,如果我保证不告诉她的男朋友我们之间的事,她愿意解决我的问题,以答谢我为她拍照。她又说她不会和我性交,但是她愿意用嘴代替。 她靠近我,拉下我的拉炼,将我的阴茎掏了出来,我的阴茎尺寸并不大,只有一般地大小,但是她显然很满意。她让我坐下,帮我脱去了裤子和衬衫,她慢慢跪了下来,将我的阴茎含进口里。 真是难以置信,她先轻轻地吸着我的龟头,然后越含越多,她的头上下移动着,让我的阴茎在口中抽送,有时还会用舌头舔着我的睾丸,她总是把阴茎整根塞入口中,然后再抬起头吻着龟头,然后再用舌头舔着龟头,而双手在阴茎的根部帮我打着手枪。 我的手又拿起相机,拍下她吸着我阴茎的相片,这实在太刺激了,所以我支持不了多久,射精在她的口中,她十分熟练地将我的精液咽了下去,我看着她温柔地舔着我阴茎的每一部份。 当我恢复说话的力气时,我向她道谢,丽丝要我向她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而且还要把底片给她,然后站了起来走进浴室,换回衣服后走回摄影棚。我穿回裤子熄了灯光,她再一次谢谢我,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然后离开了。 我向朋友借了暗房,用心洗着照片,这几乎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因为我得确定每一张照片都洗了出来,而且我自己可以保留一份,我洗了两份,因为我必须把这些底片还给丽丝,我再也没有加洗的机会了。 星期一,我告诉丽丝,我把照片带来了,放在车上,她和我走到我的车旁,我将照片交给了她,她再一次向我道谢。我告诉她,其实我才该向她道谢,我还说,只要她想拍照,可以随时来找我。 星期二,她又来找我,她说她已经把照片交给她的男朋友当做生日礼物了,这个礼物让他非常兴奋,她承认她没有把自慰和口交的照片给她的男朋友看,因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我始终不能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从此之后,我更喜欢摄影了。 (之二) 周末总是令人愉快的,大家都赶着手边的工作,想要好好地过一个轻松的假期。突然电话内线响了,是门口总机的小妹告诉我有一位曹小姐想见我,我想不起来有姓曹的一位女性朋友,既然人来了,便不得不出去看看。原来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她们公司代理公车内的广告,刚好我公司里有一些新进的商品正在企划广告方面的事。 一面听她介绍公车广告的种种,一方面我发现这个小姐的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西装式的深色小外套里面,穿着一件鲜红的小可爱,白嫩的颈子上挂着一串闪闪发亮的项炼,胸口垂着一个不小的翡翠坠子,红绿相比,格外的显眼,坠子下方,高高的隆起,那代表她的胸围的确可观。 由于她是坐在对座,一时看不到她的腰身,不过从她的说话和一举一动中,可以证明她是个颇开放的女孩,于是激起了我的谈性,一聊聊到了中午,员工们都一个个地下班走了,我才发觉已经快一点多了,于是起身邀她一起去午餐。 到了餐厅,场地不同,谈的话题当然也不同了,我们互相交换自己平日的兴趣,她说她当过一段时期的模特儿,后来发觉自己的身高不是很理想,不容易出头,才放弃改做广告业务,我说我喜欢玩相机,尤其对人象摄影也有一些心得,就这样一拍即合。她主动的说下午没事,可以当我的模特儿,如果照得好,要送她放大一百寸的相片。 我的相机放在公司,说走就走,汽车一开往淡水去了。这时正是五月天,天气刚刚开始有点热。我到了白沙湾过去一点的海边,有一条破船放在海滩上,于是就在这条破船上消耗掉了两卷底片。到底她有过模特儿的训练,摆出来的姿式颇有专业水准。 我问她∶“敢不敢拍一些比较露的照片?” 她问我∶“要露到什么程度?” 我说∶“随便,看你敢露多少就露多少。” 她脱去了外套,里面红色的小可爱竟然没有肩带,把整个肩膀烘托得粉 玉琢一般。我发现小可爱是紧身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近拍了四、五张以后,我建议她把里面的胸罩脱掉,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便伸手到背后,从衣服里解开了扣子,拉出一副薄薄的胸罩,放进了皮包里。就在这时她的前胸多了两点突出物,我建议她不妨把衣领拉低一点,她也真的拉了一下,露出了一条颇深的乳沟,我从上方向下拍,把她仰起的脸和乳沟表现得特别突出。 拍了三、四张后,她说∶“要不要再拉低一点?”似乎她对她的身材很有信心。 我说∶“干脆脱掉好了。”她说∶“不要这么急嘛!”她这么一说,我心中有数,一定会有好戏在后头。 在我想着的同时,她又把衣服往下拉了一段,这时她的奶头几乎已经要全部露出来了。又拍了两张,我真的按捺不住了,上前拉下了她的衣服,顿时两颗饱满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她很自然地赶忙把衣服拉上去,娇嗔地说∶“你怎么这样?” 拉上去的衣服并没有拉回到原来的地方,可以说只是用手遮住了露出的乳房而已。可是手小,遮不住两个乳房,反而象是用手托住了乳房一样,脸上一副似娇还嗔的神情更迷人,我赶忙说∶“好,就这样不要动。” 拍了一张后她的手突然张开,挺起了胸部,让衣服绕在腰间抬起头,眼睛看向远方,我想这样的表情太作做了,要她回过头来,看我脚尖前面,她反而蹲了下去,下身的迷你裙拉到臀部,两手臂向后撑起上身,于是整个上半身全裸露在我的眼前,隐约地还可以看见她裙底的黑色内裤,透明的质料中,显现出几根阴毛。当然这种镜头是不会放过的,我把一卷底片随着她转动的身躯消耗完了。 在装底片时,她问我∶“拍得满意吗?” 我说∶“你把里面的衣服脱掉,只穿外套会更好。” 她照着我的话做了,小小的一件外套包不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侧拍过去,带到一点乳头,乳沟也更美,我称赞她的确是一个很自然的模特儿,又问她∶“敢不敢拍全裸的镜头?” 她想了一下,回答说∶“从来没拍过,很想试试看,可是在这儿怎么拍?” 虽然附近没看到有什么人走过,远方还是有几个人在钓鱼,我想何不换个只有我两的地方,说声∶“走,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她拿起皮包,扣上了外套就跟着我上车,她的外套里面是什么也没穿,低低的两颗钮扣关不住她坚挺的胸部,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地向右边看。她也不问我要到那里去,只一味地说着她以前在当模特儿时的种种经验,我一点都听不进去,只在想,待会儿要怎么教她摆姿式,拍一些真正能表现出这个女孩特色的照片。 车子开到淡水一家汽车旅馆,把车子停好,她下了车,我才问她∶“在这里拍好吗?”她说∶“来都已经来了才问人家?” 我笑了笑,打开后背厢,拿出了一盏八百瓦的闪光灯和两支三脚架,还有我最心爱的哈苏相机,拉着她上了楼。 汽车旅馆和一般旅馆最大的不同是在于室内布置,我选的房间里有超音波浴缸,而且整个浴室都是透明的,墙壁的壁纸以及床单也都是很典雅的花色,颜色很深,更能衬托出女人白晰的肤色。 我把她拉过来,轻声地告诉她∶“现在把衣服脱掉,去泡个澡,把身上所有被衣服勒出来的痕迹消掉。”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 我找到了室内的电源,把闪光灯接上了电,加上聚光罩,再把哈苏像机也装好三角架和快门线。这时我一回头,从透明的玻璃看见她正在淋浴,戴着浴帽,让莲蓬头的水不断地冲着身体,乳头上的水向外流下来,象两条水柱。最令我吃惊的,竟然她的阴毛只有细细的一条,水沿着纤细的腰身,汇集到她两腿交集的地方,更使那里变得诱人。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但是有点不好意思直盯着她看,到底偷看人家洗澡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更怕她发觉。我从相机袋里拿出了另一盏小型闪光灯,装上小三角架,当作补光用。在旋转螺丝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她一眼,偏偏这时她也正朝我看来,四目相交下,竟然我不知如何是好,仿佛是偷看别人洗澡被抓到一样的窘,她又是用笑一笑代替了回答,幸好玻璃上有不少的水气,看不太清楚。 几分钟后,她裹着大毛巾出来,我说∶“你先补一下妆,换我去洗澡。” 我进了浴室,想拉起塑胶布帘,可是一想,她都不怕我看,我难道还怕她看吗? 透过玻璃我看到她对着墙上的镜子,细细地补妆,突然大毛巾滑了下来,她的整个背完美无缺地呈现出来,这是以前写真集中最常见的镜头,可是在她的表现下,又似乎与别人不同,她稍瘦的肩膀与手臂所组成的线条,正代表着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从斜背后看,手臂下只能看见一半的乳房,好象又比从正面看来得诱人。女人一生都在扮演美的动物,可是年轻就是最值得珍惜的岁月,这种迷人的身材,到底又能维持多少年呢?拍写真不就是要把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留念的美记录下来,这个女孩还真是值得大拍特拍。 我只穿着内衣裤走出浴室,到了她的背后,问她说∶“好了吗?”她拉着大毛巾站了起来,我伸手把大毛巾拿掉,她退了一步,用手遮着下体,我说∶“你的身材真是没话讲,等拍好冲出相片来,一定很迷人。” 我把沙发搬到中间,要她斜躺着,大闪光灯的聚光罩对准了她几乎毫无暇的身体。相机里装的是灯光片,而闪光灯前又加了色温纸,这样冲洗出来的相片会有不同的色彩,白的地方会因为带一点点蓝而显得更白,她鲜红的嘴唇又会更红,而且聚光灯会使整个背景变得漆黑一片,将人物的线条显得突出。 我不断地称赞着她的身材和皮肤,的确,丰润的皮肤、玲珑的身材、娇美的脸蛋,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嫩红的乳晕、修长的双腿,以及下面最奇特的阴毛,更是一般从外表上看不到的美色。刚才当她放开大毛巾时,的确让我心中大动。 但是她却好象很在意地希望能够遮住第三点,我告诉她,这是为她这一生中最美的岁月留下珍贵的回忆,不要太在意一般习惯的想法,就象是以前作服装表演一样,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把上天赐与的恩惠全部表现出来。可是她说她到底没有在一个不太熟的男人面前全裸过,有一点怕。 我认为女人最美的眼神是在她情欲炽热时看人的眼神,那种眼神是一种对性的饥渴和希望受到爱抚的期望,可惜要拍到这种眼神却很困难,每个人一面对镜头时便僵化了,那种眼神当然也立即消失,尤其是模特儿不一定会对摄影师有情欲的感觉,所以以前参加过几次人体摄影,总是拍不到理想的照片。 我一边拍一边和她聊天,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刚刚才吹掉了,可是失去那个男人也并不令她觉得可惜,因为那个男人根本是个好逸恶劳的家伙,现在想想真不值得爱他两年多。谈多了她似乎也把方才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从沙发拍到窗口,又从窗口拍到床上,可是我一直觉得不满意的地方是她的乳头并不特别突出。 我趁着换底片的时候问她∶“你的奶头都是这样一半缩在里面吗?” 她不好意思地说∶“有时会突出来。” 我问∶“什么时候会突出来?”我当然知道女人的乳头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突起,一种是遇到冷的时候,一种就是在性交的时候。 她说∶“以前作模特儿的时候都是用冰块来冰。” 我打开冰箱,一看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只有两罐啤酒,而且啤酒还不冰。 我说∶“待会要拍乳房的特写,能不能把奶头弄得突起一点?” 她用手指搓了搓奶头,好象并没有什么效果,抬起头看看我,又低下头去用力搓她的奶头,我说∶“可能要我来搓一下才会有效。” 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想说又没说什么。我走上前,用手掌抚摸起她的整个乳房,刹时感觉到她的乳房软中带硬,那种男人摸到女人丰满的乳房的感觉,真的很难说得清楚。接着我以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搓着她的奶头,她先是低头看着我的手,挺着胸部让我摸,接着很自然地用她的手搭上了我的手背,我用两根手指搓起她的奶头,她突然哼了起来,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这时我发现我所期待的神情出现了。 我轻声的说∶“舒服吗?”她点点头,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醉在异性爱抚的快感中。我感觉到她的两个奶头都已经勃起了,可是情欲仍然不够,我问她∶“以前和男朋友作过爱吗?”她又点点头,我说∶“现在你就想着以前作爱时的感觉。” 她没有回答,随着我要求的动作,翻转着她的身体,镁光灯的灯光一次又一次地投到她的身上,这时她已不再遮着她的下体,我发现在她洞口的阴毛上已经沾满了黏黏的液体,她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饥渴。突然嘴吧动了一下,说∶“我┅┅我想┅┅” 我问她∶“你想什么?”她还是像梦呓般地说∶“我┅┅我┅┅”一方面她一次又一次地抓紧我的手。 我放开了她的乳房,说∶“现在看着我,想着性交的快感,这是你最美的时刻。”我伸手按下了快门线,闪光灯一闪,好象又惊醒了她方才的梦,那种我捕捉了多年的表情又消失了。我连着又拍了两张,走到她的身边,问她∶“还想拍吗?” 她突然抱住了我的脖子,说了一声∶“吻我。” 我吻了下去,她将赤裸的身体拼命地向我身上靠,我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立刻产生了变化,她的小腹摩擦着我的下体,更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舌头像搅拌机一样地在我嘴里翻搅,两手伸进了我的背心,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我低下头,吸着她的乳房,她更大声地呻吟,我一手也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那里早已泛滥了。我摸了她的阴户,她更伸手拉下了我的内裤,蹲下身去,把我的阴茎放进了她的口中。" }, { "text": "与同学妻子做爱\n研究生毕业以后,我与高中的一个同学到了同一个城市。去年,他结婚了,妻子非常漂亮,由于结婚的时候我要出差,所以给了红包后就没有参加他们的婚礼,同学夫妻很过意不去,就请我到他们家里吃饭。 当时天气很热,因为是去他们家,大家很熟,我就只穿了沙滩裤和T恤。他们夫妇的手艺不错,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晚上10∶00多了,我因为是单身,也就没有急着回家,留在他们家的卧室里看电视,没想到这个中等城市的闭路竟然放的是美国的原版片。 刚看了一会儿,屏幕上的男女就在床上开始脱衣做爱了,虽说没有很暴露的镜头,但是他们做爱的动作和姿势以及气喘吁吁的声音,对血气方刚的几个人来说却不陌生,令人尴尬的是时间特长。 同学的妻子有些脸红了,连忙叫我同学“换频”,我同学却不在意,嘴里说着∶“黄片在大学看得多了,谁没看过?”同时转过头来跟我求证,可是我的下面却在这时候不自觉的硬了起来,把沙滩裤撑得老高。他们夫妻都见到了,同学的妻子脸一红,很快转过头去,同时抢过遥控,换成了晚间新闻。我们都有点尴尬,聊了一会我就回家了。 没想到过了几天同学来找我,说请我帮个忙。他说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婚后阴茎一直没法正常勃起,到现在还没有行过房。医生说让他找一些东西刺激一下,但是无论看什么A片,妻子无论怎么调情,他就是起不来,好象对此失去了兴趣。 我被他搞得很尴尬,问他究竟什么意思?他说希望我能跟他妻子做一次,因为他那天见到我的阴茎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勃起突然有点兴奋,有些冲动,只是强度还不够。 可是我到那时还没有过性经验,由于比较保守,所以虽谈过恋爱,却没有过什么过激的行为。他说不要紧,反正是帮忙,而且他一再强调自己的妻子以前虽有过一个男友,也有过性经验,但是结婚之前已经进行了身体的检查,没有任何疾病。同时他拿出了一张有他妻子签名的声明,只说是给自己治病,一切后果自负,然后当着我的面子自己也签了字。 说实话,这对我确实很有吸引力,我的性欲本来就很旺盛,平时自己每天也至少弄出来两次才能睡觉,于是也就答应了。 后来就很简单了。同学又请我去他家吃饭,吃饭以后照例开电视,不过同学打开了VCD,然后说自己出去有点事,虚掩卧室的门就走了。 片子大概是经过他精心选出来的,情节性很强,等到上面的男女各自宽衣开始性交之后,同学的妻子也脸红眼热,呼吸急促了。我转过身去,搂住了她,她也顺势倒躺在床上。 我翻身压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耳朵、脖子,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她上衣的钮扣。她不但顺从地让我把她的上衣脱掉,还主动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使我很容易地就把她的胸罩除了下来。 她捉着我的手按到她自己的乳房上,轻轻揉动着,好象是给我作示范,鼓励我向她作进一步的侵犯。我确实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搓揉着,嘴巴向另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含下去,然后用舌头在乳尖上来来往往地舔扫着,感觉到那粒乳头在我嘴中渐渐地胀大、勃硬起来。 她不一会就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手也伸到我的裤裆按在阴茎的位置上摸索着,当阴茎硬得在裤内鼓成一大泡时,她适时地拉开拉链将它释放出来。我这时阴茎胀硬得很厉害,龟头上已忍不住流出了几滴滑溜溜的精液,她把这些液体涂满在龟头上,然后便握着阴茎套动起来。 我的阴茎还是第一次被女生这样握着把弄,很快就作出本能反应,伸出手也向她的阴部摸下去。当我发现她竟然没有穿内裤的时候,立刻受不了,一股强烈的冲动由心里油然而生,恨不得马上就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内。 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将手指插进两片小阴唇中挖抠着,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抚摸女性的生殖器官,连阴道的确实位置在哪也不大清楚,只是在那上上下下地滑动着。不久后就觉得她那里越来越湿,液体是从靠阴户下方的一个凹入处流出来的,心想那里可能就是等下我要插进去的阴道所在地吧! 她用脚趾勾着我裤子的两旁往下蹭,内外裤很快就被扯到了我的脚踝,我两腿互提了一下,下身马上就赤裸裸地向她看齐了。她的双腿替我褪完了裤子后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曲起向两边打开,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毛很浓密,小阴唇红红的带点紫黑色,往左右张开着,阴道口已明显地出现在阴唇的中下位置,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她一手拉着我屁股压向她两腿中间,一手握着我的阴茎牵向阴道口,当龟头触碰到那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嫩肉时,我已兴奋得差不多要射精了,连忙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刚定住神,她已自动挺起下身向前靠拢,阴茎倾刻已滑入了一截,她按在我屁股后头的手一用力,转眼间阴茎就全部埋进了她的体内。 她好象很满足地吁出一口长气,接着便抱住我的屁股,将阴户贴着我下体扭磨起来。我虽然是第一次与女人性交,不过还是依靠本能耸动着屁股似模似样地抽送起来,眼看着硬梆梆的阴茎在她水汪汪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心里兴奋的程度很快就达到顶点,刚插进去抽动了没几下就泄了。 不过,她并不在乎,好象这是她意料中事,她用面纸替我擦干净阴茎上的秽液,然后用手握着半硬的阴茎给我套弄,很快我就又硬起来了。 这一次我按照看过的A片的办法,加上在她的引导下,我渐渐便掌握了交媾的技巧,阴茎在她阴道的抽插也顺畅了起来。我慢慢地把阴茎在她的阴道中抽插着,可能是刚刚才射过一次,而且心情也没方才那么紧张,时间持续得很久。她为了延长我性交的时间,变换了很多办法,例如采用各种不同的体位,或者每当我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叫我停一下,歇一歇等快感下降后再继续。 这次我们做了将近一个钟头,最后她来第二次高潮时我们才一起泄了。这次射完精后我有点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不想她竟然用嘴含住了我的阴茎,不单舔干净了阴茎上面的精液,还用嘴唇裹着包皮吞吞吐吐,有时候甚至用舌头在龟头上舔舐,在她的努力下,我又勃了起来。 这次她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我从后面来,我插进去,抱着她一转身,突然发现同学就站在卧室的门口,他的衣服也脱了,正在用手抚弄着自己半硬的阴茎。 这时他走过来,把阴茎塞到妻子的嘴里,一边抽插,一边抓住妻子丰满的乳房搓揉,嘴里不停地对我说∶“大力插!插快点!让她叫。” 她妻子在我抽送过程中本来一直都尽量不出声的哼哼,这下竟然真的叫了出来,叫一声就吞一次老公的阴茎,后来干脆一边哼叫,一边舔着同学的龟头,同时手还握着同学的两个蛋蛋搓弄。我一边抽插着同学的妻子,一边观看着他们两夫妻口交,再也忍不下去,第三次泄了,不多的精液全射进他妻子的阴道深处,与上两次的混合在一起。 这时同学的阴茎已经胀得又粗又大,他拉过老婆的屁股就往阴道插了进去,他插得很快很凶猛,我前后三次射进去的精液都给憋得从阴唇的缝隙喷了出来。 我疲累地靠在床背看他夫妻俩性交,他做得很成功,持续了很长时间┅┅后来,为了巩固成果,同学又约我这样做了几次,一直到我离开那个城市。 据说,他们一直都生活得很幸福。" }, { "text": "补习补上三母女\n本故事纯属虚构。这是小弟第一次作的色情故事,万望各位兄弟包函。 补习补上三母女(一) 记得在五年前,当时我仍是一个大专学生,就读于香港一所高级学府,由于家庭经济问题,我决定自食其力--(做补习老师)我和同学在邻近的一个屋村的补习社应征上门补习,在安排介绍下我同学在为一个12岁就读中一的男孩子补习,我同学说做补习真不容易,现代的孩子很难教。 而我就安排到一个14岁就读于中学3年级的小女孩--小芬家中任教。初次补习当然小心/细心指导,而该小女孩亦很聪明,所以教得很轻松,另一方面,亦令我有时间注意到她妈妈--罗太,她丈夫是地盘工人,平时很少见到。 只是从小芬口中知道他爸爸是个体质强而有力的人。 一天我正在聚精会神的教书,突然感到肚子很不对劲,于是须借一个方便,只好对小芬说∶“小芬,我现在去厕所,你好好地在房里温习。” “好的,你好好去,Paul哥” 当我出来后,原想回房继续教,但罗太太就坐在大沙发的中央。 罗太见我出来就去冰箱倒杯果汁,端给我饮用。 “谢谢。”我用双手取接,跟着见罗太一弯腰。 我一看,罗太玉手白嫩丰肥,十指尖尖,涂擦着鲜红色的指甲油,因天气炎热,她穿一袭无袖,露胸T恤,裙子下摆长及膝盖上三寸左右,短短的有点迷你裙之风味,粉腿大部份裸露在外,露胸T恤内虽戴有乳罩,然而白淅的颈项及趐胸连丰满的乳房,大部份清淅的暴露在外,我接过茶杯后放在茶上,见罗太抬起白嫩的粉臂,理理下垂的秀发然后又看电视。 她雪白的腋窝下,丛生一片乌黑浓密的腋毛,我虽已玩过了几个女同学和女友,她们每个都是少女味多一点成熟则欠了一点。 头一次欣赏如此成熟的少妇,真是性感极了,看得我汗毛根根竖起,全身发热,阳具突的亢奋起来,忙坐在对面沙发上,两眼呆视看着罗太,双手按在大腿中间的阳具,不发一言。 “Paul,小芬的功课如何。”罗太娇声问道。 “大概不会比其他同学低。” “恩,也好。你今年几岁?在那里念书?” “我今年二十岁了,在ㄨㄨ大学念新闻系。”我口里应着,但双眼直视罗太迷你裙下摆,两腿中间。 此时看到罗太的两条粉腿,有意无意的,微微张开了六、七寸宽,粉红色的三角裤,上面一层黑影,三角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户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眼前,看得我是魂魄飘荡,阳具坚挺。 “Paul,小芬的功课你要多多指导。”罗太此时尚未发现我异样的眼色,又娇声道。 “这个┅┅与问题,为靓女服务是我的荣耀。” “真的?你没骗我吧!我都三十多了,还把我说得如此年轻、艳丽。” “不,罗太一点都不老,看起来象二十刚出头的少女一样,和你的女儿站在一起,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呢!” 罗太一听芳心暗喜∶“你真会讨我的欢心,可惜我己嫁人!如果年轻几年的话,我一定开心死!” 我一见,知道她动情了,心想机会来了∶“罗太,要开心话都不成问题只要你肯尝尝看就水到渠成。”我边说,边站起来走到罗太身边,一屁股就坐在她旁边,不管她的反应如何,骤的抱着罗太,吻上她的樱唇,右手在胸腹之间来回抚摸着。 “嗯┅┅嗯┅┅不要嘛┅┅不可以┅┅不┅┅”罗太太摇头晃脑的挣扎着,最先还有力的挣扎,闪避着我的嘴唇,慢慢的力量减弱而停止闪避,任由拥吻抚摸,张开樱唇把香舌送入我口中,二人尽情吸吮着对方的舌尖。 于是得寸进尺的我,顺着低胸领处直闯而入,摸着了真实的乳房,美极了,又嫩又滑的肥奶,奶头大大的,被捏得尖挺而起,硬如石子,顺手把乳罩的扣钩也解开,再用双手来拉T恤时──罗太如梦方醒,骤的挺身坐起,衣服及乳罩马上滑落下来,一双白嫩肥大的乳房显露了出来,她赶忙拉上衣服来盖住双峰,粉脸羞红、气急心跳,喘喘而道。 罗太颤声地对我说∶“不要,小芬在房温习,你想把我怎样啊!” 我嘻皮笑脸地说∶“我已给她很多功课做,不会出来,何不好好享受?说真的,我的能力不错,没‘伟哥’都可以维持1小时以上,包保令你死去活来。” “放心啦,细声些!你不想惊动小芬出来看的话,就一同开心!” 罗太“啊”的一声,要去拉衣服时,我一见,哪能错过良机,忙用双臂搂紧罗太,跃身而起,张开大口将一颗艳红色的大奶头含入口中,又吮又咬,另一只手则伸入裙底,插入三角裤内,摸到了高突的阴阜及浓密的阴毛上,中指插入阴道扣挖,食、姆二指再轻捏阴核。 罗太被上下夹攻得∶“啊┅┅Paul┅┅停┅┅停手┅┅快┅┅别这样┅┅你太过份了┅┅啊┅┅你┅┅”她一边挣扎,一边喘叫,淫水被抠挖得流出来沾满了我一手,奶头也被吸吮得硬涨坚挺,全身趐麻,欲火快焚烧起来了。 我捉住她的手儿,牵到我的底下。让她摸到我硬硬的阴茎,罗太的手儿缩了一缩,但终于隔着我的裤子握住了我的肉棍儿。 我又缩一缩腰部,罗太的一对手都伸入我的内裤里头。软绵绵的手儿捉住我硬梆梆的阴茎套了一套,而我就伸手摸向她的趐胸,从她的衣领口伸进去捉住她的奶子,用手指撩拨着她的乳尖。罗太肉体颤抖着,想把手抽出来撑拒,可是我涨一涨肚子,就把她的双手夹在我的腰带间而动弹不得。跟着就捉着那两团软肉又搓又捏。罗狡双手被困,唯有任我肆意轻薄。 跟着我又用手沿着罗太的裤腰伸进她的底裤里头。先是摸着浓密的阴毛,继而触及滋润的大阴唇。我刻意地用手指在她的阴核上揉了揉,搅得她一口淫水从阴道里直冲出来,把我的手掌都润湿了。 我放开了罗太的双手,将她抱上沙发床上,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裙子。 罗太捉住我的手说道∶“公众地方,不要把我剥光猪,难看死了!” 我唯有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只将她的底裤除下来。哇!只见罗太两条雪白的大腿尽处,乌油油的阴毛拥簇。那鲜红的肉洞儿,已经玉蕊含津馋涎欲滴。看得我更加性欲冲动,我急忙拉开裤链,掏出硬起的阴茎,将龟头抵在罗太惠玲的阴道口,屁股向着她的阴部一沉。只听到“渍”的一声,我的阴茎已经整条插进罗太阴道里头。 罗太也“阿哟!”叫了一声,激动的把我身体紧紧揽住。 我见她享受得意忘形,于是说∶“小心些,不好太大声!给女儿知道就大件事了。” 我持续让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活动,罗太粉面通红。微笑着用媚眼望着我,看来十分满意我侵入她的肉体里。我捉住罗太的玲珑双脚,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阴茎纵情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抽送研磨。罗太忽然肉紧地搂抱着我,肉身颤动着。我也感觉出她的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浸淫着我的阴茎。我知道罗太到达了性交的极乐景界,便暂停对她下体的奸淫,俯下脸儿,贴着她的朱唇将舌头度入小嘴里搅弄。罗太冰冷的嘴唇无力地和我亲吻着,底下的肉洞也一慑一慑地吮吸着我插在她肉体内的阴茎。 罗太说∶“我在上面弄你好吗?” 我说一声好之后,罗太已经主动的趴到我身上,手持阴茎对准她的肉洞口,然后坐下来,将我的阴茎一寸不留地吞入她的阴户里,接着更有节奏地让臀部上上落落,使我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出出入入。玩了一会儿,罗太停下来喘着气说她不行了。我就把她贴着我的胸部搂抱着,然后让阴茎从下面向上挺动着,继续我们的交欢。罗太也知趣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将她的私处顶向我的阴茎,务求使她的阴道尽量套进我的阴茎。玩了一阵子,她也把舌头伸进我口里让我吮吸着。终于我也舒服到极点,腰脊一阵趐麻,阴茎一跳一跳的,把精液射入罗太的阴道里。 我带着倦意,翻身从罗太的肉体上滑下来。她拿过纸巾,体贴地为我抹干净阴茎上的爱液,然后才捂住被我搅得一塌糊涂的阴户走进洗手间。一会儿之后,罗太走了出来,我也起身穿上衣服。 我搂着她打趣地问她,今晚还要不要和老公性交,罗太笑着打了我一下。 我抬起头来问罗太∶“插得你开心吗!” 罗太睁开媚眼儿说∶“不告诉你。” 我又问∶“我劲些还是你老公劲些?” 罗太又合上眼皮说道∶“都给你插得,怎么还要问人家这样的羞事。” 从这次之后,我和罗太就常常找机会偷情,有一次正当幽会时,小芬在房间有功课不明白就出来客厅想问┅┅ 补习补上三母女(二) 上回提及∶我和罗太在沙发偷情时又谁知百密一疏,当我们玩得正开心时,房门忽然打开,小芬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眼看见我的阴茎还插在罗太的阴道中,不禁叫了一声。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想夺门而出。 大件事! 好彩数,我和罗太只是脱下短裤和迷你裙,幸好及时穿回。当真险象环生! 于是罗太即问小芬有何事∶“小芬,你不要出来,等会儿Paul哥哥就会进来。快点回房。” 我道∶“幸好这小姑娘当真听话,只看到一点点!应该没怎样吧?” 罗太亦同意∶“应该没事的,待会好好教她就是。” 往后的日子,我和罗太需更加小心!不能再有差错,否则果大件事! 但好景不常,几日后罗太打电话给我。她很怕的说∶“昨天小芬问我,补习的那天我们在沙发上做什么?你说怎么办?如果她对爸爸说!那我们完蛋了。” “到了这关头,我都无法可施。我只好搬到学校宿舍和同学住!等事情完结后再回来,但你就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家中!”我说。 罗太咽喉∶“你就可以一走了之,那我怎好?我不给她爸爸打死才是。” 我想∶“这也没办法。你说,怎才可令小芬不说出来?难道毒哑或是杀了她吗?” 罗太想了想又说∶“如果她和我们同流合污,那就OK!没问题啦!这样做益了你。我想小芬只有14岁。应该仍是处女!益你吧有处给你破处!” 我真的闻所未闻∶“你跟我开玩笑,那是你的女儿。这样不太好吧!” 罗太反而说∶“女孩子早晚都要给人家插,有什么不好。我自已15岁都已失身!那有什么大不了!” “你说这话当真有意思,我多次看到小芬时,全身发热,小Paul(阳具)就亢奋起来,如果可以插一插她都几好。” “小冤家,我本来是想你来教小芬功课,谁知我俩发生了肉体关系,你这条大宝贝来安慰我,你不是我命中的魔星吗。”说完眼泪涔涔而下,楚楚可怜,真情流露。 跟随这几天,我和罗太商量了个引诱小芬这小猪(注∶处女)入局的方法。 到了时机成熟的一天!那天早上罗太来我家报佳音∶“己经准备好了,我已把你的四、五级淫秽书及CD都放在家里。到她看得火红火烧时你就可行动了! 到时记得我这个媒人吧!” 我哪会不报答罗太的一番安排之理?好吧,今天早上先给一点好处罗太! 于是我与罗太相拥进房,上床去热烈亲吻、爱抚,终使已平息的欲火,再度爆发,随之再度展开战火。 我翻上罗太之娇躯,提高两条粉腿,手握阳具,先在阴核上揉擦一阵,只痒得罗太肥臀乱扭∶ “Paul哥┅┅大宝贝┅┅别逗我了┅┅小穴里面┅┅好痒┅┅快┅快┅┅插进去吧┅┅” “哎呀┅┅轻点┅┅Paul哥┅┅痛┅┅痛死了┅┅” “罗太┅┅才进去一个龟头呢┅┅真的这样痛吗?” “你不知道,你的龟头有多大┅┅塞得满满的┅┅” 我也知道罗太之阴道窄小,再看她粉脸苍白、咬牙皱眉,现出满脸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的道∶ “可能太紧张┅┅你真的这么痛,那我拔出来好了。” “不┅不要拔出来┅┅让它在里面泡┅泡一会儿┅┅就象现在┅┅这样┅┅停住不要再动┅┅就不会那么痛了┅┅等水多一点┅┅再动┅┅乖啊┅┅” 罗太嘴里虽然叫痛,但双手像条蛇般的,死死的缠着我,用胸前一对肥奶,磨擦着我的胸膛,细腰肥臀也扭动起来了,小嘴含着我的舌头吸吮,增加自己的快感,以备应接激战,她只感觉到我的大鸠(大鸡巴),象条烧红的火棒一般,插在小穴里面,虽然有点涨痛,但是又有点麻痒,由阴户的神经枢钮,直达全身百骸,舒畅极了,淫水缓缓而出。 “啊┅┅好美┅┅好舒服┅┅你动吧┅┅妈要你┅┅再插┅┅插深点┅┅” 罗太粉脸娇红,媚眼含春,淫声浪语,嗲劲十足,那淫荡的模样,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非大块朵颐才得为快。 真想不到平时端庄的罗太,做起爱来,是如此骚浪、淫荡、销魂蚀骨,看的我禁不住欲火高涨、野性大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于是挺动屁股,用力一顶,一插到底。 “噗滋”一声,接着直听罗太娇叫∶ “哎啊┅┅心肝┅┅这一下真┅┅真要了┅┅妈┅┅的命了┅┅”小穴里,淫水都被大鸡巴迫压出阴道外,流得二人的阴毛及大腿两侧全湿了,不由得她娇呼出声∶ “Paul哥┅┅真美┅┅要你 ┅┅我的小穴┅┅小穴好痒┅┅动┅┅吧┅┅乖┅┅” 眼见罗太之骚媚淫态,刺激得我欲火更炽,阳具硬得涨痛,也暴发了男人原始的野性,挺动腰臀拼命抽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罗太的小穴就象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大鸡巴紧紧包住,每当顶到底时,花心一闭一合,吸吮着大龟头,再配合抽插时“噗滋、噗滋”的淫水声,真是美妙绝顶。 我插得的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苦干,真是舒畅极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蠕动飞跃,连续不停抽插了两百多下。 “哎呀┅┅Paul哥┅┅Paul仔,美死了┅┅会插穴的┅┅你真要奸死┅┅我了┅┅呀┅┅我泄┅┅泄了┅┅” 美得罗太双手双脚死死缠绕着我,玉齿狠狠咬着我的肩肉,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进入晕迷状态,乐得芳魄出窍、云游太虚。 我自己也在一阵畅美晕眩中泄精了。 罗太被我强有力的热精射入花心,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啊┅┅Paul哥┅Paul仔┅┅好烫好有力的甘泉┅┅射得我的花心┅┅真舒服┅┅真美┅┅” “亲爱的罗太,你舒不舒服、满不满足?” “Paul哥,我好舒服,好满足,亲爱的小丈夫,我好爱你。” “我也是好爱你,你的小穴好美,尤其是那一大片阴毛,真迷死人了。”边说着边伸手抚摸她的阴毛及阴户。 “Paul哥┅、┅想不到这条阳具也好棒,刚才你的表现真惊人,时间又长,如果我是小芬,非被你 死不可。” “罗太,罗生跟你玩得痛快吗?” “他呀!一点用都没有,阳具才四寸多长,也不太粗,体力不济,三、五分钟就泄了,没味得很,Paul哥┅┅希望以后你多给我一点安慰,心肝,经你 过一次后,使我以后不能没有你,真想让你这条大宝贝,能天天插在我的小穴里,才心满意足,爱人,能答应我吗?” “好,我答应你!” 其实我的性知识,在这位都是有十馀年性经验的少妇调教之下,心想下午要去插处女了,真是又惊又喜。 下午,小芬正在家里观赏一个影片的时候,我故意说考试快到要加紧补习。 小芬已经满十四岁了,所以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胸部正开始发育,我想她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牛仔裤上鼓胀的部份,我在房间里一边教书,而且不断的用一些诱惑的言语来挑逗和取笑小芬。时常搞得她脸蛋儿飞红,煞是可爱极了!我心里当然想尝尝这位处女新鲜的禁果,但苦无良策可施。 心想来一个突击突,便拉着小芬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小芬像触电似地将手缩回去。 我嘻笑地对小芬说∶“你看了整天的四级电影!来一个实习吧了!Paul哥会令你快乐无比。” 刚才虽然在罗太的体内射了,但是我一点也没有精力枯竭的现象,小芬火热柔软的娇躯一贴上身,我的肉棒立刻硬挺得象根铁棒,只想着寻找突破口。 我把转过身子,大腿缠了上来,用苗条柔软的大腿夹住我的肉棒,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身子完全挂在我身上,两条腿上下摩擦,胸前两团肉不住地蹭着我的胸膛,弄得我热血沸腾,按住她的屁股,就要把肉棒插进她窄小的肉洞里。 小芬其实都已经心心知肚明,这几天日日看四级电影。心理上亦想一发不可收拾!给我几下的搅搅,已经春水不住的流出来。 现在不用说其他了,先插她一插才是。小芬虽有一点不愿,但没有反抗的动作。于是我那一条硬梆梆的大阴茎,已经整条不由自主地刺入小芬的阴道里了。 这时小芬赤裸裸坐在我怀里,她那未经人道的私处紧紧包容着我的阴茎。我的手滑到了小芬尖尖的屁股蛋上,手掌挤进了两腿之间,轻轻地抠着小芬的菊花眼,她屏住呼吸,全身的汗毛乎都立起了,但是她并没有阻止我的行动。 我的另一只手将她缠住我肉棒的大腿分开,提起屁股,使肉棒抵在小芬的小穴外,两片柔软温热的阴唇紧紧地贴住了我的龟头。她那里热乎乎的好似火炉,看来妹妹已经准备好让我进入了。 我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揉搓小芬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来回打转。 小芬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小芬的身体犹如火一般热,大腿不断地摩擦我的肉棒,挑动我的欲火。 由于兴奋,她的身体已经有些紧张了,我可以感到她的小腹绷得很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将火一般的热情传递过来。 小芬的身材远称不上丰满,但是很令人爱怜,令我只想温柔地、小心地呵护她,不想令她受到伤害,只想和她痛快地接吻。 我觉得非常温软而舒适。搞了几下,小芬说∶“好痛哟!不行啦!”说着就停住了。我捏小芬的奶子,再摸我和小芬交合着的地方。搞得小芬浑身抖动,底下那只小肉蚌也松一紧地慑吸着我的阴茎,这样玩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说∶“小芬的小肉洞好利害哦!我快要射出来了。 我的身体紧张到了极点,终于舒舒服服地把一股精液射进小芬刚刚开苞的鲜嫩阴户里头了。当我看见雪白的面纸上血渍斑斑。证明小芬刚才在罗太她们的胡闹之下已经由处女变成小妇人了。 后来经罗太引导下,小芬18岁的姊姊婉芬,未几也被我破了瓜。 我这个调情之圣手,对于处女之风味与中年妇人之韵味,各有不同,少女好似青苹果一样,吃起来有点涩涩的,中年妇人就好象水蜜桃一样,吃起来香甜可口。 虽然三母女都和我有一手,但各有各的味道。 34岁的罗太成熟,造爱合拍。有技巧! 18岁的婉芬和我年龄配合,可以做得尽情。 14岁的小芬幼稚无比,非常鲜嫩。 真是精尽亡都无所谓了! (完)" }, { "text": "给我解解闷\n周末晚上量宏一个人赋闲在家,上星期才和女友阿倩吵了架,原本定下这星期六来他的家中做爱,胡天胡帝一翻的,现在也不用提了。 难得量宏家人这星期去了旅行,只好看看成人片来打发时间。 正看到精彩处,门铃响起,心中满不是味儿,但也只得开门,开门见是阿文和他的女友盈盈。 量宏和阿文算不上十分老友,但阿文好管闲事,知到量宏和女友吵了架,要来与他喝酒解闷。 他的女友盈盈样子甜美,身材均称,今天穿了T恤和牛仔短裙,更显得青春可爱,量宏看得有点心动。 酒过三巡,盈盈只喝了少许,阿文已有些少醉意,他还大说盈盈对他千依百顺,绝对不会跟他顶嘴的。 量宏听下心里有气,决定给点颜色他看,于是当他再去拿酒时,把一粒安眠药放在阿文杯中,一粒春药放在盈盈杯中,他要在阿文面前干他那千依百顺的盈盈。 他两不防有诈,阿文喝后只觉全身无力,迷迷糊糊地赖在椅上,勉强 起双眼,只见坐在梳化上的盈盈面泛红朝,胸口起伏不定,而量宏则坐在她身旁。 盈盈喝酒后,忽然想起和阿文做爱的情景,感到十分兴奋,叫了几声阿文,但他完全没有反应,回头望见量宏,觉得他今天十分吸引,裤裆下微微隆起,想象那分量定然不轻,下体小穴不禁潮了。 盈盈心中一怔,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只是想着那玩儿,于是立刻克制自己,脸也涨红了。 此时量宏一把坐到盈盈身旁,这令盈盈更加心猿意马,下体小穴渐渐觉得骚痒难当,双腿不禁轻轻挪动,想藉着那磨擦来稍减心中欲火。 量宏看准了机会,知到盈盈的药力生效了,于是便假意问到∶“盈盈,怎么了,不舒服么?” “是的,我想回家了,但阿文醉了未醒。” “再坐一会罢。你好象在发热,让我看看。”量宏不客气地一手按落盈盈的胸脯上。 还有一点理智的盈盈立即把量宏双手捉着,说道∶“你做甚么?” 量宏笑道∶“我只是和你按按摸,阿文就在这里,我不会对你做甚么的。” 盈盈心想不错,而且内心深处,正是渴望着这种男性的抚摸,于是捉着量宏的双手便松了下来。 量宏见盈盈的抗拒低了下来,于是便尽情地抚摸盈盈的胸脯,盈盈的胸脯不算十分伟大,但充满弹性,单手恰恰可以抱着。 盈盈给量宏抚摸得舒畅无比,忍不住想呻吟起来,但脑中一丝理智叫她保持冷静,她只好咬着唇强忍着心中欲火。 量宏还不停地玩弄那可爱的胸脯,渐渐发觉那隔着衣服的乳头早已兴奋得竖了起来,于是便说道∶“盈盈,看你全身发热,不如凉凉罢。”也不用盈盈的回答,伸手便拉起了她的T恤。 在量宏眼前展现的是盈盈那可爱平滑的小腹,对上是那纯白棉质的半杯型少女型胸围,隐约可见那藏在里面乳头的轮廓。 “原来是这里缚得那么紧,怪不得你会不舒服,让我给你松松罢。” 量宏伸手便去解那胸围中央的扣子,胸围便应声向左右弹开,乳酪一般的乳房便出现在量宏面前,那粉红色的乳头就如葡萄一般因兴奋而竖立着。 量宏更不客气,伸手便搓弄盈盈的乳房,手指更不停地拨弄那可爱的乳头,量宏看着那鲜嫩粉红的乳头,幻想她下体的肉缝,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娇嫩可爱,一只手开始在盈盈滑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而且一步一步的慢慢向上移,盈盈本能地把双腿紧紧合上,阻止量宏的进一步侵入。 现在盈盈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告诉自己不能对不起阿文,何况他就躺在对面的梳化上,但另一方面她不知道为甚么今晚那么情欲高涨,真的舍不得量宏就此停手,她尽了很大的努力,才不至放声呻吟。 胸口和乳头没有了衣服的阻隔,不断被量宏抚摸玩弄,直接的刺激,正一步一步侵蚀她的理智,慢慢地她的双腿终于松开了。 量宏当然感觉得到盈盈的软化,一只手立即沿着盈盈的大腿内则,滑进那牛仔短裙内。碰到的是一块湿了一大片的棉质内裤,量宏估不到盈盈已湿得那么厉害,也难得盈盈可以忍耐到此时,于是再也不用花时间了,立刻把内裤的裤裆拨在一旁,手指朝那小穴进攻去了。 在那梳落的阴毛下,量宏感到的是那两片饱满的阴唇,量宏的手指便不停的翻弄着它,而姆指又同时扣动着那阴蒂。盈盈全身像触电一般,双腿分得越来越开,下身不停的挪动,以配合量宏的动作,淫水不断流出,亦终于开始不断浪叫了。 盈盈的手现在反过来也在量宏的身上乱摸,最后停在量宏的裤裆上,那里早已撑得象个小帐幕一般,盈盈爱不惜手的抚摸着。 现在盈盈的理志已完全崩毁,她向着量宏呻吟道∶“我要┅┅我要┅┅我要这个!” 量宏故意问道∶“你要甚么?说清楚点嘛。” 盈盈道∶“我要你的鸡巴!” 量宏的鸡巴其实早已高高举起,给困在裤子内,十分难受,现在加上盈盈的反挑逗,更如火上加油。 于是量宏便道∶“那么想要吗?干么不先和它打个招呼?” 量宏便把盈盈扶到面前跪下,盈盈小心地把量宏的短裤褪下来,一条雄伟的阳具便在她面前晃动,看得盈盈砰然心动,浓烈的男子气息使她不由自主的吻下去。 但盈盈只是在龟头上吻了一次,便停了下来,好象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 量宏当然不会就此而已,他一手放到盈盈的头后,便把她按了下去,盈盈只得张开口,把量宏的鸡巴含了进去。 量宏一来一回的按动,盈盈不由自主的和量宏吹起喇叭来。 量宏发觉盈盈吹奏并没有甚么技巧,只是一来一回的吞吐,但他实在是闷得久了,所以也十分受用,他望着躺在对面的阿文,心里想∶“看吧!你的女友正在为我吹喇叭!” 盈盈其实只是第一次口交的,阿文以前也恳求过几次,但也遭拒绝了。而盈盈现在含着量宏那粗壮的阳具,心里想着这么大的鸡巴,待会干小穴时,一定爽死了,不其然一下比一下用力吸啜。 这可给量宏好受了,再来了二、三十下,他终于大叫一声∶“阿文,我请你的女友喝豆浆!”跟着双手便紧按着盈盈的头,在她口内爆发了。 由于盈盈的头不能移动,只好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奇怪的是她一点也没有觉得呕心,还把那刚刚射了精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 量宏心里道∶“这药可真厉害,真能把任何淑女都变成淫娃。” 他也不知道,他刚才还干了盈盈的处女嘴巴。 量宏当然不会就此放过盈盈的,机会难逢嘛!他先拿了杯酒给盈盈喝,当作是漱口,再叫盈盈把衣服脱光。因为盈盈的衣服除了是东拉西扯外,基本上还是全部穿在身上的,量宏还未看过盈盈的全相呢! 盈盈毫不迟疑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一个美丽的少女裸体便在量宏眼前展现,量宏心想阿文的女友真不错,今晚真走运。 盈盈还走过来和量宏脱衣服,之后便不断的亲吻量宏的胸膛和搓弄那已软下来的阳具。量宏在想∶这小妹也够淫了。 过了一会,量宏也休息够了,他便把盈盈轻轻扶起,再站在她后面,把她抱在怀中。 量宏最喜欢用这一式来玩女的,因为自己的前身和女的背部有全面的接触,阳具又刚好放在女的屁股上,不论左右摆动,又或是在股沟上下磨擦,都十分快感,尤其是盈盈这种青春又充满弹性的美臀。更妙的是双手有很大的自由度,可绕到女的身前上下其手,大肆玩乐一番。 量宏首先把弄着盈盈的双乳,手指不停的拨弄盈盈的乳头,盈盈乐得反手抱着量宏,转过头来要和他亲嘴。 量宏一面亲着嘴,双手可没有闲下来,一只手在继续搓弄着乳房,另一只手已经向下移动,滑过了平滑的小腹,停在生满疏落毛毛的阴户上,手指却不停地在逗玩小穴,一会儿把两片阴唇左右翻弄,一会儿按在阴蒂上来回搓弄,弄得盈盈淫水四溢,大声浪叫。 量宏还故意移到阿文身前,象是向他示威似的。 量宏跟着再进一步,用食指及四指把阴唇左右一分,中指便轻易的滑进小穴去了,中指开始不停抽插,拇指又在扣动那阴蒂。这可把盈盈乐透了,很快便到达了第一次高潮,她如同虚脱地靠在量宏身上,下身随着量宏的手指不停扭动,屁股紧紧的贴在量宏的阳具上,渐渐地量宏的阳具随着股沟中的磨擦,再次雄壮起来。 于是量宏便把盈盈放在梳化上,把她两腿大大的分开,准备好好的抽插她一轮。他把龟头抵在盈盈的小穴上,盈盈兴奋得不断流出淫水,量宏把腰一挺,龟头便分开了阴唇,进入了小穴之内,小穴把量宏的龟头包得舒畅无比,量宏再把他的肉棒转了几个圈,跟着一挺,整根肉棒便插进了小穴之内。 盈盈的小穴紧紧把肉棒包着,那充实的感觉美得不能形容,她整晚期待的便是给这大鸡巴恨恨地干一会,现在她感动得几乎就立刻有了高潮。 量宏也不理会盈盈的反应,开始抽插起来,他一时慢慢抽出,之后再狠狠插入;又一时快快抽出,再慢慢插入,再加上不时的扭动,把盈盈干得死去活来。 刚才量宏只是用手指便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现在简直是爽死了,肉棒在她的体内每插一下,她便爽得象飞了上天一般,她不断的高声浪叫,高潮一个接一个,淫水流得梳化也湿了一大片。 量宏因为刚才射过了精,现在还没有想射精的感觉。见到盈盈有了几次高潮之后,便换了个位置,他自己先躺在梳化上。盈盈立刻采取主动,蹲在量宏的身上,把小穴对准了竖立的阳具,跟着身体一沉,小穴和阳具又再结合在一起。 盈盈跟着像骑马般不停的起起落落,用小穴套弄着量宏的鸡巴,现在的她简直象一个饥渴的荡娃,哪里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全屋只有盈盈的浪叫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由于是盈盈作主动的,控制了动作和节凑,她很快便又达到了高潮,最后只能伏在量宏身上不停喘气。 量宏也不给机会她休息,由于刚才是被动的,现在已养足了气力,他把盈盈伏在梳化上,把她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再把肉棒一挺,从后面狠狠的插入小穴。 他这次不再慢挑细弄了,动作变得大开大阖,把盈盈的臀部撞得频频颤动,“啪啪”作响。 这次盈盈简直受不了,阴唇给大鸡巴干得不断翻进翻出,淫水沿着双腿缓缓流下。初时还听见自己的浪叫声,后来意识渐渐迷糊了,全身骚软得象浮在大海上,但小穴却又不停的受海浪一波一波的冲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量宏也干出了味儿来,这次量宏可说是干得够本了,和自己女友干时也没有那么尽兴,一来这是别人的女友,二来那个别人正躺在对面,真刺激! 他越干越快,最后把盈盈的腰肢抓着,阳具深深的抵着小穴深处,一股阳精迅速爆发,量宏毫不客气地把剩馀的精液全都射进盈盈的体内。 他满意地看看盈盈,原来她早已爽昏了。 也算行行好罢,不用她着凉,量宏替盈盈把衣服都穿好,放她在阿文身傍躺着,自己便回房去睡了。临行之前忽然童心又起,把盈盈那条湿了一片的内裤除回留作纪念。 第二天早上,盈盈和阿文醒来要离去,量宏送行时对阿文说∶“多谢你带盈盈来给我解解闷,下次要再来啊!” 阿文当然听不出他话中之意,连声说好,他还不知现在盈盈的短裙下,竟是真空的!!" }, { "text": "侄女友\n这篇作品是从一位前辈的作品中引伸出来。那是一篇十分精彩的作品,留给读者一些幻想的空间,我便把我的幻想写了出来,和大家分享,也是对原作者的一种致敬。 由于最近上不了图书馆,故事只是凭我的记忆续写,所以第一段没有描写,希望以后找到原作后,可以刷新,再次登出,也希望有人可以重贴原作。在整理之前,大家可以猜猜原作是哪一篇。 当小慧跑进了浴室的时候,我便躺回床上,心想阿非这马子真不错,表面上正正经经的,内里却天性淫荡,一摸着水鸡便会春情勃发,淫水“哇啦哇啦”的流出来,真是连是谁人的鸡巴在插着她也不管了,刚才干得真爽,看看几时有机会再好好的干她几回。 过了一会,便看见小慧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望也不敢望我的便走回厅中去睡觉了,于是我也准备去睡觉了,但是心中仍然不断的想着下次应该如何干翻这小妮子。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小慧再次闪身跑进了浴室。这时候我的鸡巴又开始发硬起来,心想拣日不如撞日,难得这个大好的机会,于是便光着身子,摸到浴室门外,我看到我的小弟阿非,还是睡得死死的在厅的中央。 这到底是我的房子,我轻易地便打开了门进入了浴室,我看见了小慧已脱光了衣服,在用水冲洗着下身。她回头看见是我进来,狼狈地用双手遮着下体和乳房,但我却看得出她的双眼是盯着我那直挺挺的鸡巴的。 “叔叔,你┅┅你进来干甚么?” “见你又跑进了浴室,看看你是不是有甚么事需要我的帮忙。” “不┅┅不用了,叔叔,我自己洗好了。” “不用怕羞,有些地方是你自己洗不到的,我是最会洗的。” “不┅┅不用了,不要┅┅” 在小慧一路说“不要”的同时,我已经大踏步的走进了淋浴间,从后便把小慧紧紧的抱着,大鸡巴就搁在那又圆又结实的屁股上,双手便在她的乳房上不断搓弄。其实小慧又没有甚么真正的反抗,光是在嘴巴上说“不好”、“不要”之类,我就知到她是口不对心的了。 我也乘机问她是不是这里不干净,那里不干净,双手在她全身上下大肆摸索一翻。最后我双手停在她的水鸡上,原来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这小妮子真是容易发情。 “哦,原来是这里最脏,让我好好的为你清洁一下。” “这还┅┅还不是你害的吗?谁┅┅谁叫你射在里面,害我要洗了又洗。” “我现在不是在帮你洗吗?你要谢我才对。” 跟着小慧已经只能发出一些“嗯嗯哼哼”的声音了,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在她的水鸡口尽情地活动了,我还掰开了那肥嫩的阴唇,手指把她擦得呼调用爽。 在她爽了一会后,这个小妮子竟然向后伸手过来摸向我的屁股,把我的身体压向她自己,还用她那两片充满弹性的屁股来挟我的鸡巴,那种感觉真是超爽! 看来小慧已经情欲高张,欲罢不能了。 “情况相当的严重,看来要用我的特别的工具来深入清理一番。” “嗯┅┅快┅┅快些用罢,但┅┅但是这次,真┅┅真的不要射在里┅┅里面┅┅” “好好好,一切都依你。” “那你快来啊┅┅”跟着小慧便弯身向前,双手扶着墙壁,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把水鸡口完全暴露于我的眼前,摆出一副挑逗诱人的姿势。 对于女生热情的邀请,我是不会怠慢的,我连忙的把她的屁股扶正,弓腰坐马,校正了角度,只听得她又是“啊┅┅”的一声,我的鸡巴便从她后面插了进去,接着我便开始抽动起来。 我一时拍打她的屁股,一时伸手逗玩她的乳房,又用鸡巴磨遍了她阴道内每一寸地方,把她干得欲仙欲死的。 “嗯┅┅嗯┅┅好舒服┅┅” “喜欢叔叔的鸡巴吗?” “嗯┅┅嗯┅┅喜┅┅欢┅┅” “不用套子,是不是刮得更爽?” “是┅┅是┅┅” “我说过你会上瘾的,是不是?” “是┅┅是┅┅啊┅┅啊┅┅” “那我天天来干你,好不好?” “嗯┅┅好┅┅好┅┅” “我的鸡巴好,还是阿非的好?” “唔┅┅嗯┅┅叔叔的┅┅好┅┅阿非的┅┅也好。” “那我叫阿非来看看罢。” “不┅┅不要┅┅啊┅┅啊┅┅” “也许阿非喜欢看的。” “我┅┅我怕他嫌┅┅嫌弃我┅┅” “那你有哪天阿非 得你不爽,你得来找我了。” “哦┅┅嗯┅┅嗯┅┅” 看来这小妮子对阿非还是不错,于是我便再继续埋头苦干。这样抽插了十多分钟,我看见了她至少获得了两、三次的高潮,我才有想射精的感觉,于是我便把鸡巴抽出,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按她蹲在地上,再把鸡巴套弄几下,一股热精便朝着她的脸孔喷射出来,射得她一脸淋漓。 “叔叔,你┅┅” “你又不要我射在里面,我便来这一记‘颜射’,怎么了?” “好脏啊,你就只是会欺负人家。” “不脏,不脏,这营养液的效果,抵得上你做上千元面膜的效果。” “才不相信你的鬼话!”说罢,她便连忙用水洗脸。 得到了肉体的满足后,我们便抹干了身体,又各自的回去睡觉了。 我在床上躺了大半个小时,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这也难怪的,有个粉粉嫩嫩的小妮子送上门来,不干到弹尽粮绝,也对不起我的大鸡巴。于是我又爬了起来,光着身子走出厅中,看见阿非还是死猪般的睡在地上,我便摸了去小慧睡觉的梳发上。 我立刻便去解她的裤带和钮扣,双手更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大肆抚摸,这次已经不象第一次的时候战战竞竞的,到底我们已经干上了两次了,也不用客气了。 渐渐地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在轻轻的扭动,我也加紧了进攻。 这时候,她便被我弄醒了∶“叔叔,又是你吗?你┅┅你又再要吗?” “我已经差不多两星期没有做过爱了,难得你这小美人来到,我一定要用尽我这两星期的积蓄来好好的招呼你的。” “就在这里吗?我怕┅┅” “速战速决,事不宜迟,只要你不发出叫声便成。” “那┅┅” 我也不再和小慧多说,便站起身来,三扒两拨的便抓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小慧半推半就的,终于便成为了一只赤裸的小羔羊,瑟缩于梳发之上,等侯着我鸡巴的享用。 我把她的身体拉正对住我,将她的双脚放在地上,然后分开她双腿,她忙把手掌盖在小穴上,女孩子就是会害羞。跟着我便跪到她两腿中间,拿开了她的手掌,鸡巴便刚好搁在她的水鸡口上,这个高度是刚刚好的。 我把我的龟头在她的水鸡口上磨了一会,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这时她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叔叔┅┅” “知道了,不可以射在里面嘛。”接着我便把我的龟头,挤进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之间,再把屁股一挺,便把整根的鸡巴插了进去。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闷叫,原来这小妮子知道自己在鸡巴插进去的一刻,会兴奋得忍不住的“啊”一声叫了出来,早已用双手紧紧的掩着了自己的嘴巴。 看着她这个可爱的样子,令我感到更兴奋,于是我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我俩都一言不发的在疯狂地做爱,大厅之中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当然还有阿非那傻小子呼呼大睡的声音。 今天晚上和小慧做的三场性爱,各有各的精彩。最初的那次,只是提心吊胆的想占占小慧的便宜,想不到后来会软硬兼施的把她弄了上床,直到我把鸡巴插入,把精液射到了她的水鸡之内,那种偷干别人马子的快感真是难以形容的。 第二次是在浴室之中进行,那次我们的顾虑都少了,互相的配合都很好,大家都玩得十分尽情。现在这次是在大厅之中,阿非就是睡在我们的脚旁,而我却当着他面前 着他的马子,那种感觉更来得紧张刺激,每次我看到小慧给我爽得张口欲叫,但又苦于不能出声的模样,我便十分兴奋,有种恶作剧的快感。 这次我是毫不留力的进攻,所以十多分钟后便想射精了,于是我便伏在小慧的身上,在她耳旁道∶“你不想我射在里面,那我们来个乳交,如何?” “呼┅┅呼┅┅甚┅┅甚么乳交?” “乳交也不会吗?阿非真是暴珍天物。” 说完我便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跨在她的身上,再把湿漉漉的鸡把放在她的乳沟之中,我教她自己用双手把乳房挤起来,把我的鸡巴挟紧,我便开始抽动起来。 在这软软滑滑的乳沟中磨鸡巴,又是另一番爽劲。拥有这双35D的美乳也不曾乳交的,阿非简直就是浪费,当我教会了小慧之后,以后阿非就有得爽了。 在我乳交的同时,我一只手也伸向后方去摸她的水鸡,继续撩动她的情欲,渐渐地她又兴奋得大力地为我磨鸡巴了。 跟着我便把小慧的头扶起来,并且叫她张开了小嘴,每当我的鸡巴向前送的时候,她便用舌头来舔我的龟头,舔得我麻痒难当,忍不住的便想发射了。于是我便再抽送了几下,跟着乘势向前一送,便把龟头伸进了她那可爱的小嘴之内,差不多同一时间,精液便源源喷出了,全部都射在小慧口腔之内。 可能她给我 得太过舒服,又给我骑在身上动弹不得,再加上这已经是第三次的出精了,精液的分量不算多,她似乎把我射出的精液全部都吞下了,还伸出舌头来为我舔干净了龟头。 我慢慢待她舔够以后才翻身下来,也不再需要说甚么话,便跨过阿非的身体回房去睡觉了。 真可怜,搞了大半晚,这觉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便要起床去上班了。 当我准备好了,可以出发的时候,我便步出睡房,我看见阿非还是在睡得香甜,但小慧却已经醒了,正正坐在梳发上。 “早啊,不睡多一会吗?” “早┅┅不用了,叔叔,我其实是有话要跟你说。” “噢,甚么事?” “昨晚的事,是只此一次的,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也希望不要再提起。” 我以为是甚么事情,你以为我会当认真的吗?只要你还是阿非的马子,机会以后还多的是,要不要再干你这小骚货,我们还是走着瞧罢!但是我却装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我以为我们昨晚是很开心的┅┅” “叔叔,你忘记它罢。” “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我的所有女朋友之中,没有一个及得上你漂亮和可爱。” “但是,阿非才是我的男朋友。” “那也没有办法┅┅那你能不能在我上班前来给我抱抱,作最后的吻别?” “这┅┅” “这就是我最后的要求。” “那┅┅好吧。” 这个傻孩子,真的走过来给我抱,我也老实不客气的把她拥入怀中,跟着便吻上了她的小嘴上。 她初时是有点抗拒的,但是在我熟练的技巧下,很快便热情起来。再加上我那双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我感觉到这小骚货她是很享受的,当我双手伸进她的衣服之内时,她的身体是发热的,她实在是太容易发情了。 我看见时机也差不多了,便伸手去脱她的裤子,但是她忽然一挣推开了我∶“叔叔,不可以了。” “最后一次罢,我们赶快些┅┅” “真是不行了。” “你看看我的鸡巴,现在硬梆梆的,把裤裆撑得象小山丘的,你叫我怎能去上班?这都是你害的。” 小慧盯着我那高高的裤裆道∶“但┅┅但是阿非现在随时也可能醒来┅┅” 我听见她的意思只是怕阿非会醒来,便忙道∶“这样罢,我们也不用脱衣服了,你就在这里给我含烂教,如果我看到阿非醒来,我们也容易整理。” “含烂教?!” “来罢,昨晚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她望着我的裤裆,点了点头,我便忙把她按下,跪在我的面前,然后把裤炼拉下,掏出了硬梆梆的鸡巴在她面前晃动。她一只手把鸡巴轻轻的扶着,把头伸过来,小嘴便吻在龟头之上,慢慢再吻遍整根鸡巴。跟着她便把龟头含在嘴里,轻轻吸啜,再慢慢转圈。我的鸡巴包在这温暖湿润的小嘴内,把我爽得几乎要大叫起来,看来小慧对于含烂教是蛮有经验的,原来阿非又未至于那么笨。 于是我便把双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按动,慢慢去感受着这男人至爱的享受。我也对小慧说,如果她的小穴觉得痕痒的话,便去摸摸它,不用客气的。果然她的一只手便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自摸起来。 受到自己的刺激,小慧显得更加投入,把我的鸡巴吸啜得加倍落力,再加上她这一副淫媚的样子,在双重刺激下,我真是忍不住的便要立刻发射了。于是我便由被动变主动,按着小慧的头,象插穴般 起她的嘴巴来,才抽送了几十下,我最后残馀的精液便尽数排泄在她口中了。 我长长的呼了口气,拔出了我的鸡巴,左右来回的两下扫在小慧的脸 上,把鸡巴揩抹干净,便放回裤内。可能我刚才实在把小慧的嘴巴 得太凶了,她现在还在喘气休息。 “真爽,阿非,你的马子真不错。” 这话把小慧吓了一跳,忙转过头来,看见阿非还睡觉未醒,她才放下心来。 我哈哈一笑,便道∶“再见了,小美人。”也不待小慧的回应,我便出门上班去了。 在乘电梯的时候,我感觉到我有点儿脚软,毕竟以我的状态连干四次,实在有点过份。" }, { "text": "迷情爱丁堡\n排版、转贴∶没知识的穷孩子(Poorboy) 注∶陕军的前文请看1999兄栏内的《千禧年除夕夜伦敦经历》一文。 认识韩欣是在去往爱丁堡的火车上。 大凡在英国留学的中国学生都要节省出费用到欧洲大陆和苏格兰旅游。复活节来临,公司放假4天,我决定到苏格兰一游。我向往苏格兰,一方面是想领略由古堡、山川、湖泊、风笛、威仕忌、花格呢构成的神奇的高地风光,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袁晋雅在那里。 自从我得知袁晋雅从卡地夫转到爱丁堡上学以后,我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她。我想她一定是心中极不快活才不宣而去。象她这样漂亮的电台主持人,本应在国内尽享宠爱,却到国外留学遭洋罪甚至要忍气吞声,一想到这些我的心中便酸痛不已。 2000年4月0日下午下班后,我简单收拾了行李乘火车到了伦敦依林百老汇火车站,在中国使馆教育处的51号兵站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又从国王十字火车站乘8∶30的火车前往爱丁堡。 早晨起床时看见窗外阳光照耀,但上火车前已是阴云密布,开始落雨。英国今年的天气很怪,进入春季很久气温不见转暖。母亲节时英格兰北部还下了雪。 这阴雨不断的天气正好应了我郁郁寡欢的心绪。上火车的人还真不少。我所在的6号车厢上来一群日本少女占领。这群日本少女说话叽哩咕噜,神情紧张兮兮,几乎没什么有姿色的,许多人还罗圈着腿。 有一位面容白淅女子乍一看还挺秀气,仔细一端详脸庞竟是很松弛,嘴唇上有皱纹。我纳闷在电影上看到的日本姑娘一个个甜美漂亮,怎么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的日本姑娘尽是些丑女?便索然无味地看着窗外。 火车穿行在英格兰广阔的土地上,天空的颜色深浅不同的乌云很有层次地翻滚,绿色草地或麦田一望无际,时而有大片的油菜花黄灿灿地映入眼帘,精致的红色房舍或黑色茅草顶的小屋使人想到一些古老而又清新的童话。 车过约克站时,一位背双肩挎背包、苗条的黑发姑娘来到我所坐的车厢,她细眉秀眼、红嘟嘟的嘴巴小俏鲜润、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富有光泽,充满青春活力。这显然是一位亚州姑娘,很可能就是中国人。 她东张西望找位置,来到我身边指着我身边的空位说∶“Is this seat taken?” 她舌头翻得很快,透着青春少女的轻俏。 “No。”我满怀兴趣地打量着她说。 她于是取下背包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下,继续东张西望,就是不看我。没两分钟,又站起身来脱掉了短小的黑色棉里上衣,放在行李架上,从小背包里取出一包广东产的九制话梅和一本王海鸽的小说《牵手》读起来。 列车又开始行进,约克城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顶很快便消失了。我打量着这位姑娘∶做工精良的梅红色的圆领薄绒衣系在牛仔裤里,使她本已饱满的胸脯更显凸挺而又轮廓清淅,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镀金项链,一颗黑痣使她细长的脖颈漂亮别致。她足蹬一双纤巧的黑色半跟皮鞋,右腿优美地翘在左腿上。黑黑的披肩发光泽飘逸,浑身上下洋溢着令人垂涎的健美的气息。她显然感觉到了我的端详,右嘴角撇了撇,眼睛虽然盯著书,但眼角的馀光在向我弥漫。 “喂,你是中国人哪?”我说。 “嗯-?噢,您也是中国人。”她转过脸来,脸上带着薄薄的笑意,她的双眼皮很分明,眼睛清澈明亮,令我怦然心动。 “对呀,我是陕西人。你是哪儿人呢?” “我是天津人。” “哇,天津。咱们可算半个老乡啊。我是从天津大学毕业的。你现在在英国读书吗?” “我在德比大学读MBA。刚才我还以为您是日本人呢!” “这不奇怪,刚来英国,特孤独,看见像中国人的就上去套近乎,常常攀出个韩国老乡来。后来就犯糊涂,连自家人也不敢认了。” 我们都笑。她笑起来很开心,露出碎玉般的牙齿。 “您上哪儿?爱丁堡吗?”她盍住书问我。 “对,旅游。你呢?” “我也是。我去──看我的哥哥。”她晃了一下脑袋,眼珠很俏皮地转了一下,抿嘴笑,很幸福的样子。她后边几个字吐得飞快。 “你在德比上学,怎么从这儿上火车?” “我一位英国同学家住在约克,昨天她把我拉到约克玩了半天,晚上就住在她家里。” “哦,这么回事儿。你喜欢这部小说?”我问。 “嗯。我看过《牵手》电视剧,来英国时又买了这本小说,闲下来时便看一看。” “电视剧我看过两遍,确实拍得不错,把普通人的儿女情长拍得惊心动魄。 主题音乐也不错,回肠荡气,优美伤感。其中几个主要演员的演技非常生活化,非常到位。那个演王纯的演员没什么名气,但很出戏。”我说。 “对,没错,您把我表达不出来的感觉都说出来了。那个演王纯的演员叫什么来着?叫┅┅” “俞飞鸿。” “对,是俞飞鸿。”她很兴奋赞赏地看了我一眼,说∶“戏不多,演得棒极了。” 王纯是《牵手》里一位到北京打工的漂亮厦门姑娘,爱上了一位有妇之夫,并怀上了他的孩子。后来为了不破坏男主角的家庭和睦,最终理智而又美丽地离开了北京。 我很快与这位姑娘找到了共同话题。通过闲聊,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韩欣,去年从天津师大学外语系毕业后自费来英国读MBA。她的哥哥毕业于天津体育学院,89年搞到一个国家公费指标来到英国拉夫堡大学学习体育管理,后来逾期不归,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在爱丁堡工作。她说她的哥哥不知道她要去爱丁堡,她要给他一个惊喜。看来她很喜欢自己的哥哥,兄妹情深。 韩欣讲得普通话很快,听不出天津口音来。她讲话的尾音常往上挑,象港台女子讲的国语一样,有些嗲。这是许多北方女孩的现代病,但也透着她这一层次姑娘自我感觉很好的甜美。她笑起来无遮无拦,很灿烂,象个稚气的孩子,但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体现的是成熟女子的姣好。这种咄咄逼人的女性气息令我暗暗赞叹。 大约下午1点多钟,火车驶进了爱丁堡威沃利车站。我和韩欣从北出口拾级而上,进到了著名的王子大街。尽管是Good Friday,很多商店不开门,王子大街上人还是很多,我想大多是外地来的游客。显然刚落过雨,王子大街潮湿干净。 天空大团压得很低的阴云像解冻的冰河一样缓缓飘移,间或在阴云之间露出一湛蓝如洗的天幕,十分耀眼。位于火山岩之上的暗褐色的爱丁堡城堡赫然屹立在王子大街西南上方的空中,峭壁之下的王子大街花园花团锦簇,紫嫣红,非常别致地把凝重苍老的古堡与轻快明朗的现代化商业区域联系在了一起。 “哇,真壮观!”韩欣赞叹道。在下火车前,她又特意对着小镜子涂了涂口红,樱红的嘴唇与珠贝般的牙齿娇柔性感,微风将几缕黑发吹到了她的面颊上,一双明眸波光荡漾,使她风情万钟。 “是啊,是很美呀!”我一语双关地说。 “我想我们得说再见了。谢谢您,我这一路很愉快!”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送送你?”我关切地问道,我真不想她走得这么快。 “没问题,我哥哥就住在旧城区,离爱丁堡大学不远。我会找到的。” “那好吧,祝你顺利!”我很海派地伸出手去。韩欣用细细的指尖轻轻与我握了一下,嫣然一笑,扭身走了。 我目送韩欣沿王子大街向东走了一截路,然后右拐上了North Bridge。她的腿很长,臀部圆凸丰满,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腿到上部略微有些分开,贴得不是很紧,但这不影响她给人的综合美感。美玉有瑕,反而使她真实平易。 她一直没有回头,我想她一定知道有一双眼睛在注视这她。 很久我才怅怅地扭头向西孓然而行。我首先需要落实住处,王子大街上的豪华星级饭店我自然不敢问津。出了王子大街继续往西行,道路两边的B&B(Bedand Breakfast,一种小型的家庭式旅舍)逐渐多了起来,接连问了七、八家均无空房,并被告知需提前好长时间预订。 一位老太太告诉我位于王子大街西端的Haymarket有一家大型旅馆还算便宜,我便又折回头找到了这家旅店。这是在英国有200多家分店的联锁旅馆,名叫Travel Inn,所有房间均为家庭住房,统一设计、统一布局、统一房价,可睡一对夫妇加两个孩子。果然还有空房,房价46.95英镑一天,对我这个每月领取410英镑生活津贴的高访来说还是贵了,但考虑到其位于市中心的优越位置和穷家富路的理念,我还是开了一个房间。 收拾停当,已近下午3点半,我步行登高来到了爱丁堡城堡,7镑钱一张门票。 我与着黑色毛呢裙制服、穿红边高腰白袜、头戴呢帽的两位苏格兰卫兵合了一张影,进入城堡大门。这座建于3、4亿年前的死火山岩石上的古堡建筑群呈暗褐色,许多部位由于经久的风吹雨打而发黑发粘,弥散着中世纪的阴郁。作为苏格兰的像征,这座城堡曾目睹数百名异教妇女被视为“女巫”而活活烧死,经历过敌军长达两年的的围困和炮火摧残,英格兰人长期的领土觊觎与苏格兰自身的宫廷倾轧、宗教冲突纠结缠绕,使它承载了无以数计的历史变故和人生不测。 沿着窄小的楼梯我进入位于王宫(Palace)内的Crown Room,看到了放在玻璃柜内的由黄金制成的苏格兰王冠、王杖还有1996年才从英格兰完璧归赵的加冕石座,它们在幽幽的灯光下以沉寂缀续着往昔的傲慢。 我进入王宫东南角一间憋闷的小屋,在这间很不起眼的小屋内苏格兰历史上最浪漫最富悲剧性的女王玛丽于1566年6月19日诞下了苏格兰詹姆士六世国王兼英格兰詹姆士一世国王。出生6天便继承王位的玛丽在短短45年的生命历程中经历了太多的悲哀辛酸,风雨飘摇。为逃离英格兰人的侵扰,她5岁被送到法国,后来嫁给了法国王太子,1560年玛丽的法国丈夫病逝,1561年19岁的玛丽回到祖国成为女王。 年轻的玛丽女王宽厚善良、美丽动人,同时她也是一个耽于情欲的女人。多情美丽使她性感迷人,但也注定了她作为王者所忌讳的柔弱。1565年,23岁的玛丽与小她4岁的堂弟达恩利勋爵结婚,浪荡的达恩利勋爵嫉恨玛丽与她私人秘书利罗的亲昵关系,在她怀孕六个月时当着她的面杀害了利罗。 1567年,达恩利勋爵被谋杀,两个月以后玛丽与深深卷入这一谋杀事件的波斯威尔勋爵结婚。波斯威尔勋爵是一个仪表堂堂然而声名狼藉的花花公子,这一联姻在因宗教冲突而动荡不安的苏格兰激起了轩然大波,玛丽女王被迫让位给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苏格兰开始了长达5年的内战。 玛丽逃到英格兰,原本想投靠表姐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但终身未婚然而颇具王者霸气的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由于玛丽对英格兰王位同样具有继承权而将她囚禁了20年,终将其斩首处死。玛丽的儿子詹姆士六世国王为能同样继承英格兰王位,在伊丽莎白一世国王1587年同意处死他母亲时,居然连一个正式的抗议都没有。 1603年,伊丽莎白一世驾崩,詹姆士六世国王匆匆赶往伦敦,继承了英格兰王位。王宫内通过塑象绘画反映了玛丽女王的身世,背景音乐悠钝凄凉。红颜薄命,一个天生丽质、优雅迷人的苏格兰女子就这样在情欲的漩涡和王权的倾轧中被无情地葬送了。 我心情压抑,唏嘘不已地出得王宫来到了古炮台上。时近傍晚6点,游人已寥寥无几。天空又落起了小雨,乔治风格的新城区与中世纪的旧城区均隐约在烟雨迷蒙之中。我走出城堡,沿着向东下斜的皇家之路前行。用石块铺就的这条道路像旧城的脊髓一样嶙峋,数百年来王公贵族在上面走出了皇室威仪也走出了历史的沧桑。 道路两边是沙石房屋或教堂宫殿,间或有蜿蜒纤细的小巷胡同像敏感的神经一样伸向爱丁堡的隐秘所在。我心怀沉甸甸的忧郁和思古幽情,一任小雨打湿我的头发和衣衫。路之尽头便是Holyrood house宫,已到了关门时间,我便在外边审视这座宫殿。 玛丽女王从法国回到苏格兰后住在这里,她的第二任丈夫达恩利勋爵命令手下人在玛丽的寝室将她最亲近的私人秘书利罗刺杀56刀而亡。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恐怖令年轻美丽的玛丽女王心痛欲裂的夜晚,宫殿的每一块石头都浸透了玛丽女王的眼泪与悲哀,数百年来像这夜雨一样汨汨流淌。我似乎看到向往平和幸福生活追求美感与诗意的玛丽女王夜不能寐,嘤嘤哭泣┅┅我真的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就在宫廷院墙外一棵黑玫瑰下面。难道是梦幻成真?是玛丽女王的幽魂再现?玛丽女王的悲剧使我扼腕痛惜,即便是她的鬼魂我也要深情拥抱。我走向前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在火车上结识的天津姑娘韩欣在独自饮泣。 “韩欣,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我很吃惊。 韩欣倏然一愣,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悲哀地哭泣,我怎么问话她都不回答。 我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旁,我想如果她要是一晚都在这儿,那我就陪她一晚。 过了好一会儿,我抚摸着她的肩膀轻声说∶“别哭了。饿了吧?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吗?我可是下了火车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总不至于看着我饿死吧。走吧。” 她还是不说话,但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一样跟我走。 到了North Bridge北边的一家供餐的酒吧,我说∶“咱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吧?” 她还是不说话,泪光闪烁地往里看了一眼,朝里走。我想她心里一定压着深深的悲伤,酒吧内幽暗舒适的环境有助于她排解心中的苦水。我点了两份这个酒吧的特色拼盘套餐,要了两品脱啤酒。我看出韩欣不怎么会喝酒,她皱着眉头一气喝了好几口,脸上很快泛起了潮红。 “你要不能喝酒就别喝了。”我强作镇定地对她说。 她突然开了口∶“您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盯着她泪水迷离的眼睛,点了点头∶“说说看吧,也许事情不象你想得那样不可忍受。” 于是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一个妙龄女子隐秘的内心世界向我启开了。随着她断断续续、隐晦曲折的讲述,一幅幅真实然而超越人伦常理的画面展现在我的面前。 在中国天津佟楼一个高干家庭,有一对年龄相差了13岁的同父异母兄妹。 1989年25岁的哥哥被公派到英国拉夫堡大学进修体育管理,年仅12岁的妹妹正在念初中。哥哥留学期满后千方百计留在英国,走南闯北苦苦谋生,这一别就是六年。 1995年夏天,出国后的哥哥第一次回国探亲,兄妹才又得以相见。 这时,饱受洋插队锻练的31岁的哥哥已成为一个健壮成熟的男人,而昔日傻呵呵的妹妹也由黄毛丫头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18岁的大姑娘。已解风情的妹妹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散发着香甜的气息。长时间的分离冲淡了兄妹间血缘感,彼此的变化引发的是对异性纯粹的倾慕。忙于工作的父母将陪伴哥哥的任务交给了妹妹。 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妹妹心情分外轻快明媚,陪哥哥游览食品街、逛劝业场甚至访朋问友,爱穿一袭红色连衣短裙的妹妹娇媚地挽着哥哥结实的臂膀,长长的美腿和细跟凉鞋里的脚丫性感迷人,她时常恶作剧般地将富有肉感的胸脯贴在哥哥宽厚的身体上,秀丽的妹妹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95年天津的夏天格外炎热,妹妹身上成熟女子的气味通过汗腺无节制地涌入哥哥的鼻孔,骚扰着哥哥的每一根神经。 一个令人恹恹昏睡的中午,妹妹在自己的闺房内酣然入眠,只有窗外的知了声守护着这片安祥。睡梦中的妹妹感觉到了一只粗糙大手的抚摸,那只手单刀直入从她粉色睡裙下伸到了她的腿间,抚摸她细腻的大腿和绵软的阴部,这是18岁的妹妹第一次被异性真实爱抚,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半睡半醒的妹妹看见了哥哥那张被情欲烧红的脸庞,恐惧使她想喊,但骚痒又使她渴盼,家里的阿姨就睡在楼下,声张只会更糟。 一个18岁的姑娘的扩张的情欲在占上风。哥哥那张阔大的嘴吧噙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夹杂着烟草和啤酒味的雄性的口气令她愈加兴奋,她的下身流出了蜜汁,一种不能自已的放纵感使她伸出湿润的小舌舔弄哥哥炽热的唇舌。一阵阵趐麻感像疹子一样在全身弥漫,她无力地让那只大手褪掉了她有蕾丝花边的粉色三角裤,阴户的浓汁流到了会阴部位,滴到了凉席上,她的喉头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 哥哥压到了妹妹的身上,那只粗大炽热的阳具探了探她鲜嫩而又窄小的洞口后,便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使她失声“啊”了一下,哥哥停止了动作。 过了一会儿,待妹妹稍平息下来,哥哥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尖刺的痛感被膨胀的骚痒感覆盖,哥哥的阴毛像硬鬃一样刺激着妹妹的阴核,仿佛在被毛茸茸的小猫轻挠。在哥哥雄健有力的撞击下,妹妹娇小身体如风中弱柳淫糜地耸动,口中娇声凌乱,阴户蜜汁泛滥,发出渍渍的水声。 哥哥和妹妹都汗流浃背,哥哥的冲击越来越快,阴茎在妹妹的处女地继续发热肿胀,妹妹的阴唇随着抽插像花朵一样收合绽放,妹妹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淹没,哥哥用刚劲的嘴封住了妹妹愈来愈大的呻吟,妹妹的纤纤细手紧掐住哥哥厚实的肩膀,花心有液体像小便失禁一样一泄而出,哥哥也在紧接着的几下冲刺后,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妹妹的阴道里。 兄妹头昏目眩地彼此拥抱着,哥哥粗大的阴茎仍然硬梆梆地插在妹妹娇嫩的花丛里,不见软缩。过了大约十分钟,哥哥才将阴茎抽了出来,一堆带着妹妹处女红的粘粘的液体流了出来。18岁的妹妹第一次尝到了性高潮的快乐,既惊惶又兴奋。整整一个下午都细细回味着中午的每一个细节,充血的阴部一直湿漉漉的。 晚上,父母回来了,一家人在一起看电视,感到生活充实而志得意满的父母竟然没看出兄妹的异样。 就寝后,妹妹浑身燥热,辗转难眠,她害怕哥哥再次侵入,但又眷恋那销魂的感觉。隔壁的父母发出了深睡的鼾声,她自己褪掉内裤,用手指轻抚摸阴唇,阴部再次汁液涟涟。 她闺房的们被轻轻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象魔鬼一样向她压来,掀开她盖的毛巾被,由于激动兴奋她象发冷一样浑身紧张颤栗,她的腿情不自禁地分开,哥哥却凑上嘴来用粗糙的舌头舔妹妹的阴蒂,然后将舌头钻入她湿滑的小洞嘬吸里边的液汁,初尝禁果的妹妹那堪这般挑弄,身体早已瘫软如泥,阴道内尤如有千万只蚂蚁蠕爬。 眼见将妹妹欲火熊熊,哥哥才不慌不忙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乱伦的刺激和极力压抑着不发出声来使妹妹格外兴奋,她伸出纤纤手指抚摸着哥哥的阴茎根部,嫩臀像长在哥哥阴阴茎上一样扭动,妙龄女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将哥哥浓密的阴毛浸得粘乎乎一片。 在95年那个欲望疯狂蔓延的夏季,哥哥对妹妹处女地的粗暴开垦激活了妹妹肉欲的火山,兄妹俩像偷食毒品一样多次造爱。有时一天要进行二、三次。被雄性精液滋润的妹妹天天面若桃花,美腿丰臀散发着明白无误的性信息,轻薄的裙衫使性交变得易如反掌。 一次晚上在音乐厅欣赏完交响乐后,兄妹二人来到了一个街心花园,微风习习,哥哥坐在石凳上,妹妹像小恋人一样搂着哥哥的粗壮的脖子,坐在哥哥的腿上,薄薄裙子下哥哥粗硬的阴茎像小桩子一样插在妹妹的阴道内,妹妹吻着哥哥的嘴,轻轻扭动臀部,最后哥哥在妹妹的花丛中像喷泉一样直射而出。就这样,31岁健壮的哥哥使18岁怀春的妹妹尽享性快乐。 在哥哥返回英国、妹妹上了大学之后,妹妹日日怀念那销魂时光,她渴望性爱,但周围与她年龄相仿自以为是的毛头小子们丝毫提不起她的兴趣,她认为只有哥哥才能满足她。她开始学会自慰,在黑暗中想象着哥哥粗大的阴茎和热乎乎的喘吁而一次次达到高潮。 她让哥哥为她办理来英留学手续,大学一毕业便来到了英国,在来英国的航班上,她为即将与哥哥的相遇而兴奋不已,抵机场后她热情拥抱哥哥,哥哥熟悉的体味立刻使她找到了4年前的切肤之感,就在希斯罗机场Termial3的大厅里,一股热流从她的下部喷涌而出。 那晚,在乘大巴到了德比以后,兄妹几乎彻夜未眠,这次是妹妹主动,一次次挑弄哥哥将那根青筋毕现的热棒插入她春水绵绵的阴道内。在一个远离父母远离故土的陌生的环境,再无须刻意遮遮掩掩,为了性爱的快乐,她与哥哥终身相伴。 但是当新年假期来临她想与爱丁堡的哥哥相聚时,哥哥却称要上欧洲处理业务,使她美梦落空。之后她感到哥哥在逐渐退缩,凭直觉她怀疑哥哥另有所爱。 今天下午,当她突然出现在哥哥的寓所时,她果然看到哥哥与一位个子不高满口粤腔的30多岁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颧骨和乳房都很高,眼神犀利,一副泼辣的样子。哥哥借故领她看看周围的环境,在外面告诉她他要与这个女人结婚了。 哥哥来英国10年,由于专业限制,到处打杂未找到正式工作,他至今还拿因公护照未获得英国永久居留权。那个与丈夫离婚的英籍女人在爱丁堡开着一家中餐馆,与她结婚可以解决哥哥的身分问题。哥哥说他在英国十年,再也不能人不人鬼不鬼了,妹妹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一定能找到一个优秀的男朋友。 痴情的妹妹妒火中烧,心痛欲裂,她哀求、争辩、责骂,但哥哥去意已定。 她冲破种种世俗藩篱而大胆追求的梦想破灭了,天昏地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哥哥求她不要太感情用事,否则让那个女人看出破绽来,他又得苦苦挣扎。 妹妹感觉仪表堂堂的哥哥是那样可怜而又可鄙,她负气说∶“我不跟你回去了,我马上回德比去,你去当你的英国人去吧!”她转身跑开,希望哥哥能追上来,回心转意。 当她确信哥哥终究未跟随她而来时,她彻底地失望了。她茫然独行,哀哀哭泣┅┅ 韩欣终于讲完了她的惊世奇恋,泪水再一次迷蒙了她的双眼。我没想到在小说或电影中才能看到的耸人听闻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美丽女孩子身上,似乎与她轻快俏丽的外表不相称。但我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拿自己有限的经历作度量,在我们感知之外的生活空间中,任何事情都会发生。于是我表现出来的是见多识广处变不惊的冷静与沉重,我字斟句酌慢慢对韩欣说∶“这的确是一个美丽凄哀的故事。首先我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把你心中的隐秘告诉了我。我理解你的悲伤,但我还是那句话,也许事情不象你想象的那样不可忍受。你把传统看重的初次献给了哥哥而且从哥哥身上享受到了性的快乐,于是你产生了一种自我的失落感和对哥哥的依赖感,这种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至于你非理性地排斥他人,因而使你对哥哥更加依赖。这是一个怪圈。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相信你对哥哥产生了真情实感,或者说你真心爱他,但你想这种爱真能使你们长相守吗?我们中国人本来内心的禁锢就很多,更何况这种爱在世界任何地方都被认为有悖伦理?你哥哥毕竟是理智的,他的抉择很现实,这可能挽救了两个人。咱们不妨换个角度想一下,请允许我开诚布公,世界如此之大,既然这种爱存在障碍,我们为什么不寻求没有障碍的爱呢?是不是除了哥哥就真得无人能给你性的快乐呢?咱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能看出你是一个有品味、胸襟开阔、聪慧漂亮的女孩子,很讨人喜欢,我想你会超越自己,寻到真爱。” 韩欣忧戚的面容有了缓和,当我说到她漂亮可爱时她的眼里闪着亮光。我不知道我的话能起多大作用,但我相信当她向我倾诉完自己的故事后,内心的郁闷已减弱好多。对一个痛苦不堪的人,耐心倾听要比开导的作用快。 她嘬嚅着说∶“其实我看他也真可怜,30多岁的人了还在国外打工┅┅您┅┅您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挺无耻的坏女孩?” “怎么会呢。追求性爱就象吃饭一样是人之常情。如果彼此相爱又不妨害别人,何乐而不为呢?再别胡思乱想了,相信时间是最好的医生,你还年轻,我相信你会超越自己。” “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怎样┅┅”说着韩欣的眼里又泪花闪闪。 “好了,好了,挺漂亮的姑娘,老哭哭啼啼可就变丑没人喜欢了。晚上没住处吧?听我的,我给你安排。咱们走吧。” 我和韩欣出了酒吧上了王子大街。细雨霏霏,王子大街灯火阑珊,宏伟的爱丁堡城堡在幽绿的灯光涂泄下如天像奇观般飘浮在空中,仿佛向浩浩宇宙昭示历史的沧桑和生命的顽强不息。 我们走到王子大街中段司格特的雕象下,在用黑色含油石建成的哥特式天篷下,苏格兰大文豪司格特与他的爱犬呆在一起,他面向北方,深情地凝望着令他魂牵梦萦的苏格兰高地──他深爱着的故乡。有年轻人三三两两地在王子大街上倘佯,讲不同国家的语言。 一位黑头发黑眼睛皮肤白淅如脂的姑娘摊开双臂,在司各特像下高声朗诵他的著名诗句∶ ┅┅Landof brown heat hands haggy wood, Landof the Mountain and the flood,Landof my sires! What mortal hand Caneer unite the filial band That knits me to thyruggedstrand! ┅┅她的同伴叫好打呼哨。 “真是如梦如诗的浪漫之都啊!人生虽然苦短,但能学会珍惜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天是多么难能可贵啊!”我不由赞叹。 来到爱丁堡短短的十个小时,远古玛丽女王和现今韩欣姑娘的故事仿佛带着神秘的契源在我善感的心头不期而遇,深情对视。为情而痴,为情而迷,为情而累,这是多情美丽女子恒古不变的咏叹。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女人永远走不出情爱的花径或泥沼。那么男人呢?我怜香惜玉,四处用情,我是怎样的男人? 我转过头去,蓦然发现韩欣在暗暗打量着我的脸庞,目光中带着纯情女子对一个异性的关注和暗怀心事的忧悒。我的转脸令她悴不及防,她的眼珠游移了几下垂下了脸庞。我为自己刚才的忘乎所以而可笑,又为韩欣的困窘备感怜爱。 我两手捧住她的脸庞,直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傻姑娘,别老是忧心忡忡地!笑一笑,否则我也坐地上嚎啕大哭了。” 韩欣抿着嘴,忧戚地做出一个笑容,我把她淋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就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和韩欣肩并肩走回位于Haymarket我所住的Travel Inn406房间。 我用磁卡打开房门,以黄色为主色调的房间布置得干净整洁,暖暖的灯光给人一种舒适惬意的感觉。 “没事,随便点。反正是穷留学生,咱们就将就点。晚上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挺好的。对不起,要给您添麻烦了。”韩欣鼻音很重地说,她的音调听起来像刚哭过的孩子一时还恢复不了常态。 她摘下背包,脱去外罩,又露出了那件梅红色的薄绒衣,顿时使房间出现了明艳的生机。她用了一种比较浓的香水,直冲我的嗅觉细胞,催得我下部有硬胀之感。 我让她先冲个澡,为解除她的窘迫感,我说我到楼下找些介绍旅游景点的宣传材料。 我坐在旅馆大厅抽了两颗烟,细细梳理一天的思绪。回到房间,看见穿着粉色睡裙的韩欣正偏着头梳理湿漉漉的长发,她光洁的脸颊泛着热浴后的红晕,清爽可人如出水芙蓉,房间内飘散着女孩子的体香。 “洗得挺快啊,你。”我没话找话。 她羞涩地笑了笑,神情非常安祥。我也进卫生间冲了个澡,当蓬头细密的水柱麻趐趐地打在我的阴茎上,立即便硬挺了起来,我想这与韩欣的的气味有关。 我刚才吻她额头时她乖顺的承受,还有她暗中观察我被我识破的慌乱,使我明白了我下一步需要怎样做。我穿了裤子衬衣出了卫生间,看见她正专心坐在床边看电视,颀长的双腿一直露到了膝盖上面,趾甲泄了寇红的脚丫性感漂亮。她看的是Channel5播放的一部叫作《红鞋日记》的系列电视剧,片子描写的是全是一些二、三十岁成熟、美丽、有教养的女子对性的渴望和痴迷,女主角一个比一个性感迷人,从头到尾贯穿着缱绻淫靡的音乐。 “看什么呢?”我故意问,韩欣的的脖子都红了,但她用意味深长的沉默保持着漂亮女孩子最后的虚荣。我站到她面前,她的眼睛仍然盯着电视,但眼珠的微微颤抖出卖了她的心慌意乱。我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她微闭着眼睛,樱唇焦渴地开启。 我低头吻住了她香甜的嘴唇,她搂住我的腰就势躺到在床上。我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垂,还有她脖子上漂亮的黑痣;她也吻我的嘴,我的脸颊还有脖子。 我脱掉衬衣,赤裸的胸膛隔着绵软的睡衣碾着她凸挺的乳房,韩欣的鼻息越来越重,口中呼出的气开始发烫。我的左手从她的睡裙下摆伸进去,抚摸她光滑细腻的乳房,她把细长的舌头伸进我的口内像小蛇一样摆动,我用无名指和大拇指分别压着她左右两个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乳头变硬,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右手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伸进去先是隔着内裤抓我的阴茎,然后又很快从我内裤侧伸进去切切实实握住了我早已硬挺的肉棒,她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我的阴茎,大拇指在龟头部位轻轻搓揉,一阵阵趐痒像电流一样通过我的脊椎骨向大脑辐射,我的口中发出了豺狗一般的粗喘。 我的左手开始下移,摸到了她早已被阴道浓汁浸透的三角裤,我隔着内裤继续揉她的阴唇,她的湿湿的内裤深深地陷到了阴道口里,她也开始放纵地呻吟。 我一便继续吻着她的香口,一便解开腰带褪掉了裤子和内裤,粗壮的阴茎像被释放的恶魔一样弹跳而出,我一把抓掉韩欣有蕾丝花边的粉色三角裤,粗暴地分开她白嫩的大腿,闪电般地将阴茎向她的花丛直-插-而-入。她“呵”地一声张大嘴,象中弹一般,我们俩同时都没了声息,画面定格。 我脑子里突然想到在那个失贞之日,韩欣就是穿着粉色的睡裙和带蕾丝花边的粉色三角裤,她一直珍藏着这套见证她由姑娘变成女人的贴身内衣,以期唤起哥哥昔日的疯狂。多么煞费苦心的傻姑娘啊!我无限怜爱地开始用肉棒在她热乎乎的阴道里顺时针搅动起来。 我们的耻骨紧紧相贴,她浓密的阴毛与我的阴毛纠结揉搓,身子随我慢慢蠕动,她双手抓住睡裙下摆向上脱睡裙,睡裙带出她的秀发铺在床上,她富有弹性的双乳裸露出来轻轻颤动,乳头如粉红的花茎一样直立着。我的手与她的手叉指而握,把她的双臂向头后压去,胸部紧贴着她饱满的乳房。 我的阴茎又改成在她的阴道内逆时针搅动,汨汨不断的分泌物使她的阴道口非常粘滑。她秀眼含媚,面红耳赤,洁白的胸脯上也起了小红点,她的小嘴乞怜般寻找着我的嘴巴,用细舌将甜甜的津液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阴茎开始了抽插,我的每一下撞击都在她喉头引发出快乐难抑的呻吟,她的下部也发出了汁液茂盛的渍渍声。抽插了数百下,我有了射精的欲望,但我不想马上结束,我拔出阴茎开始用手指捅入她的小洞,先是中指,再加上食指,最后连无名指也插了进去,韩欣肥厚阴唇上的粘液沾了我满手。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像呲牙一样紧张神情,嘶嘶地倒吸气,纤纤手指一会儿在自己阴阜上的芳草中揉搓,一会儿又伸到嘴中舔弄,使我恨不得将这妖骚女子揉碎撕烂。 “哥┅┅哥┅┅你┅┅你┅┅你插烂我吧┅┅痒┅┅痒┅┅受┅┅受不了了┅┅呜┅┅呜┅┅啊┅┅啊┅┅”她呻不成声。 我把她翻转过身去,腿成八字立在床边,骼膊肘弯曲伏在床上,将我稍事休整的阴茎从后边插入了她的阴道。这种体位使我有一种深入她内脏的感觉,并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肉棒的进出和她阴唇的翻卷。 我抓住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我的大腿撞击着她的肉感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韩欣一只骼膊撑住上身,另一只手从她两推腿间伸过来抓住我的睾丸揉捏,由于我止住了刚才的射精欲望,阴茎变得益发粗壮硬挺如铁,我把右脚伸立在不高的床上,左脚仍然站在地毯上,两手揉握着她下垂的乳房,更贴近地冲击着韩欣的花心。 “嗨┅┅嗨┅┅嗨┅┅嗨┅┅我操烂你的花心┅┅”我咬紧牙关面目狰狞。 “好┅┅好硬啊┅┅啊┅┅啊┅┅啊┅┅呀┅┅”韩欣摆动秀发难以消受。 我感到她屁股一阵哆嗦,阴道口汁液四溢沿腿根流下,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但我没有停止动作,我极力锁住射精的欲望,延长着蹂躏这娇柔女子的时间。 在细雨绵绵的梦幻般的城市爱丁堡,侵入一个俏丽女子风情万种的肉身,这种奇特的经历使我的情欲格外高涨,我要以我雄猛的抽插动摇她对韩欣对哥哥偏执的依赖,使她感受到天外有天的性爱快乐。 我压了压她的臀部,用龟头沾上她阴户的液汁,在她的菊花般的肛门口点了点,想插进她的屁眼,但这种体位使她的肛门收缩得很紧,试了及次没有成功。 我又让她躺在床上,然后抓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腿举起,这次一下便将肉棒刺进了她的肛门,她大叫∶“痛┅┅痛啊┅┅” 我气喘嘘嘘地说∶“马上就舒服了。”果然她的肛门内也开始分泌液体,使我的抽插变得润滑自如。 “我这是第一次啊,好别致的感觉。你要弄死我了!”她继续揉捏着我的睾丸,我把左手拇指插进她的阴道双管齐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她的肛门要比阴道紧得多,全方位地刺激着我的阴茎,大约抽插了七、八十下,我趐麻难禁,脸庞扭曲变形,大叫一声将热淋淋的精液射入了韩欣的肚子。 而韩欣则被我蹂躏得高潮迭起,阴精像失禁的小便般源源不断。 这一次造爱有一个多小时,我们俩都瘫软在床上。 韩欣吻着我的嘴,喃喃说∶“你真棒,我真是舒服死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推推我说∶“起来,洗洗吧。”便象领孩子一样把我带到卫生间。 我们俩站在浴盆里,韩欣先用淋浴蓬头冲洗我的阴茎,极小心地用她的纤纤玉手为我搓洗,并调皮地仔细端详我的龟头,她还用指甲痒痒地划我的肛门和会阴部位,我的阴茎立马又硬了起来;我用手为她搓洗阴阜,手指有意抠弄她的肉缝,她也变得兴奋起来,身子直往我身上贴。 我拨开她的肉唇,用蓬头细密的水柱长时间喷淋她的花心,她脸颊又泛起了红霞,阴道内白色的分泌液合着水流汨汨沿腿而下。她让我坐在浴盆边沿,蹲下身用香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她一边津津有味地用嘴套弄我的肉肠,一边用指尖捏弄我的睾丸,还时常停下来用舌尖舔我的龟头小眼。我揉搓着她的乳房,感到无比惬意。 过了好长时间,韩欣用手握住我的阴茎套弄起来,温热的舌尖转动舔我充血发紫的龟头,她恰到好处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的阴茎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昂然挺立,最后在她口中一泄如注,韩欣从容不迫地把我乳白色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我们重又洗漱后就寝。我楼着韩欣绵软的身体,吻着她的嘴。纵欲后的放松和舒适使我睁不开眼来。我梦呓般问她∶“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心术不正把你害了?” 她不说话,象孩子一样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脸往我的怀里钻。实际上我早已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性欲的旺盛,欲火的炽燃使她丢弃矜持而不惜铤而走险,象个没有教养的荡妇。象韩欣这样清秀俏丽的女孩儿的淫荡总让我感到有些残忍,难以接受,尽管从自私的角度来讲我并不希望她“太正经”。 我心中这种微妙的矛盾也许与我长期以来把漂亮女孩子过于神化有关,毕竟自己阅历有限,我想,也许所有欲火中烧的淑女贵妇都会流露其淫荡的一面。再者,为什么一定要把天经地义的性要求和性快乐的种种表现与“淫荡”联系在一起呢?胡思乱想着睡去,只记得那晚半睡半醒间又要了韩欣两次。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韩欣已洗漱打扮完毕了,她把昨天的一头秀发梳编成了两根辫子,额前留着整齐的刘海,穿了一件乳黄色羊毛衫,非常可题的黑色细筒裤,皮肤也好象比昨天白淅,眉清目秀,一派淑女风范。我暗自叫好,有这俏丽女子相伴,是何等快事啊!我决定带她立刻令她伤心的爱丁堡,深入苏格兰高地。 我通过旅店的Reception租了一辆Avis公司的菲亚特小轿车(我用国内的驾照办的手续,国内驾照在英国可以使用一年,然后必须考试换领英国驾照)。我们驱车北上,沿9号A级公路行驶三个多小时后,到达了高地的中心城市尹沃尼斯,稍事休息上82号A公路进入英格兰大峡谷(Great Glen),沿着因神秘水怪而闻名的尼斯湖岸前行。 蜿蜒曲折的公路两边长着花楸树和多瘤橡树,幽暗的山峰耸立在阴霾沉沉的空中,炭黑色的尼斯湖水面上烟波缭绕,仿佛随时都会有庞然水怪披波而出。 “哇,看大水怪出来了!”我吓唬韩欣,她紧张地直往我怀里钻。 “喂,喂,我可是个意志薄弱的正派人,小心我把持不住把车翻了。” 韩欣吃吃笑着捶我,很开心。她的耳鬓磨使我感觉身上我心里都痒痒的,挑起了我的性欲,我突然把车子开到了尼斯湖边一个凹进去的停车处,熄了火,韩欣问我干吗,我也不说话,蛮不讲理地吻住了她的芳唇,她挣扎了几下便软在了我的怀中。我放倒她的座椅靠背,在车里侵入了她的桃花源。这时即便真有水怪出来,也阻止不了我的行动。 完事后,我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开车,韩欣却脸红红的半天没有言语。 我以为她不高兴,便用右手握方向盘,左手握住她柔软的手,“对不起,我惹你不高兴了。”我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对不起什么呀,人家想想心事还不行啊?”我猜她可能是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才又释然。 下午我们到达了依山傍海的Fort William市,晚上住在城中心一家叫作BankStreet Lodge的小旅店里,自然又是一夜缠绵。 我极力逗韩欣开心,使她忘掉昨日的悲伤。次日,我们沿82号A级公路南行,穿过了一条条水波浩淼的湖泊,山峦巍峨云遮雾障的峡谷,深紫红色石楠丛生的沼泽地,古寂静的小村镇。面对神奇瑰丽的大自然,我感觉人的肉体是那样渺小,只有丰富的精神世界才能张扬生命的浩大无边。 在一坐幽深的峡谷里,我又一次在车子里要了韩欣。这次我们俩都进入了一种脱超凡脱俗颠狂如猛兽的状态。幽寂空旷的峡谷、积雪片片的山颠,还有恒古吹拂的高地风,为我注入了粗犷的野性,我以我雄壮的冲击将原始的精气注入韩欣那令人爱怜不已的娇体内。 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过后,我们俩汗津津地相拥。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真空地带,周围是山呼海啸之后异常的寂静,高耸的山峦给人以狂舞之后的晕眩感,然后我们听到了幽幽的风笛声,那风笛如泣如诉,凄凉婉转,令我心柔似水,欲哽欲噎。 恍然间我看到美丽动人的苏格兰玛丽女王,端异秀丽的陕西姑娘袁晋雅,还有我身边俏丽妩媚的天津女孩韩欣一个个我珍爱和祝福的女人叠印旋转,随风起舞。 我和韩欣都流下了热泪。" }, { "text": "邮差的情人\n邮差的情人(一) 阿明仔是个年轻的邮差。最近因为得罪了上司,被调到远离市区的一个小小的外海岛工作。小岛上总共才一百几十户的人家,大部份都是渔民,他的工作是负责那里的派信和收信。每天下午两点过后,阿明仔就会在岛上的小码头上痴痴的等,在天气好的日子,一条小轮渡会慢慢地靠上来,那是普通人对外唯一的交通工具。 无论本岛有没有东西要寄,阿明仔都会将一只锁好的邮政专用帆布袋扔上船,然后又从轮渡上提下一只同样是上了锁的邮政专用帆布袋回来,里面装的是岛上居民订阅的报纸杂志,和一些信。日子就是这样的无聊,值得一写的东西实在不多┅┅如果阿明仔不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而岛上又住了一个迷人的年轻怨妇的话。 阿明仔因为工作太清闲,送信的时候如果那家人好客要请他喝杯茶,他照例会欣然地答应。他平易近人的性格使他很快就和岛上的居民混熟了,甚至连那里的小狗也学会了对阿明仔摇摇尾巴表示亲热。 一天晚上,窗外下着沥沥细雨,远近的青蛙在拼命地大鸣大叫,真是一个令人春情勃发的夜晚。阿明仔就住在小邮局里,他照平时那样的玩了一阵电脑游戏,就上床睡觉了。 忽然,他听到一阵拍门的声音。起初,那拍门的声音还是轻轻的,好象是拍门的人在有所顾虑,不久,拍门的力度就大了起来,那不速的客人好象已经下了决心了。外面下雨,夜也深了,谁在外面拍门呢?他边想边向大门走去。 “外面请问是谁呀?”他拿下门栓,大声问。 “阿明哥,是我呀。”甜得发腻的女人声音,这不是彩娜吗?彩娜的丈夫是海员,长年出海。每次阿明仔送信到她家,彩娜都很客气的把请他进屋里喝杯茶才让他走,有一次她还拿出精心巧制的蛋糕,一定要阿明仔尝一尝。阿明仔初次遇上她,觉得她怪可怜的,年纪轻轻,丈夫长年不在家┅┅可能因为阿明仔认为彩娜是个寂寞的年轻女人,所以他望她的时候就有点肆无忌惮。彩娜长得眉眼俊俏,皮肤白 ,乳房凸得高高的,浑身洋溢着成熟女人的气息。她另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她的眼角有点上翘,大概就是人家说的丹凤桃花眼,当她望向阿明仔的时候,总象有一种挑逗的意味。 后来阿明仔留意彩娜的时间长了,他发觉到他贪谗地望彩娜的时候,有时候彩娜也红着脸在回望他。慢慢,随着彼此之间的熟络,彩娜盯着他看的那种神情是越来越大胆了,眼神浪浪的,好象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对他倾诉,又好象┅┅要把他一口吞下去┅┅被她那红润的小嘴吞下去,滋味是怎样的呢? 阿明仔都很想试一下,他虽然已经有一个女朋友,而且准备在年底就结婚,不过女朋友比较保守,坚持要在结婚后才把贞操奉献给他。平时他们拍拖的节目就是看戏,喝茶,逛街。所以阿明仔还是一个处男,他对男女之间的事虽然知道个大概,真正是怎样个滋味?说出来好笑,他连发梦也没试过,在梦中他最多是搂抱一些美少女,亲吻她们,摸她们的乳房,甚至把阴茎往那些美少女的身上磨蹭都有。真正的插入,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始终没有在梦中出现过。 他不觉得自己已爱上了这个可怜的寂寞嫩妇人(她看上去二十岁多一点),不过他承认望着她那迷人的身体,尤其是穿上花裙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时候,阴茎就不由主自主的会发硬。男人就是这副德性,任你对妻子,对女朋友多钟情多爱恋,一旦碰到别的稍有姿色的女人,被随便勾引一下,常常就落了个千年道行一朝丧的下场。 有一次,阿明仔从彩娜手中接过茶时,不小心把茶杯摔破了在地上,彩娜就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捡拾,从她不经意地敞开的两条肥嫩大腿中间,阿明仔吃惊地发现彩娜穿的是那种非常性感的颜色鲜艳的三角小裤衩。那天晚上他因为这件事而连续地手淫了好几次。他不断的想,真是浪费呀!年纪这么轻,身材这么惹火!到后来,他也搞不清楚是在为彩娜的寂寞叹息,还是为自己未能抱着彩娜睡觉而可惜了。 现在,阿明仔听到门外彩娜的迷人唤声,反而犹豫起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要不要开门呢?阿明仔其实很想念彩娜,尤其是趁夜黑,找点籍口在彩娜身上揩揩油,应该不太难。但是他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了强烈的性冲动,而把她强奸掉。 “我是任嫂彩娜呀!阿娣发高烧,阿娣的妈妈托我来问你有药吗?” 阿娣是住在彩娜隔邻的小女孩,帮助别人要紧,阿明仔马上开了门,外面果然是彩娜,她身穿半截长的单薄睡衣裤,拿着一只手电筒站在门口。可能是因为匆忙的走,她虽然带拿了雨伞,身上不少地方都让雨水淋到了,长长的睫毛下,水汪汪的勾魂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阿明仔从她胸前乳房晃动的情形,判断出她里面没有乳罩,两粒乳头被半湿衣衫磨擦着,凸了起来。 但是,真正令阿明仔的阴茎硬起来的,是她的内裤的痕迹。水红色的,在绷紧的睡裤里隐约的透了出来。她的睡裤毫无疑问是小了一个尺码,或者是她的屁股太丰满了。 “阿娣病倒了,发很高的烧。”她脸上一片徨恐,好象是为了阿娣生病而着急,那富挑逗性的桃花眼瞟着阿明仔时,又好象在向阿明仔传递另外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信息,恍惚彩娜来找他是在求阿明仔把她任意来奸∶“今晚我让你奸!” 阿明仔一股热血往脑上冲,望着彩娜期待的眼光,他胡乱地安慰她两句,转身跌跌撞撞跑进去找保健药箱,提了就随同彩娜一起出门。 邮差的情人(二) 从小邮局走过去要走一段的山路,阿明仔出来的时候太匆忙了,连雨伞没有带,两人就只好共用彩娜的雨伞了。开头的时候是彩娜的手拿着伞,后来阿明仔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从彩娜手中接过了雨伞。这一来,彩娜自然就挨了过来,那胀实的乳房!阿明仔只用了极小的动作,手肘顺利地顶住了彩娜胸前那团诱惑无比的肉。 快感!那单薄睡衣下的乳房,那么柔软,连彩娜那硬硬翘翘的乳头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以前在市区上班时,阿明仔每天都要挤公车。有时候一些年青美貌的少女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这个时候,阿明仔第一时间会看望向她的胸,看她的乳房大不大,然后第二眼,他不期然的留心她的两腿之间,心里会想∶“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子,她的阴户会是什么样?毛多不多?” 他喜欢望看那两条美腿顶端间形成的三角地带,由此猜想出那阴户的形状与饱满的程度,诱人阴毛的分布。 有一次,他身旁又站了一个很吸引人的少女,阿明仔照例是在低头看她的乳房,阴户的部位。忽然他觉察到那少女也在看着自己,而且,她的脸上现出一种古怪的表情,好象是害羞,又好象尴尬的样子。然后他发觉她的眼睛不时的瞟向他的裤裆。阿明仔不由自主地也望向自己的下面,这才发觉到原来从家里走出来的时候太过匆促,竟然裤子的拉炼也没有拉好! 那少女的视线一直无法离开阿明仔的裤裆,虽然阿明仔感到有点难为情,他也想过要马上拉好自己的裤炼。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冲动,他知道自己的阴茎在那少女含羞答答的注视下正在勃起。渐渐,他的裤裆一点点的胀起,白色的内裤明显地突了出来,偏偏这时候总站到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少女的手垂了下来,竟然有意地停留在他突出的裤裆上!阿明仔目定口呆,张口结舌,他回过神来,连忙用手肘顶向那少女的乳房。那柔软的触觉很美妙,少女并没有回避,由得阿明仔在她的乳房上活动,可惜时间是太短了一点。转眼,阿明仔也已被人推挤着下了车,他转过头来,却只看到人头涌涌,已经失去了伊人的芳踪! 以后阿明仔虽然仍然在乘搭这班的公车,他却是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位曾经触摸过他下体的美貌少女。令阿明仔着实地失落了好一段日子。奇怪的是,当阿明仔面对自己的女朋友的时候,却老是缺乏那种热切的情感,反而是陌生的年轻女性对他作出不经意的挑逗,最能引起他的冲动。 现在,在这细雨沥沥的夜晚,阿明仔又有机会用手肘抵住了年青女人的乳房,而且是没有乳罩的。阿明仔的阴茎变得更长更硬,他穿的是条松身的睡裤,幸好是黑夜,如果在白天,路过的人就会发现他的裤子中央十分不雅观的直顶了起来。 当走过一段泥泞路时,情况变的更刺激了,地上的泥泞令两人脚步不稳地滑来滑去,不久彩娜就差不多是整个人贴在阿明仔的身上,两人几乎是抱成了一团。彩娜紧紧的握着阿明仔的手,阿明仔感觉到她的手在发烫。 好不容易才走到阿娣的家,这时候,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小女孩看来只是普通的发烧,吃了阿明仔带来的药也就安静的睡过去了。阿明仔在阿娣母亲的感激言语中,和彩娜一起告辞了出来。两人默默无言,在阿娣母亲的注视下,阿明仔也只好若有所失的和彩娜道别,转身朝小邮局走去。 但是阿明仔的失望是短暂的,他独自走了几分钟,就被从后面悄悄地追了出来的彩娜叫住了。 “阿明哥,我也有一点小毛病,你能顺便也帮我看一下吗?” 阿明仔惊喜地转过身来,瞥见彩娜站在后面,高耸的胸脯因为匆匆追赶而起伏不定,黏湿的头发仍滴着雨水,一大缯黑发垂到额前来,挂着水珠儿的本来白净的脸蛋,现在是一片的醉红。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阿明仔,眼光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邮差的情人(三) 望着这个像发情小母狗一样的少妇人,阿明仔的魂魄已完全被她勾去了,他乖乖的随着彩娜往回走。彩娜亲昵的挨着阿明仔,因为期待着享受偷情的欢愉,脸上显出了狂喜的神情。 阿明仔一踏进屋里,彩娜转身就把大门关上。她浪态毕呈,急不可待地开始脱衣服。到了这个时候,处男阿明仔才有了一点退缩的念头,他结结巴巴的开口问∶ “你不是说有小毛病吗?” 彩娜没有回答他,然后他惊诧的发觉彩娜眼睛发出热切的光采,一边向他走近,一对裸露出来的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在灯影下轻轻摇晃。阿明仔退了一步,挨到了床边,他知道凭着自己的力量是绝对不能抵受眼前巨大诱惑了,一个成熟诱人的少妇!脱得一丝不挂,任由他玩,任由他奸淫! 但是他却想眼前这美丽的少妇或许会帮他忙?免他被破了童子之身?让他得不到奸淫她的乐趣?于是他舌头打着结,不识时务地说∶“┅我已有女朋友,她叫苓儿┅┅我们再过半年就结婚┅请不要┅┅” 彩娜弯下身体,脱去了两腿间那条水红色的三角裤衩,那是她白淅耀眼的身体所剩下来最后的布片。 阿明仔兀立着,简直看呆了。他下意识退后,一不留神,整个人倒了在床上。一副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已压在他身上。彩娜那双充满情欲的眸子已贴到自己的眼前,她那长长的睫毛份外的动人。他嗅到那女性特有的微带骚味的体香,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她压在自己胸膛上的突突的心跳。他挣扎着想叫起来,但一张冷冷的湿濡的嘴印到他的嘴唇上,柔软的舌头泥鳅似的钻进他的口腔里。他骤然地感到浑身的血液在佛腾,迷罔裹不能自持的吸吮着伸进自己嘴里那温软撩动的舌头。 他感到阴茎在亢奋,膨胀┅┅他躺在床上任由彩娜扯开他身上的衣服,直到他精壮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彩娜饥渴的眼光下。彩娜象一条饥饿的小母狗,她张开嘴,露出斋整雪白的牙齿去啃咬他圆厚的肩膊,直至渗出血丝来。然后她的头凑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忍受着每一根神经在绷紧中的甜畅。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活。 阿明仔的阴茎被彩娜的灵巧小嘴撩拨着,他的欲火斗然地高涨起来。他有点害怕马上就要惭愧地射精,于是他挣脱了彩娜小嘴的吸吮,趴了在她敞开的两腿中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带着骚味的女人气息,舔着她肥凸阴户上柔嫩的细毛┅┅彩娜敏感地收拢起双腿,但是在他蛮横的力量之下,又只好无奈地被扳开,甚至比刚才还要开┅┅然后,阿明仔的阴茎插了进去。 “噢┅┅啊┅┅嗯┅┅好舒服┅┅要死了┅┅我要被你 死了┅┅?” 彩娜开始狂乱地扭动起来,伴随了高声的呻吟浪叫,从她放肆地声调,可以感觉到她那种久旱逢甘露的欢欣狂喜。她喘着气说∶“把我抱起来,我的强壮小亲亲,我好爱你呀!” 阿明仔从床上爬了下来,他站直身体,把彩娜整个人的抱了起来,阴茎短时间的脱离了彩娜爱液淋漓的阴户。彩娜马上觉得好象有人抢走了她的命根子,她气急败坏地连忙伸出小手在阿明仔的下身一阵的乱摸,握住阿明仔的硬阴茎后,她的屁股在阿明仔的腰下拼命地扭动,直到她的阴户重新紧紧地套牢了阿明仔的阴茎,才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彩娜完全掌握了主动,因为她感觉到了阿明仔在做爱方面经验全无。她也感觉到了阿明仔到了随时要射精的时刻,她紧紧地抱住阿明仔,要把他的阴茎吸得更深入些。阿明仔终于忍不住了,开始了射精。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涌了上心头,一大股的精液从他处男的阴茎喷了出来,射进被压在他身下的少妇人。 随着高潮的完结,阿明仔突然地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苓儿,她的眼睛好像对他直射了过来,充满了责备他的意味。他感到对不起苓儿。 悔意中,阿明仔的阴茎正在变软,他想要退出彩娜的身体,从被他肆意地玩弄过的阴户中拔出来。 但是彩娜象一只还未有解馋的猫,不肯放过他。她继续紧紧地抱住他,吻他的嘴,吻他强壮的胸肌,她白 的四肢像八爪鱼那样的缠着他,在疯狂地扭动,磨擦┅┅好久,好久。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彩娜取过一张纸巾,细心地帮他揩擦干净。 邮差的情人(四、完) 云雨过后,甚至外面的青蛙也好象觉得累了,四周静寂了下来,只听见偶尔的两三声低沉的春雷声。小屋里,春意正浓,一对赤裸着躺在床上的男女,各怀着心事。 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彩娜伸出春耦般光滑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仰起面在他的脸上嘴上深深的吻,幽幽的问道∶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阿明仔低下头,暗中后悔起自己不够定力,猴急地过早射了精。不过,这也不能全怪自己,换作别人也可能一样的早早完事。被这么妖媚的美丽少妇变着花招的折腾,一时是骑在自己的身上,那暖烘烘,湿淋淋的两片阴唇夹着阴茎像唧筒那样来回的动,一时是扮小狗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屁股耸得高高的,当他伏上去趴在她富有弹性的年轻身体上,把阴茎从她后面插进那饥渴的阴户时,彩娜会自动地摇着屁股来配合他。 “怪不得你这样不济事。我好幸运哟,能够和这么英俊纯情的小男孩睡觉。” 她嘲弄地轻笑起来,笑声充满了撩人的荡意。她的嫩手一直在抚着他赤裸的,结实的胸膛,她白淅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轻揩阿明仔的阴茎。 彩娜轻视他的言语,还有她那吃吃的浪笑,把阿明仔惹恼了,一股热血直往阴茎冲了过去。他一个翻身,把她死死的按住,重新振作起雄风的阴茎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在她的阴户进进出出的插弄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我投降了?” 淫荡叫床声不绝的在阿明仔耳旁响起。阿明仔终于忍不住,又射精了。 “你为什么要勾引我?”阿明仔终于把这句在脑海盘旋了许久的话迸了出来。 “除了找你,还能找谁?”彩娜伸手轻轻的替他拨了拨垂到眉心来的一缯头发,在他耳边说∶“这条破落的渔村,年青的都结婚了,老的又不中用。” 她在他的肩膀上啮咬了一曰,继续说下去∶“我的老公老是出海,我和守寡又有什么分别!我还年轻,不愿意让宝贵的青春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 我需要男人,我喜欢和你一起睡觉!” “但我已有女朋友了,我们快要结婚了。”阿明仔说。 “我不要求你娶我,只要求你觉得静寞的时候,就来玩我,欺负我!” 彩娜把嘴贴到他耳边,羞涩得象一个初懂人事的新娘子似的,轻轻说。 “不可以!”阿明仔推开她,坐了起来斩钉截铁的说。在这年轻女人身上痛快地发泄后,他的情绪冷静了下来。而且,他对自己背着女朋友在这里玩另外一个年轻女人是越来越感到内疚。 彩娜突然掩着面哭泣起来,接着,她从后边搂着他的赤裸的身于说∶“我并不要求你负什么责任,你就当作可怜我吧!” 阿明仔没有答她,拿起搁在床尾的还湿的衣服,匆匆地穿上,把鞋套上就往房外走。彩娜赤裸着身子,爬起床来追出去。追出厅子,只见他已打开大门,冒着雨走了出去。她呆住了,望着阿明仔的身影,在黑沉沉的夜雨中渐惭消失┅┅ 阿明仔气喘喘的,一口气跑回小邮局里。躺在床上,他苦思对策,久久不能睡着。临天亮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彩娜变成了一条大蟒蛇,张开了血盆大口要把他吞噬┅┅ 想不到自己在意志薄弱下,把应该献给苓儿的处男童贞,让彩娜这怨妇夺了去。他想起了和苓儿闲聊时谈到的种种婚后大计┅┅不行!自己还有大好的前途,决不能在这小岛上浪费掉!阿明仔心里的懊恼和负疚,令他感到莫名的颓然。终于他下了决心要申请调职,离开这里。 清晨,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下午,他乘渡轮返回到市区。 过了大半年,一天,小岛的码头上又出现了阿明仔,他一到岸,就急忙的往彩娜的家里跑,要找那久违了的风骚小怨妇。见了面,他一看,彩娜还是那个俏模样,他二话不说就关上门就把她压了在床上。 彩娜在不断地挣扎,好象并不太愿意让阿明仔再次的尝试她那丰满成熟的少妇身体。阿明仔发火了,难道这骚货不喜欢在大白天让他干? 他用了一点暴力,撕开了彩娜的衣衫,那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他猛然地把头凑了过去,发狂地轮流吸吮那两颗诱人的乳头。彩娜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由阿明仔的双手在自己美好的身体上四处的游走。接着,阿明仔挺动阴茎,在彩娜的呻吟声中再次的占有了她。 当阿明仔气喘嘘嘘的射了精后,慵懒的彩娜终于是忍不住,问阿明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阿明仔的老婆是性冷感型,自从他结了婚,他就越来越怀念起春雨中失去童贞的那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觉,到失去了才觉得太可惜了。 现在他满足地躺在彩娜的床上,庆幸又能享受到性爱的乐趣,不过这时候彩娜望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然则闲闲地对他说∶ “阿明哥,欢迎你随时再来找我玩。不过现在你可不可以暂时回避一下呢?新来的邮差快要来送信了,我没有空呢!我好象和邮差特别有缘份!” 这年青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脸上显出了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来。 (完)" }, { "text": "一箭双\n很多男人心里经常有偷看女人的念头,不过我比较特别,我想被女人偷看! 有一天早上我天还没有亮就醒了,我发觉阴茎硬的难受,我于是走去公共浴室手淫。这个浴室十分破旧,有些玻璃窗烂了都没人修理,而浴室后面有座小山,通往山上公园的小路上可以从破烂的玻璃窗望进浴室,但当时我还未完全睡醒,所以全无顾忌的手淫。 想不到当我握着阴茎猛力套弄时,一些女人的尖叫声从窗门外传入来,我抬头发现有一群年轻少妇刚好走过浴室后的小路。当她们看见我的丑态就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 当初我手淫时,以为天都未亮不会有人走上公园,所以没想过会被人看见。 但当时已经五点多,对这群每天早上都晨运的年轻少妇来讲已不算早了,我被她们吓到本来坚硬的阴茎马上变软,而且缩了成一小截。我立刻返回屋里。 当我定下心来以后,反而觉得刚才的经验好过瘾,我从来没想过有女人望见我的阴茎后会吓到大叫的,我心思思的想尝试多一次在浴室里手淫被人偷看的滋味。 我在接下来的几天早上故意又到那里手淫,好刺激,简直上了瘾!看到我阴茎的女人反应各有不同,有些女人会吓到掩着眼一边大叫一边跑开,但有些女孩子却会明目张胆的站在小路观看我的真人表演,而我最喜欢的一群观众是几个十多岁的学生妹。这群女孩子是正经的学生妹,我估计她们还是未经人道的处女,所以从来未见过男人的下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对性似懂非懂,她们虽然吓到满面通红,但好奇心又令她们继续偷看下去,但又怕被人知道她们偷看男浴室,她们那种又想看又怕被人知的表情真是十分有趣。 不过就算是最好看的表演看得多也会生厌,我的观众越来越少,我自己也觉得无瘾,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男浴室隔离就是女浴室,既然那些少女在小路上可以看到我手淫,照看如果女浴室也有破烂的窗户,我也可以偷看到女人?于是我在深夜偷偷地打烂了女浴室其中一块玻璃窗。每日晚饭时间之后就是公共浴室的繁忙时间,而小山上的公园由于没有街灯所以入夜之后不会有人行过那条小路,所以我可以安心在小路里偷看女浴室。 虽然大部份女人见到玻璃窗烂了也会转用另一个间隔冲凉,但当中也有些粗心大意的女孩子会用这个间隔。这晚我可以说眼福不浅,我连续偷看了十几个女孩子冲凉,当中有十二、三岁刚长毛的,有十七、八岁大奶子的,而最令我兴奋的就是看到那些以前偷看过我手淫的女学生,她们虽然奶子不大,只有些少的阴毛,但她们胜在够青春,我看到阴茎都硬了,我心想横竖四周也无人,我就索性把阴茎抽出来,露天露地的手淫。 当我的阴茎喷过一轮精后,又有另一个女人在烂玻璃窗前冲凉,当我看清楚这个女人时,我紧张到口水都流出来,原来这个女孩子是整个临时房屋区公认的美女玲玲,区内好多青年想追求她,我也试过一边幻想和她做爱一边手淫,不过玲玲对所有男仔都很冷淡,一直都没有人可以追求到她,而这晚我有机会偷看到玲玲冲凉,我简直是受宠若惊! 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令我更惊奇的事发生,我看到有另一个女孩子走进了玲玲的间隔内,新入来的女孩子原来是玲玲的好朋友芬芬,这两个女孩子平时无论去那里都要一齐,我想不到她们连冲凉都要一齐。但是我更想不到她们剥光衫裤之后竟然互相替对方涂香皂,当芬芬替玲玲的下阴涂香皂时,玲玲不单止肉紧到用力搂实芬芬,而且还不停吻着芬芬的奶头。我终于知道为甚么没人可以追到玲玲,原来玲玲和芬芬都是玩同性恋的女孩子。 我想起来这正好是一个要胁她们的好机会,于是就写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叫她们立刻上小山上的公园,否则就把她们搅同性恋的事公开,我把字条抛入女浴室后就转身跑上公园。我在公园等了一会就见到她们来了,我答应替她们保守秘密,但条件就是要她们剥光衣衫让我玩一下。她们搅同性恋时一向都是由芬芬扮演男人角色,她的心理不多不少都有点似男人,她心里所想到的就是保护玲玲。 “玲玲是我的女人,”芬芬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要玩就玩我吧!” 她脱光身上的衣服后躺了在地上,向我摆出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姿势。我本来比较对玲玲有兴趣,但刚刚我才手淫,我也担心体力不支,既然芬芬自愿让我玩,我就先玩玩她再说。 我虽然偷窥过芬芬的裸体,但刚才因为距离远所以看不清楚,这时我细心欣赏芬芬的裸体。芬芬只有十四岁,还未发育成熟,一对乳房就只有鸡包仔般细,乳尖的颜色好淡,如果不细心看的话根本分不清那里是乳房那里是乳头,不过两点奶头被我吸啜过后,乳尖的颜色渐渐变深,而奶头也凸了起来了。我吻啜芬芬的乳房时候,也分出一只手去撩拨她的下阴,那里被我探了几下就好象似爆水喉一样流出大量分泌,这时我的阴茎已经硬如钢铁,我擘开芬芬的大腿,挥动阴茎插入阴户里。 芬芬即时哇一声叫出来,两行眼泪流了出来,原来芬芬还是处女,她的阴道初次被外物入侵,她痛得死去活来,但痛楚之馀她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而且还扭动腰肢去配合我的抽插动作。站在一旁的玲玲见到芬芬又哭又叫,而且阴户还流着血,她以为芬芬一定好辛苦,她和芬芬情如姊妹,她想和芬芬有难同当,于是她也脱光爬过来。 我见玲玲爬过来,立刻推开芬芬,扑到玲玲身上把她死死的压住。芬芬本来被我插到全身又软又舒服,但她还是把我让了给玲玲,她要和玲玲有福同享。玲玲的身材比起芬芬好,一对乳房好象水晶梨般大,我爱不释手的对两只坚挺的奶子又摸又捏,而我的阴茎刚插了芬芬几十下,如今半天吊好辛苦,所以马上把阴茎插进玲玲的阴户,玲玲由于还未动情,阴道里的分泌不多,当阴茎插入去时玲玲痛到死去活来,幸好玲玲也是处女,处女膜破裂后流出来的落红提供了润滑作用,她的痛楚好快就消失了。 我的阴茎轮流在她们的阴户里插几下,最后连我也不知道把精液射在那一个女孩子的阴户里,事后我见两个女孩子红肿的阴户都流着我的精液,我开心到不得了,不过最令我开心的是玲玲和芬芬被我玩过之后,竟然争着和我性交,有时为了讨我欢心,还带另外一些十几岁的女孩子来让我玩,说是让我换一下口味,尝尝鲜嫩的处女阴户夹阳具的滋味。 (完)" }, { "text": "色胆包天\n孔老夫子说过这么一句话∶“食色性也”,人天生都会进食维持生命,也基于拥有生殖繁衍的本能,而有色欲之产生,这都是天性,也因为“有食”、“有色”人类才得以繁衍下去。 所幸我们是有智能的生物,虽说“食色性也”,但是┅┅我们知道用道德、规范、法律、教育┅┅等等方式,使我们不至于会吃同类,不至于在发情时,找“洞”就钻。 但是每个人都隐藏着一股兽性,在你失去理智时、在你以为没人发现时,那不为社会接受的行为,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发生了。 言归正传、闲话少说,这是我在一年多前发生的一件事┅┅(上) 是在去年七、八月的时候吧,我在一家PUB工作,我们这家店位于台北精华区的一栋大楼,这栋大楼除了PUB外,另外还有一家MTV,一家KTV,所以在晚上,更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那天记得四点多吧,店里头也快打烊了,正再打扫清场,准备结束一天的营业,店里头的小弟跑过来跟我说∶“有客人说在二楼楼梯间有个人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的客人啊?” “什么,真是的,又不知是哪个有酒胆没酒量的王八蛋┅┅我去看看。” “他妈的!”我心里滴滴咕咕在那臭骂,在PUB上班,最怕喝的烂醉如泥的客人,叫也叫不醒,抬也抬不动,又不能把他丢到路边,遇到这种情形,真是没有法度。 我进去了电梯,“刚刚他说的是二楼吧?”按了一下二楼的按钮,“咦?按不下去,奇怪┅┅啊!他妈的,忘了二、三、四楼是贸易公司,晚上下班,电梯就锁了起来,真是%$@%$%#┅┅”很不爽的按了一楼,从一楼走太平梯上去了二楼,“嗯┅┅奇怪?没人啊?”把楼梯间的电灯打开只见一堆杂物,哪有半条人影,心想应该是酒醒走了吧! 走向楼梯口,正庆幸不用处理这样的鸟事,下班可以直接回家练习我的金庸群侠“野球拳”,眼尾一瞄,一双球鞋凌乱地丢在二楼往三楼的楼梯间,拎起鞋子,我战战兢兢的走向三楼,才刚走上二、三楼的楼梯间,就看到一团黑影躺在地上,我真的给他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不怕不怕,有手有脚,也没穿古代的衣服,不是“那个”。 定了定神,一个大约十九、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躺在地上,我走近她身边蹲了下来,长的还不错,没化妆,应该是个学生吧! “喂!小姐┅┅喂!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倒在这里,小姐!┅┅” 叫了老半天,动也不动,看她穿的细肩带连身短群以及地上皆湿了一片,再加上满身的酒气,不知是在哪里喝醉的,我没印象今天店里头她有来过。因为她长的不错,蛮辣的,又穿的那么奇怪(短群配普通球鞋),那应该是KTV或着是MTV的客人吧!奇怪,她怎么会醉倒在这里?这太平梯平常很少人走动的才对,又没带皮包,又怎么没人照顾她?看来八成是被人灌醉后“办完事”被人丢在这;不然就是她喝太多,迷迷糊糊地从楼上的KTV、MTV走了下来就倒在这里。 我把她扶起来,让她斜坐在楼梯间,伸手打了打她的脸∶“喂!小姐,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帮你打电话叫你朋友来接你啊?喂┅┅小姐,醒一醒┅┅” 这时,她总算有了一点反应,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我,接着又倒了下去。 “小姐,小姐┅┅要不要帮你打电话┅┅小姐┅┅”我又拍了拍她才又有了反应,这次她缓缓站了起来,摇摇了头站了起来,随即又坐了下去。 “小姐,你确定不用吗?”我又问了她一次,她点一点了头。 “那好吧,我先走了┅┅”看她已可以坐起来,让她休息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我便下了楼梯,回到店里准备下班, 回到店里,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邪念,“反正她喝醉了,刚才怎么不趁机揩一下油?真是的┅┅刚才她坐在楼梯上,不小心让我看到她的内裤,淡蓝色的吧!唉,刚才应该在扶她的时候,吃一下豆腐,摸一下她的胸部。她咪咪还蛮大的┅┅” 想着想着,不经一阵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大好时机就这么错过了。点了一根烟,回想刚才的,不禁色欲熏心,小弟弟好象也清醒了,“再下去看一下好了,吃不到豆腐,眼睛吃吃冰淇淋也不错,反正夏天这么热┅┅” 于是便又下楼,来到这女孩子的身边,只见她又倒在地板上。这次我仔细看了看她,长的虽说不是非常漂亮,但也可算中上之姿,何况又没化妆,如果化妆起来,一定蛮有姿色。头发稍微有烫过,长长的,皮肤很白,但又有点红润,那应该是喝了酒的关系。身材很好,不亏是十九、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子,胸部蛮大的,腰又细,腿也蛮均匀,配上她穿的细肩带连身短群,实在很诱惑人。裙子下摆因为她的动作向上卷起,几乎可以不用弯腰,就可以看到大腿内侧。 我试着蹲下来,把头移向她的大腿之间往短群里头看,果然是水蓝色的三角内裤。我一边欣赏她的身体,一边又怕她发现,心跳的好快,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我觉得我耳朵似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听到我那“扑通、扑通” 的心跳, 我稍微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摇一摇她,小声地叫她∶“小姐,小姐┅┅”没有反应,我用两只手摇她,她还是没反应,我知道她已是烂醉如泥了,于是便先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哇靠!她竟然没穿胸罩,穿这么薄的细肩带衣服竟然没穿胸罩,真是让我讶异,也让我兴奋不已。我隔着她的衣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胸部真的好大又好软,由于她没带胸罩,衣服又薄,我连她的乳头都摸得出来。 我已不能克制自己,便想用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去抚摸她的胸部,去逗弄她的乳头,去感受她的体温。但是她穿的是连身短裙,从领口伸进去后手部没办法活动,于是我停止搓弄她的胸部,拿了一张报纸, 在她旁边的地上坐了下去,把这个女孩子扶了起来,靠在我的胸口,轻轻在她耳边叫她,她依旧没有反应。 我便把她的肩带褪下,一下子,这酒醉女孩子的衣服便滑落到腰部,她的乳房便赤裸裸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双峰,又大又圆,她的乳头跟乳晕竟然还是粉红色的,我已经被眼前淫乱的情景搞的血脉贲张,双手用力的抚摸她的乳房,旋转逗弄她那少女般的乳头,低下头亲她的胸部,吸她的乳房。 我已不能忍受,我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从大腿慢慢、慢慢地往她的内裤前进,隔着内裤摸她的小穴,当我要把她的最后防线脱下来时,突然┅┅打字打的好累,我又不会排版,真是伤脑筋。下集我改天补上,希望大家喜欢我的作品┅┅ ^_^" }, { "text": "我与女人青阳子艳史\n白阳子转贴序∶ 又在硬盘中发现这篇文章,看了一下当初青阳所写的序文,才知道《多少偷情多少爱》他写了将近百集,而我现存的却只有旧系列1-37和新系列1-14,离一百这个数相差甚远,希望拥有之后的文章的道友们共襄盛举,将青阳的长篇佳作一一传上,使我们能够在元元一次将情色文学史上的中期大家青阳子一览无遗,在此先行谢过了! 又,此篇文章并无排版,望有心人稍排一下。管理员若将此收入图书馆,作者栏烦请用‘青阳子’,劣者不敢掠美,望你牵成! 我与女人青阳子艳史 除了请求不要任意更改作者笔名及故事内容外,其它并没有任何要求前言∶写了将近一百集的‘多少偷情,多少爱’异色小说,也得到了不同的回响,至今最新一集的多少偷情,多少爱却只写了短短二、三十行再也写不出东西来了,虽然脑子里还有不少题材,却不知要如何写下去,不知是不是因为脑子里太多题材了,以至于脑子转不过来才会如此。 这阵子因为没有再出新的故事,但却收到些许网友来信询问,但实在是写不出东西了,今日(1116)忽然心血来潮,想要写一篇自己从前至今所发生的一些艳史。 在此声明,以下各位所看到的故事均是本人亲身体验,绝无虚言,但为了增加故事的可看性,可能会比较夸张一点,这点请各位看倌原谅,说实话,真正会相信的人可能很少,但当作故事看的人多,所以才想主张以夸张一点的方式来描述。 在下深感在写《多少偷情多少爱》时,有些词句狗屁不通,因此这次出艳史在下会很细心的写出,绝不会胡乱写一通,而为了要求自己文笔进步,可能久久才会出一篇,因为在下可能还会重新校对一次。好了,接下来请各位慢慢欣赏在下亲身体验的故事。 第一次性经验,应是高中一年级那时,那时嫌泰山太远,因此没有去读而选读台北市某高职,但读了一学期后,又觉得这所高职实在有够机车,管得太严了,又因以脏话骂教官,所以那时日子很难过,每天过的算是度日如年的日子。 寒假过去了,我不爽去注册,老师打电话给父母,公母也知道我的个性,但是老师一再打电话来,并且对我说∶“你不去读也没关系,但是总是要去学校办理停学之类的手续。”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和妈妈去学校了。 去了学校看到昔日的同学,有点心动想要回来继续读,但那个平日对我很注意的老师竟然对我妈说∶“你儿子平日在学校表现很好┅┅”等,我听了之后很肚烂这个说慌的老师,于是豪不考虑的就距绝了老师的假好意。 停学后,无所事事于是老爸介绍我到他朋友的公司去工作,我想也好,不然每天早上八点起床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事了(当时电脑只有在学校有摸过),朋友读书的读书,工作的工作,想要找到一个同年纪的人实在是不简单,在家混了半个月后决定到老爸朋友的服装公司上班了。 这家公司和工厂是分开的,公司在板桥市某街,而工厂则在板桥市某路,公司有供员工吃午晚饭,公司的员工要吃饭均必需骑车或开车来工厂吃,我则是在工厂当裁剪的学徒,老板很照顾员工,因此在饭厅还设有撞球桌及游戏机等休闲设施,每天吃完午饭或晚饭,工厂的员工都会和公司的员工一起打撞球,我也因此认识了几个公司的业务员做服装界的业务员很累,每天的工作时数是十二个小时,但有个好处是可以认识非常多的女孩子,因为卖衣服的小姐都是女的嘛!而且我也听过无数业务员,他们不知和多少卖衣服的小姐上过床了。 就因为公司的人要吃饭必须要到工厂来吃的关系,我认识了不少公司里的业务员,其中也和几个很要好,我晚上下班后,常常和他们开着车到闹区送衣服给小姐卖,就这样几次后也认了一个干姊姊。不要说这个干姊姊,几乎每个小姐见我都捏捏我的小脸(当时只满十六岁),那些卖衣服的小姐有些还很开放。有一次我们去某一个小姐所租的房子那吃火锅,吃完后他们又要打麻将,我因不喜欢赌所以觉得很没趣,又因为是冬天,所以那为姊姊(每个小姐我都叫姊姊)叫我到她的房间去睡觉,那位带我来的业务(王仔)告诉我,他们可能会玩到天亮,要我先去睡,我听了只好点头去睡了。 进了房间我并没有马上睡,因为我发现里面有一台电视并且还有电视游乐器,那个年纪的我对这个最有兴趣了,于是我也不经小姐的同意就开了电视开始玩。 玩了约半个小时,房间忽然开了,这个家的主人进来了,她说∶“唷!你还没睡啊!”我因玩游乐器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有点不好意思的点头,她走过来摸了我的头几下,然后笑着说∶“小朋友,不要玩太晚哦!”然后竟然再我面见脱掉衣服及裙子和裤袜,身上只剩白色的胸罩及束裤,我甚至还可以从束裤的中间看见黑黑的一团。 天啊!我有没有看错啊!我┅┅我那时除了吓一跳外还很不好意思的跑出去,然后心跳不已的坐在王仔的身边。不久那位女主人换着一套轻便的衣服走了出来,然后一直看着我,害我很不好意思,我坐在王仔身边看他们打了一圈,自己猛打哈欠。女主人见了笑说∶“小朋友,不要看了赶快去睡觉吧!” 我早就想去睡了,但因为刚才那一幕,害我不敢再进去,这时看一下时间已凌晨二点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于是鼓起勇气再度进入这小姐的闺房,脱掉身上的外套和毛衣,然后摊开被子就躺下去睡了。躺在这床上,我还闻到有股很迷人的香味,但当时只是想∶“好香啊!”根本不会去想到,难道女人的闺房就是这个味道吗? 顺道一提,我进入过不少女人的房间,除了化妆品的味道外,还有一种很迷人的香味,当然这是长大后才明的这道理,那时根本不知道。自从认识了这个干姊姊后,我每个星期六,都会骑着机车到干姊姊站柜(卖衣服的地方)的店门口等她下班。她是在西门町武昌街某一服装店,她有时都会带我在这条街到处乱逛,遇见熟人就介绍我,说我是她亲弟弟(直到现在她结了婚,她女儿都叫我舅舅)。我那时不是吹牛的,整条武昌街(卖衣服那部份),几乎所有的服装店的小姐我都认识,因此一到星期六晚上就是我最高兴的时候了。 去那里我很吃香,去到那一家店,随便一个专柜,我都一进去就往那位姊姊的座位上坐上去,有时那姊姊见我坐在她的座位上,她还会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长得并不很帅,身高一七二公分(但当时才一六五左右),当时的兴趣是运动,但我运动不是为了锻练身体,而是从国中开始,常常会和人打架,为了每次打赢架因此我练身体,做伏地挺身、做仰卧起坐、举哑铃、开力跳┅┅等等。当然,没有一次打架有分胜负的,因为总会被人拉开,不过人家打我一拳,我很少会倒退的。算命的说过,我这辈子很有女人缘,如果我一辈子都不结婚,那这女人缘将会跟我一辈子,一直到我结婚为止。 我龟头上有一颗痣,更有人说,我因有这颗痣,将会有不少女人会跟我上床,起初我不相信,但直到现在我终于相信了。 我每周六都会去找老姊(我自始至今,我叫干姊姊都叫老姊),去找老姊都是等她,然后去看电影或去看MTV,再不然就是去辛亥路的印地安啤酒屋喝酒,再不是就是去跳舞了。那时我年纪最小,所以不管去那里我都不用付钱,全部几乎都是业务员他们付的,他们会这样肯为小姐付任何游乐的费用,不是为了要和小姐上床,而是为了巴结小姐,否则小姐很容易被其它公司的业务给拉去,而和小姐上床当然要有手 ,但是什么样的手 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天,大约是二月吧!一个星期六,我仍然在店门口等老姊,这天公司的业务没有一个人来,我在想可能是因为有别的节目或者是公司有事吧,连那个在追老姊的阿峰也没有来,真是奇怪啊! 十点老姊下班了,我帮她把衣服收下来,然后店家就将门给关上,和老姊说了一些有没的话就走了。原以为门关上后就要走了,但老姊还是不动,站在原地,我好奇的问怎么不走呢,老姊说∶“等一下去看MTV,还有人要来,我们租二个房间看,但是我要和人说事情,你先在另一间看,知道吗?” 我见老姊一本正经的,也不敢再问下去了,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抽没几口就陆陆续续来了三位小姐,都是我认识的(因事隔多年忘了名字,暂时以下列的假名替代),分别是小贞,小莉,小芬,还有另一位是小琪,她们都和老姊一样都是妙龄女郎,大约是二十出头而已,个个身材曲条体态轻盈。 人员到齐后一行六个人用走的到万年对面的高格MTV去,他位于十二楼,我们上了电梯后六个人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已到了,电梯门一开,就听到有人说∶“欢迎光临!”因为常常来,所以都麻痹了,我甚至还认识里面的男女服务生,在店门口老姊说的话我都忘了,她们选了片就让服务生带到一间房间里去了,我当然也跟着进去,但一进去,就被老姊说了一顿,说刚才说的怎么忘了?我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这时小琪站在门口,她对着我笑,然后说∶“活该,被骂了吧!”我只是白了小琪一眼,但我并不是生小琪的气,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我站在老姊她们包厢的门前,小琪走过来拉我进入隔壁的包厢,高格MTV包厢里的沙发是沙发床,我们早已习惯了,因此一进入就先移桌子然后再将沙发给摊开来,然后才脱鞋再爬上去,再来就是以最舒服的姿势躺着,服务生进来将投影机的开关打开。 “两位,请问要喝点什么?” 我点了一杯可乐,而小琪点什么,这时我已忘了。 “姊姊,你选什么片呢?” “十三号星期五。” “是哦!那是第几集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柜台说要最新的一集。” “ㄎㄡ!ㄎㄡ!”(两下的敲门声) “对不起,您的饮料来了。”服务生说。 放下了饮料,服务生说了“请慢慢欣赏”后就出去了。小琪见服务生出去后,又爬起来。我见她将自己的外套挂在门中间,我不明白道理,于是问她∶“姊姊,你在做什么?怎么将衣服挂在那里?” “我今天穿短裙,等一下看到忘了,不就穿帮了吗?” “穿帮?应该是防我才是啊!怎么是将问中间那片玻璃给盖上呢?”我当时心里这样想着。 (起不起!各位看倌,那家MTV名叫尚格,而不是高格,忽然又想起来了,它位于金万年对面那层楼,十二楼和十三楼,至今仍然还在,但是否景物依旧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后来我重拾课本,开始上学,在台北县某私立高职念资讯科,开始接触电脑,然后又考上台北县某工专,就在重新当学生后,我就不再去那里了。 不去的原因是迷上了电脑,开始玩程序,至今不是自夸,我现在会的程序语言有很多,只有少数几套是学校教的,其它均是自己看书学的,因此我打破了学电脑要靠补习班的传统。奉劝各位看倌,如果你想要学好一套程序语言,只有有决心不一定要花钱去补习班学,但却要花不少书费。 我弟弟及我表妹他们学电脑,是我丢了几本书给他们,然后要他们边看书边操作。如此日复一日,没多久,他们便将DOS全部学会了,现在他们在学QB,也是一直看书一直操作,他们当前也已经能做出一套完全属于自己设计出来的小程序了。) 对不起,离题了! 尚格MTV每个包厢的门中间一定有一个玻璃窗,如果去的人稍微注意一下,总会见到服务生在那偷偷往里看,我不知他们是在看什么,也许是┅┅那时小琪这样做也对,但是她只防服务生,怎么不防我?我当时真不明白,只是猜想,她是不是在认为我年纪还小?虽然我那时年纪才十多岁,但是那时我也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好奇了,在看着电影时,我的目光还会偷偷望着小琪穿着丝袜的美腿。因为是沙发床,摊开后,如果要到桌子那拿饮料喝,必需将身体移到脚尖靠着的地方才有办法拿到,我就那时喝了口饮料后,故意转身要回原位,但眼光则往小琪的裙底看。 第一次没看到,但第二次就让我看见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颜色,因为只能靠萤光反射过来的光看到,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女人的内裤。 不知是电影太好看了还是怎的,我一直注视着小琪双腿之间,但,她却都没有任何动静,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见到这迷人的画面,我忽然想要再看得更仔细一点。不知是上天听到我的祈祷声了,还是小琪听到我内心的话,她,真的更换了姿势,本以为她是发现我看到我不该看到的东西了,想要将它隐藏起来,我在她变换姿势的同时又转头回去继续看电影。 喝了口可乐,我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镇定一下,虽然心跳不会加速了,但是我却不敢再回原位去和小琪并肩靠在一起看电影了,真的是好糗啊! “喂!你这样抬着头看,脖子不会酸啊?”小琪忽然开口。 我吓了一跳,“怎么办,我怎么好意思再过去呢?”但,我又想了一下,也许她跟本不知道我刚才在偷看她也不一定啊(这大概是自我安慰吧)! 想到这我忽然松了一口气,于是双眼一直注视着萤光幕,不敢回头,慢慢的往后坐坐回原位后,我将目光移到小琪的双腿部位。这不看还好,看了真是后悔,因为小琪的双腿比刚才张得还要开,这是我开始恨自己了,干嘛这么老实呢?刚才回座时不会回头看一下吗,即使看一秒钟也好啊! 我一直很后悔,但才刚坐回来又要去喝饮料好象说不过去。我已没有心思在看电影了,从坐回原位开始都一直看着小琪的双腿,真恨不得将它给吞下去。 当我还在欣赏美腿时,小琪忽然动了,她用爬的姿势爬到桌前拿饮料喝,这时杰森正发动一部割草机,正准备对在树林亲吻的恋人下手,小琪可能被这紧张的一幕所吸引,她仍然保持同样的姿势,那是她是否已喝了饮料我不清楚,我只记得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琪裙里的景物。 这真的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这么近看女人裙子里的内裤,以往都是从录影带或书本里看,这次是看真人演出,果然和看录影带或书不同,让我特别的兴奋,裤裆里的老二不知不觉的从睡梦中醒来,顶在裤子里难过极了,好象告诉我这个做大哥的,它也想看,看看这迷人诱人的春光(当时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已忘了,只是那真是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女人内裤的模样)。 看得正过瘾时,小琪忽然又折回来原位,然后继续看着。回原位后,小琪忽然靠在我的肩上然后手勾着我的臂。我被这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这还真是头一遭,还真让我不知所措。第一个勾着我的手的人是老姊,每次我们去逛街或走路时,老姊总是会勾着我的臂一起走路,但那种感觉和这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在二月这样冷的天气我居然流了汗,忽然感觉浑身热呼呼的。我一直望着前方的电影,整个人好象僵硬了一般。 “刚才有没有看到我的内裤啊?”小琪忽然回过头来在我耳边轻声问我。 我第一次这么近和女人说话,闻到一股有如兰花香的味道,事后回想以为是小琪身上的香水味,后来长大一点经验比较丰富时才明白那不是香水味,而是女人自身的体香啊! 我说不出话来,惊讶的呆在那里。心想∶果然,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都被这位姊姊给看到了。 “你那里是不是硬起来了啊?”小琪又开口了,她也不等我有什么反应。 “什么,小琪姊┅┅你┅┅你说什么?”我这时感觉有点要滞息的感觉,冷汗一直从额头冒了出来。 “给我看看好不好?”小琪摇晃着我手臂。 “看┅┅看什么?”我仍然看着萤光幕。 “看你尿尿的地方啊!我没看过小男生的,让我看看吧!”小琪边摇着我的手臂,又将另一边的那只手伸过来放在我的大腿上。 “这,我┅┅”我是吓到了,那时不知让用什么话回答小琪。 小琪原本勾在我手臂的手移到我的腰部,她轻轻的松开了我的皮带,再轻轻的解开我裤子的扣子,拉下了拉炼(这一切的动作我不知道她是何时完成,这一段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因为从听到小琪说的话开始,到我的鸡巴露出来为止,我都不知道人事(不能说不醒人事,为了增加内容因此才加上这段的。我还记得那时我还穿着前面有缝的内裤,也就是小男生所穿的那种,后来我改穿YG那种子弹内裤是事后小琪买给我穿的)。 裤子被小琪给脱掉了,原本开始有点软化的鸡巴这时因为小琪的玉手碰到大腿而忽然又青筋暴,跳了醒来。(天啊!老兄,你怎么这么容易受诱惑啊!)“不要!”我紧紧的抓住我的内裤,因为小琪要来脱我的内裤了。 “没关系嘛!你是男生耶!将来还不是要给你女朋友或老婆看啊?没关系,姊姊只是好奇,想看看小男生尿尿的地方长什么样?” 以我那时那种年纪,最害怕被人知道自己的阳具勃起了,连同样男性都不敢让他们知道了,何况是女生?我一手紧抓着已脱斜一边的内裤,另一手则遮住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因为那里已经硬起来了,怎么可以再让人看?除了不好意思外,另一原因是怕人家笑我那里硬起来了。 “没关系嘛!我只看一下下就好。”小琪又说又拐的,甚至恐吓我要告诉老姊我偷看她。当然,我还是不被她骗。 小琪可能见无法得逞,于是稍微停止所有的动作,然后到桌上拿了饮料喝了一口,再拿我的饮料给我,我那时早已是口干舌燥了,于是什么也没想就从小琪的手中接过我的饮料喝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忽然想到我中计了,果然,刚喝进嘴里的饮还没有吞到肚子里,小琪果然又开始行动了,这次我的内裤真的被脱了下去到下腿,而饮料也打翻在衣服上。 “啊哈!看到了,哇!你的好大啊!” 不但被小琪看到我鸡巴硬起来的样子,她也已握在她手中了。但是被那软绵绵的温热的手握着,和自己打手枪时握的感觉不同。真的很舒服,真的是难以形容的舒服啊! “你的好大啊!”小琪跪坐在我的面前,低头看着我的鸡巴。 不是我因写这篇故事而夸大,她所谓我的“好大”不是我的真的很大,只是我国中时就割过包皮了,又正值发育时期,所以那时可能是比同年纪的男孩大吧!之后去洗三温暖时比我大的多的是。 小琪用姆指轻轻的在我那露出的龟头上忽重忽轻的压着,然后又上下慢慢的滑动套弄着。我当时紧张得快要晕倒,虽然舒服但紧张尤胜过舒服。 二分钟后忽然心跳加速,莫明奇妙的兴奋感忽然涌上心头,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我不知我那时怎么会这样子。 (惨了,是不是太紧张心脏受不了?)我以为我要晕了,没想到不是,而是打了个哆嗦尿了出来。 当然那是射精,而不是真的尿出来。我还记得见到一股液体射到小琪的脖子上去了。 小琪从刚开始说了那句我的好大后就没有说话,只是张大眼睛看着我的鸡巴,一直到我射精为止,她都没有再说半句话。 我静静的看着她拿起面纸擦拭着我的鸡巴,然后又擦自己的衣服和脖子。(那时我感觉丢脸死了,第一次被女人摸鸡巴,第一次让女人给自己打手枪,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射精。) 小琪在擦拭自己的身体时,我赶快的将内裤及裤子给穿起来。小琪整理好后,又做回我身边,然后问我∶“怎么样,舒服吗?” 虽然舒服,但我哪敢说实话,只是呆呆的望着前面不敢看着她。 “怎么样,想不想看姊姊的呢?” “什么┅┅”我又再度受刺激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姊姊已把内裤脱掉了哦!忽然我的面前多出一件类似手帕的东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我本以为是手帕,因为当时电影反射的光很暗,等到亮时我才看出那不是手帕,而是真的是女人的内裤。 “怎么样,想不想看呢?想的话,姊姊让你看没关系。” (哪有可能不想看,只是不敢开口而已。) 小琪走到门边将门给锁上,然后将灯光全开,整个包厢忽然都亮了起来,我感觉好刺眼啊! 小琪站在我的面前,然后对着我笑,慢慢的将裙子给撩起。我张大眼睛看着,首先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双穿着白色丝袜的美腿,然后慢慢的我很用力很仔细的看着,看到一点黑黑的小点,不久整个下体全部在我眼前了,但因是背光所以不是很清楚。 我以为这是做梦,我那时的紧张及兴奋真的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一个成熟的女人裸露着下体在我眼前。杂乱不章的阴毛、平坦的小腹,真的是美极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女人露出下体,以往只能在录影带及书本看的,现在竟然全部呈现我面前了。 我看傻了,我心跳得很快,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是否要伸手去摸摸看还是就这样子就好了。但是,这样就好象太假了,一个女人如此开放的露出下体让我看,我当然还要在看更仔细了,但是我又不敢提出我要看那神密地带的要求,我只是不扎眼的猛看,深怕不多看几眼马上就没得看了,嘴里的唾液莫明奇妙的多了起来。(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啊!) 小琪更靠近我了,几乎可以用贴着我的脸来表示,我闻到一股由小琪那所发出来的香味,这香味刺激了我,让我感觉头晕,但也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慢慢的举起手来,我想摸摸看,想摸摸女人的身体。当我将手举到半空中时,小琪忽然蹲了下来,蹲在我的面前。 “要不要摸摸看呢?”小琪轻声细语,有点像撒娇的口吻对着我说。 “我┅┅”(我当然想,但我又不敢开口说。) 这时我们很清楚的听到老姊的笑声(我吓了好一大跳),又听见老姊与人有说有笑,经过我们包厢前,然后声音渐渐变小老姊可能是与人要去洗手间吧! 这时小琪已将脱掉的内裤再度穿上去了,她坐回原位,仍然勾着我的手臂。 “怎么这么胆小呢?听到你老姊的声音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小琪很温柔的说着。“等一下送我回家好不好呢?”小琪又说了。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因为我满脑子都在想刚才那美丽的景像。)“我说,等一下送我回家。”小琪轻轻的捏我的手臂一下。 “可是我要载老姊回去啊!” “没关系,还有小芬她们啊!” “但是,老姊她们要看到天亮啊!” “没关系,我会跟她说的。” (又听到老姊的声音了。) 小琪爬了起来走到门那开了门,我听见小琪叫住了正要进入包厢的老姊。后来说什么我没有听见,我因见小琪走了,整个人忽然放松了下来,我吐了一口气然后点了根烟抽。老姊走了进来,告诉我,要我送小琪回去。 “可是┅┅” “没关系,我叫另外一个姊姊送我回去。小琪,人不舒服你先送她回去好了,你送小琪回去后你就直接回去,不要再来了。”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小琪进来后,又坐回我的身边∶“怎么了,送我回去你不高兴啊?” “不是,我已打电话回去说我今天不回去了。我等一下送你回去后,我不知道要去哪了。” (我有点失望,因为我很喜欢和老姊在一起,但不是爱上她,而是从小就希望有一位姊姊,我们家除了妈妈是女人,其馀全部都是男人。)“这样子啊!那你不会来我家陪我?我一个人租房子住,每天回家我都觉得很孤单。” 忽然我们俩听到一声巨烈的爆炸声,不约而同的停止交谈往萤光幕看,杰森又再度被打败了,这次是沉在某个湖底里了。其实这部我早已看过了,只是因为小琪是女人我不忍拒绝她,如果换成是男人,我一定要求换片的。 两人穿好外套,来到老姊的包厢,我敲了门然后开门,见到里面四个女人在那七嘴八舌的,老姊一脸正经样,四个女人跟本就没有在看电影嘛! “老姊,我们要走了。”我很不甘愿的说着。 “哦!好,那骑慢点哦!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老姊望着我这边。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关上了门。 “小琪姊,你家住那?” “住板桥。”她又勾着我的手,就象老姊那样。 “你也住板桥啊!住什么路?”听到板桥我就比较高兴了,因为我也住板桥,幸运点送她回家后我还有机会赶回家,也许这个时候家人还没睡呢,但这机会比较小,因为已一点多快二点了。 “我住前站那XX街。” “那里啊!”(干!怎么住那么远,离我家还有一段距离。)骑上了我的王牌(那时王牌和追风最流行了),然后小琪紧紧的抱住我,现在路上没有什么人和车,我一路飙回板桥。文化路上只有几部车子驶过,我一路闯了不少红灯。啊!条子,真是的,这个平时没有条子啊!只好绕道了,走双十路(往前华江戏院那),然后经过江翠国中大门再走光武街,然后才出来走文化路,经过了火车站,小琪开始指点我如何走了。 从火车站开始算,约五分钟终于到了,这是一栋满旧的平房,只有五层楼高。 小琪下了车我正准备要道再见,然后走时,小琪又开口将我叫住∶“你上来陪我吧!反正你回家又没有人会替你开门。” “嗯┅┅”我在那考虑了半天,不知要怎么回答她。 “好啦,就来陪我吧!”小琪也不等我回答,擅自将我的车钥匙给拔了起来,然后走到楼梯间。 我只好将车停好,然后又叫小琪将钥匙给我锁车。陪小琪我当然很乐意,如果继续刚才的事我更喜欢。 爬楼梯爬到五楼,我以为到了,没想到我见小琪又向上爬。 “小琪姊,怎么你不是住五楼啊?”(我爬得上气不接下气,唉!抽烟真是会损身体啊!) “我是租五楼顶的,房东在五楼顶又加盖了一间。”小琪停止向上走,回头告诉我。 虽然在五楼顶,但设备都比这五层楼还要新很多,至少这五层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了。上了屋顶,我们还要经过一个水塔然后才会到达,四周还摆了许多的建筑材料,显然房东还要再继续加盖吧! 我的前方出现一间白色的屋子,从外观看起来很小一间。小琪说这屋子虽然很小间,但是里面什么都有,算是一间套房式的屋子。 打开了门,小琪开了灯,果然一进屋子我一眼就看完整个屋子了。这是一间正四方形的房子(浴室不算),屋子的最里面摆了一张没有木头床的弹簧床,而床边一个床头柜,再前面一点则有一个活动式的电视架,然后一张可合式的桌子及四张圆板凳,这一看就知道这里常常有在打麻将。衣柜当然是有的,只是放在门边,而浴室门边的地上则放着一个小形瓦斯炉、一个小锅子和一个电子锅和一个茶壶。 我不太会看坪数,但从门口走到最里面只要六至七大步就走完了。真的是小一间,但给一个人住算很大了。 进来后小琪就先烧开水,然后放了一支录影带,而我当然就是坐在床上看了。 放了录影带后小琪又将冷气打开(这种天气当然是开暖气了)。这部港剧很好看,我昨天看到三点多,但是要不是快睡着了,我真想把它看完。(声音是从浴室传来的,小琪正在洗杯子,因为我听到杯子碰撞的声音。)“你要喝咖啡还是奶茶?”小琪已走出浴室,跪坐在瓦斯炉边。 “咖啡好了。”小琪将两杯热饮料放在我面前的地板上,然后走到衣柜那。她很大方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裙子然后再将毛衣和衬杉也脱了下来全身只剩胸罩、内裤和丝袜。 这时我才很清楚的看见内裤原来是米色的,有点透明,我可以隐约的看见臀部的那条缝。我不太敢正面看,我的脸是对着电视但眼睛则是斜着看,看着小琪那美丽苗条的胴体。 小琪忽然转身走过来,我赶紧将目光放在20寸的电视前。 “我先洗个澡,你自己先看电视吧!”小琪走到电视机前将电视的声音开大∶“我想在洗澡时听听声音来了解剧情。” (我当时在想,大不了重看就好了,何必如此麻烦呢?女人就是这样让人难捉摸。) 啊呀!洗澡竟然没有关门,我可以很清楚的听见水的声音,只可惜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我真想走到浴室门口大大方方的看。唉!毕竟当时还小,不知道那时的小琪是在勾引我,现在如果还有女人这样做,我一定随后跟上去了,哪会像以前那样在那猛吞口水及捶心肝! 小琪洗了多久我不知道,后来我比较镇定一点我就被剧情给吸引了。 “你也去洗吧!”小琪围着一条围巾走了出来,露出香肩及美腿。 “我没带衣服啊!”我挥着手表示不用了。 “不行,刚才在尚格喷出东西来,还不去洗一洗,脏死了!” 被小琪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没有盥洗用具及替换的衣服,叫我如何洗呢? “你就进去洗吧!洗澡的用具我替你准备好了,衣服我替你想办法吧!”我被小琪半推半拉的给拉进浴室里去。 关上了门想要锁,才发现原来锁已坏了。(唉!女人的悲哀啊!锁坏了也不会换。) 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站在马桶前小便,上到一半小琪忽然走了进来。 “啊!你做什么!”我想遮住什么的,但是现在正在小便,总不能去碰尿吧! “别紧张,我忘了告诉你,你衣服放在里面会被弄湿的,所以我才进来帮你拿出去。” 我听了,也对!这浴室很小,真的会被水给淋湿的。 小琪拿了我的衣服出去后,我还走到门后,将耳朵贴着门仔细听,确定她不会再进来了才安心。 “啊!这是┅┅”我在浴室的角落看见一个篮子。 我往篮子内看,我好兴奋啊!因为里面放着刚才小琪洗澡前所穿的贴身衣物。 我将内裤拿了起来,我很仔细的看着,有股淡淡的香味传到我的鼻内,这使我想要将它拿近来闻闻看。我用它包住我的鼻子,我很用力的闻着。(啊!真的好香啊! 香味里还渗有尿味,这难道是女人尿尿的地方的味道吗?)我忽然感觉我好象变态一样,但是我还有理智,我如果待在浴室里太久,小琪会怀疑,于是我又用力闻了几下,然后再依依不舍的将它放回原位。 (这是小琪姊刚才所戴的胸罩。)我又将它拿了出来,这次我看了几眼后忍不住也将它拿起来用力的闻。(这是女人奶子的味道吗,好香啊!)“ㄎㄡ!ㄎㄡ!”(两下敲门声。) “你在里面干什么啊?这么久。” “啊!没事,我在上大号。”心脏差点从嘴巴跳出来。 我赶紧将胸罩放回去然后故意冲马桶,然后才开始洗澡。 “小琪姊!”我将门半开,露出一个头出来。 “什么事?”小琪歪着头,身体则被电视挡住了。 “我洗好了,衣服呢?” “哦!你先用浴巾包着吧!你的衣服我拿到外面的洗衣机洗了。” “什么!” (果然,我隐约听见外面有洗衣机在转动的声音,刚才进来之前也确实有看见一台洗衣机。) “浴巾在门边,你伸手就可以摸到了。” 我关上了门,蹲在门后心想∶怎么办,就这样包着浴巾出去啊? 忽然我被撞了一下,差点跌的狗吃屎。 “呵!呵!呵!你在做什么?干什么蹲在门后呢?来这个给你,快出来吧!” 小琪将浴巾递了过来。 我从开一点点的门缝将手伸出去,然后拉过毛巾再将门关上。一开始我是从胸到大腿将之包起,后来想想,不对,这种包法好象是女人包的,我记得电影里男的都只包下面,于是又改包住下面,然后站在门后望着门把。 (真的要我穿这样子出去吗?) “喂!你泡一个浴巾要这么久吗?”小琪又来敲门了。 “哦!来了!”被小琪这么一叫,打乱了我的思绪,我还没想好,还没下定决心我就开门了。等走出浴室时我才后悔,我怎么这么慌乱呢? “哇!你的身材不错哦!”小琪拍着我的胸膛。 (因为常常作运动,所以我自认我的身材比一般人是好一点点。至今我已退伍了,但我还是每天早晚都在做运动,每天持续不断。)“小琪姊,你怎么光着身体呢?”我把头转了开去。 “我都是这样子的啊!每天上班压力好大,回到家当然要解放一下才好啊!” 她将我拉到床那边。 “可是,我是男生啊!”我闭着眼睛让小琪拉着我。 忽然,我感觉有东西擦过我的腰间,然后我又感觉我的鸡巴好象变成中空的感觉。因为刚才包着浴室时还感觉那里面的空气,且龟头是与浴室靠在一起的。这种感觉只是一刹那而已,我就警觉得到我马上睁开眼睛,看见刚才包在我腰间的浴巾已在小琪的手中了。 “小琪姊┅┅”我一手盖住我的鸡巴,一手想伸手去抢浴巾。 小琪很快的往后跳,然后将浴巾放在背后∶“我都脱光了,你也要,不然不公平。” “我是男生啊!不一样啊!”我又靠近她一步。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人!难道你以后不会脱光光见你老婆吗?” “那不一样啊!” “好了,就这样,这样既公平又很轻松,没有束缚。” 我还想要去抢,但却被小琪给推回来。小琪将浴室挂回原位,然后双手拉住我的手往床的方向去。在被拉时,小琪的奶子碰到了我的手臂,我觉得那奶子好柔嫩啊!就这么一碰我全身就不听使唤了,任她将我拉到床那,且盖住下体的手也失去了警戒而松开了。 至今虽然和无数的女人上过床了,但因那天和小琪是我毕生第一次,所以那时的记忆和感觉都很深刻。当时小琪那约三十四寸的奶子轻轻与我的手臂接触,我的手臂感觉到有种很滑嫩很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一直很用力的在记,所以虽然那种实际的感觉已失去了,但是那种感觉的解释名词我至今仍能表达得出来。 迷迷糊糊的小琪拉上床后,两人都静静的坐在床上看录影。(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一对男女赤裸裸的光溜溜的,男的露出男性的象征,女的展现出女人美丽的胴体,竟然只是看电视,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我们看完第一支港剧后,小琪又放了一支洋片(那支洋片我已忘了片名,只记得是支动作片,是史蒂芬席格演的),我虽然知道是史蒂芬席格演的,但是我的心并没有放在电视机里,我无时无刻都在偷偷欣赏着小琪雪白的胴体。 (女人裸着身体竟然是这么的美丽,我真想摸摸看,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必须小心呵护。) “真是好看。”小琪伸了伸懒腰∶“啊!已经四点多了啊!”小琪往右后方的闹钟看着时间。 我则趁她转头时很大方的偷看着她的美妙身体,等她回过头来时,我也故意伸了个懒腰。 “好了,我们睡觉吧!”她将棉被摊开,然后很大方的躺了下去,我则坐在床沿看着没有动画的电视发呆。 “干嘛不睡?”小琪推了我一下。 “我,我要睡哪里?”(我以为小琪那么狠心,只顾自己睡。)“睡这里啊!”小琪拍拍她身边的位置。 “跟你睡啊?”我指着小琪所拍的方位。 “对啊!不然你要睡地板啊!我这里只有这条棉被而已。好了,快过来,不然等一下你感冒我可不管哦!” 我只望着那个小琪所拍的地方发呆并没有动。 “喂!难道要我求你吗?还是你不敢跟我睡怕我吃了你?” 小琪用手撑着自己的头,我看见那对奶子因地心引力的影响而放下垂,但不是乳房下垂那种。 “可是我是男生啊!” “天啊!怎么有这么笨的人啊!好了,快过来睡,时间不早了。” (后来我才明白小琪当时说的“怎么有这么笨的人”这句话的意思,那就是她已很明白的暗示我,要与我作爱了。但是我却那么老实(当然这是假老实,因为那时是即想吃又不敢)。后来我还是上床去睡了,但并不是因为她说我笨或我胆小,而是我那时真的很困了,又怕如果睡地板会感冒。 上床后,我背对着小琪,并且贴着床沿。 ※ 我是个会认床的人,而且我在睡着前都会乱翻,等翻到一个觉得很舒服的姿势时才会睡着,但今晚我强忍着不翻,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我听见小琪的呼吸声及她抓痒的声音(我原以为她醒了,抓痒的声音停止后我又闭上眼睛)。 闭不到二秒钟我又睁开了,因为小琪一脚压着我的大腿,一手放在我的臂上,而我的背则感受到一个很软很温暖的感觉。 哎呀!惨了,我那男性象征又醒来了,怎么办?我听同学说,如果硬起来又怕被人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很快让它再睡着,那就是深吸呼。于是我照同学的方法做,果然没多久,我的兄弟真的乖乖的睡着了。 这时背忽然痒了起来,我想去抓,但怕碰到小琪的胸部,怎么办呢?强忍着不抓却越来越痒,怎么办? 我慢慢的伸手将小琪的手拨回去,然后再去推她的玉腿。(女人的手我摸过不少,但腿还是第一次)我觉得好滑好嫩哦!我忍不住的多摸了几下,深怕将小琪吵醒,于是我轻轻的给放好。她原本是侧身睡,经我这么一放她变成平躺式,也因为这样棉被被我给摊开了。 我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开始抓痒。(呼!终于得到解放了,干!刚才真痒死了!) “啊!惨了,怎么棉被被小琪姊压住了?”我在心里自言自语。 因没有关灯,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小琪的身体,一丝不挂没有任何保留,完完全全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毕生第一次亲见的,真实的见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裸体,真的是好美啊!我不禁的赞叹出声来∶“好美啊!” (事后我才知道小琪跟本就还没有睡,我的动作和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正看得起劲时,小琪忽然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想要做某个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罪行,但是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小琪只是动了一下又沉睡下去了,我才松了一口气。我怕如果再继续看下去她真的醒了就不好看了,于是一手跨过小琪的身体支撑着床,另一手则去拉被小琪压住的棉被。 我轻轻的拉,但是拉不动,于是我稍微用点力气,果然可以拉起一点,于是我又继续拉。我一面拉一面看着小琪的睡脸(小琪原来长得这么美,这脸颊好嫩啊! 真想咬她一口)。小琪也是在武昌街站柜,她是站男柜的,也就是卖男生的衣服,老姊常常带我去那买衣服给我,但老姊以前就认识小琪了,而我则是去那买衣服后才认识她的。认识她后我也常常去她那找她聊天,因为我每个星期六晚上都会去接老姊下班,且我都七、八点就去了,而武昌街都是十点下班,因此我就这里也跑那里也钻的和站柜的小姐聊天打屁,也因此我还常常吃到很多好吃的东西及收到很多礼物。有些小姐认为我很可爱(不要吐),都会主动想买礼物送我(我说过,我虽然长得不是很帅,但是真的很有女人缘),因此那时我很吃香,在武昌街没有人不认识我。 现在那些小姐都不在那里了,因为站柜的小姐流动性很大,有时我会在忠孝东路的服饰店遇见某位小姐,有时也会在士林夜市碰到,老姊也是,后来我甚至还要到基隆去接她下班。现在老姊在板桥宫口街某店站柜,挺着大肚子在那卖衣服。 我看着小琪然后慢慢的拉着棉被,忽然我吓了一跳,小琪忽然睁开了眼睛,我的脸离她的脸很近,只有两个拳头排列的距离而已。被她这么一张开眼,我真的吓死了(我那晚真的被小琪吓了好几次)。她忽然抱住我,紧紧的抱住我,我的胸部压着她的奶子,真的好柔软哦!好舒服哦!好爽哦! 鸡巴又再度惊醒,而且迅速的勃起,幸好我是歪着身体拉棉被,否则我那硬起来的鸡巴就压到她了,那时可就糗了。 我一被她抱住马上挣扎起来,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跳下床去。 小琪笑着说∶“哦!你不老实,你看你那里┅┅”然后就指着我的鸡巴猛笑,笑得很没气质。 这时我真的生气了,但是我不会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来,我只在心里面嘀咕着∶(什么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要不是你是女人,我早就┅┅)我一句话也不说,然后就躺回床上仍然背对着她,棉被也不盖。小琪好象知道我生气了,摇了我几下,我都不理她,于是她拿起棉被帮我盖,但盖上后她并没有睡,她靠在墙上,然后用手摸我的头发∶ “怎么了,生姊姊的气啊?不要这样子嘛!你是男生耶!度量这么小。” 我仍然不理她。 “喂!再让我看看你那个好不好?”小琪轻轻的推了我几下。 “喂!”她又推(因为我不理她)。 她一直推,最后我很不耐烦转身成平躺式,眼睛向上看着她。 “什么?” “再让姊姊看看你那里好不好呢?” “什么┅┅”我心里有点爽(因为在尚格时被她的玉指握得很爽)。 “在尚格因为太暗了,我没看清楚,再让我看看你尿尿的地方好不好?” 我虽然暗爽,但是还是不敢很爽快的答应她,我只是被动并没有主动,但我心里头却是希望小琪能自己主动。 小琪已将棉被拿开了,我则全身光光的呈现在小琪的眼前,而我的兄弟还在那一柱擎天。小琪好象知道我的心理似的,没有再问我,直接就伸出纤手去摸我的鸡巴。她先以食指与姆指握住,然后再慢慢的用所有的手指去握它。 小琪一下看着我,一下又看着我的鸡巴。她先很轻很慢地套弄着鸡巴,可能是因为她只有手动,身体仍然与我并齐,这样很累,所以她移动身体来到我的脚边,并且以跪坐的姿势继续套弄。 我轻轻的发出一些赞叹的声音∶“啊!真舒服啊!” 小琪一手套弄着我的鸡巴,一手也很有技巧的爱抚着我的睾丸,而她的玉乳则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看得我眼花撩乱,这比看A片还刺激还好看。 天啊!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在做梦啊!(当然我不会像演戏一样,还打自己一拳看是不是作梦。) 小琪这时低下头去,她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龟头,她尝试性的舔着,然后才增加次数及速度。 哦!好舒服好刺激啊!没想到A片里的情节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没想到被人吹喇叭竟然这么舒服。 小琪从龟头舔起,沿着鸡巴舔至睾丸,她含住我的一颗鸟蛋,轻轻的吸吮着,她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她嘴吸吮着我的鸟蛋,手则握着我的鸡巴套弄着。小琪的唾液很多,我的鸡巴已整根湿淋的了。 整个房间静静悄悄的,只有我凝重的喘息声,还有“啧!啧!啧!”小琪吸吮龟头所发出的声音,这声音大概是小琪的唾液及含在嘴里的空气压力所造成的吧! “唔!小琪姊┅┅啊┅┅”我全身紧崩了起来,我微微抬起上半身。 小琪似乎知道我的意思,她加快了吞吐的动作,那“啧!啧!啧!”的声音越变越大,声音越来越密集。 “啊┅┅啊┅┅”我忍不住的叫了出声,脸部肌肉抽蓄着,然后我慢慢的得到了解放。在这个算蛮冷的天气里,我竟然整身都是汗。 小琪坐在床沿,然后拿过垃圾桶,低着头,一手扶在耳边,象是怕秀发乱掉似的,最后我则看见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嘴里流向垃圾桶里。她又吐了几口口水后,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着嘴边。 “舒服吗?”她对着我微笑。 我点点头,并且露出很舒服很满足的笑容,但也渗杂着不好意思及愧疚。我看着小琪美丽的脸庞及雪白的体胴,我忽然大胆了起来∶“小琪姊,”我吞了口口水∶“我可不可以摸摸看你的身体?”(天啊!这算不算是我向天借胆啊!) 小琪笑了笑,然后躺在床尾说∶“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了。” “你是我的?”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但明的是她同意让我摸摸她。 我全身颤抖的爬了过去,爬到小琪的右边也就是靠床沿这边,心情紧张的程度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我第一次与人打架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我首先先摸她的脸,其实我是想摸她的乳房,但怕她认为我好色,于是改先摸她的脸。 小琪的脸好嫩啊!她卸了妆后看起来更漂亮,上班时她总是以亮丽美艳的形态对人,如今她变得很温柔很迷人。我的手在她的脸颊上摸啊摸,她则将她的头紧紧的靠在我的手掌,并将她的手靠在我的手背上,好象小鸟依人那般的令我真的很想疼惜她,一个大我约八岁的女人,如今好象变成我比她大、比她成熟似的。 “我┅┅我可以亲你吗?小琪姊。”我又提出了这个让我忍不住的要求。 “恩!”小琪点了点头,闭上了睛眼。 我低下头去亲吻小琪的脸颊,吻到嘴唇时,一股精液的味道袭击过来,让我不敢再吻下去。我的手再继续往下摸去,这次我更加大胆了,一手抓着小琪的左乳,另一手则摸着她的玉腿。我看A片,男主角总是很用力的揉着女主角的奶子,因此我也很用力抓着小琪的奶子揉着。 “哎唷!”小琪大叫了一声∶“好痛哦!”小琪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知这样会痛。”我一直向小琪点头道歉。 “呵!呵!呵!”小琪 着嘴笑,然后说(在室的就是在室的)∶“不行,对女孩子要温柔,不能这么粗暴。”小琪抓住我的手去摸她的乳房,并且以很轻的力道及不快不慢的速度揉着∶“要这样做,知道吗?” 我点点头,然后照着刚才的方式做着。 “嗯┅┅嗯┅┅嗯┅┅你很聪明,一教就会了,好舒服哦┅┅嗯┅┅”小琪微张着眼看着我,然后很嗲的对我说话,这口吻就和A片里女主角发浪时说话是一样的。 我的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小琪的大腿,我总是摸到大腿根部就不敢再摸下去了。 可能是她开始兴奋了,我见她脸颊泛起了红晕,呼吸加快凝重,不时的由嘴里传出“嗯┅┅嗯┅┅”的娇美声。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她抓住我的手了,她张开了她的大腿,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三角地带。这个从对女人开始产生兴趣开始就渴望摸到的器官,今天终于如愿了,我终于摸到了。虽然紧张,但却非常高兴。 小琪的美穴这时非常的湿,我连摸到床单上也是湿湿的。我因是用跪坐的姿势爱抚着小琪,这时双腿已麻了,因此我动了一下,准备换个姿势。小琪真的利害,我在想什么她都知道,她发觉我在动,于是她将双腿抬起张开,因为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完全全的看见她的美穴,于是我改变姿势坐在她的双腿中间。 爱抚美穴好象男人天生就会了,也可能是因为看了A片的关系,我首先先以手掌包住小琪的美穴,以顺时钟及逆时钟的方式爱抚着,“卜滋!卜滋!卜滋!”爱抚美穴时因为淫水的关系而发出声音。 接下来我很自然的将中指插入了小琪的美穴里,我并没有再象刚才那么冒失的乱抓乳房,我插入中指,慢慢的插入,这好象我生下来就知道要这么做似的。我插入后,我感觉美穴里除了湿湿的外,还觉得很温暖,我一进一出慢慢的抽送着。 “啊┅┅嗯┅┅嗯┅┅”小琪发出了呻吟声,然后又紧闭着嘴。 我的动作使得小琪的喘气声变重变快,最后连嘴也合不拢了。 “啊┅┅啊┅┅啊┅┅嗯┅┅嗯┅┅”她紧紧的抓住棉被。 小琪又发出了声音,在我听来好象是在夸奖我一般,我听这发浪的声音精神大振,我抬起小琪的双腿,自己则以狗爬式的方式将脸靠近美穴。我抬起一手肘让小琪的玉腿靠着,我欣赏着小琪的美穴,欣赏着美穴被我的手指插入的情况。 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的看到女人的淫穴,小琪的美穴四周长满了阴毛,大阴唇略呈黑色,但小阴唇则是鲜红肥嫩的颜色,屁眼也有点黑。 “┅┅啊┅┅啊┅┅不要┅┅啊┅┅不要看,我会不好意思┅┅啊┅┅嗯┅┅嗯┅┅” 我抬头看着小琪,这时我发觉小琪变得很迷人、很漂亮,我忽然想学A片那样舔她那尿尿的地方。“我受不了了,我要舔!我要舔!我爱死你了小琪姊。”我在心里大声呐喊着。 当我的舌头接近阴唇时,我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什么味道我无法形容,但是我却很喜欢闻。我也和小琪刚才舔我龟头一般轻轻接触,结果因为姿势不对,支撑小琪玉腿的手忽然无法支撑而放下,而小琪的双腿则往我的头砸了下来。这一砸,我整个脸则贴在小琪的阴户上。我用鼻子闻着由美穴散发出来的香味,我不知这是女人阴道的味道还是蜜汁的味道,总是好闻极了。闻了这个味道使我全身震奋、全身充满了精力似的。 我看A片时总会听见男主角在舔女主角阴部时发出吸吮的声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在吸吮,于是我也吸吮了起来。虽然有吸进不少淫水,但是却吃不出它的味道是甜是苦或是什么,但黄色书刊┅┅等都称它为“蜜汁”,我想应该是甜的才是。我吸得很大声,小琪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好象这样做她很舒服的样子。(事后我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舔阴道的,以前总是她给男人吹箫,但却没有男人为她品玉。) 我又吸又舔的,淫水越出越多,我还见到淫水从阴道涌了出来,好多好多啊! 但那流出很多的水味道很腥,我不知要怎么形容它的味道,只是闻到那味道后我有点不敢再舔下去了。(有了许多经验后才知道这叫丢精,但并不是每个女人会像小琪那样丢那么多精。) 我不敢再舔下去,于是又改用手指,但看了那美丽的脸及美穴我又忍不住了,我停住呼吸又开始吸吮开始舔,但这一吸吮这一舔却觉得有股甘甜的味道,我停止闭气,闻着这混濯的空气,只知道这很腥的味道里还渗有尿味。 我也不知舔了多久,只知道后来我的舌头有点酸麻了,也累了。我爬了起来坐着,我自己满身大汗,小琪也是。 这时小琪见我坐在一边,于是爬了起来,来到我身边吻着我的脸颊∶“我们来作爱好不好?”小琪亲吻着我的颈部,并爱抚着我的鸡巴∶“你很年轻,再射一次精也没有关系。”(有些人或者说中年以后的男人一晚要射两次好象有点困难。)“什么┅┅”我吓了一跳!我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因为她刚才也给我吹箫,但我虽然舒服,却不会想要与小琪性交。没想到我这么一爱抚,小琪却让她发浪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我说。其实我想,但是我又害怕,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 “好不好嘛┅┅我想要┅┅嗯┅┅嗯┅┅”小琪在我耳边轻轻的呢喃、轻轻的吹着气。 “我┅┅我真的不知道嘛┅┅”我开始有点慌张,但我又想要。 最后小琪也不问我,一把将我给推倒,然后含住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这时是半软的,就和看A片或黄色书刊一般,不是从头到尾都是硬的。小琪好象很急着要似的,她很用力的吸吮,我痛得差点掉出眼泪,最后我的鸡巴终于又雄纠纠气昂昂的了。 小琪坐在我的腹部上然后吻着我,她的手从自己的腹部穿过爱抚着我的鸡巴。 “你没有和人作爱过吧?姊姊教你,放轻松,等一下会很舒服的哦!” “小琪姊┅┅”我好象要说什么,但脑子里却空空的。 “不要紧张,姊姊会教你的,放轻松哦!”小琪已挺起了身体,臀部略往后,我感觉有东西顶在我的龟头上。 “好了,准备哦!现在听姊姊的话┅┅”小琪说话时声音有点颤抖∶“听我的话,深呼吸┅┅来┅┅深呼吸┅┅嗯┅┅对┅┅嗯┅┅再一次┅┅” 我听小琪的话,一次又一次的照做着。就在做第五或第六次时,我吸进去的气还没吐出来,就感觉鸡巴有一股压力,然后就觉得龟头热热的,好象被夹住似的。 “舒不舒服呢┅┅嗯┅┅还没有哦┅┅只是┅┅进去一点点┅┅嗯┅┅你┅┅你再深呼吸一次,我们再继续。” 我又做了一次。这时我听见小琪叫了一声,然后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 (不是我的太大支,不要误会,只是小琪那时已和男友分手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来都没有再和人性交,所以这时做,又因是采女上男下,由于这个姿势,使得插入的深浅不好控制,再加上小琪的阴道已充份的滑润,这一用力就整根插入。因一年多没有性交,所以阴道的弹性又较疲乏,因此一插入才会痛,不是我的太大支。)我也因小琪的阴道太窄,她这一坐上去,我的包皮好象整个给脱了下来似的,也感觉有点阵痛。 小琪扶着我的胸部,然后开始一上一下做起活塞运动。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我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只见小琪闭着双眼,头黏在脖子上好象没有黏牢似的到处乱晃,象是要掉下来。而那玉乳上下左右的跳动着,我真想摸摸看,但是我如果稍微抬起身子我的鸡巴就会痛,真不知怎么会这样子,可能是因为姿势的关系吧! 不知是我年轻比较勇还是因为这是在短时间第二次勃起,所以才比较晚射精,我不知正确的时间,但知道这次蛮久的。 鸡巴插进阴道里,果真如小琪所说的那样,真的很舒服,有种夹紧的感觉,龟头是最舒服的,与阴道壁的肉磨擦着,那种温暖的温度及磨擦的快感真是棒极了! 作爱真的很舒服。比较痛苦的是小琪每次坐下来时,都是很用力的碰撞我的腹部,真是难过极了。 忽然我被什么给烫了一下,只听见小琪大叫了一声,我被这种烫了一下的感觉给刺激了一下,也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对于小琪的这种慢动作的活塞运动我不能满足,我开始配合起小琪∶小琪向上时我则向下,她向下坐时我则向上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个动作,只是想痛痛快快的射精。 “卜滋!卜滋!卜滋!”肉与肉的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小琪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了。 “啊┅┅好痛啊┅┅啊┅┅慢点┅┅啊┅┅”小琪一手扶在我的胸,一手则放在自己的臀部上。 我这时已不管小琪的感觉了,我只想自己能痛痛快快的舒舒服服的射精。小琪不说则以,这一说我反而加快了速度。这时我们已不能再配合了,她上我也上并且又很快的下。 我大叫一声则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但很遗憾的是我不能射精在小琪的体内。因为没有配合好,当我放下腰时,小琪刚好抬腿,我的鸡巴离开了美穴,因此射精时是射在小琪的后腰部及臀部上,但是小琪还是将鸡巴给塞了进去,塞进她温暖的美穴里。(完事后,小琪告诉我,她喜欢射精后鸡巴还插在她的里面,然后与对方亲吻,让鸡巴在美穴里自然缩回去。) 我平躺着,小琪则趴在我的身上,两人赤裸裸的,汗流夹背的喘着气。 “啧!”小琪很用力的亲着我的脸颊∶“舒不舒服?”小琪又亲了我一下。 我微笑的点点头,但是忽然感觉有点阵痛。(我问过我朋友,一个年纪大我许多的朋友,他说第一次性交都会这样,因为龟头和阴道壁磨擦。)我的电子表叫了,听这声音我知道已六点了(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起床并且开始作运动)。好在,今天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但是小琪却要上班,她上下午二点的班(老姊也是)。 “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你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呢?”小琪向我撒娇。 “可是你又没有找代班的小姐。” “没关系,晚一点我再找就好了。好,我们去洗澡吧!洗完澡我们再睡觉。” 小琪拉着我往浴室的方向去。 她帮我抹肥皂,我也帮她抹。她很用心的帮我洗着鸡巴,使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不知是故意挑起我的性欲还是怎的,她越洗我越兴奋、越洗我越受不了。有了刚才那次性经验,我又想要了。 她开始冲水了,一面冲水在龟头上,一面用手指磨擦着我龟头。(哇!我快受不了了,我要美穴┅┅) 要小琪躺在冰冷的磁砖上好象说不过去,我想到了A片的情节背后交,也就是由背后插入女人的美穴里。 小琪冲完水后又用嘴亲吻了龟头一下,然后站了起来,我见她站了起来后就从后面抱住她∶“小琪姊┅┅我┅┅”(我不好意思说我还要,原本想要放弃了,但是她回我一句“什么事?”时屁股顶了我一下,使我下定决心要再与小琪作爱一次的念头。) 我将小琪的身子给压低,然后自己略微弯腰,握住鸡巴就插。可是奇怪,我怎么插就是插不进去,一开始我以为是我太心急了的关系,所以才插不进去。于是我深呼吸了几口,感觉自己不再心急了然后又开始。奇怪,还是插不进去,天啊!我竟然找不到洞,明明可以摸到,但是就是插不进去。 小琪笑说∶“来吧!姊姊帮你吧!” 经过小琪手指的引导,我终于如愿的插了进去。真是舒服啊!我一面做活塞运动,一面在心里面呐喊着∶这一次是我主动出击!我紧紧的抓住小琪的腰,一前一后的冲击着小琪的美穴。 莲蓬头的水还开着,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水流出的声音,水流音并没有被小琪的浪叫声及肉与肉的碰撞声给盖住。 “好爽啊,好爽啊┅┅”我真想大叫,告诉天下的人我此刻真的很舒服。 保持同样的姿势真是累人啊!我想要改变一下姿势,但是不知道要变换什么姿势。回头时见到了马桶,于是将鸡巴插入美穴里,然后抱起体态轻盈的小琪往马桶那坐了上去。这时的性交体位是我坐在马桶上,而小琪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当然鸡巴则是插入美穴里。 我的双手抓着小琪的玉乳爱抚着,尤于刚才太用力,因此我这次只是轻轻的爱抚着。小琪侧着身体,一手绕过我的头部抱住我的颈子,吸吮我的乳房。 “┅┅嗯┅┅啊┅┅”小琪捧着自己的奶子要我吸吮。 从接触小琪的身体到作爱,我都没有吸吮过小琪的奶子。真好笑!我第一次吸吮女人的乳房竟然是这浴室里,真是奇怪的经验啊! 坐在马桶上我比较不能使力,所以都是小琪主动的,不管谁主动谁被动,双方都是很爽的。这次我就真的射精在小琪的体内了,射了精后再包在美穴里,又比刚才更加舒服了。 小琪好象非常的满意,这时看着小琪的脸,觉得更加的美丽了,整个人好象亮了起来似的。而我虽然没有照镜子,但我知道我现在很累我想一定黑眼圈了。 洗好了澡,我们一起拥抱着睡觉。 小琪在睡前有调闹钟叫的时间,因此我们听到闹钟响时已知是十一点了。算算我们才睡了四个小时,但是小琪还没有找到代班,非起来找不可。她要我先睡,但我不肯,我要等她和我一起睡。她依靠在我的胸前,开始翻起电话本然后一一的打着电话。 皇天不负苦心人,找到了一个假日打工代班的学生,她愿意代班。平时的行情是假日代班一天是一仟五,可能是因为有我的关系,小琪竟然愿意付她三仟元,难怪那人愿意临时代班,否则临时代班是破了行规的。 找到代班后我们俩都很高兴,因为我们又有很多时间可以在一起了。但这时我们都已没有睡意了,于是小琪从小冰箱里拿出了些菜然后煮了些菜,我则去买白饭回来,两人好象一对夫妻似的,我们都感觉好快乐哦! 吃完午饭后,我的睡意又来了,而且我全身酸痛,觉得没有力气。小琪则陪我睡,但她自己却没有睡,而是在看录影带。 我不知沉睡了多久,半睡半醒时只是觉得下体很舒服、很温暖,但并没有完全清醒,隐约好象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是那种兴奋的浪叫声。我又更加清醒了,这时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这浪叫声是里电视那传来的,而我身体上的快感也可以得知有人正在吸吮我的鸡巴! 我睁开眼睛,首先映在我眼里的是电视机里的画面,我看见一个很美丽的洋人正扭曲着脸,她正和人性交着。她的性器官及男人的鸡巴都很清楚可以看见。(这是一支真正的A片啊!)我再往我的下体那看,看见到小琪正在一吞一吐的吃着我的鸡巴! (天啊!这女人是不是性欲太强了?不然怎么又要了!如果是现在的我,我可能会有所节制,因为性交实在是很损身体的,但那时年轻且有用不完的体力,又是对女人最有兴趣的年纪,所以一天整天性交当然也不会怕,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小琪姊┅┅好痛啊!”(因为小琪使力过度,那种感觉好象一个物体被人吸扁那种感觉。) “小琪姊,怎么你也看A片啊?” 小琪只是用她的眼睛对我笑,嘴里仍然含在我的鸡巴吸吮着。 这真是享受啊!看着A片,并且有人给我吹箫,我都不必出力,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嗯,这个女主角身材真好,金色的头发,很红的口红,漂亮极了!)“小琪姊,我们来那样子好不好?”我指着电视上的画面。 小琪仍然含着我的鸡巴,她歪斜着脖子看着电视,电视上正拨映着一对男女正以69姿势互舔对方的性器。 (小琪本身也没有做过这种事,但她却很高兴。这次舔小琪的美穴是她这辈子第二次,六九姿势则是我和小琪第一次。以后有段日子我都和小琪在一起,我们也常常租A片回来看,并且照着A片的体位性交。) 我们俩的关系保密的非常好,一直到我们分手都没有人知道我和小琪这段不寻常的恋情。我们会分手,除了我已开始上课外,另一原因是因为她南部老家发生了事情,那件事对于一个十六、七岁的我来说跟本无能为力,所以我们只好分手了。 但是小琪却常常打电话给我,和我聊天,如果有连续假期我都会坐火车去找她,并且在火车站的附近开房间,一待就是二天或三天,钱都是小琪付的。 我们的关系真正断绝是她结婚后,那时我刚考到驾照,考上汽车驾照。 后话∶ 以上就是在下亲身的故事,不知各位看倌了后有何感想?小琪她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也是给我记忆最深刻的女人。她约一百五十八公分高,三围大概是三十四,二十三,三十五左右吧!雪白柔嫩的肌肤,长长的秀发,及杂乱无章的阴毛,没有小腹(我曾想要她剃掉阴毛,但她不肯),有点黑的奶头,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本集故事就到此结束,请各位看倌续待第二集。 也许各位看倌不会相信这是在下所发生的事,这些事迹原本在下是想将它Key-in在电脑里,然后烧成光盘片,作为将来回忆用。但想想不如把它改篇成故事,把它当成一部异色小说也不错,所以才决定将它上传与各位看倌分享。故事的真实性是百分之七十以上,人、事、物都是有的只是为了增加故事的可看性,才加一点夸张的东西进去。 算命的算得真准,我在未认识我老婆之前,我真的随时想要与女人作爱,随时都可以有的。而也真如算命说的,一结婚我的女人缘就此断绝了,在下现在虽然也认识许多女人(她们都不知道在下已结婚),但就是无法与她们任何一位上床(花钱买的不算),而龟头上这颗痣永远也再不会消失。这算不算是上天特别照顾在下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感谢您的欣赏,如果有词句不顺的地方还请见谅。 下集提要∶ 在下一集,仍然要叙述我与小琪的故事,但中间还穿插着其它女人,故事精不精彩我不敢保证,因为那要看我当时的笔墨及思绪了,有时我会有满肚的墨水,但有时则会写出一些狗屁不通的文词出来,我也不敢保证精不精彩,但是我会将我与我身边的女人所发生的事完完全全的呈现给各位。 青阳子" }, { "text": "RL短篇\n新手创作,文笔欠佳,尚请各位前辈多多批评指教,多谢多谢。 ^_^(1) “喂,是哥吗?┅┅”电话那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听起来在颤抖,让人一听就知道刚刚哭过。 “是小 吧,怎么啦?你不是才刚刚毕业吗,找到工做了没啊?”我试图岔开话题,让她不要再伤心,不过我发现不但没用,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好象白痴! “┅┅阿杰┅┅阿杰他不要我了!┅┅呜┅┅”这下好了,我最怕女孩子哭了,况且又是我疼爱的干妹。 “这个可恶的阿杰,让我遇到他我再训训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我继续耍白痴┅┅ “哥,我该怎么办?┅┅我好无助,根本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OK!你现在人在哪里?” “┅┅在我家┅┅” “恩,那你现在去洗个澡,让自己轻松一下,不要想那么多,说不定等一下阿杰就打电话来啦,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听我的话了!”我想了好久才挤出这段话。 “我不要┅┅哥,你现在可以出来吗?我好想见你,和你聊聊天┅┅好不好嘛┅┅” 我最怕的女孩子招术第二招“撒娇”!天啊┅┅ “现在!?”我看看时钟,半夜一点了,而且明天还要上班┅┅可是干妹遇到问题我不能撒手不管啊!“好吧!我现在过去找你,不过可能要花一点时间,你也知道我的机车是小50,所以┅┅一点半,你家楼下,OK?” “恩,骑车小心一点┅┅谢谢你┅┅” “没什么啦,待会儿见!拜!” ※ 和我干妹是在补习班认识的,当时我、干妹,还有阿杰三人是可怜的高四学生。我们常常在一起,念书在一起、玩也在一起,反正有什么歹康好康的都一起分享就对了。当时我知道阿杰想追小 ,我就从中撮合,最后他们就真的在一起了,我也莫名奇妙的当了他们的干哥了。可能是因为我的年纪比他们大吧,他们蛮尊重我的。 当时在班上,他们是公认完美的一对,阿杰长得帅不说,小 长得真的很可爱,一双眨呀眨的大眼睛,乌黑又飘逸的长发,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了全身趐软┅┅ 之后,他俩双双考上了理想的大学,而我┅┅则当兵去了,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退伍之后到一家小公司当小职员,拿着微薄的薪饷。至于小 和阿杰,已经好久没联络了,直到这通电话打来┅┅ ※ 骑着我的小50,在有点凉意的半夜,心中担心着小 ,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受。 进小巷子,就看见好久不见的小 ,她长大了,身材比以前更好了,完美的曲线在路灯下更显的玲珑有致,只是看起来很无助,让人很想将她紧紧抱住。 “Sorry!来晚了,上车吧┅┅想去哪里?” 谁知她跨上后座后,一言不发就从后面紧紧将我抱住∶“随便┅┅走吧。” 被她这么一抱,我的理智已经飞走一半了,她那已长大不少的胸部直接紧贴在我的背上,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体热。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好┅┅去我家好了,怎么样?”这就是理智只剩一半时的我。 “好啊┅┅不过我想去7-11买一些啤酒┅┅” “啤酒?!我记得你不喝酒的┅┅”小 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的惊讶。 “我想试着忘记不愉快的事┅┅好不好嘛┅┅” 又来第二招了┅┅ “好好好,今天你最大,OK?” 到7-11买了一些啤酒,一些零食,而当我们经过卫生用品区时,她突然指着挂在最上头的保险套说∶“买一盒那个吧!” “WHAT?!” “开玩笑的啦!”她终于露出笑容了,不过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心┅┅到了我家之后,就叫她随便坐,桌上有几卷录影带,可以自己放来看。而我则去浴室冲个澡让自己清醒一点,毕竟我已经只剩一半理智了。但是等我出浴室后,就知道刚才的澡是白冲了┅┅ 小 身上只剩一件露肚的小可爱,而且还湿透了。 “哇!有这么热吗?”我压抑着冲动走近她,才发现她跟本没在看电视,但是啤酒却喝了不少罐,而她又直嚷着热,我只好去开了电扇┅┅“酒少喝一点啦,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她那白淅的脸颊已有点透红,薄薄的双唇诉说着她和阿杰的事。不过我想我跟本没在听,因为电扇将小 的体香不断的吹向我,而小 那小可爱一边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了粉红色的胸罩肩带。 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直盯着刚刚紧贴在我背上的美胸,因为小 是弯着腰坐着,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引人暇思的乳沟,虽然被胸罩和小可爱挡住了,但还是可以依稀看见那微微突起的乳头正在向我招手。 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忍了┅┅ “哥!你有没有在听啦?┅┅”她的一声把我从幻想世界叫了回来,不过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坐到我旁边来了,让我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美胸。 我示意叫她把手上的啤酒放到桌上之后,将她压在地上,一手撑在地板上,一手将她的小可爱褪下,露出了刚才让我暇思的粉红色胸罩┅┅“会不会怕?”我给她最后一次逃脱我魔掌的机会。 “不会┅┅”她摇摇头。 在确定她没有反感之后,就将她抱起让她坐着,解开那从刚才就很想将它扯掉的胸罩之后,那对乳白色的胸部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面前了。我敢说这对美胸绝对比我那个兵变的女友大上许多。我用双手轻轻的揉搓它,用舌尖贪婪的舔着还是粉红色的乳头。 小 的脸还是微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酒还没退。 “┅┅嗯┅┅啊┅┅”小 已经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小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我慢慢的脱去了她的牛仔裤,看见了那私处被内裤紧紧的包着。用手指轻轻的在那私处慢慢滑动、挑逗,再从大腿内侧伸进内裤里,发现小 已经湿透了。 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再将她身上最后一件内裤褪去,小 已经完美的呈现在我面前了。欣赏着小 的阴部,只有稀疏的阴毛,阴唇还是令人喜爱的粉红色。 应该还是处女吧?我想。 面对着如此令人诱人的阴唇,用手指将它拨开,贪婪的吸吮,再用舌尖钻入阴道里不断的抽插,看着小 的淫液不断的流出,阴核已经挺起来,在舌头忙着工作时,手指当然不能闲着,用姆指与食指轻轻揉搓着已勃起的阴核,使得那香甜的密汁越流越多,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人间美味啦! “啊┅┅啊┅┅呼┅┅嗯┅┅”小 的喘息与呻吟回荡整个屋子。 她的呻淫声使我越来越兴奋,我的舌头就舔的更勤,手指搓揉的越快┅┅“┅┅啊┅┅ㄛ┅┅ㄛ┅┅嗯┅┅好舒服┅┅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我想可以了,因为我的老二也挺起很久了!先用老二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阴唇附近游移,将我的老二沾满了小 的淫液后,对准阴道口慢慢插入┅┅ “嗯┅┅”她似乎会痛。 “会痛吗?我慢慢进去,如果会痛再告诉我┅┅” “没关系┅┅”有点逞强。 我慢慢的将老二插入,直到完全插入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抽插,刚刚觉得有点紧的阴道已经有点放松了,我想小 已经进入状况了┅┅“还会痛吗?” 她摇摇头后说∶“不会了┅┅好舒服┅┅” 知道她已放轻松之后,我开始加快速度,用力的抽插,我和小 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小 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啊┅┅啊┅┅嗯┅┅啊┅┅”小 不停的呻吟着。 她叫得越大声,我插得越用力,我相信有经验的朋友也认同吧! 之后,我将她的右腿抬起,架在我的肩上,再将老二插入已经被插的通红的阴部。这样我可以更清楚的看见小 的阴部被我抽插的样子,的确令人兴奋! 在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将精液完完全全射在小 的阴道里,同时我也感到小的阴道收缩得很厉害,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潮,我只知道她很舒服的样子┅┅“舒不舒服?” “恩!┅┅谢谢你让我的第一次就这么难忘┅┅”她果然是处女。 之后和小 一起冲个澡,在冲澡时又做了一次,我想我以经爱上她了┅┅结果隔天我迟到了,被扣了一天的薪水,还被主管臭骂了一顿┅┅不过,一天的薪水换来一个可爱的新女友也不坏,是吧┅┅ ^_^(2) 家中兄弟众多,大哥和我的年纪相差有二十三岁。又因为大哥早婚,所以女儿小洁只比我小一岁,平日便常来找我研究功课,谈天玩耍,俩人感情很好。 小洁今年17岁,身高约160公分高,长得娇俏可人,身材虽非魔鬼,但那小巧浑圆的胸部,纤细的腰,尤其是穿着制服时,裙子下那双穿着白色短袜的幼嫩美腿,每每让我想入非非,直想把她抱在怀中,好好的舔嗅抚弄。 某天我和小洁逛街的时候,遇到了小洁国中时的同学阿芬,身边还跟了一个黑黑胖胖的男人。 “小洁,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威力。”阿芬拉着胖子的手,胖子列开大嘴笑了笑。阿芬又指着我问∶“他是你男朋友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洁却突然勾着我的手,甜腻腻的说∶“对呀,这是我的亲爱的。”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小洁会这么说。 “你男朋友很帅耶,比我的威力还英俊。”阿芬羡慕的说着,身旁的胖子列开大嘴笑了笑。 我转头看看小洁,只见她也微笑望着我,眼中满是骄傲爱怜,我心中一动,(敢情这小妮子对我┅┅)后来一路上我和小洁一直挽着手走,她软软的胸部贴着我的手臂,弄得我心痒痒的。 一回到家,我便拉着她进我房里,问道∶“你刚刚为什么跟你同学说我是你男朋友呢?” “那┅┅那是因为阿芬带着那个很抱歉的男友嘛,我才想要在她面前眩耀一下说┅┅” 我一听可乐了,大胆的把手搭上她的肩,将她拉近我∶“你觉得我是值得你眩耀的人吗?” 小洁羞红着脸,撒娇似的说道∶“人家心里一直都只有你呀,只是你都不把人家放在心上┅┅” 听到她这般告白,我忍不住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往她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 “啊┅┅嗯┅┅” 接吻时发出的声音真是诱人。相互须求对方唇吻之时,我将舌头伸入。 “啊┅┅啊┅┅嗯┅┅”舌头之间展开了一场激战。 “啊~啊~┅┅”小洁好象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而我当然也是一样,情绪已高亢起来┅┅ 这一次,是小洁将舌头伸过来┅┅ “嗯~啊~┅┅”小洁相当使力地伸出舌头,而我也相互应和。 当我和小洁的嘴分开时,那混着我俩的唾液在我们中间牵引成一条线。 小洁她满脸通红,“喜欢┅我┅┅从小就喜欢你┅┅”小洁抱住我的头这样说道。 “我也喜欢你。我喜欢小洁的一切。” “嗯~┅┅我好高兴┅┅” 我又轻舔她那粉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她的趐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 “嗯唔┅┅嗯┅┅嗯嗯┅┅” 我将手伸进小洁的乳罩,她胸部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我顺着她的须求,将手指夹住双峰的顶端,摩擦揉捏。 “嗯┅┅啊┅┅啊┅┅啊┅┅” 看她越来越进入状况,我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 我的手往她的裙子下大腿处移动了过去了┅┅接触着她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摸着。 我一摸到小洁的私处之时。她的身体就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震动了起来。 “嗯┅┅”她非常地敏感。 我把我的视线移到她的腿部∶“恩,好美哦┅┅” 我把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慢慢地上下移动。 “嗯┅┅嗯嗯┅┅”小洁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叔叔┅┅嗯┅┅” 我抬起小洁的美腿,隔着香袜,舔着她的脚趾头。 “啊~不┅┅那┅┅臭臭的┅┅”小洁有点腼腆,但我发现她的内裤湿了一大片,似乎认为肮脏的脚丫被人如此舔弄,令她莫名的兴奋。 我倏地把裤子脱下,发红的阴茎便“噗”一声弹了出来,我握住小洁纤细的脚踝,将她柔软的脚掌夹住我的老二。 “┅┅叔叔?”小洁好奇的看着我。 “噢┅┅小洁你的小脚丫真是迷死我了,可不可以用你的美腿帮我‘脚交’ 一下?” “讨厌┅┅”小洁脸红得象苹果,但两只小脚开始缓缓挪动。 小洁的脚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我感觉一种趐麻的触感袭上心头,她的脚趾灵动地沿着我的龟头肉帽边缘抚弄着。 “舒服吗?”小洁问我,我点点头。她浅浅地笑着,脚突然加速搓揉起来。 “哦┅┅哦┅┅小洁┅哦┅┅叔叔好爽喔┅┅”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我不禁将手移到她的胸部,开始揉搓它,当我搓揉她的奶头时,她开始轻声的呻吟,我俩互对坐在床上以方便玩着对方,小洁逗弄着龟头的同时,我也用手去紧握着她的乳房。 “嗯┅┅嗯┅┅叔叔┅┅好┅┅好┅┅我好舒服┅┅”小洁已经情波荡漾,淫水湿了满床,我也感觉兴奋至极,精关抽动。 “哦┅哦┅哦┅┅洁┅┅我┅┅哦┅哦┅快┅┅快┅┅射┅┅出┅┅来┅┅了┅┅哦喔┅┅”顿时,我按捺不住冲动,阴茎已不受控制的喷出了大量精液,全数射上了小洁的腹部。 “唔唔┅┅嗯嗯┅┅该人家了啦┅┅”小洁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将小洁的内裤脱下,带着少女体香的丰嫩淫丘便湿淋淋得出现眼前,当我一用手指拨开小洁的那里,便立刻拿舌头缠了上去。她那可爱的私处已经湿得相当惊人了┅┅ “嗯嗯~┅┅啊啊┅┅那边┅┅!!”在去除了外皮的阴蒂被我用舌头舔舐后,小洁的身体剧烈地扭动,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虽然还没有到达高潮,可是她的反应却十分惊人。 “哇啊~~┅┅嗯┅啊啊┅┅啊啊┅嗯┅┅” 先暂时像这样来回舔舐吧,她分泌的蜜汁十分黏稠┅┅“喔、啊┅┅叔叔┅┅我爱你┅┅”小洁忘情的呻吟着。 我发觉我真的好喜欢小洁,不管我们之间是何辈份,我也要她永远在我的身边。 我将小洁的双腿岔开、把她的脚搭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我把小弟弟对着小洁竖立起来。 “啊啊┅┅嗯┅好痛┅┅嗯啊~┅┅”我将腰部一点一点地慢慢靠近。相对于小洁痛苦的境遇,我这边却充满了刺激的快感。 “啊呀┅嗯┅┅怎么会┅┅这么大啊┅┅!”当我进到她体内深处的时候,相信她会更加惊讶。虽然说我不想造成小洁的痛苦,可是这时候产生的痛楚却是在所难免的。 “啊~、啊~、不行~┅┅嗯┅┅痛┅┅”一声声混着喘息的呻吟从小洁口中吐出。 我一边注意她的反应,一边缓缓抽插,“唔┅┅喔┅┅呀┅┅呀!!”突然我觉得龟头戳破了某物,刚开始感觉的阻力,也随之消失。 “嗯啊┅┅不┅不要┅┅啊嗯┅┅” “你想停止吗?” “不是┅┅这样子好┅┅啊┅┅嗯┅┅嗯啊。”连她自己都非常惊讶于自己的快感。 “啊嗯┅┅嗯┅唔┅┅嗯啊┅┅好棒┅┅”被快感紧紧缠绕着的小洁好象即将达到高潮。 当我继续冲刺的动作时,小洁也开始习惯性地作出反应。 “啊┅唔┅┅嗯嗯~┅┅奇怪┅好奇怪~┅┅”她果然非常有感觉! “求求你┅┅已经、已经┅┅不行了!啊┅┅、我、快要丢了┅┅” 我的体内也涌起了一股飘飘然的感觉。并且渐渐地扩散到我的腰部四周┅┅“啊┅┅小洁┅┅我不行了┅┅” “一起┅┅一起┅┅呀啊啊啊啊~~~!!”小洁私处一阵阵插搐,忽然间那里把我的弟弟夹的好紧。象要把我的东西全都吸进去似的。我也没有办法忍耐下去了。 突然间全身一轻,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往小洁那那柔软温暖的地方注入。 从那一天起,小洁便常常找我作爱,面对着这么可爱的侄女,我当然是没有办法拒绝的罗。我们俩约定,明年小洁和我一起上中部的大学,在外一起租屋同居,过两人的甜蜜生活。 《完》" }, { "text": "我爱辣妹\n我爱辣妹(一) 辣妹的身材称不上辣,只能够说是还算有凹有凸。辣妹的穿着也不辣,天热穿得凉快些自然免不了,真要她穿多暴露的那可免谈。辣妹的性格当然也并不泼辣,就是在我们这票狐群狗党面前会少些淑女气质,我们就取笑她,给她挂上这么个外号。她抗议了几次,没人理她,她也只好认了。 有个周末夜晚她来我这儿串门子,聊起她年底要嫁人的事。聊着聊着,我突然感觉有点寂寞。‘等你结婚了,我就更无聊了。’‘怎么会呢?大家还是好朋友啊!’‘少来!结了婚就得陪老公,不能三不五时抓出来混,又不能太晚回去,让你老公觉得你常跟别的男人出去也不太好。别说你能不能出来,我没事也不会想找你出来。’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喂!你是不是还是处男?’‘请说童子。’‘是不是啦?’我不太高兴了。‘我要是有女朋友了,瞒得过你吗?’‘也不一定要女朋友啊!谁知道你去哪里ㄆ┅┅’说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丫头!自己幸福美满了就拿我寻开心,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得脏病不敢花街柳巷去风流快活,连‘嫖’字都出口了,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了。‘没女朋友跟谁做啊?你陪我做啊?’话才出口,就看她头低下去了。别哭啊!小姐。我最怕女孩子哭了!‘好啊!’‘啥?’我没听错吧?好的意思是┅┅‘我说好啊!’ ‘你没搞错吧?你就要结婚了耶!’‘就是结婚前才可以嘛!反正他知道我不是处女。’‘话是没错┅┅’‘喂!要不要说一声,这种是哪有叫女孩子一说再说的!’哇!惹毛了她,好康的没有,还要沾一身腥,不如乖乖地消受美人恩。‘红豆?’我用不三不四的日语确认着。‘红豆!’‘那┅┅ ~’‘去你的!’粉拳猛往我胸膛擂。胸膛是擂不坏的,不过我还是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 打打闹闹的时候没什么,静下来就尴尬。我放开了她的手,她就那么闭着眼、抿着嘴,静静地坐着,意思是等着我开始了。可是我还不打算就这么开始。 我伸出双手缓缓地前进,突然抓住了那两个显著的目标!她‘哎呀!’的一声全身缩成了一团。‘哪有人一开始就往女孩子┅┅胸部抓的!’‘那不然要怎么办?你明知道我没经验的。’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没听说过要一垒一垒来吗?’‘喔!’两手平平地伸出去,手心朝上。‘来!’‘干什么?’‘牵牵小手。’她当然知道我在装傻,可是也真不能指望我这个毛头小子。‘算了!让我来好了。’ 她坐近了些,拉起我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轻轻扶住我的肩头,将樱唇靠了过来。我倒是闭上了眼睛,等她自己献上香吻。 ‘嗯。’四片唇贴在一起,她小巧的舌尖也探了过来,这个可麻烦了!外功好偷学,这接吻是内功,看A片、逛元元都偷学不到。不管三七二十一舌头迎上前去,乱搅乱吸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推开我,大口喘着气,还皱着眉头。‘你这是什么式啊?’我只能够两手一摊,耸耸肩,不答反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刚刚那个┅┅’我双手成爪凌空抓了两下,还故意发出‘ㄎ一ㄚ!ㄎ一ㄚ!’的怪声吓她。‘等一下!还是我来好了。’拉着我的右手靠近她的胸部。‘温柔一点。’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动了。 该我采取主动了,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自己骑上来啊! 我把手往前伸,向往已久的双峰再度纳入我的版图。我轻轻地揉着抓着,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享受,倒是身体在微微颤抖。‘摸起来好象还不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自己看啊?’她听出了我话中的嘲弄之意,脸红了一红,紧闭着双唇再也不肯说话了。 左手揽腰,右手轻推,她也就顺势倒在我的床上。我将她的T恤掀了起来,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肚脐眼,再往上,白色的胸罩掩藏了半对丰乳,使我无法饱窥春色。我懒得费神破解她的防御,直接把胸罩向上一推,那对乳球就这么一缩一弹跳了出来! 哇塞!真是看不出来地大!平日只觉得撑得起衣服的胸部,没想到释放出来竟然有这么大,难怪连式样堪称保守的胸罩也奈何不了她们。那瞬间我完全呆了,只是盯着那两团白肉,还有点缀在顶端的两粒可口樱桃。凉风阵阵吹来,我却没有想到要用火热的手掌去为她们取暖。 ‘你还看!’她圆睁着杏眼嗔道。我连忙用手盖住了樱桃,可是却无法藏起引人觊觎的白肉,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揉着,捏着,那对不因为地心引力而变形的双乳,现在却为了逃出我的魔掌而千变万化着。可是怎么变化,却总是逃不出我的天罗地网。尤其是要害始终被我禁锢着,只能够不断地抬头抗议。柔软而充实的手感,更是方才隔着胸罩在衣服外面滑来滑去所能够相比的。 ‘啊┅┅哈┅┅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更奇怪的是,怎么有一团奶肉在我面前招摇呢?原来我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跑到她的桃花源那儿去了。为了不要冷落这只孤单的奶子,我只好用嘴去包容了。双唇用力吸住,里面则交给舌头去舔弄,甚至还用牙齿轻咬着磨一磨。左手持续地揉弄着她的右乳,右手则隔着三角裤弹起琴来。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我不会,左手摸奶、右手撩阴这下子可就大有心得了。 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激烈地挺动了起来。‘啊┅┅怎么这样┅┅不行了┅┅啊啊┅┅我┅┅我要丢了~’从湿透了的三角裤里涌出了一股股的热汤,把我的右手搞得一把一把黏答答的。她脸泛潮红,全身软在床上,只有那对美乳还在摇晃着。 她泄了?我才只弹了几首曲子哪! 我爱辣妹(二) 当我欣赏着辣妹的媚态时,她突然开口了。‘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什么?’‘你要真地是处男,怎么能用手就让我┅┅’‘傻妹妹,我没玩过女人,总看过A片、看过黄色小说吧?’她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万分。‘你看A片?!我怎么都不知道?’‘不然你以为前几个礼拜我和锤锤、欠哥他们出去不让你跟是为了什么?’‘好哇你们!原来你们都瞒着我偷偷跑去看A片!’‘小姐,这能让你知道吗?’ 她红着小脸儿、噘着小嘴儿不说话了。我看她嘴噘得可爱,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她的脸更红了。 ‘你可就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那你继续啊!又没有人叫你停。’我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穿的三角裤是红色半透明的,跟乖乖牌的白色胸罩形成了一种不协调。‘小晶,你的胸罩这么保守,怎么底下的三角裤这么性感啊?’‘傻瓜!浅色的衣服里面戴深色的胸罩,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我恍然大悟。‘所以三角裤就没关系了?你这个闷骚的家伙!’‘你管我!’‘不管你,我你。’‘你好粗喔!’‘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她好象发现怎么斗嘴总是会被我亏,又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也没空理她,这个季节该忙耕作了。我将黏在她下体上的三角裤揭了下来,带丝带汁的,揭来怪费力。左瞧右瞧,瞧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老师,小穴穴在哪里?’‘自己找!’‘找不到呀!老师讲答案啦!’‘不行!’‘那好吧!我随便找个洞插进去好了。’她猛然坐了起来。‘不可以!’她瞪着我猛喘气,我只是嘻皮笑脸地看着她,她万般无奈地白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指头挑开一道肉缝,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抓着我的手着猛抠着她的玉穴。‘嗯┅┅啊┅┅不要啦┅┅讨厌┅┅’她挣扎了好久,我才放开了她。‘哎呀!又看不到了!’果然,在手指头撤退了以后,蚌壳立刻又紧紧地密合了。她不再理会我的困惑,别过头不睬我,我只好自求多福了。 十个手指头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大概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摸索了老半天,始终未有所获。我只好请出三寸不烂之舌,整个可疑地区全都给她舔过去,她开始不自在地扭来扭去,终于有一道温泉涌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个有水会跑出来的地方就对了吧?’ 她仿佛还真怕我弄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就在这个时候把食指抠了进去。‘ㄡ !’‘你看你看!这里这里!’‘讨厌!对了也不要讲出来!’ 玉体横陈,我不禁食指大动。食指大动的结果是我听到了一些无法拼音的怪异声响。原来她咬着下唇,正在那里要哼不哼地呻吟呢! 看到她强忍着不愿意叫出来的娇羞模样,我就更想让她狂乱地大声吟叫。 于是我连中指也大动了。原先一根手指头进去就已经很紧了,第二根手指头硬挖进去,简直就快要被夹断了,我有点儿自讨苦吃的感觉。不过她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嗯嗯嗯啊啊~’门里门外的长长短短一起捻弄,她的凹凹凸凸就一阵一阵地抽 ,两条白生生的腿也猛往我的脖子上夹紧。 显然现在并非玩摔角的好时机。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头部的健康着想,我不惜深入险境,以五官直接迎向细嫩的秘肉。‘啊!啊!不要再逗我了。’ 我想这就是发起攻击的旗号了。七手八脚解除了身上的束缚,爬到辣妹身上,扶起坚硬火热的肉棒,抵住小穴。我仿佛听到她轻呼了一声。‘要进去了喔!’‘嗯。’声音不比猫叫大多少,还有点儿抖音。怪哉!早就不是处女了,还会害怕?不管那么多了。腰用力一挺。第一次出 ,遇上状况是难免的。我倒不是错把腿缝当肉缝,只是角度不对劲,顶不进去。再来一次!‘痛!’她伸手似乎想要指点迷津,我却已经用手挑开了洞门,再一鼓劲长驱直入,狠插到底了。她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中。‘嗯~’在她肉紧的闷哼声中,我俩已经连成一体了。 辣妹的小穴果然是火辣辣的,而且既潮湿又柔软,紧紧地包裹住我正硬得难受的肉棒,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差一点我就把持不住了。正想要放肆地蹂躏她,却瞄到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舒适的表情。 我吓了一跳,湿成这样还不够?‘小晶,怎么了?痛吗?’‘不是痛,好胀!’原来如此。‘我就说我粗嘛!’‘你好讨厌!先不要动好不好?’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让激情到达顶点,正好缓一缓心。当下也不急着抽插,只是轻抚着她的肌肤,轻吻着她的粉颈,肉棒只负责享受那种快美异常的紧窄感。 毕竟这不是处女开苞,没多久她就开始脸红臀摇穴渗水了。‘要不要来点辣的?’她羞涩地点点头。我先左摇右晃转转圈,调整一下姿势,同时也清一清信道,然后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刚开始速度很慢,顶的时候就狠 到底了,拉出来却老怕连龟头都滑了出来。是谁说这是本能的啊! 渐渐地我抓到要领了,活塞运动的频率开始提高,手也有馀裕把玩着辣妹的俏臀和丰乳。她紧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表情更多样化,生疏的迎凑技巧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出来招呼了。‘喔!喔!小晶,你的穴好紧好窄!小晶你好棒!’‘啊!啊!讨厌!不要┅┅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称赞我┅┅’十年寒窗,能派上用场者几希也。我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要换什么花式,也舍不得放开紧贴在一起的玉体去搬挪。只是不停地抽插,或浅或深,九一不予理会,或急或缓,但看力气多少。每用力一顶,肉球就往上一振,到了尽头又弹回来,那种波动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百忙中我把旁边的棉被一扯一堆垫在她的小屁屁底下,把个蜜桃也似的肉穴招了出来,任我使劲地 着,逃都没得逃。她一手 着嘴,一手抓着床单,上面摇着头,下面溢着水,难耐地挨着插。 突然我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虽然腰酸腿麻,但是却停不下来。动作愈来愈大,拉得更远,插得更重,下下直抵花心。辣妹再也禁不住了,尖声浪叫,粉腿直摇。我感到龟头又趐又麻,知道忍不了了,狠狠地再加重几十抽,把热滚滚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辣妹的阴道深处。到俩人无力地叠在一起为止,辣妹足足唱了七八分钟的女高音,任哪回唱KTV都没这么馀音绕梁。 ×××××× 辣妹懒洋洋地躺在我的怀里,背部细嫩的肌肤磨蹭着我,感觉好不舒爽。轻抚着她的腰腹,当然也不忘把玩着两颗乳球。交了十来年的朋友,没有结下肉缘是一回事,似这般细品温存也未曾有过。我将下巴抵着她的香肩,向她的耳朵吹气,她笑着躲开。‘小晶,你不是早就被开苞了吗?怎么还那么紧?’她白了我一眼。‘又不是跟人做过就马上会被撑松┅┅’说着就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老实讲,你总共做过几次?’‘哎呀!你不是都知道吗?’‘怎么可能?你只有头一次哭哭啼啼地跑来我这里说你失身了,我还哄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以后呢?’‘第二次也有跟你提过啊!就是跟他去宿营那次嘛!’‘那次才第二次?!不是没多久你们就分手了吗?’她顽皮地笑了起来。‘对啊!就是因为第一次他弄得我好痛,所以后来好久都不肯跟他做。’‘那正明呢?’正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她扁扁嘴。‘没有啊! 偏偏不给他。’‘他不会缠着你?’‘缠也不给她,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正明最大的缺点就是花,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来报复他。女人真可怕! ‘我和小张哪个久?’小张是那个因为拔得头筹而令我嫉妒的幸运儿。她一听又笑了,却不回答。我呵她的痒逼她说。她边笑边喘还要忙着拨开我的手。‘这怎么比嘛!他那个时候也是处男啊!才一进去就不行了。’‘那后来那次呢?’‘那次他就跟你一样,老是猴在我身上,我可没有办法去算他每次多久。’ 这个时候,她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俩人又尽是讲这些事情,欲火不禁又被挑了起来。‘不行!’她被我的正经模样吓了一跳。‘什么事情不行?’‘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又破了我的童身去补阴,我亏大了!’她又是好笑又觉委曲。‘那你要怎么样嘛!人家不是处女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除非┅┅你也赔我一个处女身。’‘什么啊! 我怎么赔?’‘后面的处女身。’‘后面?’困惑的她仔细想了想以后终于发现了我的目的。‘你变态~’说着就想逃跑。 我哪会给她机会?扑上去两腿一抱,头刚好就埋在屁股里。‘不要啊!你不是已经┅┅’回头看着我的小弟弟。我弟弟虽然才发泄完有点不硬,此刻却已经逐渐抬头,当然这要开凿比阴户更紧的屁眼显然不够。‘你先帮我含一含,很快就可以了。’她面有难色。‘我不是也帮你舔穴吗?公平嘛!’她无奈地握住我的肉棒,樱桃小嘴包住龟头,然后低头含下去。 吹喇叭果然痛快!小嘴一样是又软又热,里面还有个灵活的异物会从无可预期的角度卷上来。每当她用力一吸,总觉得又要大泄特泄。‘用含的累了的话也可以用舔的。’她听话地吐出肉棒改用舔的,还用一双大眼睛问我这样子对不对。我抚弄着她的秀发,点头表示嘉许。她却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专心地舔弄着。原先沾满浆汁的肉棒已经清洁溜溜,倒是她的嘴角还流了一滴出来。很快地,小喇叭变成大喇叭了,龟头红得有点发紫,连棱角都有些翘起来了。‘用含的,然后头前后摆动。’她照着做了,小嘴紧箍着肉棒,我感觉十分爽快,她却纳闷着为何头摆不起来,完全没想到恢复精神的大 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 那就我来代劳吧!原本呵护她的双手突然成了加害者,按住了她的头,打开马达,把她的嘴当小穴抽送了起来。‘嗯~嗯~’她用力推开了我,大口喘着气。 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四肢撑床,翘高屁股。她回头看我,哀怨地说∶‘帮你含硬了来插自己的屁眼,我觉得我好象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喔!’我笑笑,没有回答。‘不要好不好?那里那么小,又没有水┅┅’看她怕得可怜,我只好提出一个方法。‘我从后面插你的小穴,等够湿了再插屁眼,好不好?’她也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了,只好委曲万分地点了头。 我把她的腿更分开了些,引导着肉棒戳了进去,她顺势就要往前闪避,我赶紧又把她抓了回来。我抱紧她,整个人半趴在她背上,两手捞起肉球捏弄着,下身轻轻地抽送着。我是不费什么力气,她却被挑逗得汁水淋漓。就在她如痴如醉的这时候,我正在进行开后苞的准备工作。‘啊!’小指朝着一丁点儿大的菊花戳了进去,紧闭的门户遭到突袭,更是将来犯的敌人紧夹不放。她一下子清醒了。我要她打开门户,她缩缩放放地也只不过把屁眼再弄开了一点点,我的小指也在那边帮忙大挖特挖。 看起来好象没有太大的效果。我抓住两片雪白臀往外分开,拇指抠住屁眼向外拉。抽出肉棒一看,够湿了,甩一下还滴了些汤在床上。马眼对住屁眼,手拉着 一顶,也只不过进去了一个龟头。‘啊啊!好痛!’吸口气,心中默数一二 、一二 ,接连着十几下,把整根肉棒都戳穿了进去。花了许多力气,终于小腹贴着臀肉了,心中觉得十分满足。辣妹却是又痛又累,大概颇不以为然。 菊花虽美,却令人难以放肆。小屁眼紧闭如斯,我只能够缓缓地进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声不断,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淫水抽干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痛。于是我拔了出来,辣妹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很快地又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肉棒找到了温柔的慰借,正在那里补滋补滋地滋补呢!等到泡澡泡得够了,又生龙活虎地跑去当拓荒者,辣妹也开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后来我发现,插进阴户的时候,她会满足地发出一声‘喔!’插进屁股的时候,她会疼痛地发出一声‘啊!’我轮流插弄这两个洞,让辣妹发出不同的叫声来取悦我。有时候我故意从阴户拔出来又插回阴户去,她就会‘嗯啊~’地长声淫叫着。 只是插了许久,她始终不习惯肛交。‘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觉得后面很痛,一点都不会舒服。’‘这样啊?那先不要弄后面好了。 ’于是我专心地钻前面的穴,两手把着雪白的臀肉,加速 弄着。辣妹也全意享受着我的卖力。 终于她又泄了。我趁着她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让她水流如注。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在她还来不及抗议前方空虚的时候,重新造访干涩的后庭花,最后冲刺,将热腾腾的精液射了进去。她被这么一烫,触电般弹了起来,空旷的小穴又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桨,然后俩个人一同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坏!哪有人丢在后面的?’‘没有人这么干,我们这么干才刺激呀!’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轻捻着她的乳头。俩个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语没多久就变成了软语呢喃,梦里再相会了。 ×××××× 早晨,耀目的阳光照射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来翻去地把我也给弄醒了。醒来的我发现她的乳头仍是垂手可得,就开始继续昨晚的睡前运动。烈阳加毛手,辣妹睡不着了。翻过身钻进我的怀抱,毛手没有奶头可捻了,拉过棉被罩在辣妹的娇躯上。 她好象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来。‘对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到我住的地方┅┅’‘喔哦!’她还没有问完我就露了馅儿了。她看着我一直笑,我也对着她笑。‘变态!’‘以前是无鱼虾也好嘛!’ ‘那以后呢?’‘我们还会有以后吗?’这话一说我有些后悔,纵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这么早点破?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后默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戴上胸罩,穿好衣裙,弯腰捡起了她的包包。阳光依然灿烂,和风依旧徐来,我的心情却不由得开始阴暗。忽然我眼前也一暗,头上一凉,我伸手一抓,还没干透的红色三角裤!‘给你作纪念。’‘那你现在┅┅’她娇笑着想跑,我赶快跳下床,追过去拦腰一抱,另一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摸,我摸到的是浑圆又有弹性的小屁股,触手柔细,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抠了进去。不忙,早已是湿的了。 二话不说,我抱起她抛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条美腿就任凭她挂在床沿,左手领着肉棒一送。‘噢!’又连在一起了。 ×××××× 在那之后,辣妹除了忙着准备婚事以外,更不时偷闲来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纱照,晚上陪我睡觉。偷来的总是比较美好,在拜完堂后溜进洞房偷奸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别提了。结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彻夜狂欢当贺礼,插得她全身汤汤水水。隔天还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当新娘的。 1998.11.6" }, { "text": "我爱辣妹(续)(1)\n(一) 辣妹结婚了。 婚礼当天,我们这票猪朋狗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帮忙跑腿打杂然后喝上两杯庆祝存货出清。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怎么觉得这陈绍有点酸呢? 新郎、新娘敬完了酒,有人起哄说要亲新娘,辣妹也很大方地答应了。我既然没有摆出新郎不是我的苦瓜脸,自然也就笑淫淫地跟着大伙儿一起去捞点便宜。艳红的双唇已非我所能泄指,生春玉颊将会是最后的温存?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抿着嘴浅笑着,没有多说什么。 保驾的新郎倌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微笑,仿佛在向我们声明∶不管你们以前跟她多亲密、多要好,今后她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戏不是不能再演下去,只是歹戏不必拖棚。接下来的闹洞房是新郎得到了好东西要和他的好朋友分享,与我这种女方亲友无关。父权社会里的喜庆游戏,可有人问过新娘的心里怎么想?我跟欠哥说忙整天累坏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众人皆乐我独戚的场合。 是的,辣妹结婚了。 ×××××× 睡不着。 辣妹不知是几时来的,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在我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用意之前,她已经脱掉了衣服,左手轻掩着趐胸,右手微微挡着桃源。我,目定口呆。她也只顿了那么一下,就朝着我走来,莲藕般的玉臂圈上了我的脖子。 突然她消失了,我也醒了。原来我睡着了,那只是一场春梦。 睡不着。 熟悉的床,没有我在上头难眠地翻来滚去,而是辣妹在那儿绽放着海棠。我贼兮兮地掩了过去,想要让睡美人惊登极乐。突然我发现正明就霸在辣妹身上,丑陋的肉棒插在辣妹的小洞里。他淫笑着连连抽动,不理会辣妹痛苦地哎哎叫着,我大叫∶‘不要~’ 床上没有了美女,野兽也消失了,只剩下满头冷汗的我。原来我睡着了,那真是好一场恶梦! 睡不着。 睡不着。 不敢再睡。 点亮台灯,拿出日记本,翻到今天这页,写下了‘我失恋了’四个字,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我爱上辣妹了吗?那个交往多年,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辣妹?那是爱吗?还是肉欲?也许只是种失落?我不由自主地往前翻去,一页一页回味着我俩的过去,共同的欢乐与共同的悲伤,蜜里调油与呕气斗嘴。翻完了这本,又拿出前一本,不知不觉地桌上堆了高高的一叠日记本,直到--没有记载了,是辣妹逼着我养成写日记的习惯的。 天亮了。最后我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日记本湿了一片,我宁愿相信那是口水。 ××××××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良良~想不想我啊?’‘想~想你有没有帮我带土产回来。’‘真是的!我待会儿过去你那里。’‘你--’‘嘟~’ 是吗?辣妹回来了?我放好电话,望着窗外,感受那一股事不关己的嘈杂与烦闷。也该起来了。从棉被底下滑出来,对着墙上的大块玻璃,看了看那个陌生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去盥洗。 辣妹来得很快,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动作太慢。门铃已经响了,我穿着睡衣就跑去开门。‘天哪!你怎么了?’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是故意夸大想要吓我,倒象是被我给吓到了。我摸摸自己的脸。会很糟吗?刚刚看起来还觉得是这几天来气色最好的模样。‘你生病了?’ ‘没有呀!’ 走进我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头。桌上、地上,不是泡面的空碗就是饼干盒。垃圾没有倒,好几个篮外空心的纸团掉在垃圾桶外。‘你这两个星期是怎么过的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骗人!’她把我推到镜子前面,指着镜子里的那个人。‘那是谁?’‘不就是我吗?’‘那是你吗?两个星期前你长这个样子吗?’‘两个星期前我长得┅┅我忘了。’辣妹看着我,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怜悯,说话却是那么地斩钉截铁。‘两个星期前你如果长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的婚礼丢人现眼!’ 仔细回想起来,婚礼那天,有个忙里忙外的家伙,跟这人长得蛮相象的,只是没这人瘦,脸也比较有肉,少了一嘴胡子,头发梳理整齐,有神的双眼黑白分明,不象镜中人有着一对怪异的红眼睛。‘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很少听到辣妹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没有什么┅┅’看到她脸色不善,我强笑着。‘欲火焚身啦!可以了吧?’ 咄咄逼人的质询者变成了一切罪恶的根源,立场完全颠倒了。 她看着我,看了老半天,没有继续追问。‘还没吃晚饭吧?’‘今天还没。’她看着我身上的睡衣,又皱起了眉头。‘昨天呢?昨天没吃晚饭吗?’‘睡到下午,吃一顿饱两顿。’‘两天来只吃了一顿?’‘反正不饿嘛!’她白了我一眼。‘我去给你煮点东西。’‘胃药用完了哟!’‘是泻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 几分钟后,我走进了厨房。‘你煮了什么?’‘粥。’‘我可不是病人啊!’‘连泡面吃完了都不去买,有燕麦粥可以吃不错了。’ 我闻到了一股火药味,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她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一汤匙一汤匙地把粥吃完。‘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早点儿睡。我要回去了。’我看了看时钟,其实还不怎么晚。‘门旁边那袋是给你的,先不要拆。明天我再过来。’说完对着我温柔地一笑,甩着长发出去了。 ××××××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房子有人整理过来,我知道她来了。‘你起来啦!小懒虫。’她笑得很甜。我看到她手上的锅铲,忍不住又想取笑她。‘怎么?嫁了人,愈来愈贤慧了?’‘我打你喔!’看着她绷着脸佯怒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饭后,我走到客厅,辣妹坐在沙发上,我却不知道该坐哪儿。以往的这个时候,我们都挤在一起,一双手胸啊臀的捏弄不休,可是她现在是人家的老婆了。我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指着那个放了一天的纸袋故作轻松地问道∶‘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给我?’没想到她的脸却一下子整个红起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其实┅┅也不能说是要给你的┅┅那是┅┅那是┅┅’我正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辣妹自己走过去拿了个盒子出来,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拆开包装拿出了一团东西。‘是衣服吗?这有什么好┅┅’喝!竟然是情趣内衣! 辣妹虽然低着头,还是看得到她在吃吃地笑着。接着她抖开那件情趣内衣前面后面展示了一下,又放回盒子里,然后就开始在我面前脱掉了上半身的所有衣服,还停下来让目定口呆的我盯着那对久违了的肉球好一阵子,才拿起情趣内衣穿上。再来是牛仔裤,要脱内裤的时候,她突然又害羞起来,转过身去,让我欣赏着光滑浑圆的雪臀因为轮流抬起左右脚而上下翻腾、暗处开阖的绝妙镜头。从盒子里拿出成对的小裤裤,又慢动作重播了一次。最后又转过身来,摆出一付任君品尝的模样俏立在那儿。 我站了起来,还有我弟弟。猛然冲了过去,两手一伸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急呼呼地就跑进卧房,把她扔上床,整个人压了上去。粗鲁地揉捏着她的丰胸圆臀,贪婪地舔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丝毫也不怜香惜玉。蝉翼般的情趣内衣,就象是在诉说着∶‘穿上我,你就会像什么都没有穿一样。穿上我,就可以让你的他变成大色狼。’虽然隔着一层轻纱,我仍然可以直接啃噬着她的美丽花房与耀眼的珍珠,并且饮用着取之不尽的甘泉。一直到我听到了她的悲泣。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过她浪成这个样子,因此一时间还没有弄懂她的意思。‘给我!快给我!’ 大概是前戏长得离了谱,把她的情欲挑了起来,却忽略了她下面的需求,没有给她充实,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穴也挺上了半空中。我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揭开了她的盖头来,请出新郎倌,全力挺进。‘啊啊~’‘妙啊!’洞房了。 猛烈的挺动,完全无法打击到她。辣妹鼓动着腰,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将小腹往上一下一下地迎凑着。我将她的两腿拉高,让我俩的下体更加密合,插得更深、更狠。 突然她把腰一挺,两手在床上一撑,上半身整个翻了起来,趴在我的身上,玉臂围在我的脖子上,两团粉肉跳上跳下地在我的胸前摩擦着,腿也勾了起来箍在我的背后,悬空的屁股疯狂地筛动着。我抱着她,剩下的唯一工具雨点般地朝她的嫩颊粉颈吻着。当我终于将目标锁定在鲜红美味的樱唇时,下半身的激动也到了顶点。强劲的热流冲进了蜜壶,没想到反击也滚滚而来。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除了下体的抽动外,再也没有力气去移动一根小指头了,就这么结合着歪倒在床上。 ××××××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玩弄着我的胸毛,我也老实不客气地抓着带劲儿的屁股肉。‘你今天好骚!’‘还说呢!猴急得跟什么似的。哪有人那样子抱新娘进房的?’‘也没有哪个新娘水这么多的吧?’她捏了我一把。‘他一定是没有能力满足你。’‘少臭美了!只是┅┅’‘怎么样?’‘跟喜欢的人做,感觉不一样。’愈来愈小声,她把脸藏进我的怀抱,不敢看我。‘小晶。’‘嗯?’‘我爱你。’‘我知道。’ 1998.12.4 (二) 激情过后,辣妹痴迷地下床,拿起沾满浆汁的情趣内衣,走进浴室洗涤。我跟着进去,搂着她光溜溜的身体,顶着她的小屁屁,磨磨蹭蹭,搞得她洗不下去,把我轰了出来。 洗好,晾好,她走到客厅找回扔了一地的衣服穿上,我则捡一捡那些包装纸,打算拿去丢掉,却发现袋子里还有一个小盒子。‘这是什么?’‘啊!那个┅┅’她掩嘴轻笑着。‘又是什么古怪玩意儿了?’‘才不古怪呢!’她跑到我身边,在我的耳朵小声说∶‘是┅┅保~险~套~’这小妮子!花样可不少。‘怎么?结了婚了,怕替我生了个野小子?’她脸一红,却摇摇头。‘有颗粒的喔~’‘哼!结果都是你要用的东西啊?’‘你要反过来戴也成啊~’我想捏她的脸颊,她笑着躲开了。‘怎么今天没有拿出来用?’‘还好今天没有拿出来用。你今天那么狠,再用这个,小穴会受不了。’说着说着她已经穿好衣服,要回去她老公的怀抱了。我拿高那盒保险套摇了摇,对她说∶‘下次再来试试。’她对我扮了个鬼脸。 ×××××× 婚后的辣妹,多少有些改变,最明显的就是胸罩的尺寸大了。可不是上围的尺寸大了,就算是两个人揉也不会大那么快。以往她总是用小一号的胸罩把那对豪乳包得紧紧的,现在不了,大概是比较不怕引人注目了吧?养眼是养眼,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想要搓面粉团也是蛮辛苦的,幸好她都会帮我消除这痛苦。 有了老公,也就不能留在我这里过夜了。虽然说是有一种偷情的刺激,却少了心理上的慰借。不是只有女人想要在高潮过后依偎着结实的胸膛,男人也想要在释放后搂着白肉沉醉在诱人的发香里呀! 不满归不满,老婆是人家的。辣妹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亏欠我,帮我介绍女朋友是愈来愈勤快了。当然以前她也帮我介绍女朋友,只不过现在介绍是介绍,讲话却总是酸溜溜的。而我呢?只要那个女孩子不合我的意,回来后我就会狂插她一顿当惩罚,总是要干到她哭爹叫娘地说下次要介绍更好的我才罢休。自从养成了这种习惯以后,我找女朋友就更挑了。 还有嘛┅┅嘻嘻!她愈来愈会叫床了。听她说,正明逛惯了花街柳巷,她忍着羞默默承受,他反而觉得不太习惯,不仅开导她爽就要叫出来,还亲自教她怎么叫呢! ×××××× 不吵不闹不算夫妻,不过来得有些快就是了。蜜月回来才一个多月而已,他们两个人就吵架了。这倒不是辣妹告诉我的,而是正明讲的。 有一天他突然找上门来,我还以为是来捉奸的。分宾主坐下,客套几句,他切入正题∶‘我们吵架了。’‘啊?’‘我跟她提起一件事,她不太能接受┅┅’‘什么事这么严重?’‘嗯┅┅是关于参加一个俱乐部的事情┅┅’‘咦?参加俱乐部也能吵啊?’‘是┅┅是换妻俱乐部┅┅’ 我傻眼了。‘是┅┅是交换妻子的那个换妻?’好蠢的问题,可是我一时之间只能够挤出这句话来。‘是。’正明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只是垂下了眼光不敢看我。我脸也拉下来了。‘你逼她去给别的男人玩弄?’‘不是,不是,她不肯就是不肯,我也没有逼她┅┅’‘那么是┅┅?’他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后来,她就不肯让我碰她了┅┅’‘啊?!你们分居了?’‘没有,没有分居,连分房也没有,只是她不让我碰她┅┅’‘哈!才娶到美娇娘没多久,就想搞这些风流玩意儿的,这个我帮不了你。而且我本来就是站在辣妹这边的,能帮我也不会帮你。’‘我是想┅┅’‘什么?’‘小晶很听你的,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要我去跟她说,你不换妻了,要她对你停止制裁?’‘这┅┅’‘怎么?难不成你要我劝她去给别的男人玩?’‘不是,不是,你只要让她消气就好,我没有要你劝她去换妻┅┅’‘然后呢?你自己来逼她去?’‘不会,不会,她如果不愿意,那就不要去,我不会逼她的┅┅我自己去。’ ‘咦?’我又傻眼了。换妻就是交出一个自己的妻子,换回一个别人的妻子,没错吧?还可以自己一个人去?‘那家具乐部┅┅能赊能借。’‘啥?’‘就是说可以一个人先入会,另一半以后再参加也没关系。’我了解了,真是其心可诛!‘所以你要自己先入会,先玩了别人的老婆,以后辣妹不想让人玩也不行?’‘不是,不是,还可以用借的。’‘借的?’‘就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也没关系,只要是固定的,不是随便找来的都可以。’‘你去哪借?’‘小雯┅┅’ 两手往桌上一拍,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禽兽啊?这是乱伦啊!’小雯,是正明的妹妹,很乖巧的女孩子。‘只是┅┅只是换给别人,我自己不动她,不算乱伦,不算乱伦。’‘还没有嫁人的女孩子,你就要把她丢去给人糟塌,你有没有为她的幸福着想过?’他无言以对。‘还是说小雯早就千人压、万人骑了,不在乎这么点儿小场面?’‘不,小雯很乖很纯的,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她┅┅还是处女┅┅’ ‘真浪费!’我自言自语着∶‘还不如给我受用。’没想到正明却相当赞成。‘对!对!你一定会好好地对待她的。由你来得到她的第一次,真是再好也不过的了!’‘你疯了!’ 我觉得十分没力。‘我会劝她结束冷战,如果她还不打算跟你离婚的话。其他的不必再谈了,请吧!’ ×××××× 几天后,我代表辣妹跟他约法三章。‘第一,你不能逼她去跟任何人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要换妻,你自己去,与她无关。’‘当然!当然!’‘第二,风流归风流,家庭你还是得负责。不准把女人往家里带,不准生孩子回来吵吵闹闹。’‘应该的!应该的!’‘第三,不要泄病回来,害了她,害了未来的小孩。’‘当然!当然!’ ‘第四,她是你的太太,要玩女人私底下去玩,不要搞到满城风雨。 ’‘这个自然!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第五,你玩女人,她管不了你,她要去找别的男人,你也不能干涉她。’‘这┅┅如果是只有你就算了,还要跟别的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的话┅┅’ 我吓了一大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是跟我也好,是跟别人也罢。她既然不来过问你今天又交了哪个女的,你也就不能够管她要跟谁好。’‘好吧!这我也答应了。’ 达成协议,正明高高兴兴地离去了。虽然有人说男人可以把性跟爱分开,不过分得这么开┅┅ ×××××× 当晚,我抓着辣妹的腰,把粗大的肉棒捅进她的后庭花,狠狠地抽插着。没错,这是惩罚。‘说!你为什么把我们的事情跟正明讲? ’‘我没┅┅哎┅┅啊┅┅轻点┅┅我没说啊!’‘还说没有!’‘我只是┅┅又顶到了┅┅我说他要去玩别┅┅别的女人,我就要跟你┅┅啊┅┅会痛啊!’‘这种话能乱说吗?’‘啊┅┅饶了我┅┅下次不敢了┅┅’‘还下次?’‘没有下次┅┅嗯┅┅不要了┅┅小屁屁裂开了啦!’‘怕什么!大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 结果她被我插伤了。雪白的屁股,小巧的屁眼,红红的鲜血渗了出来。我怜惜地爱抚着她的美臀,为她舐净伤口。她一缩一缩地闪躲着,不知道是因为敏感,还是因为疼痛。小嘴微嘟着,一付受了委曲的样子。 ‘要不要我弄些蜂蜜给你舔?这样子比较不会痛。’‘你好色情喔!’‘什么嘛!这样很舒服的。’她将信将疑地望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到厨房去拿了蜂蜜来,打开盖子就往她的小穴里倒。她被冷得直想逃,我一手抓住了她的右腿,身体半躺下去压住了她的左腿。摇着瓶子猛倒,最后连瓶口都塞下去抽插着。辣妹无法动弹,只能够‘呀~呀~’地娇吟着。等我将瓶子拿开的时候,蜜壶早就装满蜜了。 搁好瓶子,我放下身段,逞口舌之利,开始享用鲜花与蜜汁。舌头在外面舔是一种刺激,浓稠的流质在身体里灌来灌去又是另一种感受。两面夹攻之下,辣妹疯狂地摇着头,小腿蹬个不住。没多久,蜜汁就有两种口味了。 十分美味! 好容易她才清醒过来。喘着气,问道∶‘不是要弄后面吗?怎么你倒在前面?’‘傻丫头!我唬你的。你后面有伤口耶!乱倒东西不怕痛吗?’‘啊!’‘要不要我给你倒辣椒酱?’‘不用了!谢谢! ’我舔了一嘴蜂蜜,把她高举着的两腿一压,亮出红红的屁眼,一口就舔了进去。‘啊~’ 1998.12.13 (三) 星期六晚上,我正闷得慌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个女孩子站在那儿,对着我腼腼地笑着。洁白的衬衫,草绿色的背心裙,乌黑的秀发用发箍箍了起来,白白净净的脸蛋儿薄施脂粉,暗红色的大衣拎在手上,还提了个不算小的包包。这个女孩子我认得,她,就是小雯。 那荒唐的主意,我不能说不期待,只是没想到真地会实现。‘哥哥叫我来┅┅’音量从正常到静音,眼光从平视到观鼻。要个黄花闺女自己开口说‘我是来让你开苞的’的确有其困难。我接着说∶‘要我帮你破身,好过几天去换妻?’她无言地点点头。 她哥哥不珍惜她,我也不必当柳下惠。反正我已经帮他争取到了风流快活的自由,收这酬劳我也不会问心有愧。 我带她进卧房,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听到这么简单明了的命令,脸一下子全羞红了,可是行动上却毫不迟疑,不急不徐地脱掉了外衣,解下胸罩,双手抱胸,站在床前朝我望来。‘手放下。’她依言垂下手,露出了粉嫩的双乳。她的上围不能跟辣妹相比,小一号的身材,就算再发育也有限。不过形状倒相当美好,不会大到像木瓜一样。鼓鼓胀胀的,红润的乳头微微向上。我迎上前去,伸出双手捧了捧,觉得还是有点儿沉,晃动起来一定很销魂。捏一捏,既柔软又有弹性。捻起乳头轻轻转动着,早就紧闭着双眼的小雯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我放开了她。‘内裤呢?’她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我,大概她以为这是要留给男人来脱的。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自动地弯腰脱掉了最后的屏障,然后坚决地两手遮在那撮稀疏的柔毛前面。我想拉开她的手一窥妙处,她不肯,我也不急。 ‘过来帮我脱。’她倒是听话,走过来为我宽衣。脱衣服两手都得用上,你还拿什么遮奶、拿什么遮阴呀?除了一饱眼福以外,我更趁着她从我身旁走过要绕向后面的时候,一手就撩了上去,结实地握住了她的蜜桃。她惊叫一声,想要后退,我已经闪身到了她的背后顶着她,左臂环住了她的腰,手还握着一只乳房揉来揉去。 惊吓过后,她倒是没有怎么挣扎,只是浑身无力,一直软软地要溜下去,尤其是在我的食指开始插入勾出以后。 就这么半抱半拖着她,我倒退几步坐到床上。小雯也一屁股坐在我身上,然后就要往旁边倒下去。我借力把她整个身体往上一翻,让她趴在床上。拍拍她的最高点屁股,在她还只能够喘气的时候,偷空解决了脱到一半的衣服和裤子。 我又把她翻成正面,赤条条地爬上了肉床。用火热的小弟弟压着她的小妹妹,让她也跟着火热。两手合握,握稳了她的左乳,趴下去舔着乳房的根部。辣妹的这里是敏感带,每次一舔她就完了。同样的招式用在小雯身上,很快地她就紧皱着眉头,不适地挺腰扭臀,光滑洁白的肚皮也一跳一跳的。 左手一摸,底下已经有水了。虽然还不是很湿,但对我来讲已经够了。我挺起上半身,扶着龟头抵在蜜桃的裂缝出汁处,上上下下地刷着。细细的毛刺激着我的龟头,愈刷肉棒就愈硬。热呼呼的肉球顶着她的穴口,愈刷阴毛就愈黏成一团。 该开始了。 顶正方位,腰一用力,龟头挤开了阴唇,塞了进去。小雯头一仰就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只是干喘着。龟头被肉套子紧紧包住,很爽!可是我想整根肉棒被缠紧会更爽,于是就再用力向下一挫。她‘嗯!’的一声,多进去了一小截,可是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剩下的路要自己来开辟。我没有多给她休息的时间,鼓足了劲,重重地戳进去! ‘啊~~~~~’惊动夜空的少女悲鸣声中,结合的地方流出了一缕血丝,把白色的床单缀上了红花。 处女穴果然肉紧!当初辣妹的第三次我已经觉得很紧了,却显然还不如这个。我舒服得眯上了眼睛享受着,让柔嫩的肉套子紧箍住我肿胀得难受的部位。双手乱挥,摸到一对肉球,就开始大力地抓。‘啊!啊!嗯~嗯~’我睁开眼睛,小雯用仅存的一点点神智,压抑着自己不要尖声大叫。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抓住棉被,从深深凹陷的抓痕、快要咬破皮的嘴唇和滚滚落下的泪珠,可以想见她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在干什么啊?她哥哥再怎么烂,她都只是无辜的牺牲品啊!我不但没有怜惜她,反而还恣意地摧残她。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我将她半抱了起来,舔去泪滴,爱抚着她的乳房。‘小雯,是我不好。我想要快一点解决,才不会让你痛太久,所以力气用得比较大。会不会很疼?’她摇摇头。‘我知道会痛。女孩子总是要痛这一次的,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责怪自己。’傻女!你还真信呀?幸好还来得及,从现在开始温柔地对待她吧!我轻轻捻着她着乳头,吻着她的粉颈。‘把身体放轻松,不要紧张,这样子才不会痛。’‘嗯。’ 一路吻到了她的耳后,悄悄地对她说道∶‘哥哥要让你爽。’她全身一震,满脸通红。‘哥哥最坏了!’我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与香甜滑嫩的对手相缠,热情地吸吮着。 底下当然就不敢放肆了,不过还是蓄势待发的肉棒要不安于户地跳动着可就没办法管了。被我这么上下其手了一番,她的小荷包也从重创中复苏了起来,偶而也会夹紧、放松、夹紧、放松,同时也开始洒水灭火了。只是杯水车薪,哪里能灭得了熊熊欲火呢?我扭动屁股让肉棒去挤开四壁。‘好妹妹,还会疼吗?’她摇摇头。‘那哥哥要动了喔?’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终于决定把羞红的俏脸藏在我的怀抱里。 我把肉棒拉出来到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她全身抽搐,仰头挺胸樱桃乱舞。两眼无神,小嘴半开,一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我又把肉棒挺进去到小腹贴着小腹, 毛缠着 毛。她还是全身抽搐,仰头挺胸樱桃乱舞。两眼无神,小嘴半开,茫然不知所措。这我可搞不懂了。我伸手制止了那两颗不守秩序的樱桃。‘啊!’‘妹妹你是在拔牙吗?’‘拔牙才不会那么痛呢!’‘不是早就不痛了吗? ’她一时语塞。生平第一次有异物塞进了自己身体里,也是生平第一次有东西从身体里抽出去,要说她能够清楚地形容出那种感觉,那也很厉害了。 于是我开始进行活塞运动,一面还招呼小雯来看。‘你看!我的身体在你的身体里面呢!’火辣辣的成人画面严重地刺激了她,她惊叫一声,闭上眼睛别过了头。‘怎么不看呢?你看你看!肉棒塞进去了,又拉出来了。啊!连你的穴肉都拉出来了。好多汁耶!’她两手着耳朵,疯狂地摇着头。‘我不听!我不听!哥哥最坏了!’我用嘴制止了她的啼叫。 和缓的长程抽插,逐渐融化了她的玉体。动作虽然不狠,但是因为她的小穴很紧,刺激一点也不曾减少。时候一久,香汗淋漓的她无法再矜持下去,咬着下唇的贝齿后方间歇地吐出‘啊┅┅啊┅┅哈啊┅┅啊┅┅’的娇吟声。突然她闷哼一声,全身都停止了动作,只有小穴在忙碌地放水。我也感到十分地痛快,不想忍也不能再忍了,阳精一股股地烫着她的穴肉,她开始激动地抖着。在小弟弟停止喷射的时候,她也无力地软在床上了。 小美人儿静静地躺着,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使得坚挺的双峰上下起伏,令人眼花撩乱。眼皮微微地张开了,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经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才看到了我。没有说什么,脸上除了慵懒的神情以外,又浮现了两朵红云。 我又开始抚弄她的趐胸,她并没有表示反对,于是我得寸进尺地俯下身去舔着。她无力地抓着我的头发。‘讨厌!哥哥,不要!’‘不要也可以,你要听哥哥的。’‘人家还不够听话吗?’‘你先站起来,让哥哥好好欣赏。’她乖乖地站了起来,一手遮着胸部,一手挡着私处。我看她,对她温柔地一笑,她也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一笑。眼光往下,有障碍物。‘手。’她无奈地放下手,却又跑到下面去加强防御了。视奸了她的奶,又向下侵略。‘不要再遮了。’‘那里没什么好看的。’‘那里最漂亮了,哥哥好想看。’‘好丢脸喔!’‘听话。’她蒙着脸,任我鉴赏她最诱人的部位。 我悄悄溜下床,蹲在她前面,仔细观察。雪白双腿的根部,稀稀疏疏的毛发,掩盖不住的粉红色嫩肉,闪亮着湿润的光泽,不自觉的收缩,又挤出了几滴红红白白的液体。我拨开门户想看清楚里面,意外的接触把她吓得退后了两步,睁大了眼睛惊惶地看着我。 我笑笑。‘上床去。’她爬上床去,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又回头看我。‘面对着我,靠墙坐好,两脚打开。’她脸又红了,可是还是照着摆出了羞人的姿势,只是我没说不能遮着,她就又把两手挡在那里了。没关系,这并不违反我的心意。‘自摸。’‘什么?’‘你有自慰的经验吧?现在就自慰给我看。’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太┅┅太丢脸了。’‘你以前都没有自慰过?’‘有是有,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快要哭出来了,可是我却笑了,她也随即发现不小心承认了,脸就更红了。‘哥哥算是别人吗?’‘可是┅┅可是┅┅’‘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帮你蒙着脸。’ 她嘟着嘴。‘哥哥都是这样!’算是同意了吧?于是我伸出双手,掩着她的小脸。 自欺欺人的遮羞,对她来讲似乎是相当大的安慰。她开始按着阴部画圆,画了十来圈后,伸出食指轻巧地插了进去抠着,并且翻弄着两片阴唇。爱液再度渗了出来,小嘴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声,小雯已经陶醉在自己的美妙挑逗里。我放开了手,早已紧闭着双眼的她毫无知觉,我更可以专注地欣赏美少女所主演的成人片了。 灵巧的手指掌握了珍珠,只要轻轻地一按,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弹动一下。捏住转一转,更是会保持好几秒的僵硬。似乎是要避免过度的兴奋使得游戏提早结束,又回到了以手指侵犯花蕊的旧戏码。这时我发表意见了∶‘怎么不再进去一点呢?’小雯睁开了眼睛,看看我,看看自己的私处,又看看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会痛的。’‘傻妹妹,以前是你原装货,所以会痛。现在已经拆封了,还怕什么痛?’‘对喔!’话是这么说,毕竟她对这个动作相当陌生,没几下就又变回原先的浅入浅出了。 ‘让我来吧!’被认为工作不够卖力的小雯放开了手,等侯我的教诲。食指加中指,一下子就深深地进入,高频地抽插着。‘啊!’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很快地就上气不接下气。我并没有打算让她直接奔向高潮,所以就停了下来,用手掰开她的私处,舔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的第一个目标是将被污秽了的花蕊舔净,可是她却又倾倒出清泉来帮忙冲洗着。那我就不管了,目标转移到那粒珍珠,不但舔,还咬起来轻轻地磨着,让她无可抑制地高声尖叫,腰疯狂地扭着。然后我开始用舌头 进去她的阴道里,并且用力吸吮着,上口对下口的热吻让她难耐地摇着头。 停。她大口喘着,两脚一开一阖地夹着。我突然舔了一把,她叫了一下。再舔,她再叫。间隔得愈来愈久,她却夹得愈来愈快。最后干脆停下来了,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甜甜的脸蛋。她哀怨地望着我,像小猫般地撒娇着。‘哥哥,不要┅┅’我捞了一把,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多水喔!’‘你欺负我!’急得哭出来了。我哈哈一笑,抬起玉腿,往中间一趴,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她忘情地吟叫着,终于泄得我满嘴都是。 吃饱喝足,我搂着浑身无力的幼齿小白羊儿,轻轻地抚摸着。突然她幽幽地问道∶‘我是不是没有吸引力?’‘不会啊!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因为别人都是马上又要┅┅’我捏捏她的鼻子,她不高兴地拨开我的手。‘傻丫头,你在想什么啊!你今天才刚开苞,受不了一要再要的。你不舒服,我也不会舒服的。’‘喔。’ 突然我的手游到了后山那儿,找到山洞抠进去,她惊叫起来。我放肆地挖来挖去。‘后面也要让我开苞吗?’‘嗯。’她柔顺地点点头。‘今天你太累了,明天再弄好了。’‘哥哥你好好。’可是当我挖过瘾了,继续享受着她的圆臀美背的时候。‘呀~’她用力推开了我,跳下了床,满脸惊恐。‘你┅┅你在那边乱挖,还摸我!’一面摸着自己的背和屁股,一付被污泄了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哎哟!看来不当场插你屁眼你好象很不高兴?’‘不是!不是!’她笑着愈躲愈远。‘还是你要浣肠?’‘不要!不要!’我跳起来抓住了她,还用那根挖过她屁眼的中指去指她的脸,吓得她哇哇大叫。我开心地拍拍她屁股。‘走,去洗一洗。’ 香皂洗那根中指洗了三次,然后装模作样地帮她洗背。说装模作样是因为她已经冲洗得很干净了,当然我还是要趁机会摸摸亲亲她无瑕的背和圆翘的小屁股。 冲洗干净,我拿了大毛巾帮她擦着身体,然后要她也帮我擦。她擦到前面的下面,看到又愈来愈大,不敢擦了。毛巾往我身上一扔就跑回床上去了,拉过棉被裹着身体。我笑着擦干身体,跳上床去,钻进被窝,两个人肉贴着肉。‘来,帮我舔。’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舔?舔什么?’我伸出那根中指。‘舔这个啊!你以为是什么?’ 她的脸却更红了。‘洗得这么干净,不让你舔不甘心。’她笑了,拉起我的手指一口含住,深情地吸吮着。很快地手指就泛出了水光,下面也硬了,顶在她的小肚皮上。‘你┅┅你又┅┅’‘不要怕,今天不会再动你了。用腿缝夹起来就好。’她照做了,我却不安于缝地动来动去。‘哥哥,你┅┅’好象是又湿了。我摸摸她的头,嘻嘻一笑,搂着她。‘睡吧!’‘嗯。’累极了的她很快地就进入梦乡,我看着她无邪的睡相,没多久也睡着了。 1998.12.18 (四) 猜猜看谁会先醒来?小雯有没有晏起的习惯我不知道,不过像处女开苞这种激烈运动,肯定让她筋疲力尽。一睁开眼睛,我就开始欣赏怀里的可人玉体,直到她被我吵醒--算是被我吵醒的吧?硬起来的东西热呼呼地顶着她娇嫩的小腹。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一个大男人睡在她的身边,仿佛吃了一惊。 过了一会儿才讲得出话来∶“哥哥,早安!”我捏捏她的鼻头。“小懒虫!都几点了还早?”她连忙坐了起来。“糟糕!睡太晚了。没有给哥哥准备早餐。”正要下床,有着明亮双眸的她看到了另一个人在跟他打招呼。“这┅┅这┅┅”“这叫晨勃,是男生的生理现象喔! ”“一大早就要┅┅那个吗?”我亲切地摇摇头。“不急。不过,还是要让他得到解放。”“解放?”“用嘴让他出来。”看不出她有排斥的样子,只是扁了扁小嘴。“男生都是这样!” 她跪在床边,先用手帮我套弄着。让白白嫩嫩的小手温柔地握着当然是很舒服,但也只不过是更硬更胀而已,离巅峰还早得很。不等我提醒她,她就张开樱桃小口把我的小弟弟含进去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她的口技相当高明,吮舔吹缠,让我轻抚她秀发的手都动不了了。嘴巴累了就吐出来用舔的,舌头酸了又含进去。虽然没办法整根都含进去,外面那截还有小手服务呢!她不象辣妹会边舔边看我搏取赞赏,只是全神贯注地干着活儿。当她用柔软的双唇轻含着龟头扭动时,香舌也在马眼和龟棱卷动,我终于发射了!来不及含住的她,不但被射了一嘴,连脸上也被喷到不少,然后又慢慢滴到了趐胸、小腹和玉腿。 小雯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又抹起脸上、身上的,看着我,舔了个干净。我满意地微笑着。她却突然抓住了我的小弟弟上下猛套,精液当场又一股股涌了出来,她的手和我的 都糊成一团。她赶紧一口含住,饱餐一顿,最后又舔了个干净,然后才跟我比了个胜利的V字手势。看着她顽皮的笑容,我都说不出话来了。 她拾起内裤穿上,正要找胸罩。“我有说你可以穿衣服吗?”她惊讶地看着我。“脱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衣服是多馀的。” 她无奈地脱掉了内裤。“拿来。”她把缩成一团的内裤递给我,我伸手接过。“哥哥没收了。”“怎么这样?”我不理她,捧着她的内裤陶醉地深呼吸着,她只好委曲地出去了。 ×××××× 不让小雯穿衣服,当然我也不穿。寒天坐冰椅,冷暖自知。臀无裤虽然不太好受,也不能说出口,因为┅┅“哟!”小雯弄好了早饭一坐下去就立刻跳了起来,小手 着小屁股,无辜地看着我。我笑着招呼她∶“来哥哥这边,坐这边不会冷。”她走了过来,却不知道坐哪边才不会冷。我拍了拍大腿,说道∶“这边。”“不要!”她还想逃走,我已经一把把她扯了过来,拦腰一抱,让她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细腻的肌肤紧贴着我,屁股压在热热的肉棒上,两只柔软的乳房轮流在手里滚动,怀里的娇娃似喜还嗔地挣扎着,真是人间至乐! 我拿起她的早餐喂她,她也投桃报李。早餐其实很简单,只是常见的火腿蛋三明治,考验不了她的厨艺,但对我来讲已经很难得了。 三口两口啃了个干净,连她的手指都含了进去,又惹得她娇嗔不已。 还没有等我吞下肚,她已经急着问我∶“好吃吗?”“噗!”我差点把东西都喷了出来。小雯既哀伤又徨恐地看着我。“有那么难吃吗? ”我边笑边回答∶“很好吃!只是我刚好想到一件事情。”“吃饭就吃饭,还在想些什么?”嘟得老高的小嘴仿佛是在说,人家第一次弄早餐给你吃,你却在想别的事情。“我可不是只有在吃饭哟!”“什么?”“我还在品尝你的滋味呢!”“呀~”她一下子跳了起来,逃到了桌子对面。我笑着把还没有喂完的小半个三明治递给她。“三明治很好吃,妹妹更好吃!”她忸怩地接过去吃着,我看到她其实也在边吃边偷笑。 热热的咖啡下肚,饱跟暖都齐全了。我拍拍肚皮。“吃饱了,喝足了,开始困了。”慧黠的小雯立刻就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我┅┅我┅┅我还要洗盘子。”趁她伸手过来拿盘子的时候,大手按住了小手。“扔着别管了。”她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走到她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轻推着她进了房间。 ×××××× 走到床前的小雯,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两手掩着花园,打直的双臂挡住了鲜果,低着头,满脸通红,反而比昨天还要害羞。我没理会她,躺到了床上,然后叫她上床。她听话地面对着我躺了下来,身体却缩成了一团。我轻抚着她的玉背,却听到她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我∶“要┅┅弄后面了吗?”喔!难怪她怎么害羞都是面对着我,原来是害怕我从后面偷袭呀!我大力地摸着她的头,把头发都弄乱了。“先复习昨天的功课。”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看得出她安心了不少。 “你昨天刚破瓜,所以会觉得痛苦,没有什么快感。今天哥哥要让你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面对露骨的挑逗,女孩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很够了。”“不可能,处女是不会有快感的。” “真地有啦!”“有快感?”“有。”少女点头。“觉得舒服?”“很舒服。”点点头。“达到高潮了?”“恩。”猛点头。我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微笑地望着她,她才一下子发现自己说出了好多不该说的话,急忙 住小嘴。 长笑声中,我没有等她抗议,翻起来跪坐在床上,拉高两条玉腿往毛腿上放,开始找寻琼浆玉液的源头。“呀~呀~哥哥不要呀!那里很脏。”“昨晚都吃过了,现在才嫌脏,不觉得太晚吗?”“丢脸死了!哥哥不要啦~”我不理会,只是伸手帮她把脸遮起来。这倒是让她的上半身安静了半分钟--只有上半身,下半身还是扭个不停。 半分钟后,娇啼声再度响起。“这根本没用嘛!还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呵呵!被发现了。我抬起头对她咧嘴一笑,将她的洁白身躯稍稍往前一放,躲在底下偷偷亢奋的小弟弟探出头来,我立刻压着他向汁水淋漓的小妹妹低头。双手一捧那对可人的玉股,往回一拉。“滋! ”“啊~”再度一杆进洞的结果是,溢出的爱液湿透了床单,两条雪白的美腿在半空中踢着,富有弹性的少女趐胸振动不止,就如同落在盘子上的布丁一般可口。 我直起腰来,拉住她的双腿往自己的腰上一扣,开始一下一下地打着桩。每顶一下,小雯就娇吟一声,拱起腰让双乳一振,双脚也向外踢出。等到力道用尽,脚跟又会停摆在我的背上,那我就知道她在催促我继续努力了。 显然这次她已经完全不痛了,不过她的处境并没有因此好转。没有了痛楚的陪伴,饱胀的满足感与摩擦的刺激直接攻破了她的心防。 每当龟棱刮搔着阴壁,皱折就密夹着肉柱。我固然有飘飘然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她更是只能“啊!啊!”“哥哥,好舒服!”“那里不行!”“怎么会?”地乱叫着。玉女,已经变成了浪女。 为了贯彻长期抗战的决心,抽了几十抽我就拔出来了。把她的玉股再往前推,手指放在按钮上打着字,舌奸着她的菊花园,前头的芳草则留给小雯自己去欣赏。“羞死人了!哥哥不要!”妹妹说不要,那就不要好了。只是我的反应比较慢一点,等到我停下来的时候,她除了大口喘着气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是被什么水呛到,小雯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我连忙把她抱起来让她依靠着我的胸膛咳,并且轻拍着她的背,好容易才止住了咳。仔细一看,眼睛红红的,泪花乱转。“不哭不哭,哥哥疼你。” 都已经成为小女人了,还像小孩子般被呛成这样,她也不太好意思,可爱地揉揉眼睛,小声地辩着∶“人家不是在哭啦!”这我当然知道,不过哄法都一样不是吗?“哇~少女的眼泪耶~”我舔去了她的泪珠,她的脸又红了。 纯情的天使,诱人的胴体,下半身却还高举着,把淫荡的部位全数展露,爱液积在雪白的腰部,一不小心就会滚落下去。无邪的她完全不晓得此刻的她散发出了怎么样的魅力,只是我的心跳却愈来愈快了。 “哥哥要跟你道歉。”“不用啦!这没什么┅┅”“不行!一定要道歉!”在我的坚持之下,她很快地就软化了。“那┅┅好吧!” “你可以选择要用肉棒让你达到高潮或是用嘴。”“咦?”“快选吧!”我的脸逼近到她的面前,严肃凝重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奸计得逞。 她想要后退,却被我揽住了无处可逃。“快选吧!”“我就知道┅┅”只能够勉强把脸别向一旁的小雯一付不甘愿的样子。“那┅┅我要那个。”“二选一讲那个怎么知道是哪个?”“那个就是不象嘴巴那么奇怪的那个嘛!”她擂着我的胸膛,娇躯不停地扭着。我有点后悔没有把肉棒放进去,否则就可以饱尝美味了。“两个都不奇怪呀!” “哥哥好坏好坏好坏!就是┅┅就是┅┅肉棒啦!”“小色女,这么快就上瘾啦?”她扭着不依。“你想要哥哥用大肉棒插进去你的身体里,让你高潮,是吗?”她点点头。 煎鱼要煎两面,奸妞也要奸两面。我把她翻了个面,准备来个背后式。“哥~现在是要┅┅”“还没,只是换个姿势。这个姿势可是很多人喜欢用的哟!”“可是好象┅┅好象狗喔!”我在她的耳边吹吹气,轻声说∶“就是因为跟狗一样,所以才显得妹妹淫荡呀!”“讨厌!”身教重于言教,扶着小雯指名要的肉棒,奸了进去。紧密的小穴加上丰腴的美臀,双重享受。我不知道要几重几叠的门户才算名器,不过对我来讲,眼前的少女嫩穴就是最棒的了! 小雯是没有什么床功可言的,连最基本的迎凑都还不会。不过就光是靠本能的反击,就已经快让我缴械了。穴紧就是处女最大的本钱吧!我不得不停止动作,贴在她的背上,猛攻她小而翘的嫣红乳尖,掩护后方的小兄弟整备待发。休息片刻后,再度挥戈直上,而始终没得喘息的小雯只能哭叫着∶“不要了!人家不要了!”我想起了欧美那种放舞曲抽插抽插的成人片,心中暗笑,加快速度律动着。在到达极限之前,让小雯娇呼不已地大泄特泄。 人说少女淫水滋补,想来不假,要不方才怎么老发出“补滋!补滋!”的声音呢?我豪饮了大半,尚留一些予兄弟受用。我让他再插回去洗了个泡沫浴,洗得浑身湿答答的。这个时候的小雯只能够软绵绵地趴着,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了。 软绵绵好,可是屁股翘的高度不太对,我拉着她的腰挪一挪,调整好了先掰开白肉鉴赏一番。嘻嘻!没人打扰还真难得。好看归好看,光看不干也不成,等会儿水干了就难干了。先把食指伸进去。“好紧呀!”我这个大哥开始担心起小兄弟的工作压力会不会太大了。随便抠一抠就罢了,分开皱着的菊眼,请君入瓮。“痛!”你痛我也痛呀!再用力。“哥哥,弄错了啦!”她到现在才清醒了点,却也还没有搞清楚我已经在帮她开拓她的终极边疆了。再用力。“啊~~”破瓜仙乐绕梁。 “哥哥,你怎么弄那里?”下半身充公的她无力扭动,只能回头抗议。“本来就说要给你的后面开苞呀!”“可是┅┅可是┅┅”“用偷奸的你才不会紧张啊!愈紧张会愈痛的。”后半句偷奸才刺激就不用说了。她无话可说,只是微噘着小嘴,哀怨地看着我。我弯身想去亲她,结果却因为更深入而使她婉吟,结果就只亲到脸颊。然后我开始抽送。后面比前面更紧,很难抽送。“哈啊~”“喔~”不好意思,我也陪她叫。幸好是暗渡陈仓了,否则,这么紧的屁眼,要强攻可不容易得手呢! 好不容易她不再哀嚎了,取而代之的是哼哼嗨嗨的轻声呻吟,我想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肛交。偷懒的时间到了,我把肉棒就这么放在里头,忙着把玩面前的圆臀,反正她自然会随着脉动夹弄着。浑圆的美臀柔若无骨,不过这里好象本来就不该有骨头。雪白的肌肤用力一捏就一个手印,拍下去还会弹。不过我不太拍,现在不想要给她更多的痛苦,只是不轻不重地抚摩着,忘情地近观亵玩。 “哥~”“什么事?”“你就这样放着吗?”“要我大力地插你的屁眼吗?”“不要!”“那不放着怎么办?”“不弄就拔出来嘛! ”“放在里面好舒服的。妹妹会痛吗?”“不会。可是胀胀的,一直撑在那边好不习惯。”“就是要让你习惯这种玩法呀!”“什么嘛! 合不起来怪难受的。”“什么东西合不起来?”“不跟你说了啦!” “那我动一动好了。”于是我一边把玩着她的屁股,一边玩起杠杆来了。支点是牢不可撼的屁眼,施力点画着圈儿,受力点就在小雯的后洞搅动起来。“恩!嗯!啊!”我想这声音虽然不代表痛楚,也不会是舒服。不得已,我放弃了那对圆球,一手跑到前面去探望另一对圆球,另一手则开始寻觅那一粒小珠子。 很快地小雯又水汪汪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纤腰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夹得我更加舒适。我也忍不住了,开始大力抽插,让她狂乱地尖叫着。当我将热腾腾的阳精一股股射进去的时候,她被我烫得一次又一次地弹起,同时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我们就这样结合着倒在床上,沾满少女淫汁的手在她的雪白肉体上涂抹着。 沉醉在高潮中的小雯,没有办法感觉到阳具已经悄悄溜出了她的后庭花,不过我却是知道的。我把她翻过来面对着我,柔声问∶“舒服吗?”她低头抵着我的胸膛,不发一语。我心满意足地搂着她,轻柔地抚弄着。感觉很疲倦,不过我并不想睡。好好地享用她一番,等送她回家以后,爱睡多久睡多久。没有想到她也没有睡,大概是昨晚睡饱了。“我刚刚┅┅是不是叫得很大声?”“恩。”“讨厌!干嘛回答得那么肯定?”“你自己要问的。”“你就不能哄一哄我啊?” “如果能让你害羞,都没有声音我也要说很大声--啊!”她吃吃地笑着,我觉得被捏一下蛮值得的。 “啊!”“怎么了?”“还有个招式没有教你。”“人家才不要学呢!”“很重要的。别的不会都没关系,只要任人摆布就可以了。 这个不会可不成。”“那┅┅”我扶着她坐了起来,她一眼看到我两腿间,又开始掩着嘴偷笑。“你不用笑,用嘴可以让他释放出来,也可以让他再硬起来。现在就用嘴吧!”她白了我一眼,白嫩嫩的小手一握,趴下去就要开始为我口交,我连忙伸手抵住了她的额头,她不解地望着我。“傻妹妹,你真含呀?他刚刚才插完你后面呢!”“哎呀!”她急忙放开手。“你骗我!”“呵呵!没想到你真地上当。” 她还气鼓鼓地,突然又好象想到了什么,伸手往后面一摸。“哎呀! 你怎么在后面┅┅”我趁机抱紧她,拉住她的手指往里面一插。“啊!”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洗个鸳鸯浴吧?”她无力地点点头。 大手牵小手,一同去洗澡。两个人上冲下洗左搓右揉弄了个湿湿净净,然后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我先躺进去,再让她躺进我怀里。这浴室可不是设计给两个人用的,不免有些拥挤,不过现在却是愈挤愈好。肉贴着肉,享受她的冰肌玉肤。上头是美乳漂浮在水面,下头是秀发飘逸在水中。我玩弄着她的那些秀发,让她们缠绕着我的手指。 我玩心又起,拿起洗发精,腰一挺,让她浮上水面,洗发精就往她的秀发倒下去。冰凉又清凉的洗发精倒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她惊叫了一声,挣扎了起来。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脚就随她去踢,反正怎么踢也踢不到。“哥哥,不要啦~”她只好哀求着。我泼了些水,她又敏感地震了两下。然后我重新帮她妹妹洗头,她软在我的怀里,象小猫一般地叫着。洗一洗,我又抹了把泡沫洗她的乳房,两处要害同时被我攻陷,她叫得更甜美了。 掏尽了她的力气,结果就是她浑身软绵绵的爬不起来,我被她压着也爬不起来。半扶半推地把她弄出了浴缸,找条毛巾帮她擦干,先赶她出去,再来擦我自己。擦干了跑出浴室一看,她趴在床上,臀部的曲线不受控制地高高隆起,胸部的就只好横向发展。我把她翻了起来,当枕头的双手也跟着转过来掩着脸。“怎么?下面又湿了不敢见人?”“才没有哩!”“那怎么了?”“好丢脸喔!大白天的┅┅” “白昼宣淫才够味呀!”“去你的!” 我拉起她的长发玩弄着,同时却大惊小怪地叫着∶“哇!乌黑亮丽耶~”她的嘴角正甜丝丝地笑着,我又接了下半句∶“都是我的功劳。”她放开手,诧异地看着我,我一把摸在她短发俏丽的小腹上。 “啊!哥哥讨厌啦~”我得寸进尺,趴到她身上,肉棒往她面前一送。“把他舔硬吧!我来帮你把穴舔湿。”“不用了┅┅”话还没说完,大鸡巴已经堵在樱桃小口前面了,她连忙张嘴让他进去,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也开始为她服务了,三寸不烂之舌把两片香唇翻来挑去,跟着又深入妙境卷动着,左手爱抚着雪白臀,右手捻弄着红宝石。 小雯逐渐激动起来,不停地摆腰扭臀,好不容易擦干的花蕊又泛滥成灾了。 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翻身下马,扶着她的腰跨到我身上,要让她来个女上位。我拉着她的手引导龟头抵向阴唇,然后要她坐下,她有些怕,不知道该怎么坐,哄了她两三次,她才大着胆子一屁股坐下去。湿淋淋的小穴没有门禁,她又不懂得拿捏,一下子顶到穴心了,“喔!”一声叫了出来。我笑着扶着她一起一落,练了十来下,拍拍她的臀侧。“自己来。”“喔。”上~下~上~下~上~下┅┅咦?整个人趴在我身上了?她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撒娇着。“人家没有力气了。”“才这几下!你平常都没有在运动呀?”“当然有哇!可是哥哥┅┅哥哥┅┅”“哥哥怎么了?”“哥哥的┅┅那个,在人家里面,人家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没办法,只好由我来帮她,她也把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就这样慢慢地套弄着。因为并不激烈,她又不得不专心地体会大肉棒在她体内穿梭磨蹭的滋味,有时皱皱眉表示难耐,有时一脸茫然。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忍不住用力往上顶两下,让她娇嗔地怪叫着。 边玩边解释女上位的好处∶“穴长在女人身上,男人怎么插、怎么顶,都不如女人自己来容易掌握,左边痒就往左边,右边酸就磨右边┅┅”“人家才不会那样子呢!”“是吗?那让你来个浑身酸痒好不好?”“不要!不要!”“男人玩女人,耗费的体力是很惊人的,偶而也是要休息一下,这个时候就要换女人来采取主动┅┅”讲到这里,我看到她扁了扁嘴,知道她心里头在骂臭男生活该,就狠狠地顶了她几下,手也对应着把住她的腰往下猛坐,她的小嘴翘得更高了。 “连这个都不会,会被人嘲笑,说你是木头美人的。”“人家才不要当什么美人呢!”嘴巴毫不领情,眼光却低下去了。“这个时候,男人还可以一边把玩女人的乳房。”两手放开了她的腰,握到了她的双乳,没有提防的她在惊叫声中整个人又软了下来,变成我撑着她的乳房。她勉强地用力坐稳,不免坐得更肉紧了。 “人家的胸部很小。”她自卑地说着。“不会的,很大了。这样子搓,以后还会更大。”我一面说一面搓揉着,上下同时受袭的她完全趐软了,我只好让她趴在我身上,面对着面,当然手还是继续地揉弄着。她似喜似羞,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闭上眼睛任我轻薄。又顶了几下,我想这招是甭玩了,得再换换。“今天就先这样了,以后要多运动。”“都说不是没有运动了。”“我是说要让哥哥的肉棒塞在里头运动。”“呀~” 我抱着她的屁股下床站着,她也自动地搂着我的脖子。大大的眼睛满是问号∶“哥哥,不是说今天就这样?”“我是说女上位就这样,底下还那么硬,你不帮哥哥解决啊?”“喔。”“这个就是男生超极费力了,叫猴子上树。”她偷笑着∶“嘻嘻!哥哥本来就很象猴子。”“你以为我是猴子啊?看看谁比较像猴子吧!我是猴子,难道你会是树吗?”她看了看我们的姿势,知道又被取笑了,想拿粉拳捶我又会摔下去,只能拿头在我胸膛乱顶乱扭,我的下半身差点被扭得脚软了。 我抱好她的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甩着,甩累了就用走的,让肉棒胡乱地顶着她的穴心,流得满地都是水。走到窗边,阳光正耀眼。 “白昼宣淫就是这样,大白天的,跟大家宣布我们正在奸淫。”“啊!不要!不要!”“大声叫啊!街坊邻居都听到了。”她不敢再叫,只能够胆颤心惊地任我淫弄。我故意就站在那里,按紧她的屁股狠狠地顶,她想叫又不能叫出来,只能够“呜!呜!”地哀吟着。 往左走几步,躲到了窗外看不到的地方。我把她往墙上一靠,正面顶到她的最深处,开始大抽大插起来。大概是知道已经脱离险境了,她放浪地叫着。我痛快了一阵子,又开始走动。她喘了喘气,嗔道∶“哥哥好讨厌!”我猛一个向后转,当她正要被甩出去的时候又把手臂收紧底下一顶,她翻白眼了。看我又要往窗边走去,她紧张得大声抗议∶“不要~”我笑着又一个向后转让她翻白眼,然后跑步到另一面墙那边去,把她顶得张大小嘴却叫不出春声来。 我放开她,让她背靠着墙,两手抓着她的膝盖弯高高提起,让她的屁股蛋儿悬空摇摆,把两个人结合的部位呈现在我们眼前。她回过神来看见这种羞耻的姿势,急得乱叫∶“哥哥不要!好丢脸喔!哥哥不要看!”同时却又伸手索抱。我往前一靠,让她可以搂紧我的脖子,我也抱住了她。虽然看不到肉体交合的淫景,肌肤相亲的甜蜜却更能够让我满足。我开始疯狂地抽动,她也淫浪地地呼喊着∶“哥哥! 哥哥!”她是在叫那个送她来让我蹂躏的哥哥吗?还是痛快得浪叫大鸡巴哥哥?“啊~哥哥!好棒!这样好棒!哥哥!嗯~好舒服!”奇怪了!怎么她对着个体位这么有感觉? 这不是研究性姿势的时候,少女娇媚的叫声让我把持不住,热情已经到了最高峰,热精一股股激射花心。“啊~哥哥~”她的柔情也掀起了最高潮,浪潮一阵阵地涌出,沿着两个人的四条腿,流到了地面上。 我把她放下来,却不分开,就这么结合着走到床边躺下,互相抚摩着对方,回味着方才的激情。 “你那么喜欢猴子上树啊?”休息了老半天后,我这么问。“别提那个名字好不好?”我笑着说好。“因为可以抱着哥哥呀!人家又不是只有下半身的动物。”我听她说得可爱,亲了亲她的小嘴。“你喜欢抱哥哥,以后哥哥天天让你抱。”“厚脸皮!” ×××××× 美女脱衣是出好戏,美女穿衣也同样值得欣赏。小雯居然准备了另外一套衣服,是件洋装,后头用缎带打了个大得吓人的蝴蝶结,我忍不住想拉拉看会不会一拉就全身衣服掉个精光,被她打了一下。 “你哥哥是不是怕我霸王硬上弓,把你的衣服全给撕了?”她嘻嘻笑着给我来了个默认。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她折损的竟然是小裤裤。她嘟着嘴看着我,期待我高抬贵手。“跟我装可怜也没有用,这个要留下来当纪念品。”“哥~”“我也送你一件内裤好了,抽屉里的自己挑。”“谁要你的内裤!”“不想收集的话,至少等一下可以穿。”“哥~”我跳下床开始穿衣服。“哥哥开车送你回去。这么长的裙子,不会穿帮的。”“哥哥好变态。”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念着。 ×××××× 路上,我问小雯∶“怎么样?有没有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她的脸红红的,却不回答。我趁她不备把裙子撩了起来,摸一摸光溜溜的小屁屁,伸长手指往里头抠,也不管是抠进了哪个洞,惹得她又是好一阵子娇嗔。 打情骂俏中,已经到了她家附近。她慌忙地指着前面说∶“到巷子口那边就好。”我把车子停下。“为什么?”“哥哥看到男生送我回家会问的。”“你以前都是这样子偷偷交男朋友的?”她低头轻笑不答。“要不要哥哥当你的男朋友?”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表情有点怪异。过了老半天才撂下一句话∶“都已经不只是男朋友了。”说完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我拉着她的手,不放她走。“叫一声大鸡巴哥哥。”她羞红着脸挣开了,突然又钻进车子里,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哥哥再见。”跑进巷子里去了。盼了几十年的可爱妹妹,老妈好像补生给我了。 1999.1.13 (五) 又是一个周末的夜晚,辣妹来了。“这么晚了你还来?”“来陪你啊!”“不回去吗?”“都说了是来陪你的。”我有点听不太懂,她瞟了墙上的钟一眼,缓缓说道∶“星期六晚上┅┅”怎么样?这通常是她坚持要在家陪老公的时候。“他带小雯去参加社团。”说真的,刚刚还正在想着一个礼拜前帮小雯开苞的事情。“所以你怕我心情不好,特地跑来陪我?”“还有别的理由吗?”“老公跑出去花天酒地,怨妇闺房寂寞。”“我回家啦!”转身就走。我连忙拉着她。“狗咬吕洞宾。”“对不起!”“算了!饶你这一回。”“想到小雯的事,真地心里头不是很舒服。谢谢你特地来安慰我。”难得我诚心诚意地向她道谢,没有嘻皮笑脸的,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哎呀!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多奇怪呀!走啦!”“走?”她气得在我的腰部捏了一把。冬天衣服厚,痛是不痛,只觉得痒。我恍然大悟,欣然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地进房去了。 上床办事,总是如此这般。奸夫淫妇,早已摸熟吻惯。只是今晚的辣妹感觉有些不同。动作特别被动,叫声特别含蓄。肉棒戳刺,婉转哀吟,仿佛不堪承受。情到浓时,紧搂着我声声唤哥哥,又似少女热情无可抑制。春风一度,慵懒无力,娇憨索抱,敢情是天真小儿女。原来,她是在模仿小雯的青涩与羞怯。虽然没看到我和小雯那一夜的风情,倒也似模似样。真是难为她了!嗯?应该没有吧?她可不曾来偷窥春戏兼录影存证吧? 多年来言笑无忌惯了,她这么一捏捏扭扭起来,倒是不由得起了些鸡皮疙瘩。当然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暂且就当她是小雯,疯狂地淫辱奸弄,反正她都挨得起。 几股浓精进了小腹,辣妹只剩情话绵绵的力气了。“喂!”“什么事?”“你真地很喜欢小雯耶!”“谁说的?”“你比以前还要热情。”“比较硬吗?”“三八!”“还不都是你搞的鬼。”“我搞鬼?”“那一付纯情的样子,别有风味。”“所以说你喜欢这一型的嘛!”“小雯今天要是突然风骚起来我也会特别硬。”“强辩。”不跟她吵架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讲话,于是我立刻让她和我都没有办法讲话。 “我可是很疼小雯的喔!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不饶你。”“干我什么事啊!你老公要耍风流,总不成赔了夫人,连妹妹也折给我? ”“那倒是。”想了一想,又说∶“你可不能有了她就撇下我不理不睬。”“拜托!小醋坛子。扯那么远。早点睡吧!” 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睡前还小鸟依人的辣妹,天一亮已经是大开大阖的了。趁着她好梦正酣,套硬了鸡巴往嫩穴一 ,图个自己痛快。梦中惊醒的她,少不了腿夹腰扭,想要报仇雪恨。一个愉快的星期假日,就在早操声中揭开序幕。 ×××××× 星期一总是懒洋洋的无心工作,偏偏事情又会特别多,真想象加菲猫那样大喊一声“我恨星期一!”下班时间一到,东西一扔就往家里跑,回到家才发现一个人窝在家里更是空虚寂寞。 正在想晚餐要如何打发,突然间,门铃响了。会是谁呢?跑去打开门一看,小雯正在那里叫救命呢!“快来帮我拿!好重喔!”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让用力甩着手的她进来。“这些是?”“菜啊! 拿去厨房吧!”“恩?”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是乖乖地听她的话。 她随后也跟了进来,该冰的冰,该洗的洗,开始忙了起来,我只能傻傻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哥哥你在干嘛?”她回头看到了我的呆样,如此问着。“在看你呀!”“讨厌!哥哥出去啦~你这样看着人家会不好意思。”虽然很想继续看,但我还是听她的话出去了。 享用着丰盛的晚餐,就不得不把肚子里的问号清出来,好挪点空间来放食物。“你哥哥叫你来的吗?”她眨眨眼,不明白我的意思。 “没有啊!”“还是嫂嫂?”“也不是。”“那你今天怎么会突然跑来?”她灿烂地一笑。“人家也不知道耶~就是突然想到了那个空空的大冰箱,所以就买了一堆东西跑过来了。”她讲话是那么地自然,就仿佛是在帮不住在家里的哥哥进补一般。怎么会这样呢?我只是因为利害关系而意外得到她的初夜权而已,非亲非故,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看看因受宠若惊而沉思着的我,小雯有些胆怯。“哥哥,你不喜欢吗?”晚餐?还是她?不管是什么,我都没有不喜欢的道理。“怎么会不喜欢呢?高兴都来不及呢!要是天天有就好了。”她感到有点为难。“天天不行啦!还有哥哥呢!”“说得也是。哈哈!”我打着哈哈,她的兴致倒是很高。“现在好多了,因为有嫂嫂在,不煮饭也没有关系。要是以前啊!我要是没有煮饭,哥哥就会弄得乱七八糟的。”“饿肚子?大不了吃泡面?”“才不呢!他会把冰箱里能吃的东西都挖出来,丢在一起乱煮一通,也不知道熟了没有,就这样吃下去,还一直说美味咧!”“真地很好吃吗?”她猛摇头。“吃过一两次就不敢再吃了。好不好吃,要看他抓到什么东西来煮呀!” 虽然要洗的碗不多,总还是有得洗。她不让我帮忙,我就从她后面搂着她上下其手。既然已经有过合体之缘,今天她又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应该不用怕她高叫非礼吧?她全身酸软,盘子也拿不稳了,只好让我跟她一起洗。 要女孩子不看连续剧是很难的,于是我也陪着她看。她看得非常入戏,而我只对挤在一起的少女娇躯有兴趣。摸得她没有办法专心看,气鼓鼓地直给我脸色瞧,我只好放过她。可是只要一进广告,那我就不客气了。不但狼爪子往衣服里伸,连头也钻进去了。非到她急得乱喊“哥哥出来啦~开始了啦~”绝不罢休。 好不容易她熬到看完了,关掉电视,微噘着小嘴瞪着我。“都是哥哥啦~害人家都没有心情看了。”“没有心情,是因为想要了吗? ”毛手已经伸进去一探究竟了,果然已经湿淋淋的了。“才不是呢! 只有哥哥才老想着这些坏事。啊!不要!”“这可不是坏事哟!是好事。”“不要!讨厌!把手伸出来啦~”手是出来了,却沾满了小雯的蜜汁,伸到她的面前给她看。“刚刚是谁说不想的?”她的小脸蛋儿羞红了,转过头不敢看。“都是哥哥害的。” ×××××× 冬天的早晨,如果有比窝在热被窝里更享受的事,那就是怀里再抱着一只甜腻腻的小猫了。我轻搂着她爱抚着,嗅着阵阵发香,感触着肌肤的细腻滑嫩与偶然的蠕动,回想着昨晚的销魂滋味∶她很被动,衣服还是我帮她脱的。比那个时候更羞涩,或许该说那次是认命吧?已经尝过滋味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更禁不起挑逗,很快地就有反应了,变得既湿又软。虽然已经见过世面了,她的小穴依然紧凑,红唇依然娇艳,玉峰依然饱满,粉尖依然挺立┅┅“哥~”“你醒啦?”“啊!早餐。”“别理会,抱着你比填饱肚子重要。”“哥哥不用上班吗?”“没关系,不急。”“可是┅┅人家想上厕所。”真没力!只好放她去玉洞出水。她满怀歉意地跟我行了个可爱的举手礼,光溜溜地跑进了厕所,还锁了门。这丫头! 迟到也不能迟得太离谱,再说她也要上班,自己脸皮厚不怕上司唠叨,可不能害到她。她一出来又很快地钻进被窝里,我轻轻地在她耳边问道∶“速战速决吧?”“什么?”不懂没关系,我用行动来让她明了。当她扶着腰下床时,我问她∶“会不会不够满足?”她轻啐了我一声。 ×××××× 飞走的鸭子煮熟了,我不明白小雯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也从来没有问过。如果说,她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无法忘情,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未免太不象情侣了。她对我就真地象是妹妹对哥哥一样,除了会陪我上床以外。也许搞乱伦的兄妹档情侣就是这个样子吧? 总之,我就这么厚颜地消受着美人恩。三不五时她就会在我家门口出现,小俩口就这么甜甜蜜蜜地混一阵子,接着是一夜春宵,隔天早上经常还加班,然后我开车送她去公司。渐渐地也变得有些公式化起来,虽然这条公式不太有人懂。我们就如此这般地交往着--或者说是交媾着。 小雯去参加社团活动的夜晚,就换辣妹来陪我。说来好笑,去进修的小雯,在性技巧方面可说是毫无长进,倒反而辣妹愈来愈骚浪有劲了。也许是某人在得到了在外头玩女人的特权后就荒废了娇妻的良田,于是我这个共犯就会尽责地代替他耕耘、灌溉。 木头美人则还是木头美人,至少女上位她还是没学会。直到有个星期六深夜,辣妹说她身体不舒服不堪操劳没有来,我正想去睡,门铃响了┅┅ (六) 无聊的夜晚,扰人的门铃声响个不停,不由得烽火着半天。打开大门正要破口大骂,哭红了双眼的小雯已经扑进我的怀里了。“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她一直摇头,却不回答,我只好先让她进到屋子里坐下。“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妹妹?告诉哥哥!”她啜泣着,还是摇头。妹妹,哥哥也很想哭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泪,还是不肯说,只是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小小声地说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傻了。她既然不想说,那我也别逼她,改天再叫辣妹照看着点儿。可是,她还是扭来扭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哥~”拉长尾音撒娇着。“什么事?”“人家想要┅┅”“想要什么?想要喝水?哥哥去帮你倒┅┅”她拉住了正要去厨房的我。 我回头一看,小雯正媚眼如丝地望着我,俏脸满是春意,香唇微启声声唤郎。“人家想要┅┅”咦?脑海中猛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你吃了春药了?不不不!有人让你吃了春药了?”她放开了手,垂下头点了点。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这可有趣了。脸贴着脸,轻声问着∶“很难受吗?”“恩!”她大力点着头。“那你是要哥哥以纯阳之体帮你解去媚毒喽?”她抬起头来瞪着我,大颗泪珠转呀转地就要从大眼睛滴落。“人家这么难过,你还要欺负人家┅┅”话没说完,我拉起了她的上衣,往两旁一分,几颗钮扣绷落地面,两团乳子弹了出来。她尖叫了起来,叫声中却充满了喜悦。 嗅乳香,吻雪肌,她从我的后脑勺紧紧搂住,我空出来的两手就忙着解放她的下半身。白生生两条大腿一解开束缚就摇摆不定,当中的黑影更是来去奔走让我眼花撩乱,我立刻移情别恋。制住动荡的中心,费尽唇舌去安抚她。“受不了了!早就受不了了!哥哥不要再舔了!快点┅┅哥哥快点┅┅”说得也是,挑逗一个为春药所苦的浪荡女煞是多馀。“帮哥哥脱。”她立刻跳起来,把我剥个精光,倒好象是她要强奸我。 她抓住我的肉棒,套弄几下,已经很硬了。跟着用小嘴含住,象肉穴一般地上上下下套着,沾满津液的肉棒竟然闪动着淫靡的光芒。 “你自己来。”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反对了,跨在我身上,小手分开小穴,另一手扶住肉棒对准穴口,一屁股坐下去。“啊~”她满足得眯起了眼睛,我也觉得舒爽万分。 仗着春药的威力,小雯狂浪地套了起来。我正暗自窃喜,她已经软在我身上了,春药可不包她腰不酸、腿不软啊!没力是没力,她还是不停地扭着腰,两粒乳头在我的胸膛上磨来磨去,边哭边叫哥哥。 班长说的,爱她,就是把她给戳下去,用在这个时候倒非常贴切。我把她翻了过来,拉起一条腿往沙发背上一甩,捧起屁股就开始打桩。 空流了半天浪水的小穴遇上了大鸡巴的疯狂抽插,立刻乐极忘形。“好棒!好棒!哥哥,好舒服!啊!我快要┅┅快要来了!哈啊!好胀好满!哥哥!哥哥!啊~” 顶住小穴,享受淫水冲激的快感。看她因倒挂在沙发上而张开了小嘴,双峰随着剧烈的喘息摇晃着,平日明亮的眼眸朦朦胧胧地半闭着,小腿偶而还反射性地蹬着,真想再拉起来插个痛快。不过现在可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我让她在沙发上躺好,正想拿个什么东西来帮她擦擦,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哥哥。”“好过一点了没有?”她红着脸点点头,忽然又皱起眉头。“哥哥,又┅┅又开始了。好热,好┅┅痒。”嗯?药性还没过吗?“哥哥,快┅┅快点┅┅”这会儿的脸红脖子粗可是急出来的。没什么好考虑的,请出还硬着的大肉棒,猴子上树,边干边进房间。她大概也不分什么姿势了,只要有根肉棒着小穴就好了,我也只是图个争取时间而已。 到了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摔,拉起两腿高高地分开来,欣赏欣赏盛开的花朵。然后在淫浪娇媚的催促声中,下体狠狠地摧残鲜花。难怪骂人都骂驶你娘,这模样可不正是在骑机车吗?左转弯~右转弯~蛇行~不过这肉马今天可倔着了,腰扭臀筛蹄乱舞,嘶声连连。小雯向来敏感,今天在药力的催动下更是疯狂,很快地又达到了高潮。耐不住她无规律的扭转和一下紧似一下的夹弄,更让人把持不住的是纯情玉女的骚浪风情,我也把热情射向了她的花心。 欲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她还要!“用你的乳头来磨。”她听话地趴着,两手抓着两奶,把乳头顶到我胯下,从阴囊到龟头,轮流用两颗乳头一下一下地磨着。这滋味不见得强过吹萧,不过初次玩总是倍觉刺激,尤其是这个老嫌自己胸部不够伟大的小姑娘。 很快地,我又已经准备就绪了。大干一场容易,问题是她还会要几次呢?灵机一动,想到了辣妹在跟新婚夫婿一起去蜜月旅行时帮情夫带回来的颗粒保险套。这法宝,外有颗粒,刷在女人的肉穴里,格外有味。里面有一层让男人能持久的药,简单来说就是极微量的麻醉药剂,减少了感觉,自然就不容易一泄如注。辣妹每次都被我 得满床乱翻乱滚,淫叫声震天价响。再要是奈何不了她,我看我就得连夜跑去情趣商店买羊眼圈了。 失去理智的小雯,奉献出青春的肉体任我玩弄。翻过来也好,摆过去也成。把她的大腿压到膝盖顶着乳尖,她也不觉痛苦。要她手撑着墙,拉高一条腿,让我干着金鸡独立的她,她也不嫌羞耻。脚顶天手立地,她还是发出欢愉的春声。大手拍打着小屁屁,浑圆雪白的香臀都红肿了,但是拍马屁始终是受欢迎的。指奸也成,几根手指头她都丝毫不在意。只是口交、肛交免谈,喂饱小穴都来不及了。对她来讲,可能只要有根肉棒不停地 着穴就满足了。对我而言,倒是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拿平常舍不得重用的小雯来试花式,心里头也是兴奋异常。 颗粒刷着阴壁,叫床的声音不时会中断。眼睛睁大却无法凝视着任何目标,小嘴张开也没有发出甜美的声音,全身肌肤的抖动再次证明了她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的快悦中。多水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涨潮,竟然来了有八次之多,才停止了扭动。我想任务大概是达成了,其实体力也已经不堪负荷了,不断累积的快感满则溢,泄洪了。 满脸陶醉的她,神色逐渐恢复。我正欣赏着她的泄身之美,她张开眼睛了。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养神,轻启樱唇∶“哥哥,人家想┅┅”我跳了起来,她就摔在枕头上,睁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望着我,我却说不出话来。几秒钟后,苍白的脸蛋儿即时切换成绯红,佯嗔着道∶“不是啦!人家是想要喝水啦!”“喔!对,喝水。当然是喝水!”小雯笑着目送傻呼呼的我跑出房间。 抓了瓶矿泉水,拿了个小杯子,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她指着我的下半身,掩着嘴笑个不停。我低头一看,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肉棒已经软掉了,随着我的快动作迎风晃荡。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就是被你这小淫妇给榨干的,你还笑!”瞬间就干了的杯子回到我的手上,恢复点精神的小嘴立刻就能翘了。“人家被欺负了,你还要骂人。”我再把杯子倒满递给她。“含在嘴里润润喉,不是要把肚子灌饱。”含着一口水,嘟着一张嘴,不能说话的她还真逗人!我把水和杯子放好,坐到了床上,帮她拨了拨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乱发。“你不是说没有人欺负你吗?现在该老实招来了吧?”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那哥哥要给你搔痒喽!”她咕嘟一声把水吞下肚就想逃,被我一把搂进怀里。“不要!不行搔痒!”“那就老实说吧!”我故意让她背向着我,不要面对面,通常她比较讲得出害羞的话。 “都是那个当律师的殷先生啦!拿了一杯饮料给我喝,说是会让我觉得舒服的┅┅”“等等!等等!他拿东西给你喝,你就喝了,你知道他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吗?”她扁扁嘴。“我是不知道喝了会变成┅┅这样啦!不过,反正就是那种东西,喝不喝还不都是一样。” 说得也是,去换妻还怕喝到什么迷药、春药的,也太瞎操心了。“后来呢?”“他就睡着了啊!”“太省略了吧!让你喝下春药,然后他就跑去睡觉了?”她把头直往我怀里顶。“哎呀~当然是有那个嘛~然后┅┅然后他就睡着了。”“咦?”我低头一看,腰部以下一片狼藉,也看不出个名堂来。小雯听我都没有回答,抬头看到我的呆样,吃吃地笑了起来。“洗过了啦~因为觉得很难过,跑去浴室冲了两次澡。”我一手搓着她的趐胸,另一手就朝着她的小穴挖去。“笑哥哥?给你点颜色瞧瞧。”“哎呀!会痛啦~” 仔细一看,都发红了。我连忙放开她,跑到前面去,轻轻拨动那两片蚌肉,里里外外地端详着。小雯手撑着床,伸长脖子,也在那边看着。“红红的耶~可能有点破皮了。要不要哥哥帮你上点药?”她满脸担心地点点头。“有什么药啊?”“不晓得,看了再说。”我先弄了块湿毛巾,翻开阴唇,把黏糊糊的汁液按干净,然后跑去拿了药箱过来,打开一看。“双氧水好不好?”其实里头并没有双氧水。“想唬我啊?”她嘟着嘴,棉被一翻,快手快脚地把整个身子裹了起来。如果是夏天的薄被,就可以欣赏曲线毕露的撩人姿态了。“碘酒? ”这回她只是瞪着我,连话也不说了。“啊!这个好!用这个推拿一下,热热辣辣的,很舒服的。什么跌打伤痛都好了!”看着高举擦劳灭得意洋洋的我,小雯又好气又好笑。“就是你啦~就是被你推拿成这样的!”我没有打开盖子,装出把擦劳灭挤在肉棒上的样子,然后下半身挺动着,小雯笑得弯了腰。 玩够了,我找出金霉素来给她看。“这个没问题啦!金霉素眼睛都能点,不会那么刺激。”她不置可否。于是我揭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她倒没有反抗,只是没多久就听到闷闷的声音∶“掀开棉被啦!看不到呀!”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了,看着她嘴角的轻笑和红艳的蜜穴,我将软膏挤在手上,轻轻地涂抹着穴口,而且还把手指头也抠进去,内部治疗。滑滑的软膏,使得进出抚弄更为便捷。她敏感地想闪躲,穴肉也颤动着。“别摇了!等会儿又把我的火勾上来,拿你的屁眼泄火。”她连忙把双手塞到身体底下,护着菊眼。 涂遍抹净,我在她的臀侧拍了一下。“这些日子避免使用!”她不屑地说∶“还不都是哥哥!”“是~我的好妹妹,我会改用别的地方的。” 收好药箱,我又跳上床坐在她身边。“继续讲吧!”“啊?你没忘啊!”“少打这种如意算盘。”小雯无可奈何,只好又扭扭捏捏地讲下去∶“因为人家一直很难过,所以跑去找哥哥,结果┅┅”讲到这里她突然就低下头不讲了。“结果怎么了?”“哥哥只管抱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太太,理都不理人家。”我看小雯一付要哭要哭的样子,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了。“然后你就跑来了?”“恩。虽然主办的张姊姊说她会想办法,可是人家很伤心嘛!就跑出来了。”“要止痒就会想到哥哥了?”她二话不说,粉拳就捶在我的胸膛上。“噢!”她抬头看了看我装痛的笑容,又有点歉咎似地帮我轻轻揉着。 “你怎么来的?”“恩?坐计程车啊!”“什么!那岂不是司机在前面开车,你就在后面自摸?”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人家不知道啦~大概是吧!”“真是的!不怕被载去荒郊野外去享用啊?”“哪还知道那么多啊!”隔了一会儿,她又说∶“哥哥不理人家,你又不在,计程车司机就计程车司机算了!”我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吐了吐舌头。 “这么说来,你说的那个张姊姊,人还不错嘛!”“对啊!她人很好的。”“她是不是要赶快找找看谁有空的来帮你煞煞痒?”“不知道!”气鼓鼓地回了这一句,却又忍不住笑了。“她那么照顾你,你还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冲出来了,下次见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恩。”“看到那个姓殷的就不必跟他客气了。”“对!”“顺便帮我要些春药来。”“才不呢~” 1999.1.30 (七) 我并不是什么床上金刚、采战高手,这一场马拉松下来,实在是没什么元气了。小雯却不一样,精神好得很,东拉西扯地聊着,甚至还用手撑开我沉重的眼皮。“男生都是这样!欺负完人家就睡得跟猪一样。”我胡乱伸出双手瞎摸一通,总之小雯身上什么都好摸。“我的好妹妹呀~刚刚我在为你卖力的时候,你该不会都在睡觉吧?怎么都不会累呀?”她歪着头想了一下。“搞不好真的是耶~我都不太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什么嘛!那分明是因为她理性全失了。不过我想我也甭睡了,还是陪陪她好了,而且刚刚她讲的话也引起了我的兴趣。 “你每星期六都认识一个办完事就呼呼大睡的男人呐?”以前我很少问到换妻俱乐部的事情,想到那些人轮流上过怀里的美娇娃,心里头总是有些疙瘩。“恩,好几个都这样。”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喂。”“什么?”“你哥哥有没有动过你?”“动?”“他说换妻是把你换给别人,他自己不碰你。”“什么嘛!当天晚上他就摸上床来了。”“咦?” 禁不住我的左右双啜乳,小雯终于乖乖地坦白从宽了。 正明和小雯的父亲风流成性,扔下了娇妻儿女一个人在脂粉堆里快活。没几年他们的母亲辞世,就一直都是兄妹俩相依为命。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小雯一天天地长大,从绑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到鲜花一般儿的大姑娘,拉着哥哥衣角的习惯却始终没变。正明已经是个大男人了,体内流着的是祖传的狼血,面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窘境,愈来愈觉得难以忍受。 终于有一天晚上,小雯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哥哥正在对她上下其手。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雯,虽然受到惊吓,却不抗拒哥哥的亲密举动。当晚正明只是要求看她的身体,对着她用手解决。后来也开始要她帮他弄,甚至叫她用嘴。只是碍于伦常的束缚,正明始终不敢真正进入小雯的体内。大概也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太伤了,正明开始向外发展,这几年倒比较少全身亢奋地跑来要妹妹帮忙降火气。婚后小晶住了进来,就几乎都没有碰过她了。 为了换妻,拿心爱妹妹的初夜去贿赂别人,愈想愈不甘愿。又想到日后她每个星期都要陪不同的男人上床,狠狠心,咬咬牙,决定怎么样都要尝尝妹妹的滋味。那天早上送她回去,一整天她都看到哥哥用久违了的欲眼盯着她,刚破瓜的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果然晚上他就偷偷溜进房间里来了,把一父所生的大肉棒插进了一母所养的嫩穴里,嘴里还疯狂地嚷嚷着。一阵抽插,热滚滚的精液射入了禁地。 “原来你的口技这么好,是被哥哥调教出来的呀?”“讨厌!人家都老实讲了,你还要羞人家。”其实我还发现了更重要的事,哥哥妹妹一叫,从此她就百依百顺,看来并非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以后不准随便叫别人哥哥。”她看了我一眼,象是明白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 小晶打电话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勾引良家妇女。”没错,趁着小雯还在生正明的气,我怂恿她星期六不要去换妻,来忍了一个礼拜的我这边报答那天灭火的恩情。“小雯说是我的主意啊?”“她才没那么傻。可是你觉得她说谎的技巧怎么样?”“呵呵!”果然这是瞒不了人的。“他生气了?”“生气也没办法,妹妹被人欺负了,当哥哥的还顾着自己快活,被怨恨也是应该的。”“他这么有良心呀?” “良心就有那么点儿,气还是会气,还不是我帮你摆平的。”“多亏你帮我说话。”“话是说了点儿,就是难为我下面让他出气。”“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你竟然敢拿我带回来的东西去别的女人面前充好人啊!”“你知道啦?”“就跟你说小雯跟我是一国的。”“情况紧急嘛!你就当我反过来戴用掉了。”“三八!”她笑了一会儿,又说∶“小雯禁不起狠的,你可别把她玩坏了。”“我知道这玩意儿是对付淫妇用的,可是那天不用摆不平嘛!”“我不是说这次,我是说别随便乱用--喂!你拐弯子骂人呀?”“不敢,不敢。” ×××××× “呜~呜~嗯~”小雯紧紧咬住胸罩,苦闷地承受着我从背后给她的深入。 昨晚验了货,确定小雯的性器已经回复到堪用的状态了,然后少不了小别胜新婚一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圆翘有弹性的屁股上,眼前就是小巧的屁股沟。这可真是男人的幸福啊! 本来说前面不能用,就用后面,结果还是舍不得摧残她,连一次都没有。现在我可要捞本了。我合指成剑,一下子戳进她屁眼!她全身一震,睁开了眼睛,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使开剑法,左抠右挖,小雯开始抗议∶“哥~你怎么偷袭人家?”“偷奸美少女才刺激呀~”“讨厌!” 星期六要小雯来我这儿过夜,最大的好处就是隔天不用上班,有充裕的时间可以白昼宣淫。上回浪叫震山河的小雯,这次可一言不发了。看着她那种想叫又不敢叫的娇羞模样,我 得更有劲了。 让她想叫,又让她不能叫,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更感到羞愧。我五肢其上,搞她了个难忍难耐,头摇个不停,小嘴时开时阖,眼看就要得逞┅┅稍微不留神,她抓到了昨晚脱下来的胸罩,塞进嘴里,于是┅┅ 喂~通常都是塞三角裤吧? 拉是拉不下来,又不敢当真用力去扯。跟她讲这样子咬会把胸罩咬坏,她也不理。没法子,且干且看,等她露出破绽来。没有想到她始终紧咬着胸罩不放,缓摇也好,急抽也罢,就是不肯松口。现在都已经把她翻过来了,前后洞交换着狠插,她也只是闷哼着。 突然我想到了北风与太阳打赌的故事。 于是我不再理会她叫或不叫了,反而致力于让她达到高潮。抽插个几下,就顶紧花心磨一磨。右手按着阴核,打起了摩斯电码来,真是要让她SOS了。左手轮流玩弄那一对奶子,以一敌二,而且还以小搏大,却丝毫也不怯战。吻不到嘴,退而求其次,吻她敏感的耳后和粉颈,吻平日少光顾的脸颊。等到她底下闹水灾了,我再把她翻回来,拉高双腿狠插了几十下,然后趴在她身上喘着。 小雯全身乏力,嘴也松开了,趐软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高潮。我轻轻拿开胸罩,吻着她的樱唇,含着她的玉舌,吸吮她的香涎。等到她稍微回过神来了,才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她耳际诉说着∶“哥哥还没泄呢!”她猛然一惊。“哥哥骗人!”下身挺动,坚如铁石的肉棒已经重重戳进去了。“啊~”她大叫了一声。我连连出招,无法防备的她乱翻乱叫,春声连连。 1999.2.6 (八) 正明会打电话来,倒是很罕见,而他所提到的事情也出乎我意料之外。“情人节快到了。”“什么?要巧克力找你老婆去!”“不是我,是小雯。”“┅┅”“我是说,这些日子你跟小雯也还蛮不错的┅┅”我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要我帮你收烂摊子?当初我就说过了,是你要 蹋你妹妹的,她嫁不出去可不是我的责任。”(湿了耶∶本来应该是要在续二说的,最晚在开了小雯的苞以后也非说不可了。 结果却忘记写了,而且不知道该从哪里塞回去好。请大家就当是已经说过了吧!)“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就当是哄哄她,让她高兴一下总可以吧!”“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想一步一步让我握上湿面粉甩不掉。不过小雯对我这么好,让她高兴一下也是应该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起来她也蛮可怜的,跟那么多男人上过床,到了情人节,亲哥哥抱嫂嫂,别人也都陪老婆去了,有谁顾着她? 正明大概也知道他的话完全没有分量,又叫辣妹打电话来。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却要她别跟正明讲,偏偏要让他去内疚。她要帮老公还是帮情夫,我可就管不着了。 ×××××× 情人节当天,大家都早退,我也就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红玫瑰赶到小雯的公司去。那儿倒是有不少拿花的男人在那儿等着,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待会儿不要接到同一个人就好了。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子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高高兴兴地接过男朋友送的鲜花,卿卿我我地离开了。还真有一个女孩子有两个男人来献殷勤。 小雯蛮晚才下来,其实也只不过是准时下班而已。没有男朋友真地是蛮尴尬的,早退有人会说反正也没有人会来接,不下班又摆明了没行情。她看到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身旁的女伴看着我们一直笑,捏了她一下。“还跟我们装蒜!”另外一个推了她一把,让小雯朝着我跌了过来,然后吱吱喳喳地离开了。 我把花送个她,她眼中散发出喜悦的神采,却不好意思地左右张望着,不巧还真看到了一个同事。她跟那个人点点头,羞于见人地拉着我逃离现场。 情人节大餐,不订位是吃不到的,当然我早有安排了。醉人的音乐声中,昏黄的灯光下,享用着美酒佳肴和郎情妾意的小雯却落了泪。“怎么哭了呢?”“没有想到┅┅”“你忘记啦?现在你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喽!”“恩。”她羞怯地点了点头。“来!干杯。这个是玫瑰红,又叫失身酒。甜甜的,女孩子就会多喝几杯,比较容易醉。 等一下男的就会把女孩子抱进去订好的房间,占有她的身体。”她听了浅浅一笑。“我的身体早就是哥哥的了,还要什么占有。”酒倒不是毫不在意地喝了下去。 不过她倒没想到我真地订了房间。“哥~干嘛这么浪费?回家去还不是一样?”“情调啊~” 进了房间,我锁上门。“嘿嘿嘿!大色狼要露出真面目了。”淫笑声中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拉住她的衣襟,向外一分,露出了纯白色的胸罩和掩不住的胜雪肌肤。小雯惊叫了一声,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小妞儿,让老子乐一乐吧!”“哎呀!不要啊!你想干什么?救命啊!”大概是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她摇头摆肩,开始娇呼了起来。只不过┅┅ 我放开了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成,不成,这游戏可没法儿玩。”“怎么了?”她胆怯地看着我,我笑着把她扯进怀里。“你的眼睛里看不到恐惧,你的声音里也听不出惊惶,抵抗的动作也不够激烈,这一点儿也不象是强暴。”她嘟起嘴来了。“人家又不是真地想抵抗,而且哥哥也没什么好怕的嘛~”我也嘟起嘴跟她亲了一亲。 “不能强暴就不要强暴,不要那付苦瓜脸。小雯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强奸的。” 话是这么说,总觉得有点儿失望。有个女孩子对你百依百顺的不好吗?但是这样要找刺激就比较受限制了,真是有一好没二好。要她不觉得亏欠好象也不容易,不过很快地她就想到了令人高兴的事。 “哥哥,我有个东西给你好不好?”她显得十分兴奋。我隔着裙子抓在她的宝穴上。“这个?”她娇嗔着拨开我的手,跳了起来,跑去翻开皮包,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东西,递给我。“ㄉㄥ!ㄉㄥ~”我接了过来,左右上下看了一看,看不出什么名堂。“情人节礼物?该不会是巧克力吧?”她摇着我的手。“拆开来看嘛~”“好。” 放下礼物就去解她衣服。“呀~”她惊呼一声,跑得远远的。“哥哥大色狼!拆那个啦~” 我拆开包装。“金莎?没诚意喔!怎么不是自己煮的?”一边鸡蛋里挑骨头,一边走过去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人家又不知道哥哥会来。”“那怎么?”“其实人家每年都有买,只是都没有人可以送,最后都是自己吃掉,然后又会发胖。”讲着讲着,哀怨的她又气鼓鼓了。我笑着吻了她。“现在就吃掉?”同时两手却忙着脱光她的衣服。“哥哥吃就好。”她摇摇头。 她柔顺地让我弄成了一只白羊,我也瞬间回复到原始的状态,然后把金莎拿了过来,捻起一颗,用很陶醉的神情塞了进去,大口大口地嚼着。小雯笑得一直拍我。 嘿嘿!只有第一颗我才会这么“正经”地吃哟!我拿起了第二颗金莎,爬到她身上,把金莎放在她嘴上。她张嘴怕吃了进去,闭嘴又怕掉到地上,只好就那么半开半阖地顶着。“一人一半,你可个不能独吞喔!”然后我也含住了那颗金莎,磨磨蹭蹭中,两个人各咬掉了半颗。 “哥哥好色情喔!”“哪里?我们亲嘴亲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不一样嘛!”拿起了第三颗,奸笑着问她∶“那这颗哥哥一个人吃喔?”她很快地点点头,大概是发现有诈,又反悔猛摇头。“要不要换?要不要换?”她看着我的脸色,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微噘起嘴嗔道∶“不要问我啦!” 我倒不忍心了,把巧克力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小雯正在庆幸,我忽然搂紧了她,把甜蜜的巧克力泥喂进去。她起初还抗拒着,后来就任由我肆虐了。我也不打算让她吃成小肥婆,又开始回收,两个人就这么抢着吃。一直到不知不觉中巧克力已经下肚了,只剩下源源不绝的浓情蜜液在交流,我们才分开来又喘又笑。 巧克力是很甜的,吃多了会觉得很腻,所以要加调味料。在小雯还在大口喘着气的时候,我已经把第四颗金莎塞进去了,塞进去她的小嘴,下面那张。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别用力,不然会破掉喔!”“哥~快拿出来啦!”左手分开阴唇,右手食指顶着巧克力,一下一下地戳去,金莎不规则的狼牙刺激着阴壁,一点一滴地深入。“恩!啊!不要啊!”娇吟声引人注目,阴蒂忍不住探出头来左右张望,当事人则企图以洪水却敌。 突然,指尖感到了一点异样,小雯似乎也觉得事情不对。“破掉了耶!”她急得快哭了,脸也吓白了。“那只好就这样子吃了。”我摸摸她的头,然后趴了下去,用手指挖,用舌头勾,将巧克力一块块地弄出来吃掉,小雯不停地挺动着。大块的都吃完了,我张大嘴含住穴口,用力一吸。“哎呀啊~”剩下的一些巧克力屑都吸出来了,跟着又是一股巧克力牛奶涌了出来。金莎的特色就是里面还包着巧克力酱,现在都已经沾在凹凸不平的阴壁上了。我又吸又舔,把里面弄了个干净,然后又引来山泉冲洗一番。 小雯无力地呻吟着,失魂落魄的样子惹人怜爱。我拨开她额头的秀发,亲吻她的脸颊。“很好吃哟!”“你就是会欺负我!”“你都没有吃到┅┅”她一下子吓明白了。“不要!我不要吃!不要再放进去了!”“放心,不放进去也可以。”我又拿了一颗金莎,在花园滚来滚去,沾满了半透明的浆汁。“啊~”要她张开嘴巴。她显得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张嘴吃了。“好不好吃?”“味道怪怪的。” 看着她的娇憨模样,我不由得笑了。第六颗金莎也是先用小雯汁调味,然后在她的双峰滚动。那最敏感的尖端,光是用手捏弄就受不了了。如今用金莎来滚,更是让她全身颤抖。我还抓着她的双乳挤出乳沟来,用舌头把金莎推来推去,顺便也轮流吃吃奶嘴。玩够了,才一路往上推去,准备与小雯分而食之。可是巧克力出了山谷,就会到处乱跑,弄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技术不够,只好赖皮,直接叼到她嘴边吃掉。吃完了我还心有不甘。“哼!下次一定要成功!”“不要找我试!”“咦?你喜欢我找别人试吗?”她甜笑着转头,不理我。 头转过去了,我干脆把她整个人都翻过去,下一个目标是跟乳沟有着同样吸引力的臀缝。“不要啊!不要啊!”不知道她是在不要什么。“放进去好不好?”“不行呀!一定会破的。”“破了哥哥也会帮你弄出来。”光是想着要把刚刚的经历在后面重演一次,小雯就已经浑身趐软了,底下也再度湿淋淋的。 放不进去。臀肉紧闭着,别说菊花眼,连臀缝都密合着。“这么紧张,一定会破掉的。”我拍了一下,屁股肉弹着。“不闭紧一点,一定会被你塞进去的。”“真是奇怪!你觉得这样有用吗?”手伸进去,两根手指头一分,菊花就开放了。“不要呀!哥哥不要!”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把巧克力从食物的出口放回去,当然也就不必理会她的哀叫。拿了一颗金莎,卡在那个球座上,然后放手让她就这么夹着。她正惊惶地想要摆脱,我突然两手一拍,两瓣圆臀一下子把金莎夹得粉碎。 沉默。 沉默。 沉默。 终于小雯喘了一口大气。“哥哥你吓我。”“喔!这样子你就会喜欢吗?”她不解,却也知道不是好话,所以不理我。我抓住臀肉开始研磨臀缝里的巧克力,小雯被刺激得哼着∶“天啊!怎么还会有这招?”我看差不多了,以口就碗享用着情人的心意和她的分泌。 “还要吗?”“你会肥得跟猪一样!”她翘着嘴儿咒骂着。“壮才够力,够力你才会幸福。”“没有我的事!”我跨在她脸上,把有着正常反应的分身送过去。“不要巧克力,那就是要这个喽?”“才不是呢!”她白了我一眼,却如我所愿地替我吹起喇叭来。 小雯的口交愈来愈有让男人爆发的威力了,我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她的桃色陷井,她掩嘴轻笑着。不过,当她看到我又拿起一颗金莎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哥哥┅┅”她畏畏缩缩地叫着我。“要放进去哟!放心,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只要是要淫弄她,她再怎么说不要也很少逃得了。“小气鬼!”她不甘愿地低声说着。 把金莎塞在穴口,用肉杵把它桩进嫩穴里,然后开始抽送。“怎么这样!哥哥,现在不可以呀!”真要顶进去弄不出来我也麻烦,所以只能浅抽浅插。虽然如此,仍少不了一次两次地顶到,狼牙球就会再挫进去一点,惹得小雯又惊又爽地尖叫着。我看再进去就不好收拾了,拔出肉棒,用手指头把金莎勾回到阴道口,然后两张嘴一起享用掉这美味的果实。 吃饱喝足了,可不一定要擦嘴巴。我挺起肉棒,干进了那个溢满两色流体的肉紧荷包,畅快地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大力顶到花心。被折腾了老半天的小雯,终于可以安心地挨 ,用力搂抱住我,享受充实的热情。 忍不住了!我不想象平常那样在里面发射,拔了出来,朝着小雯的俏脸秀发和冰肌玉肤扫射。白浊点点,洒落在洁白的身躯上,显得相当凄美。上下乌云缀飞雪,更增颜色。我抹起那些养颜圣品,有些喂给她吃,有些涂在她胸部和脸上,然后才把还没软掉的冰棒赏给她吃。“巧克力口味的,发胖一下吧!”当然我也没有忘记用嘴帮她清理可口的蜜桃。 “妹妹。”“恩?”“下次我们到大街上去亲嘴好不好?”“干什么呀?”“纯亲嘴就不算是色情了吧?”“真是的!”“下次我们到大街上去做爱好不好?”“不要!”“哟!不听哥哥的话?”“你又不只是纯哥哥。”“怎么?我是可以反抗的哥哥?”她嘻嘻笑着不回答。当她的哥哥,不是哥哥,不只是哥哥,到底哪个才是她心里头的想法呢?到底哪个才会对我们比较好呢?“哎呀!讨厌!又胖了两公斤。”这是她的梦,还是我的梦?“哈哈!哥哥胖了五公斤。”不会错的,是她的梦。 人物介绍 小张第一个上辣妹的男人。 良良我。第二个上辣妹的男人。 正明辣妹的发夫。第三个上辣妹的男人。 1999.2.14 第二个里程碑,顺利达成。本来要写圣诞节,结果没赶上。不过算算日子,要跟小雯发展到这个阶段也不可能那么快,所以就良心很安地改成情人节了。反正都是失身三节之一嘛! (九) 这可以算是小雯带来的东西里,最让我摸不着头绪的一样了。好粗好长的一条麻绳,中间还绑着一条红带子。“你要哥哥陪你拔河呀?”没错,就是拔河用的绳子,小学生都认得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呢? 小雯可爱地摇摇头。“张姊姊说,你可能会喜欢这个。”“那个张姊姊?她又不认识我,为什么会说我喜欢拔河?”“不是拔河啦! 是紧缚。”“紧缚?”鹦鹉学语般地跟着讲了这两个字,其实我并没有意会到是那个紧缚。“就是紧紧地绑起来的意思。”听了小雯的解释,我一下子全搞懂了。连为什么那个张姊姊会这么说也搞懂了,乱出这种馊主意,看来是个顽皮的角色。 “你把情人节那天我们玩强暴的事情跟她讲了?”“恩。”小雯天真地点点头,还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把我们的房事跑去跟别人讲啊?”“啊!呵呵!”她企图以傻笑来赖过去。“要不要我把你的小穴有多紧跟同事说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抓住了她,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不要。”她摇摇头,然后全身缩起来猛笑。“要不要我把你的局部特征在网路上公开呀?”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够摇头,勒她只要一只手就够了,另一只手当然就用来搔痒。 “下次不敢了。”她讨饶的时候,我已经放开她很久了,换句话说就是她喘了很久,而我正瞧着那条麻绳。“张姊姊教你拿这种绳子啊?”“没有。绳子还有什么差别吗?”很显然,她在这方面的经验贫乏得吓人。我拿起那条大麻绳,挂在她的脖子上。“重不重?”这不太象是某种性姿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紧缚不是这样玩的。“人家就是不知道嘛~还取笑人家。” 我笑着拿下麻绳,摸了摸她的头。“真想玩?”“恩。只要哥哥喜欢。”她的温驯激发了我的兽欲,偶而来点不一样的也不坏。“别用这个拔河的家伙了。看哥哥的。”我拿出了几条童军绳,小雯也好奇地看着,看到那些绳子,她却以一种恐怖的眼神盯着我。“哥哥你随时都准备紧缚啊?”“啥?”“你是不是常常拿这个紧缚嫂嫂?” “想到哪里去了!这是童军绳,不是紧缚用的耶~”“那为什么要用这个?”我又把麻绳挂在她的脖子上。“喜欢这个吗?”她无力地垂着头。“我明白了。” 脱去她的衣服后,我先拿一条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额外留了长长的一截随时可以固定在什么地方。另外一条绑住她的胸部,让乳房特别突出,同一时间她的乳头也已经突起来了。然后我又拿了一条童军绳把她的脚绑在一起,想一想发现这样可能会干不到,又拆掉。 “你知道为什么要把美女紧缚起来吗?”看到我的招牌淫笑,刚刚还无怨无悔的小雯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顾左右而言他∶“人家才不是什么美女呢!”“因为男人有时候为了饱逞兽欲,要做些女孩子无法忍受的事情。”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比如说,性虐待,拍裸照┅┅”“拍裸照?!”她惊叫起来。“你好象很有兴趣?”“不是!不要!”“放心。拍了裸照拿去给别人洗会被别人给看光,哥哥舍不得┅┅”她才吐了口长气,就看到我拿了V8出来。“所以哥哥用这个。”“嗯~哥哥不要啦~”软语哀求的声音愈来愈小,是因为认命了还是因为我的攻击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一手要操作V8,只剩下一只手就不太容易拘束住她了,幸好她也不怎么抵抗。我两脚跨在她的大腿上,空闲的那只手就挖弄着她的小穴,眼睛只能透过V8吃冰淇淋,连镜头都快要脱窗了。后来我又觉得场面不够浩大,就把演员撤出摄影棚,开始摁铃召唤临时演员。果然,没有多久,海军健儿本着军民一家的高尚情操,赶来支持本片的演出。水漫金山寺杀青,又拍了一出红豆记。背景是靠绳索撑出来的,未免有些不够扎实,不过担任女主角的红豆姊妹花倒是真材实料地娇艳可口,演技生动活泼,同时音效也是一等一的。 两部片子拍下来,小雯已经软绵绵了,慵懒地倚着一旁的棉被堆躺着,起了雾的明眸凝视着我。“接下来还要性虐待呢!”她仿佛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下次好不好?哥哥~”“这样子就求饶啦? 真没骨气。”“人家连骨头都软掉了,还说骨气呢!”“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虐待你,你才会欲死欲仙。”“坏!”这句话我解释成她已经放弃挣扎同意让我为所欲为了,于是就下床开始准备。 “哥~性虐待是要干什么啊?”看吧!不同意还问这些有的没有的做什么?“就象是拿皮鞭打┅┅”“什么?!不要打我!”“我也舍不得打你呀!三角木马又不好找,那就┅┅”小雯低着头,小小声地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皮鞭可能还比较好┅┅”这时候我已经拿着道具回来了,听见她的话,忍着笑不去理她,只是把手上的东西亮给她看。“滴蜡。” “会痛的。”“不痛哪叫虐待?”“会烧伤的。”“我是拿蜡烛的油滴你,又不是拿烛火烧你。”“可不可以不要?”“那我去找三角木马喽!”“嗯~”她摇着头撒起娇来。“嗯~”我也摇着头,然后一下子就弯下腰把她吻住。这一吻吻得好长,所以当我站直了的时候,小雯只能够大口地喘着气,我就毫不客气地拉起她手上的绳子绑在床头上。 点燃蜡烛,故意在她脸上晃呀晃的,她惊恐地转头回避,不过被自己的手臂给卡住了,要躲也没多少空间。我还是不敢贸然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所以选择了晶莹的玉腕。蜡油滴下来的时刻是无法估计的,她又躲着烛火不敢看,所以完全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遭到袭击的。“啊~”她全身的肌肤都颤抖着。“怎么样?舒不舒服?” “怎么可能会舒服!”她嘟着嘴,瞪着我。“很痛吗?”“当然很痛啊!”“现在还是很痛吗?”“啊?”真正难忍的剧痛也就只有那一瞬间,要是还痛得厉害,她哪来的力气跟我吵?(湿了耶∶请大家别看了这句话就放心地拿女朋友试招,忍得住痛并不表示皮肤不会被灼伤。)“现在还是非常痛吗?”我重复了我的问题,她回答的声音突然就小了。“火辣辣的。”“跟开苞比哪个痛?”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讨厌!不要乱比。” “哥哥要让你重温旧梦喽~”高举着蜡烛的我大声地声明,小雯却轻轻啐骂着∶“乱讲话!”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胸部,哀嚎声中,她痛得连眼泪都挤出来了,身体激动地摇摆着,缀着红花的雪峰也眩目地振荡着。渐渐地我把目标向下移动,在肚脐旁边滴了一圈以后,停在草原的上方。 我也不理小雯,只是盯着那个鲜红的部位吞口水,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她惊慌的哀求声∶“哥哥,那里不行!千万不要滴那里!”我听了十分愉快,就兴高采烈地朝着花园滴下去。“哇!哇!”下半身没有被绑住的她几乎是跳了起来。“哥~哥~不要再滴了。呜~好痛喔~”真把她搞哭了,这可不好玩。我连忙拿面纸帮她擦去蜡油,请出舌头来抚慰身心受创的小妹妹,直到啼哭变成小猫叫为止。 我拨了拨她的头发,吻去没有落下的泪珠。“还痛吗?”她没有回答,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以后还敢不敢说要玩紧缚、玩性虐待?”她摇摇头。“那就进行下一个项目吧!”“什┅┅什么?!” “以后是以后,我可没说这次要放过你啊!”“可是,人家已经受不了。”“喔?”我很有兴趣地追着问∶“急着想被插了吗?”“才不是呢!”她气急败坏地反驳着。 “浣肠。这没有滴蜡那么痛吧?”“很难受耶~”“性虐待要挑不痛的,还要挑不难受的,哪那么好命?”她不说话了。这种程度的反弹让我怀疑她根本不知道性虐待里头的浣肠跟医疗保健的浣肠有什么不同,浣肠最难耐的不是肚子的绞痛,而是羞耻,美少女被大男人观赏排泄动作的羞耻。 我先把她的手从床头解了下来,然后开始找材料。因为没有现成的浣肠液,我装了一脸盆的水,放了一块香皂下去,坐在床边搓那块香皂。“肥皂水加沙拉油,这应该够了吧?”在旁边看的小雯心生恐惧地说∶“就算没有效,灌这种东西进去,也非拉肚子不可。”我一呆,看看她。“那不就是达到目的了吗?”她也是一呆,傻笑了起来。“对喔!”看她的呆样,我哈哈大笑。突然间,笑声中断了,小雯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拿什么灌?” 两个人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搔搔头,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她笑得缩成一团,这大概就是紧缚美少女式的捧腹大笑吧?我也连忙把脸盆放在地板上,免得打翻。 “不行!玩不到浣肠还要被你嘲笑,太亏本了!”我把笑个不停的她下半身拉高,菊眼正对着天花板,左手一捞,捞不着脸盆。于是我用下巴顶着菊眼往下压,人也跟着向下,终于左手碰到了脸盆,捞了一把肥皂水,右手分开菊眼,左手就把洒了一半的肥皂水倒进去。 “哎呀!好冰啊!”两瓣圆臀在分分合合中弹跳不已,美不胜收。只是玩浣肠玩到会说好冰,也实在是个笑话。 肥皂水弄湿了床单,我说∶“你看!被你弄湿的。”她娇笑着想捶我,却又倒在床上。“你啦!你啦!”美女被紧缚不是应该要哀羞吗?怎么还笑的如此欢畅?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我也爱煞了这样子的小雯,搂紧了她,赤裸裸地肌肤相亲,不拘目标地上下其手。 “哥~”“什么事?”“就这样了好不好?”“想挨插了?”她摇着身子不依。“都说不是了。”随即又改口∶“好啦!就算人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再虐待人家了。”“那你要表演忍不住的样子给哥哥看。”“好丢脸喔!”“没看到你被浣肠的样子已经够亏本了,这个哪有什么好丢脸的。”“要怎么表演?”“自己想呀!考验你的表演能力。” 她嘟着嘴想了老半天,然后开始两腿夹紧,使劲扭着,小脸胀得通红。“手呢?”“被绑住了。”“还是可以用啊!”于是连手也按在腿间扭啊扭的。“手臂摩擦胸部。”又要摸阴部又要摩胸部,她干脆用手臂去夹乳房。乳房被绳子绑得突突的,手臂又合不拢,就在夹缝中跳来跳去地求生存。 我抓高她的脚大大地分开,让花蕊呈现在我的面前。“用力夹给哥哥看,让哥哥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有多想要哥哥。”“不要!太丢脸了!”“那就算了。”算了的意思当然就是要继续性虐待,她连忙反悔。“好啦!我夹,我夹。”于是花朵就在我眼前奇妙地绽放开来又羞涩地躲藏起来,鲜嫩的穴肉蠕动着。“怎么没有水?”“平白无故地怎么会有水?”话一出口她便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趴在她的腿根处,为她的有水制造理由,那粒珍珠丸子更是不可放过,轻轻地啃个不停,水很快地就来了,从高举着的阴道口往腰部倒流下去。 “可以了吧?”“可以了。看起来的确是很饥渴,很想要大鸡巴的样子。”“乱说话!”“我说错了吗?是不想要吗?”“不是!讨厌!哥哥讨厌!就是会欺负人家!” “我们来玩个有紧缚风味的性交好不好?”“啊?什么是紧缚风味?”看到我边说紧缚边帮她解开绳子,她更不懂了。解开了绑胸部的那条童军绳,得到自由的乳房轻快地弹着。捧了捧那对乳房,我问她∶“舒服吗?”“恩!啊?讨厌!” 解开绳子是因为要绑别的地方,不过在那个之前,我先用来压在她的阴唇上,上上下下地锯了起来。“嗯~嗯啊~”“还会想要用大麻绳吗?”“不要了!不要了!哥哥饶了我吧!人家知道错了!”我笑着把绳子一扔,跑去拿道具。回来的时候倒看到她还是神智不清地夹紧那条童军绳,我用力把那条绳子拉出来,她又是一声娇呼。 道具是根粗棍子,我把她的脚绑在棍子的两端,然后拆开手上的束缚,也分别绑在两端。“好象大元宝喔!”的确是像,不过让被绑成大元宝的人自己说出来就更可笑了。“那太好了!哥哥干了一定会发大财。” 拉来棉被垫高她的屁股,然后我跪在肉元宝的前方,用手抓住棍子调整好角度,挺腰向前,闲了好久的肉棒立刻被炽热的穴肉包围。 我满足地眯上眼睛,享受少女的紧凑,无论经过多少次,小雯的肉穴始终未曾松驰。相对地,无论经过多少次,她始终还不习惯我的肉棒吧?只见她皱着眉,难耐地挪移着身子。 当穴口朝着我的时候,肉元宝就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不抓着棍子,她就会向后倒。我抓住棍子,前后地摇着,不必劳动腰部,就能有很美妙的相对运动,当然我也喜欢无预警地突刺几下。手往下一探,柔软的秀发和闪亮的珍珠都在那里等我,前面还有一对雪峰,我突然觉得两只手还是不太够咧! “嘿嘿!浣肠玩不成,后庭花总是可以的。”拔出肉棒,稍微改变了一下角度,再出发。“啊!哥~你也不讲一声。”我边 边回答道∶“咦?不是刚讲了吗?”“没听到啊!啊~”小妮子泄了。我也过足了后洞的瘾,趁着她不堪一击的时候,再度插进前门,狠狠地冲撞着花心,让她大呼小叫地一泄再泄,我也跟着把热精激射进去。 实在是懒得动,可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帮小雯解开束缚。无力的她轻唤着我∶“哥~”“恩?”“这样子就叫紧缚了吗?”“你可别跟别人说我们这样子叫紧缚,会被人气得拿皮鞭打。”“喔。”“就算是张姊姊问也不能讲。”“那她要是问怎么办?”“你就说我只对虐待她有兴趣。”“这样啊!”我看她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食指往她的额头一戳。“又在动歪脑筋了。该不会想让我去虐待她吧?”她的心事全写在脸上,看一眼就一清二楚了。“没有啦!”“那句话是损她的,谁要她乱出主意。你可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啦!”“整天想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去把女上位给我学好。”“人家就是那个不行嘛!”“以后每次都要练习。”“是~” 解开她以后,我还为她按摩,毕竟紧缚不是件舒服的事。按摩到腰臀的时候,我忍不住又用手指去戳她屁眼。“下次一定要给你浣肠。”“啊!讨厌!”她扭了扭屁股,回过头来。“哥~浣肠到底有什么好玩啊?”“看你忍着不敢拉出来很有趣呀!”“肚子痛为什么不敢拉出来?”“因为哥哥在看啊!”“才不会让哥哥看呢!那多丢脸啊!”“就是因为你会觉得丢脸,哥哥才要看啊!”“啊?”“还没搞懂吗?因为你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哥哥才要给你浣肠,然后你为了怕被看到,只好一直忍着,可是一定忍不住,最后不管多丢脸都只好乖乖地拉给哥哥看。”“啊!哥哥好坏!好变态!”她想要翻过身来捶我,我看她一使劲就朝屁眼一戳,她翻了几次,结果只能趴在那边喘气。 我这才把她翻过来,一面吻她一面抚摸她的私处。“性虐待还有许多花招喔!比如说,把你放进泥鳅池里,让泥鳅往这里钻┅┅”她还愣了一会儿,听懂了后又不由得大声惊呼。“哥~别说了。”我看她的神情有点异样。“怎么了?”“想到你说的那个就┅┅”说到这里她就别过脸不说了,同时我的手却感到了一阵潮湿。“原来你光用想的就湿了!”“讨厌!哥哥讨厌!你竟然还说出来!” (十) 过生日前几天,我就通知了辣妹和小雯,要她们请外宿假。辣妹知道那天我想左拥右抱,而小雯就没有让她知道了。所以那天门铃响的时候,她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开门啊!怎么了?”门一开,辣妹跟目定口呆的小雯招招手。“嗨!”“嫂嫂!”小雯惊讶万分地回头对我说道∶“哥哥,是嫂嫂呀!”而我只是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你来啦!”小雯看看我,看看辣妹,看看我,看看辣妹。“哥哥?”我笑了。“不是跟你说要过一个不同的生日吗?”“在嫂嫂面前?”她又分别看了看我们,而我们只是笑着欣赏。“呀~”羞红了脸的小雯慌慌张张地跑进房间去了。 “妹妹她嫂嫂,该怎么办?”“得了便宜还卖乖。”辣妹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揪她出来吧!还要先去吃晚饭呢!” 我们说笑着走进房间的时候,小雯还在东张西望,应该是在找地方躲。看到我们已经进来了,她只好将就地跳上床,用棉被把自己紧紧裹着。我向辣妹比了个两面包抄的手势,走到小雯脚边,开始拉棉被,小雯当然是使劲拉住不放,然后辣妹就从头那边轻巧地掀开棉被钻了进去。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也可以想象到小雯突然跟嫂嫂面对面的憨模样,因为棉被的那一头似乎已经没有人在拉着了。 “不要跟我讲你没有偷看过我们。”“我哪有?”“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喔!”“真地没有!你们又没有点灯,哪里看得到什么?”还真老实!“那至少是偷听了。”“嗯┅┅”辣妹得寸进尺。“就算是黑黑的看不清楚,也一定有看到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有┅┅有啦!”“喜欢哪种体位?”“这!嫂嫂你骗我!”听辣妹顽皮地娇笑着,我也趁机扯开棉被,小雯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再不起来,干脆就别吃晚饭了,现在就开始吧!”小雯委曲地嘟着嘴看看我,伸出手。“拉我起来。”我把她抱了下来。“有人会吃醋喔!”辣妹抗议了,于是我搂着她亲了个嘴。“啊!”小雯 着嘴,辣妹和我的事情她虽然知道,当面看到可还是第一次。我向辣妹使了个眼色,她很有默契地跑去搂小雯也要亲嘴,小雯连忙逃走了。 ×××××× 晚餐是辣妹请的,吃海鲜。“你是嫌不够吗?还要给我壮?”我嘻皮笑脸地问辣妹,她白了我一眼,淡淡地回答道∶“怕你今天应付不来,给你垫垫底。”小雯听不懂其中的暧昧,只是兴高采烈地看着我们打情骂俏。 生日蛋糕则由小雯负责。打开保丽龙盖子,小雯拿出蜡烛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蜡烛瞧。“耶~有蜡烛~”辣妹笑着骂道∶“不要那样子看着奇怪的东西!”转头却看见小雯羞红了脸低着头。“咦?滴过蜡了哟~”辣妹圈住小雯的脖子。“滴蜡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小雯别过了脸不理她。“说嘛!说嘛!”边催还边搔痒。虽然穿着衣服,怕痒的小雯还是缩成了一团。“哎呀~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回换辣妹脸红了。“嫂嫂,妹妹说要你自己试呢!”她不由得骂道∶“贫嘴!” 她买的是我指定的鲜奶油蛋糕,虽然是小小的一个,三个人来吃也是吃不完,剩下的当然就是用来┅┅我率先动手,目标是辣妹,因为辣妹比较机灵,我的把戏她也比较了解,有了防备以后就很难得手。所以在她还没有想到要开战以前,我就挖了一把鲜奶油抹在她脸上。“哇!”她也立刻反击。小雯显然是参加庆生会的经验不够丰富,竟然看呆了,塑胶叉子举在半空中也忘了放下。辣妹和我都已经隔着桌子对峙了,她还不晓得逃之么么,眼看着很难再有战果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转移目标,两把鲜奶油都抹上了她的脸颊。“哥哥,嫂嫂,你们┅┅”男人不该让女孩子独自狼狈,所以对于小雯慢半拍的反击我也欣然接受了。事已如此,就没有必要躲了,于是演变成零距离互抹。你一把,我一把,咱俩都成了大花猫。小雯的肌肤又滑又腻,平常没事我也喜欢捏上两把,今天当然就尽情享受了。 玩累了,各回原位坐好,半途开小差的辣妹已经整整齐齐地从盥洗室走出来了,扔了一包面纸给小雯,摆个头示意她也进去擦擦。心有不甘的小雯从脸上抹了一把鲜奶油还想报仇,辣妹连忙摇手。“可不能恩将仇报喔!”我可没忘了敲边鼓。“有仇报仇。赶快!”辣妹全神戒备,连跟我扮嘴的工夫都没有。倒是小雯心肠软,噘着嘴儿白了她嫂嫂一眼,拿起面纸就进盥洗室去了。 两个女孩子还在宝贝她们的头发,收拾残局的自然是我。“你看看你!把我的头发弄成这样!”“人家的也是!”小雯也跟着告状。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待会儿还是一样会这样。”辣妹啐骂,小雯却天真地斜着头儿问我∶“为什么?”我自然笑而不答。 ×××××× 回到家,先把两个女孩子赶进去洗澡。她们当然会锁门,不过浴室的门锁都是用硬币就可以打开的那种,锁门只是半推半就而已。用硬币开启的还有一个东西,真空包装的喉片,当然我相信她们都会是真空的。 我并不急色,留点时间让她们把头发洗干净。等到里面传出“不要啦!嫂嫂,不能乱摸!”的嘻闹声时,我才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 惊叫一声躲到后头去的当然是小雯,辣妹也不免捏扭地拿毛巾遮着前面,另一手 着妙处。她遮胸前倒有点儿意思,往中间一遮,毛巾没有两只手来撑开也不会自动跑去掩护重点,于是就变成只有乳沟被遮到,两颗红润的乳头在外面迎风招展。 “色狼!又想干什么?”“来玩个泰国浴吧!”“泰国浴?这个没试过耶!”辣妹倒不怎么反对,只是她也没经验,看来今天又是要瞎搞了。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到她们面前了。小雯头顶着辣妹的背,不敢看前面,所以也不知道我正在欣赏她的胴体。我突然朝她的乳头捏了一把,她吓得差一点跳了起来。“小妮子,还怕我看啊?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虽是如此,她还是不住地往辣妹后头缩。 “要怎么弄?”“谁知道?就打上肥皂乱蹭一通吧?”“真受不了你!连玩女人都是粗鲁玩。”“不是粗鲁才好吗?”“去你的!此粗鲁非彼粗鲁。”“喔!那个时候粗鲁就好。”她没再跟我斗嘴,把我推过去背对着她,拿起香皂帮我抹上。抹好了把香皂递给小雯,要她抹我前面。前后最主要的差别就是在有美女服侍的时候前面会产生变化,小雯不由得吃吃地笑,拿香皂在手上先搓出一手泡沫,然后再轻柔地抹在肉棒上。肉棒被她这么一抹,更是兴奋得乱跳,几次从她的玉手里跳出来。 小雯在前面帮我打肥皂,后头辣妹就拿着毛巾帮我搓洗了个干干净净。等到小雯开始洗前面,辣妹又帮我打上肥皂,同时也替她自己打上肥皂。小雯接过香皂也是依样画葫芦,只是对于辣妹把肥皂打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有些儿纳闷。“这样要干什么啊?”“你照着做就对了。”“喔!” 辣妹等小雯也准备就绪了,搂住我开始一蹲一蹲上下蹭着。小雯吓了一大跳。“好色喔!”“本来就是色情的勾当。你也别想跑!” 伸长手抓小雯往我身上靠,我也伸手揽住她的腰,两团嫩肉立刻压在我的胸膛上。“呀~呜!”惊叫到一半,她已经被我给吻住了。跟着她也在我的引导之下,用那嫩肉在我身上抚摩着。 后面不只是辣妹的豪乳,连火热且附毛刷的小腹也贴上来了,我真想看看那对乳房被挤成了什么模样。小雯这边的服务就少了一样,稍微靠近一点她就被顶得怪叫连连。不过这样子的享受我已经很满意了,指标不断地飙涨,小雯就怪叫得更勤了。 “嗯~嗯~”呻吟出声的不是我,而是小雯。她毕竟不是专业的陪浴女郎,用乳头去刺激男人的结果就是被男人给刺激了。我又两手空闲,不停地摸索着她的小屁屁,没空的时候就是忙着往里头挖,她当然忍受不了。 我走到小雯背后,推着她站到辣妹前面,变成辣妹和我前后夹攻小雯。“啊!啊!怎么会变成是我?”辣妹说∶“你比较好玩。”我说∶“礼尚往来。” 我把肉棒下压,靠在小雯身上,蹲下去的时候肉棒往上弹起,自然就往她的腿缝里钻。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握着乳根游走,只是乳头就得让给辣妹了。峰峰相连使得辣妹不好靠近小雯,于是她扶起那对乳房,拿乳头对住乳头,研磨起来。小雯单打独斗都已经十有九输了,胸臀受敌更让她全无招架之力。没有多久,她就软绵绵地倚在我的怀抱里,还让我的小弟弟淋了一身的淫雨。 一王二后虽过瘾,就怕贪多嚼不烂。我原本就打算先搞软不善战的小雯,然后再来对付辣妹。只是没想到她在真枪实弹前就已经不行了。辣妹和我先把小雯冲净抹干,让她出去休息。然后我们也互相清洗一番。当然我的工作效率比她要差得多,这都要怪辣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 回到房间一看,小雯赤裸裸地趴在床上,连棉被也没盖。我把她推到一旁,拉过棉被给她盖上。然后抱辣妹上床,手往下一探,湿的。“咦?你也早就湿了嘛!”“那是当然!象你刚刚那样搞法。我又不是石女。”“你不是石女,你是浪女。”她正要抗议。“滋!”的一声,大船入港喽! “哟!好饱满!怎么不声不响地就┅┅”“哪里不声不响?你听下面不是顶响的吗?”“去你的!”现在是一对一了,所以我采用的是正攻法,将战力投入,直击阵地中心,持续压迫敌军,以使其斗志崩溃。“嗯~嗯~啊!顶到了!啊~轻一点儿!嗯~”长打才打得出全垒打,长干才能春声悠扬,而这也就是我的目的。“顶到花心了! 嗯~你好狠!愈狠愈好~好!好舒服!嗯~”“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啊?”“爽啊~爽!全身都爽!”“哥哥的鸡巴够不够好?”“好! 又粗又长!别磨那里呀~”“够不够硬?”“硬!跟铁条一样硬! ! 烂妹妹的浪穴!”“够不够热?”“好烫!愈烫愈够味!把穴儿烧得火辣辣的!嗯~”“那边那位小姐,请不要把床单弄湿了。谢谢您!”“我不管了!太爽了!我全湿了!啊~我要泄!我要泄!” 女人叫床讲的话能信吗?能信的大概只有最后那句话了。她泄得汤汤水水的,完全没理会我讲的话,好一个天王老子也没我泄精重要的巾帼英雄!不过我那句话倒不是跟她讲的,而是跟一旁观战的小雯。最能够唤醒泄身美少女的就只有叫床声了。果然她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到完全清醒坐起身来,到夹紧双腿、手按小腹,到偷偷弄湿了床单。被我一说,她连忙低下头不敢看我,腿却夹得更紧了。 拔出汤汁淋漓的肉棒,拉起辣妹往我的下半身一送。“把刚刚让你欲死欲仙的东西舔干净!看你弄得多湿!”媚眼如丝的辣妹舔几下又反驳道∶“又不是只有我,你也┅┅啊!”她无限爱慕地紧握着我的肉棒,边舔边含弄了个干净。然后把脸颊靠在肉棒上,深情地摩弄着。“你怎么还没泄啊?”“这样你就够了吗?”她笑而不语。 突然她发现了浑身不自在的小雯,轻声说∶“小雯在等呢!先去喂饱她吧!”“不,让她等。”“坏心眼儿!”辣妹继续舔弄,而且故意舔得淫声连连。“好浪穴!好浪嘴!小骚包真会舔!舔得大鸡巴好爽!”我一面轻抚她的秀发,一面也扭腰摆臀仿佛爽不自胜。 “人家也要!”小雯嘟着嘴,两只手与其说是在按住潺潺出水的蜜穴,倒不如说是在拼命地往腿缝里塞。辣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小孩子不可以那么淫荡。”又低下头去舔肉棒了。“嗯~”小雯不依。我笑着向她招了招手,她立刻破涕为笑,跑过来跟辣妹抢肉棒舔了。大小两美女在帮我舔肉棒,我一手捞辣妹的奶,一手抠小雯的洞。 她下面被抠得左摇右摆,上头也不知道在舔些什么了。辣妹适时接过了她的樱桃小嘴跟她打起结来,手也握住了那对坚挺的双峰。小雯的手还握着我的肉棒,不自觉地上下套动着。 时机成熟了。我抓住辣妹的乳房,捏了两把,然后往外一推。她立刻放开小雯,顺势倒在床上。我坐起身将小雯向后一翻,拉过朝天四脚中比较丰腴的那两只,肉棒就朝着腿根处的销魂穴刺了进去。“啊呀~”泪水溢了出来,淫水也溢了出来。 “哥哥,轻┅┅”辣妹无声无息地爬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刚刚属于她的地盘给拗回去了。小雯的下半身自然还是归我。她的两条腿挂在我肩上,爱怎么踢怎么踢。手头没有美乳可以消受,凌空摇晃的美臀也不差。可捏可揉,可掰可夹,偶而还可以把手指头抠进去搅动搅动。闷哼声中,我感受到小雯一阵子激动,踢得笔直的腿也软下来了。我知道她又泄了,龟头被阴精一淋,我爽快得猛顶花心,然后也把热精射了给她。她被烫得抖了两下,妙目直翻白眼。 我其实不累,但总是得让马子停一停啼。我翻身一滚,枕在辣妹的小腹上,轻轻把玩小雯的嫩乳,辣妹的热吻和丰乳如雨点般袭来。 休养了片刻,我坐起来看看小雯的情况。她依然闭着双眼,呼吸已经和缓,双乳有节奏地上下运动着,下半身跑得快的是偶而滑落的白浆,跑得慢的是抽 的玉腿。我知道她还没有这么弱不禁干,现在是回味多一些。 于是我绕到另外一侧,趴下来轻啜着她的乳头,辣妹也自然是固守眼前的阵地。小雯起初还不予理会,后来就渐渐在闪避了。只是左右受敌,怎么摇、怎么摆都甩不掉这两只跟奶虫。终于她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瞪着我们。“你们都欺负人家!”辣妹和我不约而同地回答道∶“嫂嫂(哥哥)欺负妹妹是应该的。”我们不由得大笑,小雯则是气得摇肩甩头。 “舒不舒服?”她嘟起嘴不回答。我摸了她下面一把,把沾满了精水的手伸到她面前。“舒不舒服?”“嗯~”辣妹佯嗔道∶“你好偏心,好东西都丢给小雯。怎么不留给我?”我也装模作样地哄她。 “好嘛!下一发射在你里面,可以吧?”接着征求小雯的同意。“可以吧?”小雯羞红了脸。“这种事问我干什么!” “现在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两人都还在诧异,我已经把小雯翻过去压在辣妹身上了。被压迫的辣妹吓了一跳,不过看明了这架势以后倒是并不挣扎,反而主动搂住小雯热吻起来。两人四奶压得密不透风,我帮她们调了调,让奶头对准奶头。同时又拉过小雯的小手放在辣妹的巨乳上,她也立刻蜻蜓摇大树般地搓弄起来。我又跑到下头去东摸摸、西抠抠,让那对樱唇也热吻起来。两人登时都开始不自在了,上头的热吻也断断续续了。 虽然是小雯在上头,不过动力可都是来自下面的辣妹。上头搂住脖子,下头勾住腿,卖力地摇着、扭着。不过既然她是在下头,怎么卖力小雯还是跟着被移来移去,好象也不够来劲。我看了过意不去,就弯下腰去跟小雯说∶“哥哥来帮你。”跪在两个人的四条粉腿当中,帮小雯推起屁股来了。上下交相淫,小雯这下子可有得乐了。自己的重点和辣妹的重点互相刺激,先不行的一定是小雯。推没几下,她就湿淋淋了,流得连辣妹也跟着不名誉。等到辣妹也开始出水,小雯早就泛滥成灾了。辣妹的穴里汪洋一片,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我停下来休息,她们两个也叠着喘气。好一会儿才听到小雯微弱的抗议声∶“哥哥你这到底是在帮谁呀?”“给你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办法掌握,你的道行还太浅呀!”辣妹听了一直笑,小雯气得用力一磨,结果却是两个人一起哼出来。" }, { "text": "我爱辣妹(续)(2)\n(十一) 趁着两个人都慵懒无力,我把她们香肩并着香肩,玉体横陈出满床春色。摸摸奶,捏捏奶头,秤秤分量,品品味道,刺一刺看看谁的形状回复得快,拍一拍看谁的弹性好,用力一抓看谁的指印鲜红,弹弹乳头看谁的身体绷紧得好看。“先生要买哪一块啊?”“啊?”“你不是在挑猪肉吗?”居然敢损我!辣妹还不饶我。“评鉴的结果可以出炉了吗?”“人家的这么小,怎么跟嫂嫂比嘛!”说实话,要比大小小雯是稳输,可是小归小,却坚挺而有弹性,敏感度更是一流,而且小的才能够享受一手掌握的快感,连带着也满足了玩幼齿的征服欲。辣妹的则以丰满与柔软取胜,把整张脸枕进去,当真是没有奶都能叫娘,舒服极了!严重凹陷的乳沟更是勾人欲火的另类胜地。一对令人爱不释手,一对诱人沉醉其中。“难分轩轾。”细节当然不能跟她们讲。“哥哥骗人!”“两面讨好!”呜~没公信力~腰的话小雯实在是瘦了点,该把她养胖一点,也许上面也会跟着长进。纤腰纤到这个程度,有时候拉高来干都会怕弄断了,不过那付折腰样儿蛮楚楚可怜的就是了。比起来辣妹就略胖--当然啦!谁比起小雯都略胖。辣妹的腰算是相当标准,而且有力,夹得紧。小弟弟又跳了一下。腰也有重点,那就是肚脐。辣妹的没什么好讲,小雯的比较小巧可爱,而且都洗得很干净。每次一舔弄那里,她就会发出像婴儿哭一般的声音,据她的说法是很酸痒。 到三角洲了。我正在那里且摸且挖,转头看,辣妹的草原早已经水光荡漾了,小雯也被我玩弄得不住地扭动,连自己的小弟弟都加入了示威的行列。“既然你们都已经忍不住了,那我就来格物致知吧! ”“谁忍不住!人家是不舒服!”“好~那就让你舒服!”还在洞里的探险家依依不舍地离开,大龟头当领航员,开始浏览妙境。 “你几下她就几下,绝对公平。”“哎!不┅┅不必公平┅┅呀啊啊~”平淡的开始是传教士式的男上女下。炒青菜看厨艺,考性技也要平凡中见功力。第一下直顶花心就让小雯弓起身来,后头就要靠角度的变换与研磨,外加深浅缓急的运用,让她扭曲出缤纷而多姿的娇态来。几十下以后转移阵地到辣妹那个多汁的蜜桃,她迫不及待地迎凑着,雪白的肌肤抖出了层层肉浪。 再来是侧交。“不要这个呀~”小雯看到我把她推出这个姿势来就怕了,因为这个姿势往往深入花心,外面又强烈地刺激到阴蒂,每次都让她咿咿哦哦的,她觉得非常丢脸。“就是要让你丢脸。”“什么?”她没有等到我的答案,就不得不自行娇吟起来了。轮流玩的另一个好处是让小雯有休息的机会,要不然这下子她就要丢了。而辣妹对侧交却显得兴趣缺缺,因为让她空虚了好一阵子,却还不能狠狠地充实一番,不免有些有气无力。 站着干别有风味。小雯背靠墙璧,我拉起她的左腿夹在腋下,手捧着香臀往上抬,肉棒捅进她的腿根妙洞,用全身的力气顶撞她,活象是在暗巷子里强奸单身美女。小雯全无闪躲的馀地,只能够结结实实地正面捱 ,每捱一下就“呃啊~”哎一声,不叫时嘴也无神地半张着,两个安全气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扭曲变形得令人担心是不是会被干爆。换成是辣妹她可就过瘾,浪声淫语,连什么“穴心开花了!”“干烂骚穴!”都出笼了。 干完了这一轮,我放下辣妹的娇躯,打开抽屉,拿出了新的法宝假阳具。辣妹一看就啐了一声,小雯虽然不懂,看到那个形状就懂得脸红了。我张牙舞爪地走向小雯,她知道大事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被我抓住一脚,另一脚还动是正合我意,刚好暴露出要害,我拿起假阳具就给她塞了进去。“难受啊~”其实不见得比我的肉棒粗,只是弹性就差了点儿,也没有那种能融化她的体温。但我想让她觉得难受的是那根分岔,刚好就扣在她的珍珠上。“不准拔下来。痒了就自己玩。”她当然不会自己玩,不过插着不动也只有更难受而已。只见小雯扶着假阳具,无力地躺在床上扭动着。 “真缺德!怎么准备那种东西?”辣妹在替小雯打抱不平。“自从上次她大发浪以后我就准备了。没有这法宝哪敢叫你们一起来?要是两个穴一起痒了我怎么办?”“讨厌!哥哥别再提那件事嘛!” 我把辣妹的屁股拉到小雯面前。“仔细看我们怎么结合,不看等会儿就惩罚你。”“不要啊~”她虽然连忙拒绝,却又不敢不看。这一轮从后面进入,肉棒在嫩穴里进进出出,看得非常清楚。两片阴唇被带进翻出地蹂躏着,肉棒上白色的汁液闪着淫光,加上辣妹的骚浪叫声,看得小雯脸红心跳。因为我没有去玩那对大乳球,辣妹就自助了。 轮到小雯的时候,辣妹一手操作着假阳具,另一手和嘴就服侍着小雯的奶,让她也享有同规格的享受。小雯从哼哼嗨嗨开始,渐渐地愈叫愈浪了。我正在高兴,却发现情形有些不对。“插爆肉穴!插烂你的骚穴!”她在插谁呀?“知道厉害了吧?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浪? ”她在要谁讨饶?辣妹也感觉到了,我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对看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小雯如梦初醒,茫然不知所措。“你们┅┅在笑什么?”“妹妹今天叫得很好听喔!”“讨厌!哥哥你不是喜欢要人家叫?”想不到一床三好还有额外的收获,为了不输人,小妹妹也要学嫂嫂卖骚。只是初学乍叫,不添淫兴,反增情趣。“你这叫法是哪里学来的?”“不对吗?”想也知道不对,所以才会被取笑。她象是犯了错的孩子般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你叫的都是男人的叫法,女孩子不可以这么叫的。”辣妹温柔地解释着,不过指导女孩子叫春要有教养还真奇怪。“你看你哥哥把你嫂嫂调教得多会叫,怎么你没有学到吗?”辣妹打了我一下。小雯胀红了脸,老半天才挤出一句“传媳不传女。”这我可乐了。“哥哥来教你好了。从初级班开始,先教你基本叫。每插一下叫一声春,如果顶到穴心了就改叫床。听懂了吗?”“人家才没有那么傻咧!”“初学者还这么挑,那就叫嗯好了,顶得趐麻了才改叫啊。”“喔。” 辣妹笑得弯了腰。“叫错了要惩罚。”“嗯~人家就是不会嘛~”“叫错一声少插一下┅┅”“好!好!”这下子她可高兴了。“改成插屁眼。”“不要~”辣妹倒是很羡慕。“那我也要叫错。” 我继续疏通着她的秘径。只是嗯跟啊而已,叫起来并不为难,倒是羞涩难耐。其实男人要的也就是忘情的浪叫声,谁管她叫的是什么啊! 了她一顿,不免也有几声她不知道叫到什么去了。我趴在她的背上,舔了舔她的耳垂,把玩垂着的乳房。“叫错了十八声喔~”“哪有那么多?顶多才五、六声而已。”“有没有顶到底,我会不知道吗?”其实,有没有被顶到,她才是最清楚的吧?不过被顶到穴心时她大概脑中都一片白浊了,我又言之凿凿,她百口莫辩,只好乖乖地领罚。 小雯的小屁眼总是那么地紧,令我忍不住想要摆脱束缚,放肆地驰骋。粗大的肉棒被肛门束住,外面又有肥美的臀球温存着,小弟弟却偏偏要在里面胡乱搅动着,顶得她的肠壁阵阵抽 ,屁眼不由自主地夹弄着。小雯难耐地甩着头,呻吟声不绝于耳。 为了安慰一下小雯,接着我选择了她最喜欢的猴子上树,当然还是辣妹先来。辣妹和我并没有玩过猴子上树,毕竟她不象小鸟依人的小雯。而且玩什么花招她都能紧紧地搂住我,不象小雯,明明希望被我搂在怀里,却又不好意思,只能借由不得不密切合体的猴子上树来过过瘾。“啊!真好!难怪小雯那么喜欢。”“讨厌啦!嫂嫂也欺负人家!”想到待会儿可以上树,小雯忍不住甜甜地笑着。等我将这只娇美的小母猴抱上树,她立刻顺理成章地浪叫起来了。当然她并不是照着嗯啊的规矩叫,不过她既然这么投入,我又何必拘束她呢?其实不仅刚刚该扣的十八下没给她扣,还多赠送了好几下,算是慰劳慰劳我的小情人。辣妹可能发现了,不过就算发现了,她也不会在这一式跟小雯计较。 金鸡独立的时候,我又把小雯叫来看。辣妹手撑着墙,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被我高高举起,把芳草与嫩肉完全展现出来。我就站在她背后,把肉棒深入美穴。由于两只手得撑着墙壁,辣妹没有办法空出手来搓揉自己的奶子,只能伸长脖子长声淫叫。小雯坐在床边,视线正好与辣妹的肉穴平行,看到穴肉被往后拉着,肉棒就从那里冲撞进去,前面空隙处不停地溢出爱液。想到自己也要摆出这等羞煞人的姿势,不由得猛摇头。结果她不但逃不了,辣妹也凑热闹来观赏,而且还从前面玩弄她的阴蒂,甚至吻着两军交战处。小雯从头到尾都只能大声地喊“好丢脸喔!”喊个不停。 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又挂着刚刚答应辣妹的那一发。于是便不换人,抱着小雯放回床上,双腿一推压住双乳,把雪白的臀部和当中的两个洞亮了出了,铁一般硬的肉棒钉进了白肉包子,把小雯戳刺得全身乱颤。小骚包奸完奸大骚包,这回我也不用算几次了,总之就是使出全身力气猛奸那个小 洞就是了,干她一个畅快非凡。当然我没忘记叫小雯过来观战,让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小晶,我丢给你了! ”“一起丢!啊~”白浆一瞬间从交合出涌出,可以看出里面的剩馀空间少得有多可怜,跟两人的发泄量完全不能比。“啊!”小雯 着小嘴,无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 离开辣妹的身体,我仍然压着她的两条腿不放,朝天的穴口持续地冒出精液,双唇一开一阖,大屁股蛋儿回味无穷地摇晃着。“嫂嫂的身材好好喔!”我放开辣妹,蜜壶一下子倾在床上。然后,我突然把小雯也压回刚刚的姿势,她还以为我要补数,吓得大叫起来。但是我只是抓着假阳具狠狠地进去了几下,拔出来让她也对空流着水。当我把假阳具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屁股顶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解脱还是难舍。 “我们小雯也不差啊!”我抚弄着她的臀部,使得她左扭右摆地闪躲着。“差得多了!”“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有多诱惑男人。”“人家才不要诱惑男人呢!”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上次拍的V8,就拿出来当馀兴节目。辣妹看得津津有味,小雯又羞又急,想要抢过来不让她看,却被我挡着。 辣妹看完完了我又搂着小雯要她看,她一直摇头不肯看。“你不看我拿给你嫂嫂看喽~”“哥哥怎么这样!”无可奈何地欣赏自己的娇躯被淫弄的模样,愈看愈是呼吸急促。 “来吧!练功的时间到了。”“练功?”我把她的头压到因为看了V8而逐渐复苏的肉棒前面,她也立刻开始帮我加工。小雯的口技是一绝,她口交的娇态更是令人百看不厌,难得的好日子不多享受享受可就对不起自己了。 没多久,肉棒已经足以贯穿女孩子的裂缝了,湿润的光芒象是在诉说他应该要干些什么事情。我扶着小雯跨上我的身体。“啊!又是要┅┅”她无奈地用手引导着肉棒,用龟头剥开了肉缝,缓缓地坐下。“嗯~”坐到底的她,象离了水的金鱼似地,大口喘着气。“没那么夸张吧?又不是没有被插过。”“可是,这个样子,顶得好深喔! ”她吞了一口口水。“又不能休息。”“要休息可以啊!动起来不要老坐着就可以了啊!”“讨厌!明明知道人家不会┅┅”“电视广告讲的,人活着就是要动嘛!”“乱讲话!” 经过了几次的锻练,小雯已经有七、八下的功力了。可是也只有这么七、八下,套完这七、八下,她又趴在我身上了。吐吐舌头,她撒娇道∶“人家不行了。”我没理会,向一旁的辣妹招招手。“助教来。”她很疑惑地手指着自己鼻子。“我是助教?”我点点头,虽然还是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还是很有兴趣地爬了过来。“你扶着她,别让她趴下来。不过也别帮她套动,让她自己来。”“这个有趣。” 赖在我胸膛上的少女立刻又被安置在座位上了。“哥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难得今天有助教,你要努力一点。就当是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好不好?”她嘟着嘴点点头。“开始吧!” 有辣妹在后面扶着,小雯就三下、两下地套着,没力气了就休息片刻,歇了一会儿又打起精神套动着。我并不趁火打劫,只有在她还能使劲往下坐的时候配合着往上顶。辣妹却喜欢在她力道将尽的时候按着小雯的肩 向下压,通常这样一下子小雯就当场全身无力了。整归整,辣妹也没忘了指点小雯怎么样用女人最需要的角度坐。真是个好嫂嫂! 小雯就这么用功着。银牙轻咬香唇,难耐地套坐着。除了断断续续以外,倒也有模有样了。我搓揉着她的奶,搓一搓又要她自己搓。 要不是有辣妹在,小雯练女上位时都得用手撑着,哪有机会搓奶?要她搓,她还害臊,拉着她的手摆上去,她倒也是使劲搓着揉着。穴会趐,腿会酸,手可没有停过,星眸半闭,樱唇微启,除了捻弄乳头以外,就没有一刻不揉弄着那对美乳。 也不能光是让她过瘾。我又让她站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再度坐下。“哎呀!怎么┅┅”“怎么了?”“感觉不一样啊!”辣妹帮她擦了擦额头的香汗。“角度不同,感觉当然不同。你比较喜欢哪一种?”“不知道耶!好不习惯哟!”“适应一下,习惯了你也会喜欢的。”“喔!”傻呼呼的她被占了便宜仍不自觉。我的肉棒借她套,她的肉球也不分我揉,我只能轻抚着她晶莹似玉的美背和纤腰,让她发出了阵阵愉悦的叹息声。 “小晶,够了。”失去了辣妹的扶持,体力透支的小雯立刻趴在我的毛腿上。我抓着她的腰拉她起来,在辣妹的帮忙下又回到面对面的姿势。“验收?”“不要吧?”“没关系,能套几下算几下。”她咬了咬下唇,低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劲疯狂地套着,两只奶子也耀目地跳跃着,因为刺激与无力而长声呻吟。居然让她撑了二十来下,才疲倦地倒在我身上。她偷看我的脸色,好象是在担心我不满意她的成绩。“很有进步喔!”她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 “继续呀!趴着也能套的。”“啊?”反正都已经趴着了,小雯更是套两下就赖在我结实的胸膛上休息一会儿,脸上的神情又是满足又是顽皮。我则把玩因为怕顶太深而高高翘起的美臀,刚刚不能乱摸的地方现在不但能摸,还可以抠。小雯不免扭着娇躯,让乳球和乳豆在我身上摩擦着。 这时早过了半夜十二点,生日也已经是昨天的事了。我招呼辣妹过来。“表演给妹妹看看。”她玩起女上位可比小雯要浪得多,秀发随着头乱甩,比小雯巨大的乳房也舞出了更大动作的肉浪,只是她总是用玉手管制住肉球不得擅自行动,不是轻易有机会欣赏。“好厉害喔!”小雯看得目定口呆。我推开辣妹跳下床,抓住小雯的双腿拉到床边,肉棒就塞了进去,抽送起来。一会儿把辣妹的雏菊插到绽放,同时舔弄着小雯的兰花。一会儿又是小雯的屁眼遭殃,连带着辣妹的肥乳变形。抓到谁就奸谁,摸到什么就玩什么。最后我让她们一起来舔肉棒,舔到要爆发了才左右扫射,把她们两个的秀发和俏脸又喷得黏糊糊的。 最好还是不要惹到女孩子的头发。虽然她们比我还累,但是还是坚持要重新洗个澡再睡。辣妹比较耐干,也已经很疲倦了,小雯几乎是边洗边睡的。辣妹说男生粗心,抢着帮她洗了头发,剩下的都交给我。好不容易大家都弄干净了,我还得帮根本已经睡着了的小雯吹干头发。吹完了才获准左搂右抱,大被同眠。这边和辣妹深情对视,那边看小雯海棠春睡,我也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了。 ×××××× 醒来的时候,后脑枕着辣妹用豪乳架的奶床,脸上塞了个富弹性的小屁股,屁股缝就在我的眼前。是谁睡得上下颠倒了我没有心情去研究,只是立刻凑上口鼻开始舔弄,一直弄到小雯哭叫着,辣妹嗔骂着,我才搂着她们宣布∶“吃饱饭继续。”“你是铁打的啊!”“有两个美女在这里,不享用太可惜了。”“终年发情!”小雯只是看得吃吃地笑。 (十二) 小雯通常是星期一会来我这里过夜。星期六她要参加社团,总是得休息一天,隔天才敢来应付我这个大色狼。这下可好,最讨厌的星期一有了完全不同的风味。此外她大概星期四左右还会来一晚。 有个星期一碰上了同事聚会,她临时说不能来。扫兴归扫兴,还是要她开开心心地去玩。她在公司不是顶活跃的,因为内向的她总是觉得比不上同事们漂亮。几个跟她比较要好的同事,也不是经常能凑在一起,再跟她们抢人就没意思了。什么公司?她那些同事除了一个跟她同部门以外,其馀的都是空中小姐。 隔天下了班闲得发慌,反正不用回家等小雯,就在街上乱晃。对逛街我并不会很喜欢,被辣妹、小雯拉去百货公司还当是甜蜜的苦差事。转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在转什么名堂,只是吹西北风。 回到家,看到了另一个整晚吹西北风的人。 “小雯?!” 她穿的衣服不算单薄,可是一晚上吹风也够她受的了。东西都放在旁边,人就坐在门口,头趴在膝盖上,听到我的声音才无力地抬起头来。“哥哥你回来啦?” 看了她的神情我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一摸她的额头果然是热烘烘的,赶快开门让她进去。“哥哥你吃饭了没有?”“吃过了。你还没有吃吧?先去休息,哥哥弄给你吃。”“我自己来就好了。”“听~话~”她只好乖乖地进房间去了。我也跟着进去,看着她躺好,拿棉被给她裹得密不透风,然后才去厨房忙。 煮速食我很拿手,托小雯的福又有很多好料可以加,弄出些能吃的东西倒不难。我扶她坐起来靠在墙上,用棉被固定起来,然后一汤匙一汤匙喂她吃。热食下肚,看她精神好了些,我才稍微安心。接着又去把所有派得上用场的药和维他命都拿出来,灌得她一脸苦瓜。没有糖果,找了颗冰糖来给她塞上,她倒也高兴了点儿。 该吃的都吃了,我又帮她把棉被整理了一下,除了半张小脸露出来呼吸以外,全都裹了起来。“小雯好象洋娃娃喔!”“讨厌!还不是哥哥把人家弄成这样子的!”“象洋娃娃有什么不好?要是哥哥弄成这样就会像┅┅”“爱斯基摩人!”她和我同时说了出来,我看到她还有心情说笑,放心了不少,笑得也更开怀了。 “对不起!”“什么?”“给哥哥添麻烦了。”“什么话!哥哥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她浅浅一笑。“不是欺负妹妹吗?”我当场说不出话来。 “今天本来是要来补昨天的┅┅”她红着脸不说了。这回的脸红可不是生病的红,我立刻也了解了她的意思。“不要想那么多了。多休息才会赶快好起来。”“哥哥不会很难受吗?”她不敢看我,倒是一直吃吃地笑。“什么嘛!你当哥哥是终年发情的动物吗?”“嫂嫂说是啊!”真该好好罚一罚辣妹!“哥哥又不是酒家大班,连好朋友来了都不让小姐休息。”“谁说的?上次你就说还有后面能用。”棉被里有东西动来动去的,大概是她的小手在保护后面吧?要不是因为你今天是病美人,不叫你的后面为这句话付出代价才怪呢! “我用手帮哥哥套好不好?”她大概是想脱光了大干我一定不会答应,就想用这种方法帮我消消火。“不要。”简短有力的回答,倒好似反而让她误会了。“不然用吸的?”“都跟你说不用了。哥哥不会一个晚上没有女人就睡不着,不然以前的日子怎么过?”她还真回答!灵巧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些许胆怯地问∶“是不是用手解决? ”“喂~你该不会是想要叫哥哥打手枪给你看吧?”“不用了!不用了!” 说笑一阵子,她有些倦了,要她睡她又舍不得,我就要她先闭上眼睛歇歇,我去打电话。很幸运地,电话是辣妹接的。我把小雯感冒的事跟她讲,她本来还要叫正明来接小雯,我执意不肯,坚持要自己照顾小雯,她也就只好随我了。 光是讲一通电话,小雯已经睡着了,病人果然没什么体力。但是当我想要将她摆平让她躺着睡的时候,轻轻一碰她就醒了,果然病人也不容易睡得很沉。我看她满头是汗,拿了条毛巾帮她擦干,结果她却偷偷告诉我∶“里面也全湿了。”“恩?”我傻眼了。幸好,小雯自从那次被我没收了小裤裤,每次来都会准备里外各一套,搞脏了也有得换洗。 我帮她把湿得可以拧出水来的衣物全部脱掉,用毛巾把她的身体擦干。然后帮她穿上内裤,胸罩就别戴了,她带来的衣服、裙子不是穿来睡的,我另外拿T恤和睡裤给她穿上。看到她胸部摩擦到T恤时不适地一颤,我才愣了一下。怎么刚刚看着她那无邪的洁白身躯都忘了要吃豆腐了呢?只好凭记忆回味回味。 穿着整齐,把她重新包装起来,我就坐在床头看着她。“哥哥你今天晚上怎么睡啊?”“哥哥就在这边陪你呀!不好吗?”“不是不好,你这样会感冒的。”“没有关系,哥哥是傻瓜,傻瓜是不会感冒的。”为了展现我的免疫力,我还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傻瓜! ”“有!”她轻声地嗔着,我却大声地答有,无意中一句骂人的话都变成了玩笑,小雯不由得笑了。 ×××××× 坐在床头好不好睡?当然不好睡!迷迷糊糊睡着没多久,又醒了过来。小雯倒睡得安稳,呼吸也很匀,看来是好多了。这时候我突然兴起了一个丢脸的念头,更丢脸是我竟然实际采取行动了。 我偷偷地掀开棉被,看着她的下半身。除了那对脚丫子外,剩下的就是睡裤了,没啥可看的。我把睡裤扯下一半,露出了粉红色内裤和白生生的大腿。我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手在小裤裤那儿摸索。光是摸索没有办法满足,于是两手捏着裤头,轻轻地向下拉。 搞什么啊!话说得挺好听,半夜里却来偷偷脱她三角裤。要是让她知道了,这脸可就丢大了! 自怨自艾的时候,小雯的私处已经公开了。我忍不住低下头舔了起来,舔得她轻轻扭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以为把她弄醒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让月光照在她的美穴上。看了老半天,她都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没事了。我轻轻地把这一块遮羞布穿了回去,以便她醒来时遮我的羞,却还不舍地隔着小裤裤抚弄着她的小穴。 没多久内裤竟然被渗出来的水给弄湿了,这可不是在发汗,而是在发骚了。再弄下去,敏感的小雯非醒不可。我只好再帮她把睡裤穿好,棉被盖好,最后还摸一摸她的小脚,才塞进被窝里。 ×××××× 多喝水,多休息,小雯很快地就好了,倒是没盖被子还坐着睡的傻瓜感冒了。“哥哥不是说傻瓜不会感冒吗?”“就是因为哥哥让你把感冒传泄给我,你才会好得这么快。”“哥哥不是傻瓜┅┅”“嗯?”“是大傻瓜!” “哥哥不但傻,而且还痴。”“什么?”“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咦?你怎么知道的?”既然她晓得了,抵赖也是没有用的。“人家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水┅┅”声音渐渐小到她不得不改变话题。“这么有兴趣啊?又不是没有看过。”“难得看到你有穿衣服,忍不住想看一看┅┅”说着说着,我也不好意思起来了。一阵子沉默后,小雯说∶“哥哥好可爱!” 那天,她说感冒的人不能吹风,把门窗关得紧紧的,棉被盖得厚厚的,然后从底下钻进来,吸走了我累积多日的存货。看着她嘴角的精液,我说∶“小雯好可爱!” 1999.3.27 (十三) “来嘛~来嘛~”小雯半躺半坐着,宽领的T恤露出了香肩,粉嫩的小手诱惑地对着我招展,银牙轻咬着软语求郎的樱唇。“人家想要~”又娇又嗲的媚吟,让我坐不安稳。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偏偏就是不给她,只是用手套弄,淫淫地看着她。 她看我不为所动,开始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双手一上一下地揉来揉去,扭腰悬臀画起圆来。上面眼睛水汪汪,下面骚穴也水汪汪。 喔!这招太厉害了!我忍不住饿虎扑羊地跳上床,能脱的脱,不能脱的就撕,把她扒了个精光,猴急地在她身上又吻又嗅。“哥~”太胀了,只有我胀可不成,得让她也胀才公平。 这小妮子可调皮,看到火热的肉棒急着找洞钻,反而闪来闪去让龟头兄再三扑空。我火了,两手紧紧地压住她的大腿,中央突破。“啊~”满足的春声才正要开始,却发现我只进入半个龟头,前后磨一磨又跑掉了。“不要~”她伸手想抓我,当然被摆平在床上的她什么也抓不到。“喔~”又进去了。“恩?”又跑掉了。我在外面顶来顶去,她也努力向上迎凑,有时候我还故意让她凑着,反正凑着了也不会塞进去,只是让她更难熬而已。“哥~快给人家啦~”她急得哭了起来。 “滋!”到底了。肉贴着肉,龟头顶紧花心,两个人都觉得畅快莫名。享受了一会儿,我开始发威。招招狠,次次急,下下直抵花心。“好爽啊!好爽啊!哥哥好厉害!用力!啊~啊~”“小浪穴!再叫些好听的。”“插烂小穴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小浪穴不行了,要丢了。啊~”转眼间插了两千八百下,小雯被我插得泄身连连,春水泛滥,灾情匪浅。 “骚货!过不过瘾?”“还要,人家还要。”我拔出肉棒,把她整个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象母狗一样地趴着,先把她的前洞通一通,然后又通她后洞。“哎呀!会痛啦!好痛!用力点啦~”我不但用力,大手也用力地拍打着圆臀,把雪白的臀肉打出了片片潮红。“好爽!哥哥好会玩!玩得人家浑身舒畅!”这个架势又玩了一千七百五十下,小雯整个人软在床上,只有屁股还翘得老高。 我把她抱了起来,打算用她最喜欢的猴子上树来同抵巅峰。她的两腿紧紧地扣住我,屁股疯狂地筛着,两手也搂紧了我,还把乳头直往我嘴边送。我边吸边纳闷,今天的小雯怎么如此风骚?抱着她走向窗边,这要是平常,她早就哭叫着要我放她下来了,没想到这次的反应却完全不同。“看到了!看到了!哥哥插得人家浪透了!都浪给街坊邻居看呀!浪给路过的行人看呀!” 这太奇怪了!又不是吃了春药。于是我把她抱回到床上,自己仰卧着,指着直立的肉棒。“你自己来。”小雯毫不犹豫,爬上来对准了重重一坐,就开始套弄起来。两手抓着两奶,淫浪地轮流舔着。哼!小雯再怎么淫荡,床上功夫不会有那么好。“你是假的!”手指着她,她却面不改色,反而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奶。 屁股?为什么会是屁股?这个姿势变得好怪!仔细一看,眼前是又翘又有弹性的小屁股,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小雯睡得正香呢! 原来是梦,怪不得男勇女骚,完全不合常理。我笑了笑,轻轻抚摸着美妙的小屁屁。小雯的屁股又白又光滑,仿佛电视广告里婴儿的小屁屁,真让人忍不住想替她穿件帮宝适或撒些爽身粉什么的。“嗯~”睡梦中的小雯反射地伸手拨了拨,企图排除我的骚扰。我掰开两瓣臀肉,看看紧闭的菊门,把脸埋了进去,口鼻并用。“恩?”小雯被我弄醒了,睁开惺松的睡眼,不明究理地望着我。“哥哥,什么事啊?”“没事,没事。”连忙躺回原位,把她搂进怀里,哄她入睡。 看着她俏丽的小脸,手摸着来不及玩的小屁屁,抠着挖着,我也继续追梦了。 1999.8.11 回头来写《我爱辣妹》续,希望大家能象支持雪莉般地支持小雯。 (十四) 历经了惨痛的教训以后,我也学人打了一组钥匙放在外面。有时候比较晚回家,也不用怕小雯被关在外面。累了一整天,回到家有人等的感觉真好!只是偶而会有例外。 如果回家时有人在哭呢?小雯衣衫不整,坐在地毯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我笑着走到她面前蹲下,问道∶“怎么哭了?”“刚刚┅┅刚刚┅┅呜~”我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捧起她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哥哥。”她不免又哭哭啼啼了半天,才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刚刚┅┅哥哥还没有回来,突然来了一个┅┅”“突然来了个坏人?”“恩! 着脸的坏人,突然就闯了进来,把人家┅┅把人家┅┅”“他强暴了你?”“恩!”我笑了,她不可思议地张大眼睛望着我。“人家被┅┅被欺负了,哥哥你还笑得出来?”“小雯睡昏头啦?门锁得好好的,怎么会有坏人进来?”“怎么可能?你看人家的衣服。”衣服是穿得歪歪扭扭的,可是也没有被撕破或割开的痕迹。 “小雯你是不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摔下来呀?”“才不呢!”她胀红了脸,半信半疑地思索着。 我将她扶起来,在沙发上坐好,轻轻搂着她。“告诉哥哥,那个坏人是怎么欺负你的?”“他抓住我,讲了好多不三不四的话┅┅” “怎么样不三不四的话?”她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就是说什么想我好久了,晚上睡不着那类的话嘛!”“然后呢?”“然后他就要脱我的衣服。”“你就让他脱啊?”“当然没有!我就拼命拉紧衣服。”“然后呢?”“他很生气,就跑去房间里拿了童军绳出来--不对啦!哥哥。坏人怎么连童军绳放哪里都知道?”我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子。“所以说你睡昏头了嘛!”“是吗?” 她想了想,又继续说。“他把我压在地上,手绑在沙发上,然后就解开我的衣服。”“哎呀!那不是咪咪都被他看光了?”“还说呢!”嘟起的小嘴都可以挂油瓶了。“不只上面,连下面┅┅”眼光随着由上而下,这才想到要害羞,声音也若有似无了。“他有摸你吗? ”点点头。“舒服吗?”她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哥哥,你怎么好象觉得很有趣啊?”“小雯的春梦,当然有趣啊!”她急得把头猛摇。“都说不是梦了!”“好~好~不是梦~不是梦~”她转过身子背对着我。“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嫌我没诚意,我就给她诚意。我扶着她的身子转回来,装出满脸诚恳的样子。“小雯,你听哥哥讲。”“┅┅”“哥哥是觉得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可爱的小雯身上┅┅”“人家要生气了啦~”“你听哥哥说完嘛!如果说事情真地发生了,反正┅┅”喔!好险!我差点说出反正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当是一场梦,梦醒了就算了,不要再去想,这样子对你也比较好。”这一番话说得她哑口无言,只是低头沉思着。 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答应哥哥,就当成是一场梦,不要再为了这件事情痛苦。好不好?”我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她点了点头,这样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下一步就是将她推开一些,两个人面对面。“那,现在可以告诉哥哥了吗?”“告诉哥哥什么?”“舒不舒服?底下湿了没有?”“不正经!”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一把将我推开。我又怎么能放过她呢?两臂环着她的纤腰,脸愈贴愈近。她想躲,却无处可躲。“湿了没有?嗯?”“讨厌!哥哥跟坏人一样坏!” 我一听可乐了,拨了拨她额头乱掉的浏海。“那个人也象哥哥这样问你湿了没有啊?”“才不是,他是把脸靠得好近,然后┅┅”“然后?”“就一直亲人家。”“象这样?”话说完马上就在她秀气的鼻头、红嫩的双唇和白细的脸颊上啄个不停。小雯拼命摇头,却躲不掉雨点般落下的热吻,一下子,悲伤和恼怒仿佛都被热情冲进太平洋了,剩下的只有羞涩和重重的喘息声。 “梦中情人就是这样子亲睡美人的吗?”“什么时候坏人都升级成梦中情人啦?差那么多!”我一边欣赏着她被我逗恼了的娇憨模样,一边手已经钻进了衬衫里,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让她不自在地扭动起来,一边还自言自语∶“小雯那么敏感,一定是摸一摸就湿了。” “才不┅┅呢~啊!”口到还要手到,科学的态度就是亲手实验外加亲眼看结果。我捞了一把白浊的流体,与小雯共欣赏。 “看!小雯流了好多水。”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那个明明就是男人的┅┅的那个东西。”“不怕!哥哥帮你消毒。”这可不是哄她的,我立刻就弯腰朝着湿淋淋的小水池前进。小雯看了才大惊失色呢!连忙伸手来挡。“不要啊!哥哥!那好脏!”“小雯的蜜汁一点也不脏,好吃得很。”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是基本礼貌,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边吃边赞,手还忙着招架小雯的小手。“还有那个坏人的呀~”小雯悲鸣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哥~”小雯噙着泪,已经被我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完成清洁工作的我紧抱着她,用热吻把两个人的精华又送了给她。她吓了一跳,眼睛都圆了,但也只能乖乖地吞下去。你们说,这时候她还敢嫌脏吗? 小雯很喜欢被吻,她觉得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可是这回她被吻后的表情却是一脸的问号,傻呼呼地看着我,似乎搞不清我是在疼爱她还是在戏弄她。啊!我差点又喷了她一脸蛋白质。 我忍着笑摸摸她的头。“怎么这样子看哥哥?”“没有。”她摇了摇头,心虚地犹抱情郎半遮面。好难忍!肚子都有点儿痛了。我在偷笑,她却在享受我的温存,两个人的默契完全不搭轧。 “小雯。”“恩?”“你们用什么姿势?”小雯一急,推我没有推动,倒是自己滑到了沙发下头。要发脾气又不是,要笑又不是。“哥~你好八卦!”我厚着脸皮格物致知。“那个人体格好不好,能不能插得你欲死欲仙?”“哥~”“恩,既然你躺在地上,那就应该整个人压在小雯身上,上面猴急地吻着樱桃小口,中间用力地搓着饱满的咪咪,底下对着多汁的小嫩穴进行活塞运动。”小雯惊讶万分。“哥~你怎么都知道?”“英雄所见略同!”“才不呢!分明是色狼所见略同。”“反正有沙发在,可以把小雯的美腿架到沙发上,让漂亮的地方高高地展示出来,然后对准目标直顶花心。”“恩?”“要不然就是拉着两条腿让小屁屁悬空, 得小雯腰扭个不停。”“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哥哥好讨厌!哥哥骗人!” 粉拳轻飘飘地往我身上招呼着,我当然是笑着承受这不怎么过瘾的按摩。“哥哥是坏人!哥哥是坏人!”“哥哥是偷奸睡美人的梦中情人。”我拨着她的鼻子取笑她。如释重负的眉开眼笑,还缀着泪珠点点。“小雯好会挣扎,好会扭喔!夹得哥哥好爽!”“哥~”“愈是挣扎,愈是扭,哥哥才愈有强奸的快感。”“咚咚咚咚!”我又挨打了。 ×××××× 夜深了,小雯也泄了,躺在我的怀里,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胸膛上不知道写些什么字。“哥~”“什么事?”“你那么喜欢强奸啊?” “刺激啊!”“那下次再让你强奸好了。”“以后不会了。”她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我。“为什么?”“傻丫头!知道是我你就不反抗了,那还叫什么强奸?这种花样就只能够玩这么一次。”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除非是等你忘记了。”“嗯~”我哈哈大笑。 “真好。”“什么?”“是哥哥就没有关系,人家还以为已经不纯洁了。”搂在她腰际的左手轻轻抚动,右手捻着乳尖。“小雯永远是最纯洁的。”她没有回答,我以为她睡着了。许久,我才发现她还没有睡着。“其实,早就已经不纯洁了。”她幽幽地轻声细语,我装睡。 1999.8.22 (十五) 鉴于全球华人智能财产权观念薄弱,网路族不分资深新进普遍不尊重创作者,且有害群马匹以扭曲是非为乐。湿了耶有幸,承蒙所谓高人指点,特具此声明∶ 一、凡本人所撰劣文,除本人亲自张贴与委托友人代贴外,非经本人同意,禁止转载于任何媒体。 二、本声明溯及既往,凡友站错爱收录拙作者,请即日移除,以实际行动支持创作,切勿假推广善名戕害为文者创作意愿。 湿了耶无才无德,敲打键盘自娱娱人。湿了耶无权无势,仅以此声明表白立场,无力制裁网路土匪公然行抢。唯网友应知重人即自重,敬人始得人敬。自娱娱人若不可得,自娱娱友亦无不可。 这天小雯来得顶早,幸好我内神通外鬼,赶在她之前就已经回到家了。她看到我,显然有些讶异。“哥~你这么早下班啊?”“前阵子刚忙完,在公司反正闲闲没事干,干脆溜班回家发呆想小雯。”她脸一红,没再说什么。 她煮饭菜,两个人吃,碗盘我洗。本来连碗盘她都要洗,我坚持不肯,她才让我洗的。当然她也很高兴,不用怕来不及看连续剧,而且还不会被我骚扰。 洗好碗盘,来到客厅,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连续剧我没兴趣,只是盯着小雯,她也一直看我。好容易九点了,她关掉电视,看到我还是那样望着她,偏偏又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左瞧瞧右瞧瞧,伸手摸了摸脸,找不出一点异状。“哥~你在看什么啊?” “生气了吗?”“生气?为什么?”“喔?不生气吗?”一样的嘻皮笑脸,小雯却低下了头。“没有啊~没生气啊~”没生气啊?那有必要害羞吗?“哥哥跟平常有什么不一样?”她上上下下打量我,突然吃吃地笑了。“没有对人家乱来。”“哟~原来,没有毛手毛脚,小雯是会生气的。失礼了!失礼了!”装模作样就要去非礼她。“才没有咧~”小雯胀红了脸,笑着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我坐到她的身旁,挨着她的脸。“这么想被骚扰啊?”“都说不是了啦~”“那你说哥哥跟平常有什么不同?”“哥哥今天好象┅┅好象┅┅啊!” 她恍然大悟地 住了嘴。“哈!哈!哈!哈!”长笑声中我站了起来,她也立刻跳了起来,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娇小的身躯不住地磨蹭。这小妮子!要不是天冷了平常都穿着衣服,就这么蹭来蹭去的,不把你吊起来插到满地汤汁才怪呢!“哥哥知道~原来哥哥知道~”怎么会不知道?除非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否则每年都得有天是生日,不想莫明其妙地被怨恨就得张大嘴多问。 “人家要礼物。”她仿佛出了道难题,等着看我怎么回答。“要珍珠项炼?”她摇头。“名牌化妆品?”摇头。“皮大衣?”她笑着摇了摇头。“大吃大喝一顿?”“会发胖的。”发胖才好,胖了哥哥帮你运动。“一束花打发掉算了!”“不行~”“那┅┅”我拉开了她,拿出了一个大大的纸箱子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敢让她拿的东西自然不会太重,只是她拿在手上整个头脸都被遮起来了,有些好笑。 “是什么啊?”她拆开一层又一层超级不环保的包装,看到里面巨大的兔宝宝玩偶,嘴巴跟眼睛一起张得又大又圆。“喜欢吗?”她连谢谢都顾不得说,抱起毛绒绒的兔宝宝,脸挨上去磨来磨去。“喜欢吗?”我又问了一次。“恩!嗯!”只是不停地点头。“哥哥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难得陪她逛百货公司,什么少女馆、淑女馆她都没兴趣,就是在玩具部瞪着这只兔宝宝,放上去又拿下来,拿下来又放上去,还能够不知道吗?“看你一直看着兔宝宝流口水呀~” “人家才没有呢~”抱着兔宝宝左摇右晃的,一付心满意足的样子。 “你知道专柜小姐怎么说吗?”她摇摇头,小嘴却翘了起来。我伸长脖子想偷亲一下,却被她机警地用兔宝宝挡住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一直笑,偷偷地说了一句‘果然。’”小雯的小脸又从兔宝宝后头露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着。“喂~哥哥要吃醋啦~” ×××××× 是该吃醋,她竟然问我能不能抱着兔宝宝睡!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她,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早点洗澡上床睡觉。”“知道了。”“洗干净点。”她对我扮了个鬼脸。 洗澡是她一个人在洗。不知道为了什么,今天没跟她一起洗,她倒是洗得特别久。我打开浴室的门一看,她一手撑着墙壁,两腿大开,小屁屁朝着我示威,另一手就在腿间进进出出,一小团泡泡半掩着,看不出她在挖的是哪一个洞,不过看角度应该是--后面!“哥~”小雯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我不由得吹了吹口哨。“哎呀呀~怎么这样子呢?只要小雯开口,哥哥一定会努力满足小雯呀~”“不┅┅不是┅┅”说话间我已经走到她身边了,抓住她深入菊眼的手,大力地替她加工。“嗯嗯啊啊啊~不要啊~”当场她就软软地趴在磁砖上了,也不嫌冷。 我放开她的手,她转过身来,无力地坐在浴缸边。正面原本就没有多少泡沫,又流掉了不少,只剩下格外乌黑的湿润毛发贴着诱人的小腹,随着娇喘一起一伏。“不可以一个人舒服喔~”“不是的~” “抠了这么久,还没到高潮吗?”“都说不是啦~是洗~”“抠?” “洗啦~”看她发急了,我也不再逗她。“干嘛洗得这么努力?”“啊?哥哥不是说┅┅哥哥不是想要用┅┅”“哥哥想要用小雯的屁眼,所以小雯就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给哥哥用?”“恩。”她点点头,突然又发起娇嗔来,泡泡拳朝我身上招呼着,搞得我的衣服也湿了。 “讨厌!都是哥哥啦~都是哥哥啦~”我索性进入浴缸,把小雯摆平,跨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脸旁,色狼脸直接侵犯她的领空。“哥哥再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好不好?”“不要!不要!”“还可以把嫂嫂也叫来,一起伺候你哟!一定会让小雯舒舒服服的。”“才不要!上次还不是两个人一起在玩弄人家。” 虽然很滑,我还是轻轻地捏住了她的脸颊,拽了两下。“不想要挨 就不要吃自助餐。今天哥哥放你一马。”“哥哥是说┅┅今天不┅┅那个?”“哪个?”“就那个嘛~”“戳戳?”“对啦!就那个啦!”“今天哥哥要好好抱抱小雯,但是不戳戳,让小雯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算是第二个生日礼物。高兴吧?”“恩!”“那就快起来,把身体洗干净。哥哥也要洗了。”“喔!”她动作倒挺快,冲一冲三两下就好了。我才刚脱掉湿衣服,她已经在擦干身体了。“怎么? 一听到哥哥不要用,就不洗啦?”“人家早就洗好了,只是┅┅”“特别的地方专案处理?”她吐了吐舌头。“再不快跑,跟哥哥一起洗的话,一定又会┅┅”我张开双臂假装要抓她,她身子一矮,逃出了浴室。 ×××××× 我赤条条地步出浴室,小雯还光溜溜地坐在床上,正在跟兔宝宝对话呢!“小雯啊~不戳戳,挖挖可以吧?”“不要啦~”她嘟着嘴摇头。“那摸摸总可以吧?抱在一起不能摸,这没道理呀~”“恩! ”她用力地点头,很高兴的样子。可是等到大床共枕,大被同眠了,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单纯。我抱着小雯,小雯抱着兔宝宝,不但不能与小雯肌肤相亲,兔宝宝的兔毛还让我的胸膛和肚子痒得不得了。我只好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小雯吃吃地笑,我轻吻她的背、她的脖子,她还是笑,吻她的耳朵、她的脸,连秀发也没放过,可是她还是笑。我火了,伸手抓住兔宝宝,上上下下地磨她那对嫩乳,磨得她娇吟连连。 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性器官的摩擦,深情的拥抱和缠绵的吻同样令人心醉。我喜欢抱抱,小雯更是迷抱抱迷得狂。只是平常都是激情的活塞运动,倒是无暇享受彼此拥有的幸福感受。今天是有点儿怪,我拥有小雯,小雯拥有兔宝宝。不过这也没什么,摸小屁屁不顺手,索性连桃花源都放弃了,光是在细致的香肩和滑腻的大腿上轻轻抚动,再加上胸前紧贴着美背,没有快感,只是安详与舒适,很快地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难得我这么老实,相对地小雯就比较不老实了。不对!不是因为这样,小雯真地很不老实!光是小屁屁的左右摇摆就先吵醒小弟弟了,紧接我也醒过来了。是粗糙的大手和刺人的胸毛让她睡不好吗?“小雯?”“啊!吵醒哥哥了。”“这样子睡不舒服吗?”“没有啦! ”她突然翻了个身面对我。“哥~不戳戳喔?”“对啊!”“也不能挖挖嘛?”“怎么现在还在问这个?”“那人家可不可以抱着哥哥睡?”“耶~不抱兔宝宝了?”“兔宝宝哪天都可以抱,哥哥只有今天才┅┅”“哇塞!你还真会算!”她吐了吐舌头。“随你吧!” 小雯高高兴兴地坐了起来,把兔宝宝靠墙放好。没有了兔宝宝的掩护,少女美乳就轻快地蹦蹦跳跳起来,害得我的小弟弟也跟着频频点头。小雯又钻进被窝,拉上被子,紧紧搂着我,小脸贴着我的胸膛,两颗葡萄也往我身上磨着,我那下面不由自主地往她捅着。说话得算话,既然今天动她不得,那就别太精力充沛。勉强压下了心猿意马,轻轻拥着她,在她的背上爱抚着。问题是小弟弟不听大哥的话呀~怀里是光溜溜的小白羊儿,哪只大野狼能忍得住不吃?很快地肉棒就粗长硬热外加角度垂直了。 这下子可难看了!很快地,小雯就发现了下半身有点异样。而且她居然还伸手去摸了摸!不用摸也该知道吧?“哥~”“恩?”“你不守信用。”“哥哥又没对你怎么样。”“可是┅┅”“没说过不能膨胀吧?”“那要怎么办?”怎么办?别再露出一付引人犯罪的模样呀~“小雯。”“恩?”“能不能先放手?”“呀~”她匆匆忙忙地松开手,脸儿红透了。 我决定不忍了。被子一掀,五肢缠住了猎物,又摸又亲。“哥哥怎么这样!”“不戳不挖啊~”“啊!啊!不要啊~”手到了洞口就绝对管不住了,因此君子动口不动手。血脉贲张的肉棒正在摇头晃脑时,小雯竟然也自动地含了起来。紧张得到了抒解,我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她却是好端端地被撩起一小腹欲火,更糟的是放了把火就不管了。小雯不自觉地摇摆着下半身,愈摇愈快,我愈是应付性地舔她个一下两下,敏感的她愈是洪水泛滥,灾情匪浅。“哥~”“什么事?”“人家┅┅”“别人家了。不能戳啊~”“人家不管~” 时机成熟了。我跪坐在床上,拉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大腿上,把龟头抵住桃源洞口,却不进入。“要不要换?”“换什么?”“生日礼物啊~哥哥给你个欲死欲仙好不好?”“讨厌!”“不换就不能戳喽~”“嗯~”“嗯也没用。快说!要不要哥哥的大鸡巴?”“人家┅┅人家┅┅要┅┅”“要什么?别说得不清不楚的。”“嗯~”她想要把脸藏进我怀里遮羞,却没那个好精神仰卧起坐,只好手掩着脸,羞人答答地回答道∶“人家要哥哥的大鸡巴--啊~”一得到寿星的许可,当然就立刻一杆到底了。“受用吗?”“别问啊!啊~”“收到礼物要说谢谢哟!”“讨厌!啊~谢谢!啊~谢谢啦!啊~”“小雯生日快乐~小雯生日快乐~”“别喊名字啊!啊~别--啊~啊啊~”“小雯生日快乐~”我就一直这么边喊边干,干到她的回答只剩下一个“啊”字为止。 ×××××× 结果小雯并没有把兔宝宝带回家,她说要放一个在这边。“家里有很多呀~”看我一个大男人苦着一张脸对着兔宝宝,她开心地笑了。“人家不在这里的时候,就让兔宝宝来陪哥哥。”“是这样子啊? ”我拿起兔宝宝放到小腹前,一顶一顶的。“不是这样子!”她连忙抢了回去。 我突然兴起了一个念头,下次要她抱着兔宝宝,翘起小屁屁来让我干,一定愈干愈有味。 1999.11.2 我爱辣妹续到这篇应该要告一个段落了。等到爱笑的女孩停笔,三个女孩子会一起在第四部中出现。虽然说是告一个段落,并没有明显的结局,以后如果又有灵感,还是可以有第十六篇。爱笑的女孩也将会采取这种方法,比较有弹性。(什么!雪莉的弹性?)" }, { "text": "秀色可餐\n鉴于全球华人智能财产权观念薄弱,网路族不分资深新进普遍不尊重创作者,且有害群马匹以扭曲是非为乐。湿了耶有幸,承蒙所谓高人指点,特具此声明∶ 一、凡本人所撰劣文,除本人亲自张贴与委托友人代贴外,非经本人同意,禁止转载于任何媒体。 二、本声明溯及既往,凡友站错爱收录拙作者,请即日移除,以实际行动支持创作,切勿假推广善名戕害为文者创作意愿。 湿了耶无才无德,敲打键盘自娱娱人。湿了耶无权无势,仅以此声明表白立场,无力制裁网路土匪公然行抢。唯网友应知重人即自重,敬人始得人敬。自娱娱人若不可得,自娱娱友亦无不可。 1) 下班了。忙了一天,回到家对着墙壁看电视也是无趣,索性四处游荡一番。 “咕噜~”肚子在抗议了。刚好前面有家卖简餐的,口味还吃得习惯,服务也不错,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进去。 红烧牛--什么?这个字打不出来?结果点了蚝油牛肉饭。没有多久,盘底朝天了,冰咖啡也来了。心中烦恼着待会儿去哪里,突然想到店里有不少杂志,反正老板不会赶客人,冰咖啡又有人会来自动续杯,不如就在这儿看看杂志,省得上书店站着跟人挤。 去架上看了看,这年头杂志少穿的居多,泳装内衣就算了,拿个汽球挡着也算数?要不然就是右手当胸罩,左手当三角裤。虽然知道有不少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也记不得哪本值得一看。客人不多,既然没人会跟我争,就整叠搬回位子上,慢慢欣赏。 翻开一本,除了封面女郎,里面全是在讲狗咬狗的。第二本脱光的不少,可惜土模特儿的脸实在是不敢恭维。洋妞的,老是拿一块块晒焦的肌肉卖健美。倒是有几本日本美少女的不错,有几个拍写真的也还可以,只是脱得就有限了。 突然一道人影从我身旁闪过,接着是一声轻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惠。小惠是个大学生,从高中就开始在这里打工了,跟我挺熟的,有她在我就不愁没冰咖啡了。她正端着些盘子杯子走向厨房,却又一回头,看到我在看她,又是一笑。“你喜欢这型的啊?” 这小妮子居然嘲笑我?!那可不能轻饶了。我向她招了招手,她对着我嫣然一笑,脚步却没停下。一会儿,她空着手从厨房出来了,走到我身边,甜甜地笑着。“什么事啊?”我伸出手一拉,让她坐在我怀里,两手也环住了她的腰。她惊呼一声,但没生气,似笑非笑地调侃我。“找我做什么?我的身材可没有她们好啊~”“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看到男人欲求不满就该躲远一点,你倒是来调戏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就算辜负了你的好意。” 她格格娇笑,挣扎着想要跳下来,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晃得我眼花撩乱。我二话不说,一只手已经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起来,同时亲着她的耳朵和脖子。“嗯哼~不要啦~你好不规矩。”她的腻声腻语,让人更想要侵犯她。青春的肉体相当有弹性,但是我却顾不得多玩弄几把,忙着把手从短裙底下伸了进去。 “恩!”她抖了一下,银牙轻咬红唇。“你┅┅你当真呀?”我舔舔她的耳垂,吹着气。“当然是真的。小惠,你高兴吧?”“我为什么要高兴?啊啊~”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因为我的另外一只手也隔着衣服揉弄着她的胸部。“啊~这里不行呀~”“不行你叫那么大声?”“我忍不住呀~啊!别那么粗鲁。” “嘿嘿!更粗鲁的来了。”“不要┅┅啊哈~”轻轻巧巧地揭开湿淋淋的小裤裤钻进禁区,中指浅入浅出,快速地指奸着嫩穴,拇指搓弄着肉核。另一手也不能满足于隔靴搔痒,把衣服愈掀愈高。“会被看到呀~”“那就让他们看吧!”客人虽然不多,除了我以外还有两桌。右边不远处有对中年男女,男的看了一眼又一眼,惹恼了女的,吵了几句就结帐了。左边隔着盆景有三个国中男学生,口干舌燥地翘首窥春。 我将杂志推开,把小惠放到桌上,先脱了她的鞋子,然后卷下了碍事的三角裤,开始舔弄少女的丰腴地带。“嗯~啊~你┅┅你存心要我丢人现眼。”蜜汁愈舔愈湿,只有让她泄个彻底,才有办法弄干吧?当下我解开西装裤,掏出已经处于备战状态的肉棒,对准了嫩穴中央突破。“啊~”小惠忍不住大声娇呼,却把柜台的阿牛给引来了。“惠姊,什么事啊?”“没事,没事,你惠姊正舒服呢!去忙你的。”阿牛也才念高职,有点傻呼呼的,听外号就知道了。看到他惠姊玉体横陈,掀高了衣服露出乳房,裙子被卷在腰间,下半身妙相毕露且有男根深入,他还要问什么事。不过左看看右看看,小惠的神情虽是难耐,却也不象有任何求助的意思。他搔了搔头,真地就回柜台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小惠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并不很多,肉穴依然紧凑,动作依然生涩。我提着她的腿,肉棒进进出出,让雪白细嫩的乳房如布丁般地颤动着。她一手撑在高高叠起的杂志上,一手就直接撑在桌上,侧着身子让秀发洒落。每当我重重地顶到她穴心,她就抬起下 ,轻声地娇吟。 突然我又向往起她的美臀来,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把屁股翘高,那对奶子就印在桌上。我抚摩着小惠的圆臀良久,然后才挺枪入洞。插进去有湿热穴肉包围,抽出来有凉爽的臀肉伺候,真是双重享受!我随手翻了翻杂志,找到一个曲线均匀的全身美女。“看,你现在就跟她一样诱惑。”“啊!啊!差太多了。”“不会的,更何况你是活色生香呀!”“别说了~哟~” 她愈来愈狂乱,我也想冲刺了。只是旁边还有三位观众,最精采的可不能跟他们分享。我解开了小惠的无肩带胸罩,抛向他们那桌,跟着又抓起一旁的三角裤,也扔给他们,他们争先恐后地伸手来接。 “散场了,明天请早。”没想到这下子二桃杀三士,三个人竟然吵了起来。我只好脱下小惠纤足上的那双白短袜,扔在那个没抢到的男生头上,向他们摆摆手。“去!去!”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怎么┅┅把人家的┅┅噢~噢~啊~”不想让女孩子埋怨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说不出话来。站着干有个好处,只要轻轻摆动就可以快速地抽插。“啊~啊~啊~啊~”她叫声销魂,竟是连绵不绝。“小惠你叫得真好听!”我不禁如此称赞她,可是她却好象完全没听到。“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柔软的穴肉一缩一放,让人忍无可忍。“我也来了~”两个人大呼小叫着,泄成一团了。 毕竟不年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小惠身上爬起来。但是她还是趴着,仿佛是被我摧残得娇软无力,我不禁有种虚荣的成就感。“你怎么┅┅就在里面┅┅万一有了┅┅”少女的哀怨是轻声细语,可是我听起来却觉得雷声隆隆。“骗你的。”她探头瞧瞧我,吐吐舌头。“今天很安全啦!”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把俏脸儿埋藏了起来。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只是吃吃地笑着。“阿牛~”他没有大声回答,却是老老实实地跑了过来。“什么事?”“你还没有玩过女人吧?”“喂~你要做什么?”他看看小惠裸露的屁股,摇了摇头。“脱掉裤子,你惠姊让你试一试。 ”说着我拍拍脱掉一半的西装裤,示意他也弄成这个样子。“讨厌! 你不要乱来!”我可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快点!”阿牛又看了看她,然后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软半硬的童子鸡。 我指着桌子的另一头。“到那边去。”然后把小惠翻过来,阿牛的阳具就垂在她脸上。“用手把他弄硬。可不准你用含的哟!你都还没有含过我的。”“谁要用含的!”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她还是举起玉手爱怜地抚弄傻小弟的鸡巴,搓得他渐渐硬挺灼热起来。“来吧! 这边让给你。”我和他交换了位置,举起小惠的两条腿。“插进去吧!”他顶了两下都没进去,却把小惠顶得娇呼连连。“等一下!阿牛等一下!让惠姊┅┅”她突然闭口不语了,默默地伸手扶住了今天的第二根肉棒,轻柔地导向入口。“可以了。”阿牛莽撞地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插。“啊~”小惠皱着眉头,一付不堪承受的样子。 阿牛有些徨恐地看着我。“没事,前后摆动屁股,动作轻一点就是了。”食色性也,这种事就算是傻阿牛也是一说就明白,有节奏地抽送着,脸上却充满了讶异。“感觉怎么样?”“好紧!好舒服!” “讨厌!不要乱讲!”小惠羞得满脸通红。“真的啦!惠姊我没骗你啦!”“哎呀!你这人真是!” 这时候我刚发泄不久的小弟弟又开始蠢动了。我放下她的腿,摸她的脸,抚弄她的秀发。“小惠,这根给你用含的。”“不要!”说是说不要,遭到冲击的她还是伸手套弄着,套没几下就舔上了,跟着又开始含。我一边享受小惠的樱桃小嘴,一边也没忘了招呼阿牛。“阿牛,你不喜欢惠姊的奶奶吗?”他摇摇头。“喜欢。”哥儿俩一人分一只玩弄起来,小惠的哼声突然浊重起来。“阿牛轻点!你想要把惠姊的奶奶捏爆吗?”“喔。”他依言减轻了力道,小惠的哼声立刻变回又轻又软。 “哈~哈~”小惠吐出了肉棒,大口大口喘着气。“想挨大鸡巴了吗?”她白了我一眼。“不想含了啦!”我推着她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她背候,把肉棒从小巧的菊眼里凿了进去。“哎呀~怎么弄那里呀?”“不走后面,难不成两根都走前面?”“不能两个人一起来呀~”她肉紧得紧紧搂住阿牛,我有点吃味儿,手从中间穿进去,握着她的乳房把玩。 “喔~喔~”阿牛是第一次玩女人,能有这样的成绩,我觉得算很不错了。“啊~啊~”童子热精喷在小惠穴里,她把头靠着阿牛的肩膀,激动地抖个不停,差点把我给夹了出来。不过反正我也无意打持久战,趁着阿牛的东西还没有软化以前,加紧抽插着微微发红的嫩屁眼。最后我抓奶的力量可能比阿牛还大,在小惠无法克制的浪叫声中,我将浓精从她的肛门喷了进去,她也再度泄了身,软绵绵地倚在我怀里。 2) “欢迎光临!啊~”看到是我,小惠就浑身不自在了。公式化地帮我点餐,摆餐具,没事立刻就躲得老远。我心里头暗自好笑,却不点破。乖乖地吃了饭,喝着愈喝愈少的咖啡。 生意蛮清淡的,没多久就只剩下我一个客人了。老板不在,也没看到阿牛,只有小惠一个顾店。好机会!我晃到柜台前面,她还在装没发现。“怎么今天老躲着我啊?”“哪┅┅哪有?”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要兜圈子就来。 “怎么没看到阿牛?”我故左右而言他,倒是没想到给了她一个发作的理由。“你还说呢!阿牛辞职了啦!”“咦?为什么?”“哪还要问为什么!每天看到他尴尬得要命,他看到我也是古古怪怪的,当然辞职喽!”我溜进了柜台里。“生气啦?”“没有!”她说她没生气,却板着一张俏脸,背对着我。“他古古怪怪的是不是还想要? ”她转过身子。“人家是老实人,才不象你!”“喔~原来小惠喜欢阿牛啊~” 小惠有个大弱点,从老板到熟客都知道,就是超级怕别人说她跟哪个男生一对。“才不是呢~你不要乱讲话~”“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她急得两手往我身上乱拍乱打。“真地不是啦~”“逗你玩儿的。瞧你急成这样。”“哼!”又不理我了。 “放心好了。”我贴着她的脸轻声说。“放心?”“我一个人也可以满足你。”她满脸通红。“讨厌!你在说什么呀~”都已经脸贴着脸了,强而有力的手臂还会远吗?她想要逃跑,却被我搂个正着。 “不要啦~”“不要什么?”其实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你┅┅”“不要这个吗?”我指的是把手伸进衣服里,揉弄柔软的乳肉。“不┅┅不┅┅”“小姐,我要两个奶油球。”“啊~啊~奶油球。”她已经不知所云了,看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感。 我让她转过身来,倚着柜台半站半坐。“手举起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会被人看到的。”我想起那天的真人表演,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三个小男生有没有再来?”“你还说!他们三天两头来,还一直用色眯眯的眼光看我。有一个还一直赖着要我给他┅┅”“给他什么?”“他说┅┅都好。”“都好?上面的或下面的都好?”“对啦!知道就好了,还问。”“那你给他什么?”“哼!”“这样子就生气了啊?那天要不是我先打发他们回家,最后你一定是以一敌五喔~”她惊恐地摇了摇头。“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就听你的,不脱衣服。可以吧?”她正要点头,却突然尖叫了起来,我的两只魔手端端正正地罩着软绵绵的三角地带呢~很快地小裤裤就离开阵地了,一只手派食指和中指钻进去沼泽搜索,另一手就占领了丘陵。“啊~啊~不行啊!”她撑着柜台,身体拼命地往上抬,企图逃避我对秘穴的攻击。不过再怎么抬,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继续淫弄她了,她还是只能娇呼媚喘着。 我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因为等会儿要让她更上气不接下气。而且我总是得脱裤子吧?“今天不行!”“为什么?不安全吗?”“你不会算啊!哪有天天安全的?”动作毫不迟疑。“那就后面喽!”“不要~”她转身想逃,背对着我就等于是把菊眼面向我,我抱着她大腿不放,脸贴着屁股又亲又嗅。其实还没亲到屁眼,不过她已经急坏了。“不行啦~等一下啦~我包包里有┅┅有那个┅┅”“有什么?” 这下子我可好奇了,松开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打开一看,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东西,除了┅┅ “咦~你跟男朋友不是分手很久了吗?”她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肯回答。“是为我准备的?”我特地半蹲在她面前问。“是┅┅是防止职业性骚扰的啦!”我嘿嘿呵呵地笑着,愈笑她的脸就愈红。 “帮我戴上。”她拆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帮我戴上。“等等!你用手啊?”“不用手用脚吗?”她大惑不解。“用嘴。”“不要~” “不能不要。”“我不会啦~会吞下去的。”“那我吃亏大了!不然你先吹一吹,我就准你用手。”她白了我一眼,跪在地上,伸手轻握男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将肉棒含进嘴里。套了五六下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看我,发现我正面带微笑地在欣赏,羞急得吐出了肉棒,嗔道∶“你在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美女吹萧,不容易看到的耶~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时候看起来有多美!”“不要看啦~” “不看可惜呀~”“你这人!”她拿我没辄,无奈地捧起了肉萧继续吹奏。 小惠的萧艺并不高明,牙齿偶而会咬到龟头。不过很快地她掌握到节奏了,吐出时并没有把龟头吐出来,倒是轻咬着阴茎刮着。香舌灵巧地卷动,轻柔地擦着龟 。我一面享受着下体的趐麻酸软,一面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羞涩的淫浪样,差点忍不住想抓住她的头抽插起来。 “可以了吧?”她吐出了肉棒。“怎么?等不及了?”“都已经这么大了,再弄下去我怕会更大。”有这种说法吗?“那就用你指定的大小喽!穿雨衣吧!”她点点头,拿起套子帮我戴上。我把她按在柜台上,上上下下一阵抚弄。“要进入喽!”她咬着嘴唇,闭上双眼,两手抓牢,紧张兮兮地准备承受男性的冲击。“干嘛这样?又不是处女开苞。而且这可是小惠指定的大小喔~保证合身的。”她就这样闭着眼睛笑了,嘴巴动了动,却听不到在讲什么。 “啊!啊~哎呀!轻点啦~啊~啊~”一插进去,我就给她来顿麻辣快打,煞煞她的痒。狂风暴雨的一阵抽插,风停雨歇时美人已经衣衫不整外加秀发乱舞了。“还是吹太久了。”这是她喘过气来讲的第一句话。“你在吹气球啊?什么愈吹愈大!”“不是吗?”“来,瞧我的。”我卷起她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一对乳房,顺手拿起一旁的奶油球,撕开倒在她的乳头上。“好冰啊!”左边倒一个,右边倒一个。“热胀冷缩,等会儿你的奶奶就会变小了。”“不会吧?” 真要变小我才舍不得呢~我趴在小惠动人的胸脯上,吸吮香甜的奶汁。“讨厌!好痒喔~”她不用香水,但少女的娇嫩肉体就是有种淡淡的芳香,连奶精的味道都不一样了。“你别处乱舔呀~”“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给宝宝喂奶?”“宝宝吃奶又不会到处乱舔。 ”“说得也是。”于是我含住嫣红的少女乳头,用力一吸。“啊哈~”“觉得怎么样?”“有点痛,又有点┅┅不会说耶~”“再试一下~”试一下可不只吸一下,连续吸了好几下。“啊~别吸了呀~”我微笑着吐出湿亮的乳头,两手按着乳房,手指搓着乳头,肉棒也轻轻推送。 “欢迎光临~”小惠正在若有似无地轻哼着,听到这句话,全身都僵住了,眼睛也直了。“稍坐一会儿好吗?办完事就来为您服务。 ”“你乱说什么?”她急得想爬起来,却被我牢牢按住。“现在不要动啊~嗯~”“别闹了!早点完事早点去招呼客人。”“不要啊~” 我突然放开手,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撞在我身上。她也顾不得下半身还连在一起,抱着我转头就看。“你还真好意思这样子招呼客人呀? ”“哪里有人?”“大概是不想等吧?”“你唬我?”“不相信就算了。”她又没把握了。“到底有没有啦?”“呵呵!如果是我,等再久我也要等。”说着我又顶了几下。她嘟着嘴。“是唬我的喔?”我捏捏她的鼻子。她拨开我的手,用力揉着。可不是我捏痛的喔~是她自己撞上来时撞的。 “不放心的话,就自己看店吧!”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柜台上,再度进入。“啊~好满啊~”“哪里满?”她惊觉自已无意中吐露了真正的感觉,羞得低头不语。我抓住她的乳房,将乳头对准了柜台边缘。“会痛啊~”于是我又把乳房拉下来一点儿,柜台下干坤妙手偷摸乳,客人来了也看不到。小惠的样子倒象是趴着在休息,哪晓得底下正被大肉棒奸淫着? “客人来了就自己说喔~”“说什么?”“欢迎光临呀~”“这样子哪能--啊!欢迎光临~”我用力干到花心,小惠突然这么一喊倒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没人,莫非她想吓还我?低头一看,她把脸藏了起来,不过耳朵看得出是赤红色的。“你干什么?”“别问了啦~”“爽到叫错啊?”“都说别问了嘛~”“好~不问。但是我每干一下你就要叫一声,不然我就不干。”“不稀罕!”“是吗?” 干了许久,也有些累了,正好休息休息。插着穴,玩着奶,就是不动,她要起来我也不放。“让我起来啦~”“我只说不干,可没说要拔出来。”“你!不拔出来会┅┅”“有感觉?”“你存心整人! ”她伸展着手脚,却还是一付浑身不对劲的样子。我要的不多,只要她狂乱地叫春就好,所以就开始活塞运动了。她平均二到三下才给我“啊!”上一声,也算是七折八扣了。“不是这样叫喔~叫欢迎光临才对。”“哪有人这样子叫的?”“美少女服务生啊~叫不叫?”我又停下来了。“你讨厌!欢迎光临~欢~欢迎光临~啊~欢迎~” 她这么热情地欢迎我,我当然要不停地光顾了。没多久她已经不知道在喊什么了,疯狂地摇着头高潮了。她高潮了我可还没,因为有保险套隔着,比较没有感觉。我只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插起来。“啊!啊~你怎么还没呀?”“谁叫你要给我戴套套,这下子更神勇了。”“我不行了!啊~又来了~”“便宜你了!今天要让你爽翻天。”“不用啊~”小惠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前浪未平,后涛涌至,高潮迭起地泄身连连。我虽然想和她同登极乐,不过还是慢了她好几拍才舒爽地发射。 她被我翻回来后一直闭着眼睛娇喘。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小袋白浊。“奶精。”“你再乱讲话,下次我就拿这个泡咖啡给你喝。”她虚弱地笑骂着,却看到我不怀好意地对她微笑。“你是说┅┅”我点点头。“不要啦~”她看我不为所动,又继续撒娇。“直接进去就算了,你那个样子装起来,好 心喔!”“喔?你喜欢我直接发泄在你嘴里?”“不是啦~反正┅┅哎!人家不要这样喝啦~好不好?”“那我帮你泡杯咖啡,调进去比较不 心。”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捏住套子,皱着眉头,仰起脖子,把冷掉的精液往嘴里倒进去,用力咽了下去。然后苦着一张脸看着我,又吞了几口口水,才说∶“去泡咖啡啦~” 店员叫客人泡咖啡?不过反正材料都是现成了,很快地咖啡就端来了。小惠喝了一口,表情更怪了。“还是有怪味。”“喝一小口就好,漱漱口,吞下去,再喝就没有怪味了。”她照着做了,虽然没有表示好喝,不过至少表情正常多了。 3) 再去那家店的时候,情况可就更恶劣了。小惠找到机会就用她那灵活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咖啡别说了,就连晚饭都是老板端来的。看起来她是真地恼了,可是我又没说她跟谁一对呀~离打烊还有一段时间,笑呵呵的老板就来了。“我先回家了,门窗记得要锁好。”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点头称是。“老板~” 小惠愤怒地大声抗议,老板疼这个资深员工就跟疼女儿一样,也不会怪她没大没小。脸上笑眯眯,手上抛着钥匙,打开门回家了。 “怎么回事?”“哼!”“怎么了嘛!我又做错什么了?”“当然是你!还会有谁?”男女独处一室,基于礼貌也应该猪哥一番,想不到今晚却是连碰钉子。“至少告诉我什么事吧!”她不回答,小嘴一噘,小手一指。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看到了一架摄影机正对着柜台。“咦?那上次不就┅┅”“啊~人家没脸见人了啦~”小惠哀嚎着。 “别急!把带子拿回来就好了。”“老板都看到了啦~”“你怎么知道他有看?”“就是他今天找我,古里古怪地要我做事要小心点,我也不知道是做错了什么,然后就听到┅┅”“你在叫春?”“哼!”“叫到哪一段?”“你还说!”她气得拿糖包扔我。“会很清楚吗?”“不知道啦~人家哪里敢看!”“那你没有跟他要回来?”她傻眼了。“没有。他会给吗?”“总是得要啊~该不会现在他已经带回家去欣赏了吧?”“你不要乱讲!老板才不象你!”“好嘛!只有我是色狼。你把带子要回来,我们一起看。”“你大头啦~要回来我马上洗掉。” “别这样嘛~反正头一次就有很多人看过了。”“喂~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看她骂得也够了,现在就是要用肉体来征服她了。我一边跟她皮,一边就搂搂抱抱起来。她不适地闪来闪去,魔手可没有丝毫退缩,向下一探。“咦?”今天她都没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没注意她居然是穿牛仔裤。“讨厌!看你还能怎么样。”“怎么不能? 老板交待的,要小心,要锁门窗。那就可以脱光了大玩喽~”说着我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到第一次让她玉体横陈的那张餐桌。“讨厌啦~老板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她人已经上桌了,衣服正一件一件地被我脱了下来。 小惠在餐桌上扭来扭去。“你┅┅没锁门呀~”好吧!老板的指示总是得遵守的。我走到门口,挂出“准备中”的牌子,锁好了门。 回来一看,小惠已经跳了下来,三角裤已经穿好了,正在扣胸罩。我淡淡一笑,走了回来,她顾不得穿其他衣服,倒退了几步。我没理她,伸手拉过另外一张桌子并在一起。“你干嘛啦?把人家排好的桌子都弄乱了。”“并在一起比较大嘛~你躺起来也比较舒服。”她看我理所当然地准备奸淫她的阳台,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重新脱她的小裤裤。她倒是配合地抬脚,只是嘴巴还不服气。“为什么我非得跟你做啊?”“因为我会让你舒服啊~”“才不呢~”“不?不知道是谁舒服到亲哥哥、亲老公地乱叫呢~”“我才没有~”“你看看!你看看!爽到连叫了什么都忘记了。不然我们问老板好了。”这时候我已经把小裤裤套在头上了,手伸到她背后解开胸罩。“不准再提那件事!咦?你干什么?”我动作加快,连胸罩也戴在头上了。 “你三八呀~拿下来啦~”我听话地把胸罩拿了下来,把脸埋进罩杯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啊~”我在不知所措的小惠面前大表赞赏。“奶香四溢。”“你乱说!怀孕才会有那个啦~”“没有奶水,奶奶也可以香啊~”她羞得双手紧抱胸前,侧面对着我,双腿愈夹愈紧。后来大概是发现这种动作无济于事,分了一只手出来遮住下阴。剩下一只手臂不太够用,头也低下来帮忙。 我拿下小裤裤,跟胸罩一起放在椅子上。走到小惠面前,拉开她遮羞的双手,还用调戏良家妇女的食指勾着她的下 ,抬高她的粉脸。“都做过了,还做得那么激烈,干嘛怕我看?”“怎┅┅怎么样都会怕人看呀~” “不要怕,你很美,看不到的地方也很美。”随着我的接近,她渐渐变得无法动弹。“这圆润的香肩┅┅”“恩!”我一面密密地吻,一面赞美着。“跟玉一样的色泽,柔细的肌肤┅┅”胸部是常常摸的,就省略了,只留下两只手在攀爬圣母峰。“可爱的肚脐眼儿。” 我含住用力一吸,然后又用舌头去舔去顶。小惠格格娇笑。“讨厌! 好痒喔~”“这毛┅┅”讲到这里我突然放开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微微一笑。“你!你笑人家。”“我笑你什么?”“你笑人家┅┅毛┅┅毛多。” “冤枉呀~”我夸张地大叫着。“我是觉得形状很可爱。怎么你觉得自己毛多吗?”小惠羞得低头不语。我靠近她,轻轻搔着标准的等腰三角形。“你是不是看别人的毛都比较少?”“几年前我有一次看到我表妹的,她都没有那么多。”“几年前,而且是表妹,不会长太多毛吧?”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真的吗?”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真的,小惠的毛不多不少,不象骚浪女人那种不见天日的森林,也不是没长毛的小女生。”她安心地低头看了看,突然警觉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距离了,大力一推。“讨厌!你离我远点。” 我可不会被她的佯嗔吓到,厚着脸皮继续对她毛手毛脚。“你这形状是天生的,还是你有在修剪?”“修剪什么啦!哪有人这么三八的?”“天生的要长这么整齐可不容易呀~你好象是卷发的体质嘛~”我拉起一根长而弯的耻毛玩弄着。“都不修剪,不怕穿泳装被看到吗?”她吃吃地笑着。“人家是旱鸭子,不穿泳装的。”“那三角裤呢?”“去你的!谁穿三角裤给别人看呀?” “是啊~”我把她放上餐桌,一双手轻快地上下游移着。“要嘛就全脱了,还穿个三角裤多碍事呀?”小惠笑得左闪右躲,我站到她双腿中间,上半身就随她去扭了,自己抢时间把衣服裤子全脱了。“看,这个才叫毛多。”其实我的胸毛不怎么多,但吓吓女孩子够了。 她畏畏缩缩地伸手想摸,我却拦着她。“这种毛不是用摸的。”说着我整个人就趴在她身上了。“好重喔~你干什么啦?啊喔~”趴好了当然就是对准顶进去,小惠全身不由自主地伸展,她的乳头就跟我的胸毛磨来磨去。软软嫩嫩的乳头顶来顶去十分舒服,她的感觉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直打哆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全身光溜溜的小惠,所以我们要用整个身体来做爱喔~”小惠愣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本来想抚弄她玉背的手,因为被压在底下移动困难,最后变成牢牢地抓着有弹性的屁股肉往自己靠紧,肉棒缓慢地进进出出,不很用力却一定顶到花心,还要磨上两下。她的脚扣着我的腰,还上上下下地乱蹭。同时紧紧地搂着我,手在背上滑动着。我找寻着她的樱唇,用狼吻将她包容,小惠也热情地与我交缠、交缠、交缠、挣扎┅┅终于她用力地将头别开,然后大声喘着气。 脸贴着脸,嘴也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亲着,她立刻吐出了醉人的呻吟声。我稍微偏过头,看着她时而甜笑时而皱眉的娇颜。“感觉到肉棒在里面跳动吗?”“有啊~好热!好有力!”“小惠也很棒呢! 一层层的皱褶都在按摩着肉棒哟~”“啊啊~别说。嗯~”她狂乱地摇着头。“小惠,要不要到上面来呢?”“恩?”湿润的双眼看了看我,羞涩地点点头。 餐桌不大,要翻身是蛮难的。转一点,挪一点,好不容易把小惠翻到上头时,她已经被顶得娇喘连连了。“要开始了吗?”“等一下。”既然她还动弹不得,那就由我主动好了,抓着她屁股的双手开始画圆。“啊~不要嘛~让我来啦~”我要动她不依,我停下来她也只能趴着喘。“那你倒是快啊~”腰一用力,往上挺了三下。“啊!喔!啊!”她白了我一眼,咬着牙摆腰套弄着。 两手闲着也是闲着,除了捏着她的臀肉以外,慢慢地也游进了她的屁股缝。突然中指一伸,戳进了紧闭的小屁眼里。“哎!”她浑身颤抖,直翻白眼,肉穴不讲理地一缩,我差点就被榨出来了。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拔出插入。这会儿我有防备了,舒舒服服地享受嫩穴肉紧的一缩一放。戳没有几十下,小惠就头一歪腿乱抖地泄了。蜜泉涌出,浇了小弟弟一龟头。 “还说要主动呢!一下子就浪得泄了身子。”“你赖皮!哪有这样子的,同时弄人家那么多地方。”我笑了笑,抱着小惠站了起来,回复男上女下的姿势。这回我用手肘撑着,免得压扁了她┅┅的那对可爱乳房。 “小惠你好色!奶头凸那么高。”我一边舔弄乳尖的嫩肉,一边还取笑她的敏感。“没有!没有!那个本来就那个样子的。”她连忙解释着。“不会吧?平常就那么凸?”“真的啦~什么时候都嘛那么凸。”我伸长舌头轻轻顶了顶,却没能够顶动。“就算有女孩子奶头比较凸,也不会没事就那么硬吧?”“硬┅┅硬是你害的啦~谁要你老是不规--哎!”舌头讨不了好,手指就下场助拳了。奶头再怎么硬,一样被拨得东倒西歪。 没多久,她不但上半身轻轻摇摆,连下半身也开始不安了。这也难怪,还没泄精的肉棒捅在刚刚高潮的蜜穴里,既不抽也不插,怎么不叫她浑身不对劲?“你┅┅你拿什么东西塞在里面?”“就那根喽~还会有什么?”“你要是不动就拔出去啦~好难受。”“不要!” 我很干脆地一口回绝。“什么?”“拔出去哪里还有那么温暖的地方可以窝?”“要温暖的到处都嘛有。”“而且又那么紧凑。”“哎呀~紧的也很多呀~”“你是说后面吗?”她吓了一跳,不敢再讲。“凹凸不平,而且还多水。”“讨厌!别讲得那么仔细。”我把脸凑近她,她拼命别开脸躲避。“那你自己说啊~那是什么地方呢?”“那是┅┅那是┅┅阴户。啊~你不要整人了啦~”“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拔出去还是动起来?”粉拳落在我胸膛。“讨厌!人家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你还┅┅动啦!” 我把肉棒拉到穴口,迅速地一杆进洞。她没有叫,却倒抽了一口凉气。“你干嘛啦?”“好┅┅好有感觉。”“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还说呢!你只要一碰到那边,就觉得好象要┅┅要尿出来了。 ”“是吗?那这样呢?”所谓这样就是拔出肉棒用舌头舔,她激动得两脚乱踢,我连忙用手扳住她的大腿。“啊哈~啊哈~”这是私处被舔弄的骚痒。“喔~喔~”这是阴道被充实的满足。 低头一看,鲜嫩的肉核没人光顾呢~那怎么成?于是我又得忙着搓她的阴核。“不行了啦~受不了了~快停呀~我要┅┅啊啊~”这是不久后小惠的胡言乱语。而后就只有插穴的“滋!滋!”声,过了许久才听到她的轻声娇喘。我也停止了活塞运动,专心欣赏小惠泄身的媚态,休息是为了干更久的穴嘛~ 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满面娇嗔。“把人家弄得┅┅”“快活似神仙?”她啐了一声。“要不要换个姿势?”“你还要?”“还没有射精,当然要喽!”她咬着嘴唇,不置可否。我扶着她站起来,肉棒少不了在穴里顶来顶去,小惠又是连连颤抖。 其实站着玩我是有目的的,因为抽送的角度比较前面,容易磨到肉核,磨不到至少毛会搔到。空出两只手来,就可以对她上下其手了。没想到还是不能如意,因为干没两下小惠就腰酸腿软地要蹲下去了,我只好浪费一只手去搂住她的腰。“喂~怎么这么不禁干呀?”“你才奇怪咧~干嘛今天这么神勇啊?”“从来没听过你称赞我神勇呢~这样子我会更有力哟~”“好坏!”说是说坏,手却紧紧地搂住了我,脸也紧靠着我。奶贴着胸,不适地扭动着。 空出来的右手就跑到了她的屁股上,一半是摸,有时后还得帮忙抱抱免得她站不稳。手在臀缝滑来滑去,嘴上还哼唱着广告歌曲∶“戳屁眼呀戳屁眼,来戳小屁眼。”“不要~不要~”她拼命甩着屁股想摆脱我的侵袭,前面就夹得更来劲了。 她说不要,我就偏要。假动作来个五、六次以后,她也就比较不防备着我了。我食指大动,一下子就吃掉了菊花。“啊~”不过也就只戳这么一下,因为戳进去就不拔出来了,在里面东挖西抠的。 小惠张大了嘴,不停地一开一阖,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屁股一直往下沉,象是不这样就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我看她大概也差不多了,腰部加强力道也加快速度。没想到我才刚刚觉得有点儿味道,小惠突然两手一松,整个上半身向后倒,从被我揽住的纤腰开始往后一折,就象是在跳舞一样。没有晚礼服遮掩的胸部饱满地挺立,迎风轻轻摇曳,乳头依照惯例直指天际。分泌出潺潺春水的蜜穴缩了又放,放了又缩,浪潮泉涌,没能够停留在大腿上,一股股沉沉地滑落到地面上。 蜜桃熟到出汁了,总不能捣成渣吧!我将她扶起来紧靠着我,把两个软绵绵的乳球压成又大又白的圆饼。“小惠,舒服吗?”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低头看她,她闭目倚着我的胸膛,沉醉在连续高潮的快感当中。我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让她把脸仰了起来,然后亲着她的小嘴,她也反射地与我交缠。等到我吐出她的香舌,她才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又闭上眼睛了。 “小惠,舒服吗?”还是没反应。我从来没有看过小惠这么娇弱无力的样子,不免有些慌张。两手紧一紧,又摇了摇她的身子,最后干脆再戳戳她的屁眼。“嗯啊!”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白了我一眼。 “什么啦?”“吓我一大跳。刚刚怎么都不理我?”“刚刚什么?” “咦?我刚刚好几次问你舒不舒服,你都没有反应。”她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完全没听到。”“这么陶醉啊!那一定是舒服透顶喽?”她却摇了摇头。“咦?浪成这样还嫌不够呀?”她打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是美到昏死过去喔~真是让你浪够本了。”“别老说那个字啦~”鼻子顶着她的鼻子,左右摇晃。“哪个字呀?小浪惠。”“讨厌~”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泄呢~”她为难地大力摇头,乞怜的眼光让人忍不住想再摧残她。“再一次高潮,你一定会更过瘾。”“不行了,真地不能再来一次了。”“那不然┅┅后面?”她推开我后退了几步,双手 着屁眼。我甩甩沾满淫液的肉棒。“不然怎么办呢?” 她瞪了我一眼。“好嘛~帮你吸嘛~”“这才乖~”我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她把脸靠在我胸膛上,歇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问我∶“现在吗?”“你也可以再休息一下啊~”说着就把肉棒伸到她面前了。她握住肉棒,前前后后密密地亲了一轮,却没有含进去,也没有舔,把脸又靠了上去,当真给我开始闭目养神了,只剩下小手还在轻轻抚动着。 “你休息我也在休息,等会儿吸不出来可别怨我喔~”“你真是坏耶~”没奈何,小惠只好打起精神,将肉棒含了进去,使劲地套弄着。我就撩着她散乱的头发,看她的小嘴怎么一鼓一鼓地吹着萧。刚熄下去的欲火很快地就被她的媚态给烧旺了,这样子就享受不了多久了。可是我总不能一边让她含肉棒一边看报纸吧?这样子时间再久也没有意思了。 “小惠,小惠,停一下。”她连忙吐出肉棒,口水从龟头到红唇牵着丝,她也没有留意到。“什么事情?”真可惜!她一开口,口水就滴了下来,她还急忙一吸,不好意思地伸手擦了擦嘴巴。“你好会含鸡巴喔~我都快喷出来了。”“那不好吗?”“我还想多爽一会儿呢~”她恍然大悟。“你好赖皮喔~”“小惠吹萧的样子很诱惑呢~不多看一会儿也太可惜了。”“不准你看!”她把双臂盖在我的肚子上,头埋到里面去黑箱作业,我当然是立刻拉开她的手,把一切都摊在阳光下。她的脸上又添了羞怨二色,更是遂了我的淫欲。撑不了太久,我终于要崩溃了。 “来了!小惠,趁热喝吧!”话还没有说完,热精已经出炉直入她的小嘴了。她“嗯嗯呜呜”地似乎还想抗议,结果却是一口一口地吞下去,大概是觉得凉了更不好吃吧?我拔出肉棒,上头还是白白黏黏的,我又耸到她嘴边。“等一下啦~”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白浊舔下肚子,然后又把肉棒吸进嘴里,舔了个干净。“礼尚往来,我也帮你收拾残局吧!”“不用了!”她慌慌张张地吐出肉棒,又顶到了她鼻子。“我自己来。等一下你再乱摸我又要糟了。”我笑了笑,捡起三角裤递给她,她用力按着,大概是怕轻一点又会有感觉吧? 衣裤穿好,餐桌还原。小惠一言不发,把桌巾扯了下来。“桌巾要洗呀?”“废话!”她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我。于是,这就变成了我们最后一次在店里做爱。以后呢?我总是这么说∶“躺在大床上等女孩子洗澡出来才是男人的浪漫。”然后就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以前,拉着她的手去旅馆开房间了。 4) 刚推开门,就听到小惠在教训人。“不要老是胡思乱想,好好用功念书,以后才考得上大学。到时候,象姊姊这样子的女生要多少有多少。”“怎么这儿的服务生还会教训客人啊?”“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穿着白衬衫、学生裙和大学服的小惠转了个身。“好不好看?”挨训的是那三个国中生其中的两个,心不甘情不愿地念着∶“双面人。” “怎么今天穿这样?”“今天注册呀~”“很好看。”说着我就搂着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讨厌!”她推开我,看看后面的老板,老板装没看到。她又看看那两个学生,两个学生用力鼓掌,她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我看他们早就吃饱了,就问道∶“怎么吃饱了还不回家?”“多看看小惠姊嘛~她只待到今天喔~”“咦?”我望着小惠,她点点头。我又望着老板。“老板,你怎么不留她?”老板只是笑笑。“哎呀!你不要为难老板啦~人家念大三了,功课比较重嘛~”“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敢教训客人呢~”小惠脸一红,看看那两个学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学业重要,我也不便多说什么,照旧点餐吃饭。那两个学生倒是不时叫她过去,说几句玩笑话,找些机会摸摸她的手吃点豆腐,只敢毛手不敢毛脚。后来小惠赶他们回家,他们牵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其中一个出了门又推门进来问∶“小惠姊,没有礼物吗?”小惠红着脸啐骂着∶“你想得美喔~”那个学生才嘻皮笑脸地跑掉了。 打发掉那两个学生,也没别的客人了。小惠东忙忙西忙忙,然后就跑到我面前坐下,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好不好吃?”“吃完饭再吃。”“讨厌!”“晚上有没有节目?”她笑着摇摇头。“请你去吃宵夜?”“可是人家想陪老板聊聊天呢~”这小妮子想刁我?“一起去嘛~吃个宵夜再去唱歌。怎么样?”她歪着头想了想,那娇俏模样真是可口极了。“我问问看。”说着就跑去问老板了。老板当然没有意见,只是坚持他要请客。争执了老半天,最后才决定他请宵夜我请唱歌。 宵夜就不必多说了,反正大庭广众下也不能做什么。老板总觉得吃宵夜花不了多少钱,就叫了酒,喝得微醺。小惠是主角,少不了也喝了几杯,脸颊红扑扑的,只是不知道奶球跟屁股蛋儿是不是也白里透红。我喝这几杯当然不会醉,要乱性倒是刚刚好。 进包厢唱没几首歌,我就不安份了。搂过小惠坐在我旁边,开始摸摸大腿,捏捏乳尖。一会儿手已经撩起了卡其色的学生裙,畅快地侵袭着柔软的少女禁区。“老板会看到呀~”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哀求着。老板假装专心唱歌,但是却一眼又一眼地瞟着暴露在外摇摆不休的雪白大腿。“老板对你那么好,你不给他尝点甜头?”“才不呢~老板没有你那么坏。”“是吗?他正在偷看你的大腿喔~”小惠半信半疑地偷瞄一眼,刚好看到他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 当下她羞得无地自容。“怎么这样?”“你专心唱歌,这样老板才能装成没事的样子。”“嗯~”她回答得很艰难,因为我已经掏出肉棒从裤缝塞进她的肉缝了。“不能叫,好好唱歌,让老板欣赏一下你的青春肉体。”她又怎么唱得下去?唱两句就要哼一声。老板也从假装唱歌变成在喃喃自语了。我把衬衫下摆拉出来掀高,接着又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两只乳房露了出来,却又被掉下来的衬衫遮着一只。我为了保障老板的眼福,就揉着这只乳房,往前一挤的时候,就顶开衬衫让老板看看乳头和被捏成葫芦形的乳房。另一只乳房就随他看了,虽然也是晃来晃去不容易对焦。 “你看,老板硬起来了。”小惠已经半躺在沙发上了,说是唱歌姿势着实奇怪,说是要考察老板的帐篷还差不多。“慰劳慰劳他吧! ”说着我坐近老板那边,小惠的脸就被送到帐篷前面。“小┅┅小惠┅┅”老板眼睁睁地看着小惠掏出老鸟,含进鲜红的小嘴里。“喔~喔~小惠好乖!我老婆都┅┅喔~不肯。”老板第一次享受口交的滋味,沉不住气,没多久就按着小惠的头,肉棒狂 小嘴,痛快地泄了她满嘴浓精。 这下子我可就不想边干边亲了。脱下小惠的学生裙,三角裤挂在脚上,解开白衬衫的扣子,松开胸罩。然后让她面对老板撑着,美乳和胸罩垂着,我就撩起大学服奸进了小嫩穴。“制服会皱呀~”“我帮你送去干洗。”“你--啊~”老板也忍不住伸出手摸弄悬空摇晃的少女嫩乳。小惠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狂乱地摇头娇吟着。 突然我拔出了肉棒,朝着菊眼一顶而入。“哎哟!你这人!怎么老喜欢弄那里?”“你待会儿不给老板开开荤吗?先帮你通一通嘛~”“老板,你看他欺负我啦~”“看?看哪里?”老板已经被那对奶给迷住,玩得连话都没有听清楚。“讨厌!你们一起欺负我~”“那是待会儿的事。现在先让老板来试试新口味吧!” 老板听我说到他,才好像清醒了些。“什么?”“老板大概没有玩过老板娘的后庭花吧?今天小惠可以陪你玩喔~”“小惠,是真的吗?”那种惊喜的表情,真是让人无法拒绝。“我┅┅”当然小惠也不能说出“要就快上”这种话,那就我来替她答应吧!“来啦!我们也常弄,没问题的。” 我拔出了肉棒,让出位子给老板,顺便掰开小惠的屁股。“老板你看,这么红红嫩嫩的小屁眼,多可爱!赶快来吧!顶进去你才知道痛快。”老板只是点头,喜孜孜地跑到小惠后头,双手把玩着白屁股,然后扶起再度勃起的肉棒,狠狠地一戳到底。“噢呜~”小惠大声呻吟,老板都戳到底了还快乐地用力顶着。“老板不要顶那么用力啦~”“弄痛你了喔?对不起!对不起!老板轻一点。”老板安慰着她,同时也轻轻抽送起来。我却跑到小惠面前,看着她直笑。“看什么?”小惠嘟着嘴。“看你被老板戳屁眼是什么表情啊~”“哼!”嘴嘟得更高了。我冷不防亲了她一下。“哎呀!”她吓了一跳,向我耸了耸下巴以示抗议。我趁机又亲了她一下。 肉棒胀得难受,急着想进小惠的温柔乡。于是我便躺进小惠双手中间,倒挤了进去。她的手脚都被我的身体撑开,重心愈来愈不稳,慢慢地向前倒,全靠我把她撑着。“老板,让一让。”老板让出了个位子,我就变成躺在他们两个胯下,肉棒对准了小惠的蜜穴。“不行呀~你想要做什么?”做什么还不知道吗?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是招呼老板向下压。小惠还想抵抗,可是手脚分太开了,完全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我又把撑着她的手放开。“啊哟~”僵持了一两秒,她的小嫩穴将大肉棒套个正着,穴心软肉紧抵着龟头,两个肉包也压在我胸前,舒服极了。 “哗!两个人一起喔?”老板都已经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了,才开始讶异一个女孩子可以让两个大男人同时进入。“是啊!老板,你在上面,要麻烦你多出点力了。”“哪里的话?我才应该谢谢你让我跟小惠做呢~”两个男人正在客套,小惠却用硬硬的凸乳头磨着我以示不满。“你们┅┅你们两个┅┅”“不是要我们一起欺负你吗?”“你乱讲啦~噢~”后面是持续的冲击,前面有偶发的暗袭,她失控地将脸颊贴着我乱蹭。我享受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一面还舔弄着她的耳朵和秀发。 老板突然拔出肉棒,大口喘着气。小惠也无力地软在我身上,让芳香的娇喘一口口往我脸上喷来。“好紧喔!差点就出来了。”老板解释着,我则是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我可不可以┅┅弄前面?”“前面也是很紧的,不会比较轻松呢~”“不是啦~我是想┅┅没有从前面来,好象没有做过的感觉。”他这么说的时候,竟然有些难为情。我抱着小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老板躺在我原先的位子上。然后就象是给小孩子把尿那样,我让小惠将上半身倚在我胸前,两手从她的膝盖弯伸进去将腿抬高,隐私的三角洲完全暴露。抱着她爬上沙发就有点辛苦了,不过我还是顺利地把小惠抱到了老板身上。老板扶住肉棒,我缓缓地将小惠的插座放到了插头上。 “喔~”不是小惠在娇呼,而是老板的衷心赞美,小惠还紧咬着颤抖不已的嘴唇呢~“真地是很紧,还会咬肉棒咧!这个就是名器吗?”“不知道耶~不过这个菊眼也不会比较差喔~”说着我将小惠往前微倾,压着她的腰让屁股往后翘。手滑下去把臀肉掰开一边,另外那边却跟着跑了过来,我连忙把肉棒顶过去阻止,就这样只靠一只手的帮忙把肉棒凿进了屁眼。 我放开她的屁股,让她把肉棍夹得更紧。双手都跑到前面去,握着乳房捏弄着。小惠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再也咬不住樱唇,大声呻吟着。其实我是有些吃味儿,舍不得让老板享用小惠的甜腻的娇颜和那饱满的少女嫩乳,故意不让她趴下去。老板也不觉有异,只是拼老命挺着腰,偷个空就摸摸逃出掌握的乳房前端。 “插进去是又热又紧,拔出来连肉都翻不出来,只是旁边胀起来而已,放射状的小细纹都撑平了。”这当然不是实况转播,而是多次观察的结论。“讨厌!讨厌!讨厌!”小惠羞急得只是乱骂。我把脸凑了过去,想到她刚刚嘴里并没有吐出男精的味道,就有点儿心动,伸长嘴巴寻找她的红唇。她主动地迎上来任我深吻,但一会儿甩头时又“啧!”一声地躲开了狼吻,我就舔弄着她的粉颈。 我偷偷把嘴伸到她耳边问她∶“什么时候处理掉的?”然后又把耳朵凑到她嘴边。“不告诉你。呼!”她不但不说,还趁机对我吹了一口香气。我看到桌上的杯子已经少了半杯水,只是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喝掉的。“你真好用!”说完我舔了她的耳朵一下。“不要乱讲话!” 这头我们正在讲悄悄话,那头老板却开始大声嚷嚷。“你们快点起来!我快要丢了!”“丢在里面吧!她今天很安全。”“你在胡说什么!”“你的底细我还有哪里没摸清楚的?”小惠脸一红,来不及抗议,老板已经怪叫连连地泄了。“我们也一起来吧!”“谁要跟你我们?啊~啊啊~”老板的肉棒还在里喷着,后面的我则是一下下地冲撞,一只手还探到下头搓着小惠的阴核,她哪里受得了?叫着叫着几乎已经是在哭了,纤腰不停地往下落,屁股肉都在微微地颤抖。“人家不行了~”小惠的娇啼和我的怒吼混成一片,我同时射进她屁眼里,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她象触电般地抖动。 十二只手脚好不容易理清楚了,三个人并排着坐在沙发上。“好渴喔~”我和老板不约而同地把下半身一挺,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却看到两个人的丑态,气得举起小手就打。我一下子接住她的手大吃豆腐,她连忙挣开,又要打老板,老板早跑了。我趁机端起那半杯水喝个精光,她看到了又想打我,却被我轻轻搂住,嘴对嘴把水哺进了她嘴里。 ×××××× 送老板上计程车,老板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不好意思地叫小惠要常回来。目送着他的离去,我又拉起了小惠的手。“第二摊?”她轻轻摇着头。“我也要跟你说再见了。”“这么早?”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是真地要说再见了。”“恩?”“以后我不来打工了,你还找得到我吗?”“我还是可以约你出来呀~”她再度摇着头。“要念书啦!连打工都辞掉了,哪还会出来跟你鬼混?”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三拉警报了,你不觉得我也该认真找个男朋友了吗?”我好象听出些了什么弦外之音,故意冷冷淡淡地“喔。”了一声,却又用眼角的馀光瞄她,果然让我看到了她脸上一点点失望的表情。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笑着说∶“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就在路上遇到了。”我色急地摸着她的手。“遇到了还能巫山云雨一番吗?”她一呆,努了努嘴。“说不定我都已经是老太婆了才遇到你呢~”“你是老太婆,我是老头子,摸摸过过干瘾也好。”她被我逗笑了。“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真要是钓到乘龙快婿了,别忘了给我一张帖子。”她突然猛摇头,边摇头还边笑。“那可不成!到时候你要给我来一个告别单身派对,我可吃不消。”我动情地靠近她。“那不好吗?”她向后躲开了,甜甜地笑着。“到时候大概会觉得对不起老公吧?” 她这么说,这一局我也该认输了。“那,最后再亲一下。”说着向她伸出了双手。她大方地投入了我的怀抱,仰着脸闭上眼睛让我在嘴唇上啄了一下。“离别之吻。”她则是扳低了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祝福之吻,你也要赶快找个好对象喔~”“我会找个不比你差的。”她苦笑了一下。“那,再见了。”“再见。” 她缓缓退开了几步,向我摆摆手,转身走开,脚步虽慢却丝毫不迟疑。我就偷偷摸摸地跟在她背后,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走了一小路,她突然停了下来,我差点一头撞上去。她一转身看到我,吓了一大跳。“嗨~我们又见面了。”说着我拉起她的手。“去做爱做的事吧!”她甩开了我的手,脸上的神情又是恼又是喜。“你刚刚都是在逗我的?”“谁要你跟我玩这种以退为进的把戏。”她低着头,玩着大学服的衣角。“你总不能要我女孩子主动吧?”我弯下腰,伸出手,食指倒指着自己。“这是干什么?”“不比小惠差的女孩儿,我有这个荣幸当你的男朋友吗?”她一脸欣喜,却还想要装矜持,低头咬了咬嘴唇。“我考虑考虑。”“还要吊我胃口啊?”“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当然是真心的!”她白了我一眼。“这时候你当然会说是真心的。是真心的还老是和别的男人一起欺负我。”原来她是在不甘愿这个。“那是因为没有归属感嘛~你又不是我的,就不会想要霸下来自己玩啊~”“那以后呢?”“以后当然舍不得分给别人喽~我天天去学校插国旗声明主权,谁敢吃你豆腐我就扁谁。” 她一听大惊失色。“不行!你不能跑去学校找我,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这回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干嘛怕别人指指点点?”“不要啦~”“那你整天在学校,我们只有晚上才能见面,我怕你会被追跑呀~”“不会啦~你不能去学校啦~”“除非┅┅”“除非什么? ”只要能不被说闲话,我看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除非我们是整个晚上都在一起。”她小脸红通通的,看着地面连动都不动。“怎么样?”等了老半天回答,瞪得眼睛都快脱窗了才看到她点了点头。 我欢呼一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迈开大步。“你要把人家抱去哪里嘛?”“抱去你家呀~”“不是这个方向啦~”我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步前进。“叫车子啦~那么远,你抱我走呀?”我笑嘻嘻地放下她。“你要是不带我去你家,我还真不知道你住哪里呢~到时候就只好天天去你学校站岗,看能不能偶然遇到你了。”她瞪着我老半天,才轻声地说∶“偷亲睡得跟小孩子一样的大男人,然后帮他准备早餐,是女人的浪漫。”我紧紧拥抱着她。“这一摊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射。我要射在你脸上。”“不让你射!”她娇媚地驳回。“我要射在你胸脯上。”“不让你射!”“我要射在你小穴里。”“不让你射!”“我要射在你的小嘴里。”“你不要闪到腰明天爬不起来。”“我要让你下床时脚开开合不起来。”粉拳攻击又来了。不过什么声音都没有,因为她的小嘴已经被我封住了。 还说什么女人的浪漫呢~睡得象小孩子一样的是她,被我偷亲的是她,准备早餐的则是我。她下床的时候,当真是脚开开的,我哈哈大笑,她则是羞得直瞪我。 ☆★☆★☆★☆★☆★☆★☆★☆★☆★☆★☆★☆★☆★☆★☆★☆★湿了耶∶“这是我的第一篇小说┅┅台下不要嘘!其实呢!这是我第一次想要把脑海里的某种想法写成小说。结果最先写出来的反而是我爱辣妹了。” 路人∶“这么说,这一篇才是一切的开始罗。” 湿了耶∶“刚开始只是在写个艳遇。但好女孩一再任人白玩实在太不合理了。于是有妇之夫变成了单身汉,结局也喜剧化了。转得好硬。” YSE99∶“这个嘛!大家都知道是因为某个人的关系,所以硬转的,责任不在湿了耶兄身上。” 湿了耶∶“呵,有没有人发现男主角没名没姓?别问我,我不知道。小惠也不知道,男主角也只知道她叫小惠。奇怪的交往模式。” YSE99∶“这样的交往还有这种结局,真是转得好硬啊!” 湿了耶∶“不管硬不硬,我在此声明,此篇仅供外转至元元,不授权其他站台转贴。” 鹰魔∶“希望大家照办,思,现在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 { "text": "日记\n(1) 1999年6月7日 我是一个人住在一个50平方尺的小单位,男朋友经常要出差,所以也很少时间陪我。还未想结婚因为太爱独身生活了。被一个人绑住实在太闷了。 但奈何我的性欲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狂热,象无时无刻都需要似的。 但当然不能每天都嚷着男朋友需索吧!唯有不断按着自己的欲念,等他也有兴趣时才给我慰借吧! 今天天气很热,太阳象要刺杀人般,甚至在家里也难以抵抗那种热力;因为放假在家里,通常下午都不会开着冷气。吃过午餐便出了一身汗,又闷闷的便去洗个澡,这种天气,冲凉真是极佳享受呀!淋过一身冷水真是舒畅。 在这种天气下,穿得越少便越舒服啦!甚至不穿衣也没所谓,所以冲过凉之后我便祗是把身子抹干,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在屋子内走来走去。有时会猜想对面楼的人是否会看到我呢?都没所谓了,反正隔这么远,都不会很清楚了。 以前如果有人眼睁睁地望着我,会令我觉得很讨厌;但近来当发觉有人看着我的胸口或大腿时,反而令我有点兴奋的感觉,因此我的衣着也越来越性感了。 我的架子也不错呀!身高165cm,48kg,还有36B2434的三围。朋友们都经常赞美我有这副架子呢! 所以就算是真的有人偷窃我,其实心底里也不是很介意。最多给他饱饱眼福吧了,又不能做到什么┅┅ 有时甚至我会光着身子跳健康舞,胸脯便会晃个不停。哈,如果真的有人在偷窥,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坐在梳化看VCD,内里有很多色情镜头,看得我心痒痒的不知所措,阴部好象还有点湿湿呢。 突然有人急速的按门铃,被他吓了一大跳。在防盗眼祗看到一个男人提高着一张证件似的东西,也不清楚是什么,便唯有开门探头出去看过究竟,原来是一间电讯公司的职员,想做一些问卷调查。 他自我介绍名叫Ricky,看上去大概廿多岁吧。他问我可否让他入屋,好让他详细地作调查。我见他满面汗水,很可怜似的,而且他的外表也很斯文,而又长得颇俊俏,我想也没有所谓吧。而且我还闷闷的,有人陪我聊聊天也好。 因我一直都是光着身子,只是探头在门缝跟他说话,但猜想他该看到我赤着的肩膀,也许已知道我大概没有穿衣服了吧。便叫他先等一下,回房内随手拿起条吊带裙穿上,便开门让他进来,叫他先洗个面喝口水再做问卷。 正想趁他在厕所时立即走进房间穿回内穿裤,怎料他很快便由厕所出来,和我碰个正着。Ricky说不想阻碍我太多时间,立即开始做那问卷。便祗好和他走回客厅到梳化处坐下来,心想问卷也不会做太久,不穿回内衣裤也吧了。我还未试过在陌生人面前没穿内裤呢!胸罩嘛,又时上街也不戴。但内裤总是有穿的。 我在梳化坐下来,Ricky选了我对面的位置坐下,拿起他的问卷便开始作问了。刚才放着的VCD正上演着一场欲战,赤裸裸的男女主角在扭成一团。我没有把它关掉,反正都是问一些惯性的问题,而且又沉闷,一边看电视一边答问卷我想也没问题。 他的表达手法很风趣,所以气氛也很轻松,而且有着电影内的呻吟声作伴,就象熟朋友在聊天一样。 他的眼光不时在我的胸脯停留,有时又会偷望电视,在等待我回答问题时,见到他的眼睛就停在我的胸脯上瞪着。 我不会介意,因经常和男人倾谈时,他们都会把眼睛放在我的胸口,好象想望穿我的衣服一样。其实我也很喜欢这被偷窥的感觉,一来会令我心春心荡漾,更证明我很有吸引力;二来见到男人面红耳热,心里会觉得很好玩,很好笑,也会有点莫明其妙的快感。更何况现在我是穿着一条薄薄的白色丝质短裙,透过白裙他应该清楚看到我的乳头。可能他已痒得要命了。 我继续爽朗地回答Ricky的问题,开始时我两腿交叠在一起;因谈得越来越轻松愉快,连我的动作也不自觉大了。我已把一腿提高了一点。当我发觉Ricky有点不知所措的表现时,才醒觉自己的坐姿有问题,这会让他看到我裙底没穿内裤的景色。 见到他这样面红耳热,倒让我觉得更得意,心里更想要再作弄他一番。 更不知是否电视机传来的呻吟声令我更放浪,我大胆地我把本是靠在梳化背上的身子,向左半弯着靠在梳化扶手上,让裙子的吊带自然地滑落到手臂,露出半边乳房。双脚随着身子的移动也分开了多一点,我要让他看得更清楚,我要知道在这样情况下他会怎样反应。 他一直在问,一面两个眼珠转来转去地偷看裙底春光,经常问完又问同一条问题,不时又跳过了。 他看着我表现得很尴尬无奈,我不禁笑了出来。 电话忽然响起来,便伸手去听电话,这动作令我身子挨低了,更自然地分开了两腿,原来是Annie电来约我今晚落Disco。 正当和她聊着,Ricky迅速的跪在我两腿中央,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他的位置所见到的,是不论我的阴毛和阴户都会显露在他的眼里。 我急忙用手遮掩着阴户,太接近了,我不能被一个陌生人这么近又毫无保留地看到我的私处,刚才还有保持两尺的距离呢!电话内Annie不停在说话,我已有点心不在焉,但又不能开口叫他走开,不想Annie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嘛!我祗是用一只手护着我的阴部。 Ricky竟仰头上来向我笑一笑,然后把我的手拉开,当然我没有他的大力。 他把视线放到我的阴部上,我仍然想用手去盖着我的阴道,并支吾的应付着Annie。 Ricky伸出左手握着我的手,便用右手撩拨我的阴毛,把我的阴毛拨开露出阴核,用手指在阴唇间和小阴唇上不断滑动着。因为刚才给他窃望时,我已不禁留出少许阴液,所以Ricky是很轻易的用手指在我阴唇间滑动,而他现在也细心欣赏着我淫水流出来的情景。但我仍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不让他抚摸我的身体。 我嚷着Annie要挂线,但她仍是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我已觉得事情快要到无可收拾了,刚才我祗是一时贪玩才引诱他,而不是真的想被他占有,啊呀!他是一个陌生人呀!我从没跟陌生人造过爱呀! 当惊慌不知所措之际,Ricky竟突然张大嘴巴,象吸盘的盖在我的阴唇上猛烈地吸吮起来,他吸吮得很用力,好象想把我的淫水都吮出来似的。噢!我的身躯一软,竟发出“噢”一声,Annie即时问我发生什么事,我祗能支吾以对说掉了东西┅┅ Ricky见我的反应,更加尽情的吸食我的淫水、吮紧我的阴唇,还用牙齿轻咬和吐弄我的阴核。 “噢!┅┅” 刚才我已被他偷窃得有点兴奋,现在他这样我就快要按弄不住了。于是我也不理后果,“ ”一声把电话放回机上,挂掉Annie的线了。 电话筒还没放好已急不及推开Ricky,但他更用力地吸吮着我的淫水,细致地咀嚼着我的阴核。噢!我的心里很想推开这个陌生人,很后悔刚才的恶作剧。 但在身理上我已完全接受着他口技带给我的欢乐。 Ricky实在吸吮得令我很舒服,已有了第一次高潮了,我怎能和一个陌生人这样?不可以继续下去。但下体的感觉令我失去理性和不顾得矜持,且不舍得推开他,身子软软的向后挨下来。Ricky见我己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更举起我双腿,使尽力的将舌头伸进我的阴道里。 “噢!┅┅嗯!┅┅” 我无法再忍受这种感觉,我需要肉棒,需要它完全插入我的阴道来填补这种空虚感。我和男朋友已整整一个月没有造爱了,我心里的欲火早已每天红红的烧着我。 我伸出手向他的肉棒抚摸,他的肉棒已经硬硬地撑着裤裆,隔着裤子也能感觉那份热腾腾。我已很久没有尝过肉棒插入的感觉了,当我要拉开他裤炼之际,他竟推开我的手不准我捉摸,然后用力举起我双腿贴近头部,这样我真是动弹不得。他的舌头还在我的阴道内顶撞,令我全身像虫咬般痕痒,身子不停地摇摆。 Ricky的舌头很灵活,在我的阴道内还不断地打转,他的舌头在里面一连串的扭转,扭得阴户内的嫩肉也随着扭左扭右。我的身子也不能控制的跟着左右扭动。 实在太兴奋了,我的淫水也不受控的全流出来;虽然Ricky已用舌头顶着阴道,但也禁不住滔滔不绝的淫水,我的大腿和梳化也沾满了淫水。Ricky继续用全力去吸吮我的阴沟,象要使尽办法吸干净阴沟里的淫水。但他越用力吮,我的淫水便流得更多,我又泄了。 不知是否陌生人的缘故,而且更是第一次被陌生人喝着自已的淫水,我比和男朋友造爱时留出的淫水更多。 偶而Ricky抬头喘口气,他以很满意的眼神望着我;而我可以清楚看到他整个嘴唇都布满我的淫水,还有几点留在鼻尖上。我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让他知道我需要肉捧的填满;但他总是不理会我又继续低头吸食我的淫水;见我如止兴奋,不断在呻吟,不停地扭动屁股;他以是吮得越有兴致,还反起我的阴唇,用牙齿一口一口地轻咬我淫沟里的嫩肉。 我被他弄得差点晕过去,又一次高潮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提起手要握他的肉捧,随即便要解开他的裤链;今次他没有再推开我双手了,终于我能紧紧握着那根热烘烘的大肉肠了。 噢!虽然比起我男朋友不算是太粗壮,但久违了的肉棒嘛,Ricky也该有7寸长的大肉肠,真想一口吞下去。 Ricky粗暴的反转我的身体,让我背向着他跪在梳化上;他两手一使劲推下我的腰。然后他用力往前一冲,整只大肉棒就挤进我又湿又滑的阴道了。啊呀! 他一插便到底,顶往我的子宫,一阵痛楚但又极度快感涌上来。不禁一阵抽搐。 等待整个月这空虚的肉洞,终于被抚藉了。 Ricky跪在我两腿之间,肉棒还是紧紧插在我的阴道里面,我不住的喘气,只觉得阴道内的淫水流得更多,整只小腿也给弄湿了。他抓着我的腰,前后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我们的呼吸也越来越急速,而我的叫声也不断的提高。 整整7寸长的大肉棒在我的阴道内快速地进出,令我不停在摆动屁股,搔痒得浑身乱颤,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叫声。 我又快要高潮了,双手向后把Ricky拉前来靠近自己,好让他的肉棒能插得更深入。 他知道我再要泄了,就更尽力地插,快速地插每一下都插到最入,突然他用力的顶住我的子宫口停住不动,噢!我泄了,一股淫水渗满他的肉棒,而他也一鼓劲的将那热腾腾的精液射向我的子宫去┅┅ Ricky和我一起颤抖了几下,便搂着我躺在梳化上,双手还不停地在搔弄我两颗突起的乳头。他一边用手指夹着我的乳头,一边向我说,以后有机会便来找我做问卷,他说很难再找一个象我这样和谐的受访者了。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羞愧,为何会和一个陌生人做出这种事,而且还很享受他给我的一切。 但刚才的感觉实在太高涨了,再想既然也是成年人,有性需要又不是怪事;而且男朋友又不能安抚,找其他人也没错吧!立即放下心头大石,还想以后再有机会这样也不错呀! 我知道我不是真的舍得放弃这条大肉棒。既然有了一次经验,也不怕有第二或更多次了,便转过身抚摸着他软软的肉棒表示欢迎。他望着我微笑着,一只手又再放到我的乳房上搔弄我那红红突起的乳头,他低头欣赏着那情况,慢慢地将头靠在我另一个乳房上,伸出舌头舔着另一边乳头,轻轻地舔着吸着。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心里还是有点予盾;但既然已给他占有了,也不再要顾及什么了。 Ricky熟练地吸吮我的乳头,轻轻用牙齿咬着再用舌头撩拨;另一只手指同时也在扭玩着我另一个乳头。我又开始被他弄得兴奋了。是的,我是很容易兴奋起来和流出淫水的。我也说过,我是越来越需要造爱了。 我那贴着Ricky肉棒的大腿又再感觉到压力了,他又再次勃起了。我一翻身便坐在他的身子上,他也坐起来顺势便把肉棒再次插入我的洞穴。 我不停的上下吐弄着,他的双手和舌头也没有一刻停止在我的乳头上玩弄。 他把我双乳挤在一起,同时吸啜着我两粒乳头,令我更加兴奋,让我更快速地用阴户吐弄他的肉棒。嗯!我又再有高潮了,我们疯狂地抽插着,他也挺起下身迎送着他的肉棒,象恐防违漏了阴道内的一丝空隙。我的情绪很高涨,呻吟声在屋外走廊也听得到。也不理得那么多,我实在把性欲压抑得太久了。 当他快要泄的时候便抱起我,狂抽狂插地抽送百多下后,便再一次把精液射进我的阴道里。 这时我们都已很累,躺在地上休息着。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才说要离开继续做问卷,还说如不是今天还未到数,还想再来多几次呢! 我送了Ricky出门便再去洗澡,今天的经验真难忘。心思思想有机会可能会再和陌生人干个快活呢。 (2) 1999年6月15日 自从那天和访问员疯狂后,男朋友又一直都很忙,没有机会再造爱了。这几天只是如常的上班,但衣着又比以前大胆了;每天上班不是短裙便是低胸衫,很享受在街上被人偷窃的快感。那刺激的感觉和与陌生人造爱的冲动一直在脑中徘徊,真想再有机会再来,但亦碍于未有十足胆量,又怕被人知道会说我淫荡,心里始终很予盾,想来又不敢来的心态。就只是有胆量穿得更性感去引诱陌生人的眼光。 回到中心,换好这套有点性感的制服,是白色背心和白色短裤,这背心当弯腰时便会看到乳房,不过我们没有人觉得不能接受,因为这里的职员大都年轻新派,这种款式只是小儿科吧了。 最近的新的生意不太好,行内竞争颇激烈。很多新的健美中心纷纷开幕。而我们中心主要是男性的健体服务,有专家为他们度身造一套健美程序,和贴身专人训练;又附设很多其它的设施,所以收费比一般昂贵,因此我们经常要做广告和搞一点绰头来吸引顾客。 今天老板Sam Leung便召我入他的办公室,又要为生意商量对策了。受人钱财要替人消灾啦!我是顾客部的主管,工资有颇高,这些经常性的无意义会议也必要应酬了。而且Sam对我也很不错,很多特别的要求他都会顺我的,就算我常申请假期去旅行,本来我是没有假了,但他也会批准且没有罗嗦。他的年纪也不大,三十四岁未婚。他虽然对我不错,但个性也是很严肃和认真的,所以他对我的要求大都会顺着他。且如果他开除了我的话,很难再找上一份像这里人工高又自由的工作了。 不过,Sam也是男人嘛!不时也会对我说些下流话,更会乘机吃吃豆腐呢! 但我都不会太介意的,男人都是这样子啦! 走入办公室便见Sam懒洋洋的靠在大班椅上,他说已有一新绰头决定立即执行,问他是什么绰头。他便递给我一个袋子,叫我先换上再说。他办公室内有一度屏风,因有时会换衣服到健身房做GYM,有屏风挡一挡,总好比乱冲进来的人撞上他正在换衣服比较好。 我便到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上,哗!它是一套淡纷绿红色的短上衣和超短裙,吊带的小背心真的很小,而且是吊带低胸,我根本不能带上今天带着的胸罩,唯有真空上阵。要带胸罩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要带无吊带和罩子小的那种款式;小背心小得祗能勉强包着我那36B的乳房之三分二,三分一露了在背心外面。 穿上小短裙,今天也是穿一条黑色T-back型的蕾丝内裤,我大多数都是穿这种内裤的,因我觉得比较舒服和凉快,而且穿贴身裤时也不会显出内裤边那般核突。 穿好裙子发现它真的很短,我祗要稍大动作便会从稍低的角度看到内裤了。 真的不明白为何老板要人家在这里穿上这样的衣服。 噢!这套是什么衣服呢?若走在街上被那些好色男人见了,一定会全部流鼻血呀!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Sam便眼瞪瞪地由我的胸部扫视到我的腿部,他的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扫射。我被他的眼神射得面额和全身都有点热烫,又令我想起那个访问员来了。我温柔地问他,为何要换这套衣服。 这时他才被我的说话召回魂来∶“你在这里走几步给我看看吧!” 我便应他的指示在室内来回度步,在他面前由左至右,由右至左的步行着。 象是在行catwalk以的表演着身上所穿的衣裙。而露出的胸脯也在左右扭挪象要跳出来似的。 “你很美,这套衣服不是每一个人也能穿得好看。” 我望着他笑而不说,表示多谢他的赞美。他叫我停止步行,并把他台上放着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文档放进柜内。 我听了他的吩咐,便弯下身子替他执拾台上的乱子了。执拾他的文档时,偶然眼角望到Sam在睁着眼往小背心内探索,当然┅┅就算是站着时这小背心也祗能罩着我半个乳房,现在弯腰按在他的台子上,更令他看得越多了,何况我没有带胸罩,两颗乳头在我的晃动下,相信会更性感了。 我又被他的窃视弄得有点欲火,想到上次引诱那访问员的情节,令我心心痒痒又想重施故技。我想是上次的经验令我变得大胆了,我故意更大动作让乳房更摆动,在Sam面前让它摇曳生姿。 慢慢的拾好文档后,便走到他旁边的柜子准备把它们放进去,他叫我放在低层的柜桶内;我想可能他想看看我的内裤,便刻意弯下腰把文档放进去。当我整理着柜桶的时候,屁股上突如其来放上了一只热烘烘的手掌,那条T-back内裤让Sam可以直接地摸到我的屁股。 这一下动作,我知道Sam按捺不住了。但有一点予盾涌上心头,我又要再做出这种事吗?这人还是自己的老板呢! 心里犹疑着继续还是离开,一边站直身子。怎料Sam另一只手已摸到我的乳房来了,并用他的身子压着我,好让我不能转身任由他继续摸着我圆圆的屁股。 “啊┅┅好滑┅┅不要动┅┅” 我被他摸得好舒服,但又怕事情发展下去的后果,如果他是陌生人那还比较好,一次以后便可以拜拜。可是老板还需要以后天天见面,会不会尴尬呢?但他已撩起了我的欲火,可是心里确还是很予盾。 “Sam,不要这样吧!” “意┅┅让我抚个够吧!” “Sam┅┅不┅┅” “想摸你好已好久了,今天实在忍不住,一定要好好的摸个够┅┅” 我知他一向对我有兴趣,但从来没有象今天那么大胆地刻意卖弄性感,可能是因为我的挑逗,他终也忍不住他对我的欲望。 他一只手搓揉着我的屁股,一只手在抚摸着我的乳房。Sam更用他早已坚硬的阳具顶着我的屁股。虽然口中说着不,但他的行为又是我心中想要的。而且已被他弄得有点软化,身子也不禁挨向他的身躯了。 “Sam,不要┅┅这里是公司呀┅┅给人看见可不得了呀!” “怕什么┅┅我是老板,谁敢说什么!” Sam一手拉我转身并抱起我坐在写字台上,然后双手便放在我的乳房上搓揉起来。我还是有点忸怩,但Sam那火热的手在我的身体游荡令我感觉实在很好;下体一早已有了反应,淫水已沾着我的内裤了。 虽然有点怕日后尴尬,又怕会影响正常工作,但到如今,他的欲火已这么澎湃,怕现在反抗会开罪他而失了这份工作。最重要的,是我现在也很需要造爱。 后果的事,日后再算吧!或许他会对我更好呢! 予盾的心结已打开,我开始享受着他的抚摸,放松地把手放在台上支撑着身体,Sam望着我知道我已任由他处置。他一下子扯下那吊带背心,乳房就立即全个弹了出来,他迅速的用手指捏住我的乳头。 “啊!!!┅┅好痛!” 竟然那么大力的捏人家幼嫩的乳头,真粗鲁┅┅他还不断的扭拧着我两颗微突的乳头┅┅ “啊!!!!!┅┅轻力点好吗?” Sam不理会我的要求,一时用手指扭拧我的乳头,一时用掌心磨擦,令我早已突起的乳头变得更突出。他一边用手玩弄着我的双乳,一边欣赏着我的媚态。 我开始发出呻吟并左右的扭动着身子。 “唔!!!!!Sam┅┅” “舒服吧┅┅待会要你舒服到想死!” “啊!!!!!!” 忽地他二话不说把我两个乳房挤在一起,就向我的乳头啜了起来。 “啊!!!!!!!!┅┅Sam┅┅好舒服呀┅┅不要停呀┅┅” 我喜欢被人同时吸啜着我两颗乳头,那种感觉像升天了似的兴奋。 Sam大力的吸啜着我两颗突突的乳头,同时他掀起我的小短裙,T-back内裤很容易便被他拨开,他用手指撑开我的大阴唇,在这种兴奋的状态下也任由他用手指玩弄我的阴核了。他的手指在我阴核上撩拨数下,便开始撩向我的湿穴,我的洞洞早已湿润,淫水早已沾湿他的手指了。 他不停在吸啜着我的乳头,一时轻力、一时用力的吸着,更有时用牙齿磨擦我两颗敏感的乳头。他的手指开始探入我的洞里,他用一根手指在里面撩呀撩,左扭右扭,令我的屁股也不禁跟随着扭动。Sam用手指猛烈地扭着我阴道内的嫩肉,使我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 “啊┅┅啊┅┅啊┅┅好┅┅好舒服┅┅Sam┅┅插到最里面啦┅┅” 我的淫水从阴道中被Sam的手指慢慢的挤出体外,流满了整片阴唇,连人家的短裙都被沾湿了。 “啊┅┅Sam┅┅快给我┅┅受不了呢┅┅啊┅┅” Sam依然不理会我,更用力地啜着我的乳头,他的一只手指在阴道内扭个不停。 他的手指象是越扭越高兴,接着放进两根,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扭捏,让我全身像被火烧着一样,不禁提起了一只手,紧抓着Sam的头发,让他的头更贴我的胸脯,好象想将我的乳房全挤进他的口里。 “啊┅┅Sam┅┅不要┅┅受不了呀┅┅” Sam更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在阴道内扭动,三根手指向不同的方向伸张,好象要把我的阴道张到可能的最大。他象越抓越兴奋,突然他狠狠的把三根手指插了进来,不停的抽送。 “噢┅┅Sam┅┅不┅┅嗯┅┅” “意┅┅你想要吗?” “噢┅┅Sam┅┅我要┅┅我想要呀!” 我的脑袋已一片空白,刚才的顾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祗知道需要肉棒来填补下体的空虚;我的身子不断摇摆,象有千虫咬着似地痕痒,全身散发着热腾腾的性味,需要肉棒的攻陷。 我挺身并伸手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早已雄勃勃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我渴求地握着它抚弄,看来Sam也早已按捺不住了,祗是他想享受我欲仙欲死的表情吧了。我一下子把他的裤子拉下去,Sam也按不住欲火,一下子便朝我大腿中央把整根肉棒插进我那湿淋淋的阴道内了。 “啊┅┅痛┅┅啊┅┅舒服┅┅” 不知是否Sam的阴茎太粗的缘故,他插进来的一下令我的阴道涨得有点痛,身子不其然抽搐了几下,淫水亦随之流得更多┅┅ “你不是想要吗?全给你好了。” “啊┅┅痛┅┅轻点┅┅嗯┅┅” Sam并没有停止,更开始抽动着,每一下插入都插到最尽头,顶撞着我的子宫。我也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全身都在抽搐,屁股更不自觉地迎合他的攻势。 “意┅┅很爽吗?” “啊┅┅爽呀┅┅啊┅┅不要停┅┅嗯┅┅” Sam继续不断的抽送,每一下都用力的把阴茎插到最入,速度更变得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Sam┅┅Sam┅┅噢┅┅啊┅┅” Sam快速地向我抽插,双手也没闲着仍在我的乳头上扭着,有时甚至把它们拉起来配合他的动作。 他用手指猛力地夹着我的乳头,令我的乳头忍受不了那夹着的痛楚,用手想要把他的手指拨开,但他反过来夹得更紧。 “Sam┅┅不要┅┅很痛┅┅” “痛?不┅┅你会喜欢的。” 他不但不怜惜我,更出尽力的夹?扭弄着两颗已被玩弄至红红的乳头。肉棒也不忘在阴道内猛烈的插弄。 “啊┅┅啊┅┅不┅┅噢┅┅快┅┅噢┅┅不┅┅” 不知怎的,痛楚竟令我有另一种特别的快感,由之前的疼痛,变作现在的强烈兴奋。我已完全失控的还把自己的手握Sam的手,示意他要更用力的握紧我的乳头。 “啊┅┅Sam┅┅不要停┅┅来了┅┅我要┅┅” “噢┅┅噢┅┅小淫娃┅┅流这么多水!” “嗯┅┅都是你┅┅啊┅┅弄得人家想死呀!” “好┅┅现在就要弄死你!” Sam一口气用极速把肉棒往阴道抽插,手指更将我的乳头向外拉扯,不停的扭拧和抽送。 “啊┅┅Sam┅┅啊┅┅好┅┅嗯┅┅快点┅┅呀┅┅我要┅┅要丢了┅┅啊┅┅” “噢┅┅” “嗯┅┅啊┅┅” 感到一股热烫的精液冲进我的子宫内,Sam已在我的体内射精了。可是他还没有停止抽动,而我还感到他的阳具还没有软下来。 “噢┅┅Sam┅┅太厉害了┅┅受不了呀┅┅” “喜欢吗?我还可以再来呀!” “噢┅┅不┅┅够了┅┅受不了呀┅┅” Sam继续抽送了几分钟,终于阳具也软了下来。他靠在我背上喘着气,手掌还不肯放过我的乳头,一面喘息一面磨擦着我的乳头。我的下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缩,把他软下来的肉棒夹得紧紧的。 “Sam┅┅你真的厉害┅┅把人家弄得半死了┅┅” “意┅┅你令我很兴奋,我喜欢多水的女人。”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为你流得更多呢?” Sam吻一下我的嘴唇,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吻和刚才激战后的馀音。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吞吐着他湿滑的舌头,而双手仍继续抚着我的胸脯。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他的背部轻轻的扫荡。 Sam好象不舍得离开我的身体,这样痴缠了十多分钟。因他的电话响起终于要起来接听了。我也趁着这时间换回制服,应该是回大堂的时候了,进来太久可能会引起其它怀疑。虽然我和Sam开会是平常事,但今次心虚嘛┅┅Sam虽然谈着电话,但也没有停止在我腰间扫荡。 穿好制服,刚好Sam也挂线了。 “把刚才换的衣服拿去,还有在柜子内。明天你的客户部六人全部更换这新制服。” 这才知道这套不象衣服的衣服将会是中心的制服呢。 “什么?┅┅要我们穿上这套制服?” “对┅┅有何不妥?” “噢!Sam太性感了,是吧!” “这就是我说的新绰头了,中心生意不好,你就帮帮忙好吗?” “我当然会帮你,但其它人呢?” “如果她们不肯穿,就由得她们辞职好了,反正也不是每个也会穿得好看,对吗?” “哦┅┅” “意┅┅这套制服象是为你而造的,你穿上后实在太美,恐怕没有男人会忍得住。” 他把我搂得更贴,我顺势娇媚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用指尖轻扫着他的胸部。 “Sam,所以你忍了整年,终也忍不住了,是吗?” “意┅┅今晚放工后我们共进晚餐,好吗?” “好。那我现在先出去做事了,今晚再见。” 在Sam的唇上吻了一下便走出房去,他的眼睛还不放过一刻机会浏览我的身体,直到我步出房间为此。 从他的眼神行为,我知道这事不会影响我的工作,反而可能会令我在公司更有地位呢。所以我不需后悔,还可以一举两得,就算以后男朋友不在时有性需要也不再需要强忍了。既然和Sam已造过了,又那怕造多几次呢,以后我在公司也同样可以得到这么刺激的性爱了。" }, { "text": "我的同事李小姐\n(一) 公司新来了个李小姐,短发,165CM,乳房不大,双腿修长,长的也还算漂亮。老是一条标准的制服裙,我最喜欢看她穿着肉色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鞋,不免有了几分遐想。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们加完班一起吃饭,聊了很久,大概也已经是11点多了,我要送她回去,她说宿舍早已经锁了,回不去了。没办法只好带回我住的地方,不过只有一张单人床,只能凑合了。 我关了灯,让她先上床,我脱了衣服不管不顾的也钻进被子,发现她还穿着长裤,就叫她脱掉,她也听话的脱了。美女在身边,弄的我阴茎硬梆梆的,只想趁她睡熟后吃几下豆腐过过瘾,没想到翻身时阴茎不小心顶到她,她的小手一把握住我的阴茎∶“哦,你好坏。你欺负人家!”我窘的不知所措,她爬在我耳边说∶“想操我吗?”我吓了一跳,她却噗哧一笑,人已经钻进被子里,我的阴茎顿时感觉到一阵温暖,她已然在舔我的阴茎和龟头了。 靠!事已至此,先干了她再说。 她舔了一会儿,就把衣服脱了,骑在我身上,自己扶住我阴茎坐了下来,好温暖的阴道啊! “求你别射进去,射在外面。” “嗯。” 插了一会儿,她就喊累,要我在上面,她的阴水很多,几次阴茎滑了出来,她自己伸手把我阴茎塞回去,不过她最喜欢像狗一样翘起屁股要我从后面插她。 我本来想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可由于姿势的原因,只能射在了她的脸上,不过我还是把阴茎塞进她嘴里要她舔干净。 后来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和她男朋友,她男朋友性欲很旺,连她来月经时都不放过她,甚至数次强奸了她,还弄伤了她阴道,她一气之下来了京都。一年间她为了找工作、找房子,先后和五、六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我问她有过哪些经历?她说那些男人什么要求都有,她还能用嘴帮人家射精呢!我最喜欢口交,就要她帮我射一次。她说∶“天已经亮了,改天吧。”我也只好同意。 过了几日,周末我在机房加班,她敲门进来说取东西。她拿了东西后坐在我身边看我忙着调机器,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阴茎问∶“你想我吗?”“嗯。”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迷惑地看着她。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掏出阴茎∶“我让你射出来吧?” 要知道周末也会有人来机房取东西的,不过这种办公室偷情蛮有意思的,索性试一试喽!她一边舔,一边揉我的阴囊,她的吸功很厉害,舌头也很灵活,她一边吮吸一边用媚眼看我,还不时吐出来用手捋着问我∶“舒服吗?” 我认真的享受着,一边还揉捏她的乳房,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要我把手伸进去,她乳房不大,也就是32C。我觉得高潮快来了,怕她反悔,连忙按住她的头,她也不挣扎,反而更使劲吮吸,让我从从容容射到爽,还把龟头和马眼舔干净,才抬起头,把阴茎塞回去,说∶“你射的真多,舒服吗?” “舒服,舒服。你喜欢吃精液吗?” “不喜欢,有点儿咸。我很少吃下去的,总是有些恶心。” 从那以后,有时两个人在茶房见到,她都会伸手偷摸我的阴茎。 周末她来找我,白色无袖连衣裙,肉色连裤袜,白色乳罩白色内裤白色高跟鞋,是我最喜欢看的装束。她躺在我身边看电视,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连裤袜下的大腿和阴部,她若无其事地在继续看电视。我褪下短裤,露出阴茎,“去,舔一舔。”她听话的轻轻含住龟头,一边慢慢吮吸一边看电视。 过了一会她又要玩电脑,我只好爬起来去架我的thinkpad,她却在穿衣镜前站着,我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她却一翘屁股,手扶着穿衣镜说∶“插我吧!”我站在她后面,撩起裙子,把连裤袜和内裤像剥皮一样捋到膝盖,分开她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她痛的直发抖,阴道里还是干的,抽动起来十分困难,我才不管呢,充分享受着强奸的乐趣。不过插了几下后,她的阴道里就泛滥成灾了,抽插了几十下,她累的不行了,我才放了她。 她一个人在玩电脑,我则躺在床上继续看电视。每到广告时间我就走到她面前,把阴茎塞进她嘴里抽插,她也会放下手中的mouse,认认真真地舔我阴茎。 我几次几乎射了,不过我还是放弃了。她关了电脑把衣服脱了,要我干她,我插了她几百下,快出来的时候,她用手捋着我的包皮,直到我射在她嘴里。 她沉沉地睡了,我百无聊赖地躺着,突然看见她脱下的连裤袜和乳罩,我用连裤袜包着阴茎捋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就把她弄醒,要她手淫给我看。她很听话地自己开始揉动阴蒂,我则用手指缓缓的抽插,她很快就高潮了,阴道抽搐不停。我把阴茎塞进她嘴里让她舔硬,站着从后面插她。 这几天是危险期,她很怕,要用手让我射,我却想试试乳交,不过她百般不得要领。我把连裤袜递给她,她一脸迷惑地看着我,我要她用连裤袜包着我阴茎玩,她也觉得很新鲜,起劲的捋着我包皮,我猛地把她的头按低在我的阴茎上,她惊叫了一声,我趁机把裹在连裤袜下的龟头顶进她嘴里,猛烈地喷射着我的精液。她吓了一跳,拼命挣扎,但被我死死按住,我大概射了七、八下才松手。 她一边咳杖一边抬起头,嘴角一丝白稠的精液流了出来∶“好多啊!”我用手把精液抹在她的嘴唇上,她拿开连裤袜,细心地把阴茎舔干净。“讨厌,把人家的连裤袜弄成这样。”她指着连裤袜裆部的一大块精斑说。 “正好留个纪念。”我从抽屉里找出一条新的连裤袜给她,把她打发走。 我现在是用她那条连裤袜一边打飞机一边写完这篇文章的,谁想要她的BBCall? (二) 昨天李小姐又来了,天很冷,她穿了长裤,我很不高兴,躺在床上看电视不理她。她坐在床上,解开我的裤子,掏出阴茎使劲吮吸。我仍然躺在床上看电视不理她,她又揉又搓,百般讨好把阴茎弄硬了,我把她扒了个精光,用连裤袜把她嘴堵住,本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料她阴道早就泛滥成灾,也好,我索性枪枪到底。 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用力插她,弄的她死去活来。我又叫她象狗一样跪着干她。快射的时候,我把连裤袜掏出来,趁她张开嘴大口喘气,把阴茎塞进她嘴里射了。她“咳咳”的直咳杖,拼命推我。 “舔干净!”阴茎使劲往她喉咙里插。 她慌忙用舌头顶住龟头,大口吮吸,仔细舔干净后,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告诉我舔干净了。我抽出湿漉漉的阴茎,用她内裤擦干净。她还在独自回味,我自己倒头睡了。 半夜醒来,见她偎在我身边熟睡着,我摸了摸她阴道,干干的,揉了几下,有点湿了,我便恶狠狠把阴茎插了进去,抽动起来。她痛醒了,手伸到后面想阻挡我,我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她阴水出来的很快,我插了一百下,停下来又睡了。大概又睡了一个小时,如法炮制我继续从后面强攻她,她痛的不行,大叫∶“不要了!不要了!” 我把她弄到穿衣镜前,站着干她∶“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穿连裤袜来,别插了,阴道一定破了,求你了,不要了。” 我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和嘴里,看着一边擦眼泪一边在舔阴茎的她,真的好过瘾。 她爬在我耳边说∶“下次我们试试后庭花吧?” “啊?!” 她留下目定口呆的我走了。" }, { "text": "好色经验\n好色经验(一) 我很好色,这也许是从高二那年暑假开始的。那年暑假我开始上补习班,那是类似先修班之类,价格很便宜,主要是补习班为了招揽高三学生,在暑假先开的班,一些介绍课程和期末的露营重头戏。 班上的女导师,是苗栗某医专刚毕业的女孩子,长的很正点,腿很修长,胸围满大的很喜欢穿短裙或短裤来上班,下课时大家都很喜欢围在她旁边聊天,她常穿很宽松的T恤或V领的短线衫,她坐在椅子上,我们站在她身旁,我的视野比较高,她在讲话时,她有时会随着手势动来动去的,我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她的胸部,而且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胸罩。在她做某些动作时,还可以看到她的乳晕和乳头,所以我们只要一下课就一定围着她聊天。 后来处久了,我们都叫她Tina姐,她大我四岁,跟我住在同一栋大楼里,她男友才刚入伍四个月,在台北当兵。 有一次假日一早六点多,我下去拿报纸,遇到Tina姐,她穿着一袭艳红色的紧身连身的迷你裙,真的是有够辣,娟丽的脸蛋、惹火的身材、一头及肩的大波浪卷,超短的迷你裙,好象只紧裹着那浑翘的臀部,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会穿帮了,随着她下楼的姿势,那件紧身的迷你裙便渐渐的往上爬,我都可以看到她黑色缕空的底裤了。不过,她大概有注意到我的眼光,她将裙子往下拉一拉,顺便将细带皮包移到裙前刚好遮住,我和她打招呼,她说要坐火车到台北看她的男朋友。我到高二都还不曾手淫过,看到Tina姐的打扮,让我身体起了遽烈的反应,那一整天我先去游泳,再打篮球,最后还和隔壁的铁头干了一架。 暑假每周五天的补习,加上和Tina姐住在同一栋大楼,每天同进同出,日子一久便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最后我认她做干姐,到八月底补习班停课了,开始期末的3天2夜的露营。 那一天我和Tina姐相约到补习班,Tina姐穿了一件白色休闲衬衫,搭蓝色牛仔窄裙,和一双白色短统球鞋,扎着马尾的她,戴一顶蓝色鸦舌帽,坐公车时,我透过她衬衫扣子的空隙,隐约看到她的粉白色的胸罩,我又兴奋起来。 那天到达目的地后先扎营帐,然后就是一些团康活动,到晚上烤完肉后,再去夜游,然后在营火下一起闲聊,但我很少那么晚睡,不到2点时,我已打起瞌睡,最后就躲进帐篷睡觉。 睡到早上大概三点多左右,Tina姐叫醒我,她要我陪她到溪边盥洗一番,爬出帐篷走到距离帐篷约50公尺的溪边,Tina姐洗洗手脚、刷刷牙后,看看四周没人,她要我陪她到更远处的桥下,她说她浑身黏答答的,不洗个澡,跟本睡不着。 到了桥下,那有一大片野姜花,刚好可做为屏蔽。Tina姐要我帮她把风,不可以偷看她洗澡,我转过身去,只听到身后有稀稀疏疏的脱衣声,我毕竟不是圣人,那可能美女沐浴视若无睹。不一会就转过身,瞪大眼睛仔细的观看着Tina姐她苗条纤纤的身裁与雪白光滑柔嫩的皮肤,映在月光下显得隔外姣白美好,加上柔软纤细腰枝与修长挺直双腿,更令我想入非非。 Tina姐抬头望了我一眼,娇斥说∶“小色鬼,老盯着人家的奶奶看!”她要我下来陪她洗澡,我也脱光光到溪里洗澡,Tina姐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清澈的溪水里若隐若现更有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 Tina姐说∶“你们这些高中小男生有够色,每次下课时都喜欢围在我旁边,偷看我的奶奶,害我每天出门前都还要挑一些比较漂亮可爱的胸罩穿,这暑假花了不少钱在添购内衣上。” 我们泡了一阵子溪水后便到野姜花边,她说∶“便宜你这家伙,干姐让你看光光。”接着她便上岸,全身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我也爬上岸,但下体仍一直僵硬勃起,Tina姐看到,笑的说∶“你的满大的。”我满脸通红的。Tina姐问∶“你有没有和女生好过?”我摇摇头,Tina姐接着问道∶“想不想干干姐姐?” 我讶异的望着Tina姐,不知如何回答。 Tina姐并要我今天的事不可跟人家讲,我点点头,Tina姐便用双手细腻地帮我在阴茎上抹上肥皂再帮我洗干净,然后蹲下身来在帮我口交,先吸我的阴囊,再自鼠蹊部向上舔再舔我的龟头,轻咬我的阴茎,还把我的阴茎含入她小巧的嘴里,用舌头舔我的龟头,360度的绕着龟头舔。她的舌头每绕一圈我的心跳就加快一些,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Tina姐会适时的停止绕圈圈,而将舌头移到下面一点,就在睾丸的下方,继续舔那两个蛋蛋。又是痒痒的感觉,睾丸不只是用舔的,她偶而还会把睾丸含在口中吸吮着(一次一颗,轮流着)吸睾丸,她又会由下往上就是从那个睾丸、根部,一直到龟头,来回的舔个几回在嘴里吐吸吐吸。 她极为熟练的帮我舔舐着下体,不一会我就射在Tina姐的嘴里。Tina姐还不住的吸吮着,且将我的精子都吞下去,并将我的龟头舔的干干净净的。抬起头来对着我微笑着说∶“舒服吗?” 接着,她又拉着我重回溪里玩水并再次洗澡,并要我帮她擦背。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在水中阴茎它一下子又昂首向前,恢复了雄风。在擦背时,我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探向她的胸前,揉她丰满又滑溜的乳房,另一手则伸向她美丽的花瓣,并且用中指插入扣弄起来。她口中缓缓娇柔呻吟起来了,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她抱着我的头,疯狂的吻向我的唇,两只丰满又滑溜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她一句话也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不住地吸吮她的奶子,她仰着头长发披肩散开,“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了。 她伸手握住我的阳具,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户中,我本能的冲刺起来,双手紧抱她丰满的臀部,我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办里。Tina姐双腿夹着我,象一只无尾熊一般紧抱在我身上,我则抱着她慢慢朝长满野姜花的岸边走去,在溪里一边走一边振动,Tina姐呼吸的鼻息喷到我的脸颊,喉咙中还有着呢喃声∶“呜┅┅喔┅┅” 我把Tina姐的背靠在沙岸上我开始我的博命冲刺,Tina姐的手紧抓着我的肩膀,我的节奏越来越快,Tina姐的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字眼∶“不要停┅┅对┅┅再深一点┅┅呜┅┅喔┅┅啊┅┅嗯┅┅” 她把头往后仰,并且不断地扭摆着纤细的腰肢。 “用力┅┅快┅┅快┅┅啊┅┅爽┅┅干死我啊┅┅” 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嗯┅┅哼┅┅哼哼┅┅嗯嗯┅┅”整个阴道一紧一松地,Tina姐紧抱着我,指甲掐入了我背后肉。 霎时我停止的了我所有的动作,然后她却焦急地自己动了起来,摇动着自己的臀部贪婪地吞噬着我的阴茎,她的手抓的越来越抓紧,然后Tina姐的发出“喔┅┅不行了┅┅要泄了┅┅嗯┅┅” 我突然感觉到整个阴道紧缩夹住我的阴茎,Tina姐不断轻喘着,Tina姐放松她的手臂,不再紧抱着我,但我仍还没泄,我依然不断抽插着,一边干她揉她奶子,Tina姐姐似乎又被我强烈的抽插攻势干到兴奋不自主的前后摆动着配合我的动作,还边呻吟的说∶ “喔┅┅你好厉害┅┅快┅┅用力干我┅┅好爽啊┅┅” 我开始前后大力摆动,插刺着她流着淫水的小穴,Tina姐她好象更兴奋的,晃动她满头秀发,我学着A片中那样的将她的修长白晰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干着,并开始用双手从她肥美的臀部往上抚摸,移到前面的奶子上,用力的搓揉着。一直用力的干着Tina姐姐,真是越干越爽,干到最后我受不了,就直接射精射在她体内。 此时Tina姐姐她双手捧着我的脸,疯狂的和我亲嘴,我也热烈回应地亲吻着Tina姐红润的双唇,吸她的细嫩的舌头,用力的揉捏那圆称饱满的乳房,我们嘴对嘴狂吻着,舌头互相交错着。tian姐姐对我简直是百依百顺,两眼柔媚的望着我说∶“你比我男友厉害多了,一点也不象是处男。” 我们又继续拥吻了好一阵子,才上岸穿回衣服,Tina姐抱住了我的头亲了一下,便拉我往营地走回去。 第二天Tina姐姐换穿一套麻质的前扣式的连身无袖背心裙,乌黑的长发贴着白晰的颈子,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而圆润白晰的肩膀裸露在阳光下显著着格外耀眼,更令人侧目的是裹着她丰满的胸部的色的蕾丝胸罩,在背心袖口里若隐若现,尤其那细细的小蛮腰上丰挺的乳房,配上浑圆挺翘的嫩臀,走起路来怎样也掩饰不住饱满的乳房的震动,看了怎能不想入非非,心猿意马吗?我整个注意力都投注在Tina姐身上,直到这一天的活动的结束。 到晚餐告别营火后,我们整理了一下行李,Tina姐就拎了个手电筒,披件线衫,就来找我和同学们一起夜游,我们一堆人就往山林边逛了过去。在夜幕笼罩下林道间漫步,有点雾气有点风寒,我和Tina姐姐在步道走着走着,慢慢的放缓脚步,就在最后面走着,我轻握着她轻软柔腻的手掌,感到一丝温暖。 走着走着故意脱队,诺大的森林中就只剩我和Tina姐姐。在左右无人的山林里,我们的肩紧靠在一起,Tina姐姐清细的呼气声在我耳边喘息着,我的手轻抚着Tina姐裸露的圆润白晰的肩膀,然后沿着细致滑腻的臂膀缓缓滑下。 走到一颗大树旁,一时兴起把手伸进Tina姐的连身裙里,眼见Tina姐姐不反对,我就顺着Tina姐白腻凉滑的大腿,往上探进Tina姐粉红色内裤里,没想到,Tina姐姐的粉红色内裤早己全湿了,我仍不断地用手指摩擦她最敏感的三角地带,一股滑腻淫水不停的从私处流出,将Tina姐姐粉红色内裤弄的更湿。 Tina姐姐把粉红色内裤脱掉,要我坐在树旁,掀起自己的裙子,跨坐在我腿上。Tina姐姐竟解开自己连身背心裙前扣的衣扣,敞开衣襟的跨坐在我腿上,解开胸罩的束缚,露出那柔嫩光滑的饱满乳房,任我吸允搓揉那对柔软的奶子。Tina姐姐的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Tina姐姐扶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户中,开始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放弃了所有的矜持,放声的浪吟,我却用嘴含着她的乳房,用牙齿不断轻咬着乳头,直到Tina姐全身激烈的颤抖,我和Tina姐姐一下子就达到高潮,狠狠的射入Tina姐姐的体内。 Tina姐忽然转身蹲下,帮我吹喇巴,用柔软的舌头及唾液舔着阴茎,并发出啾啾的声音,不一会我又硬了,我的腰便开始前后不断地在Tina姐姐的口中抽动着。 Tina姐站起来,二手扶着树干,要我从后面干她,我就抱住Tina姐,将她背心裙的肩带都剥掉,裸着白晰的奶子,将她短短的背心裙掀开翘起圆润的臀部,我用舌头亲吻她的小穴,轻啮她的臀部,要Tina姐手扶着树干,将臀部翘的高高,我从后面狠狠的插入,两只手用力的搓揉Tina姐的奶子,后面不断的冲刺顶入,Tina姐姐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由于害怕被夜游的人发现,那种刺激与被人撞见的压力,令人很快就达到高潮。 Tina姐姐直说好舒服好刺激,等办玩事后,竟然发现Tina姐的胸罩和内裤不见了,于是Tina姐就只好裸着身子只穿件连身背心裙回营区。 第三天Tina姐姐换穿一套露出肚脐眼的浅蓝色细肩带的小可爱与蓝色紧身的薄牛仔裤低腰身很紧的牛仔裤,将整个臀部的曲线都衬托出来,而她前胸领口,可清楚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和水蓝色的无肩带蕾丝罩杯。 坐公车回去时,由于人很多,我和她就站在一起,我透过她小可爱领口的空隙,清楚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和水蓝色的蕾丝罩杯里嫩红的奶头,我又兴奋起来。 我伸手顺着Tina姐姐紧身的薄牛仔裤上来回摸了几下,触感很不错,我拼命的和Tina姐挤在一起,顺势用下体挤向她臀部,我紧紧贴住她,又用手挤迫她丰臀的感觉也真够爽,Tina姐臀部的弹性真不错。我把脸埋入她发丝丛中闻着细细发香,一手摸着她的臀部,揉揉Tina姐姐她的臀部,又捏捏又摸摸,Tina姐姐温驯的任我在她下半身抚摸。 我越来越兴奋了,还用手指隔着Tina姐姐薄薄裤子抠弄她小穴,我见她不反对,就用手使劲的搓着她丰臀,再慢慢的将手移到她小穴的地方,隔着裤子捏揉她那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环抱着她,用虎口压在她乳房下缘,感觉她奶子的晃动,我隔着衣服不停地揉挤Tina姐的奶子,这时Tina姐的呼吸有点急促,我除了硬挺的老二挤压她的一片臀部,左手还环抱她的细腰轻揉乳房,另一手来回抚摸她阴户。Tina姐她也只是微喘着气,任我吃豆腐、摸她的身体,就这样我和Tina姐炙热的身体在车厢里摇来晃去地任我抚摸,近一个多小时。 等到站下了车,Tina姐和我一起回家,进了大楼电梯时,她拉我到她房里,到了Tina姐的屋子里时,她整个人用力将我挤到墙角,双手紧搂住我,甚么话也没说的,双唇已堵住我的嘴,舌头在我嘴内翻扰,Tina姐给我热情的拥抱,我们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双手抚摸她那对柔软的大乳房,后来嫌隔着衣服摸不够过瘾,就脱掉她浅蓝色细肩带的小可爱和水蓝色的无肩带的胸罩,直接去搓揉Tina姐她早已硬挺的奶头,摸的她一直呻吟,Tina姐双手也开始疯狂的脱掉我的T恤,她的舌头在我胸部又舔又吸,我整个人早已克制不住,我将她狂暴的推向床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胸部一边脱她的裤子。 看着她起伏的胸部,我加快了动作,脱掉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Tina姐没穿内裤,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分泌的淫水弄湿了裤裆也沾满大腿内侧,Tina姐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裤裆里,激情的上下套弄我的阴茎,当天在她房里,Tina姐好象解放了一样,放浪的同我作爱。还好房里的音响电视全开,罩住了Tina姐的狂叫,不然左邻右舍一定都听到。 我捏着Tina姐柔软硕大的奶子,看着我的那根粗鲁的进出Tina姐的体内,每进出一次她的叫声就提高一层,我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Tina姐姐双腿紧夹着我夹那么紧我的腰都快断了,她喉咙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扭动屁股,长发散落大半床头,声音有如啜泣。 我一边用手指捻转Tina姐那早已充血变硬的嫩红色乳头,一边沿着她的红唇一路又吻又咬下来,当接触到她的乳头时,我先用舌头挑弄片刻后,便开始对着乳头吸吮起来。Tina姐兴奋地尖叫着,扭动着窈窕的裸躯,双眼朦胧的半闭半张,向后仰头浪叫着∶“哦┅┅用力点┅┅哦┅┅” 我也更加快速度地抽送起来,藉着高炽的情欲奋力驰骋着,弄得大汗淋漓,慢慢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将充满情欲的精液,一下子爆发在Tina姐姐的子宫里。 事后我们抱在一起睡,我不断轻轻抚摸Tina姐她的纤细皎白的足踝,伸手把玩她的足踝,轻轻的将手指轻柔的随着她的曲线由足踝向上探索,我弯下腰把玩Tina姐洁白细致的脚ㄚ子,逗弄那小巧圆滚滚的脚趾头,用舌头一一仔细舔舐,并贪婪的吸吮着,我从她洁白细致的脚ㄚ子,一路仔细舔舐吸吮到姣白修长的小腿到昀称的大腿一直吻到阴部,直到我的舌头也插入舔舐那又沾满淫水的蜜穴里。Tina姐不断迎合我的进入,并承受我舌头与手指一波又一波的挑逗,整个人深陷入情欲的感官世界里,Tina姐接着也主动转身,弯下腰去亲吻我的下体。 平时看来野艳的Tina姐,高挑的身段走起路来婀挪多姿,尤其她的长发披肩的姿态更是撩人。在床上更是淫荡放浪,各种诱人姿势淫荡字语,在在都让我这初尝情滋味的小男生为之疯狂。 当天下午我总共泄了五、六次,我们却好象是发情的狗,不断舔舐吸吮彼此最敏感的地带。我们跟狗似的舔遍亲完彼此全身,而我就象公狗一样,一直做着机械化的动作,Tina姐也因我的狂暴高潮了无数次。每当看到Tina姐双眼翻白,身躯开始抖动,我就更加卖力前进,Tina姐的淫荡呻吟声也一次比次更加高亢。 到了傍晚时候,Tina姐已是精疲力竭,她白嫩的肌肤上布满我的精液与齿痕和吻痕,她的阴部和嘴里都溢出了我的精液,乳房更是红肿发烫。 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随便扒几口饭就回房里睡觉了。 从那次露营起,我们一直来往近一年半之久,直到她男友退伍为止。那段时间内,她一有需要就过来找我,而我青春期的苦闷就在Tina姐的疏解下,很快的渡过,只是被Tina姐宠坏的胃口,一旦没女人陪那是蛮痛苦的。而我高中毕业后也因常混在女人堆里,心思完全静不下来,以致重考二次都没上,只好去当兵,直到退伍后才定下心重考上。只是一直改变不掉那好女色的习惯,常常搞到自己很累。 好色经验(二) 我考不上大学,就只好去当兵,在当兵那段苦闷时间里,我曾作过一些荒唐事∶ 我是在近市区某军种的一级单位担任文书的职务,本单位的阿兵哥,非富即贵,大多是家里透过关系搞进来的,因此长官也管不动,又怕被我们捅篓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任我们胡来,只要早晚点名在营就可以。因此每晚10点后就寝时,也是我们外出荒唐时。 有次大鸟他女朋友从台中上来,约晚上10∶30在台北火车站见,大鸟找我一起去,想晚上到PUB跳舞。开我的车到台北车站时,就看到个长发辣妹在那等。 大鸟他马子叫Amy,约165cm,Amy长的有够正了,乌黑的长发,又白又细的脸,穿着一件紧身白衬衫,她的胸部很丰满,上衣又好紧,好贴身,将她胸部的曲线展露无遗,尤其衬衫前的扣子,只扣到胸口,让她的胸部隐约乍现,若从侧面的角度,则可以看到她一大片白晰的乳房与白色蕾丝罩杯边缘。衬衫下摆的扣子也没扣,露出白晰的小腹和可爱的小肚脐眼,她下半身穿的是黑色紧身低腰的AB裤,裤裆很短,看不出内裤的痕迹,她臀部好翘,浑圆的曲线好美,搭上一双白色高跟露趾凉鞋,实在令人流鼻血。 一上车Amy就说她好累,今天不想去PUB,想到她朋友Tinna家,就开车到中和,途中我们买了2瓶玫瑰红和半打啤酒和一些卤味。 一到Tinna家,Amy就去上洗手间。Tinna住家是间套房,只有浴室及卧室,我在卧室里都可清楚听到Amy“哗啦啦”的尿尿声。Tinna穿件无袖紧身韵律衣,Tinna较高约170cm,且更苗条,四肢更为纤细修长,但胸部丰满程度不输给Amy,且长的很甜美,脸蛋很小,头发削的薄薄短短。如果说Amy是艳丽成熟美,则Tinna则是清纯知性美。 Amy她上完厕所后,出来拿了衣服,就拉着Tinna进去一起洗了,洗了好一会儿,大鸟问她们在干嘛,原来是互相帮忙洗头,还叫我们不可偷看,她们嘻嘻哈哈了好久,Amy和Tinna才裹着大浴巾出来。她们身上仅用一条大浴巾包住,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口上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好象要跳出来似的,走起路来抖跳不已,她们各自坐在床上,搔弄着头发,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毕露,令人看了晕眩,我的血液不禁加速流动。 大鸟帮Amy用吹风机整理那湿答答的长发,而Tinna那头短发毛巾擦一擦也就差不多干了,大鸟一付色眯眯的,边帮Amy吹头发,一边动起手脚,当着我们的面,调戏起Amy。一回捏捏肩膀,一回摸摸奶奶,逗着Amy又笑又叫,后来更把Amy她的浴巾扯下来丢到一旁去,害我跟Tinna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却也只是笑着在一旁看。Amy忙检起大毛巾围住身子,边笑骂大鸟色急。 后来Amy提议玩朴克牌,大家就决定玩大老二,说着我们就坐在床上玩了起来,电视正在播港片,我们边玩边喝酒,后来啤酒都灌完就喝玫瑰红加冰块,Tinna说她当兵的男友还有半瓶XO,也拿了出来,大鸟就提议最输的喝XO,Amy也附议,Tinna也没意见。 慢慢的随着输赢次数的增加,Tinna和Amy灌了最多XO,虽然又加冰块又加葡萄汁,但酒精浓度还是比玫瑰红和啤酒重,两个女孩子都喝的脸红醺醺的,更是漂亮。可能是酒精的关系,我发现Amy和Tinna围在身上的浴巾,愈来愈宽松,而玩牌而盘坐的Tinna,她的浴巾下摆已在无意间掀到大腿根了,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里面那私密的地方了。 虽然重点部位已在视线之内,这样还不能满足我,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就只能趁Amy和Tinna换姿势时,偷瞄一下,当Amy或Tinna弯腰在洗牌时,胸前深深的乳沟,总令我心跳加速,随着她们嘻笑的言语,那对饱满的奶子不乖的开始抛动起来。我都很清楚的隔着浴巾看到她的整个胸部和奶头在那边微微晃动。 不一会儿,玩着玩着,Amy开始耍赖起来,她将Tinna的一张红桃2抢走,Tinna心有不甘地伸手要抢牌,结果两个女人就嘻笑扭打在一起,但由于剧烈动作的关系,她们身上的浴巾就滑了下来,露出那那雪白的趐胸和那因身体的动作而颤动的乳房,Amy转而一边轻轻抚摸Tinna她的背,一边为她轻轻按摩。边说∶“Tinna你累不累?我帮你按摩好吗?”说着Tinna便趴在床上,裸着白淅背部,任Amy按摩抚摸她细腻的肌肤,这时大鸟见状,就上前从Amy背后爱抚及亲吻她,Amy和Tinna都越来越兴奋,情况有点诡异,但我仍在旁观看着,只是胯下早已膨胀硬挺。 过了大约几分钟,Tinna她似乎已十分放松,于是Amy轻轻将Tinna她转过身来,双手抚摸着Tinna她的丰满的胸部及圆润的身体,Tinna她原本不太好意思,但大概是因为Amy的抚摸很舒服,加上酒精的催化,令她也兴奋起来,并伸手抚摸起Amy,接着Amy与Tinna开始亲吻与抚摸彼此全身,大鸟伸手揉着Amy的奶子,并亲吻Amy的蜜穴,此时Tinna躺在床上,Amy跪伏在Tinna的身上,大鸟跪在Amy背后,我看着受不了也上前去,伸手摸向Tinna的湿漉漉的蜜穴,并爱抚起她白晰饱满的胸部。她有些害羞但并没有抗拒,于是我便俯身亲吻Tinna她的胸部及红唇,我的双手与嘴肆意的在Tinna与Amy身上游移,管她谁是谁的女朋友,我全都要上。 大鸟掏出他的家伙,凶狠狠的就往Amy浑翘的臀部后插入,粗暴的干了起来,Amy她双眉深锁,两眼迷离,嘟着小嘴,扭 着娇躯,香汗淋漓,口中呻吟着∶“嗯┅┅嗯┅┅哼┅┅呀┅┅干死我呀┅┅” Amy她跪伏在床上,Tinna还在吸吮着Amy饱满的乳房,我也在她身上乱摸,Amy更加淫荡的发浪叫着∶ “用力干我┅┅我好想要┅┅嗯┅┅我要┅┅” 此时我的血液喷张,又听Amy嗯哼的浪叫,裤档内的家伙更加硬了起来,我拉着Tinna的脚,将她的臀部移至另一边,握住自己的家伙,将Tinna她的双脚张开,然后用力顶了几下,硬是塞进去Tinna她的桃花蜜穴里,好紧好滑,只觉一阵湿热,我用双手捉住Tinna她纤细的脚踝,接着就是一阵暴风雨般的狂抽猛插。 Tinna初时是紧闭双眼挺着小腹任我抽插,渐渐Tinna脸红眼湿,白 趐胸急剧地起伏着,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Tinna她不自觉的用双手环抱着我的颈子。 “啊┅┅嗯┅┅好粗啊┅┅”一阵阵连串的娇细呻吟声,令我更加兴奋,我问道∶“Tinna,你觉得怎样呢?” Tinna望了我一眼,说道∶“好舒服,你快继续干我啊!” 我听了她的话,便更落力地狂抽猛插。Tinna终于发出淫声浪叫∶“嗯┅┅用力啊┅┅我好舒服啊┅┅快用力┅┅嗯┅┅哼┅┅” Tinna她双颊泛红,头儿猛烈地摇动着,双手紧抱着我,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Tinna这时已经如痴如醉,她只知道把我搂得紧紧,她的下体拼命向我迎凑,她阴道的痉挛抽搐在加速我的兴奋,不一会我就射在她子宫的深处。 事情发展至今已超过我们的想象,但没有人想要就此打住,Tinna搂着我两颊红醺醺的问我说∶“这会不会很淫荡?我根本不知道你叫甚么。” 我沉默无语,而Amy和大鸟也裸着身子躺在一边,看着Amy惹火的身材,我的色心又起,在大鸟的默许之下,我又拿出自己的家伙,将Amy的小嘴转向我的阳具,硬是塞了进去,另一手还不断的抚摸Amy她白嫩的奶子。 Amy口交技术有够棒,不一会又让我屹立不摇,我一手把玩着Amy这种长发美女的乳房,一边看她口交时那种媚态与淫荡的表情,真是一大享受。Amy不象Tinna那么矜持,作爱时放的开,一付淫荡女子的身段与熟练的动作,令男人都拒绝不了。此时大鸟也趴在Tinna的身上玩弄吸吮起她那对奶子,Tinna挣扎的拒绝大鸟,说她好累想休息一下,大鸟只好又回头找Amy。 我要Amy跪在床上,从Amy的背后看她的屁股,浅红色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湿润的溪沟,大阴唇红红的隆起,而且还看到有包皮包围的阴核,我用手指在阴核上揉搓,阴核又逐渐膨胀,从薄薄的包皮中露出肉头。我把Amy的阴唇向左右分开,伸入食指一次又一次的用食指插入肉洞里,从Amy的嘴里,不时的发出甜美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Amy纤细手指几乎要陷入枕头里,听着像Amy这种成熟的美女,发出淫靡的声音,同时性感的扭动雪白的屁股,将及腰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上,仰起下额紧紧闭上眼睛,绉起妖艳的眉毛,从微微张开的嘴露出雪白美丽的牙齿,大鸟忍不住的将他软趴趴的工具,塞入Amy那焰红的嘴唇里,让Amy再次展现她那绝佳的口交功夫。 这时我已受不了,一边摸她的奶头,一边把老二对准了位置,然后一挺腰就插了进去,Amy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用力的插了进去后停了一下,弯腰低头的伏在她耳旁轻声的说∶“我要干你啊!” Amy她背对着我,我在她后面抽插,我一边干她,她一边帮大鸟吹喇叭。她似乎沉醉在我强烈的抽插攻势中,Amy的臀部不自觉的高高翘起,我抓紧她的腰用力的前后抽送,每次向后抽出的时候,都用阴茎带出一些淫水,从Amy的大腿内侧徐徐地流下,Amy不断的娇喘着并扭动诱人的身躯,我试着用手指沾满Amy蜜穴里分泌的爱液,慢慢在Amy漂亮的菊花蕾里轻轻抠弄,用食指挤进那狭窄紧缩的小屁眼里,感觉那里的紧缩的压力与湿热。 房间里散发着Amy阴唇内咸腥的味道,加上她喔喔的哼声,一种淫秽的感觉的不断散开,Amy她的反应随着我的挑逗也更激烈起来,乱舞的长发、颤动的肩胛与摇晃的臀部,对男人而言是很诱惑的,大鸟那根直抽插着Amy她的小嘴,她用舌头含舔着这个直硬弹性的肉棒,Amy脸上散乱的头发披着,Amy努力吸吮大鸟下面的那根,从龟头舔到阴茎根,再抓弄着大鸟的阴囊。 真没想到我会和别人一起干他的女人,而且如此赤裸裸地和自己的好友共享一个女子。" }, { "text": "家教物语\n“XX街3号┅┅” 我自言自语骑着车,一手抓着纸条,寻着纸条上草草写的地址,没多久,就让我在一条看似别墅区的社区里找到了。 “住得这么偏远,看来不是乡下田侨就是有钱大佬。”我心中想着。 我是N大三年级学生,想当然耳,家教是免不了的,只是头一回接到这么偏远地方的Case。心中有些埋怨家教中心仲介的烂摊子,但想到胯下这部老铁马还欠周胖五千元,硬着头皮也得接下来。 按下电铃,等了一会,隔着停放两部车的院子后方一栋看来挺气派的房子里走出个人影。我心想,家里会有两部车,应该是蛮有钱的,看来家教费应该不少才是,心中暗暗窃喜。 眼前走来一个黑人┅┅喔,不是黑人,只是皮肤好黑的一个女人,眼睛大大的,五官明显,留着两根辫子,看来年纪不会很大。她开口问道∶“May I helpyou?” 哇靠!这家还有菲佣,好险对于简单英语会话大致还应付得来。说明来意,那女菲佣点点头,开门让我进去,带着我进到屋里,请我在客厅坐下,问了我要喝什么饮料,自个到厨房准备去了。 我独自坐在诺大的客厅里,抬头四顾,挑高的空间,配上典雅的装潢,不过份,也不显寒酸,恰到好处地将一个应有的客厅视觉包装成美丽的画面。 女菲佣送上饮料,请我再稍等,她去通知主人下来。我在沙发上坐得无聊,起身到墙边欣赏几幅不算前卫的油画,没多久,听到身后有人从楼梯走下来,我回身望去,一名大约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手扶着楼梯扶手,望着我微笑。我连忙上前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来应征家教的大学生,我姓王。” 那位少妇点点头,伸手请我坐下,走下阶梯,在我对面的沙发优雅地盘腿坐下,一双洁白的美腿交叉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望着她的脸发呆。这位少妇年纪虽然渐趋中年,但似乎保养得不错,不见皱纹,皮肤柔润,化着淡淡的妆,显得气质非凡。 少妇开口说∶“王先生┅┅呃┅┅王老师┅┅呵,我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了。” 我笑笑说∶“不要紧,我叫王志中,你叫我名字好了。” 那少妇迟疑地说∶“王┅┅志中,这样吧,我就叫你志中吧。”我点头不置可否,觉得初次见面就踢姓唤名,似乎太过亲近。 那少妇和我大概介绍她们家的环境,她有两个女儿,一个十五岁,刚上国中二年级,一个十三岁,还在念国小六年级,家教对象是国中的大女儿,叫做林姗如,如同家教仲介资料上述,教的课目内容是数理化,待遇还挺高的,我欣然接受这份工作。 少妇说完,问我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我说∶“林太太,林姗如现在学校成绩如何?” 那少妇抬手阻止我,在回答我的问题前先说∶“有一点我要强调,请你不要叫我林太太,尤其在姗如面前,你叫我宋小姐可好吗?”我稍嫌奇怪,但也点头答应了。 宋小姐接着说∶“姗如这孩子,学校功课不错,每次考试都在前三名内,只是对于数理方面大概理解力比较差,所以感觉有些吃力,不知道志中你打算怎样加强?” 我沉吟片刻,说∶“这样┅┅我大概会将学校说过的课程重复一遍,重点放在数理的应用原理,务必使姗如能彻底了解课程内容,另外稍加练习习题,这样应该够了。” 宋小姐高兴地说∶“看来找你这位老师是找对了。” 彼此闲聊两句,宋小姐问我现在住在哪里,我说明现在住在学校附近的出租宿舍,生活简单种种。未几,宋小姐起身,似乎有意送客,我也站起来说∶“打扰半天,我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宋小姐讶异地望着我,说∶“当然是今天就开始罗!难道你有困难?还是改天好了?” 我连忙说∶“不不,我以为今天只是来了解情况,这样也好,先和姗如见个面。” 宋小姐点头,领着我从楼梯走上三楼,三楼有两个房间,一间是林姗如的,另一间住着是她妹妹林奕如。宋小姐敲敲姗如的房门,开门进去,我跟着走进房门,一股女孩子的脂粉味扑鼻而来,我微皱眉头,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脂粉味?眼前在书桌前坐着一个女孩,看来便是林姗如了,眉清目秀,披肩的长发,看来挺秀致。 宋小姐将我介绍给林姗如,我点头向姗如问好,宋小姐让我坐下,便推门走了。我看着林姗如,姗如有些害羞,低着头不说话,我说∶“姗如,现在学校课程上到哪里啦?”先用正题开场,接着等姗如缓缓说明课程进度,打开话夹,慢慢和姗如也就熟了。 没多久,宋小姐亲自端了盘水果开门进来,我由门口望见那女菲佣也站在门边,想来应是女菲佣端上楼,再由宋小姐端进来,这宋小姐挺有礼数的。 等宋小姐走了,我和姗如吃着水果,心中忍不住好奇,问∶“姗如,为什么你妈妈要我叫她宋小姐?” 姗如瞪大眼说∶“是吗?她是这样说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是呵,她叫我称她宋小姐的。” 姗如微低着头,慢慢地说∶“她不是我妈妈,她是我阿姨。”我惊讶地看着姗如,听姗如说明她们家的内幕关系。 原来这宋小姐是姗如母亲的妹妹,姗如的母亲在姗如八岁时,因车祸过世,宋小姐便住进家中照顾姗如和奕如两姊妹,到了姗如十岁时,宋小姐大概日久生情,便嫁给姊夫,也就是姗如的父亲,一个建设业的少东。为了避免姗如奕如两姊妹不适应,于是坚持不肯自称为孩子的妈妈,而要以宋小姐自称。 我心中感佩宋小姐识大体,并为甥女牺牲的情操,口中也鼓励姗如要懂得阿姨的养育之恩,姗如懂事地应了。 接下来开始教学,直到两个小时满,我才告辞离开。 这样教了一个学期,期间和宋小姐只有两三次碰到面打招呼,宋小姐好似每次总是一个人坐在客厅,开着CD音乐,仰着头聆听闭目养神,我走进客厅,她才睁眼和我微笑点头,却是从未见过姗如的父亲林先生。 到了寒假,姗如期末考也过了,成绩傲人,宋小姐高兴地邀请我到她家吃饭宴谢我,我却之不恭,依约来访。 华丽的饭厅里,坐着宋小姐、姗如,和姗如的妹妹奕如,之前我对奕如只有模糊的印象,直至对面坐下近看,这才发现奕如年纪虽比姗如小两岁,但也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漂亮脱俗,只是美艳中带着点稚气。 女菲佣忙进忙出,直到饭菜皆端上桌,正要走开时,宋小姐要女菲佣坐下一起吃,我这才知道女菲佣名唤伊琳,宋小姐不以奴仆待之,对她就象家人一般热络。 饭局中,我和林家四个女人聊得挺高兴的,宋小姐还叫伊琳开了瓶红葡萄酒和我对饮,也叫伊琳陪着一块喝,等到饭局近终,我、宋小姐、伊琳三人都喝得差不多要醉了。 姗如嚷着要喝酒看看,奕如也闹着好玩,由于宋小姐和我都喝醉了,迷迷糊糊地也就答应,两个小女生跑去地下室又拿了两瓶葡萄酒,伊琳开了酒,我们五人就这样喝着葡萄酒,边敲着碗盘唱歌,气氛喜乐热闹。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姗如和奕如竟然在餐桌上睡着了,伊琳跌跌撞撞地收着碗盘到厨房,宋小姐摔到沙发中休息,我看看手表,想要告辞回宿舍,到沙发边推推宋小姐的手臂,唤着∶“宋小姐,宋小姐。” 宋小姐迷糊中嗯啊两声,被我推醒,听我说完要走,皱着眉头想了半晌,又说∶“你不要一直叫我宋小姐,我的名字是素贞,你就叫我素贞好不好?麻烦你将姗如、奕如送回房间吧,我可不成了,哎,这个家没个男人怎么成┅┅” 我站不住脚,便在沙发旁席地坐下,顺口问∶“林先生呢?怎么从来没看过他?” 素贞咬着下唇,突然眼泪自眼框中流下,我吃了一惊,素贞说∶“其实,青严好久没回来了。” 青严是姗如的父亲,也是宋素贞的先生。 我不解地问∶“没回来?这里可是他的家啊!” 素贞忍不住悲伤,转身趴在我肩上哭泣∶“他的家,早在姊姊过世那天就没了!” 听素贞说明,我才理解为何从来没见过姗如的父亲林青严。 原来林青严爱妻甚深,两人是背着林家私下结婚的,受到林青严家中强力反对,直到生下姗如奕如两个女孩,又因林家重男轻女,更是难以重返林家企业之列。素贞的姊姊宋怡红过世后,林青严因着孩子之故又娶了宋素贞,林家跳脚连连,完全不能原谅林青严叛家的行为。四处刁难林青严不能在外工作维生,逼着林青严离婚返家,林青严不得已之下,答应返家工作,条件是维持姗如奕如与素贞这个没有男人的家庭。林家假意答应,在林青严返家后,又逼着林青严另娶二妻。就这样,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被企业家庭硬生生抢走,留下素贞姗如奕如三个女子守着这个破碎的家。 素贞姐说完,已是泣不成声,我叹气同情素贞姐不幸遭遇与姗如凄凉身世。 伊琳清洁完餐具,在素贞姐旁坐下,虽然我和素贞姐说的是中文,但伊琳也大概知道我们说的话题,哀戚无言地陪坐在一边听着。 我起身看着姗如、奕如,两姊妹还是昏睡在餐桌上,我不禁好笑,这两个小妮子,吵着要喝酒,醉成这样。素贞姐听我这样说,也不禁露出笑容。 素贞姐说∶“送两个孩子上床就麻烦你了,这样吧,时间也晚了,你不妨留在这里过夜好了,明早再回去。” 我坚辞不允,素贞姐也只好算了,于是伊琳扶着素贞回二楼主卧房,留我处理那两个小女孩。 我抱起奕如,将她抱至三楼房间,在床上将她轻轻放下,正要转身下楼,奕如突然 声连连,我连忙将她扶到房间内浴厕马桶边,抚着奕如的背后让她吐,奕如吐了几下,也没什么吐出来,倒是趴在马桶上睡着了,我头晕地也快站不住脚,捧水冲冲脸,精神稍微恢复。 正要再度将奕如抱回床上,突然,看到奕如裙摆不小心掀至腰际,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我心中一动,停了步伐,靠在墙上看着十三岁小女生的内裤发呆。 我的眼光从奕如臀际移到前方私处,内裤勾勒出小女生肥厚的阴唇形状,我舔舔上唇,心中一股念头油然而生,对于稚幼的胴体产生无比的欲望。 我蹲下身来,推推奕如,奕如浑然不觉还在沉睡,我深吸口气,手掌抚向奕如的私处上方,手指感到奕如阴唇突起,当中细细的一道裂缝,我用右手中指滑着奕如的阴唇中央,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胯下,右手食指拉开奕如内裤边缘,我看到了奕如光滑无毛的阴唇。 我咽口口水,大着胆,伸手将奕如内裤整件褪至大腿,将我的阴茎掏出裤子拉炼不住搓揉,眼望着奕如的下体,手套着阴茎上下移动,没多久,在酒精刺激下就要射精出来。这时脑中欲望冲天,再也顾不得许多,两手将奕如大腿抓住,将我的阴茎用奕如瘦弱的大腿夹住,挺腰在奕如阴唇外边来回摩擦。 奕如似乎有些不舒服,呻吟了两声,听在我耳中似乎更添魅惑,未几,一阵冲脑雷响,我在奕如阴唇外边射精了出来。我跌坐在地上,望着奕如仍旧昏迷,一滩白稠的精液淌在奕如小腹部,顺着奕如的大腿往下滴落,我仍旧腾空的大脑逐渐回复神智,我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 心中产生懊悔的念头,开始害怕东窗事发,于是急忙抓把卫生纸,拭去我阴茎上留存的与奕如小腹大腿上溢流的精液,先穿上我的裤子,到奕如房门张望一下,好险没人过来。回到浴室,用毛巾沾水替奕如清理身躯,再替她将内裤整理妥善,连忙抱起她小小的身子放到床上,又四下巡视了一回,确定没有别的证据残留,这才稍安下心,离开奕如的房间。 来到楼下,姗如不在餐桌上,觉得奇怪,回到三楼姗如房门外,发现房门轻掩,由门缝往里瞧,姗如俯卧在床上,原来是在我和奕如荒唐之时自己上的床。 我这时心中一惊,不知道姗如上楼时,是否发现了我对奕如的侵犯之举?心中揣揣,愣在姗如门外不知所以。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入房一探究竟。 我推开房门进入,反手将房门锁上,以防素真伊琳突然进来。走到床边,轻轻唤着姗如的名字,姗如趴在床上丝毫无反应,应该是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我不放心,伸手推推姗如的身子,想试看看姗如到底睡着了没有。 姗如突然爬起身子,凝视着我,我吓了一跳,实在不知姗如在想什么。 姗如低眼望着我的胯下,我有些尴尬,顺着姗如的眼光瞧去,糟糕,刚刚射精完后,竟有些许精液渗出,沾湿了我的牛仔裤。 姗如指着我精液部位问说∶“老师,这是什么?”眼中流露出一股嘲弄的眼神。 我支吾地说∶“抱歉,我刚刚上厕所,有些没注意到┅┅” 姗如狡猾地点点头,说∶“是在奕如房间里上的厕所吗?” 我几乎要停了呼吸,颤声说∶“是┅┅是┅┅在奕如房间┅┅”这时才发觉姗如的酒醉似乎已经醒来,除了脸颊发烧通红外,神情已经正常,还带着一丝的大胆。 姗如推开我,走到书桌前,背对着我,说∶“老师不应该说谎,对不对?” 我无声地应了。 姗如转过身来,看着我的双眼说∶“那么,老师,你刚刚对奕如在做什么? 你在强奸我妹妹?” 我听到“强奸”两字,直觉反应这下惨了,刚才对奕如的举动被姗如彻底发现了,奇怪刚才怎么没有听到姗如走过来的声音?看着姗如皎洁又狡 的双眼,脑中走马灯般出现报纸社会头条新闻∶家教老师强奸幼女┅┅接下来姗如的举动,任我怎么想也想不到。姗如走到我身边,用手指轻轻触碰我牛仔裤沾湿的部位,然后拿起手指在鼻尖嗅闻,微皱眉头,突然一把搂住我脖颈,将嘴唇凑上我的口,和我热吻起来。 我起先是吓呆了,接着出自男性反应,不暇多想地抱住姗如的纤腰,两人倒在姗如床上舌交唇叠,直直亲吻了有四五分钟,姗如才突然推开我胸膛,带着微笑望着我,我不知道姗如意图,有些错愕,看着姗如发呆。 姗如带着一抹奇异的眼神说∶“老师,你喜欢我吗?” 我愣愣地说∶“喜┅┅欢啊!” 姗如摇摇头,说∶“我是指男女之间的爱,你爱我吗?” 我胸口一阵热,这怎么说呢?毕竟姗如年纪太小,我对她再怎么喜欢也不过是疼爱多点,至于男女之情,那是绝不可能的。可是这小妮子这回看样子是认真的,我倒底应不应该伤了她青春期少女的心?还是尽早和她言明,以免误了她也误了自己?但想到刚刚奕如的事,如果这时候拒绝姗如,只怕她立即就要发作。 这┅┅ 姗如追问∶“老师,说话啊!” 我吞吞吐吐地说∶“我┅┅爱┅┅” 姗如冷冷地看着我,认真地说∶“老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每次你来上课,我虽然写着习题,但,我一直都在偷偷看着你,你知道吗?”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小女孩心思竟是这般。 姗如又说∶“我知道你不可能象我爱你这般爱我,但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每回你走了,我的心还在想你,我去学校,看着班上老师,心中还是你的影子,老师,我真的好爱你┅┅”说完有些哽咽起来。 我叹了口气,真的没想到会是这回事。伸手抱住姗如颤抖的肩膀,我无言以对,只能抱着她瘦弱的身躯。 姗如紧紧搂着我,哭着,眼泪将我的衬衫都浸湿了。然后,姗如的手开始往我的胯下移动。我虽然知道这有些不妥,和刚刚奕如那档事不同,这是个无底的深渊,一旦掉进去,就有无限的麻烦,但酒精的效力还在脑中徘徊,要完全控制自己,这是要我的命呵。 姗如拉开我裤子的拉炼,手指在我内裤上游移,抚摸着我的阳具,我立即勃起,龟头弹出裤外,几乎要冲破内裤了。 姗如挣脱我的怀抱,蹲到我下方,两眼端详我阴茎的外型,我还在犹豫,姗如突然将我的内裤拉开,露出我那红紫的龟头。 姗如抬头对我笑了笑,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只是呆呆地愣着。 原本内心挣扎半天的礼教规束,被这龟头一下子破了戒,我壮大了胆子,将裤腰带解开,下半身完全赤裸在我的学生面前,姗如讷讷地微笑着,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我鼓励地说∶“你可以上下套动。”姗如依言做了,一阵阵刺激传入脑中,龟头更形暴涨。 我将姗如的手移开,坐下来,开始解开姗如的衣扣,姗如有些扭捏,但随即坦然面对我。我脱下姗如的学校制服衬衫,一件纯白色的胸罩包着两丸尚未完全发育成的乳房,纤细瘦弱的胸线,透不出胸罩的包围。 我示意姗如转过身去,将胸罩的扣扭解开,胸罩无声地滑下,我由姗如长发覆盖的后肩往前探身,姗如胸前粉红色的乳晕隐藏在秀发之下。 姗如的肩膀微微忏动,看得出来姗如内心十分紧张,我弯下腰去在姗如肩膀浅浅啄了一口,姗如电击般跳了一下,深深喘了口气。 我两手环抱姗如,绕到前方握住姗如幼小的乳房,姗如抬高了下巴,紧闭双眼享受这份性爱的刺激。 我由乳房下侧绕着圈子缓缓地爱抚着姗如的胸部,一圈一圈,最后来到了乳头,两手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扭着乳头蠕动,姗如受不了这种刺激不禁张口开始低声地呻吟起来。 我慢慢将双手下移,来到姗如腰间,一手褪去姗如裙子的拉炼,一手将姗如裙子往下拉开,姗如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边缘有蕾丝的内裤,包住两只大腿间神秘的花园。我尝试望穿内裤中间,看看有没有阴毛露出,但十五岁的姗如似乎还没有什么阴毛长成,内裤中间有些凹陷,勾勒出大阴唇的形状,我稍微停了下游移的双手,心中最后一次犹豫。 倒底要不要做下去?脱了内裤,就是剩下那档事了哦。我告诉自己。现在停止还来得及,要停了吗?算了,这又不是我开始的,是姗如主动献身。可是,怎么说她还不过十五岁,正逢青春期,内分泌冲动的藉口只能针对姗如,我早已过了那冲动的十五岁,要做下去吗?对她一生的幸福,我需要负责吗?现在社会对性的开放,也不是我应该负的责任,我不做,过个两三年,姗如还是会和不知哪个浑小子上床,我有必要这样内心交战吗? 就在一日三省吾身,姗如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微微睁开双眼,往上瞧我的神情,见我面有难色,小声地说∶“老师,我想给你。” 我内心开始感动,听到这句话,我可以证明姗如不只内分泌叫她如此,而是她的心,她全部的感情将她自己交给我。 于是鼓足勇气,我脱下了姗如的内裤,内裤在膝盖稍有延迟,然后,如过江洪水直赴而去,姗如全身赤裸地背对着我。 我两眼盯着姗如私处,十来根细微的阴毛,盖不住大阴唇,大阴唇缝中,小阴唇尚未完全冒出来,和奕如光滑的阴部比较起来,是稍微成熟了点,好象等着迎接成人礼的来到,阴蒂略微地突出,但仍包复在小阴唇上方。 我将姗如转过身来,让她躺下,驱身在姗如大阴唇贴上我的唇印,姗如全身抖动,但四肢僵硬,一点也不象是在性爱的欢愉中。 我用舌头舔舐着姗如的阴唇中央,舌尖寻找着姗如的阴蒂,缓缓舔动,姗如的阴道开始渗出淫水,大腿自然地放松了开来。我将头整个埋入姗如的两股间,用舌、用手,一波又一波地刺激姗如的敏感带,姗如的大腿一开一合,带着矜持又有着淫荡,未几,姗如登上了高峰,咬着牙低呼着∶“嗯┅┅嗯┅┅” 我知道时候来了,趁姗如高潮未过,用膝盖顶开姗如大腿,扶着一根等待多时涨痛不已的阴茎,慢慢插入姗如的阴道。 姗如还在高潮的筋挛中,突然感到下体的剧痛,倏的张大双眼盯着我,脸上神情痛苦不堪,我停下冲刺,伏在姗如秀弱的胸前,两手抚着姗如的长发,安慰着姗如∶“没事的,一会就好,忍忍喔。” 姗如点点头,咬着牙忍受初逢人事的代价,过了没多久,我见姗如的眉头渐渐放宽,试着慢慢移动下半身,让阴茎在姗如的阴道内蠢动。 姗如还是有些刺痛,但抽插带来的快感取代了痛楚,姗如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咬着下唇,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我慢慢地抽插,让姗如的阴道适应我粗大的阳具,待感到姗如阴道内滑润度够了,于是加快速度,下体在姗如阴唇中来回进出,姗如一阵阵地低吟着∶“呵┅┅嗯┅┅啊┅┅”不敢放直喉咙任凭愉悦由口中喊出。 就在插了近百下,姗如又高潮了。而我因为内心的紧张,根本不能享受奸淫我的学生带来的快感,一只粗壮的阴茎,虽然被姗如的阴部紧紧包住,姗如阴道壁也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但,我射不出来,就是射不出来。 也许是刚刚和奕如已经纾解过一次,也许是因为姗如没有反应的反应无法带给我性爱的感觉,也许是内心罪恶感不断涌现,总之,我射不出来。 看到姗如再度放松,知道她的高潮已过,我停了下来,慢慢将阴茎抽离姗如的下体。 姗如喘着气,四肢仍然摊在床上,象个大字形的洋娃娃,根本和A片里的女主角没得比。过了半晌,姗如睁开双眼,微眯着望我,轻声说∶“老师,你舒服吗?” 我笑着说∶“当然,老师爱死你了。”这不是谎话,有哪个男人在床第之间不会爱着那个女人,除非那个女人是只又肥又蠢的大母猪,呵呵。 姗如脸上潮红未退,听了我的话,又添红韵,抬起双手抱着我,将头塞在我胸口缠绵。 突然,姗如抬起头说∶“老师,你┅┅你有┅┅那个吗?” 我开玩笑地问说∶“哪个啊?” 姗如不好意思地说∶“就是┅┅男生不是都会┅┅射精┅┅”说到后来越来越小声,几乎都听不到了。 我摇摇头,笑着说∶“还没有,老师在等着你啊。” 姗如有些不解,问说∶“等我?老师,你在等我什么?” 我说∶“老师要等你快乐,要你舒服呵。” 姗如快乐地抱着我,说不出话来了。这小女孩,还不知道我那里涨得好痛,射不出来比榨干精液还难过。 我端起姗如的脸庞,说∶“姗如,你愿不愿意帮我吸?” 姗如不懂我的意思,我解释给她听,要她用嘴部含住我阴茎,姗如为难的表情闪了一下,毅然地说∶“只要老师要,我当然愿意。” 我在床上躺下,换姗如趴在我胯下,只见她迟疑地用手扶着我那沾满淫水的阴茎,缓缓放入口中,一股温暖的包覆感由下体传来,我不禁张大口,差点喊了出来。 姗如学习力很好,很快就进入状况,她不断用嘴唇上下套动我的阴茎,我还教她同时用另一只手轻抚我的阴囊,没多久,麻趐传来,我知道快要射了。 我喘着∶“姗┅┅姗如,老师┅┅老师要┅┅”本来我的意思是我要射了,叫姗如让开,但不知道是她不懂还是故意的,她更是加快了套动的速度。 我忍不住下体的热潮,挺高了屁股,将阴茎整只塞入姗如的口中,一波波热浪就这样射到姗如的喉咙里。 姗如忍着喉咙的 意,忙不迭地将我的精液全数吞了下去,我脑中旋转、旋转、旋转┅┅ 等我回复意识,姗如满怀笑意地看着我,嘴角还有一丝精液留存,小精灵般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了进去,拍拍肚皮,说∶“恩,吃饱了。” 我哈哈笑起来,起身抱住姗如弱小的身躯。我知道,我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姗如也搂着我,说∶“老师,你要等我长大哦,长大我要和老师结婚,要和老师每天做爱,每天射精,好不好?” 我心中欢喜,正要回答,突然发现姗如房门是虚掩着的,心中一惊,心想,刚才进姗如房间时,不是已顺手将她房门锁好,难道是疏忽了?还是有人┅┅姗如推开我,瞪着我说∶“老师,好不好?”我见姗如神情十分凝重,知道她是认真的,于是回答∶“老师一定等你,只是你这么漂亮,会不会过了几年,就去找别的男朋友,不要老师了?” 姗如捶了我一拳,说∶“才不会呢,我最爱老师了。” 我起身穿起衣服,低下腰在姗如唇上亲了亲,说∶“老师也爱你。” 姗如也不穿衣服,就光着身子半躺半坐靠在床上,下半身处女的杰作遗留在床单,红红的一小块,显得分外显眼。 我比了比,示意我要悄悄离开,姗如点点头,突然,脸上一红,拉起棉被,将自己躲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小女生心事,微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侧耳倾听有没有动静,似乎是多心了,素贞和伊琳应该酒醉不醒才是,整整衣装,发动破铁马,回到宿舍去了。 叮咛一下∶ 再度说明,这是我为了元元写的,不要转贴到别的地方去。就象前作“亲戚关系”就被改成“我帮舅妈搬家”┅┅ TKL" }, { "text": "上学途中\n当我是个高中生时,我都是通车上学的,那时我家的那一线公车并没有学生专车,所以就坐一般的普通车。既然是普通车,当然也有一般上班族搭乘,而且我所搭乘的这线公车的座位是跟火车一般,一排一排的,中间是走道。通常在早上上班尖峰时刻都是拥挤不堪的,而我读的学校也不错,人也长得斯文,至少不会太讨人厌!所以这些外在条件都是我最佳的掩护。 各位读者可能会以为我是个无恶不做的色狼,那您们可就错了!我对同年龄的小女生其实没啥兴趣,通常只是被那些小女生倒追罢了!我反而对一些成熟的上班族很爱慕。 从候车的站牌一大堆女人中,我很欣赏一位上班族的大姊姊,她的气质优雅穿着合身,她总是由一个人骑机车载她来等公车,看她抱着那个人的样子,我想那个人不是男朋友就是她老公。原先我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与意图,只是很喜欢看到她而已,连带的对她的仪态穿着都很注意。 有一天上车时,大家通常是不排队的挤成一团,而我不巧刚好挤在她前面,由于人多,所以大家都往前挤,自然她也被迫向我推挤,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我背部,因为她一手提着皮包,手指的部分顶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拿着车票顶住我的肩膀,我想她是在护着她的胸部吧? 我突然被一个女人的手背抵住屁股,又因为推挤而磨擦移动,就勾引起我的意念。其实我是可以闪过她的,可是我却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我灵机一动,猛然转身瞪她一眼,然后眼光扫向她那提着皮包的手┅┅她这时已经会过意了,很显然,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等上了车,我就找机会堵在她前面,跟她面对面站着,我故意装着很不高兴的样子放肆的看着她,而她也很腼腆又尴尬的低着头。然后随着上车的人愈来愈多,我跟她的距离也愈加靠近,终于还是贴在一块儿了。我想是心理因素吧?! 她原先的保护姿势都不见了,她放开手提包,只把手握住肩在肩上的提带,反而是我的手抱著书包抵住她的下腹部,随着行车的摇晃,我的手掌背一直在磨擦她的下腹部。 我是很心虚,但也是很舒服!而她的反应只是把红着的脸转开,人家说∶得寸才会进尺!我还把手指伸直,直接去磨擦她下腹的凹陷处。我其实紧张大于快感!说真的,没摸到什么,也没感到一般A书上写的那么离谱!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她是真的害羞而不是装的! 由于我比她早下车,我在要下车之前,趁着人潮的移动,我在书包遮掩下,反面张大我的手掌,从她的臀部一片一片的抚摸过去,我感觉到她内裤的边缘与屁股的所形成的线条,以及两片凹凸的臀部,哇!好爽!!这一整天我都陶醉这个情境里! 隔日再看到她时,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我也就不好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当车来,我就奋勇挤上车,也争到一个坐位,她的手脚比较慢,当她上车后已经没位子了!她站的地方离我的位子只差一排,所以我可以看的到她,我发现她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还好是不带恶意的!所以我就开始用我那斯文且又不太会惹人厌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一趟路下来,看得她心慌意乱的,好不自在! 往后的几天我都同样的会在车上搜寻她的目光,我想她也似乎习惯我这样子看她。有一天我故意想耍她,当我知道她就站在我附近时,我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直到我要下车时,才稍微看到她那用疑惑的眼神在看着我,哈!她还是蛮在乎的! 之后有一天傍晚放学后,当我上车时很意外的看到她也在车上,当时车上也没有什么人,空位也还有,不过我还是走到她的座位旁站着,而她的旁边靠窗的位子是空着的。她看我站着不动有一阵子,她就挪向靠窗的位子,我还是没动,她可能觉得蛮糗的,她歪着头看我一下,然后拍拍椅子要我坐下,我就不客气的坐下来了。 位子不大,所以会靠在一起,其实我是故意的,我把书包放在大腿上,手就似有似无的放在她跟我的大腿之间,我缓慢的移动手掌抚摸她穿丝袜的大腿,摸得她一下子并腿、一下子交叉大腿。最后她可能受不了,伸手抓住我的手,这时我也只好乖乖的把手放好!我看她脸红脖子粗的喘息瞪着我,但她的眼里却又透露出暧昧的眼神。 这时我把手从她的背后伸到她的背部,我用手指抠弄她的胸罩肩带,她又扭来扭去的闪避着,我又尝试去拨她胸罩的背扣,她可是吓坏了!她小声的说∶“你不要太过份!” 我心虚的说∶“我哪有?”同时收手交叉抱胸,然后在手臂的掩护下,用手指去碰触她的罩杯部份,虽然隔着胸罩,不过还是可以感到乳房的柔软。 虽然之前我曾摸过我大姊的乳房,不过对外人而言这是第一次,感觉很新鲜也很紧张,我当然很渴望能尽情的掌握她的乳房。我想了一会儿,就假藉要开车窗,就略为站起身去开车窗,当我一手开窗时,另一手就趁虚而入的握了她的一只乳房,我简直爽死了!而她紧张的一边整理她的衬衫,一边提防被人看见,她的不安我可以理解,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 她喘息的说∶“你胆子好大!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还是一样带着得意的微笑,并不搭腔,反正也快到站了。就在我快下车之际,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要你的内裤!” 她听了有些惊慌的说∶“你再讲!” 我说∶“要不然你明天不要穿内裤!” 她生气了∶“你还讲!!”以后就把脸转向窗外不再理我。 她也没下车,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带着胜利的微笑回家了。 隔天早上等车时她绷着脸不甩我,上车后也不理我。我仔细观察她的裙子,想找出她内裤的痕迹。啊!好泄气,她有穿内裤!不过当我要下车时,她递给我一包7-11的塑胶袋,我好紧张! 到校园里的僻静处,我拿出来看,是一条粉紫色的三角裤!式样蛮保守的,是洗过的,所以香香的,还有一张纸条,写着∶“我妈的!色鬼!” 这一天当中,我几乎每节下课都往厕所跑,到底干些什么?您们自己想吧! 放学后,我尽量赶在她之前到我的站牌处等她,等好久终于等到她下车,她看到我有些错愕,随即便露出诡谲又俏皮的笑脸说∶“你妈妈能穿吗?”我说∶“姊姊,别闹了啦!”然后慢慢的胡乱的聊聊。 随后她说要再转一班车回家,我调皮的跟她耍嘴皮说∶“我要你穿的这一件啦!”她说∶“别闹了!在外面ㄋㄟ,怎么可以?”我指了指对面的加油站,她也看了一阵子,然后说∶“你等一下!”她就走过马路到对面加油站的厕所里。 约7、8分钟吧!看着她走回来了。哈哈!她走路的姿势好奇怪,明明没刮风,她还是抓着裙摆,脚还是内八字。当她拿给我时说∶“没洗,不干净耶!” 不过我看她还穿着丝袜,就问她∶“你还穿丝袜ㄋㄟ!你是怎么脱的?”她说∶“要你管!”还敲了我的头! 接着她说要回家了,还交代不可以跟踪她,否则以后就别想看到她。我要她留下电话,她不肯,她倒是记下了我的。 当晚她打电话来跟我聊了好久,她对于我跟我大姊的事很感兴趣,她说她读国小的弟弟也会翻她在浴室换下来的内衣裤,吓的都把自己的内衣裤晾在自己房间里┅┅ 自此每天早上我们都会很自然的聊几句,表面看起来好象是姊弟一般,其实聊的内容都是些限制级的。我们曾很认真的谈到我们这种关系,我们都同意这是舒缓生活压力的方式(藉口)。 当我要大学联考前一个月吧,她说再不久就要调动职务,以后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了。我很紧张的约她在公车站牌见面,见了面之后我们聊了很久,我要求她跟我上宾馆,好说歹说她都不肯,连喝杯咖啡饮料都不肯。我记得当时我是红着眼框求她,最后她只答应再送我一件内裤,然后我们就一起到对面的加油站去。 我要求跟她一起进去,起初她不肯,我又提起我大姊的例子,还真有效喔! 她答应了!接着我们就忙着选择要进男厕或女厕?最后选了男厕,因为男厕有两间,男生进厕所大都是小便,比较少用到厕间,安全而且比较干净。 进去后,她把裙子撩起来,她让我自己动手脱,是纯白色的内裤,还是很保守的式样。当我脱她内裤的时候,我看到她的阴毛好少,我想摸她的阴唇,她不肯,她小声的告诉我,她仍是处女,只能看不能摸。其实在拉扯之间也摸了好几次了,只不过她没办法接受我的爱抚。 拿了她的内裤以后我就抱着她不放,我用脸磨擦着她的胸部,她也抱着我的头怜惜的说∶“你跟你姊姊也是这样吗?”我点点头,然后手伸入她的T恤内,抚摸着她的胸罩,摸到胸罩的背扣就趁她不注意时打开了! 她没想到我会脱她的胸罩,她开始挣扎!刚好这时有人进来小解,她也不敢再出声音,我就更肆无忌惮的搓揉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跟大姊差不多,但我大姊的奶头颜色比较淡,我看她眉头纠结在一起,很兴奋也好象很难过,我也将她的奶头含入嘴里,我不禁想起大姊的奶头,我真的好怀念喔!所以我格外珍惜眼前的机会。 我一面舔吸她的乳头,还一面用手抚摸她的阴部,直到她的脚都软了┅┅我舔够了之后,很体贴的帮她扣好胸罩,拉好T恤,这时她喘嘘嘘的靠在墙壁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有高潮? 我意犹未尽的掏出我的阴茎,要她握住它,她不大敢看,只是闭着眼睛握着它。我抓住她的手,引导她帮我手淫,由于两人都很紧张,所以我没多久就射精了! 隔日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在等车的时候,她告诉我,其实是因为她要结婚了,而且是要嫁到南投,今天要去办交接┅┅我只是强忍心中的不舍倾听着,也没说什么,想不到她用很小音量的声音告诉我∶“我今天没穿┅┅而且以后只要想起你,我都会这样子┅┅”(这就是后来我时常要我老婆不穿内裤外出的原因吧!) 9.21大地震已经一周年了,不知道她是否安好? HI!我是TONY∶ 我想人的一生都会有些深藏的私密,我当然也不例外,很高兴也能接触到许多网友的内心世界,也了解到情欲这种事实在是无法以常理来规范的!假如有哪一位先生知道你的老婆年约37岁,偶而有不穿内裤外出的习惯,而且您又刚好住在或曾经住过南投的话,那┅┅还是请您别误会!或请您来信告知她的现况,谢谢! [email protected]" }, { "text": "弄巧成拙的报复\n(1) HI!我是TONY!好久一段时间没有发表新的文章,最近心血来潮就把我过去一件秘密发表出来,基本上我是认为事情以过去好久了,现在说出来,对于当事人的伤害应该不会太大才是。 几年前当我还在某家医疗单位服务的时候,由于业务上的需要,经常必须跟开刀房的护理同仁接洽,慢慢的也逐渐地跟这些护理人员熟悉起来,这其中当然有面貌比较姣好的护士小姐。因为开刀房的工作通常是相当冗长且无聊的,因此医护人员之间的黄色笑话是源源不断的流传在开刀房里面,这或许是一班人对护士小姐的看法通常是比较负面,而且是比较不公平的。 这其中我跟一位叫媛媛的护士很谈得来,我也时常开她的玩笑,见多识广的媛媛顶多是杏眼一瞪,也不以为杵。由于彼此之间都存有好感,所有在开刀房的角落,我经常握握她的小手,抱抱她的小腰。在没有人的场合,我也经常开玩笑的邀她同房,她充其量只是捶打我几下罢了。我之所以会如此,那是我认为她们护士小姐都是比较开得起玩笑,却从来也没认真过。 过不久我就离职了,后来辗转得知媛媛嫁给了一位医师,这本是一件人人称羡的美好姻缘,怎奈世事难料,就在一次无意间的邂逅得知,媛媛她过得很不快乐。 经过细细详谈之后,才知道她的名医老公有特殊的性癖好!在我不断的追问下,原来她老公不喜欢夫妻之间单纯的性行为,他喜欢两女一男的3P。更变态的是,她老公喜欢看媛媛跟其他的女性性伴侣性交,要如此才会激起他的性欲! 这下子我可是听得目定口呆,怎么这么高知识水准的人会如此变态?!聆听到此,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美艳的她裸体与别的女人性交的想象,内心莫名激动起来,更为媛媛扼腕叫屈。我质问她为何不抗议拒绝?她告诉我∶当一个医生太太不是一般人想象的快乐,尤其是当太太的她的娘家不是家势显赫的有钱人时;同时为了多方的顾忌,包含她老公显赫的家族面子,尤其是一心渴望想当上单位主管的他,离婚一事是绝无可能的。 当她用艰涩的字眼描述出她所受的折磨痛苦时,我对她的怜恤与不忍竟然产生了奇怪的情愫,不过当她知道我的反应时,却很理性的表示,她不想妨碍我的家庭,而且现在一心只想报复她的老公。 谈着谈着,她竟然要求我帮她报复她老公,而且她的报复方式也是有够变态的!她要我当着她老公的面前奸淫她,要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可是玩火的玩意儿,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她要我慢慢考虑再给她消息,在留下联络方法后就各自离去。 当晚我一夜难眠,看着身旁早已入眠的妻子慧如,我竟然开始一连串荒唐的幻想┅┅ 我恍惚看到慧如突然起身去开启房门,随后牵着一个俊美帅气的男子进来,她引他到我的床前,他们对我含蓄的点头招呼,然后那男人开使始对慧如的全身爱抚。慧如面向我,双手撑着床沿,露出白晰的乳沟,一双清澈的眼眸春意无限的看着我,而那男人则隔着睡衣大胆地抚握着慧如的乳房。 接着,他更猛然掀起慧如的睡衣,将原本握住慧如乳房的手移转到慧如的内裤,一手隔着内裤抚摸着她裤裆内的神秘部位,一手由后面裤头探入内裤里面,然后两手终于在慧如的内裤底部会合,而且不断地搓揉搅动。而我的慧如贤淑保守的老婆,此刻的脸庞呈现出美丽的扭曲。我的紧张与醋劲逼出了我一身热汗,我潜藏的荒谬淫欲的确使得我的阳具如昂首吐信的眼镜蛇! 那男人缓缓地扯下慧如的内裤到膝盖,然后我的慧如张口淫叫∶“喔┅┅” 显然慧如已经被那男人侵入了!我想不透,我为什么不去阻止他们?为什么还一直注视着慧如的脸庞,而且还一直期待慧如能出现更欢愉的表情? 就在男人猛烈地冲撞一阵之后,“啊┅┅”地叫了一声,把阴茎从慧如的阴道拔出来,龟头又红又胀,一跳一跳的,看来要射精了,慧如更转头张口含住他的阳具,迎接他的喷射┅┅ 我发现我也射精了!不,是梦遗了!┅┅突地,我想起了媛媛的连络电话。 (2) 隔天一早,媛媛在电话中听完我梦中的叙述之后,我听得出来,她的语调是呈现喘急而且是起伏不定的,原本急于报复的激烈语调也转变为娇柔,甚至有些妩媚了。而原本就对于媛媛有所好感的我,也开始有所期待了。 三天后,我依约依时来到她给我的一个地址,我想应该就是他的家吧!在我按了多次门铃之后,终于看到她神情紧张的来开门,她的衣着凌乱,嘴唇鲜红,好似长吻之的摩擦,或是吸吮后的红痕。她略微畴躇的要我在门口等一下后,转身又扣上门,我不解是何因故? 数分钟之后大门缓缓敞开,但令我讶异的是∶走出门口的并不是媛媛!而是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妇女。她的脸孔五官用皮包遮掩,所以我没看清楚。在她快速离去后,我也大概知道这房子里之前正发生些什么事了。 稍后,媛媛的手伸出门外将我给拉了进去,里面的光线是黯淡的,我无法分辨有哪些摆设就被带入楼上的房间。进房之后,我看到媛媛口中的名医丈夫正下体赤裸的半斜躺在床底下,他的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我,并伸出摇晃的手,指着不知所措的我问媛媛∶“他是谁?”岂料媛媛回答他∶“要你管!” 我问媛媛怎么回事?她流着眼泪说∶“他刚刚又逼我玩变态的3P!” 我问∶“那他又怎么了?”(他有些神情恍惚。) 媛媛说,她之前到他诊所拿了7·5 的IMOVANE Zopiclone(重剂量的镇定剂,一颗时会令人迷糊嗜睡,两颗就太重了!)掺入他的葡萄酒里面,让他边品尝美酒,边欣赏媛媛跟刚刚出去的女人做同性恋般的性交。刚刚他兴奋够了,现在药性大概在发作了吧? 这时我很诧异的看到媛媛一脚踹向她快要昏睡过去老公的身上,她老公发出一声惨叫。她死命地摇晃她老公说∶“睡什么睡?你┅┅你这个低级乱伦变态! 来啊!来啊!来看你老婆被别人干!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奸淫啊!你看啊!”然后在她的老公面前狂放地吻着我的唇,还故意吻得“滋滋”有声。 虽然原本我是很心虚的,毕竟要我到我认识的老朋友的家里,还要在她老公的面前跟她┅┅实在是很难适应这种状况,说真的,在一时之间也真的激不起什么欲望。我抱着媛媛说∶“先冷静一下,不要激动。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 她倒是很笃定的对我说∶“你来都来了,到底要不要配合嘛?!要不┅┅要嘛┅┅”说着说着,眼泪又来了。 我心疼地安抚她∶“好,好,好,不要这样。我配合!我配合!” 她这时跪了下来,解开我的腰带,扯下了我的裤子,然后把脸埋在我的重点部位左右摩擦,我觉得她是在用我的内裤在擦拭她的眼泪。不过这一擦却唤醒了我潜在的欲望!我转过头看着她老公,发觉他正瞪大眼睛看着他老婆的举动,而媛媛也正瞪着他。 媛媛更对她老公说∶“你看人家多行?多棒?我衣服都还没脱呢,他的懒叫都快撑破裤子了!看到没?!哼!我还要脱衣服给他看呢!” 媛媛可是真的铁了心,边说边做。她站了起来,就在两个男人之前,一件一件地开始脱去他的衣裳。她脱下了她的睡衣外罩,让我看到了她的睡衣,那是一件红色的短睡衣,由于质地很透明,可以轻易的看到她里面是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裤。 她要我坐下,然后就在我们面前隔着睡衣,自己抚摸着她的乳房,又摸着朦胧中隐约可见的乌黑阴毛。随后,又掀起了她的短睡衣,还像脱衣舞娘似地扭摆着她的身躯。虽有点做作之意,却因没有职业性的孰练,反而更突现其善良纯美的一面。 虽说她是本着报复她老公的心态,但我则开始享受着眼前的一场美不胜收的脱衣秀! (待续)" }, { "text": "Strip Club里的舞娘\n从没写过文章,今天第一次,欢迎指教,正面负面都请开口,我保证虚心接受。 (一) 这不是我第一次上strip club了。 一直以来我都在女朋友和家人的“监视”(其实没那么夸张,只是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她们耗在一起)下,过着乖宝宝的生活。从没有人知道我的电脑里装着数百meg的图片和色情文章┅┅也没人知道我最爱的就是胸前雄伟壮观而又高大的女人┅┅ 更没人知道我大约一两个月一次,会在上夜校的空档(有时根本就是翘课)到脱衣舞酒巴看外国人的大胸部┅┅ 说实在很有偷情的快感┅┅但其实我一次也没有跟这些女人勾 过。总在她们挺着一对豪乳摇晃过来问我要不要私下到VIP-room一对一跳时,把口水吞下肚说∶“Its OK,Im cool。May be next t ime。” 简易的说,一对一太贵了。我宁愿把钱省下来升级电脑┅┅学生嘛┅┅话说回来,如果这些舞娘真有令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身材和脸蛋,我真的会考虑。 第一次踏进club里简直要了我的小命!我坐在最靠近舞台的位子,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离你只有不到30公分的距离用手指分开自己的小洞,我的弟弟充血得快要可以当榔头┅┅回到家忆着这些片段,连打了三次。 第二次就已经没有这种刺激了,很奇怪。小弟弟甚至懒得抬头。 可是,总在一段时间会想去看看,希望能看到真正拥有巨乳且高大的性感女神。 我其实没那么矮,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钟意这种“壮娘”。有一个美国三级女星叫kimberly kupps,我意淫她所射出来的精子大概可以生产出超过大陆人口的后代了。此妞上围GG,五尺十一寸。 总之,我幻想和此种姑娘做爱,想了好久好久。 ※ 今天没啥上课的兴头,决定去一家从前没去过的,还得搭巴士到五条街外。 习惯性的往舞台前的第一个位子坐一般男人不好意思、却又哈得要死的上座。 一个黑珍珠正把最后一件衣物褪下,露出剃得很干净的小穴。这间club在市中心的边陲地带,舞娘似乎比较害羞。她一直不太敢把小穴正面给人看却也不是有技巧的挑逗而是真的怕羞,这也得要象我这样的专家才看得出来。 在曲子快结束前,她就如获大赦地转身往布幕走去--看来那是舞者的进出室。 突然音乐一转,布幕后隐约出现一个臂膀挺有肉的影子,好象弯着腰在检查鞋子,然后用两手挤了挤自己的胸部。幕掀开,走出一个约五尺八的金发蓝眼姑娘。 嘴唇丰厚,高鼻,大眼,圆润的脸蛋┅┅她屁股和腰上的赘肉大约和丰满时的玛丽亚凯利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身材。腿的比例很长,粗细和她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也不会细得跟媒体上的走秀model一样,那是我最讨厌的身材,活象竹杆。 总之第一个感觉就是∶若不加乳房只论身材,以女人的眼光来说她是不堪比较的对手,以男人的眼光来说她是最高级多汁的牛肉。 往上看去,我停止了呼吸。 那对奶子虽然被无肩带的连身装盖住,但很明显没穿奶罩。没有实力的女人是不敢这样穿的,因为衣物铁定因为没有大奶奶的支撑而滑落。 而她的衣服紧紧贴着肉,丰硕的乳房和肥臀都呼之欲出。马上举枪致敬的我轻轻隔着裤子抠着自己的马眼。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干。 因为她的高大(约有175吧),她不象其他的舞娘在铁干上转来转去,或往上一爬后慢慢滑下。她只是扭着,缓慢地转圈,跟着音乐走台步,然后不断向客人抛媚眼,双手挤压自己那对大奶和肥屁股。 我期待着第二首歌,因为第一首她们是不脱的,目的是暖暖场先。 到了第二首,她渐渐把连身装的上围拉下,我看到有史以来最雄伟的奶子。 霎那间只想把头塞进去钻,舔,搓弄┅┅丰硕得因重量而稍稍下垂,象两个大西瓜,却又软软地跟着步伐左右晃着┅┅天然没矽胶,我喜欢┅┅剩下的不必说了。歌曲结束后我开始等她从后台出来兜售一对一。 写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停下来打了一枪,发射之后心情全失(正常)。 (二) 又有力了!马上继续!┅┅ 等了半天她还不出来,舞台上已经换过两个矮胖大奶的舞娘了(当然没有她的大)。 直到下一个舞娘上台,她才施施然穿着连身装出现,开始在座位间向客人推荐自己。我象偷窥般地眼光跟着她走(这种场合一方面没人注意你,一方面灯光实在太暗,所以我其实是大大方方看着她,她却也无法发觉)。 在空档间我已经被数位女郎offer过,我知道了这里的游戏规则--十元当场跳,你不准碰她们。二十元上楼跳,上半身任摸任玩。 她走了一圈没生意,到了我正后方,勾搭上了一个六、七十岁,戴着眼镜的秃老头。秃老头傻笑着点点头,我知道我有好戏可看了。 紧随着下一首歌,她搬了张椅子在老头前坐下,很不客气的把自己的双脚往老头的大腿上一搁。下摆一撩,就这么玩起自己的小穴供他观赏。 为求观赏之便我移座到她们的右边,假意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左侧电视上的成人电影,其实眼光从没离开她的身上。 老头的手很不安份,前顷着摸着她的小腿,再摸上大腿。她都没有反对,淫荡地笑着,不时抓自己的乳头去凑老头的脸,老头伸舌想舔,被她闪过。她媚笑着摇了摇头,木瓜奶跟着摆动┅┅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爽在弟弟。 她接着转过身,弯下腰,背对着老头把自己的大屁股用手掰开。老头的脸和她的阴部距离约20公分,老头不知不觉双手爬上了她的丰臀,她摇了摇,马上笑着转回来把老头的手放回了膝盖上。 这种挑逗真另我血脉贯张。恨不得老头是我,我是老头。 突然她发现了我,对着我一笑。 我回望着她,我知道她跳完后会来找我。 我开始考虑着要不要花这笔钱,十元我有,但这样跳实在不够爽。二十就能摸,但不能发射,我的小弟会爆炸。 歌曲完了,老头意犹未尽,把嘴巴凑在她耳朵上说了几句话,她也咬回了一下耳朵(其实若不咬耳朵根本听不到对方讲话,音乐非常大声)。 舞娘来邀你跳舞也是用咬耳朵,边咬边吹气,很另人趐麻┅┅她站起来,又看了我一眼,我当然看回去。果不其然她弯下腰,牵着我的手问我∶ “你想跳舞吗?”很重的欧洲腔。 “多少钱?”我没话找话,其实行情我已知晓。 她照实说了。 我反问她∶“我们可以往更深一层发展吗?” 她看着我,吃吃地笑着∶“不行,no sex!” 我不死心∶“我付你100元!”豁出去了,我真的想干她。 “对不起,我不做性交易的┅┅” 谈不拢只好放她走了。临走前摸了她光光的手臂,还捏了捏她的手。她笑着走了。妈的┅┅ 我有点闷的坐回“王座”,看台上的表演。 突然灵机一动,我想起了自己会摄影,我可以说我是某某杂志的摄影师,想找她当model。 找回了她,我请她坐在我旁边。她似乎有点不耐。 在提出了我的要求后,她眼睛一亮。但当我和她要电话时她摇了摇头∶“姐妹们常被骗,我不能留电话给你。并不是我不信你,你留你的给我,我通知你好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没有这种骗人经验的我其实已很心虚了。留了我的手机给她,心里不认为她会call我。 就这么回家了。 (3) 谢谢大家鼓励,写文还挺好玩的! 回到家过了几天,我都快把这事忘了。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一大早她就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Hello!我是Nicole!” “huh?”半梦半醒的我,昨晚电动打到凌晨。 “听你说你是杂志社的摄影师,我这两天有空,可以跟你谈谈。”这婊子! 姿态未免摆得太高! 可是一想到她那对大奶子和肥臀,我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好!我现在去接你。” ┅┅ 一路上想着她的身材,裤裆已然搭起帐篷。 到了约定的食肆,远远就看到她坐在那儿。她穿得并不花俏,可能因为干的行业有点心虚吧。可是她真的很高胸部又大,所以还是惹来不少目光。对于男人色咪咪的眼神她倒是坦然接受。甚至会报以媚笑。又是职业习惯一个。 走到她面前打招呼,她却又摆出一附冷面孔。我有一点不高兴,我猜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她根本不会鸟我。又有点种族岐视的味道。我渐渐开始对她不爽了。 谈话中她更不断地对我旁边的外国中年男士抛媚眼。当讲到请她做我的model时更夸张的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我骗她我是中文杂志,想找白人女星当封面和内页,不脱衣服的)。 越认识这个女人我越讨厌她,很想好好的整一整却又不知该如何整。 一直谈到工作证的问题,我告诉她任何model都要有工作证才有得谈。没想到她变了脸色。支支唔唔了一阵,她才说她的工作证还没领到。一看就知其实在说谎! 我心里已有计较,“没关系!我来想办法!” 分开前她终于给了我联络电话和地址,似乎相信了我。 ┅┅ 盘算了很久,想出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和应对措施后,两天后的半夜我开车到她家去“踩盘子”。 她住在贫民区,我从窗户外看到她的室友,很明显是和她同行,甚至比她要赚因为我看到一个中年人趴在她身上扭动。她们都说欧系语言,这个男人也是。她“嗯嗯ㄚㄚ”地欢愉叫着。没两分钟男人就缴械了。 男人丢了两张钞票,头也不回的裤子一拉走了。我则是用红外线相机把活春宫拍得一清二楚。 这是我的第一个计划--既然有了她的地址,没理由不从中捞点油水! (待续)" }, { "text": "芙帐梦回\nOCR by test魔人 重新看过自己OCR或写的文章,真的感觉自己太过于不成熟!半调子的性格一直无法改进,接下来可能不会再有新的东西出现。 这篇的名字是由书中去拼出来的,如果其他人有更好的名字,欢迎提出来把它更新。 石尚德又进入新营这家小旅馆中。 他每个月最少南下二、三次,每次在台南停留时,就必定光临这家旅社。便宜是基本原因,以后他还发觉不但价格低廉,而且服务十分周到,老板娘总是笑脸相迎。而他对那间常住的小房间,也产生了亲切难舍之感。 不过,今天来到,老板娘阿春除了在门口向他行了个四十五度鞠躬之外,房间内照应的却换了另一位年轻美貌的服务生,她大约二十一岁,个子不高不矮,不瘦也不肥,尽管她穿着非常朴素,更未化妆,但石尚德相信她不是刚由乡下来的。 她面上有少许雀斑外,还算相当清秀的。 “听头家娘说,石先生是老房客啊┅┅” “是呀!我在四年前就开始光顾你们这家旅社了,平均每月至少都要来两三次┅┅” “石先生,在台北经商?” “对。小姐,你是刚来的吧?” “来此不到十天。” “看你可真不象是作粗活的人┅┅” “哪里。” “是不是环境不好,需要外出工作吗?” 她犹豫了一下∶“是的┅┅” “小姐你贵姓?” “叫我阿美好了。石先生在作什么工作?” “在一家运输公司上班,是外务员,现在还是单身。”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没头没脑的冒出“单身”这两个字。 她偷偷看了一眼,也没有特别反应,就去弄了一壶茶水、抱来一床棉被。 “石先生,有什么需要请叫我好了!”阿美抿着嘴,笑了笑,走了。 下午睡过一觉,外出辨好公事,同到旅社时,老板正在台上打磕睡,也许是脚步声惊醒了她,这时却睁开眼睛来∶“石先生,回来啦,请坐一下┅┅” 石尚德此刻闲来无事,也不急于上楼,就坐了下来。 “头家娘,阿美可是才来不久?” “是的,她为人很和善,工作勤劳,永远都不须人家操心。” “的确,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好人。” “可惜┅┅真可惜┅┅” “怎么啦?头家娘!” “怪可怜的,上个月,她先生开车出了车祸,才二十多岁就守了寡。” “啊!是够可怜的。那样年轻,以后这漫长的日子如何打发呀?” “日子倒不愁,”头家娘说∶“婆家有几栋房子,每月收租二、三万元也凑和着过得去了,只是┅┅” “年轻人,怕寂寞是不是?” 老板娘笑笑∶“当然!男女都是一样,唯独寂寞最难忍受了。” “老板娘寂不寂寞?” “哎呀!石先生你开什么玩笑呀!” “老板娘,你刚才不是还说‘男女都是一样,寂寞是最难忍受’的么?” “石先生,你真是的┅┅”老板娘自嘲的打起哈哈来了。 她也不过四十多一点,人生得平平凡凡,不好打扮,但脸上还没有“年轮” 出现。 石先生听过去的伙计说,老板死了三、四年了,好象患了心脏病而亡的。 石先生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有些人,懂得自我排遣,找寻快乐就不觉得大孤寂;有些人嘛,就钻牛角尖,想不开┅┅” 老板娘欲语还休,似乎尚有些话没有说完。 “是啊!”老板娘说∶“我们是好朋友,无话不谈,她虽年轻,而又不想改嫁,要是有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或许今生今世不再离开婆家了┅┅” “阿美还没有生育?” “没有呀!” “这似乎成了定局,惟她不改嫁,其中想必另有隐情。” “我也说不出来。就象我一样,我先生刚死的时候,也有人曾经劝我∶二十多岁就守了寡,很了不起。” “可是,我们政府却没有个‘贞节牌坊审议委员会’这类组织,不然,大可表扬一番呀┅┅” “石先生,在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我是说,既不愿嫁人,想有个孩子这是不大可能的┅┅” “那也不一定。” “不┅┅不一定?”石先生楞了一下∶“这好象是一定的事了。” 老板娘放低声调∶“其实,她先生上个月才逝世,如果碰到什么合适对象的话┅┅” 老板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向他使了眼色,阿美自外面走了进来。 原来,她就住在附近,老板特准她中午抽空,可以回家探望一趟,顺便照料公婆们的午餐。 阿美匆匆地上了楼,老板娘又喃喃地∶“阿美真不错,如果我是男人┅┅” “老板娘,怎么样?” 老板娘微微一笑∶“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 “那么,我呢?” “你还差不多。” “啊,我。”石尚德指着自己的鼻尖,老板娘却借故走开了。 石尚德回到楼上,又和阿美谈了一会,确信这是一个很着人注目的女人,但乍看起来却不十分耀眼。 晚饭回店,发现老板娘正在和阿美耳语。阿美一直在摇头,只有动作迟钝不大自然。 石尚德进了大门,看见老板娘笑而不语,阿美红着脸低下头来。石尚德不明究竟,满头雾水独自地上了楼。 不久阿美也上了楼,而且不断地问他要不要这样、要不要那样子。他暗地发觉,阿美的神态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期待。 石尚德经常在外行走,依然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也不过二十八、九岁。他心想,一个二十馀岁的少妇追求生理上正常的需要,这也不算什么怪事。他趁她进房换茶时大胆尝试了一下,立刻起身握着她的玉手。 或许这突然的行动来得太快,使她受宠若惊吓了一跳,手足无措,正想大力挣扎抽回手臂。 “阿美,不要┅┅”他以诚挚的眼光看着她,也想能够打动她。 她,还在不断挣扎着,但那不过像征性罢了。他轻轻关上了门,然后抱住了她。 她害怕极了,但也十分激动,可怜丈夫英年早逝,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情感和生理上的真空状况下,非常需要慰借来填补滋润。 “快放开,老板娘来了┅┅” 石尚德急忙松开手,当他发觉受骗了,又用力再搂着她∶“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幽香温馨,不断地散发出来。 “阿美,我也求求你,何必折磨自己呢?我每个月至少南来二、三次,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做个知音朋友。” “你放开!”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这样拉拉扯扯,不好看嘛。”她说。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呀?”她故意装作不知。 “除非你┅┅” “好,好。今天晚上,十二点,我来┅┅” “你骗我呢?” “不会的,快点放手!” 他放开了,她把衣服略为整理好,就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石尚德估计自己不算完全失败,但也不以为她会准时前来。 “女人的话多半是靠不住的。”他自言自语的说。 他等到十二点四十分,都不见她的影子,他很耐心一直等到三、四点,伊人何处,秋水望尽,他知道她不会来了。但是,希望不绝如缕,仍然敞着房门独自入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快中午了,还未起床,却被声音惊醒,原来阿美在拿茶具。 她今天换了一伴较为鲜艳的洋装,好象也薄施脂粉。 当然,是她在拿茶盘时,故意把茶壶弄得响一点。 “阿美┅┅”石尚德连忙坐起来。 阿美匆匆想往外走,他跳下了床,抱住她∶“我知道你是喜欢我。” “不,不是┅┅” “算了!难道你看不起我?” “不是的,昨天晚上我婆婆伤风发烧,我不能离开,我陪她去看医生,回家时已经过一点。” “阿美,真的吗?” “我是个老实人,怎么会骗人呢!” “如果真是这样,我误会了。对不起,我现在向你致歉,请原谅吧!今天晚上怎么样?我是破例在此多耽搁一天的。” “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你一定要来的,还是十二点好么?” 石尚德亲了她一阵,心里痒痒的,无奈地放开了她。他从她神态里,看得出她是十分惶忌的样子。 “你┅┅你好可怕┅┅” “阿美,我也不是老虎,也是人呀!人嘛,你怕什么!血肉之驱,情欲是难免的。” 阿美低头,抓抓头发,默然不语。房内寂然,空气相当沉闷,她呆呆地在思想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不久,石尚德又开口了∶“阿美,我相信你,可是今晚不要再骗我。” 她作个鬼脸,拿着茶盘走了。 十二点钟刚过,石尚德紧张地盼望起来。 她果然翩然降临了,石尚德喜出望外,如获至宝,仿佛橡皮糖黏住了她,一点都不放松。 “不要这般猴急嘛!把门关好┅┅” 他的血液像沸腾一般,淫欲直涌心头,他渴望得到她已经几天了,今晚天从人愿。 红袖添香,芙蓉帐暖,才子佳人结良缘。 晚上,她的服装又改换了,是一袭粉红色丝质的旗抱、黑手袋、红绣鞋。她真个把自己当作一个“新娘”一样的打扮起来。石尚德看了,真有点莫明其妙之感。 接着他道∶“阿美小姐,人如其名,样样都美。” “好了,不要取笑了。” “阿美,准我第一次向你接吻好吗?”石尚德笑笑地说。 “低声点,好不好!”她娇声要求着。 他不再多说,完全诉之于动作中,嘴唇吸着嘴唇、身体压着身体。 然后,他偷偷地拉开旗袍的链子,伸手进入腰间,抚到她的禁地丛草萋萋的幽径,突突的山峰上,好一个美妙的小穴。 “好宝贝!你真丰满,又白又嫩的,迷死人了。来,让我香看看,里面的肉见是不是一样的美,滑不溜的┅┅”他发狂似的一把紧紧抱住阿美的玉体。 阿美胸前的雪白玉乳,一跳一跳地摩擦着,尚德一颗热辣辣的心房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急忙抽出阳具,扑向羞颤的阿美的美妙洞里去了。 “卜滋,卜滋!”肉与肉相撞之声。 淫水四溢,搞得天昏地暗的,阿美不再挣扎了,很和谐而知趣的迎凑他的抽插。石尚德狠狠的抽插着,一下下的尽根到底。阿美软软的凑合起来,两条腿高高举起,勾着他的腰间。 “哎呀呀!痛死我了,乐死我了!”她跟着一颤,一片阴水由小洞内流了出来。 他在一阵酸麻中,引得欲火更热、更炽、更狂。不久,他也瘫痪了,一泄如注。 阿美闭着眼,带着微微的笑声,静静地享受生平第一次的丰收。 石尚德对阿美有无限的回忆,他还想留下多耽搁一天,再和她温存一番。但是,被阿美借故拒绝。他说一星期后再来,她也没反应。 石尚德只以为她是吊他胃口,男女之间只要有了第一次,哪怕没第二、第三次呢? 半月以后,当他再临这家旅社时。却不见阿美的踪影,问老板娘,支支唔唔地说∶“是好象嫁人了。” “唉!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俗话说∶‘海底针,女人心’。”这些只不过是石尚德所想象的而已,也不便说出来。 既已适人,空想已无益。 晚上回到旅社,老板娘正好准备为他整理房间。 “阿美真不错!”他叹了一口气说。 “算了,已是别人的人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难道没有别的女人了?” “别人?”石尚德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 这时阿春也进来了,他半开玩笑说∶“你也不错呀!阿春!” “要死!” “真的呀,说不定你比她更好呢!” 阿春被他美言抬举,有点惊慌失措,笑骂道是∶“你天生一张甜嘴。” “怎么样?阿春姐。” “什么怎么样?” “今天晚上我等你┅┅” “哟,啊,我是什么年纪,你又是什么年纪?” “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看起来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你不显老。” “不行,不行!┅┅”嘴说不行,却磨蹬着不走。 “怎么不行!我晚上一定等你,阿春姐,人生不过几十寒暑,眨眨眼就过去了。‘及时行乐,对酒当歌’,又何必斤斤计较,苦了自己呀!” 阿春还在说“不行”时,他趁机又搂住了她。 一个守寡三、四年的女人,久旱逢甘霖,一旦遇上一个成熟、强壮、英俊、热情,而又单纯可靠的异性,往往经不起挑逗的。 晚上,阿春依时报到,旱了三年,一夜之间解除。 她为他留空一间最好的房子,约定每半个月幽会一次。 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后平均一月都有一两次南下机会,自然要和阿春快乐快乐了。 岁月不居,大约一年了。 石尚德又来到新营上进小旅馆,竟然发现阿美走了出来,并且怀中还抱了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小孩。 “啊!阿美姐,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啊!好久不见。石先生,你也好,再见┅┅”阿美存心回避他,匆匆的走了。 他也不好意思在门口纠缠她,适时阿春在门口说∶“老实告诉你吧,阿美其实并没有嫁人,她跟你好只是为了借种而已罢了!这也是我的建议,因为你长得一表人才,学问也不错,不象到处捻花惹草的男人。你的种还真不错,一种就中了。谢谢你,她生了个肥胖可爱的男孩。” “难道借种完成之后,就不认我这个播种的男人吗?” “你可要原谅她,她的意志已坚,而且她说过,只要有了小孩,她也不愿意离开夫家。因为婆家有些产业,今后生活不成问题,既然不离开,就得规规矩矩的。” “你让她在这工作,难道是为了找‘播种’的适当人选吗?” “你猜对了,这叫做‘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你要知道,她能看上你,那也证明你的条件不差啊!” 石尚德满头雾水,总算明白了。 春来秋往,寒暑更送,他以后再也没有遇见阿美了,但和老板娘阿春之间的暧昧仍然维持不断。 阿春喜欢他,想他入赘,尚德总说要考虑考虑,因为招婿还是一桩不大光彩的事情。虽然这间旅馆也值上千把万元,他也不为金钱所动,仅和老板娘暗通款曲罢了。 (完)" }, { "text": "歌声魅影\n前言∶这篇短篇小品,是我在看过一篇英文的情色小说后改写的,很多地方都还是沿用原文的情节,加上一些自己的Idea,希望大家会喜欢! (上) “我的女神,不要走啊┅┅不要走┅┅我们还没┅┅” 保罗从午觉中惊醒过来,他发现被单湿湿黏黏的,“原来是梦啊。”他不禁感到遗憾。 他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没有真正的性经验,所有的知识,都是从成人杂志和成人电影里面学来的。谈起对付女孩子,他还真的不行,除了弹钢琴以外,他什么事都做不好。 “对了,现在要到琴房去。”他想起音乐系的教授告诉他,今天要和一个叫作雪伦的女孩子一起练习。他看看时钟,下午四点,该是出发的时候了。 到了琴房里,看来他的伙伴还没到,他一时兴起,便坐在钢琴前弹奏起来,这是他舒解郁闷的最好方法,在弹奏的时候,他才能忘记所有不快乐的事情。他弹得很专心,也没注意到有人进了房间。 “对不起,请问你就是保罗吗?” 她的声音打断了他,让平时一向很少错误的他弹错了一个和弦,她有点难为情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 他的喉咙象是被哽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多么愚笨,在这样一个美女面前他竟然这样失态。 “噢,是的,你是雪伦?” “没错。”她很用力的点点头,浅黑色的长发象是一波波的海浪随着落在她的肩上∶“真对不起打断了你,你弹的真好。” “谢┅┅谢谢你。”保罗一边回应,一边打量着这个教授指派给他,在音乐系里主修声乐的漂亮女孩。 她似乎被他瞧得不太自在,脸颊泛出了玫瑰般的红晕,他终于好不容易把视线移开她的脸蛋,但却犯了更严重的错误∶他的眼光停留在了她的胸部上。那本被她双手环抱紧紧抵在胸前的笔记本(多么幸运的笔记本啊!)完全无法遮掩住紧身毛衣下那对乳房的浑圆度、饱满度。 “恩,所以┅┅”她试着说些什么。 保罗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说道∶“噢,对不起┅┅”然后又沉默了。 雪伦害羞地把笔记本交给他∶“这些谱是用来给你在我唱歌时弹奏的。” 保罗接过笔记本,稍微看了一下,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她∶“那么,你想┅┅想要先唱哪一首?” “嗯┅┅”她拿回笔记本,翻了几页∶“就这首好了。” “嗯┅┅让我瞧瞧,好吧,我想我应该弹得了这首曲子。” 他把笔记本放在钢琴架上,对她点了点头。雪伦站在钢琴边,双手托着腹部准备开始。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和放在腹部的双手,象是围成了一个小小的山洞一般,保罗真想把他的头凑到这个山洞里,他费尽工夫,才再次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移到了琴谱上。 当雪伦开始唱的时候,保罗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他身上涌现∶她的声音就象她其他的部份一样美丽!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们练了两首曲子,和雪伦,这样一个丰满的美女如此地靠近,使保罗想起了《歌剧魅影》里的克丽丝汀,她那对浑圆的乳房就象她的声音一样地有震撼力。 他的手指和她的声音都累了,于是他们决定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如果保罗是一个充满活力、做事积极的男人的话,那么他应该会邀请雪伦去看电影或是吃晚饭;然而,对这样一个害羞、只会弹琴的他来说,能够陪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孩子走回文学部旁的宿舍,就已经是一件足以让他兴奋上一整天的事了。 她站在宿舍前的长廊,甜美地微笑着对他挥手说晚安,然后他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保罗很快地就回到他的公寓,他连衣服都没换就躺上了床,他整个脑子都想着雪伦。他无法不去想她,她是如此美丽,她的笑容多么灿烂,她的胸部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坚挺、如此的浑圆┅┅ “真没想到教授竟然指派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跟我练习。”他一边想着,一边露出了微笑。他伸手从床底下取出了一本成人杂志,瞧了瞧书里头美艳的潘蜜拉安德森的照片,然后叹了叹气∶“我很遗憾,潘蜜拉,不过你被别人比下去了。” 接下来的每个礼拜一、三、五晚上,他们都一起练习,他是如此的期盼着这些夜晚。每一次他都想要鼓起勇气约她出去,但是他总是无法开口,她的美丽就象是强力的防护罩,让他这样一个书呆子无法穿透。 ‘她不可能喜欢我的。’他总是这样想。 一天半夜,保罗从宿舍走过,正好看见了在长廊上的雪伦,雪伦微笑地向他挥手∶“哈罗!”她今天晚上穿了一件洋装,保守的剪裁把她完美的曲线巧妙的包住“好晚了!”雪伦说道∶“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呢?” “噢,我来拜访一位朋友。”保罗指了指远方的一间房子∶“我正在回家的路上,然后就看到了你。你呢?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今晚的天气很凉爽,而且我睡不着,所以我就来这里坐坐,看看书,看看天上的星星。” “你在看什么书呢?”保罗很好奇摆在长凳上的是什么书。 雪伦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用手把封面的书名盖住,但是太迟了。 “我看到了,原来是那些滥情的小说啊?你很喜欢吗?” 雪伦害羞地看着他,象是在承认自己隐藏的罪行∶“我┅┅我喜欢幻想我自己┅┅你知道┅┅” “恩,你要进来喝杯什么吗?我可以泡热巧克力,嗯┅┅我最爱的饮料!” 她站起身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跳动,紧紧地吸引了保罗的眼光。 “好啊。” 在屋里,他仔细瞧了瞧她住的地方,非常整洁,不象一般大学生的房间那样的杂乱。 “你想要喝什么呢?” “嗯┅┅你说的热巧克力听起来不错。” “好啊!”她高兴的说道∶“那我也要一杯。”她走进了厨房拿出了杯子开始忙着。 保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他这美丽的新朋友在厨房里忙着。他很高兴她现在没有直接面对着他,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大胆地欣赏她姣好的身材和美丽的脸蛋而不被她瞧见。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冲着热水。 很快地她就端了两杯热巧克力出来,她把一杯端给了保罗,然后坐在他的旁边,两腿交叉地坐着。‘要是衣服再短一点就好了!’保罗这样想着。 起初他们还讨论着这几次的练习,哪些地方该改进,该选哪些新曲子,但是过了一会儿他们似乎就没有话说了,他们只是坐着,一边喝着他们的热巧克力“你有女朋友吗?”她突然间问。 “嗯┅┅没有,现在没有,我以前交过几个,但是,她们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 “为什么?”她严肃地看着他。 “嗯┅┅她们都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现在换成保罗害羞了∶“恩,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我的意思是┅┅” “我是你的朋友,你可以告诉我!!” “嗯┅┅好吧┅┅她们很平。” “很平?” “嗯┅┅是的┅┅平┅┅你知道的┅┅平胸。”他看着自己的大腿,以避免瞧见雪伦生气的神情。这段友谊真的很美好┅┅想不到这样就结束了雪伦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突然大笑起来,“这很难启齿吗?”她一边笑,一边问道。 “嗯┅┅我不确定。”他脸红地回答道。 “我还以为我自己很害羞呢!!原来你比我┅┅”她把身子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边不能控制的笑着,胸部轻轻地晃着。保罗发现自己又在瞧着,立刻转移视线到自己的腿上。 “保罗,”雪伦停了下来∶“看着我。” 他高兴地照着做了。美女!!她真是不折不扣的美女! “我们是朋友!知道吗?你不用那样害怕地不敢瞧着我。” 保罗的脸又红了,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保罗,你喜欢这样看着我吗?”她现在非常严肃地看着他。 “嗯┅┅”他不好意思地回道。 “你说什么?”雪伦凑了过来,把手指放在他的脸颊上∶“我听不到。” “我无法不看着你,因为你是我看过最性感、最美丽的女人。”他紧张地看着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敢抬起头来看她,只见她笑咪咪地瞧着他∶“你是说真的吗?” 他用力的点头,然后又紧张地看着地上。此时此刻,他的情绪相当复杂,快乐∶现在他是多么的靠近她;恐惧∶因为毫无疑问地他已经触怒了她。‘她一定会把我踢出门外。’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 好色的想法突然间在保罗的脑中浮现,他又抬起头望着她。 雪伦笑着问道∶“你在想什么?” “恩,我在想,不知道你的衣橱里有没有一些你平常不敢在校园里面穿的衣服呢?” 她合拢了性感的双唇,想了一阵子,说道∶“有啊?怎么了?” “喔,没事,我只是在想也许你能穿那些衣服给我看。” 雪伦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笑着站起身来,转身走进她的房间,她大声说道∶“马上回来。” “噢噢噢噢┅┅她真的愿意这样做吗??”保罗想着保罗坐在沙发上等着,过了一会儿,他的演奏伙伴从房间走了出来,保罗看了差点没昏倒。 雪伦站在他身前,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薄衬衫,领口开得非常低,衬衫的前面有几个扣子。对她来说这件衬衫实在是太小了,两颗浑圆的乳球被挤在一起,紧紧地撑开了衬衫的布料。她突出的那对乳房把衬衫往上撑起,使得她的肚脐露了出来。在下半身她穿的是极短的粉红色短裤,他从来没有看过她的大腿,它们实在是白淅又性感。 “所以呢?你觉得怎么样?”她纯真地问道。 “噢┅┅”他一边回应,一边毫无忌惮,好色地瞧着她。 雪伦笑了起来∶“记住,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做个这样子给你看!”说完,她便把双手放到脑后,头往后仰,在保罗眼前高高地挺起了她的那对乳房。 隔着薄薄的布料,保罗隐约可以看到她乳晕的印子,她没有穿胸罩!保罗吞了吞口水。 “在外面我绝对不敢这样穿的。”她换了个姿势,胸部就象是果冻一样也跟着摆动。她可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对保罗来说有多么刺激啊!他的肉棒已经像钢筋一般地撑着他的裤子。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么┅┅现在你想要我怎么做呢?”她问道。 “嗯┅┅我想你应该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拜托啊拜托啊拜托啊拜托啊! “噢┅┅你想我这么做?好吧,但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这么做喔!” 说完,她的手指就滑上了胸前,慢慢地解开了那颗扣子。她那对乳房的重量,使得那件衬衫立刻往两旁分开,露出了夹在两座山峰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保罗已经完全无法用理智去控制自己不去瞧她了,他饥渴地看着那道乳沟,他真想立刻把头埋进里面然后开始舔弄┅┅ “想要我解开下一颗扣子吗?”她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他点了点头,她的手指移到了那颗钮扣上然后慢慢地,以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慢法,解开了它。衬衫又向两旁分开了一些,现在保罗可以看到雪伦三分之一的乳房。 ‘还剩一个扣子,她会解开吗?如果她解开的话,我能够控制自己不扑上去吗?’保罗想着∶‘拜托啊上帝!至少让我看到山顶上的景色吧!她的乳晕会是什么颜色呢?’ 那可怜的钮扣看来正很辛苦的努力不使衬衫敞开,四周的布料已经被拉到了极限┅┅ “噢!”雪伦温柔地说着∶“我想这颗钮扣要崩开了,我想我最好也把它解开。”她的手指滑向最后一颗钮扣然后解开了它。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衬衫完全敞开了,她的乳房跟着露在外面,两颗饱满的肉弹瞄准了保罗的头。他看了又看,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完美的胸部,形状这么圆滑,这么“美味”,就连成人杂志的模特儿也比不上。两边的乳晕都是美丽的粉红色,在那中间的是┅┅当然,是乳头,带着和乳晕一样的颜色,只不过现在显得有些坚挺,坚挺得足以诱惑每一个男人。 雪伦轻轻地动了动身体,使得两座有分量的山峰由一边摇到一边,又由一边摇到另一边。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道。 “很美。”他叹道∶“美到让我不敢相信。” “那很好,现在轮到你了。” 他点了点头,眼光仍然停留在三十公分外她那美丽的双峰上。 “请为我脱下你的裤子,我想要看你┅┅看你的┅┅你知道的┅┅” ‘哇┅┅’保罗这样想着。 他慢慢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立刻向外施压,想要突破内裤的布料,他抓住内裤的上端,在雪伦的注视下缓缓地把它拉了下来,雪伦看起来就象是看得着了迷一样。 他把他的肉棒往上推了一点,好让她看仔细,他可以听见她急促的呼吸。 “噢,保罗,它看起来真不错。”她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到。 他用手指把它轻轻抬起,然后用指尖触摸着它,好让它变得更大,现在,它就象石头一样硬。可是,他一定要小心,他现在非常兴奋,要是再玩弄下去,也许他就会射了。 雪伦跪了下来,用双手托起了她的乳房。它们是如此的丰满,从她的指尖和掌心中溢了出来。 她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瞧着他胯下的肉棒,慢慢地向前靠过去,保罗也把双腿分开。她托起了一边的乳球,使得她的乳头离他肉棒尖端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他也把他的肉棒直直的托起,如果他放手的话,它就会碰到她那粉嫩的乳头。 雪伦又靠近了几分,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她的乳头触碰到了他的肉棒,刚好在尖端上,尖端对尖端。 看来再来他必须要有相当的意志力,才能不让自己全射在这丰满的乳球上! “你知道吗?”她轻柔地说∶“我从来没有看过┅┅看过男人的┅┅” “真的?” “嗯┅┅这是我第一次┅┅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像刚刚那样的事情。”当她说话的时候,她用手指绕着她的乳头,然后温柔地,缓慢地,用乳头摩擦着他的肉棒。 保罗突然想到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之前他们甚至连手都没握过!对第一次来说,这是多么美妙的接触方法啊!! 保罗感到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他仍旧用手托着自己的肉棒,好让雪伦继续用她的乳头爱抚它。她的乳头在它的尖端转了又转,转了又转,如果她的身体再往下低一点,那么他硬挺的肉棒将会完完全全地陷入其中一颗柔软浑圆的乳球。 然而,她只是用自己的乳尖挑逗着他。现在,她把乳尖从肉棒的尖端滑下,一直到滑到他的两颗睾丸,然后,又慢慢地顺着原路滑回去。 “这样的感觉很好吗?”她问道。 “噢!当然啦,非常好!” “嗯┅┅那就好┅┅” 她用她的乳头爱抚着他的肉棒好一阵子,不让乳房的任何部份碰触到它,只有乳头。她的乳头现在挺立了起来,而且┅┅噢┅┅如此的适合吸吮!! 他现在只用一只手托着他的肉棒,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上游移,直到他的手指触碰到她那对柔软又温暖的乳房。 “啊┅┅你┅┅”当他把手指陷入那完美的乳房中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手指在她的山峰上尽情地玩耍,尽情地摆动,抚摸那光滑的肌肤,还不时揉捏着,他感觉到她的乳球渐渐地在他的手指间膨胀了起来。 她用双手把她的乳房托了起来,正好托在他的脸前,让他随意处置。他的双手伸向它们,并开始了玩弄。“噢┅┅噢┅┅”雪伦不时喘息着,她被爱抚得非常舒服。 保罗对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又揉又捏,她故意摆动身体,挣脱了保罗的手,并且“格格”地笑了起来,然后又发出了更悦耳的呻吟,因为保罗的手指又抓住了它们,而且这次他还攻占了山顶。他压着、拉着、搓揉着她完美的粉红色乳晕,她的乳头变得又热又硬挺,保罗的手指也抓住它们,玩弄着它们、转着、挤着,当他把它们轻轻向外拉时,她呻吟得更厉害了。 “我想要吸吮它们┅┅” 他才刚说完,雪伦就把整个胸部靠了过来,把他的脸埋在她两个柔软的乳球之间。她用手托住他的后脑,让他的脸能靠得更近┅┅“嗯嗯嗯┅┅” 他的手移向她乳房的两边,然后把它们挤向自己的脸,用力地推挤,这样他才能更用力地吸吮她的乳房,好满足他的饥渴。他感觉到她挺立的乳头滑入了他的嘴里,他用手把它向里面塞进去,然后吸吮它、吸吮它、吸吮它!用他的舌头舔弄着,用他的舌头扫过每一寸肌肤。雪伦的呻吟现在变得更大声,而且连续不断┅┅ 他吸吮着、爱抚着她浑圆的乳房至少持续了三十分钟,揉捏着它们,亲吻并舔弄它们。最后他终于停了下来∶他并不想停下来,但是他的手、嘴都累了,他一边让雪伦的乳房离开他疲倦的手指,一边深情地看着她。她也温柔地看着他,然后她的唇慢慢地靠上了他的唇。 (下)音乐系里的罗曼史 他们这一生一定都不会忘记他们的初吻,他们吻得如此的久,如此的深情。 起初有一点不顺(因为他们以前都没有像这样的吻过),但是他们用舌、用唇不断地探测着对方,很快地他们就抓到了诀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们的唇紧靠着彼此,他们的舌象是有无穷的精力一般地缠绕着,跳着热舞。 过了很久,他们的双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彼此。 接着,她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肉棒,把他的肉棒埋入她的乳球间,并且不断摇动着它们,她用她的乳房磨蹭着,好让他的肉棒在她一波波的乳浪中窒息。她紧紧地抓着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抵着她丰满的双乳。他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沦陷在那饱满的双乳中了!好象变成了她自己的玩具,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保罗把双手撑在沙发的座垫上,尽情地享受着雪伦乳房激烈的摩擦。她把自己的乳房往中间挤压,好把粗大的肉棒困在中间,然后把它们一路推上去,又一口气推下来,一路推上去,又一口气推下来,上下来回地动着。保罗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雪伦的爱抚是如此美妙!让他如此兴奋,让他如此接近着爆发的临界点,却又能持久而不射出来。 终于,他爆发了,雪伦惊讶地叫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这样子抚弄过男人的性器,不知道保罗会这样突然地射出来,因此吓了一跳。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的乳房上、颈子上和脸上,她顽皮地笑了起来,伸手去搓揉着保罗的肉棒,好让他能够把剩下的精液全部喷洒出来。她还用舌头去舔,细细品尝着他的味道。 保罗伸手到雪伦的双乳上,帮助她把乳房上黏稠的精液涂抹均匀,象抹防晒油一般。她先把他的肉棒和手指舔了个干净,然后就低头去舔舐布满在胸部上的白浊液体,从乳尖到乳房根部,都不放过,象是在吃冰淇淋一样。 他们两人都非常疲倦了,于是他们便躺上了她的床,一边笑着,一边躺下。 他们亲吻着,抚弄着,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雪伦用她那对又丰满又柔软的乳房,埋住了保罗的头∶她好希欢他的头夹在她双乳之间的感觉,尤其是当他呼出的热气触碰到她赤裸的双乳的时候。很快地他就进入了梦乡,然而他的头仍旧依依不舍地靠在那对美好的枕头上。 保罗忘记自己已睡了多久,他只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头仍然枕在雪伦美丽的双峰上,那对他最爱吸吮的山峰上。一想起了昨晚的欢愉,他的肉棒又挺了起来,紧紧地抵在雪伦的腿上,他把盖在雪伦身上的棉被给掀开,慢慢地欣赏她,这个他心目中的美丽女神,现在任他随意处置的女神。 他终于又忍受不住,朝她那对浑圆却又无助的乳房扑了上去,雪伦“啊”的一声,被他惊醒了过来。 他又揉又捏、又揉又捏,雪伦的乳房随着他的节奏,在他的面前转动着,他的舌在两座山峰上滑动着、舔着、轻咬着、绕着乳头的周围画圈、然后又吸吮着它们的尖端。雪伦压着他的后脑,好让他能吸吮得更用力,吸吮到更多部份,他带着无比的兴奋,恣意地啜食着它们。雪伦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更深入地把它塞入保罗的嘴,在他的嘴里又进又出、又进又出,她那丰满的乳房正兴奋地强暴着他的嘴。 就象是昨晚一样,他爱抚着她的双乳爱抚了有好一阵时间,直到他的手指感到疲倦,他才停下来,然后随即把他的舌送入她的嘴里,给了她一个浓烈的吻,他们紧紧地抱住对方,激烈地进行着舌战。 当他们贪婪地互吻着对方时,雪伦不自觉地就把保罗的双手带到了她的两腿间,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了,保罗的手指已经开始抚摸着她那两片早已湿淋淋的阴唇。保罗突然间醒悟到自己正触碰着雪伦的禁地,于是他停了下来看着她,想要她的允许。 “噢噢噢┅┅感觉很棒,继续啊,不要停┅┅”她抓住了保罗的右手,然后把它放在自己的阴户上。 “嗯┅┅让我们看看这里有什么?”保罗的舌头扫过了她的颈子,她的乳房间,顺着她的腹部滑下,越过了她的肚脐,直到他的舌尖被她的阴毛给阻住。他一边抚弄着她那柔软、粉红色的阴唇,一边仔细地瞧着她的禁地。 除了在成人杂志和电影外,他从来没有看过女孩子的阴户。他不很确定要怎么样来爱抚女孩子的阴户,他只是用手指在她的阴唇抚摸着,但是从她的欢愉的叫声来判断,他应该没有做错,于是他继续着他的爱抚。 “噢┅┅对了┅┅噢┅┅噢┅┅保罗┅┅”她抓紧了床单,并且发出了更愉悦的呻吟。 ‘这一定就是阴蒂了。’他这样想着,然后用舌头出其不意地攻击了这个敏感的地带,雪伦的身子缩了一下,发出了特别大声的呻吟。 保罗含住了她的阴蒂,然后温柔的吸吮着它,用舌头轻舔着它,他的爱人现在开始疯狂地叫着他的名字,她托着保罗的头,让他凑得更近更近,他的舌头没有别的去处,只能进入两片阴唇之中,探索着她的秘密┅┅过了好一阵子,保罗才了解到自己现在作的事情有多么特别∶他正用着自己的舌头干着她的处女地!! 保罗的舌头在她的裂缝中尽情地摇摆、滑动、抽插,他的舌头为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头,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保罗的后脑,她叫得如此大声,如此激烈,保罗很确定她一定有好几天不能够练唱了。她的乳房跟着晃动着,保罗一边满足地品尝着她,一边把双手送上她的上身,指派给它们新的任务∶一项搓揉、揉捏的任务。 后来当保罗和雪伦聊起来这件事,保罗才从雪伦口中知道原来他的舌头已经带给了她两次的高潮。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并不晓得他有这么厉害,他唯一知道的是口交是一件很“黏滑”的事,因为他的嘴、他的脸颊、他的下巴,都已经沾满了她的爱液。在停止了舌头的攻击行动后,他把湿滑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把沾在脸上的爱液均匀地擦在她的双峰上,然后又一次地吸吮着它们。 整个早上,这对爱人都躺在床上,有时作着爱,有时又说着情话。如果不是因为雪伦的室友莉莎回来的话,他们可能会就这样渡过一天。他们急忙地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地从房间走出来。只见莉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说道∶“做得好,雪伦!” 那天晚上,雪伦在保罗的公寓里过夜(当然不只有那一晚!)不过,用“过夜”这个词来形容他们共渡的时光,似乎不够贴切∶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搓揉,一次又一次的吸吮┅┅ 但那又是另外一篇故事了。 (全文完)" }, { "text": "假扮的模特儿\n“就是下一站了┅┅”纯子靠在公车的窗上喃喃自语着。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跟他坐到同一班公车?好嘛,老天爷,拜托让我看看他嘛,我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他了。) 到了下一站,纯子心焦地向窗外望去。 (啊,是他,太好了,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 一个白白净净的高中男生走上了公车,从制服的样式看来,是市立高中的学生。 (啊,好帅┅┅他今天剪了头发耶,好可爱呦┅┅)水野纯子,十七岁,今年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到当前为止还没有男朋友,不过她却偷偷暗恋着这名跟她不同校,偶尔才会在上学途中遇到的学长,每天上学坐公车,变成了她一天中最大的乐趣,要是哪天遇到了他,她就可以手舞足蹈一整天;要是没见到他,她就会很难过,一点劲也提不起来。 车子进入了比较繁忙的地区,越来越多的人上了公车。 “老婆婆,这个位子让给你坐。”学长从纯子前方的座位上站起身来。 “啊┅┅年轻人,真是谢谢你啊。” (啊┅┅他真是有礼貌啊,就连让位的时候,都是那么样的潇洒,怎么办? 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一整天下来,纯子发现自己的心总是离不开学长,尽管她非常努力想要专心听课,她却发现自己一直在回忆早上看到他的情景,他是那么潇洒、那么有礼、那么帅气┅┅ (不知道明天早上还会不会遇见他?) 回家的路上,纯子仍然是反复地想着学长的事情,她已经无药可救了。走啊走啊,她开始幻想起跟学长出去约会的情景,尽管这个幻想不一定会成真,哪怕她只是在作着白日梦,她也愿意。 一直走到家门口,纯子才想到,妈妈叮嘱她回家时要顺便在路旁的超商旁买两盒蛋,但是她想得太高兴,竟然完全给忘了! (完了,妈又要骂人了┅┅)她这样想着。 一进家门,妈妈果然怒气冲冲地朝着她走过来,不过这次骂的不是她∶“纯子啊,今天真是气死我了,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才摆出去门外的新模特儿又被偷了!” 纯子她们家开的是服装店,专门代办高中生的制服,本来一切顺利,谁知道这两个礼拜,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竟然把她们摆在门口的女模特儿给偷走,而且还一连偷走了三个,今天被偷的,已经是两个礼拜以来的第四个了。 “纯子啊┅┅店里没有剩下了,只有再拜托你帮忙了。” “好啊,没问题,今天好象没什么功课。”纯子接过了妈妈递过来的水手制服,转身走进房间。 “妈,这样子可以吗?”从房间走出来的纯子,已经换上了全新的制服。 “啊┅┅很好看啊,太好了,比被偷的模特儿还要好看,店里的生意一定会比以前还要好呢!”妈妈高兴地说。 本来就长得很可爱的纯子,换上了样式剪裁都很完美的水手服后,变得更加可人。她今天的发型是那种向后绑成左右两撮的样式,穿上了水手服后,身材显得更加姣好,该瘦的地方瘦,该突出的地方突出,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让人不禁想多看一眼。 纯子开始在门外站岗起来,因为前几次的经验,她早就已经练成了闻风不动的工夫,任谁也不会发现她其实是个活生生的女孩。 一个小男孩喘吁吁地从对街跑过来,在服装店门口停了下来,对着纯子扮成的模特儿好奇地打量了一番,他只觉得这个模特儿有些地方不对劲。“哇!!” 纯子突然间对小男孩张牙舞爪,一边大叫了起来。小孩没有预警,大大地吓了一跳,原来这个模特儿会动!他被吓得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纯子迅速又回复了原来不动的样子,心中则得意的很。 (今天真是有趣啊!)她心里这样想着,突然间,裙子不知被谁掀了起来。 “哇,裙子的下面竟然还有穿内裤!还且还是这么性感的!”一个人这样叹着。纯子今天在裙子下穿着的是一件粉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她没想到有人竟然会动手去掀她的裙子,仔细一看,这个人竟然就是她朝思暮想、崇拜暗恋的学长! “真是一个特别的模特儿啊,店里的人竟然还为它穿着内裤!”学长看看四下无人,就把纯子抬了起来,一直抬到旁边的暗巷才把她放下。 “想不到,学长竟然就是偷模特儿的贼!”纯子真的是十分惊讶,要是搬走她的人是别人而不是学长的话,她早就对他拳脚相向,把他抓到警察局去了,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动,因为要是被学长发现真相的话,学长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理她了,她不要学长讨厌她┅┅ “那么内裤下面做的是┅┅”学长撩起了裙子,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了下来,粉红色的阴户暴露了出来,两片阴唇看起来充满着少女青春的弹性。 “想不到竟然做得那么像!!!现在的工厂真┅┅真是太厉害了,比我昨天玩的充气娃娃还棒!”学长兴奋地叹道,一边伸手去玩弄那鲜嫩的果实。 纯子只觉得下体传来一股酸麻的感觉,学长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移来移去,她差点儿叫了出来,随即又想到自己假扮成模特儿,绝对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不然就会露出马脚了。 学长接着把眼光转移到她的上半身∶“想不到这个模特儿连胸部都比前几天偷的那几个来得丰满。”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手隔着制服搓揉着她的乳房。 “好软!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胸部竟然这么柔软?” “下半身已经做得那么像了,这么来说,上半身一定也┅┅”学长解开了纯子身上的领巾,然后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粉色的胸罩随即露了出来,(连胸罩都有穿!设计这个模特儿的人实在是太细心了。)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绕到她的背后把胸罩的挂勾给解开,雪白浑圆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 “真的┅┅真的是太完美了。”想不到一个模特儿,竟然能做得这样完美,学长真是佩服设计师的手艺,望着纯子白淅的乳房,他不禁滴下了口水,下半身也高高地撑起了帐篷。因为是夏天日晒的关系,比其他部份的皮肤比起来,被胸罩盖着的乳房的肌肤显得更粉嫩、更白,这么一来更衬托出峰顶那两颗红钻石的美丽。 看到这样的景像,学长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一手搓揉着纯子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阴户,嘴也没有闲着,正痛快地吸吮着纯子另一边的乳房。 青春少女的气息,是大多数男人都喜爱的,现在,他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享用着一个青春少女的身体,他痛快地爱抚着纯子的乳房,搓揉、挤压、转动,嘴吸吮地更是起劲,用各式各样的方法舔弄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晕上画圈圈。 纯子只觉得胸部和下体都传来了触电般的快感,她有好几次都差点儿不小心叫了出来。现在,学长已经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噢┅┅他现在插进了三根手指┅┅ (想不到学长这么厉害┅┅)纯子这样想着∶(学长真是了解女人敏感的地方啊!至少,很了解我的┅┅) 他的手指插得更深了┅┅ 终于,关键的时刻来临了,学长把裤子脱下,粗壮的阴茎跳了出来,因为只是模特儿的关系,他不加考虑,就把阴茎插入了她的阴户,象是在玩充气娃娃一样,一点也不温柔,只是疯狂地在纯子体内冲刺。 纯子只觉得下体有如撕裂般的疼痛,她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过,为了学长,为了她和学长的幸福,她一定不能露出马脚,一定要努力地装下去。 渐渐地,疼痛的感觉慢慢少了,她感到快感慢慢地增强了┅┅(噢┅┅噢┅┅学长┅┅我只能这样在心中呻吟着,你好棒啊┅┅我┅┅我好舒服┅┅学长,这┅┅这就是┅┅噢┅┅我和你的第一次┅┅)在爆发的一瞬间,学长突然把阴茎拔了出来,大量的白浊液体,喷在了纯子的乳房上、脸上和头发上,阴茎象是意犹未尽一般,喷了又喷,喷了又喷,好一会儿才停歇,纯子只觉得胸部、脸都黏黏滑滑地∶“啊┅┅有学长的味道┅┅”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做得如此逼真的模特儿,学长怎舍得才射一次呢,他立刻又开始了另一次的冲次,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晚饭后,纯子突然间向妈妈说了几句感性的话∶“妈,谢谢你长久以来的照顾,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妈妈。”妈妈不禁听得一头雾水,她的宝贝女儿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虽然学长是个大变态,但我还是很喜欢他。明天,我要再扮成模特儿,好让他把我偷走,偷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妈妈,再见了!)(全文完)" }, { "text": "无能之力\nThere was an old man of Natal Who was lazily fucking a gal Says she “youre a sluggsrd” Said he “you be buggered I like to fuck slowly and shall” 无能之力(1) 一个年轻的残障男孩发现了他的能力┅┅ 被卡在轮椅上不代表史伯特是无助的。事实上,与生俱来的残废双足造成了他多样化和有趣的人格。他16岁,对某些人来说是有点难熬的日子,但对另外一些人来说是有趣的日子。 史伯特则兼具两者,从他困难的自母亲腹中出生以来,他的生活就是不断的挣扎。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不久之后就去世了,而自那时开始他的父亲就对他产生了怨恨,并且在精神上不停的虐待他,直到两人几乎不在见面为止。 这个故事不是有关他的无能,而是在他的“能力”。一种完全是由他的心智产生的能力。有人会认为这个男孩是邪恶、疯狂的。而又有人会认为他是特殊而且是天赋异秉的。但是事实上,史伯特只是个碰巧在他的幼年时便发现自己能力的,对生命绝望的青年而已。 他的能力就是他的思想。没别的,就是想法。但是这个能力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而且它是如此的特殊,使得这个年轻人从未能完全的发挥它。它发生在他的小时候。当泰迪熊超出少年的双手可及之处,而且四周没有其他人在,他仅是对它抱着极大的须求,然后它就自己飞过来了。 此后,同样的情形发生了很多次。直到有一天,他的父亲发现了他的能力。 他的父亲用皮带抽打他,直到他被打得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此后,他便只在无人的场合使用这种能力。 有时候他会倾听他人的心声,或是将他的视线放到房屋之外。史伯特也有治疗的能力,象是医治小狗的断腿。但他却不能控制对自己的医疗效果。并不是说他不能医治自己,而是他觉得若是他的脚恢复的话,他将会失去自己已经拥有的能力。所以为了保持他现有的能力,他只有和他无用的双脚一起生活。 (前言到此结束,下为正文。) 崔西是史伯特最好的朋友,她也同时是她的私人护士。 在四年前她开始为史伯特的父亲工作时,他只有12岁。在这四年里,她很快的变的和他非常熟悉。他们常在一起讨论很多事情,除了他的能力。她是史伯特生命里的第一个女性。她会在一大早便来到史伯特的房间,帮他下床,然后为他弄饭,陪他看电视,有时候会推着他一起去公园散步。 但是崔西并未注意到她的患者听到她要结婚时的冷淡反应。她28岁,是个很有魅力的女性。但是出于一些自私的原因,史伯特从未想过她在他的家以外还有自己的生活。几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他决定要使用自己的能力。 她现在和史伯特一起坐着看电视,史伯特连上她的线,想要探知她的想法。 一开始他很怕崔西会发现他的行为,因为他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他在她的脑海里送入了一些暗示,作了一些改变。然后过了几分钟,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崔西转过身来,对他温柔的微笑。她站了起来,收拾桌上的盘子,离开了客厅。一瞬间,史伯特怀疑自己对她作的改变失败了。 但是当她回到客厅时,史伯特随口问道∶“你有穿内裤吗?”。他要借由她的回答来判断自己的能力是否发生了作用。 “是的,我有穿。”她站在客厅里,脸上有着困惑的神情。 第二个测验已经就绪。史伯特微笑着问道∶“你可以把它脱下来吗?” “就在这里?” “是的。” “好。” 她非常冷静的撩起自己的衣角,然后开始脱下自己的内裤。史伯特现在相信他的能力对另外一个人类完全的有效。他甚至被如此轻松就能影响他人行为这件事给吓到了。他看着纯棉的白色内裤随便的自崔西修长的美腿上慢慢的滑落。 他现在要作什么? 他从未想过在此之后的事,他一开始只是想把这位他最好的朋友留在身边,一起渡过未来的时间而已。而他的能力是如此的有效,让她在史伯特的面前轻易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虽然他的行动被限制在轮椅上,但是他的欲望并不比一般青少年来得少。但也因为如此他时常感到无比的挫折,他也常因此责怪自己潺弱的双脚,但不到会去治疗自己的地步。和此相较,他还是比较喜欢他的能力。 “你喜欢它吗?”崔西对史伯特露出了一种他以前从未看过的微笑,将他自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拉了出来。但是他还没有意识到她的问题∶“还是你要我再把它穿回去?” 他的回答自然的从口中流出∶“不、不要。”他伸出手,她把内裤放到他的手里,然后向他走去。 她弯下腰来,挑逗性地吻着他的鼻子和嘴唇∶“你觉得我明天该不该穿内裤呢?” 她的呼吸暖暖的打击在史伯特的脸上,他突然惊觉到崔西从未吻过他,也从未用现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难道这就是她对她的未婚夫的态度吗? “请不要,”他不是很成功的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喜欢你的主意┅┅” 她再度的吻他,并且打断他的话,自己接着说∶“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 “是的,”他有点口吃∶“什么都不穿。” 她直起身来∶“虽说我以前从没想过,但是在你的附近不穿内裤的感觉让我兴奋。”她很快的转身,在史伯特能说话之前走进了厨房。 他紧握着手中的内裤,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拥有它了。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的淫秽而且兴奋。他把内裤张开,仔细的品尝上面每一寸的味道。他心跳得非常快,让他没有感觉到崔西正在客厅的转角处用满足的眼神注视着他┅┅这是我很喜欢的一篇文章,全文23回,未完,作者大概不想写了。是讲心灵控制的文章里少有的佳作,这次不是原创的故事,所以进度应该不会太慢。 什么?魔王之死?嗯┅┅再说吧。 无能之力(2) 一个礼拜过去了,在史伯特和崔西的对话中完全没有提到那天所发生的事。 崔西曾经很随意的和他说她和她的未婚夫已经吹了,永远的。这对史伯特来说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要是没有崔西爱慕的笑靥,还有压在他枕头下的内裤的话,其实他还是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在那天之后,史伯特便不再对崔西使用他的能力。他把目标转移到对面的一个女孩身上。她的房间正对着他的。史伯特发现他对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她叫克劳蒂亚,在史伯特有记忆以来她就不停的以取笑他为乐。她是个可爱的15岁女孩,时常在她的窗前脱下自己的胸罩和内裤,并且让史伯特在她拉下窗帘之前感到无比的挫折。 事情是发生在“那一天”之后的第三天,克劳蒂亚又开始挑逗史伯特,她脱光了衣服后,便在敞开的窗前跳舞。躺在自己的床上,在阴暗的房间里,史伯特再次感到挫折和愤怒。恨和欲望流过他全身的血管。为什么她老是这样对他呢? 她很显然是故意在跳给在她对面阴暗房间里的史伯特看的。她以前曾经咒骂史伯特是个“肮脏的跛子”,还说他晚上会从她的窗户偷窥她。没错,他是在看她,但是是她开始这种关系的。 但是这次当她在自己的房间摇摆着她的屁股时,史伯特开始试着去控制她的身体。一开始他觉得似乎不行,但是过了一会,他惊觉到他和她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心灵的接触。他往对面望去,看到她满脸惊讶的站在窗前,穿着她最喜欢的舞衣(跳有氧舞蹈用的紧身衣)。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对面的“肮脏的跛子”掌握着一切。当然她不知道这一点。 史伯特开始移动她的双手,脱去她身上那些丑陋的东西。很快的她的衣服从她的身上消失了,露出了她年轻的乳房。 史伯特并不就此打住。他移动她的双手,往她那和男孩几乎一样的屁股上滑去,并且开始脱下她的内裤。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体这么多部份。当她把内裤脱下时,史伯特看到了她不生一草一木的裂缝。他当然知道女性的生理,但是他从未有幸享受真实的景象所带来的快乐。 她自脱下的内裤里走出来,当史伯特强迫她分开双腿时,她脸上满是恐惧。 他让她站的直直的,好让他在视觉上享受她的身体。她有着一头咖啡色的卷发,纤细的四肢和屁股,几乎不存在的乳房和硬挺的暗红色乳头。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她阴道的裂缝。它始自一个可爱的小山丘,一直往下直到消失在她两腿之间。 她慢慢的转身,直到自己的背部正对着窗户,然后她便乖乖的站着。史伯特能看到她结实的双臀和精瘦的背部。她的手把自己的头发捧的高高的。 史伯特打算让她再转过身来时,突然背后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这把他吓了一跳,并且截断了他和克劳蒂亚的心灵连线。她迅速的拉起窗帘,并且打熄了房间的灯。 “你想要什么吗?史伯特?”是爱丝,一个中年的女人,父亲请来帮他料理家中事务的。她只想知道在她睡前史伯特有没有想要她帮他做什么。史伯特告诉她没有,并把自己胯下的隆起掩饰住。 无能之力(3) 今天是少数几次父亲会和他的独子一起吃饭的日子。但是这也只是一项例行公事罢了。因为父亲在吃饭的时候只会一直看报纸,并且完全忽视自己的儿子。 史伯特坐在崔西旁边,对面是爱丝。而厨师贝蒂端上饭菜后便坐在桌子的一角。 通常吃饭时间对史伯特来说是个非常轻松愉快的时段。他可以和三个女性一起吃饭并谈天说笑。但是一但这个男人出现,所有的对话都消失了。除了某些礼貌性的交谈以外,几乎是场无声的晚餐。 但是对史伯特来说这将是一场特别的晚餐。今天稍早他本来打算要看看崔西是否真的平常在裙子里也没有穿任何东西。但是父亲的出现打消了他的念头。他不但无法将自己的欲望付诸实现,而且崔西会在晚餐结束后回家,而这样一来他就必须等到明天才能检验她了。 史伯特决定在晚餐进行的同时进行他的探险。而这个主意让他的身体因兴奋而颤抖,幸好没人发现。 在桌子下,史伯特把他的手放在他的美丽护士的膝盖上。他立刻观察除了崔西以外每个人的表情,看来没人发现。他让他的手停在那儿,等了数分钟,看看崔西会不会有任何反感的表现。但是什么都没有。 史伯特用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并且触碰到她的大腿,女性肉体的奇妙触感让他感到神奇而恐惧。他把崔西的大腿稍稍的分开,但是她仍然没有反应。她继续慢慢的进食,脸上只有浅浅的微笑。 颤抖的手继续在滑嫩的肌肤上滑行,一点一点的,史伯特往上移去。总是预计她就要阻止自己了,但是却又祈祷她不要。但是她完全没有阻止他,但是也没有帮助他。 他的手指感觉到她大腿内侧光滑柔软的肌肤,但是他感到另外一边的大腿妨碍他继续前进,所以他把手抽离了她温暖的肉体。崔西的裙子已经被掀到大腿跟附近了,她的双腿一定完全的暴露在桌子下。史伯特很想看看她的双腿,就象上次她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一样。他把手伸向离他较远的一只脚,轻轻的推她的膝盖,让她把大腿张的更开。 同样的,崔西既不妨碍他也不帮助他。 然后他把另一只脚往自己身边拉,让她的双脚在桌下大开成V字形。他再度返回她的大腿根部,再度感受她温暖的肌肤。他再度往上攀爬,但是却发现一阵湿热的气息,他感到困惑。 但是只有完成他的旅途,他才能明白这股湿热为何。他抵达山谷底部的第一个发现是一丛卷曲、温热的草丛,它们很容易的便被他的手指分开,露出了草丛里湿热的裂缝和裂缝旁的皱摺。一开始史伯特只用手指触摸她的裂缝,在黏湿的沟渠里上下移动。他在裂缝的顶端发现了一个坚硬的花蕾,在裂缝的下方则有一个多汁的洞穴。 事实上,当他的中指没入她的阴道里并直达第三指节时,史伯特感到非常惊讶。他很快的瞥了她一眼,看到她微微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并且盯着她的盘子。 他把深陷在她阴道里的手指抽出,回过头来抚摸她丰润的大腿,接着又再度的用他的手指和手掌在她的裂缝四周上下游移。 崔西只动了一次,当他触摸她的花蕾并且用手指摆弄它时。她的身体明显的发抖,被他的手指玩弄的下半身更是激烈的摆动。史伯特担心被别人发现她的异常行为是他所造成的后果,所以他便把那坚硬的花蕾放在一旁。回到她的阴道,并以两只指头开始一种缓慢的、一进一出的活动,直到父亲把报纸放下,表示晚餐的结束。 晚餐结束了,史伯特和他的护士的秘密游戏也结束了。贝蒂回到厨房。爱丝和崔西收拾碗盘,当崔西回到餐厅想把剩下的碗盘拿出去时,她发现她的小患者正在舔食他的手指。他们两人都因此而脸红,于是急忙的各自去作自己的事。 无能之力(4) 虽然少年的生活远离了一般大众,他对生活的知识并不因此而较常人短缺。 尤其是有关女人的事。他知道为什么女人的下面会湿,也知道当她开始前后摇摆她的臀部时所代表的意义。 那天晚上,在他第一次接触了他的护士的阴部后,史伯特躺在自己的床上反覆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虽然现在时间尚早,但他藉口晚饭吃过多,很容易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晚饭后,史伯特曾观察到在崔西的脚踝附近有着不寻常的闪光。她的裙子离脚踝尚有一尺,但是仍然对史伯特的视线造成了一点阻碍。但是他仍然立即了解这是她股间的液体顺着双脚往下流的缘故。特别当没有内裤从中拦阻时,液体自然直接流到了脚踝。 史伯特在下意识的情形下,把自己和崔西的思想连在一起。当他开始听到崔西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时,崔西已经在家里了。她的声音诉说着有关手指的事。 史伯特不久便发现了她正在手淫,她的脑海里满是他的影子。 手淫是史伯特一项非常沉迷于其中的活动,虽然总是让他在事后倍觉虚空。 但是当他听着崔西的细语时,他的手不自觉的伸进睡裤里,抚摸自己昂扬的阴茎。 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但是她的回忆常常被她自己给予自己的快感所打断。有时她会想起当她触碰史伯特或是他看着她的时候。或是他对她所作的单纯而生疏的挑逗。 她的脑中出现了晚餐时的影象,当他的手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和随之而来的一阵阵令人全身酸麻的快感。她想起当史伯特要求她脱下自己的内裤的声音,想起她自己的声音,想起她告诉史伯特当她在他身边,下体却一丝不挂的感觉令她异常的兴奋的事。 虽然史伯特和崔西两人之间相隔数里,但是崔西的影象仍然如潮水般的涌入史伯特的脑海里。当他默默接受这些 声音”时,他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搓揉着。当崔西的高潮来袭时,大量的快感和混乱的影象挤进了史伯特的意识里,他也随着这些能量而释放了他的精液。 在双方都达到高潮后,史伯特对他的护士送出了表示爱和欲望的信号。在崔西的床上,她的双手仍停留在自己的阴道里,但是她的意识却在对史伯特的爱中缓缓睡去。 无能之力(5) 爱丝是个相当俊俏的女人,她在几年前可能还非常的吸引人。她曾经结过婚,但是她的丈夫在史伯特出生后几年的一场战争中战死了。她是一个友善且温和的女性,史伯特只要在她身边就会觉得非常的安心,每当他心情低落时,他也会找她诉苦。 两天过去了,崔西对他的态度明显的逾越了友谊的界限。她时常让她的身体和史伯特的手作一次又一次的接触。 但是史伯特并没有任何行动,或许他正享受着崔西对他所产生的心灵和肉体上的饥渴。他反而向她送出一阵阵的信号,让她不论在不在史伯特的身边都会想要自慰。 史伯特并重新在她的意识里输入了一套女人的道德观,让她每当靠近史伯特时,都会试着碰触他的手或是肩,并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暗示些什么。但是史伯特每次都会装傻,他很喜欢这种哑谜游戏。 大概在这个时候,史伯特决定要进入爱丝的内心世界。但是他所看到的令他震惊,爱丝是个淫秽而好色的女人,她的所作所为和她的表面是完全相反的。史伯特发现在爱丝休假的时候,她总是会跑到一间偏远的酒吧,然后带一个男人回家过夜。 史伯特又发现到,就象她喜欢和男人做爱一样,她也喜欢和女人做爱,这是史伯特过去所未想过的。但是这让他兴奋得要死。每当她努力的打扫家中环境时,她的心里想的却往往是那些晚上和她一块玩乐的朋友们。史伯特于是开始入侵她的意识,并且依他的喜好作了一些改变。 他首先在爱丝的脑海里灌输一种思想,让她认为她应该跟在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并且让她感觉自己想要一直在他的身边工作,并听从他的命令,而不是他的父亲。史伯特想要在爱丝身上作些试验,和崔西不同的试验。 于是在崔西休假的那一天,爱丝比往常花了更多的时间在行动不便的少年身边。当她弯下身来替史伯特整理他的床 时,史伯特突然的将他的手放在她浑圆的臀部上。 爱丝立刻回过身来尖叫∶“史伯特!” 但史伯特却对她微笑,并伸手抓住她的乳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当然他们两个都知道。 “这、这是不对的。”她的声音拉的很高。 “我喜欢你,爱丝。”他笑着说∶“而且若是让父亲发现了我所发现的东西,我会很生气的。”爱丝没有回答,应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真的。 他试着用另外一种方式“对不起,爱丝,你是这么的美丽,所以我情不自禁的┅┅但是你当然不会喜欢一个跛脚的。”他制造了一个令人同情的表情。 他的动作和心灵的连结,迫使爱丝行动。她走上前来,用双手抱住史伯特。 “对不起,史伯特,”她吻他的额头“我当然不会嫌你是个残障。” 史伯特仍然一付受伤的样子,并把他的头往爱丝的身上靠。 “只不过┅┅”就在此时,史伯特伸出他的手,完全掌握住那对悬在他颚下数公分处的豪乳。 爱丝的动作完全的停止了。 史伯特继续移动他的双手,直到他连乳房的最边缘都摸透了为止。过了一会,他又把手往下伸到爱丝的肚子附近,并把碍手的毛衣拉起。 现在他的双手放在爱丝的胸罩上,透过胸罩,史伯特能感受到她温暖的肌肤。他的嘴在爱丝的耳旁小声说道∶“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工作下去的话,明天开始不要给我穿胸罩。”他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然后往后坐回轮椅上,放开了爱丝。 爱丝立刻站直身子,穿好自己的毛衣。她皱起眉头,瞧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的转身走出房间。 那一晚,史伯特对这个内心感到困惑的女人送出了数道电波。但是却没有强迫她遵守,至少没有直接的强迫。第二天早上,当爱丝叫他起床时,她的乳房很明显的失去了胸罩的保护。 史伯特毫不掩饰的盯着她毛衣下的那对巨乳。当他的眼光注视着那两颗乳房时,史伯特发现两边的乳头都勃起了。这让他非常高兴。但是爱丝今天却对他异常的冷淡,她只是机械性的作她的日常杂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当爱丝要将史伯特自床上抬起,帮他坐上轮椅的时候,史伯特开口说∶“爱丝,把你的衣服脱掉。”她没有回答,她甚至看起来一付没听到的样子,她只是默默的让史伯特在轮椅上坐好。 在她结束她的工作之后,爱丝站起来,面对史伯特,把自己的毛衣举到脖子上。但是她的眼睛仍然无视史伯特的存在。史伯特则理所当然的仔细盯着她白晰硕大的胸部不放,他感到兴奋。 他审查着爱丝那大约有十元硬币那么大的乳晕和周围的一些纹路。史伯特用颤抖的手把自己推到爱丝的身边,然后伸出手去摸那对肉球。他很愉快的抬头看爱丝,发现她正咬着自己的下唇。 “你可以放下你的毛衣了。”爱丝照着他的话作,然后立刻离开房间,但是史伯特的下一道命令阻止了她。 “现在把你的裙子拉起来。”史伯特的声音在抖,可见他相当兴奋。她停在原地一阵子,看起来象是在思索自己应该如何反应。 当爱丝的手握住她的裙摆时,史伯特感到一道电流穿过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控制一个人是如此的令他感到快乐。只要他想,他就能让这个女人做任何事。就算距上一次和爱丝的直接连结已经结束了数个小时,但是她的行为仍然在他的控制之下。史伯特很喜欢这种感觉。 “高一点!”爱丝终于拉起她的裙子,让史伯特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下半身。 但是他看到的是一件连到腰身附近的裤袜,在裤袜之下还有一条内裤,他所想看的东西完全被这两道障碍给遮住了。但是史伯特仍然伸出手来抚摸她,并且找到了藏在裤袜下的小山丘。 爱丝的年级不小,虽然她的臀部和崔西相比要来的大,但是仍然很有魅力。 史伯特知道她腿间的小丘隐藏着一些他很想一探究竟的东西。 “我不喜欢裤袜,我想要摸你的这里,”他用力的在她的阴蒂部位按了一下“和这里,”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被毛衣所覆盖的乳房。 “所以请再也不要穿任何的胸罩或裤袜了。” 他往后坐好,看着她愤怒的离开自己的房间。史伯特快速的检验了她的思考,并决定她不能告诉父亲任何有关史伯特的命令的事。然后便让她自己去处理自己的情感。 无能之力(6) 史伯特自那天以来再也没有看到克劳蒂亚过(以下简称蒂亚),在室外她故意的躲避史伯特,在家里也是把窗帘紧紧的关着,反正就是千方百计的躲史伯特就对了。所以史伯特只有靠他的能力来和蒂亚沟通了。一天晚上,当两家的灯光俱熄后,史伯特释放了他的能力。他发现蒂亚已经睡着了,而沉睡的人是比清醒时更容易接受一些潜意识的命令的。不一会儿,她的窗帘大开,电灯也亮了。 和上次一样,她这次也一样啥都没穿,她搬了张椅子,然后在窗边坐下。手往下抚摸自己的私处,两腿大开,全身都微微的颤抖。史伯特让她玩弄着自己,好让他有场精采的秀可瞧。但是他觉得还是看不太清楚,所以让蒂亚把自己的大腿放到椅子两边的靠手上,这样一来,在对面的史伯特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的一举一动。蒂亚的自慰秀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几分钟。 突然她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连身睡衣的女人走了进来,这个女人被蒂亚的举动吓得连嘴都合不拢。史伯特猜测这应该是蒂亚的妈妈。她突然的出现打断了史伯特和蒂亚的连结,让蒂亚自昏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立刻哭着跑回床上,用棉被把自己包起来。她的妈妈嘴巴动了几下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是史伯特并没有去注意。过了一会,她便走出了蒂亚的房间,还顺便带上了门。 史伯特开始担心这个女人会告诉她的丈夫刚才的事。于是立刻找到她的意识,并将她看到自己的女儿自慰时所引起的负面情感作了大幅改变。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自己的丈夫时,这个改变就会发动。 事情的发展让人好奇,于是史伯特开始想要用自己的肉眼去观察。他幻想自己可以看到对面的房间,几乎同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蒂亚的房间里了。他看到了哭泣的蒂亚,但是听不到她的哭声,何况现在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他,所以他继续往前走。 他看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一开始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等到眼睛适应了月光和街灯之后,他看到在房间里有张大床,中间躺了一个男人,在他的胯下有个人头不停的上下起伏着。是刚才那个女人。史伯特藉着读取她的记忆,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作比尔,是蒂亚的父亲,而她自己的名字叫作珍。史伯特便杵在那观察珍的行为,一开始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直到比尔醒来,把身上的毛巾掀开,他才明白珍在干什么。 比尔用他的双手按着珍的头,她仍然努力的上下吸食比尔的阴茎,但是她的长发却挡住了所有的景象,虽然史伯特不停的移动视角,还是无法看清楚。不过他倒是挺能想象有个女人在自己的跨下,舔食自己阴茎的舒服滋味。 珍总算结束了对丈夫的服务,现在她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比尔,眼神就象是只饥渴的老虎。很快的,她脱下身上那件宽松的睡衣,爬到比尔身上,对准他那根微微发亮的老二,扯下内裤,然后一屁股坐下去。史伯特只是出神的以极近的距离望着这一切,他完全的入迷了。比尔托着珍的屁股,下半身配合珍的动作一上一下,两人脸上都浮现着快乐狂喜的神色。比尔咬着珍的奶头,他捡起珍的内裤并用它磨擦她的屁股。史伯特努力想要看清他们两人结合的地方,但是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久,两人都达到了界线,史伯特看到比尔的脸上出现一种看起来有点蠢的表情,猜测他已经射精了,倒是珍脸上那股哀伤又带点痛苦的神气让他吓了一跳。他们象是死人般的躺平在床上,互相拥抱。史伯特知道今晚到此算是结束了。 史伯特于是打算班师回朝,但是珍却爬下床来,往外走去。史伯特便跟着她,看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敞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开始自慰。史伯特这次只能依稀看出她的轮廓,她的两腿之间有个三角形的黑色地带,她的手指在那儿粗暴的揉搓着,她很快达到了另一波高潮,是她丈夫刚才所无法给予的。珍躺在沙发上,调整自己的呼吸。 史伯特的意识突然被拉回自己的身体,他看到自己的阴茎正喷出一道道的精液,落在胸膛上。他发现自己正激烈的喘息着。史伯特发现外面的世界是刺激有趣的,那里有许多的女性,做着许多他不知道的事,如果可以的话,史伯特想要认识更多的女人。而且只要他的能力健在,一切都是可能的。 无能之力(7) 今天和家中三位女士聚餐的气氛很奇怪。贝蒂对餐桌上异样的安静感到疑惑。爱丝一直盯着她的盘子,崔西则是一直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的患者。史伯特却是异常的有精神,时而赞叹贝蒂的厨艺,时而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当大家都在吃饭时,史伯特开始玩弄崔西的身体,运用思考干涉的方式,让她觉得阴部那附近,尤其是阴蒂和小阴唇感到剧烈的麻痒。崔西只好在座位上或是扭动她的屁股,或是把两腿并拢然后上下磨擦,以稍为舒缓一下身体里那种难耐的快感。有一度她还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好解放积压在那儿的紧张感,可惜没什么大用。因为史伯特发现了她的行动,送出命令叫她停止。于是崔西不得不在身体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下,陪大家一块吃饭。 自从史伯特命令爱丝在家里不能穿内衣之后,已经过了三天。从爱丝波涛汹涌的胸部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但是她的腿上却仍穿着裤袜,这让史伯特有点生气,并决定要惩罚她一下。他把手贴上爱丝的大腿,打算一路摸上她的屁股。 但是史伯特发现爱丝的裤袜只到她大腿的一半而已,而且还用吊带连接着她的腰部。史伯特觉得很高兴,他马上叫爱丝拉起裙子,慢慢的转身好让她仔细欣赏她的新装备。爱丝其实还是穿了一条内裤,不过显然尺寸不合,大部份的阴唇都暴露在外,让史伯特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的三角地带。史伯特用手在她的腿上上下下游移,或捏捏她的大腿,或把手指伸到阴道里面搅弄,但是并没有作任何其他的事。 晚餐结束后,史伯特推着轮椅进去厨房,然后就在贝蒂的身后观察她,看着她在偌大的厨房里忙这忙那的。史伯特仔细的看着她身上每一条诱人的曲线,贝蒂是个拉丁血统的女性,她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和美丽的古铜色肌肤。史伯特在见识过家里其他的女人之前从未注意过她结实、几乎象是男孩子的身体。 史伯特趁着贝蒂在整理流理台时切断她全身的肌肉传动,不到一秒她便全身无力的躺在流理台上了。史伯特倾听贝蒂的心声,知道她正因为突如其来的瘫痪而发出恐惧的叫喊,可惜的是她不但手脚瘫痪,连嘴也都叫不出声音来了。她现在只能无助的盯着地板,因为她的眼睛也没办法转,她只剩听觉尚完整的运作。 史伯特把轮椅推到她身边∶“贝蒂,你怎么了?”他完全不理会贝蒂的恐惧,伸手便把她的裙子拉起,顺着她修长但稍嫌消瘦的双腿,越过她腹下那微微拢起的小丘,让她的裙子完全的拉起直到腰际。“我可以帮你,但是从今天起你必须听从我的所有命令,你觉得怎么样?”史伯特抚摸着她内裤下的嫩肉,同时和他的话语一块送出一道命令。 史伯特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附近,贝蒂娇小的臀部和狭长的裂缝毫无阻碍的呈现在他眼前。史伯特把她的双腿分开,仔细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史伯特发现贝蒂身上的毛很少,她的小丘上没有什么遮掩物,她的股间从前面的裂缝到后面的肛门都是光秃秃的。史伯特接着花了一会儿来研究她的肛门。然后史伯特用几跟手指插进贝蒂的洞穴,他发现贝蒂的洞穴非常的紧缩,甚至比崔西都要来的紧,而且她也很干,史伯特不喜欢这样。 史伯特把手指拔出来,在贝蒂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再度开始改变她的思考,让她忘记自己曾经觉得恐惧,但是却记得史伯特对她做的一举一动,并让她以后会遵守史伯特的任何命令。史伯特同时不忘对她的个性作了一点保护,好让自己的命令不会影响到贝蒂的自然反应。 史伯特解除对贝蒂身体的控制,然后缓缓的离开厨房,连头也不回,虽然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顶到肚子上来了。 (待续)" }, { "text": "香车美人(艳贼)\n辨识、排版∶无名 这篇文章前段,不久之前贴过;中段无名也贴过(艳贼),现在后段也完成了,所以一并贴出,回馈凹凸众网友。 这篇文章是我和无名兄一起合作,我负责扫描,无名兄负责辨识、排版。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PP敬启 夏天的阳光是够热的。 夏天的大地也足够热的? 夏天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足够热的。 夏天里青年男女的心更是够热的。 王一中的一颗心更是火热无比。然而他的猎物李玉如却是冷冰冰的。 提起王一中可是鼎鼎有名的花花大少,人俊、体壮又有钱,不知已“宰”过多少女人。他凭着家产,在女人国中可说是无往不利,百发百中,可是,如今却碰上李玉如这个对手。 李玉如乃南星舞厅的舞女。她下海已有半年,但却出于污泥而不泄。她不是天仙玉女,更没绝代风华,但那大方端淑的仪态,骨肉均匀的身材,别具清新脱俗。她是一块耐玩的碧玉。 一个人如果经常吃大鱼大肉,一定总想要换另一种口味,王一中就是这样子才猛追李玉如。他一天到晚痛宰“肉弹”“X弹”┅┅早已腻了!自碰见玉如,他便着迷了。 他追求她已有不少日子了。他用过了种种方法,她仍是若即若离。她对他总是“公事公办”。他约她吃饭,她就陪他吃饭,而且气氛十分的融洽,只要他替她买了出街钟”,她便陪他到处玩。 她对他十分亲热,似乎十分快乐!他搂她的腰,她决不在乎!他要亲她的粉颊,她就笑眯眯的任他去亲,但是他若要亲粉颊以外的地方时,她便说还不到时候。但是他若想动别的地方,她便提出警告,他若有一点强求的意思,她便要和他说再见。 有一次,他做了一个试探。他吻她粉颊后问道∶“玉如,我可以亲亲别的地方吗?” 她媚笑问∶“什么她方呀?” 他指指她的鼻尖,问道∶“鼻尖,行不行?” 她想了一想道∶“好吧!就破例了!” 他大喜道∶“谢谢你的恩赐!”说完弯腰行了九十度鞠躬礼。 她笑笑道∶“这是鼻尖的处女吻,你轻点!” 他低声道∶“你闭上眼睛吧!” 他想要故意吻错地方,趁机偷吻一下,这招还真不赖,可是她心中明白他的诡计,只是不说穿而已。她闭上了眼,但小手也掩上了樱唇。他只得像征式的吻了鼻尖一下,这个吻吻得很不是味道,他的内心不由得十分的失望和懊丧。 她睁开眼睛,笑了一下,似在嘲笑他! 他尴尬道∶“你怕我偷袭吗?” 她点点头道∶“不错!诺曼第防线。” 他急问道∶“何时才撒除防线呢?” 她倚在他肩头说∶“到我心里爱你的时候。” 她就是这样的令他哭笑不得。 又有一次,他搂着她的腰,觉得柔软无比,他不禁有点想入非非了,他逐渐往上摸索着┅┅却听她说道∶“你已到禁区边缘了,住手!” 他笑着问道∶“禁区?是军事禁区呀?” 她也笑道∶“差不多!” 他笑问道∶“假如我硬闯禁区呢?” 她沉脸冷冷道∶“那我就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他暗笑道∶“没关系,我必须闯闯才甘心!” 她挺胸道∶“你试试!我的手也会闯上你的脸,还会发出‘啪’的一声。” 听了后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这使他对她灰心极了!一连十天没有去看她,可是到第十一天,他又忍不住去看她了。她只是含笑地看着他。 他没好气的问她∶“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她笑道∶“我使你失望了吧?” 他苦笑道∶“差不多!” 她笑一笑道∶“何必呢?要有耐性呀!” 他喝一口酒道∶“玉如,我求求你,求你爱我吧!”说完双手合什向她参拜了。 她笑道∶“哪有这种求爱的?” 他郑重道∶“我爱你爱得发狂,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摇摇头道∶“我没有感受到,对不起!” 他又苦笑道∶“玉如,我保证只爱你一人。” 她坚决道∶“不行,口说无凭!” 他也恨恨地道∶“好!那我找别人,再见!”说完,付帐后便走了。 王一中气冲冲的来到“女王饭店”,他急于找一个女人发泄一下,他是这儿的常客了,他一进来,便听∶“哎哟!王大少呀!好久不见了!”原来是老板娘胡秋华在招呼他。 他淡淡一笑,道∶“老板娘,叫个妞吧!” 胡秋华忙道∶“行!行!你先休息吧!”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还不到五分钟,便听到两下轻轻的敲门声,真是钱能通鬼神,他忙道∶“门没锁,请进!” 只见门开处进来了一位妙龄女郎,他的眼睛不由一亮,连忙站了起来,心里十分的欣喜!那是一个十七、八岁混血女郎。她有一头褐黄色的头发、细腰、圆臀、丰满的胸部。令人一见,马上就有抱一抱的欲念。 她轻轻一笑道∶“王先生,我叫罗娜,请多指教。” 他深感意外地道∶“小姐,你怎认识我?” 她笑了一下道∶“王大少,谁人不知呢!” 他一把拉她至怀中,她不由自主的叫道∶“哎哟!你┅┅” 他摸着她的脸道∶“还没给你插上,就叫啦?” 她红着脸道∶“去你的,胡说什么?” 他哈哈大笑着,动手脱她的衣服。不久,已把她剥得光溜溜的放在床上。他从头到脚的欣赏着那玉体,再脱光了自己。他那怪手从脸、耳、脖子,一直游玩着,终于来到了山下。 它慢慢的自山下直爬到山上,又在山上休息一下,然后再慢慢下山,又攀登另一座山┅┅如此上山、下山,她已经禁不住浑身扭着,山顶的那两颗葡萄,已经又硬又大了。他依依不舍的下山,开始跋 着。 那是一块平坦又广大的平原,她那又白又滑的腹部令他爱不释手地到处“乱逛”着!越过高山走过平原,终于来到一片黑森林。混血儿的性欲较强,体毛又黑又密的。经过一番摸索,终于出了森林,来到桃源洞。红红的玉洞流着细水,景色十分迷人。 他便在阴唇和阴核四周抚摸着。不久,浪水更汨汨直流着。她被摸得又舒服又痒,全身急扭着。 王一中轻声道∶“这洞太小了。” 她浪笑道∶“那你就把它拓宽吧!” 他捏了阴核一下,道∶“没问题,决不偷工减料。”说完,手指头便插进了桃源洞内,又扣、又挖又转的探测着。 她不由得全身直抖地道∶“怎么还不施工呢?” 他答道∶“必须先堪查一下,才好动工呀!” 她低声道∶“真会弄伤人!” 他也低声道∶“哈哈,你也可以摸摸我呀!” 她伸手一摸,还软软的,她便用手套弄着大鸡巴。他更急忙着查勘洞内的情况,他那右手中指和食指忙得“昏头转向”,一阵挖弄后,浪水已直往外流着。 但是大鸡巴却仍软软的。 她忍住酸痒道∶“它怎么还不硬呀!” 他笑笑道∶“用嘴含它就会硬了。” 她忙道∶“脏死了,我不来。” 他笑道∶“不含呀?”说完,手指在洞口内又是一阵挖弄。 她摇着下身,道∶“唉呀!整死我了!” 他放开手道∶“快含,硬了好插呀!” 她只得张嘴把鸡巴含了进去,轻轻的吸吮着、吸着、套着,又用舌尖在龟头四周舔着。那鸡巴慢慢醒了过来,渐渐粗大了。她忙的更用力的吸吮着。终于大鸡巴神气起来了! 她喘了口气,道∶“好了!它大了!”说完竟拍手直乐,好象完成了一件杰作似的!接着她自己连忙仰身张腿备战着。他哈哈一笑,直接上战场。大鸡巴刚到洞口,她已用手接它进去了,他稍微顶了两顶,大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 但她已不由自主的叫道∶“哎哟!涨死我了!” 他又用力一顶,大鸡巴又进去了一些。 她不禁叫道∶“哎呀!顶到穴心了,美死了!” 他猛一用力,大鸡巴齐根而入。 她只觉一阵酸麻,叫道∶“哎呀┅┅哎呀┅┅插穿肚子了┅┅哎┅┅呀┅┅哥┅┅你┅┅你那大鸡巴┅┅太大了┅┅哎┅┅哎呀┅┅真的太大了┅┅哎┅┅哎哟┅┅” 他却不慌不忙的抽插着┅┅首先,他按“九浅一深”要快抽插着,其次穿插着“右三左三”和鳗行的技巧抽插着。他是存心要干倒她,以出出李玉如给他的气。 罗娜一向善战,她已久仰“王大少”之名,今晚相逢,她存心好好的领教领教他的功夫。但以当前战况来判断,她已必败无疑!因她已动心了,而他十分沉着地攻击着。 在他们激战时,笔者请容打个岔。 有不少人问起性技巧及持久之方,笔者先藉王一中来说明技巧,尔后再介绍持久之方。性技巧可用“九浅一深,右三左三,鳗行”来作标准。 “九浅一深”,乃先以阳具浅进九次,再狠狠深入一击。因九次浅进后,女子必觉又痒及舒服,再深入一插,效果必佳,此法既可持久,又可令女子痛快。 如果每次都深入,极易弄成麻痹,反弄巧成拙。吃力不讨好,切忌!切忌! “右三左三”乃是以阳具各磨擦阴户左右方,除非阳具粗大,通常皆无法满塞阴道,故以此法弥补。“鳗行”和“右三左三”差不多,强调不可呆板抽插。 好,言归正传! 王一中靠着大鸡巴和高度技巧,已抽插了三百多下。罗娜的阵线已被他击溃了,她仍困战着。她奋力挺着、摇着、挟着┅┅ 但对手实在太强了,又插了二百下后,她已禁不住叫∶“哎哟┅┅哥┅┅哥哥┅┅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哎呀┅┅我┅┅我的小穴┅┅哎┅┅哎哟┅┅美死了┅┅美死我了┅┅我的小穴┅┅让哥哥┅┅插死了┅┅哎┅┅哎哟┅┅插死我了┅┅哎哟┅┅好哥哥┅┅顶死我了┅┅我好舒服呀┅┅哎呀┅┅穴┅┅穴心麻呀┅┅哎┅┅哎呀┅┅快快┅┅快顶┅┅哥哥┅┅快呀┅┅哎┅┅哎呀┅┅快┅┅快┅┅快顶┅┅哥哥┅┅快顶┅┅快顶┅┅我┅┅我要出了┅┅哎┅┅哎呀┅┅出了┅┅出了┅┅美死我了┅┅哎哟┅┅” 只见她全身猛抖,一股股的阴精直泄,龟头被烫得趐趐的!她全身软软的,美死了!她想不到自己会败得这么快,这是生平第一遭!他仍在乘胜追击着┅┅不久,她又浪叫着∶“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又要出了┅┅哎呀┅┅哎呀┅┅不行了┅┅我┅┅我又软了┅┅哎┅┅哎呀┅┅又出了┅┅哎┅┅” 他更用劲插了,插得阴精直冒。她的浪叫声,渐渐轻转,成了呻吟。呻吟声也渐轻,终于静悄悄了。原来,她已死过去。但这种死去的滋味是很甜美、很难得的,一个女人在她的一生中若能“死”一次,可说无憾了!罗娜只觉魂儿离了身,轻飘飘的。 心跳微弱,舌尖儿冰凉。手脚也冰凉,美死了!想哼,哼不出来。要叫,叫不出来。只觉大鸡巴仍在穴内抽插着,全身是麻又痒!又舒服又美的,过了十分钟,她才醒来。 她轻轻声道∶“嗯┅┅大鸡巴哥哥┅┅我死过去了┅┅真舒服┅┅大鸡巴太会干了┅┅把我活活给干死了┅┅” 他笑问道∶“死过去的滋味美不美?” 她媚笑道∶“美、美极了┅┅”吞一口水后,又道∶“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的滋味。” 他神气道∶“你看我能不能干?” 她大叫道∶“你是天下第一干王!” 他答道∶“要不要再干?” 她点头道∶“再来吧!” 他追问道∶“你不怕真的被干死?” 她笑道∶“死也甘心!” 他用力猛顶了两下,她忙叫道∶“哎哟,美死了!” 他笑道∶“才开始呢,小心了!” 她忙道∶“等一下,换我在上面。”因她实在太怕他了。 他一笑道∶“要玩‘倒插腊烛’呀!”说完,翻身仰天躺下。 只见大鸡巴一柱擎天直立着。她分开双腿,张大小穴,慢慢地往下坐,小穴一点点地套下去,也觉得有一点点胀痛,但她仍慢慢套下去。她只觉得小穴很充实,穴心麻麻的,又觉得热乎乎的,她刚要套动,他在下面用力顶了两下,她便叫道∶“哎呀,酸死了!”那阴精也流了一些。 她便一上一下的套动着大鸡巴,那对奶子也不停的抖着,十分的迷人,好似浪花一般。他用双手搓揉着奶子和奶头。她全身更加趐麻不已!自然而然的,套得更快更深了,王一中的那根大鸡巴好似直伸入子宫深处似的,令她爽快不已! 她套动一百下后,阴精便流个不停,人也感到趐软无力了。于是她喘着气说道∶“哥,你来吧!” 他猛的一翻身,将她那一双粉腿往自己的双肩一放,那小穴便分得开开的,他便抽插起来了。此时他仍保存实力,不肯放手插。虽然如此,已经足够她受的了,她被抽插二百多下以后,便已感到有点招架不住了。 小穴之水似乎干枯了,她实在流得太多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了! 她已精神恍惚了!那有点干枯的小穴,是又紧又暖的,他插的更起劲了,但她却觉得痛得很,连忙低声求道∶“哥,好痛、痛死我了!” 但他仍抽插着,而且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她痛得冷汗直流,连眼泪也流了出来,哭道∶“哥,求求你,饶了我吧!”说完,忙按床头铃叫人。 不久,老板娘来了!通常只要铃声一响,服务生就来了,很少有老板娘亲自出马的,想不到这个老板娘服务这么周到! 其实老板娘已经有过很多次经验了,因为每一次王一中来,便有女人按铃求救,她便适时来接。一来救别人,一来自己也爽一爽!故铃声一响,她便来了。 一进门,她便道∶“哎哟!王大少你就放过她吧!”说完,自己也脱光了衣服,投入战场。 王一中抽出大鸡巴,往她穴中一插。“滋!”一声,全部进去了。老板娘可谓“有心人”矣!王大少一来,她早就想挨插了,因此已经先行流了不少水,所以,大鸡巴便可以顺流而进了。 他一口气,快马加鞭的连干了二百多下,那战况的激烈,令一旁的罗娜心跳不已!她不禁轻抚着自己的玉穴。那“卜滋!卜滋!”的水声响个不停,“啪! 啪!”的肉击声清脆无比。老板娘之叫声更是吓人! “好哥哥!插得我痛快死了┅┅” “王大少,你真行!” “王大少!我的亲哥哥,美死我了!” “哎呀!我舒服极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 “哎呀!快┅┅快┅┅哥┅┅哥哥┅┅快用力顶┅┅唔┅┅唔┅┅不好┅┅不好了┅┅我┅┅我要┅┅我要出了┅┅哎┅┅呀┅┅出了┅┅” “哥┅┅吻我!”她淫荡得抖个不停。 他吻着她,大鸡巴仍在干着!同时摸着丰乳道∶“恩!好美呀!” 他觉得无限的快乐!同时他俩已紧黏在一起了!大鸡巴塞满了玉穴,两张嘴紧黏着。他的双手抚摸着双乳,那丰满又富弹性的双峰,让他爱不释手,他不住的捏弄着,这是刺激!享乐! 她也热烈的迎战着。她的香舌迎着他的热吻,她扭动着身体,适应双手的捏摸。她的玉穴一收一放地挟着大鸡巴,这是王大少最喜爱的调调儿,她那下身更挺着!摇着! 干柴烈火烧得更凶!男的是出山虎,女的是洞口蛇!虎蛇相斗,不死不休! 男的是如鱼得水!女的是心花怒放!男的是神志儿昏!女的是如入迷境!两人这一战,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由于两人的默契十分良好,故战况更激烈,两人忘我的战着┅┅ 时间,已不存在他俩的脑际!他是脸儿红,她是眼儿迷!他是头儿斜,她是口儿开!他是呼吸急促,她是吐气无力!他是喘息休休,她是娇喘连连!他紧压着她,她紧抱着他! 他猛干着,她猛摇着!他全身抽动,她拼命迎战!两人完全是采取真枪实弹的方式激战着。两人已全身湿透了!整张床已湿了一大半!那是汗水、淫水的结晶,望着那一片片茫茫的汪洋大海,一旁的罗娜只得到浴室去冲洗了。床上的二人,仍在战着! 他喘着气道∶“妹妹,舒服么?” 她媚笑道∶“美、美死我了!哥,你呢?” 他答道∶“我也痛快!” 他忽然觉得腰脊一酸,便知不妙!那是要射精之兆,在此时此地,他还不想射精,必须拖延一下,他忙把大鸡巴抽出来。 她突感一阵空虚,忙道∶“哎呀!你怎么可以把它抽出来呢?” 他嘻笑道∶“这不好吗?” 她求道∶“哥哥!人家痒死了,快进来吧!”她在抗议着,他拖延着。 我们暂时先不管他们吧!笔者在此告诉各位一个秘诀,那就是如何“紧急刹车”,更加持久?这是关系重大呀!学会这招,夫妻间必更恩爱!当你觉得腰脊有点酸麻,就得小心了!那就是要射精了,此时候精子必已完成“出发”的准备了。 请你快把鸡巴抽出来,然后采取“紧急刹车”,舌抵住下颚,闭口吸气,收小腹,就行了!切记!切记! 言归正传! 经一番拖延,他已固住精门了,便道∶“妹妹,来换个姿势。” 她上身伏在床上,下身站在床边。那圆臀,又白又嫩,十分迷人!由后看去令他性欲大动!他站在后面,抱着圆臀,觉得美得很!再将大鸡巴插进玉穴中,抽插着!此招叫隔山采宝。又有人叫做隔岸取火。此招十分的美妙!男的可藉碰击女方的圆臀,取得另一美乐!女的因反插,可碰到阴核,更加容易达到高潮。 两人玩了一百多下,她又流了不少水。雪白圆臀,已成红色。 王一中又道∶“妹妹,再换个姿势吧!” 她乐道∶“好呀!玩什么姿势?” 他笑道∶“来个‘倒插杨柳’吧!”说完,他便抽出大鸡巴,仰躺着。他很聪明,既可休息,又可闭住那股欲射之精。她也不希望他在此时射精,故欣然合作。她张开洞口,蹲着,对准大鸡巴坐了上去。 “滋!”一声,全根而没!她“喔!”了一声,轻摇着圆臀。原来穴心被大鸡巴顶到了。不但被顶到,还被烫到哩!那种全身麻麻地、软软地感觉,真美死了!她便一上一下的套动着┅┅ 休息一会儿后,他也向上顶着。她更美了!他见那对丰乳,抖得迷人极了,便把玩着! 套了二百下后,她忙叫∶“哎呀!美死我了!” 她出水了!全身趐软不已,便道∶“哥,我出了,看你的了!” 他应了一声,两人对调位置,他便开始狠抽猛插了!足足干了一百下,只觉精门一松,他忙用劲地顶住她的花心,一动不动地,那精门一开,粒粒冰雹似的精水便直射向花心。她受到那阵热烫,浑身一抖,又出了!两人便相拥着,喘息着┅┅ 不久,罗娜自浴室走出来道∶“好了,起来洗个澡吧!”两人便入内去冲洗了。 三人休息一下后,他道∶“罗娜,这是一千元,你拿去吧!” 老板娘忙道∶“不行,我来付!” 罗娜接道∶“我都不要,今天是我最怀念的日子,我请客!” 三人推了半天,最后每人出一千元,大吃一顿!可见王一中如何罩得住啦! 王一中“花”了一阵子,不禁又想起李玉如来了,这正是“得不到的,总是好的”之心理。他又来到了舞厅,想不到李玉如请假,地花了一些钱,探听到她的居处,便直接赶了过去。 李玉如与同事莎莉合租一层楼。她已接连一个月没见到王一中,内心也觉得有点难过!她不禁有点后侮自己太冷了!其实她热情似火,但又不敢惹上那王大少。所以她才与他保持距离。今天心情欠佳,便请假在家休息。 当她睡得欲醒时,忽听∶“莎莉!莎莉!” 嘿!男人的声音,莎莉竟偷偷地带男人回来了,由那声音她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她忙轻轻地起来到莎莉房前。低头自锁孔一看,不由一阵心跳!原来房内正在演着精彩的一幕,只见莎莉和一个男人皆一丝不挂的卧在床上,好戏正上演中。 莎莉的玉手正握着一支粗短的阳具,忙着上下套动着,好似在玩手枪似的。 只听那男人道∶“莎莉,给它舐一舐吧?” 莎莉撒娇道∶“哼!才不呢!谁知它干不干净?” 他急道∶“冤枉!我可发誓┅┅” 她忙接道∶“哎呀!我相信你啦!” 他吐口气道∶“那你就舐它吧!” 她便以舌尖在龟头四周轻舐着,有时在输精管上轻舐着!他美得全身一直颤抖着!美死了! “莎莉!美死我了!” 她再以舌尖轻舐他的肛门、那种刺激令他舒服异常。良久,他舒服地放直了双腿,鸡巴更粗了!她的舌尖又回来轻舐着马眼。 他乐道∶“哎!甜心,酸呀!” 她便含住大龟头,用力的吸舐着。 他边摸双乳边道∶“莎莉,舒服喔,再快一点!” 她那一张小口含得满满的,再轻轻地吐出来。加此的上下套动了约五十下以后,他更觉畅美了,大鸡巴不禁上下挺动着。她也套动更快了! 忽听他道∶“心肝,快动,我┅┅我要丢了!” 她套动加快,且用力的吮着!他那小腹也加快挺动着。不久,他全身一抖,泄精了!她全部接收地吞了下去,两人皆闭目在回味着。 门外的玉如看得既紧张又刺激,更带有一份寂寞的感觉,她想不到,莎莉竟然那么大胆!她们二人曾经是情场失意着,故对男人深怀戒心,想不到莎莉竟然找到对象了,而且还挺火热的!而自己呢?唉! 当他想回房时,忽听一声∶“哎哟,轻点呀!”仔细一看,原来他正用手挖弄着莎莉的玉户,只见那人伸出舌尖轻舐着莎莉粉红色的玉户。他正是“投桃报李”、“以牙还牙”。她美得直冒泡,股股的淫水一直往外流着。 她忙浪叫着∶“喔!哥,里面痒!” 他那舌尖忙进去抓痒。 她轻挺着玉户道∶“哎呀!美死了!” 她美得双脚直蹬,小腰直扭,那淫水更汨汨直流。 不久,她求道∶“哎┅┅哎呀┅┅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哎呀┅┅我┅┅我受不了呀┅┅哎┅┅哎呀┅┅” 他兴奋得舐得更起劲。 她受不了地叫∶“哥┅┅哥哥┅┅哎┅┅哎呀┅┅我┅┅我受不了呀┅┅等下再舐吧┅┅哎┅┅小穴吃不消了┅┅哎┅┅” 他收回舌头,改以嘴含着阴核吮了起来。 她喘着道∶“亲哥哥┅┅哎┅┅哎呀┅┅差点被你舐死了┅┅啊┅┅现在吮得好┅┅美呀┅┅好┅┅好┅┅” 他似吃东西般,将淫水全吞了下去! 她只觉全身发热,穴内更痒,忙道∶“哎呀┅┅好哥哥┅┅穴心痒死了┅┅快快进去舐一舐吧!用力舐吧┅┅哎呀┅┅” 这次那男人采取了不同的攻击,只见他的舌头进去舐了一下,便又卷回来,再进去,又出来。如此一舐一卷令她疯狂不已,那种畅美使她“胡作乱为”了。 只见她紧抓床单、双腿直蹬、玉户高挺,口中不停地哼着∶“哎┅┅哎┅┅哎┅┅” 忽见她全身一软,停了下来。那男人却吸得津津有味,原来是莎莉出水了! 两人便相拥休息着。 门外的玉加拖着疲倦身子转身要回房,忽见眼前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男人,她忙张口欲叫!可惜,那张樱唇却被人给封住了。那人边吻她,边退回她房中。 好久,两人才分开,她喘道∶“你来干什么?” 他嘘了一声,道∶“小声一点,那人要走了!” 果听一阵脚步声和关门声,那男人走了。两人便大气不吭地相视着,莎莉也至浴室洗澡。 他便对她道∶“你今天怎没上班?” 她白他一眼道∶“想休息一下!” 他笑着说∶“如此休息?” 她红着脸道∶“你┅┅”话未完,便又被吻住了。 起先,她捶着他,抗拒着!渐渐地,越来越轻了。终于,她紧搂着他,香舌轻送,逗得他春心大动!他吻着,手也活动着。她再也无力抗拒了!他便放心的大肆搜索,那动作也尽量保持轻细温柔,他轻轻地脱去了她的外衣,更积极地搜索着。 他抽个空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只留内裤,此时,她也只留一件小三角裤和一副小乳罩了。这半裸的美人实在迷人!他搂着她,尽情的爱抚着,她也在他身上抚摸着。 房内没有风,热! 两人肉体相缠,热! 两人内心如火,更热! 两人已是喘吁吁了!他见她的两颊泛红,便轻轻的卸下她最后一道防线后,自己也脱去内裤。屋内之灯光不由一暗,那是因为被两人之健美身材比下去了! 尤其玉如那肌肤更白得耀眼! 他胸宽肩阔,肌肉结实。 她细皮嫩肉,身材苗条。 她躺在床上,王一中站在床前凝视着这上帝的杰作! 白嫩的肌肤,细细腰儿!红红的小脸,既娇又艳!高挺的玉乳,浑圆至极! 小小的乳头,似紫葡萄!平滑的小腹,如诱人岛!神秘的肚脐,多么迷人! 修长的玉腿,令人心跳!红红的玉洞,使人遐思! 王一中呆住了!渴望甚久,终成事实,他竟然呆住了!他坐在床沿,伏身下去┅┅他爱怜的到处轻吻着! 吻着脸、眼、耳根、小嘴! 吻着颈、胸、乳房、乳头! 吻着腰、小腹、大腿、脚趾头! 终于吻到桃源洞口了!那黑森林、那小玉穴、那小沟,真可爱!拨开她的双腿,他看到一股溪水直往外流,水势并不大,可见她还不怎么动情。他硬用手敲敲那洞门,再用舌尖舐了几下,嘿!热热的!咸咸的!他便含着阴核吸吮着。 开始时,玉如还沉住气,她任由他去爱抚,一直到他吻到小穴时,她才有点心急了,想不到他竟会用舌头伸进去吻洞内,那热呼呼的舌头震得她心跳不已,那穴内更是酸麻无比!要命的是他又吻住了敏感的阴核,此即“擒贼先擒王”之妙招也!她只觉全身又趐麻又酸痒! 她不住颤动∶“哎┅┅咬呀┅┅不能吸了┅┅停一停呀┅┅哎呀┅┅痒死我了┅┅嘻┅┅”她已淫兴大发,浪劲大兴了! 她一面笑∶“嘻┅┅痒死了┅┅”一面叫∶“哥,别咬了┅┅要出水了!” 全身更是扭个不停! 她轻轻地套弄着大鸡巴,不久,它已变成“目定口呆”了,既粗又长的大鸡巴,令她心中大喜! 她媚笑道∶“好了,大鸡巴发威了,可以干了!”说完,竟拍手大乐! 王一中也笑道∶“玉如,想不到你这么浪,以前┅┅” 她忙接道∶“别废话了,快进来吧!” 他伏在她身上准备“肉博战”。她握着大鸡巴,对准了自己穴口,觉得热乎乎的,他稍用力,大鸡巴进了一个龟头,她却道∶“哎哟!有点涨痛!” 他便轻轻抽插着,不久,洞口稍松,水也多了,他便再用力向前一挺,她眉头微皱一下,但已全根而入了!他按“九浅一深”之要领,轻动着。起先,她一动也不敢动。不久,洞内一阵酸痒,她便轻轻上挺着。 嘿!不痛啦!她便用力挺动着,一挺动,觉得洞内的酸痒稍止。喔!右边还痒,她便轻摇臀部,刹刹痒。就这样挺着、摇着、抖着! 但仍觉得酸痒,她便道∶“哥,重一点吧!” 他便改用“八浅二深”之招,果然收效,她已眉开眼笑了,她玉腿勾着他的腰,准备发动还击了,子宫一收一放,阴道壁一收一缩,大鸡巴被吸吮得好不舒服。龟头被子宫口吸吮得很美妙,大龟头被阴壁压得很舒服,尤其输精管更是爽透了!他便暂停抽插,享爱那美妙的滋味。 他吻了她一下,道∶“玉如,想不到你这么利害!” 她以舌尖在他口中一卷,道∶“只要你高兴,我会尽力而为!”说完,送上一个长吻。 他快要醉了!不久,欲火他又起了,他开始抽插起来,先由慢而快,由缓而速,继之,如出山之虎,猛抽猛插着。她也猛摇猛挺的迎战着。他跃马中原,她也你弄我弄!(你侬我侬)。 毕竟他棋高一着,只听她浪叫∶“哎┅┅哎┅┅好┅┅好极了┅┅哥┅┅哥哥┅┅大鸡巴哥哥┅┅我┅┅我好美呀┅┅美死我了┅┅对!对┅┅太对了┅┅插┅┅插得真好┅┅哎┅┅哎呀┅┅你真能干┅┅这一阵插得我┅┅好舒服┅┅哥哥┅┅用力┅┅再用力插┅┅插到底┅┅插到我心里去吧┅┅哎┅┅哎呀痛快死了┅┅” 他只猛干着,那霹雳般威力,捣得她全身颤抖不已! 不久,她发狂般叫着∶“哎呀┅┅哎呀┅┅我的大鸡巴哥哥呀┅┅可把我美上天堂去了┅┅哎┅┅哎呀┅┅我可美死了┅┅哥哥┅┅好哥哥┅┅我┅┅我的全身都趐了┅┅喔┅┅喔┅┅我┅┅我不行了┅┅哎┅┅哎哟┅┅我┅┅我要出了┅┅出了┅┅我出了┅┅哎┅┅哎┅┅哎┅┅美死我了┅┅哎哟┅┅” 似海浪般的精水直冲向龟头,她已软绵绵了。他被烫得趐麻不已,那精水随着抽插,沿着她的屁股眼流了满床。她那张嘴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可确定是在叫好!可是那声音越来越低,已成呻吟声了! 终于,静悄悄了,她已昏死了,她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息十分的微弱,好似死了般,他已经有了经验,知道那是因为泄太多之故,丝毫不以为意。但他怜惜她那柔弱的形状,便停止了抽插,只是用大鸡巴顶着穴心,用内劲在穴心四周轻磨着,约过了十分钟,她悠悠醒了过来。 “恩!美死我了!”长叹一口气后,又道∶“哥,我第一次这么美,你真能干!” 他吻了她一下,仍磨着穴心。只见她全身又扭了起来,她更用劲的顶着!磨着!每一下都是正中红心。她直摇着身子,下身也上下挺动着,他择善固执的以不变应万变,不久,滴滴淫水自大鸡巴根部直流着!她又浪了。 “哥┅┅美死我了┅┅哎唷┅┅哥┅┅你使坏┅┅怎么可以用这种笑拳怪招呢?┅┅哎┅┅哎┅┅” 笑拳是指张着嘴的龟头,怪招乃指又顶又磨。本来她可以收缩子宫来相对抗的,但因为己经泄了太多,已是有气无力,心有馀而力不足了,如今她之所以还能动,己是使尽吃奶的力气了。 当前,王一中已取得绝对优势,要宰要割,完全任他高兴了,这就是大鸡巴的利害和性技的高深吧!真是令人又羡慕又嫉妒。 正当玉如爽得浑身软绵绵、欲仙欲死的时候,忽听三下轻轻的敲门声。有意思,敲三下!两人一阵紧张,却听那人道∶“玉如,开门呀!” 喔!原来是莎莉!两人才想起了世上还有莎莉这个人。两人忙穿了衣服,准备见客。 趁他二人慌乱之际,笔者交代一下莎莉。莎莉送走那男人后,便去洗身子。 经过一番冲洗,浑身轻爽多了,她便对镜自照着,老实说,她那身子实在迷人,白嫩的肌肤、丰满的身材。尤其那对玉乳,又大又挺,要命的是玉穴像包子般丰满,那可是英雄冢呀! 当她越看越得意时,忽听玉如之叫声,那是畅美的叫声,她可是过来人,一听便知玉如在干什么了! 她不禁暗道∶“奇怪,玉如也有男人啦?” 她便擦身、穿衣,来到玉如房前。她也自锁孔偷看里面之紧张情景,这真是现世报,刚才玉如偷看莎莉,现在倒反过来。 莎莉刚好看到玉如达到高潮,她也看到玉如昏死过去,她内心也荡漾不已,淫水沿着右脚流了下来,在她右脚所立的地板上己湿了一大片,不过,她没有发觉,因她太专心偷看了! 当玉如第二次高潮又来时,莎莉已经是忍不住了,她紧张得全身直抖,那是身心极度震荡的表现。她也想挨插了,刚才那男人用舐只是治标而已,那只暂时抓抓痒而已,根本之骚痒,此时都已爆发了! 她急喘不已,她浑身轻抖┅┅她再也站不住了,她靠在墙上喘着,耳听玉如那阵阵的浪哼声,莎莉更加难过,但她又不方便进去,她不由苦思着如何进去才好?实在又急又恼!她灵机一动,便敲起门来。 当玉如开门时,莎莉道∶“玉如,我那皮包在不在你这里?”边问边往房内走。 玉如急得满脸通红,但是又阻止不住她。说时迟,那时快,莎莉进去时,一眼便看到了王一中的那根高举的大鸡巴,那东西真是雄伟极了。 她却假惺惺的道∶“哎呀!你有朋友来呀?”说完,回头便要出去。 玉如已知她心意,便拉住她道∶“没关系,坐一下吧!” 王一中也开口道∶“嘿!你不是莎莉吗?” 莎莉也道∶“是呀!王大少,你好!” 两人便坐下倾谈着,两人的内心实在急得很,因为两人皆是欲火高涨难耐,偏偏为了风度,必须强忍着欲火交谈。倒是玉如泄了好几次此较好些。 玉如见她坐立不安之状,便笑道∶“天气这么热,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 说完,便要脱莎莉的衣服。 莎莉连忙起来推拒着,很奇怪的是,她越推拒,衣服是越脱得快,这大概是因为“欲擒故纵,边推边脱”的道理吧! 王一中看见二女之状,内心大乐,便脱去内衣裤,那根“命根子”跷得半天高,不久,二女也清洁溜溜了。三人对视,一阵无言。 还是玉如先开口∶“莎莉,我已乐够了,你来吧!” 莎莉低头不语,其实心中感激极了! 王一中心中更乐,他正觉不过瘾时,想不到却来了一个大美人!而且一看便知莎莉是一个浪货。比玉如还要浪上几分。他便不客气的动手,他以中指按着阴核,手掌掌心轻轻地揉着玉户,中指似按电铃般直按个不停,逗得她直浪笑着。 玉如见状,对莎莉做个鬼脸,便去洗澡了。他那阵按穴,使她似喝多了酒般昏昏沉沉的。 她喘吁吁的依在他身上道∶“哎!你真利害!” 他张嘴和她吻着,她将舌尖渡过去,在他口中搅动着,接着他吻着那对耸高的玉乳。忽右忽右,有时轻咬着乳头,有时还吸吮着,没多久,那对乳头已成又硬又大的葡萄了。 她颤抖着道∶“哎呀!痒死我了┅┅嗯┅┅喔┅┅不行了┅┅我的穴中有东西要出来了┅┅哎哟┅┅好人┅┅哎哟┅┅哥哥┅┅求你停止吧┅┅哎呀┅┅” 那淫水似忘了关似的流个不停,他那只手已成湿淋淋了。他抱起她,轻放在床上,仔细欣赏着,那胴体实在迷人,该凸的地方就凸,该凹的地方就凹,真是个美人胚子。 她己自动张开双腿,准备迎战,他却存心先逗逗她再上马。如此,必可事半而功倍。他低下头,先把玉穴四周之水舐干净,但是淫水仍汨汨地直往外流着,不久又湿了!他便吸吮着阴核,弄得她趐痒不已 那舌尖深入重地到处突击。 她不由叫道∶“哎┅┅哎哟┅┅哥┅┅我┅┅我痒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再舐了┅┅好不好┅┅求求你┅┅好哥哥┅┅啊┅┅我那小穴被你舐得趐痒死了┅┅哎┅┅哎呀┅┅我的娘呀┅┅哎呀┅┅痒死我了┅┅好哥哥┅┅太鸡巴哥哥┅┅我┅┅真的痒死了┅┅我┅┅哎┅┅哎哟┅┅” 他含住玉穴用力吸着,吮着┅┅ 她玉穴直挺,叫道∶“哥哥┅┅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吸了好不好┅┅我的天呀┅┅我的大鸡巴哥哥呀┅┅我┅┅我不行┅┅我美死了┅┅哼哼哼┅┅喔喔喔喔┅┅痛快死了┅┅别再吸了好不好┅┅哥哥┅┅求求你┅┅我那地方被你┅┅被你吸得好酸呀!哎┅┅哎呀┅┅我┅┅我不行了┅┅噢┅┅不行了┅┅哎呀┅┅我┅┅我要┅┅出了┅┅哎呀┅┅出┅┅出了┅┅我出了┅┅哎哟┅┅好美呀┅┅哎┅┅哎哟┅┅” 那淫水多得他吞不下,顺着他的下巴直滴着。她抖索着,渐渐不动了!她叫着叫着,渐渐静下来,只剩一阵喘息声。 好久以后,她才道∶“哥,我好美呀!” 他笑道∶“我还有绝招呢!” 她忙摇手道∶“哥,求求你别吸了!” 他哈哈大笑道∶“好,不吸了,来干吧!” 她喜得忙张腿迎战,他持枪上马,封准目标,微一用力,她马上叫道∶“哎呀,等一下,有点痛!” 他笑道∶“又不是开苞,还痛呀?” 她苦笑道∶“你那东西太大了!” 他便道∶“由你自己慢慢顶吧!” 她便轻轻地把玉穴往上挺着。稍觉得痛,便停一下,然后再挺!经过一番停停挺挺,终于进去了三分之一,她已满身大汗了。 他在上面轻抚着那对丰乳,那高耸富弹性而又柔软的乳房,令他爱不释手,百摸不厌!他不禁低头吻着玉乳。 她喘着道∶“哥,可以用力了!” 他便用力一顶,她不禁叫道∶“哎呀!喔喔┅┅痛呀┅┅哎呀┅┅嗯嗯┅┅好痛┅┅哎┅┅哎呀┅┅好痛呀┅┅哎哟┅┅喔喔┅┅哼┅┅哼┅┅有点酸┅┅好┅┅不痛了┅┅哎哟┅┅我的大鸡巴哥哥┅┅我美起来了┅┅哎┅┅哎哟┅┅我的亲哥哥┅┅真美┅┅美极了┅┅比舐还要美得多了┅┅哎哟┅┅痛快┅┅真痛快┅┅好哥哥┅┅” 他依“八浅二深”之招抽插着。 她痛快地直叫∶“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我好高兴呀┅┅我已久闻你的大名了┅┅可惜┅┅一直碰不到你┅┅” “哎┅┅哎┅┅老天爷┅┅可怜我┅┅终于安排┅┅我们在一起了┅┅我美死了┅┅我情愿┅┅被你插死┅┅哎┅┅哎呀┅┅好舒服┅┅” 她又大叫道∶“好哥哥┅┅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我┅┅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今天才真正痛快┅┅哎呀┅┅狠狠插吧┅┅我死掉亦算了┅┅” 他笑道∶“难道你从未痛快过?” 她喘着道∶“从来没有┅┅过去的那些死鬼┅┅不是太小┅┅就是太短┅┅或是无法持久┅┅哪象你┅┅又壮又大┅┅又热┅┅又能干┅┅哎┅┅哎呀┅┅我┅┅我┅┅我又不行了┅┅快┅┅快┅┅快用力插吧┅┅我┅┅求求你┅┅快用力顶┅┅对┅┅对了┅┅顶┅┅顶住┅┅顶住了┅┅喔喔┅┅我┅┅我┅┅又出了┅┅出了┅┅美死我了┅┅” 他已摸清她的路子,便开始快攻了,正如摸清投手球路,可以长打了!每插一下,便在花心磨一下,她不禁跟着颤抖一下。如此一下、二下┅┅五十下、六十下┅┅ 她终于又叫了∶“哎呀┅┅哎哟┅┅喔喔┅┅喔喔┅┅好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怎么┅┅这么能干┅┅我┅┅我的穴心酸麻极了┅┅美死我了┅┅我┅┅我痛快极了┅┅好哥哥┅┅把我插死吧┅┅哎呀┅┅浪穴不要活了┅┅哎呀┅┅我┅┅我┅┅我又要┅┅丢出来了┅┅丢了┅┅丢了┅┅我死了┅┅我活不成了┅┅嗯┅┅嗯┅┅哎呀┅┅哼┅┅我的水┅┅会流光了┅┅哎哟┅┅美死了┅┅哼┅┅嗯┅┅” 和玉如一样,不久,她渐渐昏迷了,那高昂的叫床声逐渐转为低沉的呻吟,又过不久她的叫声终于静止了。她已昏死了!只剩“拍!拍!”的肉声。他已刹不住车了,他似脱 的野马在草原奔驰般抽插着。 不久,她醒过来了,见他还在插,忙道∶“哥,我不行了!停停吧!” 他仍埋头苦干! 她便大叫∶“玉如,快来呀!” 玉如跑进来道∶“莎莉,什么事呀?” 莎莉急忙道∶“玉如,换你来吧!” 玉如忙摇头道∶“对不起!我不行了!” 莎莉继续求道∶“玉如,求求你帮个忙!” 玉如脱光衣服道∶“你看,我的小穴又红又肿的!” 真可怜,那玉穴真的被干得又红又肿的! 莎莉又道∶“玉如,想个法子吧,我的水都快流光了!” 此时两人再也不会不好意思了,相反地已是“同仇敌忾”了,两人急着商量着。 玉如道∶“有了,用嘴含。” 莎莉恍然大悟道∶“哥,我给你含吧?” 他点点头,便抽出大鸡巴,然后仰天躺着,那根大鸡巴生气昂然的颤抖着,莎莉用三角裤擦干大鸡巴后,便用口含着。她含着、舐着、套弄着!可是,大鸡巴仍是金枪不倒。玉如便加入战场支持。她一吞一吐的弄着他那两个卵蛋,双管齐下,效果颇佳。 他以双手摸着乳子、玉穴,忙得不亦乐乎,有时摸莎莉的,有时抓玉如的,真是享尽了齐人之福! 忽然他发大现了新大陆道∶“好啊!真妙!” 原来他看到在圆臀中之屁眼,十分可爱,他猛一翻身,抱着莎莉的细腰,用力便向前一顶。 莎莉痛得便流下泪道∶“哎呀!痛死我了!你在干什么?” 他笑道∶“我给你开苞!”说完,又用力一顶。 她痛得直摇屁股,道∶“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他笑道∶“好,我就插你那骚穴吧!” 她吓得掩住玉穴道∶“不、不,还在痛呢!” 他故作不知道∶“那该怎么办?” 此时,玉如已拿来了凡士林道∶“莎莉,涂涂这个比较好些。” 莎莉道∶“好吧!冤家!” 玉如在龟头和莎莉屁眼中涂了些凡士林。 王一中道∶“慢着,玉如你自己也涂一涂!” 她吓得凡士林掉了下去,道∶“哥,我这个太小了!” 他摇头道∶“不行,一视同仁!” 她只得也在自已的屁眼四周涂了一些凡土林,莎莉和玉如分别跪在地扳上,准备挨插。他站在后面仔细欣赏着。二人各具特点,可谓平分秋色,不过他此较喜爱玉如,便想先插莎莉的屁眼,毕宽莎莉是自己送上门的。 他举抢,对玉如道∶“玉如,帮忙把莎莉的屁眼张些!” 玉如起来以双手把莎莉圆臀往两侧分开。 莎莉低声求道∶“哥,轻点喔!” 他轻轻的将龟头向前推进,进去了一些。 莎莉却叫道∶“哎呀!痛呀!慢点!” 他很能沉住气的一分一分慢慢推进着。他以一只手摸着那对坚挺的玉乳,而另一只手扣着玉穴,大鸡巴则暂时停止前进,此乃所谓声东击西之招术。当她正在觉得全身趐痒不已,屁股不由得轻摇着,于是他趁这机会用力一顶,终于进去了一半了! 她却有如杀猪般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他安慰道∶“慢慢松了就好啦!忍耐点!”认完,大鸡巴便轻轻的一下一下抽动着。 她口仍然频频叫痛着,渐渐的,呼痛的声音越变越小了。 忽然她大叫一声∶“哎呀!美呀!” 这忽然的一叫,令另外二人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了!谁也想不到她是在叫好!叫痛快! 他吐了一口气后,加速抽插着。莎莉也直往后顶着,互相配合着,由她那疯狂的动作和神色,便可以知她有多舒服了,玉如便松手在一旁观战。她心中感到是又怕!又喜!又爱!又恨! 忽然听到莎莉叫道∶“加油!加油!插得好!美死了!” 受到她的鼓励,他更用力插着,那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在不知觉中竟全根而入了,一丝都没留在外面。他实在感觉到痛快极了!过瘾极了!那大鸡巴被紧套的美味,令他全身舒服极了!两人就一直激战着,大鸡巴出出入入的! 莎莉真不愧为舞国中之骚后,屁股刚开苞,便奋战不已,这种精神真令他钦佩。他便三管齐下--摸奶、挖穴、插屁眼,玩得不亦乐乎! 不久,只听她大叫一声∶“哥┅┅我不行了┅┅美死我了!哎┅┅哎呀┅┅我┅┅我出了┅┅”说完,便软绵绵的整个身子趴了下去。 于是他便拔枪来到玉加的面前,转移攻击目标,玉如见那根又光亮又粗大硬梆梆的大鸡巴,吓得不住的直往后退。 他笑道∶“玉如,别怕!莎莉刚才不是玩得很痛快吗?” 她摇头道∶“哥,你那东西实在太吓人了!我怕受不!” 王一中想了一下,道∶“那么我们换个姿势,你在上面吧?”说完,便往床上一躺,高举大鸡巴,那八寸长又粗又黑的大鸡巴还不住地跳动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那情景就似在顶天立地。 玉如在他两侧分腿蹲着,道∶“哥,你可不能往上顶喔?” 他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往上顶的!” 她以双手撑住身子一面说道∶“哥!你帮我张开屁眼吧!” 于是他伸出双手,张开她的屁眼,使它刚好对正大鸡巴。她的屁股轻轻的往下沉,但一痛便自然而然地又向上提,就在一上一下的犹豫着,弄了大半天,大鸡巴才进去一些。他已深感不耐,但是又不能食言往上顶。 终于让他想起来一个妙方,他在她的腋下,轻轻的一骚,她一痒一笑,支持不住,屁股便往下掉下去。只听“咕滋”一声,终于整个大鸡巴都插进去了! 但她已痛得直流眼泪∶“哎呀!裂开了,流血了!痛死我了!” 她的屁股便要往上提,想要拔出来不让他插,但是只要稍微一动,屁服便痛得要命,只得停止了!但还是不住埋怨道∶“你┅┅你好狠心呀!” 他嬉笑道∶“长痛不如短痛呀!”说完,又摸着她那对玉乳和玉穴。 这两处都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不一会儿,她只觉得全身趐痒不已,便轻轻地套动着。还好,渐渐地不太痛了!他便又轻轻地继续再套动着,抽插了一百多下后,终于渐入佳境,套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了。 他对着她笑道∶“玉如,你是倒吃甘蔗,渐入佳境了!” 她啐道∶“贫嘴!”嘴巴虽然是这样说,但她越套越快了! 不过,女人终究是女人,体力不行,五百下后,她已喘吁吁了! 他见她这样辛苦便体贴地道∶“玉如,你已经累了吧!换我来吧!” 她点点头,站了起来,然后在床沿边趴下,她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十分的抢眼,他手握大鸡巴对正了屁眼,整个插进去后,便干了起来。她的屁股也往后迎合着,大鸡巴的抽送,一板一眼的。那紧缩的感受,令他全身舒畅、精神百倍,越插越有劲。 再插了二百多下后,他全身一抖,汗毛一竖,腰际一酸,他连忙又快抽了十多下,一股热精直射进屁眼中。她被烫得阴户内淫水直流。射完精后,三人并排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休息! 莎莉吐了一口气道∶“玉如,你感到舒服吗?” 玉如点点头道∶“想不到那么痛快,简直乐死了,你感觉到怎样?” 莎莉笑道∶“我全身骨头几乎都快散掉!真是累死人了!”顿一顿,又道∶“我从前也和不少男人干过,从未有这么舒服的!” 玉如道∶“我也已经半年多没挨插过了,差点就被插死了!” 莎莉道∶“幸亏你我二人能够通力合作,不然┅┅” 玉如接道∶“不然的话,一定会死掉!” 两人一言一语中皆充满了敬意和爱意,王一中只是在旁含笑静静地听她们谈话,他心中的那份得意更不用说了! 莎莉吻了他一下,道∶“哥,你感觉到舒服吗?” 他点点头道∶“真是太痛快了!你们两人对我真好,我也很喜欢你们。” 玉如伸出手打了他一下道∶“还说呢,你太凶了,差点要了人家的命!” 听她这样一说,他不由得意地大笑着。 三人经过一阵温存后,便进入梦乡了。 自从与玉如和莎莉搭上线后,王一中安守己多了。 今晚他送她们回去后,本想进去和她们再大战一场,以泄泄火,但二女却婉拒了,理由是身体久安,想早点休息。他只得快快的回家了!也想早点睡觉,以便养精蓄锐。 他家住在阳明山的高级住宅区,室内布置得非常豪华。当他一进门,便看见二楼有灯光一闪一闪的!好象一个人在上面移动着。那似乎是手电筒的光,大概有人拿着手电筒在上面找东西。 他直觉地想到贼!有贼光临他的住宅。于是他便轻轻的走了进去,轻轻的摸到了楼上。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和开箱的声音,那手电筒的光更是一闪一闪的在房间内移动。 果然有贼光临!他当下便想好了一个对付的方法。 他迅速的打开房门,接着便迅速的开灯!只听“擦!”一声,室内顿时大放光明!突然的变化,使那夜行客大吃一惊!她在灯光下被照得清清楚楚,原来是个女的,而且长得相当漂亮。 他意外地叫道∶“怎么是女的?是一位艳贼!” 原来那个夜行客竟然是个妙龄少女,十七、八岁的年华,甜甜的脸,大大的眼睛,均匀的身材,长长的头发,乃上等姿色。真想不到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她也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 梢一定神后,她便喝道∶“你是谁?乱闯别人房间,有何贵干?” 听她一说,他真有点啼笑皆非之感!真是笑都笑不出来。 她见他不语,没有一点表示,以为他也是和她同行,便对着他道∶“还不快滚!” 他苦笑道∶“叫我滚?你┅┅” 她扬起手道∶“你再不滚的话,小心你的狗命!” 他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慢慢后退着,手脚还装出轻微地颤抖,看到他这种样子,她双手抱胸十分得意地笑着。 突然,他快跑过去一把抱住她,接着将她往床上一推,只听“砰”一声,她便四脚朝天地倒在床上。他爬上去压住她,对准嘴唇猛吻着。 她手捶脚踢的挣扎着!就是无法挣得开,便不停叫道∶“唔!唔!你这贼! 色狼!你这坏蛋!” 他更用力地抱住她,接着吻住她,双手不停的在她全身移动着,抚摸着,不过他可不敢把舌头伸进她口中,以免被她咬断,那才不来呢! 她敌不过他,被压得无法动弹,只得任由他轻薄,无法抵抗。 他吻过瘾后,才道∶“小姐请问贵姓大名?” 她哼一声,头往旁边一摆不理他。 他只是笑笑,便伸出手抓住她的衣领,握紧后用力一撕,只听“嘶!”的一声,她那套洋装便已被撕成对半!不能穿了!而且奶罩也露了出来。 她不由气道∶“你这色狼!你┅┅撕坏了我的衣服了!” 他仍问道∶“请问小姐贵姓芳名?能告诉我吗?” 她仍不吭气,理也不理他。 他伸手抓住她的奶罩,用力一扯。“叭”的一声,奶罩已是应手而起,那对高耸的玉乳便跳了出来,那种坚挺白嫩状令他不由一阵心动! 他又问道∶“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她双手遮着玉乳,还是不答话。 他一狠心便用力扯下那件小三角裤,随着裤子撕破声,她那美妙的桃源洞和黑森林,便完全出现了!香喷喷,软绵绵的好不诱人! 她忙分出一手遮着玉穴。 他仍问道∶“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她只是瞪着他,仍然倔强不语!她那对眼睛恨得几乎喷了出来,真恨不得把他一口吃掉才甘心似的。 见她不说一句话,他对她笑了一笑便迅速的脱去了西装,只剩内衣裤,对着她道∶“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她还是冷哼一声不语。 他慢慢脱去内衣,道∶“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她冷冷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他脱下内裤,慢慢道∶“请问小姐贵姓芳名?不能告诉我吗?” 她急着道∶“你想干什么?你这贼!你这坏蛋!你这色狼!” 他笑一笑道∶“再问一次,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她冷笑一声道∶“你敢对我怎么样?” 他逗着她道∶“你说呢?我会对你怎样?” 她冷笑道∶“谅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他笑了一下,道∶“再一次,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她闭目不语。 见她不答话,他连忙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来回不停的搓揉着。 她羞得伸出手来,给他一把掌!“啪!”清脆的一声,打个正着! 他仍笑道∶“请问贵姓芳名?” 她气道∶“色狼!色狼!” 他急忙低下头,吻住她那神秘的、敏感的桃源洞口,这一吻,吻得她晕头转向,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她不由怔住了!一张脸涨得红红的!娇艳欲滴!一粒粒眼泪便夺目而出!满脸都是,看起来满可怜的。 他见她没有反应,于是便抬头一看,想不到她竟会掉泪,因为以他的想法,干“闯空门”这一行的一定很“开放”的。 见她这个样子,他内心也稍觉不忍!便道∶“小姐,你为何要干这一行呢? 是否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吗?” 听到他的问话,她眼泪流得更多了!真是悲从中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不禁慌了起来!真不知如何来应付这个局面。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绝招实在厉害得很,他想了一下,便自衣柜内取出一套洋装,道∶“小姐,穿上它,你走吧!我也不想为难你了!” 于是她便草草穿上洋装后,道∶“有胆的就别走,等我一个小时。” 她那生气的样子,别有一番姿色,他看得竟呆住了! 她喝道∶“你到底听到我的话没有?” 他回过神来道∶“好,我等你!不见不散!” 她瞪了他一眼以后,便很快出的跑了出去,房内只留下一阵少女的幽香,让王一中一人在房内回味着┅┅回忆着刚才的奇遇! 也不知道时间经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阵汽车喇叭声响着!他忙把头探出窗外一看,在住宅门前亭亭玉立的站着三个妙龄少女! 他忙下去,开门道∶“请进!请进!” 三个少女各自重重地哼了一声以后,便大大方方的跟着他走进了客厅,王一中尚未来得及开口,稍年长的一位少女,便对着他道∶“我叫李秋玉,她叫田淑珠,另一个叫邱美兰。” 他用手指着最年轻的那位少女,笑道∶“唔!你芳名叫邱美兰呀!” 邱美兰哼了一声,不理他。 他忙道∶“远来是客,各位小姐请坐!请坐!不用客气,不要见外!” 三人陆续坐下后,他又问道∶“三位小姐想要喝点什么?” 李秋玉道∶“随便!” 他便从冰箱中取出了四瓶罐装啤酒,分与三人一人一瓶,三位小姐也不客气的伸手接了过去,四人各喝着啤酒不语。 还是王一中打破沉默,道∶“三位小姐深夜来寒舍,不知有何指教?是否可言明?” 李秋玉忙道∶“不敢,不敢,只是想要请教先生一个问题。” 他忙自我介绍道∶“我叫王一中,讲说!请说!我是知无不言。” 李秋玉道∶“不知你刚才为何羞辱我们老三?” 他大笑道∶“李小姐,这可是她自找的!这可不能怪我!” 邱美兰气道∶“这怎么是我自己找的?明明是你的不对,你欺侮我,还不承认!” 李秋玉连忙阻止她道∶“美兰,你先静一静,听他说下去,等一下你再说好了。” 王一中点点头道∶“还是李小姐明理,不愧是老大姐,敝人深感佩服。” 顿一顿,又道∶“邱美兰小姐深夜到敝舍来作案,被我发现后又拒不合作,对我不理不睬的。” 李秋玉道∶“她作案是她的不对,你可以把她送到警所处理,又何必羞辱她呢?” 听了李秋玉的话,王一中不由哑口无语,不知如何启口。 李秋玉又道∶“你知不知道美兰尚是清白身子吗?” 王一中红着脸道∶“我┅┅我┅┅” 田淑珠冷冷地道∶“你,你什么?色狼!你简直是色狼!无耻!” 王一中急道∶“冤枉,我若是你们所说的色狼,我会轻易的放她走吗?” 三人低头无语。 他又接着道∶“我是见她长得很可爱,才和她开玩笑的,想不到┅┅” 田淑珠不满道∶“开玩笑,哪有这种开法,太过份了吧?” 王一中红着脸道∶“我错了,任凭处置好了!” 李秋玉道∶“自我三人结拜以来未逢此种羞辱,美兰,你想怎么处罚他?” 美兰张口∶“我┅┅我┅┅” 谁知现在她已气消了,她心中竟然不忍心去责罚他,原来她已经是暗中爱上他了!真是缘也! 田淑珠较泼辣,见她吞吞吐吐的,便道∶“美兰,快说呀!” 美兰更急了! 田淑珠便和李秋玉到一旁商量着,大家一时看着她俩在谈些什么?不久,田淑珠神秘地笑道∶“你敢接受我们的挑战吗?” 王一中低问道∶“挑战?” 李秋玉点头道∶“不错!” 王一中道∶“哪一方面的挑战?” 田淑珠冷笑道∶“怎么?怕了?” 王一中挺胸道∶“笑话,男子汉大丈夫我怕什么?” 李秋玉忙接道∶“任何挑战都不怕吗?” 王一中拍胸道∶“大丈夫一言既出┅┅” 李秋玉接道∶“驷马难追。” 王一中点头同意道∶“任何挑战我都能夺标。” 李秋玉对田淑珠道∶“淑珠,告诉他吧!” 田淑珠笑道∶“走吧!到床上去!” 王一中莫明其妙道∶“到床上干什么?” 田淑珠笑道∶“挑战呀!” 王一中顿悟道∶“喔!原来如此!” 四人便到楼上房内。 在李秋玉三人的想法中想藉美色好好地修理王一中。她们认为凭李、田二人便可以收拾王一中了。谁知她们都大错特错了!她们一念之差,惨遭痛宰;她们三人差点就“死”在床上,不过,话说回来,何尝不是享乐一番呢! 言归正传┅┅四人一进房,便各自脱得光光了!连那邱美兰也不例外。王一中见三女之姿色,内心不由急跳!这三女无论在身段、肤色都很合乎标准,实在太美丽了!但他马上吸气宁神,准备好好的应付这一场硬战,毕竟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狠角色。 他一吸气,只见那根大鸡巴便软绵绵地低垂着,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田淑珠低头一看,心中暗喜∶“哼!凭这种小角色,还敢逞强!” 李秋玉也看到了,暗想∶“凭他,由我一人应付便够了!” 邱美兰也想道∶“奇怪,那东西怎么和一小时前不一样了?”原来她被羞辱时,已看到那雄伟的大鸡巴了。 王一中一看三女之神情,暗喜道∶“她们中计了┅┅” 这真是一场斗智斗力之战!王一中先使敌人轻敌,再伺机痛宰。 于是他道∶“三位小姐,先看场小电影,培养情调好吗?” 三女齐点头同意。 五分钟后,一切准备妥当以后,便熄灯放映了,王一中坐在三女之间,一起观赏着┅┅ 那是一个富丽堂皇的舞台。小喇叭手奏起急速的旋律,幕幔随着旋律慢慢地升起,一个金发碧眼尤物,着薄衫在轻舞着。 那尤物年约廿二、三岁,身材修长、三围玲珑,透过薄衫可看到里面之三点装。她随着音乐舞着┅┅同时做着各种思春的表情┅┅不久,她慢慢脱去薄衫,马上呈现出她那雪白的肌肤。 那对雪白的丰乳,以乎要自那小乳罩中跳出来,尤其她那妖冶的表情,更令人销魂!三女自觉比不上她。接着出现一个热腾腾的蒸气浴缸,那浴缸刚好能让一个人洗澡,最妙的是那浴缸是透明的。 那尤物跳了一会,表现十分无聊状。她慢慢地除去那小奶罩。那对令人着迷的肉弹便跳了出来,它们甚至还不安份的一直抖着,不由令人想入非非。 李秋玉低声对田淑珠道∶“我看她的胸围至少有四十三寸。” 田淑珠笑了一笑,下意识的摸摸自已的玉乳,其实她那对玉乳,也是十分丰满的。王一中在暗中看见了她的动作,便有了主意,他伸手摸着田淑珠的玉乳,只觉得滑腻异常!起初,她吓了一跳,继而任由他抚摸了。王一中得寸进尺的直摸她的玉穴。 她呻吟一声,便由他去挖弄了,以他的高明挑逗手法,不久便把田淑珠逗得淫水直流,全身酸痒了。 银幕上那尤物抚摸自己的玉乳一阵子以后,便溜进浴缸中,就好似一条美人鱼般迷人。她害羞的把三角裤除去了。那肉包子似的玉穴便完全赤裸裸的呈现在四人的眼前了。 李秋玉不由吸了一口气,暗道∶“那穴太美了!” 此时,那尤物轻轻用水清洗着玉穴。自阴唇、阴核洗起┅┅再拿手指进去洞内挖洗着。王一中己看过好几遍了,所以很能沉得住气,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那三人就不行了! 王一中见把田淑珠逗得差不多了,便转向李秋玉,田淑珠突感穴内空虚,只得自己动手了。王一中的手指轻经地抚摸着李秋玉的玉乳,轻搓慢揉的。李秋玉正在需要之时,他来了,不单毫不抗拒,相反地还挺合作的,他摸着乳房、捏着乳头,轻轻挑逗着。 然后,他的手指插到桃源洞中去游览观光一番。她强忍着酸痒,不敢吭出声来。那滋味实在很难受,全身似有万只蚂蚁在爬般,说多痒就有多痒,但却不能哼一声,也因这样,她更易兴奋。因此,不久,她已淫水大放了! 他仍继续不断轻逗着她!此时,那尤物,正以手挖着玉穴,一副酸痒难耐的表情。她全身微微发抖,两腿也挺直的颤抖着,小腿不时伸缩着。由于情欲的激动,使得她满脸涨得通红。她低声呻吟着。那动作表情十分的诱人。 田淑珠就似那尤物般春心大动了,在不知不觉中,她照着那尤物的动作,挖弄起来了。她竟呻吟了┅┅声音也越来越清淅了!王一中忙转移阵地,改向邱美兰。他此招很高明,好似到处放火,任它燃烧,不久将会燎原,李、田二女已被他逗得如痴如醉了! 邱美兰在私下已经爱上了王一中,故当他来袭时,她根本没叫喊,她静静享受着他的爱抚。此时此景和一小时前完全不同。她己陶醉了!尤其那李、田二女之呻吟声,似细菌般马上迅速地感泄了她,她不禁也低声呻吟起来了! 王一中见状,暗喜自己的计划已成功一半了。他急忙起身关掉放映机,并且打开灯。在强烈灯光的照射下,三女不由一阵脸红!原来灯亮时,三女的手指皆在穴中,而且还有韵律地挖弄着,尤其地上已成一片汪佯大海了。 三人所流的淫水,已经汇集在一起了,地上到处滑溜溜的,王一中小心地收拾着放映机,以免滑倒。三女只是低头不语。 王一中收拾好后,笑道∶“这部片子好不好看?嗯?” 三女皆答不出来,只是红着脸!原来她们三人都已经春心荡漾了。 王一中笑道∶“接着该正式挑战了,你们谁先来?” 三女对望一下,李秋玉站起来道∶“我是老大,美兰尚是处女,田淑珠先来吧!” 田淑珠忙道∶“不,大姐,还是你先!” 两人便相互客气着。 王一中便道∶“没关系,一起来吧!” 田淑珠道∶“一起来,怎么来?你行吗?” 王一中笑道∶“试试看,我拼老命伺候你们三位吧!” 李秋玉道∶“要试就快点来吧!” 王一中却装出苦笑道∶“不过,它却还在睡觉呢!”说完,用手指着软绵绵的大鸡巴。 三女一看,不由吃惊不已! 田淑珠大叫道∶“你┅┅你难道不能人道?” 王一中拍拍她的肩道∶“不是的,只是还在睡觉。” 李秋玉便道∶“好,我来叫醒它。” “你们别难过和失望,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说完,伸出玉手套动着大鸡巴,上下不停地套动着。 整整弄了五分钟之久,它仍然是要醒不醒,懒洋洋的样子,当然,那是王一中尽力克制着的缘故。三女看到这种情形,不禁着急不已!因她们已是全身趐痒难耐了,正极需要大阳具的安慰。 田淑珠便道∶“还是让我来吧!”说完,张口含住大鸡巴,不停吸吮着。 她这一招果然有效,经她又吞又吸又吮又配合着轻咬,弄了三分钟,大鸡巴终于醒了!它渐渐变粗加长着,慢慢的抬头挺胸起来。终于它完全醒过来了!足足有八寸长,而且热呼呼的,推纠纠、气昂昂,好不雄壮。那大龟头更似草菇那么大,神光滑亮的。 田淑珠不禁喝采道∶“想不到它这么壮,真是好宝贝!” 李秋玉也感叹道∶“是啊!真可怕!” 三人心中皆狂跳着,真是又爱又恨。 王一中笑一笑道∶“现在可以展开正式挑战了!”一顿,又道∶“为节省时间,李小姐、田小姐,你们一起来吧!” 李、田二女呆呆望着他,似问∶“又不是打架,怎能一起来?” 王一中笑着叫田淑珠仰天躺着,再叫李秋玉爬在她的身上,好象是男人要插穴般。两个玉穴便互相顶着,由于两人身材差不多,两个穴竟顶得密密的,两人不由得互相磨擦起来了。 王一中笑道∶“别急,先停一停!”一顿,又道∶“我站在床前插穴,上下轮流插,好不好?” 田淑珠道∶“我下面比较累呀!” 王一中笑道∶“李小姐会以手撑着身子的,不要怕。”一顿,又道∶“我就多插你几下,聊作慰劳吧!” 田淑珠媚笑道∶“别黄牛喔!” 王一中又对邱美兰道∶“邱小姐就拿块干布,随时擦水吧!委屈你了!” 邱美兰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 王一中便轻吻了她一下,以表示感激之意,谁知道,她竟抱住他长吻起来,这一吻长达三分钟。 田淑珠忙叫道∶“好了,该干活了吧!” 王一中笑道∶“好,就先拿你开刀!”说完,端枪前进刺,对正目标,正中红心! 由于阴户早已湿透了,大鸡巴很容易便直抵花心!虽有淫水润滑,田淑珠仍觉有点涨痛。 “喔!好大的鸡巴呀!” 他沉住气按“九浅一深”要领上下不急不徐抽插着。并且伸出右手在李秋玉穴中挖弄着。田、李二女也全身不由自主的动着。玉乳对玉乳,玉穴对玉穴的磨着。 田淑珠披上下夹攻的直喊着∶“咬┅┅哎呀┅┅哎哟┅┅好哥哥┅┅嗯嗯嗯嗯┅┅好凶猛的大鸡巴呀┅┅又粗┅┅又大┅┅又热┅┅把我的小穴捣碎了┅┅哎┅┅哎呀┅┅又粗┅┅又大┅┅又热┅┅美死我了┅┅我全身发麻┅┅哥┅┅好哥哥┅┅我的亲哥哥呀┅┅我┅┅我丢了┅┅哎┅┅哎呀┅┅” 他再狠狠地顶了她几下,她已是全身舒畅,淫水狂流了,他抽出大鸡巴,一举挺进李秋玉穴中。 李秋玉那穴水多了,不由叫道∶“哎呀!痛喔!好难过呀!轻点!” 他便轻轻的抽插着!邱美兰趁机擦着田淑珠的淫水。擦湿了一条毛巾,她连忙再去拿一条干毛巾来擦,左手同时又拿着一条浴巾作预备用。 王一中边轻抽插,边吻着李秋玉的玉背。一点点的吻,吻得她直抖!阵阵淫水直往外流!玉穴也宽松多了,她哼道∶“哥,不痛了,可以插了!” 他再依“八浅二深”之法抽插着┅┅她因趴着挨插,别有一番滋味!那阴唇被大鸡巴磨得舒服极了!他改用“五浅五深”之法,抽插着。一强一弱地交互攻着。 她美得直叫∶“哥┅┅好哥哥┅┅哎呀┅┅我的亲哥哥呀┅┅哎┅┅呀┅┅美死我了┅┅想不到┅┅你这么能干┅┅我┅┅我先前还以为你不行呢┅┅真对不起┅┅哎哟┅┅哎┅┅对┅┅对┅┅对了右边┅┅就是右边┅┅再重一点┅┅真好┅┅实在┅┅好痛快呀┅┅大鸡巴哥哥┅┅你真利害┅┅哎哟!顶得好┅┅顶得好┅┅好舒服呀┅┅哎┅┅哎呀┅┅快┅┅快┅┅快用力┅┅我┅┅我要去了┅┅出了┅┅” 刚叫完便全身一抖,接着大屁股的阴精直泄而出了,王一中以龟头顶住花心四周轻磨着。阵阵阴精直泄而出,她已渐昏迷。他忍住龟头之趐痒,继续磨着,当前正是紧要关头,他不敢疏忽,终于,她大叫一声,阴精狂泄不止。他忙抽出鸡巴仰躺休息! 邱美兰忙用毛巾为他和她擦拭着,同时又去取湿毛巾为田、李二女擦脸,希望她们早点醒过来! 不久,二女悠悠醒了过来!两人相视微笑着!那是极乐后之笑! 田淑珠叹口气道∶“大姐,美死我了!” 李秋玉也叹道∶“我也舒服极了!快要升天了!” 田淑珠道∶“大姐,想不到他这么行。” 李秋玉道∶“是呀!我们真是看错人了,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王一中笑道∶“两位已经休息够了吧?再来吧!” 二女齐声道∶“哥,我们服输了!不能再插了!” 王一中笑道∶“你们看它还没倒呢!怎么办?” 大鸡巴果然还是威风禀禀的。 二女吐了吐舌道∶“哇!它更壮了呢!” 田淑珠低声对李秋玉道∶“大姐,我已经不行了?你行吗?” 李秋玉道∶“我全身趐软无力。” 她二人在商量时,邱美兰也暗思∶“事情因我而起,应由我来收拾!看他英俊体贴,不如把身子献给他吧!就这么决定了!” “不过,那东西实在太强了,大姐二姐都受不了,我┅┅” “管它的,水到渠成。” 邱美兰便道∶“大姐,二姐,由我来吧!” 田淑珠忙道∶“美兰,你尚是处女,会受不了的。” 邱美兰道∶“为了咱们三人名誉,我不顾那些了。” 李秋玉道∶“美兰,输就输了,没关系!” 邱美兰道∶“他还没泄精呢!” 田淑珠顿悟道∶“唔!敢情你对他动了情?” 美兰低头不语,那张脸却也因被田淑珠说中了心事而涨得通红,田、李二人便嬉笑不已! 美兰低声道∶“大姐,二姐,别取笑人家了嘛!” 李秋玉止住笑,接道∶“好,好,我不笑了,你小心些!”又偏头对王一中道∶“便宜你了,要温柔些!” 王一中养精蓄锐后,大声道∶“放心!我会让她从此爱上男人的!” 田淑珠笑道∶“小妹,放心干吧!替你把风!” 美兰仰躺在床上点头致谢。 李秋玉拿个枕头垫在美兰臀下,道∶“美兰,不要怕!”说完握握她的手。 王一中笑道∶“美兰,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替你开苞。”他弯下腰吻住她的樱唇。 两人忘情的吻着,舌头也互相舐着,互相的吸吮。他那右手也不闲着,忙着上圣母峰。然后,以嘴唇吻着玉乳,右手下山到桃源洞口。美兰早就淫水泛滥,再经挑逗,更一发不可收拾,他右手中指逆水而进,在洞口和处女膜前摸索着。 不久,她已面带桃花、娇喘吁吁了!她全身不住的扭着! 他低头要舐玉穴时,李秋玉道∶“哥,不要舐,她受不了的!” 田淑珠也接道∶“是啊!你那招太利害,她会受不了的!” 他一笑,便又吸吮着玉乳。 不久,李秋玉道∶“好了,可以上马了!” 美兰已分开双腿,张手待“宰”了,她那神情是企盼中带有紧张,他端枪,先在洞口“巡视”!那种趐痒令她受不了! “哎┅┅哎呀┅┅痒呀┅┅” 他确定可以了,便对准洞口,微一用力。 她不禁抖了一下,道∶“哎呀!痛┅┅痛┅┅” 只见那大龟头已经进入洞内了,他也觉得被那小穴夹得又紧又痒的,他便拔出枪,在龟头擦些凡士林。然后,再轻轻爱抚着。她只感到心乱如麻!她更感到渴了、热了!她已经是意乱情迷了,此时只要王一中叫她干什么,她一定会答允的。不久,她的那对美目,已成赤色了! 她不禁叫道∶“哥,快插吧!我难受死了!” 他轻轻一送,约进了一寸左右,问道∶“美兰,痛吗?” 她摇头道∶“别问我,你只管插就是了。” 他吻了她一下道∶“太急了,怕你吃不消。” 她喘道∶“不要如此斯文,我里面痒死了!” 他笑道∶“好,我挺进去试试看!”他用力一挺,又插进寸许。 只见她秀眉一锁,不由流出了冷汗,全身也轻微颤抖着,她那手掌也突然变冷,同时也泌出不少冷汗。那是痛苦与快乐的混合,她也说不出到底是美感或是痛楚,那滋味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王一中便轻抽慢送着。双手更在玉乳上抚摸着。 他看她秀眉已舒,便用力再向前一挺,道∶“美兰,痛吗?” 她喘口气道∶“啊!似针刺般又痒又痛!” 田淑珠便道∶“小妹,不玩算啦!” 她摇头道∶“早晚都要痛的,哥,再挺进去吧!” 他边爱抚,边挺进。她忍住疼痛,不敢吭气,那种神情真令人爱怜不已!他知她痛苦,不敢长驱直入,只是轻挺着! 她暗想∶“长痛不如短痛,不如┅┅” 当下她一咬紧牙,接着把臀部向上一挺、再挺,只听“滋!”一声,便已全根尽入了! 她却痛得直叫∶“哎呀!┅┅哎呀┅┅哥哥┅┅我要┅┅死啦┅┅哎呀┅┅我┅┅痛死我了┅┅” 田淑珠也心惊胆跳地道∶“小妹,你好勇敢喔!痛吗?” 李秋玉替她擦眼泪和冷汗,道∶“小妹,你不要动,由他去弄吧,他会小心的!” 田淑珠也道∶“小妹,你命好,碰到他这种体贴的人。” 他见到她痛,便顶住不再抽插,静静地享受着大鸡巴被小穴夹的美感,双手仍抚摸着玉乳,有时吻吻它。大鸡巴在穴巾轻轻地抖着!龟头也在花心轻磨着。 此刻,她乐极了!她感到穴不再痛了!小腹也不再发烧了!心头也不再空虚了! 她只有欲仙欲死之感! 她一声声的叫着∶“哎呀┅┅哥┅┅哥哥┅┅我的亲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我、我美死了┅┅我达到┅┅人生最美的┅┅境界了┅┅哎呀┅┅喔┅┅喔喔┅┅我美死了┅┅哥哥┅┅你真伟大┅┅你太能干了┅┅你赐给我痛快┅┅哎┅┅哎呀┅┅哎呀┅┅太美了┅┅哥哥┅┅你插吧┅┅小穴被大鸡巴┅┅插穿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哎┅┅哎呀┅┅美死我了┅┅哎┅┅噢┅┅我太痛快了┅┅” 王一中确有一套,把美兰干得哇哇大叫∶“哥┅┅哥┅┅顶死我了┅┅” “大鸡巴哥哥┅┅哎┅┅我好美喔┅┅” “哎┅┅哎呀┅┅哎哟┅┅用力┅┅用力┅┅对┅┅对┅┅再用力┅┅好哥哥┅┅谢谢你┅┅” “哥哥┅┅我的亲哥哥呀┅┅你真利害┅┅我┅┅哎┅┅哎┅┅我甘心被你插死┅┅” “哎┅┅哎呀┅┅我┅┅我┅┅不苦了┅┅哎┅┅快!快┅┅顶┅┅顶┅┅对┅┅对┅┅用力顶┅┅我┅┅我要出了┅┅哎呀┅┅出了┅┅美死我了┅┅” 她猛抖不已,那对玉乳令人眼花撩乱。处女之阴精烫得大鸡巴又热又趐。他觉得痛快无比!他乘胜追击着!“四浅一深”之招式用上了!她只是软棉绵的挨插着,那迷死人的呻吟声不住地哼着,李、田二女想帮忙,却也全身无力。 她俩因已流太多的水,才会觉得趐软无力!还是处女较有活力,五分钟后,她又英姿焕然了!她将玉腿缠在他的腰侧,全力的迎合着!圆臀由轻轻的摇着,进而至疯狂的猛摇! 玉户由慢挺至猛烈的挺进!他似猛虎下山!她似饿狼出栅壳!他改用“二浅一深”的方式,猛烈的干着。她使尽了吃奶的全部力气,配合他而迎战着! 她喘着气道∶“喔┅┅喔┅┅真美┅┅美死我了┅┅哎呀┅┅好哥哥┅┅我舒服极了┅┅我作梦也┅┅也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它会使我这么快乐┅┅哎┅┅哎呀┅┅我┅┅我实在┅┅美死了┅┅哎┅┅哎哟┅┅用力┅┅用力┅┅用力┅┅对┅┅对┅┅哥┅┅哥哥┅┅我爱你┅┅” 他改用长打,每一下皆直抵花心!而且是又沉又重!不到五十下,她已经气喘如牛了。 她不禁狂叫∶“哎呀┅┅哥哥┅┅这一招┅┅太利害了┅┅我┅┅我招架不住了┅┅哎呀┅┅好哥哥┅┅我活不成了┅┅你就饶了我吧┅┅哎┅┅哎呀┅┅哎哟┅┅” 他更用力顶着! 她忙叫道∶“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求求你┅┅别急呀┅┅你┅┅你别这样┅┅我┅┅我不行了┅┅哎┅┅哟哎┅┅我一定┅┅一定活不成了┅┅哎呀┅┅痒死我了┅┅” 他喘着道∶“美兰,你要我慢慢的插吗?” 她点点头道∶“对!求求你,哥慢慢的来吧!” 其实,她是中了王一中的计了。他先以快攻引她加速的达到高潮,此时她的全身已经达到兴奋状态,若以慢抽,她一定会觉得很不好受!这只能怪她,对于插穴的经验还不够! 果然,他改用慢抽之后,还不到二十下,她便发现情形不对劲了!她只觉得全身是既麻又痒的。尤其是小腹,似有一把火在烧着,难过极了!她急于发泄那把火,她需要他又重又快的好好干她几下,但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他那慢抽却似火上加油。她越来越难受了,可是他还是照旧的慢慢抽送着! 终于,她忍不住了,吻了他一下,道∶“好哥哥┅┅我求求你┅┅快用力插吧┅┅” 他逗着她∶“哎呀!你刚才不是叫我要慢慢的插吗?怎么又改了呢?”再一偏头,对李、田二女道∶“二位小姐,你们说美兰到底是怎么啦!一会儿要快,一会儿又嫌太慢,真是的!” 田淑珠笑道∶“小妹一向很乖巧,今天遇上了你,算你运气好,怎么说她不乖呢?” 他摇头道∶“我看你大概是在说谎,喔!或许你们是好姐妹的关系,所以你才会说她乖!” 田淑珠急道∶“笑话,我怎么会说谎呢?事实如此!” 他笑笑道∶“你们看,她刚才要我慢,现在又故意要我快,这样乖吗?” 李秋玉笑道∶“哥哥呀!你别占便宜又卖乖啦!” 田淑珠也领悟道∶“喂!好啦!好啦!你就成全小妹吧!” 他笑道∶“成全她,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田淑珠道∶“喔!什么条件,你且说出来让我们姐妹研究看看吧!” 他笑道∶“很简单,她泄后,我一定还没泄,所以我要插你们的屁股,怎么样?” 田淑玲吓得忙叫道∶“插屁眼?不行,你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说完,下意识的往后退着。 王一中转对李秋玉道∶“秋玉,你肯吗?” 李秋玉白着脸道∶“我说,好哥哥呀,你就不要再吓人了好吗?” 他笑道∶“不,我不是吓你们,我是说正经的,你肯吗?” 他在说话时,抽插的更慢了,那速度简直比老牛拉车上坡的速度还要慢,邱美兰穴里痒得难受,看她直扭着,抖着! 她求道∶“亲哥哥呀!我求求你,大发慈悲快点用力干吧!” 他笑一笑,仍不加速度,慢慢的抽插。 李秋玉看了内心不忍,便说道∶“好吧!我就答应你啦!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他奇道∶“什么条件,请你说吧!” 她笑道∶“你只准抽插一百下,加何?” 他内心暗道∶“等一下就会知道了。” 因为她不知插屁跟之奥妙所在。若挨插一百下以后,屁眼便已松弛了,而且自麻中会感觉快感,自然而然会需要他继续的插! 他不点破她,笑道∶“好,没问题,一言为定!”说完,他便用力加速的抽插着邱美兰,一时水声、肉声,床声响个不停,美兰不由得长吐了一口气! 那舒服就似久旱逢甘霖!美兰已开始眉开眼笑了,真浪!她经哼着情歌!她也急速的迎合着!一时,战得天昏地暗,只听床 猛叫。“吱!吱!”的叫个不停,啊!别有一香情趣! 当美兰正在大乐特乐的享受时,秋玉却紧张得要死,在紧张中带有不少的恐惧,她在为自己的屁眼担心!淑珠也心情沉重极了!她也在为秋玉担心不已,但她又没勇气代替秋玉来上战场,因为她深知那根大鸡巴的利害,所以不敢当“枪手”。 玉穴那么大都受不了,何况小小的屁眼,一定更受不了它的攻击┅┅他实在太缺德了,竟然想出这种点子来。 她忙找出凡士林来,对秋玉道∶“大姐,我先来替你上一点凡士林吧!” 秋玉叹口气道∶“也好,这冤家真是的!”一顿,又道∶“淑珠,你以中指先挖我的屁眼好吗?” 淑珠不明白的道∶“大姐,为什么呢?” 秋玉苦笑道∶“先挖得让它松弛一点,等一下可少受点苦啊!” 淑珠便以中指抹些凡士林在秋玉的屁眼,然后挖弄着,两人全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可见王一中多么罩得住啊!未战已先屈人之兵,高明! 且说,美兰挨了一百多下以后,全身舒畅不已! 她美得直叫∶“哎呀┅┅万岁┅┅大鸡巴哥哥万岁┅┅我┅┅我美死了┅┅我爱死你了┅┅我┅┅我爱你┅┅爱在心深处┅┅好哥哥┅┅你真美┅┅你真能干┅┅我不能没有你┅┅你┅┅我我嫁给你好不好┅┅好不好吗┅┅哥哥┅┅” 他只摇头不语,但抽插得更快了! 她急道∶“哎┅┅哎呀┅┅美死我了┅┅哥哥┅┅我嫁给你好吗?┅┅你说话呀┅┅求求你说话呀┅┅哎┅┅哎呀┅┅那么用力干么┅┅哎呀┅┅哎呀┅┅顶死我了┅┅哎┅┅哎哟┅┅我┅┅我不行了┅┅我┅┅我要泄了┅┅快!快! 快用力┅┅用力顶┅┅对┅┅对了┅┅美死我了┅┅唔┅┅喔┅┅唔┅┅泄死我了┅┅哎┅┅”语声越来越细,终至不可闻! 他忙抽出大鸡巴,用一块白布擦干净。一大股的淫冰,自美兰的穴中直流出来。那声势浩大得胜过水库在泄洪!流得好多,好急呀! 淑珠一看,忙对秋玉道∶“大姐,你看美兰好象不太对劲喔!” 秋玉看了一眼,忙道∶“糟了,可能脱阴┅┅”说完,她连忙起来,直捏着美兰的人中,并直拍她的脸,淑珠也急着拿了一条湿毛巾来帮美兰擦着脸。 不久以后,美兰终于喘了一口气,悠悠地醒过来,那淫水之流速已在渐渐减少了,但美兰全身仍在轻抖着。美兰看了四周一眼,便又闭上了眼。她实在太累了!自从她有生以来,第一遭便碰上了王一中这强手,以致于差点就脱阴而死,是福?是祸?天晓得!不过,她的确是爽透啦! 王一中见美兰醒了,便笑道∶“秋玉,现在该轮到你啦!” 秋玉内心不禁紧张不已,好似一个要上刑台受刑的犯人一样的紧张,好久,她才低声道∶“哥哥,你要轻点喔!只能一百下喔!” 他点头笑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黄牛的!”又对淑珠道∶“淑珠,你来数,数到一百下的时候,你就叫停呀!” 淑珠点点头,说没问题。 秋玉上身趴在床上,高跷着圆臀准备应战。 淑珠忽叫道∶“哥哥,龟头上抹一些凡士林吧!” 她替他在龟头上抹些凡士林后,便用分开了秋玉的屁眼,王一中举枪在屁眼四周巡视一番!然后在秋玉的屁眼口轻顶着。秋玉紧张得直流冷汗,全身也不由得轻轻地颤抖着,那双脚也有站立不住的感觉,她实在太怕那根太鸡巴了! 他以右手轻轻的扣着她那骚穴,而那左手更忙着登“玉女峰”,大鸡巴仍在轻顶着! 三管齐下,她不由得哼出声!“哎呀┅┅痒死我了┅┅” 他微一加力,龟头便进去了少许,忙问道∶“秋玉,你觉得痛吗?” 她忍住涨痛,道∶“还好,哥哥,你要慢点喔!” 他仍三管齐下,以减轻她的紧张心里,渐渐地,她全身趐麻不已,精神也逐渐在恍惚了。那屁眼也稍微松弛了一点,他趁此机会再微向前挺!结果大鸡巴已进去了三分之一,她就受不了了。 她只觉得一阵涨痛∶“哎呀┅┅哥哥┅┅痛呀┅┅停停┅┅” 淑珠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道∶“喂,亲哥哥,你慢一点,因你那东西实在太大了!” 他笑道∶“好啦!又不是你在挨插,你替别人在紧张什么?”一顿,又道∶“你别急,等一下还有你的节目,乖乖站一旁等吧!” 淑珠莫明其妙地道∶“我的节目?” 他点点头笑道∶“是的,你等着瞧吧!”说完,继续三管齐下的工作着! 秋玉趴在床上想着∶“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唉!” 他听到秋玉叹气,便道∶“秋玉,忍耐点,我┅┅” 淑珠忙道∶“哥、不能乱来呀!” 秋玉苦笑道∶“没关系!用力顶吧!” 淑珠急道∶“不行呀!大姐,那会很痛呢!” 秋玉道∶“大妹,谢谢你,我知道的,但长痛不如短痛呀!” 王一中问道∶“淑珠,我插几下了?” 淑珠说谎道∶“喔!五十下了!” 王一中道∶“哇!这么多下了呀!” 秋玉心中也暗暗地高兴着┅┅因为她总想能够早点挨到一百下,以便解除身心的双重威胁! 王一中便道∶“秋玉,还是你自己顶吧!” 只见秋玉咬紧牙,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便用力朝后一顶,只听“波!”一声,大鸡巴终于全根尽入了!但秋玉却大叫一声∶“哎呀!”接着冷汗、泪水、鼻涕一直往外流,一张玉脸已变成苍白,令人十分的同情。 淑珠边擦边道∶“大姐,你,你这是何苦呢?”一顿,又问道∶“大姐,你觉得好点了吗?” 她那张苍白的脸,只是苦笑着。 王一中道∶“淑珠,请你开始数吧!”说完,他开始轻抽慢插着。 秋玉仍觉得很痛,但她仍咬紧牙关,努力的忍耐着。 淑珠在一旁数着∶“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随着抽送,秋玉的那屁眼,已经逐渐的松弛了!他一吸气,大鸡巴便缩小了一些,这样一来,进出便更方便了。他趁此机会,猛然一阵快攻┅┅淑珠也加快地数着┅┅有时,她故意偷工减料,跳着数┅┅ 随着那阵快攻,秋玉已渐渐入了佳境,王一中更加紧的攻击着。秋玉已觉那玉穴,被那对卵蛋敲得趐痒酸麻不已!她全身已经渐渐舒畅了,那淫水竟又开始往外流了。 很扫兴的是,此时淑珠已数到了一百,而叫出∶“九十九、一百,到了,快停呀!” 她的话声中,禁不住充满了欣悦,因为她为秋玉的可免挨插而高兴着,话声一落,便便直催着王一中。 王一中笑一笑,便把大鸡巴抽出来,秋玉忙道∶“慢着,哥┅┅求求你,别把大鸡巴抽出去吧!” 王一中却笑道∶“抱歉得很,一百下已经到了,而且淑珠也已经叫停了!” 秋玉求道∶“哥┅┅求求你,再插小屁眼几下好吗?” 王一中故意道∶“对不起,老规矩,我有一个条件。” 秋玉急道∶“啊!什么条件,你快说吧!” 王一中笑道∶“是这样的,我再插你一百下小屁眼,但要淑珠以口舐我的大鸡巴。” 秋玉便道∶“淑珠,我求求你,你就答应他吧!” 淑珠也知道自己的过错,便道∶“好吧!怪不得,刚才哥叫我等着瞧。” 王一中哈哈大笑,同时开始又在小屁眼中抽插着。他仍旧是三管齐下,而且更加的卖劲,秋玉也大力的配合迎战着,七、八十下后,只听秋玉哼道∶“哥,美死我了!” “哥┅┅哎┅┅我┅┅我又不行了┅┅快┅┅快用力!我┅┅我美死了┅┅哎┅┅痛快┅┅” 王一中便道∶“秋玉,我是不是可以把大鸡巴抽出来了?” 秋王点头道∶“哥,谢谢你,可以了,谢谢你!” 王一中一把大鸡巴抽出来后,淑珠便忙以干净的白布擦干了它,然从淑珠以舌头舐着马眼,刮着龟头。他只觉得一阵阵的趐麻酸痒,舒服极了! 淑珠张口含住大龟头,她那张小口已经“客满”了!不过,她仍很用心的吸吮着!她吸着大龟头,同时一直往后拉,好象要拉断它似的,他只觉得别有一番情趣,不由得轻轻地抽送着。 淑珠被大鸡巴插得几乎要窒息,便轻轻地咬了它一下,既痛又麻的滋味,使他更加的舒服!他不由得更加的猛抽猛插送了! 淑珠直咳杖道∶“哥,你别这样,你快要把我的喉咙插破了呀!” 他不好意思地停止了抽送了!她继续吸吮着大鸡巴。秋玉也张口咬住那两个卵蛋。右手更轻轻的抚摸着那输精管。足足弄了有二十分钟之久,他才觉得一阵酸麻┅┅两点似的精水直射入淑珠的口中,足足射了有二十多秒还在发射,那些精水多得淑珠差点胀死! 她连忙吐出大鸡巴,秋玉连忙“接棒”,她一接过大鸡巴连忙大口的吞着精水,她边吞精水,边吸吮着龟头。这一招令他更加舒服!他只觉全身汗毛直竖,快感阵阵! 他终于完全征服了,那三个“霹雳娇娃”了!同时,他也得到最高的快感,这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从此,四人便长相厮守。 小久,玉如和莎莉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五女相处的十分融洽,王一中便在众香国中享尽了艳福。 【完】" }, { "text": "意乱情迷\n(1) 接连不断的梅雨,一直下了足有半个多月,平时爱好活动的我,也真受够了老天的乌气。 这天,说来也委实难得,当我一觉醒来,阳光却充满了屋子。 于是,我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匆忙的穿衣梳洗,一边计划着今天应该怎样去消遣。 首先,我得先跟彼得周通个电话,让他安排节目。 电话接通后,老周有事去了九龙,真不巧得很,那就只有去找小陈了。 他家里的电话号码一时记不起来,不知他是否也有事外出?只好碰碰运气了。 小陈的父亲在英国领事馆做事,家里经常有些洋客人出入,我们在高中时,小陈就已经会讲一口极好地洋经了。 因此,他很受教英语的毛先生赏识,又因他蛮讨人喜欢,不久,便与毛太太搭的火热,而难分难舍了。 为了那件事,他父亲丢了金饭碗,而他自己也差点贴上一条小命。 如今,我们都进了大学,每天几乎是如影随形片刻不离。 老周,以及由老周介绍认识的阿吴,他们两人虽不跟我们同校,但我们四人一起,在玩乐方面,很少你东我西的分开过。 四个人之中,就只有我是最清心寡欲的,他们三人在一个春假后,全交上了女朋友了。 所谓“女人祸水”真是言之有理,他们近来的时间多半被他们的“狐狸精”剥夺去了! 依我看,象今天因“事”过海到九龙去的周彼得就有些儿启人疑窦。 不管怎样,即便小陈也约会去了,那么,一个人出去跑跑也倒是件新鲜事,总比闷在家里听电唱机、看电视要高明的多。 何况,又逢上礼拜天,说不定一时喜星高照,“桃花运”就直冲我怀里钻呢? 海面上吹来一阵阵令人陶醉的微风,乍雨初晴后的花草林木,也散放出新鲜诱人的香气。艳阳下的景致一片清新亮丽,隐身在半山间的别墅,给人一种平静舒畅的感觉。 出差汽车悠然飞驰在黑亮亮的环山公路上,从车窗向外望去,令人觉得自己就如同置身仙境一般。 世界太小了!而仿佛自己正置身度外,装着满躯壳的青春与希望,反觉得自己比这世界还庞大若干倍啦! “巧极啦!雁哥,你来得正是时候!”小陈正懒闲地斜倚在花墙上。 我付过车资,一跃跳过修剪整齐的短花墙,落脚在院中的草地上,用凝问的目光看着小陈。 他喷一口烟,悠然自得的说∶“我正想通知你!”眼睛一转,故作神秘地道∶“我让你猜一个谜,你猜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是一个平凡的礼拜天,这还用得着大惊小怪。” “我向你郑重宣布,‘今天是我同朱丽小姐订婚的吉日’!你感到吃惊吧!” “噢!”我故意把“噢”字拖长一下。 “原来如此,让我先向你祝福┅”说着,便向他行了个军礼。 “走!让我们里里面聊聊,我给老周他们通个电话。” “老周过海去啦!你约阿吴看看。”我跟在他后面,说道∶“其实,你该提早告诉我们一下,也好让我们带点礼物来。” 他走向电话间去,说道∶“我想让你们吃惊一下的,因此才一直把事情瞒着你们。” 一会儿,他缩颈手而走了出来∶“真是弄巧成拙了,他们全不在家!” “这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小陈带我拜见了他父亲,然后,我们便坐在客厅等侯他的准新娘的“凤驾”。 大约一刻钟后,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声音,我们急忙迎了出去。 一辆九二年旅行轿车,载来了三女一男,小陈替我一一的介绍。 朱丽的父母全是肥胖的中年人,而朱丽经过特意的装扮,自然是艳若桃李了。 但是,跟在后面的那个身着素服的女人,高贵大方、风姿迷人,而使人感到有种勾摄魂魄诱人的魔力。 她是朱丽的表姐,芳名洁露,是名闻遐迩的橡胶大王的三妾。 在她那张白净的脸蛋上,有着一双滴溜溜,善解人心意的大眼睛;鼻子端正而鼻头微翘,一张厚而多肉的嘴,象吐火似地,令你感到烦乱与不安。细腰肥臀,胸前一对尖凸的乳蜂,逼人气塞。而短旗袍下面,那双浑圆洁白而修长的玉腿,更叫人看了心惊肉跳不止。 当我们的眼睛不期而遇时,从那卷曲的长睫后面,我似乎发觉出有一股被压仰地火焰深藏在那儿。而每次她对我轻瞄一下所留下的馀波里面,我就有预感出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似地。 席间,除了一对小情人卿卿我我,不停片刻的切切私语外,大家很少交谈。 我的坐位恰面对着洁露,就象是“天作之合”,每一举筷传盏之间,我们的眼光便相遇一起。 我对如此秀色佳物,又怎能故做薄情的柳下惠呢!我想∶她也正深深地为我的俊美英姿所吸引着了!徜若彼此不是介于陌生,要不换上另一个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环境,恐怕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些情节,是无法用学理来证实的,而只能由你的潜意中感觉出来。 自然,我不能忽视这类心灵上的特别感想,我已成熟,并且也读了几年的书,对于异性,我虽然接触不多,而了解不深。但是,两性间的关系以及彼此由于某种需要,而相互吸引着的自然法则,我却足够应用了。 对于异性,我正如饥渴似地等待着,一旦当这种时机来临时,毫无理由地,并无所恐惧地抓住它。于是,我接受那痛苦的眼神所流露出来的饥渴挑战。 当她用那种哀怨的眼睛看我时,我也就毫不保留的还她同样的一瞥。同时,我更采主动的攻势,当别人正在专心用菜,或彼此敬酒的时候,我就用筷子挟一块鲜鱼或肥鸡,放进她的碗里去。 有时,她低声说一句∶“谢谢”;有时,她便对我深情地 嘴一笑,那一笑,就象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子戳在我的心上。随后,那异样的眸子又流盼过来,那眨眨的苞含着泪光的眼睛里面,正象在对我倾诉着满腹的辛酸与哀怨。 逐渐地,我们从彼此的顾盼中深深地相识了,并且像阔别多年的老友一样地熟悉起来,并且相互慰借着,以及约会着。 酒,令人们年青了,也令人们放荡了。 此刻,连那几个老家伙在内,大家全沾了些酒意了。 朱丽同小陈不知在什么时候溜开了,两对老人家也离座,客厅里已进来两个老妈等侯收拾残席。我们--我同洁露,交换了一个别致的眼色,便也匆匆离了座。 这里的环境对我并不陌生,我熟悉里面每一条路径、每一间房。我知道左手那间有着起坐室的花厅最清闲不过,于是,洁露跟着我到这儿来。 花厅的起坐室通常是小陈独用的,他的书房设在这里,里面桌椅俱全,并且还有床褥,续书累了就可躺下来休息一会。 我们进来后,我便把门反锁。 “哟!大白天锁门做什么?”她故做痴呆地问。 “洁露,我们谈谈┅”说着,我便色急的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叫什么雁来着啊?” “野雁,洁露小姐!” “野雁、野雁┅好雅致的名字。” “正如你一样呢!”我试着去吻她的耳根,又说∶“你叫洁露,这名字多好听啊!” 我把嘴凑上她的耳根,轻轻地咬咬她白嫩的耳垂,嗅到她那野性的像海藻一样气味的发香,更增添了一分醉意。 “呵!”我把唇移向她的腮颊,然后滑游到她火热的唇边,说道∶“你的发真香!” “哎!你这傻孩子。”她歪一下颈项,躲开我的唇∶“我的肉更香啊!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不大,却很有节抽,笑的她眼睛充满了泪水,而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肉也都随着那放纵的笑抖颤起来。于是,我真的嗅到了那因抖颤而散发出来的渗合着酒气的肉香来。我疯狂地拥紧了她颤抖未停地胴体,而不顾一切的吻吮着她半裸的趐胸。最后,她把微启的嘴唇迎了上来,四片唇瓣便象磁铁般地吸贴在一块了。 床上垫着厚而松软的毛毯,就在洁露的身后,我们的唇仍然粘贴在一起便一拥滚倒在床上了。我们的心里、眼睛里全都象被烈焰焚灼着,我们的血液正迫不及待的要交汇成一条巨流,融合着我们各人的爱、憎与愁,一起投进情欲的烘炉中去,让它们溶化,然后消失在地狱里! 此刻啊!要是有什么力量强行使我们分离,我想∶那残酷的手段将要造成如何卑劣的后果啊! “洁露、洁露!”我放松了她,说道∶“快脱衣服吧!我看到你的心快要憔瘁了!” “恩!”她应声坐了起来,背向着我把旗袍扯了下来。然后,抓住我的手,放进她热烘烘的胸衣里去。 我握住她那尖凸火热的肉,那团肉带我的躯体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带我的灵魂漫游天国。 当我一件件剥掉我的束缚时,她早已脱去短衫,用脚瞪掉三角裤,光滑滑半丝不挂,仰卧在那儿等我了。我温情地在她身旁侧卧了下去,用手贪婪的在她乳白色滑柔地胴体上抚摸、揉搓着。 这奇妙地探险是够味儿极了┅我的手指一直轻柔地抚摸她肥嫩滑腻的肉,从微微颤抖着的背脊,一直滑向腰臀。然后,转移到圆浑的大腿沿腰胯上游,靠腋下游向乳房,再由乳房向向下方,一直到那微微隆起来的小腹才停止下来。 在这儿,便是人间不易寻觅的世外桃源了。 那小巧的阴户被水份浸湿了,微弱地一张一合的,连那一簇丝线似地阴毛也沾湿了。我把手掌用力在上面按捺了一下,然后,她便提住我的手,高挺着小腹,让我更用力给她的阴户加重压力。随后,我改变了方式,而把我的一根手指沿两片柔软的阴唇中间滑进去。 初入阴户的手指遭到了挡驾,于是,我再伸进另一只,竟到了那挡驾的肉核,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它,这又湿又滑的小肉粒,瞬间便胀大了一倍。 当我继续不断地揉捏着她的阴蒂时,她象遇到梦魇的孩子似地,混身不停的颤抖、抽搐着,额角渗着汗,眯着两眼在喃喃地呓语。 这时,我自己也早已急加星火而难以熬受了,倏然,我正在捏捏阴核的一个手指,突然失去控制而滑向里面去。只见她忽地一仰头,一扭身子仆了过来,搂住我的脖颈拼命亲吻起来。 “噢!野┅野雁┅”说时,狠命把小腹挺向我,说∶“来┅来┅你快上吧!” 湿滑的阴户顶压在我的胯间,不停的磨搓,不到片刻,我硬梆梆的阳物便找到那窄滑的小缝,拥挤着并热滑滑地给如数吞没了。 这种享乐--一个肉与另一个肉,火热的结合--还真是有生第一次啊! 刹那间,一种天翻地复的摇撼开始了。 在小陈的书房的卧床上,我与丰满惹火的洁露,两个赤裸光滑滑地肉体,疯狂的扭曲着。温和的光线,透过暖房顶盖上的花玻璃散射下来,把整个房间浸润在牛乳似的光辉里。 洁露她痴情地搂抱我,迹近荒唐地,又略显饥渴地狂吻着我。我们的每一个举动,似乎全被一种冥冥不可知的魔力统治着,在节奏的韵味深长地动作中,我们像是已变做两件魔术的道具,丝毫不能发挥自己的意志。 虽然,我对于女性的肉体只是初次接触,但是,鉴于我丰富的学识与及自我体验,我总能运用自如的应付着,而恰好能令洁露感到满足。 我是再也不能感到世间还有其他更好的妙趣了,一个热烘烘同时又是湿滑滑地肉体,一恁我拥抱住揉搓、掀压,一恁我爱抚捏弄。试想∶人生除此而外,还有什么更值得一提的吗? 随着自然的节拍,我仆在她身上规律地上下掀动着,而可爱的洁露,也极尽放肆地似东西扭曲着。一种极其悦耳的音响,在我们湿滑滑地腿胯间迸发出来,这来自人体以内的曼妙音乐,听来足以叫人陶醉。 不知时间在暗暗滑逝着,我们毫无倦怠地,一恁时间在我们热络底中流去。 “雁┅”她星胖微睁,懒洋洋地问我∶“野雁是靠什么生活的吗?” “当然是靠嫩软的青草啊!” “这样才能活吗?”她扭曲着腰肢,掀动了一下肥臀,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说∶“离开灵水能活吗┅嘻嘻┅” “野雁是专觅有清洁的露水做饮料的啊!”我狠命压抑了一下小腹,说∶“光靠嫩草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呢!” “那么!你感觉我这滴露水还够清洁吗?哈哈┅” “噢!洁露、洁露!”我热情的吻了一下她火辣辣地嘴唇∶“我如果离开了你是不能活的啊!” “哈哈┅是真的吗?” “你以为我是一只专以谎言到处骗取爱情的野雁吗?哈哈┅” “呵!哈哈┅哈哈┅” 开了这样一场不大不小的玩笑后,我们的做爱又进入了另一高潮。 于是┅ 平静了片刻的床板,又开始“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我们的胯间又再度响起了美妙、悠扬地音乐。 “你曾经有过很多次罗曼史吧?”她呼出一口紫罗兰般的香气。 “你让我发誓吗?”我言罢,即用左肘撑住躯体,调侃地平伸出右手,又说∶“在神圣的主前,我以圣子之名发誓┅” “嘻嘻┅你这顽皮的小鬼┅哈哈┅”她狂笑时,尖突的大乳房不停地颤抖着。 “我不会骗你的,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露,爱我的清洁的露滴┅” “你不必痴情的要死要活地。”她用力搂紧了我的肩膀,说∶“我是属于很多人的,不过┅我需要你时,我便会召你来!” 我略感忧伤的说∶“你很无情!” “不是无情,而是太多情了!”她继续用力搂抱着我,说∶“别伤心,我的孩子,让我们忘掉一切,尽情享受当前吧!” 的确,人生太过于短暂,而世事变幻莫测,只有眼前的享乐是真实的,是难以祈求的,在这动乱的世界上,你不能有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啊! 当前,虽然昙花一现,但,你要抓紧了它,尽情的享乐,象这样片刻的幸福,是很少的。 “来吧、来吧!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来享乐吧!”说完,她就更热情地拥吻着我,象是很替我难过似的。 “洁露、洁┅”我让自己重返回疯狂地享乐中去,并且较前更形放开地活跃起来。 我用强有力的手臂,拥了她凉滑滑的背脊,她也同样缠搂着我的腰际,并很巧妙地把两条温滑柔嫩的小腿盘勾在我的臀胯上。我感到这种出于真情的缠绵,便专心一致的享受这无边的幸福,内心并深切地感激着她的赐予。 她湿淋淋而油滑的阴户间,如今更温暖滑润了,并且有一种嗡动的美感,在我敏感的龟头上,如蚂蚁般爬动的轻微趐痒。于是,我把阳具深埋在里面,左右地翻插着,一次次像搅挖似地磨掘着阴户嫩柔的四壁,一下下抽挺碰撞在她花心深处。 她如疯似狂地拉摆着肥臀,颠着我的小腹,并更紧更热情地抱着我吮吻。她的胸乳的高度,间隔着我们,使我们在亲吻时感到些微的吃力,而又必须时时热吻在一起,借以创造更高的快感,如此,也就只有委屈她的可爱的乳房了。 洁露的臀部摇摆得象摇船姑娘,她的腿更在我的腰臀间用力的紧挟着。 倏然,她的灵活的舌尖也突破了樱唇,挤进我的嘴里来。于是,我一边轻咬住那舌尖吸吮,一边把我的阳物不安份的在她多水的阴户内狂乱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我都用出了全力,几乎要把那柔软的热烘烘地嫩阴户戳穿似的。 而她也毫不吝惜地,以她那绝妙的生殖器的特殊技巧来迎合着我,“唧唧”的响着地快活的音节,配合着我性爱运动的高潮。 曼妙地“唧唧”之声,刺激着我每一股细微的神经,令我深感着人生的美满与充实。我继续轻舐着她灵巧的舌尖,吸吮着她芬芳的唾液,心魂在虚幻中飘忽,躯壳在逐渐地无目的沉落着。每一呼吸与每一微动之间,皆洋溢着无比的快感。 洁露热滑地手臂,从我的厚硕的背脊上游,停止在我的颈际。片刻,她扳住我的头,用力的且意味深长地一吻,便抓紧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推向上方。 “雁哥┅”她眯着眼睛说道∶“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着问?”说完,我就拿出事实来证明,我把底下的动作加紧起来。 “噢┅我想,我就要┅死啦┅嗯┅” “你┅要┅死┅” “你真是的┅我是说我快活死的。” “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愿把你的肉体埋下地去。” “为什么?” “我爱你!舍不得离开你啊!” “嗯┅”她的阴户突然抽搐了一下。 于是,她的眼中再度充溢着令人迷惑的泪光,而她的身体便随那可怜泪光的出现,开始了不安地颤抖起来。 在颤抖与痉挛中,她的嘴唇越来越热烫,她呼吸变得很急促,教人看了又愁又怜。她狭窄的阴户,较先前更湿更滑了。虽然,她那样可爱的夹紧着,可是,由于那渗出过多地水份滋润,而令我的阳具如入无人之境。这样,我就得更卖力的运用起那左右插花的绝技来,要不,我们就全都减低了快感,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花房的通风设备很理想,在这样五月尾,六月稍的夏日里,尽管我们是如何出力的扭摆掀动地彼此纠缠着,但,仍然觉得凉风习习无限地舒适。 我一再扭插着我的硬朗粗大的阳物,一再的制造着那微妙的音乐,快感逐渐地阔展开来,片刻,只觉得混身每寸血管,每块肌肉都膨胀了。听着那弦外之音,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一切都在静寂中流荡,在沉默中升华。 倏然,洁露的小嫩阴户中又抽搐了一下,接着,一股湿热烫人的液体汨汨地涌了出来。只见她娇媚的面颊上,不自然扭曲一下,跟着,她的眉睫微颦,嘴角徐徐地张了开来,鼻孔嗤嗤地一开一合的呼着气,她光滑凸圆的乳峰也被牵连地,不停上下摇着。 “嗯┅噢┅我不┅行了┅”她抖动地很厉害,本来极有力搂住我的手臂,也突然地松开了。 于是,我便搂得她更紧了。当我再继续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数下后,便加重压力地,将我的火热硬梆梆的阳具插到了更深层的肉中去,便随着她自己的抽搐而停滞在那儿,不再掀动。就这样相持着,把时间一直延续下去,让快感一直保留下去。 但,这样的相持,只能缩短我的持久力,而增添她的美感。瞬间,我感到自己肺腑中,以及脑腔里,也早已填满了那种所谓“触电”般的感觉了。这感觉太令人陌生,于是,我便一恁这感觉袭浸着、扩大着。 终于,她把原先盘绕在我腰臀间的光滑地小腿滑落了下去,而全身四肢一边轻微地痉挛,一边软弱地松瘫在那儿,失去了原先攻击力,一变而成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 啊!是什么东西自体内冲出来了?竟这样地令人徨恐啊! 欢乐的时限已到,我的阳物最后射出它的精华,便仍痴情的留在她温热滑润的小阴户中。 耳畔传来电唱盘地音乐,幽美的韵律,在静恬的午间的空气中传播开来。洁露在微醉中,紧闭美丽的眸子,似在欣赏着由客厅那边传来的音乐。 “洁露!”我在她红晕地腮颊吻了一下,又说∶“我们该出去啦!” “噢!雁┅”说着,她又用力抱紧了我∶“再等一下吧!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啧!” 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边听着美妙的音乐,一边仍然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时光在悄然中流淌开去,又过了一刻,我们才懒散的分离开来。她仍半睡似地眯着凝满泪光的眼睛,微笑着收拾着那些残渍,娇嗔地呶着小嘴,不时瞪着我,那种包含哀怨地眼神,直教我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神魂颠倒。 当我们收拾停当,穿挂整齐后,便先后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又在客厅中会齐了,听着音乐,品茗谈天。 小陈和朱丽也出来了,我们彼此各怀心事寒喧着。 这样冷板板地空气继续拖延了将近一个时辰,朱丽一家便告辞,我与洁露约定了下次“幽会”的时间和地点,也告别了小陈,返回家去。 一路上,我的脑中充满了晕眩与混乱,心头也洋溢着酣美与幸福的感觉,阳光温和的洒满了大地,海风微微的送来那叫人心醉的野味。 啊!短暂的人生,你是多么的美好呀! (2) 自那次在小陈家中与洁露有过一次缠绵苟且后,到今天已是一个星期了。无论在任何地方,作什么事情,全都是无精打采的。刚从巴黎来港的裸舞团,以及由印度色罗王爷主持的周末赛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来。 我失魂落魄地关闭在家中等着她的电话,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亲的电话,连洁露的一通电话也没有。 她临别时,又不告诉我地址,又嘱我不必打听,说她一有机会,自然会跟我联络。 这种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处,我早就不顾一切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过去了。 今天又是礼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腾地憔瘁干烈了。说什么今晚也得出去散散闷气,到浅水滩船或游泳都可以,让紧张一礼拜的肌肉放松一下也好。于是,晚饭后我便一人外出,踏着亮丽的月色,向浅水湾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一片银波彼此彼落,成双成对的情侣,在小艇上谈爱逗乐,不时传出一两声娇嗔的嬉笑。我因孤独无伴,便一人赤足在浅水中漫步,毫无目的与乐趣的东走西荡。 一会儿,走到一堆岩石旁边时,正欲爬上石块休息一下,却倏然听到不远石后传出一阵短促的嗔笑┅接着又听到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不要害怕!你等下就会习惯的┅来来┅” “喔┅我怕啊┅痒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还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呢?听她那颤抖声,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又是惊的,真所谓“半推半就”呀! 做爱这种事情,听人说,做观众比做演员还要来得过瘾。有些老冬烘自己上了年纪,抬不起枪,就专门花钞票雇别人来表演给他们看,有些一日要看三场,比吃饭还重要百倍,一年所耗总在若干万元。 我只与洁露有过一次性交,平生就只这一次,另外就是看了几场电影及几张性艺术照片,对于真人表演,根本就没有机会欣赏过。今晚,真是天赐良机,可以大饱眼福一顿,更可借以平熄一下心火了。 这时,月亮正自一朵浮云里钻出来,照在海面一片明朗。 我轻手轻脚向着那声音来源的地方爬去,当我接近目的地,只有五、六码远的时候,便找了块较小的石块,摒息呼吸,隐身静卧。 海面一片光亮,藉低空透视出去,眼前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只见一对脱的遍体溜光的情侣,相互绞缠在一起正进行亲吻爱抚之戏。那男的身强力壮,肌肉棱凸分明,一根尖楞楞、圆滚滚的阳物,正被那女的小手轻握着,而他自己,则一手按在那少女的凸尖的小乳房上,另一手则插在她腿弯里挖弄。 再看那个少女,则生的混身细匀有致,皮肤在月光下散放出一种暗红的色彩,细细腰肢,肥满洁白的小屁股,浑圆玉腿紧紧交叉,好象是在拒绝那男士的闯关似的。 面对着这样吸引人的俏人儿,不由得令我欲火三丈,身心如焚。徜若不是因她身边有个强壮的护花使者,她就是一个泥塑的女孩,我也要拥她大睡一夜啦! 一会儿,那少女又娇声的哼了起来∶“啊唷唷┅我怎么受得┅了啊!”她白嫩的娇躯,在月光下扭曲挣扎着。 “好表妹┅别害怕!让我先给你涂些软膏润润滑,来!来┅一会就不痛了,来┅来啊┅” 看样子是表兄妹一对,在晚上出来谈爱,谈到了“高潮”,便到这无人石堆里解解饥渴。 片刻,那男的拿些什么在那少女亮凸凸地小阴唇上,胡乱涂抹了一阵,便又侧着身与她亲热起来。 这一次,只见那少女把身体一转,仰面向天,好似正在等她表哥伏上去。 我的天,这可叫我看得尽致淋漓了! 那小乳房颤微微地,她把小腹往上一次次的挺动,而那最令人丧魂的小阴户也一嗡一嗡地,很象一张小嘴,只是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她表哥便动起手来,开始很温柔,先把手在她小腹附近来回地轻轻揉搓,并一再移到那小阴户上压一下、挖一把。最后,便顺着她表妹握住他阳物的当儿,就一跃跨翻上去。 片刻的沉默后,耳边便响起一声“唧!”的音响,接着,便是∶“哎哟┅痛死人┅我好痛啊┅我┅唷唷┅我不来了┅” “别大声嚷┅我┅好了吧?┅嗯┅” 那少女一喊痛,他就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只见那阳具粗圆硬朗,比刚才油亮了许多,想必是被他小表妹沾满了淫水。 那表妹略微抽泣了片刻,便又挺耸起小腹,小手再去握住那怒火高涨的阳具而跃跃欲试了。于是,只见那青年又拿些什么在自己阳物上遍涂一番,再给那女孩大量擦了一些上去后,便又提枪上马,二度闯关了。 或许是涂油过多之故,阴户虽然狭窄,但因阴壁过于滑润,忽然他失势往下猛一滑落┅ “啊哟哟┅你这害人精┅唷唷┅好好,这样恰恰好┅喔喔┅痒死人┅痒┅酸死人了┅”由粗暴又忽而转回温柔,不由得那小表妹连声“痒痒、酸酸”的了。 正在这时,忽听到右侧方发出极轻微地喟叹,随后,便是一阵“悉索”之声。 啊!原来观众不止我一人。 待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正在目不斜视的,也躲在另一石后静心观战。并且,一只手将花裙子高高撩了起来,露着一双雪白大腿,一面偷窥别人做爱,一面在用手往自已阴部掏弄着。 那独身少女呼呼喘着气,因为风向关系,那对表兄妹便无法听到我们这边的声音,何况他们正在那种死去活来的隘口上。 小表妹每因她表哥用劲过猛,便悠然发出一两声带嗔带娇的笑骂来。而她每次笑骂,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变变形状,或是两脚在沙堆上乱蹬一阵,要不就是两腿上举,勾勾她表哥的屁股蛋。总之,她是一刻也不能安静下来,而一直在那儿乱扭乱摇,浪声浪气的。 这些火辣辣的动作,与这些慑人心魂的声响,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又怎么能不教人手忙脚乱地欲罢不能了? 我一直就在分神观望着她的举动,现在看她愈掏愈无法觅到真正乐趣而满足欲火,便索性把内裤脱下,仰在那儿两手狂压起来。 当然,我得抓住这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去向她大猷殷勤一番。我藉石头阴影掩蔽着身体,悄声不响地向她爬了过去,好在离不很远,只消喘三口气的时间便已经爬到她的身边了。 “啊┅唔唔┅酸酸┅痒痒┅”她自己正在闭目呓语着。 她穿得很单薄,上衣是尼龙质,里面连乳罩也没有载。我的动作异常轻柔,当我躺下身去的时候,便一手摸向那一双尖嫩乳峰,另一手便伸向那不设防的城市去了。 “啊!”她睁眼轻叫一声,随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来啦!”我迅即拥紧了她。 “你┅你是谁?怎么┅”话到一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热度好高,大概已经到高峰,我想∶我来得恰是时候。 “别让人家听到,小姐,我们也来好吧?” “嗯┅”她看来试想挣脱,而又舍不得离去,身体虽在挣扎,但嘴里并不大声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时候,我便使出了极尽挑逗,一面用嘴深情的吻她,一面用手去掏弄那同样火热而湿润的小阴户。 “你这人┅嗯┅坏死啦!” “来吧!别只管骂人而辜负了大好时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你┅嗯┅叫什么名字?” “哈哈┅你想去告我一状不成?”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么算啦!”她装做生了气,呶起小嘴,说∶“你这人不识好坏,我们做朋友不晓得对方的名字,你说不可笑吗?” “那么我愿先恭听你的芳名!” “我┅曾小莲,你呢?” “我姓野名雁,鸿雁的雁。” “野雁?野雁┅这名字该是个文学家或艺术家才对。” “想当文学家,现在读文学┅啊┅你看,你出了很多了,快来吧!”我拿浸着湿滑滑的手指给她看,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从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一只小乳房便揉搓起奶头来,另外那只手,便一直插进阴户里去挖捏那凸出的奇异的阴蒂。一会儿,那富有弹性的肉粒便渐渐膨胀,一双尖突的乳峰,这时更较先前翘肿得厉害了。那阴唇自动地夹住我的手指一吸一开,小腹连同臀部一挺一晃,象是套住我的指头进行交媾一般。 啊!俏人儿,我怎忍心让她如此觅求快乐。于是,我撑起身来,低下头去与她接吻,她就趁机把两腿一勾,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贴在我的胀梆梆的龟头上了。 好极了!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一刹那发了一声轻微的喟叹,就极巧妙地将两件肉物紧紧地套合在一起了。 “你不是处女?”我问她。 “是!我从未与男性接触过的┅只是我经常手淫,尤其每次看电影回来,便非常┅厉害地连续三、四次!”她闭紧了眼,再说∶“也许┅我自己把那证明毁掉了┅唉!” “啊!多可怜的小莲!”我非常同情地安慰这个失去了处女证件的处女,说∶“啊!我爱你┅小莲┅” 于是,我们双双紧紧的箍在一起,互相热烈地亲着嘴,绞着腿,互相温情地磨搓着,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别人的性交。 她弱不经风的小柳腰,教人又怜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一对圆凸凸地尖乳,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压。一双供人玩赏的小肉球,天生教人一见就想吮吻的小嘴,这一切都归属于我一人了。 她那身段轻柔地扭摆着,小屁股埋在沙里,那样媚人地忽挺忽缩,阴户忽开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来越多了,摇摆也愈急烈起来。 突然,她长吁一声,两臂紧扣我的腰际,两腿也一翘弯住我的臀部。倏地,小腹用力一掀,阴户顺势一挺,我们便在同时丢失了宝贵的生命精华,而卷进了最幸福的高潮里去了。 (3) 翌晨,阳光熹微,海风送来初夏的暖气。 因夜间我被梦魇侵扰着睡不安宁,我竟梦见自己被洁露的丈夫捉住,用一把小刀把阳物割去了大半截,流了很多血。 但,早晨一觉醒来,却发现裤头上粘着不少还未干的精液。 昨晚,我在浅水滩的艳遇,一直乐得我必花怒放。在我的生命史上,我已创下了与两个女人发生暧昧关系的记录。小莲与洁露同样可爱,叫人感到有难分难舍的情愫。 今晨,我再度到这海滩来,为的是来寻觅,并观赏昨晚留在这儿爱的标志。 在那块海滩的附近,除了我们以及那对表兄妹的爱情之痕外,并还有很多别的痕迹。 早晨的风暖和而且十分凉爽,我就立在那块石上作呼吸及轻柔运动,心里感觉舒畅,我想着小莲及洁露两张娟秀而略显红晕的面孔,眼睛不时向公路及海面看望着。 在我未留意时,有位女孩朝我这边走过来,等我发现她时,她已来到我的身边了。 这突然来的少女,不是别人,竟是昨晚在此地与我温存了很久的曾小莲。 “啊!是你!” “是我,我知道要寻你的地方只有这里。雁哥,昨晚我兴奋的一夜阖不上眼,为这次的经验而失眠通霄。” “啊!同病相怜。” “这是┅”她用手指昨晚我俩的爱之痕,含羞的说。 “是呀!是我们相识相爱的纪念啦!” “如有带照相机就好,拍一张回去做永久纪念多好啊!” “唉!真可惜。”我指向不远的白浪说∶“看!那早潮一涨上来,这爱的标志就立刻失踪了!” “走吧!到我家去玩吧。”她拉住我手,说∶“不远呢,就在那边山坡上。” 不久,到了她的家,一栋德国小型建筑,包围在半山的树丛里,既神秘又充满诱感。 小莲的父母住在九龙太子道,她在这儿与年老而聋盲的外祖父同住。她说外祖父疼爱她,所以叫她搬来与他同住,另方面在这边上学也很方便。 在这里与她一起住着的只有四个人,除了她与外祖父,就是俏丽新寡的阿姨,另外还有一个年青的阿妈。 小莲的香闺布置得非常漂亮,这是出自她阿姨一番刻意的收拾。 她替我介绍俏阿姨及小阿妈,并且还天真地领我逐一参观各个房间的摆设。 最后,我们在她的闺房里。阿姨在送水果给我们时,不时向我飘送秋波示爱,随后,她便到厨房去帮阿妈准备午餐了。 等她离开后,小莲便抱紧我与我亲吻,她的眼睛充满着泪水,嘴唇又烫、又抖颤。我也迫不及待,便顺势抱她上床,两人迅速解脱一光,便又很自然地纠缠在一起了。 她的阴户略微有些肿胀,因昨晚过度、而又是初次与人交媾的缘故。但是,却充满着滑腻的水份。因此,我只要把阳具放在那条小缝的中央,由她自己把阴户一挺,便十分顺利的滑了进去。 这一次,我们的性交姿势略微改变了一下,我们利用床的边沿做后台,她坐在那儿,我就立在地上抽送起来。 “啊唷┅啊唷┅”她显然有些痛楚,轻肆她调用着,叫人有点怜香惜玉之感。 “我的莲┅我的爱┅一会儿就好了┅”我一面轻抽慢送着,一面用话语来安慰她。 她的面孔由白转红,并且叫痛声也改变成“唔唔、哎哎”了,这显然痛楚已成了习惯,而狭窄的小阴腔里也涨满了淫水。 一会儿,她把腿故意翘搭在我的肩头上,这可使我们同时看到正在交易的两个小伙伴,并给我们带来更高的快感。 “啊┅雁哥哥┅雁哥哥┅啊┅” “小莲妹妹┅我我多爱你┅” 这时,房子外面的客厅里已传来熟悉的声音,显然是午餐已准备好了。 “小莲!”是阿姨的声音,她说∶“准备请你的朋友吃饭了。” “姨,马上就来了┅”她慢应着。 “雁哥┅我们要加油了!” “好吧!”我向她点头示意,并且极浓情地吻吮她的樱唇。另外,抽出一只手来,去捏揉她遂渐膨胀突起的乳头。 这乳头一经揉捏,愈形的膨大的厉害。 “噢啊!我的雁┅我┅升天┅了┅”她气咽地说。 “我也是啊!” 说着,我们便相拥着一骨碌滚跌到床上去,两人全都停止了运动,紧紧地搂抱住对方的肉体,一任爱神的箭脱弦而出。 午餐很丰盛,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摆满一桌。 因为她外祖父行动不便,由小阿妈侍候,单独在楼上吃,而如此一桌佳肴,便只有我们三个人享受了。 新寡的阿姨,面上毫无戚楚之容,满脸春风,情趣十足不亚于她这个十八岁的甥女--小莲。 很快,我们吃完午餐,大家喝了一点果酒,佳肴美色两样俱全,我真乃艳福不浅啊!只是大家全都各怀心事,餐桌也不便久留。 小莲提议饭后到阿姨房里去玩,于是我们一哄而散,齐跑到阿姨的房里去了。 阿姨的房间欢小莲的略显小窄一点,但布置亦堪称美仑美焕。 她接受了一笔近百万美元的遗产,私人财产数目亦很可观,假如能与她轧拼在一起,她数百万的私产,也尽够挥霍一阵的了。 当她出去给我们重去取糖困酒食的时候,小莲便向我求情道∶“雁哥,你行个方便,可怜阿姨一次吧!你看她多么孤单、多么寂寞啊!” “这怎么可以呢?”我佯装不忍背叛她。 “亲爱的,我求求你做个好事!”说着,便跪下来。 我连忙一把拉起她,搂抱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她∶“你不会吃醋吧?” “怎么会?你看我是那种小气鬼吗?” “不知阿姨愿意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 一会儿,阿姨端了一大盘东西进来,一边走一边 着嘴在微笑∶“你们的话我全听见了,嘿嘿!嘻嘻┅”放下盘子,一面笑着,便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来。 阿姨起先还向我媚眼秋波频传,后来便干脆动起手脚起来,而小莲则在一边嗤嗤傻笑着。我心中暗暗忖道∶今天恐怕要一箭双 了。 “一、二、三,开始!” 倏然间,她们一拥而上,两人一齐剥脱我的衣裤,不一会儿,我便全身赤裸在她们眼前了。这大概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来对付我的办法,难怪这样齐心合力。 然后,她们一面笑得前仰后合,一面像发狂似地把脱下来的衣服胡乱抛了一地上。刹那间,两个白雪腿的美人便出现在眼前了! 她们在我的面前稍微展览了一下,便双双拥抱着极尽诱感地跳起扭扭舞来,阿姨与小莲边扭边“嗨、唷!”的浪叫着。 想必这是她们姨甥二人的娱乐节目之一,反正,她们的老头子又聋又盲,剩下小阿妈,说不定也参加她们的疯狂节目呢! 正想着小阿妈的时候,她便悄然出现了,她一进屋子,便也学着她们的样儿,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这时,她正高挺的大乳房,高翘的白屁股向我走来,却被阿姨捷足先登了。于是,她又转了一下柳腰,把目标指向小莲而去。 阿姨浪声怪叫着,一仰一俯,一扭一跳的对我直跳,并捉住我双手说道∶“小雁,来来┅”她叫我小雁,多悦耳的叫法! “好,来来┅”入乡随俗,我也半拥着她狂跳起来。 我们四个像原始人一般,一面喝酒,一面大跳,不成体统的扭扭。 一会儿,全都跳得疲倦了,尤其是阿姨更是香汗淋漓,虚弱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小莲与阿妈也全都瘫痪在沙发上,四仰八翻微张着小嘴,在呀呀喘着香气。 这时,我眼前摆供着三条雪白嫩滑的美人鱼,怎不叫人气急败坏呢?于是,我以柔缓的手法,不停在小阿姨的胴体上来回抚摸,并且,不时去捏弄一下乳头,要不就去挖拨一下水滑滑地小阴户。 常我正在玩弄她的阴核时,她便微眯双眼,向我甜甜地微笑着,同时,更一挺一翘的上下耸动着阴户,以适应我的抚弄。 “噢┅唷┅你┅小雁哥┅来寸┅吧┅” 她这样地叫喊,娇弱而动人心弦。于是,我不忍心冷落她的“优待”,便缓缓地抱她上了床,旁边另有两双眼睛,那样儿叫人感到既可怜又可爱,同时还叫人担心。 “喔!快┅吧┅”她一刻也不能忍耐的嗔声嗲气地叫着,混身扭曲而颤抖,尤其两只白腿一夹一开的运动着。 多么怨而又多旷地小阿姨啊!多么娇而又多么嫩的小阿姨啊! “小雁啊┅我求求你┅别再浪费光阴了┅”她伊伊哑哑地浪叫着。 她把两腿及臀部跷起及抛下,床被震得“咯吱吱”乱响,同时,那滑腻的玉腋琼浆也被迸出而溅了我一脸。 这种举动真令人怜恤,徜若长此下去,恐怕她还会摔的屁股流血呢?好吧!我不再浪费光阴了,我两手分握她的脚踝,顺势向自己怀中一拖,那湿淋淋地小阴户便自然碰触到我的龟头上来。 经这一碰,四片阴唇就更形急骤的嗡动起来,那温热的液体,顿时涂满了我膨胀龟头四周,在室内灯光下看来,又光亮又圆滑,在一旁观阵的小莲同小阿妈全都呆头愣脑了。 “阿雁!看阿姨急成什么样子,你倒还忍心做着菩萨啦!”小莲耐不住的叫了起来。 真的,我怎忍心让这美艳又娇嫩的小佳人受苦呢?那样,对我自己实在也无益啊!于是,我迅速把两腿平伸出去,两臂下撑,便让身子伏了下去。我把阳茎向她的肉缝对准,再稍一用力前挺,便听得“唧”地一声微响,那硬直肉枪便连根被吞噬得无影无踪了。 “唔┅上帝!”她大概是个热心的教友,又说∶“多美!多有趣┅的上帝!” “是上帝有趣还是我有趣呢?” “噢┅全┅全都有趣┅”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的妙问。 这时,我的生殖器一进了洞,便发挥了天然本能,极有节奏而又极有诗意地抽送起来。不用说,这浪劲十足的阿姨也正自“有趣”地与我协调得一分不差。 在我十七岁那年,就听到人家讲过与女人交媾要轻抽慢送,首先要运用“九浅一深”地技术,等到两人快达高潮时,再使用“步步紧”法,狂烈的抽插,一次紧起一次直到抵达颠峰。 现在,我就试用那轻缓地“九浅一深”的技巧,并且还附带运用着左右插花的艺术。阿姨半晕迷的扭荡着柳腰肥臀,不停地哼哼唧唧象在梦呓。 原先仰卧在沙发上的小莲同阿妈,也凑上前来,一左一右的蹲在旁边,目不旁视的欣赏我俩的交合。不到片刻,她们两人全都挖弄起自己的阴户来了,瞬间,她们的臀下床单上便被滴滴下落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快呀!快呀!雁哥哥┅”小莲捉住我的肩膀,用力晃摇着。 小阿妈也浪气地摧逼着我,说∶“做做好事吧!我的美男子┅喔喔┅我也熬不住了呢!” “小阿妈,让我两花个拳,也好分个先后┅” “好!”说着,两人便猜起拳来。 “剪刀、石头、布!”不一回便被小阿妈夺了魁。 好吧,我一边笑她们的天真,一边便快速地抽动起来。 本来,正在哼叫的阿姨,突然混身抖颤的厉害了。她的嫩滑滑地小腹,也倏地一起一落地运动着,使得阴户即刻起了连锁反应,也一攻一放地的吸吮起来了。 “啊哟┅噢噢┅美死┅人了!” 经她这一吸吮,我的龟头便着了迷,“马眼”附近像被什么呵痒着,我知道这种享受是不会延续多久的。于是,我就干脆把阳具用力一下挺到底,把龟头顶住她的花心,停在那儿让她吸个痛快吧! 这么一来,只见阿姨双臂拼命把我抱紧,便狂烈地与我亲起嘴起。当我感到她的香舌滑进我嘴中时,我就亲蜜的衔住它猛吸个不止,并且大量把她的睡液往肚子里吞咽下去。 “唷唷┅我我┅亲爱的┅我要死┅死┅” 正在她说要死时,她的阴壁内也起了痉挛,阴道中四壁的嫩肉自然抖动不停。 这样,更增添了我的快感,我的阳物全被这种快感感泄着,冷热无常,而又颤抖得令人连牙根都酸酸痒痒的。 “哦哦┅” “哟┅喔┅” 东一声“哦”,西一声“唷”,叫人听了魂魄全飞。 “雁┅雁呀!”阿姨像半死似的,呼唤我的名字。 片刻,我只觉到自己混身打着寒噤,身体四肢一软,阳茎便自然地跳动起来,一股火热的精液自内射出,百发百中射向花心。 第一次与小莲交合,时间虽短暂,却有一种“伦”的快乐。这次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还获得了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不过,一箭三 并非常人所能,更何况在数小时之内要连战四捷呢!如此,我必得以全力应付,为求战战皆捷,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此时,我仍伏在阿姨的趐胸上不肯起来,我就爱这“馀味”无穷的调调儿。同时,还河借此采点阴精,补偿一下方才的损失,也好养养精神,等待会儿与阿妈及小莲两人展开“车轮战”时,心理也坦然些。 阿姨她不停的一直赞颂着我,她全身瘫痪在我下面,轻微地抖颤着,令人感到晕眩般地快乐。她悠缓吐着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时,我觉出那种温热的麝香味道,这味儿是充满对异性的魔惑的。 阿姨温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压着,我逐渐松软了阳物,贪婪地逗留在水滋滋的阴户中不愿出来。 此时,一旁的小莲与阿妈二人,已经渐渐地精神蓬勃起来。于是,小阿姨光裸白淅的臀面对着我,那惹人发狂的部位,格外撩人心火。而仍然逗留在小阿胰阴户内的阳具,象又发现世外桃园似地不安份起来。 虽然阿姨用力搂抱住我的腰肢,好等着它再度坚硬时,二次给她搔痒解渴,但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于待战的小阿妈。等我的阳具再度挺硬时,我就用力挣脱这贪心鬼的痴缠,而撑起身体,转趋一旁的小阿妈去。 小阿妈虽然身为下人,但皮肤生得嫩滑白细,并不输于她们姨甥两人。尤其是一双浑圆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硕大而硬实。当我把手接触肥嫩大乳房,她就一个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来,两腿一分,那个最紧要的一个关口,也坦然展现在眼前了。 她是一个别具风趣的女人,虽然,她的姿色较小莲不如,但是,她却具有着一种西方女人的健康型的美,浑圆而结实,混身透出那种烈火的魅力。柔滑而呈乳酪色的胴体,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着一张娇小紧窄的阴户,感到有包藏着另一种美艳而又巧妙。纤细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尖凸的大乳房,既别致又惹火。 正当我看的唇干舌燥而欲一跃而上时,她却猝然一个大翻滚,使我扑了个空。 她不愿男子轻易获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纵”的技巧,一直挑起你万丈欲火,然后飘然的投入你的怀中。 在此时,她本身虽然早已欲火高升,但她却先卖弄一番风情,这也许是一种性心理的变态。我无法猜出她当时的心情,只感到她这人是不喜爱平铺直叙的性交方式,也许,她所喜爱的是一种粗鲁的动作,我可叫那个为“强奸”。 于是,她虚情假意的夹紧双腿,尽量扭转不停地挣扎着,而我则更亦趋亦步地向她展开了狡猾而强烈的进攻。最后,我捉住了她的双腿,强力把她的身子拉近身边,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压住她的腿跟,然后,挪出双手扑了上去。 终于,她经过一番疯狂的争斗以后,而体力渐感不支,混身疲乏而瘫软,呼吸也逐渐的喘吁起来。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压制在下面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终于向我宣布投降了。 “你这野种┅我┅降服称臣了┅哈哈┅嘻嘻┅” “好┅那么就任我摆布了吧!”我也喘息不开了。 说完,我就以铁硬的阳具在她湿滑滑地小阴户四周,摩擦捣弄起来。 她被我逗弄的笑了起来,妩媚地、妖荡地笑的混身嫩肉不停抖动。她玉手顺势握紧了我的阳物,并不立刻领它进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就这样来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撩逗得心火狂燃,恨起来我就在她惹人爱怜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脑子一转,便计上心来,我何不也用手指给她挑弄一番呢?于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将她那个水唧唧的小阴户握了个满把,尽情地揉搓捏弄以后,便伸进了两根手指,捏住她的小肉蒂,全心全力地玩弄起来。 瞬间,直把她捏弄的又抖又叫,胸乳及小腹一齐向上猛力挺动起来,两条圆滚滚地光滑小大腿,也跟着起了不安的抖动!“哎唷┅哎唷┅你这害人精┅哦┅呀┅呀┅”狂叫不止。 我对她的叫喊不理不睬,只随她的高兴,让她大声吵嚷算了。 这下总算我抢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观战的阿姨及小莲,看得目定口呆。 “哦┅哦┅害死人┅了┅” 恁你怎样叫吧,我是抱定决心,要一直扣死你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阴核逐惭膨胀起来,并且又热又滑又跳动不停。如此不停的挖捏,倒把她给掏舒服了,我的手感到越夹越湿,紧接着一阵急骤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疯狂的抖颤起才止。 她软绵无力地搂紧了我的脖子,不久,四片火热的唇瓣便粘在一起了。 此时,我的手一直没有离开那顿开顿合的小阴户,两只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着。而她不再握着我的大肉茎来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阴户去;同时,她火热灼人的身体也自动地向我这边靠拢过来。 当我的龟头刚接触到她温滑多水的两片阴户时,阳具的根部便顿时起了一阵痉挛的感觉。随后,它便极轻车路熟地往前一冲,耳边只听得“唧”的一声微妙的音响,整根阳茎便完全埋葬进去了。 “哗!我的上帝!”她突然大喊一声,面孔瞬然苍白,胸乳往上一翘,小腹向内一收缩,就立刻昏眩了过去。 我对于性交虽然技艺浅薄,但是,根据平时由书本上获得的知识,也足够使我应付自如了。我首先按兵不动,然后,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极轻微、极缓慢地继续抽插起来。 不久,小阿妈象一觉醒来似地,慢慢睁开双眼,接着便喜极而泣了。她一边眼泪汪汪地低泣,一边极自然地掀扭着腰臀,与我的阳具相互配合着节奏而展开性爱最神圣的一战。 “哦┅多险┅”她庆辛地说∶“刚才┅我差点儿跑去阴府报到去了┅哎┅” “不必怕!我会及时拯救你的!”我安慰着她。 她听了我的话,象吃了很多酒一般,是那样的媚人而深情,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我。 在小阿姨这间小暖室里,时间在不觉地飞快的流逝着,我们全都有种赤裸地、复古地、放肆地快感。小妖妇全都喜孜孜地,乐而忘忧的,眼睛骨碌碌乱转着,在享受着人生最神圣的高尚生活乐趣。 这时,我与小阿妈一丝不挂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混身解数来让对方获得美感,同时,也自对方获得无价的快乐。听不见别的声响,耳边只得“呱呱、唧唧”的美妙旋律。 她一会儿轻扭柳腰,一会儿狂摇肥臀,一旁观赏的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们灵魂互通款曲的主要部位,看那副馋相,活似要把我眼睛嵌进我们的肉里去。 小阿妈也是个风情万种的俏佳人,她两手抱住我雄厚的宽肩,就不再放松了,圆浑白嫩的藕臀,那样地紧箍着我,粗滑地小腿也同样用力勾住我的腰际。并且,气呼呼地,两片火热的厚唇瓣,不停地在我的颈项间、肩头上咬着。 一阵咬噬、一阵狂乱的抖颤过后,于是,她突然地平静了下来。倏然,我也感觉出她那狭窄湿滑的小阴户中,湿热热地涌出不少水来,而我的体内温度也骤然升高了。一股异样地电流,迅即沿每一血管蠕爬着,刹时流遍全身。 最后,一阵下意识地自然的掀动,体内的一种液体便喷射出来,每滴都极准确地射到她稚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去。 “哦哦┅至亲┅至爱┅唔┅真妙呢!” “当然妙呀┅我的┅宝贝儿┅” 最后一个峰顶被征服了,那样快活而满足,轻松而舒泰,便突兀地伸展了四肢懒慵而恬淡地休息了下来。 小阿妈羞红着脸蛋儿,散漫而满意地,一边穿衣,一边两眼泪汪汪地眯笑着,并且喘吁着看我,再看看她们两人,意思好象在对我们道声谢意。 在未轮到小莲时,她早已又重新摆满了香槟与困饼,高脚杯早添满了酒,端在手里待我去享用。 她是个聪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并不自私,在未与她做爱以前,先让我吃些东西,同时也借以让我消耗的体力获得恢复,以便再度交战。 只一次的交媾,小阿妈就获得了至高的满足了。这时,小阿姨正色眯眯地盯着我,在一度休息后,又重新恢复了野心,我并想再接受她的挑战。但试想小莲,当我交战完了,还有剩馀的力量来应付她吗?于是,我答应她晚上不走,待我吃过东西与小莲做完爱后,再睡一觉,养足精神与她们连战通宵。 这时,我们由于一度灵肉接触后,彼此由陌生而进入了烂熟的阶段,大家边吃边谈天,不时还毛手毛脚地又打又闹。 阿姨拿来养生酒及蕃巴根,据说蕃巴根是一种万年不死的场物的根,对人体大有裨益。 我们每个人都尽情地享用着,不到一刻钟,就被我们嚼食一空了,于是,大家全都容光焕发而飘飘欲仙起来。 尤其是我,自己在生理上起了尖锐的变化,混身上下便顿时有种跃跃欲试的强力感觉。内心烧灼得无法抑制,血管全都膨胀的异常难过。一股狂烈的欲火在不停上升着,舌尖上、嘴唇上、眼球中、喉腔中全都干燥而火热。同时,垂在胯间的一根软化了的阳物,也在一刹那间,肿胀粗硬了起来。在整个龟头的四周,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一股异样的不寻常地奇痒,不断挥舞着我的主动进攻的意志。 对于此种药物的奇效所产生的变化,顿时使我起了疑窦万千,我正自暗猜着,楼上那个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都服用这两种补品,他的生理也有同样的反应,那么,他的私人情欲生活又是怎么渡过呢? 在我私下忖度时,坐在身旁的小莲渐渐不安起来。首先,她丢下酒杯,把她的手从我的衣缝伸了进来,不停握着我硬硕的阳物揉弄,一边用另一手去挖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小阿妈及阿姨两人,因碍于事先谈好的“条约”关系,同时又无法觅到合式的代用品,便双双跌卧在床侧,用手拼命挖弄,压抑着她们的阴户。只听见一声声“唧唧”的音响,从她们的阴户下面传播出来,刹时,这种绝妙的音乐便响澈了整个房间。 “哎哎┅唷唷┅”阿姨浪叫着。 “啊啊┅哦┅”阿妈也叫个不停。 此时,小莲混身抖颤的异常,巨烈起来,继而,她突然一跃向我扑来。于是,我趁势一把将她抱起,一个翻身,两人一同跌向床里面去。 随后,我把她紧搂在怀里,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最后,我把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并且轻微地在那令人消魂的肉缝间逗弄起来。 她毫无忌惮地大开着双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润得又滑及柔嫩的阴蒂。终于,被我一阵捏弄,她那温热热的小阴户中,便顿时涌出一丝丝滑腻的液体来。 这时,恁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来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滥着了。我便将身体半卧的跪伏在她的腿叉之间,在那个神秘的部位把脸埋藏进去,用嘴经吮那有异香的液体,同时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胀大的阴核。 这一吸一吮,竟使她发起野性来了。她热情奔放而激动,瞬时,竟把我紧抱起来,一面用嘴在我颈际以及胸膛上火热的吮吻着,一面把小腹不断高挺着,来找我的阳具。真想不到,这种药物在她身体内所产生的灵效,竟是这般的妙不可言。她一反本来面目,一变而为野火般狂乱而淫荡起来。 由于她的阴户被药物摧逼出来过多水份的缘故,又正巧她的阴唇大张开来,我的硬直粗翘的阳物只一接触,轻而易举地一滑,便连根没入她的肉缝中去了。 我们的肉体一开始结合,两人的体温便立刻升高,互相紧缠在一起的身子,全都不停地抖颤着,并且发着高热,使人感到火辣而灼热。 片刻,她扭扭浪摇起来,并不停把臀部高挺着,然后再猛然地跌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快速扭摆,象存心要把我的家伙扭折似地。 说也奇怪,这种药虽然挑起男人的欲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精力,而能长久持续时间外,在女子身上却产生了一种反效果。它对女子来讲是害多而益少的,好处是容易使她们不断获得快感;但,相反却能令她们很快泄身,并一连数次泄得死去活来。 这种结果,随后在我再度与阿姨及小阿姨性交时,便寻到了同样的证明。 我跟小莲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只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阿姨、小阿妈两人交替做爱也不过占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射出点滴精液。 但是,她们三人起码每人泄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象。我因为生怕损害她们的健康,因此我只有强自压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战” 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好让她们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4)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分钟,便接到了洁露的电话,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在短期间与我幽会。最后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替我付去日本的一切费用,叫我跟她们同时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后要联络生意,那么可趁此机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设计周到和苦心。于是,我答应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飞往东京的飞机票,另外一张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这样,我便收拾行李,十时五十分前乘“的士”赶往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后,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宽阔的沥青路上漫步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野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时,服务生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赖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本良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阅来电,知道洁露又延迟一天的行期,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这一天当中,那位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美好的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是想找个花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说着,便招手叫一辆街草,对司机说了一阵,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街道上来,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便迳自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叫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穿出进的是些身着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放出来,顿时,胸腑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个译者,他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爱怜着。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来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时,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一番小饮过后,秋子先替我宽衣解带,然后,她也缓缓地解脱一光。 我们两人躺了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 她微叹一声,然后接着说下去。 那时,就只剩她与母亲两人,在陌生的国土里,生活虽然不很好,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她那时才十二岁,在女中小学部读书,自然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恰巧碰上母亲正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这时才了解母亲为何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她见到那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可是,她母亲死缠着他不放,他便翻滚下去,就在这时,反而使她大吃一惊。 她说∶当时使她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中国人的一根足有寸尺多长的阳具! 秋子把未说完的话咽下肚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涨满情潮的阴户上,让我给她先来一番挖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轻易放过呢?于是,我用两手在她光滑的肉体抚摸起来,最后,还是她把我犹豫不决的手拖向那凸绷绷、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才停憩了下来。 我再度将手指掀进她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为止。另外,又生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烦,便迳自竖起阳具,对准她狭隘而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真巧!那肉茎一挨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唧” 响,两个肉物便密切地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慢慢掀动,只觉她的阴户狭小而可爱,配合着我的阳物,深浅适中,大小也适度,于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秋子象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在半小时之后,我们便完成了“任务”。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一阵抖颤。等她四肢展开来后,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恐后地向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们便游览市区去。 最后,在华灯初上时分,我们才回小旅社。 今晨起了早,离洁露到达的时间还早,只好到处去逛逛。 到午饭时,野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最为别致,经常吸引着不少的外来游客,替国家赚不少的外汇,于是,格外受到“保护”,虽是违法组织,却并不在“取缔”之列。 它的会址设在有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学校”为掩护的招牌,会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前得先发誓,当然,第一要件得具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得经由观光响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副特制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泄露身分当众出丑。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设计的,戴上这种面具,不但能改变你的面型,同时,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中传出,而令你的音调也可获得改变。 据野村说,到这里“观光”的人,不止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级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于他们的特制面具了。 我们化装后,野村便领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室” 门口。于是,野村趋前掀按一颗秘钮,一张巨大的中堂便呀然开启,随后,我们便乘电梯抵达那地下天堂。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响起。接着,只见一张圆形碟由空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态自若的裸体夏娃。 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后,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一变而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了一种光学感应,令人视觉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都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数倍。 当音乐由快板减缓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每个裸女平均要跟着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着号码,好待你任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号在我的眼前连连轮回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阴户像贴在眼镜片上一样的近。并且,被放大了的阴户,全在不安份地嗡动着,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缝隙里被挤压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来。 而当每片阴唇张开来时,可清淅的看到里面的肉核,以及肉核下方的水潺潺地的小洞。 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诱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乱起来。 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意思却认为六号更出类拔萃。 于是,我便暗自记住六号,回头散场时再作定夺。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的观光者全部已疲惫万分,东倒西歪,散乱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我也混身软绵绵、痒趐趐地通体无力。 野村给我交涉六号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烟来悠然吸着。 这时,野村回来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片刻,我就随同六号的红娘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密而去。 这是间西洋化的房间,门口有一吊灯,灯光下挂著书有“桂子”的汉文及英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嗅到一股强烈的紫罗兰的香气。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动床架设置的缎褥上,两臂分垫在发后,看着我带着欢迎的微笑。 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单的底下,丰满的大腿清淅可见,就连那微微凸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她的乳房轮廓匀和明显。两颗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着诱人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大眼睛、长睫毛、微翘的上唇,更显得魅力万千。 这时,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他这副诱人的媚态所感,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觉,顺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间撩弄起来。如此一来,逗得她不停地咯咯娇笑着,我便把围裹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她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乳房,一阵揉捏。只见她被我捏弄得两眼微闭着,同时,那本来小巧精致的乳头跟着胀大起来。 正当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时,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下面。接着,我的嘴被两片火辣辣的唇瓣覆盖住了。 桂子接吻的技术是我永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训练”。她的舌尖很灵活,插进我嘴里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痒趐趐的,尤其舌根底部,则更觉得焦灼而干燥。 这时,欲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于是,我就移动着下部,让阳具去寻他的快活源洞。可是,她却故意扭动着臀胯,借以逃避我的阳物,不等吮吻、抚摸、挖弄,她是不让人直捣黄龙的。 我就试行以性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抚摸,然后是揉捏挖弄。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我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腹上,造成一种尴尬的状态。 虽然我的家伙一再被窘迫的发着脾气,一翘一翘的要找她的阴户算帐。但是,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于是,我把搂在她的纤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抚摸起来。 两手从她的臀叉中间反插进去,越过屁眼,一会使觅到了那条水淋淋的小肉缝了。接着,我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便在小肉粒不停捏着。不一会儿,肉核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股温滑滑地液体汨汨流出。 这一来,我放弃了胀大变硬的肉核,而用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探进那个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刹那间,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泄着粘性的水份。 小阴唇受了刺激,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生了同样的运动。于是,我把手指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一进一出,不时在她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两颊泛起了桃花,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变紧凑而狂热起来。她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痉挛,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于是,我把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插抽,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猛烈的抽插过后,桂子便进入颠峰了。只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趣的嗡动着,继而,臀部便上下掀动起来。 她这一掀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冲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了。虽然,她把臀部高翘着,而以湿淋淋的阴户来寻找粗大的阳物,但是,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胃口。 我虚情假意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用龟头在大阴唇来回磨擦着。当我磨了一阵后,她便混身颤抖起来。这时,她便紧紧地被我吸住,难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不能长久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时,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推,只听“嗤”一声,一根粗长大肉茎便被吞噬了。 “要细、要细!”我只听清了这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据猜想,大概是“妙极了”。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此中还夹杂着“哼哼哎哎”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茎,也跟着变大了起来。于是,我便把身子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与她对面抱坐着。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我一边摇着,一边就把身子往上掀挺。她也随着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时,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唧唧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荡狂叫着。 大概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块干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愈发狂起来。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上下的抖动。而她湿滑滑地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的吸吮,阴户内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抽搐,两臂拼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破了数处。于是,她逐渐软弱下来,阴户内突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滑腻可爱极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5)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是下午五点了。于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去吃晚饭。 两人饮了两瓶绍兴酒,叫些小菜吃,然后便匆匆赶返旅社。 当我脱去外衣,正准备去淋一下身子时,忽听电话铃响,拿起听筒一听,顿时使我心花怒放了。原来这次洁露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因他临时去马来亚,必须两天后才能赶到东京。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的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么好啊!”又说∶“我去接你吧!” “不必惊动别人,反正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 “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等。” “不会的,我就来了┅拜拜┅” 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燥更衣,并修一下胡须,容光焕发的静等佳人的来临。 当我燃起香烟,正准备往床上躺下时,忽听那扇门轻啄了两声,锁匙一响,接着,洁露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投入我的怀抱中。 我轻轻地吻她,说道∶“嗯┅久违了,我的爱人!” “我每天都想你,亲爱的┅喷啧┅啧┅” “你真把我等急了!” “好,你罚我吧!该受罚的。” “那么,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感到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扑到我的胸前来∶“你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哦哦┅我自己来┅噢┅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 不用说,我也觉察得出来,我的阳物顶端,现在正有一股热浪,冲激得万分舒适。 “露┅你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唔唔┅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 “怎么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啦!” 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掀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哪┅”她嗲声嗔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喔喔┅呵呵┅放开我吧┅放我┅” 女人的乳头生来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喂食子女,另一种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徜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于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对于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我知她欲火早已高燃。 就拿我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桂子小姐来了那么一手,但是,过了两三小时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的。 洁露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让我任性的抚摸着。我还是用着刚才与桂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洁露嗔叫着。 我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的纤腰,而她两手搂住我的后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躯,看来给予人心增强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我说∶“这就是了┅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 洁露倒底是老于此道的人,对于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采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泄身的纪录。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着。 我故意调侃着说∶“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啦!” “我的雁┅你老练得多了┅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 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哪!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得赶上时代的水准呀!” “是罗┅啊唷唷┅你别那么用力┅顶呀!” “怎么?子宫痛吗?”我稍停掀动说。 嘴里那样说,但心里却说∶“搂紧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编一个天大的谎言来,并且,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膛压挤着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见她混身打着哆嗦,小腹一放一缩,阴户便“唏唏”涌出水来。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混身肌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咬紧了。随后,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周身。片刻,当洁露再度由晕眩中醒过来时,正巧,那阵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6) 我陪伴着洁露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着各界的应酬,虽然有时他也带洁露一同去,但那多属于私人方面的交谊。 这一天── 我赴访洁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于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去横滨游览。 来到横滨后,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带翻译,来这里的人虽不因言语隔阂而慢待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了。 时间在玩乐时,象箭矢一飞地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满头大汗。 听说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带我去,借以欣赏一番全球声名而男女混浴的奇景。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只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读音是“油”。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于是,我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坐着两个少女,面孔圆圆的,属于若尾文子型。她们的服务态度很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话。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脸上显出钦佩羡慕的模样。 会说几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丽,另一个女子叫春,茉丽告诉我,春的读音是“哈罗”,和英语见面打招呼是一样的意思。 茉丽问我洗大池,还是小池,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女人的裸体。谁知,茉丽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象隔着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饱了,内心干着急,那又有什么意思?” 小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以给我找个小姐来伴我取乐,于是我顺从茉丽的意见,到后堂小池去,脱去外衣静待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听的中国艺名,叫做素媛。 素媛顶多十八岁,是个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发丝,奶房是澳大利亚型的,出奇的圆大尖凸,尤其有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满而浑圆。一进门便迅速把衣服剥脱一光,把惹人发狂的大胸脯挺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凸的阴户上一片金黄色的毛,柔软艳丽可爱。 “怎么样,还可以吗?”她又反转了一个身,然后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可以啦!” “我还以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耸,嘴里吐出一股紫罗兰的香气∶“你们贵国很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后一个一个换,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个召回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知道出钱都是要选择合心称意的,避免上当啊!” “可是我们人数有限,挑来选去,我们真难以应付。” “你为何不选择说外语,而接待别个人呢?”我用话语反激她。 “哈!”她耸一下肩膀,又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副本钱啊!我虽是美目混血儿,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她说着,便把大腿一翘,展露出那个小巧玲珑的细嫩股缝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着就一翻身,跌入给池去,溅的水花横飞。 这时夜阑人静,我也迅速脱光衣服,跟着她躺了进去。 此时,隔室传来那带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则坐在池底边。面对着她,微裂开的小阴户,细细观赏着。她不时向我飘送媚眼,并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洁丽的缝隙里拨去。 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荡,六神无主了。 她细致嫩红的阴户,经她用水撩泼后,便渐渐大开,一颗若隐若现的阴蒂,也被刺激得红亮而肿胀,一刻不停地由里面向外凸出。 这样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只见她停止了泼水,索性用手在那细窄并微开的股缝里,又插又挖的,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况这样,越叫她受不了呢!于是,我双脚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来。 我的阳物早已硬梆梆的,当我一滑落下去的当儿,正巧圆滑滑的龟头正好碰到她张裂开来的小阴唇。我的天!只听得“唧”的一声,不偏不斜,宝贝便自然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惊又喜的调用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来。这样一来,两个更形密合无缝的交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含情脉脉地用两臂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红唇,死命的与我亲吻起来。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湿滑的水中,每一掀动,便有一种奇妙的音乐出来。 就这样,她边猛烈的扭摆肥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吮吻着。闲下来时,嘴里便哼唱着一些热情肉麻的中国小曲。 她一边扭着一边唱着,不到片刻,那阴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液体便随着她不停的扭,而泉涌了出来。一会儿,她的子宫内开始有种极微妙的抽搐现象,使人感到一阵阵快感,又痒又麻,令人神飞魄荡。 “唷唷┅”她微翘小嘴,紧闭双目在嗔浪的啼叫着∶“噢噢┅中国哥哥┅” 这时,她有种摇摇欲堕的态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的精神突然松驰而倒卧下去。 我的龟头被吮吸得异常舒服,并且,由于她的阴户内壁所产生规律的抽搐,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动作。如此,我们的性交便更形热切激烈了。 “喔┅上帝┅”她如泣如诉地浪语着,混身上下的每寸嫩肉,都那样自然的抖颤着。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的电流,瞬间贯穿我周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收缩,而后绷紧。于是,一群热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发狂似地,一齐直往她的子宫冲去! “突突┅突突┅”每滴精液射中屁心时,她便产生近似疯狂,彼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当最后一次的精液射出时,我也顿感到一种异样的懒散,快感的情绪松弛下,内心就象又上完了一门重要课程,那样的轻松而满足。 由于这次茉丽小姐的巧为凑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竖一块与混血姑娘性交的纪念碑。 翌晨,我尚在睡梦中,洁露便打电话来,她说∶她就要跟丈夫飞往美国一游,再次会面的时间大概要在半个月以后了。于是,我就只好一个人独自返回香港了。 这次日本观光的时间虽短,但却给我增长了不少的性知识。等以后有机会,我将卷土重来,大肆放纵的游乐一番。徜若机会允许的话,我还想在日本永远定居下去呢! 【全文完】" }, { "text": "非礼\n公车轰隆的发出引擎声,减速停车在站牌前,阿明叹了口气,把斜肩侧背的书包调整了一下,挤着人群奋力的登上公车。 就跟平常一样,车内挤的是如沙丁鱼一样,虽然是冷气车厢,但却也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阿明使尽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挤到车厢中段,把书包挪到前面,举起一只手拉着吊环,另一只手环在腰上,闭起眼睛,顺着公车行进的摇摇晃晃,打起瞌睡来。 从阿明家到学校搭公车要一个小时,学校是最后终站,司机会提醒,所以不怕睡过头,此外多年的锻炼,阿明也已经很习惯在这种极为艰困的情形下偷时间补眠,不一会儿,阿明甚至微微打呼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少站,阿明只隐隐约约听见公车门“嘁呼、嘁呼”的开关着,四周也不再象刚上车那样拥挤了,车内的冷气效果终于开始发挥功效,阿明渐渐觉得清凉,更是西哩呼噜睡得更熟。 突然阿明觉得鼻子闻到一股极淡的香味,似有若无,闻起来极为舒畅,半睡半醒之间,阿明用力的吸了几下,一瞬间阿明猛然觉得身后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了上来,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背上。 “你醒了,嘘,别转头,别出声。”一阵柔软的声音从耳背后传来,阿明的心跳猛然加速了起来。“你很不错,让姊姊好好服侍你┅┅” “你┅┅”阿明刚要说话,就觉得书包底下一只纤细的手掌隔着自己的学生裤,缓缓的在自己的鸡巴上按摩着,后颈上有一股湿热柔软的东西在上下游移,背上感觉到有两团极柔软却非常有弹性的东西磨娑着。 阿明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作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女人非礼自己!虽然平常看过不少A书A片,内容有一些说的是公车上非礼情节,阿明有几次也很想试试看偷摸女学生屁股的感觉,但终究是色大胆小,只是在脑子里想想,打手枪的时候发泄而已。 可是现在这种感觉,不,绝对不是作梦,真的是有一个陌名的女人在非礼自己。她的手┅┅唉呀!不好,她在拉裤拉炼,她的手伸进去了,隔着四角花内裤在摸自己的鸡巴! 阿明的鸡巴已经高挺起来,这也难怪,昨天晚上看了两部A片,本来要好好发泄的,但一想到今天体育课要测试一千五百公尺跑步,应该要保存精力,硬是把一肚子的欲火通通压下,闷了一个晚上,再碰上这样高超的“手艺”,平日颇感自傲的持久完全被击溃,阿明几乎忍不住就要射了出来。 “别急啊┅┅”陌生女人在阿明的耳边低声说着,手指微微用力,掐住阿明阵阵跳动的大龟头,把一股就要发射的男精给挡了下来∶“忍耐一下,待会有更舒服的┅┅” “你┅┅你是谁?”阿明颤声低问,感觉到陌生女人把阿明的耳垂含进了唇里,灵动的舌头舔舐着耳珠,湿热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唇中呵出阵阵的香气,仿佛要勾了阿明的魂,令阿明醉茫茫的。 “我注意你很久了┅┅嘻,你常常偷看我的屁股┅┅”陌生女人停止了手的动作,让阿明一直紧绷的情绪暂且舒缓下来∶“很想摸我的屁股吧,是不是,好色的小弟弟?嘻嘻┅┅” 陌生女人的衣服似乎非常的薄,而且没也穿胸罩,阿明清楚感觉到有两粒小凸点在背上摩擦着,女人丰满的乳房时而画圆,时而不规则的紧贴在阿明结实的后背扭动着,极为舒服,陌生女人的大腿挤进阿明双腿之间,膝头微弯,圆润的修长美腿顶着阿明的胯下,慢慢的磨着。 “姊姊的乳房舒不舒服啊?” 阿明爽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的点头,脸上胀的通红,张开嘴微微低喘着。从没过性经验的阿明头一次就遇到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色弟弟的屁股好有肉喔,姊姊好想一口吃下去,嘻嘻,弟弟摸姊姊的骚好不好?” “┅┅” “讨厌,弟弟逗人家,姊姊的小穴都已经湿答答的了┅┅”陌生女人抓住了阿明环在腰上的那只手,拉到阿明的身后,隔着极薄的衣服按在自己的下腹部∶“来,用你的手让姊姊爽一下┅┅” 阿明仿佛被催眠一样,手掌在女人的下体按摩着,陌生女人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性感的扭动身体,乳房更用力的摩擦阿明的后背,握住鸡巴的手也又开始动作起来。 “不要害羞,把你的手伸进姊姊的内裤里面┅┅” 阿明撩起女人超短的迷你裙,手掌伸进女人的两腿之间,温暖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让阿明心醉,轻轻的用手指画圆。 “嗯哼┅┅色弟弟别再逗姊姊了,快点插进来┅┅” 阿明的手掌来到女人的内裤上,隔着内裤感觉到里面蓬松的阴毛,女人的阴毛相当旺盛,小内裤根本遮掩不住,手指滑到裤底,已经渗出黏答答的浪水。 “喔┅┅就是那里,乖弟弟用力揉两下┅┅哼嗯┅┅要死了┅┅弟弟的手伸进姊姊的内裤里面了┅┅” 阿明学着A片里面的情节,用两指把陌生女人热胀的花唇撑开,立刻就有大股的浪水泄了出来,湿得阿明满手都是,阿明开使用中指在女人的小穴抽送。 “噢┅┅美、美极了┅┅姊姊好舒服┅┅”女人的肉壁紧紧的夹住阿明的手指,丝毫不肯放松∶“再插一根进来┅┅啊啊┅┅” 阿明食中指并用,快速的抽动,大拇指按揉着女人突起的花蕾,时快时慢,搞的女人浪水大泄,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喔啊┅┅嗯哼┅┅姊姊要泄了┅┅弟弟好棒┅┅弟弟的鸡巴又大又热,真想要插进来┅┅” 女人一边说,一边达到高潮,肉壁剧烈的痉挛扭曲,仿佛无尽的浪水汹涌而出,一只握住鸡巴的手更是加速的搓揉抚摸,阿明想都没想过的高明技巧强烈的刺激着紧绷的神经,不一会儿,阿明就已经到达极限了。 “姊姊已经泄出来了,乖弟弟也射精吧┅┅”女人纤细灵动的手指微微一套弄,阿明的精关立刻溃堤,火热黏稠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喷在女人的手掌上。 “弟弟的精液好多喔,真想吃下去,如果射在姊姊的小穴里面,不知道有多好┅┅” “少年耶!终点站到了啦!还不下车,傻傻得站在那里干什么!” 阿明从有生以来最爽快的射精快感中惊醒过来,赫然发现公车内除了司机和自己之外已经没有别人,那陌生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的,阿明根本没机会问她的名字,也没见到她的长相。 阿明甩了甩头,正要下车时,司机促狭的对阿明说∶“少年耶,在我的车上打手枪还没关系,爽完之后记得要擦干净。还有最重要的,把你的烂鸟塞回你的内裤里面!” 阿明低头一看,惊见自己的鸡巴软趴趴的垂在外面,沾满了白糊糊的精液,也来不及擦就连忙把鸡巴塞进裤裆里,头也不回的飞奔下车,只剩下司机摇头大笑。 从此之后,阿明每天都准时搭乘同时段的车班,可是再也没有遇到过那陌生女人了。 直到有一天,阿明放学搭公车回家的时候,听到后方传来一阵熟悉性感的声音∶“你很不错,让姊姊好好服侍你┅┅”旁边的国中小男生突然浑身一颤,满脸通红起来。 【完】" }, { "text": "恶与善的恋情\n(1) 我端坐在巨大的硬木写字台后的那张真皮转椅上,仔细地观察着这间办公室典型的洛可可风格的室内装潢,显得如此的高贵与典雅,壁炉中燃烧着的大块的红松木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让人颇有沉沉欲睡的感觉,这一切真让我觉得身处虚幻之中。 在过去的岁月中,与我相伴的似乎永远是坦克座舱狭小的空间、刺鼻的机油味和呛人的硝烟。自从一九三四年我毕业于斯图加特的党卫军军官学校之后,我就一直是第三帝国不,应该是欧洲大陆最优秀的一线坦克分队指挥官。从华沙到巴黎再到莫斯科城下,我为第三帝国和伟大的元首创建的卓越的功勋。 直到一九四二年的夏天,我在库尔斯克突出部的大会战中创造了战史上的奇迹,但也结束了我的坦克兵生涯在伟大的德国军队不得已转入战略退却时,身为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师直属突击战车营少校指挥官的我受命率领十五辆V(黑豹)型坦克负责屏卫主力部队的右翼。 在退却行动展开的第二天,我就遭遇了试图对我军右翼实施分割的苏联第九近卫坦克集团军的主力部队,接下来的两天中,我指挥的十五辆V型坦克击退了苏军一百二十四辆T-34坦克的轮番进攻,当霍特将军指挥的第二坦克集群赶到对我进行支持时,我的阵地前残留着七十六具T-34的残骸。我为此获得了第三枚带橡树叶的铁十字勋章,并成为东线唯一一名或得三枚这种勋章的军人。 但是,巨大的荣誉也让我付出了同样巨大代价我的后背被严重灼伤,左腿腓骨、胫骨粉碎性骨折,更由于我的右眼被一块坦克内壁的崩落物击中,使这只眼睛的视力降到零点四以下,这就意味着我无法再从坦克潜望镜中迅速的发现并猎杀目标,换而言之,我不能再当坦克兵了。 当然,帝国和元首是不会让战斗中的英雄投闲置散的。当我在意大利南部宜人的地中海气候下修养了五个月后,伯林方面希望我能前往东线总参谋部担任作战处助理主任的职务,但陆军中那些具有传统“条顿骑士”精神的将军们出于对“黑衫暴徒”(从三一年以来,正统的国防军军官一直这样称呼元首的近卫部队不管我们在战场上有多出色。)莫明其妙的厌恶,极力抵制这一任命他们一再强调我的身体状况,尤其是视力状况绝对无法胜任繁重的图上作业,总参谋长约德尔上将显然同意这一观点,于是我的任命被否决了。 这一切让党委军的高层十分恼火,于是我们的领袖海德里希.希姆莱亲自签发命令,将我由党卫军作战部队转入保卫部队,即令人谈之色变的髑髅部队,并晋升我为党卫军少将,担任被占领的波兰科拉克夫地区的保安司令。很显然,这种不合常规的提升是党卫队领袖的一种报复和示威。但我很怀疑它的效果,实际上,国防军的官员们不会为这样的晋升感到哪怕一丝的沮丧。 现在,在我正式就任的第一个冬日的上午,我坐在我奢华的办公室里,品味着纯正的巴西咖啡,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司令部兼官邸是一座庞大的“E” 字体三层建筑,主楼和右翼是司令部,左翼是我的私人官邸。这是十六世纪当地领主的豪宅,而在第三帝国接管之前,它的主人是当地最成功的犹太企业家,我现在所坐的,正是他的书房。 或许因为这个原因,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没有战争,那位成功的犹太富豪会在这样一个冬日的早晨做些什么呢?是和与孩子们围坐在壁炉前嬉戏还是在书桌后阅读文档?这可真是无法回答的问题啊!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副官哈尔斯中尉低沉的声音从应答机里传了出来∶“司令官阁下,劳工营主管汉森小姐应到了。”我收起我的思绪,回答道∶“请她进来。” 在我来克拉科夫之前,我就知道这儿有一位三十六岁的女主管。说实话,在党卫军或是帝国保安总局供职的女性行政人员,大多是我们这些前线官兵的玩笑中无可救药的老处女,古板而永不动情。但当沉重的橡木大门被打开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如此一位的妙人儿优雅而苗条的体态,纯雅利安人的碧眼配合着白晰的肌肤和盘在脑后的金发,略略上翘的嘴角显出她的自信,真是叫人着迷。 “司令官阁下,英格利.汉森向您报告。” “好了,主管小姐,你可以叫我卡尔,我想你也不介意我叫你英格利吧?” 迷人的女主管露出了甜蜜的笑∶“当然,卡尔。” “那么。英格利,你能告诉我劳工营的状况吗?我们这儿可是重要军需品生产基地啊!”开门见山是坦克兵的特点,我们永远不会拐弯抹角。 “是,卡尔。”女主管说道∶“我们的劳工营为整个东线的部队提供被服,可能在一般人看来羽绒睡袋和棉大衣对战争的影响远不如坦克和轰炸机,但您一定会明白那实际上有多么重要尤其是在俄国的冬天。” “当然。”我的神情变的忧郁起来∶“我永远不会忘记一九四一年莫斯克城下梦魇般的冬日的,您的工作 实重要!您能介绍一下劳工营的大概状况吗?” “我们有三个被服厂和一个小规模的搪瓷器厂,鉴于工作的需要,劳工中以女性为主,共有三千四百三十二人,男工四百十六人,绝大多数为犹太人,还有部分俄国战俘。”她随口就报出了那些数字,真是个精明的女人,我这样想。 “谢谢,我想过几天去劳工营看一看。”我说。 “这可是我们的荣幸,”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我会准备的。您今天还要会见很多的当地官员,我想我就告辞了。”她边说边站起身来。 “那好,我们下次再见。” 我也站了起来,看着她走向门口。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又忙说道∶“请等一下。” “怎么?”她从门边扭回身,看着我问道。 “我想请问您,我们是否负责对犹太人的‘最终解决’?” “不,我们不。”她立刻回答道∶“我们的任务是为前线部队解决供给,我们珍惜我们的劳力。当然我们会惩罚甚至处决犯错误的囚犯,但我们不大规模解决他们,那是更东边的奥斯维辛或豪森的任务。我们没有‘浴室’!”接着她又有些暧昧的补了一句∶“再说‘齐格隆B不是我的风格。”我没有理解她的这句话,也没有追问,只是开了句玩笑∶“看来我的工作就是保卫一些手工作坊了,这似乎有点无趣啊。” “不会的,您会在这儿找到新的乐趣和挑战的。”她的声音边的有点神秘莫测∶“相信我,司令官阁下不,卡尔。” (2) 在接下来的三、四个星期里,我几乎被繁重的行政工作吞噬了,我现在才明白,所谓保安司令要对付的并非只是游击队和地下抵抗力量,我得把我百分之六十的精力放在繁琐的公文往来和协调各个职能部门之间的关系上──这或许能让来自柏林的政客有如鱼得水之感,但对于刚刚离开俄罗斯前线的坦克兵来说几乎是永无休止的苦刑。 但我幸运的获得了来自英格利的无私帮助,她为我选择了最能干的秘书,告诉我如何周旋代表各种不同势力的五花八门的官员之间──从帝国保安总局的代理人到驻波兰行政长官的心腹,她甚至从她的劳工营里为我挑选了两名女仆──苏珊和玛丽,在战前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仆──身穿黑色长裙并系着白色围裙的侍女使我所举办的私人宴会增色不少,自然,她们不用佩代标志她们身分的黄色大卫星。 来自女主管的真诚的援助使我对她的友谊不断加深,并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直到某一天,我确实的意识到我真的迷上了这位优秀的女士。从这一刻起,我居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卑──为我那曾引以为荣的伤残的躯体∶比右腿短了两公分的左腿、弱视的右眼和背上那一大片可怖的灼伤的疤痕。 我有资格追求一位美丽、高贵的妇人吗?我不断告诫自己∶她是一位成熟而富有决断力的职业女性而非把英雄当作白马王子的女中学生,所以,为了坦克兵可怜的自尊心,别让她察觉你的心思。 正当我竭力把我的仰慕之情埋入心底的时候,事情朝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开去了。 那是四四年一个春天的晚上,我出席了城里的一个社交晚宴,那是由当地行政长官举办的普通宴会,千篇一律的过程简直是在催我入睡。于是我推托身体不适,早早告辞了。 当我走出宴会厅时,我看见英特利站在我那辆装甲大本茨的边上,她穿着一件鲜红的晚装礼服,是那样的艳光照人。 “嗨,好心的先生,可以搭车吗?”她开着玩笑。 “当然,”我的心跳的快了起来∶“这是我的荣幸。”我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她优雅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我一边驾着车(我始终保持着自己驾车的习惯,让一个坦克车长坐在汽车后座看着别人把方向盘,绝对会叫他心烦意乱的),一边对这次邂逅心神不安,我不知道她何以会进城。 英格利的住处和我的相距大概近一公里,是一座精致的小别墅,她很少来城里,我觉得她和我一样不喜欢社交。 “我来买一张唱片,瓦格纳的《查拉图士特拉如是说》,我那张磨损了。” 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喜欢歌剧?”我问道。 “是的,你呢?” “我对此一无所知,我是个只喜欢机械轰鸣的粗暴坦克兵。”我开着玩笑。 “或许我能见识一下你有多粗暴。” “希望不要,那会吓着你的。” “或许我会吓着你呢!” 就这样,我们一路上谈笑风生,很快就可以看见我那座豪华的司令部了。我正打算在下一个叉路左转,先把英格利送回她的住处,再返回来。 女主管忽然说∶“怎么,司令官阁下不邀请我到您那豪华的小客厅里享受一下真正的伏特加吗?” 我转过头看望着她∶“我有那样的荣幸吗?” 小客厅布置的极为精巧,浅米色的家具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灯光,显出一点暧昧的气氛。我们差不多喝了半瓶伏特加了,我向她叙说着我在战场上的经历,她侧着头听着,不时的发出格格的笑声。 突然,墙角的自鸣钟发出沉闷的报时声,打断了我们的闲谈,房里顿时变得悄无声息,她带着笑容望着我,目光仿佛开始燃烧了。我感到一阵阵燥热,就随手拉松了领带,还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但我立刻感到这样很无礼,于是又想扣上它,可这时候英格利的手阻止了我,她开始为我解开军服的扣子,然后是衬衫。 我费力的吞下一口唾沫,想说点什么,但她似乎早就预了到了,她把她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唇上,在我耳边低声道∶“什么都别说,听我的指挥,现在我是司令官。” 她的话像魔咒一般支配着我,我就那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任她为我宽衣解带。很快,她除下了我所有的衣物,我就那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 这时,她开始吻我,她湿热的红唇在我面上流连,并停在我的双唇上。她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也回应着伸出我的舌头,两条灵活的物体在一起纠缠了差不多三分钟,她开始向下移动,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口舌滑过我的胸口,并转向我的后背。我猛的想起我背上的疤痕,身体抽搐了一下。 但这时候,她已经开始用舌头爱抚我那些斑驳的伤疤,并喃喃的说道∶“可怜的孩子。”我感到一种被爱的幸福,那种感觉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接受她的爱抚。 英格利继续着在我身上的行动,她逐渐移向核心的部分。她用她的手握住我那已经变硬的阳具,轻柔的吻着,并从龟头顶端处一直舔到阴囊,然后她把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刮着冠状沟,这时候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我的下体,那种潮湿和温暖的感受从阴茎上传送到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让我有一种想要被熔化的渴望。 正当这种感觉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神经中枢时,英格利离开了我的下身,站了起来,象以往一样优雅的转过身,把她那件晚装的拉链对着我,说道∶“解开它。” 我急切的拉下拉链,她放松身体,让长裙像瀑布一样地从她的身上一卸到底──她没有用胸罩,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包裹着她那浑圆的臀部,她把正面转向我,展示着她美到极至的胴体。她的体态苗条,乳房和臀部并不丰满,但形态完美。 我轻轻托起她那对富有弹性的双乳,轮流吮吸着玫瑰色的乳头,感受着那可人的小东西在我口中变得如此的硬挺。这时我分明可以感觉到她呼吸越发急促,从她温软的胸口传出“噗、噗”的心跳声。 我沿着她的乳沟向下移动,让我的舌尖越过那平滑的小腹,用牙齿衔着她内裤的蕾丝,然后继续向下,当薄薄的织物从她身上剥离时,我的鼻尖从她耻丘上稀疏的金色毛发中穿过,一阵乳酪般的女性气息让我深感陶醉。 我一直把那件小小的丝绸拉到她的脚下,然后仰起头去看她的方寸之地。粉色的花瓣藏身在圆润的大腿之间,并未完全闭合的洞口闪动着水光──她已经湿润了。 我把英格利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时而用口舌游走于那花朵之上,时而用牙齿轻轻摩擦充血的宝珠,女主管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她的腰肢来回扭动,向我发出了进一步的要求我用肘部支撑起身体,让我的男根对准了她的私处,然后就是轻柔的进入,进入到一个美好的温柔世界,我几乎舍不得开始抽动,我想就这样停着,享受那小小的湿热之地带来的甜蜜感。 但我身下的人儿却显然不能同意,英格利用她的肢体动作催促着我,我开始全力的动作起来,她也有节奏的摆动腰臀,配合我的行动。 在一阵阵奋力的冲刺后,我和她同时登上了愉悦的巅峰;接下来又是温柔的爱抚,然后再冲刺┅┅反复如是,直到累的动弹不得,我俩才相拥而眠。 (待续)" }, { "text": "经验\n经验(1) 我退伍的第一份工作是到机车店当学徒。老板35岁,叫阿财;老板娘36岁,叫丽丽;老板有一个姊姊阿珠,还未婚;和一个弟弟阿胜,已婚,老婆叫小君,小君正挺着大肚子。 丽丽和阿珠有着一对傲人的身材,小君则差了一点。店里的生意很好,有时丽丽都会帮忙,而她在帮忙时正是客人一饱眼 的好时机,在夏天丽丽总是一件热裤,一件T恤,蹲下时宽松的领口总会露出34D的咪咪。因此店里常会有客人借故来打气,而且指名要丽丽打。 阿财因长期劳累肝不好,所以中午都要睡午觉,丽丽则在楼下帮忙看店。丽丽有时会和我聊天,她说以前阿财技术不好,店里生意很差,常一个人搞到三更半夜,身体就是这样搞坏的。 有一次丽丽坐在气血循环机上看报纸,无意间我看到她的表情有一点奇怪,原本以为丽丽身体不舒服,但看着她不时扭动身体,我才明白丽丽正在享受,我就这样偷偷的看着丽丽达到高潮。 高潮完后丽丽就到厕所整理,因为厕所在放货的小房间里,我很大胆地从木板的间隙偷看,原来刚才的高潮对丽丽来说还不够,丽丽急忙的脱下热裤,隔着一件蕾丝缕空的小裤裤自慰,另外一只手撩起上衣,拼命的揉搓着34D的大咪咪,隐约还可以声到丽丽的呻吟。 这时丽丽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个精光,丽丽的身材一览无遗、很清楚的呈现在我眼前。略微暗黑色的乳头,没有半根毛的下体,仔细一看,原来丽丽有刮毛的习惯。 这时丽丽把臀部靠往马桶的前缘,指头往小穴钻,过了一会,丽丽突然拿起化 台上在插花的汽水瓶,丽丽含着瓶子,就象在吹喇叭一样上下套弄着。过了差不多三分钟,丽丽渐渐达到高潮,她迫不急待的把瓶子往下面抽送,丽丽因太过刺激而呻吟了起来。 这时我也忍不住,看着丽丽一边表演,我一边打手枪。同时我也故意出声问丽丽∶“丽丽,你好了没?”丽丽故做镇定的说∶“就快好了。”可是从丽丽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因为我出声的关系,丽丽更加兴奋的加快节奏,这时真想冲进去干这淫娃,就这样和丽丽一起达到高潮。 丽丽出来时把那充满淫液的瓶子随手一放就出来了,于是我就向丽丽说我肚子怪怪的,要丽丽先看店。一进厕所我马上拿起丽丽刚刚自慰用的瓶子,闻闻丽丽的骚味,然后一口把它饮尽。 经验(2) 今天天空飘着毛毛的细雨,更干的是阿财带着丽丽到台北开会,留我一个人看店。到了下午五点多时,阿珠打电话回来叫我六点就休息,同时为了犒赏我一天的辛劳,阿珠要请我看电影,不过阿珠说大概八点多才会回到家,要我在店里等她,于是我东西收一收就到楼上看电视。 看到一半突然想到现在只有我在家,我跑上三楼阿财的房间,门居然没锁,一进房间我就开始翻箱倒柜,金饰、存折、现金,这都不是我要的,全都没有只剩下化妆台没找而已,再没有就没了,带着一颗急迫的心用力一拉,看到的不只是琳琅满目的内衣裤,还有一根电动按摩棒。 内衣有蕾丝的、中空的、狂野的、透明的,还有马甲、吊带,黑的、红的、蓝的、紫的,五颜六色应有尽有。我选了一件中空的,就是那种不用脱内裤就能上的,用内裤把我的肉棒紧紧包住,然后忘我的套弄着,到了极限时,不顾一切把精子全部宣泄在丽丽的小裤裤上。 正要起身时,抬头一看阿珠不知几时已经站在房门口看了许久,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就把还来不及反应的阿珠强压在床上,强吻着她,另外两只手也不安份的在阿珠身上摸索着。这时阿珠当然是极力的在挣扎,因为阿珠穿套装,所以我很容易就把阿珠的上衣给脱了,脱了之后马上露出两个坚挺的咪咪,原来阿珠连内衣都没穿,干!然后把短裙撩起,哇靠!一坐下就会穿帮的短裙里,居然什么都没有,一看下面已经很湿了,我想应该是刚看我表演的原故吧! 这时我吻着阿珠的乳头,一手玩弄着阿珠的小溪流,阿珠也慢慢的扭动下体配合着我的动作。于是我分开阿珠的双脚,多毛且略黑的鲍鱼就呈献在我眼前。 虽然已四十好几的阿珠,但她的身材却有如二十来岁的均匀,我用舌头舔着浓蜜而多汁的阴户,舌尖深入小穴轻挑龙珠,阿珠用双手紧抱着我的头使我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再来我要阿珠帮我吹箫,阿珠二话不说马上套弄了起来。人家说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技巧比较好果然没错,阿珠能够把我的肉棒全部吞没,不到三分钟我就在阿珠口里缴械了,而阿珠把满口的精液全都吞尽,然后帮我清理着残精。 不到两分钟小弟弟又再度抬头,这时阿珠叫我躺下,阿珠采骑马的方式,坐在我身上前后上下的尽情摇晃着,其中我们不断变换姿式,最后阿珠居然要求我插她的菊花。 阿珠先注入许多的润肤油,双手扶着桌子,翘起臀部,我用力一插,阿珠先是“啊”了一声,之后便前后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这是我第一次肛交,原来肛交更有感觉,没试过的人应该试试。 阿珠好象对肛交较投入,只见阿珠狂野的摆动身体,并且大声的呻吟着,最后我在前后两个洞交换抽插中,在阴户里射了,这时阿珠突然高喊∶“不可以射在里面!”但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月后阿珠跟我说她把孩子拿掉了,且阿珠向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 { "text": "偷情的期待\n春天,假日,公园里。 一个年轻少女,青春的身体依偎在旁边俊朗的少男身上,在撒娇,在扭动,在娇声地埋怨着什么。少男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挑逗地轻轻抖动,一阵惬意的感觉,从手臂上传了过来。 温暖的春天微风吹拂在自己英俊的面孔上,他有意识的漠然冷对身边的艳丽少女,他左右顾盼地留意着四周投过来的羡慕眼光,冷峻的嘴角透出一丝少年得志的傲慢笑容。女孩子对他的献媚,甚至是风骚少妇对他的偷望,他已渐渐地习以为常了。 突然,他的笑容僵住,因为他发现他身旁的少女不再依偎了过来,那无时无刻不是在对自己痴望的明媚大眼睛,正偷偷地斜望坐在长椅上的男人。 一群女孩子正在踢毽子,一个小男孩独自在踢一只滚动着的红色小皮球,然后追着皮球在跑。充足的阳光和快乐,多采多姿的生活景象启发了我,我停下在笔记本上无意义地乱涂着的笔。抬起头来,开始注意起在我身边经过各种各样的人。 一个娇艳少女,伸展着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斜躺在铺遍青青小草的绿茵小山坡上看书,小小乳头在薄衬衫里茁突了出来。迷人的短裙,还有短裙里的春光,她难到不知道她的恣态正在诱惑了在她脚下经过的狂蜂浪蝶吗?没办法,被人爱,可不是我的罪过。 我慢慢的游荡了过去,我希望我自己还是一个少男,又希望自己能够大胆一点,脸皮厚一点,这样我就可以重新参与那令人心悸的爱情游戏。 我安慰自己,我也曾经荒唐和放浪,但是,在内心的深处,我知道那只是一堆无聊的回忆。青春已离我而去,我渴望,渴望时光能倒流。 美丽日子,明媚的春光,不带点愁绪,又怎能衬托出那浪漫的深度呢? 我走到一张长椅坐了下来,我又拿出我的笔记本,取出我的笔,凭着这两样东西,我借以释放心中的情感,让心中的洪水宣泄出来。我全身沉浸在春日阳光的照耀下,太阳的暖热使得我突然想睡觉,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在梦中听到自己在轻轻叹息,忽然,我听到一阵悦耳的小鸟歌唱声,我睁开眼睛,一个年青的女人,微笑着站在我的面前。 “对不起,”她说,她的笑容给人一种友情的预感,她的美丽大眼睛飘忽不定,是在向我试探些什么吗? 我摇一摇头,尝试判断究竟是梦境,还是在真实的世界里。 “我并非有意要打扰吵醒你。”她说,仍然是挂着招牌式的微笑。 “不,不要紧,”我说,清了一下我的喉咙∶“我其实不是睡着了,只是闭眼养一下神。” 年青女人坐到了在长椅的另一边,她捡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笔记本,放在她丰腴的大腿上阅读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那小评?”她问。 我吃了一惊,然后软弱地微笑∶ “是的,那是我的其中一个名字。” “我还以为你很老?” “啊哈,已经三十二岁了,不是已经很老了吗?” “但是你看起来最多只象是二十五?” 她的眼睛已不再回避,一直地看进我的眼里,戳进我的心里。我几乎能从她的瞳孔中看到我自己脸孔的反射,那是一张充满了希冀,被原始欲望所扭曲了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我震颤着声音问,非常希望她的回答能跟我所预料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小晴。”她用假装出来的端庄声调回答,眼梢的荡意比公园春天的气息更浓。 “你好吗?”我客气地问,那消失了好多年,偷情所专有的梦幻感觉又一次涌上我的心头。 “我好,怎么说呢?真是很荣幸能遇上大哥你的真人呢。” 她把手伸了出来,差不多碰到我的嘴,好象是在期待我象贵族一样的去给她的手一个吻。 我赶忙捉住她的手,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下去。我考虑要不要用舌头去舔。 “上个月,我读到你在小元那里的文章,那题目是“童身的高潮”?” 小晴没有缩回手去,任由我捉住。 “差不多,是“高潮中的童身”。” 我轻轻的更正她,偷偷地伸出舌头,舔她的柔荑小手。 “你在干什么?你这样子感觉得怎样?” 我怕吓跑了她,所以停止了继续舔她的手∶ “我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做一个不可能是真实的梦。” “小评大哥,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文章中写的那个浪荡女是我。你说我的想法是不是很可笑呢?我意会到当我读你的故事时,我完全的把自己代入到里面的女主角去了。”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呢。”我喃喃地说,我在小元上的文章,女主角都是剥光了衣衫在床上任由男人肆意欺负的。 “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她小声说,轻轻的咬弄着红艳艳的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们沉默了一段时候,她终于是下了决心,把话说了出来∶ “不过我始终感到有一点不满足,我觉得你描写我的美丽身体不够详尽,我有好多性感的优势没有被你用文本显现出来。还有,我的身体一些和其他女人不同的秘密特征,你也没有写出来。” 她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我完全被她的风采所迷惑了∶“我也写过文章,但是总觉得以女性的角度写出来的东西并不能真正的挑动起男人的那种野兽一样的想征服女性的欲望。一直潜伏在我心中的热切欲望,就是征服所有的男人。在现实中,这可能会有一点困难,明白一点说,我并不想因为我个人的私欲而弄到痴迷我的男人们家庭破裂。况且,如果让所有爱慕我的男人都能一亲我的香泽,我那充满野性,专门挑逗起男人兽欲的柔嫩身体,也未必真的承受得了他们潜意识中那些虐待异性的暴力倾向。” “你看,你看嘛!我的皮肉是不是很白很嫩?是不是很容易就经不起被你们男人粗暴的摧残呢?”她说着,撩起她的裙子,向我展露出雪白耀眼的大腿。湖水绿的内裤,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顺便也让我看到了。 我承认那是非常美丽诱人的一双大腿,超越大腿的顶端,风光更是迷人。我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话,之后,我更忍不住乘机伸手摸了她一把,她的大腿手感非常好,滑不溜手的。 她不在乎让我摸她,或者说她享受我对她的抚摸,无论怎么说,她正专心地继续发表她的高见∶ “我于是有了一个主意。我觉得那是很浪漫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利用你文中的主角,让我美丽身体的无比魅力得到最大的发挥。我要让你饱览我的肉体,还有任由你┅┅” 她伸出粉红色的可爱小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继续说了下去∶“然后你用笔忠实地描写下来,发表在你的文章里,让看到你文章的男人能分享到你从我身上得到过的快乐。他们然后就可以在各自的狂想中占据我的身体,尽情地欺负我,凌辱我┅┅” “来吧!做男人要勇敢一点!” 她忽然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过那铺遍青青小草的绿茵小山坡,绕过仍然斜躺在那里看书的少女,走向林荫深处。当我回过头来,我看见那少女也正在向我们望过来。 (完)" }, { "text": "机舱之头等服务\n“先生,你好!多谢阁下选乘”西方”航空公司客机。”一位笑容甜美的空中小姐对着我说。 但是吸引我的不是她那甜美的笑容,而是她那37寸的巨乳。(我的保守估计)我也对她点头一笑说∶“Hi!Pauline”她的名牌就扣在她的胸襟上。 “欢迎!请坐,你将会享受到本机仓的“头等服务”。”另一个空姐指着我的坐位对我说。 “我叫Lucy,你有甚么需要尽管说吧!” “好的。谢谢你!” 飞机起飞了不久,那个叫Lucy的空姐不时走过来问我要不要这样,要不要那样。又不停的对我大抛媚眼,她又走过来对我说∶“先生,要不要喝点甚么的?” “好的,给我一杯奶吧!”我对她说。 “你要牛奶吗?好的,麻烦你等一下。” “我不是要牛奶,我是要喝你的奶奶。” 她呆了一下,然后脸上一副很尴尬的模样,不过一看就知道她是装出来的。 “好的,麻烦你跟我来。”她对我说。 这时轮到我呆了一下。我想,不是真的吧!我当然跟着去,有甚么大不了,难道还怕她强奸我吗?对不对? 我跟她到了那个空姐工作的小空间,她就把那布帘拉上,她转过身来,露出一个很渴望的表情,左手在自己的胸部上轻轻的搓着,右手伸了入她的短裙内,轻抚自己的小穴,摸了数下,她就把右手拿出来,我看到她的手指间竟然已经有些淫水了。她一面把手指放入口中轻吮,一面向着我走过来,走到我的面前,就跪了下去,把我的裤链拉下,将我的鸡巴掏出来,替我口交,大约含了十分钟左右,我示意她站起来,我的双手毫不客气大力的抓着她的双乳,她轻叫了一声∶“啊!”我继续大力地搓她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我也感到她的双乳是很柔软的,她的双乳经过我的“招呼”后,我想她的双乳一定出现了一道道的指痕了。 我把她的身体转向墙壁,她把双手按在墙上,我一只手继续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就伸入她的裙内,想不到她原来没有穿内裤,更想不到的是她的丝袜竟然是穿了个洞的,我的手指很轻易就插入了她那湿淋淋的小穴内。这婊子真是没改错名字啊!Lucy!Lucy!(露西!)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她的穴内轻轻挖弄,她的双眼半开半合,侧着头看着我,轻轻地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弄得┅┅我好┅┅好舒┅┅服┅┅啊~~┅啊~~┅我┅┅对┅┅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对┅┅再入┅┅再入些┅┅我┅┅我┅┅我┅┅好棒┅┅对┅┅对┅┅啊┅┅啊┅┅啊┅┅我┅┅我┅┅我要丢了!” 在我的手指挖弄下,她竟已经得到了高潮。 我看着她还陶醉在高潮中,就继续抓她的乳房、挖弄她的小穴。挖了一会,她轻声的对我说∶“干我吧!” 我继续大力的抓弄她的乳房。 她哀求着说∶“请┅┅请┅┅请你干我吧!” “What?Ican’thearyou!” “Fuck┅┅Fuckme!Please!” 我把已经涨到了九寸半长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外轻擦着,龟头插入她的小穴中,鸡巴也入了四、五寸,看到她那个淫样,立即又抽出来。她立即叫道∶“不┅┅不要抽出来!求┅┅求你,不要抽出来。请你操我吧,请你奸淫我吧!” 我也玩够了,我将鸡巴对准她的小穴,然后一下子把我的鸡巴完全插入了她的小穴中,我用双手按在她的腰上,然后快速地抽插着。 “啊┅┅啊┅┅大力些┅┅啊啊┅┅对┅┅对啊┅┅再入些┅┅再大力些吧┅┅啊┅┅啊啊┅┅很┅┅很爽啊┅┅啊┅┅好棒┅┅好大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弄死我┅┅好了┅┅对┅┅对对┅┅ 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很舒服啊~~┅┅啊┅┅啊┅┅我┅┅的┅┅小┅┅我的小穴┅┅被┅┅被你的大┅┅大鸡巴 得好爽┅┅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好爽┅┅啊┅┅” 我就这样子干了她半小时左右,她已经有了两次的高潮。 “啊┅┅啊┅┅干死我吧!啊┅┅啊┅┅” 我突然停了下来,她以为我要射了,就转身跪下来,把我的鸡巴含在口里,她替我“吹”了十分钟左右,见我还没有射出来,就抬头望着我,露出一副可怜相,好象是在说∶“我的嘴巴也‘吹’得很酸软啦,你还没完啦!” 我把她扶起来,她说∶“你真行啊!” “你现在还没有射出来。怎样办?” 我说∶“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啦!” 她退后一步,双手乱挥着说∶“不成啦!我真的不成啦!我累得要命啦!” “可是┅┅” “Lucy!你在里头这么久干嘛?”一把女声在布帘外说。 那布帘被掀起了一角,帘外那人探头入来,看着我们两人,呆了一呆,然后她看到了我的鸡巴,正想大叫。幸好Lucy手快把她的嘴巴按着,还拉了她进来。Lucy对她说∶“Pauline!不要叫啦!” 那叫Pauline的女子不停点头示意她不会叫了,我看到她的眼晴完全没有离开过我的鸡巴。我对Lucy望了一眼,她也会意地对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对Pauline说∶“怎么样?想尝尝吧!是不是?过去吧!”她的双手在抚摸着那对37寸的巨乳。 Pauline还在迟疑着说∶“不太好吧!我┅┅我还有很多任务作┅┅啊啊啊┅┅”她还在说着,Lucy的手已经在搓弄她的小穴了。 “你的工作我来做吧!”Lucy对她说。 Pauline看着她∶“真的吗?谢谢你!”Lucy对着我们两人笑了一笑,然后就走了去。 我走了过去,把Pauline制服的脱下来,然后一扯就把她的胸罩扯下来,她的那双巨乳就弹了出来,我把她的双乳抬了起来,低下头去把她的乳头含着,轻轻的吮着。 “啊┅┅啊┅┅啊┅┅”她好象很享受似的。 我吮了数下,就急不及待把她转过身去,拉高她的裙子,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把龟头对准了她的小穴,然后就把整根鸡巴插入她的小穴中。 “啊┅┅啊┅┅好痛┅┅好痛┅┅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啦┅┅别这么大力啊┅┅啊┅┅啊┅┅啊┅┅” 听了她这么说,我便把鸡巴慢慢地在她小穴里抽送,插了百多下后,她说∶“不┅┅停啊┅┅不要┅┅啊┅┅不要停啊┅┅不要停啊┅┅啊┅┅啊┅┅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对┅┅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弄我┅┅好棒┅┅对┅┅对┅┅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啊┅┅啊┅┅啊┅┅真棒┅┅用力┅┅干爆我┅┅啊啊┅┅┅啊┅┅” 我停下来,然后把她转过身抱了起来,她自己很自然的把双腿缠着我的腰,一手揽着我的颈子,一手抓着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插。然后她自己就上下的抛着身子,她的一双大奶子在我的胸前抛动,不断的撞在我的胸部上。 我这样的让她“干”了我十分钟左右,她就停了下来喘着气说∶“很┅┅爽啊┅┅啊呵┅┅呵┅┅” 她也感到我的鸡巴还硬硬的撑在她的小穴中,对着我说∶“你还没有射吗?” “当然没有啦,你刚才这么主动的“干”我,我现在要好好的干你啊!” 说着,我就把她的屁股慢慢的抬起来,然后放下,我的腰也同时用力向上一挺,我这样不停的干了她二十分钟。她那副压低了的声音显得特别淫荡,不停在叫∶ “啊┅┅好舒服┅┅怎会┅┅这┅┅样┅┅舒服呢┅┅你的┅┅好┅┅大啊┅┅我被┅┅你┅┅弄┅┅得┅┅好舒服┅┅啊┅┅” 我在她的淫叫声中慢慢感到高潮了,便把她放下来,叫她把我的鸡巴含着,她把我的鸡巴含了大半入口中,然后吐弄着,她的双眼不时向上瞟着我,我看着她那副淫荡相,终于在她的口中发射了。 她把我的精液全部都吞下去,用她的小口把我的鸡巴清理好,还帮我穿上裤子。我看着她把刚才给我扯烂了的奶罩脱下来递了给我,我顺手就放在裤袋中,就当是(战利品)吧。她继续穿好内裤和丝袜,然后就把制服整理好,送我回到我的坐位。我看到她的37寸巨乳在没有了奶罩承托下,每走一步也大幅度的上下震荡着,真的令人看到大快人心。 突然有一个男人走到我身旁,用日语对我说∶“怎样?很爽吧!对不对?” 这家伙好象全世界的人也懂日语似的。 他走运,刚好我懂得,就对他说∶“甚么?” “刚才和两个空姐干了这么久,很爽吧!” 我看到他蛇头鼠眼的,本想不理会他的,但是想起坐在他身旁的日本美女,说不定和他交谈可以结识那日本美女,就对他道∶ “刚才她们两人把我九寸长的鸡巴含入口中替我口交,又让我把她们按在墙上从后把鸡巴插入她们的小穴中。你说爽不爽?” 他听到我这样说,吞了一口口水,然后说∶“我可以和你一样的干她们吗?” “你又不是想干我,问我干嘛?去问她们吧!”这家伙真是┅┅“怎┅┅怎么样开口才好呢?” “你走到她们的身旁,然后对她们说∶小姐我可以操你吗?那样就可以了!” “你不要开我玩笑了!那怎么成啊!”他苦着脸对我说。 这家伙真麻烦!我对他说∶“刚才坐在你身旁的是你的┅┅” “妻子!” 这样蛇头鼠眼的家伙也能够娶到这么漂亮的女子,真是天无眼啊!我眉头一皱,没说甚么。 他看着我,然后对我说∶“你想操她吗?你介绍那两个空姐给我认识,让我好象你刚才的操她们,到达目的地后,你来我们住的酒店,我叫她让你操个够。 怎么样?” “好啊!我待会问问她们,到步后有没有空,我和她们一起去找你们。” “不┅┅不,我想现在就操她们,我的鸡巴现在涨得我很辛苦。” “哈!哈!哈!(笑得非常假!)你想我会上你的当吗?你现在操完她们,到时我去找你!你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那我怎么办?还是到步后我和她们一起去找你吧!” “但是,我的鸡巴现在┅┅” 我从裤袋里拿出Pauline的奶罩递了给他,“这个是那大奶子空姐的奶罩,你拿去到洗手间打一发手枪吧,不要再烦扰着我了。” 他老大不满意的拿着那奶罩去了。看一看手表,还有三小时才到步,先睡一会吧。 就在这时,有一位空姐走过来,递了一张名片给我,然后就走开了。我看那名片是一间酒店的,正面还写上了房间的号码,背面写着∶“到步后,有空吗? Adams。” 我抬起头来看看她在那里,看见她站在前头正在和Lucy说话,她俩看到我就对着我笑一笑,我就对她们点点头示意我有空去找她,然后我就睡着了。 (待续)" }, { "text": "赌城之旅\n1) 到达目的地之后,我就去了那个叫Adams的空姐住的酒店,我也在酒店中要了一个房间,浸了一个热了浴。然后就去她的房间找她。 应门的是Lucy,她一丝不挂的站着说∶“啊!你这么快就来了啊!” 然后就把我拉进房里,她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双手在搓弄自己的小穴。 我看见她的小穴已经有淫水流出来了,说∶“只有你一个吗?” “是啊!你很失望吗?” 我一面把衣服脱光,一面笑着说∶“我不是失望,是怕只有你一个,受不了我的大鸡巴啊!” 她一双媚眼看着我,然后娇嗲的说∶ “没关系啊!待会不用工作,我让你操个够啊!你把我操死也没关系啊!” 我走到床边,说∶“是吗?” “是啊!你快来吧,快来操我吧!” “不用心急,先用你的小嘴巴替我弄弄吧!”我抓着鸡巴说。 她听我这么说,便坐起来,把我的鸡巴含在口中套弄着。 弄了一会,她就躺在床上,说∶“快来吧,我的小穴很痒啊!” 我便躺在她的身上,用鸡巴轻擦着她的小穴。 她搂着我的颈项说∶“好哥哥啊!大鸡巴哥哥啊!你┅┅你不要玩弄我了,给┅┅给我吧。” 我笑着对她说∶“好了好了!给你了!”说完我就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中,她的淫水也真多啊,鸡巴很轻易的就插入了,我快速的抽送着。 “啊~~~啊~~~快┅┅快点啊~~~~快点┅┅大┅┅大力啊啊~~~对┅┅对啊┅┅大力些啊┅┅噢┅┅噢┅┅对┅┅对了噢┅┅爽┅┅爽啊┅┅噢啊┅┅啊~~~~~” 我操了二百多下,她就叫∶ “啊┅┅啊~~~噢啊┅┅爽┅┅爽死了啊┅┅不┅┅不成了┅┅噢┅┅噢啊┅┅啊~~~要丢了┅┅啊┅┅要丢了┅┅啊~~~”然后她再大叫了一声∶“啊~~~~~~~”就不叫了,搂着我在喘气。 我停下来说∶“很爽吗?” “对呀,很爽啊,真的很爽啊!”她一面吻着我一面说。 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撩动,我便吻着她的小舌头,跟着鸡巴又开始抽送。 这次我插得很用力,每一下也插到最深处。她和我继续吻着,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双手也搂得更紧。我愈插愈大力,过了一会,她就大叫∶“啊~~~~啊~~~~不成了┅┅又┅┅又来了啊┅┅啊┅┅噢~~~~啊~~~~噢┅┅真┅┅真不成了┅┅啊┅┅你┅┅你先停一下啊~~~~~~啊~~~” 我笑着说∶“停甚么?你不是说操死你也没关系吗?”我继续操了她十多分钟,她不停的叫∶ “啊~~~~啊~~~不┅┅不是啦~~~~啊~~~~不┅┅不要┅┅啊啊┅┅停┅┅停一下嘛┅┅啊~~先停一下嘛┅┅好不好?” 突然有人在按门铃,我继续操着她,然后伸手去按下那个“请勿搔扰”的钮掣,可是门铃依然响过不停。 “可┅┅啊~~可能┅┅啊~~~是┅┅是Adams她┅┅她们啊┅┅你┅┅你先停一下┅┅啊┅┅去┅┅去看看吧!” 我听她这么说,便去开门看看,原来真的是那黑人空姐Adams和大奶子Pauline。她们两个走进来,看到Lucy被操到半死的躺在床上,一起笑了起来。 我从后搂着Adams说∶“现在轮到你了。”说完就把她按倒在床上,拉高她的裙子,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然后抓着鸡巴往她的小穴里塞。 “噢~~~噢~~~你┅┅你怎么┅┅这样啊~~~不┅┅不要啊~~~我┅┅我的小穴┅┅还干干的啊┅┅啊~~~” Lucy躺在她的身旁笑着说∶“没关系啦!让他的大鸡巴操一会,我担保你的淫水待会流个不停啊!” Pauline这时也脱光了衣服,然后也躺到床上来,跟Lucy互吻起来,又抓着奶子互相搓弄,过了一会就以69姿势躺着去舔对方的小穴。我一面看着Lucy她们,一面大力的操着Adams的小穴。操了一会,Adams就大叫∶ “噢~~~噢~~~~啊噢~~不┅┅不成了┅┅啊┅┅丢┅┅丢了啊┅┅啊噢~~~~要┅┅要丢了啊~~~~~~” 我便转身躺在床上,Pauline看见我的鸡巴直直的挺着,立时坐了上来我的身上,身子微微的向前倾,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跟着一上一落弄着,她很兴奋的大叫着,愈动愈快,一双大奶子在胸前抛动着。我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抚着,另一只手就抓着她的大奶子,大力的搓弄。 “啊~~~啊噢~~~噢~~~对啊┅┅。大┅┅大力些┅┅啊┅┅大力搓啊~~~再┅┅再大力些啊┅┅啊~~~~~~” 过了一会,她躺在我的胸膛上喘着气,然后说∶“你┅┅你还没有完吗?” 我摇摇头。 Adams已经把衣服脱光了,看到我摇头,就走到那落地大玻璃窗前,双手按在窗上,轻轻的摇着屁股,转头向着我说∶ “你要尝尝我的屁眼吗?” 我听到她这么说,便走到她身后,把鸡巴慢慢插入她的屁眼中。刚刚插了一半,她就用力向后一挫,跟着又主动的前后摇动着身子,大叫∶“啊~~~~爽┅┅爽啊~~~噢~~~真┅┅真爽啊~~~~你的大┅┅大鸡巴┅┅弄┅┅弄得我┅┅真┅┅真爽啊~~~噢~~” 我就定定的站着,让她自己在弄着,然后伸手去搓她的奶子。这时Lucy走到我的身后,蹲下来舔我的屁眼,舔了一会,就把舌尖伸进我的屁眼中撩动。 我一面大力抓着Adams的奶子一面说∶ “Lucy啊┅┅噢~~噢~~~你舔┅┅舔得我很爽啊~~~~” Adams也愈弄愈快,再过了一会,我就把精液喷射在Adams的屁眼中。我把鸡巴拔出来然后躺在床上和Pauline吻着,Adams就跪在床上抓着我的鸡巴,将鸡巴上的精液一滴不剩的舔掉。Lucy就走到Adams背后去舔她屁眼流出来的精液。 过了一会,我就穿上衣服走了。 2) 回到房间里,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一看,凌晨一时多了。我就再去洗一个热水浴,然后就走到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地--赌场。 凌晨一时多,赌场内依然有很多人在。我换了十万美元筹码,正准备随意玩玩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身后轻轻的叫∶“奇云!”跟着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转身一看,一个差不多和我一样有六尺四寸高的女郎,穿了一条吊带低胸连身的长裙,一把乌黑色的秀发,中间分界的垂在两肩,象一个模特儿般站着,笑眯眯的看着我。 “小姐,你在叫我吗?” 她向前走近一步,然后说∶“你叫奇云吗?” “是啊!” “那我就是在叫你啊!”然后吻了我一下,轻轻的说∶“忘了我吗?好啊! 竟然连我也忘了!” 我低头细想,看着她那白白的奶子、深深的乳沟。突然,她把裙子再拉低一点,奶头也差不多能看见了,跟着很快又整理好,说∶“怎么啦?记起了吗?” “看得不太清楚,再瞧真一点就好了!珍妮花!”我笑着说。 她的奶子上有一朵不知名的花的刺青,看到那朵花,就把她认出来了。 “你啊!还是那么色啊!人家的样子不记得,只记得人家的奶子!” “你的头发长了这么多,又高了这么多,认不出来也不能怪我啊!”我瞧真一点,她的高根鞋差不多有六寸高呢! “是了,你来这里干甚么?” “在赌城的赌埸里,你说干甚么呢?” “你在赌钱吗?” “当然啦!” “真的是‘赌钱’?” “不然你以为我来干嘛?” “你赌钱,不要出术‘出老千’啊!” 我大笑着说∶“哈哈!只有疯子┅┅不,不对┅┅就算是疯子也不会在这里出术啊!你疯了吗?” “我怎么知道!你平常就是疯疯癫癫的啊!” 我看了看,有一桌是赌“大老二”的,便走到那赌桌旁,刚刚有人退场,我便坐下来,珍妮花也在我的身旁坐下,然后搂着我的手臂说∶“我有空啊!陪陪你,好不好?” 我当然说好啦。赌了数小时,我也很累了,便和珍妮花一起走。 “赢了十万块,一人一半啦!”我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现在怎么这样阔绰啊!”珍妮花笑着说。 “从前欠你的,现在还给你啊!” “你住在哪儿啊!” “时空酒店!你来陪陪我,好不好?”我一面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一面说。 “好吧!小色鬼!” 3) 回到房间,我一把搂着她,然后和她激烈地拥吻起来,吻了很久,我们才分开。然后我把她的连身长裙脱掉,她内里是真空的。我双手去搓弄她的奶子,说道∶“你也改变了很多啊!现在这么浪啊!不单不穿奶罩,连内裤也没穿啊?” “不┅┅不是啦,那裙是紧身的啊!穿了内裤不好看嘛!” 说完,她就躺在床上,我双手继续去玩弄她的奶子,然后又把她的奶子含在口中轻轻吮着,弄了一会,我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她就趴在我的身上,去含弄我的鸡巴,我就去舔她的小穴。 再弄了一会,她就转身,小穴对着我的鸡巴坐下来,然后上下套弄着,跟着弯下身子来吻来,我和她同时伸出舌头互相舔着。过了一会,她就停下来,喘着气说∶ “啊~~~~~~不成了┅┅你┅┅你还没完吗?啊~~~怎┅┅怎么┅┅还没完啊~~~~啊~~~~~噢~~~啊噢~~~~~” 我搂着她,然后转身把她压在床上,继续操她,笑着说∶“从前经常笑我啊!今晚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然后愈操愈快。 “啊~~~~啊~~~~~你┅┅你┅┅慢┅┅慢一点啊~~~~噢~~噢~~~~慢┅┅慢啊~~~~噢~~~不成了┅┅要死了啊啊~~~真┅┅真不成了啊~~~~~噢~~~啊~~~” 我这样操了她半小时,她用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声音说∶“好哥┅┅哥啊~~你┅┅你饶了我吧!我┅┅我真的┅┅真的不成了啊~~~啊~~~” 我也有点累了,便把她抱起来,然后一面操着她一面走进浴室。 走到浴室中,我把她放下来,然后她就弯下腰去放水到浴缸中。我看到她弯下腰去,小穴和屁眼都好象在对我“招手”似的,我便走到她身后,抓着鸡巴正准备插入她的屁眼中,她突然转身很大声的对我说∶“不要啊!” “你知道我想干甚么吗?”我笑着说。 “还有甚么啊!想操人家的屁眼罢,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了,快些转身让我操吧!” “不要啊!”说完就蹲下去,把我的鸡巴含在口中慢慢的套弄。 弄了一会,我看到浴缸的水也满了,便坐在浴缸中,她在我的身旁坐下,我说∶“坐在我的腿上,好吗?” 她看到我的鸡巴还挺得直直的,说∶“不┅┅不要啦!” “你坐下来,我不动好不好?” 她点点头,然后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就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中,她搂着我的颈项然后又和我吻起来。我双手去轻抚她的屁股,然后把手指插入她的屁眼中撩动。我和她继续吻着,她双手反向身后抓着我在撩她屁眼的手,我用另一只手抓着她双手,然后她的身子微微向上升起,我抓着她的双手把她拉下,又继续撩拨她的屁眼,她的身子又再升起,我再把她拉下。这样来回数次后,我就对她说∶“我想操你的屁眼啊!” 她的身子轻轻的一上一落,然后说∶“这样好了,不要操屁眼好吗?” 我没说甚么,手指继续在她的屁眼中撩动。 “你┅┅啊~~~你┅┅不要再撩人┅┅人家的屁眼好吗?┅┅啊~~啊噢~~~~啊~~~~~” 她的身子愈动愈快,一双奶子上下的抛动着。继续大叫∶“啊~~~~啊~~~~你┅┅你怎┅┅怎么这样厉┅┅厉害的啊~~~~噢~~~~啊噢~~~不┅┅不成了啊┅┅啊~~~~~~” 过了一会,我就在她的小穴中射了。我的手指还在她的屁眼中撩动,珍妮花瞪着我说∶“你还要撩到甚么时候啊?” “撩到你让我操你的屁眼为止!”我笑着说。 “不成啊~~~!” 4) “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珍妮花说。 “差不多一年了。” “是一年零三个月啊!” “哈!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的啊!” “人家天天也想着你的啊!每一天也算着的。你啊~~也不对人家说一声就突然不见了,你不知道人家担心你的吗?快说!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怎么又会在这里的?” “你还记得那个古里古怪的陈老伯吗?” “住在那破烂的木屋那个吗?” “对呀!就是他啊!我这些日子就是跟着他!” “跟着他干嘛?”珍妮花皱着眉说。 “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知道啊!整个城市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象他这样的糟老头啊!” “不错,糟老头有很多,可是象他的只有一个!他是‘赌王张’的师父!他的地下赌场被赌王张吞并了,还找人追杀他,他只有躲起来啊!我时常照顾他,他经常说要报答我,你记得吗?我经常也一笑致之。” 谁不知有一天他问∶“你想不想学赌术。” 我说∶“我也懂得不少赌术的。” 他大笑说∶“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我就说∶“反正有空,和你玩玩罢。”我拿出随身带着的那副纸牌出来,问他∶“你想赌甚么?” 他说∶“就赌黑杰克吧。” 我就开始发牌,发完了牌后,他笑着说∶ “这种不是赌术,是千术啊!你是二十点,我是十九点,是吗?” 我发了牌后,他也没看过底牌就知道了,他说我的纸牌有记号的。我还没说甚么,他就将那些记号指了出来。我就拿出一副新的纸牌出来,再和他赌,赌了五十把,我一把也没赢过。 他问我∶“小伙子!想学吗?” 我说∶“当然想啊!” 然后他就把我带到“东方赌城”,他说那里多赌场,可以不时找到不同的对手。我跟了他一年,就学会了所有的赌术,跟着就来这里真真正正的“实习”一下。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的赌术高明些,还是他的高明些呢?”珍妮花问。 “真的不知道,应该差不多!” “那他的赌术也没甚么大不了啊!” “甚么?” “刚才你赌了数小时,才赢了十万元,有甚么大不了啊!我去赌一把骰子,十万元很轻易的就赢回来啊!” “刚才一直赢的话,谁和你赌啊!只是和庄家赌,没有甚么意思啊!笨蛋!” “你说甚么!” “我说你是笨--蛋--啊!” “你┅┅你有胆和我赌一把吗?” “你也懂得赌吗?不会又是千术吧!我看得出的啊!”我懒洋洋的说。 “说巧不巧,我也跟了一个赌术高手学了不少赌术,怎样?要不要试试看?” “你想赌甚么?” “就赌沙蟹吧!每人五万块筹码,谁的筹码输光,就算输。好不好?” “好!你输了的话,我要狠狠的操你的屁眼一遍啊!” “你┅┅你┅┅好!你输了的话,我也要操你的屁眼一遍!” “甚么?”我大叫。 “我┅┅我有办法操你的,怎么样?没胆和我赌吗?干脆的认栽好了!” “你不要后悔啊!”说完我便和她一起到了床上开始赌起来。 不用一小时,我就把她的筹码全都赢了。 “怎么样啊?”我笑着说。 她咬一咬牙,转身跪着,然后看着我说∶“来吧!大坏蛋!” 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记着数吧!迟些才把你操个够,现在很累啊,你替我按摩一下好吗?” “好啊好啊!你快躺下吧,我替你按摩!”珍妮花笑着说。 (待续)" }, { "text": "圣诞记事\n圣诞记事(一) 取这个笔名希望没有污 到土豆兄,土豆、八云、无极、马王、小小大男人和胡作非等人的作品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然而他们似乎都消失在这个版上了,不知道他们何时才能够在看见他们的大作,我想这并不是只有我的希望,我想很多人也有同样的看法。情色文学对我而言并不象A片或色情图片那么简单,我特别喜欢它对人性情感的描述与想象力的无限延伸,对我而言那是种艺术。而土豆、八云、无极、马王、小小男人和胡作非他们的作品呈现了不同的生命力,带给了版上的人不同的刺激,希望你们不要放弃写作的热情,因为一直有人很欣赏你们的文章,我并没有你们的e-mail,如果有人认识的话,能否请你们转寄或通知他们,很多人真的很喜欢你们的作品,真的。 小小小土豆上 每年都有圣诞节,但今年的圣诞节却是让我最难忘的┅┅今年的耶诞节是1999年最后一个耶诞节,而我女友的生日,刚好也是在12月25日(真好,省了一份礼物)。由于每年都去参加圣诞舞会,让我觉得应该来点不同以往的,恰巧住在台北的大哥大嫂今年的耶诞节要出国去玩,顺便要去参加纽约的千禧年倒数计时,要玩到1月3号才回国,于是就把房子借给了我,让我跟我的gf好好的温存一下。 说起我的女友,是属于那种可爱型的,身材是34C、22、33,身高大约158CM、50Kg,跟我是在大一时认识的。认识时彼此都没有性经验,直到我生日那天她才给了我她的第一次。她是一个对任何新奇的事物都很好奇又很爱玩的女孩,但是她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太好强了,只要别人激她,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去做,常常让我觉得很头痛。 今年的耶诞节想在家里办个party,找几个死党来大哥家里替小莉(我gf的昵称)庆生,小毛与小威当然就是这个party的不二人选(小毛与小威是从我念大学以来就认识的死党,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楣,连在成功岭都跟他们在同一连),于是就约了小毛与小威,叫他们顺便带他们的gf来闹闹。 原本以为一切都没问题了,结果小毛与小威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正在跟gf吵架,所以他们不想约她们过来。我只好说∶“人有没有来没关系,记得把礼物送来就可以了。”小毛说∶“送什么都可以吗?小莉会不会怎么样?”我回说∶“当然ㄚ,你们跟小莉都这么熟了,她很爱闹不会怎么样的。”小毛说∶“好,没问题,绝对会让你们两个吓一跳。”此时小莉好强的说∶“那最好了,不会让我吓一跳的生日礼物我可不收啊,记住ㄚ!!” 于是我约了小毛与小威在晚上六点半先见面,在开车接小莉去KTV唱歌,到时间差不多时在回去庆生。 到了晚上快七点时,我们三人开车去接小莉,发现小莉的样子跟平常完全不一样,脸上竟然画了妆,眼神中透露着小女孩的害羞与成熟女人的抚媚,让人感觉一种异样的吸引力,跟平常活泼可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此时小毛与小威也在窃窃私语着,不过他们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但是由于天气太冷了,我们只能看到小莉穿着厚厚的大衣外套,看不见里面穿什么,只能看见脚上穿着马靴。 我以为这是她给我的惊喜,于是我很兴奋的问她说∶“怎么化妆的这么性感啊?”小莉害羞的问∶“你喜欢吗?”我用力点点头,她说∶“这是我刚回国的阿姨帮我化的。”她阿姨还保证这个妆一定会让男人看傻了眼(果然没错,连最爱亏小莉的小毛竟然都说不出话来亏她,改天一定要好好的认识她阿姨才行)。 小莉上车后一行人直奔KTV,没想到KTV的人太多了,如果要排位的话一定会错过庆生时间。此时小威提议说∶“那我们去PUB逛逛,我知道台北最近开了一家地下PUB,听说很不错喔!”此时小莉充满疑惑的问说∶“什么是地下PUBㄚ?”小毛说∶“所谓的地下PUB就是开在一楼下面的PUB。” 小莉的满脸狐疑的说∶“喔!原来如此。”于是我们三人哈哈大笑,此时小莉生气的嘟着嘴说∶“有什么好笑的!”我说∶“所谓的地下PUB就是指有跳艳舞的PUB。” 此时,小莉睁大眼睛说∶“真的吗?我想要去看一看,可以吗?”小威说∶“只要小智(我的昵称)同意就没问题。”我心想,平常也只听过这种场所从来没有机会去过,刚好趁现在去看看也好,我就说∶“没问题,我们走吧。”于是一行人开车到台北市的忠孝东路的XXXPUB。 下了车发现那家PUB大们深锁,但不时又有吵闹的音乐声从里面传出来,突然有个穿西装的人走过来,操着台语的口音问我们说∶“少年耶,你们是不是要进去啊?”小威说∶“对啊,我们是学生。”于是穿西装的人跟我们要了学生证检查,检查过后开了门让我们进入。 虽然时间尚早,但整个PUB却挤满了人,好不容易找到位子坐下,点了些酒,表演正好开始(正如一般跳舞的PUB一样,除了舞池外,在舞池的中间有一个小平台,平台上耸立着银色光芒的钢管),一个穿着红色薄纱的少女随着音乐走了出来,开始对着钢管起舞。随着音乐的进行,女孩的衣服越来越少,观众的吼声越来越大,那女孩脱的只剩下一件黑色丁字裤,她开始到观众席上跳舞要小费,到了我们这一桌时,小威大方的塞了一千块给她,女孩也同样报以热情的用她纤细的双手在小威的身上游走,不时的轻抚小威的下体,并牵引着小威的双手到达她不算大却高耸的胸部上爱抚,并对着小威说着悄悄话。 此时我看着小莉,我发现小莉的双手紧握,呼吸有点急促,但眼神中又充满着好奇与惊讶。此时小莉问道∶“你们男生都喜欢看女孩子这样吗?这样好淫荡喔!”小毛指着我的胯下,说∶“答案在那里。”原来我的小弟弟已经不知不觉的搭起帐棚来了。“你好讨厌喔!”小莉有点生气的说。我只好报以一阵苦笑的说∶“我犯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犯的反应。” 小莉又问小威说∶“刚刚她对你说了些什么?”小毛抢着回答说∶“那个女的跟小威说你的弟弟好大喔!”“真的吗?会比我老公来的大吗?”小莉不服气的问。由于我们在当兵时一起洗过澡,早就看过对方的身体了,说实在的,小威真的是外国人的尺寸,不仅大而且又粗适合去拍A片,我与小毛则是差不多,我比他长、但他比我粗。 小毛说∶“对啊!他是我们三个人中最雄伟的,好象A片男主角。”DJ这时候宣布现在是热舞时间,刚好打圆场,我趁机说∶“不要谈这个了,我们去跳舞吧。”小莉点了点头将外套脱了下来,没想到又让我们看傻了眼,平常将自己包的紧紧的女孩,上半身竟然穿着小可爱,将自己圆浑浑的胸部紧紧的包裹住,在小可爱的下面是她22寸的小蛮腰,暴露出从没让人见过的小肚挤,下半身穿着不算长的裙子,配着马靴更能衬托出细细白白的脚。 小莉腼腆的说∶“不要这样看我嘛,这是我阿姨帮我搭配的,又不是我故意穿这样的。” 小莉和我一下场,马上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让许多的男生纷纷在她旁边跳舞,做肢体接触,被吃了不少豆腐。还好小毛与小威见状马上下场护航,才退开了他们。 后来小莉去上厕所回来后很兴奋的对我们说∶“刚刚在厕所时有个男人跑进来问我说,愿不愿意私下为他跳舞和陪他上床,他说他愿意出价两万块。我说∶‘对不起,我不是跳舞的。’我就赶快跑出来厕所。”小毛哈哈大笑的说∶“你穿得这么性感谁,都会误会的。”小威与我也点了点头,于是又是一阵嬉闹。 小莉今天真是被我们亏的好惨,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我们一行人就开车往我大哥家前进。途中小莉偷偷的跟我说∶“小威的真的好大喔!!”我问小莉说∶“你怎么知道的?”小莉害羞的说∶“刚刚跳舞时有不小心碰到他的弟弟,好象个球棒喔!老公,你会不会生气?”我亲了小莉的额头笑笑的说∶“不会的,只要你喜欢就好了。”小莉则做了个鬼脸。 不久我们回到了大哥的家。 希望这篇不会夭折。 圣诞记事(二) 到家门口后,小莉蹦蹦跳跳的跑上楼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大哥的家,就在上楼梯的同时,小莉的短裙因为跑动的关系而飞了起来,短群下红色性感内裤不经易的露了出来,更让我觉得兴奋与刺激,小莉真是太性感了。(我大哥的家真是棒,除有30寸的大电视与DVD之外,还有按摩浴缸,真让我羡慕)。 随着12点的到来,我们点燃了小莉蛋糕上的蜡烛,为小莉唱起了生日快乐歌,一群人喝着酒、吃着蛋糕,到最后却玩起了抹奶油的恶作剧,由于玩得太疯了,大家的脸和衣服上几乎都是奶油,尤其是小莉身上的小可爱更是被我们涂满白白的奶油;后来小毛便提议拆礼物,此时小莉更是迫不急待的大声叫好。 首先是我的礼物(我送小莉的是一套高级内衣裤,那是我们在逛百货公司时看见的,白色蕾丝的胸罩配合着白色的丁字裤,给人高贵又性感的感觉,小莉非常喜欢,可惜当时钱带不够而作罢),小莉看见后高兴的不断亲我;接下来拆开的是小威送的生日礼物,没想到竟是白色蕾丝的吊带袜(小威这小子平常看他还蛮老实的,没想到敢去买),小莉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直说好讨厌。 小毛这时还亏小莉说∶“小智才不会讨厌勒,他有跟我们说过,他最喜欢你穿白色吊带袜了。”小莉又对我做了个鬼脸说∶“我才不穿呢!”小毛这时以讽刺的口气说∶“如果你不敢穿就算了,我们又不会看不起你。”这句话激发了小莉好强的个性,小莉不服输的说∶“我才不会不敢呢,那如果我穿了,你要怎么样?”小毛说∶“如果你穿了小智送的内衣跟小威送的吊带,那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莉毫不犹豫的说好。 拿了内衣与吊带袜往房间走去,而我们三人则在客厅喝酒聊天,良久才听到开们声,小莉出来了,我们三人同时看着小莉,我们失望了,小莉拿着浴巾裹住自己小莉也,脸上充满着胜利的笑容,小毛直喊着说∶“不算、不算,要拿开浴巾才行。”小莉则坚持自己获得胜利,就在两方的坚持下,双方后来就以和局收场。 小威这时提醒了我们,小毛的礼物还没有拆,小毛则神秘的说∶“不要吓到喔!!!”小莉则以嘟嘴回应着小毛。 拆开礼物一看,原来小毛所送的跟电动按摩棒,样子与形状都跟真的肉棒一样,这下真的把小莉吓一跳了,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呆呆的讲不出话,原本红润的脸更红了,而小毛则一副以胜利者的型态自居哈哈大笑。 后来我们将客厅稍微收拾(真的太乱了),我与小莉将东西拿到厨房,而小毛与小威则继续负责客厅的清理。 到厨房后我忍不住的抱住小莉┅┅ Sorry老板最近逼的比较紧,比较没时间写。 谢谢你们的支持与鼓励,谢谢! 圣诞记事(三、完) 我从后面紧抱住了小莉,双手揉着小莉的胸部,舌头轻舔着小莉的耳朵,并用我的下体在小莉的股间不断的摩擦着,小莉也忍不住开始呻吟了起来∶“不要啦~~老公~哦~有人在外面,~嗯~我会忍不住的~哦~”小莉轻声的说着。 我一边用力的将肉棒往内顶,一边说∶“什么忍不住啊?”小莉恍惚的说∶“我从刚刚就好湿!我真的好想要,我快忍不住了。”这时我用手抚摸着小莉的小穴才发现,内裤都湿透了,我对着小莉说∶“你好淫荡啊,内裤都湿了!”小莉也咬着手指应和着说∶“对啊!我好淫荡,我好色,等一下要好好的插我。” 就在小莉正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客厅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我与小莉只好忍住了须求,急忙的整理了衣裳后,便到客厅观看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小毛与小威发现DVD中有片影碟,便将它帮放出来看看,结果是片A片(应当是大哥忘了收起来)。 小毛这时开玩笑的对着我说∶“赶快把小莉赶去睡觉,我们来看A片。”小莉不服气的说∶“为什么?人家也要看!”我说∶“你不会不好意思的话就没问题啊。”小毛说∶“你还是不要看比较好,免得女主角身材太好你会难过。”小莉听了后更不服气的说∶“才不会呢!”于是我们四人就开始看起A片来了。 A片的内容是一女对多男,有口交、肛交,全片的剧情都是不断的干,看的我实在快受不了了,我发现小莉的双腿也不断的夹紧,眼神有点迷罔。突然小莉小声的问我说∶“屁屁也可以吗?!”我说∶“当然啦!你看女主角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我们今晚试试?”“讨厌啦!你们男生都喜欢这样。对了,女生可以一次对着这么多个男的吗?”我笑着回答∶“那要问你才清楚啊!” 小毛见我们正在窃窃私语,于是又亏小莉说∶“小女孩,你还是赶快去睡觉吧!”意外的小莉这次没有回嘴,也没有做鬼脸。 但是过了几分钟后,小莉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们的面前,用一种“想要” 的眼神看着我们,慢慢的将她的浴巾解开,顿时间白色的蕾丝内衣与性感的吊带袜,完完全全呈现在我们眼前,白色蕾丝的胸罩只罩住13的大乳房,乳头隐约可见,34C的胸部下是小莉最引以为傲的22寸小蛮腰,下半身穿着丁字裤与吊带(像足了A片女郎),我们三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但是她没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左手已经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与胸部,而身体也开始不断扭动起来,右手拿起了小毛送的假阳具,不断的在身上磨憎,还用一种淫邪的眼光看着我们,吸引着我们。此时小莉将假阳具从湿湿的内裤慢慢的往上移,在胸部间来回的抽动着,渐渐的到达了她性感小嘴唇,看起来似乎要吸吮着这个假阳具,而当小莉准备将阳具放进嘴中的同时,我们的鸡巴也已经因为刺激涨到了最高点,每个人的裤子都因为小莉而有明显的鼓起。 小莉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笑着对我们说∶“耶!你们上当了,谁叫你们要欺负我。”可是我们三人却没有人笑出来,反而以一种热情的眼光看着小莉,整个气份开始诡异了起来。 小莉似乎也感受到我们快冒出火的眼神,停止了笑容,整个眼神开始变得迷蒙,双手开始捏着自己的大奶子,不断前后扭动自己的臀部,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冲上前去亲吻着小莉,小莉似乎也得到解放般的叫了起来,不断的叫着∶“快! 快干我!” 这时我也不管小毛与小威在这里,我迅速的脱下了小莉的蕾丝胸罩,整个胸部完全的呈现在小毛与小威的眼中,我让小莉趴在沙发上,脱下她的内裤,让她湿湿的嫩穴随臀部高高抬起,我也忍不住脱下了裤子,将红的发紫的阳具用力的干进了她的小穴,小莉也淫荡的叫了起来。 “小莉,爽不爽啊?”我狂叫着。 “好爽!~喔~用力,快!”小莉应和着说。 “你是不是欠干啊?”我说着。 “对!对!我欠干,~喔~快用力,再大力一点┅┅”小莉忘情的说着。 此时的小毛与小威也忍不住的脱下裤子打起了手枪,小莉见状后拿起了小毛送的假阳具开始吸吮起来,小毛与小威也忍不住靠了过来,小莉一见到小威的大鸡巴,忍不住的含了进去,仿佛在品尝着最美味的东西,另一手则帮着小毛打手枪;小毛与小威的双手也没闲着,抢摸着小莉的胸部。 也许是太刺激了,我忍不住射了出来,退出了小莉的嫩穴。小莉此时吐出了小威的阴茎,转身过去,将小穴对准小威的大阴茎,而在小莉面前的则是小毛的阴茎,此时小莉淫荡的看着我,慢慢的伸出舌头舔着小毛的阴茎,而小威也慢慢的将大阳具插入了小莉的嫩穴。 小莉吐出了小毛的阴茎大声的叫着∶“喔!太大了,好棒喔,好爽喔!”小威也忍不住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小毛也将他的阴茎再次塞进小莉的口中,当作小穴般的抽动,小莉只能任他两人奸淫。 没多久小威忍不住射进了小莉的小穴,部分还沿着大腿流到了吊带上,小毛则将精液喷的小莉满脸都是,小莉则握着小毛的鸡巴,沾着精液涂抹起来。小莉淫荡的对我们说∶“我象不象A片女郎啊?”我们的阴茎又忍不住大了起来,小莉见状后高兴的说∶“我要你们向A片一样干我喔!”我们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而向小莉靠近。 接下来我们同时干着小莉∶我插着小莉的屁眼、小威着插着小莉的小穴、而小毛则享受着小莉嘴巴与舌头的服伺,小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多人干的感觉,最后我们几乎同时射精。 一直到早上为止,小莉都至少有一根阴茎在服伺着她┅┅※ 我对着小莉说∶“小莉,我的文章写的怎么样?” 小莉娇嗔的说∶“讨厌,怎么把人家写的这么淫荡。” 我笑笑的说∶“这是想象嘛,不要介意!” “我也没有跟别人做爱啊!”小莉说。 我说∶“怎么会没有,你忘了!模拟3P吗?” “什么是模拟3P?”小莉问道。 “就是我,你还有按摩棒ㄚ,你忘了吗?” “讨厌!讨厌!我要惩罚你。” “是模拟3P好吗?”我说着。 小莉说∶“我要榨干你!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 我边吻着小莉,边拿着按摩棒往房间走去。 各位久等了,谢谢各位的支持与鼓励,这是我第一次写文章,文笔不好请见谅,我会再加油的。 谢谢你们的热烈回应,故事中有些是想象,有些却是真实的,圣诞节那天我同学确实参加过杂交派对,有人问那间PUB在哪,那间PUB不是在台北,在桃园,但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就是了。 再一次对支持我的人说声谢谢。我会尽快回来的┅┅^_^┅┅" }, { "text": "那个暑假\n(一) 说实在的,那是十分的凑巧的,若是我早了那半秒、还是晚了半秒,这神奇的事就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是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莫名的改变了我的一生。一切,都要从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开始说起┅┅暑假,是学生的天堂时段。没有了课业的压力,人人有他们排解这空闲的方法,或打工、或是出去玩,而我却在家里闷得发慌。窗户外的车声不断的、吵杂的回旋在我耳边;无奈的是,更可恶的蝉声更不放过我,吱吱吱的更让我心烦。 虽然在家中吹着冷气、看着电视,无聊的电视台,还是播送着同样的港剧,我可以把《鹿鼎记》的剧情倒背出来,说不定比作者还熟。就算是A片台,放的也是尽是不入流的片子,女主角千篇一律的噫噫喔喔的,看到我连勃起的性致都没了,更别说其他的。我的A说和A片也是看到不想再看的地步,不如去买些新的片子回来发泄,不然天气鸟成这样,我说不定会在家里没事就生了一场病┅┅打定了主意,我就换好了衣服,骑上我的脚踏车,到了常去的那几家店。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时对少妇的主题特别的介意,说不是是受了元元上尼玉大师的《美少妇的哀羞》的影响,就顺手的挑了几片有关这方面的主题的片子,准备好好在家里发泄一下好久没有发泄的性欲(其实只有几天吧┅┅∶P)。 外面的天气真是热得鸟到爆,我也不打算走大路回家,那样晒到太阳的机会特大,不如回去一路钻小巷,我真的忍不住了,而且天气真的是热得可以,想到在家里吹着冷气打手枪,倒也是很享受的一件事。 在我心中充满一些奇奇怪怪想法的时候,突然一桶水朝向我身上泼过来。因为我的心不在焉,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向巷子泼水(真是没公德心,不是吗?),脚底下一滑,连人带脚踏车一起翻倒在路上。 这时,那位向我泼水的人也向我走过来,我正要破口大骂他,把我的绮念都搞的不翼而飞。转头一看,我当真把傻住了,原本要吐出来的三字经也全都缩回肚子里。来扶我的居然是一位美丽的太太,霎时间我的心全飞到了九霄云外了。 她急急忙忙的过来把我扶起来,我才回了神,仔细打量她。她有一张蛮白的脸,脸稍微有点肉肉的,是我喜欢的那一型,还留着及肩的头发,不过当时是有束起来的;身体的比例真的是太正了!因为她那时是穿着家居服,她的身裁真的很不错,我那时目测的结果觉得有36D.23.35吧(后来证实我还很准的说┅┅她是36C.23.5.35),上围很明显的把她的那件家居服托了起来,还有一件紧身的短裤,把她修长的双腿表露无遗。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真的很白,腿白的让我觉得没有什么遐疵,让我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念头,带着全身的血液,都冲向我的小弟弟!! 她把我扶起来的时候,我的右手还靠着她那雄伟的上围,此时我真的感到天上的星星都飞到我的头上,我好象被人打昏了一样,不过呢,是爽的可以啦┅┅她对我忙道歉∶“同学,对不起啊┅┅居然把水泼到你身上了┅┅太对不起了┅┅你有没有怎么样啊?┅┅有没有受伤啊?” 她连问了我两三次,我才从我的小世界回了神,忙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事。 还好,只有膝盖一点小破皮,但是也没有流血就是了。我却故意靠在她身上,还一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应该是没有受伤啦,但是是浑身酸痛,骑车回去可能要等个一阵子吧┅┅” 她很紧张的说∶“真的没事吗?” 我确定的和她说∶“是真的没什么事啦,但是全身的衣服都湿了,怎么还有点臭臭的?┅┅” 这时候她才发现到我的全身有大半是被她泼出来的水弄湿了,她带着歉意向我说∶“唉呀!这是我在刷地板剩下来的水啦┅┅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贪个方便,拖完门口就往门外泼,没想到竟然泼到你了。看你的衣服也是又湿又脏的,进来再说吧┅┅” 想到可以进去她家看一看,我当然是愿意了,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好康的咧! 于是我就和她进了屋里。她带着歉意的向我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你先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我赶着帮你洗一洗、烘一烘,应该很快就好了。没好就委屈你在浴室里先洗个澡吧┅┅” 我看也没法子,不然我骑车回家也要二十几分钟,这身都是水的也是黏答答的,不快脱下来也真是很难过(我有点小小的洁癖就是了),就听她的话进了浴室。 隔着门缝把我的脏衣服递给她,看着她因天气热的关系,而且又是拖过地,家居服已经被汗黏在身上,尤其是她的伟大的胸部更是明显,我的小弟弟马上起立敬礼了┅┅∶P 也不知道她透过门缝是不是有看到?脸红了一阵,我也注意到了说┅┅(二) 以下的描述以第三者观点来看∶ 淑娟(就是那位太太的名字,以后就直接叫她的名字)拿了少年的衣丢进了洗衣机之后,突然感到一阵燥热,原因无他,原来是她在门缝中不小心撇见了少年的阳具。 虽然少年的那话儿并不是非常的雄伟,但是她却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不但黝黑,而且一颤一颤的,从包皮中微微露出的半个粉红色的龟头,看不出整个龟头的大小,更是年轻人有丈夫比不上的活力。长度可能更胜丈夫,大约有六寸多吧!长度虽然不是很特出,但是粗的可怕,一只手可能不能握着,非要两只手才有可能。想到这里,下体不禁微微的湿了,脸也红的更厉害。 自从老公三年多前因车祸去世之后,就坐上了他生前的副经理的位子,成了不可高攀的女强人。加上女儿也大了,但是对她的照顾却是没有缺少,但念在夫妻情份,和女儿也到了能独立懂事的年纪,也没有再婚的打算。每当有情欲的时候,只好寄情于工作上,盼能忘情于工作不要去想这档事。 至于身边的追求者,只好都婉言拒绝他们的追求,以至于到了三十八、九岁的虎狼之年,却因为之前老公忙于工作,性的给予只好减少,或是换以物质。 原本是想说有了一定的财力之后,就能减少工作量,多多陪陪老婆女儿,没想到居然在盛年就死于车祸。淑娟在性的须求上并没有很满足,虽然老公当年的技巧相当不错,但是苦于陪伴她的时间却是实在太少,说是每次都能满足她,但更点燃她对性的需要,一个月才两三次的性交,导至她只好有时用手来偷偷的满足自己。 自从丈夫攀上高级的职位之后,更是把她忘在家里,这几年更是欲火无处可发。在看到少年的阳具后,居然把她心中无法发泄的欲火带到了一个奇妙的境界┅┅想到少年那有活力的阳具,一定能满足自己的,此时她更是感到一阵晕 ,因天气热而全身黏答答的,心中更是不能发泄而烦闷,无法控制自己在做什么。 “唉┅┅我在想什么┅┅”淑娟好不容易从有点失神的境界中回过来,突然看到地上有一个塑胶袋,下意识自然而然的就把它拾起来,没想到因为淑娟的神智还是有点恍恍惚惚的,居然把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想也没想到的,从里面掉出来的,居然是几本黄色书刊和录影带。 “没想到这个年纪的少年,居然是在看这种┅┅淫秽┅┅下流┅┅变态┅┅的东西啊┅┅” 虽然看不太懂日文,但是从封面上的几个汉字“淫色”、“肛交”┅┅这些字眼,她对性再没有了解,也很明显的就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了。 若平时的淑娟,可能连看到这些东西都会觉得不屑、可耻,因为她本身的教育、环境都是和这些背道而驰的,可能她还会马上把这些东西丢掉,然后等少年出来,好好的训他一顿。但是她刚才被剌激起来的欲望,却让她翻下去看到底还有些什么东西。 一直看到后面的几片,全是以“少妇”、“欲求不满”、“偷情”为标题,她心中一突,理智已被情欲强势的掩盖了,心底仿佛有一个恶魔,悄悄的把她控制住┅┅ 她那微微颤抖的手,把其中一片片名为《少妇、禁果》的录影带打开,转开电视和播放器的钮。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位身着和服的妇人,正卖力的为眼前的男人吹舔着,还有一个男人在玩弄着她的乳房,她的下体,更是夸张的插着两根电动按摩棒。 一根插在阴部,从她阴部的特写可看到,阴唇正在淫靡的蠕动着,把电动按摩棒一吞一吐的。黑色、巨大的按摩棒的另一支,则是在妇人的后庭缓缓的振动着┅┅两支按摩棒在露出肉洞处,都是湿淋淋的,分不出到底是妇人的淫水,还是三人身上流下来的汗水。 此时,镜头带到妇人的面上,她那淫荡的表情、享受的神色,一双手还不自主的和男人抢着搓揉自己的乳房,用按摩棒抽插┅┅淑娟,我们的女强人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被荧幕上妇人的表现给震撼了,她对于做爱自然不能说是陌生的,但是她却没有如此的像录影带中的女主角有过这么投入做爱的经验。她从不知道做爱能让人变的如此,和她的观念不同吧!虽然老公的技巧是很不错的,总是能让她欲仙欲死,但每次在完事后,还是让淑娟有少了什么的感觉。画面上的妇人,是有着对性有那么的渴求的神情。 “我不是淫荡的女人┅┅但是我对性有渴求吗?” 就是这个!淑娟终于了解到以往的她缺少的那份感觉是什么了。她总是把做爱当成是夫妻的义务,但是却甚少把做爱当做是一种享受,她从不主动的要求,也只有在老公工作不是很忙的那几天才有做爱的机会。 “我是不是把我自己封闭住了?” 当淑娟这么想的时候,画面上两个男人正在努力地前后夹攻着身穿和服,不了,此时早已是三个赤条条的肉虫交缠在一起,哪还有碍事的和服。前面的男人慢慢的抽动,还不时的向妇人索吻;后面的男人却是快速的进攻,一双手把玩着妇人的乳房,捏得都变形了。 不一会儿,前面的男人开始去刺激妇人其他的性感带,他轻轻的咬着妇人的耳垂,又咬又舔的,还不时吹上一口气。妇人哪还受得了两人这样的袭击,正好男人没有封住她的嘴,她也就高声的淫叫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么一声一声的叫喊着,淑娟的心跳也就一下一下的加快着。她的左手,不自主的伸向自己的下体,缓缓的把早已被从蜜洞中流出淫汁的蕾丝边的内裤拨开,探向美妙的、神秘的情欲的深渊。轻轻的,似乎是怕正在洗澡的少年听见似的,把阴唇打开。右手也不甘示弱,慢慢的搓揉着她那最敏感的阴核。 “啊┅┅啊┅┅嗯┅┅嗯┅┅”她那美丽的肉体,正等待着自己把自己那禁锢的锁打开中。 “好奇妙啊!┅┅我┅┅从来┅┅就┅┅没有┅┅那么的┅┅啊┅┅舒服啊┅┅噢┅┅嗯┅┅哦┅┅” 淑娟把手伸进宽松的家居服中,解开根本藏不住她那丰满的乳房的钢丝胸罩的扣子,涨得难过的乳房顿时得到了解放。淑娟握住了如笋形的乳房,用力的挤压。美丽、浅褐色的乳头正挺立着,多么需要人的慰借,淑娟把食指按上,徐快徐缓的搓揉着。霎时,一股属于快感的电流直冲大脑。 “我美丽的肉体┅┅是┅┅为了什么┅┅啊┅┅而┅┅生的呀┅┅!!” 随着画面上的妇人的淫叫声,两个男人的低沉的吐气,淑娟的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她那莺莺的娇喘,也是越来越急。直到妇人尖叫的到了第三次的高潮,男人纷纷的把肉棒自肉洞中掏出,白浊的精液夸张地往妇人的脸上喷去。 淑娟也到了她的高潮,双腿不自觉的伸直,脚板用力的弯曲到极限,全身感到莫名的快感,她不禁的咬紧她的银牙,禁脔走遍她的全身,让她沉醉在高潮的馀韵里,泄了一床,弄得满手都是黏黏的淫水。 上次写第一篇的时候,只是想把心中的一个题材实现成小说罢了,不过没想到还是有网友支持我(泪┅┅),所以我就把这个主题继续写下去了。不过我写作的方式可能有点罗嗦,非要把一个想写的东西告个段落才肯告结,可能会让阅读的网友很累,而且情色的内容不是很多。我本身不是很会处理这样的情节,所以下一段要写主角和淑娟做爱的情节,可能还要花些时间来揣摩,让各位网友稍等吧。 我觉得把故事中的人物的心情写的详细点会让看的人较有感觉,所以对这方面就多着墨啦!情色就请等小弟第三章再来罗┅┅ 若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各位前辈多包函和指点,小弟一定参考各位的意见,写出我最好的文章。还是很感谢网友的支持(一鞠躬至上┅┅)(待续)" }, { "text": "我与我的十个女人(大学篇)\n第一则故事小怜 我先自我介绍,我是小 ,我住在台北市,所就读的大学也是在台北。 我从大一下学期开始接触BBS,因为我本身条件不错,17568的标准东方身材外,练就一身健康的肌肉,外表长的虽然不能跟明星偶象比较,但也算是不差的外表了,并且我父母均在大陆上海经商,家中只有我在,生活费当然不愁罗。别再废话了,各位接紧看故事吧!! 以下所发生的十则故事都是亲身经历改编而成的,我先要说明,故事中的女主角名字均是绰号,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们是在学期开始前,在某大学的BBS站聊天时认识的,当时我升二下,她升一下,我原先是上网查课表,顺便玩BBS一下,而没想到跟她聊了起来。 当天因为她跟他同班的男朋友吵架,于是跟我聊天解闷,我原本就不想在大学交女朋友,所以对于这种“有夫之妇”我就象张老师一样罗,而且我不相信网路上有美女。 我们聊一聊后,我问她能用电话聊吗?她说好,于是小伶就打电话给我。我一直听她吐苦水,我当然也适时地开解她,她觉得我很中恳,她也给了我她的电话。后来开学后我们常常在BBS上聊天,加上试用学校的网路不用花费,只是我们不同校,我一直没空约她。 学期初,我们在学校用BBS聊,有时回到家用电话聊,她跟她男友吵架我都为她开导,我一个人在台湾的寂寞,也有他可以排解。到了期中考后,我们终于约出来见面了。 我原先想网路无美女,等一下见到她,只要她长的不要像恐龙就好了。 她迟到了五分钟,我一看到她,真是推翻了我的假设,她长得真的很漂亮,有青春偶象的架势,身高161cm体重47kg,三围33B.23.34,肩下20cm直发,真的很漂亮。我们吃吃饭、逛逛百货,我们都累了,我就开车送她回宿舍。 之后我们还是象往常一般,BBS聊天或用电话聊天,但是话题中多了一件事,她男友因为她跟我见面的事情,不但生气还打了她两巴掌,她有一次跟我透漏的,我当时很想帮她扁她男友一顿。 有一天下午,我的BBCall突然在教室上课中响起,这害我还被老师消遣了一下,我一看是小伶的Call机号码,我先改成震动再说。没想到再10分钟之内小伶call了六通相同的号码。 下课后,我向助教借了电话,回call助教室的电话给小伶,小伶很快的回call,她问我能不能立刻来她的学校接她,并且跟我说很紧急。于是我跟她约在她们教室的一楼五点。我这时只是纳闷,会有什么事呢? 我三点半一下课,我立刻飞奔到她的学校,四点十五,我来的也太早了吧,管他的,先找小伶的教室再说。还好不算难找,就是前面的大楼了,我走了过去一转弯就看到小伶。 她跟我说她想跟她男朋友分手,但是她男朋友不肯,还找人要教训她,她现在都不敢回宿舍。 我说∶“那你先住我家一阵子好了。” 小伶无奈的说∶“我就是问你能不能收留我一阵子的罗!” 我们才踏出校园,就遇上了她的男朋友和四个男同学,我都还没说什么话,对方五个男生就先向我挥动拳头。我被他们追打了一阵后,我仍然没有还手,因为呢,我知道那里有个值班的教官。 呵呵┅┅后来他们被教官喊住,我和小伶自然是没事情罗。事后他们教官还一直跟我说抱歉,并给予他们每人两次大过。 事情发生的后天,周四的晚上,小伶打电话给我,说要谢谢我,谢我为了她被打了几拳,她决定请我明天去吃饭。我跟她约在他们学校附近的麦当劳,我六点半开车去接她。 当天,她准时的出现在麦当劳门口,她身穿红色的连身长袖短裙,红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套着一件黑色的夹克。 我好奇的问她∶“你这样穿干嘛!” 小伶笑了笑说∶“很性感吗?” 我看看还好吧!不过说真的,她坐上车子,裙摆的位置更上面了,几乎露出整个大腿,她的曲线真的很美很美。 我问他吃什么,小伶说∶“今天星期五当然是去吃FRIDAYS。”于是我开车直向餐厅。餐桌上,小伶好象很能喝,先喝杯“红粉佳人”又喝杯“螺丝起子”,边吃边跟我说他前男友的不是。 快到九点,我们也吃饱了,回到车上,小伶就吵着说去唱歌唱歌,于是我又开车开到某KTV,等了五分钟就有包厢了。 一进包厢,我发现小伶有点醉了,她胡乱点歌来唱,还边唱边跳,或是横躺在沙发上唱,这时还露出她的小裤裤,还是红色蕾丝的耶。 终于换我唱了,我刚刚拿起麦克风,她就靠着我问我∶“你们男生是不是上了人家后,就不爱了?” 我回她∶“不会呀!” 小伶又问∶“那你爱我吗?” 我还是说∶“不会呀,我们只是好朋友呀!” 她更大胆的问∶“那你会跟我做爱吗?” 我这时犹豫了一下∶“我?也许会吧!”我反问她∶“难道你们做爱了?” 小伶这时卧在我的大腿上哭了。说真的,我是无意的,只是这一句话太伤人了。 我们沉默了五分钟之久,小伶不哭了,她擦了擦眼泪说∶“你敢不敢跟我做爱?” 我愣住了,反问∶“你不介意啊?” 小伶十分坚强的跟我说∶“恩,我们就在这里做爱,好不好?” 我一语不发。 小伶问了∶“我不漂亮、不性感吗?”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 又问∶“那是你不敢罗!” 我苦笑了一下。 小伶这时按了服务铃,等服务生进来,就跟服务生说∶“请不要帮我们整理包厢。”服务生笑笑后走了。 小伶这时很主动的亲吻我,我心想∶豁出去了,接着也不甘示弱的和小伶拥吻起来。 我的舌头窜进了小伶的嘴巴里,和她的舌头相互搏击,一手搂着她的柳腰,另一手则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胸部。她的胸部真的很软,B-Cup又刚刚好一手可以握住,我们沉溺在这样的前戏之中。 小伶的手开始帮我解开衬衫的扣子,胡乱的拉起我的内衣,用她的玉手触摸着我的胸肌与腹肌。我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拉下连身裙的拉炼,小伶配合着我的动作脱下了连身裙,我这时也脱下我的上衣,我们继续拥吻着。 小伶∶“嗯┅┅我只跟他做过一次唷,你要温柔一点唷!” 我说∶“嗯┅┅我知道,但是我经验也不多,你也别笑我唷。” 我的手钻入了她的红色胸罩,轻轻地捏弄着她的小乳头,我将小伶的胸罩向上翻,露出她的胸部。小伶的胸部真的很白、很秀气,不同于A片里的豪乳、波霸,我开始用嘴挑逗着小伶的乳头,她的乳晕约十元铜板大小,乳头则像花生般的大小,颜色更是诱人的樱花色,我此时此刻一手爱抚、一口舔舐她的美乳。 我试探性的触摸小伶的私处,有点热、有点湿的感觉了,我脱去我的裤子,只留下内裤,而小伶自己也褪去了丝袜,接着我继续我的前戏工作。没想到小伶却主动伸手到我的内裤里去抚摸我的小家伙,口中失神的念∶“好大唷┅┅好硬唷┅┅”我想她真的投入在性爱的愉悦之中了。 我见时机成熟,脱去我俩的内裤,我的小家伙可自由了,我叫小伶坐在沙发上,屁股稍微向前一点,我把小伶的玉腿撑开,用我的龟头在她的小豆豆那里摩擦,只听见小伶的呢喃声∶“唷┅┅真舒服┅┅受不了了┅┅” 我也忍不住了,我直扶着小家伙向洞里猛顶,也许是太大力了,小伶叫了出来∶“痛┅┅轻一点┅┅” 我也发觉我的粗鲁,我放松我的动作,并且轻吻着小伶的粉颈,渐渐地她接受了我的小家伙,我也不客气的动了起来。 小伶∶“喔┅┅小 ┅┅轻一点┅┅你顶到我最里面了┅┅” 我说∶“嗯┅┅我知道了┅┅” 我接着换了姿势,我躺在沙发上,小伶坐在我身上,但是这个姿势更强烈,因为这深深插入小伶的妹妹之中,我的长度约有15cm以上,每一次抽插之间小伶就呻吟一次。 这样抽差了约五分钟,我发现小伶瘫痪了,她全身无力的躺在我怀了,有气无力的跟我说∶“小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高潮!” 但是我还没有呀!于是我将他放平在沙发上,用最原始的姿势继续抽插着,小伶口里传来∶“小 ┅┅你那里好硬、好大唷!” 我这样抽插了约十分钟,我也撑不住了,我一股脑的只想往前挺,我在一次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我停止我的动作了,我射了,我将我的精液全数射入小伶的洞中。我们在这半小时中,愉快也奇怪的发生了关系。 当天,小伶就睡在我家,周六的上午我们都没课,她又跟我做了两次。事后小伶跟我说∶“如果你想当我男友,我一定立刻答应!” 我只是笑笑的回答她说∶“能当一般的朋友吗?” 周日我送她回宿舍了。 之后,小伶大二都没有交男朋友,而她想爱爱的时候,他都会Call我,而我当然也很乐意效劳罗!但是他大三时吊了个医学系的男友,我们就很少联络了。在我的回忆中,我还是怀念她的一身红衣服。 第二则故事EMY 大二很快就进入尾声了,小伶也常常来找我,放暑假了,爸妈也依预定的回台湾放假一周,他们看我也满二十岁了,就说帮我买部车子,要我自己挑一部。 那我当然也不客气的罗!这半年大陆开放的脚步很快,爸妈的投资几乎翻了好几倍,他们问我有没有意愿帮他们打理台湾的证券呢? 又因为我的成绩不错,每学期都有在全班前三名之列,所以爸也答应买一部BMW318给我,而我妈则说借我一百万去投资股票,顺便学习经营股市,而他们在台湾的股票也让我运用,这时我也正是进入股市罗。 距离开学也还有一个多月,我爸妈也回大陆了,我反正闲闲没事做,我就常常上午去号子坐坐,学习分析各种股票的潜力。就在这里,我认识了大我三岁的EMY。 我常常坐在号子吃早餐、喝咖啡┅┅等等,而EMY是这办公大楼楼上某公司的职员,常常偷溜下来交易,而我跟她也是一起买早餐时,我先向她问好而慢慢熟识的,因为穿着制服的她满清秀的,不同于一般浓妆艳抹的上班小姐。 我们都可以知道,股市的起起落落总叫许多人心碎,其实投资不是一味的跟进,而EMY就是一般小散户心态,上涨跟进怕买不到,下跌杀出怕亏钱,所以总没多少赚头可言。 有一天早上,EMY没有出现在早餐店,已往她都会在上班前半个小时出现的,而今天却不见她的影子。到了中午休息时间,股市也收盘了,我正和营业员闲聊时,EMY走了进来,盯着荧幕注视,她一脸茫然的眼神,让我觉得她有困难。我于是上前跟她寒喧几句,她直追问几支股票的讯息,我想她一定是被套牢了,我跟她说∶“不然等你下班后,我们讨论一下罗!”她也答应了。 等到五点,我在楼下大厅等她,跟EMY共进晚餐,她才透露,她投资在股市的钱有大半是她乡下父母的养老金,是她说服他们拿来投资股票,刚好遇到这一波下跌,她损失约有一半之多,而她不敢跟父母说明这些。于是我跟她要了他手上约二十多张的股票名称,帮她“免费”的分析,并且要她相信我,我帮她在逆市中转亏为盈。 第二天,在她打卡上班前,我们一起先到号子,我跟我熟识的营业员说明,说EMY的股票可以有我本人当场做交易,其实虽然是不允许的,但是很多股友都是这样的,只要你跟营业员很熟,于是EMY心怀感激和不安的疑惑去楼上上班了。 我分析她手上的股票组合,我个人觉得几乎都是投机者的炒做热门,当然也是这一波下挫的主力,所以我当天就叫营业员把其中十七张以市价交易,当然也顺利脱手,而其中五张不变。 当晚,我又跟EMY共进晚餐,她跟我说,她当初是她出25万,她父母出75万,合凑100万投资股市,而今天我帮她清算后,她现金和股票的价值才57万,她有点懊恼自己的糊涂,但她最担心的是赔到父母的钱。我听完觉得她真是一个孝女,而我也说明我今天帮她进了四家共13张股票的道理,让她宽心不少。 我见她还没露出她的笑容,于是我就问她愿意跟我去兜风吗?我想让EMY开心一些,我也想载个美人来搭配新车罗。EMY想了一下便爽朗的答应了,我们于是便买单,走出餐厅,她随同我一起牵车了。 我们于是到金山的海边去看海、吹海风,当然我们没那么快XX罗。之后我跟EMY就天天共进晚餐、讨论股市心得,我也乐于送她回家。 过了几天,由于政府宣布重新刺激股市方案,股市连续三天上涨百点以上,而我选的公司都是长红部队,而EMY的股票总值也由50多万涨到90多万。 当她的股票涨到百万的时候,不就是反亏为赚嘛! EMY那天真的很兴奋,晚餐时间她绝口不提股市,她一直跟我说她的理想抱负,她有脸可以打电话回乡下报佳音┅┅等等。而在餐桌上她也喝多了,问我要不要再去上次的金山那边兜风?这一次我开车也开过头了,开到石门那里才停车,EMY一见是石门,就嚷嚷要去抓寄居蟹,我们买了手电筒、网子等等,要去抓寄居蟹。 才不到五分钟,EMY就滑了一跤,裙子及臀部都湿了,她还是玩性不减,我们又继续抓螃蟹,不久我们的下半身都差不多湿了。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海防的人过来赶我们走,我们才停止破坏生态,但是EMY很高兴的回到车上。 到了车旁,EMY问我会不会弄脏车子内部,我说算了,明天送洗好了。 我们上了车子,她说这样湿湿坐在真皮坐椅上好难受,我打趣的说∶“不然你脱了它。” EMY考虑一下说∶“不然我们都把湿掉的衣服脱下来,你也要脱唷!” 我说∶“那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们就动手脱起衣服,还好十一点的时候,石门的公用停车场没有多少车子,当时我的新车并没有贴镜面的隔热纸,所以我还是满怕有人看到的。 倒是EMY很干脆,落落大方的脱起来了。我看着一位美女正在脱衣服,哪会不心动呢?尤其她穿着公司的制服套装,淡绿色的窄裙、白色的上衣,加上一双动人的丝袜,包裹着EMY的双腿,我看了真是受不了。 她把脱下来的衣物丢置在后座,而她只脱剩白色的胸罩和淡黄色的内裤而已了,窄裙、衬衫和丝袜都在后座,我也只剩下内裤和内衣。 我开出了停车场,要把EMY送回家(她的单身租屋),原先我们都有说有笑的,但是开了一段路之后,EMY睡着了,我看看身旁的她,已经进入梦乡之中。我还是继续开着车子,但是不时看见只穿着内衣裤的EMY,佼好的身材、秀丽的面孔,我有点把持不住了,于是我把车子停到路边,关了大灯,我只想亲亲我的EMY姐。 我偷偷的亲了她一下,EMY并没有醒来,于是我整个嘴唇贴上了EMY的嘴唇,伸出我的舌头舔舐EMY的嘴唇,当我正想用舌头拨开EMY的嘴唇时,EMY醒了,但是她并不抗拒,而是也伸出她的舌头和我肉搏,我们沉溺在深吻的电流之中。 约十分钟后,EMY偷偷用手触摸我的小家伙一下,她偷笑的说∶“你想进一步呀!” 我腼腆的回答∶“很想呀,但是我很尊重你的意愿,如果EMY姐不愿意,我可以直接送你回去呀!” EMY说∶“你找个地点吧!” 真是令我吃惊的回答,当时我们在某五专附近,于是我就向台北方向开车,在登辉大道上有一家XXXMotel,我就将车开入那里。那真的不错唷,是两层式的汽车旅馆。我们在入口缴钱和领钥匙遥控器,人都可以不用下车唷,等车子停入车库、放下电卷门,我们就穿着内衣裤直奔二楼的套房。 在宽敞的双人床上,我们拥抱、拥吻,我解下EMY的胸罩,亲吻着她的乳头。小巧的乳头,有如樱桃般的大小,我吸吮着淡红色的乳头,EMY发出婴儿般的呻吟,她手不自主的伸入我的内裤之中,帮我套弄着我的小家伙。 我边亲吻着她,一手抚摸着EMY的胸部,一手慢慢伸入她淡黄色的内裤之中,去探索她的桃花源湿了没。我用手指挑弄着EMY的小豆豆,也用中指伸进洞洞中扰动,我将EMY带入全身狂野的阶段了,EMY这时握着我的家伙说∶“我不行了,你让我决堤了,快进来嘛!” 我脱去我俩的内裤,正要拿起床头的套套时,EMY阻止我说∶“直接进来嘛!我不要套套的感觉。” 我问∶“你不怕怀孕吗?” 她说∶“前天MC才完毕,今天很安全。” 我也大胆的挺进了,我拿我的龟头在EMY的洞口划弄,让她的心更痒,她也哀求的说∶“小 ┅┅进来嘛┅┅EMY姐┅┅痒┅┅” 我将我的家伙慢慢顶入EMY的里面,只见EMY姐皱着眉头,双手抓紧着我的手臂,她放浪的说∶“轻一点┅┅你的那里特别粗大! ┅┅” 我得意的用力顶到EMY的子宫颈才停下来。说真的,EMY不是处女,但是那里好紧唷!于是我问∶“EMY姐┅┅你那里好紧唷┅┅你是处女吗?” EMY说∶“不是┅┅但是我两年没有做爱了。” 难怪那么紧的,让我难以活动。 我也不敢太大力的抽插,所以我先轻轻抽插了约百下,EMY的那里也渐渐宽松了点,我也换个姿势,我将EMY翻个身,采用骑马式继续抽插。 EMY的胸部这时晃呀晃的,我于是故意大力顶到底问EMY说∶“说┅┅你的三围多少?” EMY有气无力回答∶“34C.24.5.35。” 我说∶“嗯┅┅不错唷┅┅第一次给谁的呀?”但是还抓着她的胸部∶“快回答,不然捏你的胸部。” “嗯┅┅是我大二时给我大三的男朋友。” “嗯┅┅那EMY姐有多少经验呢?” EMY不解的问∶“什么经验呀?” 我补充∶“跟多少男生爱爱过!” EMY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四个┅┅加你是五个┅┅” “你交过四个男朋友唷?” EMY说∶“不是嘛,其中大四时跟朋友玩过一次杂交,三男三女。” 我说∶“为了处罚你这个小荡妇,要用力顶50下。”我也只是顶几下吓吓她罗。 这时我们又换个姿势,我坐在床边,她在坐在我身上,我的龟头就一直顶着EMY的子宫颈,不停的摩擦那里,没想个EMY对这个姿势十分敏感,没有三分钟她就高潮了,人都摊了。 还没解决的我,将EMY放置床缘,有点像骑马式的由后面插入,又抽插了几百下,我将我的精液通通灌注在EMY的体内。我们都累了,躺平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六点起床我们又再作了一次,我才送EMY回重庆北路的套房换衣服,又赶紧送她上班,还好没迟到。 后记∶我们之后并没再发生关系,仅仅那一天疯狂的夜晚。在我的回忆中,我最怀念的是她紧紧的小妹妹。 第三则故事倩倩 转眼间就开学了,在入秋的时节里,我接到我国小的死党阿城的电话,想想上次跟他通电话是他刚刚抽完签,正分发到台中服役的电话,这一晃他说他退伍三个月了,在他家附近开了一间小吃店,欢迎我去捧场。我想反正离家里不远,去看看他也好。 我第二天下了课之后就回家,但是一回到家就收到我大学同学的扣机,我回电居然是我大学的好友阿权,他刚刚跟他女友分手,他好想找我聊天唷,这一位同学会在以后的故事中出现,还担任男配角唷。 跟阿权聊完已经是八点半了,我赶紧开车去阿城的小吃店。那时已经快要九点了,阿城的店里没有任何客人,因为小吃店的人潮是有时段性的,所以阿城都差不多是九点就要打烊的,而我到的时候他正在点钞票。 “小 呀,最近可好┅┅吃过晚餐了吗?” 阿城一见面就寒喧问暖,我当然也不客气的让阿城招待晚餐罗。 阿城拉下店门后,我们吃着小菜、喝着啤酒,开始聊这一两年的近况,不知不觉的也快十点了,突然阿城问我一句∶“有没有去过有粉味的酒家呀?” 我说我只去过PUB,酒家是还没去过。 他又问∶“那你敢去吗?有没有兴趣呀!” 我只笑笑说∶“敢归敢,那也要有人陪和有闲钱呀!” 阿城立刻说∶“我请你啦!走走走,你开车、我带路。” 于是我们就往长春路出发了。 我们约十点半进入酒廊,阿城似乎对这里很熟,这的妈妈桑立刻来招呼我们并问阿城是不是还是指定上次的小姐,阿城也很直接说∶“我们要两个嫩的唷,上次那一个都放不开。” 经理带我们进小包厢后,不久又带来两个小姐。阿城似乎要尽地主之谊,他要我先挑其中一位,而我挑了左边的那位,身穿蓝色透明丝质衬衫、里面是红色胸罩、加上12的短裙,他的艺名是倩倩;而另外一位服装差不多,艺名是桃桃。 我们在包厢内就随便点了一点小菜和开了一瓶XO,于是我们两个就开始说天说地的,我只知道阿城都是搂着小姐,有时还故意借夹菜时偷摸桃桃的胸部或大腿。没有多久,明显我们分成两个集团,我和倩倩都是保持一段距离的,后来几杯酒下肚,阿城就一直损我没有来酒廊的样子,于是我心一狠,我也放开的跟倩倩有亲昵动作了。 没多久一瓶XO也喝完了,小姐问我们要不要再开一瓶,阿城这时说话了∶“不用了,我还要留点体力打洞。”于是叫经理进来,问经理说,这的小姐能带出场还是可以在这里直接?经理说,这楼上有办事的房间,一小时加小姐是五千五,小姐带出场12点之后算八千,12点之前是一万。 于是阿城说想带桃桃去楼上“打洞”,问我要不要也带倩倩去。 我说∶“算了啦,这种额外的服务不想让你破费,何况我也没这个钱。” “那好,你等我一个小时吧!”阿城说完就跟着经理与桃桃上楼了。 我跟倩倩在包厢内吃着剩下的小菜和叫来的汽水,我们也闲聊起来了。她是高职毕业后没有工作干又爱乱花钱,所以欠了十几万,不得已下海坐台;而这的小姐是可以和客人有交易行为的,但是要透过公司。我也说明我是学生,没多少能力来这里发泄,所以没有让她多赚。 倩倩突然问我∶“那你想不想跟阿城一样上我呢?” 我想想说∶“想呀,但是没钱。” 倩倩看手表∶“十二点半了,不然我请假,我只收你三千。” 我在刚刚在亲昵和酒精的作用下,我马上答应了倩倩的说法。于是我留了一张字条给阿城,说明请他搭计程车回去,我改天再请回来。而倩倩也出去请假和换衣服。 我领了酒店代客泊车的爱车,照倩倩说的在隔壁的巷子口等她,不一会,她穿着运动服走了出来,这时的她看不出一丝丝的粉味,看去就如同一般的大学生一样,要是不说还真不知道她是酒廊的小姐。于是她上了我的车子,我们直奔她永和的租屋套房。 进去一看,简简单单的家具摆设,约有五坪大的生活空间,我们一踏入房门倩倩就问我说∶“要不要先洗澡呀!” 我表示我有点微醺,最好洗个澡才比较有精神,我便先进入她小套房内的浴室,我才脱下我衣服的时候,倩倩便开门进来,身上只穿着一件无肩带式的胸罩和很透明的内裤,接着说∶“我帮你洗干净,好吗?”接着她帮我冲水,先帮我洗头洗脸,之后帮我上肥皂,用她的纤纤玉手为我搓洗身躯,当她洗到我的小家伙时,在她的十指套弄之下,我渐渐起了生理反应。 等倩倩帮我冲去身上的泡泡后,她的内裤因为沾到了水的关系,更是透明无比,我那儿更是肿大,倩倩看了只是笑笑,他二话不说就蹲下开始帮我口交。 我是第一次被女生吸那儿,而且她的口技更是厉害,一会用舌尖、一会用嘴唇夹紧,我不得不发出舒服的哼声。很快的我便弃械投降,我将精液通通射在倩倩的口腔中,她只是微笑一下,把液体吐在洗手台里,并漱漱口说∶“小 ,你感觉如何?” 我擦干身体后离开浴室,我在她床上躺着等倩倩洗澡,约十分钟后她包着浴巾出来了。我们也不罗唆,我解开了她的浴巾,将倩倩压倒在床上,很疯狂的和她深吻,她的舌头也相当配合。接着我头一向下移动,不是去亲吻胸部,而是亲吻着她的小豆豆,我用舌尖挑弄的豆豆,不一会倩倩的那儿就又湿又软了。 我转个身子,让她也能吃到我的小家伙,这就是69,我们彼此都很能进入状况,我的非常硬、她的非常软。 倩倩突然停住她的吸吮动作,她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保险套帮我戴上,这戴保险套她也能用嘴呢,真是令我佩服。我穿上了这个小一号的制服后,不客气的对着倩倩的洞口瞄准,一口气直插到底。 她们这些小姐似乎常常做,我的进入仿佛没有阻力,似乎比我之前的女性那里还要宽松些。不过这个保险套是有表面突出颗粒的,倩倩在抽插的时候,浪声更是悦耳,所以我还是满有感觉的。 我刚开始是用正常的男上女下,后来倩倩说让她来服务我,要我整个人躺在床上,又在我臀部那垫了一个小枕头,然后她骑坐在我那话儿。由于我的那约有15cm长,也够粗,这个姿势让倩倩吃不消,她露出痛苦与舒服的混合表情,而我的双手又揉捏她的乳房,真的是很享受的姿势。 又抽插了一会,我要求倩倩换个姿势,我把倩倩翻个身子,改用后方插入的姿势。这姿势让我想起EMY,我一面抽插,一边用手搓揉她的胸部。 倩倩仿佛对这样的姿势很敏感,因为发出银铃般的呻吟,还不停的说∶“好一阵子没遇到高手,好舒服唷┅┅小 ┅┅你充满着我┅┅好棒┅┅” 我这个姿势跟她配合得最好,我的抽插也加快了速度,最后我们享受了男女一起高潮的快感。我更是射得比平常多,刚刚的口交似乎都没有影响我取下套套时的感想。 倩倩留我在这过夜,因为看看手表快凌晨三点了,我们相拥而睡,如同恋人一般,只是一早起床,那种跟我收费三千的感觉,真是让我回到现实生活。 倩倩收了钱后表示加送一次特殊服务,先帮我把小家伙清洗一下,她含着一口威士忌酒,帮我开始口交。口中除了舌头和嘴唇的刺激外,又有酒的刺激,我比昨天更快缴械,只有短短的三分钟,又缴械在倩倩的口腔之中。她居然起身吻了我一下,将有加料的酒送入我口中,虽然只是一小口,但是那味道我还记忆犹新,她口中剩馀的酒她也吞了下去。 之后我也没再去酒廊消费了,而对倩倩的回忆只是一场交易,一次酒廊小姐帮学生省钱的家庭式交易。 问我对她最大的回忆是什么?大概是那口酒的味道吧!! 第四则故事小仙 进入大三之后,学校的课业也轻松了许多,我和一般的同学不同之处是在,我是大三开学才加入社团的。我之所以会加入社团,主因是我有自己的车子,而我才加入汽车社的,当然当社员的我就参加许多社内的活动罗,例如基本保养讲座、修改讲座、驾驶训练等等,但其中最让我感兴趣的当然是社员郊游罗,而且我们的郊游比其他社团都多,并且社团公关都还会邀请很多女生来参加,这就是我最感兴趣的原因了。 说也奇怪,我们几乎每周或隔周一定办社游,而且女生的参加也都很踊跃,大概是我们都是开车吧,而且其中不乏名车或跑车,所以不请自来的女生也大有人在。加上社团的不成文规定是,对于女生不收费的,这更助长了本社女多男少的传统。 我简单叙述一下我们郊游的进程。一般而言,我们会在社办贴公告,时间、地点、集合处┅┅等等,到了周日清晨,集合时还会发地图指南,包括基本的所经道路、里程,最特别的是有标示定点照相机、警车常临检处,加上路况分析,建议时速┅┅等等,基本上入社一年,几乎可以跑遍北台湾。 基于上述,到了集合时间,我们车上都是空空的来集合,通常能载到二至三个女生,而且其中不乏辣妹靓女,问他们谁是社员,往往都说∶“我同学某某某是社员”,真是有趣的回答,对这些女生而言,想坐名车跑车不是梦事。 而到了郊游的目的地后,我们的公关先生和活动先生自然有工作了,不是穿针引线,就是带动气氛。而活动结束之后,我们都是自由活动加上自由解散,也就是说男士可以送女士回家,或是送去公车站牌。以上大致就是活动的始末了。 故事就是这样发生的,那天是十月份的某一个假期,我们照例举办活动,而活动目的地是和平岛公园,照惯例集合时间定在当天的八点。 当天,我因为昨夜陪我同学阿权喝酒解闷,所以有点睡过头的,我到的时候是八点十五分了,原先以为他们都走了,我抱着去看看、没有人就回家再睡觉的心态去,结果还有六部车子在那。我停好车子询问社长,原来是还有三个女生没有来,社长跟我说∶“我们先走好了,你负责等到八点半。” 反正我迟到也应该的,于是我拿着集合的牌子等人,约等了五分钟,有三个长得不错的妹妹走向我,在询问她们名字后,原来她们就是迟到的罗。 她们上我的车之后,开始对我的车品头论足一番,接着见我不爱说话,三个女生就自己说自己的,也没说多久,也许是她们说腻了,于是就问我名字、系级┅┅等,反正上高速公路了,我就跟她们聊一些。 其中坐在我身边的是小仙,后面的两个是玉琴和小雯,其中又以后两位最聒噪,而且长得也较平凡,而小仙坐我身边有时说个几句而已,跟他两位同学截然不同,就这一路开到和平岛了。 说真的,我开车算很慢的啦,所以我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玩成一片了,而我停好车跟三位女士一同前往岸边,那时正在玩“折报纸”的游戏,每车要组一对两人,而我一到岸边,其他人就鼓噪的说,催促我们也要出一对,而那两个聒噪的学妹当然推托,我只有跟小仙被拱出来罗。 因为我们迟到,我们进入游戏算是第二回合了,活动先生为我们在地上又了一张报纸,这种剪刀石头布的游戏我还真没天份,猜三、四拳才赢一次,所以没几下我们的报纸就只剩我可以站的大小了。 小仙为了不认输,她就说∶“小 ,你可以背我。”于是我就背着小仙继续游戏,我又连输两拳,没办法啦,我跟小仙就要罚自由表演。我就说∶“合唱一首歌可以吧?”大家都说好,我就跟她唱完首歌了事。在我唱的时候,我发觉有几个男社员,用很奇怪的眼光看小仙,这我想是他们对她有意思吧,我原先是这样以为啦! 我们又带动唱、玩大宾果┅┅等等,后来快到中午的时候,活动安排我们到附近的海鲜餐厅吃合菜,于是我们就一窝疯的开车前往,而这时已经有人开始换车坐了。 我们吃完饭之后,活动先生提议去九份,大伙一致同意,就在我要离开座位的同时,小仙悄悄地跟我说,说她的大姨妈来了,人不舒服先想回去,问我是否能陪她?我这种君子绅士,当然义不容辞,于是我跟活动报备了一下,跟那聒噪的学妹问候一下,我就跟小仙先回去了。 才刚刚关上车门,小仙就跟我说他大姨妈才没来呢,她是不想去九份罢了,于是小仙要求我绕万里金山,沿着北海岸回台北。我想想这样也好,至少跟美女两人连谊也不错,我就照着小仙的话去做了。 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不象刚刚车上有四个人的样子,而我发觉她是个很大胆的女生,由她刚刚穿着裙子还让我背,就可以知道她不太拘束。我们由下午一点上路,经过野柳下来晃晃,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主动牵我,就好象一对小情侣一般,这一晃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们经过金山时,小仙要我进入市区,她想买点东西,于是我就开到便利商店,我在车上等她,她下去买东西。不久她上车了,我继续开车上路,快到石门的时候,我突然回忆起我跟EMY来过这里,回忆起这里的寄居蟹,于是我问小仙是否想下车,她不加思索的说好,我就将车子停在停车场,下来这里晃晃。 这时是快五点的时候了,海边的晚霞是很伤感的,我坐在一块大石头,看着北方的大海,不时激起的浪花,有时令人想发泄情欲一番。而小仙脱了凉鞋在浅摊踏着水,追逐着寄居蟹,她看我在这坐了许久,她也陪我坐在这里看夕阳,我们坐在同一块石头上,许久没有出声。 这样约有十多分钟之久,小仙突然用脚泼水到我身上,我也从回忆的世界里给唤醒,我索性跳到旁边的浅水摊,用手拨起水花,跟小仙打起水战,最后把她全身都弄湿我才罢手。 小仙穿的是白色长袖的连身裙,被我这样一拨湿,白色的外衣几乎透明,胸罩和内裤都若隐若现,小仙一直骂我居心不良。我跟她赶紧回到车上,我递给小仙一条大毛巾让她擦擦头发,在她擦头发的同时,我也发动车子准备回台北了。 自从上次跟EMY来石门之后,我把车车贴上镜面的隔热纸,外面是不容易看到里面在做什么的。小仙也知道这种隔热纸的作用,我才刚刚开出停车场,小仙就开始解掉她身上的钮扣,不久她就只甚下内衣内裤了。 她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我惊讶的看着她,小仙只淡淡的说∶“没什么呀,这样擦比较干净呀!”随后她更是脱去胸罩,擦干后拿我后座的外套披在身上,又问我∶“我能去你一个人住的地方吗?”我答应了她。 我一路开着车子,不时眼光会瞄到小仙,小仙的身材并不好,32A.23.33的纤细体型,让人感觉不甚健康的感觉,但是她的长相,却大大弥补了身材的不足,尤其她说话的神情,还有娇媚的腔调,真可说是有勾魂的本事。 心中想着想着,生理可不那么老实,还没开多久,小仙就发现了我那儿鼓鼓的,而她心理早有盘算了,小仙轻轻的跟我说∶“怎么了,你很想呀?”这一句挑逗性的话,听在我的耳里更让我好想。 我也老实的跟小仙说∶“我是正常的男人呀!”小仙浅浅地微笑说∶“有没有在车上做过呢?”我回答没有,她又接着说∶“那想试试吗?”我不敢回答,小仙看我不说话,于是她就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车子继续前进着,在小仙的指引下,我们到了沙仑海水浴场,沿着附近的一条小路,直接信道海边。这时快到七点钟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取代了太阳,这里的海边更是宁镜,整个海滩空无一人,于是小仙说话了∶“不错的地点吧?” 我还在四处观察的同时,小仙已经主动亲我了。 于是我们的嘴唇相互的紧贴,而口腔里的舌头也不听话的伸到对方的嘴里,这样安静的海岸,我现在只隐隐听见车子待转和冷气的声音。在车里的一切,都是小仙所掌控的,她慢慢的脱去了我的上衣、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而小仙也游动着她的嘴巴,渐渐地往下移动,亲吻我的胸膛和腹部,又套弄着我的小家伙,不一会,小仙就开始帮我口交了起来。 小仙张开嘴,用嘴唇亲我小家伙的前面,然后将小家伙的前面含在嘴里,用舌头温柔的磨擦,加上小仙的另一只手温柔的揉搓小家伙的根部,我很快的就坚挺无比。我觉得小仙的口技比倩倩还好,而且小仙还会深喉咙,她可以吞进我家伙的一半以上,那种龟头碰到扁桃腺的感觉,真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也转守为攻,我脱去小仙身上唯一的夹克,小仙的身材真是可爱,我挑逗着她的乳房,A罩杯的大小,还有她的乳头很挺,我吸吮着乳头,不时轻轻的咬一下,车内全是小仙的浪叫声。她的乳晕很不明显,我亲到小仙的乳头又挺又肿胀。 我的手可没闲着,我伸入小仙的内裤,穿过她稀少又柔软的阴毛,用大拇指和食指捏弄着小仙的阴核。过了一会,我运用食指与中指伸入小仙的阴道中,看看小仙是否够湿了,她真的是很湿了,我跟她说∶“能让我进去你的那里吗?” 小仙之前不是到金山的便利商店买东西吗?这时她伸手去拿,拿出一盒保险套,我这时才知道她的真正目的。而小仙打开包装拿出一个套套,帮我套上我的大家伙。 我们将坐椅的椅背拉到底,小仙躺在坐椅上,我们可以说把车当床用!纤纤嗲嗲的呼唤我∶“小 ,快进来吧!”我整个人翻到副驾驶座,将小仙压着,用大家伙的头先摩擦着小仙的小豆豆几下,然后整支家伙不客气的插入小仙的洞洞中,不过小仙的那不是很深,只能容下我家伙的一半,我刺到底了之后便开始活塞运动。 在车子里做爱,感觉跟弹簧床上完全不一样,因为车子的避震系统不同于弹簧,而感觉甚至比床上还刺激呢!在我大力抽插的时候,小仙一直叫着∶“唷! 小 ┅┅好舒服唷┅┅”我听了更用力的抽插着,而小仙的浪叫声更大了。 我们这样的姿势,因为空间的关系很难变换,而小仙就教我如何在车内换姿势,我们慢慢的转了个身子,变成我在下、小仙坐在我的上面。小仙扭动着她的臀部,用扭动取代抽插的刺激,因为插得很深,小仙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到小仙的高潮了,她的阴道一紧一松的收缩,而她臀部的扭动也没有了。 小仙跟我说了声“谢谢”后,拿了张卫生纸,将她的臀部抬起来,小仙擦拭着刚刚吐出大家伙的那儿,洞洞口沾满着她的爱液。她边擦边问我∶“喜欢车床吗?”我回她∶“喜欢归喜欢,但是我还没┅┅”小仙看看我的大家伙,并且要我回到驾驶座上。 我回到位子上后,小仙取下我的套子,用卫生纸擦拭一下我的家伙,温柔地用她的嘴含着我的那儿。这一下她的口技更刺激了,小仙的舌头不断划弄龟头的出口,又用嘴唇夹紧着包皮和龟头,又用手去抚摸我的阴囊,这时我舒服得也不自主的呻吟。这样让小仙吸了几分钟后,我把我的精液通通射了出来,小仙也不加犹豫的全吃了下去。 我们稍加整理后,我送她回学校附近的套房,她邀请我去她的套房里清洗一下,我们都清洗完了之后,我们去吃点宵夜(因为已经九点多了),而她跟我说她为何喜欢在车子里做,而我也得知她跟社团里几个男生也都这样,所以早上有人才会用这样眼光看她。 之后我又参加几次社团里的郊游,也再遇过小仙几次,只可惜她还是一样,尝试不同的车和不同的男人,让我对社团和她都没兴趣了。 在我的回忆中,就是小仙的白色连身裙和她的舌头。 下一集的主角是玉梅和直子,故事更精采唷! 各位网友,如果觉得我写的不错,欢迎来信鼓励我唷,让我更有动力回忆大学时光。下集再见唷! 第五则故事玉梅与直子(上) 在故事的一开始,各位看倌一定很怀疑为何有两个女主角?没错,因为这一集的故事有一对一、一对二、二对一与二对二,所以有强烈道德感的网友们对这两篇故事可以省略不看,以免骂我没有道德。 故事的开始是在大三下学期的春假,还记得故事(三)的小配角阿权吗?他失恋也快半年了,也差不多走出失恋的阴霾,正巧阿权的父母在春假前买了部新车给他,阿权跟我请教了许多,稍微修改一些配件,让车子还算不错啦!对了,阿权的新车是克莱斯勒的NEON。 我们计划在春假的一周内,我们两天一夜去溪头旅游,目的是让车子跑开,这一趟路程中,有平地、山路,是不错的训车路线。 到了预定的那天,阿权早上来我家接我,我们照预定的九点上路,经高速公路到台中下交流道,约12点在竹山吃中餐,下午两点就到溪头了。 因为我们有订溪头小木屋,所以我们可以开车子进去停,我们把车子停在旅馆旁的停车场后,将行李放置房间内,加了一件夹克,就到溪头的森林中走走。 和大家都一样的,我们也带着照相机到处乱照,边走边照,一下就到了溪头的神木了。 我们先买点饮料,休息一下,正想说照一下我们两人的合照,那要找人帮忙罗,而这时的游客并不是很多,正巧我们附近来了两个女生,阿权便上去沟通,这两位美女也很乐意帮忙,我们也帮他们合照,就这样聊了起来。后来我突发奇想,提议我们男生女生配,以神木为主题照合照,就这样我和两个女生各合照一张。 我问她们去过大学池了吗?她们表示还没,于是我和阿权就带领她们一同去大学池。我们四个人在竹林小径走着,我们先说了我们来这的动机和方法,她们也说她们的一些事情。 她们一个是日文系的,名叫玉梅;另一个是中文系的日本人,名叫直子;她们是桃园某大学的大三学生。她们一大早坐火车到台中,再转台汽公车到溪头,预定等一下要坐六点的台汽回台中,预定晚上11点回到宿舍。 我则是建议她们最好在溪头住一个晚上,因为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溪头是无法玩完的,而且清晨的溪头也别有风味。玉梅则表示她们没有订房间,阿权充英雄的说∶“那我们把房间让给你们,我们睡车上。”直子说∶“不然看看是否可以加 。”我责骂阿权∶“你知道溪头晚上的温度吗?还睡车上呢!”我们就这样敲定了。 我们到了大学池,到处拍拍照,时间一眨眼就五点了,等我们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已经是六点钟太阳下山的时候了。我们在餐厅吃了晚餐,因为我们并没有加 ,所以只有两人份的晚餐,吃完后我们又买了点泡面和饮料,想晚上必定会饿。 我们回到房间,发现房间内的柜子有备用的棉被,于是我们拿来 在地上,这样我们男生睡地上、女生睡床上。等弄好一切之后,时间才七点多,阿权提议玩锄大D,于是我们开始玩起锄大D了。 玩了半个小时,直子先说∶“这个不好玩。”但是其他的她又不会玩,所以我半开玩笑的说∶“不然我们以脱衣服做赌注,最输的人要脱一件,直到脱到内衣裤。”没想到两个女生都答应了,于是阿权开始洗牌发牌。 游戏之间互有输赢,没过多久时间,阿权只剩下内裤一条;而我比阿权好一些,我剩下内裤和长裤。两位小姐呢!她们可厉害了,她们认为身上的每一件饰品都算一件,而玉梅呢,逐次脱下了发夹、手表、丝袜、长裙、毛衣和衬衫,还剩下胸罩和内裤。至于直子,因为穿得少,运动裤、运动衣、手表一下就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 这一把可要加油了,我和阿权努力之下,一下子我们手上的牌都出光了,玉梅和直子手上还有几张牌,我就说∶“看你们姊妹相残,输的就要露两点罗!” 两个人就说∶“好了,不玩了,我们要洗澡了。”于是放下牌转身要走,阿权就说∶“不然我们让你们三件,但是一定要比到脱光唷!”两个女生都说∶“好,看谁厉害!” 她们在我跟阿权的通杀之下,又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这一次是直子最输,所以她要解掉她淡蓝色的胸罩;之后是我最输,再来又是玉梅最输,解掉她白色的胸罩,这一下子我们四个人都只剩下内裤了。 阿权有点忍不住了,那儿自然有点鼓鼓的,没一会就被玉梅瞧见了,玉梅就嘲笑阿权没有定性,阿权辩解说∶“谁叫你们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我只在旁边看笑话。 这个时候直子语出惊人的说∶“你们有玩过4P吗?”玉梅吃惊的问∶“不会吧!”这时直子好象很有兴致般的说∶“如果玉梅愿意,我们可以试试唷!” 于是玉梅和直子沟通了一会,她们有了结论,就是玉梅要去洗澡,而直子问我们愿意跟她3P吗?我和阿权当然愿意罗! 其实我比较喜欢玉梅,因为直子是日本人,整个外型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所以我先洗澡,阿权和直子就开始亲吻起来了,至于玉梅则在旁边看。我洗了十分钟之后,换玉梅去洗,我发觉玉梅走路有点不稳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他们爱爱的关系? 我洗完澡也加入了战场,我看阿权以骑马式从后面进入,于是我移动到直子的面前,直子也意会到我要做什么,她自动地扶着我的小家伙,轻轻的含着。直子的技巧也不错,会善用口腔的吸力,不仅用舌头舔舐着我的龟头,并且还不停的吸吮着,我的大家伙立刻就又红又肿。 阿权似乎很喜欢这样,他手扶着直子的腰,一直猛力的抽插,以致直子常常吐出我的家伙。我伸手去爱抚直子的胸部,她的胸部很白也很大,感觉上有C罩杯吧,而且她粉红色的乳头更是漂亮,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头,揉捏着直子原先就挺起来的乳头。 阿权跟我说∶“小 ,我先上,你等一下好吗?”于是我到旁边等着,看着阿权和直子换个姿势继续。 不久玉梅洗完澡出了浴室,包裹着一条大浴巾,她看到我坐在地上看电视,就问我∶“你们不是一起在┅┅吗?”我回她说∶“我觉得我会妨碍他们。” 于是我和玉梅穿了衣服去逛商店街,回来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个半小时了,直子和阿权早已把床 占走了,我们只好睡地 了。我重新把地 整理一下,让玉梅先睡,我等一下再睡,我希望她先睡着,不至于被我所影响。 我才躺到玉梅身旁就把她又弄醒了,我们躺在地 上也满尴尬的,我们于是聊点课业上的东西,想这样比较不会尴尬吧。聊着聊着,我突然问玉梅说∶“你刚刚看他们爱抚的时候,是不是很想呀?”玉梅回答∶“有点想吧!但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性爱。”我想也是吧! 玉梅接着说∶“我从来不知道直子那么开放耶!”我回她∶“也许是日本人吧!毕竟她在日本念完高中的。”她说∶“也对,毕竟我们比较保守。”我说∶“恩,保守有保守的好处。”玉梅说∶“但是刚刚确有点想要,呵呵!”我说∶“趁他们都睡了,我们偷偷┅┅”玉梅考虑了一下,点点头答应了。 我靠近玉梅的身子,亲吻的玉梅的小嘴,左手慢慢游移到她的背后,解掉了胸罩的背扣,慢慢的脱下玉梅的胸罩,另一手轻轻的握着她的乳房,玉梅的胸部不象直子那么大,但是似乎更软更合我的手掌大小。我接着亲吻着玉梅的玉颈,仿佛这里是玉梅的性感带,她不自主的发出愉悦的呢喃,而乳头也挺了起来。 我的嘴轻巧地转移到玉梅的胸部上,用舌尖轻轻挑弄着已经挺起来的乳头,弄得玉梅更是不小心发出呻吟的声音。我不断的吸吮着、轻咬着玉梅的乳头,并用手指伸入玉梅的内裤中,试探她的妹妹如何了,我用手指夹弄着她的阴核,这让玉梅的妹妹更湿了。 我也脱去了我的内裤,跟玉梅说∶“我要进去罗!”玉梅不发一语的点了点头,我用我的龟头顶着玉梅的阴核,摩擦一下,然后轻轻的把大家伙放进她的洞洞中,我更用两手抓着玉梅的小腿,把她的小腿举起来,呈现一个Y字体,这样抽插更刺激,玉梅也失神地呻吟着∶“啊┅┅好深┅┅好里面┅┅” 这样抽插了一百馀下后,我把大家伙顶到最里面,俯身问玉梅说∶“要用哪个姿势呀?”她说∶“嗯┅┅由背后搞我。”我把玉梅翻个身,两手放在她的腰上,用大家伙自己瞄准,慢慢地再度刺进去,我也更用力的抽插着。我看着玉梅颤抖的背部,洁白的背部浸湿着汗水,并还不时的呻吟着∶“啊┅┅唔┅┅” 我感觉得玉梅的兴奋,我又改个姿势,我坐着让玉梅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我还可以揉弄着她的胸部,可惜这个姿势我们配合得不好,没多久玉梅嫌会痛而作罢。 我又改成玉梅要的姿势,从背后插入,又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我把玉梅翻个九十度,她侧躺着,我抱着她的大腿,就象两个Y字体一样,因为这个姿势可以刺得很深,没多久玉梅就高潮了。 我让玉梅正躺着,我将她的小腿放在我的肩上,用推车的姿势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也受不了龟头传来的电流,我也将我的精液通通射在玉梅的小腹上。 我跟玉梅在鱼水之欢后,收拾着刚刚弄乱的地 ,没想到我们吵醒了直子,直子见我们的窘态,一眼就明白我们刚刚干的好事,于是说玉梅是那种暗暗吃三碗公的人,两个人就争论了起来,又把阿权也吵醒了。 我则表示,是我先去挑逗玉梅的,直子才不再误会玉梅,但是直子反而说∶“是不是我比较丑,所以小 不跟我做?”我说∶“因为刚才你跟阿权┅┅我不习惯三人行。”直子接着说∶“那现在可以交换吗?我觉得小 的那里也很大,很想试试耶!”我表示说∶“刚刚才结束,别那样虐待我吧!” 我们讨论了一下之后,决定明天再去日月潭玩一天,晚上再来疯狂一下,这才让大家都满意的不再喧闹了。于是我跟玉梅稍微清洗了一下,我跟阿权就睡地,玉梅跟直子睡床 了。 很快的一个晚上就过去了,我们于是吃了早餐,收拾行李后退了房,四个人坐上阿权的NEON向日月潭出发了。 下一集的故事更精采唷,人物不变,但是爱爱的方式更刺激,敬请期待! 各位网友,如果觉得我写的不错,欢迎来信鼓励我唷,让我更有动力回忆大学时光。下集再见唷! (待续)" }, { "text": "援冬曲\n不好意思,我又来了。 我喜欢看元元各位作者的文章,也曾想写那样的故事,但还是学不来,想了想,还是写记实型的报告或心情故事比较适合我。也希望各位大哥大姐们给点指教,看过就好。 ^^ 如有心把这些改写成小说,我亦同意,大家高兴就好。 呵呵┅┅我不是要写霹雳布袋戏里面《傲笑红尘》跟袁冬曲那一段的爱情故事,不要误会,这只是在寒冷的1月发生的一段援交实记。 在一月里的某一天,好冷,大概15度左右吧!我还沉浸在千禧救国行的难忘回忆里(详见浮梦),心里一片空虚,百般无聊的游上许久未上的Kimo聊天室,随意的选择了一个援交聊天室,溜了进去。 冷眼旁观的看着一群觅食者在自吹自擂自抬身价,也看着女主角有一句无一句的回应着,看着她在聊天室里PO的资料∶ 性别∶女 身高∶168 体重∶47 三围∶32B.24.30 现况∶某国立大学2年级 援助金额∶8000 “那不是很瘦?8000,襄金的啊!真的假的?”心想。 看着一堆野兽在聊天室里互相撕咬,价钱越拉越高,竟达到了15000,靠! 此时的我,终于忍不住,就PO了一段话∶‘5000,3小时,需BJ共浴,专车接送。意洽0921××××××,雨尘。’ PO完后,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聊天室了,心想,她也不可能会打过来。 正准备去洗澡出门溜达时,手机响了┅┅ “喂┅┅请找雨尘。” “嗯┅┅我就是。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有点酷∶“我是MAY,刚刚在网路开聊天室的那位。你刚说的话算数吗?” “当然算数啊!我只能出5000耶,刚不是有人出15000┅┅” “我是觉得你蛮特殊的,名字也蛮吸引人的,想跟你谈谈。” “呵呵┅┅好啊!你不是缺钱吗,有人出高价你怎不要?” “┅┅你到底要不要,有无诚意呢?”对方有点不耐烦了起来。 “呵呵,好ㄅ┅┅到哪接你?” “天气好冷┅┅你到古亭捷运站来接我好了。到了再跟你联络,881。” “OK,40分钟后见!881。” 顿时,心里起了好奇心,想说这个女孩子蛮酷的,又好象很有主见,今天应该会是个有趣的援交。 ※ 开着车来到了目的地,喔~~天气真冷,虽躲在车子里,但冷锋仍重从车子的细缝里钻了进来,小雨尘也耐不住寒冬的直往毛皮里缩。 ‘那么冷,等一下怎么办事啊?’心想。 看着捷运站一波一波的人群进进出出,时间与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每当有美女驻足,就会期盼着是我要等待的对象。 约定的时间过了15分钟┅┅怎还没来,难道放我鸽子吗?心底正在想着,手机响了∶“铃铃铃┅┅” “喂~~我是MAY,我到了。” 我抬头看看捷运站,并没看到美女啊!只有一个胖妞在那讲电话,莫非┅┅这下惨了! “我没看到你啊!你在哪?”我仍不死心的希望那胖妞不是她。 “我在对面屈臣氏,我刚先去买东西,过来接我ㄅ。” “OK,那你等我一下。”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即驱车绕一圈来到屈臣氏门口,一位身穿黑色大衣、披着毛裘、穿着毛短裤、毛袜、鹿皮靴,斜背着毛布袋的女子映入眼帘。 哇,酷喔!长得真不赖,今天有福了。急忙下车趋向前去确认了身分,忙帮她开了车门请她上车。 “想去哪一家呢?” “当然舒适点好啊!象远企、××、××啊!” ‘哇靠,歪嘴鸡甲好米,你哈死!’心想。 “我知道有一家不错哩!不输五星级饭店,只是有点远。” “哪一家啊?” (看官们了解我的,一定知道是哪一家罗!) “法国欲用寝宫,在中视旁边。” “好玩吗?如果不错就去罗!” 一路上车子很多,我跟她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她真的很酷,不太爱说话。 在路上,我仔细的看了她,MM头我喜欢。细白的皮肤、紫色眼影级口红酷!喔,特别。脸蛋长得虽不是如明星级亮眼,却有伸展台上MODEL的特别韵味赚到了! ^^ 从聊天中得知,真的是国立某大学音乐系的学生,主修钢琴。看着她那双修长的手,即将在我身上弹出美妙的乐曲┅┅想着想着,小雨尘也从寒冬的冬眠中苏醒了过来。我温柔的握着她冰冷的手,轻轻的搓揉着,帮那双即将演出的双手热身。 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二话不说,选择我最酷爱的01炮房飞奔而去┅┅MAY旋即也被金壁般浪漫的装潢所镇慑住,脸上的寒冬也随着舒适典雅的布置融化了。 ※ 我进了房间,马上进浴室开始放水,准备第一回合的水战。此时的MAY已与刚刚的酷妹有了180度的大转变,好奇的东翻西翻,又在软软的床上跳来跳去,脸上也有了快乐的笑容,活象一只毛茸茸俏皮的波斯猫。 “还满意吗?”我微笑的问她。 她开心的点头着,主动的搂着我的脖子,随着MTV台里的音乐,热舞了起来。 ‘天啊!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心想。 她开始热舞着,把我当作钢管,围绕着我,磨蹭着我┅┅极尽的挑逗,不知不觉中把我的外衣卸了下来。 她用媚眼看着我,灵巧的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滑动,时而轻舔一下我的乳头,时而又俏皮的在我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用她的臀部摩擦着小雨尘,力度不急不徐,拿捏刚好。然而她却不准我碰她,象只顽皮的猫闪避着。 不知不觉中,她亦褪下了她的外衣,只穿着黑色胸罩及一件我未曾见过的款式的丁字裤。喔,真是受不了!简直在挑战我的感官嘛。 看着她有如MODEL般的身材、扭动的蛇腰,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抱起,低头肆意的狂吻;右手迅速的帮她解除装备,直奔浴室而去。 ※ 熊熊的欲火随着满室的蒸气燃起,心底的欲望如按摩浴缸内的水流般波涛汹涌,一把将MAY丢进了按摩浴缸里。 此时此刻再也不需温柔的爱抚,需要的是交媾,原始的活塞运动。 按摩浴缸的水流浸湿了我俩的头发,我俩紧紧的肢体纠缠,随着漩涡翻来覆去┅┅我深入她的嘴里,狂吸着她的舌;她修长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背部,两腿紧缠在我腰上,浮上浮下,浮下浮上┅┅ 我左手用力搓揉着她的双乳,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右手快速的掰开两片小阴唇,用食指向她紧缩的禁地进攻,拇指轻按着阴蒂,用力的转动。随着食指、中指的进入快速抽动,她已失神,只能紧抱着我,嘴里不断的呻吟。 在快速的挑弄中,已感觉到一股股的淫水射出┅┅嗯,她已达到高潮了! 我迅速的将她翻过身来,让强力的出水口对着她下体,不断的冲激着。我坐在浴缸边,双腿跨着她的肩膀,命她用着她那樱桃小嘴帮小雨尘服务。MAY如同老手般含舔、抠弄、轻咬┅┅同时亦用她那灵巧的双手替在外的两位守门员服务着。 水流的冲激,使她浑身开始颤抖,口中的进出速度亦逐渐加快,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亦不忍心让她在受水流的折磨,小雨尘也正因为渴望喝水而昂首。 我再度的回到水中,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向小雨尘沉坐下去。MAY虽经过了一次高潮,小径湿滑异常,但却紧隘难走。看着她咬着下唇又渴望又怕痛的表情,又散发出一股不服输的坚决,慢慢的将小雨尘在水中吞没。 我口里含着那秀气的乳房,肆意的舔着,双手缓缓的抱着她的双臀,轻轻摇摆。眼见她眉头渐渐舒展,已逐渐适应小雨尘的存在,随着水流的转动,我亦加大了我双手抛动的幅度,MAY亦主动的上下扭动了起来。 水流随着小雨尘的一进一出,冲洗着MAY的禁地,如同磅浦一般的打水运动,让两人极度的快活舒畅。 两人到了最高潮的阶段,我一把将她从水中抱起,走至化装镜前,将她放置在台上,脑中只有射精的意识,毫不留情的次次深入。MAY亦因次次的子宫口袭击的快感,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在数不清的进出之后,腰脊一酸,千万的蝌蚪飞奔而出┅┅MAY亦达到了最高潮。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感觉着下体激情后的收缩。 许久,我俩相对一笑,我在MAY鼻头上轻吻,再次的将她抱起,回到了水流之中,慢慢的、轻柔的、洗净我俩一身的汗水。 ※ 激情过后,我恢复了我的温柔本色,细细的帮她全身抹上的肥皂,借由香皂的滑嫩,我慢慢的游走着MAY的全身肌肤。如玉般雕琢的肌肤,有着完美的幅度,令我爱恋不倦。 此时的MAY已是座完全融化的冰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羞讪与腆腼,正闭着眼睛享受我的体贴。 当我洗至那悠悠芳草的禁地,看着那粉红紧闭的两扇小门,想起刚才的激烈战况,对她有点不好意思,不禁的轻柔的亲吻着她的珍珠,我每拨弄一下,她就轻颤了一会儿。 看着她略嫌细瘦的双腿与臀部,不安的搓动,我更进一步的开启了门扉,灵舌钻进去与小MAY打招呼,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声,越加增快我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亦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好似想把它溶进去一般。 ┅┅ 在MAY的情欲即将达至最高点时,我停止了我所有的动作,用慧诘的眼神望着她,看着她由最高点摔落下来的神情。 “呵┅┅呵┅┅呵呵┅┅”她羞涩的 着通红的脸颊,直到许久才放下来,随即的钻进我怀里说道∶“你真坏!看我等下怎整你┅┅哼!”说完,就温柔的帮我洗净全身。 我俩互相擦净后,我再度的将她抱起,走进了主战场,结束了序幕战。 ※ 我温柔的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床,外面虽然寒冷,但屋内绵绵的春意却抵消寒意的侵袭。 正当我要揭开决死主战场的序曲时,MAY却一翻而上,把我压倒在床,用俏皮的眼神跟我说∶“你乖乖的躺好,不要乱动。” 我心想∶‘既来之则安之,看你有啥法宝?’ MAY随即下床去,调暗了所有灯光,将她的手提袋拿至床边。我正闭着眼睛,等着她的温柔,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奇痒,又舒服得仿佛清风吹过┅┅睁眼一看,天啊!竟不知她去哪弄来一根羽毛,她正用羽毛在替我搔痒! “舒不舒服啊?好不好玩?”她嗤嗤的笑着说。 “好痒,但蛮舒服的。” 她用羽毛在我的乳头上画着圈子,时而划过小腹、时而停留在大腿内侧。真要命!这些都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害我浑身颤抖起筋 。更要命的是,竟用羽毛挑逗小雨尘头上那个眼睛,喔!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小雨尘如同丈八金钢般愤怒了起来。 许久,我实在受不了,一手抢过MAY手中的羽毛,翻身而上∶“嘿嘿!你竟敢如此挑弄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亦如法炮制的拿起羽毛,从她耳朵脖子,一路回旋划过,在美妙的乳晕乳头上驻足。只见她浑身颤抖,鼻息渐粗┅┅我又从她手臂、腋下、腹部、大腿、小腿、脚掌┅┅不停的拂过。只见她亦忍受不了,缩成一团,只见她悠悠芳草中的珍珠,沾满了露水。 我豪不客气的拿着羽毛向珍珠盘旋,看着她的眼神里,已充满了性的欲望,微张的嘴唇里正呻吟着∶“我要┅┅我要┅┅”的讯息。 我却不让她如愿,闪躲着抓向小雨尘的手,不让她碰触我任何地方,压制着她,拿着羽毛向禁地进攻。 经过几分钟的挑逗,她颤抖的哭了出来,因为性的渴望而哭、因性的空虚而哭、因性的高潮而哭。 在MAY大喊一声∶“啊~~┅┅”一股淫水从她的禁地里喷射而出,她再次的达到高潮。 “给我┅┅我要┅┅”她用颤抖且哀求的声音说着。 我当然不能如此让她如愿,是她先起了游戏的开头,怎可如此轻易放过? 我旋即打开她放在一旁的袋子,看到一瓶从屈臣氏买的乳液∶“呵呵,原来你早有准备,你刚就是去屈臣氏买乳液的吧?” 她嗤嗤的点了点头。 “原来你也喜欢这样的游戏!”说毕,我即倒出一堆的乳液在她身上。 这毕竟是寒冬,房内虽温暖,但冰冷的乳液涂在身上,仍是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我随即的用我厚实的手掌抹着乳液,搓揉着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肤,企图替她驱除寒意。 经过我的努力,她的躯体再次温热了起来,此时再度换她翻身而上,用满身的乳液继续为小弟做爱的滋润,从背面、臀部,到正面┅┅有如在指油压中心所享受到的BJ,狗爬式、舔菊花、用指甲轻抠,甚至到侵袭小弟的菊花。 “这真的像职业级的老手嘛!但看着她虽穿着时髦,并无沾泄过红尘的痕迹啊!”心想∶“可能是她男朋友一定也是一位高手吧?把它调教的如此,思,真不错!” 此时,油压已进入了最高潮,只见两条肉虫紧紧的纠缠,肌肤如此的贴近厮磨,借由乳液的润滑,让彼此之间密不可分。 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小雨尘亦顺道滑了进去,虽比第一次顺利,但仍属羊肠小径,再加上乳液的吸力,如真空拔罐般,快感连连。 从最原始的体位,到高难度的剪刀脚、十字弓、站姿、到倒挂金莲┅┅所有能用的姿势都用了。亦想过直捣菊花,但连试了两次皆无法成功,念在她过于瘦弱,于是放弃开发。 在紧密的交媾中大战了一个小时,虽然疲累,但还精神翌羿。最终,在最原始的猿搏中,交出了第二次的提单。 ※ 再次的进入浴室中清洗,因两度的肌肤接触,彼此已感到熟稔,所以也闲话家常了起来。 “看你这身打扮,你真的很爱玩喔,且很有个性跟主张喔!” “对啊!就是因为爱玩爱装扮,才缺钱,又不好意思跟家人要。” “那你为啥不打工,去教教钢琴?” “那哪够我的开销啊!” “你一个月要花多少钱?” “大概30000吧!家里一个月只给10000,所以不够罗!” “那你就选择做这个啊?不怕碰到坏人?” “做这个轻松愉快,一个月2、3趟,花费就有罗!坏人?嘿嘿,我都有带喷雾器哩!反正现在也没男友,偶而也是需要的,那不是一举两得!” “┅┅” “还有一个30岁的男人跟我说,一个月要供应我30000勒,叫我不要做。” “那不是很好吗?有得吃,又有得拿。” “我才不要哩!长久跟一个人多没意思啊!会腻。” 我之后就只跟她瞎扯了一番,心想∶‘现在Z世代的小孩,想法真酷,得再加把劲温习一下了。’ ※ 又披上了毛茸茸的大衣,恢复了她外表的酷。 开着车,驱离了寝宫,外面一样寒冷,一样下雨┅┅一路上,我俩都没有再说话。 在她下车前,我终于笑着问她一句∶“你对今天的约会还满意吧?” “不告诉你~~让你猜。”她又象只顽皮的猫了。 我正准备开车离去,她突然跑到驾驶座旁,亲吻了我一下∶“想要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说完她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开车回家的路途上,心里一直想∶“今天是花钱玩她,还是花钱被玩?呵呵呵┅┅”" }, { "text": "青春回忆\n(1) 已是中秋,月正圆,独在他乡。 我点起了烟,深吸一口又轻吐出来,看着丝丝轻烟在眼前飘过出神,然后叹了口气。没有目的,没有悲伤或是高兴,有的,或许只是莫名的感触吧。 身边,没有我心爱的人。 小时候,妈妈托人给我算命,那人说∶“你这儿子如果管得好,是个人才;如果不好,就是一个超级坏蛋。而且,他很有女人缘┅┅” “乱说!”少年时的我红着脸。 “或许,他算得有一点道理。”成年后,听妈妈复述这段话,我说。 对女性的向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记不清楚,好象是在初中的时候,班上转学来了一个女生,名叫Fan Wei,是那种典型的瓜子脸,长得很白又文静,眼睛很大,说话细细的,声音清淅纯净,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就莫名地觉得很亲切,这声音直往我的心里钻,这让我非常喜欢跟她在一起,偶尔在她身边偷看她的脸和眼,阳光下发散出柔和的光泽,我就会出神好半天。 当时我们班的同学可能是看出了一点什么,有意无意地会对我说些关于她的事情,于是我知道她是一位教授的女儿,有一个姐姐,她跟我都是1972年生的,属鼠的,诸如此类。不过当时我可是老师们眼中的调皮学生,不肯用功,成绩也不好,但她的成绩却很不错,作为在那个高考至高无上的年代,想当然,我是有点自卑的。这段暗恋持续到我初中毕业并出人意料地考上重点高中而止。即使到今天我看到她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她很好,不过我当然已经选择了放弃,因为她已经结婚了。 毕业两年后,我结识了一大堆朋友,我们一起走过了很多快乐的日子,我对异性的认识起源于我的师兄,这里我叫他作Cao。那是在1996年的冬天,我和他一起出差,到内江市。说好下午出发,3点,Cao哥开着他的车子,我们从成都出发了。 路上,Cao哥说∶“阿杰啊,内江没有什么玩的,我在简阳带两个朋友一起去好不好?”我说∶“好!” 车子很快到了简阳,在一个花园口,一个高个女孩向着我们挥手,她上身是一件咖啡色的皮衣,下身是什么我已记不起了,只是记得她笑得很好看。 Cao哥先对她说∶“小琪,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弟阿杰。”又对着我说∶“这是小琪。”我茫然地说∶“你好。”Cao哥把她拉了一边去说了好一会话,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清楚。 过了10分钟,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很年轻,很阳光的那种,一身牛仔装,个子不高,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微微会露出白白的小虎牙,皮肤是那种白嫩类型的,总之是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很漂亮。她叫小丽。 我们聊了几句就上车出发,两个女孩子坐后座,一路上嘻嘻哈哈地打闹着,看得出来,Cao哥跟小琪很熟悉,不停地跟她讲笑话,小丽也很活跃,但多数时候是我们两个听他们两个说笑,100公里不知不觉就到了。不过也许是我的感觉,我总觉得小丽的视线经常对着我。 下车后,当地局的局长、书记和计财部主任都在内江宾馆门口等侯,我们这次去是要定下他们的一个工程投资,当然要热情一点啦。一阵客气话后,安排下住宿,写好了两间房,两个女孩一间,我跟阿Cao一间,然后就是晚饭。Cao哥跟当地的人说,两个女孩是他的表妹和表妹的同学,也不知是真是假。 晚饭在内江当时最好的一家中餐厅里,当地热热闹闹来了不少的人,轮流地敬我们的酒,我们作为年青人也不好坐着不动,毕竟都是地方上的知名人物,所以一来一去,我就喝得迷迷糊糊了,两个女孩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完了以后,我们都是走路歪歪扭扭的了。 互相搀扶着回到宾馆,上了四楼,我一进房间就趴在了床上,一会儿,Cao哥进来了∶“阿杰啊,商量一下。”我迷迷糊糊地说∶“什么呀?” “是这样,我跟小琪要住一起,这么晚了么也不好再去开房间。你们俩一个是小兄弟,一个是小妹妹,干脆将就挤一晚,成全成全我们,拜托啦!”我还来得及反应,他又出去了。 一会儿,小琪一边说着“这有什么呀,拜托成全”之类的话,一边就把小丽给拉了进来,我还真佩服她,另一手还拿来了小丽的包!小琪把门一关就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地发呆了好半天,真不知如是好,场面有点尴尬。 过了好一会,我才怵过神来,对小丽说∶“算了吧,你不看他们那个样子,反正也没得商量。这么晚了,你也不忍心让我在走道里呆,我也不能让你呆在那里,就将就吧,明天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 灯光下,小丽的脸明显涨得通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你不会感到不方便吧?” “唔,只要你不会,我就不会。”这时候的我已经很想睡觉了。 “我看会电视再休息,不会影响你吧?”她问。 “没问题。” 电视上是一片雪花,模糊的画面。我张开眼,她坐在另一张床上,双手抱着腿在看。突然一下子,房间里一片黑暗,停电了,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内江的冬天很冷,空调由于停电不起作用,我开始感觉到了凉意。我心想∶小丽怎么受得了?侧耳听,她也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转去的。 “把我的被子拿去。”我一边说,一边就把我的被子扔了过去,心想今天这种状况,只好英雄救美了。 “那怎么行!”她又给我扔了回来。 这么一来一去地折腾了好一会,我不耐烦了,脱口而出∶“那干脆一起睡得了。”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我正在后悔可能说错话的时候,一个很柔软的身体轻轻地靠在我的身上。 “呃┅┅”我没有说话,一股热流突然从心底涌起,我伸出手,抱住了她。 (2) 我的心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惭愧的是,对于异性的认识在这之前仅仅限于想像,我惶惶地抱住她,然而却不知下一步会是怎样。 时间仿佛凝固了,静静地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我脑中突然想起了一句“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可能是怕把我的手压麻,也可能是想做点什么以改变这种局面,小丽向外侧了一下身体,我抱着她的手突然触摸到一团滚圆温热的山峰,我不由自主地张开手,抓住这陌生但令人全身趐软的感觉,我仿佛听到她发出了一声轻叹,象是叹息,又象是喘息。 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敏感起来,清淅地感受到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但靠着我的部分却又发着热,这热,烧昏了我的头脑,思想中就此再也没有了冷静,只有一个想法,想抱紧她,贴紧她,我不顾一切地侧过身去,两手都攀上了那突兀浑圆的乳峰。 隔着她的衣服,我开始抚摸她的乳房,由上而下,由左而右,我自然而然地划着圆圈。在这时候,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本能这种东西确实是存在的,它使我毋需学习便开始了人类最原始但最美好的生理历程,在以后的岁月中,我深切地体会到,本能对于我们的重要。 小丽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但没有特别坚定地反抗。事实上,我的身体的某个部分涨得已经发痛、发热,我用力更紧地贴近她的身体,手也开始更加大幅度和力度的揉搓,下身感觉到她的臀部的曲线,光滑而微微凸起,富有弹性。 我把脸贴上了她的耳跟,我呼出的气吹起了她耳边的头发,柔柔的头发飘拂着我的脸,她的脸很光滑,但很烫,我听到她在喘息。突然她转过头,我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都愣了一下,然后就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我啜吸着她,久久地,久久地,乐而不疲。慢慢地,我开始用舌尖拨动她的紧咬的牙,她在我的怀中扭动着,不知如何,她已经用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夹住我的右腿磨擦着,她的牙关也慢慢地松开了,我的舌尖一下子钻了进去,触到了她滑嫩的舌头,小丽全身剧震,她转过身死死地抱住了我,我们俩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吸吮、交织、拨动,啧啧有声。 我把下身贴紧着她,左手在她的背后摩挲,右手从她的臀部向上钻入她的衣服,在光滑的背部上摸到了乳罩的扣环,很简单的扣连原理,我不假思索地用中指一拉,食指一压,一对扣环就得到了解脱。我再用手摸回她的胸部,一对乳房已经骄傲地弹了出来。我又用手向下伸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湿湿紧紧地只有一片温暖。她吻着我,没有反对我的侵略,顺从着我。 我俩不停地互相抚摸,不知不觉中,也不知是自己努力呢还是对方帮的忙,总之我们莫名就已经赤裸裸地抱在了一起。我不知怎么才能解脱困扰我全身的紧涨,她抱住我向后一仰,我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我的吻胡乱地落在了她的胸部、颈上、脸端,同时在她分开了的双腿之间。 我暴涨的阴茎急促地上上下下,却总是找不到进入的源头。小丽低低地笑着嘟咙着,用手握住我指引着,在她的带领下,龟头终于找到了它前世的归宿,只微微地接触,就传来了一阵温暖湿陷的感觉,已经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我用力向前一挺腰、一顶,阴茎就深深地陷入了一个温暖的窝。与此同时,小丽从喉咙里发出了长长的“啊┅┅”她的双手将我的背紧紧地抱住,两腿夹住了我的腰,阴道里突然又增加了紧握的力量,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我这一生中第一次真实的冲击。 应该说,我的第一次与异性的战斗并不完美,甚至可以说是短暂的,事实上我只来回了几分钟,但初次就是初次,人一生中会有无数的初次,相信每一个人都会对初次性爱的感觉记忆犹新的,我也不例外。 到现在我还能清淅地回忆起,每当我进入又退出时,龟头 子都会被紧握、吸吮并磨擦,每一下都带给我无法言喻的快感,不一会,一股尿意从我的脊柱迅速地向下延伸,当它到达我的龟头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暴涨,硬得发痛,我疯狂地用力插了进去,狠狠地抱住小丽,喉咙里发出兽性的咆哮,把我积蓄了24年的处男精子向小丽的身体深处喷泻而去。与此同时,小丽的身体深处一阵痉挛,双腿用力夹住我而后又颓然松下,双手将我的背向下按住,她的脸主动并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脑海里是一片空白。 当我们松懈下来后,很自然地,小丽亲吻着我∶“你好棒!”她的手还在抚摸我,没几分钟,我又昂然雄立起来,这时候的我们,已经不再是简单地女下男上进行交欢了,我抱她在我的身体上面,向上插入她,然后,我把她反过身来,让她跪着,从背后按住她的白白的屁股狠狠冲击她,她已经不知所以,只是奉迎着我,口中也不知是叫些什么。 因为是第二次,我特别地持久,真搞到她高潮连连,最后我把她拖到床边,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真冲而入,当我射精时,她高声地呻吟,我想从一楼到四楼的每一个没睡着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都会勃起的。 那天晚上,初尝性爱滋味的我,几乎整夜都在和她交欢,早上我们又来了一次,我都觉得腰有点硬了。 值得庆幸的是,小丽并不是欢场女子,从一开始起,她根本就不在乎金钱。 后来的日子里,Cao哥告诉我,小丽是一个很执着、外柔内刚的女孩子,那次跟我在一起时,她刚跟相恋两年的男友分手,难怪那天她喝醉了会那样疯狂,可能是精神苦闷得太久,刚好我长得不差,还比较体贴,所以引发了她的激情吧。 可惜的是,我们没能够继续下去我们的故事,在这里,我就不再细述其原因了,她曾写给我一张生日贺卡,算是对我们情形的一个注解吧!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罔然”。 那时候的我,永远都想不到在以后我的情感领域会有如此多而丰富的经历,可以告慰大家的是,我没有扮演过感情骗子的角色,也算对得起自己心中的一杆秤吧。 无论如何,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我第一次真实拥有的女孩小丽。 (3)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的工作注定应酬极多,常常被动喝酒。上面这句曾经是很最喜欢的一句,喜欢那种看尽人生悲欢事,小酌微醺解千秋的意境。但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工作却让我成了一个常常喝酒,常常醉的的人,每当我在无奈中端起酒杯的时候,我总会在心中想起这一句,只不过,那是主动的,生活中却常常是被动的,境界相去何止万里! 从内江回来以后,我经常跟Cao哥在一起玩,他是一个关系很广的人,通过他,我又结识了一大堆好玩成性的朋友,象阿马、陈胖什么的,大家都是至情之人,年龄相近,兴趣相投,所以一拍即合,只要有空就会聚在一起玩。 上次忘记了介绍一下,我,这里叫阿杰(当然在网上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啦!^_^),个子不高,168 ,常对外号称170 ,这是由于这边的女孩子特狠,把170 以下的叫残废,所以不得不保护自己一下,反正两公分而已,一般人的眼力没有那么精确,估计看不出来吧,哈哈! 我的性格是那种综合型的,或许是多变型的吧,要自己形容自己真是很难。 所以往往有时做的事,事后想想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 94年的七月,我随设计院的一行去往阿坝州进行工程现场堪察。 阿坝州,一个充满秀丽风光的地方,有名的九寨沟、黄龙、洪原大草原就在那里。它是藏羌族自治州,有多彩的民间风情和传说。 早起我们出发,经都江堰,出漩口,经映秀,沿岷江向上。离开了喧嚣的城市,人的心情也开始轻松,就连天空好象也变得越来越明朗了,山是峭壁连天,水是碧澄,一路上我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不知不觉,汶川到了。 据说三国时,马超归蜀后,诸葛亮为防羌人作乱,特让其镇守汶川,此地确是险要,在两山之间一块冲击河州上建成,是川西咽喉入口。由于地理交通的原因吧,一直也没有好的发展,所以还是看得到许多的很原始的东西,比如羌寨。 我们的第一站就歇在汶川。 写下宾馆后,我们跟着来接我们的当地人去看现场,几个老同志走在前面,背着手,踱步前行,我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企鹅,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侧过头,一张苹果般红彤彤的脸闯入眼帘,是岳洋。 “干什么这么大声啊,怕我听不见?”,我知道她是设计院的培养对象,人长得玲珑可爱,性格开郎,偏又工作努力,成绩斐然。理所当然是当红得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一路上她是大家开玩笑的对象,我则向往着车外的风光,基本上没理她。 “你看,象不象企鹅?”她悄悄地问我,指着前面。 (4)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心中对她原有的陌生感一下就没有了。 “同志!” “什么同志?” “同一种感觉的同志。” 她也开心地笑了,调皮地侧着头,瞟了我一眼,很媚气!我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 “嗯,岳洋很漂亮呀,以前我怎么没这感觉?” “算成这种同志呀,要不要握握手?” “好!”她大方地伸过手来,我握了一下,很软还感觉很嫩又暧,我又莫名地心跳了一下。 我们肩并肩地走着。目的地是一个小山坡,在县城的入口处,我们拟在那里征10亩地,修一个机房。看着荒凉的山地,我皱起了眉头,什么鬼地方呀!我想,心里已经有了否定的念头。 “这地方不行?”岳洋在旁边感觉到了我的不同意。 “嗯,土方量太大了,而且水电不通,交通还行,但营业怎么办,我们不可能给他们修两座楼房的,太投价了,不算。”我一口气把我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地方条件是不好,但夹在两山之间,又面临岷江。而且,找地也实在不容易。”岳洋开始给当地说好话。她是清楚我的分量的,虽然是个小兵,但由于办事谨慎,老板对我说的话采纳的多,拒绝的少。 “那你说说看,怎么办?”我想看看她的想法,主要还是想看她是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反应很快。 “嗯┅┅我想,土方量大不是问题,可以利用地势高差灵活设计,参考我们路上看到的羌寨那样,做个吊脚楼式的设计,下边作营业,上边作机房,这样可以节约造价。前面的那边工地是县政府修的,他们要搬过来,那么肯定大的单位和部门都要跟着过来。在这里,这才是我们业务发展的主要方向,他们搬过来要2~3年,我们建设也正好要2年才能完成,一年来培养口岸时间正好┅┅”她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却看着她那线条姣好的唇线发呆。 嗯,要是┅┅要是能亲一下的话,想必一定很软、很滑、很嫩的┅┅“你到底在听没有?”我回过神来,岳洋的眼睁得大大的。 “在听在听,不错不错,说得好说得好。”我慌张地随口应承着。 “那你是同意了?”她转怒为喜,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神色。要是项目在她的努力下上马的话,她铁定又是大功一件。 我马上就清醒了,怎么能随便应承呢?“我们再研究研究。” 失望之色形于言表。 我突然于心不安,何必呢?一个女孩子,混生活本就不容易,再说她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又何苦这样固执。 “喂,不要这么看我行不行?万事可商量嘛!”我口气软了下来。 “真的?” “真的!!”唉,看来我又要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千古大错也。 中午吃饭后,我突然想出去随便走走,怎知岳洋也硬要去。其实这是我个人的习惯,有好的景色时,我喜欢独自静坐或随便走走,她来干什么?麻烦! 我阴着脸陪着她向离宾馆不远的岷江河边走。走过一条街,看看方向,找了条小胡同钻进去,走通就到了河边,再向上游走几百米,转一个弯,宾馆、房屋都已经看不见了,人也没有一个。我定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河边石头全是山洪暴发时冲下来的,有的奇大如房,有的怪状如兽,更多的已在千里奔途中互相碰撞、磨合成了小石砾,或大或小,散布于大石之间,此处刚好是一个懒弯,激奔的江水在这放慢了速度,前方水声隆隆,此处寂静无声,清风徐来,拂面微凉,岸边芦苇随风轻扬。我不禁精神为之一振。 放眼看去,岷江水碧,两岸山青。好一派绮丽景色! 我久久地看着出神,身边的岳洋可能也是初见这么美的风光,出奇地没有再吵我。 离岸5米有一个大致呈圆柱体的石头,午后的阳光正好照在上面,四周水面嶙嶙,我心里一动,回过头问岳洋∶“看到那块石头没有?想不想上去坐坐?” “好啊,我也正在想呢!”阳光下,她笑靥如花。我感觉有种想抱住她的欲望,赶紧甩甩头,甩掉这不安全的想法。 看着是很近,但真要上去的话,得先连跳两级才能到达河边,然后得踩着水里只露出点头的石块走5米,然后爬上去。说来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一不小心可能还会掉进水里去,虽然水看起来不太深没有大的危险,但这可从高原雪山下来的水,即使在这炎热的季节,要是掉下去的话,也会把全身的血液都给冻结的。 这倒难不了我这大学时的乒乓选手,我轻轻一纵就跳下了第一级,岳洋可就有点不妥了。 岳洋穿的是一件短袖白色T衬,一条印着浅花的百合裙,刚好过膝几公分,露出一小截白而线条流畅的小腿。她向下看着,犹豫不定。我一抬头,隐约可见里衣的形状,我不自然地举起手向她示意∶“不高,跳吧,我接你。” 她终于闭上眼睛向下一跳!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叫,我稳稳地抱住了她的腰。由于前冲力的原因,她身体很紧地贴在我身上,两手胡乱地按住我的肩。我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和腰的弹性,双手不禁又加了一分力,下身突然起了反应。她大概感觉到了,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却没有生气,轻声说了我一句∶“你坏!” 我想有过性经验的朋友大概都会同意,如果一个女人用一种很轻很柔和很妩媚的口气对一个男人说“你坏”时,她的真实用意决不会是拒绝。 (待续)" }, { "text": "我的一段岁月\n我叫姜长寿,今年二十八岁。去年在政府医院实习完毕后,就在这里开一间小小的医务所,只聘有一位助手护士。平时生意都不错的,忙得不可开交。 有一天,当我看完最后一名病人,正在休息时,就有一位少女进来挂号看病,说是肚子痛。我看了看病历表,这女子名叫李乐,十八岁。我看了一下,发觉她的身材不错,大概五尺六寸。该凹的地方就凹,该凸的地方就凸,不肥不瘦,刚好。 正所谓十八无丑妇。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滑不溜丢的,可爱极了。 由于她是肚子痛,我探过热和血压后,就吩咐她到检查台躺下。然后,助手护士就把她的上衣掀开,好让我检查。我循列先按她的胃部,肝,肠等。我故意慢慢的按,来享受她那像豆腐般嫩滑的肌肤。最后,当我按到子宫的位置时,她就“哎呀”喊痛了。我“唔”一声,就说,看来是妇科病了。于是我就问她有没有月经和数量多寡,她就说两个月没来了。我想难道怀孕了?于是我就对她说∶“李小姐,这里痛呢,事情可大可小,因为是子宫的位置来的,是要作子宫检查的。” 她听之后呆了一下,脸红了起来。助手护士让她起身,到更衣室把裤子和内裤脱掉。我就坐着,等她。从更衣室出来的李乐在助手护士的陪同下来到我的面前,她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抓着上衣的边缘,拼命往下撑,以遮住赤裸的下身。我便吩咐她放松一点。在她平躺到检查台上之后,我就叫她把双腿撑起向外张,脚板平放在台面上。她的腿白 修长,竟然一点疤痕也没有。喔!看着看着,我竟有点兴奋了。终于,我看见了她的阴部,紧闭的阴道。 看来还是处子哪!于是,我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撑开她的阴道口,然后开电筒往内照。哦,原来是处女膜太厚,挡住了经血,经血内流回子宫,所以才会痛。其实哪,只要用手术刀在处女膜上划几划就搞定了,可是我不舍得。于是,我想了一个人财两得的方法,我就告诉她说∶ “你这病不很严重,不过手尾长些罢了,要来覆诊的。两天后,再来吧!” 说完就开了些止痛药给她。于是,我便开始计划了。我想到李乐,小家伙就有些硬了,看来,得好好想办法了。于是,在李乐来覆诊的前一天,我对护士说∶“明天放你一天假。” 护士可乐死了,因为她半年来没有放过假。过后,她问我∶“医生,你一个人行不行啊?”我就说∶“明天是星期二,病人人数会较少,你放一佰个心吧。”明天就是星期二了,真叫人兴奋哩。 当晚,我怎么睡也睡不觉,于是就去找我的相好-美丽。不知不觉,来到了天堂夜总会,妈妈生一见到我,就替我点了美丽。进了厢房,坐了一会儿,房门就开了,美丽一话不说,飞奔到我的怀里,献上香吻。我一面吻她,双手往她身上游。 不久,我看差不多了,就开始轻解开美丽的衣服,当大家的身体都没有了障碍物时,我们就开始了。两个小时后,我尽兴而归,躺上床呼呼大睡。 早上,我一如往常的,吃我最爱的黍米片加巧克力奶,却另外加了两粒鸡蛋。 致以效果如何,等下才知道。我心里面想什么,恐怕只有我知道了!哈哈。我春风满面地,来到了医疗所开门,坐诊。那里知道,才上午十时许,就下了一场倾盆大雨,这雨一直下到下午两点多才稍微小了些。 唉!看来,无望了。真的给我说中了,一个病人也没有。真无聊,还是上网吧!由以心有所牵挂,所以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看看钟,四点半啦,正想着今晚煮什么菜的时候,忽然一人冒着雨,冲了进来。细看之下,原来就是我所等待的人李乐。我立刻精神佰倍,连忙装做很忙的样子,还让李乐敲两次门,才请她进来。 打了招呼后,她就坐我台前的一张椅子,我问∶“你的情形如何了?” 她说药效过了就痛了。我说∶“那要深入检查看看了,可能会痛了一点。我还是给你吃止痛药罢。” 其实,这哪里是止痛药。脱掉下身衣物后,她平躺到检查台上,我就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 等到她晕了过去后,我终于迫不及待的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物,扑到她的身上,然后才把她的上衣和奶罩脱掉。啊!少女的体香,我先吻她的香唇,左手向她的乳房进攻,又软又弹手,右手摸遍她周身。然后往下吻,吻呀吻,咬一下乳头,吻呀吻,吻过了肚脐眼,吻呀吻的,终于到了最后的圣地。 经过我的刺激之下,李乐紧闭的阴道开始有少许的润泽,看来是时候了,我把她的大腿尽量分开,然后拿枕头放到她屁股下,以便深入。然后,我就以双手撑起上身,用右手把硬挺的老弟扶正对准了进口,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沉。啊!老弟的头触到了阴户,哎!找不到入口哩!迫的用扶老弟的手来撑开阴唇,啊!有了。 因为窄了点,老弟只得慢慢一点一点的进,然后出一点再进一点。搞得我满头大汗。终于突破了她的处女膜。这时我已经欲火攻心,顾不得窄,强行冲入。 这时李乐,发出唔唔声了。看样子她快转醒了,我被吓了一跳,千子万孙破关而出。哎!泄啦。 没办法,我只得把老弟从她温润的阴道抽出。看看她的阴户,又红又湿的,阴道口还流出她的血我的精呢!然后我到药剂间,倒了些哥罗芳在手帕里,掩住李乐的鼻子,她原本快醒的了,但闻了哥罗芳后,又再次晕了过去。我呼了一口气,好险啊! 经过这一番的运动,我没有再进入她的打算,于是就拿了灌水器装了生理盐水,为李乐仔细的清洗阴道。我用灌水器的尖端部份塞了进李乐阴道,然后按压,生理盐水就慢慢的输入进她的阴道,子宫颈等。 我看差不多了,就拔出灌水器,阴道里满了水当然会流出来啦。我赶快把吸水喉挨着她的洞洞,以吸掉快流出的水,然后慢慢进入洞门,当然我这时候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不然会弄伤她的肉壁的。吸了些水,我又再灌。 这样重复四次后,我看看原本流出的浊水由深红色变浅,变为透明。我就把她屁股下的枕头移至腰部,使李乐的下部朝下,好让剩下的全部水流出。 好了,终于大工告成。擦了些消炎药,把她的衣服穿上,就倒阿摩尼亚在手帕里,把她弄醒。 李乐慢慢苏醒了,她问为什么会晕了过去,我就说你可能太累了,所以睡了。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说∶“我发觉你的经血集在子宫颈里,如果不把它清除的话,恐怕会演变成瘤症,所以我把它清理了。” 李乐呆了一下,就说∶“那我┅┅我的┅┅” 我就安慰她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没有人会在乎的。况且你是为了身体设想才迫不得以的。如果你的男朋友有所怀疑,我给你作证,好吗?我现在开消炎药和止痛药给你,如果有不适的话,可以二十四小时打电话给我,我立刻来看你。” 说完,就露出真 的微笑。李乐听了才抒怀,开心的道谢,起身穿上内裤和裤子,付钱拿了药就回家去了。哈哈!搞定了!回去再爽快爽快一番。开心死我了! 我回到家,吃饱了饭,洗了澡。坐在大庭摇摇脚,电视里播那不知所云,吵吵闹闹的节目,看的我头晕转向。正拿了遥控,想要转台,突然电话向起来。我等它向多几声,才懒懒去接。 “喂?”我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喂,长寿,我回来了!我好想见你,到我这儿来好吗?我刚下机,好累唷!” 我就说∶“好好好,我立刻赶来,再见。”说完挂上电话,飞身上房换衣服。 原来,我的女朋友拿了法律博士的学位回来了!她小我三年,在三年前,她到英国去攻读法律博士。那时,我们还依依不舍,想不到,转眼就三年了。 好不容易,才从拥挤的车队中,脱身而出。泊好了车,就乘升降机到我女朋友的家。我按了电铃,就把在楼下花店买的天堂鸟挡在面前,好让她惊喜。果然,她开门见了花,就很开心地收下。然后,我们就来个法式湿吻,我们在几乎断气的时候才分开来。 这时我喘气地说∶“叶芳,我想你!”然后打量了她一下说∶“你 了。” 叶芳说∶“你也是。” 我们相看了良久,我突然想起∶“哎!你饿吗?出外吃还是叫外卖?” 叶芳说∶“叫回来吃好了。”于是,我就打电话到楼下茶室叫了碟她最爱吃的星洲炒粉。 叶芳说∶“我先洗澡了!” 我问∶“刚才你怎么不洗?” 她听了白了我一眼,说∶“我怕你没门进啊!” 不一会儿,星洲炒粉送了上来,我就进她睡房里的浴室叫她出来吃。当我想要敲浴室的门时,发觉门根本没掩上,叶芳的身体对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站在那里张望。她均匀的身材,长及肩有点卷的秀发,大小适中的双乳,微突的小腹,稀疏的阴毛,啊!不行了,看得我欲火高涨。 这时叶芳也察觉到我在门口,故意转过身来,正面向着我。于是,我终于有所行动了。我淫笑着一面脱掉衣物,然后缓缓地走进浴室,先让温水把我弄湿,然后把身体紧贴她的背部,让稍微勃起的小弟摩擦她的屁股,腰部。双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双乳,又搓又拧的。嘴巴忙着咬,舔她的耳朵,颈部,肩膀。弄着弄着,她整个人软了下来,说∶ “死鬼!别那样急色好不好?我很久没做爱啦,讨厌。唔唔┅┅” 我说∶“是你惹我的,没价讲。” 说完,就把她反过来,我坐在马桶上,她两腿分开架到我的腰部,然后她用双手把我的小弟扶着对准她的洞洞。我一挺腰,两手一按她的屁股,小弟就没入了她阴道,她“啊!”了一声,我就停止活动了,连忙问她∶“你怎么啦?” 她呼了几口气说∶“不要紧,一时不能适应庞然大物一下闯了进去。” 于是,我就让她坐在我身上,下身不动,我的脸凑向前去亲她的双乳,颈部。 过了不久,她说∶“可以了。”我们就继续下去。 这样一搞,一个小时过去了,当我们穿好衣服后,星洲炒粉也冷了,叶芳扭我的大腿一下说∶“如果不是刚才你胡来,我就可以吃星洲炒粉了!” 我连忙说∶“为了补赏叶芳大小姐的损失,本人愿意请吃海鲜大餐,宵夜,直落。” 哈哈!当晚,我当然是在叶芳的家过夜咯。 第二天,我就如常回到医务所,护士见到我就问∶“姜医生,昨天有没有人来看病呀?” 我说∶“当然有啦,难道我的病人是为了看你才来的吗?” 她就说∶“才不是呐!昨天下大雨,没人来是不稀奇的。而且内陆也因为连场的大雨而闹水灾土崩,听说还有人命伤亡哩。” 我听到内陆,噫!内陆。听到这里,我已经没有听她在继续说什么了。我缓缓地坐到我的椅子上,思绪飘到五年前在内陆的一个雨夜┅┅那时,是我医科最后第二年的年终假,为了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我和几个同学结伴去内陆旅行。其中一个姓叶的同学说被迫要带他妹妹同行,我们都反对,因为大家都想泡妞,没理由把一个少女带在身边的吧?他妹妹知道我们都反对她跟来,而他们唯我马首是瞻,她就通过她哥哥约我出来以便说服我。而这刁蛮的少女就是叶芳。 约会那天,我习惯早到,就到了约订地点,那是我爱去的茶馆,问了下订的茶间号码后,我就直接走到了,一开了门,看见一位留着短发,瓜子脸的女子在里面坐着,她也刚好望过来,我们打了一个面照,她给我的感觉,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于是,我们互相介绍,坐了下来,我不是个硬心肠的人,经过一场激烈的辩论后,就让她加入了。 到了那天清早,他们来到我家,然后坐进我的小货车出发了。我们一共有六个人,五男一女。因为司机旁的坐位是独立的,所以就让叶芳坐在我的旁边。让那四个男生挤在一堆。由于,我要专心驾车,所以喝水,吃饼干等,都要假手以人,所以叶芳就忙着递这递那给我。 旁晚,到达了我们已经下订的旅馆,开了两间房,男生女生各一间。一进房,他们就轮着进浴室。 叶芳洗好澡后,走过来,看我等进浴室等得不耐烦,就说∶“长寿哥,你用我那的浴室罢。” 于是我就走过去了。由于我实在太倦了,洗澡出来看见床就躺上去。第二天醒来发觉怀内拥抱着叶芳,吓得我立刻跳起,跑到隔壁。辛好,他们还没起身。梳洗一番后,我先发制人,把他们一一喊起。 正当男生忙得手忙脚乱,我就过去喊叶芳,那里知道她已整装待发了。我们一起吃完早餐后就各奔西东了。 我就到附近的一间菜市场,商场逛,在那里我遇见了叶芳,于是我们一起吃午餐。 就在这个时候,她问我说∶“我对你是否没有吸引力?不然为何你一眼都没看过我,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我喜欢来这穷乡僻壤吗?”说完就拂袖而去。惹得邻桌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不知所措的我。 啊!好瘀呀。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埋单走人了。一面走我一面回想刚才叶芳的话,我当然不是柳下惠,没理由送上门的天鹅肉我不吃的吧?况且我自认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配得起身为系花的叶芳足足有馀啦。只因为她是同学的妹妹才没打她的主意罢了。既然如此,我就让事情自自然然地发展吧! 我到旅馆的接待处,留了一个便条给叶芳,大致是说约她去附近的金光湖看风景。然后我看看手表,反正时间尚早,叶芳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吧?在这等嘛,又很无聊。于是我就问旅馆的接待员∶“那里有酒吧?”他说∶“由这直走两条街然后转左,是酒吧云集之地。”于是我走到了,看见一间营业的酒吧,就进去了。 吧内不算多人,空气还清新,是因为才三点多的关系。我看了看,就走到吧台的位子坐下点了啤酒。 喝着喝着,忽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原来是个男人,他低声问我∶“先生,要不要人陪你?”我感兴趣的说∶“那要看什么质数了。”“包你满意。”他说。 于是我还了酒钱,跟他进了隔壁没招牌的店内。 他一进门就喊∶“各位姐妹,有客人来啦!”一下子,几十个寰肥燕瘦,打扮不一样的女子从各角落涌出来一字排开让我挑,看得我眼花撩乱,各有各的姿色,一时不能确定要那一个。 扯皮条的看我不出声,以为我不满意,就说∶“先生,还有更好的,不过贵了点。” 我一听还有更好的,当然不容错过,说∶“让我看看。”他带上楼进了个房间让我坐下,然后出去了。 一会儿,一个貌美如花,皮肤稍黑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来到我面前跪下来,吓了我一跳。她用手掌对着我摇了摇,叫我放心,然后双手伸来拉开我的裤链,掏了我的小弟出来,对它又呵又抚的,小弟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游走,摸呀摸的,就摸到了她的私处。 咦?怎么不对劲的?!我的妈呀!原来是人妖来的! 我吓得跳了起来,想要出去。那里知道那人妖却扯着我,我连忙从袋里掏了钱来给她,她手一松忙着接钱,我就乘机飞奔而去,任凭妓馆的人喊我也不理了。 在街道跑了一会,停下来喘气。看到行人都以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便转身照旁边的橱窗镜子,窗镜反映出来的是一个头发散乱、裤子拉链没拉、阳具挂在外面摇摇晃晃的整个疯人的样子。哎呀!可羞死我了。此刻恨不的地上有个洞,好让我钻进去。 我连忙闪到没人的角落把自己整理好,半向才敢出来。左顾右看的,看看有没人在笑我,然后急步回旅馆。 到了旅馆后,接待处的人告诉我说,我一走叶芳就回来了,她看了留言,就赶了出去。我看看钟,这时已经是四点多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黑压压的,豆大的雨滴也在这时落了下来。我想,叶芳不会傻傻等两个多钟吧。我就回房休息。 直到六点,四个男生回来弄醒我问∶“叶芳在那?”我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哇!叶芳还没回来!我立刻推开他们,冲出旅馆。这时雨势并没有因为下了整两个钟而小了点,反而越下越大,雨滴打在我身上冷得我直打哆嗦。又痛又冷,寸步难行,看不到前面的路,只得双手挡在额头,慢慢朝金光湖的方向走去。 到了金光湖,用尽目力却没看到有人,只好慢慢的找。这湖面积虽然不大,可是现在大雨滂沱,天色又暗,找一个人可真不易。找啊找的,依稀看见亭子内有人影,我就走前去,啊!是叶芳呀。她全身湿透了,在那里直打哆嗦,发抖。 我上前去唤她∶“叶芳,叶芳。”她抬头看到是我,就扑到我的怀内,紧紧的抱着我,我也紧紧地拥着她。在我怀内的叶芳体温很底,我连忙把她整个抱起然后坐到长凳上,好让我传些体温给她。于是,我闭上眼享受着怀内软绵绵的肉体,闻着她的发香。唔~~ 不久,我觉得她的身体热了起来,我就松了松手,她仰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深深低下头。我大感奇怪,便轻声问∶“怎么啦?”她小声说∶“你坏透了,你欺负我。”我听了说∶“我哪里欺负你了?”叶芳说∶“就是你那里欺负我,还好说,哼!” 这时我才知道,我的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最原始的反应。而她刚好压正,又怎么会不觉呢?我不禁满面通红∶“我我┅┅” 她缓缓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一双美目,于是,我鼓起勇气,把嘴凑前去吻她的左脸颊。哇!又滑又软,我的嘴渐渐向右移,她也吻着我,终于,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互相贴着对方,有时候还砰到牙齿。我们越吻越激烈,象要把对方的唾液吸完过来的样子。一直到快断气才停下来喘气。 叶芳推了推我,把我们分开一些,好让她可以看着我的眼睛。她说∶“我爱你,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我一直以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遇见了你。”说完,她定定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充满了爱意,象有千万的温柔和与我相守终生的决心与执作。 我看了很感动,大力拥着她说∶“我也爱你。” 半向,我看看外面,雨势渐渐小了,我问叶芳∶“我们回去好吗?别冷着了。 哈┅┅啾!” 叶芳笑说∶“你真不济,我冷了这么久都还没感冒,呵呵┅┅”我就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回去吧!”然后松开手,放了她下来,然后冒着细雨,牵着手慢步回到旅馆。 叶芳的哥哥问她说∶“你到哪去了?” 她笑说∶“跟长寿哥散步去了。”说完一溜烟地回房了,剩下四个男生莫名奇妙的看着我。 于是他们轮流向我逼供,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才放过我。当然我会省下到妓馆的那一段。 忽然,护士叫唤我说∶“医生,医生,有病人来看你啦。”我才从回忆里惊醒过来。我拿病历表看看,哦?李菀,会不会是李乐的姐妹呢? 进来的是美丽大方,动作优雅少妇模样的女人,坐下后就不慌不忙地对我说∶“医生,我结婚了好几年,一直以来都不加以设防,可是却还没有怀孕,请你帮帮我吧。” 我说∶“这要双方面的配合才可以的,并不能够勉强,如果问题出在任何一方都是不能成孕。而今,许多的夫妇都不能孕有孩子,但是医学昌明多数能让他们如愿呀。来,别紧张。让我为你检查看看。” 说完就让护士助她躺到检查台上,翻开她的上衣擦了一些扫瞄膏在她的肚皮上。我就开了扫瞄器,按在她的肚子上开始扫瞄。哇!白得令人眩目的肌肤,没有多馀脂肪,保养的很好,看来是中上层社会的太太。由以上衣翻得高,我看见了她的内衣,双峰的轮廓依稀可见,惹得我不禁多看几眼。 好不容易回神过来,我说∶“你的输卵管、子宫等都很正常呀。”于是,我熄了扫瞄器,着护士把她的窄裙与内裤脱掉,然后双腿张开,我就欠身前去。 我从事医生这一行以来,看女人的阴户已经不下千次了,可是我还是压抑不了我的欲火,这到底是天生的还是什么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让我的头脑清醒些。然后,才把注意力放在李菀的阴户上,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把那阴蒂深深地藏起了。我藉穿戴手套时吞了吞口水,真有些羡慕她的丈夫呢! 我对她说∶“你放松一些,我待会帮你检查阴道,如果觉得痛就告诉我吧。” 于是,我开始检查了。 我用手撑开李菀的阴道口,然后把内窥镜,伸进去,洞内别有一番天地,当我忘情地看着的时候,李菀动了动,我便停止深入,原来她的阴道比较窄,内窥镜难免会砰到两旁的肉壁,有鉴于此,我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然后慢慢抽了内窥镜出来,镜管竟然附上一些液体!我当做没看见,把它放到一旁。 等李菀穿好裙子坐下后,我看见李菀面红耳赤的。我再问了一些细节,我就对她说∶“你的生育器官都很正常,不过最好也要验了你的卵子,才能下定论。好了,你可以出去和护士约定时间,再见。”李菀点了点头,道谢走了出去。 由于被李菀搞得猿心马意,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草草看了一大群伤风感冒、流行症等的病人后,已经六点多了,于是我就去找叶芳。可是叶芳却不在家,我只好打电话到她的父母家。 “嘟┅┅嘟┅┅”电话那头响了许久才有人接,“喂!这里是叶公馆,请问找哪位?” “请问叶芳小姐在吗?我姓姜。”我说。 “哦!你找大小姐,等一会。” “好的。”我说。 半向,叶芳才接听,她劈头就说∶“老公,什么事呀? 我说∶“你回娘家也不知会我一声,害我扑了一个空。” 叶芳娇声说∶“我哪敢在姜大医生看病的时候打扰他呀!” 我说∶“今天的病人是多了点,你别这样嘛,哎,你回不回家啊?” 她说∶“怎么样,你寂寞啊?” 我乘机说∶“是啊!还不回来让我抱?不然,我去抱别个。呵呵┅┅” 叶芳笑说∶“怕了你了,冤气。来吃过晚饭再走好了。” 我说∶“好,我不客气了,那么只是带两梳蕉来了 。哈哈┅┅等会见。” 到未来岳丈岳母家,总不能两手空空吧?于是就到附近的超市买些手信。却恰好遇见李菀,她抬头望见是我,对我打了声招呼就转到另一行货物架去了。我买了手信,就走向柜台。在那里,我看见了李菀与一个男人亲热地牵手一面拿着购物袋往外面走出去。那一定是她丈夫了。我不以为然,付了钱就往我的车走去。 到了叶家,叶芳高兴地牵着我走进大厅,我见到了未来岳丈岳母就说∶“伯父伯母您们好。” 他们连忙说∶“你好,坐呀。”然后闲聊一番,吃过晚饭就告辞了,这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在回家的途中,我看了看表说∶“到我那去吧,比较近。”叶芳说∶“也好,顺便查看你有没有收藏别的女人。”我故意说∶“有呀,一打以上。哈哈!” 我一面驾车一面和叶芳打情骂俏,她说着说着,越靠越近我,到最后竟然整个身体靠到我的身上,软绵绵的身体在我怀里挪动着,阵阵的芳香涌进我的鼻子,令我的欲火重燃。 我说∶“你再这样别怪我不顾一切,在这里有所动作了!”她听了非但不离开反而伸手到我的腋下搔痒。我是最忍不得搔痒的,狠心把车子高速煞车,停泊在路边,然后还手搔回她,她连忙向后退,由于车子的前座空间不大,两个人的移动空位少,没有多久她便被我迫到一角,直到退无可退时,我见机扑前去,叶芳给我压得动弹不得,连忙求饶。 我笑说∶“看你下次敢不敢给我捣蛋!”我伸手轻轻打叶芳的屁股几下,然后以双手挣起上半身,俯视叶芳。叶芳用俏皮的眼神以我对看,我忽然觉得我很想要。于是,我把身体缓缓下降,重新压到叶芳的身上。 她慌张地问我∶“你干嘛?”我赶快用嘴封住她的嘴,好让她出不得声。左手抓着她挣扎的双手,右却伸到她的胸部,轻轻揉着那可爱的奶奶。起先她还试着挣扎摆动身体,后来发觉根本没有用,反而增加我侵犯她的决心。于是,她停止挣扎,任我鱼肉了。 我把左手移到她的屁股,轻轻捏着,渐渐摸向她的私处。由于隔着裙子实在是没有什么美妙可言,我便翻开她的裙子,慢慢沿着叶芳的大腿往上抚摸。一路到了尽处,哈!隔着内裤的阴户已经泛滥成河了,我的手沾了些湿湿黏黏的液体,便拨开叶芳的内裤,把中指塞入她的阴道,用手掌摩擦她的阴唇、阴蒂。 这时我的嘴已经移阵到叶芳的乳房,她口中发出“哼哼唔唔”的声音,她的双手也伸到我的胯间让我等待已久的小弟获得释放。她帮我套弄了几下,我对她说∶“我们到后座去,好吗?” 叶芳点了点头,我便起身开车门,她却连忙阻止我,说∶“到后面那里须要开门出去再进来,这么麻烦。”说着用手拉了拉坐位下的手掣,把靠背的部份往后放就爬过后座去了。于是我看看四处静悄悄的,而这条路是很少人经过的,便熄了车灯,按自动掣把车镜绞下三份之一,以让空气流通。然后才爬到后面去,把后座的靠背放平,前座弄回平常那样。这时叶芳早已等得不奈烦了,躺在座位上把双腿分得开开的期待我的到来。我见状,便调好姿式,提枪上阵了。 这时,可说的上是春光满室啦。 我们回到家时,都已经快十二点钟了,叶芳看了钟就捏我的大腿一下娇声说∶“你这大色狼,害得我又要洗澡,哼!讨厌。” 我就说∶“乖哦,顶多由我来帮你洗吧!” 她嗲声说∶“你行不行啊?这么快又想要?” 我听了便把她整个人抱起说∶“好,再一炮!” 她听了连忙摇头嘟着嘴说∶“你休想再打我的主意了,人家很累了嘛。” 我顺着她的意思说∶“好啦好啦,我抱你先进浴室吧,然后拿睡衣给你哦!” 于是,这一晚我拥着只穿薄薄睡衣的叶芳入眠。 几天后,叶芳拨了个电话过来,说∶“爸妈叫我们俩今晚上八点到他们那吃晚饭。听说,也请了一些客人,别怪我没通知给你心理准备哦!还有嘛,就是我想要到律政处工作,你认为如何呢?” 我说∶“你当然要工作啦,难道想当无业游民吗?呵呵!不过,当公务员也不错,不仅福利好,工作量少,最要紧是金饭碗来的。当然,你也可以考虑让我来养的,我拍心口保证必定能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珠圆润滑,哈哈!” 叶芳娇嚷说∶“人家说正经的,你却在那开玩笑,哼!” 我连忙道歉说∶“哎!对不起罗,别生气啦。你爱何如就如何罢。” 叶芳说∶“你呀,坏死了,嘴甜舌滑,花言巧语的。记得哟八点!别忘记了,准时来载我啊。” 我说∶“好好好,小生领命了。呵呵,一定准时到。呃!有病人了,要盖电话了。” 她才说∶“好啦,今晚见。拜拜!”就收了线。 这时我的医务所忽然一下子涌进了一大群病人,顿时热闹起来。通通都是流行症的病人,哈!多得近来的喜怒无常的拉尼诺娜气候,令到天气忽冷忽热,忽晴忽雨,我就客似云来,想着想着,我不禁眉开眼笑。哈哈,打从心里笑了出来。啊,不能让病人看见我开心的表情,我就连忙调整我的心情,装起正经来了。 就是这样忙着看病人,当我看完最后一位病人时,轻松下来时,眼角自然瞄了挂在壁上的时钟。哎呀!七点半了。我赶快关门回家,一路上还频频超速呢!辛好没被交通警察抓个正着。 回到家,匆匆忙忙洗澡换了衣服出门,赶到了叶芳家,她已经妆扮好了等我来接。 在路途中,叶芳说∶“你别驾那么快嘛,危险哪。我知道你忙,稍微迟到没关系的。” 我听了安心下来,把车速慢慢减低到正常的速度。当然迟到是免不了的。我们到达叶芳父母家时已经是快九点了。那时院子里人头涌涌,怕有百来人吧,我看得目定口呆。 在我身旁的叶芳说∶“咦?那可不是我的伯伯叔叔等亲戚吗?”说完就牵着我到她父母那儿,对她父亲说∶“爸爸,我把长寿交给你了。”然后对我说∶“我要找姐妹们说说话,你自己照顾自己了。” “好啊!”我说。“伯父,你今天精神饱满哩!” 叶伯父笑着说∶“哪里哪里,哈哈!”然后又说∶“我今天开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小芳学成归来,也要让我的兄弟亲戚们认识你。来!长寿,让我来介绍一些亲戚给你认识。”说完就带我到一些人的面前,“这位是大伯,大伯母,那位是二叔公,三叔公┅┅”等等,然后介绍我说∶“这位是小芳的朋友,姜长寿医生。” 我就一一与他们打招呼。等到介绍完了,我已经饥饿得手足冰冷,赶快到餐桌上随便拿了些食物坐到一旁填起肚子来了。吃到一半时,我看见一大群少女,女士们围着叶芳有说有笑地往我这儿走过来,我当然停止进食啦。然后端坐,向叶芳微笑招手。叶芳对我笑了笑,然后加快步伐向我走来,我连忙站起。当她站到我的身旁来,那一群女士就站我的前面,叶芳向她的堂表姐妹们介绍我,我也一一回应。 良久,终于,曲终人散,我呼了一口气,正准备向叶伯父、叶伯母告辞的时候,叶伯父说∶“长寿,这么晚了开车很危险的,不如你在这过夜吧,反正房间多得是,好吗?”我看看表,哇!一点多了,想了想就说∶“好呀。” 叶伯父听了笑笑,点点头,转身喊∶“阿福!领姜先生到客房去。”我便对他们说声晚安,就跟着阿福走。 这时我突然想起叶芳这丫头那去了?就说∶“福哥,大小姐那去了?” 阿福说∶“不敢当,姜先生,大小姐和太太回房去了。” 阿福领着我到二楼的一间睡房,开了门说∶“姜先生请到里面休息,如有需要请拨电话零号给我。” 我说声“谢谢!”就关上了房门。房间的面积大概有四佰平方尺,设计得不错,还有一个浴室哩! 我脱了衣服,到浴室洗澡,放了温水就沉进水中。洗好了,出来时却发觉有人躺在床上。呵!竟然是叶芳。我说∶“你怎么来了?” “怕你睡不惯陌生床嘛!”叶芳说。 我笑着说∶“是你自己不甘寂寞罢了?” 叶芳幽幽的说∶“我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回来的那一天我发誓,从今以后要每晚有你在身边。” 我说∶“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于是,我们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我睁开蒙的睡眼,到处摸索寻找电话,循着铃声的来源,终于在睡床边的小桌几的抽屉里找到了。原来的是娇小形的无线电话,我懒懒散散的说∶“喂?” 电话那头传来阿福的声音说∶“姜先生,早上好,老爷请您和大小姐八点半到饭厅用早餐。” 我听了之后吓得睡意全都飞到九霄之外,精神佰倍。我想,哎呀!叶芳在我处过夜的事让她爸爸知道了,糟糕了。我故作镇定说∶“好的,福哥,烦请转告老爷,我们到时见。” 盖了电话之后,我摇醒尚在懒床的叶芳说∶“嗳,懒猪,快醒来呀!你爸爸叫我俩到饭厅用早餐啊!” 叶芳像未醒梦呓说∶“你慌什么呀?吃早餐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 我再把她上半身拉起,抓着叶芳的双肩再次摇她说∶“嗳!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啊?我指的不仅是吃早餐而已,而是你爸爸要叫我俩到饭厅用早餐啊!我们俩个呀!” 叶芳这时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说∶“哎呀!怎么办?长寿哥,怎办?” 说完起身双手握在胸腔前,在房内步来步去,一副担忧的模样。 我想了想就说∶“反正都知道了,顶硬上,当作若无其事吧!其实,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别慌张了。”说完,我就抱着叶芳亲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她的耳旁悄悄说∶“现在才七点罢了,不如我们先来一下吧!” 叶芳没好气看着我说∶“你呀┅┅”她还没说完,就被我整个抱起,抛到床上去了。 我三两下扒光了叶芳的衣物,我也迅速脱光身上的睡衣,扑向叶芳的身上把她压着。 八点半的时候,我们春风满面的准时出现在饭厅。叶家的成员也陆陆续续的到来。我心里数一数,叶芳的父母、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在加一个叶芳,哇!八个成员。而我家才三个成员,我是唯一的独子。我们互相道早,然后就走到座位坐下,我被安排坐在叶芳右边。顺序是∶父亲,母亲,叶芳,我,大哥,二姐,其他的都在外国留学、就业。宽长的餐桌显得有些冷清。 饭后,叶伯父拉着我到院子里散步,我看见叶芳和叶伯母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走着,走着,叶伯父说∶“年轻人呢!多做运动是好的,千万别等到老了就力不从心啦。”我唯唯诺诺的说∶“是的,是的。” 接着,他又说∶“做运动时要做好防备,免得搞出人命就不好了。”我越听越糊涂。然后他又说∶“其实呐,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轮不到我这老头话事了。但是呢,看样子,你们似乎没结婚的打算,而小芳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在我那时代,女子十六、七岁出嫁,男子十八、九岁娶妻,象小芳现在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你也该要为将来做打算啦。” 这时,我才明白了伯父的意思,这一天终于来临了。我就说∶“伯父,我确实是有迎娶小芳的打算,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到了那天,我会向她求婚的。” 于是,叶伯父点了点头说∶“你有这样的打算,我也很开心。就让这些话成为我们俩人的秘密吧!”我当然说好啦,以便匆匆结束这么难答的话题。 走着,走着,就绕了一个圈子回到了客厅,叶芳正和叶伯母谈话,看见我们回来了,纷纷往我这望过来。我对着叶芳和叶伯母摇摇手,便坐到梳化来家常闲话。 就这样,到了下午三点多。我们便向他们告别。 叶芳的祖家创建在离开城市约一百里的郊外,沿途种有一些树木,还有稻田,菜园等。在回家的路途中,我把车开的慢慢的,因为我知道叶芳喜欢把头伸出车外以脸迎风,反正刚下过了雨,现在的空气清新得很,阳光不太猛烈。果然,叶芳把车窗绞下来,清凉的风带着花草树木的气息阵阵迎面吹来,令人精神爽朗。我连忙说∶“叶芳,你快把头缩回进来,有车来了。” 叶芳便坐好,把窗绞回。她看了看我就说∶“长寿,你的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我想了想就说∶“无论什么生日礼物,都比不上你那么珍贵。” 她听了,露出幸福的笑容,搂着我说∶“长寿,我觉得很开心呀!” 我对她微笑说∶“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生日那一天?” 叶芳甜蜜的说∶“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是的,四年前,叶芳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虽然是男女朋友,但只是限以搂搂抱抱,亲亲嘴儿罢了,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早在半年前,她已跟我要了我家的钥匙,藉口是空闲时帮我打扫家里。其实是来巡房的,看我有没有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毕业不久就是我的生日。我还记得那天,叶芳特地叫我早点回家,说要帮我庆祝。于是,我便提早从朋友家回去,到了家门,我静悄悄的开了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进去,四处看看。哦?怎么没人在家的?叫我百思不得其解。反正我也困了,于是就洗澡睡觉去。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好象有人在我耳边呵痒,我睁开睡眼,看见了叶芳,我说∶“你到哪去了,我回来时你怎么没在的?” 叶芳说∶“我去了买东西呀。你起身吧!” 说完就掀开我的被子,眼看窝得温热的被子快被拉走,我当然不肯。就用手抓住被子我和她一人扯一边,正相持不下之时,我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我假装快乏力了,她见状就很是高兴,更加出力的拉。我看时机成熟了,便用力一扯。拉得她失去平衡,顺势往我这倒过来,我连忙把她接着∶“看你下次还敢不?” 我说完就把叶芳搂个结实。她拼命挣扎,我便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用手抓住她的双手,然后坐在她的肚子上。我哈哈大笑说∶“你飞不出我的掌心了。” 叶芳红着脸说∶“你快放了我,不然锅里的牛排焦了,就白费心机了!” 我听了只好放了她,说道∶“看在牛排的份上,此过暂且记下,迟些才一并用刑。” 她笑说∶“谢青天大老爷缓刑。”就起身打了我大腿一下去弄牛排了。 我是个馋嘴的人,有牛排吃,当然快快起身。到了客厅,餐桌上已经摆了蜡台插上几支蜡烛、两碟牛排和酒杯。 叶芳在房里喊∶“长寿,快把灯熄了。” 我熄了灯后,叶芳手里拿住一根点着的蜡烛,从房里出来,她走到餐桌点着那几蜡烛,然后走过来亲吻我的脸,领我坐到摆设好的座位。我这时才看清,叶芳穿了一套性感的晚装。我们高高兴兴吃了牛排,喝了些红酒。我便开了唱机,音乐缓缓响起,轻轻搂着她起舞。跳着,跳着,藉酒兴,我们便紧紧相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气息。 我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叶芳在我耳边说∶“不知我算不算是生日礼物呢?” 我听了很开心,柔情地说∶“你是我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此时,我才敢把手从她的背部渐渐往下移。轻轻揉着她的臀部,她也在抚摸我的背部。 起初我们轻轻的接吻,咬对方的嘴唇。到后来,激烈起来,我们的舌头在纠缠着,我的双手也开始从她的臀部游到前面,抚摸着,轻轻捏着她的双乳。大小适中的乳房,我的手刚好可以覆盖。这时,我开始褪下她的衣服,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我说∶“原来你早有预谋的。” 叶芳怕羞得低下头来。我托起她的头,深情地看着她。然后把她抱进睡房。 我把怀中的人儿轻轻的放到床上,她害臊得把脸转过一边不敢看我,把手挡在胸和私处前,双腿紧紧合拢。我脱了衣物,慢慢睡到她的身边,吻着她的耳朵说∶“你别紧张哦,放松看着我。” 她听后,缓缓地转过头来望着我。我对叶芳微微笑,然后开始亲吻她。渐渐的,她没那么紧张了,双手离开了她掩护的部份,伸手来抱我了。起先,我只是亲吻她的嘴和脸颊罢了,现在我可以移过去,慢慢压到她的身上了,手从胸部往下抚摸直达她的私处。手指撑开阴唇以中指摩擦她的阴蒂,我的嘴和手在她的双乳上放肆,一会儿咬她的乳头,捏她的乳房,一会儿舔她的乳房,拉她的乳头。此时,叶芳已经全身趐软乏力,任我摆布她的身体了,只是口里不时呻吟罢了。我的中指慢慢移到她的阴道口,沾着那里的液体缓缓地进入。 叶芳此时摆动腰部了一下有气没力地说∶“长寿,轻一点。”我应声说∶“好的。”便继续埋头苦干。 这时,我的中指开始浅浅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她口里也哼哼啊啊起来了。我的小弟也硬挺着,随着身体的摆动,轻拍着我俩的腹部。 叶芳伸手触到我那灼热的小弟弟,教她吃了一惊,连忙缩手说∶“你那┅┅很热呀!” 我说∶“是这样的,放心吧!” 由于我的中指的所在已经开始宽松了,我便把食指也插入。这时,叶芳轻摆腰部配合着我的进出,我的手指便加快速度,直到叶芳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感觉更多的液体流到手掌上。我在她的耳边说∶“要入戏肉了,你忍一下吧!” 叶芳听了点点头。我便起身,曲腿坐下,把她的腿向内拗,脚板触床面,仔细看着快要被我开发的地方。只见稀疏的阴毛不知道是沾了汗水还是阴液贴贴服服地向外黏着。阴唇和阴蒂也充血地膨胀,洞口就有透明的黏液在那儿闪闪发亮,极为动人。 叶芳见我许久没有动静,便抬起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太美了。” 她不好意思地把双腿合拢,我连忙抓住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便挺身压上去,然后一手扶着小弟,一手拨开阴唇,慢慢插进去。由于,没有对准,我一直徘徊在洞外,横冲直撞的搞的叶芳频频呼痛。我也急得不得了,唯有再起身对准,才压上叶芳的身上。这次,顺利进入,我节节地深进浅出,见她可以配合我了便加快速度,更加地深入,便拼命挺进顶到了阴道的尽头,最后,我的快感到了顶点,身体感觉一遍趐麻精液便破关而出,千子万孙随着精液深深射入叶芳的子宫内。叶芳也在这时全身颤抖阴道紧紧收缩,双手紧紧爪着我的背后,身体一阵拉紧,然后便全身松软下来。 我深深喘气,良久,才慢慢从她体内退出来,我看了看叶芳被我搞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红红白白的液体混和在一起,阴道口竟然比先前阔了,我拿了纸巾往那里抹了抹,然后抚摸她的身体和她谈谈话,哪里知道叶芳竟然睡了,我便只好为她盖被,然后疲乏地睡得死死的,直到第二天九点才爬起身。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出来。叶芳看我笑着∶“就说,你可要专心驾车呀!” 不久,就回到了家。 ※ 有一天,我以前在医院一起工作的同事来找我喝茶闲聊,天南地北胡扯一番,就说到了院里来了个漂亮的医生,名叫关雪。我听了说∶“这名字好象我一位朋友哩。”他说∶“她是从西北方来的。”“好啦,好啦。”我说,“等我有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回到了家还是一直想着关雪的事情。 两年前,当我还在政府医院工作的时候,上头派我到俄国学习人体冷冻学,这是把病患活生生急速低温冷冻,然后动内脏手术的一门医学。当时,没有人要去俄国,所以才选择我这刚从学校毕业的菜鸟。我知道后,数次推辞却不得要领。试问,谁会要到一个冰天雪地,言语不通的地方生活几个月呢?我不禁感到很无奈,唯有硬起头皮去俄国了。 坐了十多个钟头的飞机,终于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整个机场满了人,拥挤得很。我四处张望,看见了一个俄人拿着以英文写着我的名字的牌子,“辛好俄国那边有安排人员来接我,不然可糟糕了。”我暗想。便走去那人的前面,以英语说∶“我就是姜长寿。” 他听了,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与我对照,便领着我走出拥挤的机场。一出了机场,一阵冷风吹来,冷得我想搭下一班飞机回去。硬着头皮跟他上车,沿路只见白茫茫一遍和轮廓依稀的俄式建筑物。 到达了医院,才知道,各地也有派人来学习,我被安排到与一个名叫关雪的人同一单位,这是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是华人,篇排在一起可以互相照应。由于,我们是不同时候抵达,所以还末见过面。 一个俄人带我到宿舍,路经铺了碎石的小道,路旁种满了大棵的针叶松树,他一路走着,一面给我介绍,饭堂、大厅、医学馆等的位置。然后,他指着一幢幢漆上暗绿色的屋子,说“那就是宿舍了。”我想,这里应该有很久的历史了。 我进了去看看,是两房一厅还有一个火炉的房子。他对我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在大厅旁的办公室找到我。”说完就走了。 我选择了右边的那一间房,便把行李搬进去,穿多几件衣服。然后倒到床上蒙头大睡。后来依稀听见有人进了屋子,一阵吵杂的声音,就静了下来。我睡醒了后,看看时钟,才下午四点多罢了。我走到客厅时,看见一名身穿红色冷衣的华藉女性。她正转头望着我,我说∶“你好,我叫姜长寿。” 她连忙说∶“你好,我是关雪。” 我们握了手便坐下闲聊。原来她西北部的人,和我一样都是来学习冷冻学的。 不同的是她晓得一些俄语。由于,授课的教授是俄人,虽然他是以英语解说,可是俄音很重,我很难听懂他在说什么。辛好,关雪帮我翻译,我们常常在一起讨论课业。过了不久,我们便渐渐地熟稔起来,结伴去逛街,到附近的名胜古迹观光等。 有一天,我正要出门去讲堂时,看见关雪的鞋子还留在鞋柜上。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平时关雪总是出门比我早。于是我就敲门说∶“关雪,关雪你在不在呀?” 此时,我听到一阵下床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房门开了,关雪从里面走出来,可是当她要和我说话时,却晕倒了。我连忙接住她,然后抱她回床,原来她正在发烧,我帮她盖好被,便到药剂部要了些退烧药来。煮些麦片喂她吃,然后才喂她吃药。关雪在我悉心照顾之下,逐渐痊愈了。我们的感情日夜倍增,很是要好。 一晚,气温零下十四度,我俩冷得睡不觉,便围在火炉边取暖、喝酒。东扯西扯的说了一的轮,慢慢地我们紧缩在一起。我嗅到了关雪的发香,它象有着魔力诱发了我的欲望。我知道是由于,我来到这里太久没做的原故,所以异常的敏感。我慢慢地把嘴靠近关雪,亲吻她的脸颊。此时关雪的身体震了震,抬起头来望我,我乘机吻她的嘴。关雪的情欲被我激起,我们的欲念就象火炉里的烘烘烈烈地燃烧着。我们一面激吻一面脱对方的层层厚衣,当我们身上没有了任何衣物时,我才发觉关雪那模特儿般的身材,令我更加的兴奋,不顾一切在厅里的地毯上干了起来。 此时,我的喘气声和她的呻吟起起落落,加上干柴烈火燃烧“霹雳啪喇”的声音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从此,我们早上便到讲堂听课,晚上就睡在一起了。因为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我们通常都是一面造爱,一面讨论课业的。因此,我的持久时间常了很多。 可是,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眼见离别的时候逐渐迫近,我们在离开的前几天疯狂的造爱,一天之中,只有吃饭和上厕所才离开床。 现在回想起来说有多荒唐,就有多荒唐。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毕竟也疯狂过,风流过。如今,可要修心养性,对叶芳一心一意,才不会辜负她的深情。 晚上,我和叶芳办完事后躺着休息,她把头枕在我的胸膛上,手指在我的肚皮上画圈圈。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话想说,于是就说∶“你有什么事呀?” 叶芳笑说∶“我有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还记得吗?较早前,我跟你说过想要到律政部工作的事。他们录取了我哩,当见习检察官。明天开始上班,所以不能陪你癫了。” 我听了很开心就说∶“哈!恭喜你脱离无业游民一族,为了庆祝,我决定和你再来一发。”说完拥着叶芳。 她尖叫说∶“我明天要早起的呀,唔唔┅┅”没等她说完,我已经用嘴封住她的嘴,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了。 由于律政部离我家比较远,所以叶芳早早出了门。我也照常的回医务所。看过了几个病人后,我看见了李菀的病历表,心想,不知有什么事呢?护士喊了李菀的名字后,她便还是那样的高贵大方,斯文优雅地走进来,可是背后却跟了个那天我在超级市场见到的男人。我在这时有些失望,我尽量不露出失望的表情就说∶“请坐下,有那里不舒服呢?” 那男人自我介绍说,你好,姜医生。我叫辛有福,是李菀的丈夫。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要和你讨论我们的事情。”说完,从大信封里拿出一份文档递给我看。 我接过来看,是国内以准确闻名的医学化验所的检验报告。我大略地看了看,李菀的身体和卵子一切正常,反而是辛有福的精液里的精子不够活跃和数量不足以令太太怀孕。 我看到这里,便抬起头问辛有福∶“辛先生,你既然知道了原因,为何来找我呢?” 辛有福说∶“姜医生,是这样的,我和太太商量过,如果有了孩子,我们的生活将会更美满。”我就说∶“如果你真的要孩子的话,可以通过领养或者向精子银行求助的。”辛有福夫妇互相对望了一眼,辛有福就说∶“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了。” 他看来象有口难言,于是我就向护士打了个眼色,护士见了,便退了出去。我说∶“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言吧!” 他向我点点头,然后看着李菀,说∶“我们考虑了很久,最后认为孩子还是自己生的比较好。可是李菀实在是不能接受未曾谋面,陌生男人的精子移场到自己体内,所以才要找个年纪不大、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智能和样貌都很好的人,以自然的方式令她受孕。” 我说∶“虽然这也是个办法,可是,以现在来说道德和法律上的责任是个难题呀!” 辛有福接口说∶“我们已经请教了律师,只要双方谈好了条件,签了条约就可以了。” 我说∶“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要如何做,何必来告诉我这些呢?” 这时辛有福看了看低下头的李菀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地,转过头来对我说∶“姜医生,你就是我们心目中的人选。虽然这么做是难为了你,所以我只能以金钱来补赏你的损失。” 我听得目定口呆,他看我没出声,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便接着说∶“条件就是,你只要在李菀两个月的排卵期间的五天内令她怀孕。如果你答应了,我会先给你五万订金。两个月后就算李菀没有怀孕,那是我们的命运,只好认命了,我还会给你五万美金。如果上天眷念,她真的怀孕了,那二十万块美金和五万订金全都是你的了。姜医生!请你答应吧!” 他一说完,李菀以期待的眼神望着我。我试着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些来整理辛有福刚才的一番话。我深深吸气,然后说∶“辛先生,你这样又何苦呢?” 他说∶“如果我们没有孩子,那我的财产可以留给谁呢?虽然我不育,可是总可以为孩子选择优良的遗传因子吧?” 我无言可驳。于是,我说∶“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考虑吧!” 辛有福说∶“姜医生,请在三天内答复我,可以吗?” 我想了想就说∶“好的。”就这样的,这对富有但可怜夫妇神色黯然地走了出去。 晚上,叶芳见我默不出声,便问我∶“你今天吃了哑药吗?怎么没声没气的?” 我说∶“我在想一个道德的问题,是关于借种的。” 她张大眼看着我,然后爆笑说∶“如果有人敢借你的种,我实在是最高兴的一个,我以你为荣。哈哈哈哈┅┅”笑着逃进了房间。 我追着她一面说∶“岂有此里,你是什么意思,你看我放不放过你。” 叶芳想要锁上房门,却被我大力推开了,她转身便逃,我扑前去揽住她的腰,我们一起倒在地毯上。然后,她想爬起身,可是已被我按倒。我反复思量,到底我该不该做呢?是否有亏于叶芳呢?我的内心在交战着。 最后,我决定先斩后奏。我看在金钱和美女两得的份上,答应了辛有福。我想,没几个人禁得起这些引诱吧。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看中了李菀。反正是她老公花钱请我去干他老婆的,绝对没手尾跟,而且是合法的。我的职业是为病人提供服务,这次只是通过不同的方式为李菀提供特别的服务而已。其实,就算是要我的精子,我只要捐赠出来就可以了。何必搞得浩浩荡荡,要以什么自然的方式来怀孕的呢?所以,我相信在其中必定有阴谋的。 好!我就看你们在搞什么鬼。到律师楼签了名,五万大元的支票就领到了手。 哈哈!上天待我真不薄。我意气风发地走到银行阅现,存了万五,拿了其馀的钱到超级市场的珠宝柜台买了黄金首饰和钻石戒指给叶芳,打算送给她,讨她欢心。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依言来到了李菀所住的别墅。这座别墅依山而建,别致得很。我推开闸门再开了大门,里面装潢的富丽堂皇,一番富贵人家的气派。我看见李菀端坐在大厅的梳化上,她抬头见了是我,便起身向我走过来,我也伸手迎她。 她身穿浅蓝色的高叉式旗袍,走起路来花枝招展的,煞是好看。她的秀发分左右挽了起来,中间垂下几丝浏海。李菀的眼睛向我猛放秋波,含情脉脉的。我轻轻拥着她,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为什么是我?” 她舒服得紧紧抱着我,把柔软双峰贴到我的胸膛来。半向才说∶“这世上除了有福,我只想跟你有过亲密关系。还记得中学的时候吗?那几封信是我写的。” 我听了,苦思我中学时收过什么信。啊!我想起来了。我曾经收过六封情信,是一个隐名女子写的。当时,我还以为有人要作弄我,所以对那些信贻笑而之,并不理睬。 我说∶“哦!原来是你。如果当时,我们在一起了,或者情况不同了。” 李菀幽幽叹了一口气说,∶“是我和你没有缘份。” 我就说∶“别提这些陈年往事了,就让我们曾经拥有过彼此吧。” 我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吻着她,品尝她的香口兰舌,抚摸她丰满的臀部,嗅着她的体香。李菀回应着我,轻轻移动她那抚摸着我的手从我的背后,渐渐沿下,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轻轻抓住我那有些硬的小弟。 她这时说∶“我们上房去吧!”那抓住我那里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我只好由她了。我拥着她,她抓住我,两个人就这样到了睡房。 我关了门把她背贴房门用下身按着她,然后解开了她粉颈前和腋下的几粒钮扣。我热烈地亲吻她,双手挪开了她的乳罩,在那洁白无暇的双峰放肆着,已经抬头的小弟在摩擦,轻顶她那隔着内裤的私处┅┅ 于是,我就这样在别墅那里住了下来,五天后,我依依不舍地告别李菀。沿路一面想如何向叶芳交待这一件事。左思右想还是没有头绪,还是顺其自然吧。回到家,叶芳却不在,她留了纸条说∶“你到那去了?我怎么连络不到你呀!我出差到国外一个星期,你自己照顾自己罢。” 我看信上的日期恰是四日前所留下的。哈!天助我也,这回连藉口也免了。 叶芳回来后,问我∶“那几天到那儿去了?”我就支吾地搪塞过去。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封医生协会的邀请信,说要在纽约开个医学研讨会。我想,反正我很久没出国了,就乘机去走走吧!于是,我便问叶芳可否陪我一起去。她说∶“不行呀!因为我刚刚接到一件颇棘手的案件,不能够走开的。对不起了!长寿。”顿了顿又说∶“虽然我不在身旁,你可别使坏哦!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你应该知道吧?”她定定看着我。 我说∶“当然是记得买些手信回来呀!是不是?呵呵!” 她说∶“算你啦。” 于是,我就怀着游玩的心情到了纽约,这个天堂与地狱并存的不夜城。透过飞机的窗口看着五光十色,大厦林立,充满着诱惑感的都市,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忽然我伤感起来,啊!就让欲念把我淹没吧,就让我在欲海里浮沉吧,就让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有存在价值吧。就让我放下所有感情的负担,放逐自己享受自由吧! 主办当局为了方便我们这些外地来的参加者,特地安排在我们下榻的酒店里的会议室开会。我在柜台登记后,服务生便领我到2802号房,从窗口望去,还可以隐约地看见帝国大厦哩。这应该是空气污泄得太厉害吧,一切迷迷蒙蒙的,反而添了朦胧感,蛮凄迷浪漫的,可惜叶芳不在,不然,我就可以搂着她一起感受这份浪漫情怀了。 哎!怎么会想起她的?看来我单身生涯已到了尽头,可是,这该高兴还是悲哀呢?不行!我猛然甩一甩头,我还没打算这么早结婚啊。况且,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定我和她能够白头偕老呢?都是别想太多了,就让一切随缘吧。啊!不知会不会有异地情缘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开会那天,我就从房里出来,打算乘电梯下到四楼的会议室。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察觉有人来到我身后站着。我自然地往那人看去,当我们看清楚对方是谁时,刹那间都呆住了。她反应过来后说∶“长寿,好久不见了。” “是的,近年来过得可好?”我说。 她纵纵肩说∶“老样子,你呢?” 我说∶“都一样,吃得睡得。”这时候,电梯到了,我便让她先进,她进了去就按四号。 我们在电梯内各站一边,由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空气象在凝结着,沉默得令人难受。“叮咚”一声,门开了,她匆匆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难受万分。“难道从前的种种,你都忘了?”我心里在呐喊着。 我到了会议室后,看见她远远地坐在一角。莫非,她在避着我?我想。唉!还是算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脑海里回想着我与她的往事∶她叫林湘,是我的第一位女朋友。我生性比较被动,不会主动去认识别人,所以很迟才有恋爱经验。就在大一那年,我爱慕着同班的林湘,于是便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常常借故与她说话,邀请她一起吃午饭等等。后来,彼此逐渐熟络了,便谈些心事,童年往事之类。然后有一天,我特地载她到海边,在沙滩上起了一堆火。当着她的面前向她告白。可是她听了之后,只是笑而已,并无表示什么。我当时认为她已经接受了我,就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朋友来对待。 现在回想起来,或者她只是当我是朋友而已。就这样过了不久,我还记得那天的雨下得很大。 她忽然走来,跟我说∶“长寿,我全家要移民到美国了,你以后可不必来找我了。”我心不知道为何,竟然痛了起来。原来心真的会痛的,而且还会碎的。 她走那天,我没有到机场送行,只是在外围看着。我看着载她的飞机离开,我的心失落得很。于是我就杷精神专注到学业上,放下了感情的事情。 (待续)" }, { "text": "我的“精”验谈\n刚从部队退役时,因为社会上正逢经济不景气知之际,工作可以说是非常不好找,尤其象我这种只有高中毕业的人,可以说是高不成、低不就。正当我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时,我的幸运女神已经悄悄的降临。 那一天正下着大雨,我正从家里出门,准备到某大企业求职,虽然天气并不理想,但我总觉得今天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仍就穿上我最体面的一套西装并准时出发。 走在忠孝东路四段上,阴沉的天空还下着雨,路上只有三两行人,正当我正在思考如何面对面试人员时,一辆黑色宾士车突然从我身旁急驶而过,闪避不及下,路上的积水溅了我一身,正当我准备破口大骂之际,宾士已骤然停止,后窗缓缓下降,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探出窗外,接着车门徐缓开启,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纤合度的美腿,美腿上穿着透明肉色丝袜,性感的大腿处罩着一件火红色皮窄裙,正当我的目光流涟在她那优美的小腹上,及如蜂腰一般蛮腰时,她叫了一声∶“先生。” 我从浑然中醒来,将目光收回到她的上半身。乖乖,这一下更不得了,她只穿了一件黑色薄纱上衣,里面的黑色半罩式胸罩以然清悉可见,两颗白淅的肉球似乎无法受限而呼之欲出,雨打在她身上将她的黑色薄纱上衣恣意侵犯,使得原本就几乎透明的衣服更加贴紧她那使男性冲动的肉体,我的阳具已经受不了而高高顶起。 她又说∶“先生,要不要紧?” 我强忍裤裆里阳物的灼热,把视线收回她的脸上。由于生理上已有变化,我只敢用馀光扫瞄她,虽然是半老徐娘,但丝毫不减其美艳,如画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红唇,真正是上帝赐给人间的恩泽。我想如果能脱光她的衣服,和她造爱,实是人间一大乐事。 “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会赔偿你的清洁费的。” “不用了。”我已经享受了一顿人间绝色,怎好意思要人家再赔偿。 “先生你度量真大,那你要到哪里,就搭我的车吧!” 我正在想要不要答应时,她已拉住我的手往车里钻,她那柔软如葱的小手,搭在我的上臂,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那有如皮球的奶子正碰触我的手肘,害我的鸡巴,已经由于太过刺激而微微渗出液体,我糊里糊涂上了车。 在车上,由于还有一名司机在前面,我的淫心稍微收敛,但目光仍流转在她无暇的大腿上。 “先生,你要到哪里去?” “没关系,我搞成这样也无法去应征工作。” “那你不妨到我那去,我请李嫂将你的衣服整理一下,也好补偿我的过失。 小王,我不到公司去了,先送我和这位先生回家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礼貌地表示谢意。 “对了,我姓林,还没请教贵姓。” “我姓黄。”我回答。 “黄先生,你的鞋子湿了,要不先脱下?车椅下好象有双拖鞋。”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迳行弯下身去找。 当她正在忙得不可开交时,我从她衣领开口处深入目光,两颗乳房中乳沟深耸,淡红色的乳晕从罩杯边缘微露,我的阳性反应更加明显了。 她突然抬起头来,发现我的不老实,并未有愠色,反而露出贝齿报以浅笑∶“找到了,换上吧。”倒是我自己羞愧得赶紧弯下换鞋以掩饰脸红。 我正要换下之际,意外的从她那红皮裙下撇见她那白色蕾丝亵裤,那透明得不象话的薄,隐隐淡化至黑森林的原形,若隐若现的蜜穴显在眼前,那亵毛已有一两根露出裤外。她似乎知道我的居心,但也不拆穿,反而更张开大腿让我饱览一番。我的老二变得坚硬并且感到一阵悸动,就这样在春色满飞之下到了她住的地方。 “小王,你先到公司,12点再来接我。” “黄先生,请跟我上来。” 这是七段一处高级大厦,她用手环住我的臂膀,好象是一对恋人。电题梯直上十楼,来到B座,应门的是一位约四十岁的妇人。 “李嫂,给黄先生的衣裤清洗一下。” 说完便拉我进去浴室,并以好象命令小孩的方式,叫我脱下上衣跟裤子。等我脱得剩下内裤时,龟头已经露出裤裆,红色的龟头前端已经有水渗出,她双眼绯红,笑颜吟吟,我连忙解释是雨水,管她信不信。 “李嫂,把衣服送到洗衣店,等洗净后再拿回来。” 我一面洗澡,一面注意着外面似乎没有人声,妇人已然出门,我心里忐忑不安,只想赶快洗好。 突然,门刷一下打开,林已经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并用柔软的奶子磨擦我的胸膛∶“让我帮你洗吧,这样才洗得干净。” 她用手搓揉我的阳具,左手搓着我的阴囊,然后用右手的中指、食指三个指头,涂满了肥皂在上面搓揉着。林看着硬挺的棒子,在想它的直径到底有多大。 我也不甘示弱,便一把抓住她的奶子,得其所哉的揉起来,并将手指伸入她的小洞,上下抠弄。 “嗯┅┅我的小洞好痒喔┅┅你好坏┅┅抠得人家痒死了┅┅”边说还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突然林蹲下身去,用口含弄那两颗睾丸,并且用手搓揉我的肉棒,她淫荡性感的双唇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肉棒让我更兴奋;一会又吐出阳具在我肉根周围磨擦着,再含入我的男根吸吐着。 很快地我就已经有射精的冲动,我两手紧抓住她的头,腰部来回地抽动,我“啊”了一声,就在林那迷人的嘴里射出┅┅ 顾不得身上的水仍未擦干,我已一把将她抱起,直奔卧房。我将她放在床上并用两手将她双腿一分,那美丽的小穴清楚地呈现在我眼前,我用舌头努力地去取悦她,她的反应相当激烈,并且还会轻款摆动她的纤腰┅┅一边舔着那肥美的阴唇,并将整个舌头 入美穴当中,林的腹部蠕动着肉穴迎合着我的舌尖,双手抱住我的头,不知是要抗拒我,还是要我更靠紧她些。我继续地舔弄,她小穴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我这时候肉棒也恢复了勃起状态,我将她两腿一举,将腰一抬一挺,肉棒顺势地戳进她的小穴,她“啊”的一声,好象要把她心中所有的愉悦都发泄出来,而且她很自动地两手去掐弄自己的奶子,还用手轻轻揉搓我的睾丸,一手去抠摸她的小穴。我感觉到林应该有极为丰富的性经验,但是她的小穴却非常的紧,这倒是让我很纳闷,反正这时候管她那么多,有穴可以 就好啦┅┅ 林已经丢了三次,她的秀发已经因为过度淫乱而揪在一起,两眼布满红丝。 “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 我见她已经呈现失神的现象,也顾不得她是否愿意,待我的唾液完全湿润了她的后庭花后,趁着我的肉棒还留着林的阴精未干,将肉冠对准后庭一寸寸地深入,看着她的淫荡样子,我用力一挺, 进她的后庭淫穴。林惨叫一声后,因为我两手扶住她的屁股,就开始一连串快速的抽送。 她很快地就浪了起来,而且浪的程度远比刚刚要强烈许多,而进出间紧缩的膣肉更令我痛快,我将肉棒通条插入,直到我的阳根完全没入她的淫后穴后,因而产生更大的快慰! 约抽送了两百多下后,我和她双双达到高潮,射入温热的阳精深入在她的淫穴深处,一同瘫在柔软的床上而睡着。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林已经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薄纱睡衣并坐在床沿,有如慈母一样看着我。 她看我醒来,嘴角微笑问道∶“要不要喝水?” 经过刚才的大战,实在也有点渴了,我识意的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朝吧台走去,我揉了揉眼睛,看着她的背影,透过薄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三十八寸的大奶子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摧残而下垂,中年妇人的水桶腰更是与她绝缘。在灯光的投射下,她那黑色柔顺的阴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瞬间感到一阵悸动,胯下那一根大鸡巴又蠢蠢欲动。 她将水递给我,并坐在我的身旁,象一只柔顺的小母狗靠在我的胸腔,用她的一对淫乳磨擦我的手臂。我一面喝水,一面看着那对美乳淫荡的摇晃着。 “黄,你今年几岁?” “我刚满二十五。” “年轻人就是有本钱,刚才插我的小穴时,我都快飞上天了。你的鸡巴有八寸长吧?” 我见她眼角含春看着我的阳物,象是恨不得一口把大肉棒送入喉咙深处,我想机不可失,便将热胀的淫根送入她的小嘴,并一手拉住她的头发没命的 着。 看着可爱的脸流着汗,张着红红湿湿的小嘴含着我的阴茎,我的阴茎在她温暖的口中跳动,灵巧的舌头摩擦着我的龟头,我连忙把她压在床上头上脚下成69的姿势。两片肥美的阴唇中间一道红嫩濡湿的阴膣,我用两手拨开两片淫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蜜穴入口处有一股淡淡的淫水香刺激我的味觉与嗅觉,更使我异常兴奋。 我用舌尖 着小穴,此时她的嘴中发出了淫秽的叫声,我连忙手指按在肉片交汇处的阴蒂上粗狂地揉动,我见她淫水越流越多,可能快要泄精了,我赶紧将鸡巴从淫嘴中抽出,一口气插入她肥美的肉穴,狠狠地将她的菊花蕾体无完肤地戳穿再戳穿,那淫荡的膣肉紧紧地含住我粗壮的肉棒,贪婪地将我吸入淫肉体的更深处┅┅ “啊┅┅你的┅┅老二好棒┅┅我快疯狂了┅┅啊┅┅嗯┅┅” 配合着阴阳交合处传来“噗吱┅┅噗吱┅┅”的声音,她的叫床声是那么动人心弦,我忍住不泄,又 了她的淫肉穴数百下,直顶她的子宫腔肉、她的下体配合着节奏微微上挺,顶得我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在欲海里的她,我猛力又抽插了十来下,终于要将射精了。 “啊┅┅啊┅┅我┅┅我不行了┅┅”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我的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她的体内。 她已无法动弹,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将床单弄有如一幅动人的山水画。我起身拿床头的面纸轻轻替她擦拭全身,她睁开双眼,深情的看着我,轻轻的抓着我的手∶“我好累┅┅抱着我好吗?” 我轻轻的抱着她,我知道我已得到她的心 我抱着她又到浴室洗净身体,她放松全身,慵懒的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我靠在她的背后,用涂有沐浴乳的手轻轻的涂抹她的豪乳,右手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这时我的鸡巴又不老实的顶住她性感的屁股,想 弄她的后穴。 她一把抓住我的阳具笑道∶“李嫂快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吗?” 我心里虽然不大愿意,但又顾虑到林和我相差十岁,如果李嫂回来看到我们淫秽的画面,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只好强忍鸡巴的肿胀,草草洗毕。 李嫂回来时,我俩早已穿好衣物正襟危坐在客厅谈起正事来。 “刚才听你似乎正在找工作?” “是的,我刚退伍,所以还没有工作┅┅”我将这几个月来的经历一五一十说道。 林听完之后,不假思索就告诉我∶“来我的公司帮我吧,你先在我身边当助理,等在公司里上了轨道,我再升你做经理。” 我听后,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但困扰的事解决,又可以每天亲近美人,自然是乐得满口答应。 第二天,林准时到我的住处接我上班,在往公司的途中她告诉我不少公司的事务,让我心里有个谱。她说得滔滔不绝,我却是有如马耳东风一般,一点也没听进去,因为林今天穿着一件超短的迷你裙,和一件露肩式小可爱,将她的豪乳紧紧包住,依稀可见突起可爱的小乳头,白淅的大腿,那美丽的曲线,又使我开始联想了∶想着肉感有弹性的屁股一定很漂亮,如果我的棒子能够在上面磨擦再从下面进入的话┅┅ 当我正心猿意马之际,已经到达位于中山北路的公司,林替我引见一些公司的高级干部之后,便为我安排一间私人的办公室,而且就在她的办公室旁。 “黄,这就是你的办公室,你可要好好干,等公司上了轨道之后,再升你作经理。” 我抱住她便欲一亲芳泽,不料林却正经的告诫我说,在办公室里可不能太随便,要不然我会遭人批评,就算我工作能力再好也不会受肯定。林如此为我设想我实在是太感激了,我一定要好好表现,才不负林姐的一番苦心。 我收拾起淫心,全心全意投入工作,除了偶尔到林姐住处与她缠绵一夜外,便用心于事业。果然在林姐的帮助和自己用心之下,为公司争取到不少业绩,三个月之后,我便升为业务经理。 身为业务经理之后,由于应酬太多,我经常因宿醉而无法回家而要留宿办公室。一日,我又因酒醉而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休息,我睁开疲惫的眼睛,看了时间已经接近七点半,我想同寅快要上班,我得起来整理一番。正当我欲起身时,突然门大打开来,我睡相狼狈,只好装睡想等她离开后再起来,我眯眼偷喵,原来是张秘书正在整理我的办公桌。 这个张秘书原是人事部的员工,因表现不错,一周前林姐才要她过来帮我,Miss张长得不错,有个漂亮迷人的脸旦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她善于穿着装扮自己,因此,她虽然是今年才从别处调来的,但是,早已成为许多男同事的梦中情人了。 今天张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上衣和一件紧身短裙,她看我还未起来,便要先擦拭镜子,由于镜子正好在沙发旁,如果她要擦它,势必得站在我身边靠着椅子扶手,她又看我一下确定我还未醒来之后才靠近工作。我偷偷张开眼睛,正好由上衣下缘深入禁区,是镂空型半罩式胸罩,仔细一看,在雕空的内侧还有诱人的缀饰雕花,因此,只要一抬头,就可看到她那坚挺的乳峰被那小小的罩子所包裹着。不但如此,边擦镜子时,那诱人的双峰就随着动作的韵律摆动着。我侧头一看,下半身则是穿着轻飘飘的白色丝质短裙,配合透明肉色的丝袜着于细长的美腿上,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际,张的手突然滑了一下,左手的清洁剂正好砸中我胀大的小弟弟,更糟的是盖子松开,弄得我湿了一裤子。这时我想装睡也不成了,我只好赶紧起来,张见我起来更是慌张,连忙用抹布擦我的裤子,不擦还好,经她一摸,我那八寸长的大鸡巴更是呼之欲出。张发现有异,俏脸愈红,但手仍一上一下的搓弄,我见机不可失,便拉下裤子的拉炼,掏出热腾腾的肉棒。张见我的肉棒足足八寸长,心中简直是高兴死了,便轻轻地爱抚,她的手技非常熟练,她并不直接刺激肉棒,而是用指甲尖去轻轻刮阴茎下浮出的那条筋,刮得又痒又舒服,然后更进一步温柔地揉弄阴囊,让两颗睾丸在袋里滑来滑去,我舒服地闭上眼睛,而那条玉柱也就更加地膨胀,龟头也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弄得Miss张的玉手又黏又滑,张不禁低声笑着对说: “怎么搞的?你忍不住啦,看你的鸡巴流出那么多水!” 想不到温文的张,竟然在激动下说出粗俗的性器名称。 “你快脱人家的三角裤,看看小 美不美,湿不湿?” 我听了张的淫语,一把扯下她的三角裤,只见小含苞待放的肉缝展现在我的眼前。张的阴户保养的很好,外面的大阴唇还保持着白嫩的肉色,旁边长满幼细的黑毛,我忍不住剥开二片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小阴唇和穴口,而在小阴唇的交汇处,有一颗充血勃起的阴蒂。 “Miss张,你的这里好漂亮,你怎么湿成这样?我要好好地摸一摸。” 我用手指去揉弄眼前硬化的肉豆,张只要被触动一下,而身体就颤抖一下,并且发出淫荡的叹息声。我看到张如此快乐的样子,更是变本加厉地揉弄,张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只觉得要达到高潮不禁叫出声来∶“啊┅┅不行了┅┅人家要┅┅出来了!”说完身体弓了起来,阴道像撒尿一样地流泄出乳白色的液体,把我的手弄得湿淋淋的。 我很快地将娟的双腿分开!啊!好一副迷人的景像!涨红的阴唇早就泛滥成灾!然而我早就无心欣赏这些美丽的景像了,我只想插进去! 我握着阴茎的根部,小心地对准两腿的中央洞口触着┅┅“你的┅┅阴茎┅┅啊~~大鸡巴┅┅插┅┅插我好┅┅喔~~~” 我用手一颗一颗地解下丝质衬衫的钮扣,拉开衬衫的衣襟,尖挺丰满的乳房被肉色缕花的乳罩包起来,“啪”的一声解开乳罩前面的挂勾,二个罩杯掉落,那二颗白嫩有弹性的玉乳跳了出来,在眼前诱人地晃动。这时我的大鸡巴深深地没入阴道中!刹那间我有种充实的感觉!张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啊~~顶┅┅得好深┅┅哪!呜~~”张的一对巨波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晃起来!一上一下的好象是两颗大皮球般,太美了┅┅我伸手握住它,享受着细腻滑溜的触感! 张的动作越来越快,“啊~~啊~~喔~~”地叫着,身体下部也发出冲击着淫水的声音∶“啪叽、啪叽┅┅”有如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我┅┅我好┅┅喜欢你的┅┅喔~~大鸡巴~~啊~~” “呼┅┅呜┅┅快┅┅” “啊啊~~我┅┅我快┅┅我要死了~~” 我动作越来越快。 “嗯┅┅经理┅┅好舒服啊┅┅” 身上流下了不知多少汗水,两人都湿透了! “我┅┅~~我要┅┅我要出来了~~啊~~” “不行了!啊~~” “呜┅┅张┅┅我也┅┅我也受不了了~~” “啊!啊!啊!我┅┅嗯┅┅我完了┅┅啊~~~”我身体一颤一颤,突然间绷得好紧!我将爆发边缘的老二抽出,抓起张的头,把它塞到嘴里!这时我才把一股一股浓浓的阳精“噗滋!噗唧!”地射到Miss张小小的嘴里!我只感到一阵一阵登峰造极的快感,不晓得喷射了几次,一直到张的脸布满了我的精液! 我抱着张┅┅房间里只剩我们厚重的喘息声┅┅ 我和张的恋情不知怎么被林姐知道,一日中午林姐突然进来我的办公室,我正好在办公桌小憩,林姐摇摇我的肩膀,我揉揉眼睛,只见林只穿了一件薄纱的白色连身裙,那雕空型的透明白色丝袜露出最性感的连身马甲束衣,我用力地抱住林,摩擦穿着白色蕾丝镂空高级丝绸束衣的肉体,与美腿上散发美艳白色透明丝袜,又用舌头巡礼了褪去肩带裸露出原形的美乳,并在享受揉搓的同时以门牙轻咬粉红乳头,林此时发出了呻吟声。我随即解开了束衣的下扣,裸露出粉红色的淫美肉穴,那儿正流出甜美的淫水,我以嘴啜饮香甜的美妙淫水,用舌尖 着阴户。 林娇喘道∶“你的舌技越来越好,是不是常常和Miss张搞的关系?” 我吓了一跳,心里七上八下,林又接着说∶“你和miss张的事我早已经听说了,我只想知道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此时我只觉得难以选择,林姐对我有情有义,但张也待我情深义重,我心里挣扎许久,终于我下定决心∶ “林,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但张已将她一生的托付我,我又岂能当薄情郎?” 当我一说完,突然洗手间门内有人声,我打开一看,发现张正躲在里面,她用充满感激的泪光看我,我猛然惊觉,原来林和张早就计划好要听我的真心话。 林姐笑道∶“傻瓜,我都大你十岁,难道还想嫁你吗?当我知道你跟张要好时,我高兴都来不及,我把张当成自己的妹妹,我早就把我们的关系一五一十告诉她了,她还吵着要我当她的干姐呢!” 我一把抱起张,将她放在桌上,擦擦她的眼泪,问她说∶“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吗?” “我不┅┅除非林姐和我们永远在一起。” 其实我也舍不的冶艳成熟的林姐和她风骚饱满的肉体,我当然一口答应。 我起身脱去身上衣物,并且将她衣服脱下我从她背后轻轻搓揉她的奶子,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让她两腿劈开抱起,肉棒直插而入,我就这样当着林姐的面作爱! “嗯┅┅嗯┅┅嗯┅┅” 我将最近所学的功夫完完全全地都施展在她身上,她如痴如癫,完全地沉浸在我的性爱攻击下,我可以感觉她已经经历数次高潮,但是我的攻势依然凌厉,她终于昏死过去。 我将她放在沙发上,回头看到林已经忍不住地把手伸进内裤,揉弄阴蒂和肉缝,激烈地揉弄肉缝及阴蒂,我忍耐不住,冲向前一把抱住林,将热情的唇贴在她的樱唇,林还主动吐出香舌给我吸吮,林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搭着我的肩膀,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包裹地紧紧,又热又湿的淫肉磨擦着阴茎的皮肤。 张醒来,看见林被我的大鸡巴干得娇喘嘘嘘的样子,看得她全身又痒又热,慢慢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拉起淡黄色的裙子,露出被白色丝袜紧紧包住的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由于刚刚高潮,内裤以被淫水沾湿变成透明,连阴毛都凌乱地贴再上面清淅可见;张又解开上衣,露出诱人尖挺的乳房,只见她一手抚弄乳房一手剥开阴唇,露出醉人的模样。我一把将张拉过来,叫她也趴在桌上,翻起裙子露出翘起的臀部,把诱人的白色裤袜脱在腿部,张那又白又嫩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摇晃,我一手揉捏张的臀部,另一手抓着林姐的美丽的乳房,下面的阳具奸淫着林的阴户,有时抽出来又插入张的后穴。 随着不停地 弄两人的小穴及后穴,快速搓弄下,愈来愈刺激。我浓稠的热精即将狂泻而出,我连忙将将肉棒连根完全地插死淫洞,所有的阳精尽数射出,糊散在张肛门的深处。 我怀抱着二位尤物,感觉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 { "text": "淫荡女教师\n排版∶从不乱 那是一日的下午,边疆应老师王芳的要求去她那补习功课。走进王芳老师的宿舍,王老师正不知忙些什么,一见边疆很不安的样子,只见她穿着一身雪白的外套,里面的背心处胸口开的极低,能看见丰满的乳房,短小的裙子,纱质的衣服随意摇摆,长发披肩。边疆有些想入非非,但还是很老实地放下书本。 “王老师,我来了。对不起,那几天生病,落下了不少功课,请您多多关照了!” 王芳一点也不生气,走进边疆,双手搭在边疆肩上按他坐下。“别说这些,这是应该的。”王芳的脸有点红。 王芳打开书本开始替边疆复习功课,时间过的很快,下午的阳光射了进来。 屋子里很闷热,王芳有些疲倦,她站起身来,取了一杯水给边疆,一双眼直勾勾地落在边疆的脸上。不由地她脱去了那件白色的外套,丰满的乳房一下子几乎全露出来了。边疆看见了不禁有些勃起,但见这些动作以后是极普通的了,也不敢去理会。 王芳走进边疆,手扶在边疆肩上。“边疆,你累不累呀?”声音有些不对。 “和王老师玩玩吗?”王芳一边说,一边将一只肥奶子轻轻的摩擦了一下边疆的一边脸。边疆一抬头,正好目光落在那下半身,不自然地,边疆的手顺着那条极薄的短裙开始滑动,慢慢的触及王芳那丰满而光滑的大腿,边疆依然坐在椅子上,王芳则整个身子几乎全倒在他身上,两只手帮助边疆解开衣扣,脱下边疆的内衣,露出边疆健壮的肌肉。 边疆开始大胆起来,他解开那条薄裙的裙扣,褪下来,粉红色的小内裤露了出来,那极诱人的微微隆起的小丘被一小片布遮挡了周围的春色,黑色的毛乱哄哄向外伸着,内裤上已有些潮湿的斑迹。边疆又向上慢慢的摸,摸过王芳那平坦的小腹、那纤细的腰,然后他触到无法那浑圆、坚挺、柔软的双峰,他用手轻轻摸着那两只乳房,然后柔柔地捏着,那么柔软,他简直要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手下传来,他低下头去吸吮着乳头,同时又把手抚过王芳那平坦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按着那高高凸起的小丘,用手慢慢地理着那茂密的黑草,轻轻的梳理着。 用手捏了几根,轻轻的拽了拽。 王芳这时已是意乱情迷,闭着双眼,轻轻的呻吟着∶“啊,边疆┅┅亲爱的┅┅我爱你┅┅我要你┅┅啊┅┅”边疆将手放在王芳那粉红色的阴唇上,轻轻的摩擦着,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那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屁股流到王芳的身下,边疆伸出两个手指茂密的分开阴唇,伸进去探幽寻芳! 他感到里面滑腻而有韧性,手感特别舒适,他碰到一粒“小珍珠”,轻轻的碰了一下,王芳便浑身打了个激灵,浪声道∶“边疆┅┅啊┅┅亲爱的┅┅别动┅┅好痒啊┅┅”边疆没有理会她的话,用手又碰了几下,王芳连连抖动,小穴中涌出许多淫液。边疆的手指在小穴内不停的抠弄,王芳忍不住呻吟成一团。 “啊┅┅我受不了┅┅边疆┅┅我痒死了┅┅快点来吧┅┅我需要你┅┅快点┅┅” 一边说,一边用一双玉手握住边疆的阳具,上下套弄着。边疆的阳具现在已经膨胀到极限,玉茎粗大,倔强的昂着头,宛如搭在弓上待放的箭。龟头充血胀得变成黑红色,看上去很恐怖。王芳用手握着肉棒,迫不及待的向小穴引去。 但边疆并不急着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小穴中,而是用它在阴唇上轻轻的蹭来蹭去,从它的顶端传来阵阵由摩擦带来的快感。他挺着阳具,把长长的肉棒向那粒“小珍珠”碰去,他感到绵绵不断的淫水流出来,王芳不停的抖动,双手在边疆的背上紧紧的抓着,搓着。 “快点┅┅啊┅┅边疆┅┅求求你┅┅快点┅┅我忍不住了!” 边疆把王芳的两腿分开,认真的看着小穴,只见那两腿之间的浅沟因为充血而胀得发红,浅沟上长着一粒比花生米还要大的粉红色的“赤贝”,赤贝两侧的蛤肉是绯红色的,艳丽而迷人,一张一分,甘泉流出不止。 边疆看的眼睛冒火,把鸡巴对准穴口,用力往里一送,“噗嗤”一声整个鸡巴直捅入王芳的小穴。边疆感到整个鸡巴仿佛插入了一个肉套之中,那肉套紧紧襄住了鸡巴。边疆轻轻的把鸡巴往外抽,然后再送进去来回几下,不觉已是全身燥热难耐,飘飘然但感觉小穴越来越紧的吸住了自己的鸡巴,而且鸡巴和肉洞壁的摩擦是那样的让他兴奋,每动一下,自己都不禁颤抖。 王芳此时已是香汗淋漓,身子宛如浮在云上,那鸡巴不紧不慢的抽送让她觉得心旷神怡,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紧张着,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但是她感到小穴深处却是有如万蚁蠕动,奇痒无比。 忽然,那插在小穴中的龟头,慢慢向外抽离,小穴中一阵麻痒,那种极美的空虚,又使她无法忍受。她要那满涨的充足,往上迎,并娇呤着∶“色鬼┅┅我┅┅我要┅┅要┅┅你。” 这淫荡的娇呼声,刺激的边疆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他失去了温柔惜玉,抱起王芳的玉臀,鸡巴对准一张一合的穴口,猛地向上一送,淫水浸湿了王芳的阴户,连连插了六、七下,已全根尽入。 “啊┅┅痛┅┅啊┅┅轻点┅┅嗯┅┅嗯┅┅” 她梦似的呻吟着,玉手紧抱着边疆的腰上,娇躯移动着,最先感到痛极了,慢慢由痛酸,麻,而至痒得难受。 “哦┅┅好弟弟┅┅哎┅┅你太厉害了。” 她香汗大出,喘气如牛,全身不住颤动着。这时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阵阵快感涌上心房,舒服的她两只小腿乱伸,把他抱得更紧。边疆愈插愈急,她的叫声更高了。 “呀┅┅哼┅┅我┅┅快活死了┅┅我乐死了┅┅” 他的大鸡巴一抽一插,把王芳插得星眼欲醉,玉脸通红,她已经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出,花心乱颤,口中大叫∶“亲弟弟┅┅我一个人的亲弟弟┅┅插死我吧┅┅你插┅┅” 她舒服得魂飘飘,拼命的摆动着臀部,挺高了小穴,以迎接冲刺。 她歇斯底里般的哼叫。激起了边疆的野性,他紧紧的搂住了她,用力抽插,大鸡巴雨点般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含着大鸡巴的小穴随着鸡巴的向外转动淫水一阵阵地泛着往外流,顺着雪白的臀部流在地上。这一猛烈的冲击,已使得王芳舒服的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寒噤,小嘴喘着气。 “亲弟弟┅┅哎哟┅┅我的心肝┅┅美极了┅┅我给你了┅┅” 王芳猛地挺起大腿,把边疆死抓住不放,小穴紧紧的夹住大鸡巴。 “亲弟弟┅┅你要我的命┅┅啊┅┅插死我了┅┅” 只见她猛一阵抽动,然后全身无力的依靠在边疆身上。边疆也不急于丢精,看着王芳姣媚的样子,不禁怜香惜玉起来,粗壮的大鸡巴顶在小穴中,又温暖,又舒服,他抱着王芳慢慢的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一边享受着大鸡巴插在穴中的快感,一边用手抚摸着王芳坚挺的双峰。 过了半响王芳才悠悠的醒过来,媚眼一开,看见边疆,羞的娇脸飞红,嗲声说到∶“你这个小坏蛋,从哪里学来的,你好坏┅┅” “坏才能顶的你舒服的,不是吗?嗯┅┅舒服不舒服,你说。” “┅┅” “嗯┅┅不说,我可要抽出来了。” “不┅┅不要抽┅┅我说!说呀!羞死人了┅┅好┅┅嗯┅┅好舒服呀!” 因为太羞人了,王芳激动的扭动身体,本来不扭还好,这一扭动,大鸡巴还在小穴里钻来钻去的,使她的小穴又酸又痒起来。她慢慢的扭动着,娇脸含春,美目带媚,一付娇滴滴的样子惹人喜爱。 边疆看着她那不胜娇弱的样子,不由的鸡巴坚硬如铁,慢慢的开始抽插。不久,王芳已被插得眉目含春,淫水阵阵,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往上挺。边疆也配合着她的上挺用力的抽插着。 “┅┅嗯┅┅好涨┅┅好舒服┅┅色鬼┅┅你这个小坏蛋┅┅” “不可以叫色鬼,叫大鸡巴哥哥。” “恩!羞死人了┅┅” “叫不叫?” “我叫嘛┅┅啊┅┅大鸡巴哥哥┅┅” “大声一点!” “大鸡巴哥哥┅┅好坏的大鸡巴哥哥┅┅” 边疆抑制住冲动的欲火,用力的抽插着。王芳小穴里的花心被大龟头吻着,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一颤一颤,又是美,又是酸麻,被边疆抽插了二十多下后,她已失去了老师应有的矜持。 “大鸡巴哥哥┅┅舒服死了┅┅嗯┅┅哎哟┅┅不┅┅大鸡巴哥哥┅┅你好厉害┅┅” 小穴里的淫水不停的往外冒。这一阵淫荡的娇态和调用,刺激得边疆像发了疯似的,拼命地冲刺,王芳只感到身心畅美得难以形容,好似魂在半空中一样,舒服又畅快。 “啊┅┅我快死了┅┅大鸡巴哥哥┅┅啊┅┅人家被你插死了┅┅顶的人家好舒服┅┅” 她气喘吁吁的张着小嘴呻吟着,舒服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边疆更是兴奋极了,他从未享受过这么紧的小穴,边疆振作精神,开始很插猛干,连插二百多下,王芳已被插得死去活来,连连泄了四次阴精流得床上湿了一大片,象撒尿似的,小嘴里乱哼。 “哎哟┅┅好美┅┅大鸡巴哥哥┅┅给你插死了┅啊┅┅我又不行了┅┅” 边疆也达到了兴奋的高峰,遍体趐麻,其美无比,也浪叫了起来∶“好妹妹┅┅好美啊┅┅你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舒服。” “啊┅┅大鸡巴哥哥┅┅我又要┅┅啊┅┅要丢了┅┅” “好妹妹┅┅我也是┅┅丢了┅┅” 两股阴精阳精,在小穴里冲击着,二人不由自主的将对方搂的紧紧的。 王芳搂着边疆的脖子,温柔的问∶“我还是你的老师吗?” 边疆喃喃的说到∶“我也不知道!” 全文完" }, { "text": "偷情\n扫瞄校正∶志狼 常言道,朋友之妻不可戏。 可是我呢?却接二连三地玩了我好朋友、好同学的老婆。不知道是为什么,是她们的先生无法满足她们的性需要,还是故意的引诱我,换换口味,尝尝新鲜的呢?更或者偷情别有一番滋味,要不她们还有其他的理由,我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因为公务必须到旗山出差走一赵,须得留宿旗山两三天的光景。心想,如此的浪费旅社费用,不如买点礼物,到多年不曾碰面的老朋友家中盘桓几日,待公务事了,再行回程,这样不但可以省下旅费的开支,又可以和多年不见的朋友欢聚几日,把酒言欢,这样不是很好吗? 那天下午,约莫四时卅分左右便到了旗山,因为老友家中并未装有电话,只能按址寻找,所以一路寻来到达老友家中时已是傍晚时分,也正是晚餐的时问。 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适时地碰上了旗山大拜拜,多年未见,老友是亲切热诚的招待,惟恐怠慢了我,在席间频频不断的劝酒,所幸,我不才,酒量比别人可以多喝两杯,唯一遗憾的是,老友的酒力并不好,几杯下肚,已浑然忘我,更遑论其他了,于是友妻在半扶半架的情形下,三人便回到家中。 安顿好老友之后,友妻便对我道∶“该去洗澡了,我给你去放洗澡水。” 望着友妻那刚健的身材,心想∶“老友真是好福气,居然娶了这么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当太太。”人家的老婆我能怎么样,又能够怎么样呢?是不是? 由于旗山是个乡下小地方,浴室的设备,并不是很完善的,既然借宿于此,就将就凑合着用它几天吧。可是问题就偏偏出在这里,因为我洗澡的时侯,喜欢引哼高歌,也许是我的歌声太美了,太有磁性了,竟把友妻引来,对我全身窥视一番,嘿嘿,不巧,却被我一眼发觉,乃就对友妻说∶“要看就进来,干脆一点,进来看比较清楚。”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谁知友妻,竟真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差点没把我给吓坏。只见她一进门,反手锁门,不言不语的脱去自己的衣裳,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我跨下的宝贝,她那种既兴奋、又紧张的表情,让我看的真想笑出来。她好似替自己丈夫洗澡似的,不做作、不扭怩,从头到脚为我梳洗的干干净净。 她有着高耸的双乳、洁白而细嫩的皮肤,小腹平坦,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神秘的三角洲,是多毛紧密而又发亮,那若隐若现的生命之洞,看的我跨下的宝贝,不禁怦怦的跳动。 一见友妻如此大胆的作风,我也不好再假装下去,一手拨弄着她的乳房、一手则游走全身上下各重要部分,最后还是来到神秘的泉源一穴。哈!穴里穴外,早就泛滥成灾,这股水可以淹死不少善良男子。经过双手的游走探索,我深深地感觉出她是多么的饥渴,多么需要一个健壮似我的男人给她满足,给她安慰。 她一边扭动充满热力的躯体,乳房拼命的磨擦着我的手臂,一边用手握住我胯下的宝贝大鸡巴。她真是可人儿,不但全身上下配合着我的爱抚、扣弄,更不时送上香吻以示激励。过不久,我的命根子在她纤纤小手的微微套弄下,已是越胀越大、越来越硬。她呢,则是面泛春桃、娇声连连,口中不时“哼、啊、哦、唔”的低呤,身体越来越靠近,也愈贴愈紧,我几乎无法抗拒她那散发出来的熟力。 我知道我该上了,便把她轻轻放仰在地上,张开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她阴蒂的上下,来回不停搓揉着、磨着,磨得她有如乩童般的乱抖,臀部和小穴一直想啃掉我大鸡巴的样子,好浪、好骚。 突然间,我出其不意地一挺腰、一送力,大鸡巴便进了三分之二,我充实了她的穴,也充实了她那空虚已久的生命禁地,只听她狂叫∶“好鸡巴┅┅用力的插┅┅好好的使劲┅┅我里面好痒┅┅用力吧┅┅大鸡巴哥哥┅┅” “哦┅┅哼┅┅我好舒服┅┅快┅┅哦┅┅大力的干┅┅哦┅┅哦┅┅” 这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浪叫,犹如爱的鼓励,我当然毫不保留的,开始拿出我的绝活,慢慢的抽送,采秘术鲸吞九吸之法,把鸡巴一点一点的移出,用丹田之力,使龟头猛吸子宫壁,不停地在洞里上下振动,然后吐气开声,扭腰旋转鸡巴整个齐根直顶穴心。此一绝活,干得她直叫美、直叫好,“大鸡巴亲哥哥”、“好爱人”、“好汉子”,什么字眼都出来了。 “哼┅┅哼┅┅你比他强太多了┅┅你真行┅┅哼┅┅哼┅┅” “大鸡巴哥哥┅┅哼┅┅干死小穴吧┅┅小穴好舒服┅┅哼┅┅” “好小穴美吗?我会干死你!我会让你升天的。” 我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干、死命的插。由于鸡巴受到穴内淫水的润滑,使我的鸡巴感到特别的舒畅,也越插越有劲,我不住地叫着∶“浪穴┅┅痛快吗┅┅爽吗┅┅要不要再大力一点?” 她以行动表示了她的反应和感受,双手狠狠地抱住了我的屁股,臀部不断往上挺,不停的蠕动,更惨的是,还用嘴吹着我肩膀、手臂。于是我把动作加快加重,并不断的亲吻她的嘴,她的乳房,以增加她的快感和刺激。 “亲哥哥┅┅好哥哥┅┅快┅┅哦┅┅快┅┅哦┅┅我要泄了┅┅” “哼┅┅大鸡巴用力┅┅快┅┅哦┅┅我要爽死了┅┅哦┅┅哦┅┅” 突然间,我背上感到一股凉意,浑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泰。 “哦┅┅哦┅┅乐死我了┅┅啊┅┅好舒服┅┅好爽┅┅唔┅┅” 我和她双双同时泄了身子,达到人生的高潮。 之后,友妻见我满身大汗,便站了起来,给我献上了一个深深的长吻,才又为我梳洗一番。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真是无声胜有声,我们相互的评鉴着对方,欣赏对方,似乎都感到相当满意。 友妻领着我走出浴室,到了她为我所准备的房间,开始第二回合的交战。由于体内酒精作崇的缘故,所以我的鸡巴便很快的勃起,一副雄纠纠气昂昂,傲然不可一世。友妻见我的鸡巴又再次且又很快的硬起来,脸上不禁流露出垂涎欲滴,想要好好保留这根大鸡巴。我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摸着她双乳,友妻也品尝着我的大鸡巴,嘴巴不停的吸吮,舌头轻舔我的马眼、玩着我的蛋蛋,在她嘴巴的吸弄,夹攻之下,大鸡巴感到实在是舒畅,我实在忍不住的叫∶“好嘴巴┅┅哦┅┅哦┅┅你真会吸┅┅好美┅┅哦┅┅” 她一听到我这为舒服而不自觉的叫,更加卖弄她的嘴上功夫。 “呼滋┅┅呼滋┅┅呼滋┅┅” 过了几分钟,我一见友妻的阴户早已是湿淋淋的,有如潮水般的泛滥,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好似想把我这根鸡巴吃掉,在这种情形之下,我怎能放着我的鸡巴不用,让它闲着?于是我叫她转个身,背对着我,看着自己这根发红的大鸡巴,也让它好好的去直捣黄龙,让她的穴在我的面前投降,干、插,我一定要好好的弄死她!不由分说,大鸡巴直刺刺狠狠的插入她的阴户,双手并抓住她的乳房,我更叫友妻的屁股,前后移动,增加她阴户的磨擦。大鸡巴头的陵沟,因为友妻穴内的淫水太多,一进一出的顺便带了不少淫水出来,使得我和她的大腿上沾满了淫水,也因为如此,更增加了不少的情趣。 “劈拍┅┅劈拍┅┅劈拍┅┅” “哼┅┅哼┅┅哼┅┅” 混合一种交响乐,肉与肉的撞击声,鸡巴和穴的抽插声,更有淫荡的呻吟声,这种偷情的乐趣和心情,是我生平首次体验的,实在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哼┅┅哼┅┅亲哥哥┅┅好鸡巴┅┅哼┅┅你真行┅┅哼┅┅哼┅┅” “快干死小穴┅┅哼┅┅好爽┅┅好来┅┅哼┅┅” 友妻这般大声的浪叫,我还真怕吵酲老朋友,怕友妻这一声声的浪叫,把我们多年的友谊因此结束,可是一见友妻如此的浪荡,好似她的小穴从来不曾喂饱,不管三七廿一,这会儿也顾不了那么多,为了让友妻能饱食一顿,我更加卖劲的干,拼死的狠命的干。 就这样的抽插,约莫过了半小时,我也有点累了,提议友妻换个姿势来玩,我仰卧在床上,友妻在上面,我知道这种姿势最容易让女人到达高潮,容易让女人感到满足,我也可以顺便休息一下。友妻一只手握住湿淋淋的大鸡巴,一手则拨开她的阴唇,两个东西对准好了之后,两脚微张,屁股一坐,一下子就全都把我的鸡巴塞进了穴里,她发出了“嘘┅┅”的满足声,她坐在我身上很有节奏的上下左右旋转套弄着。 过不久她把身体略微前弯∶“摸┅┅哼┅┅用我的奶子┅┅嗯┅┅哦┅┅哦┅┅唔┅┅唔┅┅哦┅┅” 我可以感觉出她的舒畅、她的快感,在下面我不仅可以看到她那近于发狂而又享受的表情,偶尔我的臀部也往上挺一下,迎合她的旋转、她的套弄,淫水流不停,汗水更是下不停。 “哼┅┅哼┅┅嗯┅┅嗯┅┅哦┅┅哦┅┅” “大鸡巴用力的动┅┅用力的挺┅┅嗯┅┅嗯┅┅” 看着她眼睛半眯,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突然间友妻的身体整个趴下,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乳房急速的磨擦我的胸部,臀部轻转套弄的速度亦随之加快,我知道她快高潮了,到了乐死舒服的巅峰,我的大鸡巴也配合的快速抽送,双手用力紧抱住她的屁股。 “哦┅┅哦┅┅哦┅┅快┅┅哦┅┅” “啊┅┅啊┅┅我好爽┅┅啊┅┅我好舒服┅┅啊┅┅” 友妻在泄了之后,可是我怎么办?我的大鸡巴还是硬梆梆的,更因为她阴精的剌激,大鸡巴有如一柱擎天的屹立。 友妻一见,说∶“我的穴也够了,为了满足你,我用吸的好不好?” 她拿出一条毛巾,把我的鸡巴、阴毛、蛋蛋整个擦拭干净,低下头凑上嘴,再度的展开她的舌功。 “哦┅┅你的小嘴真行┅┅对就是这样┅┅多舔几下┅┅好┅┅快!速度再快一点┅┅好 ┅┅快┅┅” 一阵凉意刺激了我的后脑,一股舒服爽的感觉,立刻侵袭了全身,我用力的按住她的头,鸡巴快速的往上送,一股股又浓又多的阳精,毫不保留的全部射入她的嘴巴里。 她更是绝透了,不但把我的精液全都吃了下去,更用舌头舔干净大鸡巴上所有的淫水,看她如此细心的侍候我,我报以一个长吻。 因为我们干的时间太久了,足足用了近三个小时,所以在草草收拾完毕之后,便倒头大睡。 隔日醒来,我发现我的房间、我的衣物,己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泄。此时,友妻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便询问道∶“你先生呢?” “他早上七点卅分,就得出门去上班,下午差不多六、七点才回来。” “那昨天怎么会那么早在家?” “昨天是因为拜拜,他请了三小时的假,所以才会在家。我去给你弄个早点,想吃什么?” “随便弄一点,我什么都吃。” 说完友妻便又出去,买了三个肉包子、两个荷包蛋一杯牛奶,于是我们一边吃,一面聊。 “说真的,你的鸡巴真不错,嫁给他这么久,从来就没有满足过。难道我的朋友是性无能,不能人道,或者没有正常时间的交媾?” “谁知道他怎么同事,每次二、三下就下来了,他这样是存心戏弄我。” “他有没有去检查检查,是不是有问题?” “管他的,过两天再说吧!什么时候离开旗山?能不能多待几天?” “就这几天,办完公事一定要回去报到,有机会我会常来。” “那么我这两天是不是可以和你多亲近,让你的鸡巴给我过瘾几天?” “好,只要方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说着,说着,友妻慢慢地靠近我,送上了她的吻,是激情而又狂热的,是饥渴而又无奈,一阵阵的肉香,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友妻似乎是等不及了,掀开棉被,用手做成穴洞状,一上一下的套弄,一会儿蛋蛋、一会儿鸡巴,经她这么一弄一搞,我的兴趣也来了,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和阴户,谁知里面竟然是空的,没穿也没戴,看来他是为有所为而为之,早就计划准备等待着了。哈!这个厉害,这个娘们真浪真荡!我也不再客气,人家早等着我上,何必再假腥腥,是不是? 更何况昨晚己入过她的穴。 一把扯掉他的衣服,只见她的穴、她的奶子,早已湿透了,早已呈红晕了,可是我的习惯还是要先扣弄,在全身游走一番。我的鸡巴有如汽球般的灌气,越胀越大,直到饱和,她的穴里淫水是愈来愈多,该是时候了。于是便将友妻抱到书桌上,大鸡巴对着穴口,一声“噗滋”轻轻松松的进去了,抬起她的双脚,以便我的抽插,由于我是站立的,所以抽送的力量特别的大,一下一下狠狠插入。 “哼┅┅哼┅┅啊┅┅好鸡巴┅┅.你插的小穴好舒服┅┅哦┅┅” “哦┅┅用力的入我┅┅干死我┅┅插的我真舒服┅┅” “好骚穴,告诉我你很爽,你很舒服。” “好哥哥┅┅大鸡巴插的我好舒服┅┅大鸡巴哥哥┅┅你干得我美死了┅┅哼┅┅我美死了┅┅” “爽的话就大声的叫,舒服的话就快点动,我会插死你、干翻你!” “啊┅┅啊┅┅大鸡巴┅┅对┅┅用力的干┅┅插死小穴┅┅啊┅┅” “大鸡巴哥哥┅┅大力的干┅┅哦┅┅我快升天了┅┅哦┅┅” “小浪穴┅┅大声叫┅┅用力动┅┅用力的夹┅┅” 友妻的浪叫,更助长了我的淫兴,不仅让大鸡巴次次到底,力量比平时更多用了一倍有馀,威猛有加,搞得友妻两只手死命抱住我的头,双脚更是用力整个勾住我的腰和臀部。 “好哥哥┅┅啊┅┅用力┅┅快┅┅大鸡巴┅┅快┅┅用力┅┅哦┅┅” “小浪穴┅┅快动啊┅┅用力的挺┅┅快动┅┅” “啊┅┅啊┅┅好美┅┅好舒服┅┅啊┅┅我乐死了┅┅” 友妻的阴精一股一股直刺激着我的大鸡巴,弄得我爽爽的。 “好骚穴,我要泄了,啊!” “好哥哥┅┅好鸡巴┅┅我从没有这么舒服┅┅这么爽过,你的功夫真好。” “那客气,为了让你满足,我也是使出浑身解数,你的穴真好!” 时间过的真快,我就这样一边处理公务,一面又和朋友之妻偷情的情况下,不知不觉中公假已满,不得不离开旗山。那晚,老朋友还千嘱万咐的要我有空一定再来旗山走走玩玩,友妻更是依依不舍,只是差点没跟我私奔,我想∶“我是会再来,再来喂饱老朋友你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