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ext": "世界大同(第二部)\n(第一章) “呀~呀~~~!”街上的巨型电视传出阵阵的淫靡的声音,肉光在电视中透露了出着,一双如玉雪白的乳房在上面摆动着,那两点粉红的蕾蓓更是令人着魔。 “这是什么?”在派传单的元元指着那大电视屏幕说。 在他的调用声中,路人不其然的望过去。 景象在不断的变更,呻吟之声更是不绝于耳,一个少女的阴户在屏幕上展示着,黑色的震荡器在她那粉红鲜嫩的小穴上扭动着,两片阴唇翻动,好不诱人。 淫水如泉般涌出,晶萤的爱液点滴的沿着那黑色的家伙滴下来,虽在激烈的呻吟声中,那滴下的水声象是清淅可听。 少女双手抓到屁股间,把那股间的两个小洞展示出来,就连那屁眼也是令人怜爱的。 一男人挺着粗壮的阴茎一股脑的刺进去,少女痛苦得面容也象是扭曲似的,两行泪水如泉涌出,但不一会她便带着泪露出享受的表情,痛苦的调用与快乐的呻吟声已分不开。 路上的路人木纳的站着,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男的更是定神的看,女的不知所措的红着面,身体火热得身体更是难耐,下体湿湿湿的感觉,好不好受。 电视突的一黑,什么也不见了,电视的屏幕一片的雪花,不一会又回复正常的广播,谁也不知道刚才的原因。 “还不走!”珊拖着盈说∶“看你多淫荡,这样的东西也站着看这么久!” “不┅┅不┅┅”盈结巴巴的说。 “还说不是?你面也红透了!”珊说。 “不~不说了,快走吧!”盈说。 街上人群好久才散去,盈神不守舍地跟着珊在逛街,身体好不自在,“我还是先走了!”盈对珊说完后,便急急的走了。 回到家中,盈已急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硬起的乳尖擦到衣服上又红又痒,内裤已被湿得透明,爱液也泄到两腿间,幸好无再流下来,要不然,在回来时已被人看到了。 躺到沙发上,手指已在小穴上探索着,看着自己翻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看那黑漆似是无底的洞口,手指轻轻的插进去,那快感便不能遏止了。她从不敢再去深入的摸索去,只因她仍是处女,手只是有限度地在小穴的周围绕着,扼扼那结实且丰满的乳房已是很享受了。 “唔~~~唔呀~~!”手已停下来,盈已感受到了那快感,便停下来,只是呼吸仍是急速的起伏。 (第二章) “如何!找到来源没有?”警察局中那肥胖的总督察问道。 “不!电视台方面仍查不出来源!”亚狼说。 “你讲,你讲,你叫我怎么做!” “我会尽力!” “你先出去!” “YES~SIR!”阿狼无奈地走了出去。 “又比人‘省’,真可怜。”潜舰说。 “你说我怎去做?还不知是哪些无聊人做出的好事!”阿狼说。 “算了吧!慢慢来,始终是急不来的!去午饭吧。” “碰~~~~~~~!”那胖子总督察象是滚出来似的∶“太好了!你俩快来!” 他便再到他的房中去。 “你们看!” 一张传真有着一个半裸女人的照片,下面署名写着∶‘我无真理教’。 “这教派的名字可直真奇怪,无真理。”潜舰说。 “不,不是这个。你看清楚照片是谁!”阿狼说。 “不会吧?”潜舰说。 “那就是我们的皇妃巾雍!” 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城市,那教派的海报在市内到处张贴,说巾雍也是他们的成员,标榜着享乐、淫靡的世界,一切一切都是美好的,以性与爱填补着世界的遗漏,会员也快速的增长。 因其表示皇妃的加入,政府也无能为力。 一个月后。 “我们将于七日后播于皇妃的享乐片段。” “喂!我系!找我什么事啊!”盈懒洋洋的着电话说。 “去不去呀?”珊说。 “哪儿呀?” “当然是那真理教!”珊说。 “不~不太好吧!” “真是很爽的,你还未试过,怎知呢?” “┅┅”盈不禁心中有点犹疑。 “那就这样吧,一小时后地站等吧!叮~” “喂~喂~~”珊一说完便收了线,盈想反驳也来不及了。 地铁站,已见珊在远处挥手,盈很久才下定决心到来,但心中仍有点害怕。 “不会有事 吗?” “不,怎会有!快跟我行吧!” 绕过了几个街口,便到了一个大商场。 (待续)" }, { "text": "倩女销魂\n(一) 太阳火辣辣的,赤水河镇的农民正在引水灌田。白朗浑身不自在,昨天他作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摆脱了王老五阵线,娶了一个姣滴滴的小娘子,正在床上作爱,梦醒了,白朗一看自己的阳物一柱撑天,只好嘟着嘴巴去厕所解决了。 天气很热,白朗抓了抓帽子,不料帽子没抓到,抓到了头皮,见鬼了,帽子明明戴在头上,怎么不见了,左右一看,帽子像小鸟一样飞进了树林。白朗追了上去,追到树林旁,猛然想起听别人说∶这林子闹鬼,经常听到有女鬼半夜里哀号,但没有这顶帽子,以后下地这么办,白朗想∶“女鬼不会在白天出现吧!” 想到这,白朗大着胆子走进了树林。 找了一阵,白朗找到了帽子,在一副棺材上。棺材里凌乱不堪,看来这副棺材被人盗了墓,里面一具年轻女尸正怒怒的瞪天,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但从女尸的衣着来看,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白朗天性善良,见女尸会被太阳晒干,就说∶“罪过,罪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动手把棺盖盖好,并用土掩埋,干好之后,继续下地去了。 村里的张三、李四昨天刚盗了钱大户女儿的墓,看到里面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欢喜的不得了,两人溜到李四家,李四叫老婆出去买酒买肉,李氏两手一伸“拿钱来!”李四丢过去一枝金钗,说∶“把这个换了,去打几斤酒,切几斤肉来。”李氏见他们昨晚得了这么多金银,心里就有了计较,原来,李氏和张三早就搭上了,张三虽然没有李四俊俏,但性能力很强,弄的李氏好不快活,李氏早就盘算怎么和张三做长久夫妻。 李氏去当铺当了金钗,又去买了几斤肉,打了几斤老白干。顺便在药铺了一些砒霜,说是药老鼠,回家把砒霜整在李四喝的酒中,李四和张三一边喝酒,一边拳。没过多久,药力发作,李四觉得肚中如刀绞,叫道∶“没想到,我早该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李氏阴阴的笑道∶“没想到?等你想到就太迟了!”说完一脸春意的坐在张三腿上,荡笑道∶“这死鬼上了西天,我们又得了这么多财物,是不是值得好好庆祝了?”张三淫笑道∶“是樱该好好庆祝。”说完一把抄起李氏,进了内房。 张三把李氏狠狠的扔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李氏的衣物,肚兜,褒裤,把李氏压在床上,俯身用嘴巴去吸李氏的双乳,两手也直扣李氏的阴户,用自己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捏着李氏的阴蒂。李氏那里经得起两面夹击,玉户中已刷刷流出淫液。 李氏也不示弱,嘴巴里发出“恩┅┅啊┅┅喔┅┅”淫荡叫春声,一边用自己的粗枝大叶去抚弄张三的阳具。不一会,张三的阳物变得又粗又烫,坚硬如铁了。 张三玩了一阵,突然把李氏一扔,自己仰身躺在床上,叫道∶“荡妇,快来吸!”说实在的,李氏又黑又粗,姿色平庸,只不过硕长丰满,两个奶子又肥又大,原本引不起男人的欢心,只不过张三的老婆张氏虽然娇小俊俏,但经不起大干,平日行房只肯行些中庸之道,不肯标新立异,往往一次房事后要张三做几天和尚。巾巧李氏天生淫荡,李四满足不了她,于是就和张三搭上了。这李氏也真够浪的,不但肯倒浇蜡烛,还肯唱后庭花,弹琴、吹萧、玩小鸟样样都行,张三乐得从她身上得到快乐。 李氏用手抓住张三的阳物,搓弄了几下,然后把张三硕大的阳具放入口中,又咬、又吸、又吮,含住龟头上的眼猛吸,爽的张三直打哆嗦。李氏吹了一阵萧后,将张三推倒在床上,扶正张三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上下套弄起来。 张三果然有两手,不一会就弄的李氏高声浪叫起来,只见李氏像野猫发春一样浪嚎着∶“好哥哥,你果然┅┅厉害┅┅弄得妹妹的骚洞洞┅┅好痒┅┅好┅好┅┅就是这样。快点刺死我吧!” 张三听到李氏浪叫,得意极了。不过这种姿势太吃亏,李氏坐在她身上,压得他呼吸紧迫,于是他野性大发,翻身起来,把李氏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双手搂住李氏的屁股,上下抽插起来。 李四却一时还没死,因为李氏用的药不够,李四掐住自己的喉咙,让毒酒呕出来,然后去厨房弄了清水漱口,听到自己房里有男女燕好的声音,怒从心起,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准备砍死这对奸夫淫妇。 这时李氏正被张三插得高潮迭起,李氏趴在床上,屁股高高耸起,张三抱住她的腰,用阳具从后面插进去。 李氏这时舒爽万分,高声浪叫道∶“亲哥哥┅┅你的鸡巴真好啊┅┅弄得我全身都稣了┅┅啊┅┅真好┅┅太棒了┅┅弄得我流了这么多的水。” 张三也唉声叫道∶“骚货,你的小穴也挺不错的┅┅喔┅┅喔┅┅还会吸我的卵呢,老子的小便都快被你吸出来了。” 李氏浪叫道∶“你要是想尿就尿吧,喔┅┅喔┅┅好爽┅┅小妹妹的骚洞洞是亲汉子的尿壶。” 张三说道∶“我们连夜跑到外地去吧,反正有了这包东西,够我们一生花用的,我那个老婆虽然长得好看,却中看不中用,还是你的这个消魂洞迷人。” 李氏也说道∶“我那个汉子也是,别看他斯斯文文,却是一个银铁腊枪头,每次干事都要叫老娘费好大的劲才能把它弄起来,不到一两百下就泄了气,把老娘吊在半空中,就算他能持久吧,他那四,五寸长的鸡巴又有什么用,放在老娘的阴户里也摸不着边,只能给我搔痒痒。” 张三淫笑道∶“你放心,你以后跟着我,我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说完,张三狠狠地搂住李氏,将阳物对准李氏的阴门狠狠的插了几下。李氏娇笑道∶“死没良心的,也不怕弄杀了我。”说完扭过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李四顺手一刀,砍在李氏额头上,李氏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张三见状,慌忙从李氏身上爬下来,跪在地上求饶道∶“李哥,不关我事,都是┅┅”话音未落,脑袋上也挨了一刀,倒了下去。 李四寻思∶“反正事也做出来了,这两个奸夫淫妇也留他们不得。”想道这里,李四恶从心起,操起菜刀在张三、李氏头颈上剁了数十下,眼见他们活不成了。杀了两个奸夫淫妇,李四恨一稍减,想了想∶“我不如把他们的尸首都掩埋了,官府就没有这么快找到,趁这段时间,马上逃到异乡他方,隐姓埋名,反正有这么一包东西可供享用。”想到自己独吞了这一包财物,李四不禁冷笑一声。 李四将两具尸首和那把菜刀装在一麻袋中,然后用煤灰弄干地上的血迹,锁上门,身影消失在暗夜之中。 走到路上,猛然想起∶张三的老婆见到丈夫没回去,一定会报官,这样麻烦就大了。想到这又想起∶张氏年轻貌美,平日就对她有意思,不如把她带走,她如果不答应,连她一起干掉。 埋掉尸首,天已灰蒙蒙了,李四知道张氏有清早去洗衣服的习惯,就径自来到溪边,果然看见张氏提着一盆衣物在河边洗。李四走上前,叫声∶“张嫂。” 张氏一看是李四,嫣然一笑道∶“李家兄弟,是你呀。” 李四走上前,将那包财物向张氏面前一晃,说道∶“张嫂,你看。” 张氏揍上前一看,失声叫道∶“这么多东西,你们昨天干了几票呀?” 李四把手指一伸∶“一票。” 张氏道∶“一票?这么多东西,你们巾上财神爷了。” 李四道∶“是前村钱大户家的小姐,听说是被鬼吓死的,陪葬的东西可着实不少,光这颗猫眼石就值三、四百两银子。” 张氏又问∶“我家那死鬼呢?” 李四叹口气说∶“昨天我们干完了这一票,我老婆和张三图谋害死我,幸亏我命大,还把┅┅” 张氏接口说∶“还把他们给杀了?” 李四叫道∶“我不杀他们,迟早也会被他们杀死的,我只不过先下手为强罢了。” 李四又婉声说道∶“张嫂,我们有了这包东西,不愁吃,不愁穿,你跟我远走高飞好吗?” 张氏幽幽的说∶“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把我也杀了?” 李四摇摇头,说∶“不会,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占有你,现在机会了,你跟我走吧?” 张氏沉吟了一阵,轻轻的点了点头。 冷冷的溪边,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在享受淫欢。 李四将张氏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双手扒掉张氏的布裙、褒裤,同时也脱掉自己身上的长衫。张氏伸出纤纤玉手,一上一下的抚弄李四的阳具,李四头仰着天空,嘴里发出舒爽的声音。 张氏的动作很笨拙,但就是这拙劣的刺激,让李四的阳具一柱擎天,李四因为房事不济,已很久没抬起头过。 李四缓下身去,搂住一丝不挂的张氏,用舌头探入张氏的樱唇,张氏知趣的张开嘴巴,吐出香舌,李四马上含住吸狁起来。李四“啊”的一声,吐出张氏的香舌,舌头转而攻击张氏的双峰。 张氏的双乳并不大,但又白又软,加上张氏未曾哺乳,两只乳房又挺又尖,乳头程樱红色,很是诱人,李四含住张氏的紫葡萄,啜得:“咋┅┅咋┅┅”有声。李四的双手也没停息,摸住张氏白嫩的屁股,揉搓了起来。 李四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硬得难受,就缓缓的将张氏放在大石上,将阳物徐徐插入。张氏觉得自己小穴里面滚热非常,弄得自己稣痒难当,情不自禁的扭动自己的雪臀。 张氏平日与丈夫房事不偕,张三阳具粗大,动作又粗鲁,夫妻行房如强奸无异,如今李四动作温柔,干法得当,引出了张氏埋藏已久的欲望。 李四不急不徐的继续抽插着,浅四下、深一下,弄得张氏飘飘欲仙,舒爽无比,口中放浪的叫道∶“亲哥哥┅┅你的┅┅鸡┅┅巴┅┅太好了,弄得小妹妹太痛快了┅┅太痛快了┅┅亲哥哥┅┅你的鸡巴像泥鳅一样┅┅它还会钻洞呢,啊┅┅又进来了!” 李四也爽快得不得了,张氏的阴户十分紧缩,夹的他的阳物快感连连。他不自禁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见张氏打了个哆嗦,浪声叫道∶“亲哥哥,妹妹┅┅妹妹快不行了,要┅┅泄了┅┅”话音未落,一股久藏的阴精急速泄了出来。 李四也差不多了,他急忙狠狠插了几下,快感涌上心头,一股精液从尿眼喷出,散落在张氏的脸上、胸上。 两人抹干身子,整了整衣服,携手想远方走去。 这时,夜幕已将临,黑黑的树林里飘来一团白影┅┅(二) 第二天,白朗提着锄头下地,天很热,白朗很快受不了了,就想到附近的溪里去凉快一下。白朗来到溪边,环顾一下四周无人,心想∶“我不如脱个精光下去,省得弄湿了裤子。”想到这,白郎脱光了衣物,赤条条的下了水。 洗了一阵,白朗听到不远处有水声,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瞧,这一看不得了,一个天仙般女子在沐浴。白朗看得欲火中烧,唇干若渴,心里“扑通”乱跳,叫道∶“我死了!”但突然楞住了,觉得这个女子有点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想着想着,一走神,竟摔倒在溪里。 那女子看见白朗,一愣笑笑∶“喂,你只不知道非礼莫视呀?”白郎羞得抬不起头来,连声∶“对不起,对不起!”狼狈得跑了。 白朗穿好衣服,猛然想起,刚才那位女子就是昨天棺材里的死尸,吓了一大跳,又想∶鬼是不会在白天出现的,听人说鬼没有影子,不如去看一看,免得把人当鬼。想到这,白朗壮着胆子走过去,一看那个女子已经不见了,想∶真奇怪呀,这么一会就穿了衣服走了。一扭头,一看那个女子正赤裸裸地站在他身后,笑道∶“喂,小贼,你偷看我干什么?” 白朗忙连连摆手道∶“不,不,姑娘,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女郎娇笑道∶“你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看,非要偷偷的看呢?你叫我以后如何出去见人呢?” 白朗一听∶“都怪我不好,污了姑娘名节,真实该死。”一边伸眼偷看那女郎,见地上拖着那女郎修长的身影,心里稍稍放心。 只听那女郎道∶“全身赤裸裸的都被你看够了,以后我怎么嫁得出去,只能跟着你了。”白朗一听,惊愕地叫道∶“姑娘,你是说,跟着我?” “嗯,反正我这一生一世都跟定你了。”那女子坚定的说。 白朗又惊又喜,一时说不出话来,那女子推了推他说∶“郎君,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带我回家吧。” 白朗傻呼呼地说∶“好,好。” 白朗的家只不过是两间土房加一个小厨房,白朗把那个女子带回家,带着歉意说∶“姑娘,你以后跟着我,可要受委屈了。” 那女子道∶“我们夫妻一心,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对了,郎君,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白朗说道∶“我父母双亡,一个人度日,对了,姑娘,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方人氏?” 女郎笑道∶“郎君,我们既是夫妻,以后你就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是前村人,家姓钱,上有双亲,下有兄嫂,有一个姐姐已经过世,她叫钱玉英,我叫钱玉秀,你以后就叫我玉秀好了。” 白朗惊喜的说道∶“玉秀啊,我们从今天起就是夫妻了吧?” 玉秀蒙着嘴笑道∶“当然啦,不过我们还没做夫妻之间的事,还不算夫妇一体。” 白朗迫不及待的说∶“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马上夫妻合体吧?” 玉秀推了他一下,说∶“看你急的,那种事晚上再说。” 吃过晚饭,白朗兴冲冲地说∶“玉秀啊,我们现在可以合体了吧?” 玉秀抿着嘴笑道∶“当然可以啦,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白朗傻呼呼地问∶“玉秀呀,为什么要脱衣服?” 玉秀笑道∶“你真傻,难道穿着衣服可以办事呀?” 白朗傻笑着说∶“我什么都不懂嘛,你既然叫我脱,我就脱。” 白朗说完快速地脱下儒巾、长衫,一条红扑扑的阳具跳了出来,吹了风,阳具迅速勃起,白朗看见玉秀盯着自己的阳具看,羞得不知所措,忙用手去捂住阳具。玉秀微微一笑,说道∶“郎君,你先到床上躺着。”说完,玉秀转过身去解衣。 玉秀斯斯文文地解下长裙、肚兜、褒裤,转过身去,只见一具玲珑剔透的美妙身躯展现在白朗面前,只见玉秀红唇紧闭,娇艳欲滴,双乳秀美挺拔,一束芳草栖息在迷人的玉洞旁,白朗看的垂咽三吃尺,傻呼呼地一直不知所措。 玉秀轻轻地走过去,抓住白朗的手轻声说道∶“你还在这儿发傻。”说完,把白朗的手搭在自己的胸脯上,白朗一时意乱情迷,摸着玉秀的嫩乳抚摩起来。 玉秀被他摸得趐痒难挡,推开他的手,起身仰躺在床上,搂住白朗的脖子,轻轻地把红唇凑过去,白朗只觉一股清香飘来,含住玉秀的香舌吸吮起来。白朗吸了一阵香舌,又将阵线转移向下,含住了玉秀的乳头,一口一口地啜了起来,乳头神经接连阴户,只听见玉秀娇喘道∶“啊┅┅啊┅┅郎君┅┅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喔┅┅真痒呀!” 白朗添着玉秀秀美的乳房,闻着乳尖上的清香,早已陶醉在玉乳芬香之中,听道玉秀浪叫道∶“郎君,快摸一摸妹妹的小贝壳┅┅它流了好多水┅┅啊┅┅受不了了。” 白朗一边亲吻玉秀的美乳,一边将粗大的手掌移到玉秀的迷人销魂洞,轻轻地揉搓玉秀那几根细细的阴毛,然后又摸弄玉秀那浑圆的阴蒂,阴蒂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器官,弄的玉秀欲焰高升,浪叫声更高昂了∶“郎呀,你弄死我啦,小洞洞都快被你摸烂了┅┅啊┅┅啊┅┅好┅┅用力点┅┅不行了┅┅全身都痒痒的,对了┅┅就是那里┅┅快┅┅快┅┅再深一点┅┅喔┅┅喔┅┅郎君,你真行,弄得我好舒服┅┅实在太爽了┅┅呃┅┅好趐爽呀!” 又弄了一阵,玉秀娇喘着说∶“郎君呀,不要再弄了,换我来吧。” 说完玉秀爬起身来,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白朗的阳具,一上一下地替他套弄着,白朗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也叫道∶“玉秀,你真行,我好舒服喔!” 白朗的阳具在玉秀的搓弄下变得又粗又长,滚滚发烫,玉秀一看差不多了,把白朗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跨上白朗的身体,扶正白朗的阳具,对准自己的玉户,一咬牙,坐了下去。 白朗只觉一阵快感涌上心头,感觉阳具进了一个温暖的小巢,还有一团嫩肉包着,咬着自己的龟头,白朗一阵舒爽,情不自禁地挺了挺阳具。玉秀也觉自己阴内紧凑难当,但由于先前的前奏是玉秀户内淫水乱溢,所以抽弄之间还不觉苦涩,渐渐的,玉秀觉得快感渐来,不自禁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同时伸出双手搓弄自己的双乳。 白朗翻身起来,搂住玉秀的双肩,两腿夹住玉秀的下身,将阳具狠狠地斜插入玉秀的阴户。玉秀爽得冒着白眼,叫声浪叫道∶ “啊┅┅啊┅┅真舒服呀,郎君呀,你这条蛇真棒,它钻地我的小洞洞里面好爽呀!喔┅┅喔┅┅不行了,小妹妹都被它插烂了。” 白朗也喘着粗气道∶“我也是┅┅玉┅┅玉秀┅┅你夹得我也很舒服呀,我好象要┅┅要尿尿了。” 玉秀心里暗笑∶这个呆郎真是,把出精叫做尿尿。嘴头上叫道∶“郎君,你千万忍一下,我快要出来了,我先出来,你再尿吧!” 说完玉秀狠命的扭了几下,达到高潮,一股清凉的阴精泄了出来。 这时白朗也快将达到极限了,他高叫道∶“玉秀,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我┅┅”玉秀接口道∶“尿吧,就尿在我的洞洞里吧。”白朗还没来得及回答,阳精冲关而出,深深地射进了玉秀的子宫。 第二天起来,白朗提着锄头准备去地里锄草,玉秀在家里做饭,只见玉秀什么也没做,对着衣柜一指,就出现一快上好的绸缎,对着桌上一吹,就出现几碟小菜,玉秀提着饭菜,高高兴兴地去给白朗送饭。 来到地里,白朗正在兴冲冲地锄草,玉秀走过去,微笑问道∶“郎君,累不累?你先去吃饭,我来替你做一会。” 白朗兴冲冲地说∶“不累,我干活很买力的,这活,你干不了。” 玉秀笑道∶“谁说我干不了?你先去吃饭吧,要不饭菜都凉了,吃完饭你再做吧。” 这时,邻村的猎户刘矮子走了过来,看见白朗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不知和谁说话,旁边一根锄头象有生命一样一上一下地往地下锄草,白朗一边吃饭还一边不知和谁唠叨∶ “玉秀呀,小心别锄到脚呀。” “玉秀呀,锄草要两边松、中间紧,你看你别把苗锄死了。” “玉秀呀,还是让我来干吧!” 刘矮子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在做梦,吓得魂不附体,高声尖叫道∶“有鬼呀,有鬼呀。”跑得还真快。 白朗和玉秀回道家里,白朗急冲冲的对玉秀说∶“娘子啊,昨天我们做的哪个很好玩呀,不如我们现在就再做一做,好不好?” 玉秀薄怒道∶“现在先洗澡,洗完澡好吃饭,哪个呀,天黑了再说。” 白朗撒娇道∶“不管了,弄玩了再洗也一样嘛!洗完了再弄又要洗,不浪费水呀?” 玉秀可不理他,把他推到一边,就进厨房去了。 白朗咕噜着说∶“不管了,我先脱光衣服,等下来个霸王硬上弓。” 玉秀端着饭菜走进来,见到白朗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责怪道∶“天还没黑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小心着凉。” 白朗傻呼呼的说∶“玉秀啊,我很想玩呀,我们就玩一下好了。” 玉秀劝导说∶“郎呀,不是我不肯,只是经常做那种事,会伤身体的,我答应你,明天陪你玩,好不好?” 白朗道∶“好,好,玉秀,你是不是生气了?” 玉秀微笑道∶“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吃饭的时候,白朗问道∶“玉秀啊,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带我去见你的爹娘呢?” 玉秀道∶“我也想过,不如你明天到我家去,说我们的事情?” 白朗马上傻了眼∶“不行呀,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心直口快,成事不足,败事有馀,我不行,我不行,还是你陪我去吧?” 玉秀发怒道∶“你真是的,哪有女孩子家自己为自己提亲的呢?” 白朗道∶“也是呀,那好,就我去吧?” 玉秀笑道∶“我给你做了一套衣服,你明天去见我爹,记住,要好好地说,知道吗?” (待续)" }, { "text": "我的女友是幽灵\n初遇 ‘阿靖啊~我来交班喽!’ “你搞什么啊!那么晚才过来┅┅都十一点半了耶!” ‘呵呵呵┅┅抱歉啦~刚才到小绪那里“休息”一下下啦。’ “┅┅算了┅┅你迟到的时间就当做我的饭钱抵压吧!” ‘咿┅┅不要吧┅┅我只不过慢点来而以ㄋㄟ┅┅’ “慢点来?十点交班说慢点来?你欠揍ㄛ!” ‘好啦┅┅那就这礼拜天怎么样?我那天刚好没轮班次,你也是吧?’ “随便啦┅┅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饮料跟零食的钱报你的帐ㄛ!” ‘可恶┅┅要不是每次都是你帮我把迟到扛下来┅┅不然的话┅┅’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轻轻的握拳,做出一付准备出拳的动作。 ‘没┅┅没有啊!对了、下次吃饭我会带小绪去,你也把马子带去吧!’ 我一听到这句话,青筋立即暴露。 ‘怎么啦?脸色突然变得那么差?’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女.朋.友。” ‘少假仙了啦~你长的又不差,怎么可能会没女朋友呢?’ “我回去了!”说完后,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口。 ‘啊┅┅我说错话了吗?’ 我一个人走在清冷的人行道上,连猫叫声都没有┅┅气氛格外的诡异。 而会在便利商店打工得追朔到一个月前。 ‘不会吧?你┅┅想去打工,头壳有没有坏去啊?’ “罗唆┅┅反正我┅┅想多增加点社会经验啊!而且地点就在社区外的便利商店,去的话多近,所以我才想去那里打工的啊!” ‘你说的的是没错啦┅┅只是你┅┅’ “哎唷!妈、现在我在放暑假啊!又没有关系,你就同意吧!” ‘好吧┅┅反正你在家里也没事做,你就去吧!’ 其实这只是藉口罢了┅┅我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训练我的胆量,因为我每次只要一靠近女生,不管是美丑高矮胖瘦的女孩子,只要我一接近她们的话就会心脏狂跳、鸡皮疙瘩、脸比关老爷还要红个几十倍。 这也是我活了十七年一直都交不到女朋友的原因。而人家说我这是“近香怯情”的标准男人,虽说如此┅┅但我的生活真的是苦不堪言,接触的女性除了我老妈以外,我看这辈子不会有其它人了吧┅┅ “唉┅┅这种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就在我哀声叹气,一步步走回家里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吹出了我的鸡皮疙瘩,也吹出了一阵阵的猫叫声┅┅ “怎┅┅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起风了?” 我注意着四周环境,因为这股歪风真的吹的我浑身不对劲┅┅突然的┅┅一阵颇大的风从我身后吹来,我连忙闭上眼睛。 ‘请问┅┅’ 在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位女孩子的声音,我转过身和她的目光对上了。 幽灵少女 我对上她的眼神后,她又开口讲了第二句话∶‘那个┅┅很抱歉那么晚了还打扰你。’ “不┅┅不┅┅不会┅┅可是┅┅你┅┅” 这是我的坏毛病,只要一跟女孩子讲话就会结巴┅┅特别是很可爱的┅┅“为┅┅为什么┅┅要叫我?” ‘是这样的┅┅或许有点唐突,请你当我的男朋友好吗?’ “什┅┅什┅┅什么!?”我想是我听错了,还是在做梦。竟然┅┅会有女孩子会对我说出这种话,而且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就在我沉醉这无法想象的迷思中的时候┅┅凄厉的猫叫声突然惊醒我。 不对吧?现在是┅┅十二点多,会有个女孩子在路上想要跟你做朋友,这一定有问题嘛~所以我开始打量着“她”。 全身上下都很象个女孩子┅┅废话嘛!除了┅┅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她没有影子┅┅没有影子!?难道说┅┅ “┅┅”我带着诧异的眼神看着她,野猫的叫声更凄厉了! “不┅┅不会吧┅┅你┅┅” ‘唉┅┅还是被发现了吗?我还以为在这里会有机会的┅┅’ “啊┅┅啊┅┅我┅┅” ‘很抱歉打扰你的回家时间,再见┅┅’ 话一说完,又有一阵风吹了过来,她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眼前┅┅“┅┅鬼啊!!!!!” 这一超高分贝的叫声使得社区里的电灯顿时全亮了起来,我马上狂奔回家立刻跑到佛桌前拿起念珠狂念着佛号,突然有只手搭上了我的肩。 “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普萨~我会烧纸钱给你的,求求你不要跟着我啊! 拜托拜托!” ‘夭寿喔!你把你妈当什么了!’ “呃┅┅这┅┅”我这时还在茫茫然┅┅ ‘你是在那里大小声个啥劲啊!?把邻居都吵醒了!看到鬼了喔?’ “对┅┅对啦!!我见鬼了啦!” ‘见鬼?讲啥小!见到什么鬼?’我妈用手敲了我的头。 “ㄚ就一个很可爱的女鬼要我做她的男朋友啊┅┅” ‘卖假仙了啦!你是想女孩子想到肖去唷!’我妈又敲了我一下头。 “ㄛ!我说的都是真的啦!”我急忙辩解。 ‘不要在那里装肖啦!我要去睡了,你不要再给我吵喔!’ “天啊!为什么连自己老吗都不相信儿子说的话啊!” ‘紧去睡啦!不然我等一下把你丢出去!’ “咿┅┅我知道了啦┅┅”一听到她要把我关在门外,刚才的景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理所当然的,这一整晚我都没办法入睡,也不敢转头,深怕明天的报纸头条会刊出“十七岁少年莫名暴毙,死因不名!!” 风┅┅又从窗外吹了进来,我又吓得拉起被单,继续拿着佛珠乱念。 或许这个晚上我大概是没办法睡了。 你是谁 隔天早上,我轻轻打开门,然后用百米的速度冲向7-11。后面传出我妈骂我的声音,开玩笑、如果不跑快一点的话,谁知道“她”会不会在白天出现。 ‘你说什么!?见到鬼,你有没有瞌药啊?’阿宏放下手里拿的箱子。 “我骗你干嘛!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鬼耶!” ‘┅┅阿靖啊,你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我看他突然沉默下来,以为又发生什么事了。 ‘晚上带我去见识见识,我看了那么多的美女,就是没看过美女鬼。’ “谁┅┅谁┅┅谁要带你去了!我今天要请晚班,另请高明!” 开什么玩笑!吓都吓死了还带人去看,我如果答应就是脑袋有问题。 ‘哎唷、不要这样啦!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讲这两个字之前先把你借的两千块还来!” ‘呃┅┅两千块?好、我可以还你,但你要带我去看她。’ “你~说~什么!叫你还钱竟然还跟我谈条件!” ‘ㄟ~你想清楚,人家虽然是那个,但至少还是女的吧?’ “女的又怎么样?” ‘你忘记你来打工的目的了吗?克服恐惧症嘛~既然活的你没办法┅┅那换这种的搞不好可以成功也说不定啊!’ “你在讲什么屁话啊!工作了!”我没理他,转过去继续点货去了。 ‘喂┅┅你确定有唷┅┅’ “废┅┅废话!你┅┅你以为我象那种会骗人的人吗?” ‘是很象。’ “我回去了。” ‘好┅┅好啦!’ 受不了他整个上午的纠缠攻势,我最后还是带他来了。 虽然有两个人,但现在的气氛仍和昨天一样诡异,只是没有猫叫声陪衬,更让觉得毛骨悚然,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喵~~”突然!凄厉的猫叫再度响起,我跟阿宏同时被吓到! “就┅┅就是现在,等一下她就会出来了┅┅”我回过头,却发现他动也不动的站着,还脸色发白。“喂!阿宏┅┅”我轻拍他一下,只见他两眼发白的往后倒下,我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寒冷的歪风从我身后吹来,凉意立即从脚底升到脑袋,全身发麻的我连出声都不行,更别说出脚逃跑了。 “事到如今,不管了!”我准备用吃奶的力量逃离这里,虽然很对不起阿宏,但大难来时鸟纷飞,更何况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逃走良心上也不会过意不去。 “呜啊呀!”我马上转身逃走。只有一瞬间,我和“她”的身体擦撞,穿了过去。但奇怪的是┅┅有一股温暖的感觉渗透我的全身。 “怎么┅┅回事?┅┅”我惊讶的定住脚步,回过头时就刚好的和她的眼睛对上。顿时,一道道鲜明的景象在我脑海里浮现┅┅一个穿着像高中制服的女孩子,一间医院┅┅一间病房┅┅一张旁边围着很多人的病床。有人悲伤的样子,有人懊恼的样子┅┅但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现在出现在我的眼前的女孩。 “你┅┅是你给我看的吗?” ‘嗯┅┅感觉到了吗?’ “为什么?┅┅幽灵不都是冷冰冰的吗┅┅” ‘嘻┅┅你真的认为幽灵都很阴森,很恐怖?’她露出了微笑。 “呃、不┅┅我只是┅┅”看到她的笑容,我不禁脸红起来。因为我的印象里,女孩子的笑容是很迷人的,特别是可爱的女孩子。 虽然她是“幽灵”,但却不让我觉得害怕,难道真的像阿宏说的∶活的不行不如换这种的,搞不好会成功? 约定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但唯一不同的是┅┅我脸红心跳的感觉并没有那么显著。是因为风的关系吗?还是┅┅ “┅┅为什么你挑上我?”过了许久,我决定打破疆局。 ‘┅┅因为┅┅你是第一个看到我不会逃走的人┅┅所以┅┅’ “不会逃走?我第一次就逃跑的那么难看了┅┅” ‘呵呵┅┅如果你真的怕我的话,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说的是没错啦┅┅但我是被这家伙拖来的,等一下还要想办法送他回去┅┅想到就烦死人了┅┅可恶!”我踢了倒在地上的阿宏一脚。 ‘哈哈哈~你这个人真有趣┅┅’她又笑了,这次是开怀的笑容,跟我刚才看到的微笑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原来你是为了想要完成未了的心愿啊┅┅” ‘嗯┅┅因为我这份思念过于执着,导致没有办法升天,只能一直在人间徘徊着┅┅就象你现在看到这样子┅┅’ “喔┅┅那你是什么心愿未了呢?” ‘我┅┅’她脸红的低下头┅┅‘因为┅┅我都没交过男朋友┅┅所以┅┅才想说┅┅四处找人┅┅’她说到这里时┅┅声音已经小的听不见了。 “不会吧?难怪你会找上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嘛!”我笑着说。 ‘真的吗┅┅可是你┅┅’她惊讶的看着我。 “你想说不象对不对,躺在地上的那个笨蛋也这么说过。” ‘那太好了┅┅那我┅┅再问你一次┅┅可不可以当我的男朋友?’ “┅┅”她问我这个问题后,我又开始犹豫了。 在我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是幽灵。也就是人人口中牛鬼蛇神啦,妖魔鬼怪之流┅┅加上这种事情跟本就是漫画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如今却发生在我身上,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 然而┅┅听了她的遭遇后又觉得十分不忍。如果我不答应她的话,她是否就这样一直徘徊在人间┅┅当人家口中的孤魂野鬼┅┅不是很可怜吗? 想到这里┅┅我又望之怯步,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我这样会造成你的困扰,那就不用麻烦你了。’ “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话,你是不是就这样一直待在人间?” ‘┅┅我不知道┅┅’她又一脸失落的表情,‘或许吧┅┅一直┅┅’ “┅┅那你打算约什么时间?” ‘咦?┅┅’她抬起头,一脸讶异的看着我。 “见面的时间啊!难道你能在白天现身吗?” ‘真┅┅真的吗?你┅┅你答应我了?’ “不是蒸的难道是煮的?快决定啊。” ‘谢谢你!’她突然抱住我,但却穿过我的身体,扑了个空。 ‘啊┅┅对不起!我忘记了┅┅’她俏皮的伸伸舌头。 “没┅┅没关系啦┅┅你要赶快决定时间啊。”我有点脸红。 ‘那就┅┅你下班后的十分钟好不好?’ “十分钟?不会太短吗┅┅” ‘嗯┅┅那就二十分钟吧!’ “二十分钟?还是很短啊。”我又不解的说。 ‘不会啦┅┅因为那段时间还是有人会出入。如果让人看见我的话┅┅对你会有很大的影响,太晚找你出来也不好┅┅所以我就想说在你下班见面比较好,而且也不会不方便┅┅’ 我一听当场呆住,怎么会有这种幽灵!?会为人着想,这真的打破我对幽灵阴森恐怖的刻板印象┅┅真的是相见恨晚。 “好吧┅┅那就这么约定了。” ‘┅┅打搅你那么多时间,真是抱歉。’我看了手表,已经快两点了,难道真的像阿宏说的一样┅┅活的不行,这种的搞不好可以吗? “那就┅┅明天晚上见喽~!” ‘嗯┅┅晚安┅┅’当她又要消失的时候,我叫住她。 “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枫┅┅我的名字叫小枫。’ “小枫、晚安┅┅”我示意的回礼。 ‘晚安。’随着一阵风,她又消失在我的面前,只剩下我和躺在地上的阿宏┅┅还有┅┅点点的星光┅┅ 兴奋的我不禁想要大声呐喊∶我成功了! 十七年的王老五生活终于结束了,虽然对象不是人┅┅但至少是货真价实的交往,真正的男女朋友! 我又兴奋的踢了阿宏一脚,这脚倒把他给踢醒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踢我!’他爬了起来,手按住被我踢的地方。 “我成功了!我终于克服恐惧症了!” ‘克服恐惧症?你说什么啊?’ “就那个啊,她的名字叫小枫,可爱吧!” ‘小枫┅┅?难道我刚才看到的┅┅真的是?’ “对啊!所以你可以暝目了。”我说完后,他又倒下去了┅┅“不会吧?这样就又昏倒了┅┅”我看着再度倒地的阿宏,再回想着刚才的情形,这就是恋爱吗? 看样子我可以把这件事拿去投稿,说不定还会被拿来当剧本拍成电影┅┅接下来┅┅ ‘喂!阿靖、你老实告诉我┅┅’隔天工作的时候,阿宏突然问我一个问题∶‘我昨天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人我已经带你去看了,至于信不信是你的问题吧!”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唉唷~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就当做没事发生过就好啦!” ‘还是很奇怪啊┅┅’我懒得理他,到仓库点货去了。 “嗯┅┅时间差不多了┅┅”我看了看时钟,交班的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辛苦了!”说完就冲到我跟小枫约定的地点去了。 “┅┅人还没到吗?”我环顾了四周,没看到半个“人”影┅┅‘我已经来很久喽┅┅’一阵风起,她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是吗┅┅真是不好意思,那┅┅我们要做什么?” ‘呃┅┅我没想过耶┅┅’ “┅┅” ‘┅┅有了!’ “什么有了?”我疑问的看着她┅┅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很漂亮,跟我来吧!’ 她用“飘”的带领着我走向河堤的方向,然后顺着河堤走到一座高台。 “这里有什么东西吗?”我打量着四周,夜晚的景色实在没什么意思┅┅‘你看看天空。’她笑笑的指指上面,我抬起头,差点没吓到。 满天的星星┅┅不┅┅不只星星,就连银河都看的一清二楚,真的就象书上的一样,几乎横跨整个天空┅┅ “好棒┅┅”我呆望着夜空,因为我从来没奢望说能看见这样的景色,而且竟然就在我的身边,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的视力了。 ‘很棒吧!这是我之前发现的,只有这里才看的到喔!’ “之前?为什么我都没注意到?” ‘嗯┅┅或许是这里比较少灯光吧,我第一次看到也吓一跳呢!’ 我环顾着四周,的确┅┅这里靠近河边,附近又没什么住家,光害也就没那么严重,又比较高。真的是看星星的好地方。 “托你的福,我以后想看流星什么的就不用大老远的跑到山上了!” ‘啊┅┅不会。反正你是我的┅┅没事┅┅’她有点脸红,看样子是想把那三个字讲出来吧,连我也觉得有点尴尬了。 “那你还知道哪些好地方?” ‘我还知道很多地方,只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那┅┅你要走了吗?”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了。 ‘嗯、那明天┅┅’ “我们明天在这里碰面好了!这里人比较少,也比较安全。” ‘好啊!那就明天见喽!晚安┅┅’她又一阵风的消失了┅┅我走在堤岸上,心想∶竟然会有人把约会地点选在这种没人的河堤边,而且还觉得特别安全,我大概是第一个人吧。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就每天晚上下班后就跑去河堤跟小枫见面。跟着她到其它地方去看看,有时在河堤外的道路散步,有时在住宅区玩起捉迷藏,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神经病。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跑来跑去。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她越来越虚弱,脸色也变的比较苍白了┅┅ 幻灭 “小枫、你脸色很差喔┅┅”我担心的看着她。 ‘有吗┅┅幽灵的脸色本来就不会多好啊。’ “是吗?”我仍然怀疑的看着,因为真的和刚见面的时候差很多。 ‘阿靖┅┅这礼拜的星期六能不能晚一点过来?’ “星期六就是明天┅┅可以啊!为什么要晚一点来?” ‘我还有一个地方没带你去,那里要晚一点才会漂亮。’ “好啊!那我就在十二点的时候到吧!” ‘嗯┅┅’ 隔天早上,我在家里准备了一下,要送小枫的礼物。就说是庆祝认识两个礼拜的纪念。 ‘喂~你怎么最近好象红光满面的啊?有什么好事吗?’阿宏问我。 “有吗?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啊!”我说。 ‘不对啊┅┅两个礼拜前都还死气沉沉的。’ “讲那什么鸟话!”我生气的说。 不过阿宏这样讲也对,我在遇到小枫之前,一直对女性客人没辄,每次都要拜托阿宏帮忙结帐。现在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应付自如,真的要好好感谢小枫了。 “对了┅┅我今天晚上的大夜班就拜托你帮我顾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没好处拿的工作我不干!’他斩铁截钉的说。 “唉唷!不要这样嘛┅┅那你之前欠我的午餐就免了吧!” ‘大夜班耶~很累耶~~’这个混蛋想趁机敲竹杠。 “那┅┅我以后帮你代一天的班好了,钱算你的。” ‘┅┅好吧!朋友一场就帮忙到底吧!’ 一天的工作下来,很快的就到晚上十一点半,我心想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到河堤去等小枫。 “那我先走了!拜托喽!”我带着礼物出去,知会了阿宏一声。 ‘没问题!’ 我看看手表,十一点四十分,来的似乎有点早。 ‘你那么早就来了┅┅’是小枫。 “送你的。”我拿出礼物,用双手捧着。“庆祝认识两个礼拜。” ‘谢谢!我好高兴!’她伸出手准备拿着,但又扑了个空。 “啊、对不起!我忘记你┅┅”我暗骂自己的愚蠢,忘了她是幽灵。 ‘没关系┅┅你有这份心意我很高兴,可以帮我打开吗?’ 我打开小包装,一个我特地去选的枫叶状的风铃,随着风在夜空中摇动着┅┅ “不错吧!我跑了好多地方才找到的喔!”我看着小枫,却又发现她的脸色又变的更差了。 ‘我好高兴┅┅要不是我碰不到东西。’她又伸手抓着风铃,却仍然一动也不动,只是一直发出声响。 “小枫┅┅” ‘我带你去吧!我们说好的。’ 我跟在她的身后,朝河堤的更里面走去。她突然停了下来,指指河堤下草丛。‘我们到那边去吧!’ 下了河堤,到了草丛边,只见周围突然冒出点点萤光,包围着我们。 “萤┅┅萤火虫!”我话一说完,草丛里飞出了无数的萤火虫,一直延伸到好远好远的河边都有,就象┅┅那天看到的银河一样。 ‘很漂亮吧!我把它们叫做地上的银河,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我没看过那么多的萤火虫,真的是太漂亮了!” ‘嗯┅┅它们┅┅的生命就象烟火一样,美丽而短暂┅┅’ “什┅┅什么意思?”小枫的这句话让我感觉到非常不对劲。 ‘我也┅┅到尽头了┅┅’她一说完这句话,身子便往后倒下。 “小枫!!” 再见 “小枫┅┅小枫!你不能死啊!”我把她搂在怀里,拼命的呐喊。 ‘不┅┅不会的┅┅我好高兴┅┅’她露出一丝微笑,说∶‘我终于碰到你了┅┅感觉┅┅好温暖。’她轻轻的摸着我的脸。 “你不会死的吧!你是┅┅你是幽灵啊┅┅怎么可能会死?” ‘就因为我是幽灵┅┅所以我更不能待在这个世界┅┅对不起了┅┅’ “你不能死!因为┅┅你不是要当我的女朋友吗!”我看着怀中的她,好象退色一般的逐渐消失┅┅ ‘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能够接纳我┅┅这个幽灵┅┅’ “不是的┅┅我们第一次的相遇┅┅我已经把你当做普通的女孩,你绝对不是幽灵!绝对不是!” ‘谢谢你┅┅我真的┅┅很高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感觉也越来越虚弱。 “小枫┅┅小枫┅┅”我已经控制不住泪水,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你┅┅不要哭了┅┅我还是会┅┅一直待在你身边┅┅所以┅┅’她讲出这句话后,下半身已经慢慢的化做光点,往夜空飞去┅┅‘我该走了┅┅这短短的两个礼拜,真的┅┅非常谢谢你┅┅’我看着她熟悉的脸孔随着光点逐渐糊┅┅陪着萤光,伴随着升上天空。 ‘再见了┅┅阿靖┅┅’最后一句道别被风吹散┅┅只剩下茫茫呆立在原地的我,还有┅┅随着光点降下的流星┅┅ “小枫~~!!”我对着天空呐喊,虽然希望她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但已经是不可能了。一切都将恢复回原状┅┅一切┅┅ “这两个月谢谢您的照顾了。” ‘不会不会┅┅这是这个月的薪水,开学后加油啊!阿靖。’ “嗯、我会的┅┅店长谢谢,我走了!”我踏出了店门,在店门口遇见了一名妇人┅┅ ‘您就是阿靖先生吗?’ “我就是┅┅请问你是┅┅?” ‘我是小枫的妈妈,今天特地来拿个东西给你。’我当场愣住。 “是吗┅┅小枫她┅┅”我看着手中的照片,里头她虽然穿着睡衣,手上及其它地方都插满了滴管┅┅但那个笑容让我确定就是她┅┅那个开朗的笑容┅┅不怕任何事情,只向前看的笑容┅┅ ‘我女儿在上个礼拜去世,在这之前,她就一直要我把照片拿给你┅┅’ “上个礼拜?难道┅┅在那之前小枫都还好好的?” ‘是的┅┅只是因为长期药物治疗,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负担,病情在上礼拜六┅┅她生日那天恶化┅┅去世了┅┅’ 说到这里┅┅小枫的妈妈已经掉下泪来┅┅这么说┅┅星期六那天晚上┅┅也就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小枫┅┅ “伯母┅┅小枫她┅┅现在在哪里?” 我拿着小枫妈妈给我的地图,来到东山墓园,找到小枫的┅┅归宿┅┅“是吗┅┅你就这样要我陪你过完最后的生日┅┅”我放下手中的花,在她墓前拜了一拜。 “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对吧?小枫┅┅” 我轻轻的闭上眼睛,回想着两个礼拜来发生的一切┅┅从初遇的惊吓┅┅河堤的星空┅┅岸边的萤火虫┅┅到离别时的悲伤┅┅种种┅┅都在我的高中暑假留下最特别的回忆。 我的女友是幽灵┅┅ “请你当我的男朋友好吗?”如果┅┅有一天半夜┅┅一个女孩子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会怎么回答她呢? ~The End~" }, { "text": "我的女友是幽灵女孩篇\n(1) 好久┅┅好久了┅┅自小发病以来,就一直躺在这冰冷的床上,我还有很多梦想没实现啊┅┅ 躺在床上看着小说,自己融入书中的角色,幻想自己是女主角般,和男主角一同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有个男朋友,对自己如此般,但┅┅那毕竟是不切实际的想法罢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父母陪我在医院中度过,父亲帮我拍了相片,即使我的身上插着很多管子,我也很很开心的,因为我又活了一天,吹蜡烛时想到昔日想到的事,我默默的在心中许下这个愿望┅┅ ┅┅?我┅┅死了吗?为什么我看得到自己躺在床上?但是┅┅心电图还在跳,那我现在是┅┅对了,我一定在做梦吧!不如出去逛逛,这种机会也许不多┅┅ 来到街上,看着过往的人潮,似乎没人看得到我?是了,我一定是灵魂出窍了,来到一家7-11,看到里面的一位男店员,蛮帅的嘛,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呢?怎么这时想到这个,也许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不一定┅┅12∶00分,他下班了,我尾随在他后面,跟了一阵子,到了人比较少的路段,当我想开口时,想到他跟本看不到我啊┅┅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出口┅┅ ‘请问┅┅’ 他转身过来,目光与我相接,他┅┅听得到┅┅也看得到我!? ‘那个┅┅很抱歉那么晚了还打扰你。’ “不┅┅不┅┅不会┅┅可是┅┅你┅┅”他似乎很紧张,这也难怪,半夜12点了嘛“为┅┅为什么┅┅要叫我?”他努力的讲完一句话,我半开玩笑的回他了一句∶‘是这样的┅┅或许有点唐突,请你当我的男朋友好吗?’ “什┅┅什┅┅什么!?” 他似乎吓了一跳,也难怪,不过我对于他的表情感到很好笑┅┅“┅┅”他不语,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量,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我想他发现我是什么了吧? “不┅┅不会吧┅┅你┅┅” ‘唉┅┅还是被发现了吗?我还以为在这里会有机会的┅┅’ “啊┅┅啊┅┅我┅┅” ‘很抱歉打扰你的回家时间,再见┅┅’ 我觉得不该这样开他的玩笑,害了他吓破胆,我想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 飘着飘着,来到了河堤,这里好安静好黑┅┅天上的星星也很美很多,从来没看过这些,真是不嘘此行了,┅┅ 回不去我的身体,自己站在父母身边看着他们泪流满面的求助医生,我想,我的时日不多了吧,人生如此短暂,我的生命只有17年┅┅夜晚,我再度想去河堤散散心,路过一段路时,看到昨天那个男生,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生,不知在做什么,其实我看到他是很高兴的,我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呜啊呀!” ‘啊!’他回头跑了过了来,他没看到我吗? 他穿过了我的身体,我们同时有了幻像,一间医院┅┅一间病房┅┅一张旁边围着很多人的病床。有人悲伤的样子,有人懊恼的样子┅┅“你┅┅是你给我看的吗?” ‘嗯┅┅感觉到了吗?’其实是他自己感受到的。 “为什么?┅┅幽灵不都是冷冰冰的吗┅┅”他有所疑虑。 ‘嘻┅┅你真的认为幽灵都很阴森,很恐怖?’我露出了微笑。 “呃、不┅┅我只是┅┅”他脸红起来,那个害羞的样子真是好玩我们两个互相对看,唯一不同的是,他脸红的跟关公一样,而我却异常冷静,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挑上我?”过了许久,他开口了。 ‘┅┅因为┅┅你是第一个看到我不会逃走的人┅┅所以┅┅’ “不会逃走?我第一次就逃跑的那么难看了┅┅” ‘呵呵┅┅如果你真的怕我的话,就不会再来找我了。’他有逃走吗? “┅┅说的是没错啦┅┅但我是被这家伙拖来的,等一下还要想办法送他回去┅┅想到就烦死人了┅┅可恶!”他踢了躺在地上的朋友一脚。 ‘哈哈哈~你这个人真有趣┅┅’我笑了,这次是开怀的笑容,他真的很有趣,跟他也许有可能完成我的愿望┅┅ “┅┅原来你是为了想要完成未了的心愿啊┅┅” ‘嗯┅┅因为我这份思念过于执着,导致没有办法升天,只能一直在人间徘徊着┅┅就象你现在看到这样子┅┅’我随口说了一个理由。 “喔┅┅那你是什么心愿未了呢?”他问了。 ‘我┅┅’换我说不出口了∶‘因为┅┅我都没交过男朋友┅┅所以┅┅才想说┅┅’我说到这里时,声音只怕没人听得到了。 “不会吧!难怪你会找上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嘛!”他笑着说。 ‘真的吗┅┅可是你┅┅’我惊讶的看着他。 “你想说不象对不对,躺在地上的那个笨蛋也这么说过。” ‘那太好了┅┅那我┅┅再问你一次┅┅可不可以当我的男朋友?’ “┅┅”唉┅┅他似乎还有所顾忌吧┅┅ 许久┅┅ ‘┅┅如果我这样会造成你的困扰,那就不用麻烦你了。’我由衷的说,也笑了笑“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话,你是不是就这样一直待在人间?” ‘┅┅我不知道┅┅’我说∶‘或许吧┅┅一直┅┅’ “┅┅那你打算约什么时间?” ‘咦?┅┅’我抬起头,一脸讶异的看着他。 “见面的时间啊!难道你能在白天现身吗?” ‘真┅┅真的吗?你┅┅你答应我了?’我还是不敢相信┅┅“不是蒸的难道是煮的?快决定啊。” ‘谢谢你!’我冲过去抱住他,扑了个空,穿过了他身体‘啊┅┅对不起! 我忘记了┅┅’我伸舌头吐了吐。 “没┅┅没关系啦┅┅你要赶快决定时间啊。”他有点不好意思。 ‘那就┅┅你下班后的十分钟好不好?’ “十分钟?不会太短吗┅┅” ‘嗯┅┅那就二十分钟吧!’ “二十分钟?还是很短啊。”他似乎不懂,其实我也不懂。 ‘不会啦┅┅因为那段时间还是有人会出入。如果让人看见我的话┅┅对你会有很大的影响,太晚找你出来也不好┅┅所以我就想说在你下班见面比较好,而且也不会不方便┅┅’ 我做了一个完整的回答,他也许会懂。 (待续)" }, { "text": "情色DJ同仁志之小飞篇\n原作者∶波波 乱改者∶不可学 看到波波兄推出《情色DJ》实为好文,波波兄的文笔火侯实在令人佩服,在下一时手痒,东施效颦一番,希望波波兄以及各位网友原谅。 “各位听众,台北今夜星光灿烂,城市的每个角落充满着浪漫的事。也许你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醉在性幻想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情色派节目,本段节目由我小飞为您主持。” 我是小飞,主持《台北情色派节目》只有一星期,原本刚开始主持的时候还有3、4位工作伙伴,慢慢的人却越来越少,我当然知道4~5点的节目很少人听,但是也不必偷懒到这个程度,我只是一个见习生,现在竟然要我当DJ,真是有够怪异。 “夜已经深了,为什么你还不睡?你的心灵空虚吗?你的身体寂寞吗?你可以不睡,但是不可以不让小飞陪伴你,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台北情色派节目,由我小飞慰借你饥渴的身心。各位听众,让我们先听一首《今夜你寂寞吗》再开始今天的Call-in时间。” 我将频道切换到放音系统,抽空给自己倒杯水,顺便翻了翻传真进来的几张稿纸。一张是探讨电台有鬼,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拿起来看,传真的内容是说深夜一星期前开始的某一时段,每天都会出现一个鬼影骚扰电台员工。 我开始混身发抖,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越来越少,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不告诉我,让我孤单的一个人值夜班,等明天看我怎么修理你! 随着耳机内的音乐慢慢消逝,我切回播音系统,开始今天的Call-in时间。 “没有人陪伴是孤独的,没有人了解是寂寞的,大城市里孤独与寂寞的人是不应该的,因为这里有我小飞陪伴大家。好了,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Call-in时间,让小飞替大家把孤独与寂寞逐出城市。来┅┅现在让我们接听今天的第一通电话!” 电话显示灯号是满档,刚开始大家总会迫不及待的想打进来,似乎先跑的兔子就会有红萝卜吃,我觉得奇怪,为什么现代人晚上都不睡觉? “喂┅┅你好!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小飞,恭喜你成为今天第一个拨通的听众,先告诉大家你是谁。” “哈罗!小飞┅┅!我第一次拨通了┅┅你的节目实在好难打!”是一个女声,听起来有十八、九岁,话里带有浓重的鼻音,声音有点低沉,类似蔡琴的声音。可是我刚刚看完那张传真,又听到这样的声音心理实在毛毛的,该不会是那个来找我吧? “你好!很高兴你来电,先说说你是谁吧?” “我是汐止的美代子,小飞认不认识我呀?我只有17岁而已。” “听到这么美的声音怎么会不认识,不知道美代子有什么趣事想跟大家分享呢?” “趣事倒是没有,不过伤心事却有不少。” “伤心事说出来就不伤心了,让大家共同分担你的伤心吧!”我制式的追问着。 “我不好意思说,但是我要说出来才快活,不然我快要自杀了!” “这么严重?赶快说来听听吧!”我觉得满好玩的,大家打来都是聊一些性欲的问题,第一次有人要讲人生大问题。 那优美的女声又悠悠传来∶“一星期前,我在捷运看到一位美女被两个色狼侵扰,好可怕喔!人家想起来还是很可怕┅┅” 我用力吞下口水,我最喜欢的就是电车色魔,每次看到、听到,我都会无比的兴奋,我催促她赶快说∶“是怎样发生的?” 那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看见那个身材丰满的美女只是拼命的扭动身体想摆脱男人的手掌,这时候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把她的屁股从两侧压住,使那个美女无法挣开,我还看见那个男人把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和裙子顶在那个美女的屁股沟上,那个美女还哭着喊∶‘不要┅┅不要┅┅’” 我一听觉得好刺激、好过瘾,可是也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两个色狼是旁若无人的抚摸着女人的身体,有一个色狼把女孩的迷你裙撩起,开始抚摸美女的下半身,还同时露出得意的笑容。那色狼把身体更贴紧在美女的身上,手伸入三角裤里┅┅” 我听到美代子形容得如此逼真,我心里想可能是她的亲身经验。 “我看见那美女咬紧嘴唇,高高耸起的胸部也上下颤抖,短发掩盖半个脸,好象忍受对方淫邪的动作,闭上眼睛的睫毛轻轻抖嗦,敏感的阴核受到抚摸,那色狼以微妙的动作摩擦吐出的肉芽。在那屁股上抚摸的手也越来越热情,进入屁股的沟里。” 我问美代子∶“那个美女是不是很享受?” 美代子过了一会才回答∶“应该是,我看见她好象很舒服。” 我听得兽性大发,又挑逗起美代子∶“如果那换成是你,你会不会觉得很舒服?你希不希望也受到同样的侵犯?”问完我大感后悔,这是作节目,怎么可以这样问话?明天一定会被老总修理。 美代子果然挂掉电话,我只好先进一些广告来平定我刚刚被引起的性欲。 广告播完,我开始又接起Call-in电话。 “喂┅┅你好!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小飞,恭喜你成为今天第二个拨通的听众,先告诉大家你是谁。” 电话传来一个很紧张又害怕的男人的声音∶“小飞!我是住在永和的Sum,我要告诉你一个经历,其实刚刚美代子所讲的事件,我也在现场,我应该也算是当事人。” 我赶快看对方号码,可是是用私人电话,所以看不到发话的号码,今天可真是离奇之夜,跟平常的淫声浪语完全不同,还满有故事连贯性的。 “小飞我告诉你,那天那个美女真是极品,不管身材还是敏感度都很好,我跟我的伙伴包围住那个女孩子开始动手,那个女的水流得我满手都是,后来我的伙伴还拿起浣肠药给她灌进去,我那个伙伴比我还疯狂。” 听到这里,我实在很想去打手枪,可是我又觉得这个故事我好象听过还是看过,有点熟悉、又很模糊。 那个男人用害怕的声音继续说∶“小飞,我那伙伴给那个美女就在捷运上浣肠,那个美女求他希望上厕所,可是小飞他不肯,他一定要那美女拉在电车上。 小飞,你知道吗?他疯狂了,无法自制,后来┅┅后来┅┅” 真是好精采的故事,这社会上竟然有这么变态的人,真是无法想象,可是那个男人越说我却越感觉熟悉,我肯定我应该看过,只是为什么这么模糊? “那个美女苦苦哀求,但我那个伙伴都不同意,后来车子到站,门一打开,那个女孩子因为受不了就冲出去,结果撞到我的伙伴,我那伙伴跌在车外,又撞到头,跌到轨道当场死亡,我在旁边都吓呆了。” 我忽然记起我在那里看过这样的故事,我发抖的问∶“你那个伙伴叫什么名字?” 那害怕的声音忽然放声大哭∶“那就是你呀,小飞┅┅” 我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忙拿起传真的稿子看,那是一篇新闻∶“捷运发生意外,乘客吴小飞当场死亡┅┅” 后记∶ “你看小飞还会回来吗?”一个颤抖的声音说。 “我也不知道。不过总监说,如果回来更好!” “为什么?” “笨蛋!可以提高收听率嘛,你想想,只有我们电台才有鬼魂DJ,那不是High死了!” “各位听众,台北今夜星光灿烂,城市的每个角落充满着浪漫的事。也许你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醉在性幻想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情色派节目,本段节目由我×××为您主持┅┅”" }, { "text": "起来!小方\n短篇!希望你(你)会喜欢。 这是我花了两个晚上写出的故事,因为我小时候喜欢小叮当(哆拉A梦),所以我动手写这么个梦与真实的迷离故事。 本文仅张贴在元元情色文学版。 (上) “该死的!狗干的!杀千刀的陈经理。” 这么一个燠热的仲夏正午,烈日当空,空气中弥漫了暑气的氤氲,人们象在沸腾的蒸笼里头,隐没在淡淡的雾气之中,恍恍忽忽,昏昏欲睡。 我才吃过中饭,也不过趴在桌上五分钟,白无常似的陈经理神出鬼没的来到身旁,丢了一堆报告书在我桌上。 “小方!去!去!拿这些到众信公司去找刘副理研究研究,然后一起到工程现场看看,顺便拍些照片回来,明天对营建署的简报可能用的着。” 拜托!现在可是午休时间咧!难道不能让我睡睡,等上班时间再办吗?我心里干撬连声,还是只能夹着尾巴乖乖上了自己的车子,不情不愿的向众信公司前进。 胃囊里此刻正分泌丰沛的酸液,大肆的进行消化工作,血液集中到大肠、小肠、胃袋上头,让我脑袋呈现浑浑沌沌的严重缺血状态。 众信工程公司,10F,镀金的招牌由上而下整齐排列在两具电梯间的墙壁上。这是一栋新建的十五层办公大楼,位在两条六线道的交岔点上,算是本市的黄金地段。大中午的,外头南来北往的交通不见舒缓,就只有大厅右侧柜台里的警卫伯伯恹恹地趴在桌上大梦周公。 新大楼就是不一样,装潢的气派非凡,四面墙壁贴的全是大尺寸的花岗原石壁砖,大厅挑高三层,天花板足足有十米以上的高度,而大小竟有五十坪以上。 由大门拾级而上正面是两具银光闪闪的簇新电梯,右侧是访客登记兼警卫站,左侧是好大一个会客休息区,绕着硕大的廊柱精心地错落了好几组橄榄绿色的牛皮沙发,角落的木上不是摆放插满万紫千红花朵的花瓶,就是古意盎然的艺术木雕,长向墙壁上挂着一幅仿制的大尺寸梵谷名画“拾穗”。 在天花板的左右边,各吊着一具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足有两人合抱大小,其间点缀的水晶珠串不下百馀只,在灯光辉映下,闪闪生光,气象万千。 “好大手笔,这又不是酒廊,吊这种灯真是不伦不类!”我不忘用专业观点下了评论。 真不知道大中午的叫人家赶到这里有什么用?十二点四十分,全台湾的公司行号都在进行午休活动,只有我这个异类,带着满头汗水走进大厅,连警卫伯伯都懒得理我。 由暑热难耐的街上走进凉爽无比的冷气空间,我四肢百骸浴火重生般舒服起来,而脑袋瓜里缺血依旧,倦倦地我就只想午睡。这宁谧宽敞的大厅多妙呀,连个人声都没有!而空气闻起来香香甜甜,温度适中,飘散着莫名的睡觉气味,一阵一阵,撩人心神。 “算了!人家现在一定也还在午休,扰人清梦是最要不得的行为!更何况是白日梦!” 我在软软的沙发椅坐了下来,大头慵懒的往后仰,两只手臂张成大字体。 “先偷偷睡一会吧!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我想陈经理他也一定会谅解的。”我向来对藉口都有理直气壮的理由。 就好象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原野,头上的水晶吊灯一串串、一圈圈的珠饰在我眼前慢慢变成星罗棋布的星斗,四野有些清冷,我的魂魄倘佯在绿浪成海的青草地,随着梦的精灵飞舞摆荡。 “起来!小方。” 是谁?是谁在叫我?是梦的精灵吗?原野上只有星星、夜风和我,我寻不到梦的精灵。 “起来!小方,快进去电梯里头。” 是一个从未听过的低沈男声,近在咫尺,就在耳朵旁边,既象老爸也有点像老哥的声音,仔细聆听却又好似都不象了。 我睁开眼睛,左顾右盼找不到一个人影,“见鬼了!”,警卫伯伯一旁睡得吐出泡泡,秃头上的古典挂钟指着十二点五十分,才刚刚入睡而已,哪里冒出来的鬼声音竟扰人清梦,也不知要我进电梯干嘛? 今天真不是睡觉天,人家说∶“夏日炎炎正好眠”,而我却怎么每次才要入睡,就会有巴啦妈子的白无常或无影鬼来吵我,让我的睡意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唉!既然睡不着,先上十楼到众信公司看看也好,搞不好待会陈经理打行动电话来查勤,那就不好解释了。 走到电梯正前方按了按往上的压钮,原本停驻在十五楼的指示灯光一格一格的往下降落,趁这个空档我把衣冠正了正,领带也稍稍调称,人家大公司搞不好有一大堆的漂亮妹妹,我千万不能有一朝一刻的轻忽懈迨,让可能得手的艳遇擦身而过。 “叮!”的一声,电梯总算来到一楼,随着清脆的开门声,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跨步出来,我闻到袭来的百花香味,看到女子美绝人寰的容颜,不觉张口结舌的呆立当场,只觉喉头一阵干渴。 “怎么会有那么娇艳诡丽的女人!”我心底惊叹。 用诡丽来形容她的美丽绝对是适适切切的形容,一头细直披肩的发丝竟是透明绿色的,就象温润的玉石般又纯又透,肌肤像雪一样白,也许比雪更白,连毛细孔和寒毛都隐逸不见,丰腴饱满的娇躯笼在粉红及膝的轻纱内,红白颜色交相衬映益发美的不可方物。 她快步的由我身前走过,见我看的呆了,光影流转的蓝色眼眸里涌出笑意,轻抿着樱桃小口袅袅地往警卫站走去,我慢慢倒着走进电梯,眼睛里就只有她玲珑剔透的背影。 “呼!”电梯门关上,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头依旧卜通卜通狂跳。 “真是窝囊!”我心里不禁为自己的不中用感到惭愧,竟然会让女人的绝色给吓呆了,浑象一个白痴一样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也不会向前搭讪几句,平白地损失大好契机。 “这种女人当马子不知道有多炫!搞起来的滋味一定棒透了!”一个人呆在电梯里我不禁转起淫秽的念头,而君子慎独处的道理就留在电梯外头了。 压下10F的按钮,机械转盘的齿轮声远远传了过来,我习惯性望向电梯门上的楼层显示幕,“咦!奇怪,怎么坏掉了。”,明明电梯正在逐渐往上移动,而旁边的楼层压钮10F也显目的亮着,又不象是故障的情形,应该只是楼层显示幕的部份机件怠工罢了! 今天的电梯爬的特别慢,也或者是这栋大楼的电梯速度特别迟缓,我感觉起码已经是爬过一百个楼层的时间,远远才传来“嘎吱”的机械声响,电梯总算停了下来,“叮!”,门随着声音打了开来,好强的一阵气流由电梯往外涌出,我硬生生的被气流吸出电梯之外,遍体肌肤好似冲破了一层空气薄膜,浑身波波生响。 一般电梯出口都设有电梯间,然后借由走道穿廊联通各个单元,然而现在我置身的地方却略过了电梯间,直接进入一个开阔空旷的房间,前后左右、上下四方全没看到电灯的踪影,屋里却是明亮的蓝光流转。除了电梯门的这一面墙外,其它三面都是落地的玻璃窗,绚丽的湛蓝天空围绕四周,有些轻云甚且攀上了窗缘。正中央是一张好大的床,奇特的款式与造型我从来未见过,四根床柱顶着天花,是银白色金属质料,然后有一床绵絮般的被单摊在床上。 这时,一个绿发绝色美女俏生生的坐在床缘,肤色赛雪,人比花娇,望着我贝齿轻启的微笑着。 既使在这么明亮的房里,又是日正当中的向午时分,我仍然感到诡异莫名,整个人一阵毛骨悚然,因为她正是刚才在一楼遇见的诡丽女子,转眼间却在这里重逢,除了鬼魅或狐仙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有这么快的身形,可以赶在我前头好整以暇。 “你来啦!”她轻轻的说,声音悠悠远远。 “你┅┅你不是才刚下楼?怎么会在这里?”我觉得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嘻┅┅你好笨,不是还有另外一部电梯吗?那一部速度比较快,所以我先回来了。”她掩嘴偷笑,宛若百花齐放。 “喔┅┅原来如此┅┅但┅┅但┅┅这是哪里?”才放下一块石头,我又起了另一层疑虑。 “顶楼呀!你看看窗外的视野有多好!”随着话声美目四处顾盼,隐隐有一丝得色。 我凝神往窗外望去,除了蓝天白云、朗朗晴空外,街道不见了,房子也不见了,我满腹狐疑的问∶“奇怪!怎么看不到街上的景致呢?” “唉!应该是空气污泄吧,地面上的烟尘把景致全都遮掩了,这还不是你们造成的。”她叹了口气,话中带有责备。 “我们?”她的用字遣词让我觉得奇怪,嘴里不由得复诵了一次。 “是呀!是我们人类造成的,不是吗?”这次她倒说的正确无误。 “你是谁?怎么头发是那么奇怪的绿色?明明我按的是十楼,怎么会跑到这顶楼来呢?” 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我心中的疑惑可是一波接着一波。 “别管我是谁,也不要问我为何会来,现在没头没脑闯进来的是你,又不是我,要问也只能问你自己。”她望着我理直气壮的说。 “对呀!应该是由她来问我才对呀。”我心底暗叫惭愧,毕竟不速之客是自己。 “告诉我,我漂亮吗?”她忽然这样问我,脸上笑容再次绽放开来,霎时房间里光华万丈。 “漂亮┅┅嗯┅┅好漂亮┅┅好漂亮!”我又看呆了,嘴里不断忘情的称赞着。 “你刚刚在电梯里想些什么?”她小手掩住了嘴,眸里带有捉弄的神色。 “嗯┅┅我┅┅我┅┅我想┅┅象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果能够做我的女朋友一定是非常幸福与骄傲的事,不仅是走路昂首阔步,就算祖宗邻里也是光彩有加。”谈到拍马逢迎我的嘴巴突然又溜了起来。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哪来的贫嘴滑舌,真不正经!”佯怒的叱我几声,接着又问∶“除了这个,你还想些什么呢?” 老天呀!那些淫秽念头我怎么说得出口,有些话原本就只能想不能说,更何况在这么个绝色美女面前,说出来不就唐突佳人了吗? “我┅┅我┅┅我就只有想着这些了。”我言不由衷的说。 “是吗?!”她一脸不相信的反问我,看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接着又说∶“你是不是想着怎么把我的衣服扒光,怎么把我的大腿打开,怎么把你胯下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怎么让我在你的身子底下娇喘吁吁、欲仙欲死?”说着说着,粉脸不禁泛起阵阵红霞,就跟身上的轻纱一样迷人。 我没想到由她的口中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听着她柔美温婉的话语,嗅到她身上飘来的不知名百花芬芳,意会到这么个绝色尤物摆明是在挑逗自己,裤档里的弟弟竟知机的硬挺起来。 (下) “来吧!不可以只是想想而已!” 纤手一拢一挥,身上的轻纱竟然轻易的卸了开来,直飘到床的那一头。而轻纱底下是玲珑有致的美好胴体,坚挺的乳房放肆的挺立胸前,随着躺下的动作微微颤动,两颗樱桃般的乳头缀在玫瑰色的乳晕中央,生机盎然、春意无限,纤细结实的腰肢恰可盈握,呈现出美好曼妙的弧度,再底下是细致鬈曲的绒毛,以优美的倒三角型屏蔽深红微润的密窟。 空气忽然稀薄起来,我呼吸急促得差点喘不过气,一阵阵燥热由小腹慢慢升向喉头,变成死命的干渴,然后我的阴茎远离了大腿,向莹白的女体宣誓效忠。 该死!身体毕竟老实的可怜,既使这么个身分不明的美女,只要脱光衣服让我上她,弟弟总是点头如捣蒜,恨不得立时与我决裂飞奔蜜穴淫窟之中,全不理“飞来艳福不是福”的惊世警语,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来吧!胆小鬼。” 多么醉人的娇喊声呐!现在她连修长的大腿都张了开来,我看到草丛深处满带雨露的花径正招手魅惑自己,脑里连最后的一丝清明也都隐遁不见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使泄上爱滋、梅毒、菜花直到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我失魂落魄的以饿虎扑羊,不!不!是饿狼扑羊的姿态扑将上去,完完全全象是树压海棠一般把她一丝不挂的晶莹胴体压在身下,左手手心抚在她微张的阴户,右手已经由裤裆里捞出硬梆梆的灼热阴茎。 她蓝光流转的美眸微微的眯了起来,仰着臻首粉脸微酡,好一副逆来顺受的娇俏模样。 “哦┅┅轻一点┅┅我怕痛。”她微启的樱唇徐徐吐出清音。 我扶着她挂上腰际的粉腿,阴茎缓缓拨开草丛,推开肉瓣,象一根探针般钻进了神秘的洞穴。 “唔┅┅好┅┅好紧┅┅好舒服。”她的阴户里面竟是清凉无比,让我象在大海中泅泳般四肢百骸通体舒畅。 “唔┅┅好┅┅好┅┅棒的东西┅┅原来┅┅这东西┅┅如此┅┅受用!” 她嘴里失声赞叹,柔嫩的小手握上阴茎的根部缓缓往阴户里头推。 “喔呜┅┅里头┅┅里头┅┅更┅┅更舒服。”玉柱连根而没,好似触着妙点,她惊喜的娇忽出声。 我未曾品尝过如此凉爽舒泰的妙穴,只觉阴茎鼓出的热力一丝丝一缕缕的向外飞散,整个人阴阳交泰般妙不可言。 “哦┅┅原来┅┅原来你就想┅┅这样┅┅这样子┅┅搞我呀!”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深 奇异的美眸中春意无边,雪一般细致的肌肤由妙处紧紧联系着我黝黑的身躯。 我开始狂烈摆动起来,眼睛深深注视着这妖精般的美人。 “喔┅┅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她屈起手臂轻抚着额头,粉颈忘情的扭摆。 “嘶┅┅你┅┅你喜欢┅┅喜欢我┅┅这样子┅┅搞你吗?”我舒服得嘶嘶吐气,耳中听见自己阴囊撞击潮湿阴唇的“啧!啧!”水声,神经绷的就快断了弦。 “嗯┅┅喔呜┅┅真┅┅是┅┅真是美的┅┅说不出的滋味┅┅难怪┅┅难怪┅┅你┅┅们脑袋┅┅老想要┅┅这么做。” 粉腿夹紧我的腰身,玉股像麦浪一样随着我的韵律狂放舞动,每一次狠狠的插入,团团套住阴茎的阴唇口就有一股温润的淫汁渗了出来,沾湿了我的阴囊。 “嘶┅┅你┅┅你┅┅你就不想吗?”感觉到她骚冶的阴户正淫荡的迎合着我,我爽得濒临崩溃,开始咬牙苦撑。 “喔┅┅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我就快┅┅沉沦下去!”她整片莹白的玉股突然死命的弓了起来,我每一下抽插都扎实地贯到了蜜穴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哎呀┅┅哎呀┅┅我┅┅我┅┅我┅┅快┅┅快要死了!”一瞬间她攀上了欲海高潮,小手紧紧抓住绵絮般的被单,两只粉腿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我。 只觉波涛一般的冷泉扑上龟头,个中滋味真比热浪还令人乐不可支,精关一松,阳精翻天复地的泉涌而出,阴阳交合、水乳交融,我顿时淹没在无边无际的碧海蓝天里。 然后在湛蓝的海水中,我远远看到了吐着泡泡的警卫伯伯,看到了橄榄绿色的牛皮沙发,看到了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当然,也看到了沙发上那个铁灰色西装,浅蓝色衬衫,打着一条闷骚紫色斜纹领带的男人,那不正是我吗?一副无精打彩、颓废疲累的失意模样,大字体的摊在沙发椅上,嘴角还噙了一滩口水。 哈!我竟然看见我自己了!就象飘浮在天花板的海水面上,远远的望向另一个我。难道我竟没用到爽一炮就脱精而死,活脱脱的做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现在还阴魂不散的飘荡在大厅顶端,这┅┅这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突然,我听到“吱!吱!”的奇异声响,然后一整串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灯带着飞散的珠玉落到了我的头上,连一声哀嚎也来不及发出,底下的我霎时皮开肉绽、血肉糊,泉一般的鲜血由数百个孔洞里齐齐涌了出来,滴落沙发,淹没地板。而我的胸膛里嵌满了无数大小不一的炫丽水晶,给鲜血泄红的就象是一颗颗妖艳的红宝石。 警卫伯伯跳了起来,发狂的尖声高喊,片刻间由楼梯口、大门外涌进了无数的人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掩着眼 着鼻团团围在我的身旁。 我惊讶的就快晕厥,而那种清凉无比的感觉却又回来了,不断的在自己胯下扩大、再扩大┅┅一直蔓延到整支脊髓。 “你看到了吧?”是悠悠远远的柔美女声。 我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缆索,瞬间攀爬回安稳的甲板。睁开眼睛,一双蓝光流转的奇异眼睛正贴在眼前。 “我┅┅我死了吗?”我一身冷汗的问着她,感觉阴茎仍然沉缅在她湿滑的体内。 “死了还会感到舒服吗?”纤腰一摆,我又感受到清凉滋味的源头。 “那┅┅那┅┅死的是谁?”我不但看到我死了,还死的很难看。 “嘻┅┅没有人会死的,你只要做个选择,两条路对你来说都是生路。”她略带凉意的小手揽住了我的脖子,美目深深的盯住我。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看到什么?我又为什么要做选择?”惊魂甫定,我心里一连串的疑问涌了上来,在过去短短的数十分钟里,我的境遇真是扑朔迷离、匪夷所思,而现在我就只想知道答案。 “我┅┅你┅┅你不要管我是谁,我是另一个空间的人,我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也可以让你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你就会如同你看到的你一样,死了!”她吐气如兰的一口气说到这里。 “那┅┅那为什么会是我?!而我┅┅我到底死了没有?”我实在摸不清头绪,脑袋里纷乱如麻。 “你们不是谈巧合?讲缘份吗?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应该在我需要的时刻死去,然后我出现,引导他过来,而那个人就是你!”粉脸微微一笑,接着又说∶“因为我需要的是活人,所以你还没有死。” “那┅┅那┅┅我看到的全是假象罗?”我如释重负的问她。 “真真假假全在你一念之间。”她突然正色起来。 “为什么?我现在坐电梯出去不就是生龙活虎一条,为什么要一念之间?” 我奇道。 “宇宙的常轨能同时存在两个你吗?你下楼遇见外头的你,一旦时空错乱发生,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 “那┅┅那┅┅我该如何?”我讷讷的问。 她深情的看着我,不答反问∶“你喜欢我吗?” 我眼睛由上而下一一审视起她的美丽,妖异的发丝、狐媚的明眸、丰腴饱满的胴体以及迄今仍然紧紧与我相合的醉人妙处。 狠狠的点了点头,我答道∶“喜欢!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么个奇异的绝色美女。 “那你就跟我去吧!到我们那个没有烟尘、没有污泄,鸟儿天天歌唱,鱼儿悠哉游泳,百花四季绽放的美好世界!外头的你就让他去吧!”她眼中浮现出无边的美丽景致,我听到她描述的世界,不由得也痴了。 “那我是不是就死了?”我提心吊胆的再问一声。 “嗯┅┅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两个你同时存在,你在这里死了,但在那头却跟我快乐的生活着,不好吗?” “喔!不!不!”我心头高声呐喊起来。想起家中老朽的父母,被窝底下温热濡湿的小娟,新买的TOYOTA,今年MBA的冠军赛,还有好多好多抛舍不下的尘缘俗事,我没有办法一走了之,就随这个相识不过数十分钟的女子,到一个她所谓的鸟语花香的美丽世界。 她看出我心里的不情愿,幽幽的推开我,失望的说∶“你终究是割舍不下,唉!我就知道你们都是被世俗欲念所牵绊的人,宁愿在生老病死间打滚也不愿真正归于和乐无争的清净土地。” 我不理她的怨怼与讽刺,在她宜嗔宜喜的巧脸亲了一下,我急着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我试着解释∶“你不要这么说,生为一个人,我有太多的责任与义务未尽,如果就这么离开不就枉费生而为人了吗?”看她没有反对,我接着问∶“如果选择回去,我该怎么做呢?” 良久,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唉!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既使你跟我回去,也不一定真能快乐!”顿了顿,笑容重新爬上巧脸,春回大地的说∶“你同样搭乘这部电梯下去,把躺在沙发上头的你给叫醒,让他搭电梯上楼来,那么这个世界上不就又只有一个你了。”说完两只眼眸里蓝色光影又激烈流转起来。 我依依不舍的亲了亲她的小嘴,牢牢记住她浑身上下飘散的百花芬芳,一边注视着她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我一边倒退着走进电梯。 “小方!起来。”我躲在沙发椅背后,轻声的呼唤自己。 嘿!睡的跟死猪一样,难道梦到了满天星斗? “起来!小方,快进去电梯里头。”我又呼喊了一声,这次离他更近了。 总算他睁开了睡眼惺松的眼睛,摇头晃脑好一阵子,厚厚一叠报告书也忘了拿,就呆呆的走到电梯前面。然后一个诡丽的绝色美女由电梯中走了出来,小方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湿了衣襟,失魂落魄的直直退进电梯。 十二点五十二分,小方进了电梯,警卫伯伯还趴在桌上酣睡得吐着泡泡,我捞起报告书慢慢走向另一部电梯,10F众信工程公司,也不知刘副理有没有睡他妈的大头觉,远远那端的警卫台前绿发美女正纤手支着颈项美目怔怔的望着自己,娇靥如花、肤白胜雪,我好想再走过去紧紧的拥住她。 突然“碰!”的一声,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硬生生地砸了下来,灯座亮晃晃的插在馀温犹存的橄榄绿色牛皮沙发椅上,无数个晶亮的水晶珠玉由沙发上、地面上弹射开来,象迸射的水银一般,四处飞散,其中之一还滴溜溜的滚到我的脚下。 警卫伯伯骤然从梦中惊醒,看到散落一地的水晶珠串,竟高声尖叫起来,我好象看到绿发美女对我嫣然一笑,揉揉眼睛,偌大的厅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的芳踪。 (全文完)" }, { "text": "黄色计程车\n短篇!希望你(你)会喜欢。 本文写的不尽满意,读者大大勉强参考看看罗! 那个绿旗子的市长卸任后,阿生计程车的生意又慢慢好转了。 打从去年往前数的四年间,深夜在这所森林大学的道路上,揽客可没那么容易,只有电台调用或者是福星高照,才有办法在迷宫一样的小巷里载到一个个浓妆艳抹、醉眼蒙的酒家女。 阿生喜欢载酒家女,既使阿芳的出身也是酒家女,可是自从嫁给阿生后,阿生就再也不准她化浓妆、穿风骚暴露的衣服,套一句隔壁大学生说的话,那叫从良,也叫洗尽铅华,表示再也不用为了几个臭钱给男人摸奶子摸鸡掰啦! “嘿嘿!从良。”阿生想到这句话就觉得心里乱爽一把的,以前穿金带银的酒家皇后现在乖乖的在电子工厂上班,晚上回到家里,裙子里面热热的鸡掰,肥肥的奶子,全全部部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再也不用跟别人共用一个洞了,算算也只有自己那么“良”的人才有这个福气,台湾的大学生果然有学问,想得出那么好的字眼儿。 其实,载酒家女真的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有时候只要看到她们紧紧裙子里头若隐若现的小内裤,看到快要跳出来的大大奶子,阿生就觉的裤子里的烂鸟硬的要命,又是麻又是痒的,很想就一边开车,一边搓着烂鸟打手枪好。有的酒家女更狠,裙子里连内裤都不穿,一上车就象死猪一样躺在椅子上,两只大腿打得开开,鸡掰简直都快跑出来透气了,阿生有时候眼睛看的都快凸槌,巴不得直接开到山上好好干她一干。 其实开计程车差不多十二年了,阿生干倒也干过好几个,总不能只干阿芳一个嘛!象昨天晚上就狠狠载一个小个子骚鸡掰到猫空山上干的她哇哇叫,鸡掰水流了整张椅子,两盒面纸全用光了,车子的绒布座椅还是闻的到浓浓的鸡掰味,早知道换成皮椅就好,也不用象今天傍晚载阿芳上夜班,还得心虚的先喷上厚厚的芳香剂,而现在一闻到那鸡掰味,烂鸟硬梆梆就想干坏事。 阿生常想,报纸上登的计程车之狼劫色的新闻有很多都是酒家女自己不好,不是吗?就拿昨天来说好了,那个骚鸡掰简直醉到自己几个奶子都不知道,一上车叽哩咕噜说了一堆话,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原住民的话,再问她一声,她就只会说载她回家,恁老师卡好咧,我又不是你客兄,谁知道你家住哪里? “你就往前面大条路一直开就到我家了。”说完趴着就醉死了。 嘿!这条路可是中山北路哩!莫非你家住中正纪念堂不成,阿生唤了她好几声,她只会打呼,连理都不里。 这种情形阿生不是没遇见过,早归纳出几种不同手段来应付。对于看起来比较便宜的女人,最好直接就把她踢下车,以免收不到钱蚀了老本。如果女人穿的体面,喷的香水又非常好闻,阿生就会载着她兜圈子,把冷气开到最强,电台调到ICRT,整路用快节奏的澎恰声来吵她,再不然来几个急转弯或紧急煞车,她不醒来也撞得头上青一块紫一块。 昨天的骚鸡掰就算是后面那种,穿紧紧的黄色连身裙,料子亮亮的,看起来就很贵,背的包包皮料就跟自己生日时阿芳送的皮带一模一样,听阿芳说小小的皮带竟要二千块钱,那么足足十几倍大的皮包没有个万把块哪买的到?所以阿生认为这个骚鸡掰一定不便宜,车子哪能不往前开?关上车门就一直沿着中山北路开到中山南路再开到罗斯福路上头,心想开的越久,赚的可越多哩。 “喂!小姐,你要到哪里?” 沿路一有空阿生就回头喊她,喊的稍微大声点,女人就会嗯嗯哼哼的发嗲说梦话,叫人别吵她,阿生怕这样开真会开到新店去,却又不能不试着叫醒她。 边开阿生边由后照镜打量女人,小小的脸皮肤幼绵绵的,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出头,鼻子挺挺的,嘴唇擦上咖啡色的口红,眼影是粉黄色系的,还会闪闪发光哩,长得那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出来赚吃?自己的侄女年纪也差不多,现在连化妆都还不会,只会窝在房间打电脑,而这个骚鸡掰却不知给多少男人干过了。 她还躺的真舒服!整个人侧躺在后座里,一只白白的大腿底下一双黄色细带高跟鞋就大方的摆到椅子上头,漂亮的脚踝有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脚炼,是由一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看起来就很昂贵。紧紧的连身裙给这么一绷全缩到屁股上头,里面那一件黄色丝质的三角裤,薄薄的就贴在鲜红色的鸡掰洞上面,有的地方湿湿的,贴着肉几乎变成透明的,闪烁出一种乱淫荡的感觉。 从后视镜实在看不清楚,遇到红灯,阿生就转过头假装喊她几声,顺便看那件三角裤里面的骚鸡掰。 “恁老师咧!这不是要恁爸干伊。” 阿生被撩的烂鸟像铁棍一样,打方向盘不小心都会顶到,心想没那么倒楣去碰到条子临检,干脆把拗的发疼的烂鸟拉出来透透气,抓到红灯空档也正好搓上一搓。 “呼!真爽。”发红的烂鸟拉出裤档就象弹簧一样,一下子挺的笔直,阿生解脱似的吁了一口大气。 前头又遇到红灯了,就算凌晨三点多,阿生还是乖乖的把车停了下来,六线道的前后左右就只自己一部车,想停多久就给它停多久。把座椅稍稍往后摇低,阿生伸出右手往打着呼噜的女人鸡掰洞摸去,哇赛!隔着滑滑的丝质内裤摸那软软的鸡掰洞真是色情到了极点,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摸,感觉肉肉的有点湿又有点滑,肉缝的旁边还鼓着两团肥肉。 阿生左手搓的烂鸟直冒泡,右手却越摸越用力,把女人一条薄薄的三角裤摸的塞进了鸡掰洞里,肥肥毛毛的大阴唇糊了一大块,而足足有一个指节陷在黏稠稠的淫水里,心头欲火炙烈的就快燎原。 “唔┅┅张总┅┅你不要摸人家┅┅的┅┅鸡掰┅┅嘛!”女人醉归醉,还是感觉到鸡掰洞被摸的好爽,嘴巴呻吟的说出梦话。 见自己这样用手指强奸她,她也没反抗,阿生勾起湿透的内裤,伸出中指就往水汪汪的鸡掰洞里挖。 “嘶┅┅喔┅┅”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插进鸡掰,女人爽的吐了一口气。 阿生稍稍弯起指头,指肉括着阴道壁,狠狠的挖着发红的鸡掰,慢慢的,一沱沱乳白色冒着水泡的鸡掰水从洞口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把灰色绒布椅套打湿。 而随着阿生手指的插入,女人丰满的阴唇还会若有似无的颤动,让阿生不禁怀疑她到底睡着了没? “唔┅┅人家┅┅人家┅┅尿急┅┅急死了!”大概喝的是啤酒,女人烂醉如泥竟还感到尿胀。 “干!鸡掰被挖的爽歪歪,还会屙尿!”阿生心底咒骂了一声,还没骂完,感觉一股火热的泉水由女人鸡掰深处涌了出来,激射在阿生手背上,然后溪流一般的沿着手腕流到座椅上头,在这气温有些清冷的凌晨,渗入座椅的尿液还冒着白白的烟。 “唔,臭鸡掰!真给我尿出来。”看到红肿外翻的鸡掰缝里,原本白糊糊的浆液间突然涌出大量黄浊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手背,还传来轻轻的波波水声。 阿声双手可并没有停下来,右手在淫水、尿水四处横流的肉瓣间挖的叽叽作响,心里头想到这漂亮的骚鸡掰被自己搞到一踏糊涂,简直淫乱到了极点,心里头放荡的收势不住,一支被搓的晶亮通红的烂鸟不觉由开口喷出白花花的阳精,刚好命中方向盘中心的“FORD”四个大字。 “嗯┅┅喔!”女人不知道是尿完后如释重负,还是给屁股底下热热的尿液一烫,爽快的舒了一口气。 阿生把方向盘附近抹了干净,顺手掏出一叠面纸铺在女人屁股旁边吸水,心想好好的车子给她搞得又骚又臭,接下来也不用做生意了!而这骚鸡掰奶子又白又大,鸡掰洞又紧又热,不趁机插的她哇哇叫,吸吸那圆鼓鼓的奶头,这车子的仇不就不报了,想想一定得搞搞她才算,阿生油门一踩,找着路就往猫空山上开去。 就算到了今天阿生还是回味无穷,觉得自己干的好!干的妙!昨天凌晨回家跟大学生透露一点点,他好象说了“物超所值”四个字,说什么就算没收计程车钱再加个汽车美容的花费也是值得,自己这种欧吉桑能干到幼齿鸡掰真让他羡慕死了,下次如果载到这种骚鸡掰,记得送到他宿舍里,“就算花钱我也干!”大学生这样说,哈! 啧!幼齿鸡掰真是棒透了,阿生可以感觉到昨天那女人的骚鸡掰实在跟阿芳的完全不同,阿芳已经四十岁了,记不得刚认识的时候阿芳的鸡掰有没有那么小那么紧,大概没有吧!十年前认识阿芳时她已经三十岁,那时阿生只要有女人肯给自己干就乐昏头了,哪里管她是松?是紧?是大?是小?不过应该不可能跟二十岁的女人鸡掰一样棒吧! 昨天在山上找了个偏僻的产业道路,躲在两旁黑呼呼的枝桠间,阿生让女人躺在后座上,把她又白又滑的大腿扛在肩头,大腿根部湿湿红红的鸡掰洞就开开的向着阿生,“这鸡掰一点都不黑耶!”那时阿生赞叹着,很想用嘴巴在肉缝间舔一舔,但头一靠近闻到尿骚味却又不敢,伸手拉下裤子拉炼,阿生就把硬起来的烂鸟慢慢塞进女人红肿的肉瓣中间。 “喔┅┅好滑┅┅好紧┅┅”烂鸟给一团温温热热的肉团牢牢握住,阿生实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后后的干着,不知里头有多少水?是什么水?每次烂鸟一插一拔就会发出叽叽的声音,更让阿生淫念大炽。 阿生直接把女人丰满的奶子从低胸连身裙中拉了出来,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服外头,那圆鼓鼓的两粒奶头因为底下鸡掰被干的爽了竟高高的凸起来,好象两粒泡过水的樱桃,又红又亮。 双手握住两颗奶子,阿生轮流用指缝又夹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蹋到发红一片,底下烂鸟也没有空闲,推着鸡掰洞里的团团膣肉,又是磨又是蹭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断,却是烂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谁在插她,只有源源不断的鸡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来。 只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紧绷光滑又漂亮的形状,还有鸡掰洞旁边那娇嫩如婴孩小嘴的阴唇,阿生既使泄了,很快烂鸟就又硬了起来,这个晚上阿生狠狠干了她三次,累了就贴着软软的奶子抱着女人休息,闻着她脸上浓重的酒气后头好闻的香水味,还伸出舌头往她咖啡色樱唇里探,女人睡得朦胧,小嘴有时候会像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阿生的大舌,让阿生不由虚晃晃的浮起恋爱的感觉。 一直干到腿酸脚软,阿生才甘愿送她回去,拉出瘫软的烂鸟,手上擦着女人鸡掰洞里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里不由得感到骄傲,好久没有这样一夜四次了,就算二次也很少,这几年勉强算应该是一个礼拜一次,很逊的七夜一次男! 跟大学生臭屁都说自己夜夜春宵,没有一天让阿芬好睡过,其实呀!“春”是台语有剩的意思! 女人给人家干那么久,鸡掰也泄了一大堆水,却还是埋着头醉死了,不知道到底喝到什么地步,难道跟公卖局局长喝酒吗?问她家住哪里?也只会鼻子发出模糊的唔唔哼哼声音。 最后没办法,阿生只好打开她的皮包,找里头的证件来看,好不容易在一堆口红、眼影、卫生棉,还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夹,嘿!有了!看到身分证了,这骚鸡掰原来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岁哩!住址登记的是彰化县员林镇,糟糕!难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吗? 这可不行!到彰化不就天亮了吗?那谁去载阿芬下班?这骚鸡掰虽然被自己搞了好几次,却不算自己女人,根本就没必要那么勤嘛! 阿生抓着女人的肩头用力摇晃,希望把她摇醒,嘴巴不断地问她到底住在哪里?好不容易,女人稍稍睁开朦胧的眼睛,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就送我到辛亥路┅┅隧道口的停车场┅┅开┅┅开车。” 阿生把骚鸡掰送到辛亥路停车场,也不管她颠颠跛跛的走着会不会出事,油门一踩就回新庄载阿芬下班,等在工厂外头的时候阿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又是尿又是鸡掰水的绒布座椅吸的像样点,还喷上好浓好重的芳香剂。阿芬一进车厢里就拼命咳杖,嘴里不断怪阿生搞什么飞机,竟然把车子喷得象红灯户一样。 回想昨天阿芬咳杖的样子,阿生心里头灵光乍现的浮现一句成语“欲盖弥彰”。嘿! 这下子大学生知道后一定甘拜下风!毕竟平常跟大学生闲扯淡也不是白费,中文造诣果然给他突飞猛进一番。 现在时间才刚入夜没多久,阿生找了家面摊吃晚餐,好久以来阿生都是送完阿芬上夜班后开始上工,沿路一看到想吃的东西就泊车下来吃。墙上电视机里好象是东森电视台的那个叫什么靳秀丽的正在播报新闻,脸上正经的一踏糊涂,播报的是昨天夜里台北市警方临检的新闻,没想到小马哥也象阿扁一样开始强硬起来,阿生心想这下子生意又要开始难做了。 “昨天台北市警方针对辖区特种行业实施突击临检,数十名宪警人员进入艳名远播的中山区××酒店,当场查获酒客四十一名,以及衣不蔽体的公主二十馀人,在酒店公主纷纷躲避间,一名小姐失足由五楼窗台坠楼死亡。” “根据现场散落一地的物品中,警方证实该名女子为一丁姓女子,希望该名女子的家属尽快与警方联系。” 这时荧幕转到那名坠楼死亡的酒店公主身上,香消玉殒的遗体已经盖上帆布遮掩,只见白晰的小脚穿着一双黄色细带高跟鞋,漂亮的脚踝上有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脚炼,是由一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 阿生想起昨天跷在后座上白花花的粉嫩大腿,脸上不由得吓得惨白,裤底屎尿都快溢了出来,丢下碗筷推倒座椅,阿生没命的冲到路旁水沟呕吐,刚吃进去的面啦,还有中午吃的饭啦,全老老实实的吐了出来,一直吐到胃酸吐光,整个胃几乎翻了过来。 “恁老师咧!这次真干到鬼了!” (全文完)" }, { "text": "情色DJ\n短篇!希望你(你)会喜欢!波波偷懒一阵子,该交作业了! “各位听众,台北今天的夜色这么灿烂,每一个角落都有浪漫的事情正在发生。也许你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醉在性幻想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情色派节目,由我小喻为您主持。”我用黏腻腻的声音再度介绍一次自己节目。 “刚刚听过高中生小齐的青春期烦恼,小喻告诉他千万不要压抑,打手枪可不是坏事,如果打不出来,小喻还可以免费送他一张玉照,不过是三点不露的。 嘻┅┅小喻就不信,看着小喻美美的样子,还有人打不出来。来┅┅接下来让我们接听下一通Call-in。” Call-in灯号始终满档,我压下排列第一的灯号接了进来。 “喂┅┅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小喻,恭喜你打进来了,不知道有什么浪漫事想跟听众分享?” “嘿!我是三重的小鸡。小喻┅┅我又打进来了,我今天还是老样子,躺在床上听小喻的节目。”三重的小鸡,每天凌晨一点三十五分准时Call-in进来,总是瞎掰白天做过的荒唐事,天知道哪有这么多美女让他为所欲为。 “三重的小鸡你好,小喻真羡慕你有天大的神通,竟然能够连续一个多月同一时间打进来,小喻几乎以为是工作人员搞鬼哩!不知道小鸡今天有什么好事分享?” “今天白天我被老板炒鱿鱼了,所有事情都不如人意,傍晚开始我就躺在床上不想动。” “今天小鸡竟然没有艳遇?那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我嘴里问,心里暗笑。 “小鸡白天没有浪漫事,不过小鸡现在可是非常浪漫。” “哗┅┅小鸡总是有数不完的浪漫事,不知道愿不愿意跟大伙儿分享?” “小鸡打进来当然是要跟大家分享了。我现在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右手握着一个东西,那东西让小鸡感觉非常兴奋呦!” “嘻┅┅是不是女人的内裤,还是色情书刊,难道会是小鸡听众的小鸡鸡? 哈!” “不、不,小鸡现在握着一个贴有小喻相片的好东西,几乎以为小喻跟我同在。” “可以说说是什么东西吗?” “唔┅┅喔┅┅这、这是贴上小喻相片的女阴,是小喻的小穴穴呦!啊┅┅它吸得我好舒服。小喻,你有那么强的吸力吗?” “哦┅┅小喻当然有,所有听众都知道小喻是最有吸引力的女人。”这色情狂,竟然拿着自慰套想着我意淫,看我怎么把你搞出来。 “嘶┅┅小喻,你的小穴好紧好湿,不知道你的阴户美不美┅┅浪不浪?” “小喻的妹妹最美了,是苹果红的色泽呦!告诉大家,小喻今天穿一件裤底开孔的白色丝质内裤,我现在把短裙撩起来了,小鸡要是看得到,就可以看见小喻漂亮的妹妹。” “不知道小喻会不会一边主持节目一边手淫?” “呵!这是小喻的秘密呦!如果有哪位听众可以逗得小喻浪起来,那小喻一定会把沾有小喻淫水的小三角裤送给他。偷偷告诉大家,小喻到今天为止已经送出十八条内裤了,不知道小鸡能不能成为下一个幸运听众?” 想到有十八位听众闻着充满自己下体气味的内裤,也许正在幻想着,也许不停手淫着,心里不觉泛起异样感觉。 “呼┅┅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小喻的穴穴里面,不知道小喻现在舒服吗?” “哦┅┅小喻舒服死了,你看小喻的阴唇都胀了起来,好难受的。” “喔┅┅不知道小喻有没有偷摸自己的穴穴?我感觉有一阵阵的淫水在里面溢了出来┅┅喔┅┅好┅┅好舒服!” “哦┅┅啊┅┅真的耶!小喻的妹妹渗出来好多透明的淫水,小喻好想伸手进去挖挖。小鸡,你用力帮人家弄一弄嘛。”我偷偷喝了口水,继续虚与蛇委。 “啊┅┅小喻┅┅你要不要小鸡干你┅┅干┅┅干你发浪的小穴?” “唔┅┅小喻受不了了,来!小鸡,小喻现在浪穴对着你,你快用力干小喻嘛┅┅唔┅┅小┅┅小喻要你┅┅小喻要你干我的骚穴!” “嗯┅┅喔┅┅我狠狠的插你几下,小喻你舒服吗?我┅┅我好舒服!” “哎呀!喔┅┅小鸡,你的鸡巴真大┅┅真是大,绝对不是小鸡,把小喻的浪穴弄得舒服死了┅┅来┅┅快用力嘛!嗯┅┅喔┅┅舔┅┅舔人家的屁眼嘛! 嗯┅┅是┅┅是啦┅┅轻轻舔┅┅啊┅┅真┅┅真是太爽啦!” 虽然是唱戏,胯下还是不免骚痒,有种燥热的感觉往身上爬。 “小喻┅┅我┅┅我要狠狠的┅┅用力的┅┅干你的淫穴┅┅我要用舌头塞进你的屁眼┅┅唔┅┅我一下、二下、三下、四下┅┅贯穿了你┅┅你的花心喔┅┅嘶┅┅小┅┅小喻,你喜欢吗?” “来┅┅再来┅┅再用力┅┅再快一点,小喻的穴穴痒的不得了,淫水流满整张椅子,哦┅┅小鸡哥哥不要停嘛┅┅用力┅┅快用力干死小喻!” 节目时间不多,我要赶紧让他射出来,重复的情节太久,听众可会生厌的。 “喔┅┅啊┅┅啊┅┅好热┅┅好麻┅┅小喻,你的穴穴快让我受不了了,我要你摇动屁股配合我!” “哦┅┅小┅┅小喻也快不行了┅┅花心快给小鸡哥哥顶破了┅┅小┅┅小喻早就摇起屁股让哥哥插我┅┅我┅┅我还用手指头塞进自己的屁眼┅┅啊┅┅小喻就快┅┅快要死了┅┅大鸡巴插小喻骚穴┅┅小指头干┅┅干小喻屁屁┅┅哎呀┅┅我┅┅我一定会死啦┅┅啊啊啊┅┅我┅┅我要飞上去了!” “喔┅┅啊┅┅啊啊┅┅我┅┅我丢了┅┅我全部都射进小喻淫荡的子宫了┅┅呼!” “喔┅┅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小喻把小鸡听众的精液全部吸在体内,小喻的妹妹被弄得又湿又红,就象今天的夜色一样美丽。我们祝福小鸡听众有个浪漫的夜晚。” “呼┅┅呼┅┅可爱的小喻┅┅我能不能跟你约会?小鸡想要真正插小喻的骚穴。”电话那头传来浓重的喘息声,这家伙大约已经手淫得七晕八素了。 “格格格┅┅小鸡你又不是第一次听小喻的节目,台北情色派只提供听众一个情欲幻想与发泄空间。虽然小喻在空中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百无禁忌,可是节目结束后,小喻跟大家一样都拥有正常规律的生活。”我正经的说。 “不管啦!今天开始小鸡已经不一样了,小鸡会在小喻下班后穿红色衬衫,捧一大束玫瑰花去接你,小喻,你一定要等我喔!”撂下这句话,电话那头就只剩下“嘟-嘟-嘟-”的断线声,小鸡已经离线了。 我边苦笑边切断电话,嘴里不忘再次强调∶“各位听众,这是个无所禁忌的情色空间,在空中小喻张开双腿等着各位进入,你们可以天马行空的玩弄小喻、蹂躏小喻,小喻将用最淫荡的姿势让你们获取快乐。可是大家切记,这只是在空中,所有淫荡的语言就只不过是电波中的一次短暂交会罢了!请听众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那将比你想象的更加困难呦!” “现在时间是一点四十五分,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情色派节目,由我小喻为您主持。” 离下班时间只剩十五分钟了,我摸摸内裤,只有一点潮湿,应该不需要送出内裤吧! “刚刚听过三重小鸡的性幻想,小喻帮他到达了愉悦的高峰,不过小鸡听众可能误会了节目的宗旨,希望亲爱的听众们不可以学习。嘻┅┅真想发泄,大家自然可以找到许多管道,小喻无能为力帮你呦!来┅┅让我们接听下一通Call-in吧!” 节目持续进行,满档的热线不脱性幻想、性虐待、性姿势的讨论,免不了我适时得在节目当中娇喘呻吟一下,满足广大欲求不满男性的需要,在这星空下的大城市底,还是存在许多性压抑的人群。 我从0204的色情接线生跳到这家地下电台已经有二年时间了,凭我糖一样甜腻的声音,台北情色派可说是一炮而红,每天Call-in电话都超过千通,雪花般的仰慕信源源不绝,我寻到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名气有了,相对的骚扰与慕名的听众也多了,公司为了让听众更能陶醉在声交的无限想象当中,寄发许多经图像处理过的日本AV女星相片给听众,让他们把甜腻的声音具体落实到曼妙的女体当中。 虽然我长得也很漂亮,绝不输给荧幕上的女明星,可是主持这种型态的节目绝不能曝光,一曝光带来的只有危险。 凌晨一点零一分,节目已经结束了,我拉了拉窄裙的下摆,穿上高跟鞋,抓起明天节目内容的企划单就要离开,下一个节目的主持人David已经等在外头,他的节目型态跟我类似,不过服务的听众以女性居多。 跟David还有音控小里道过晚安,我走进电梯压下地下一楼,整个电梯突然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郊区安静的深夜里声音格外清楚,我想着老公和小宝一定早已入睡,内心挣扎着该不该带宵夜回去。 地下一楼是停车场,我走过空旷的车位,打开自己的福斯POLO小车坐了进去,停车场里日光灯管坏了好几处,光线有些昏暗,仿佛蒙上了宁谧的睡意,如果说除了欲求不满的人群外全世界都安详的睡了,那我实在不必多此一举买宵夜回去。 内心做了决定,我扭转钥匙发动车子,右手排进D档让车往前行进,绕过前方的柱子就是停车场的大门,大门外是通往山下的四线道,由于刚铺过柏油,路面像地毯一样柔软。 我突然觉得后视镜里浮动着红色暗影,稍稍伸眼一望,我看见好大一束鲜红色玫瑰花,就捧在一个红色身影里,那红色身影是个男人,穿一件大红色直条纹衬衫,系着宝蓝色领带,脸上苍白得不带有一丝血色,也正透过后视镜紧盯我的眼睛。 他诡谲的笑着,脸上肌肉扭曲成僵硬的线条,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小喻你好!我来了,我是三重的小鸡。” 我记得打开车门时,车里除了小宝的趴趴熊外空无一物,然而这个人怎么进来了?我看看后视镜里那张白中泛青的脸孔,笑容诡异的一如鬼魅,我知道自己撞见什么了,再也克制不住我放声尖叫起来,然后一阵晕眩,我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全文完】" }, { "text": "回家\n短篇!希望你(你)会喜欢! 本文情色篇幅极少,重口味读者请务必略过。 波波近日脑袋空空如也,敲不出东西来,好不容易有了这篇文章却发现内容离情色好远,如果扫了大家的兴致,还请见谅!毕竟波波的菜色味道是清淡些。 好象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由睡梦中悠悠醒来。 入夜时分,我发现自己坐在住家附近公园的长椅上,身后是蓊郁的杜鹃花丛以及深沉的湖水,复古的路灯灯柱就在我的斜前方,隔着石板小径,路灯正放射出一圈圈鹅黄的光晕。 小径再往前是熙来攘往的热闹街道,服饰店、速食店、书店、百货公司像极了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伫立在街的那一头,吸引住潮水一般川流不息的人群。 我记不起自己为何坐在这里,也记不得今天的日子,公司的智能园区规划案不知通过审查没,下周跟素素到日本九州的旅游旅行社到底办得怎样了,我脑袋里要命的空空如也,会不会是得了中年失忆症? 我应该马上回家才对,身上的衬衫有点尘埃,脚上的皮鞋沾泄不少泥巴,摸摸下颚,胡须竟然有二、三公分长,刺得掌心隐隐作疼,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个温水澡,然后泡杯咖啡跟素素聊聊下周假期的旅游行程。 想到自己的温暖小窝,我几乎一刻钟也待不住了,站起身我开始往回家的路上行走,浑身轻松的一如雀跃的小鸟。 由公园到家中也不过短短的一百多公尺,只要沿着眼前的街道往北走,经过SOGO百货的下一条街再往巷弄里一钻,自己辛苦十年才攒得的房子就座落在这城市精华区的电梯华厦七楼,近闹区、学校与车站,三房两厅,进口石材,网路华厦,这可是建商当初打的广告。 应该已经八点多了,素素一定刚洗过澡,穿着白净的睡袍窝正在沙发上看电视,也许还边涂着指甲油边哼着流行歌曲呢,她那莲藕似的小腿一定暖呼呼的发散着澎澎香浴乳的香味,还有那睡袍底下的胴体,一定可口的如同刚上架的北平烤鸭。 自己也不知道在公园睡多久了,为什么素素没有急着打行动电话找我,也许她以为自己应酬去了,一直以来她不是对自己放心的紧,从来不过问自己工作上的事,待会要是她问起,我还是告诉她应酬好了,就说同吴董上台北开会吧! 路上逛街的人真多,我得闪闪躲躲才不至于撞上人。SOGO入口墙上的大钟指着八点四十五分,我估计的果然没错,我一直很满意自己的生理时钟,那让我避免掉许多无谓的错误与失约,但我对SOGO的时钟并不满意,因为时钟上头的日期显示栏竟然打着八月十八日,我脑袋瓜里记得下午开会的时候,会议记录的日期明明写着八月十一日,我署名时还多看了两眼,印象相当鲜明。 难道百货公司以为在这小城市里一支独秀就能轻忽的犯下这种错误,那无论对企业商誉或民众观感都会留下致命的伤害,我心中相当不以为然。 总算回到家了,大厦管理员看见我什么话也没说,他应该知道我是大楼住户的一员,头只略为抬了一下,便又自顾自的看电视。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我进了电梯很快上了七楼,顺利的有些过分,我停在家门口原想掏出钥匙开门,可是手才一轻推,门竟然应声往内开启,素素这女人真是迷糊,一个女人在家也不怕坏人闯入,难道不知道社会治安已经败坏到了何种地步,待会找机会一定得说说她。 客厅灯亮着,茶上摊着报纸、美乐啤酒还有鞋店的购物纸袋,一旁的落地窗开启半片,有丝丝的夜风由纱窗悄悄窜入,我坐在鞋柜旁的小凳上打算脱鞋,才低头就看见素素的漂亮白色高跟鞋以及一双不知名的男性皮鞋,棕色的牛皮鞋面式样相当新颖,会是素素买来送我的吗? 我乐观不了多久,因为我看见皮鞋里头的黑色袜子,新的鞋子绝对不可能塞着袜子,所以我开始浮起不祥的念头,胸口有一团怒火伺机而动。 “素素!素素!”我往屋内叫了几声,如果她人在厨房或者卧室,一定会马上跑出来迎接我的。 等了一会,跑出来的就只有窗外的夜风。 我边叫嚷着边往卧室前进,她的高跟鞋回来了人一定也回来了,最可能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不然就是┅┅那可真是我不敢想的。 走到卧室门边我就听见里头激烈的女人喘息声,还有低沉的男人说话声,我怒不可遏,一伸手就推开房门。 床上是不忍卒睹的景象,素素赤条条的躺成大字体,一双小手拉开自己的膝盖,那最私密的地方就向着身前的男人,而她还摆着头颈不住浪声淫叫着。 男人也精光着身体,一支铁棍般的阳具不断进出素素的阴户,由后头看,只见素素暗红的会阴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一缩一胀,两片肉瓣放散着诱人的淫光。 应该是发现开门的声响,男人停下动作,扭头朝房门看来,我认出他那银框眼镜以及鼻下的一撇骚胡子,是周协理,对我称兄道弟的周协理,我气愤填膺,暴跳如雷的对他呼喊。 “妈的!小周!你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趁我没回来欺负素素!还有你这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偷汉子,看我怎么劈了你!” 那小周居然对我的咒骂视若无赌,骚胡子动了动奇道∶“怪了!门怎么自动打了开来,该不会是小李跑回来了?” 素素小手攀上他的毛屁股,推着他浪声说∶“什么年头了?你还信鬼魂那一套,一定是刚才推开落地窗让风灌进来,风一吹房门自然开了,别管它,人家小穴穴痒得要命,好象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爬,好老公你快用你的大鸡巴帮人家驱驱蚂蚁嘛!” “快!人家要你干人家的骚穴穴┅┅哦┅┅对对!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喔┅┅干死我了┅┅啊┅┅啊啊!”素素的粉腿竟然箍住小周的腰际,拼命挺起腰肢往阳具迎送。 当着我的面喊别人老公,还不理会我一旁暴跳如雷,这不是摆明让我带绿帽子吗?而这顶绿帽子竟然还光明正大的送过来,我气炸了,左顾右盼,我看见梳妆台上有一柄水果刀,走过去就想把它捞起来。 可是奇怪了!我抓了好几次居然抓不起它,明明水果刀好端端的摆在桌上,可是我的手指头抓下去,五指指肉相触,完全就没有碰着实物的感觉,再仔细一看,我的手指居然和刀柄相叠,两个图像奇妙的纠结一处。 我心头一跳∶难道我已经死了?我眼中的身体,如今只不过是一个虚无的形体,属于另一个次元的图像,我错愕不已,完全想不起自己何时死了。 我愣了好一阵子,旁边的狗男女喘息得越来越急促,素素这时候坐在小周胯上,摇头晃脑、娇喘吁吁,那发红的阴户激烈的套弄着粗黑的阳具,这观音坐莲的姿势素素一向兴趣缺缺,没想到这时她竟然乐在其中。 心中气苦、妒意、恨意、怒意燃成了帜烈火炬在体内四处游窜,就算我真死了也看不得素素这般偷人,走过床边,我一拳就往小周脸上砸去。 “干!我宰了你。”我骂道。 一个踉跄,我的手臂穿过他的丑脸,用力过猛,我几乎摔到床上。 “喔┅┅我的好素素┅┅你的骚穴好紧┅┅好热喔┅┅我给你吸得快受不了了!”他居然这样回应我。 我站稳身子,眼前正对着满脸潮红的妻子,她一起一落的弹动着,眼中水光涌现,身上香汗淋漓,我看她的胸脯上下跳动,乳头凸成了小肉柱一般,一片乳白色的淫水泄满了小周毛茸茸的小腹,只听她口中的呻吟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我知道她就快丢了。 我才不想让她顺心如意,我还想阻止看看,举起双手,我使出吃奶的气力往素素赤裸的娇躯推去,这次我真的跌到床的另一头了。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死人┅┅人家要丢了┅┅你快用力挺几下┅┅也丢给我┅┅”素素仰起头出力的套动,嘴巴发狂的拼命娇喊。 小周抓着素素的腰肢没命的挺进,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响。 我跌坐在地板上听着他们这对狗男女攀上了高潮的颠峰,我知道自己死了,再没有办法可以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就算是亲如老婆也看不见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我想报复,然而我完全碰不到活人的那怕是一根头发。 他们喘息,我也喘息,我喘息是为了平复胸口忿恨不甘的情绪,也为了认清自己不在人世的现实,良久良久,我总算无奈的打算离开。 “哦!好宝贝,你说小李会不会浮上来?”素素的阴户里仍然套着小周的阳具,她瘫在小周的身上轻声发问。 “绝对不会!那天他在我车上喝了你给我的药之后,一下子就七孔流血没了呼吸,我把他载到工地,用混凝土浇成了柱子然后沉到公园湖里,你想,混凝土会比水轻吗?” “嘻┅┅应该不至于吧!难得你手脚俐落,做得这么干净,恐怕全世界没人会知道小李跑哪里去了!”素素在小周胸膛亲了一下,娇笑着出声赞扬。 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才刚平息的怒气几乎又涌上胸口,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死素素居然也有一份。站在床头,我目 俱裂地瞪着这对狗男女,身体克制不住地拼命发抖。 “今天算是小李的头七,好歹他让你凭空获得了一千多万的保险金,还有这栋房子,你说我们该不该到湖边烧些纸钱给他呀?”小周搂着素素问道。 “哈!你还真信鬼神之说,有闲功夫到湖边烧纸钱,还不如多干我几下,怎样?不行了?小李可比你来劲,他起码可以连续搞我三次。”素素促狭的又摇动屁股套起鸡巴。 “呼┅┅谁说的,看我怎么叫你讨饶。”小周把素素翻转身下,抓起半软不硬的阳具眼看又要上马。 我眼睛瞪得几乎流出鲜血,握紧拳头,恨不得当场就宰了这对狗男女,可是我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如果说妻子已经不贞的可以手弑亲夫,那我又何必留恋往日的虚假情爱呢,这种烂女人难不成我还承认自己是她丈夫吗?绝不!无论是阴间、阳世,我再与她毫无瓜葛,尘归尘、土归土,从此就分道扬镳,就算下辈子也老死不相往来。 我是真的该走了,难不成我还杵在这当乌龟么?拉开门我离开了清冷的家,里头的淫声浪语也逐渐离我远去,我走在街道上,晕黄的路灯果然照不出我的影子,而路上的行人我也无需再四处闪躲,因为他们大可以由我胸腹间恣意穿过。 我要回到公园,回到湖边长椅,也许再多坐一会儿,我就能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全文完)" }, { "text": "令人战栗的格林童话(1)\n目录∶ ‘序’ ‘第一章白雪公主·女儿和生母之间的情爱纠葛’ ‘第二章灰姑娘·母亲留下的幸福之路’ ‘第三章青蛙王子·改变女人心理的奇妙力量’ ‘第四章蓝胡子·另一把禁忌的钥匙’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尾声’ ‘序’ 欢迎来到残酷却又寓意深远的童话世界。格林兄弟雅各(一七八五~一八六三)和威廉(一七八六~一八五九)生于德国的维尔贺尔姆市,是当地行政司法宫之子。 在父亲于一七九六年病逝后,一家生活便陷入困顿,不过两兄弟仍旧努力向学,以极优秀的成绩从名校马尔布鲁克大学毕业,之后任教于哥廷根以及柏林大学,并趁工作之馀陆续出版了《德意志文法》、《德意志法律古事志》等书。 由格林兄弟所出版的《格林童话集》,最初刊行于西元一八一二年的圣诞节,此时距离德国遭到拿破仑占领的悲剧只有六年。 于是,在德国这段悲惨时期所产生的追求失去乌托邦的热情,以及期望德意志民族统一的愿望,遂成为他们的创作原动力。 格林兄弟认为,因为德国众多城邦的无法团结,才会引来拿破仑的侵略,而德意志民族的统一,则必须先从语言文化的统一开始。 在十八世纪末到十九世纪的这段期间,正是德国文化的鼎盛时期;在文学界有歌德、席勒,哲学界有康德,音乐界有莫札特、贝多芬、海顿。 在浓厚的民族意识熏陶下,民众逐渐对日耳曼民族的历史、神话、传说,乃至于乡野故事感到兴趣,而格林童话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 一八一二年出版的第一版,其销售情况相当不错,之后遂陆续推出了第二版(一八一九年)、第三版(一八三七年)、第四版(一八四○年)、第五版(一八四三年)、第六版(一八五○年),一直到第七版(一八五七年)也就是格林兄弟生前的最后一版;过去国外翻译引介的版本,多半都以第七版为主。 但是,在出版同业和书评家眼中,原本的《格林童话》是个“母亲念给女儿听时,会不由得羞愧脸红的故事集”。 因此,格林兄弟遂于日后再版这部童话时,做了不少的删改;尤其是最引人争议的性交、怀孕、近亲相奸等情节,更是彻底的加以删除。 而如今,拜童话再省思的热潮之便,童话故事被重新赋予了新的生命。 虽然各家学派都以不同的角度来剖析童话故事,不过,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应该算是“精神分析”的层面。 举例来说,根据布尔诺·贝提罕的解释,“白雪公主”与后母之间的争执是起源于母女都想占有父亲的伊底帕斯情结。 而在卡尔·海因兹·马雷的分析中,“蓝胡子”交给妃子的那把不能随意闯人的门的钥匙,其实是一把具有“贞操带”意涵的钥匙。 除了精神分析之外,男一种盛极一时的分析法是“历史面的解析”。 举例来说,故事中出现后母、继母的频率极高,其实是反映了欧洲近世初期,每五名已婚男人便有一人失婚再娶的历史事实。 至于“汉索与葛丽泰”故事中的“抛弃孩童”情节,也是反映当年因为饥馑无法糊口而导致的普遍现象。 因此,我们在参考过各家学者的不同分析之后,决定挖掘出“初版”《格林童话》之中的残酷与现实,彻底解析深藏在童话故事里的潜意识以及历史背景,用新的解释推出更为生动的《格林童话集》。 虽然无法严密界定,不过《格林童话》的故事舞台多半是设定在十二~十八世纪的近代初期,这或许正是格林兄弟所想表达的特殊时代意涵吧? “哗!原来故事里包含的是这样的意义啊?” “原来这是他们真正想表达的意念!” 如果本书能引发读者们如此的兴趣,那么笔者不足为外人道的辛劳也就能有所补偿了。 问话不再多说,我们现在就一同进入“‘新’格林童话”那个残酷却又寓意深远的世界吧┅┅ ◇◆◇◆◇◆◇◆◇◆◇◆◇◆◇◆◇◆◇◆◇◆◇◆◇◆◇◆◇◆◇◆◇◆◇第一章·白雪公主(女儿和生母之间爱纠葛) 皇后藏身在长廊转角处静静的等待着,烛台的火光忽明忽暗,隐约照映出长长的、不知延伸向何方的走廊。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蹑着脚快步走的声音;是一个身材魁悟、用斗蓬遮住脸的男人;皇后立刻便明白这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国王。 国王鬼鬼祟祟的环顾四周,在确定没有别人之后,便于一间房间门口停下脚步,推开门一闪身就消失了身影,只留下看见了这一切的皇后,独自一人在长廊下。 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 皇后对房间内的事非常好奇,但是她同时也感到害怕,这是不可饶恕的罪。 在她的心中,的确挣扎了一会儿,不过最后还是焦虑与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象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皇后走近国王潜入的那个房间,弯下腰来,从钥匙孔窥视室内的情景。 仅有微微月光照亮的房间内,一个女孩横躺在床上。 皇后只能隐约的看见国王坐上床沿,和女孩热切拥吻。 那女孩稚气的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半开的唇间露出像松鼠一般的可爱门牙。 国王用左臂拥着女孩,右手则帮她褪去衣裳。 月光下,女孩美丽的身躯一览无疑,微微隆起的乳房、还没长出体毛的下腹,以及像洋娃娃般的纤细双腿┅┅ 皇后此刻已经不愿再往下看,眼睛离开了钥匙孔。 虽然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得到解答,但绝望感却让她全身虚脱,使她无力的倒卧在地板上。 身为妻子,竟然目睹了丈夫的不忠,这是多么无奈的事实┅┅然而更大的悲哀是,丈夫外遇的对象竟然是夫妻俩亲生的女儿┅┅下雪了,皇后独坐在黑檀木窗沿,做着针线活。 她嫁到这个王国已经十年了;年轻貌美的皇后虽然没有显赫的身世,不过国王并不在乎,认定她就是他要的女人。 刚结婚的那段期间,国王疯狂的爱着皇后,而皇后也以拥有国王的爱为满足,只要国王瞄一眼周遭的侍女她就会嫉妒,就连国王与家臣谈天也会引发她的醋劲,甚至是一些王公贵,也免不了被皇后的妒火所波及。 然而幸福并未长久;在那个年代,国王出兵四处征战是常有的事,各个城堡的领主几乎很少留在城中,大部分时问都在战场上度过。 于是被留在城里的皇后,便开始感受到了前所末有的孤寂。 每天的日子都在侍女们的环绕下无聊度过。 女人的话题还能有什么呢? 多半都是一些服饰、化妆,以及背地里的闲言闲语。 皇后表面上强颜欢笑,但内心却寂寞难耐。 在这样的生活中,皇后唯一的娱乐就只有在夜阑人静时,关起房门拿出她的嫁妆──一面魔镜来端详。 当她凝视着魔镜时,总会喃喃的问到∶“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皇后阁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当然是你┅┅” 听见魔镜这样回答,皇后才松了一口气。 镜中的她有着棕黄色的头发,直挺的鼻梁,以及如同大理石般的白色肌肤。 皇后非常重视肌肤的保养,不惜重金从先进的法国买来护肤的配方,并使用各种草药制成油膏,每天早上都给肌肤做最好的按摩。 然而岁月不饶人,皇后的美貌、是有衰退的一天。 不知从何时开始,皇后的肌肤已逐渐松弛,眼角出现了细纹,而国王也似乎不再那么的享受鱼水之欢了;看来,国王已经对皇后不再感兴趣。 皇后当然也听说过国王想在贵族千金中寻找宠妃的传闻,因为在不打仗的时候,即使留在城内,国王也把大部分时问都花在探访皇亲国威上。 国王十分喜爱少女,当年皇后嫁给他时只有十五岁,所以与其说国王是被她的美貌折服,不如说是爱上了她的年轻。 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并不是国王的喜好;当年的皇后拥有光滑无垢的肌肤、细直的双腿、紧致的臀部、小巧的五官┅┅ 这种未成熟的中性美让国王深深着迷。 当年未及龄的少年少女结婚是极为稀松乎常的事,甚至有些公主还没满十岁就被嫁到异国,不过由于对方也是个乳臭未干的王子,所以虽然名为夫妻,但看起来却更象是玩伴。 皇后心想,如今国王宠爱的贵族之女,不也都是一些年纪不超过十四岁的少女吗? 除了年华不再之外,皇后还有另一个很大的弱点,那就是没有子嗣。 她叹了一口气,再度望向窗外的雪。 一个不小心,针尖刺伤了指尖,一滴鲜血落在雪中;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冰雪搭配在一起,颜色竟是那么的夺目;皇后见到这幅景象,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我要生一个孩子,一个肌肤像雪一样白,唇像血一样红,头发像窗框檀木一般黑的孩子┅┅” 只要生一个孩子,就一定能够挽回国王的心。 不,就算国王不再爱我,我也是王子的生母,没有人能够动摇我的地位┅┅或许神真的听见了皇后的祷告。 没多久,皇后就怀孕了,之后产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正如她所期望的,是个肌肤洁白如雪、嘴唇赤红如血、头发如檀木般黑的女婴∶他们为她取名为白雪公王。 国王对皇后的“功劳”十分满意,送了无以计数的宝石华服来奖赏她。 虽然外头有人说,没生下王子是一天遗憾,但皇后一点也不在乎。 随着小公主的逐渐成长,国王也满心欢喜,他不再到外头去找他的情人,而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小孩,也因此经常到皇后的寝宫探视。 皇后终于如愿了,她,再度夺回了国王的心。 在双亲疼爱下成长的白雪公主,有着和皇后相似的美貌;皇后对此相当自豪,只要有人赞实白雪公主的美丽,她就会觉得自己也获得了赞赏。 可是有一天,皇后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发觉国王凝视白雪公主的眼神,不象是父亲在看女儿,而象是男人在看女人。 他盯着公主胸部白淅的肌肤、看着公主裙脚下不经意露出的脚踝,眼中竟蕴含了异样的欲望之光。 在过去的时代,近亲相奸,并不象现代人所认为的那样特殊,埃及女王克蕾欧·帕特拉,就曾经和弟弟结婚,而十六世纪时的义大利知名贵族法兰西斯哥·钱奇甚至还把美貌的女儿监禁起来供自己玩乐。 结果就在数天后,在偶然的情况下,皇后见到国王潜入公主的寝室,并且从钥匙孔中发现了难以接受的事实。 从此以后,国王几乎每天晚上都到公主的寝室去,再也没有前来临幸皇后;皇后又象以前一样跌入了孤独的深渊。 不过,皇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只是独自承受着嫉妒之苦。 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儿,如今已经被国王的兽欲给污泄;她多么希望在丈夫爱抚下娇喘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她的女儿┅┅ 尝到了男人滋味的女人┅┅ 皇后只要一想到这点,就无法忍受女儿的污秽。 过去,她也喜欢抚摸公主的细嫩肌肤,但如今只要一看见公主,她就觉得心。 “为什么要穿那么暴露的衣服!” 皇后总会忍不住批评。 “多么下流啊,这样也配当一国的公主吗?” 公主开心的穿着当时最为流行,能够展现身材曲线的洋装,还有用绢丝制成的袜子,但却冷不防的遭到皇后的斥责。 然而,过去对母亲百依百顺的公主,现在竟也突然开始反抗∶“是妈妈你的观念太保守啦,这是现在最流行的服饰呢!” “应该是你认识不清吧,你这样不怕外人说闲话吗?现在巴黎真正流行些什么,你知道吗?象你这样的打扮,象极了那些爱在街头乱跑的贩夫走卒家的女孩。” 受到这样的责备,公主襟了口,露出一副哀怜的表情。 过去皇后总觉得这样的公主最美,但现在看来却是那样的讨厌。 然而更可恶的是,公主身上竟散发着一种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才有的不洁气味;她明了公主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爱抚,而交欢的技巧也正在不断的进步。 从此公主和皇后之间就常为了一点小事而争论不休;有一回,公主甚至老气横秋的说∶“对女人来说,男人的爱就是一切,没有男人爱的女人,还有什么好自豪的呢。” “你说我没人爱?” 刹那间,皇后的脸色全变了。 “是呀!爸爸已经不再爱妈妈啦,我亲耳听到的,他说那样的女人他已经受够了┅┅” 那是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女人才有的强悍,过去皇后也曾保有这种强悍,但是随着自己的姿色改变和年华不再,如今的皇后只是一个失去了自信的女人┅┅这是第一次,皇后发觉自己把女儿视为劲敌般的嫉妒着。 那光泽闪耀的肌肤,还有蔷薇色的嘴唇,以及没有一点赘肉的躯体;那都是皇后自己已经失去,或者即将失去的珍贵东西。 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公主,已经拥有一切的优势,并且在夺爱的战争中获得了胜利。 如今国王已经完全成为白雪公主的俘虏,不管是上剧院还是听音乐会,他都要带着公主同行。 虽然公主年纪还小,但却仿效大人穿起装饰着丝绸蝴蝶结的晚礼服,以及由鲸须支架撑起的蓬裙,坐在原本留给皇后的位子上。 这样的光景自然引起众人的注意。 当大家目睹国王步入剧院,带着白雪公主坐在二楼正面的包厢里时,尽管大家四目相投没有作声,却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即使众人眼光烁烁,国王和公主也不当一回事。 在宫廷里接见各国大使时也一样,娇小的白雪公主就坐在国王身旁。 起初,她还不晓得当宾客来到御前时自己该做什么,不过后来国王给她使了个眼色,这时,她才在俏皮的眨了眨眼之后,面露微笑的起身接受宾客致意。 各国大使们当然也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意义。 于是,各国大使有了一项共识,如果想向国王要求些什么,第一步一定得先跟白雪公主打过照面。 因为这位年幼的公主,是人人敬畏崇拜的国王的唯一克星。 尽管大家不喜欢,但还是得接受现实。 娇惯的白雪公主,越来越傲慢,开始用下巴使唤周遭的人,包括她的父王在内。 有一天晚上,在听完音乐会回到寝宫后,白雪公主疲累的倒在床上,任由国王帮她脱去脚上的绢丝袜子。 国王像剥蛋壳似的小心褪去公主脚上的袜子,露出了无瑕的双脚;他就这样跪在床前,贪婪的吸吮起她的脚趾尖,然后无比耐心的爱抚她的双腿。 “不要啦,我好想睡喔,父王。” 白雪公主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拒绝国王的求欢。 “求求你,昨天你也拒绝我,今晚至少┅┅” “不要啦,我今天很困啦,明天再说啦。” 白雪公主没好气的说着,扭身朝向另一例,继续她的好梦。国王虽然没能如愿,但心的欲火却烧得更猛;他就象一个被少女所玩弄的老头,不死心的继续纠缠。 “真受不了你,好啦,借你一只脚吧。” 她将一只脚伸出来满足苦苦哀求的国王,国王则拼了命的享受、吸吮起来。 “来吧,另一只脚也赐给我吧。” 白雪公主听话的伸出另一只脚,而这只脚也马上又被国王搂住,并重复起同样的动作。 公主的傲慢并不仅止于此,凡是她看不顺眼的侍从、侍女,她都要在枕边向国王告状。 “那个叫法蓝兹的侍从,总是用嫌恶的眼神看我,以前我也警告过他,但他却好象一点悔意也没有,真是个坏胚子。” “那个叫克拉拉的侍女,上次偷懒没把我的裙子烫平,结果裙子的后摆都是皱摺,害我在贵妇们面前出丑。” “那个叫海伦娜的侍女真不管用,帮我脱鞋时总是弄痛我,真该好好找个机会教训她。” 每次只要公主一有抱怨,国王就会立即把侍从砍头或是严厉惩罚,有时甚至会当着白雪公主的面鞭笞侍从、侍女。 首先是拉出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侍从,剥去上衣露出背脊,然后命人用力的鞭打,在白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白雪公王虽然看了觉得害怕,但却乐此不疲。 有一个侍从,因为被白雪公主看不顺眼,所以被罚在宫殿中庭里裸奔,另一个侍从则被全身剥光绑起,用羽毛搔遍全身。 还有一个侍从,只因为白雪公主不喜欢他穿鞋的方式,便叫人用烧红的人钳烫烂他的双脚。 就这样,白雪公主的坏心眼越来越不受控制,但是国王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相当乐在其中;或许是因为他体内的年轻活力正日渐衰退,想借由白雪公主的肆无忌惮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吧? 也或许是因为国王把白雪公主当成了宠物,十分享受有如驯养幼狮般的快感吧? “今天又有一个叫汉斯的侍从在众人面前裸身遭到鞭打,真是可怜啊,背上都红肿流血了,恐怕会有好一阵子都无法起身干活了呢。” 当皇后坐在那面镜子前,由侍女帮她梳理头发时,她听见侍女这样诉苦着。 “唉,连汉斯也┅┅” 皇后感到非常灰心。 国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女孩的抱怨怎么能够当真呢? 如果再这样下去,宫廷里将会人心惶惶,必须要有所行动了。可是如今国王和白雪公王的关系在宫中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就连宫里的人事也必须经过公主的点头才能够更动,更别提那些没有过失的人只因为公王的一时兴起就遭到拷打的厄运。 一个完全不了解大人世界的幼女,只凭她个人感情的好恶来决定宫中的大小事情,这样太危险了。 如果边情况再续续恶化下去,皇后担心恐怕连她自己的身分地位也将不保。 在侍女离去之后,皇后又象往常一样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用最严苛的眼光仔细的探查自己的眼角、嘴角和鼻子。 然而她唯一能发现的,就只有岁月造成的刻痕,正一步步侵蚀她的美貌的事实。 她已经尝试过所有方法;从法师那里讨来的药草、香油,还有温泉的泥浴,以及牲畜的鲜血┅┅ 但都无效。 过去自己花了那么多苦心才保持住的容貌,如果一旦失去,那将来又该如何活下去呢? 在绝望之中,皇后踌躇着,但仍然不忘像过去一样,向魔镜询问∶“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这么回答她∶“皇后啊,在这里你的确是最美的女人,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白雪公主,白雪公主才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不能再继续忍气吞声了,一定得除掉白雪公主,这样自己的地位才能稳固。 如令皇后已经丧失了理智。 既然有了目标,就必须立刻实行。 可是该如何杀死她呢? 皇后想过使用毒药,但是弄毒药太麻烦了;或者是亲手把白雪公主勒死? 然而她又害怕自己到时候会因母性作崇而没有勇气下手。 最后皇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找来了一个功夫相当不错的猎人。 “把公主带到森林里杀掉!然后把她的肝和肺带回来给我。” 对当时的人来说,森林是充满神秘的,栖息着无比恐怖的怪兽,是个进得去却出不来的地方。 “我带你去森林里玩玩吧,那里有很多很有趣的东西喔。” 猎人这样邀请白雪公主,不过白雪公主本能的察觉到情况有异,所以没敢答应。 但猎人还是拉着公主的手,便把她领进了森林里。 就在这时,猎人的心中浮现了一阵哀愁。 (真是可怜啊,要我杀掉这么小的一个孩子。) 对于身分地位相当低的猎人来说,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 当时婴幼儿的死亡率非常高,刚生下来的孩子常会因为泄病而夭折,所以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都被大家视为珍贵的宝物。 猎人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身分地位高的人会这么不重视小孩子的生命? “你不要怨我,这是皇后的命令,我自己并不想这么做。” 说着,猎人便拔出了刀,吓得白雪公主跪在地上拼命求饶∶“请您大发慈悲,饶了我一命吧┅┅” 公主脸颊上流下的两行泪,顿时让猎人失去了气力。 (就算我不杀她,这么小的孩子也没办在森林里生存吧?她迟早都会被恐怖的野兽给吃掉,这样就用不着我直接下手了┅┅) 于是猎人收起了刀,把公主赶进森林里,然后宰了一头猪,取出肝和肺带回城里。 等得不耐烦的皇后,看见眼前血淋淋的内脏,还是吓了一大跳,不过她强作镇定的说道∶“干得很好,公主有没有抵抗?” “是,她临死前还在惨叫、哭嚎┅┅” “好,做得好,我要好好的奖赏你。” 说罢,皇后便当场叫出心腹手下把猎人给杀了。 想当然尔,这是封口的动作。 然后皇后又重新检视了猎人所带回来的肝和肺;她心想,这些还带有血色和体温的内脏,就是那个不断将我逼到绝路,年轻貌美的白雪公主的内脏┅┅根据当时的习俗,如果吃了年轻女孩的心肝,就能把她的年轻占为己有。 一开始皇后还有些踌躇,不过最后还是找来了厨师,把那些内脏撒盐烤过之后送上了餐桌。 在那个时候,人吃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欧洲在中世纪曾经发生过大饥荒,到了十三、十四世纪,更因为气候变化,使得饥荒益发严重,有许多村镇甚至还因为人口流失而荒芜。 在粮食不足的压力下,人们从农村涌到都市,然而都市里也并没有那么多的面包足以喂饱这么多人;于是街头四处都有人饿死,而活着的人便争食死者的尸体;在现在想来,这实在是无比的惨剧。 一开始,皇后只敢浅浅的尝尝味道∶她眯着眼睛看着红肉上滴下的血汁;终于,她鼓起勇气咬了一口。 在咀嚼当中,皇后总算体会到了奇妙的满足感。 如今,公主的美都将属于她了。 另一方面,白雪公主正在森林里因害怕而哭泣着,不知该往何处去。 如今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只一味的争夺父亲的疼爱,却没有注意到母亲的感受。 难道母亲是用女人看待女人的眼光来面对我吗? 难道母亲对我的嫉妒,已强烈到要杀掉我才能泄愤吗┅┅? 直到此刻,白雪公主仍旧无法认清现实,以为母女的爱可以胜过一切。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风吹树梢发出了咻咻声,而远方则传来了猛兽的长嚎;夜越来越深,四周的树木枝干看起来像极了幽灵的面容。 过度的害怕几乎让公主晕厥,她只能无意识的边走边哭,翻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头;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公主竟然一连翻越了七座山头。 就在这时,她终于看见了民家的灯火。 在力气耗尽之前,她走到了这栋小小的石造民房门前。 这里其实住着七个小矮人,他们平常都在上里挖掘铜矿,然后打造成武器,借此糊口。 白雪公主稍稍的走进屋内,房里放着一张小小的餐桌,上头放着七个小小的盘,同时还摆了七套小巧可爱的叉子、汤匙、杯子和餐刀。 房间的另一头则排着七张小小的床, 着洁白的床单。 饿昏了的白雪公主没有多想,顿时便将餐盘里的面包和菜肴吃得精光,还喝完了杯子里的葡萄酒;等到肚子一饱,疲倦感便又再度涌现,于是挑了一个床,倒头立刻睡着,床的大小刚好适合当时只有七岁的白雪公主。 当夜幕低垂时,这个家的主人,七个小矮人回来了,他们点亮灯一看,床上竟然睡着一个可爱的女孩,而餐桌上的面包和汤也都被动过了。 “好可爱的女孩呀!” 其中一个小矮人叫道。 “嘘,不要吵醒她,让她继续睡吧。” 隔天早上,白雪公主睁开眼睛看到这七位小矮人,不禁吓了一跳。 他们的个子都和自己差不多,只不过头发中混杂着白发,皮肤也象中年人般粗糙,不过眼神看起来都很和善。 公主心想,要不是他们在这里盖了一栋房子,我昨晚恐怕真的要被野兽给吃掉了┅┅ 公主虽然还是个孩子,不过脑筋却很灵光,她马上把坏心眼的妈妈想要杀害自己的事,以及猎人不忍心杀她,才放她一条生路的事说了一遍┅┅听完她的话,小矮人们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有母亲想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但是这么可爱的女孩,看起来并不象是会说谎的样子,这件事背后一定还有内情才对。 “如果你没有地方可去,就在这里住下来吧。” 小矮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这样告诉白雪公主。 长久以来,这些年老的小矮人都活在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如今面前出现了这么一位可爱的少女,仿佛在他们灰色的生命中点亮了一盏明灯。 每一位小矮人都在内心暗自许愿,希望这样的幸福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不过,你得要帮忙做家事才行,你要打扫、洗衣、缝衣、做菜、整理房间。我们都是粗枝大叶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把家里弄得更漂亮。你是个女孩,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白雪公主高兴的点了点头。 于是就从这一天开始,她和小矮人的奇妙同居生活便展开了。 当年男人出外工作,女人在家打理家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很自然的,家事都落到了公主的头上。 过去如花似玉、娇生惯养的她,当然不会洗衣、做菜和打扫,不过久而久之,她也渐渐的学会了一点;再说,就算做得不好,小矮人们也从没抱怨过什么。 家里来了一位可爱的女孩,小矮人们觉得很满足,他们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因此,尽管大家都不说出口,但都很有默契的认为,应该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女孩。 “我们出外工作时候,记得一定要把门窗关好,不管是有谁来叫门,都绝对不可以开门喔。” 小矮人们一再这样提醒纯真无邪的白雪公主。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以公主的父亲自居,而以前相当依赖父亲的公主,也已经很习惯男人这样对待她。 不知从何时开始,小矮人们每天晚上都轮流跟公主交欢。 普通的女孩都很讨厌成年男人的胡渣、粗糙的皮肤,以及老年人特有的体臭,但是白雪公主早就习惯了这一切,所以并不觉得排斥。 只不过当小矮人和她上床时,那刺刺的胡渣总会唤起以前的回忆,使地想起父亲的面容。 公主想起初夜时,当时的她没有喜悦,只有惊恐;男人粗糙的手把她的衣服脱去,抚摸她的胸部和下腹,而她只能暗自发抖。 “不要,父王!快住手。” 但不知为什么,当时就是难以开口拒绝。 对她而言,那是一次既恐怖又羞耻的回忆;破身的痛苦至今都还留在脑海┅可是在交欢之后,父亲温柔的擦去血痕,紧紧的抱住了她;当晚她就睡在父亲的臂弯里。 那粗糙的胡渣和老男人特有的体臭,如今却变得那么令人怀念。 “啊啊,父王┅┅” 到了高潮的顶点,白雪公主忍不住喊出声来。 听到她这么喊,小矮人停下了动作;长久以来的疑问终于获得了解答。 为什么公主会遭到生母的嫉妒,非要除之而后快不可? 为什么这么年幼的一个女孩,浑身上下却散发着病态的性感魅力┅┅另一方面,在城里的皇后则展开了新的生活。 虽然杀了亲生女儿的罪恶感让人难受,但少了和她夺爱的情敌,却又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没有人能够抢走国王了,国王又再度属于我了┅┅ 远征回来的国王发现公主不见了,心中悲哀难忍,可是皇后很有技巧的说了个谎∶“那天我们去森林里散步,不料遭到野兽袭击,所以大家都赶忙逃命,然而就在逃走的途中,公主被裙子绊住了脚,结果被野兽追上吃掉了。” 然后皇后叹了口气;这是以母亲身分叹的气。 每当她一个人留在房间时,总会想起白雪公主童稚的脸;这时她便会猛力的摇头,想把这一切都抹去。 往后自己和国王还要继续过下去,她是一个重新获得爱的女人;如果这一切一定要用白雪公主的性命来换取,那也是不得已的┅┅当天夜里,皇后贪婪的享受国王的爱抚,在肉欲中忘却了犯罪的恐惧。 国王对她反常的热情感到惊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或许皇后是想用性爱来冲淡失去女儿的哀伤吧。 可是没过多久,国王在外头另结新的传闻,便又窜进了皇后的耳中;这让皇后感到犹疑,难道当初杀死女儿,夺回国王的爱都是徒劳无功? 难道这样做是错的? 当晚,再度陷入孤寂的皇后又把那面镜子拿了出来,然后凝视者镜子问道∶“魔镜啊,魔镜,快回答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皇后啊,在这里你的确是最美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住在七个山头外的白雪公主┅┅” 皇后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镜子也摔到了地上。 那原本已经死了的女儿竟然还活着,这怎么可能┅┅恐惧让皇后全身颤抖,那孩子要是跑回来告发我犯的罪行怎么办? 国王肯定不会饶过我这个杀害亲生女儿的母亲吧┅┅如令杀人已经变成了必要手段。 过去杀人是为了内心的嫉妒,而这次则是死活的问题。 在这样一场母亲与女儿的夺爱斗争中,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不能再信赖别人了,只能靠自己亲自下手。 下定决心的皇后在脸上抹了颜料,套上破烂的衣服,选了几个漂亮的绢织束腰放在篮子里,偷偷的潜出城去。 束腰是一种系在腰间,可以让胸部高耸挺立的内衣,而绢织品在当时只有威尼斯和米兰才有生产,是极为高价的服装。 过去在宫中那么喜爱打扮的公主,一定会对束腰很感兴趣,而她现在生活在深山里,无法再接触到过去的华服,心里大概也正闷得慌吧。 本身就很爱美的皇后深知如何利用这些东西来抓住女人的虚荣心;她有信心,那位年幼的公主一定会轻易上钓。 变装易容成老太婆的皇后翻越了七座山头,终于来到小矮人的家;她咚咚的敲了敲门,大声叫卖起来∶“有没有人要买束腰啊?非常漂亮的束腰唷┅┅” 白雪公主觉得很纳闷,怎么会有人在这样的深山里叫卖? 可是这些天来她总是一个人留着看家,而且也已经很久没和外人说过话;再说,老大婆卖的是束腰┅┅ 于是心痒难忍的公主遂毫无警戒的打开了门。 看见公主的身影,皇后内心泛起复杂的感受。 公主虽然身穿粗布制成的衣裳,但却仍旧闪耀着年轻的光辉。 啊,这就是夺去丈夫的爱,夺去我的幸福的女儿。 想到这里,皇后的心中涌现憎恶。 没错,就是这张年轻有朝气的脸,害得我这个皇后地位不保;不,连我的生命都受到威胁┅┅ “唉呀,好可爱的小女孩,你喜欢哪一种颜色呀?对了,这种颜色不错,我来帮你穿上好吗?” 白雪公主毫无戒心的让皇后靠近;并让她从背后为她绑上束腰。 可是越绑,她越觉得胸口闷得难受,想挣脱,但束腰却越来越紧;最后终于难过的唉叫了一声,倒了下去;皇后这才满意的逃进了森林中。 等到天色阴暗,小矮人回家来,但却没人来迎接;大伙儿狐疑的开了门,却发现白雪公主就倒在门口。 不管怎么叫她,怎么摇她,都没有反应。 就在小矮人们束手无策之际,突然发现公主身上穿着束腰,于是便赶忙将束腰的绳子松开;公主这才喘过了一口气,重新恢复神智。 小矮人们见状都大声欢呼,泪流满面。 听完了白雪公主当天的遭遇之后,小矮人们又再度感到震惊不已。 “真是可怕啊,那个老太婆一定就是皇后。不过还好,总算保住了一条命;下次不管是谁来敲门,都不可以开门唷!” 就象父亲对年幼女儿的训诫一般,小矮人们一再的对公主耳提面命。 另一边,皇后气喘吁吁的赶回城里;她有信心这次绝对不会失败,因为在她系紧束腰时,就已经确定公主是不可能活下来了。 没问题了! 公主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皇后心中这么想,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于是再度拿出魔镜来确定一下∶“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她暗自祈求,可是魔镜却回答∶“皇后啊,在这里你的确是最美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住在七个山头外的白雪公主。” 啊啊,怎么会这样? 即使是我亲自下手,公主却仍然还活着? 难道是我的母爱在作崇,没有在系紧束腰时使尽全力,反而手下留情了吗┅下一次,皇后在心中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杀了她,否则我的性命和地位都将不保。 于是皇后决定选择毒药。 在中世纪,毒杀是极为普通的杀人手段;在宫廷中,王公贵族们就经常遭到毒杀,因此养成他们在吃饭前总会先叫侍从先行试毒;就算是招待宾客喝酒,主人也必须先举杯一饮而尽,以表现诚意。 皇后选中的是一种能立即发作的毒药。 她将煎过的毒药涂抹在漂亮的梳子上,然后换上和前次不同的装扮,再度潜出城去。 翻越了七座山头来到小矮人的家,皇后又扯开嗓子嚷了起来∶“有没有人要买梳子啊?漂亮的梳子唷┅┅” “老太婆,你来做什么?” 白雪公主把门打开一条细缝,这样问道。 “卖梳子呀,我有漂亮的梳子呢,你想不想瞧瞧啊?” “可是我不能随便开门。” “一下子有什么关系呢?你看,这么漂亮的梳子要去哪里找啊?” 皇后拿起了一把梳子,对着太阳照了照,上面所襄的宝石闪闪发光。 顿时爱美的白雪公主便失去了警戒心,心想看一看应该没问题吧,于是便打开了门。 “真漂亮啊┅┅” 公王欣赏着梳子,而皇后则鼓起三寸不烂之舌∶“你的头发更美丽呢,我来帮你梳梳头吧。” 在皇后把梳子插在公主头发上的那一瞬间,毒性立刻发作,公主随即倒地不起。 在小矮人还没回来之前,皇后便匆忙的逃跑了。 到了傍晚,小矮人们回家一看,公主又昏死在地板上。 大家七手八脚的寻找,这次公主没穿束腰;最后才突然注意到公主头发上有把过去没见过的梳子,于是便将梳子拔起,公主才又醒了过来,而小矮人们也再度流下了欢喜的眼泪。 竟然连续发生两次这样的事,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孩呢? 小矮人们叹了一口气。 公主毕竟是在丰衣足食的环境下长大,从来不会怀疑别人;而如今生活困苦,她却远是无法忘情美丽的东西。 小矮人们其实也不是不明白她内心的苦闷,但还是不得不严厉的加以告诫∶“听好喔,不可以再让不认识的人到家里来了,要不然下次可真的就没命啦。” 另一边,气喘吁吁的皇后终于又赶回城里。 她想,这次总不可能失败了吧┅┅ 于是她再次询问魔镜,想不到魔镜还是这样子回答她∶“皇后啊,在这里你的确是最美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白雪公主,住在七个山头外小矮人家中的白雪公主┅┅” 事到如今,皇后的心中只剩下了憎恨,对一个怎么杀也杀不死的可恶生物的憎怎么杀也杀不死,那不就是妖怪了吗? 不,仔细想想,公主还在城里时就已经是个怪物了;她介入国王和我之间,威胁我的幸福,看见我承受痛苦还能毫不羞耻的大笑。 她的确是个怪物,一定是的┅┅ 皇后心中仅剩的那么一丝对女儿的怜悯,这时已完全消失殆尽。 (无论如何非杀死她不可,就算是赔上性命也不在乎!有了,只要在苹果上涂上毒药就行了!) 公主向来最喜欢吃苹果,要是她看到苹果,一定会忍不住想吃。 住在那种深山里,想必很难吃到好吃的苹果吧。 皇后很快就弄来了个苹果,并把毒药涂抹在苹果的半面上,然后乔装成和前二次不同的装扮,再度前往小矮人的家里。 她敲敲门,大声叫嚷∶“苹果,苹果!要不要买好吃的苹果?” “我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白雪公主把门打开了一个细缝,从里面探出头说。 “恩,没关系,反正这些都是卖剩的,带回去也没用,就送一个给小姐你吃吧,我马上就要走了。” 说着,皇后便把毒苹果从门缝间塞进去,结果看到白雪公主警戒的向后退。 “你以为我放了毒药吗?那么这样吧,我先吃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给你吃。” 说着,便把苹果剖开,先吃了一半,并且装出非常美味的样子。 白雪公主看了再也无法忍耐,于是也将苹果送进嘴里,结果才吃第一口就痛苦的倒地不起。 “这次是比上次要强上好几倍的剧毒,你是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这么想着之馀,皇后也赶忙逃离现场。 回到城里之后,皇后马上询问魔镜。 这次魔镜这样回答∶“皇后啊,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就是你┅┅” 皇后终于安心的倒在椅子上。 终于成功了! 终于杀死白雪公主了! 那个怎么杀也杀不死的妖怪,终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在心理放松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疲劳。 生活又再度恢复成以前那般;虽然有时躺在国王的臂弯里,还是会忍不住想起白雪公主那张可爱的脸,但皇后总是摇摇头,极力打消这个念头。 以后每当她为了自己的罪行感到苦恼时,便会这样对自己说∶“如果当时我不杀了她,那么被杀的人就将是我。” 那天傍晚,小矮人和往常一样回到家里,又看到倒在地板上的公主,再次陷入一片慌乱。 大伙儿急急忙忙的,在公主身上摸索,看有没有凶器,但这次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们甚至脱去公主的衣服,用水和葡萄酒仔细清洗她的身体,但一点效果也没有。 小矮人们个个放声大哭。 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女孩呢? 跟她说了两次、三次都没用,最后还是被害死了┅┅小矮人们在遗体旁守了三天三夜,哭喊着白雪公王的名字,但也没能挽回她的生命。 原本小矮人打算把遗体给火葬了,所以在周围推上了柴薪,但看见遗体的表情就象是睡着一样,脸颊还是那么红润,肌肤还是那样透明;他们实在不忍心点火。 “对了,把她放进玻璃制的棺木里吧。” 小矮人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在当时,玻璃是非常高贵的东西,虽然制造玻璃的技术自古就有,但多半都是拿来制造一些装饰用的小东西,直到中世纪末期才被拿来制成教会和教堂的窗玻璃。 在普鲁士,工匠都是利用燃烧森林树木所产生的碳酸钾,来作为制造玻璃的溶剂,而小矮人们用来盛装公主的玻璃棺也就是用同样的方法,在他们森林中的工坊里制造的。 小矮人们把公主放进玻璃棺里,在上头嵌入金色的名字,表明这是皇家的公主,然后把棺木运到山顶上,每天晚上都派人轮流看守。 结果飞来了许多鸟禽,都是住在森林里的枭、乌鸦和鸽子。 当时的人们相信,人死后灵魂会变成鸟,飞向天神所在的地方,所以小矮人们非常照顾这些小鸟。 尽管是放在玻璃棺里,公主的表情却仍和生前一样;两颊带着玫瑰色,肌肤还是那么的白,头发还是那么的黑。 可是无论肉体多么美好,迟早还是会腐化,冒出恶臭。 想到这里,小矮人们就悲从中来。 过去大家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可是今后再也没有人会在他们工作完回家时出来迎接他们了。 突然有一天,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侍从出现在山上,他腰间佩着剑,身上穿着绢制的衣服。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邻国的王子,在出外狩猎时乱误入林,迷失了回城的路。 小矮人们为王子提供了饮食,并让他住在家里。 王子被这奇妙的玻璃棺给吸引,便询问事情的原委,而小矮人们也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 “好美丽的公主啊,把这个玻璃棺卖给我吧,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忖。” 小矮人们听了之后相当不悦。 “这怎么行,不管你出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卖。” 可是王子却丝毫也不肯死心。 玻璃棺里的公主有雪白的肌肤、蔷薇蓓蕾般的红唇、柔亮的黑发,以及微微隆起的胸部、纤细的双腿┅┅ 多么可爱的女孩啊,即使在宫廷里也找不到这样的女孩呢。 “那么就当作礼物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都好好珍惜的。只要能够看见这么美丽的公主,我我心满意足了。” 王子的执着终于打动了小矮人。 白雪公主毕竟是皇室的人,与其埋在这偏僻的深山里,不如把她交给同等身分的王子带回去厚葬,这样对公主来说才是真正的幸福吧。 王子在与小矮人再三道谢之后,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隔天王子便骑上白马,并由家臣们抬着玻璃棺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踏上归程。 而七个小矮人则一直目送王子一行人离去,并不断的挥手,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为止。 把玻璃棺运回城里之后,王子的行为就变得非常异于常轨,不论昼夜他都一直守候在玻璃棺旁,片刻不离。 如果必须外出,他也会叫仆人抬着玻璃棺跟在后面。 要是真的不得不暂时离开棺木,王子就会把它放在没人可以进入的房间里,锁上门锁。 然而,每当无法看见棺木时,王子整个人就变得魂不守舍,无法专心工作;甚至每天早晚都必须在棺木旁边用餐,否则就会食不下咽。 原来这位王子有病态的恋尸癖,他无法爱上活着的女人。 过去王子也曾四处搜寻刚死不久的年轻女孩尸体。 在取得尸体之后,他总会抱着尸体忘情的抚摸,而尸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只会逐渐变冷;王子对这样的感觉十分迷恋,无法自己。 因为王子本身是个性无能。 虽然从小身边就围绕着不可胜数的女人,而且大家都想和他攀上关系,最好是能够当上王妃,但王子却从来也不看这些女人一眼。 他的父王对王子这种怪异的行为十分担心,于是便下令家臣帮王子安排,制造邂逅的机会。 可是每当重要时刻来临,王子总是招来女人的嘲笑,让气氛变得僵硬不已。 从此以后,王子便对女人抱着憎恶。 虽然父王一再的送女人来诱惑他,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些女人近乎歇欺底里的嫉妒,以及相互的恼恨,就厌恶感倍增。 这天晚上,王子象往常一样将房门关了起来,然后掀开玻璃棺的盖子。 他轻轻抚摸着那上了妆的美丽容颜,抱着她的躯体,爱抚着那冰冷的乳房,并将手伸向公主的下腹。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子独自低声呻吟,达到了高潮。 他已经度过了许多个这样的夜晚。 有一天,一个好奇心太重的侍从,趁着王子不在时,偷偷打开了玻璃棺所在的房间的门锁,潜进里面。 侍从看见躺在玻璃棺里的公主散发着病态的美感,终于忍不住掀开了棺盖,把公主抱了起来。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让侍从吓了一跳,顿时将手放开,而公主的遗体便咕隆的跌回棺木里。 在这样的撞击下,哽在公主喉头的那口毒苹果,便噗的一声迸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得知消息的王子急忙赶了回来,看见白雪公主已经从玻璃棺中生起身来,不禁大惊失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死人竟然复生了┅┅ 他心中的失意比欢喜还多,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殷勤的对公主说∶“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在说明事情的原委之后,王子正式向公主求婚。 公主对此也并不排斥,毕竟又能再过豪华奢侈的生活了。 再说,嫁给王子也不坏;过去她总是和老男人交往,现在遇见了英俊的青年,感觉远蛮新鲜的。 于是王子和公主便在城里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邻国的王公大臣都受到了邀请,每天都举办绚烂豪华的酒宴。 白雪公主再也不想回去过以前那种清苦的生活;现在她每天都被金银财宝、漂亮的绢织刺绣洋装、高级的家具,以及法蓝德尔制的挂毯所围绕┅┅日子过得相当悠闲愉快。 时间都在向宝石商人或是裁缝师订购货品中度过。 再不然就是和侍女们聚在一起说长道短,然后呵呵呵的放声大笑。 尽管这样的日子相当单调,但白雪公主却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这样总比待在森林中七矮人的小屋里没人陪伴要好得多了。 王子十分轻蔑这样俗气的白雪公主,不过他早就认清了现实,知道女人就是这副德行,所以也并非全然无法接受。 因此除非必要,他是不会和那些女人斤斤计较的。 现在的他只专注于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寻找另一个新鲜的尸体┅┅日子过得非常满足的白雪公主,有一件事是她非得要完成不可的。 那就是向多次想置自己于死地的皇后报仇。 而且天天举办舞会也已经有点腻了,她想找别的事来开开心。 “如果不让我复仇,我晚上会睡不着觉。再说,要是母亲找到这里来,还想杀死我怎么办?我真的好害怕┅┅” 白雪公主故意皱起眉头这样说道∶王子也没多想便同意了。 “说的也是,如果惹来麻烦就不好了,还是早点解决掉才能放心。” 王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惹麻烦上身。 刚好那时欧洲各国又疯狂流行着处死巫女的活动,凡是碍眼的人、自己讨厌的人,都可以用这个罪名来加以扫除。 不久之后,城里便举办起一次前所未有的盛大宴会。 皇后也受到了邀请,她当然不希望失礼于邻国的王子,而且她本人也很喜欢豪华的宴会,所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在出发赴宴的当天,皇后身穿紫色天鹅绒的洋装,挂上七串钻石项炼。 虽然皇后的眼角已经长出皱纹,两颊也已经松弛,肌肤也不再那样白淅,但爱美的天性仍旧没有改变。 临走前,她不经意的向那面魔镜问道∶“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回答她∶“在这里最美的是皇后你,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在越过七座山头的城堡中和王子结婚的新王妃。” 这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才杀了一个劲敌,怎么又会冒出另一个新的劲敌呢? 气冲冲的皇后原本已不想去赴宴,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忍不住出席了宴会。 宾客的马车相继抵达城内,乐队演奏着华丽的乐章,声明着宾客的驾临。 在侍从的引导下,宾客被领到新王妃的面前致意。 当皇后发现新王妃竟是白雪公主时,心中的恐惧徒然升起。 她想立刻逃离,但随即被卫士拘捕,并送上了审判庭;罪名当然是为了杀害白雪公主而施法术、调制毒药,因为这是个审判巫女的法庭。 当时有不少使用药草为人治病或帮人堕胎的女人,都被人以巫女的罪名起诉,并在受到残酷的严刑拷打之后,被活生生的烧死。 被捕的皇后现在只能拼命的为自己求饶。 “饶了我吧,是我不对。公主啊,你忘了过去在王宫中那些快乐的日子吗? 你忘了我是那样的疼爱你吗?你是我可爱的女儿啊,是我忍着疼痛生下的孩子啊,我怎么可能会想置你于死地呢?饶了我吧,那时的我是被恶魔附身了。我并不是真的想杀你啊┅┅” 这样悲戚的哀求,博得了周围众人的眼泪,连王子也向公主说情,希望能够放过皇后。 但公主充耳不闻,她下令严刑拷问皇后。 行刑的卫士用长长的人钳夹着烧得赤红的铁鞋,放在皇后的面前。 这时皇后已经全身虚脱,没有力气反抗、哭号了,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套上了铁鞋。 “铁鞋”是中世纪欧洲非常流行的拷问巫女的专用工具。 在十九世纪未,苏格兰王詹姆士六世便曾利用这种器具来惩治巫女。 等犯人穿上赤红的铁鞋后,行刑的卫士还会用铁锤将鞋子打扁;这种如同地狱般的凄惨景象,在当年是不断重复发生的。 在焦肉的臭味当中,皇后拼命的瞪着双脚跳跃着,最后终于因为力竭而倒了下来。 当白雪公主看着母亲穿上铁鞋跳舞跳到力竭而死,会有何反应呢? 是一面欣赏一面享受着餐桌上的丰盛佳肴呢? 还是转头望着和她一起筹画这场游戏的共犯,也就是王子,然后流露出微笑呢┅┅? 象征着恶势力的皇后已经伏诛,故事终于可以快乐收场。 之后王子和白雪公王是怎样度过接下来的人生呢? 这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这两个人似乎都很欣赏对方的残酷个性,所以他们往后的生活应该会很快乐才对。 患了“恋尸癖”的王子,以及患了“奢侈病”的白雪公主┅┅在他们玩腻了旧有的残酷点子之后,还会再找来第二、第三个牺牲者;当“铁鞋”的酷刑看腻了之后,他们想必还会发明新的“串刺”酷刑,以提供他们平日的休闲娱乐吧。 在中世纪欧洲四处蔓延的“处死巫女”的恐怖风潮,或许就是这样的人所带起的呢? 皇后的背景探索 ‘白雪公主被身为巫女的继母所杀害’,这是一般人所知道的“白雪公主” 的故事。 然而,真正想置白雪公主于死地的皇后却并非继母,而是白雪公主的亲生母亲。 从第二版开始,格林兄弟便将生母的身分改成了继母。 可是,在《格林童话集》的第一版中,并没有白雪公主的母亲生下她之后死去,父王另外迎娶继母的描述。 当格林兄弟推出《格林童话集》初版时,收到了许多读者的批评,认为这些故事中充满了太多不道德和残酷的情节。 读者反应,象这类亲生母亲杀死女儿之后,还要吞食内脏的情节,实在不是有良知的德国母亲应该读给孩童听的故事。 除此之外,来自出版同业与书评家的攻击也不少,好比说“哪有母亲或保姆能够脸不红气不喘的,念这种异色故事给纯洁无瑕的小女儿听呢?” “(格林兄弟)在集民间故事时并未探访社会的每一个阶层,因此常沿袭了转述故事者的粗鄙口气,这对故事本身是具有杀伤力的。” 等等┅┅ 格林兄弟也对这些批判之声做出了回应;日后每次再版时,格林兄弟都会对故事加以修改。 以性爱的情节来说,这也是他们最担心的,几乎是全部删除。 相较于其他暴力、残酷的情节,格林兄弟似乎对性爱的描述采取了极为严格的标准。 举例来说,在“青蛙王子”的初版中,青蛙变成王子之后横躺在床上,到了第二版以后就变成掉到床下,而且还加上了国王允许他们结婚的桥段。 “没有手的新娘”故事中,女儿因为拒绝和父亲结婚而遭到被判去双手和乳房的命运,后来也改成了厌恶近亲相奸的兄弟和恶魔订下契约的剧情。 然而,这样经过一再改写的故事,却让真实性打了折扣。 根据约翰·M·埃里欺所著的《一则多馀的童话故事》一书,指出原典的“白雪公主”其实是母女间因为性的嫉妒而引发敌对关系的故事。 母亲之所以想生下漂亮的女儿,为的是让自己的美获得认同,是以自私为原始的出发点。 然而皇后在生下白雪公主后,突然发觉女儿并不是自己的美的延伸,而是一个和自己竞争,并且胜过自己的另一个人。 这样的威胁让皇后决心铲除情敌,最后更落得以毁灭收场。 欧洲各国其实都有和“白雪公主”极为近似的同类故事,其中就有像国王向白雪公主求欢,或是国土称赞白雪公主的美貌,结果导致夫妻感情生变的情节。 这些同类故事都暗示着美丽女儿和父亲之间的不寻常关系,也是暗藏另一种可能性的地方。 身为皇后的亲生母亲之所以会放逐白雪公主,有没有可能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希望能斩断父女之间不正常的关系呢? 森义信在《童话的深层》中,提出了“皇后真的想杀死白雪公主吗?”的疑问。 简而言之,新的可能性是∶皇后强迫白雪公主离开父亲,使得公主萌生怨恨,所以才编造了“继母想要杀我”的谎言,借此来骗取小矮人们的同情。 森先生同时还提及∶皇后前去探访白雪公主,其实并不是要去加害她,而是担心女儿在外住得不习惯,所以三不五时带些能令她高兴的小礼物去送给她,期望能稍减女儿所受的孤寂之苦。 白雪公主因为束腰和梳子而晕死过去,其实是故弄玄虚、故作可怜的机率比较大;这也是另一种可能性。 不过,皇后被套上烧得赤红的铁鞋,跳舞至死的情节从初版到最后一版都没有改变。 《格林童话》中,有许多坏人都在故事最后遭到酷刑的惩罚,而这些刑罚在当时都是确实存在的,因此这也算是反映了历史的真实。 有恋尸癖的王子 根据格林兄弟于一八○八年最早的笔记,前去寻找玻璃棺的其实是父王,而不是王子。 格林兄弟将这里加以改写,把王子描述成了一个恋尸癖患者。 森先生也提到,看见美女的尸体便一见钟情,非要带回城堡里玩赏的王子,的确是“异于常轨”。 尽管棺木内躺着天下第一美女,王子也从没和死者交谈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天天在尸体旁边进餐,否则就食不下咽,实在是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在故事的原典中,王子每次都要侍从们抬棺跟着他走,结果惹得侍从心生怨恨,用力殴打白雪公主的背部,才让哽在喉间的毒苹果给咳了出来,使得白雪公主因此而复活。 这段情节也是经过了多次改写,才变成今天的面貌。 ◇◆◇◆◇◆◇◆◇◆◇◆◇◆◇◆◇◆◇◆◇◆◇◆◇◆◇◆◇◆◇◆◇◆◇第二章·灰姑娘(母亲留下的幸福之路) 过去一直活得象个千金小姐的仙度拉,被赶到了宅邸中最狭窄,也最不见天日的房间里。 而她原本住的房间则让给了继母和继母带来的两个姊姊。 原本仙度拉很喜欢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的念书、画画、刺绣┅┅过去一直是独生女的仙度拉很习惯这种孤独生活,她并不喜欢到外头去,也不喜欢和朋友聚在一起四处游玩;总之,她是个内向的少女。 不过,尽管她个性内向,但心思却很细密,内心深处总是不断在成长。 她有很强的洞察力,而且比同年龄的孩子更加懂事,只不过她很少把内心的话拿出来和别人分享,而是把一切都闭锁在自己的心房。 所以,周遭没有人理解这个女孩,大家都只当她是个内向而且脾气怪异的孩子。 唯一曾对她付出关心的,是她那已经去世的母亲;虽然母亲也不了解她的内心世界,但却是唯一有耐心陪伴她的人。 “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啊,老是闷在家里看书,小心把身体搞坏喔┅┅” 妈妈因为担心,所以经常带仙度拉到森林里散步。 “这种花叫山楂花,那边的是榛树的花┅┅” 妈妈非常熟悉各种花的名字,在路边只要看见了美丽的野花,总会停下脚步,嗅嗅花的香味。 她是个感情相当丰富的人,看见没爹没娘的孩子便会难过的流下眼泪,要是看到小孩在欺负小狗,则会生气的把小狗夺过来抱在怀里;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妈妈。 所以仙度拉和妈妈虽然交谈不多,但心灵却始终相通。 可是有一天,妈妈突然患重病去世了。 从此以后,仙度拉我更加孤独,更少开口说话,再也不对任何人敞开心门,就算有谁跟她说话,她也只会报以微笑。 她的笑容纯真无邪,虽然大家都觉得这孩子个性古怪,但也知道她从来不会伤害别人,所以并未对她干涉太多。 然而,自从继母来了之后,一切就都改变了。 跟着继母一起搬进家里来的,还有两位姊姊,她们都是粗鲁的女孩。 继母的前夫原本是个暴发户,所以继母和姊姊们以前就习惯奢侈浪费的生活,但却缺乏教养,所以把家里弄得庸俗不堪。 仙度拉的爸爸拥有高尚的身分,所以很多人都说,继母是看上了他的家世才嫁给他的。 继母心想,嫁到这里来,应该还能维持以前那样的奢侈生活吧┅┅可是,当她刚跨进家门,便发现新家是那样的静谧,让她非常大惑不解。 话说回来,她的疑惑也没持续多久,因为不管是什么时代,真正在家里管事的总是女人。 没多久,这个家就泄上了继母那种俗不可耐的气氛。 有一次,姊姊看到仙度拉戴着母亲留给她的珍珠首饰,便马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唉呀,好漂亮的项炼啊,戴在你身上真可惜,不如送给我吧!” “你喜欢就拿去吧。” 仙度拉只能这样回答。 她并没有说这是妈妈留给我的,我才不让给你。 而爸爸总是一再的跟她说∶“看到新来的妈妈时,要叫妈妈喔。” “你要把新来的妈妈当成是自己的妈妈,好好的孝顺。早点把死去的妈妈忘了吧,这会对你比较好;不论是对你,还是对我来说,我们往后要迎接的是新的生活。” 亲爱的爸爸这样说,仙度拉也只好乖乖听话。没多久,家里就没人再敢提起死去的母亲。一开始,新妈妈还会假装疼爱仙度拉,不过日子一久,也就原形毕露了。 “喂,把这个拿去洗!” 继母把内衣裤和袜子扔给她,把她当作女佣一般使唤。或者∶“我们马上要出门了,你留在家里好好打扫;把放在篮子里的衣服统统洗干净。啊,对了,还要准备晚餐,我们晚上七点才会回来┅┅” 说着,继母和两位姊姊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去了,只留下仙度拉一个人孤独的被抛在家里。 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抱怨,因为她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受到了这样的对待。 爸爸一直很孤独,直到娶了新妈妈,爸爸才终于把孤独赶跑,所以我不应该在爸爸面前说继母的坏话┅┅心地善良的仙度拉总是这样想。 可是,因为仙度拉不断的忍耐,所以使得生活一天比一天悲惨。 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去井里打水、生火、煮饭、洗衣、洗碗,还要擦亮家里的所有地板,所以仙度拉几乎是一整天都围着围裙,拿着扫把和抹布在家里忙进忙出。 当妈妈和姊姊睡在有金框大镜子装饰的宽广房间里,盖着漂亮的羽毛被时,刚忙完了一整天工作的仙度拉,却只能在火炉旁的灰渣里找个空位坐下来休息。 也因此,家里的所有人遂给她取了个“灰姑娘”的绰号。 有一天,爸爸有事要到镇上去,于是把女儿们找来。 “你们想要什么礼物啊?” “我要漂亮的洋装。” 最大的姊姊说道。 “我要美丽的宝石。” 第二个姊姊说道。 “那么你呢?仙度拉,你想要什么?” 仙度拉默不作声,她知道这时继母和姊姊都正用严厉的眼光盯着她看。 虽然她们在爸爸面前都是那样乖巧,但只要等爸爸的前脚一跨出家门,她们一定会狠狠的欺负仙度拉。 所以仙度拉只能强装出微笑,这样回答∶“我什么都不想要,爸爸。” “这怎么可能?两个姊姊都说出她们想要的东西了,你怎么可能没有想要的东西呢?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别扭。” 遭到父亲的责备让仙度拉十分悲伤。 爸爸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那个善体人意的爸爸,现在到哪里去了呢? 仙度拉当然没敢真的说出口。 在妈妈还活着的时候,爸爸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们是一对好心的夫妇,从来不会怀疑或嫉妒他人;每天总是感谢神的恩赐,满足的过着生活。 当爸爸演奏乐器时,妈妈就坐在椅子上刺绣,一家人都围在壁炉前;仙度拉坐在父母之间,看着她最喜欢的图画书。 可是自从继母来了之后,爸爸就变了。 继母是个暴发户,喜欢讲究排场,哪里有舞会,她一定参加,哪里有音乐会,她也一定要参加。 即使留在家里,也会招来邻居家的三姑六婆大嚼舌根;某某人买了什么东西、某某人升官发财了,话题总是绕着他人的谣言打转。 打从仙度拉出生之后,她就从来没在家里听过父母谈论流言蜚语,只听妈妈说过∶“妈妈小时候是个整天爱作白日梦的孩子,总是爱坐着发呆。对,对,就和现在的你一样┅┅” 母亲的话惹得他们两人嘻嘻的笑了。 “你的外婆啊,只要一看见妈妈在发呆就会责备说∶等你出了社会就辛苦罗,你真是个没心眼的女孩。” “没心眼?” “就是不会去怀疑别人,即使被人骗了,被人陷害了也不会在意,所以常常被朋友们嘲笑,也常常被别人欺负。” “可是,没心眼不好吗?为什么要去怀疑别人呢?” 自小生长在幸福家庭,不懂生活辛苦的仙度拉这样问道。 “仙度拉,这个世界并不象你所想象的那么美好,等你将来长大,就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整天想的都是嫉妒、憎恨和陷害别人,你必须学会在这样的人群中活下去。” “也要学会嫉妒、憎恨和陷害别人吗?” 仙度拉更摸不着头脑了。 为什么要嫉妒、憎恨别人呢? 她始终以为,看见穷人就应该把自己的东西分给他们共享。 仙度拉是那种看见小狗被人欺负,就会不由自主的难过、流泪的少女。 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悲惨的事,难道人活着不该为悲惨而流泪,反而应该去嫉妒、憎恨别人吗? 可是,爸爸真的变了,他和继母一起在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嫉妒别人的成就;以前爸爸并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爸爸不再象以前那样会把仙度拉叫进房间里开心的聊天,也不再和仙度拉一起谈论书中的故事,更没耐心侧耳倾听仙度拉说话了。 可是仙度拉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说了也没用,因为这个家里已经没有自己容身的地方了。 她想,等自己再长大一点,再坚强一点,就要离开这个家;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再忍耐。 “其实你送我什么都可以,爸爸。” 仙度拉落寞的说。 “这样好了,当你从城里回来时,把最先勾到你帽子的那根树枝折下来送给我好了。” “这是什么傻愿望啊,灰姑娘。” “树枝?哇哈哈。” 继母和姊姊不屑的大笑。 真是无药可救的女孩┅┅母女三人用这样的表情瞪着她,连父亲也摆出不悦的神色。 于是父亲到了镇上之后,先到市场里为继母的女儿买了漂亮的洋装和宝石。 在回家途中,马车经过一座新绿的森林,突然有一根榛树的树枝把他的帽子勾落在地。 当他正弯下身准备捡起帽子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仙度拉的要求,于是便把那根榛树的树枝给折了回家。 回到家后,他把带回来的礼物分送给女儿们。 两位姊姊看到漂亮的洋装和宝石高兴不已,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下次要去参加哪里的舞会,要去拜访谁的家。 仙度拉跟父亲道了谢,收下了榛树的树枝。 她很快的跑到母亲的坟前,把父亲摘回来的树枝埋在坟旁的士里。 “妈妈,爸爸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都不肯正眼看我,和我说话。每次我想和他说话,他都故意把眼光别开。” 如今她终于明白母亲当初说过的,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成天都活在嫉妒和憎恨中┅┅ 两个姊姊原本是出身低的人,但因为家里突然赚了大钱,所以肆无忌惮的奢侈浪费,是在暴发户家庭中成长的女孩。 相较之下,仙度拉则是在物质和心理环境都很丰裕的家庭中成长,并没有浪费的习惯,也未曾为金钱而苦恼,家里的交谈话题从来不曾扯到钱。 由于父母经常把钱分送给贫穷的人们,所以家中经济也并非多么宽裕,不过大家都活在幸福和满足之中。 相对的,继母和姊姊们过着那样富裕的生活,她们还有什么不满呢? 为什么她们还要嫉妒别人、憎恨别人呢? 从那天起,仙度拉便每天都去妈妈的坟前,和妈妈聊聊天,给自己种的小树枝浇水。 秋天来了,冬天去了,当春天到访时,小树枝也冒出了新芽,慢慢的开始长大。 到了夏天,小树长出繁茂的叶,秋天则长出可口的果实,有时会吸引小鸟们前来,一面唱着婉转的歌,一面享用树上的果实。 榛树的果实就象妈妈那样,有着温柔的味道。 种下小树枝之后,不知过了几个秋天。 有一天,仙度拉和往常一样来到妈妈的坟前,结果遇见了一个从没见过的中年妇女;虽然是个陌生人,但这个女人却让人感到异常亲切,年纪也和死去的妈妈差不多,身上的穿着很朴素,不过脸上流露出知性。 “你就是仙度拉吗?” 女人用柔和的语气这样问道。 “是,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你妈妈的朋友。” “你认识我妈妈?” “恩,我们认识很久了。” 霎时间,仙度拉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因为已经很久无法提到死去的妈妈了。 自从母亲死后,仙度拉突然被抛进一个完全不同的环境里;在困惑与悲哀之中,她拼了命的努力,想适应这样的生活环境,几乎每天都被疲劳所追逐,根本没时间沉浸在思念母亲的回忆之中。 有时候她也会想,为什么妈妈要这样抛下我呢? 心中不免有怨恨;但怨恨归怨恨,母亲还是母亲,永远是那个笑容和蔼,令人怀念的母亲。 “妈妈年轻时是什么样子?” “就和现在的你一样啊。虽然个子瘦小,但却有勇气和全世界对抗,不过她的个性太温和,也太容易受伤害了。” “妈妈是那样的吗?” 那个永远保持开朗,从来不显露灰暗面的妈妈,内心中原来也有过那么多挣扎。 “我看到你就想起你的妈妈。我想,你妈妈在另一个世界大概也活得很悲伤吧,你现在好象并不幸福。” 被这么一说,仙度拉脸红了。 为什么这个今天才初次见面的人会知道这么多呢? “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你的眼神是多么悲伤啊。没有钱的悲伤和没有母亲的悲伤不同,因为人的心感到空虚所以才会感到悲伤。” “你连这个都看得出来?” “当然啦,如果我是你妈妈,我大概会这么说吧∶‘仙度拉,你该学会放松一点,更真诚的面对自己;看到你生活在悲伤当中,妈妈实在开心不起来;看到你一辈子都为我服丧,我是永远不曾喜悦的。’ (别人是这样子看我的吗?在自己的肩上堆上重担,一直表现出坚强,不让别人看到眼泪;原来在别人眼里我是这个样子的。)从那天起,仙度拉就经常到那个女人家里造访。 女人的家在离村子很远的郊外,房子外面的围篱因为年久失修而颓坦不堪,墙壁上的瓦片也因风吹日晒而掉落,院子里杂草丛生,看起来象是很久没有人打理的废墟。 虽然,房子看似没有住人,但是那个中年妇女,好象就和一名年轻女仆住在里面。 住在这个既没有家人,又鲜少有朋友来造访的房子里,难道不觉得寂寞吗? 进了屋子,女人把仙度拉妈妈年轻时的画像,还有小时候妈妈帮仙度拉画的像拿给她看。 虽然笔触生疏,但却充满了母亲丰富的爱和温暖。仙度拉感觉仿佛见到了去世多年的母亲,心头一阵温暖。 “我觉得妈妈好象没有死,而是一直活在这里等待着我。” 说着说着,仙度拉不禁流下眼泪。自从妈妈死后便不曾在别人面前掉下的眼泪,如今就象决堤般的涌出。长久以来积压在内心的思念,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了释放。 “你可以常常来这里和你妈妈见面啊。” 女人这么说。 于是之后,每当仙度拉难过时,就会想起她的话,到她的家里坐坐。 而女人也总是很有耐心的倾听仙度拉的烦恼。她并没有告诉仙度拉该怎么做,只是默默的倾听。 即使这样,仙度拉也已经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这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有一次,仙度拉再次造访女人的家,那个女人很难得的正好在花园里;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仙度拉的到来。只见她手上提着大篮子,看着天空,自言自语的说∶“快来吧,快来吧,吃饭的时间到罗┅┅” 不一会儿,四周突然响起翅膀拍击的声音,还有啾啾的鸟鸣声。 就在仙度拉正感惊讶之际,忽然从四面八方飞过来无数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围绕在女人周围。 女人很开心的把篮子里的饵食撒在地上,嘈杂的鸟叫声持续了好一阵子。 看着鸟儿们忙着啄食地上的谷物,女人的脸上浮现着和往常一样的笑容,看起来很幸福。 过了一会儿,鸟叫声才稍微平息下来。 吃饱的鸟儿们飞到女人的肩膀、手腕上停了下来,撒娇似的依偎在她身边,两女人则是微笑的对着鸟儿们低语。 他们就象在交谈。 小鸟们对着女人啾啾的叫,或是在她肩膀上轻轻的琢着;那种亲昵的模样,就象是同类的好朋友一般。 突然,女人点了点头,小鸟们就象刚才来的时候一样,霹雳啪啪的住四面八方飞走了。 当鸟儿们的叫声和拍击羽毛的声音逐渐远离,四周就又再度回复到原来的寂静。 “喔,你来啦。” 女人迎面走来,看着呆若木鸡的仙度拉。 “你看到了吧,是不是吓了一跳?它们真的是很吵。” “伯母真是个奇特的人。” “喔?为什么?你觉得我恨奇特吗?” “那些野生的鸟儿们依偎在你的肩膀上,看起来好象跟你很熟悉,真是让人吃惊呢。” “仙度拉,不管是鸟还是人,在神的眼里都是一样的。人类有欢乐、悲伤,鸟儿当然也有;其实生命就是这么单纯。你也应该更诚实的面对自己,适当的把自己的情感表露出来。这样,我想小鸟就一定可以了解你说的话,而你也可以跟鸟儿们沟通了┅┅” 有一次,仙度拉把两位姊姊抢走母亲留下的珍贵首饰的事告诉那个女人。 “姊姊们有那么多的漂亮衣服和贵重珠宝,而我除了妈妈的项炼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为什么她们还要把它抢走呢?” “你也想要漂亮的洋装和珠宝吗?” 被女人这么一问,仙度拉不好意思的抬起头。 “我也是女孩子呀,当然不喜欢总是全身脏兮兮的样子,偶尔也想打扮得标漂亮亮的。” “那么,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女人便走进另一个房间;一会儿她又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洋装。 “哇,好漂亮啊┅┅” “这是我年轻时穿过的,或许很适合你,拿去穿穿看吧。” 在女人的劝诱下,仙度拉脱掉身上那件脏兮兮的破衣服,把身体好好的洗干净,头发也向上挽起。 仙度拉本来就有着像百合般美丽的容貌,所以那件白色洋装穿在她身上真是好看极了。 女人带着欣赏的眼光仔细打量着仙度拉,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由于屋子里没有镜子,所以仙度拉也没办法看到自己的模样,不过她还是从桶里的水看到倒映在水面上的那个歪斜影子。 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少女就是自己。 “好美啊,伯母穿起来一定更美!” “你穿起来才是最美的,仙度拉。” 说着,女人眯起了眼。 “这衣服你喜欢穿就穿吧,不过只能在这里穿,绝对不能穿到外面去。以后如果你想穿的话,随时都可以来这里。” 仙度接受了女人的好意,每当她遇到难过的事就会到这里来,向女人借洋装穿。 而每次女人都会说“你先等一下”,然后便叫女仆进去房间把美丽的宝石和洋装拿出来。 为什么这么朴素的家里会有这些东西呢? 仙度拉感到不解,不过她还是开开心心的换上那些漂亮的衣裳。 只不过每次都只能在屋里穿,仙度拉也不敢开口向女人借衣服回去。 这是为什么呢? 虽然仙度拉觉得纳闷,但却从来没问过。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于是┅┅ “伯母,请问你到底是谁呢?” 她这么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在你需要帮忙时伸出援手的人,不是吗?当你悲伤难过,或者有什么愿望想要实现时,就到这里来,我会想办法帮你达成的。” 有一回,这个国家的王子决定在宫里举办盛大的舞会,仙度拉的继母和姊姊们都受到了邀请。 “喂,仙度拉,快把我的鞋子擦干净,还有把我的洋装烫好!” “喂,快来帮我绑头发,还有束腰,仙度拉!舞会九点就要开始了,要是赶不上的话。你就遭殃了!” 在继母和姊姊们的催促下,仙度拉忙着为她们打点一切。 王子长得什么样子呢? 舞会好不好玩? 大家都穿什么衣服参加宴会呢? 仙度拉毕竟也是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就算过着禁欲的生活,还是抵挡不了华服、珠宝的诱惑。 “妈妈,请你带我一起去吧!” “带你去?灰姑娘,你地想去参加舞会?” 继母和两位姊姊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灰姑娘也想参加舞会?这可是前所未闻的新鲜事。你这副模样到了宫里,不被大家笑话才怪。” “再说,你又没有洋装、珠宝,怎么去参加宴会?” 看到仙度拉还不死心的样子,继母的语气更加尖酸刻薄∶“这样好了,妈妈我不小心把整盘豆子打翻了,掉在厨房的灰渣里;如果你能在两个小时内把豆子捡干净,我就带你去。” 仙度拉走进厨房,果然发现灰渣里混杂了许多豆子。 要在两个小时内捡干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仙度拉感到非常失望,但她突然想起了那名中年妇人在喂鸟儿的情景。 对了,说不定那些鸟儿们可以帮我的忙呢┅┅ 仙度拉心里燃起了希望;她对着窗外这么喊着∶“小鸟啊,青空下的小鸟啊,请你们快来,帮我捡拾这些豆子吧。”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真的有许多小鸟从四面八方飞进厨房,数量之多,仿佛青空下所有的鸟儿都飞到了这个地方。 不一会儿,一只鸠鸟振动起小巧可爱的脖子,开始咚咚的挑豆子。 而其他的鸟儿则象是在模仿它似的,也开始咚咚的挑起豆子。 它们把又圆又大的上好豆子,一颗也不剩的挑进盘子里,其馀的则吃进肚于里。 就这样,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所有的豆子就都被挑干净了,而小鸟们也象刚来时一样,拍拍翅膀,向外面飞去。 仙度拉端着装满豆子的盘子来到继母面前;她心想,这样应该就能去参加舞会了;于是满怀欣喜的把盘子端给了继母。 继母没想到仙度拉竟能这么快就把豆子挑干净;她感到相当吃惊,但没多久便又恢复镇定,摆出严厉的神色,这样回答∶“不行!我改变心意了,我不能带你去参加舞会。因为你没有美丽的洋装,而且也没学过跳舞,不是吗?那种场合不适合你;你去了反而难堪,我们也会跟着蒙羞。” 不理会仙度拉的失望,继母带着盛装打扮的两位姊姊得意的坐上马车出门了∶仙度拉只能眼巴巴的目送他们离开。 直到看不见马车,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失望,难过的哭了起来。 仙度拉跑到女人家里痛哭一场;女人问她出了什么事,但仙度拉就只是一味的哭泣,没有回答。 大概是哭过之后,心情稍微稳定了,她一面啜泣一面这么说∶“我,我好想去参加皇宫里的舞会呀。” “宫里的舞会?” “恩,王子的宫殿里正在举办舞会,我想去参加,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我想看看那位大家口中的好王子,还有在水晶灯光下,盛装打扮的贵公子和贵妇人跳舞的模样,那一定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种事很简单呀。” 仙度拉沮丧的抬起哭花的脸。 “可是我,我┅┅” “怎么啦?” “我没有漂亮的洋装,也没有华丽的宝石,更别提马车和车了。象我这副穷酸的样子,谁会让我走进宫殿呢?” “来,我让你看样东西。” 说完,她拍了拍手,召唤女仆进来,跟她说了两三句话后,女仆点点头走了出去。 就在目送女仆离开后不久,仙度拉听到走廊上传来奇怪的响声。 地面喀啦喀啦的作响,仿佛听到了马蹄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呢? 仙度拉感到不解。 “好象已经来了,我们看看吧!” 女人说道,然后站了起来,仙度拉也半信半疑的跟着她走到外面去┅┅天哪,眼前出现的竟是一辆马车。 黄金打造的车体上雕饰着各种精致的图案,车子内部的座椅和窗子都是深红色的天鹅绒质料。 四匹毛色光亮的马匹拉着车子,还有一位留着得体小胡子的车,另外还有四位穿着整齐制服的随从跟在车子后面。 “这是┅┅” 仙度拉想开口,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仿佛梦幻的国度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般,令她惊讶不已。 “这是为了让你去参加舞会所准备的,怎么样?高不高兴啊?” “我?参加舞会?” 仙度拉不敢置信的重复着女人的话。 “你觉得自己太寒酸了?喔,那么你看看这个。” 说完,她又叫了那名女仆过来,跟她说了几句,之后,女仆便走进了别的房间。 不一会儿,女仆又从房里出现,手里捧着一只衣箱,上面放着柔软膨起的东西。 “怎么样?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啃。” 女人从天箱里取出一件仙度拉从末见过的华丽衣裳,那是用金丝银线缝制而成的雪白洋装,上头点缀着无数宝石┅┅另外还有几件搭配洋装的珍珠项炼、耳环和手链,以及一双晶莹剔透的玻璃舞鞋┅┅ 女人迅速的展开行动,用这些宝石和洋装打扮起仙度拉;而女仆也没闲着,她正忙着帮仙度拉整理头发。 “来,你瞧,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女人递过来一面镜子。仙度拉看着镜中的图像,简直不敢相信。 “这,这真的是我吗?” “是啊,这就是你。有了这身打扮,到皇宫里就不怕出丑啦。” “可是,这些洋装还有马车,都是伯母您最贵重的东西啊,怎么能随便借我用呢?万一一个不小心被我弄脏了┅┅” “这你不必担心,仙度拉。” 女人改了口,用认真的语气说道∶“这些全都是你的,之前拿给你看的洋装和珠宝也一样。其实它们都是为你而做的,只不过以前因为时机未到,所以没告诉你;我想等时机成熟了,再一起全部交给你。” “可,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仙度拉摸不着头绪的问。 “老实说,这些东西都是用你母亲留给你的钱买的。” “我妈妈┅┅?” 仙度拉感到十分惊讶。 “妈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我们家虽然不算贫穷,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买这么豪华的马车和宝石啊?” “你耐心的听我说完吧,仙度拉。” 于是女人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在你妈妈死前,曾经把我叫到她的枕边,给了我一大笔钱,并且这样告诉我∶ ‘这个孩子很象我,个性纯真又顽固。象这样的人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恐怕会遇到相当多的险阻,我想这孩子一定会受很多的苦。 不过我相信这孩子有很坚韧的意志,一定可以克服这些磨难。现在,我把这些钱托付给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正人君子。 不过在那孩子长大之前,绝不能让她知道有这笔钱的存在。在一个人的成长路上,钱是百害而无一利的,我不希望看到这孩子被钱所感,走向堕落的道路。 等这孩子长大之后,迟早有一天会需要用到这笔钱,到时候就请你多费点心,用这笔钱来帮助她吧。 虽然到那时,我可能已不在人世了,但我希望你能经常陪伴她,让她知道自己在这世上并非那么孤独,而我也会一直在天国守护着她。’ 她是这么说的。” 接着,女人的表情转为黯淡。 “这就是你母亲托付给我的钱,但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向你坦白。 我的人生曾经有一段非常黑暗的时期,我的丈夫因为重病而卧床不起,全家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虽然我明知这样做不应该,但我还是动用了这笔钱。 多亏这笔钱的帮忙,我丈夫的病治好了,而我们也恢复了以前那种虽然贫穷但却很幸福的生活。 然而,曾经动用这笔钱的罪恶感却始终留在我的心中,无法消退,所以后来我将这些钱币换成谷物,又换成啤酒和葡萄酒,再换成一匹马,一块田┅┅渐渐的,财产就越积越多。 在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你妈妈留给你的财产增加了不少,如令我把这些钱都放在这里┅┅” 于是,女人带仙度拉走进另一间房间,房间一角有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堆着无以计数的金币,耀眼的让仙度拉睁不开眼睛。 “这些都是属于你的,只是现在还不到动用的时机。等到数年之后,你踏入了社会,这些钱一定曾对你有所帮助;在此之前我会帮你好好保管。” “真是难以置信,伯母,可是我不能收下这些东西,这是伯母辛苦经营才增加到这么多的啊。” “不,仙度拉,这些钱曾经在我最困苦的时候帮助我,对此我内心一直非常感谢你的母亲┅┅你尽管大方的接受吧,我和我的丈夫早已留了一份,够我们生活所需了。另外,我们还有一片小小的田地,收获也足以支应生活需要。今天我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其实也都应该感谢你名下的这笔钱┅┅” 她接着说∶“不过,仙度拉,你要仔细听好,你在城里绝对不可以待到半夜,你妈妈希望在你结婚之前都能保持纯洁之身;所以不论如何,你都必须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前赶回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要求┅┅”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在十二点以前离开皇宫的。” 仙度拉热泪盈眶的答应了她,不断的向她道谢,一再的亲吻女人的手,然后脸上挂着无限的愉悦,坐上马车到城里去了。 “不知道王子是不是真的那么英俊?不知道他会不会把眼光放在我身上?不知道他会跟我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马车驶过了灯火通明的街道,抵达皇城门口;守门的卫士在马车通过时高声喊道∶“欢迎宾客莅临┅┅” 等马车停下来后,仆人们搀扶着仙度拉步下马车,领她走进了宴会的大厅。 高昂的喇叭声响起,乐团也奏起乐曲,通报又有新的宾客莅临。 水晶灯下,盛装打扮的宾客们正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仙度拉鼓起勇气,一步步的走进大厅。 瞬间,整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止了谈话,注视着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美丽公主。 “好美的女孩啊!” “从来没见过她呢。不晓得是哪个贵族人家的千金?” 在一片沉寂之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听得见交头接耳的叽喳声。 大家都没见过这样美的女孩,就连年老的国王和皇后也是;他们一生中不知见过多少美女,但还是无法不被仙度拉的美所吸引。 “究竟是谁家的女孩?竟然这么有气质;要是能替王子说媒,娶到那样的女孩就好了┅┅” 直到现在,王子的终身大事都还一直无法定案;年老的国王和皇后不禁对看了一眼,私下这样说。 而王子也是,从第一眼就被仙度拉夺去了魂魄。 好美的女孩啊,穿着全套白色的礼服,胸前挂着珍珠项炼,就这么简单的打扮便展现出无限的光辉和神秘的魅力┅┅ 其实,仙度拉的美是来自她的内在,可是周围的人并不了解。 不管是多么艳丽的洋装,多么奢华的钻石首饰,还是襄满宝石的高跟鞋,都比不上仙度拉所散发的静谧之美。 这和云集在宫中的贵族家千金们那种充满矫饰的愚蠢之美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些贵族家的女孩,总是不断的更换一套又一套的礼服和首饰,希望借此吸引王子的注意,让自己能晋身为王子妃。 尽管她们故作优雅,但内心和廉价的娼妇又有什么不同呢?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王子一边和仙度拉跳着舞,一边这样小声问道。 “对不起,只有这个问题我必须保密,请原谅我的无礼。” 仙度拉惆怅的笑着回答。 那美丽的容颜和孤寂的身影,反而更让王子心动。 她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 她那种既达观又超越任何事物的美,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而她的眼中却又好象充满了世间所有的悲伤。 尽管如此,她仍象一朵清高的百合,丝毫没有被悲伤所污泄。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你了。” 王子这么向她倾诉∶“你眉心的乌云是从何而来的呢?你眼眸中的悲哀又是从何而来?告诉我吧,让我来安慰你,让我来替你承受┅┅” “我们不该谈这些的,今晚就让我们想一些快乐的事吧;我们可以一直跳舞、跳舞,不断的跳舞,王子殿下┅┅” 想到自己只能这样回答,仙度拉感觉悲伤不已。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向她示爱,而且对象就是王子。 妈妈,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 然而,王子和我的身分实在是相差太远了;我只是继母和姊姊们使唤的灰姑娘,要是王子看见我脏兮兮的模样,怎么可能继续喜欢我呢? 他一定会马上转身离去吧。 仙度拉的舞蹈是那么的优雅,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 终于音乐结束了,仆役们送上宵夜和点心。 但此时王子还是不愿放开仙度拉的手,只是深情的一直注视着她。 王子把珍贵的柠檬和橘子递给仙度拉,请她享用宫中的美食。 仙度拉把王子送的橘子拿给正在大厅角落谈笑着的姊姊们。 姊姊们当然认不出她就是仙度拉,只是惊讶的直盯着她看。 (她是哪儿来的公主,怎么对素末谋面的我们如此亲切?不过,她看起来有点眼熟,到底像谁呢┅┅) 姊妹俩侧着头,怎么也想不出眼前的女孩究竟象谁? 她们只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么高贵的公主朋友;想到这里,她们摇摇头,不再继续追究下去。 每当仙度拉穿越大厅,现场的贵妇千金们,总是睁着大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多么美丽的洋装、多么细致的刺绣、多么典雅的裙摆,还有那晚礼服的曲线┅┅ 尽管造型是那样简单,但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流名家的杰作;而那串珍珠项炼所散发出的透明玫瑰色,更是美得让人不知该如何形容┅┅正当仙度拉享受着和王子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时,忽然听见了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报时钟声。 “我差不多该离席了┅┅” 仙度拉突然站起身,连道别的话都没说就跑出宴会大厅,也不管身后的王子面露讶异的神情。 一坐上马车,车便挥舞马鞭疾奔而去。 仙度拉先赶回那个女人的家里,诚心的向她道谢,并且把舞会的经过向她描述了一遍,然后把洋装、宝石、首饰和马车都还给女人。 不过,仙度拉说,王子又邀请她参加明天的钱曾,她希望明天还能再到舞会去。 回到家里没多久,继母和姊姊们也回来了。 仙度拉打开玄关的大门,装出一副睡眼惺松的模样迎接她们。 “舞会好玩吗?我猜一定很豪华吧?” “真是好玩极了,而且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公主,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她一点也不高傲,亲切的和我们打招呼,还把珍贵的橘子和柠檬送给我们呢。” 仙度拉内心里十分高兴。 她装出不知情的脸,询问那位公主叫什么名字;姊姊回答说在场没有人知道,就连王子也不知道,而且正为此而烦恼不已。 她们说,要是王子查出她是谁家的千金,一定曾立刻前往下聘迎娶吧。 仙度拉微笑了∶“有那么美的小姐啊?我也好想亲眼看看┅┅” 隔天,继母和两位姊姊又去参加舞会了。 这次女人为仙度拉穿上了漂亮的淡蔷薇色晚礼服。 在碎钻和宝石襄成的耳环与首饰的衬托下,仙度拉美得如同一朵蔷薇花。 因为兴奋而泄红的双颊,就象桃子一般吹弹即破,而她的脚上则还是穿着那双玻璃的高跟舞鞋┅┅ 抵达宫殿后,王子开心的亲自引领仙度拉走进舞池,温柔的这么说道∶“神秘的女孩啊,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你的地方,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愿意追随你、陪伴你。” 可是王子越是深情,就越让仙度拉感到难过。 “我住在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 “即使骑马也到不了的地方吗?” “恩,即使是骑会飞天的马,也不知要花多少年的功夫,才能到得了的地方。” “可是尽管如此,你还是每天都来参加舞会呀。你之所以会来,难道不是为了想见见我吗?难道你的心中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仙度拉难过的低下了头。 你真的想了解我的心吗? 我的心是那么激动的为你而狂跳不已,甚至快要滴血。 我为自己命运感到悲哀,因为不管爱得有多深,我都无法和你永远在一起。 “今晚是最后一夜了,我即将离开,而且我们将来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多么悲哀的命运啊,难道我们不能改变这样的命运吗?” “请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美梦,赶快忘了吧,我也会把遇见王子的事当成是一场梦。” “如果是梦的话,我希望这场更永远不要醒。” 王子这样说道,紧紧的抱住仙度拉,仙度拉也把头靠在王子胸前。 周围的吵杂声和音乐都离他们远去,他们好象陷入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尽情享受这段陶醉的时光。 可是,下一瞬间,仙度拉回过神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找会把持不住。 的确,我们的身分相差太远,永远不会有结果,我不该让死去的母亲和那个女人为我悲伤、难过。 就在这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仙度拉疾奔而去。 她慌忙的跑出皇宫,没有和王子告别。 王子拼了命的追上前,但是无法赶上,只在仙度拉身后的地板上捡到了一只玻璃鞋。 王子将玻璃鞋捧在手上,泪流满面┅┅ 另一方面,仙度拉返回女人的家,把马车、洋装和宝石都还了回去,并且流着眼泪告诉她,今后再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 “请把这些东西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吧,我明白这一切都是伯母您的好意,但是我真的再也不需要了。” 女人没有进一步追问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望着仙度拉,紧紧的抱住她;这让仙度拉的心境平复不少。 等到继母和姊姊们回到家里,仙度拉还是如往常一般,询问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恩,很开心。” 姊姊这么回答。 “可是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那个我上次提到的美丽公主,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一响,她就匆匆忙忙的跑走了,好象背后有什么隐情似的。不过,她匆忙跑走时遗落了一只玻璃舞鞋,被王子捡了起来,直到舞会结束为止,王子都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玻璃鞋看,好象是患了相思病。但是那位公主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真不晓得她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过了几天,王子派他的仆役到市集里宣布,谁家的女儿能穿得上玻璃鞋,王子就将迎娶她为王子妃。 一开始,前来试鞋的是各国的公主,接着是公爵家的千金们、伯爵家的千金们,还有经常出入宫廷的贵妇人。 虽然大家都踊跃尝试,但就是没有人能把脚塞进玻璃鞋,因为那是一双非常小的鞋子。 听到这样的消息,仙度拉的姊姊们非常高兴,因为她们虽然长得丑,但脚却比一般女孩来得小。 于是王子便带着侍从们来到仙度拉的家,首先把玻璃鞋拿到大姊姊房间让她试鞋。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塞不进去,原来是脚尖太大了。 这时,在一旁看得非常着急的继母赶忙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来∶“既然如此,就把脚趾切掉吧,反正你就快当上王子妃了,王子妃不管到哪儿都是乘坐马车的,再也不用走路了。” 于是大姊姊把脚趾给切掉,硬是把脚给塞进了玻璃鞋里,然后忍着疼痛走到王子面前。 可是王子一眼就从玻璃鞋里看到趾尖渗出的鲜血;她的计谋失败了。 接着换第二个姊姊试鞋;她把玻璃鞋拿回房间里试穿。 虽然脚尖能够塞得进去,但这次是脚跟太宽,所以,继母又把菜刀拿来∶“把脚跟切掉一点,虽然会痛,但你就忍忍吧,等你当上了太子妃,就不用走路啦。” 于是,第二个姊姊把脚跟切掉,使尽全力把一只脚塞进玻璃鞋里,然后咬着牙,忍着痛,好不容易走到王子面前。 可是这一次,王子看见玻璃鞋的鞋跟有渗血的痕迹,所以诡计又失败了。 “你们家还有其他的女儿吗?” “是,还有一个,是前妻留下来的丫头,不过她的身分绝对不可能跟王子殿下您匹配,再说她年纪还小,全身还脏兮兮的┅┅” “管她年纪几岁,人脏不脏,总是个女孩没错吧?还不赶快带出来。” “请王子殿下恕罪,象那样不堪入目的丫头,实在不适合出来见客。” 继母还是再三推托。 可是王子心意已定,非见不可,继母也没办法,只好把仙度拉叫来。 仙度拉先把脸和手洗干净了,才走到王子面前,躬敬的行了个体。 然后取过玻璃舞鞋,先坐了下来,脱下沉重的木鞋,套上玻璃鞋。 玻璃鞋和她的脚竟然是那么的吻合。 王子和随从们都吓了一大跳。 这时仙度拉从围裙口袋里取出另外一只玻璃鞋,大家更是惊讶不已。 将一双玻璃鞋都穿上之后,仙度拉站起身来。 虽然她身上穿得破旧肮脏,但与生俱来的气质却让她光彩照人。 王子这时终于确定了,尽管眼前的仙度拉脸上蒙着煤灰,衣着破烂,但的确就是那位他在舞会上遇见的美丽公主。 “啊,你就是那位┅┅” 王子没再多说什么,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仙度拉。 “我们终于再次见面了,我找得好辛苦啊┅┅” 一旁,继母和两位姊姊都气得冒火,但王子并没有发觉,因为周围的事物已突然离他们好远、好远,只有仙度拉和王子互相凝视着彼此。 “其实,我也知道你有苦衷,但没想到会是┅┅” “请您原谅,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遇见王子殿下┅┅” 仙度拉陶醉在幸福之中,但随即就清醒了。 没错,王子和自己的身分相差太远了,我凭什么带给王子幸福呢? 仙度拉这么想,所以始终不敢接受王子的求婚。 可是,王子现在已经看到自己肮脏的模样,但却丝毫没有不悦的神情;仙度拉这才改变了想法。 她现在知道,王子对她的爱不是假的,想和她结婚的决心也不会动摇。 这时仙于是王子露出开朗的表情,牵着仙度拉的手,一同坐上马车离去,把气急败坏的继母和姊姊们,以及不知所措的爸爸抛在身后。 没多久,王子和仙度拉便在皇宫里举行了豪华的结婚典礼。 这时她的继母和姊姊们除了后悔流泪之外,什么办法也没有。 早知会有今天,当初就应该好好的疼爱仙度拉;早知会有今天,当初就应该好好的关心仙度拉。 母女三人真是悔不当初。 不过俗话说得好,坏女人总有一副厚脸皮,她们直到现在仍旧希望能去参加仙度拉的婚礼。 她们想,仙度拉是个好脾气的人,说不定会忘掉以前所受到的虐待,重新接纳继母和姊姊,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能会有赏赐呢。 可是,当她们三人打扮妥当上路时,却在路上遇到三只小鸟;她们突然飞到她们面前,啄她们的眼睛。 这些小鸟都是那个女人喂养过的小鸟。 母女三个人一面哀叫,一面逃跑,但就是逃不掉小鸟的攻击。 不一会儿,小鸟便把她们的双眼给挖了出来;结果她们母女三人日后便瞎着眼过完一生┅┅ 和王子结婚之后,仙度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那个女人,感谢她过去的关心和帮助。 而那个女人则是以和蔼的微笑迎,接乘坐豪华王室马车前来的仙度拉。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从她的微笑中似乎可以看得出来,她早就已经料到这一切会发生了。 “真的非常感谢您,都是伯母您的帮忙,我才会有今天。” “不,仙度拉,你该感谢你的母亲,是她一直在守护着你呀。” 仙度拉希望那个女人能够接受母亲留下来的遗产,但那个女人都怎么也不肯答应,所以仙度拉只好在每次来访时,都带着同等价值的绢丝、香料、葡萄酒等礼物送给她;因此不久之后,那个女人也变成了富翁。 至于王子和仙度拉,则一直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王子当初想得一点也没错,仙度拉和其他经常出入宫廷的贵妇人们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她对奢侈浪费的社交活动不感兴趣,但却非常喜欢读书和演奏乐器,应该说是才女那一型的人吧。 虽然她不喜欢参加宴会、舞会,但却是个细心的妻子;在孩子们眼中则是个温柔的母亲。 尽管她不常说话,但每当需要作重大决定,她总是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意见。 在父王死后,王子继任国王;在仙度拉运用智能的辅佐之下,王子变成了一位贤明君王。 仙度拉宽大的心胸、敏锐的洞察力,还有她的威严与爱心,没多久便被臣民们广为流传┅┅ 榛树的树枝 一般人所熟悉的,有小仙子帮灰姑娘变出马车、晚礼服、玻璃鞋,让她我参加舞会的故事,其实并非出自《格林童话》,而是来自于十七世纪法国编纂的《查理·伯罗童话集》。 在《格林童话集》的初版当中,洋装和马车是来自仙度拉种在母亲坟墓旁的树枝,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并没有仙女出场。 另外,仙度拉要求父亲带一段树枝回家当作礼物,也是取自《查理·伯罗童话集》。 在《格林童话》中,母亲留给仙度拉的遗言是∶“在我的坟上种一棵树,只要你摇摇那棵树,你想要的东西就会掉下来。” 其实,树枝带有“分享”的含意。 按照西欧的习俗,母亲的嫁妆日后都会留给女儿,因此母亲将财产留给仙度拉,在仙度拉成年之前,先由一个委托人代为管理,这是极为合理的。 森义信先生指出,将小树枝种在母亲的坟前,数年后长成大树,其实暗喻着帮母亲管理财产的委托人,运用各种手法让财产增加数倍。 而根据法兰克王国的《沙理加法典》和中世纪后期的《萨克逊·休比盖尔法典》,在让渡土地所有权时,原有的地主会取土块、草木或树枝交给新地主,象征财产的转移。 因此,父亲送树枝给仙度拉,也可以解释成他将妻子的嫁妆和财产让渡给女儿。 自古以来,树木便象征着人的生命和幸福,常有人种场果树以析求新生儿的健康成长。 而德国人更把榛树视为“生命之树”,每逢丰年祭或复活节时,小孩子都会拿着榛树的树枝拍打女孩的臀部,将花果场物的生命力移转给女人,并借由这样的仪式,来祈求丰收、多产和幸福。 根据贝提罕的解说,仙度拉在母亲的填前种场榛树,其实也带有“在人心中孕育母性”的含意。 人在孩提时代接受母亲的爱,培养出内心中对人类的基本信赖,以及对人生的自信心。 人之所以能够跨越人生中的层层艰苦,其实是靠着残留在记忆中的母爱来作为努力的原动力;即使在母亲亡故之后也一样。 而将榛树的树枝培育成大树,则象征着心中母亲形象的转变。 如果仙度拉一直沉浸在丧母的悲痛之中,那么她的内心是无法成长的,只有将悲哀转化成建设性的力量,她的人生才有新的希望。 当悲伤逐渐散去,脑海中再度浮现母爱的回忆时,对人的基本信赖才会再度觉醒,而靠着这种信赖,才能重新取回努力和希望。 玻璃鞋 贝提罕指出,完全合脚的鞋象征着“阴道”。而玻璃鞋非常紧致又缺乏延展性,则带有处女膜的意味,所以仙度拉尽早逃离舞会,其实是表示她很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处女之身不受侵犯。 另一方面,森先生则提出仙度拉和王子之间已有性关系的可能性。 在德国维斯特法伦地区五月一日的节庆中,有一个让女孩跳过火堆的仪式。 如果女孩在跳过火堆时鞋子脱落,就表示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仙度拉也是遗失了一只鞋子,光着一只脚逃回家里的。 再者,池上俊一所著《身体的历史》一书则记述说,神职人员为穷人洗脚的行为,蕴含有净化性欲之罪的意思。 法国南部和西班牙的教堂里,有不少中世纪留下的浮雕,其中如果有女性光着一只脚,就表示在性方面相当堕落,是违反教规的意思。 不过,出现玻璃舞鞋的还是《查理·伯罗童话集》。 根据《格林童话》的初版,舞会第一天晚上,从树上掉下来的是银色的洋装和银制的舞鞋,而第二天晚上落下来的则是金色的洋装和金色的舞鞋。 继母和两位姊姊的下场 和这个故事一样,《格林童话》中有继母出现的频率很高。 童话的解析方法除了相当盛行的精神分析法之外,还有历史面的解释。 举例来说,罗伯·达顿等历史学者指出,童话也是一种历史资料,尽管有时带有幻想色彩,但基本故事还是以现实为根据的。 而童话中继母出现的频率偏高,其实也止反映了当时欧洲的社会情况∶“在十八世纪的法国,孩童有半数会在十岁之前死亡,而活下来的孩童在成年之前,又多半会失去父亲或母亲的其中之一。” 至于两个姊姊自己用刀砍掉脚尖和脚跟的凄惨情节,则不论是《查理·伯罗童话集》或《格林童话集》的初版都有收录。 不过,故事结尾继母和姊姊被鸟啄瞎双眼的段子,则没有出现在初版的《格林童话》之中,而是在后来的版本才另外加上去的。 在《查理·伯罗童话集》的结尾,心地善良的仙度拉,还是把两位姊姊带进宫里,并分别为她们找到了很好的归宿。 ◇◆◇◆◇◆◇◆◇◆◇◆◇◆◇◆◇◆◇◆◇◆◇◆◇◆◇◆◇◆◇◆◇◆◇" }, { "text": "令人战栗的格林童话(2)\n第三章·青蛙王子(改变女人心理的奇妙力量) 公主今年十五岁了,可是她讨厌男人。 尽管公主生长在王侯世家,但她却非常讨厌贵族阶级的男人,她认为贵族都是压榨民众血汗的坏人。 可是很不幸的,她周围尽是这一类的男人。 有些领主滥收税金,引发民众反感。 有些领主任意逮捕无罪的百姓,然后没收他们的财产。 有些领主听信小人的密告,把可怜的老太婆抓来拷打,要老太婆自己承认自己是巫婆,然后送去处死。 还有领王动辄诱拐美女到城里玩弄,等到玩腻了就砍掉她们的头┅┅因为生活周遭实在是看了太多这样的实例,所以让公主对男人非常反感。 她的父王当然也是这个阶级的人,因此进入叛逆期的公主便时常毫不留情的批评自己的父亲。 其实,她的父王人并不坏,从来不随便征收额外的税金,也不曾拘捕拷问无罪的百姓,是个心胸宽大,颇受国民爱戴的国王。 但看在公主眼里,她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父王应该立刻把自己的所有领地分配给领内的百姓,你知不知道这阵子村子里有多少人饭都吃不饱,就连老鼠都饿得啃起蜡烛来。父王,你究竟有没有心想挽救村民们的生命啊?” 每次公主一出现,都会往她父王面前这样唠叨,说个没完。 身为公主的她能对政治保持高度的兴趣,其实也很不错,而自由派的国王也不觉得自己的女儿关心政治有什么不妥。 “你这样说就太偏颇了。身为领主有领主的责任,如果光是把领地分给穷人,让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反而不对,只会让他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们领主的责任就是要教导那些没受过教育,也不知道该如何谋生的领民,让他们能安居乐业。” 偶尔国王也会反驳她两句,但心高气傲的公主却从来也听不进去。 国王是个聪明人,不过皇后却是个相当传统的女性,她还是希望公主能早点找到合适的对象结婚,多生几个孩子传宗接代;可是如今公主是这样的脾气,让皇后觉得有些气馁。 公主已经到了适婚年龄,邻近各国的王公贵族自然纷纷前来求亲,然而公主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再这样下去,公主迟早会变成老处女的,到时候就算求人家,人家也不肯再来提亲了。你也不想想,自己并不是什么绝世的美女,再说我们家也算不上是什么富有的贵族。” 想当年,皇后在十三岁时就坚持己见,想要嫁到这个国家来,虽然当初提亲的人不少,但她终究还是选择了这个不算强大,也不算富裕的国家。 皇后对自己的坚持感到十分自傲,不过国王也没有亏待过皇后。 “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当年我十五岁时就已经怀胎十月生下你啦。 难道你真的想一直留在我们身边,当个老处女不成?” “我才不要嫁人,一想到那些王公贵族家的王子,我就不寒而栗。” 公主总是这样子拒绝。 什么王公贵族,全是一些矫揉做作、没有大脑的男人;要不就是满脑子想着升官晋爵,在宫廷里取悦君主的纨绔子弟;或者每次偷腥,就欺骗妻子说一切都是为了出人头地的贵公子。 公主心里压根儿就不想和这样的男人结婚。 “我渴望的是真正的爱情,而不是策略婚姻!” 当然,那些前来向公主提亲的,全都是策略婚姻。 他们不是攀不上关系的王家公子,就是身分高高在上的贵族子弟;和那样的人结婚,往后的生活不用想也可以猜出个大概。 当丈夫因为战争或狩猎而出远门时,独留在家的妻子只能在大厅和侍女们东家长西家短的嚼舌根,要不然就是换上漂亮的礼服,参加一个又一个舞会┅┅日子既无聊又枯燥。 公主渴望的是更高层次的理想婚姻。 比方说,夫妻两人有共同的兴趣,丈夫弹奏乐器,妻子唱歌,甚至还可以试著作作曲子。 和有音乐素养的男人结婚,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有不错的音感,说不定还可以全家组成一支演奏乐团┅┅? 可是现在,怀着美丽憧憬的公主只能在河边把玩黄金制的小球,抒解少女的情怀。 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黄金球,看起来是那么高贵而脱俗,真是美丽极了。 公主一面欣赏,一面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 其实黄金球在民俗中也代表着男人的性器官;当然,公主并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到了思春期,慢慢的对男性产生了渴望。 公主的初潮已经开始,胸部也渐渐隆起,连私处也长出了毛发,身体越来越有女人的模样,而且心中总觉得骚动不定,心情无处抒发;公主自己对这种感觉十分困扰。 不过话说回来,也可能是她强迫自己压抑住情绪才会这样吧。 有时候,公主也会一个人躺在床上,一面让想象在情色中回荡,一面抚慰着自己。 尽管事后她总是斥责自己,但内心所涌现的欲望却是无法压抑的。 当她爱抚自己的私处时,脑海中总是想象着淫色的情节。 好比说,被某个男人诱拐到森林的深处,被对方紧紧的捆住,肆无忌惮的加以凌辱┅┅ 在父王的书房里,也放了好几册从法国带回来的恋爱小说,让公主十分好奇;不过那些书都被锁在书柜里,平常是不可能取得的。 此外,公主还偶尔会偷听到侍女和仆人们谈论一些禁忌的话题,甚至撞见侍女和男仆偷情的场面。 只不过每次参加宫廷舞会时,看见那些英俊贵公子死缠烂打的模样,总是让她倒尽胃口。 因此,尽管公主已经到了成熟性感的年纪,但还是非常严格的规律自己。 有一天,公主又在把玩她的黄金球;或许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吧,一不小心失了手,没把球给接住,黄金球掉到了地上,咕隆咕隆的滚进了池塘里。 她吓了一跳,马上站起身来,可是黄金球已经失去了踪影。 公主伸手到池里摸索,可是池子很深,什么也看不见;失望的她不禁哭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突然有人跟她说话∶“你为什么在哭啊,公主殿下?” 公主抬起头环顾四周,可是看不到和她说话的人;结果往池水中一看,发现有一只褐色皮肤上长着疣的青蛙在对她点头。 向来就有洁癖的公主看见青蛙的丑陋模样,十分不悦,马上板起了脸∶“我的球不见了。” 公主简短的回答。 “掉进池子里去了。” 而且还用很不好的口气加了一句。 “是很贵的球喔,黄金做成的。” 公主本人并没有恶意,只是心情相当急躁。 尽管她也明白人人生而平等的道理,但毕竟还是贵族人家养大的孩子,始终抛不开内心的阶级意识。 如今这只野生的青蛙,竟然毫无顾忌的和她攀谈,这让公主心中有些不快。 换作是在宫里,如果出身低微的家臣有话想告诉公主,他必须先把话告诉身分高一级的家臣,然后再这样一层一层的把话传到公主的耳中,从来没有低贱的家臣敢直接和皇室贵族攀谈。 “请你不要再哭了,我去帮你找回来吧。不过找回来之后,你要怎么谢我呢?” “怎么谢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赏给你呀。你想要什么就快说吧。” 这只青蛙究竟想要什么赏赐呢? 公主也摸不着头脑。 突然,她想到村子里那些领民们曾因为税赋太高、小麦收成不好而向国王抗议,而宫里那些侍友们则每次都会因为公主把自己穿腻的洋装或高跟鞋赏赐给她们而心花怒放。 所以公主想,这只青蛙要的不外乎是食物、宝石或金币吧。 “你想要钱?还是宝石?还是面包和糖果点心?只要你开口,要多少我都送给你。” “我不需要宝石,也不需要糖果┅┅” 青蛙生气的摇摇头。 哼,公主这么想,少装了,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父王手下的那些臣子们,哪一个不是极力想讨好父王,逢迎谄媚的功夫简直到了可笑的程度,只要父王下个令,他们甚至会自愿往火坑里跳。 反正,为了出人头地不择手段,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 “我的愿望是,希望能和公主你做朋友。” “朋”“友?!” 公主睁大了眼睛。 和青蛙做朋友? 那要和它玩什么呢? 这只青蛙懂得什么叫游戏吗? 它连黄金球都没玩过┅┅ “我希望和公主坐在同一张餐桌,用公主的漂亮金盘子吃饭,和公主用同一个杯子喝茶,另外我还要和公主睡在同一张床上。如果公主肯答应的话,我就马上潜进池子里,帮你找回那颗黄金球。” “唉呀,简单,你说的这些条件我都答应。” 话虽如此,但公主心里却这么想! 哼哼,这只青蛙在说什么傻话? 它要是真的到城里来,一定会被凶悍的卫兵给赶出去。 再说,父王和母后也不会让这只肮脏的青蛙接近我,毕竟我是他们的独生女,心爱的掌上明珠┅┅ 可是,青蛙一听到公主的回答,就兴冲冲的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子里。 过了一会儿,青蛙四只脚着水浮出了水面,然后开开心心的把嘴里衔着的黄金球吐到公主面前。 公主看到黄金球高兴得不得了,赶紧上前捡起来,可是她却没跟青蛙道谢就飞快的跑走了。 青蛙在后面拼命的大喊∶“等等我,等等我啊!请带我一起走啊,公主!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公主完全不理会青蛙的叫喊。 回到城里的公主,很快就忘记了今天所发生的事。 而青蛙则是垂头丧气的跳回池子里。 可是到了隔天,当公主在餐厅和国王、皇后用餐时,突然有一名随从进来报告∶“有位客人说要求见公主┅┅” “公主有客人?” 国王这么问。 “公主,你和谁约好了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约任何人啊。他到底是谁呢?他是怎样的人?” “呃┅┅它不是人,是一只青蛙┅┅” 顿时,公主脸色铁青,双唇颤抖。 “青蛙?那就有趣了,怎么会有青蛙想见公主呢?” “我┅┅我也不知道┅┅” 然后公主狠下心这么说道∶“你快把它赶跑吧,我没必要见它。” 公主这么命令随从。 于是随从退了下去,可是没多久就又折返回来。 “那只青蛙说,希望公主能遵守约定。” “约定?这是怎么回事?” 国王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可是你是一国之君的女儿,难道不了解和臣民们之间的约定有多重要吗?如界你不信守承诺,人民就不会再信赖领主,将来又该如何治理领内的人民呢?” 遭到斥责的公主,这才不情愿的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国王尽管十分惊讶,但还是说∶“那么,就让那只青蛙进来吧,让她和我们一起坐在餐桌前。” “可,可是,父王┅┅” 公主急得脸色都变了。 我怎么能跟那只肮脏的青蛙一起用餐呢? 但是已经没时间让她再犹豫了,因为随从已经遵照国王的命令,把那只青蛙带进了餐厅。 青蛙一进了餐厅,便立刻跳到公主的椅子旁边,一屁股生了下来∶“公主,我终于找到你啦┅┅赶快准备一个席位给我吧,我肚子已经饿死啦。” 公主铁青着脸,什么话也没说。 于是国王下令要侍从多准备一张椅子,然后把青蛙小心的放在椅子上。 不过青蛙并没有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反而一弹腿跳到了餐桌上,然后说∶“那里太远了,我吃不到。请把公主的黄金餐盘推到我面前好吗?” 公主忍耐着随时就要爆发的怒火,不情愿的把餐盘推向青蛙。 餐桌上摆着填塞了牡蛎的熏鸡和切片的烤牛肉,十分丰盛豪华。 青蛙看到满桌的菜肴,不禁说∶“啊,真好吃。” “我还是生平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它一面这么说,一面把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 至于公主,则几乎没有动自己面前的食物,只是怅然的看着这一切。 好不容易这场难挨的饭局结束了,公主想赶快逃回自己的寝室去。 可是这时候,青蛙又再度开口了∶“啊,真是好吃,我吃得好饱啊;肚子一胀,我就觉得昏昏欲睡。公主啊,请你带我回房间去,让我睡在你的丝质床单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熊和公主你睡在一起。” 公主吓得哭了起来。 这只肮脏的青蛙我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现在居然想和我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以前从来没有男人可以进得了我的房间,更别提躺在我的床上了,但如今这只青蛙竟然┅┅ 可是国王却说∶“它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向你伸出了援手,可是你现在却背弃了当初的承诺,真是可耻至极。” 遭到责备的公主没有办法,只好用指尖抓起青蛙,把它带回自己房间。 然后把青蛙放在床脚下,自己准备躺在床上。 但这时青蛙又说∶“我好累呀,请让我躺在床上,请让我和你躺在床上一起睡吧,要不然你的父王又会生气喔。” 公主听了怒不可遏,但又怕再度遭到父王的责骂,所以只好把青蛙抓起来,放在床的一角。 如此一来,青蛙终于获准和公主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不过,青蛙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 虽然它可以和公王睡在一起,但公主的睡相实在是太差了,有时光是一个翻身,就差点把青蛙给压扁。 于是青蛙想到了一个妙计,它干脆钻进公主胸前的乳沟之中。 公主吃惊的叫出声,因为青蛙的皮肤不但长疣,而且又湿又冷,让她很不自不过,她同时也感觉到另外一种过去从来未曾有过的奇妙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 公主这样问自己。 那是和过去我抚摸自己时完全不同的强烈感受。 公主摇摇头,拼命的把那种感觉从心里赶走。 被一只肮脏的青蛙抚摸,竟然还觉得快乐┅┅! 想到这里,公主就无法忍受。 可是青蛙倒觉得很有趣,它开始在公主身上到处乱爬。 公主这下再也把持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啊,啊啊┅┅不要┅┅” 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却象是要求更多似的。 青蛙大概也知道公主喜欢这样的感觉。 从这天起,青蛙每晚都会睡在公主身边,在公主身上来回的走来走去。 对身子小的青蛙来说,这可是件吃力的工作,但每次公主总是喊着∶“啊,啊啊┅┅”或者∶“不,不要┅┅” 因为声音实在是太甜美了,所以青蛙也非常的享受。 可是当青蛙想钻进公主最隐私的地方时,公主忽然回过神来,用力的把青蛙给甩了出去。 没想到,青蛙这时却突然变身了,变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 一时之间,公主完全摸不着头绪,只是愕然的望着那个青年。 “我爱慕你已经很久了。” 那位英俊的青年用温柔的声音如此说道。 他有晒黑的肌肤、纯白而整齐的牙齿、强壮的体格,和自然而不谄媚的态度┅┅与过去公主所认识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 “但我一直没有机会接近你,因为我听说公主非常讨厌王公贵族家的男人,所以我和国王商量,请求仙女把我变成青蛙的模样,这样才有机会接近公主。” 原来这位青年是邻国贵族的次男,个性独立,不喜欢留在城里,而喜欢自由自在的住在森林中,放任胡子留长,肚子饿了便自己打猎钓鱼,过着与世无争的自在生活。 “你化身成青蛙也就罢了,可是竟然对我做出那些事┅┅” 公主非常生气,但眼前这位青年其实正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所以她并没有出口骂他。 于是当晚两人便愉悦的结合了。 公主很久以前就向往住在森林里,因此主动询问那位英俊的青年∶“住在宫里多无聊啊,我们可以一起住在森林里,快乐的享受自由生活吗?” “好啊,如果公主你这么希望的话。” 每当要烧水洗澡时,就要自个儿捡柴来生火。 如果肚子饿了,就要自己动手钓鱼、狩猎。 在青绿的围绕下,小俩口坐在餐桌前,享受着自己烹调的餐点菜肴,津津有味的大口吃着起司和水果。 一开始,这样的生活让人感觉非常新鲜有趣。 可是渐渐的,公主开始觉得过腻了这样的生活∶“原来大家向往的田园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 她的丈夫是个靠兴趣过活的人,总是写着卖不出去的书。 起先公主因为看中它是个“不象王公贵族”的人,所以才下嫁给他,但是久而久之,便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不切实际。 两人在森林中迎接的第一个冬天,实在是辛苦极了。 厚厚的雪掩盖了大地,连想捡拾枯枝回家烧水洗澡都很困难,更别提到外头打猎果腹。 而河水也都结冰了,想钓鱼也没鱼可钓。 看见青年还是闷在家里写着不会畅销的小说,公主越看越不顺眼,开始唠唠叨叨的抱怨起来∶“你是男人吧!难道就不会做些有意义的事吗?” “有意义的事┅┅?” “你寄出去的那些稿子又被出版社给退回来了!拜托你写一些符合时代潮流的书,让家里的经济可以独立,不要老是靠父亲大人的接济好吗!象你这个样子,比那些成天想当官的‘无耻’贵公子还要没出息!至少他们是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光靠理想是行不通的。 公主现在终于了解这就是社会的现实。 好怀念城堡啊,好怀念父王和母后啊。 过去,在他们的保护之下,我才能那么任性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久,公主和丈夫生了小孩,她对小孩的教育要求相当严格。 “千万不可以学你爸爸那个样子!” 这句话已经成了公主的口头禅。 “现实和理想是不同的。你爸爸就是只知道追求理想而不愿现实,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绝对不可以变成他那个样子。” 公主和丈夫之间就是这样,彼此都瞧不起对方,时常出言互相讽刺。 公主非常后悔当初选了一个只会甜言蜜语的男人,早知道就该听从父王、母后的话,和品行优良的贵公子结婚。 而丈夫这边呢? 他原以为妻子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没想到却是个只想待在父母亲保护伞下的温室花朵。 那么,他们的儿子呢┅┅? 儿子在严厉的母亲和懦弱的像被去了势的父亲的教养下长大,看多了夫妇吵架,所以逐渐对结婚这档事不敢抱有希望。 他心想,将来可不能找个太有自我主张的女人当老婆。 对丈夫过度期待的女人、压抑丈夫追寻梦想的女人,只会让男人越来越失去冲结果他们的儿子成了独身主义者,然而公主和丈夫并不明了儿子之所以会这样其实是自己造成的。 他们只是一天到晚,在儿子耳边唠叨,要他早点成家立业,继承香火传宗接代。 这时公主对自己的丈夫早已死心,她把期待全部转移到儿子身上。 至于她的丈夫,也就乐得清闲,迳自写他那永远不会畅销的小说。 原本他想拿自己的家庭作为蓝本写一部小说,但实在是乏善可陈,根本缺乏故事性,所以最后便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黄金的球 在德国贺森地区的方言中,黄金球其实也带有“如黄金般闪耀的男性性器” 的含意。 根据费查的解说,公主因为在女教师严厉的教导下,将性视为禁忌,因此对自慰行为有很深的罪恶感。 将黄金球弄丢,其实也是潜意识中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被称作“青蛙”的青年费查指出,帮公主捡球的青蛙,其实是个庶民阶级的年轻人,因为衣不蔽体,所以公主以“青蛙”来称呼,表示她的不屑和轻蔑。 之前公主一直隐忍自己的欲望,但是这个被称为“青蛙”的年轻人的触碰却让公主有了新的体验。 借由他,公主认识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世界,于是过去非常嫌恶的青年遂摇身一变成了白马王子,成为生活中的好伙伴。 一开始,公主非常畏惧青蛙向她靠近,对青蛙的触碰感到嫌恶与不安。 贝提罕解释说,这其实是对性所抱有的嫌恶与不安。 在性还没有觉醒之前,甚至会对渴求性的自己感到愤怒,所以公主才会把青蛙往墙上扔。 另外,这种嫌恶与不安其实也暗示着人们不该对初次性经验抱有过多快乐的期待。 初次性经验必定是充满困惑与不安的,不过在抑制住暂时的不快之后,那种隐藏在性爱之中的美便会出现,让人体会到充满幸福的感受。 还有一则类似的故事,是公主一觉醒来才发现身边躺着一位俊俏的男性。 这种共度一夜的体验,象征着对某个人的印象在一夜之间改观。 欧洲这种类似的民问故事颇多,不过一致的含意都是∶要由亲密转变成真爱,是需要时间和耐性的。 ◇◆◇◆◇◆◇◆◇◆◇◆◇◆◇◆◇◆◇◆◇◆◇◆◇◆◇◆◇◆◇◆◇◆◇第四章·蓝胡子(另一把禁忌的钥匙) 在村子的边缘,有一栋老旧的它邸,里头住着一个男人。 他是某个贫贵族家的三男,只能靠贫瘠领地所得的微少收益勉强维持生活,贵族的名号对他来说一点实质帮助也没有。 他有三个女儿,可是他连嫁女儿的嫁妆都筹不出来。 当时,要是哪个贵族筹不出嫁女儿的嫁妆,就只好把女儿送进修道院终其一生。 这三个女儿的未来大概也差不多,都会被送进镇上的修道院,过着无聊的下半辈子。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修道院风气败坏,修女和神父之间经常发生不可告人的行为,所以其实也不必为女儿的幸福那么悲观。 不过,他的三个女儿都长得非常美丽,所以野心也不小,总是期待有一天能参加宫廷的舞会,获得皇室的垂青。 然而,皇宫根本不可能发邀请函给这种乡下的没落贵族,所以再怎么等也没用。 三个女儿都很美,其中尤以么女最是漂亮。 她有一头黑亮的头发、吹弹可破的蔷薇色肌肤、像红珊瑚般水润的双唇┅┅只要是男人,没有不想回头多看两眼的,尤其是她又正值少女的花样年华。 女儿们常想,要是我们家很富有,就不必再待在这穷乡僻壤了。 我们可以参加宫廷舞会、穿戴宝石和美丽洋装,接受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哥儿们的奉承讨好,每天都打扮得标漂亮亮的┅┅ 每次当她们在为家人们修补破烂的内衣裤,或提着水桶到远处的水井挑水时,心中总会忍不住这样抱怨。 在这样的生活中,突然有一天,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到了她们家门口。 女儿们惊讶不已,若着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士,在随从的协助下步下马车。 那个男人身材高大,精神奕奕。 不过,最引起女儿们注意的,是他那一口蓝色的胡子。 “蓝色”,多么冷澈的名词啊! 以前,法国人把贵族的血,称作“蓝血”,因为蓝色带有一种让人难以亲近的冷酷。 这个男人也是,他似乎很下功夫去保养他的蓝胡子。 男人的胡子有疏有密,有黝黑色、棕色或金色,但就是没听说过有蓝色的胡子。 蔚蓝的天空、既深蓝又神秘的大海┅┅ 蓝色总是给人冷澈又毫无偏见的感觉。 这个男人也是,似乎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冷酷、知性与纪律的综合体,而他似乎也对自己的不可亲近感到很自豪。 女儿们瞧见了蓝胡子,跃动的心也不禁为之冻结。 就在这时,搭乘马车前来的这位男士提出了他的要求。 他希望领主能将三位女儿的其中一人嫁给他当新娘。 这是个相当突兀的请求,可是那人似乎非常自信,一副自认为不会遭到拒绝的样子。 三姊妹的父亲没敢马上答应,只是先虚应一下故事,然后另外找人打探一下对方的来历。 听说那个男人住在远方一座山丘上的古城堡里。 没有任何亲人和兄弟,只有一些仆役负责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古城堡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外来访客了,庭园里杂草丛生,空房间也堆满了灰尘,并且布满蜘蛛网。 偌大的大厅从来没有举办过舞会,橱柜里摆饰的金银餐具也从来没摆在餐桌上招待过来访的宾客。 另外,还听说那男人结过几次婚,不过没人知道他那些妻子们后来到哪里去了。 有人谣传,他把妻子们全都杀死了,不过大家都只敢小声的说,没有真凭实据。 那些妻子们个个都是美女,但也都无亲无故,所以即使失踪了,也没人会去寻找。 两位姊姊发誓,宁死也不肯嫁给那样的男人。 “真不晓得做那些前妻们到底怎样了?一想到逼我就觉得全身不自在。” “看他那副德行,好象自以为有钱就能使鬼推磨,每个女人都该乖乖听命于他似的。” 只有么女什么也没说。 她很想变成一个有钱人,如今这个梦想终于有机会实现了。 不过,就连她的内心也都还是有些踌躇。 那男人长得一口蓝胡子,实在是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可是么女苦笑的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他真的是个怪人,等结婚之后,生下两三个孩子,他应该就会变得比较正常吧? 男人不都是很疼小孩的吗? 蓝胡子在得知么女答应了他的求婚之后,非常高兴,于是便邀请她和父亲、姊姊到自己的城堡里玩。 大厅里那盏从来没有点亮的水晶灯,这次终于点亮了,把大厅照得通明,而窗帘上堆积的灰尘也已经清得干干净净,并且打开了全部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进屋内。 餐桌上摆了许多从世界各国取得的,襄着金边的瓷器和杯盘,里面盛满了水果、肉和内脏做的菜肴,以及各式各样的珍奇点心与葡萄酒。 蓝胡子一反常态,亲切开朗的招待父亲和女儿们。 除了那些总是低着头,匆忙来去的仆人们脸上的阴暗表情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气派的家具、华丽的烛台、高贵的名画,以及描绘战争场面的挂毯,简直就是么女所憧憬的宫廷生活的翻版。 么女说她的兴趣是跳舞;蓝胡子听了之后,开心的笑着说∶“只要你喜欢,你可以在这间大厅里开舞会,把附近的贵妇人都请来参加。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会马上为我可爱的新娘子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 他带着么女来到化妆室,一排排的衣橱里挂满了襄着宝石的华丽洋装。 “这些全部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欢,随便你拿。” 这让么女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戴着好几串钻石项炼,穿着天鹅绒长礼服,脸上露出骄傲笑容的神气模样。 虽然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年纪稍大,而且有些阴阳怪气,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将来开始过着这种宫廷般的豪华生活之后,每天都得忙着交际应酬,哪里还有时间去理会丈夫的古怪脾气呢。 就这样,么女正式答应了蓝胡子的求婚。 于是,两人便在蓝胡子的城堡里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但新婚后的没多久,么女的期待便一一幻灭了。 偌大的客厅,不曾举办过任何舞会,也没收到过从宫廷寄来的宴会邀请函,而蓝胡子在婚后不久便上战场打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连一封信也不曾寄回来。 只有商人们络绎不绝的进出城堡,帮么女排遣了些许的寂寞。 么女整天忙着选购无以计数的宝石和华服,完全不担心花了多少钱。 她站在镜子前换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但却没人欣赏,也没机会穿着这些华服前往任何地方赴宴。 就这样,她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寂寞的日子。 就算蓝胡子回到城里,也多半都把时间花在狩猎上。 狩猎是男人的兴趣,城里城外到处都充满了高昂的号角声、男人的吼叫声、马儿奔驰的蹄声,以及马鞭飞舞的咻咻声┅┅ 当男人们正沉浸于这种从远古流传下来的游乐,和掠夺的喜悦中时,女人就只能呆坐在城里等待,等着男人带回的猎物出现在餐桌上┅┅从表面上看,蓝胡子是个很有品味的人,但实际上,他却粗鲁无比,有时甚至会直接拾着还在滴血的雉鸡穿越餐厅,吓得已经贵为妃子的么女尖叫的逃回房里。 但蓝胡子听到她的尖叫声,反而高声的大笑起来,还故意把滴血的杂鸡高高举起,甚至当着妃子的面,用锋利的刀剖开雉鸡的肚腹。 这时的蓝胡子眼中充满血丝,再搭配上那嘴蓝色的胡子,实在是非常恐怖。 当丈夫在处理砧板上的猎物时,眼中所透露出的诡异凶光,都被妃子看在眼里。 当蓝胡子用锐利的刀切肉碎骨时,妃子总是忍不住会想,砧板上躺的猎物就好象是自己。 不过,这还不算是她在嫁给蓝胡子之后最苦恼的事。 她最苦恼的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 在挂有薄纱帘子的床上,妃子和蓝胡子完成了他们的初夜,但是耶晚丈夫却完全不体谅妻子是个处女之身,也毫不考虑妃子是否享受鱼水之欢,只是粗暴的占有了她的身体。 完事之后,蓝胡子倒头就睡,丝毫没考虑到新婚妻子的痛苦。 一开始妃子还想,或许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吧。 说不定天底下的丈夫都一样,都是这样粗暴无礼,毫不考虑女人的感受;但是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寂寞了。 每一夜,丈夫都会和妃子同床共枕,然后粗野的剥去她身上的衣服,占有并玩弄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体会到妃子的心正在滴血。 而且,妃子所受到的屈辱还不止于此。 有一天,刚好是蓝胡子出征的前夜,妃子照往例先上了床,然后听见蓝胡子沉重的脚步声也跟着跨进了房里。 妃子机械性的对丈夫敞开身体,而蓝胡子也象往常一样狂暴的侵犯了她。 对妃子来说,这已经是她每晚不可逃避的义务了。 她知道只要能耐住这短暂的痛苦,待会儿就能一个人安心入眠了┅┅但是这天晚上,蓝胡子的神色有些不同。 在完事之后,他从床下取出皮制的奇妙带子,粗暴的扯开妃子的脚,把这变态的刑具装在妃子的私处。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妃子哀叫道。 “别吵,只是要确定在我离家时你不会红杏出墙而已。” 瞬间,妃子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谣传中的“贞操带”┅┅ 据说,贞操带起源于中世纪;当时的贵族们经常必须追随十字军东征,因为害怕妻子不贞,所以才发明了这种道具。 这种装在女性私处的道具,有一条腰带和一个盖住阴部的板子。 为了不让皮腰带磨蹭到皮肤,还特地裹上了天鹅绒布。 至于保护重点部位的板子,则是用金属或象牙制成,紧密的将女人私处包覆在内。 板子上开了一个小孔,以便平常上厕所之用。 不过小孔周围特地做成锯齿状,只要任何人想把手指伸进去,都会因被扎痛而罢手。 贞操带上还有一个相当坚固的锁,无论丈夫是上战场或出远门,都会随身携带着这把锁的钥匙。 “请你住手,我对你是那么忠实,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呀!” 妃子哀鸣着,在房间里四处逃窜,而蓝胡子则象是在玩游戏般,开心的追捕着她。 当妃子被逼到墙角,吓得无力动弹,倒坐在地板上时,只见蓝胡子脸上浮现出残虐的笑容┅┅ 到头来,妃子还是被蓝胡子戴上了贞操带,锁上了钥匙,而妃子的心也跟着被冻结了。 这样的恐怖,她恐怕一生都无法忘却吧┅┅ 除了屈辱和恐怖之外,她心中还有疑问∶究竟对丈夫来说,自己算什么呢? 丈夫难道不是要以爱来看待自己的妻子吗? 但是在蓝胡子身上,妃子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热情,她感受到的只有冷淡、轻蔑和胁迫。 等蓝胡子走出房间,妃子套着沉重的道具倒在床上,心中充满哀怨,甚至想一死了之。 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呢? 我做了什么错事? 难道希望能够变成有钱人是错的吗? 难道奢侈浪费也是一种罪吗?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样,抱着受伤的自尊心,妃子过着孤独的每一天。 只有商人还象往常一样,不断的来城里兜售珍奇物品。 他们总是卖弄着三寸不烂之舌努力推销,并拿出从翡冷翠和巴黎带来的珍奇宝石和布料,而妃子也总是照单全收。 之后,有不少帐单都送到城堡来,但奇怪的是,蓝胡子却从来不过问,好象默许了妻子的尽情挥霍。 有一天,商人从翡冷翠带来了用绢丝制成的内衣,让妃子挑选。 忽然,商人嘴角扬起了一抹促狭的微笑,并附在妃子的耳边这样说道∶“您的日子似乎过得相当拘束啊,夫人。” “你在说什么?” 妃子吓了一跳,如此反问他。 “我是说,您那么重视丈夫的爱,真是个幸福的妻子。可是,再怎样深的爱情,如果超过限度就会变成重担。夫人您大概也正为此而感到窒息吧?其实,偶尔轻松一下也是必须的。” 了解商人话中的含意之后,妃子羞红了脸。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种事呢? 从外表上应该看不到我身上的贞操带呀。 难道是仆役们口没遮拦的传出去了? “今天我就告诉夫人您一个好消息吧,其实我认识一个打钥匙的高手。” “钥匙?” “是一个从贝加蒙来的锁匠,他原本就是帮人制造这些可怕道具的。既然他会制造,打钥匙当然也就不成问题罗┅┅” 即使到了这时,妃子还是羞于启齿。 “您别担心,为此而感到拘束的,绝对不止夫人您一位而已。我过去已经接受过好几位夫人的委托,从中穿针引线呢。” 听他这么说,妃子也要求商人帮她说项,帮忙打一把钥匙。 没多久,那把小小的钥匙便送到了妃子的手中。 其实,妃子私底下恋慕着一个人。 他是城堡内的家臣,有着碧眼金发和修长的身躯,年岁也和妃子相仿。 在中世纪,这种遵循骑士精神的“宫廷之爱”是被允许的。 当领主出城时,年轻骑士可以和留守在城里的妃子拥有精神上的恋爱关系。 不过,虽然美其名为精神恋爱,但实际上,却不一定能够一直保持在精神层面。 尤其是当妃子不爱她的丈夫,或是在生活上无法满足时,就很容易发展成出轨的恋情;蓝胡子的妃子也是这样的情况。 每当蓝胡子出征时,那位青年就会趁着黑夜潜入妃子的房间。 青年热切的渴求妃子的身体,但妃子总是红着脸,极力抗拒。 她怕对方发现自己身上穿着那样令人羞耻的道具。 可是,欲火焚身的青年仍使劲的脱下了妃子的衣裳,脱下了她的内衣,想要占有妃子的身体。 但最后却发现妃子身上穿着那恐怖的道具,不禁十分灰心。 “好可怕的男人,竟然如此残酷的对待你┅┅” 青年不禁咒骂着蓝胡子。 “他是魔鬼!是恶魔┅┅!” 因此,尽管双方心中的爱火是那样强烈,但却总是无法逾越那最后的一道防线。 青年和妃子都为此而深深苦恼,而这样的夜晚也一再重演。 不过在妃子得到钥匙之后,他们两人终于能快乐的结合了。 之后,不论昼夜,他们总会趁机偷偷摸摸的享受性爱的快乐。 从此,妃子的生活也有了微妙的改变。 就算蓝胡子出城去,她也不会感到寂寞,有时甚至还会忍不住的哼起歌来。 对于妻子的变化,蓝胡子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的观察。 一模一样! 蓝胡子私下这么想,和过去的女人完全一样。 女人就是这样,表面上故意装出一副可怜顺从的样子,然而背地里却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是真的相信她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蓝胡子的母亲就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 他的母亲,经常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而父亲却故意视而不见,任其为所欲为。 父亲去世之后,原本应该由身为长男的蓝胡子继承家业,但弟弟却对蓝胡子的身分提出质疑,反对出蓝胡子继承家产。 于是,蓝胡子只好杀了母亲和弟弟,以及其他叛变的贵族,才顺利夺取了继承权。 但也正因为他的城堡和领地是用暴力抢来的,所以他就更加无法放心。 蓝胡子本来就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经常怀疑家臣中有人要毒害他,或者怀疑有人会用同样的手法夺走他的权力和地位。 还有,他也不信任女人,他认为女人总是为了情欲而背叛。 由于蓝胡子在年幼时就曾目睹父亲有过那样的遭遇,所以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要出去旅行一阵子。” 蓝胡子这么对妻子说∶“这是城堡的库房钥匙;一把是藏书室的钥匙,一把是宝物库房的钥匙,一把是宝石库房的钥匙,一把是家具库房的钥匙,还有一把是金库的钥匙。这些库房你都可以打开来看,唯独最后这把黄金钥匙,绝对不可以使用。懂了吗?” “是,一切遵照您的指示。” 妃子愉快的回答道。 当然,还是一如往常的,蓝胡子在她身上套上了贞操带,锁上了钥匙。 那种冰冷的感触,时时刻刻都在打击着她的自尊心。 等到蓝胡子的马车走远,那位青年还是照往例躲过家仆的耳目,潜入妃子的房间,用另一把钥匙打开贞操带,然后两人便尽情的享受巫山云雨。 “我丈夫留下这些钥匙交给我保管呢。” 妃子拿出钥匙给她的情郎看。 “他说不管是哪间库房我都可以自由进出,只有最后这把黄金钥匙的房间,绝对不可以打开。” “这不就摆明了是要引诱你去打开来看看吗?” 青年面露讽刺的笑着。 “我们就一起去参观参观吧。” “好啊,反正这些迟早都是你的。” 他们当时已经考虑到要找机会谋杀蓝胡子,然后两人双宿双飞。 于是,他们拿着钥匙打开了一间又一间的库房,看到了由世界各地收集来的金银财宝、豪华的家具、精致的斟毯、名家的画作、皮封面的藏书、高贵的餐具┅┅青年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宝物,内心萌生的欲望让他头晕目眩。 “真了不起,竟然有这么多的金银财宝,照这样看来,最后的那间房间一定有更珍贵的宝物罗。” 青年这样劝说妃子。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打开!”妃子非常坚持,没有答应青年的要求。 可是那天晚上,妃子一整夜都睡不好。到底那间房间里藏了些什么呢? 是什么样的珍贵宝物呢?或者,里面隐藏的是丈天不为人知的秘密? 越是警告不可以打开,反而越让她想要一窥究竟。 自己的丈夫竟然还会藏有那么多的秘密∶妃子觉得丈夫还是把她当成外人,心里非常寂寞。 如今机会来了,终于可以揭开丈夫隐藏多年的秘密了┅┅结果,到了半夜,妃子终于按捺不住,拿着钥匙走到地下室。 (只是看一眼而已,反正到时候再把门锁回去,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妃子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的掉进丈夫所设下的陷井里;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被好奇心给蒙敝了。 妃子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轻轻的转了圈。 就在打开门的瞬间,妃子发出了尖叫,她脚下的地板竟然积满了血。 而室内的墙上则吊着一排惨死女人的尸体,就象挂着一排猎物般。 有的尸体喉咙被划开了大口;有的尸体乳房被切掉∶有的尸体被斩成了两截∶有的尸体肚子被剖开,脏器露在外面;有的尸体手脚都被砍断;也有的尸体已经腐坏,只剩下骸骨┅┅ 这么多尸体只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私处都被绑上了贞操带。 因为恐惧而差点失神的妃子赶忙拉上门,飞奔逃走。可是不一会儿,当她回神时,她发现自己弄丢了那把重要的钥匙。 原来,那把钥匙掉到了泄血的地板上! 妃子小心的把它给拾了起来,不过钥匙上已经沾泄了血迹,怎么擦也擦不掉。她试过了所有的方法,用药水擦拭、用滚水煮沸、用麦杆吸掉沾在钥匙凹缝里的血迹┅┅ 尽管妃子的恐惧几乎让她晕厥,但她还是整天拼命的想把钥匙给弄干净。 可是,原本只有沾泄半面血迹的钥匙,越是擦拭,血迹反而泄上了另外半面,就象被施了咒语般,怎么也无法消除。 两天之后,蓝胡子回来了。他回家的时间比原先估计的还早,妃子甚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只好故作镇定,装出很开心的样子迎接丈夫回家,但其实内心却是害怕得不得了。 “一路上还愉快吗?我想你一定很累了吧?” 妃子命令仆人们烧热洗澡水,并在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希望能转移丈夫的注意力。但蓝胡子才刚换下外出的装束,就开口问道∶“那把钥匙呢? 快点还给我吧。” 妃子心中突然一紧,但又害怕不自然的反应会引起丈夫的怀疑,所以只好把钥匙拿出来,畏惧的交给丈夫。 “这是藏书室的,这是家具库房的,这是宝物库房的┅┅” 丈夫一把一把的数着。 他越数,妃子的心里就越害怕;终于数到了最后┅┅“嘎?怎么少了一把?那把黄金钥匙呢?” “咦?怎么会?大概是忘在什么地方了,还是等明天再找吧。” “不,我现在就要!我现在就要找到!” 妃子死命的想找借口搪塞,但蓝胡子却催得越来越急。 没办法,妃子只好把黄金钥匙给拿了出来。 “咦?这上头为什么沾了血?” 蓝胡子的语气似乎并不惊讶,反而有些愉快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我都没有注意到呢,是不是以前就有的啊?” 妃子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这不可能,是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你打开过那间房间的门,对吧?” 蓝胡子的表情突然变得相当恐怖,吓得妃子浑身颤抖的跪倒在他面前。 “请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请你饶了我吧┅┅” “你竟然违背了我的命令,你知不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会被杀死吗?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就让你和她们一起作伴吧!” 妃子颤抖哭喊着,扯着蓝胡子的裤脚哀求着,但都无法消除蓝胡子的怒气。 “我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泄漏给别人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一直保守秘密,直到我死为止┅┅” 妃子以为,这样一来她和蓝胡子就成了共犯和伙伴的关系,但是蓝胡子却丝毫都没被打动。 忽然妃子想起,说不定丈夫是因为别的事情才想置她于死地,难道说丈夫已经发现了什么吗? 根据当时的律法,要是丈夫发现妻子红杏出墙,可以当场将妻子杀死。 或许蓝胡子过去的妻子都是因为这个理由被杀害的吧? 就算丈夫大发慈悲,让妻子裸体骑马,绕着市集游街示众,就已经算是最轻的刑罚了。 “如果你真的非杀我不可,至少要让我在临死前先做个祷告。” 妃子放弃了请求,绝望的说道。 “祷告?好吧,免得你到了西天之后还会迷路。” 于是,妃子跑到尖塔的顶端,对着窗外大声叫道∶“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 她用尽所有气力拼命的喊,希望住在城堡外的情郎能够听见,赶来救她。 但周围却只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 “你还没祷告完吗?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蓝胡子说着,然后先到地下室取出一把大菜刀,磨利它的刀刃。 他越是用力的磨着,越是开心,眼中充满了血丝。 他知道,残杀自己憎恨的女人所得到的快感,要比性的快感还要更加刺激。 看见大菜刀上沾着旧有的血痕,让已经杀人无数的蓝胡子感到十分愉快。 他已经用这把大菜刀,杀过好几个女人了,现在再多杀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本他还期望这次娶来的妻子可以永远不背叛自己,做个能够抗拒淫荡欲望的女人,可是到头来他却发现,什么女人都是一样的,就连结局也一样┅┅蓝胡子的第一任妻子是个死气沉沉的女人,在她心里总是有一大堆不满。 每到晚上,当蓝胡子抱着她时,她却全身紧绷,顽强的抗拒。 就算蓝胡子用强硬的方式压住她的身体,粗暴的占有了她,她还是像个死人般没有反应,这让蓝胡子开始对她产生憎恨。 原本他想要的是个像洋娃娃般没有主见的妻子,没想到讨回家的却是一个性格阴郁,总是用沉默来拒绝他,让人感觉高不可攀的女人。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怀了蓝胡子的孩子。 可是,正当蓝胡子因为自己有后而感到兴奋之际,妻子却每晚都故意用冰冷的水冲洗身体,用大石头敲击自己的腹部,导致最后终于流产。 第二任妻子是个喜欢唠唠叨叨的长舌妇。 大概是因为第一任妻子的个性太过阴沈,所以他这次就娶了一个个性外向的女人。 本来,蓝胡子还挺喜欢她那种开朗、健谈的个性,但渐渐的觉得她的话实在是太多了。 刚开始,妻子还只是对家里的杂务唠叨个没完,但后来却连领地内的大小事情都要插嘴;蓝胡子当然无法再容忍下去。 而这次娶的老婆┅┅ 蓝胡子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因为看上了他的财富才答应嫁给他的;毕竟他也已经有一把年纪了,钱是他吸引年轻女子的唯一手段。 一个年轻、美丽,从小生活在贫困家庭,不知道浪费为何物的少女┅┅当新婚妻子嫁过来之后,便开始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 珠宝、华服、香水┅┅ 蓝胡子对于女人们这种特有的兴趣多半只是冷眼旁观,并没有多加干涉。 虽然他鄙视女人的愚蠢,但只要能够平安度日,他觉得这样的花费已经算是非常便宜了。 没想到这次的女人也┅┅ 丈夫身为一城一国的领主,当然应该拥有绝对的权力,不允许任何人背叛。 蓝胡子自己就经常一刀砍死背叛的家臣。 然而,用暴力使人屈服,却只会让蓝胡子越来越孤独。 他变得只会用恐惧来驱使别人,而不懂得什么叫作爱┅┅但是除此之外,他也不会使用别的方法,因为显露自己的弱点以博取女人的怜爱,是他宁死也不肯做的事。 把黄金钥匙交给妃子以测试她的忠诚;这有什么意义呢? 故意让她看见其他妻的尸体,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是,现在的蓝胡子已经沉迷在血腥的乐趣中了。 他向塔上大喊∶“喂!还没好吗?我已经把刀磨利啦!” 陷入绝望的妃子,一个劲的望向窗外,希望她的救星能够早点赶到。 就在她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从暗夜中传来疾奔的马蹄声。 是他! 他终于来了┅┅! 好不容易才安下心来,但却从楼下传来蓝胡子那足以撼动大地的怒吼声。 “你到底要祷告到什么时候!你再不快点下来,我就自己上去拉你下来!” 蓝胡子快步登上高塔的阶梯,强把悲泣中的妃子用力带走。 他打算把妃子扯到面前,然后大刀一挥,砍下她的头。 就在这时,青年砸破了窗子一跃而入;拿着菜刀的蓝胡子吓了一跳,但马上转移目标,挥刀杀向青年。 然而,他哪里是年轻力壮的青年的对手。 在颤抖的妃子面前,两人僵持了一会,不过到头来,青年还是一剑刺穿了蓝胡子的咽喉。 蓝胡子的尸体最后被吊在地下室里,和那些他曾经爱过、恨过的女人吊在一起。 从此以后,妃子继承了蓝胡子的钜额财产;她把财产和父亲、姊姊们均分。 不但使得父亲有机会度过惬意的晚年,姊姊们也如愿以偿的和身分高贵的贵族人家结了婚。 那么妃子自己呢┅┅? 她和那位青年继续住在城里,而城堡的地下室中,也仍然和以前一样吊着好几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尸体。 虽然门扉紧闭,但所有走过门前的人,都无法忍受,从门内传出的浓厚血腥味。 有好一阵子,他们两人过得非常幸福。 在美丽宝石、衣饰、家具的围绕下,夜夜睡在心爱男人的臂弯里,让妃子感到自己已经拥有一个女人所追求的全部;照理说,这样应该不可能再有什么不满才对。 但是,由于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残酷无情的蓝胡子,竟使妃子心中也不知不觉的充满了对男人的不信任。 就象蓝胡子憎恶女人一样,妃子也在潜意识中憎恶着男人。 从蓝胡子手中继承了无数的财产之后,妃子决定利用她的优势,对世界上的男人展开复仇。 她开始公然招募自己的夫婿;消息传开之后,好多邻镇的男人都跑来一探究竟。 妃子首先以甜言蜜语诱骗男人和她结婚,引领对方上床享受初夜。 就在男人被她的爱抚所迷惑时,躲在隔壁房间的青年便会忽然现身,将床上的男人杀死。 被杀死的男人尸体照例被吊在地下室。 当尸体的数目不断增加时,妃子就感到十分满足。 但是,当杀死的男人越来越多时,她却越来越难体会到满足感。 “到底要杀多少人才满意呢?” 有时妃子也会和青年为此而争论不休。 妃子感到十分泄气,于是开始自问∶难道也要让这个青年成为我地下室的收藏品之一吗? 到头来她发现,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 男人只要掌握了女人,就以为自己是专制帝王,可以指挥一切┅┅(时候差不多了吧┅┅)妃子心想。 这个青年已经越来越嚣张,忘了自己是谁了。 他也不想想,是谁让他住在城堡里的,是谁让他可以这样奢侈浪费的┅┅他开始忘却这一切时,他的生命也将抵达终点。 有一天,一个男人前来应征夫婿;妃子还是照惯例用甜言蜜语诱惑他,打算诱骗他上床。 然而这次的情况却有点不一样。 妃子躲过青年的耳目,把男人偷偷叫到一旁,然后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说明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晚上,会有一个青年出现把他杀死。 那男人一开始很吃惊,害怕得想要逃走,但妃子跟他说∶“只要你照着我的话做,我就可以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男人终于镇定下来,也接受了妃子的提议。 “你听好,这就是准备用来将你迷昏的安眠药,你只要假装吃了这个药睡着的样子;那个人一定会出来偷袭你,这时你就拔出藏在床上的匕首,一刀把他给刺死。你不必担心打不过他,我会事先把他灌醉的┅┅” 另一方面,不知道妃子另有阴谋的青年,还象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喝着酒。 “真是的,你到底还要杀多少人才满意?我已经受够啦!而且地下室也越来越挤,如果尸体再继续增加,就得另外找地方放才行啊┅┅” 听到青年这么说,妃子也变得焦躁起来。 “好啦好啦,你怎么这么唠叨,还有工作在等着你呢。” 一切计划还是照往例进行。 青年带着酒意,摇摇晃晃的提着刀走进卧房。 他蹑着脚,接近躺在床上的妃子和妃子身旁的男人,然后高高举起刀,准备把那男人砍死┅┅ 可是那装睡的男人很快就爬起身来,拿着匕首,一刀刺进了青年的咽喉。 “可恶,你;你竟然背叛我┅┅” 临死前还在痛苦挣扎的青年,这时还想爬到床上,但却被在一旁冷笑的妃子一脚踢了下来。 “你还不懂吗?这就是忤逆我的下场啊!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明白呢?” 于是,妃子便和新的男人继续他们的新生活。 还是如以前一样,妃子四处招募她的夫婿,然后把新婚丈夫杀死之后吊在地下室┅┅ 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有听命于妃子的男人一换再换。 当两人之间又起争执的时候,妃子就会去找新的男人来取代旧的男人,而地下室的尸体也不飞、不断的增加┅┅ 杀人魔王的起源 关于“蓝胡子”故事的起源,有好几种说法。 举例来说,有人推论“蓝胡子”是以十五世纪残杀幼童的吉尔·多·雷为蓝本。 吉尔·多·雷在年轻时曾追随法国的救国少女“圣女贞德”一起战斗,被人尊为英雄。 之后他继承了祖父的广大领地和城池,终日沉溺于奢华和美酒之中。 有人说,他以前十分爱慕一同奋斗的贞德,然而高呼为神的正义而战的贞德,最后竟遭到被火而处死的命运,并没有得到神的拯救,这使得他开始怀疑神的存在,也失去了信仰,变得自暴自弃。 后来,在他的领地里便发生了上百个少年失踪的案件。 吉尔非常迷信一位从义大利来的僧侣布雷拉其,在他的影响下,吉尔日渐沉溺于炼金术和降魔术。 由于他听说恶魔最喜欢孩童的鲜血,所以他便去掳来少年,并将他们全部杀死献给恶魔。 也因此,领地内的百姓们都谣传着“城堡里有吃人的魔鬼”。 在失踪少年的父母亲的控诉下,法庭终于对吉尔发出了逮捕令。 当一群人进入城堡时,里面还残留着虐杀的血迹以及无数已化为白骨的少年尸体。 在法庭上,吉尔坦承他在把男童和少年诱骗来、之后,先残酷的侵犯他们的身体,然后再绞死他们,并且剖开他们的胸膛,挖出泄血的内脏。 所有旁听的人都被这样的叙述给吓坏了,甚至还有人当场昏倒。 之后,吉尔同时受到一般法庭与宗教法庭的定罪,以杀害男童、性好男色、施行降魔术、亵渎神明,以及异端等罪名,被判∶处没收全部财产,并以火刑处死。 直到现在,在吉尔的故乡班迪,母亲都还会对顽皮的小孩如此威胁∶“你再不听话,蓝胡子手下的妖女就会来把你抓走喔。” 禁忌的房间 在心理学上,钥匙象征的是男性的性器官。 贝提罕指出,能够打开秘密房间的门的那把“钥匙”,指的就是男性性器。 而开了门之后,钥匙沾上血迹,就意味着性交时损毁了处女膜,导致血迹沾在男性性器上。 另外,怎样也擦拭不悼的血迹,则表示已经失去的处女之身,是无法再复原了。 因此,拿钥匙打开了禁忌的房间,其实是暗示着,妻子在性的方面背叛了丈夫。 在中世纪欧洲,丈夫要是当场抓到妻子红否出墙,有权力立即将妻子处死。 而中世纪初期的《拜尔伦法典》中,也有“和有夫之妇偷情的男人,在面对丈夫的制裁时,不得以任何手段保全自己的性命,而应当为自己的犯行负责,任由对方处置”的条文。 不过,卡尔·海因兹·马雷刚说,蓝胡子交给妻子的钥匙其实是“贞操带” 的钥匙。 在古时候,丈夫为了不让妻子外遇,父亲为了保全女儿的处女之身,有时会将女性的外阴加以缝合;贞操带就是在这种观念下的产物,开闭都是使用一把小小的钥匙。 在欧洲近代初期,为了不让妻子偷腥,丈夫为妻子佩戴贞操带的行为还曾经广为流行呢。 杀死妻子的理由 贺尔穆特·巴尔兹在《蓝胡子为何杀害心爱的妻子?》一书中提到,蓝胡子过度压抑自己的情感,否定自身的“母性(阴性)”,因此当女性过度接近自己时,心中便极为恐惧,最后遂以出手杀害妻子来平复这种心情。 像蓝胡子这样单方面的命令妻子服从,而当妻子背叛他时便施以制裁的男性,自古以来就存在,是“父权”和“家长”的极致体现。 这种人的特征是,完全靠“力量”来支配一切,他们非常轻蔑直觉、幻想、感情、性爱等“母性(阴性)”的象征,认为隐藏在自己心中的女性特质是代表脆弱,因此否定这样的特质。 虽然这样的男人也深信,强壮的男人必须庇护女人,但是当女性过度亲近自己时,心里便会产生反感,甚至引发杀机。 女性过度亲近会诱发他们心中强烈的情感,而情感正是“母性(阴性)”的表征,这让他们发觉在自我的意识中其实还存在着这样的弱点,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想加以抹消。" }, { "text": "超常感觉(1)\n第一章夜半来客 我是这一个城市里的一位较有知名度的作家。这可不是我自吹,在这个城市里,随你问一个人,只要不是老头,小孩或是不正常的人又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以肯定地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我“雪燃”的名字,(当然是笔名)实际数字比之只多不少。市委宣传部也曾邀请我参加过几次例行会议,市作协盛情邀我做他们的名誉主席。我个人与出版社也曾联合搞过几次读者见面会、签名售书之类的活动,反应与结果也不错,颇为理想。 然而最近我却遇到了难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顺便说一句,我今年已过四旬),加之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创作热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象是一条原本水源充足的河流,渐变枯竭了。 我已经有整整半年未曾写过一篇文章了,哪怕是报纸上的那种豆腐块,也已记不清有好久没有握过笔了,我发觉,我对那杆已陪伴我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笔产生了恐惧感,一摸到那杆笔,就觉得它有千万斤重,提也提不起,因而我也经常为自己找些藉口,以达到不提笔的目的。 因而最近我也害怕走出家门,因为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会迎面过来,异常热情地叫上一声“雪燃先生!”然后递过一枝笔与一个本子或是一张纸片,然后又要问我∶“雪燃先生,最近又在创作什么撼世之作啊?” 每当这时候,我只能飞快地为他或她画上我的名字,然后低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见笑了。”接着便是赶紧说上一声∶“再见!”飞快地逃开,有时还可听到身后他或她的自言自语∶“大作家就是大作家,修养多好,这般谦虚。”直说得我连屁股都红了。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可我却毫无睡意,我仍坐在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之下。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与一丝暖暖的温情,那边卧房里还不时传出妻子的鼾声与儿子的梦呓声。我对着桌上那雪白的稿纸,却不想睡也不敢睡。而我那已做了十几年老朋友的笔却躺在稿纸上酣然睡去了。笔尖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直直地刺着我的双眼,象是在安慰我又象是在讥笑我。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在那张极舒适的沙发椅里埋得更深了。我想去睡觉,搂着妻子那略微发胖却仍不失娇美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想想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反惹老婆生气,还不如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弄不好还能想出些东西来,写上些东西。 可我的脑海中混乱异常,不断闪现出一些零星画面来,却全是我以前写过的一些书中的情节,一丝新意郡没有。我感到脑袋有点痛,便用两根大拇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口中又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我身后传来拖椅子的声音,接着便感到有个人在我侧后方坐了下来。我也末回头,只是认为是我妻子。因为近来妻子也常在这时坐在我身边来安慰我。 我只是说了声∶“怎么,还没睡?” “雪燃先生,您有什么苦恼吗?夜已深了,深秋夜寒。小心着凉了。” 闻言,我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因为从语音,可分辨出身后之人是个男子,不可能是妻子。这般深夜,竟有陌生男子来到我家中,却又无声无息,坐于我身后,不由我不吃惊。 回过来,却见那椅子上坐了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可说是颇为英俊,白晰的脸庞,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高高的鼻梁,比香港那位迷倒过无数少男少女的什么黎天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肤色显得白得过了头,嘴唇也少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目光在尽量显出柔和的背后仍透出一丝阴冷。他穿了一身的黑色,黑衣,黑裤。身上透出一股股阴沉之气,少了几分生气。 我这个人,虽只是一介书生,但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深更半夜有一年轻人这般无声无息令人毫无知觉地坐到我的书房中,确实令我十分惊讶也十分恐惧。然而他那淡淡一笑,却透露出十二分的和气,不似是要来我家中杀人劫财或是劫色的那种悍匪。我于惊俱之中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端起书桌上那杯尚有一丝温热的浓茶,轻轻呷了一口,稍稍清了清嗓子,也借以压一压内心的惊恐,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组织一下心中的疑问。 “年轻人,这般深夜了,你怎么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呢?”我尽量使我的语气平和一些,不想也不敢装出凶神恶煞之态,以防触怒了眼前这位带着阴气的陌生年轻人,万一触怒了他,弄不好搞得家破人亡,但我自己也依然可感觉出自已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带着一丝愤怒。 年轻人也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与愤怒,又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更显柔和。他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在大腿上轻微的来回磨擦,那双眼却似星星般地闪出光来,显出孩童般的狡黠来。 “雪燃先生,您真想知道找的身分吗?说出来会吓坏您的。您只把我当作您的读者就行了,我非常崇拜你,今日特意来拜访您的。” 年轻人用那双大大的像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却可感觉到他的语音是冰冷的,没有一丝如他语言中的那种热情。而且那声音进入耳朵,让人感觉显得异常遥远,非常缥缈,不象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的会谈,倒好象那声音是来自太空或是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显露出众多漏洞,难道只要是我的读者,我的崇拜者便可在这样的深夜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光临我的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是简陋的家中,而且是毫无阻拦,难道你有我家门钥匙或你是神仙或是鬼怪。 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我心中却在竭力否认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又对着年轻人笑了笑,假如你能看到我当时的笑容,你一定会知道什么是苦笑。 “年轻人,你看我胆子也不算太小,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出来便是。”年轻人的双眼仍盯着我,那双没有血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却听见从那里蹦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字∶“鬼!” 我心中一凉,一般冷气从背后冲上头顶来,浑身汗毛都已竖立起来,手中的茶水倒翻在身上,湿了一片。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双眼直直地瞪着年轻人,但我眼中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浑身不住地冒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雪燃先生,雪燃先生!”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一只手在轻轻地推我。 我一下惊醒过来,却看到那年轻人的脸离我的脸不足一尺,那双充满鬼气的双眼正盯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推我。 我猛一下将椅子向后倒退,却“砰”一下撞到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手中的杯子,似是抓到了一件防身利器,随时随地准备给那年轻人狠狠一击。 年轻人见我这样,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星星般的光亮不见了,他又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不住地在腿上轻轻擦动,轻声说道∶“雪燃先生,不要怕,我虽是一只鬼,却是只好鬼,不会害人的,更不会害你,我来这里本想┅┅我看见您写的书,以为您与旁人有些不同,这才来找您,没想到┅┅唉,我还是不打搅你了,我走了。雪燃先生,您保重。” 年轻人说着,站起身来,转了头,朝书房门口走去。 此刻我虽被吓得有些心神不宁,然而我的脑子却仍然好使。 从那年轻人的语气中他好象有何事要找我帮忙,而且他似乎也并无恶意,今日不弄明白,说不定他以后还会来。我心一横,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祸是福是生是死,自由天定,弄不好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此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门前,正要伸手去拉门,我连忙出声∶“嗯,唉,年轻人┅┅” 年轻人听到我叫他,右手仍握在门的把手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雪燃先生,您有何吩咐?” 我此刻早已横下了一条心,今日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管他是生是死。胆子也就大了,心虽还怦怦跳个不停,情绪却稳定下来了。我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书桌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方才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何事找我这个穷书生。你我二人坐下慢聊。” 年轻人闻言,眼中那星星般的光亮又一闪,随即又暗了下去,仍保持右手握把手,身子微侧的姿势,说道∶“雪燃先生,你没事了吧?我看我还是走的好。 免得又吓到了您。” 听到年轻人这样说,我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但要弄清楚事情原委,又怎能让他走?我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小伙子,我胆子还是小了些,第一次见到这种事,还是可以原谅的吗。来,坐这儿,再让我们聊上一会。” 那年轻人听我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过来,又在方才那椅子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他说∶“小伙子,找我何事,请说吧。” 年轻人却指了指我身上,说∶“雪燃先生,您要不要┅┅” 我这时才感觉到腿上凉唆唆似的,想是刚才翻了不少茶水在裤子上。忙站起来,连声对年轻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一下。”也不等年轻人回话,我便走出了书房,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换了条裤子又回到书房。 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双腿平放,在身前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头低着,似是正在想着什么。听到我进来,他头立刻抬起,似乎要站立起来。 我朝他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必站起。我又轻轻带上了书房门,反锁上,以防妻子什么时候钻进来,吓坏了她。 我在年轻人身前坐下,他仍象刚才那样坐着,只是上身挺直了,头也抬了起来,目光却不与我接触。 我心中不由纳闷,方才这家伙还这般放肆,目光肆无忌惮,这下怎到又拘谨起来了。想归想,口中却不能这般说,我便对他说道∶“小伙子,放松些,不要这般拘束。思,要不要来杯茶?”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刚才象星星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一闪即逝,嘴角也抽动了一下,说道∶“雪燃先生,我来您这儿是来忏悔的,是来赎我的罪孽的。” 他的话不由使我一惊,我又不是牧师不是和尚不是方外人士,更不是神汉巫婆,你犯下何罪孽怎到我这儿来仟悔。但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我又不好胡乱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小伙子,说笑了。来,作一下自我介绍,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年轻人也一笑,道∶“雪燃先生,您看我,这么久还是没介绍一下我自己。 尊姓大名不敢当,您叫我林便是了。” “哦,林。”我点了点头。 林又说道∶“雪燃先生,您一定不会认识我的。可我说起一件事,您一定会知道的。” 我听他这样一说,不由道∶“什么事?” 林叹了口气,脸上又现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道∶“雪燃先生,您一定知道三个月前‘明珠苑’事件吧!” “三个月前!‘明珠苑’!”我拍了拍脑门,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件事来。 算算也正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正与妻在看城市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本市属于富人区的“明珠苑”一件殉情案,报道说殉情者是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四。那时天气正热,据说发现时尸体已高度腐烂,还说其手法与当时较流行的一部小说《失乐园》很相似。我还记得当时妻子说了这么一句∶“《失乐园》,一本淫书,不知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其后一些报纸上也有过一些文章评论这件事,呼吁广大年轻不要盲目地去向一些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东西学习,以免误人歧途。 我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不由道∶“你,就是┅┅” 林点了点头,眼中出现了泪花,悲痛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雪儿啊,是我害了雪儿啊┅┅” 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情之感,伸手去拍他肩膀,想安慰他一下。一拍,竟拍了个空,再一拍,还是空的。我不由又一惊,一想,才明白他已非我类,早已去了别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林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雪燃先生,实在抱歉,一提到这件事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已经是鬼了,与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了。 只有我想让您看到或是我想碰你或想让您感觉得到我时,您才能看到摸到找。您现在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我。” 我依言伸手去摸他,心中仍是七上八下,一挨到他,便感到象是触到了一块冰,冰凉冰凉的,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林见我这种样子,解释道∶“雪燃先生,您别怕,鬼个个都阴气很重,触手确实比较凉。” 这时林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已是凌晨五点。林又侧过头来对我说∶“雪燃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也要走了。鬼是见不得阳光的,等下天亮了可就糟糕了。” 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便问林∶“林,城里这么多人你不找,为何偏偏来找我?” 林笑道∶“雪燃先生,因为我生前比较喜欢您的书,再加之从您的书中也可看出你是一位比较开放的人,我来找您,您不答应也不致于大惊小怪,弄得大家都尴尬。再说了,您的文笔又好,而且您近来也没什么题材好写,我来找您,一是喜欢您的文笔,二是喜欢您的为人,三是,顺便为您提供些写作的素材。” 我不由连声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得感谢您为我提供写作题材,真是万分感谢。” 林道∶“快别这样,别这样雪燃先生,我今晚再来拜访您吧。天快亮了。” 我忽然摆下脸,对林道∶“林,我的真名叫苏白,我长你几岁,以后叫我白哥便是,不要再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听了难受。” 林见我摆下脸,以为又有何事,听我这样说,忙道∶“好,好,既然雪┅┅哦,不,白哥这般吩时,小弟照办便是了。白哥,小弟去了,今日深夜再来白哥书房。” “小林子。慢走。”我正准备去送他,谁知林却在我眼前失了踪迹,我揉揉眼,确是不见了,才知鬼这东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的,当真神通广大。幸亏他不是与我有仇,否则我日后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这样想,背上不由出了汗,心中感到一丝幸慰。 感到肚中有一丝饿了,便打开冰箱吃了东西,又冲了个澡。一身轻松地走进卧房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我钻进被窝,感到妻子身上暖暖的,看着妻子的脸,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加之少妇的温润,不由低头重重亲了她一下。 妻子一下便醒了,见我满脸高兴,便问道∶“什么事这样高兴?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六点了。” 妻子说∶“让我再睡会。” 我则低头轻轻咬了咬妻子的耳垂,轻声道∶“芳,我又想到题材了,今天我便要动笔了。” 妻子一下睁开眼,高兴地说∶“好啊,看来你又要有惊世之作出来了。” 我看着妻子,心中忽然间一阵冲动∶“芳,日后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我想┅┅”我尚未说完,妻的手便象蛇一般伸了过来。 妻的一只手停在了我的下身之上,隔着裤子,轻轻地温柔地搓揉着我那已有些勃起的小弟。另一只手却搂着我的脖颈,嘴也印在了我的双唇之上。那柔软而温润地双唇有些火热,从中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来,象是一条有灵性的蛇一样,撬开我的双唇,钻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那舌头轻而迅捷地舔过我的牙床,又来引动我的舌头,不住地卷吸着我的唾液,收回自己的口中,又带来自己带有一丝甜味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手不甘落后,停到了妻的身上,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她那娇美的身子。 即使隔了衣服,也可感到妻的身子有一些微微的发烫了。 我一只手被妻枕在头下,便从妻的脑后弯卷过来,到达妻的耳边,伸了两个手指,轻轻夹住妻那柔软而如软玉般温嫩的耳垂,温柔而小心地捻动,象是捻动一粒细细的沙粒或是一根细丝一般,另一只手则隔了衣服轻轻抚弄妻的乳房。 妻的乳房小而精致,刚好盈盈一握,在我的掌心中实实在在的,其上还有一个小硬点。我将妻的玉乳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动着。刚开始那个小硬点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但随着找手上动作的不断进行,那个小点逐渐的变大变硬了起来,渐渐从一颗小小的樱桃成为了一颗草莓。 我的手也从妻衣服下摆的空隙中伸进里面去,在妻那微微有丝隆起的小腹之上轻轻温柔地抚摸。 妻是我的大学同学,她以前是系花,追求她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最后却成了我的恋人。在我们开始恋爱的第二个月,我便和她发生了关系。在毕业后的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开始人生新天地。 我和妻今年都只有四十岁,我们的孩子也有五岁了。随了年龄的增大,加之生了孩子,妻的小腹已不再如少女时代般的平坦了,而是多了许多脂肪,有些隆起,这却使得摸起更为柔软,更富有肉感了。 而妻最让我兴奋之处便是她那浓浓的阴毛一直从私处延伸到小腹之上,但却不是一整片一整片的,而是就那么一路,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四周。 因而妻平日里从不穿那些容易使她暴露这一私密的衣物,也曾几次要将这些可爱而使我兴奋的毛剃掉,却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实现。 此刻,我的手掌便停留在妻那有毛而柔软富有肉感的小腹之上。那些毛儿便在我的掌心,象是调皮的小孩,又象是不屈不挠的小草,挠得我掌心痒痒的,却又一直舒坦到了心里。 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了妻的乳房。我的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乳房画着圆,而独用一根拇指去拨弄她的乳头。我轻轻一按,那乳头便陷入乳房之中,我一松手,却又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弹它,它便会带动整个乳房颤上几颤,象个好动的顽董。 我的舌也不住地去挑逗妻的舌,不断地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一会儿在我的口中,一会儿又在妻的口中,一会儿又在两人唇外,象是两条蛇,好一番激战。 渐渐地,妻的身子开始有些扭动,也微微出了汗,口鼻之中也微微出了呻吟声来。 我自己也感到身子有些热了,心脏象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般。而尤其是下身的小弟,在妻的掌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变得又硬、又烫,偶尔触到我的大腿内侧,连自己也忍不住会惊叹那超高的温度,似乎要比烙铁还热上三分。 我便将一条腿插入妻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磨蹭,不住地用我的腿去磨妻的私处,又稍稍用力压她私处,感受她私处的柔软温润与毛茸茸的感觉。 妻将被子掀开了,又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之下,将我的小弟完全释放了出来。小弟方才在裤子的限制之下,一直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地曲膝弯腰,忍受要断裂爆炸的痛苦,而这一下,却彻底获得了解放,当家作了自己的主人,一下子便昂首挺胸,直直地指向天空,象是在向世人示威。 我感到下身一下畅快了许多,不由抬头去看。只是在肚子的上方见到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颜色红中透着黑,还可见到几条青筋印在皮肤之下。那光头之上却张着一张小嘴,此刻正咧了嘴在傻乎乎地笑,象是在庆祝自己的解放,又象是在嘲笑裤子的无能。 我也为妻脱去了衣服,将妻那光滑白嫩的身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眼前。小腹下那黑油油一片曾令我无数次为之迷倒的阴毛地带仍象以前一样的郁郁葱葱,此刻更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引我向之靠拢。 我伸手一摸妻的私处,已呈现出一片湿意。我伸了中指到妻的洞穴之中,也是一片汪洋、毫无涩感,还不住冒出水来。 我将手指取出,伸到妻的嘴边。妻立刻张开小小的嘴巴,伸了舌来,在我手指上一舔立即便将我的手指含到嘴里,微微眯上眼晴,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甚是迷醉。 我见她这样,不由问道∶“芳,味道如何?” 妻柔声回答道∶“酸涩中带了一丝甜味,也有着一丝香味。没想到味道这般美妙,从前我怎未发觉?真是有些暴珍天物了。” “那你便多尝些吗?” “不要嘛,那味道再好,也没有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棒子好,我下身好痒啊,你快些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嘛。好人,快来嘛,快来帮小妹妹挠下痒嘛。 快嘛!”妻一边撤着娇,一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挺了玉臀,用那洞穴来装我的小弟。 我心中虽然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却也不忙于一时进入妻的身子。我用手推住妻的胯部,将小弟的光头探到妻的穴门口,却又不深入,只是轻微地扭动一下胯部,将小弟在妻的穴口磨动起来。 我这一番,妻却更受不了,口中“嗯嗯呀呀”、“好人好人”唤个不停,身子也扭得更欢了,手上也更用力,恨不得将我的小弟拔下来放入她的穴中。 等得小弟的光头上沾满了妻的洞穴中流出的泉水,我才用一手抬起妻的一条腿来,将小弟湿滑的光头对准了她的洞穴,收紧了臀部,一挺腰,“扑”一声,将小弟插入了妻的穴中。 妻身子一颤,口中“啊呀!”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满足感。 我与妻的下身紧紧挨到一起,一条腿还架在妻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上。而上身却有一定的距离,目的是将妻那迷醉而淫靡的表情看得更为真切些。 妻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微微闭着,毫无神采,只是一片沉醉。鼻尖沁出几颗细小的汗珠来,随着鼻孔的张翕,在灯光下闪烁,象是几粒细小的钻石不断地发着光。小嘴微微地张开着,不住地发出象是喘息又象是呻吟的声音来。 妻的手则放到了自己的趐胸之上,不停地搓揉,使得原来已泛红的肌肤更红了。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那两颗暗红的乳头,轻轻朝外拉拽。 妻虽已生过小孩,但她平日里注重锻炼,因而她的阴道并不是显得很松,也许是因我小弟的勃起程度相当大,所以它在妻的阴道之中仍被夹得紧紧的,感到妻穴壁无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我托着妻腿的手便感到有些吃力了,便对妻说∶“芳,你到上面玩玩怎么样?” 妻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立即便翻身到了我的胯上。妻双腿弯曲,分跪在我胯部两旁,不住大腿用力,撑起身子,一直将我的小弟退到她的洞府门口,又用力坐下,一下又把我的小弟连根吞入她的洞府之中。 这一下,比得方才更深入了,这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地进与出,使我感到小弟所爱的刺激比得方才也大得多了,快感也多了许多,嘴里也不由“嗯、嗯”发出声来。 而妻的双手仍不住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又搓又揉,又拉又拽,身子不住地抖动着,带得双乳也一波波地晃动,掀起了一阵阵的乳浪。而妻的头则不住地晃动,象是个拨郎鼓,头发散乱开来,乱飞乱舞。 我双手扶住妻的臀部,使她稳定好方向,让我的小弟每次都会准确无误地进入她的洞府,不至偏向一旁。头则枕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俩那处结合处,看着我的小弟将妻的小穴带翻过来,现出一片嫩红而水汪汪的肉来,更带出无数妻的淫水,顺着小弟流落到床上。 妻很快便体力不支了,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我便一下翻过来,将妻压到了身下。我上身前倾,双手从妻的肩后绕上来,抓住妻的肩膀。双腿则弯曲跪在妻的双腿之间,用双膝将妻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也不抬高,却完全凭藉着腰腹力量,不住抽动臀部,将小弟在妻的穴中猛抽猛送。 这一下可比方才又深入了许多,直到谓是插至花心深处,溅起春泉无数了。 妻的浪叫喘息之声也比得先前更响了许多,这次更是叫着∶“好人,再深些!好人,再快些!┅┅啊!我要死了!啊!我爱死你了!” 在妻浪叫的鼓舞下,我也不顾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地快迅抽动臀部,做着机械运动,更是推动小弟在妻的穴中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妻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头也摆动更快更剧烈了,叫得更浪更响了。 我知道妻的高潮将来临了,而我自己也感到小腹之中热气升腾,一股火同着小弟进发,象是有何物要从那儿夺路而出。我也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一口气坚持到底。 又快速地抽动得几十下,我感到妻已喷出了火烫地阴精,就在她的穴中,将我的小弟团团围住,象是要将我的小弟熔化在她的洞穴之中。 我被她烫得不由一颤,臀部、腿部及小腹肌肉一阵收紧,脑中象是出现了一片空白,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将我紧紧包围了起来,而火烫的精液也从小弟中喷涌而出,射入妻的体内,去寻找它们各自的伙伴去了。 我伏在妻的身上一动不动,小弟也未从妻的穴中抽出,只是不停地喘息,休养生息,而妻也一动不动,不停地喘息,身子仍自发着馀热,而方才那巨大的快感仍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使得她的身子不时地抖动几下。 而妻的洞穴也有着一股吸力,吸住我的小弟,不让它轻易脱出身来;而穴壁却又不住地蠕动,象是一张奇特而又贪得无厌的嘴,要将我整个人吞掉落了才自罢休。 休息了片刻,妻仿佛已恢复了精神,身子在我下面又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妻是被我压着不好受,便想从妻的上面翻身下来。 妻却一把将我抱住,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娇声道∶“好人,不要动,人家还要吗,再给人家一次吗,好不好吗?来吗,来吗!” 妻一边撒着娇,一边扭动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动着,特别是我的臀部,妻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后庭,轻轻地抚弄,另一只手却又到了我的小弟根部的卵袋上,玩弄起那两颗蛋来,嘴则在我脖、胸上轻轻地吻着,用舌头舔着。 我见妻这般模样,不由笑道∶“芳,你可真是太好色了,要求这么强烈,老公我今天只有尽力而为了,拼了命来满足我的宝贝了。” 妻的动作仍在继续着,而她的洞穴的吸力也增强了,象是天生这样,又象是故意而为,妻的洞穴不住地夹我的小弟,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越来越快。 在妻的举动之下,我的小弟又渐渐成长起来,在妻的洞府之中越长越大,而越大便越感到那穴壁对我的压力,越可感到无穷的乐趣,而我也越来越是兴奋,呼吸也渐粗重了起来。 妻也感到了我的小弟的成长,一翻身,硬是将我压到了身下。妻的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旁,微微俯下上身,刚好使她的乳头能触到我的身体,妻的上身便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将乳房在我的胸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臀部却又不动,小穴仍将我的小弟紧紧包裹着。而她上身的动作,使得她的浓密而颇多的阴毛时不时地在我的腹部蹭动。 我的情趣完全被妻调动起来了。我时时抬起头来,用嘴去含妻的乳头,每次妻却都娇笑着躲开,让我无功而返,但每次却又更激发我的兴奋。 我一只手停在妻的腰与臀部,只用手指与她的肌肤接触,轻轻地来回移动。 每次都可感到妻的肌肤的收紧,还不时去玩弄妻的后庭。另一只手则去玩妻的乳房,轻轻捉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捏、夹、拉┅┅弄得妻欲罢不能,口中渐渐出了呻吟声。 而我的小弟在妻的穴中虽仍未勃起到最强硬度,却也有足够的硬度可以在妻的穴中轻轻地抽动。而妻也很配合,将臀部不住地提起、放落,配合我臀部的运动,使得我的小弟能在她的穴中自由而轻松地进出。 插了几下,小弟的勃起程度便到了极限,因而我的动作也变猛变快了,妻也随着我的幅度加快了动作,口中的呻吟也加高了。 我一下翻了过来,将妻又压在了身下。而这二下,我则到了床边,我也顺势下了床,便站立在床边,微微站成马步,将妻的双腿用双手抱在身体两侧,迅速的挺送腰臀,加快小弟在妻的穴中的进出速度。 而妻在我的举动之下也变得疯狂了,口中呻吟浪叫之声加响了,一只手不住地粗暴地玩弄着自已的趐胸,另一只手则到了下身私处,不住地抚弄那片浓密阴毛,还时时将毛卷在手指之上轻轻拉扯。又不时去弄那露在外面的阴蒂,轻轻地捻动,更是将自己穴中的淫水涂抹到阴毛之上,或是弄到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我又将妻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则朝妻的方向俯下,这一下,妻便成了虾子状,而我小弟在她穴中的进出却更方便了,而且每次都要到达最深处,妻也更是乐得跟我配合,忍住呼吸的不便,享受更为巨大的快感。 一会儿,妻便用自己的双手将腿抱住,而我却腾出手来,到了妻的趐胸之上玩弄起她的玉乳来。妻叫喘着粗气,不住地喊∶“啊!啊!我要死了!再快些,再快些!” 在妻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拼尽全力,不住加快我的动作,以满足妻的要求。 这一场大战战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当我将小弟深深插进妻的穴中,妻便紧紧地搂住了我,不再让我抽出,而她的穴中又涌出足可将我熔化的岩浆来,将我的小弟紧紧围住,烫得我的小弟快乐无比,向我身上传来无穷的快感,也引得我的滚烫精液夺路而去,去寻找各自的卵子结合。 而我则在一阵痉挛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限彻底地瘫痪下来,一滚,便在妻的身旁躺下,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一边在一种极度满足之中走向迷糊。 妻静静地攀在我的胸口,用舌轻轻地舔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玩弄着我另一个小小的乳头,一只手取过枕旁的纸,轻轻擦去我额头脸上的汗水与下身那些精液与她的淫水。 妻攀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对我说∶“好人,你真是太好了,这么威猛,我还从未见到过你象今天这般威猛过,今天总算见识过了,我真是太兴奋、太激动。 嗯,你在听我说吗?” 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妻象是在推我,便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妻仍攀伏在我的胸口,轻声地述说着我的威猛与她的兴奋,而我则进入了睡眠,香甜地睡去,在梦中继续享受无穷的乐趣。 第二章纯情少男 妻和儿早早就睡下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稿纸依然雪白,那杆笔依然躺在稿纸上,不过并不是在酣睡,笔尖闪着明亮的光芒,似是浑身充满活力,等待我的召唤。 我早已泡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我的对面也放了张椅子。此刻,我依然象昨晚那样空闲,然而我的心情却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为我正等待着一个人,不,一只鬼,一只年轻的可爱的鬼的出现,他将为我带来一个崭新的题材,也许会为我带来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高潮。 客厅里的钟敲响了凌晨一点,我对面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不由吃了一惊。但随即便知是林,因为只有鬼才会这么来去自如,悄无声息。 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裤,脸色依然苍白,却带了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来得及时吧?” 我指了指那杯早就放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笑道∶“林,这么大人了,还像孩子般调皮,吓了我一跳,差点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 林嘻嘻一笑,又调皮地眨眨眼∶“白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一下便吓倒了?” 我也笑道∶“你这小子,你白哥胆子再大,也禁不住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弟惊吓,要换了旁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对了,林弟,昨日你有题材要提供给我,快些跟我说,也好让做哥的早些把书写出来,让你看看是否看走了眼。” “我是不会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说,双手捧住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却举了杯子不放下来,我却看见他的眉间仿佛扩展开来,星星般的大眼晴变得深邃起来,真象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 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 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 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么甚事,值得他们这样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隙。我想,干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 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么,满脸怒气,口中不住说着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后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 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后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 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走。 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后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 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 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 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 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么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于失了工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 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仿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后,母亲让我以后少见父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 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 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到男人脸上,然后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 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我是敬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躬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 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的。 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脚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婊子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 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 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 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儿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 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婊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儿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人?” 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儿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 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的。 只听男的说∶“臭婊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后座,那女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臀部不住颤动。 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 而她的一条骼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命根上磨动。 我觉得那东西象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 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 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了一号。 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车。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 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大汗,口干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 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 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 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它刮跑了。 “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象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时轻轻哼上一两声。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带上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火,手心不住出汗。 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明其妙的燥动? “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 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 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儿一次或是母亲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儿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 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 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便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 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的。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我眼前闪现。 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 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同腾云驾雾,又象吃了什么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象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么白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 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象是累了,又象是小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 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于手边,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象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下子无形无踪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么,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谁?”那岂不丢人了! 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 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了。 “我操!谁呀?这么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根本不是熟人,这会是谁呢?难道┅┅不会吧,这么久还会记得我? “嗯,是呀,请问小姐是┅┅” “怎么,林先生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枫之舞’您救的那个弱女子,就是我呀。” 那声音依然妩媚无比,而我的心也仿佛被那声音给一把揪住了,“砰砰”巨响,我自己都可听到我的心跳声。 “哦,原来小姐是┅┅啊呀,过了这么久了,小姐还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真是┅┅” “林先生,对您是小事,对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跟您通电话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请客,算是我聊表寸心。” “小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口中说这么说,心中却早已乐死了,终于让我等到了。 “林先生,不要客气了,再客气,您便是看不起我了。” “啊呀,小姐,哪儿的话,我怎敢看不起你┅┅” “好,那说定了,今晚七点,城西的‘红叶’餐厅,我等您。” “好,一言为定,一定准时到。” 挂掉电话,睡意顿无,立即冲下床,洗操、洗头、刮胡子、选衣服、挑鞋子┅┅忙了半天,再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一个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鞋铮亮,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绅士。抬腕一看,才五点半,整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会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却连画面上是些什么都看不清,一颗心早已飞去了“红叶”。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二十,我赶紧下楼,叫了辆车,直奔“红叶”而去。 到了“红叶”门口,看看时间,还只六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不知那位小姐到了没有?我一边朝门口望去,一边考虑等下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忽然,听到一声喊∶“林先生。”语调中带着一点妩媚一丝惊喜,我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大美女站在我面前,穿了一身淡黄色的洋装,一条紧紧的裙子,裹得那丰满的身子,从中透出无限的活力与诱人的激情。看那脸,大概二十三、四岁,从轮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枫之舞”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日看起却不象今日这般端庄与漂亮。 我点了点头,她便立即上前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将我让到餐厅里。口中还不住说∶“林先生,今日真是帅,我老远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还会有谁有这般风度?”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不由微微一红,忙道∶“小姐过奖了,过奖了。” 说话间,已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却发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也来过这“红叶”餐厅,却完全没有感觉出象今日这般浓浓的情侣气息。 灯光较为暗淡,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是三三两两一桌,看样子都是些情侣什么的,头碰头,轻声交谈,不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声与刀叉碰上碗碟的声音。 “林先生,请您点菜吧!”她指着服务员手中的菜谱对我说。 “我对吃不在行,还是小姐你点吧,简单些便行了。” “那就我来点几样吧。”她轻声的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槟,服务员便走开了。 “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方,方圆的方,名字也是一个芳字,不过是芳香的芳。以后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么小姐小姐的,怪别扭的。” 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方小姐的好。” “林先生,您这就见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关系。”方芳见我这样说,连忙辩解。 “这┅┅”我嘴上还在犹豫,心中却早就一百二十个愿意了,只是不好立刻答应。 “要不这样吧,我看我大你几岁,以后我便叫你林弟,你便叫我芳姐,算是我占你一点便宜。如何?”方芳一双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 “那,好吧,我再推辞便不好意思了。”我见她这么说,也便就答应了。 “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了。” “我也是就盼望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又端庄的姐姐了。来,芳姐,让我们为美好的今天干一杯。” “对,干一杯。”举起服务生倒好的香槟,我俩轻轻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这时,方芳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弟,这是那日你给我垫付的五千块钱,今日我还给你,并真心地感谢你。” 我忙把那信封推还给她,道∶“芳姐,你这就见外了,区区五千块钱何足挂齿。再说了,今日你我成了姐弟,这些钱财又何必分得这般清楚。” “这怎么可以,亲兄弟明算账的嘛。这钱你还是收好。”就这么推来推去,信封在我俩之间不断移动。正好服务生来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过来。 服务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过来,我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芳姐,你再这么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钱给我,我立刻便走。”说着,我作势要起身。 她见我这样,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林弟,不要生气,来,姐敬你一杯。” 见她不再把信封推过来,我也便不再起来,举杯喝酒了。 我俩这般杯来盏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晕红,象是一片红色的浮云浮上了她的脸,她的一双大眼晴更显得水灵而脉脉了。她举手投足之间也更显出了一脸娇柔妩媚了。 吃完了这顿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饭,方芳已显出有几分醉意了。出了餐厅门,方芳对我道∶“林弟,姐今日喝得有点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早姐再找你。”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过来,回头对我说了声“再见”。 我正想说“再见”,她却忽地一下搂住我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一扭头,钻进车去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只觉鼻中仍留着她那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软软而又冰凉的双唇。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脸,放到鼻前嗅了嗅,还可隐约嗅到她的体香。又放到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身前停下,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小伙子,要车吗?” “要!”我一下钻进车门。 “小伙子,去哪儿?” “回家!”我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给司机。 司机不由回过头来,问道∶“小伙子,你家在哪条街?” “先随便在城里兜上几圈,过会再说。”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来却又美好无比的一吻,懒得跟司机多说。我便这样在这飞驰的出租车中继续回味那一吻。 等我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如若不是司机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租车上继续神游呢! 不知什么绝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那双软而冰凉的双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带有青草味的气息。 此后几天,我俩便象往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去“枫之舞”,而她也只是每次在分手时在我的脸上印上软而冰冻的双唇,除此之外,再无进一步的发展。而我却隐隐感到我并不满足现状,却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进行,也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天,她又约我去“枫之舞”,等我到时,却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喝着啤酒。她见我来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过去。 我走进了,却惊奇地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穿得较为暴露,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她更为暴露。上身是一种透明的丝织短袖衬衣,里面却是一件短短的紧身棉质背心,紧紧裹住身子,上面有两粒微微凸起的小点。下面仍与上次一般是一条紧紧的裙子,却又短了许多,只是勉强仍将她那丰满的臀部包住。 我坐在她对面,叫了杯啤酒,双眼仍盯着她看个不停。她见状,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今日姐穿得不好看?” 我脸一红,低头去弄那啤酒杯,口中连连说∶“好看,好看。”一时不好意思抬头看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不住地喝酒。 她从烟盒中抽出两根香烟,递了根过来,我乘接烟之机转过了头,也许喝了酒,壮了胆,我俩之间的气氛又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会便喝下了好几瓶啤酒。 到走时,不知不觉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门时,我见方芳的脚步有些踉呛,忙抢上前几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后无力还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 一路出来,我只觉她那浓浓的气息不住喷到我身上,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不住扑鼻而来。她那结实而丰满的乳房不住地在我臂上蹭来蹭去,可感到那上面有颗小点了,一会儿便变大、变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马,还不时将骼膊用力向后靠去挤她。 等我叫了车,正要把她送进去,她却忽然开口追∶“林弟,姐今日喝得太多了,头晕晕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见她这副慵慵懒懒又娇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拥了她一起进了车。 在车里,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胆了许多,双臂将她拥住。 过了一会,她在我怀中动了动,似是我拥得大紧了,我赶紧松了松,她却垂了条手臂下来,正好搁在我大腿上,我也没去留意。 过了一会,那只手却在我的大腿上动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地来回距离不大地动,可那动作一会儿越来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内侧长距离地滑动。轻轻地,不疾不缓地,还时不时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 我只觉得大腿上痒痒的,她似乎每到腿根处碰我一下,我便颤抖一下,心中象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团火来,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动也动不了,被方芳将双腿死死压住了。我渐渐出了汗水,气息也重了起来,下身又高高耸立起来,正好顶到她的身上。 那只手不住移动,忽然怀中的方芳又动了动,我又将手松了松,方芳这下变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怀中。 那只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块高高耸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面蠕动,又蹭又搓。我感到心中那团火越烤越旺,象是要将我整个吞没,喉间只觉干燥火热,不由咽了几下,想咽下口水缓解一下喉间的干燥,却发觉口中也早已是干得冒火。 那只手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将我西裤的拉链拉了开来,探了进去,又轻轻拨开我的内裤,将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这一下我倒更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将我的丑态尽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发出埋怨,不想这个方芳平日里像个淑女,今日却不知为何,在出租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心中一面却又暗暗喜欢。 那只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动,而我怀中的方芳却一动也不动,好似那手不是她的,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气息也有一些重。 又过了一会,那种飘然的快乐又降临了,只是这次不是在床上在梦中,而是在飞驰的出租车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声,感到怀里的娇躯也动了一动,我垂下头来看她,却见她脸上潮红比方才酒后还浓,二只眼睁了,见我看她,眨了几下,满是笑意。 我心中不由一恼,想把她一把推开,怪她这般恶作剧。但见她脸上那似笑非笑,慵懒可爱的神情却不忍心,加上这般娇柔可爱,又怎肯弃她不顾。 我一抬头,却正见后视镜里司机那含笑的双眼与一脸古怪的神情,再看,却见后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 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 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裤子拉链,此刻正是城门洞开呢!而方芳则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 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骼膊,甩动着,象是小姑娘撤娇一般,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 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子,道∶“今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 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生气,姐什么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我也就跟着她到了那乱七八糟的屋中。 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姐这儿,够乱的。”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 我坐到沙发上,她一把将那件短袖脱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脱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脱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那短裙向上拉,又露出几分裙下春色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腰、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嘴,露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诱人的情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么味的,我说随便。 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凌晨一点了。我正想起身告辞,方芳却道∶“林弟,今日这么晚了,就睡姐这儿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迟疑,孤男寡女,这般时侯,独处一室,这┅┅这┅┅ 我正在迟疑间,方芳却又说道∶“林弟,在姐这儿有什么问题?你我姐弟相称,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难不成姐会害你。如果你信不过姐,你走便是,姐决不拦你。” 她说完又将已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一手握住门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门边,身子斜斜地依在门上,一双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脸上却满是期盼的神情。 我听他说了这种话,又见她这种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离去。脑海中却出现了出租车上的一幕,那只灵动无比的手好似又出现了,紧紧抓住了我,我真不敢相信出租车上的那恶作剧般的一幕,会是眼前这位端正矜持的象是淑女般的她的所为。 “那好,既然方姐把话说成这样,我留下便是。” 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一下现出了高兴的神情。“砰”的一声,便将门重重地关上了。一下蹦过来,按住我亲了一口,道∶“林弟,你在这儿坐,姐去给你放洗澡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浴室便传来水声,只剩我一人独坐沙发上,脸上还留着那柔柔的带有冰淇淋味的唇印。 “林弟,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听到她说话,便抬头去看,却看见她正站在浴室门口,手中拿了一块毛巾在擦头发∶“你看我,高兴过头了,将淋浴的活塞打开了,弄了一身的水。” 我听她这样说,才发现她衣服湿了一大片,胸前凸现出两只丰满的乳房,上面那两颗小巧如花蕾般的乳头也十分清淅地进入我的眼帘,下身裙子也有些湿,隐隐现出内裤的轮廓来。 她却好似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也没发现我在欣赏她,仍在用毛巾抹头发。 我却不好意思再看了,把头偏向了一旁,只是用眼晴的馀光去瞟她。 “林弟,姐这儿可没男人的衣物,看来今日你只能将就一下,穿一下姐的衣物了,不知姐的衣服可有你能穿下的。要不姐今日把你好好打扮一下,让你做一下姐的林妹妹。” “方姐,你衣服都湿了,还是你先洗吧,我等一下无所谓的。” 她这才低头看自己,发出一声惊叫,忙用手中的毛巾挡住胸前,又来看我是否在注意她,见我头偏在一旁,似乎并不在看她,这才出了口气,似是自我解嘲道∶“那,林弟,你再坐一会,姐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时,她给我找了条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闲短裤,对我道∶“林弟,你只有将就穿这条了,这可是我最大的裤子来的。” 我说了声∶“无所谓。”便接过进了浴室,也是厕所兼浴室,抽水马桶、浴缸、一些女性用品与化妆品和一面大大镜子。 我却并没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边上洗淋。温温地水喷在身上蛮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搓洗。 这时我却忽然发现镜子前有一本时装杂志,封面上一位妙龄的金发女郎,穿着性感异常的服饰,趐胸半露不露,脸上尤其是一双蓝眼,一副痴迷的神情,活象是一位荡妞一般,做了一副诱人姿态。 我却想到方芳在浴室门口的那一幕,比之这幅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封面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却就在我的面前。 这般想着,心里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觉得有了一丝变化,低头看去,却见它也已慢慢昂起头来。我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忽然变得这般下流,洗澡还想这种事?芳姐又对我象姐弟一般,怎可这般胡思乱想! 但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方芳本就是个淫荡女,她做出种种事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否则她怎会干出出租车上的那种事来? 而我的下身却在我的矛盾中不断抬头挺胸,也渐强大了起来。 水不断淋下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了,下身说什么也不能恢复原状,这样我怎样出浴室门呢? “林弟,洗完没有,怎这么久?姐把毛巾被放在沙发上了,想等你出来跟你聊上几句再睡。”方芳见我这么久还不出去,已在外面催了。 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却越不听话,不肯复原。忽然,一股水注喷到了上面,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下身觉得一软,这感觉有些象以前那种飘飘欲仙之感。 我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上了心头。我把那东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让水不断冲刷它,而我却觉从那儿传出阵阵舒畅之感,这种快感飞快地在我的体内扩散出来。 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冲刷之下变得更为强大了,上面已惊布满了青筋,但却怎么也出现不了那令人眩晕的一刻。 我脚下一动,感觉踩到了毛巾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却象是条内裤,已被水完全淋湿了,软软的温温的一团趴在水中。我捡起一看,是一条女式内裤,肯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丢开,却发现那内裤中似乎有一块什么斑迹,与周围的布料不一致,被水淋湿得更显突出了。 我不由将它拿近了来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满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仔细着去,却是一块白中带乳块的斑渍,不知是何物,鼻中却可感到一丝淡得似有似无的气息,只足这气息非常之特别,根本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然而却异常清淅地进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觉所察觉。 我心中一动,难不成这是芳姐刚才洗澡换下的内裤,却掉在了这儿?那这块黄色的斑渍┅┅我把内裤放到下身比了比,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那处正是上次我看到的芳姐下身那块高高隆起之处。 这么一想,下身不由感到了一丝胀痛。芳姐那处高高隆起的地方该是怎样的一片风光呢?怎么会形成这块斑渍的呢?我不由将那内裤拿到下身小弟上轻轻擦动,脑中不由想象着芳姐那处隆起之处的风光。只几下;下身便颤动了,一股夹带着青草气息的腥味扑鼻而来,而我也觉得一阵腿软。 再看下身,却已渐渐垂下头去,我赶忙将沾了我那粘滑的液体的内裤仍放在方才的地方,又冲了冲,待得下身复原了,才开始擦身,关掉水。 芳姐那条休闲短裤穿在我身上仍显得紧绷,不过勉强凑和。我出了浴室,却见方芳坐在沙发上,脑袋已歪在了一边,正是进了梦乡。 我走上前轻轻摇了她几下,方芳睁开睡眼,见是我,迷迷糊糊地说∶“洗完了?”忽然一下瞪大了眼,一手指着我,“咯咯”笑个不停。 她一手指着我,一手不住拍腿,笑得气也喘不过来。我被她笑得莫明其妙,低头看看自己,以为哪儿出了错,却发现一切正常,不由用手搔了搔头,也“嘿嘿”笑了几声。 “你,你,啊哟,真是好笑┅┅哈哈┅┅穿我的裤子这么滑稽,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啊┅┅真是好笑。” 原来她是笑我穿她裤子的滑稽样,我又低头看看,她的短裤紧紧地绷在我的身上,样子不伦不类,确是可笑。 等她笑完了,抬腕看了看手表,已将近四点了,方芳指了指沙发,对我说∶“林弟,委屈你一下,睡沙发如何?” “没问题,睡地板也成。” 她见我这样说,便道了声“晚安”去睡了,我也道了声“晚安”。 也许是玩累了或是喝了酒,我一倒下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看到了那只灵动白嫩而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不住地游走,轻轻地,弄得我浑身痒痒地,舒坦异常。过了片刻,那手便火热起来,热得烫人,耳边也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热气不住喷到我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却见到一个人与我脸对脸,相距不过一尺。再仔细一看,却正是方芳。 再看她,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脸上绯红,口中正喘着粗气,而那热气正是来自她口中,她的双手也正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游移。 我不由惊道∶“芳姐,你┅┅” 方芳见我醒来,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便伏下脸来,双唇印到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问话,双手则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 我不由伸手去推她,却正推到了她的胸上,双手碰到了她那丰满的乳房,感到一阵荡人心神的肉感,吓得我赶紧把手拿开。 而她的唇与舌也让我感到了无比美妙的感觉,虽说以前在电影或是电视上见过亲吻,然而却从未尝过,也更没有想到亲吻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美妙。我的双手也不由得到她背后将她紧紧搂住,也不住用嘴去啃她的嘴。 她吻着,伸了舌去舔那小小的乳头,舌尖不住绕着乳头画圈,一圈又一圈,轻柔却又不停息。她的手则在我下身裆部,隔了裤子,搓揉那早已勃起的小弟。 我感到胸上痒痒的,却又异常的舒服,她用牙轻轻咬住了我的乳头,有些疼痛,我不由轻轻“啊”了一声。而她却没有停止动作,牙反倒咬住我的乳头,轻轻磨动起来,而我的下身在她的手中更是迅速地勃大,象是要将她的那条短裤撑破一般,却又被紧紧地束住,动弹不了,感到很是疼痛。 我浑身象是进入了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汗滋滋地冒出来,口中更是干得冒火,嗓子要冒出烟来,小腹的肌肉不住地抽动,臂部与腿上的肌肉则收得紧紧地,又是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而我的手也无处可放,放在身旁,却又难受;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也觉得别扭;放到她的头上,却又不敢。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时,她的一手却伸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带到她的乳房上,让她的乳房刚好放到我的掌心。我的手一触到软软的肉团,心中不由狂跳不已,想将手抽出,却被她紧紧抓住,抽不脱。 她的手掌又按到了我的手背之上,将我的手紧紧按在了她的乳房之上,并且带着我的手轻轻的揉动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她按着我的手掌做动作,五指却伸得直直的,不敢去触那肉团,而手掌却感到异常的美妙,在一团软软的肉之上,还有一点硬硬的,象是草莓一般的东西在我的掌心。 渐渐的,我陶醉在这新鲜却又其乐无穷的游戏里,五指也就放松下来,抓住了那肉团,却也不再需要她的手的指导,自己已做起动作来,虽说有些僵硬而机械,却也做的很是欢快。 而另一只也不由放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耳,又到了她的脖颈,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肌肤。 而她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次,却又比方才更进一步了,将我的手带着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到达她的趐胸之上。 这一下,我感受得更真切了。她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此刻已显得有一些发烫。她那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实实在在地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一个手掌还不能将之握下,她的乳头也早已变得又硬又大了。 我先是用掌心不住地揉她的乳房,感受那硬硬的乳头在我的掌心的感觉。随后,我便象是一个调皮的孩童,用手指去玩弄她的乳头,轻轻将她的乳头按陷在她的乳房之中,又松开手,让它自己弹出来,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之夹住,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其夹住,温柔地拉拽一两下。 好象我的动作是做对了,她的鼻中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而呼吸声也加重了许多,双手的动作也更用力更快了。 她的嘴又向下移动了,而她的手则解开了我穿的那条裤子的钮扣,要将裤子褪下来,我便稍稍抬起了臀部,让她将我的裤子除了下来。这一下,我的小弟便完全暴露出来了,我也感到下身一下轻松了许多,而小弟方才哪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而感到一丝凉凉的,使得小弟火烫而炽热的感觉有所缓解。 她的嘴也移到了我的小弟之上。她的手握在我小弟的根部,环起做成筒状,在我小弟之上做套动的动作,但在上升与下落的过程中却又是螺旋式的,并非是直上直下,她的另一只手在玩弄我的小弟根部装弹的袋子,将它抓住手中,轻轻捏动,弄得那两颗蛋袋中不住地左冲右突。 而我也感到一丝疼痛,但随即传来的快感却又大大超过了疼痛感。我不由仰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还要发出“嗯嗯”的呻吟之声,而我的双手则失去了方才那趐胸的那块阵地,只能放到她的头上,轻柔地抚弄她的秀发与她的耳朵。 更绝的是,她那无以伦比的功夫,她微启双唇,将我的龟头含到口中,轻轻地吮吸;而她的舌则在我那光滑的龟头之上不住地舔动,不住地画圆;而她的牙还不时地轻轻咬住龟头,轻轻放在龟头之上磨擦。 我感到我的小弟之上传来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象是一种飘升上天的感觉,又象是一种在一个空渺的空间飘动的一种虚无漂渺的感觉,又象是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种兴奋与激动。 她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我的心像晃一下沉了下去,象是少了些什么似的,她的手离开了我的下身,我心中生奇,不由去看她,却见她一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待到仔细看时,却是她已脱下上衣,露了那光洁而又细腻的白嫩的上身。她的乳房一下子失了阻碍,不住地在她的胸前弹动。那白而硕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却并不下坠,而那乳头,暗红的,此刻早已大得如草莓一般,就襄嵌在她的乳房之上,显得分外夺目。我不由看呆,真想将这两个大大的肉团捧在手中,好好地玩上一番。 她却不来理我,将胸脯挺起到了我的小弟弟跟前。用她那硕大的乳房夹住我的小弟,将之夹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推着自己的乳房。而她的上身则开始上上下下轻缓地动了起来,我的小弟在她的乳沟之中擦动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夹着我的小弟,她的乳房白嫩异常,而我的小弟明显地有些黝黑,龟头显出紫色,跟她的白嫩乳房挨到一起,给人以一种妖艳而淫靡万分的感觉。 随着她乳房的不住移动,我的小弟感到了一阵阵地趐麻,这种感觉渐渐移到了臀部,使得肛门也不由得一阵阵地收缩,而臀部肌肉与腿的肌肉都是绷得紧紧的,感到紧张万分。 这种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开来,浑身上下开始飘浮起来,象是一下没了主心骨,悬浮在空中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团火在向小弟弟处移动。 突然,这团火一下迸发出来,我不由收紧了臀与腰,并将臀前前送了送,而全身则绷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靠背。而小弟弟则感一阵火热,象是有一股火烫的东西从此喷射了出去,而耳中也象是听到了方芳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叫声。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却见方芳仍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伏在我的一条腿上,此刻? 小依知道再怎么乞怜都不会有用,只好垂着泪委屈的答回,其实这些残忍的男人早就把玉彬带过来,只是将他捆起来藏在屋内角落,此刻他正眼睁睁的在看着妻子和父亲兄弟即将上演的残忍戏码,纵使他拼命的想挣脱捆绑和嘴里塞的东西,仍然无法阻止这一切活生生的在他眼前发生。“听话就抬起脸来!” JACK依旧用他的臭脚ㄚ去抬高她的脸,小依鼓足勇气,胆怯而心虚的向上看着公公,那双噙满哀羞泪光的大眼睛还是飘移不定,不敢和公公的视线直接接触,而事实上黄老爹也不知如何面对在他脚下这个穿着煽情的美人媳妇,即使没有正视她,她雪白的肉体仍深深的映入他的脑海,搅乱他已年逾半百的心。 “快叫啊┅┅他是你的谁?” “爸┅┅”小依的声音不但发抖、而且小得几乎听不见。 “还有其他两个呢!”JACK粗暴的用脚趾按着她的脸颊迫她转过头看着另外两个捆在木桩上的男人。 “大伯┅┅阿文┅┅”她颤抖而无助的喊出大伯和小叔的名字。 她的大伯和小叔从开始就无法克制的用眼角馀光偷看着她令人摒息的美丽身体,听到小依和他们打招呼,反而心虚的吓了一跳紧张的低下头。 “嘿嘿┅┅很好!现在要帮你的公公、大伯、还有小叔服务一下,先从舔肉棒开始吧!” “不┅┅不可以┅┅”小依整个人吓得连嘴唇都发白,声音发抖的哀求。 “不可以是吧?我现在就叫人去把你那没用的丈夫带过来!”JACK残忍的威胁她。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小依急的哭起来。 “少废话!去把那个废物押过来!再喂这小妞几颗春药,让那男人看她发浪和公公伯叔作爱的骚样!” JACK大声的对山狗说,山狗马上做势往外走。 “不!不要┅┅位下晕了起来,口中更是干燥地冒出火星来。 而我日夜想见的她的那处隐密之处此刻已完全地尽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冲动,心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能确定到底想要何物,而下身更有点象要爆烈一般胀得难受。我不由伸出手去,想去抱她,到了半途,却又停住不动,只是痴痴地盯着她。 方芳不由“哈哈”笑道∶“林弟,你觉得姐姐美吗?” “美!美!”我心中迷迷糊糊地,焦燥万分,却又不知为何这般焦燥不安,听了她问话,于是下意识地回答。 “林弟,你想要把抱姐姐吗?” 方芳那充满情欲与女性磁力的嗓音象是从外太空传来,遥远缥缈,却又充满了诱惑力。我仍伸着双手,只是傻傻地不住地点头。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柔软而又火热的躯体进入了我的怀中,带来一股浓浓的芳香气息。我双手不由紧紧搂住这个娇抠,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会离我而去。 她坐在我的一条腿上,紧紧地贴住我的身子,可以感到我的腿上有一处有一个湿漉漉的地方,软软的、却又暖暖的,还正在不住地微微蠕动着,在贴近她下身的小腹侧部,则可感到有一丝毛茸茸的感觉,痒痒的。 “林弟,尝尝姐姐的奶,来,快来吃姐姐的奶。” 我听着她妖魅而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由用鼻与嘴去拱她的乳房,拱得她一阵“咯咯”乱笑。 她一边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真象是一个疼爱小弟的姐姐,而她的手则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抚弄它,使得它在我们胯部不住地跳动,还时时触到她的大腿。 “林弟,姐要让你成为一个男人,让你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让姐的好弟弟尽展男人的无穷力量,也让姐姐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说着,她又站了起来,将我的头从她的乳沟中赶了出来。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动的双乳,伸了手去,想将他们重新夺回来。而她则让我又朝外坐了坐,只将屁股搁在沙发边缘,而我则趁她弯腰之时,又将她的乳房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阵。 这一来,我的身子在沙发之上仰得更厉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刺向天空,傲视群雄,还不住地跳动,而我的双腿弯曲着支撑在地上,以使我的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于滑出沙发的边缘。 她打开双腿,跨在我的双腿两旁,在她打开腿的同时,我看到她腿根处有一片粉红色的世界,夹杂在一片毛丛之中,显得分外清淅,而且还是温温的,应该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处地方吧! 她这次站立着,却没有坐下,而且还轻轻扭动着臀部,她的乳房又直挺挺地弹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于她身子的扭动,还不停地晃动着。 我伸手又将她的乳房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与龟头则可感受德,一种不应该的罪恶感伴着倒错的 刺激让小依脸一下子红起来,一颗心也噗噗的猛跳,而黄老爹更是无法抑制的绷紧身体,媳妇的手又暖又软,温柔的按着他那条老迈的阳物,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到她的手有在轻轻的抚动,阵阵趐麻让他体内的血液奔腾起来,但是他随即又意识到小依是他的媳妇,连忙“唔唔┅┅”胀红脸拼命的闷叫,羞耻的情绪加速了小依体内春药发作的时间,小依感到身体愈来愈热、双颊也烫的很,两腿间痒痒的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不┅┅不行┅┅他是玉彬的爸爸┅┅我不能这样┅┅’她脑海里思绪乱糟糟的,虽然努力想找回渐渐迷失的神智,但是眼前的景物好象变形似的扭曲、周围的声音也都变成催情的音籁。 “不┅┅不可以┅┅那样┅┅”她媚眼如丝的呓语,微启的朱唇间喷出滚热的香气,一只玉手已不自觉的揉起黄老爹隆起的裤裆。 “唔┅┅” 黄老爹努力的想将脑中兴奋的感觉排除,无耐身体对这种挑逗根本没有免疫力,内裤下的肉棒正一点一点的硬起来。 “嗯┅┅变┅┅大了┅┅”小依一脸痴迷的念着,青葱玉指握住裹在裤子下的肉棒轻轻的转动、抚揉,王老爹急得满头大汗,却又舒服的不想让媳妇手就此放开,JACK解下绑着他嘴的布绳,他急促的喘着气、忍着快感颤抖的叫道∶“小依┅┅你快放手┅┅不可以这样┅┅” 话没说完小依的嘴已靠进他的鼠蹊部,一阵阵灼热的气流从她小嘴隔着内裤吹袭着男性敏感的部位,她还用指尖拨弄肉冠前端。 “ㄠ┅┅不能┅┅再下去┅┅不┅┅可以┅┅小依┅┅喔┅┅”黄老爹一边忍耐的呻吟一边要小依停止,被绑在旁边的两个儿子却无法克制的嫉妒起他们老爹,他们也想让自己的弟妹和嫂子这样服务。 小依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没听到公公辛苦的制止声,诱人的小嘴还不自觉的往前凑,眼看已快触及公公隆起的下体,隔着内裤、敏感的龟头已经感受到唇肉的温度。 “不┅┅行啊┅┅小依┅┅” 黄老爹已快无法说出话来,声音中带着强烈期望的颤抖,小依吐出粉红可爱的舌片、围绕着膨胀的肉冠温柔的舔起来。 “ㄠ┅┅” 虽是隔着一层布,黄老爹仍被自马眼通入的甜美电流给殛的浑身趐颤。在玉手轻握下、裹着一层布的肉棒正一寸一寸的长大变硬,马眼分泌出的淫水和滚热的唾液一下子就把贴在龟头上的布料给浸湿。 “喔┅┅不┅┅哦┅┅小┅┅依┅┅”黄老爹两条腿一直发抖,忍耐的仰高脖子,直翻白眼,他还想制止小依,但总被一阵阵强烈的趐麻电流给弄得无法思考。 JACK抚着小依柔顺的秀发问道∶“你公公那根滋味好不好啊?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好吃多呢?”小依的舌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那团火烫的龟头,只是“嗯嗯┅┅”的回应,舔着舔着,她又突然将整团裹在布里的龟头含进嘴里。 “啊┅┅” 黄老爹冷不防舒服的叫出声来,媳妇的小嘴又软又烫,含的充血的肉冠仿佛快熔化似的,而且俏皮的小舌片一直卷在肉头上抚动,内裤下整条肉棒已经硬到顶点、雄纠纠的直立起来,黄老爹觉得此刻好象回到年青人的身体,兴奋的血液在体内澎湃冲击,小依一边含舔公公的龟头、两只纤软的小手同时抓着黄老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 “唔┅┅不┅┅行┅┅小依┅┅啊┅┅啊┅┅快┅┅住手┅┅我┅┅们┅┅不行┅┅那┅┅样┅┅” 他用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嘶声的吟叫,小依却愈来愈兴奋的呼着热气,整张俏脸红的发烫,内裤脱下的刹那,一条盘着跳动血管的怒棒弹举在浓浓的毛丛间。 “好大┅┅嗯┅┅”小依迷蒙的大眼中闪着愉悦的光采。 “不┅┅不可以┅┅”黄老爹知道接下来媳妇会直接用她的唇舌去碰触、甚至吞入他胯下那根家伙,此刻他心里正被强烈的矛盾冲击着,薄弱的理智告诉他要制止小依,但身体却强烈的期待它发生,小依还是没让他失望,只见她玉手温柔的握住火烫的阴茎,伸出香嫩的舌尖轻轻舔起龟头下的接缝。 “ㄠ┅┅小依┅┅不要!┅┅那里┅┅很脏┅┅” 黄老爹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舒服,但是想到媳妇舔的是一根好几天没洗过的鸡巴,心里难免感到心疼和羞赦。那龟头边缝及包皮皱褶上黏满白白的臭垢和分泌物,马眼还渗着黄黄的残尿和淫露,小依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象很美味似的、粉嫩的舌片一口一口的把这些脏垢舔进嘴里。JACK抓抚着她的头道∶“抬起脸来看着你公公,帮你公公服务时要看着他,让他看看你有多讨人喜欢!” “嗯┅┅嗯┅┅”小依果真仰起红晕的脸蛋、无辜中带着柔媚的神情望着黄老爹、红嫩的小舌头仍旧一口一口的舔舐他的肉棒。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让她┅┅继续┅┅” 黄老爹发抖的哀号着,他知道再下去一定会让肉欲淹没理性,到时不知会作出什么更可怕的乱事。 在旁观看的一群男人不知不觉都在套弄自己的鸡巴了,捆在旁边的大伯和小叔更是口干舌燥、看得连眼睛都不会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小依舔了好一会儿,把公公的肉棒清理得湿亮干净,然后小嘴稍稍离开,随即又张启朱唇含住整粒发紫的龟头。 “ㄠ┅┅”黄老爹舒服得快疯了,肉头直接裹在媳妇小嘴中的感觉远超乎他期望的美妙,那滑嫩柔软的黏膜温柔的按磨着敏感的冠肉,加上她那无辜勾魂的眼神┅┅他不顾一切的呻吟出来∶ “好舒┅┅服┅┅小依┅┅喔喔┅┅你┅┅真好┅┅快┅┅帮┅┅我弄┅┅哦┅┅”黄老爹在心中激烈的呐喊! 听到公公满足的呻吟声,又感受到嘴里那团坚硬火烫肉球的反应,小依体内的欲火更强烈的燃烧起来,她大胆而淫荡的和公公四目相接,慢慢的把他充血的肉棒往嘴里送。 “哦┅┅” 黄老爹舒服的快睁不开眼,却又舍不得不看媳妇迷人的脸蛋,龟头顶到深处黏膜的刹那,黄老爹心脏几乎要哽在喉咙,两条腿激烈发抖,小依紧紧的吮住发烫的肉棒前后的吞吐起来┅┅ “你们也想一起来吧?要不要一起玩她呢?” 沈总不知何时来到小依的大伯和小叔身边大声的问,他们两人看得快流出口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虽然心里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糟踏小依,但是毕竟还存有理智,两人同时紧闭上眼睛不愿回应。 “帮他们松绑,让他们也一起上去玩吧!” 山狗和阿宏上前解开他们的捆绑,两个人挣扎了一下,又被押住手脚铐上铁炼,其实他们也并非真想逃离这里,此刻两人脑海早被小依销魂的神情和诱人的身体所占满。 “去!她在帮你们老头舔肉棒,你们尽量给她快乐吧!” 山狗拎着小依的小叔阿文到她身后,一把将他的头押在地上,这时采跪姿帮公公吹肉棒的小依,两团夹着丁字裤底的圆润屁股就在阿文眼前晃动、两片雪白的脚底板高高踮在高跟鞋面上,阿文被这煽情诱人的景像给慑得吞口水都产生困难。 “怎样?你嫂子很美吧?告诉你一件不知道的事,她的身体更是迷人,尤其在床上的淫荡劲儿┅┅想到就让我骨头都要趐了,不骗你,我刚刚才上过她而已哦!想不想和她玩一玩呢?”JACK蹲在阿文身边对着他说。 “你┅┅住嘴┅┅我不是那种禽兽┅┅”阿文还努力的自抑着反唇回抗,但是每个人都听出他声音充满颤抖,呼吸也极端不顺畅。 “是吗!可是她真的很迷人耶!你看看!”JACK伸出手指,压住小依胯股间那片饱满的桃源丘来回划动。 “唔┅┅” 蹲在地上、嘴里塞满肉棒的小依忍不住娇吟着,浑圆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轻薄而用力扭动,肥软的肉丘和耻缝已从细窄的裤边露出来,贴在薄薄的丝袜料上印出湿红,足以让男人发狂的淫腥味刺激着阿文的嗅觉。 “想不想也摸看看呢?这地方好软好烫呢!嘿嘿┅┅” JACK一边兴奋的对阿文说、手指也动得卖力,小依已发出激烈的闷吟,溃决的淫水竟渗透丝袜,一缕银汁由她跨股垂下,就这样悬在她两腿间晃动。 “你看!你嫂子这里竟然湿成这样!你还不帮她止止痒?” 阿文被这一幕幕淫乱的景像和气氛给挑逗得血液沸腾,呼吸也异常的浓浊急促,JACK抓起他的手往小依的耻处伸去,阿文迟疑的颤抖着,稍一失神手指就已碰到软软的私处。 “不要客气,用整只手尽量的摸,使出你的技巧让你嫂子尽情快乐一下!” JACK强抓着阿文的手,将他整张手掌按在小依的胯股间,那里果真又肥软又温热,阿文感受到小依的身躯正兴奋的娇搐着,而且还从她鼻子里发出的迷人哼声,辛苦维持的理智一下子就被兽欲给吞噬了。 “小┅┅依┅┅你这里┅┅好湿┅┅”阿文的声音在发抖,一只大手激烈的搓揉她的私处。 “嗯┅┅唔┅┅唔!┅┅” 美丽的少妇不安份的跪在地上扭动,被炼在一起的双手握着公公的肉棒不停吞吐。 “已经知道爽了吧,帮你把手炼解开好了!” JACK除掉小依双腕上的铁炼,小依双手能自由行动后,很自然的一手握着公公的肉棒继续吹含、另一手伸到胯下放在阿文抚弄私处的手掌背上,这个动作似乎在鼓励阿文尽情的弄她,阿文完全被亢奋的情绪所控制,使尽浑身解数的抠抚小依的下体,丰沛的穴水浸透了丝料,从两人叠在一起手掌缝隙间滴落到地上。 “唔┅┅唔┅┅啾咕┅┅唔┅┅” 小依愈扭愈激烈,双眉也蹙得紧紧,眼睛早已睁不开了。黄老爹感到媳妇嫩舌的动作变得迟滞,但是舔动的力量愈来愈大,而且吸得也很更起劲。 “大伯也一起来吧!” 阿宏将小依的大伯推到她身边,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上,对着他狠狠的喝道∶“你负责用力糟塌她那双奶子!不然我就让那两个黑人鸡奸你!” 其实志彬早就欲火中烧,就巴不得有人逼他上,那他就可以假装不得已才会奸淫他弟弟的妻子。 “小依┅┅对不起┅┅是他们逼我的┅┅”志彬装得很为难和痛苦的样子,因兴奋而颤抖的手慢慢伸出去,手掌盖在小依只贴了一小片薄塑胶片的柔软乳房上、慢慢的施力捏紧。 “嗯┅┅”小依更大声的哼了起来。 “好滑┅┅”志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痴迷的样子马上就露出马脚。 “住┅┅住手┅┅你们两个!┅┅她是┅┅玉彬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可以作┅┅这种事┅┅” 黄老爹见他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联手去欺淫他们兄弟的妻子,想大声的斥责,偏偏小依又含着他那根又吞又舔,搞得他根本无法集中意志。阿文听到老爸的制止声怔了一下,但是志彬却喘着气回嘴∶“你┅┅还不是一样┅┅让媳妇帮你含那个,而且我们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啊┅┅” 黄老爹还想说话,小依突然又舔快了起来。 “ㄠ┅┅”一下子趐麻的电流从龟头尖端冲上脑门,令他浑身的松皮都在发抖,这会儿只顾着享受媳妇嫩舌的服务而想不起事来了,而小依的乳头也因大伯的搓揉而充血站立,在黄色透明的塑胶乳贴上凸起来,肉体上的汗气早蒸湿了塑胶布片的内面,胸贴和裤底更紧密的贴黏在皮肤上 “你们可以脱掉她身上的小比基尼啊┅┅一定很想直接看你嫂子的嫩穴吧? 告诉你┅┅嘿嘿┅┅是粉红色的呦!” JACK蹲在阿文身边邪恶的说道,阿文和志彬被他引诱得血脉 张,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嫂子和弟妹,要他们动手去脱光她总令他们有所顾忌。 “不敢脱吗?她都已经浪成这样了┅┅有什么好顾虑的,而且你们不是都已经摸了不应该摸的地方了吗!”JACK一直用话逼着志彬和阿文两兄弟。 “不┅┅”阿文在良心和欲望的交战下颤抖的低喊着,志彬听弟弟这样回答也不好动手。 “我看你们可能还不清楚她那里有多美,让我来弄一点点让你们看吧┅┅嘿嘿┅┅” JACK舔了舔舌头,拿起一只小刀片,小心的捏起小依尾椎部位的一片裤底,轻轻的在上面划了一刀,黄色半透明的塑胶布裂开一个小小的长椭圆形洞,JACK放下刀片,一手抓着阿文的头发,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伸进划破处将小洞向两边拉大些,小洞内露出来的是小依可爱的菊花蕾,凉风灌进去让她忍不住急遽冷颤了一下。 “瞧!很可爱吧!这只是她的屁眼而已呦!她的穴穴更美!”JACK抓着阿文的头强迫他看小依的肛门。 阿文一颗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尤其当他看到小依翻吐的肛蕾肉竟被穿上一只小银环,穿孔处都还有些肿时,心中的亢奋更将他尽存的理智完全淹没。 “小依她┅┅她肛门上的┅┅是被你们┅┅”阿文口干舌燥、眼球布满血丝的盯着那个受虐的小排泄孔喃喃地问着。JACK马上接着回答∶“嘿嘿┅┅没错!她的肛门被我们打孔过!怎样?很美吧!” “你们┅┅” 阿文“ !”的吞了一口口水,“小依┅┅”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颤抖的叫了一声小依的名字就扑过去抱住她┅┅ 美少妇的哀羞(十五) 黄老爹∶小依的公公 志彬∶小依的大伯 文彬∶小依的小叔 文彬“ !”的吞了一口口水,“小依┅┅”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颤抖的叫了一声小依的名字就扑过去抱住她┅┅ “哼┅┅”只听小依轻喘一声,整个人柔顺的倒入文彬怀里,黄老爹那条红通怒举的肉棒也从她嘴里弹出来,乌紫的龟冠上还黏着一缕津液。 “小依┅┅让我看看┅┅” 文彬冲动的把小依扭过来压倒在地,志彬见弟弟已动手,也就毫无顾忌的加入,于是大伯和小叔联手起来开始剥除她身上单薄的衣蔽,文彬将她的腿推成ㄇ字形,接着抓住裹在两边大腿根上的丝袜用力一扯! “嗤!” 刺耳的撕裂声划破空气,小依胯下的丝网从中央破开,雪白的大腿肌肤让文彬眼睛发出贪婪的光芒,尤其窄窄的裤底根本挡不住私处,漫延着耻毛的肥丘从旁边挤出来,濡湿的小肉片也半隐半现。 文彬的粗暴使得小依的呼吸变得急促,雪白肉体在地上不安份的蠕动,而志彬也放胆的把手伸入薄薄的塑胶胸贴内,当手指碰到柔嫩乳头的刹那,那种令人摒息的触感使他变成一头十足的野兽,只见他一双大手在弟妹身上乱来,淫荡的胸衣一下子就被他拉掉,小依一味的以甜美的哀叫来回报他粗鲁的动作,乳尖遮蔽除去后,两点迷人的粉红色在雪白的奶肉上摇颤,志彬两颗眼睛瞪得大大的快喷出火来。 “小依┅┅你好┅┅美┅┅”他双掌颤抖的围握起奶油般滑嫩的乳峰,手指轻轻拨弄着顶端立起的肉蕾。 “嗯┅┅哼┅┅”小依在他轻薄下,撩人的揪起眉头挺高趐胸呻吟,此时最痛苦的莫过于黄老爹和被藏在角落的玉彬,黄老爹刚才已快被小依吸出精来,突然被文彬打断,胯下那根怒棒硬梆梆的胀得相当痛苦,这会儿又看着两个儿子联手在奸淫他们兄弟的妻子,这种不幸的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不┅┅你们不可以这样┅┅” 他一面想阻止二个儿子的乱行、却又无法自抑的对眼前的景像产生兴奋。 “色老头!鸡巴翘得这么高,我帮你保持一下硬度,你媳妇很快就会回头来服侍你了。” 沈总拿了一片有魔鬼贴的皮革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起来,血液无法从前端的龟头回流,马眼张裂的肉冠慢慢肿成紫黑色,黄老爹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而在大伯和小叔的攻略下,小依身体所有私密的部位都已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那套淫秽的小比基尼早被扯得稀烂,象条变形的塑胶绳缠绕在美丽的肩膀和大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纠扯在两腿间,脚上的高跟鞋扣带也在混乱中松脱,文彬抓着她的腿弯抬起她两条美腿,小依两腿间早已湿得一踏糊涂,雪白的股沟上夹着肥美的耻缝和唇肉,以及一个勾着小银环的可爱菊丘┅┅文彬看得连吞口水都感到困难,原本玩着她乳房的大伯也被那诱人的私处吸引过来。 “好美┅┅”两兄弟不约而同的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由衷的赞叹。 “哼┅┅嗯┅┅” 被春药麻醉而丧失羞耻和理智的少妇,竟在大伯和小叔的注视下,伸手到自己的私处,玉指大胆的抠抚火烫的裂缝,还张着嘴“啊啊”的呻吟,嫩滑的肉片就在她雪白的葱指间滑动,濡满淫水的果肉被揉得啾啾生响。 “小┅┅依┅┅”文彬双眼布满血丝,颤抖的呼唤嫂子的名字。 “我不准┅┅你自己碰┅┅我来帮你┅┅”他象头野兽般的喘着气。 “我┅┅抓住她的手┅┅你┅┅来帮她弄┅┅” 志彬也和弟弟一样,心中淫虐的欲火高张,还向弟弟提出这般无耻的建议,而且没等文彬回答,已先抓住小依自慰的手,将雪白的双臂拉到头顶压住,小依无法去碰那又痒又热的秘缝,竟难受的在地上挣扎。 “放开┅┅人家┅┅我要┅┅” “小依┅┅不要紧┅┅我来帮你┅┅”文彬把小依两条腿推得更高,伸出手指头轻轻触压颤抖的红色果肉。 “哼┅┅”小依挺高腰身发出呻吟。 “是不是这里?┅┅”文彬兴奋的喘着气问她,指甲开始在殷红的黏膜上抠弄。 “啊┅┅不┅┅知┅┅道┅┅哼┅┅用力┅┅人家┅┅好痒┅┅” 小依揪紧眉头吃力的想抬高屁股,文彬索性整张手掌盖在她的胯股上搓抚,中指弯起来继续挖着肉缝,这会小依果然叫得更利害,雪白的胴体一下子就布满了汗珠。 “小依这里┅┅好滑┅┅好嫩┅┅” 文彬的眼神已十足成了变态,嘴里也不停喃喃自语,男性粗糙的手掌在光滑如缎的股沟上来回挲抚,结着皮茧的指掌摩擦过微凸肛丘和滑嫩唇沟的感觉,不仅让小依颤抖的号叫,也让文彬产生亢奋的悸动。 “小依┅┅我也来让你兴奋” 志彬见弟弟在享受抠 之乐,心头不禁兴起一股醋意,于是也松开小依不再抵抗的双手,改握住她两粒趐乳尽情的捏揉,可怜的小依被丈夫的哥哥和弟弟联手淫辱,悲惨的扭着身体呻吟。文彬一手激烈的挖着小依的嫩穴,一手忙着除去挂在她脚趾上摇晃的高跟鞋,小依已不需别人的强迫就会自己张着腿,让小叔多了一只手来挑逗她。 而这时文彬突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小依性感的足趾,只剩包着小腿的破皱的丝袜接着被拉掉,小依一条腿已是全裸、另一条腿上仍缠着被扯烂的丝袜和勾着摇摇欲掉的高跟鞋,这种狼狈的模样更加让人感到可怜和性感。 “好美的脚┅┅” 文彬抓起被他剥光的玉足,用脸颊磨擦着光嫩的脚底板,小依的脚ㄚ真是难得的珍品,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洁白秀气,而且足弓高起、脚心空械轿夷撬∷チ耍咳罩惺俏言谧约悍坷铩2煌5乜从暗? 故事片、恐怖片、爱情片、艺术片、黄色电影甚至是卡拉OK伴奏带,然而这一些在我的眼中都绝无差别,我眼中看不到其中的人物,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我只是看到自己不住地发白,白得吓人,却又不发胖。我在空气里慢慢地下沉,慢之又慢,又象一粒灰尘,飘浮于空气中的四面八方。 就这样又过了数个月。一天,母亲忽然对我说∶“小林子,明天我带你去参加一场喜宴如何,散散心,闷在家里会闷出病来的。” 母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懒懒地说了声∶“随便。” 第二天,母亲便将我打扮一新,象是一件商品,重新包装了一下,从头至尾都露出一分新鲜感,只有我的脸,我的一举一动,仍然是懒懒的,没有一些活力生气。 母亲带我到了一家五星级酒楼,在门口我却看到多年前母亲床上见到的那只令人生厌的肥猪,他此刻显得更苍老了,脸上不见一丝光亮,头上也没了光亮,增加的便是他的肥肉与苍老。 他见到母亲,露出了一副笑脸,蹒跚地迎上来,握住母亲的手,道∶“李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位便是令郎吧?果真长得一表人材啊!” 母亲对我道∶“小林子,快叫黄伯。” 我朝那肥猪翻了翻眼,叫了声“黄爷爷”,我便立即又转头看别处了。 肥猪与母亲听了,怔了一怔,母亲忙道∶“黄总,别生气,小孩子家不懂礼貌,请原谅。对了,令郎一定长得十分可爱吧?待会儿可要抱出来让大家抱上一把哦!” 肥猪笑道∶“一定,一定。来,这边请。”我看到在母亲转身时,肥猪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引来母亲一阵“咯咯”的笑声。 坐电梯上直上到五楼,整整一个楼层,全都是沸沸扬扬的人,看情形,怕不下一百桌。然而这一切与我却毫不相干,我随随便便找了个位置便坐下了,看着母亲在一堆又一堆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卖弄她的风骚。 到开席时,母亲挤到我身旁坐下,还不住地埋怨我在酒店门口对那肥猪的嘲笑,我却不去搭理她,自己吃自己的,整整一个楼层的人声却怎么也入不了我的耳中。我对饮食也象睡眠一般,可有可无,我可以几天几夜不睡看影碟,也可连着睡上几天几夜,整桌的酒菜在我口中,却都是一个味,不咸不淡,不酸不辣,不苦不甜,我却一个劲地猛吃,由得母亲去唠叨。 酒宴过半时,只听得人声一片哗然后便静了下去,不似先前吵杂,母亲说∶“黄总的儿子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却见整层楼中只竖着几个人,其中便有那肥黄总,堆了一脸的笑容不住说道∶“恭禧”、“谢谢”之类的话,而他身后也跟着几个穿黑西服,似是秘书又是跟屁虫的人,而他们身旁却正站着那个曾令我疯狂堕落也曾差点令我丧命的方芳,她双手抱着一个包在粉红色布中的婴儿。 而我此刻看到她,却毫无感觉。她可以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是我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可以曾令我高兴、快乐过,也可曾令我伤心绝望过,但此刻她在我的眼中,就如一棵树桩无异,但我却在一刹那间洞悉了一切,就象是某个高僧,于刹那间洞悉了人生的奥妙,生死的轮回一般。 等待肥猪带了他的妻子儿子来到我们桌前,母亲忙上前道贺。而肥猪的妻子见到我,脸色却一变,随即又回复了笑脸。 “小林子,快过来看看,小宝宝多可爱。”母亲叫我过去。 我便走到母亲身边,看了看母亲怀中的婴儿,又抬头盯着肥猪的妻子,淡淡说了一句∶“好象我啊!” 她的脸色不由又是一变,随即笑道∶“对,等他长大了,也跟小兄弟这般英俊,那我可是求之不得。”肥猪也在一旁不住说∶“是啊!” 我看着肥猪那神情姿态,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一股同情感。他这么大年纪了,一生之中肯定做过不少亏心事,干了不少违法勾当,才养到了今天这身肉,到将去之年,却又为这么一个阴险而不要脸的女人所蒙敝,我心中不由得不对他产生同情。 过了酒宴,回到家中,我却忽然对母亲道∶“妈,我想读书。” 母亲闻言,不由一怔,随即便笑道∶“好啊,难得我儿子会这么说,告诉妈想读哪个学校?” “随便,只要是大学便行了。思,对,还得容易毕业,好拿文凭的那种。” “没问题,都包在妈身上。”母亲拍着胸脯向我承诺。 母亲果然不愧在这个城市混了这么多年,看来是没白混。到这年秋天,连小学还只是勉强毕业的我居然跨进了大学的门槛,而且是这个城市里,甚至全国较为知名的一所大学,我不禁感叹起母亲的手段来。 我一身新鲜的踏进了大学,但我的行为仍如先前在家中一般,无论何事都提不起劲来。对同寝室,我一个不理,不管他们是喜是悲,我从不与任何人接触,始终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我经常不住在寝室,而是又去我那所独居处,一待几日,足不出户。 时间一长,同学们也都不来理我,暗地里为我取名为“怪物”,而我也乐得一个人独来独往。我学校里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图书馆,而且我还经常去借书,但我借了书却从不去还,而是过了几日便去说书被我弄丢了,然后便扣出钱来赔偿。 如此一来,我在图书馆所有的管理员中也便出了名,他们都叫我“书虎”。 一年下来,我差不多从图书借了将近一千本书,我也给了图书馆几万元钱。到最后,他们害怕我最终会将图书馆挖空,便扣了我的图书证,只准我去阅览室看书不准我去借书了。 我看着一屋子的的书,尽是些为人们封为经典或是有重大影响的作品,我就将那些书统统堆在墙角落,却从未去翻过一页。我心中有个理想,那便是有朝一日,我要将天下的所有的所谓经典名著都收在我的手中,我要让我的后代的后代过没有经典的生活,让他们明白,生活始终是一样的,生与死唯一的差别便是死会痛,而生的目的便是为了逃避死。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而我的生活也这样一天天过着,我变得与常人不一样了。我在常人认为最不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在常人认为最不该吃东西时候吃东西。我发觉,只有这样,我才有活的意义,我才需要活着。 我也从不正正经经去上课,正正经经考试,因为在我眼中,那一切都是没意义,是早就应该推翻了的,而每当考试,我要么不去,要么交白卷,而同学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老师都用惊愕与厌恶的眼光看着我。 然而,到了出成绩时,却是一批可怜我的同学去接受严格老师的再教育,而我都要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走出去。 此时,我又不得不感叹母亲的神通广大了,她的关系网竟能将我罩得严严实实的,自己不需出得半分力,甚至可以捣蛋一番,却依然能完成别人的梦想。 母亲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小林子,一切都不用愁,有妈在,有你的一切。 哪天妈要去了,也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不用担心你的未来,一切尽在掌握。” 因而,我的大学生活也便成了我在家中生活,我躺在床上,一张接一张不断地看着影碟听着音乐,我忽然发觉我成了哲人,我在床上思考世界,思考人类、思考社会、思考自然、思考生与死、思考爱情、友情与亲情,而我的结论便是∶只要活着,一切都一样;只有死了,一切才会变化。 但我却根本不可能知道,因而也不必去思考。 我就这样在家中的床上过着我的大学生活。 林忽然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我。而我也静静地看着他。刹那间,时间象是停止了一样。没有了进行,一切寂聊无声,唯有钟在不识趣的嘀嗒响着。 忽然林对着我一笑,我也对着林一笑,我们便在这一笑中加深了了解,我明白他笑声对自己过去的无奈与悔恨。而他也明白我一笑中对他的理解,我可以成为他的知已。 “白哥,不,此时我想再叫您一声‘雪燃先生’,要对您说声‘谢谢’。” 林忽然站了起来,笔挺地站着,对着我恭躬敬敬地鞠了个躬。 而我也起身还了他一躬,对他说了声“谢谢。” “白哥,昨天我问你关于我人品的问题,你怎么看?”林笑了,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轻轻咳了一声,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因而也可这般从容不迫。如果他一进来便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此刻我已有了答案。 “小林子,你说你自己堕落,我却不同意。不错,你确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然而如果说你颓废,我还可以同意,你如此这般,却始终未做过一件坏事,也未泄上不良习惯,虽说你曾酗过酒,但你也可彻底地改变过来,把它完完全全地抛却,足见你也有从善的一面。到刚才你所说的为止,你仍可算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环境,为现实所逼迫。如果说你堕落,那么这个社会,这个现实便更为堕落,如果你试在这种境况之下死去,只可说是现实杀死了你,是社会对不起你,你是没有错的,你不应该受到责备,你应受到同情。你说你是人渣,从你对自己的称呼,可知你对自己的痛恨,其实没有必要,人孰能无过,只要能够改过便是,不管是他活着或是死了,就象我们今天对以前的文学作品对一些从良妓女们称颂一样,对于你的悔过,我们也是应该赞扬的。不要认为我是在拍你马屁,讲人的好话,这便是我的心里话,是我对你的看法,即使你日后做出什么事来,从你们的思想与行为来看,也足可以理解的,因为一个有着奇怪思想的人做一些不为人理解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默默地听我说完,眼中好象闪现出感激的神色,连声说“谢谢,谢谢”。 过了片刻又说∶“白哥,这样吧,我每天来跟你讲一段我的故事,反正尽量快地讲完,然后借你的笔写出来,告诉世人知道,如何?” “就这样,每天深夜我恭候你的光临。”钟敲响了五下,而林也一下子不见了,又到了我睡觉的时候。" }, { "text": "超常感觉(2)\n第四章遇到真爱 我小说的题目确定了,便叫《超常感觉》,我头脑中隐隐浮现出小说主人公的样子∶高高的,白白净净的,长得挺标致的,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稍稍泄成了黄色,整天穿一条洗白了的牛仔裤,夏天一件灰色短袖T恤,冬天一件黑色短棉衣。 小说的主人公不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始终只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然而,我却在想,他为何终日这么懒洋洋的?难道这个世界并不精彩,生活让人过度疲惫?还是我们人类已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不能给人以活力? 我思考着、等待着,等待着钟声,等待着林,等待着故事的继续。钟声敲响了,故事也便开始了。 我进大学已是二十岁了,无所事享地混了三年,我也已经是二十三岁了。然而,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荡了,好象连血液也不再经过心脏了。我终日呆在家中的床上或是图书馆的阅览室里,看影碟或是书,然而,我的心却根本不会停留在某一个地方,它始终四处飘荡,好象要环游世界,足迹遍布天下一样。 而这三年,我在这所大学也早已有了名气,人人只当我是精神病患者,却没有去精神病院,只是因为我有个神通广大的母亲,而来到了这所学校,甚至连整个城市不管是否与这所学校中的人有联系,他们也都知道了我,这个学校中的唯一个也可能是全国高校中的唯一一个严重精神病患者。 人们背后都叫我“白蛋”,即取“白痴与混蛋”的缩写。然而,这一切又与我何干?你们高兴怎样便怎样,我又管不着你们。在这个学校中,我依然我行我素,我成天只穿一件又破又旧的中山装,下身是一条又脏又烂的军裤,脚上的皮鞋却始终亮得能照出人影。我那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从不梳理,任它竖起绞成一团更好。 但有一天,也许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大失误的开始的一天。 那一天,我又慢慢地走向阅览室,然而里面却早已坐了人,不剩一张空位。 “妈的,这么多人。”我口中骂着,仍企图找到一张空位,然而,这却是徒劳,座位上不是有人,便为人早早占了,我走到那些被占的空位旁,一旁的人便会冷冷地对我说∶“有人。”我也懒得去与他们计较。 因为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无聊的白痴,看着他们象是孜孜不倦地读着经典,但我可确定,他们根本不知活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读着的只是不久前或是很久前一些象他们一般的人写的毫无意义的话语,或是发泄心中怨恨的语句,根本不值一读,然而,他们却还这样拼命地去读。 这时候,我看见在我身前不远,一个女孩正将桌上的书本拿开,机不可失,我抢上几步,一屁股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还得意地侧脸去看她,故意气她一下,也许我正坐了她为她的小情人所占的位置。 然而,令我失望的却是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朝我甜甜一笑。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因为她的笑容是这样的甜,比十公斤的蜂蜜加起来还要甜;是这样的灿烂,即使阳春三月的阳光比之还逊色三分。我从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灿烂的笑脸。 我情不自禁地、破天荒地朝她笑了笑,轻声问道∶“对不起,请问这儿有人吗?” 她也轻声答道∶“没有,随便坐。” 她的声音是这么的清脆悦耳,尤如仙乐,进入我的耳中,感到对我的耳膜是一种享受,我的心中也泛起阵阵其名的波澜。 这一天下午,我便这样坐在这位素不相识却有着令人心怡的笑容与嗓音的女生身旁,默默地看书,但一连几个小时,我手中的书却始终停留在一页之上。我的脑中不住地在想,这几年来,我是不是虚度了,为什么我始终这么消沉,对世界不抱任何希望。我是不是错了?因为我始终没有去追求,也始终没有能够发现这个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溜到了下午五点,阅览室里的人渐渐少了,我却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正陷入无边的沉思中。而我发现,一旁的那个女生也一动不动的,正低着头不知在认真地看着什么书。 “林同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如何?”忽然,一句清脆的问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迷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因为这三年大学,从未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话。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耳旁响起,我侧过脸去,发笑的正是那位女生。她见我看着她,便道∶“不用看了,就是我问你的。” 我一时不知所措了,她仍看看我,一脸真诚的问道∶“怎么样吗,林同学? 我可饿坏了,你不饿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对于食物,我毫无留恋,也从不向往,因为在我的眼中,它与这个世界一样可有可无,但我看着她的脸,却是异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她这样清纯的女孩邀我共餐,看着她期盼似的神色,我又怎会忍心拂她的意?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俩肩并肩地从阅览室走出来,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不禁对我俩驻足观望,甚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对这一切是无所谓,而早已习惯了这些俗人白痴那样的目光,要看,你便看个够。 她也象是毫不在意,仍说个不停,笑个不停,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向我靠拢了些。 我对于她却不由怀疑起来,这么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为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这个人见人厌,敬而远之的人表现出这样的激情,不由我不疑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敌意,外表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女生,心中不知藏些什么念头?又不知对我有何企图?虽然我对世界已毫无知觉,然而,对于我自己,那颗已经空荡的心不由又隐隐作痛起来。 我们俩在一家比较洋气的小饭店坐了下来,女孩问我吃些什么,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随便点,今天我请客,不要为我省钱。”女孩见我这样,不禁出声催我,而她自已却已点了三、四样菜。 我听着他说话的口气,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那语气与几年前的我太相似了,我本已对她生出敌意,但心中不禁对她产生一丝好感。 我只是点了一杯柠檬茶。她见我这样,不由张大了嘴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已,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我这么大一个男子,一顿只点了一壶茶,而她却像饿鬼般点了这么多菜,我只是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菜开始上来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还不时向我介绍这菜不错、那菜可以,并不住将菜夹到我面前的碗里。 我对她的举动仍只报以友好的笑容,根求不去碰那些菜,朝她举了举面前的杯子,一小口一小口不紧不慢地喝着柠檬茶。 等到吃完了,她擦了擦嘴,长长叹了口气,又长长伸了个嫩腰,还摸了摸肚子,笑道∶“真舒服!”又从一旁掏出一包烟来,递过了一枝给我。 我却摇了摇手边的烟壳,抽出一枝点着了火,又为她点了火。 “你这个人真是奇佳,我都观察了你两年了,却从未见你与旁人交谈过,你始终只是一人独来独往。哦,对了,我叫沈雪,跟你一个系,比你低了一届。” 她一边抽着烟,一边对我做着自我介绍。 我对她的自我介绍也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默默地抽着烟、喝着茶。 “当然,你不用开口对我说话。我也知道,你很少开口,也不一定会跟我交谈,我也不需要你开口问,但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观察了你两年,对你怀有什么目的?” 她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我脸上的神色依然如故,象方才一样平静,甚至连姿势也没变,但我感觉到我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段长长的烟灰跌落到了桌子上。 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从进校第一天起便知道了我们系有这样一位师兄,也一直想一睹你的风采,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图书信的路上遇到了你,可我当时并不知你便是我要一睹风彩的师兄,只是觉得你很有个性,有些与众不同,看到路上的人看你的神色与目光,猜想你有可能便是那位师兄。后来,才知你果真是那位师兄。你看我眼光不错吧?” 她喝了一口茶,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神色,又继续说道∶“当时我觉得你很有勇气,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这些事来,根本不去顾及别人对你的态度。我想想我自己,不能达到你的地步,因而对你也就格外佩服,更加留意你的踪影。我后来渐渐了解到了你行动的规律,一般是图书馆和家。你家中我是没法去的,但图书馆我却可以去,因而我时常跟着你去图书馆或是早早在图书馆等你。还时时做些事,想引起你的注意,收了我做你徒弟,但可惜的是你始终未曾注意到过我。这是这样,我越是要实现我的目的。今天也许是老天帮忙,终于让你注意到了我。怎么样,师父,想不想收我这个徒弟。” 她说着,收起了笑容,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听着她长长的诉说,心中对她的好感更甚,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我不能让她跟我一样,受到众人的鄙视。 “沈雪同学,你是一个漂亮而可爱的女学生,你应该把你的时间与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来学我,那样会毁了你的。好了,谢谢你的晚餐,我该走了。再见!” 我说完,丢下她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等一等,等一等”的声音,但我钻进一辆出租车,一溜烟地走了。 我坐在出租车上,心中仍在不住咀嚼她的话,她长得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爱,一定有很多的男生追求她,只要我一松口,我便能得到她。但是,我深深地厌恶我自己,我不能让我又去使这么一个女孩饱受世人的冷眼。 一连几天,我都没去学校,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因为我怕在学校会遇到她,又互相纠缠不清。但我的脑海中时常出现她的脸庞,我痛苦地摇着脑袋,却无法将她的影子她的声音驱逐出去。 这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入夜了,雨仍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停息的样子,还刮起风。我听着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啪啪”声与风的“呼呼”声,心中烦保莫明,又不由想起了那个沈雪,不知她在这样的雨夜会干些什么?会不会象我一样烦燥无聊呢? 我这样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不知我现在怎么样了?要是与她站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我跑到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我,苍白的脸上胡子拉茬,一双眼布满血丝毫无生气,头发象是一个鸟窝。就这么一个人,会得到像沈雪那种女孩的青睐?我不由冷笑了几声。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的屋里从来没有安过电话,只是用手机来代替了电话。我打开,手机中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很是耳熟。 “喂,师父,喂,师父,是我呵,沈雪。” 我心中不禁抖动了一下,想把手机关了,却又不舍得。 “师父,你来窗边看一下∶我正在你楼下,能让我上来吗?好大的雨,快冻死我了!” 我连忙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正站着一个女孩,缩在一颗树下,双手抱着肩膀,不住地动着,快要缩成一团了。 我真想冲下去,把她迎到我的屋中来,找些干爽的衣物给她换上,再为她泡上一杯热咖啡。可是我知道,只要我这么做了,她日后便会更进一步,那时我就脱不了身了。 我一下关掉了手机,将它远远地甩开,自已立在窗边,注视着楼下马路对面的那个站在雨中的女孩。 她把手机用手甩了甩,以为被雨淋坏了,又开始拨起号来。我不禁看了看被我甩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它却已被我关了,任她怎样拨也响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一下把手机甩了出去,我看见那手机落在一洼水中,溅起了一片水花。她却依然抱着肩,不住地朝我这边楼上张望,我已关了灯,她是无法看见我的,我却能看见在路灯灯光下淋雨的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狠狠地跺了跺脚,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手机静静地躺在路上,享受着雨水。 我不禁心中一阵难过,随即便恨起自己来,为什么我是个人见人厌的异类? 为什么我不能象常人一样好好学习,好好地珍惜生活?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老天要把我变成这样? 第二天,雨停了、风息了。我换了一套看起比较惹眼的衣服,又将乱发梳理好,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我准备去学校,准备改变一下我在众人眼中的形象,至少是在外表上。 我走下楼,便看见昨天被沈雪甩掉的手机仍静静的躺在马路上,却已碎成了两瓣,再也不会响了。 我在阅览室里等了一整天,却没能看到沈雪,又去了那天她邀我去的餐馆,点了两样菜,动也没动,却喝了五壶咖啡,也没能看到沈雪出现。我回到我的住所,一直驻立在窗前,等待着她的出现,然而直到我的眼花了,腿酸了,她也没有出现。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眼前不断出现她在雨中抱着肩的样子。忽然,我感到我的脸上有点凉,一颗水珠滚落到了我的耳中。 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学校中遇到沈雪。直到第五天,我才在去阅览室的路上遇到了沈雪。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连嘴唇也没有血气,眼中毫无光采。她见到我,眼中似乎有了一丝神采。我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仍不停地往前走。我也没有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路上的人又异样的看着我,因为这几天来,他们总是不住地观察我,好象他们注意到了我外表的变化。而今天,他们又在观察了,也许在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到了阅览室,她静静地坐下来看书,我也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到了下午五点,她又静静地从阅览室出来,我也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我们又来到了那间餐厅,她又叫了几样菜,而我依然是叫了一壶柠檬茶,与上次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便是,吃完了,我俩只是默默地抽烟、喝茶,她却没像上次那样说上一大段。 到了九点,我们从餐厅出来,她对我说了“再见”,便转身走了。而我也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声“再见”。 虽然这一天她只对我说了“再见”两个字,但我心中却不再象前几日那样的烦燥,我躺在床上,惊奇地发现我的心境竟是这样的平和而安详,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我见到我和她牵着手,在校园中漫步、在大街上闲逛,她依然是笑语不断,而我依然是默默的听众,不时对她投以微笑。 就这样,我们在只有“再见”声中安安静静地渡过了几天。我发现,她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她的笑容又比阳光还要灿烂了。 这一天,她忽然对我说∶“林,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这是这数天来她对我说的最长也是最好听的一句话,我连忙应和。 在电影院,我还买了两个冰淇淋。这也是这儿年来我第一次发觉吃东西这样的美好,而冰淇淋更是滋味美妙。 电影是一部我早已在家中看过的,我却惊异地发现,电影的内容真是太感人了,我完全被它吸引,而上一次我观看时却没有发觉。电影散场了,我们又来到一家通宵连锁店,要了两盒大大的冰淇淋,坐在店里吃起来。我们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各自的冰淇淋,偶尔抬头互相看上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继续吃。 我发现她吃冰淇淋的姿势非常的好看,一手扶着冰淇淋的盒子,一只手拿着勺子轻轻挖上一小块,微微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来,又伸出舌头,象是用舌头将勺子与冰淇淋一起卷进口中一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吃,不由看得呆了,一手拿了勺子,却忘了去挖冰淇淋。她抬头看到我的模样,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吃着冰淇淋,吃了一盒又一盒,似是永远吃不够。我们谁也没有提出离开,因为我们好象一下子谁也离不开谁似的,情愿黑夜一直不要离去,而我们便一直这样面对面对着吃冰淇淋。 然而,时间却不愿为我们而停留,不知不觉,外面已现出鱼肚白了,行人也渐多了起来。我们要离开了,站在店门外,我们谁也不忍说“再见”,好象说了“再见”便是生离死别,今生不能再相见。 “雪儿,你该回去休息了。”我不自觉地称呼她为“雪儿”,而我也不愿她因而疲倦而露出憔瘁的神色。 “哦,是该休息了。林,你先走吧,我想看你走路的样子,快嘛,人家要看嘛。”她对我撒娇着说。 我拗不过她,只好说了声“再见”,走上了回家的路。当我走出去很长一段路,我发现她依然站在原地,朝着我张望,一袭白裙在晨风中与她的黑发一起飞舞,象是一朵美丽的白云,又象是一只娇柔的蝴蝶。我心中忽然一阵感动,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好好地照顾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躺在床上,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感,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 因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人的爱。虽然我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毕竟那都成为了过去,而现在,我又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人们都说,财富、爱情与幸福都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只有努力,才能获得一切。我觉得这话简直是狗屁不通,我的财富是在生来便有,而我的受情是自己送来的,只要我珍惜,那么我的幸福也会有的。因此,我又得出了一条真理∶努力并不一定能得到一切,而等待却比努力要容易得多,却更有可能得到一切。 我与雪儿的甜蜜生活便开始了,而我觉得我的大学生活一下子光芒四射了,因此,我又要感谢我的母亲了,正是她的神通广大使我来到了这所学校,使我得到了我的爱情。 我也发觉,世界一下美好无比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暖暖地照耀大地,小鸟欢乐地歌唱着,河水轻快地流淌着,而风儿则和煦地将我的幸福与欢乐带向四方。 我们可以一起手拉手地欢笑,可以头顶头地吃着冰淇淋,可以肩挨肩地看电影,但我们的关系却比泉水更要清澈纯洁,我们在一起只有欢乐,只有爱,完全没有一丝杂念,我们可以轻松的接吻,可以搂抱在一起酣睡。 而这一切却远离性,远离欲。 我对于雪儿更是敬若神明,她便是我心中的女神,她高高在上,我不能对她有丝毫的褒滨,我们的结合是上天的旨意,只有顺其自然,随它发展。 而雪儿也真象个小女骇一样,成日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她是那么的纯真无邪,根本不知性与欲的存在。 周围的人对我自是敬而远之,而在他们的眼中,不见了以前的厌恶,取而代之是惊异与艳羡。他们始终不能想象雪儿这样的女孩可以跟我在一起,还会使我产生变化。 而我,虽然仍是懒洋洋的,成日里很少说话,但我的外表却变得整洁而清爽了起来,对旁人的态度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脸上总是时时挂上笑容了。 母亲也惊异于我的变化,她不清楚雪儿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能让她的儿子起到这么大的变化,因而她提出要请雪儿吃饭。虽然我对母亲仍有厌恶感,但比之以前要淡了许多了,而由于雪儿的出现而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也就同意了母亲的要求,同时也可向母亲眩耀一下我那活泼可爱的雪儿。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家干净而不吵杂的餐馆,坐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子边上,边吃边轻声地交谈着,当然只是母亲与雪儿的交谈,我则很少插话,只是不时与雪儿调皮的挤挤眼、捏捏手。 我从母亲的眼中可以明显看到赞许的神色,她还朝我暗暗伸出拇指。而雪儿对我的母亲也丝毫没有陌生感,她们的谈话丝毫没有隔阂,就如是一场母女的交谈。 等我和雪儿告别了母亲,回学校时,雪儿告诉我说∶“林,没想到你有这样一位风趣而能干的母亲,她一定非常疼你吧?有这样一位母亲真是太好了。” 她的语气令我奇怪,而我这么久来也从没有了解到雪儿的身世,这时不由问她道∶“雪儿,给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雪儿听了我的问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一下失去了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起她的家庭。 她本来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疼她的父亲与母亲,然而不幸的是,在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因为母亲的逝世,小小的她哭得死去活来,而他的父亲也曾一度消沉。到了十二岁那年,父亲决定为她娶个后妈,因为他自己的工作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女儿,而一个大男人,有许多事也想不周全,因而才决定为她娶个后妈来照顾她和这个家庭。 虽然她竭力反对,可最终父亲还是娶回了她的后妈,一个长相朴实也很老实的女人。虽然她的后妈对她还是比较关爱,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她始终也不能忘记母亲,加之对后妈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因而始终对后妈冷冷淡淡,对后妈也没有多少感情。 “唉!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妈妈,要是我妈┅┅”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眼圈也红了。 我一把将她楼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安慰她,她也象小鸟一样偎在我的胸前。 我忽然觉得,她比我更可怜,因为她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而我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她需要我的关心与安慰。 不经不觉,我与雪儿相识快一年了。而我也即将毕业,离开学校了。那些同学都开始忙着写同学录什么的了,我却依旧只是无所谓的,一人独处一隅,每日只与雪儿一起看书、一起吃饭。 看着那些临别的同学都喝得烂醉,泪流满面,我心中不由对他们产生一种不屑之感。只感到他们是这般的庸俗,人与人的交往,越简单越好,何必搞成这种象是夫妻般的分别呢!过不五年、十年,又有谁会记住谁?到那时再想想这些流过的泪,不免要感叹自己的浅薄与可笑了。 而我也离开了学校,虽然也去校园之中,却仅仅作片刻的停留。我又整日、整日的呆在家中,躺在床上,借助影碟、音乐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而不在床上家中的时间,便是与雪儿偎依在那公园中或是城市广场的长凳上又或是某个冰淇淋店中。 有一天深夜,我正独坐窗前,看着远处不住闪烁的霓虹灯与车流,默默地想着我与雪儿的交往,心中感到阵阵甜蜜,不由沉醉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吵醒,“谁呀?这么晚了。”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去开门。 一打开门,却惊奇地发现站在门前的竟然是雪儿,看她满脸汗水,胸口仍不住起伏,定是赶路赶急了。我还以为有什么人在后面追她,朝她身后看看,楼梯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我不禁奇怪,便问道∶“雪儿,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啊!只是一个人在寝室里睡不着,忽然想见见你,便急急赶来了。怎么,不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热坏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当作扇子扇着,脸上还冒出一粒粒汗来。 我赶忙让她进屋来,洗了脸,又取了饮料给她,她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却又一声不吭,只是怔怔地望着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来∶“见到你真好。” 我也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脸仍显得有些红,显得娇柔无比,她的外表令我感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她的话语却令我奇怪,感到她有些难以捉摸。 因为今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又看电影,到刚刚她敲门前,我们分开还不足五个小时,她却说出“看到你真好”这话来,而她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让我其名其妙。 她却忽然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将刚才的忧郁一扫而尽,笑着对我说∶“你又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的天气,让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欣赏一下夜景吧!”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真是有些奇怪,刚才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而一眨眼却又笑颜满面。这么晚了,上哪儿去看夜景? “喂,上哪儿去看夜景?你说啊,我听你的,你怎么不说话呢?”她见我不出声,用手推了推我,以为我的思绪又飘开了。 “呀,对,就上顶楼去看,楼高,视野开阔,没有阻碍,还可看看星星与月亮。怎么样?”我征求她的意见。 “好啊,你说上哪儿便上哪,我听你的便是。”这时,我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又同以前那个温柔而可爱的女孩一样了。 我们将我冰箱中的饮料与零食全部搬到了顶楼,这是一片广大的水泥场地,平坦而又干净。白天的阳光照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馀热,夹带着一股水泥特有气息。 晚风轻柔地吹抚着我们,带来远处零星的汽车马达声。我们肩并肩地站在楼边,看着远处一排整齐的路灯与更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 我们静静地站着,忽然觉得天地一下子变得更广大了,夜空也变得更明朗。 然而却更安静,整个世界都在我们脚下安详地睡着了。唯有我们,伫立于这静静夜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安逸。 “唉,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吗!”我感到一只滑腻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手有一些冰凉。我便将雪儿搂在我的怀中,紧紧地。 要是时间能停止该有多好啊!让我们能够永远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享受这世界的美好。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一部科幻片中的镜头,我高高举起右手,指上天空,站得直直地,左手紧紧将雪儿搂住,仰头对着天空大喊道∶“时间停止!” 雪儿似是被我的举动怔了一下,随即便“咯咯”笑了起来。我感到她在我的怀中不住扭动,我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也正仰脸看我。 她见我低下头来,便在我耳边轻声道∶“好帅呀!你再来一遍让我看。” 雪儿的要求我当然是照办。雪儿退开几步,站在一旁,我双腿微微跨开,直起腰挺起胸,左手垂在腿边,紧紧贴住腿。右手握拳高高举向天空,仰面大喊∶“时间停止!” “好呵好呵!真是帅呆了!”雪儿在一旁拍着手又叫又跳,象是个小孩子∶“来来来,亲一个,让我亲亲大英雄。” 雪儿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来;我也低头去迎她,双手搂住她的腰。 雪儿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唇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我脸上拂过,弄得我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仿佛是真地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存在于一片宁静之中。整个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了,而我们俩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我有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分开。我看见雪儿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也起伏不定。她也不看我,只是极目远眺,看着那遥远而漆黑的夜空,而我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是一种从未曾感受到过的冲动,即使当初与那个方芳在一起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站累了,我们便将带上的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背靠背地坐了下来,仰着头看天上闪烁的星星,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 天空异常的明朗,没有云彩,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稀疏的缀在天空里,象是在一张巨大的黑色绒布上缀上了闪亮的钻石,一轮弯弯的新月悬在半空,象是一块质地优良的温玉,散发的淡而柔和的光芒,更衬得夜空柔美而深广。 雪儿在我的身后忽然伸过双手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脑袋拉向她,又将自己的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用她柔软的黑发磨蹭我的耳。 我感到雪儿搂得紧紧的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便笑着对雪儿说∶“雪儿,你搂得我喘不过气来,难道你想在这样的夜空下将我掐死吗?” 雪儿的手忽然一用力,我一下喘不过气,涨得难受,便用手去掰雪儿的手,雪儿却一下松开了手,我不由咳了几声,深深吸了几口气。 雪儿却笑道∶“怎么样,被掐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我转过脸来,看着色儿纯真的脸,那笑容也是一样的清纯与无邪。我心中不由一阵感概,正色对雪儿道∶“雪儿,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本就是一个对社会无用的废物,本已对生活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害怕死时的痛苦而没有死去。是你,将我这个濒临死亡之人又拉了回来。看到你的笑脸,听到你的声音,感受到你的热情,我便觉得世界上还有可以留恋的东西,值得我为之停留的东西。” 雪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斜依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臂弯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我低头看她,却见她正闪着那双美丽的眼晴,似是一脸调皮之色,正看着我。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晴上轻轻吻了一下,继续对她说道∶“雪儿,我有着极为难堪的过去,我的过去将作为一段黑色而无聊的记忆永远存在我的脑海中,我将永远无法忘记这段痛苦而令人羞辱的历史。” 雪儿灵动的眼晴闪着飘忽不定的光芒,对我说道∶“林,将你的过去说给我听,让我为你分担一分痛苦,好吗?” 反正我的过去不能永远不让她知道,而我既然爱她,就不能对她隐瞒我的不光彩。而她如果爱我,也必会接受我的过去。 我便将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我的那段放荡生活、以及为那个叫方芳的恶毒女人所骗、及其为之疯狂而消沉堕落的经历讲给她听。 雪儿象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一般,一声不吭地听着。讲完了,我不由仰天长长叹出口气来,我觉得我的心一下轻松了许多,多年于积的怨气终于得以吐露出来了,不由感到一阵轻松。 雪儿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快,而是充满了同情与怜爱的神情。她轻声说道∶“林,你的过去虽然是黑色的,充满了放荡,然而,我确可以感受到你的痛苦与你的忏悔。我不会因之而鄙视你甚至离开你,反而会使我更爱你。” 雪儿说着将我搂得更紧了,而我也将雪儿在怀中搂得更紧了,因为我怀中的将是我一生最值得的爱,我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人来伤害她,甚至是抢走她。 “雪儿,假如有一天,老天要我死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中,因为在你的手中,我将不会盛到任何的痛苦,那样我会在快乐中死去。” 雪儿用手轻轻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再维续说下去。她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说∶“林,假如有一天要死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因为我害怕一个人在这个世上会受到孤独,也不忍你独自一人感到冷清。” 这才是我真正的最爱,也许老天也知道这许多年来对我的不公,这才将雪儿送到我的身边,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俩便这样偎依在楼顶上迎来了朝阳。 在我的屋里,我们偎依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挨着。我着着她熟睡中的笑脸,微微地皱起那小巧的鼻子,小嘴稍稍弯下,象是调皮小女孩的笑容。鼻中又嗅着她那淡淡的芳香,呼吸着她鼻中呼出的气息。 我觉得这便是我的一切,我只希望永远这样∶雪儿沉睡着,而我是她的守护神,在一旁守卫着我可爱的女孩。 我吻了吻她的脸,将头挨着她的脸庞,闻着她的芳香,听着她的呼吸声、心跳声,我微微笑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女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她那淡淡的芳香与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的爱,等我!”我看着纸条,仿佛又看到了雪儿的笑脸,把它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放在心口,又沉沉睡去了。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吵醒,当我睡眼蒙忪地打开门,却发现雪儿正站在门口,背着个大旅行包,见我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这个大懒虫,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笑嘻嘻地接过她的包,放在屋里,回她道∶“雪儿,要出门旅游吗?” 雪儿从冰箱中取了瓶纯净水,一口气喝下半瓶,抹了抹嘴,这才回答我说∶“没有呵,只是想每天一醒来便看到你,所以想搬来和你一起住。怎么样,不欢迎吗?” “那你睡哪儿呢?”我指着我简单而杂乱的住所,笑着问她。 “当然是睡床上。” “那我睡哪?” “当然也是床上,难不成你想睡厕所?你该不会认为男女授受不亲吧!”这么一个活泼可爱而又开朗的女孩,真让人受不了。 雪儿便在我的屋中住下了。而每天虽然我们同睡一张床,紧紧挨着,可以感受各自的体温。然而,我们也仅此而已,没有再进一步。 有人说,爱要以性为基础。但对于我们,却是为爱而爱,根本不需要性的滋润,我们的爱,可以使对方而满足,性在此已是多馀的了。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傻,也许有人会说我骗人。但实情确是如此,我对她根本就没有性的须求,她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完美与纯洁,如果加入性,便可能破坏这融洽的气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那没有性的爱不但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厚实了。 在她毕业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丰盛而浪漫的晚餐,以庆祝她的毕业,又看了电影,到家已是深夜了。 今天的气氛有些特别,也许是高兴,她喝了些酒,我也喝了一些。 刚进屋,雪儿便对我说∶“林,今天是我毕业的第一天,也是我即将开始新生活的第一天。今天,将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我完完全全地交给你。你要使我成为女人,而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庄重而庄严,象是在宣誓似的,我却感到这话由一个女孩说出来,不大合适,听了有一丝别扭。 没有等我作出反应,雪儿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热烈而悠长的吻∶“林,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你了,只是我想找一个特殊的日子而已。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我便选择了今天。” 她的话使我更为疼爱她,她这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这样的浪漫而又多情。 挑选今天来把自己交给我,一个有着不堪回首的记亿的人。 我们不需要过多的爱抚,当我们赤身裸体地相拥着,狂热地吻着对方,我感到她的身子那样的光滑,散发出淡淡地芳香与炙手的热量。 她象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丝毫没有少女的羞涩。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将头死死地抵在床上,鼻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 我感到她的身子相当的紧,我的进入很是困难我便轻而缓慢的抚慰她,让她渐渐放松。她的身子渐浙放松了,我的进入显得稍为容易了一些。她却眉头皱紧了,眼晴紧闭了,手抓得更紧了,显得忍受了很大的痛楚。 我于心不忍,便停止了进入,轻声问她∶“雪儿,很痛吗?我们放弃吧。跟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雪儿却张开了双眼,坚定地看着我,说道∶“不,林,我一定要在今天成为你的女人。这是我期待已久,你一定要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心疼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深入。也许是想鼓励我,她脸上的表情显出了一份轻松,身子也不住地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突被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喉间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呼声,带着痛苦也带着欢快,她脸上却是幸福之情远远胜于痛苦之情。 姥的眼中闪出了泪花,对我说∶“林,我真是太高兴太幸运了,我终于成为了你的女人了,成为我最爱的男人的女人。” 我用舌轻轻舔去她的泪,轻轻地舔着她的脸,不住轻轻地动着,雪儿也轻轻地动着身体来迎合着我。 我们的动作丝丝人扣,配合得完美无缺,仿佛上天造出我们便是为了今天。 而今天,我们走到了一起,结成了一体,变成了女娲手中那块揉作一团的黄泥。 第二天。当我醒来,却见雪儿正坐床旁盯着我发愣。我轻轻推了她一把,笑道∶“傻姑娘,看什么呢?” 雪儿“扑嗤”一笑,说道∶“你这坏蛋,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叫人家姑娘。”说着便伸手来搔我的痒处。 我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道∶“好好好,我的好女人,快饶了我吧,快饶了我,饶了你的坏男人。” 雪儿这才停了手,笑道∶“这还差不多。”又指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说道∶“你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的错。”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对雪儿感到一丝愧疚,搂过她,轻声说道∶“雪儿,昨晚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 雪儿又笑道∶“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坏念头,便对她道∶“雪儿,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来,让你的坏男人看看,弄痛你哪儿了?” 雪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弄痛了别人,还想来看人家那儿,我才不理你呢!” 我搂着雪儿不让她动,笑道∶“好雪儿,快让我看看吧,让你的男人看看把你弄成什么样了,日后也好补偿。” 说着我便去掰雪儿的腿,雪儿口中“咯咯”笑着,却不反抗也不拒绝,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雪儿的私处便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馀了。 “雪儿,好漂亮呵!”我赞叹着,抬头去看雪儿的脸,却是绯红的一片。双眼微微闭着,又用双手去捂脸,一副又羞又娇的神色。 我用手轻轻梳理雪儿下身那美丽的阴毛,雪儿身子不由轻轻颤动起来。我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夹着麝香味的奇异气息,就由雪儿那漂亮诱人的私处传来。我不由低下头去吻雪儿的私处,唇刚挨到她的肌肤,雪儿的身子便象是触电般地跳了一下。 我听到雪儿喊∶“不要,不要,脏。”但我却不去理她,反倒伸出舌去舔她的私处。雪儿伸了双手来推我的头,却被我的双手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我只舔了几下,雪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接着喉间便发生轻微的呻吟声来。我便放脱了她的手,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那小巧的乳头。雪儿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剧烈,呻吟声也在加大,私处那诱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还不住流出水来。 我们又一次做爱,缓慢而富有节奏感。我们俩深深地沉醉在巨大的官能快感中,同时感到心灵上的无比的喜悦。我们一直不断地动着,真希望一直这样永无休止地做下去。 接下来,雪儿便去母亲为她找的公司上班了。 本来我不同意雪儿去工作,因为我觉得如果雪儿去工作,便使我觉得我们俩构成的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失去平衡感,使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靠一个女人来养活。而在外人的眼中,我便是一个吃软饭的了。 然而雪儿却说,能有一个工作,靠自己养活自己,是她一直以来藏在心中的梦想,现在有机会了,她是不会放弃的。而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永远不会失去平衡,不会因为谁去赚钱而失了乐趣。只要我们有爱,互相深爱着对方,便能维持这个世界平衡。至于外人的看法,根本不要去管,因为在世人的眼光中,我们俩的结合便是一种不可能,或者说是一种错误。 我没有说服雪儿,反倒被雪儿说服了,因而她便去上班了,而我却依然呆在我们的家中,只是变得稍为勤快了些,时而会收拾一下房间。而我们的一日数餐全是去外面吃,因为钱,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乏。 而雪儿下班一回到家,便会大叫着“坏蛋”而扑到我的怀里,我们便会做完一场爱,然后再去外面吃东西。 我们的生活便在这样有规律地过着,而我们俩从未对我们的生活感到过厌烦或是无聊,因为正象雪儿说的∶只要有爱,我们的世界便充满魅力,从不会让人厌。 忽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响起了。而林也一下子在我面前消失了,连一句再见也没来得及说。 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回味着林的故事,也暗自为林高兴,因为她终于得到了他的真爱,将他从极度的消沉中稍稍拔出了一些,但愿雪儿姑娘能够将林的生活彻底的改变。 我忽然又想到了“明珠苑”事件,我的心又陡地往下一沉。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是他们的命运。既然他们都已找到了真爱,得到了无尽的欢乐,那么身在何方又有何干?我不由又想到了林说的一句话“只要有爱。”对,只要有爱,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又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妻子,我走向了卧室。 第五章波澜顿起 又到深夜了,我依然静静等待着林的到来,脑中回忆起林以前跟我讲过他的故事,将这些事在我的脑中好好地组织一下,以免到将来要用时有所遗漏。 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了,而依然如故的林又按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故事也便就开始了。 我和雪儿就这样生活,根本不去考虑今后的事。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又使我们发现了一些事。 这一天,雪儿休息。我便陪雪儿去市中心逛商场,也顺便买回些日常生活用品。 在一座天桥上,我却遇见了那个叫方芳的女人,她挽着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亲亲热热,有说有笑。 我一见到她,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厌恶感。虽然我早已不再恨她,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厌恶。再者,我也不想让雪儿看到她这种人。 我正想拉着雪儿往回走,她却看见了我,远远便大声叫着“小林子”、“小林子”,撇下身旁的男子,一路小跑过来,弄得一旁的行人都扭头来看我们。 我无可奈何地牵着雪儿的手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她跑到我们跟前,不住地喘气,还用手轻轻拍着胸口,弄得本就暴露了大半的乳房不住抖动。那个男子也象忠实的卫士一样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含着敌意的看着我。 “小林子,有好几年不见了吧!越发长得结实英俊了。”她说着,还伸手来拍我的肩。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只是鼻孔中轻轻哼了声,以示对她的不满。 她在我这讨了个没趣,也不理会我对她的不满,又对着雪儿,叫道∶“啊,小林子,这位便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这般水灵可爱。怎么,不给姐姐我介绍一下?” 我还是依然不理她,雪儿却轻声对她道∶“你便是方芳姐吧?阿林早已跟我说起过你。我叫雪儿,是阿林的小师妹。” 方芳又怪叫起来∶“啊,小林子,什么时侯学了这一手本事,弄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师妹?也给姐姐介绍一下,让姐也找上几个标致的小师弟。”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对她道∶“对不起,我们还有事。”然后便拉了雪儿离开了。 雪儿一路上一直笑我,说我没风度,一个大男人对往事还念念不忘,这么容易记仇,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这件事虽然当时令我不快,但很快便被我忘到脑后了,而雪儿也不再提起这件事。 有一天,雪儿上班去了,我一个正在家无聊,又看起了影碟来。忽然门铃响了起来,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前站着的正是方芳,我不由得一愣,方芳却乘机钻了进来。 她在屋子中央转了一圈,连声说道∶“不错嘛,二人世界,紧凑而富有浪漫感。” 我站在门边,将门打开大些,指着门外对她说∶“对不起,这儿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她却不理我,又跑到窗前看了看,又跑去阳台上,对我道∶“这儿不错嘛,小林子,以前你怎么没带我来过呢?着来对我还是留了一手的。哦,小林子?” 她说着笑着,还眨眨眼。 我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却加重了几分语气,对她说∶“这儿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小姐。” 她忽然脸色一变,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以前老娘跟你一起玩时,你对老娘说的你比唱得还好听,现在却来赶老娘走。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好,老娘这就走!” 她朝门口走去,却忽然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将衣服斜斜地挂在身上,一下子将只穿了一件小小乳罩的乳房露出来,又将头发弄乱。 我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喂,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娘这个样子冲到大路上去,说是你小子要非礼老娘,看你怎么向别人交代?” 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顾,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要是让她知道有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在大街上说我非礼,不知她会怎么想? 我于是把门关上,对她道∶“好好好,你要看便看个够,要坐便坐个够。我不再赶你走,只是请你把衣服穿好。” 她听我这么说,一下便笑了起来,道∶“小林子,怎么不想赶我走了?怕丢人哪!啊哟,我的衣服烂了,怎么穿好呢?”她还故作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看她的衣服确实是烂了,穿不正了。她却又向我笑道∶“小林子,你女朋友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如借她一件衣服给我穿,如何?” “这不行,雪儿的衣服怎能借给你穿。等下她问我衣服去哪儿,我怎么向她解释,难道说被你借穿了不成?不行不行。”我连连否定她的提议。 “那我可要就这么走出你家门了,等一下你自己跟你女朋友解释吧。”说着便要开门出去。我连忙拉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却乘机一把抓住我的骼膊,往我怀里钻。 我连忙一把将她推开,她却乘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道∶“怎么,小林子,现在有了女朋友,不喜欢我了?你又忘了当初你是怎样抱我、啃我的了?” 对于这样一个不如廉耻下贱而无聊的女人,我真是无计可施,只能以不作声来对待。 她舒舒服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我却站在她的面前,象是在挨训的小学生似的。她拍了拍身旁要我坐下,我却从一旁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她坐的姿势也极其放荡,双腿正对了我大大地打开,将那裙底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赶忙偏过脸去,不去看她,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而又可笑。 真的,一个人如果不要脸,尤其是女人,但方芳一样,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也什么都能做得到。 我见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那么,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心中不由着急,因为离雪儿下班回家的时间不远了,便对她说∶“你换上一件我的衬衣如何?这样你便可走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不由一阴,幽幽道∶“你终还是要我走,好,我换了衣服便走。” 我见她答应了,忙去找了件衬衣来给她换。她就当着我的面换起衣服来,我也没想到要避开,因为她以前在我面前经常是赤身裸体,而我也习以为常了。 她刚把衣服脱下,正要穿上我的衬衣,门却忽然打开了,我抬头看去,却正是下班回来的雪儿。 她也看见了屋里的情形,她楞了一下,脸色唰地阴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声∶“对不起。”便走进了房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方芳见状,却对着我不住地笑,换好衣服,又响亮地说了声“再见”,便抛下一阵笑声走了。我忙关上门,心中不住叫苦,去推那房门,却被反锁上了,打也打不开。 房中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心中着急,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对着房门说∶“雪儿,有话好好说,先把门打开,我再向你慢慢解释,何必这样一言不发,关着门生闷气呢!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房里依然毫无声息,看来雪儿真的是很生气了,万一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可是追悔莫急啊! “雪儿,这许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对我的情义吗?难道我不知道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生活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方芳以前对我做过些什么,我对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我跟你跟她都是毫不相识的,然后你们俩同时站在我的面前,难道我会选择她而放弃你吗?难不成我是瞎子或是猪,连这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房中传出了一丝声音,似是雪儿被我说动了。看来有效,必须加强攻势,使得雪儿完全心动。 “雪儿,你快开门吧,我担心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舍得让你一人独自关在房里生闷气呢,快开了门,让我进去,看着我的小宝贝伤心成什么样子了,让我好好地疼疼她。” 我见雪儿仍未来开门,便继续道∶“雪儿,你再不开门,我就跪在门口了,跪到你开门为止。惩罚一下我自己,谁让我让小宝贝生气,其是该罚!”说着,,我便跪在了门前。 有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然而,区区黄金对于一生中的最爱来说又值几许? 即使把天下所有的财富都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最爱。 “雪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开门让我见你吧,再不开门,我可要急疯了。雪儿,当初是方芳那个恶毒的女人将我带到了万丈悬崖之前,然后便抛下我独自离去了,而是你,我一生中最最爱的女人将我拉了回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世界的可爱,继续生存的必要。难道今天你又忍心将我推回到原路,让我重新回到绝望的境地,然后象那个恶毒女人一样掉头就走吗?雪儿,你这么可爱,心肠又好,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我的最爱,你要我干什么事,我一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我正跪在门前慷慨陈词,门却忽然开了,然后雪儿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眼仍是红红的,还盈着泪,脸上也满是泪痕,显然她方才已痛哭过了一场。 我见到雪儿开了门站在我身前,正要上去接住她,她却忽然道∶“你真的肯为我做任何事,包括死吗?”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答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不信?好,我立刻做给你看。”说着,我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一只脚跨上窗,做出一副要跳的样子。 雪儿见状忙道∶“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快下来,别真掉下去了。” 我听到雪儿招呼,忙奔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住,轻轻道∶“雪儿,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爱的女人,我不会抛下你独自而去的。” 我伏下脸来吻雪儿的脸,又舔去她脸上的泪痕。雪儿在我的许中,象是只温顺的小猫,又象是个刚刚受到伤害的可怜人儿,接受着我的安抚。 过了半晌,雪儿才幽幽地道∶“林,刚才我真想死去,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真的离我而去,那我只有去┅┅” 没让她说完,我便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我对她说∶“雪儿,以后不要再说‘死’这个字,我们现在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又何必去想这个‘死’?即使要,我也会跟你一起。因为我发誓。我永远不会抛下你,让你独自一人孤苦伶仃的。” 这场突发事件终于过去了,而我对雪儿的爱又深了一分。但更糟的事还在后头。 又过了几天,方芳又一次光临了。我对这个女人是彻彻底底从心里产生了一种厌恶感,不为什么,只因她的无耻与无聊。 我本不想让她进屋的,她却死命地挤了进来。一进门,便四处乱瞅,说道∶“小林子,你女朋友不生气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多谢关心。没事请你快些离开,省得又惹出麻烦来。” “不会不会的,我今天来主要是来向你女朋友解释那天的误会的,既然你自己摆平了,我便放心了,想好好参观一下你的安乐窝。”说着,便在屋中乱窜起来。 她看到我以前从学校图书馆拿回的书,便对我说∶“没想到,没想到,小林子现在这么有学问,看这么多书。”到我们的卧室,她又到处乱动东西,然后便一屁股坐到床上,仰面躺倒,对我说∶“小林子,这床还挺软的嘛,以前我没有机会睡,今天补过来也不为过吧?” 我只想她快些离开,便也不轻易答话,也怕惹恼了她,又要出什么花样来,这样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过了好一会,她还没走的意思,倒好象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似的,我心中又不由着急起来,怕雪儿下班回来又看到这一幕,不好解释,便对她道∶“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谈,何必到我家里来,弄出事端来。” 她听我这样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林子,你肯到外面与我见面了?” 此时我只盼她快些离开,便道∶“你约时间地点,到时我去找你便是了。” 她一下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在东方大酒店咖啡厅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哦!” 她见我点了头,便说要走了。到了门口,她还亲了我一下,这才转身走下楼去。 终于将这个祸根送走了,我关上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口气,想到明天还要去见她心中又惴惴不安,不知会不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又想要不要跟雪儿说,仔细一想,以免雪儿乱想,再说只是短短见一个面,还是不要说了。 到了那天下午一点,我便去“东方大酒店”。雪儿因为工作关系,从不回来吃午饭,我也只是在外面草草吃了一顿。 进了“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发现人很少,而坐在显眼处的方芳早已站起来招呼我过去了,我便到桌前坐下。这才发觉方芳今天穿得很是露骨,吊带裙的带子斜斜地搭在臂膀上,以致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恨不得连乳头都要钻出来。 我不敢去看她,只是低着头,不住用勺子搅动面前杯子里的咖啡。 却听见方芳“咯咯”笑道∶“怎么,小林子,害起羞来了,不敢看我了?以前你可是天天要摸着姐的奶子,含在嘴里才能睡得着觉的。” 这种女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来,说她有多不要脸便有多少不要脸。我也不去反驳她,这种事越说越说不清。只是淡淡地对她说道∶“你有什么事?快些说了,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方芳闻言,却又笑道∶“小林子,急什么嘛!慢慢喝咖聊聊天,你我二人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原来你找我只是陪你喝咖啡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对不起,我先告辞了。”说着,我便起身向外走去。 “姓林的,你敢走?”方芳忽然大声喊了起来,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转过脸来看着我俩。 “姓林的,你只要走出这个门,一切后果由你自负!” 我听了她的话,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因为这种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来,那是无人能想像出来的,她只来干扰我也就无所谓了,可是雪儿怎么办?想到雪儿,我便软了下来,又坐回到了我的椅子上。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去理她,只管喝我的咖啡。 她见我又坐了下来。这才笑道∶“这才对,象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林子。” 我们静静地坐在那儿喝咖啡,她不开口,我也落得清静,不去招惹她。 忽然她动了动身子,忽然朝我抛来一件白乎乎的东西,咖啡厅里光浅暗,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却听见她的一阵浪笑声。我用手指捏起那东西,凑近了,却吓得我赶紧将它丢掉,原是那是一条女式内裤,一定是她刚才从身上脱下来,才甩过来的,怪不得这个婊子会发出浪笑。 “怎么,小林子,不喜欢姐的内裤了?快把它捡起来,握到手中,要不我就冲出咖啡厅,要保安抓你,说你非礼我。” 我无奈,只得将她的内裤捡起,又生怕别人看见,将这紧紧揉成一团,抓在掌心里。 “嗯,这还不错。”她说着,又将椅子朝我这边移了移,这下我们俩可挨到一起了。她用脚不住地在我腿上磨蹭,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 我想把椅子挪开些,却又不想得罪她,因为我手中正握着她的内裤,无论到哪儿,即使上法庭,我也说不清。因为那内裤上有了我的指纹,再怎么说也是白搭。 我坐着一动不动,任她去摸,心中抱定一个念头∶随便你挑逗,我不理睬你便是了。 她的手忽然移到了我的裆部,轻轻抚摸了几下,忽然猛地用手一抓,用力又大,我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觉得象是被抓碎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不住传来,身上冒出一阵冷汗。 她却“咯咯”地笑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裆部,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怎么,小宝贝,没抓碎吧?抓碎了姐可会心疼的。想当初,你那个宝贝可也曾让姐欲仙欲死过的。姐把它抓坏了,可要苦了你女朋友了。”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我只是鼻中哼了一声,并不去搭理她。 “怎么,小宝贝生气了?啊呀,都是姐不好,抓痛你了。来来来,姐让你抓回去便是了。”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带到了她裙下没穿内裤的私处。 我手触到一片毛茸茸之处,吓得我赶紧把手抽出来,不由怒道∶“你这个女人,怎这般不知羞耻!” 她却又是一阵“咯咯”的浪笑,笑得腰肢乱颤,对我道∶“怎么?小宝贝,以前你可是说姐那地方生得漂亮的,姐还以为你现在还喜欢呢!没想到你有了女朋友,不喜欢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了,一下站了起来,将她的内裤甩到她身上,准备离去。 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轻声道∶“好好好,都是姐的错。你坐下,姐不再疯言疯语了,怎么样?只要你今天肯听姐的话,姐今后不再去打扰你们了。如何?”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中不由一动,坐了下来。 她这下收敛了许多,规规矩矩坐着喝咖啡。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凑到我耳边说∶“小林子,到姐房中去坐坐怎么样?”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为了日后便能过清静日子,也就不再反对了。 我跟了她来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进了门也便往床上一仰,叫我随便些,我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却忽然坐了起来,脸朝我,将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这样一来,她的裙子便彻底翻卷过来了,而她那已毫无遮拦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要把她的腿从我的肩上拿开,她却忽然道∶“小宝贝,可别忘了你今天要完全听我的,日后我才会不去打扰你。所以,今天我要你为我好好服务一番,将我侍候爽了,你才能走。怎么样?干不干随便你,反正条件我是开了。” 我想了一想,为了日后我与雪儿清静生活,今日暂忍辱负重一番,老天也会原谅的。这样想着,我双手也便放了下来。 她见我不再反抗,便笑了起来,道∶“这才象话。好,现在听姐的话,将身上的衣物脱光了,让姐好好看看你的健硕的身子。”说着,便将双腿从我肩上拿开,却仍让裙子翻在小腹上,让下身毫无遮拦地暴露着。 我站起身,先将鞋和袜脱下放在一旁,然后便开始脱起衣服来。我将衣服脱下,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又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衣服一旁,最后才脱下内裤,也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虽然我脱得很慢,但我心中却很坦然,没有一丝的罪恶感与对雪儿的不忠,因为我坚信,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雪儿,为了我们今后的生活更幸福。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让你看个够吧,你这个婊子,毒妇,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她定定地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下身,轻轻抚弄起来。 “来,到我面前来。”她朝我招手道,我便依言站到了她的面前。因为已到了这一步,回头已经不着了,只有硬着头皮挺过去,才会有以后的好日子。 她一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划过,带过一阵凉凉的感觉,然后便停到了我的下身,轻轻捧在手中,又凑近鼻子去嗅了嗅,道∶“小宝贝,你的家伙果然非同一般,连味道都这般好。” 她刚说完,便伸出舌头去舔,又整个地合在嘴里,不住地吸舔,还用牙轻轻地咬;一只手却不停抚弄那根部的两个蛋,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游动,她的喉间与鼻中还不住发出声响来。 我虽然极力控制,可是下身仍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很快,她的嘴中便容纳不下,只是将那巨大的脑袋放在嘴中吮吸。 又过了半晌,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到了我的胯上,将自己的私处对准我的棒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口中发出一声怪叫。她将我坐在身下后,自己便在我的上面不住地摇摆,口中大声地浪叫,手则使劲地搓着自己的乳房。 我只觉得下身象是要断裂一般,而我的感觉则象是被强奸一般。我尽力地克制自己,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双手使劲地抓住床单,不去碰她的身子。 过了半刻,她在我身上伏了下来,整个上身便压在了我的胸口,而只有她的臀部在不住地抽动。 又过了半刻,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中出现了空白,而感到下身喷出一阵火热的液体。她也精疲力尽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不住的喘息。 我休息了片刻,一下将她从我身上推开坐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她冷冷地道∶“这一下你该满足了吧,我要走了。” “不,我还没有玩爽,你还没有尽力,我要你继续为我服务,直到我满意,那样你才可以走。” 我对她的话不由感到气忿,却又不能拂袖而去。只是坐在一旁,动也不动,以示我的抗议。 而她也缓过了劲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对我道∶“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喝一杯。喝,对了,让我们来玩些新鲜花样。” 她说着打开了影碟机,里面正在插放一段黄色小电影。虽然我以前也曾多次看过这种片子,但从未有过象今天这种感觉。 “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好好学习一下。”她说着,便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上身稍稍向后斜,左手撑住以防身子倒下,右手握了酒瓶,对我道∶“小宝贝,快快过来为姐服务!” 我只能下床到了她身前,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攀住她的腿。她拿着酒瓶,将酒从自己胸前倒下来,酒便顺着她的身子一路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下身,我无奈地俯着她的下身用嘴去接住不住流下的酒流,她则“咯咯”地笑个不停。 过了几分钟,她把酒瓶往床头柜一放,一下便将我按倒在了地上,然后便双膝着地,分跪在我的两耳边,将那毛茸茸的下身正好放在我的脸上,接着便命令我用舌去舔她的下身。自己则朝后仰下去,一手扶在我腿上,一手不住玩着我的阴茎,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也许是姿持极不舒服,过了一会,她便变成了趴在我的身上,用下身正对了我的嘴,而自己的嘴却正对了我的下身,在她那灵动无比的舌头挑逗下,我的阴茎很快又勃了起来。 为了不想再浪费时间,我要速战速决,快快使她满意,好早些抽身离开。因此,一翻身我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个劲地猛干起来,而她也被我干得不住口地大声浪叫。 然而,她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的,整整一下午,我便在她的肚子上渡过了。 而当我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她的房间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当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家时,只见到雪儿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屋里发呆,见我开门进屋,她迎上来扶住我,带着哭腔说∶“我回来不见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一个人走了。” 我挤着笑脸,搂住她,拍拍她的脸道∶“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你又瞎想了!只是一个小时侯的朋友多年不见了,邀我出去喝了点酒。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雪儿一下露出了笑脸,脸上却还挂着两颗泪珠,道∶“原来是这样。” 我替她抹去了泪珠,刮着她的脸道∶“这么大个人了,羞也不羞喔,说哭便哭,说笑便笑。” 一连十多天,我一直再没有见到方芳,她也未曾打过电话来,我以为她讲信用,不再来骚扰我们了,我提着的一颗心也渐放了下来。 这一天,手机忽然响起,我一打开,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小宝贝”的叫声,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这个瘟神又找上门未了!但心中仍存了一丝希望,希望能跟她聊上几句,她便挂了电话不来烦我。 “喂,你不是说不再来打扰我的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哟,小宝贝,不要生气嘛!姐姐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嘛,关心一下你。那天见你挺卖力的,弄得精疲力尽,不过是想看一下你恢复了没有?哈哈,哈哈┅┅”电话那头又传出阵阵淫荡而放肆的笑声。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厌恶地说道∶“好,这下声音也听到了,人你也挖苦够了,该满意了吧!” 我正想关上手机,她却说∶“喂,喂,小宝贝,不忙关机,我这儿有些精彩的东西想给你看一下,你一定会满意的。” 不知她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我可没功夫陪她,便道∶“我不想看,也不感兴趣。对不起,我要关机了。” “等一下,等一下,这东西你是非看不可的,否则,我便把她给你的小情人看。我想你的小情人看了,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听她提到了雪儿,我的心中不禁一惊,不如她要玩些什么名堂,便道∶“那好,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便过来。” “得,怎么我一提你的小情人你便激动了呢!她对你真这么重要?你这么紧张她,以前你对我可没这么好呀!” 我不再理会,只是问她在哪儿,她说她仍在“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中,我说了句“我马上到”,便关上手机冲了出去。 此刻正在午后最热的时侯,然而,那些阳光仍没我心中的焦虑那般炙手,阳光再亮也驱不散我心中的阴影。 我到了咖啡厅,她仍坐在上次的位置。我刚坐下,便急忙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却笑道∶“哎呀,急什么,先坐下喝杯咖啡,饭后再看也不迟嘛。”见她这般模样,我再急也没用,只能坐下喝咖啡。 坐了十多分钟,她才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说∶“便是这东西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张张都精彩无比。” 我摸了信封,感到硬硬的,一打开,却原来都是些照片。我一看那些照片,当时便傻了,心中也不由冒出一股火来。 那些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每一张上面都有我的脸,而我正在和她干着那勾当,而且张张都是大特写,拍扳的角度又好。我真想把拍摄的人一把提起来,然后重重地掉在地上,再将他的头踩个稀烂。我愤怒地看着她,眼中要冒出火来,将她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妖妇烧成灰烬。 我一张张地撕扯着这些照片,却不跟她说话。她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后也帮我撕,撕成细小的纸片。 等我撕完了,她却又笑吟吟地道∶“怎么,小宝贝,撕完了,赶快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到这儿来,姐多洗一些带来,让你撕个够。” 我的心重新又沉了下去,想起这些照片的底片还在她手上,只要她高兴,可以洗出无数张来,给整个城市甚至全国人民每人一张。虽然我没有必要去考虑别人对我的看法,但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不得不顾虑到雪儿的感受。 我便压下心头的怒火,装出一副笑脸,对她道∶“芳姐,你不如把底片还给小弟吧!以前小弟对你有什么不是或是芳姐对小弟有何不满,我们可以当面说清了,小弟给你赔礼道歉,可只求你把底片还给我就是了。” 她笑道∶“底片我是会还给你的,只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我还会时时想念我的小宝贝。以后你我便不再相见了,我想小宝贝时便将这些照片拿出来,对着照片想象一下小宝贝,然后再自慰一番。你说这个想法好不好?虽说十分变态,却也是无奈之计,聊以急救。” 听她的语气,不达到目的,她是不会将底片还给我的。我便对她说道∶“芳姐,有何要求你尽管提出来,小弟尽量满足你便是了。” “什么要求都可以?”她瞪大了双眼盯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条件,我可没逼你你!”她满脸笑容地说。 “嗯,是我自愿的,芳姐并没逼迫小弟。芳姐对小弟这么好,又怎会来逼迫小弟呢?”我嘴里虽这么说,心中却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婊子。 “那这样,每星期三我要你到这儿来见我一次,然后好好地为我服务一番,怎么样?”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底片怎┅┅” 还没等我说完,她便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头,说道∶“底片到时自会还给你,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一还给你,我的小宝贝还会乖乖地来为我服务吗?恩,还有,你可千万不要动什么歪念,否则我便把照片给你的小情人看,咱们到时一拍两散。”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一定会按时来为芳姐服务的。”迫于形势,我不得不对这个婊子低头,委屈求全。 “那跟我来吧,今天便算是这个星期的服务,从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为我服务了。” 这一个下午,我又精疲力尽才回家。 从此,我也开始了漫长而难熬的日子。那个恶毒的臭婊子,又走进了我的生活中,而我也不得不向她低头,每星期为她提供一次性服务,而我也变得象是个妓男。这一切当然都是瞒着雪儿的,因为我怕她知道了事情,不肯原谅而离我远去。 “白哥,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也很贱,甘心受那贱女人的摆布?”这时,林忽然间问我这个一旁的忠实听众。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林,你确实很傻,但称不上贱。你的行为开头是好的,目的是彻底地摆脱那个女人。而后来,却落入了她的圈套。其实,一开始你便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何必去惧伯她呢。而且,你也忽略了雪儿对你的爱情的牢固程度,你对自己的爱情对雪儿没有信心,是你犯得最大的错误。你一开始即便到了后来,仍不能瞒雪儿,应该将一切都向她表明,因为可以看得出来,雪儿爱你爱得相当深,也对你深信不疑,但你却不敢信任她对你的爱,这是你的错误,也是你的傻处。” 林听了我的话,不由点了点头,似是懊悔地道∶“要是当初有人向我点明便好了。”过了半晌,却又恶狠狠地冒出一句∶“也许我早该杀了那个婊子。” 听着他的语气,我的心不由一跳,正想问他,他的身影却随着凌晨五点的钟声不见了。 第六章网络之情 深夜,我坐在书桌前等待林的出现,同时我脑海中想象着林日后的生活。方芳这个女人对于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却感到方芳对于林的生活的影响,比之雪儿还要重要一些。 林随着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准时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一下打断了我对他生活的思考。 林一坐下,便问了我一句∶“白哥,你说,一个男人同时与几个女人有性关系,而他心中深爱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爱着他,有没有这种可能?而这个男人是不是对这女人很不忠?”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想了想,对他道∶“林,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的。这便可以说是爱与欲的区别。这个男人与那个女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种爱,而与其馀女人的关系则表现为欲。爱与欲可以说是佛主与酒肉的关系,酒肉可以穿肠过,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欲可以任它飘去,但爱却请随时抓牢,不能让它随风飘去。否则,便会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而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完全地沉醉在欲之中,就象不能为酒肉所困一样,否则,便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同时。也毁了心中的神明,丢却一生中的真爱。” 说到这儿,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象是正在思考着什么,眼中一片迷罔。 我便接着说道∶“至于是不是说是这个男人对深爱他的女人不忠,这个可就难说了,因为你说这对男女是互相深受着的,而男人与别的女人有了性关系却仍没忘记有一个女人深爱着她,自己的心中也深爱着对方,那便表明男人还是清醒的,应该迅速从与别的女人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全心全意地爱那个深爱她的女人。” 林听着我的话,不由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对我道∶“白哥,这么浅显的道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当时我便遇到你,那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会犯下那些不可饶恕的错来。唉!”他说完还长长叹了口气。而我们的故事便在林的叹息声中开始了。 雪儿去工作时,怕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便竭力怂恿我去买了台电脑,然后她便教我上网聊天,查看新闻报道以及一些新鲜而奇特的事。 开始我竭力反对,因为我对此一无所知,也懒得去学,可又不忍拂却雪儿的一片好意,便答应试一下。谁知这一试,倒上了瘾,除了星期三极不情愿地去一趟“东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儿休息日陪她逛街购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网络之中,在各个聊天室中进进出出,给交各式各样的网友,然后给各个网友写信,再去自己的信箱翻看网友给我的信。一时之间,网络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地欢乐,也为我带来了我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 那一天,雪儿说她们公司要派她到英国总部去学习三个月,一个星期后便要走。我虽舍不得让雪儿离开,但想到雪儿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劳动换来了,不能因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劳动都白白浪费,也就勉强同意她去。 雪儿见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逗我道∶“看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哭鼻子。来,小弟弟,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她边说着,还边用手摸着我的头,一副大姐姐哄骗小弟弟的样子。 “不,姐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既然她来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下,活跃一下气氛。瞬间,屋里的气氛活跃起来,而我们俩也嘻嘻哈哈地纠缠到了一起。 雪儿走后,我更是深居简出,幸而那个婊子也不来我的住处,我也只是每星期三去敷衍她一下,其馀时间乐得清静,安安心心上网聊天,发泄心中的苦闷。 这一天我刚进聊天室,一个叫“心男”的便吸引了我。我读起古龙小说《绝代双骄》中有个叫铁心兰的姑娘,刚开始,也是以“心男”这个名字出现的。 我在网上的名字叫“山”,因为我要给别人以一种稳重厚实而凌云的印象。 我一说话,心男便被我吸引了过来,接着便成了我俩的交谈,不再去理会旁人,而旁人也识趣地不再来打扰。我跟心男谈天气、谈国情、谈国际形势、谈我们所居住的城市、谈人的感情、谈各自对人生对社会的看法。 从心男的话语,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谈怪论而完全吸引住了,话语中充满了对我的崇敬之情,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觉得自己仿佛高大了许多,因为这是除了雪儿外,第二个对我显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后几天,我们每天约好时间上网聊天,述说自己这一天的经历与感觉,还说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几个小时。 这天,已是晚上将近十二点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别,就准备睡觉了。这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句∶“我能和你见个面?” 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后我们便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园门口见面,到时她手中拿一本《女友》杂志,而我则拿一朵黄色菊花。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公园门口,但却未将菊花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内口袋中。因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如果不适合于做朋友,不见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烦。 我却丝表不怀疑心男是个男的,因为从安排见面的种种浪漫举动来看,不可能是个男的。 我到了公园门口,见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约十八岁,脸上还留着一丝稚气,手中握着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象是在等人。 我见是个小女孩,想来见见也没事,使取出了菊花,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见到我便眼睛一亮,露出了笑脸,迎了上来。到了我跟前,却又垂下头去,双手不住摆弄那本《女友》。 我见状,不由笑了笑,问过∶“请问,你是心男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一片红色。这个腼腆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个在网上跟我大说特谈,从国际形势谈到个人感情的“心男”。 我提议进公园去逛逛,她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语。等我买了票,跟着我进了公园。 在公园里,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买了冰淇淋递给她,她也只是接过便吃,也不开口说话。 但我心中却不禁暗暗喜欢这个女孩,因为在方芳面前,总是她喋喋不休,指东道西,向我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而在雪儿面前,我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愧疚,也有一丝自卑感。 然而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我的心情却出奇的畅快,也许是因为她的羞涩,也许是因为她的沉默,也许是因为我对她无所企求。 我俩便就这种在公园里默默地走着,到下午六点,我提议去吃饭,她也没有反对,只是一声不响地跟着我走。 饭间,她也一声不响地吃着东西。我忍不住问∶“心男,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我真的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看见她的脸又红了,然后便抬起头,眼光却飘忽不定,不来看我,用一种像蚊子叫般的声音说∶“我姓铁,叫兰馨,兰花的兰,馨香的馨。大哥哥,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她的名字果然与铁心兰有此关系,怪不得她会取这个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大哥哥”,我感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声来。 她见我发笑,脸变得更红了,手也一时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我发觉自己的失礼使她难堪,忙忍住了笑,对她道∶“兰馨妹妹,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她点了点头∶“对不起,刚才我并不是笑你,只是你叫我的那声‘大哥哥’ 听得有一丝新鲜感,因为从未有人这么称呼我。” “那我我以后可以一直这么称呼你吗?”铁兰馨抬起头,扑闪着一对水灵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脸上出现欣喜的神色。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并给她留下了我的手机号,以便以后联系。还告诉她,今后在我面前,不必感到拘束,可以放轻松些,就象哥哥与妹妹一样。 吃完了晚饭,我问她还想不想到城里去逛一逛。她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哥哥,我跟妈妈说了,必须在晚上九点半前回去。” 她既要按时回家,我也不能留她,便把她送上了车。 等我回到家,刚打开电脑,却发现她早已进了聊天室,正在等我。我们便又聊了起来,而她也不再象方才那样羞涩。 我们除了每天聊天外,还经常相约去市里逛上一圈,一起吃顿饭。而她依然是在九点半前回家。 不知不觉,雪儿走了已快两个月了,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浓,虽然说每天跟兰馨聊上一会可以暂且忘掉一些,但过后,对雪儿的思念却是更浓。 雪儿虽然每隔几天便打电话来,述说她的见闻,她对我的思念,然而,我在电话里只能尽量的安慰,不想使她伤感。 但每当夜深人尽,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我心中对雪儿的思念只有更甚,只盼她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再加上每星期三方芳那个恶女人对我的折磨,我渐渐消瘦下去了。 这一天,又与兰馨相约吃晚饭,在那个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餐厅门口我们相见了。她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哥哥,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我跟妈妈说要住在同学家的,同学也答应为我隐瞒了。” 我见到她天真的笑脸,心情不由稍稍好了些,说道∶“那今晚可以好好地玩上一玩了。”她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吃完饭,才只有七点钟。她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我同意了,也想藉机使自己轻松一下,调节一下心情。 然而电影中的情节触动了我,男主人公深爱的女人在他远去之时又爱上了别的男人,最终离他而去了。而最终,男主人公在一片金黄色的夕阳之中跳崖身亡了。 我心中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雪儿,但随即便笑自己的多疑,雪儿是不会背叛我的,但影片还是稍稍影响了我。 看电影的过程中,我感到兰馨紧紧地挨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以听到她为男主人公而哭泣的声音。当时我只是笑她作为少女的多情与幼稚,也没去多想。 看完电影,兰馨又提议要去酒吧,说从未去过酒吧,今天要借此机会去见识一下。看着她那那好奇而天真的神态,我不忍心拒绝她,便着她去了一间环境幽静、气氛比较好的酒吧。 她只是点了一杯冰镇饮料,我却因为心情有些差,便点了一杯啤酒。 我们坐在这幽静的酒吧里,默默无语地对坐着,而这一种沉寂,更增了我心中的烦燥,不知不觉几杯啤酒下肚。在平时,这几杯酒根本不算什么,但今天也许心中有事,几杯酒下肚,却有些眩昏,思想也迟钝了起来,酒也便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 等我们出来时,我已经是七昏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我醒来时,觉得脑袋仍然有些疼痛,口中干得冒烟,便欲起床去拉灯,一摸,却没能碰到开关,心中不由一惊,再去摸,却还是没有,却感到身旁还躺了个人。 我这一动,把那个人也弄醒了。“啪”的一声,灯打开了,我发觉我睡的床不是我自己的床,这个房间也不是我的房间,而我还是光着身子的。再去看边上的人,一看,却不禁又吓了一跳,那人却正是兰馨,她也赤裸着身子,头发有些乱,薄被只遮住了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却露外面,一只小巧玲珑的乳房坦露在我的眼前。 她见我看她,不禁低头一看,发出一声轻叫,忙拉了被子将身子遮好。 她的脸虽然是红红的,却少了几分羞涩与腼腆,充满了欢愉与幸福的神色。 她眼中注视我的神色也只是充满了关切之情。 “怎么回事?”我抱着脑袋,痛苦地叫道。 “昨天,你喝醉了,我┅┅”兰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又拉了被子来给我盖好。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脑袋中一片模糊,只记得昨晚喝了酒,回到了家,见到了雪儿,然后┅┅可是现在┅┅我艰难地回忆着,却发觉头越来越痛,越来越混乱,身旁却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我转过身去,却发现兰馨正背对着我,一片光滑的背不住地抖动着,双手蒙在脸上,哭得很伤心,肩膀也不住地抖动。 我对她大过粗鲁了,心中不由生出愧疚感,我轻轻搂住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返过来正对着,柔声对她说∶“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你别再哭了。” 她仍抖动着肩膀,双手抓住薄被的一角挡在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水,脸上也挂了两行泪。 “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吗?”我仍是柔声对她说。 “昨晚你喝醉了,一进门你便抓住我的手,嘴中喊着‘雪儿’、‘雪儿’,然后,然后┅┅”她一连说了几个“然后”,却又哭了起来。 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将她当作了是雪儿,便干了这事,都是该死的酒,真是该死,好端端的去喝什么酒!我越来越恨自己,不由重重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兰馨见我这样,却吓坏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并没有怪你,你没有必要这样呀!” 我也不由流下泪来,抓住她的手,对她说∶“馨儿,你是一个好姑娘,可我却是个畜牲,我不是人。你打我啊,狠狠地打!” 我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朝我脸上扇,她却拼命地反抗。我又哭着对她说∶“馨儿,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你的损失,我也没有办法补偿的,我死了,也不能以补偿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啊!” 她却含着泪,脸色有些苍白,使劲地摇着头地对我说∶“林,我并没有怪你啊,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一定不会来打搅你们的,你放心,日后我再也不会来我你,我会在暗中默默为你们祝福的。” 她的话使我更加难受,这样一个天真的女孩,她的未来一定充满了幸福,可是我,却因为一次醉酒,而毁去了她的一生幸福。而我却无法与她走到一起,而她却也心甘情愿地退在一旁,一生都生活在我给她留下的这难以愈合的创伤中。 我知道,她嘴里虽这么说,可她的心肯定充满了痛苦,这种痛苦本不应由她这样的女孩来承担,她应该生活在欢笑与花朵的海洋中。 可我该怎么办,我有我深爱着的雪儿,我根本不能离开雪儿,可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老天啊,我该怎么办啊! 这时兰馨却反到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轻轻搂住我,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我,用嘴去吸干我的泪,可我却能感觉到舌尖也有一股苦涩。 兰馨柔声对我说∶“林,不要再自责了,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甘愿为你奉献上我的纯贞。告诉我,雪儿是你最爱的女人吗?”她用一种象是对小孩子的口气问我。 我点了点头,可以看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林,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过了半晌,她象是下了决心似的这样问我。 “馨儿,说吧,不管什么请求,我都尽量满足你的,你让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的。” 确实,如果馨儿叫我去死的话,我会心甘情愿地去的,只要这样可以稍稍减轻一点我对她所犯的罪孽的话。 “林,我不会让你去死的,过了今天,我们便不会再见面,也许那时,我们仍还可以做一对网友,在网上倾述你我的内心世界的。” 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这种年轻这样纯真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痛苦,可是,我又能阻止她吗?不能,我与她之间,本就是一段孽缘,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如果那样的话,雪儿又怎么办呢? 我无助地看着她,只希望她能提出一个较为困难的心愿,让我花上一定时间精力与金钱去完成。虽然这一切并不能赎清我的罪孽,可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样呢? 她却显得相当平静,静静地望着我,柔声说道∶“林,你能抛开雪儿,彻彻底底全身心地跟我作一次爱吗?先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了你的雪儿,这一次你能把我就当作我,让我尽情地享受一下你的爱抚吗?” 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来,我不由怔住了,想要拒绝,但看到她那满张企盼神色的脸,我又怎忍心呢?想要答应,可这请求是这样的荒唐,眼前的女孩已被我深深地伤害过一次了,我又怎忍心再一次地去伤害她呢? 她一脸期盼望着我,可我却迟疑不决。她明亮的眼光渐渐暗淡了下去,幽幽地道∶“我理解,你是抛不开雪儿的,我又怎能强迫你呢?”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又不由一阵愧疚,这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孩的最后的一次请求,难道我能拒绝吗?难道我能让她失望地离去,然后便强使她忘却我这个伤害她的人吗?不能,我肯定将一辈子地留在她的脑海之中。那么,我能让这个遗憾伴她一身吗?也许,我给她这次爱抚,便能弥补她心中对于雪儿那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使这个阴影变得尽量浅薄些,不至于像烙印一样的深刻。 我缓缓地搂过兰馨,将她紧紧地拥在我的怀里。我的举动使得她的眼晴又亮了起来,她也用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仰起头来吻我的脸。 我也吻着她的脸,用舌温柔地撬开她的嘴、她的牙关。我的舌在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很快也便迎合了上来,和我的舌纠缠到了一起,又不时用力地伸进我的嘴里。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动。我用两个手指温柔地玩着她那小巧而玲珑的乳头,一会儿轻轻地夹,一会儿又轻轻地捏,稍稍用力的向外拉。我一拉,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轻地声响。 我的另一只手则轻缓地移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张开,在她的私处轻轻地梳理,又不时手掌边缘去蹭她的阴唇,还偷空探了两个手指伸到她的后庭,轻轻抚弄她那花蕾般的肛门。 她的身子不时地扭动着,喉间的声响也越来越响,却又闭上了眼,静静地享受。我的手指一挨到她的阴唇或是后庭,她的身子便象触电般抖动一下,却又不避开我的手,反而朝上迎来,喉间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快感。 她的手也不闲着,而是在我的身上不住抚摸。刚开始只是毫无规律地轻抚,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便停留在我的臀部,不住地轻抚,用长长指甲刮弄着肌肤,还将手指探到我的后庭,去玩弄我的肛毛与肛门。而另一只则在我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玩弄了一下我的肚脐便探下了我下身,开头象是害怕又象是害羞,一触便将手迅速地拿开,如此几下,便也不再拿开,用手握住我的阳具,仔细地玩弄起来。 我也被她弄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阳具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之中,感受着她的体温,不由便渐渐粗壮了起来。 我心中对她的疼爱之情更甚,没想到这么一个清纯的小女孩,会有这么熟练的指法,我心中真舍不得让她离我而去。 我让她轻轻地躺倒在床土,然后自己躺在她的身旁,仍不住地亲吻她,手也不停息。我用双唇轻触她的耳垂,接着便将其含在嘴里,用牙轻轻咬住,不断磨动,舌尖也去舔她的耳垂,我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吻下来。 我的嘴在她的趐胸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她的肌肤渐渐发烫了,竟然发出了娇艳的淡红色。她的乳头勃起的程度也相当大,刚才还是小小的一颗,现在却象是绽放的花朵一般了。乳头四周是谈谈的乳晕,映衬着乳头与嫩白的乳房,更是诱人万分。 我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轻轻地划着圈,又不时去轻舔她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去玩她的玉乳。她在我的舔弄之下,脸上现出了迷乱的表情,喉里发出的声音更为淫靡而放浪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象是要把我的阳具弄断似的。 我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不断地上升,喉间干得象是要冒出火来,阳具勃起得象是用铁石铸就的一样坚硬,似是到了极点,快要爆裂了一般。我的嘴已到了她的私处,一片黑油油毛茸茸之中,散发出异常诱人的芳香味,带着一丝成热苹果的气息和浓郁的麝香味。 那毛丛之下露出一丝的嫩白的肉来,一条窄窄的小缝,显出一分粉红颜色。 此刻,那条缝儿正自不住地蠕动,便象早晨在水面呼吸新鲜空气的鱼儿的小嘴一样,其间已流出了股股的水来,那些气味正是从此散发出来的。 我埋头下去,用嘴去轻吻她的私处,那些毛碰在我的脸上,痒痒乎乎的,好不难受。而当我的嘴挨到她的私处,她的叫声中更显欢愉,还稍稍抬起下身来迎凑我的嘴。 我用舌将那小缝两旁的毛儿理开,将那嫩嫩的小穴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鼻中更是嗅着那无比受用的香味,从中感到快活无比,兴奋异常。我一手攀在她的腿,一手在她的阴毛之上轻轻滑动,享受那毛茸茸、趐痒痒的感觉。而舌早已挥了出去舔那小穴,将那些从中流出的泉水,尽数吸到嘴里,吞落到肚中。那些水有些粘手,刚一入嘴,涩涩的有些酸,过了片刻,却又象是生出了一丝甜味,散出了香味。 我这样舔弄,她叫得更欢了,头也开始胡乱地摆动,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头上,不住又搓又揉,弄得我头皮发痛。另一只贴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将两只玲珑的小乳搓揉个不停,还不时将手放到嘴边,在唇上缓缓滑动,探了手指到口中去吮吸。 在她小穴的香泉与她疯狂的叫声中,我心中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却又不想这么快进入她的身体,便用手将她的一条玉腿拉过来,探到我的身下,用她的小脚去弄我的阳具。 开始她的脚并未有所动作,也许碰到那些毛还有些痒,想要缩回去,却被我的手死死按住,动弹不了。我将阳具轻轻压在她的脚上,然后便缓缓地移动我的臀部,将阳具在她的脚上不断地摩擦。 过了一会,她的脚也变得灵活起来。我放了手,她也并不缩回去,而且自动地在我下身来回蹭动,又会用脚趾去玩我的根部的那两颗蛋。 又过了片刻,我看她的那条小缝已完全打开了,穴里与穴外都已湿了,我也就轻轻抬起臀部,提到了她的胯间。她也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抬了玉臀,不住地去迎我的阳具,期望我进入。我却又不急着进入,而是将我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门口不住蹭动,将阳具涂满那些从她的小穴中流出的香泉来。 她被我蹭得更为疯狂了,玉臀一扭一送,不住地用她的小穴来找我的阳具,双手更是死死地将我抱住,象生怕我逃走似的,甚至她的双腿也已缠到了我的臀上,交成环状,将我紧紧套住,口中更是不住喊着∶“快!快!” 我见到她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便将阳具对准了她的小穴,然后紧紧收起臀部,将腰向下一挺,阳具便突入她的小穴中有三分之二了。 她在我身下忽然停了动作,张大了嘴巴,却不发出声音来,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我见她这样,不由心疼,便对她道∶“馨,很痛吗?要不要我退出来?” 她仍不出声,只足微微地摇了摇头,缠在我腰间的双脚却更用力,使劲要将我我臀部往下按,双手也搂得更紧了。 我感到我的阳具被她的小穴紧紧地夹住了,很难动弹,她的小穴也仿佛要将我粗壮的阳具夹断似的。在紧而狭窄的小穴之中,我的阳具舒服异常,不想动弹了,但她的动作都在要我进一步地深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力全都集中到了腰上,然后便缓缓地向前挺去。一分一分,我的阳具渐渐深入她的体内,每前进一步,阻力便大一分,要想再前进,便需花更大的气力。当我最后用力一挺,将阳具完全插进她的身体之中时,她才“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的神色痛苦之中夹杂了欢愉。 我感到龟头顶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还不住颤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龟头。我觉得我的心随着那撞击,不断地加速,似被它撞得要从胸膛中跳出来,而她的阴道还不住地蠕动,虽已被我的阳具充得满满的,却仍可感到那火烫的阴道壁不住在吮吸我的阳具。 休息了片刻,我便缓缓地抽动起来,将我的阳具轻轻而富有节奏地在她的阴道中抽送。开始先是慢慢地将阳具抽到阴道口,又慢慢地插入,生怕弄痛了她,而当我的龟头退到她的阴道口,都可明显的感到有一股吸力吸住我的阳具不放。 渐渐地,她的玉臀也动了起来,跟我配合起来,我上她便下,我下她便上,而她的动作不住加快,我也不约而同跟着她加快。房间里一下满是阳具插入阴道的“扑扑”声、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喘息声与她的浪叫声。 大约坚持了十多分钟,我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火在移动,不住地向下往阳具移去,而从那儿产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在我的身体中扩散开去。我知道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便加快了抽送动作。 馨儿可能也感觉到了,动作也加快了,叫声更大、更疯狂、更淫荡了,而她的手脚更是像章鱼的触须一样,将我牢牢地捆绑住。 我本想在射精的一瞬间将阳具从她的体内抽出,以免精子进入她的子宫而使她怀上我的孩子,使得年轻的她受到旁人的指责。但她这样,令我无法分身,也只好作罢,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心一意将享受巨大而无穷的功能快感。 又抽动了十几下后,馨儿忽然停止了动作,喉间“荷荷”作响,手脚将我缠死,也不让我动作,身子更是一阵抽动。我感到她体内喷出一股火热的岩浆来,冲击着我的龟头,迅速将我的阳具包容,象要把它烧熔一样。那阴道更是将我的阳具夹得死死的、紧紧的,似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来。 在她的刺激下,我下身也喷出了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向了她的子宫,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顿时空白了,身子也象被抽空了一般,软了下去,压在馨儿的身上。 馨儿也不动,任我压着她,她不住地喘气,而我仍可感到她的身子不时有轻微的抽动,方才巨大的快乐的馀波仍在她的体内回荡。过了半晌,我才从她身上翻下身,坐在一旁抽起烟来。而她也回过了神来,坐在我的身旁,偎依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头朝她看看,她也正羞涩的看着我,脸上还残留着欢快的神色;我又看她的下身,那儿正从小穴中流了乳白色的精液来,夹杂着她的淫水,显得很是诱人。 她朝我浅浅一笑,轻声说∶“你个死人,好猛啊!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吗?好好,以后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忽然眼晴一亮,现出了兴奋神色,又带了一丝怀疑,问道∶“林,你说以后,是什么意思?难道你┅┅”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道∶“那当然,以后我们还可以常常作爱,只要你愿意,只是┅┅” 她见我迟疑,便问道∶“只是什么?只要以后能够经常这样,我什么事都愿意。你犹豫什么?尽管说就是。” “只是我已有了爱人,你以后要这样,便只能做我的小情人,不知你可否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本来我想永远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可你既然愿意以后常常和我见面,象今天这样一起玩,我做什么都行,何况说是做你的情人。林,你真是太好了!” 她说着,便来吻我,又低下头去吻我的阳具。 我见她这样,便笑她说∶“怎么,馨儿,你倒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这家伙?如你只是喜欢它,我不妨用刀将它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你真坏!又来笑人家。”她用小手轻轻地捶打我∶“你的人我喜欢,是因为在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东西,怪怪的,但我就喜欢你的这种东西。而你下身的这个东西,我也喜欢,因为它能带给我无穷无尽却又奇妙无比的快感。在我眼中,它跟你长得一样的英俊而吸引人,只有在你身上,它才能使我这样兴奋。也正是因为它是你的,我才喜欢它。” “那既然这样!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爱下它吧!让它也感受一下你对它的喜爱嘛。”我说着,又将臂部抬了抬,将下身送到她的面前。 “嗯,的确是该这样。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真是太可爱了,让我来好好疼爱一下你吧!” 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跪了下去,而我也将身子朝下躺了躺以便更舒服些,她在我胯部埋下头去,双手紧紫握住阳具的根部,用她的小嘴去亲龟头。我躺在那儿,一边吸姻,一边准备享受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可爱的小嘴即将给我带来的巨大的快感。 她的小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龟头便离开了,去亲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在我的小腹上轻轻舔动,一双小手则握着我的阳具,轻而缓慢又富有节奏感的搓、挤、扶。我感到小腹上痒痒的、麻麻的,小腹上的肌肉不住抖动,而阳具在她的小手中则是舒服异常,象是遇到了多年来的好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她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阳具的底部,不让它瘫软下去,一边还像挤牛奶似的轻轻搓挤,另一只手则将那装在袋囊里的二颗捏在五指中,不住地捏来捏去,象是玩着弹子。我则被她捏得痛痛的、趐趐的,却又痛快舒坦无比。 她的小嘴已到达了长满阴毛的部位,亲吻着阴毛,又不时用舌去梳理那些阴毛,轻轻拨开阴毛,舔那隐藏在下面的肌肤。然后便到达了阳具上,从阳具的底部开始亲吻、吮吸。将龟头含在小嘴之中,轻轻地吮吸,舌尖在龟头之上不住地舔动,又抵住那个小小的口子,用舌头轻轻舔动,似要从此钻入我的阳具之中,又不住的吮吸那个口子,好象要从这儿将我的精髓都掏出来。 我感到浑身又一点点地燥起来,小腹之中也生起一股热气心中更是燃起了火花,身子里又充满了无穷的精力,感到了丝丝的兴奋,下身也开始一点点地粗壮起来。 她忘情地做着每一个动作,臀部也渐翘了起来。我见状,便将烟甩到了烟灰缸中,将她的臀部扳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也顺从地转了过来。 这一下,她的后庭与私处一起暴露在了我面前。那小穴之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精液与淫水,毛也湿湿的,显得很诱人。她的后庭则是紧紧的,象是花蕾一般,有些纹路,以一个收得紧紧的洞为圆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显得很是漂亮。 我用手去拨弄从她小穴之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我刚一碰到,她的身子便颤了一颤,喉中也发出一声闷响来。我伸出舌去舔那小小的阴蒂,那阴蒂便似个调皮的孩童一样不住地抖动着,而她的身子也在动,喉鼻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她的两片阴唇显得有一些红肿,一定是方才我过于粗暴,没有温柔地对待这么一个纯情可爱的小女孩。我不由怜爱地用嘴去吻她的阴唇,又伸出舌去舔那些残留的精液与淫水,又用手将那阴唇微微分开,露出其中神奇的世界来。 那是一片鲜红而湿润的世界,似还残馀着一丝血迹,隐隐有着腥味,却被一股浓浓的水果般的芳香味所遮掩。那红红的穴壁还是皱皱的,在我眼前不住地蠕动着,上面附着许多水。 我将嘴迎了上去,印在她的洞穴之上,轻轻地吻着,轻轻地吻着,又伸出舌去舔那皱皱的穴壁,将那些泉水尽数舔到口中,吞到肚子里去。而馨儿则被我弄得兴致越来越高,呻吟之声更加响了,而腰也渐渐扭动,也带动玉臀动了起来。 她这一动,我则不好动作了,便伸手扶住她臀部,却仍不能阻止她动,我便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她那白嫩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一个清淅的红手印。 我这一打,她却并未将臀部躲开,只是重重叫了一声,小玉臀反倒扭得更厉害了,象是示威,又象是要我再打她似的。我便又重重打了她一下,她也仍不拒绝,只是在我面前欢快地晃动着臀部,象是十分喜欢我的拍打,要我继续,娘姨也躺在秀玉身旁让他弄干。 接着,阿香、阿梅也躺下去排队等插,甚至阿娇也躺到她母亲身旁,让春生把阳具插到她的小阴户中弄干。 春生在众女的肉体上疲于奔命,终于在阿梅的阴道里射精。但众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她们又争着吮他的阴茎,让他再硬举起来,结果,他又在阿娇的阴道射精。 在春生淫乐众美的同时,他的屁眼也免不了被世韶等众男人入侵了… 耍玩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 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菜等物,大家吃了,欢欢乐乐。 自此以后,五条阳物六个阴户,日日快乐,夜夜风流,不时大开无遮大会,也不问谁是谁的妻子,逢着就玩,遇着就弄,施家大宅,无论是睡房、客厅,厨房、花园,无处不撒过男人们的精液口水和女人们的淫液浪汁。 后来,世韶还把阿香配给家俊,让春生娶了阿梅,不肯叫她们外嫁别人,因为他和海山、铭泽有时还得弄弄她们来过过瘾。" }, { "text": "超常感觉(3)\n第七章神奇礼物 又是深夜了。我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之中,等待着林的光临,脑中也在想象着林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我。想到他说送给我礼物时的怪怪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总觉得送给我的礼与昨日所说的那个馨儿有些关系。 一点的钟声响起了,我对面的椅子出现了一个人,但不是林,是一个女孩,二十刚出头,有着一张甜而娇艳的面容,还带着一丝稚气,正对着我微笑。 我心中虽然暗暗掠奇,脸上却不露半点神色,对她微笑道∶“这位小姐,请问你何方人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书房中?” 哪知她“咯咯”一笑,更显现一丝甜密与娇柔,对我道∶“雪燃先生,我便是林送给你的礼物,也就是那个馨儿。” 林果然送了我一件奇异的礼物!我心中暗地高兴,但仍只是平静地对她说∶“馨儿她娘,小林子将你送给我干什么,我要你来做什么?” “雪燃先生,我既是要送你的礼物,自然就已是你的了,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林之所以要把我送给你,是因为怕雪燃先生深夜孤寂,所以让我来给你解解闷的。” “嘿,对了,馨儿她娘,你能讲一讲你与林以后的故事吗?我想听一下。” “当然可以了。其实我与林后来的故事很简单,我们俩经常在外面开房间约会,然后疯狂地作爱,仅此而已。”她在我面前轻松地说着。 “那,你,现在┅┅”我想问她现在是不是跟林一样是鬼了,但从她的行为举动来看,她也必是鬼无疑,只是我不这么直截了当地问。 “我?当然我现在也是一个鬼,与林一样;而且还有方芳姐与雪儿姐,现在都是鬼,跟林生活在一起。” 她的话不由使我感到惊奇,因为林的心中痛恨那个方芳,而且照常理,这三个女人也不应该互相认识,而且生活在一起。 她看出了我脸上的狐疑,又笑道∶“雪燃先生,你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四个人会生活在一起。其实很简单,当我们四个在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碰到一起,我们讲清了我们相互之间的的关系,而方芳姐也痛悔过去的一切,加上我们三个人都爱林,而且雪儿姐又十分的大方,同意与我跟方芳姐一起分享林,所以我们也就生活到了一起。” 看着她轻松的表情,似乎毫不在乎自己已身处另一个世界,想来也不会在乎向我讲述一下自己的死亡,因此便问她道∶“馨儿,那你又是怎样到你现在的达个世界去的,能向我讲述一下吗?” 果然,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死亡,反到是一脸的笑容,轻轻松松,向我娓娓道来,那样子不象是在讲述自己的死,而是讲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的死。 原来,有一天,林又与她约会,两人自然毫无例外地要做爱,事完之后,林为她倒了杯水,而正是这杯水中,林放了含有剧毒的化学药品,而她也毫不知觉地喝了下去;也就死了。 “说真的,当初初为鬼时,我还十分恨林,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杀死我,一定是不喜欢我了。而后来见到了林,现在又能跟他生活到一起,也就不再恨他了,反到有些高兴,要不是毒死了我,我此刻也不能这样地无忧无虑跟他生活在一起。” 她静静地说完,仍坐在那儿看着我,而我也看她,脑海中又回忆起林昨晚对我说得我面前这个女孩的故事,便是清楚记得林对她的评价“天造尤物,生来便是为了与男人睡觉,让男人干她。”这样想着,我心头不由闪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馨儿,你说你现在一切都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这样可当真?”她望着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便将衣服脱了,让我仔细地看看你。”我虽极力说出平静的语调,但声音仍不禁有些颤抖,而心中更是狂跳不已,燃起了熊熊烈火来。 馨儿闻言,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来,而是依然带着微笑,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 我看着她的洁白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暴露出来,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眼晴睁得大大的,她一下子裸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要冒出火来,嗓子也干得象要冒出火星,不由重重吞下几口水。 馨儿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一副纯真可爱的天使面容,然而她那魔鬼的身材却发射出无穷的活力与妖异的光芒,她的每一下动作,都使的她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我这才明白了林对她的评价。 她却悄悄在我面前的书桌上坐下了,双腿架在我的身上,将她的私处象是大特写般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毛没有妻那般浓密,却也不算很少,生在她小腹上那处三叉股处,与她的肌肤相配,无论形状或是色彩都是无以伦比的绝妙。而她阴毛之下的小缝此刻则紧紧地闭合着,只留了一条淡淡的红色,而且是高高隆起,两列阴唇显得肥大而饱满。 她的乳房跟妻一样的小巧而玲珑,象是用优质玉石雕琢的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而那乳头象是襄上的两颗红宝石,却又鲜红欲滴,乳晕却很浅,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很淡地围着乳头一圈。 她的体温虽有些凉,却也不会阻止我的热情,我看着她那充满肉欲的身子,心中欲火难耐,下身更有点象要爆烈一般的胀痛,但我却没有动手,看着她的进一步举动。 她的一只白嫩小手伸到了下身,停留在那片毛丛之上,轻轻地抚弄,而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趐胸之上,轻轻地抚弄,摆弄那对玉乳。渐渐地,她的双手都移到了下身,停留在了私处,在阴部外面轻轻地摩挟着,又伸出手指去弄那两片阴部外面肥厚的阴唇。 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有些颤动了,呼吸声也有些粗重了,脸上虽然依然微笑着,却已显出了一丝的淫荡,夹杂在那天真的笑容之中,更是诱人。而我下身的肿胀感更觉难以忍受。 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阴唇,使得她的洞穴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那是一片鲜红的世界,有着湿润感,而其中还有一颗小小的脑袋,只是稍稍探了头出来。她象是故意要让我看,又将腿分得更开,手指也将那洞穴的门打得更开,使的那鲜红的世界暴露的更多了,甚至可以见到那皱皱的红穴壁之上沾着水。 她的右手探到了深处,用拇指与食指去弄那颗小小的脑袋,轻轻地捻动,她的身子扭动起来,虽然缓慢,却很明显。她脸上的微笑也渐渐不见了,换上一脸的淫荡与迷醉,口鼻之中呻吟声也更响,胸口的起伏急速,使得那对玉乳也有些抖动。 我依然只是静静地观看,但我的左手已搭在她的右腿之上,轻轻地抚弄她每一根脚趾,而右手伸到我的裆部,隔了裤子,去搓揉那阳具。 她的手指在阴蒂上停留了片刻,那阴蒂便象是长大了一般,从那洞穴之中更伸出得更长,而且头上也象是开花一般,露出了更为娇嫩的肉来。她的手指离开了阴蒂,却插进洞穴之中,伸出一根中指,稍稍插进一些,微微动了动,又探进一些。 而她的右手则到了趐胸之上去抚弄那对玉乳,她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轻轻地捻,又轻轻地拉,而其馀手指则是不停地轻摸玉乳,她又将乳头朝上拉,然后低下头来,伸出舌头,却舔那乳头。 此时她的中指已完全进入了洞穴之中轻轻抽动起来,象是男人的阳具一般。 而她的口中的呻吟之声也渐渐响起,而且其间还夹杂着撩人的哼哼声。她右手的食指也探进了洞穴之中,跟着中指一起在她的洞穴之中抽动起来,其馀的手指仍自不停在抚摸着阴唇或是阴毛。 而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额上感到冒出了汗水来,而在右手的帮助下,我已将裤子褪落到了膝盖之上,将我的阳具完完全全地释放了出来,左手则去摸她的乳房,右手则在自己的阳具之上,做着螺旋升降套弄动作。 她右手已有三根手指伸进了洞穴之中,做着抽插的动作,而且频率也快了许多;左手则早已按到身后,以免身子倒下。头已仰向了天空,直着脖子,呻吟也改成了浪叫。 过了大约一刻钟,她忽然停下了动作,双腿紧紧地绷直了,胸口与下腹不住地起伏,可以看见她插了三根手指的洞穴不住地蠕动,象是要将她手指吞没,而且从她的手缝间还可见到有些液体流出来,空气中更是弥满了一股酸酸而有些青香的气息。 她已经达到高潮了,看着高潮的馀波在她的身内不住地发挥馀热,使得她的身子仍不时地抖动几下,我也不由亢奋无比,右手加紧动了几下,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在身体之中扩散开去,而下身则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射出不远,便划了一道弧线落了下去,溅在我的裤子上。在射出精液的同时,我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而我的叫声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着我射精后的疲劳,不由又微笑了,这次的微笑却带了更多的妖魅与诱惑。 她从自己的小穴中拔出手指来,伸到眼前看了看,白嫩而纤细的手指上有些浑浊的水,她将手指伸到我的嘴边,在我的唇上滑动。我鼻中嗅到一股带些腥骚味却又带着成熟果子那种酸中带香的气息,唇上则感到有些湿滑,还有些粘。我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到嘴里,一股酸涩之味扩散而来,但随即便感到一丝甜意,夹带着芳香气息,满口生香,真可谓是回味无穷。 她微笑地看着我仔细地舔吸她的手指,好象十分满意,乐意将手指给我细细品尝。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到了我的下身,在我那已垂了头的小弟弟之上拨弄起来。 她的手刚触到我的小弟弟,将它握在手中,我便不由地颤了一下。虽说以前妻也经常这样,用双手来使我的小弟弟勃起,然而妻子的手通常是柔软而温润,带着一丝汗意,有些湿湿的,然而她的手却与妻的根本不一样,虽然说也是异常的柔软,但却没有妻的手的那种暖意,给人以凉凉的感觉,象是用玉石雕就的一般。但她的手比之妻的手却更显热情,技巧更为纯熟,手指象是一条条柔若无骨的蛇一般,在我的小弟弟上灵动无比,却又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她在用手握我小弟的同时上身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这样一来,她的那对玉乳便离我更近了,还在我的眼前微微颤动。我鼻中象是嗅到了淡淡的乳香,不由伸出双手,将她的一对玉乳握在了手中。 她的肌肤也是凉凉的,却又光滑无比,象是玉石一般。我握着她的玉乳,在掌中细细地把玩,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还没能从方才的自娱的快感之中摆脱出来,还显得有些硬。 我右手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乳头,慢慢地捻动,还不时轻轻地拉,左手则在她另一边乳房之上搓揉。在我的搓弄之下,她的乳头又开始勃起,象是一朵花儿,慢慢盛开,在我的手指之中长大,而嘴里也发出呻吟声来。左手也已从我的嘴中取出,带着吃我的唾液,也来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 她的姿势相当奇怪,而且又别扭又费力,于是我便将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让她坐在我的一只腿上。这样一来,她便坐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而我的双手也离开了她的乳房,到了她的头上,抚弄她的秀发与耳垂。 而她则一手握住我的阳具,不住地套动,另一只手则玩弄我的两颗弹子,时不时还用一根手指探到我的后庭之上,拨弄一下我的肛门。她的小嘴也到了我的阳具之上,凉凉的双唇吻着我的龟头,吻遍我的阳具,然后微启双唇,将那又勃起的巨大龟头含到了嘴里。 我虽已习惯了她的凉意,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但当我把火热的阳具进入她的嘴里,我仍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发出“哼哼”的吸气声。因为我火热的龟头像是一下进入了一片冰凉世界,虽没有冰块般寒冷,却也够我受的。 但这一来,刺激却更强了,我的亢奋程度大大增强,也开始发出呻吟之声,而双手则按住她的头,死命地朝我胯间按下去,她的头也顺从地埋了下去,一下子将我的阳具全部吞进她的嘴里。这一来,我反倒觉得她的嘴里有些暖意,将我的阳具含得舒舒服服的。 而她的舌也开始动了起来,象蛇一样不住地在我的阳具之上游动,舔过来、舔过去,还将它缠住。最绝的是她的牙,轻轻地咬住我的阳具,一边还轻轻地蠕动,更是从鼻孔里发出一种令人心动的哼哼声。 我的阳具感到有些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快感,刺激得我的阳具在她的嘴里跳动起来。我低头去看她,她也正抬起眼来看来,眼中两道目光,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水汪汪却又爱欲十足,足以令人心跳而死。 而此时,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向我传来信息,再不找个洞穴抽插一裤,不免爆裂而终。我便一把又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却只是将她的屁股搁在桌子的边缘,然后双手将她的腿抱在身旁,让她的小穴正朝我挺直的小弟弟而打开。 我的小弟此刻也象是见到了好友,跳动不止,似乎要立刻钻入她的穴中享受一番。她双手扶在我的肩上,口中却又娇声而又似带着一丝惧意说∶“先生,可要温柔一点,我的洞府比较狭窄,你的小弟却这般的粗壮,我怕你弄痛了我。” 我看她的脸,她的一双眼似笑非笑,带着迷醉,兴奋与渴望,我不由心道∶“你这个小骚货,只怕此刻心里早已将我的小弟给吃了,巴不得我快些狠狠地干你,却又来装模作样,就怕我不狠狠干你,让你一次爽到家。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再看她的小穴,此刻已是大门敝开,不断有水出来,弄得四周的毛都湿乎乎的。我便将小弟朝前送了送,一直顶到了她的穴口。我却不急着送进,而是轻缓地扭动起腰与臀来,让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穴口不住地磨蹭。 这一来,她可受不了了,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指甲都陷进皮肉去了。口中更是“哼哼呀呀”不停,腰也开始扭动起来,想到朝前送臀,却苦于双腿被我抱紧了,动弹不了。 我等到龟头之上沾满了她的淫水,显得湿润而透亮了,这才停止了扭动,收紧了臀部,用力将腰朝前一挺,将阳具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她的小穴之中倒是热乎乎的,而且异常的湿滑。但她的小穴比之妻的要紧了许多,一团肉将我的小弟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我这一下来得突然,她象是准备不足,加之我的阳具比之常人要粗上一分、长上半寸,因而她一下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来。而我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阳具在她的穴中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要退到她的门口,然后又深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 这几下可谓是快如闪电,一气呵成,等我连插了十几下后,她才回过神来,“嘤”地一声叫了出来。 她娇嗔道∶“先生好坏,人家告诉你要温柔些,温柔些,你却不顾人家的死活,这么硬来,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你真坏,真坏,啊啊┅┅” 我也不去理,又是狠狠地抽插,弄得她“伊伊啊啊”叫个不停,双手也顾不上打我,只是死死搂住我的肩。 我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感到龟头不住撞击到她的子宫。而每一次又把她的小穴带得翻卷过来,露出里面红灿灿的世界,带出无数淫水来。 一下子,书房里只有我的喘息声,她的浪叫声,以及我们肉体撞击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我干脆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而双腿则围在我的腰间,牢牢套住,我的双手则捧住她的玉臀。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身体不再象先前那样凉凉了,而是有些暖意了。 我就这样搂住她,在书房里开始走动了。我每跨一步,便可感到小弟在她穴中进出一番,而我也每隔三、五下便停下一次,却跳上一跳。这一来,她象是骑马一样,身子在我的怀里不住扭动,口中更是“好先生、好先生”叫个不停,甚至还喊着∶“亲亲好小弟,再深些,再用力些!” 她在我的怀中已陷入了迷疯的状态,沉浸在我那高超的性爱技巧之中,而她的小穴象是十分喜爱我的小弟,紧紧夹着它,象是要将它夹断,永远留在里面似的。 而过了一会,我也感到有些疲劳,便站到墙边,让她背靠墙而立,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则仍被我抱在怀中。这一来,便成了我抱住她的一条腿,抱得高高的,然后不住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她的小穴中不停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她的小穴中不停地插进抽出,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腰眼一酸,脑中一阵眩晕,不由得紧紧搂住了她的娇躯,而下身也感到一股火烫的精液喷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她也被我滚烫的精液烫得乱叫,身子不住颤动,四肢将我紧紧地缠住,小穴之中迸出了阴精来。 我俩便这般静静地搂在一起,靠在墙上,不住地喘息。过了半天,才各自回过神来。我低下头去,见她的额头鼻尖也沁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仍是红红的,仍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我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嘴也热情地迎了上来,与我的嘴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我俩的舌不住地纠缠到一起,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嘴缓缓地朝下移去,舔过她的脖项,到达了她的乳房之上,我将那小巧玲珑的乳房含了满满一嘴,不住地吮吸,而舌则在她的乳头、乳晕之上不住地画着圆。一只手在她另一边乳房之上轻柔地抚弄,拨弄她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私处轻轻梳理那些阴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阴蒂,还将一粒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深深探入她的秘密领地。 她也被我弄得很是兴奋,双手插在我的头发之中,不住地抓挠我的头发,口中也不住“啊啊”地叫着,而小穴也不住地一张一合,象是在亲吻我的手指。 我的嘴仍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平坦而光洁的小腹之上,我吻着她那小巧而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脐。她的小腹在我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象是期盼我再次的光临。 我的嘴到达了她的小穴之上,轻轻吻着她的阴毛、阴唇与阴蒂。而我感到这个姿势令人难受,便又将她抱到了书桌之上,我半蹲在她的双腿之间,而头则埋在她的胯部,轻轻吻她的私处,她双手撑在身后,上身自后稍仰,仰着头不住地浪叫。 我用手分开她的小穴,这一下,方才那已显露过的鲜红嫩滑世界又展现在我的眼前了,而且比之刚才更近,看得更清淅。 那是一个鲜嫩而润滑的世界,一片红灿灿、水汪汪,穴壁皱皱的,不住在蠕动,而上面则沾附着水,还有一些我方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而此刻,这张小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条神秘而悠长的信道,令人神往,而且还散发出阵阵令人神往的芳香气息。 我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去舔那正在蠕动着的穴壁,将那些水与精液全部舔进嘴里,而且滋味比之方才舔吸她的手指更为美妙。在我的舔吸下,她的叫声更为疯狂了,双手也死死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胯间,双腿则架到了我的肩上环成一圈,圈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舌在她的穴中不住地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可口的蜜泉,一只手轻轻捏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去抚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下乳头再次变得又硬又大,而阴蒂也勃起了。那个穴之中更神妙莫测,乐趣无穷。 而我自己也正一点点地兴奋起来,浑身渐渐变热,而小弟也一点一点地挺立起来。 忽然,我听到她喘着气叫道∶“先生,我要!我要!我受不了了!快给我,先生,快给我!啊!啊!我要死了!” 我听她叫喊,便抬起头来问她∶“馨儿,你要我什么?” 她叫道∶“先生,我要你的小弟,快,快把你的小弟给我,插进我的穴里! 我受不了了!啊!快,快干吧,先生,求你了!” 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她的叫声也使的小弟恢复了雄风,又威风凛凛地挺立在我的胯间了。 我便让她从书桌上下来,然后趴在地上,象狗一样高高地翘起屁股,而脸则贴在地上。这一下,她的小穴便朝向我完全打开了,一条狭长的缝,还残留着我的口水,加之流出的淫水,闪着一片妖异的光。 我站成马步,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然后一挺腰,用力将小弟送进她的小穴中,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插起来。 我一手扶住她的肥大而白嫩的玉臀,不住地抚摸,另一只手不住地用力拍打她的另半边小屁股,象是赶马一样。在她的屁股留下一个个红红的手印。而我的拍打反倒使得她更加兴奋了,口中不住“啊啊”地叫着,屁股也摇摆起来,弄得我的小弟弟象是要断裂一般。 而她的后庭此刻竟也开始蠕动起来,象是一只有了生命的动物,一下一下,节奏分明。我便用一根手指去拨弄她,轻而温柔的。 在我的挑逗下,她那个花蕾象是美丽的鲜花绽开一般,微微露出一个小孔,象是正向我张口微笑。我将手探到那花蕾中,想将手指伸进去,但那个花蕾却异常地紧,我将食指伸到她的小穴口,沾上些她的淫水,均匀地涂沫在那个花蕾的四周。我的另一只手仍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她那白嫩的屁股已布满了红色的手印,而她的浪叫声反倒更甚了,臀部扭得更欢了,还伸出一只手到私处去弄那阴蒂。 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那花蕾的蠕动也渐渐加快,却仍十分的干涩。我便伏下脸去,朝那上面吐了唾沫,然后我便用手指将这些唾沫涂抹在花蕾之上。这一下那个小孔有些湿滑了,我食指的指尖也探了进去。我又吐了些口水,将食指完全弄湿,另一只手则不再拍打她的小屁股,而是扶在她的腰上,我食指一用力,连根插进了她的后庭之中。 只听到她惨叫一声,身子开始剧烈扭动起来,一只手也绕到背后,想来推开我的手,却又够不着,便想朝前挪动身子,将我的手指脱出她的后庭。 我又怎会让她这般逃脱,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将她搂住,不让她朝前移动,这一来,我的小弟也便从她的小穴中脱离了出来。我的食指仍未从她的后庭之中取出,而是低下头去,用嘴轻轻吻她的臀部,吻她的后庭。 她叫道∶“先生,请把手指拿出来,好痛啊,快拿出来,我受不了。求求你了。” 我那只搂着她的手轻柔地抚弄她的乳房,口中则轻声安慰道∶“好馨儿,小宝贝,不要怕,忍耐一下,一会儿便会好的。” 她仍不住喊痛,还哽咽起来,一个劲求我拿出手指。我则道∶“馨儿,你可是林送我的礼物,此刻你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干什么你便要干什么,你又忘了? 好了,现在你要忍住痛,配合我,知道吗?” 她仍不住哽咽,却不再求我将手指拿出来,而且还点了点头,表明已知道了我的要求。 我见她不再挣扎,便松开了搂住她的手,又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玉臀。而那个食指,则开始轻微地转动起来。她虽不再挣扎,却是不由地轻微地扭动身子,嘴里也不住“呜呜”出声。 我的食指则感到她的后庭象是一个环,紧紧地套在根部,而前端却异常的空旷,可以自由地动作,时不时碰到她的肠壁,她便会轻“啊”一声,身子蠕动一下。我转动了几次,感到她的后庭似不再象以前那么紧了,而她也似没有先前一般地疼痛,全身也开始放松下来了。 我便缓缓地取出了手指,而她的后庭也并没有立即合起,而我也趁机吐了些口水在那上面,看着那些唾沫缓滑进她的后庭。 “抬高些,我要将我的小弟插进去了。”我一边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对她说。 “先生不要,不要,你的小弟又粗又壮,我怕我受不了,会被你撑破的!” 她一听我的话,吓得又向我求饶,而且将屁股扭向一旁。 我“啪”地一声,用力在她的屁股打了一下,装作发怒道∶“怎么,又不听话了?” “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先┅┅” “啪!啪!”见她不听话,我便连连用力拍打她那可爱的小屁股。 在我的坚持与威胁下,她还是缓缓地又将屁股抬了起来,上身俯了下去,口中道∶“先生,求你温柔些,这次一定要温柔些,求你了。” “好,不要再罗唆了,我会的。”我见到她的白嫩肥大的屁股又抬了起来,还将那个小巧可爱而且还残留着我唾沫的后庭对了我,我的心中已是兴奋不已,不再有耐心与她细说了。 我将腰身稍稍挺直了些,将小弟弟送到她的后庭之上。我没有急着将小弟送进去,而是将小弟在她的后庭之上轻轻拖动,去挑逗她。果然,在我的挑逗下,她的身子又扭动起来,后庭的蠕动也加快了。 我用双手将她的两片屁股向两旁分开,以便她的后庭能打开,然后我将龟头放到她已微微张开的后庭之上,用力向里插。 她的后庭又紧、又干涩,我怎么也不能将小弟插进去,我便在手心吐了些口水,然后涂到小弟弟之上。这一下,龟头变得象刚出炉的钢条一样闪闪发亮,我又用力朝她的后庭之中探去,而双手也更用力将她的两片臀分开。 这一次果然行了,我肛臀用力朝前一挺,巨大的龟头便一下钻进了她的后庭之中,我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而她则又是惨叫一声,腰不住地扭动。臀部因为被我用力搂住,动弹不了,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对我说∶“先生,好痛啊,求求你,拔出来嘛,好痛呵!要撕破了。” 我不去理她,双手仍紧紧搂着她的玉臀,以防她挣扎,使我好不容易才进入的龟头又一下子脱落出来。一边伏下脸去,在她背上亲吻着,安慰她道∶“好宝贝,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而我的小弟则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的后庭象是一只环,紧紧地套在我的小弟之上,这个环又相当窄,只是一条,象是要把我的小弟从中掐断似的。 我让小弟就这样停止了一会儿,以使她的疼痛感减轻一些。过了片刻,她的挣扎与哭求不再十分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后庭深处插去。当我的小弟进入到三分之二时,便再也进入不了,我也就不再继续前进了,停下来享受那种被夹紧到欲断的乐趣。 她的后庭只是紧紧夹住了我小弟的一环而已,而前面已进入她体内的部份却相当的轻松与自由,可以自由地活动。我收了收腹肌,使得小弟的前端在她的体内跳动起来,可以感到龟头不停地触到她的肠壁。而她的疼痛似乎也没有开始那么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后庭深处插去。 我的龟头触到她的肠壁,她口中还不禁轻叫几声,身子也不由轻微颤动了几下,我见她这样,便缓缓将小弟在她的后庭之中抽插起来。那道环紧紧地在我的小弟之上抹上抹下,紧紧地勒住,象是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来。 而我感到我的心也在随着那种挤压而在不住地收缩,象是要被她挤出我的胸膛一般。在我的抽插之下,她也忘却了疼痛,开始快活地呻吟起来,接也开始扭动,臀部也开始配合着我,缓慢地在摆动。 这么强烈而美妙的感觉,是我从未曾体会到过的,在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之中,我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后庭之中。 她也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尖叫着趴伏到了地上,而我也伏在了她的身上,而已软下的小弟则被她紧紧的后庭挤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在她身旁坐了起来,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她的裸体。 而她此刻还沉浸在快感与痛苦之中,背不住地起伏,就趴在地上,而她那可爱的花蕾般的后庭之中缓缓流出些乳白液体,就留在那花蕾之上,显得别有一番风味。而她的小穴也象后庭一样地蠕动着,地上则留下了一滩淫汁。 我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柳腰,对她轻声笑道∶“馨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她则侧过脸来,将手垫在头下,对我娇嗔道∶“先生,你真是太坏了,竟然弄人家的后门。人家那儿可还是处女之地,你那巨大的小弟弄得难过死了。” “你又来怪我了,方才你还不是主动地送了后庭来让我弄吗?感觉一定不错吧?来,小宝贝,能跟我讲一下吗?” “你真是坏死了,弄得人家这样痛,还要让人家给你讲感受,不来了。” 她说着,故意转过脸去不来看我,象是生了我的气。我伏下身去,躺在她身旁,用手搂住她,并用小弟不住地在她大腿之上蠕动。口中笑着对她说∶“小宝贝,都是我不好,我这下向你道歉,可好?求你跟我讲一下你方才的感受吗?好不好,求你了,小宝贝。”我说着,还用手轻轻摇动她的身子。 她“扑嗤”笑了一声,转过脸来,笑咪咪地看我,说道∶“方才你凶神恶煞的,现在怎么又象是个乖孩子?你想听,偏不跟你讲。” 我继续搂着她,轻轻地摇她,温柔地吻她,讨好地道∶“小宝贝,你就跟我说了嘛,我太想听了,好不好嘛?求你了,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听你的,怎么样?” 她这才道∶“嗯,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么说,而且态度比较诚恳,我就跟你说了吧。” 听她这样说,我不禁紧紧搂住她,更亲热地吻她,口中道∶“小宝贝,你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一定会温柔地待你的。” 她听我这样说,不由开心地笑了,将头枕在我的手上,小手不住抚摸我的胸膛,娇声道∶“都是你不好,你的手指搞我的后庭就让人家痛得受不了,你还将你的小弟插进来,真是太坏了。” 说着,用手掌轻轻地打我,忽然一下捏住我的乳头,用力一拉,痛得我不由“啊”的大叫了一声,脸上却仍是笑容,以便她满意。 “你的小弟一进入家的后庭,人家那儿便痛得象是撕裂了一样,浑身的肌肉都痛得缩了起来了。让你不要再进来,你却还要继续进去,痛得人家气都喘不过来了。” “对,对,都是我不好,该打,该打。”我说着,还拉着她的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她却笑着把手缩了回去,继续道∶“打是不用了,因为你的小弟不断地闯进去,使得我的后庭之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这种充实感很快便将开头的那种疼痛完全压制了下去。到了后来,只盼你的小弟能再进去些。等到你开始抽动时,后庭的疼痛感也变得麻木了,传来的快感比起你的小弟插我前面的小穴还要强烈的多。到最后,我是完全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希望你一直不停地插我。” 听着她的述说,我不由又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地画圈,而我的小弟则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之上磨蹭,慢慢地我的小弟勃起了。 而她也觉察到了我小弟的又一次勃起,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小弟细细把玩,口中则娇笑道∶“哇,先生好厉害啊!小弟又勃起了,而且比刚才还要大呢!” 我也笑着对她说∶“怎么,你不喜欢吗?”而我的手也去摸她的私处,可以感到她的阴唇在蠕动着,其中又流出水来,看来她的确是一个淫妇。 “先生,这一次我可要在上面玩了。”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好啊!我还正说累了呢,你要在上面,也正可让我休息一下。来吧!”说着,我便仰面躺下,将小弟挺向了天空。 而她也翻身上来,将小穴套在我的小弟之上,一屁股坐下,将我的小弟整个地吞了进去。她却又俯下上半身来,双手搂住我的肩,而只有玉臀不停地前后移动,用她的小穴来套弄我的小弟。 我就这么躺着,双手放在她的臀上,轻轻拍打她的屁股;而嘴也不住与她接吻,与她的舌头纠缠到一起。 我们这一番战斗,又直杀得人仰马翻,气喘如牛,方才罢休。 我们肩并肩地躺在地上,喘息着,休息着,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敲响了。 她在我身边一下坐了起来,吻了吻我的脸,道∶“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住,让她坐在我的胸口上,对她道∶“小宝贝,你今天走了,日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呢?” “先生,当然可以,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了。我现在离去,只是因为天快亮了。这几天,我还会来找先生的,先生的技术这么好,我又怎么离开先生呢!我还会带方芳姐和雪儿姐一块儿来陪先生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又不由一动,开始想象起方芳与雪儿的样子来,不知她们二人与这个尤物相比如何? “先生,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便来不及了。过几天,我会先带方芳姐来,不知你可否能敌住我们两个?”她说着,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由心一动,道∶“你们尽管来,我还会嫌少不够多呢!” “那好,一言为定,我先走了。”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与那些她穿来的衣物便一下不见了。 我又躺了一会才去洗澡,又将凌乱的书房收拾了一下,才回卧房睡觉。 第八章故事继续 又是深夜,我坐在书房里等待。其实,我更希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馨儿或者是方芳。然而,随着一声钟声的到来,坐在我面前的是林,我不由微感失望,却也暗自庆幸,因为昨日与馨儿过度地放纵,使我到现在还感到有些累。 “白哥,我的礼物不错吧?听馨儿讲,你的技术相当高超,引得方芳与雪儿都要来见识一番,好不容易才劝住她们。白哥,什么时候可要教小弟两手?” 林一边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推托又不是,谢他又不是,只得红着脸讪讪地笑了笑。 “白哥,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讲完我的故事的。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等我的故事讲完了,你也出了书,我们仍可做朋友,而且是不分你我的那一种,怎么样?” 我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静下心来,听他的故事。 我在这三个女人中间周旋,感到十分的疲累,方芳没天理的纠缠使我厌烦,馨儿的纯洁与天真更令我割舍不下。而雪儿更是我的最爱,根本无法抛开。 而最令我感到痛苦的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瞒着雪儿的。与当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家,雪儿见我无精打采的,还会过来安慰我。曾有几次,我想向雪儿坦白一切,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吐不出来。自己也恨自已,为什么懦弱无用,却又这么虚伪? 我痛苦不已,内心也越来越焦燥,感到必须要想一个办法解决这一切,要不然我会发狂或忍不住自杀的。因而,一个计划也渐渐在我的脑海中实现了。 母亲手下有一间工厂,是专门生产一些化学药品的,而且都是些剧毒药品。 而我也曾随母亲去过几次,认识那儿的人,而那儿的人也全认识我,都叫我小林子。 这一天下午,我又去了母亲的那间工厂,到处转了转。工人们见我都奉承地点着头,而我也友好地向他们点头。 很快,我便转进了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可以说是全市甚至全国一流的,里面宽敞干净,整齐的柜子上摆放着各种成品或半成品。 此时,只有实验员小宋一个人在,见我进来,慌忙道∶“哦,老赵与小李今天休息,就我一个人值班。林哥,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到处转转,到处看看而已。宋哥,有什么你去忙,不用陪我。”我边说着,边在那些柜子前看着。 “唉呀,林哥你哪儿话,我也没什么事。再说了,我这儿的都是些含有剧毒的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我怎对得起老总呢!”小宋一边说着,一边跟在我身旁。 这时,我看到那边实验台上有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些白色的粉末,而且瓶子上也没有标签。我心中一动,顺手将瓶子拿了起来。 “唉,林哥,小心,这东西是这儿王刚弄出来的,毒性如何还没法过呢。据说只要一毫克就能毒死一头大壮牛,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他一脸的着急样,心中好笑,故作轻松地将瓶子随随便便放在桌子上,对他道∶“宋哥,放心,小弟我也很看中自己的这条人命。”心中却已开始暗自盘算怎能将这东西弄上一些走。 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喊∶“小宋,一车间找你,说是配料有些问题,请你去看一下。”小宋应了一声,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不要动这些药品,以免出什么事,我自是满口答应。 等他一走出门,我便从一旁取了一个他们用来装药的能封口的小塑料袋,将瓶中的粉末倒了一些进去,又怕量不够,特地多加了些,却也不致使瓶中的粉末一看便知被人动过,等我一切弄好了,小宋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我正负手站在橱窗前,没什么事发生,长长叹了口气。 我又呆了一会,才告辞出来。一路上摸着装在衣袋中的塑料袋,心中倒象是轻松起来。 这天又是星期三,而我也又要去见方芳了,特意用纸包了一些粉末,揣在怀里。想到今天便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从此在人间消失,也算是我为这个社会做了些贡献,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而每次跟方芳见面,主动的都是她,每次都是她倒酒给我喝,今天必须我来主动给她倒酒,也便乘机放药。看来今天要用一下美男计了。 见到了方芳,我不再象平日里那样板着脸,而是朝她笑了笑,亲亲热热地喊了她一声“芳姐”,她见我竟喊她“芳姐”,很是高兴。而做爱对我也更是倾尽全力,拼命忍住不射精,将她弄了一次又一次,这足有4个多小时,弄得她只是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动也懒得动了。 我笑着坐在她的身旁,她的手仍不停地抚弄着我的小弟,边喘息边对我说∶“心肝宝贝,今天怎么这么卖力?将姐姐弄得爽死了!来,倒两杯酒来,姐要跟你干一杯。” 我便下床倒了两杯酒,在其中的一杯中放了我带来的药粉,这一切却都是背着她做的。我将其中放了药的一杯递给她,看着她一干而尽,我心中暗暗高兴,也一口干了自己手中的酒,仍是笑嘻嘻地坐在一旁,任她玩弄我的小弟弟。 突然,我发觉她有些变化了。低头看她的脸,脸色正在逐渐地变成青色,而她象是喘不过气来,双手不住地在脖子上抓,象是要抓出什么东西来。她喉间不断地发出“荷荷”声来,双腿不住地蹬,而此时她的脸色已转成了紫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象是要爆出来一般,而鼻孔与嘴角开始流出血来。 而我开始在一边慢慢穿起衣物,等我穿得停当,她也没有了动静,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口鼻之中仍有血液流出来,双手也仍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看着她的死状,心中有些高兴,却也不免感到有些恐惧。当我出来时,将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而且告诉服务员,第二天中午再去叫她。 我从方芳那儿出来,便去联络馨儿,她是我的第二个目标,我必须也让她象方芳一样地死去。因为当时我的心中对她与方芳两人都充满了愤恨,认为是她与方芳干扰了我与雪儿平静的生活。 我跟她在我们往常见面的那家旅馆碰面了,而她对于我约她见面显得十分高兴,与我做爱时也十分的卖力。 而等我们事完之外,我便为她倒了一杯水,在水里放了那些药粉。而我自己却躲进了卫生间,因为我不想听到她临死时挣扎的声音。 等我洗完后出来,她也似方芳一样死在了床上,那个玻璃杯碎在床下。我穿好衣物来到服务台,给了两天的房钱,并让他们第二天中午将饭菜送到房间里。 我回到家,看到雪儿那张带着天真可爱笑容的脸,我不禁感到一种深深地恐惧,我不禁低声抽泣起来。雪儿见状,忙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在她的再三追问下,我才将我与方芳、馨儿的事说出,并告诉雪儿,我杀了她们两人。 雪儿听我说完,不由惊呆了,怔怔地看者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我见她这样,知道这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我整件事是由我一个人引起的,自是由我一人负担。 这么想着,我便对她说∶“雪儿,今后你可要自己照顾自己了,我这便去公安局自首,日后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你要保重。” 我说着,便拿了外衣朝门外走去。雪儿忽然象发了疯一样地冲过来,将我紧紧抱住,大声地哭道∶“不!不!林,我不让你走!我不会让你走的!我离不开你!你不要丢下我一人不管。” 我见她这样,也忍不住抱住她哭起来。渐渐地,雪儿平静了下来,轻声对我说∶“林,我不会让你去自首的,我不会让你丢下我一人的。” “可┅┅可我是杀人犯啊!我不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的,还是我去自首的好。” “不,林,我们可以出逃,从此以后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到一个遥远的地方,改名换姓,重新开始生活。”她天真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同意。 “可是,雪儿,那样我们今后的生活便毫无乐趣可言了,整天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会发疯的。” “那,我们一起去自首吧!我陪你一起坐牢,要枪毙也一起去。总之,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凶手,你不可能与我一起的。雪儿,你还是不要拦我了,让我去自首吧。今后,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让他照顾你吧!” “不,不,我不准你这么说。对,你不是有毒药吗?让我们一起喝毒药,一起死吧!” “不,不行。雪儿,我不能这样做。这些是我一个人的事,她们都是我一个人杀的,我不能让你陪我去死,那样太对不起你了。” “对,你不是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吗,难道你忘了吗?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吗?如果你一个人去自首,我便立即从楼上跳下去,死在你的面前。” 看着雪儿那副坚决的样子,我心中更是感到了什么是爱,这便是爱,生死不渝,坚如磐石的爱,而雪儿的坚决也使我打消了去自首的念头。 我们俩静静地坐下来,开始讨论起采用什么样的死法,要够浪漫,却又要尽量地减少痛苦,而且要紧紧地靠在一起。 最后,几乎是同时,我们想到了《失乐园》中男女主人公的死法,我们俩相视而笑,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轻松,丝毫没有感到死亡的恐惧。 晚上,上床前,我们便倒了一大杯红酒放在床头,然后便开始疯狂地做爱,一次又一次,直到汗水交织到了一起,我的精液与她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我们都没有停止做爱。 当又一次我们要达到高潮时,我端起了酒杯,将酒全部喝进嘴里,然后又低下头,将一半喂到了雪儿的嘴里,然后便继续动作。 当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时,我们也便同时进入了死去的状态,但我们的身体仍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的四肢与我的四肢牢牢地缠在一起。 当我们死后,我仍与雪儿生活在一起。而有一天,我们遇上了馨儿,馨儿一见到我,便扑了过来,大声地责问我为什么要害死她。而那时的我,早已没有了当初毒死她们的那种仇恨与冲动,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她打、任她骂。 因为我想借此减轻我的罪孽,哪怕一丁点也好。 而她打骂了一会,便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大声哭了起来,而雪儿也在一旁低声地安慰她。 最后,她也原谅了我,提出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而雪儿也十分高兴有她的加入,并把她当作小妹妹。 我们三人快活而无忧无虑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却又撞上了方芳。而方芳一见到我,不由一怔,随即便明白我也跟她一样了,苦笑了几声。 而雪儿与馨儿此刻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见到方芳,都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上前去责骂她,甚至要动手打她。而方芳知道自己的过错,此刻也不去辩解,只是任由她们骂。 反倒是我在一旁劝她们两个∶“因为大家都已成了鬼,当人的一切事端都当是过眼烟云,早已随了肉身而去了,又何必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在我的劝解下,她们两个也不再骂方芳了,只是站在一旁不去理她。方芳却一下跪在我们的面前,哭述自己以前的不是,害得大家都成了鬼。这一来,雪儿和馨儿两个反到不好意思起来,一起来拉方芳,劝她放开些,不要再去为以前的事而责怪自己。 最终,她们三个女人反倒结成了姐妹,而雪儿和罄儿还称方芳为大姐。这一来倒好,她们三个女的结成统一阵线,往常一起来对付我。 林的故事已讲完了,书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也明白了林的故事是他与三个女人之间的纠缠,当然,其中还要夹杂着母亲的一些故事。因此,我的《超常感觉》的大体轮廓也有了,随时可以动手了。 “白哥,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认为怎么样?”林问我。 “嗯,可以。我现在便可以动手了,当然,我还要对你的故事加以改动,特别是你最后杀死包括你自己在内四个人的动机以及手法,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白哥你尽管加工便是了,我没有任何意见。本来我来找你,便是希望你对的故事进行加工的。那,我便告辞了,你慢慢写吧。哦,对了,今后恐怕那三个女的会来找你,不妨碍你写书吧?” “没事,没事,他们来也好,说不定你刚才说的那些有所遗漏,她们来,正好让她们补充一下,便你们的故事更丰满些。”我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巴不得她们快些来,可以和她们像与馨儿一样快活一番。 林说走便走了,书房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便开始写起了他们的故事来。可我的脑海中不住闪现着三个女人的身影,其中有一个是清淅的,我认得是馨儿,另外两个却是棋模糊糊的,看不清面目。 而馨儿那娇美的身材也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我全身不由热了起来,下身也渐渐硬了起来。我干脆丢了笔,褪下了裤子,手淫起来,以此来降下心中无穷的欲火。 我低头看看胯间,那小弟已抬起头来,显得有些黑。我便用一只手握住,不使它倒下或是偏过一旁,另一只手则在小弟之上不停地做着螺旋式的套弄动作。 心中回忆着那天馨儿的美妙身材,还想象着雪儿与方芳的样子,尤其是她门的乳房、她们的小穴。 我的小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象是一根长枪一样威风凛凛地立在我的胯间,浑身泛起暗红色,龟头更是现出了紫色,还闪着亮光。我便闭上眼,尽情地想象那三个女人的娇躯,想象她们那闪着娇艳光芒的私处,那似用白玉雕就的双乳。鼻中更是嗅到了她们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芳香气息。 我的心中越来越热,热的好象不禁喘起气来,而小腹之中更是象是有一块温玉一般,不住地移动,而且温度还在不住地升高。而我的小弟也象又被馨儿叨在她的小嘴里,正在用她的舌头不住地舔弄我的小弟。我舒服得不由颤抖起来,臂部与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不住地收紧。 又过了片刻,我看到了馨儿那湿淋淋散着芳香气息的小穴,此刻正蠕动着,微微张开了小嘴,象是在跟我打招呼,而且其中有一个长长的阴蒂,正在那儿摇头摆尾。我的小弟忽然有一种被夹紧的感觉,就象是被夹在了馨儿的小穴之中,我小腹之中的那块温玉也一下从我的小弟之中飞了出来,而我胸中一下失去了所有记忆,全身象是瘫痪一样,只是躺在椅子里。 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裤子上,有一大块湿湿的,用手摸还感到粘粘的,凉凉的。而我也没了精神去写书,只好回房睡觉了。 第九章再度迷情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地写着林告诉我的故事。而由于儿子放假了,妻送他去在另一个城市的外婆家,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 我就这样写着,感受到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毫无凝滞之感。 忽然,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响了,我的心不由一动,手也颤了颤,以致写错了一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来,我每听到这一点的钟声,便会有这种奇特感觉,而每当此时,我便再也写不下去了,脑子中尽是出现一些混乱的画面,以致弄得心浮气躁,有时更会想起馨儿来,而且便有一种冲动感。前几天还有妻在,可现在怎么办,难道又要自已安慰吗? 忽然,我面前的书桌上出现了两个人,吓了我一大跳。仔细去看,却发觉其中一个是馨儿,正望了我笑。而另一个却不知是谁,年纪好象要比馨儿大好多,却也相当的漂亮,而且她的美是另一种风韵,一种完完全全的成熟女人的美。 馨儿对我笑道∶“先生,没吓着你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方芳姐。” “嗯,方芳姐,这位便是雪燃先生。” 我连忙起身,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又伸手去握方芳的手,道∶“方芳小姐,真是耳闻不如一见,以前只到听林与馨儿说起你,心中早已渴望一睹芳颜,今日一见,果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感到此生无憾啊!” 方芳伸了手握住我的手,妖媚一笑,道∶“雪燃先生果然不愧为大作家,一开口便是这么有大家风范。小女子愧不敢当。” 她的一笑一动都带着三分妖媚七分妖异,对男子充满了诱志力,想来她也谅三十出头了,仍这般具有诱惑力,更怪不得多年前林为她所动了。 我让她们俩坐到椅子上,她们却说书桌上舒服些,不想坐到椅子上去。而且在我坚持下,方芳不再叫我“雪燃先生”,而是跟林一样叫我“白哥”,馨儿则仍叫我“先生”。 馨儿坐在我的面前,双腿交叠在一起,而方芳则不,双腿仍并排放在桌上,还微微分开,露出一丝裙底风光来,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生来如此。 闲聊了一会,她们便进入正题了。 馨儿对我说∶“先生,那天你弄得馨儿好舒服好爽,馨儿回去说了,方芳姐硬是不信。这不,我今天便是带她来见识见识的。” 方芳听了馨儿的话,只是淡淡一笑,道∶“白哥,那天馨儿跟我说了,我便早已神往了。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拉着馨儿来找你,希望你不吝赐教。” “呵呀,方芳,你真是言重了。大家互相切蹉一下嘛,哪来什么赐教不赐教的,真是见外了。” 这时馨儿在一旁嚷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客气了。再罗嗦就天亮了。来,方芳姐,我们先来一段我们两人的好戏让先生好好看看。” 说着,也不等我跟方芳谈话,便来搂方芳,而方芳也搂了她。这一下,我倒成了看客,被她们晾在一旁了,也好,不妨欣赏一下“二娇春宫图”。 她们俩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探出舌去,舔着对方的舌。看那两条舌,轻微地触碰一下,又迅速地分开,又回到一起,舔吸一番。而方芳的一只手已到了馨儿的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搓弄她的乳房。而她们的嘴,则紧紧贴到了一起,互相吮吸着。 也许书桌大小太挤了,方芳站到了地上,而馨儿则坐在她的面前。方芳的嘴到了轻儿的耳朵,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双手则开始解馨儿胸前的衣扣。馨儿闭着眼,一脸地享受,口鼻之中还不停地发出哼哼声,双手也隔着衣服,在方芳的胸前不住地搓揉。 而此时方芳已将馨儿的上身赤裸露了出来,嘴也在不住地下移,到了她的玉乳之上。方芳用嘴叼住她的一个乳头,忘情地吮吸起来,象是一个婴儿一样,吮吸着母亲的乳房,却又很是调皮,舌不时地要伸出来舔上几下,而牙也时时轻咬轻磨那乳头,一边还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乳房,全部握在手掌之中,缓缓而轻柔地搓揉着,而且还不时抬起眼皮来看馨儿脸上的神情。 肆儿完全沉醉了,闭着双眼,乳头被方芳一咬,眉头与嘴角同时轻轻皱起,而小巧的鼻子也收紧起来,嘴里更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一只手放在方芳的头发上,抚弄着头发与耳垂,而另一只手则放到了方芳握在她乳房上的手上,轻轻按住那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 方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移到了馨儿的腿上,搁在她的大腿上面轻轻地磨蹭。慢慢地,她的手来到了裙摆处,先只是一个拇指,轻轻挑起裙摆,在馨儿光洁的身上缓缓移动着,其馀四指仍在裙子之上,轻微地活动着。 方芳的手指在继续地动着,食指也探进来了,接着是中指、无名指,最后是小指,而馨儿的裙子也渐渐被她掀起来,大腿在灯光下暴露的越来越多,光滑而洁白,散发出一种柔和光芒。 虽然说馨儿浑身上下我早已都仔细仔细地看过了,她的小穴也被我操过了,但此时,我的心禁不住越跳越快,只是希望快些看到她的私处。我自己的手也忍不住在身上动了起来,一只手更是在胯部轻轻搓动,感受到小弟已昂起头来了。 而方芳也将馨儿的裙子掀到了小腹之上,将馨儿那闪现在一片小小的布片中的私处暴离了出来。 馨儿那处三角地带也是高高隆起,只被一块窄小而薄的布片覆盖着,却是遮掩不住,露出一丝风光来,可隐隐看到黑乎乎的一块,而且还有些毛儿从布片的旁边探出关来,调皮地张望着外面精彩的世界。方芳的手就在那布片之上较缓地动着,她用手掌边缘像刀一样切在布片之上,稍稍用力,见布片陷落下去,现出一条沟来,显是她的手掌将布片按进了南儿的细缝之中。 这样一来,馨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按着了的手的那只手也更用务劲,而喉间更是发出了模糊地声音来。 此时,那布片所能遮住的地方越来越少,周围探出的黑毛儿也就更多了,而且随着方芳不住地磨蹭,也显出了一些湿意。方芳的手指开始轻轻地碰触那布片四周的肌肤,轻而缓,而且还将手指探到布片之下,不住地动,看是在拨弄馨儿的阴蒂了。 馨儿的呻吟之声不住地加大,而方芳的嘴与手都已离开了她的趐胸。 方芳的嘴来到了她的大腿之上,轻轻吻着,用舌舔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而方芳的两只手都到了馨儿的私处,一只手将那块小小的布片拨到一旁,让馨儿的小穴完全显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抚弄着她的阴唇、阴蒂,还用一个手指探进她的洞穴之中,掏弄一番。 馨儿口里“啊啊”地叫着,紧紧闭着双眼,满脸的兴奋与享受神情。上身则稍稍向后仰着,一只手撑在身后,以撑住身子不致倒下,另一只则在自己的趐胸之上搓揉自己的玉乳。 馨儿的私处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了,而我也竟松了口气,却觉得下身胀得更痛,还在不住地跳动,象是见到了老朋友,急于出来见上一面。我便解开裤子,脱了下来,让小弟坦露出来。此刻小弟已是又粗又壮,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不停地跳着,不时地触到我的腿,而火热的温度象是烙铁一样,烫得我不禁要抖上一抖。 而方芳此刻将嘴移动了馨儿的私处之上,两只手扒开馨儿的小穴,让里面那红灿灿、水汪汪的世界露出脸来,然后将嘴迎上去,亲吻那些粉红的嫩肉,更是用舌去舔那嫩肉,将那些附着的水全部舔进嘴来,还发出“唏唏”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更是象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而馨儿身临意会,双手搂住了方芳的头,将方芳的黑发弄得四下飘散,而头更是像发了疯似的摇摆,嘴里的“啊啊”声也变得更加疯狂。方芳的一只手搂住挥儿的臀部,手指在那臀部之上轻柔地做着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开始动了起来,鼻中也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 而我则像置身于火炉之中,浑身燥热难当,不住冒出汗来,尤其是那小弟,更是胀得象是要爆裂一般。我再也不甘当旁观者了,决定加入她们之中。我一脚踩在椅子上,一脚踏在书桌,微微蹲下一点,使得小弟的位置与馨儿的嘴差不多在同一高度。 然后,我一把揪住馨儿的头发,她的头抬了起来,接着我把小弟伸到她的嘴边,她的嘴是闭着的,小弟不时撞到她的面颊。也许是头发被我揪痛了,也许是面颊或受到我小弟的火热,馨儿睁开眼来,看到我已送到她嘴边的小弟,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一口便将小弟含进了嘴里,双手也搂住我的腰,忘情地吮吸起我的小弟来。 我感到小弟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暖而又湿润的境地,而且还时不时触到一些坚硬的物体,撞得我小弟生痛,更有一条火热湿滑而又灵动无比的舌儿,不住地在我小弟之上舔弄。我的小弟传来阵阵快感,我不由双手将馨儿的头按在我的胯间,仰着头,尽情享受馨儿的服务,忘情地大叫。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喘息声,叫爽声以及她们两个吮吸的“嗒嗒”声,组成了一曲淫浪而又快活的交响乐。 我的小弟在馨儿的嘴里只是片刻,便已感到勃起到了极限,跳动得也越来越快,腰眼发酸,双腿乏力,似要倒下来。而小腹之中更是一团火热。 我知高潮即将到来,便双手抓牢馨儿的头,不让她动弹,而自己则抽送起腰臀来,将小弟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便要撞到她的喉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抽插了数十下,不由马眼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喷涌出来,射到了馨儿的嘴里,射到了她的喉管上,而自己则大叫着瘫倒在了椅子上,浑身酸软,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馨儿则被我的精液呛得不住地咳杖,一道混杂着唾液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挂在她红红的双唇边,显得淫靡而妖艳。 此刻,方芳的头在馨儿的胯间的动作也加快起来,她的舌在馨儿的小穴之中伸进抽出,迅速动了几下,只见馨儿双腿夹住了方芳的头,身子则倒在书桌上,碰落了好些东西,双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浑身不住抽搐,口中“啊啊”有声。 方芳从馨儿的双腿中脱离出来,就坐在我的脚下不住喘息。而馨儿的小穴则翻出一片鲜红之色,还在不住地蠕动,更是从里面流出股股泉水来,将那被掀在一旁的内裤沾湿了一大块。 我与方芳相视而笑,方芳的脸上有些细小的汗珠,唇上又留着馨儿的淫水,此刻对着我笑,更是淫荡而具魔力。我不由伸了手去理方芳的乱发,而方芳则将头湿柔地靠在我的腿上。这一下,她的脸正对着我的小弟,而我的小弟此刻也是软软的无精打采,却可感到方芳不住喷在上面的气流。 “方芳,我们到房间去快活一下吧,今天我妻子不在。怎么样?” 方芳则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便扶起方芳,将她搂在我的臂中,走向我的卧房,而留下馨儿一人在书桌上喘息。 一路上,我们还不住地接吻。我的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揉着方芳那硕大丰满而结实的乳房,方芳的手也不老实地在我的小弟之上搓动着。 到了卧室,我一把将方芳推倒在床上,自己也随即爬在了她的身上。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使劲地吮吸着。我舌探出唇去,在她的唇上温柔地舔动着,接着钻进她的唇去,在她紧闭的牙床上舔着。而她的嘴里还残留着馨儿私处那种诱人的芳香。 我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使劲地舔着她的口腔内壁,而她的舌始终躲避我的舌的纠缠,却始终用力吸着我的舌,象要将我的舌吸进她的肚子里去一样。我也使劲地吸着她,终于将她的舌吸进了我的嘴里,我们舌头便缠到了一起,而且还互相吸食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她的乳房,可以感觉到她并没有穿胸罩,衣衫下面便是乳房,而她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之下,乳头渐渐变大变硬了起来。 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游动着,一只手在我臀部之上抚动,另一只手则捉住我软软的小弟,不停地玩弄。 我的嘴缓缓地自下移动,到达了她的胸上,用嘴将她的衣扣一粒拉地解开,她的衣服向两旁分散开来,她的乳房便也坦现出来了。 她的乳房硕大而饱满,却又不象别的同年龄的女人一样,显得松垮。她此刻仰躺着,乳房没有向两旁或是向下坍陷,仍是直挺挺地立在胸前。那白白嫩嫩的乳房之上是两粒大大的乳头,颜色显得暗了一些,而乳晕却不只是深色的,而是大大的一圈围在乳头四周。 我的嘴仅能将她的乳房含下去一半,我合着她的乳房吮吸着,用舌在她的乳头、乳晕之上舔动着,一只手使劲地抓住另一只乳房,用力地搓揉。方芳闭着眼躺着,被我搓揉得直叫唤,脸上却渐渐泛起了兴奋的红色,而且双手的动作也变得轻快而迅速了,更是用腿来不住地蹭我的小弟。 我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之上,隔着裙子抚弄她的腿与她的私处,又伸到她的臀部下,不住地去用手指抓她的玉臀。我将她的裙子掀到她的小腹之上,将她的私处露出来。她的私处包在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之申,高高的隆起,此刻已湿了一大块,我抓住内裤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这样,方芳的私处暴露出来了。阴毛又浓又黑,虽不象妻那么多,却也是一片黑森林。她的两片阴唇比之馨儿的还要肥大厚实的多,但却不如馨儿的鲜红,而是暗红色的。 我将脸埋进了方芳的胯间,去吻她的私处,鼻中则是嗅到一股浓郁的气息,带着一丝腥躁,更多的却是一种芳香,却又不同于馨儿的气息,比之要浓郁,而且更具诱惑力,使人闻了便不由兴奋。 我已将背拱起,臀部抬高了,方芳的手也够不到我的小弟了,便在我的背上动了起来,但我的小弟却不想离开她的双手,因而我也便转过身来,跨在方芳脸的上方,将小弟对正了她的脸,而我的脸仍对着她的私处。 方芳用手握住我的小弟,不住地搓着,而嘴则轻吻着小弟的身体,还将那装了两颗蛋的袋子含进嘴里不住吮吸,更是用手指去玩弄我的后庭,还不时地用口水沾湿了手指去探我的后庭,想将手指插进去,弄得我后庭传来阵阵疼痛感,不由地一阵阵缩紧后庭,不让她手指侵入。 而我的嘴则已待在她的小穴之中,不住地轻吻,将舌探进她的穴中进行一番探索,而手则是一只在她的玉臀上轻轻抚摸、轻轻拍打,另一只手则在帮助嘴,以让我的舌可以顺利地进入她的小穴中。 我的小弟在方芳手与嘴的动作之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很快便到达了极限。这时,我也产生对这个淫贱无比、而又长着一个永不满足肉欲的小穴的女人进行一番暴力性交的想法。 于是我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来,把她那还未脱下的衣服在她身后打了个结,把她的手绑在她身后,然后我不住地拍打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示意她将屁股向上翘。在我的示意下,她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她成了双膝跪在床上,而脸则低贴埋没在了我的被子里。 她的小穴正对着我胯下,此刻正打开洞门,不停地蠕动着,有些淫水缓缓地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对准了,然后一挺腰,将我的小弟连根推入了她的穴中。 她被我粗暴而迅速地进入吓了一跳,不由“啊”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也抖动了几下。她的小穴虽不象馨儿那样的紧,却也并不很松,我粗大的小弟在她的穴中也是塞得满满的,我也不去顾她,一手抓住她的衣服,不住地拉扯,拉得她的身子不住地向后向前,刚好跟我腰臀的动作相配合,使得我的小弟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不停地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象是在赶牲口一样。 她在我粗暴的姿势下不停地大声叫喊着,而我自己也显得要比平日里兴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中还不住大叫着“驾驾”。 我感到背后有一个人抱住了我的身体,一个柔软而火热的娇躯贴到了我的背上,不停地轻轻地扭动,嘴还在我身后吐着气,双唇在含着我的耳垂,温柔地吮吸着。 这样做爱我可是从没有体验过的,自己的小弟插在一个女人迷人而淫荡的小穴里,而另一个风情万种的裸体女郎又在一旁楼抱着,这是何等地美妙啊!我也更变得激动,小弟在方芳穴中的抽插速度更快了。 馨儿的嘴却在我的背后不停地向下移动,那火热的舌头舔吸着我背后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颗汗珠。渐渐地,来到了我的臀部之上。馨儿双手将我的两片臀分开,然后轻吻我的后庭,更是用舌去舔那屁股眼。我只觉得后庭之上痒痒的,却又快活无比,因而也就不住地收紧,而我的小弟有如钢铁般愈加坚挺,在方芳的小穴之中进出也就更欢快了。 馨儿已躺在床上,头从我的双腿之间伸了进来,开始用舌来舔我的卵蛋。我被她舔得卵蛋不住地收缩,又痒又快活。舔弄了一阵,馨儿又来到方芳的头边,躺下来,钻进方芳的身体下面,而方芳也抬起头来,将嘴放到馨儿的私处,伸出舌去,不停地舔她的私处。 馨儿的头又钻到了我跟方芳的结合处,不停地舔吸,一会儿去舔方芳,一会儿又来舔我的卵蛋,而且将我的小弟从方芳穴中挤出来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 我保持这种淫荡的姿势大约半个小时,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方芳的小穴之中,然后便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方芳这时也躺在下边,不住地喘气。她的小穴仍在不停地蠕动,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从阴道泛了出来,就挂在红红的小穴边。 而馨儿并不放过她,仍不住地舔她的小穴,将那些流到外面的液体全部舔进嘴里,然后又掰开方芳的小穴,舔吸得干干净净。她也不放过我,舔完了方芳,象是意犹未尽,又伸头到我的胯间来舔我的小弟,将我软软的小弟含在嘴里,不停地吸,不停的吻,又将周围那些残留的液体舔吸得一干二净,这才罢休,坐在一旁。 馨儿一会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方芳。弄几下我的小弟,又去玩几下方芳的小穴,忽然说道∶“我们三个人来重新玩个花样怎么样?” 我接连射了两次精,此刻已是精疲力尽,非得休息上个一两个小时才能重新勃起。听馨儿这么说,不由着急道∶“馨儿,等会再来,等会再来,我此刻可硬不起了。” “没关系的,先生你先在边上看一会儿,包管你片刻之后便能恢复如初,蠢蠢欲动。”说着,她便“咯咯”笑着走出了房间。 过了不一会,她又笑嘻嘻地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棒子,我仔细一看,却发现是一个人造的阳具,而且是两头的,看起就象是两根阳具拼凑到一起一样,两头各有一个大龟头,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像阳具根部那个装卵蛋的袋囊一样的东西。 馨儿将那玩意拿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晃了晃,对我笑道∶“先生,这个玩意比你的怎么样?” 我看那东西,做工异常精细,和真的外形一模一样,而且粗细大概跟我的小弟差不多,只是稍为短了些,而且颜色也有点白白的。馨儿将那东西在我脸上划了一下,凉凉的,但给人的感觉象是真的肉体一样。 “先生,看着我跟方芳姐来大战一场,保证不比你差,你看好了。” 馨儿说着,便将那东西放在自己的小穴之上,轻轻地动了起来。开始只是在穴口轻轻地摩擦,很快,她的脸上出现了娇羞之色,渐渐红了,而且身子也扭动起来,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小穴之中又流出了淫水来。 馨儿将那东西竖了起来,用那个假龟头在自己的洞穴口不断磨擦,等到那头上全沾上了白色的淫水,变得湿淋淋的了,便把它向自己的小穴中插进去。馨儿将那个假阳具缓缓地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兴奋与享受,象是真有人在用小弟插她一样。 一会儿,那性具的一半已经完全没人了馨儿的小穴之中。而馨儿嘴里的“啊啊”之声也越来越大。她的手握住那性具的另一半,轻轻将性具在自己的小穴之中抽插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馨儿又向方芳爬去,那长长的性具仍留在她的小穴之中,一半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而留在外面的一半象是一条长长的已勃起的鸡巴,拖在她的身子下。 她爬到了方芳的身旁躺了下来,而方芳却翻起身来,趴到她的胯间,双手抓住那留在外面的一半性具,轻轻地抽动起来,而嘴则靠到了馨儿的小穴之上,不住地舔她的阴唇与阴蒂,还不停地吸那些泛出来的淫水。 馨儿则象是正在被男人抽插一样的兴奋,口中不停地浪叫着,头疯狂地左摇右摆,而她的双手则按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使劲地搓揉。 方芳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小穴之上,用手指掏挖起来,一会儿,便也流出淫水来了。方芳站了起来,跨在馨儿的胯间,一手抓住馨儿坚挺的玉乳,另一手握住馨儿胯上的性具,对准自已的小穴,然后缓缓地蹲下去。 那露在外面的一半性具一点点、一点点地被方芳的小六吞落,很快,便全部进入了她的小穴之中。此时,那条长长的性具除了中间那凸出的部份外,已完全进入她们两人的小穴之中了。而方芳又拿过一条带子,将这性具固定在自己的腰上。 而这带子也正是与这个性具相配而生产,专门用来将之固定的。这样一来,这性具便固定在方芳的小穴之中,不易脱落了,而且那另一半却象是她的小弟一样,此刻正处于勃起状。 而方芳也正用那条勃起的假小弟抽插着馨儿,方芳的双手撑在馨儿的身旁,而她的腰臀却不停地抬起放下,那半根露在她小穴外面的性具正在馨儿的小穴之中进进出出。 馨儿大声浪叫着,疯狂地摇摆着可爱的小脑袋,扭着身子,双手抓住方芳那硕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不停地又搓又揉。而方芳也象男人一样,使劲而凶狠地干着馨儿,口中不住发出吼叫声,嘴也不停地与馨儿接吻,吻馨儿的脸、额和娇艳欲滴的玉唇。 我可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两个女孩儿这样做爱,而且这样地投入疯狂,不禁看得呆了,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下身的小弟也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像。 她们两人的姿势是多彩多姿的。此刻,她们俩的身子平躺着,双手与双脚着地,将身子架成一座拱桥,而她们的四条玉腿却又交叉在一起,正将小穴对住小穴,身子又不停后退前进,前进后退,仍然在做着爱。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相对面而坐,方芳将馨儿搂坐到腿上,馨儿则身子稍稍后仰,不停地动着玉臀,让那性具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进出。 忽然,方芳将嘴凑到馨儿耳边说了几句,声音很轻,象是故意不让我听到,而馨儿也是满脸笑意,不住地点头。两人象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分开了身子,笑嘻嘻地对着我。而那性具仍留在方芳的小穴之中,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沾满了馨儿的淫水,还在不停地抖动。 “先生,我们三人来一起玩吧。你一个人在一旁看我们两个玩,一点意思也没有。” 其实我也早想加入她们的行列,只是身子尚感疲劳,而且小弟还没有勃起。 只有在一旁再看上一阵,等到小弟完全勃起了,再跟她们大战一番。此刻听到馨儿来邀请我加入她们,心中感到好奇,因为从方才可看出她们玩得很是高兴,根本不需我的加入。 “那,我们三人怎么玩呢?”我盯着方芳小穴之中那仍在抖动着的性具问她们。 “白哥,你只要躺着不动,听我们的就成了。”方芳见我同意馨儿的提议,脸上信出了欣喜神色,此刻见我发问,抢着回答。 这时,馨儿已来到我身旁,让我转过身来趴在床上,而她则站在我的头前,双手按住我的手。而方芳刚来到了我的身后,不知从哪儿找了根带子,与馨儿一起将我的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而且还绑在床头。 见到她们的这种举动,我心中又是新奇又有些害怕,因为我还从没有被女人绑在床上做过爱,因而新奇,而又不知她们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感到害怕。 等她们将我的手绑好了,方芳让我双腿曲起,跪在床上,这一来,我便成了方才方芳的那种姿势,屁股翘起,头与骼膊支撑在上半身。方芳将我的双腿分开一些,然后我便感到她在我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接着感到她的双手在抚摸我的屁股。 渐渐地,可以感到她的嘴也贴到了我的屁股上,轻轻地吻着我,而且用舌舔我。她的手指也到了我的后庭,不住地抚弄我的屁股眼。接着,她的舌也到了我的后庭之上,轻轻地舔着我的后庭。 我的后庭被她那火热而湿润的舌弄得趐痒难受,不由地动了起来。而且我的臀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心中虽感到异常地舒服,却也隐隐感到有一些不妙。 可爱的馨儿在我头旁躺下身来,温柔地与我接吻,然后她的头缓缓地朝下移动,吻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她又将我的小弟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而她的私处便在我的头旁,我也便侧过脸去吻她的私处。 此时,方芳已用两只手分开我的两片臀,更忘情地亲吻与舔弄我的后庭,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轻轻触我后庭。 又过了几分钟,方芳的双手将我的臀分得更开了,而且使得我的屁眼也微微张开,那已被她用口水淋得湿湿的屁眼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也感到有一丝凉风习习。 忽然,后庭感到被一个凉凉的硬物碰撞,转念一想,便知是那根插在方芳穴中的性具,没到她们两人竟然要用它来插我屁眼,而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阴谋,引我上钩而已。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喊道∶“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方芳,不要插我的屁眼,求求你们了。”我一边喊,一边不住地摇着臀部,以躲避那根朝我伸来的性具。 方芳却“啪啪”打起我的屁股来,边打还边叫道∶“快,听话,不要乱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而馨儿也从我的身下探起头来,轻轻地吻着我,安慰我说∶“先生,听话,乖,不要乱动,馨儿来喂奶给你吃。” 我的双手早已被她们绑在了床上,动弹不了,也逃脱不了。而且方芳也在打我的屁股,不知等下会使出什么招式来。好汉不知眼前亏,现在暂且忍了,等下再好好教训她们。想到这些,我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而馨儿见我这样,轻轻地抚着我的头,道∶“这才是好先生。来,馨儿给奶你吃。”语气之中充满了赞许。说罢,还钻到我身下,将乳房放到我的嘴边,任我舔吸,而她的小手仍在不停地摆弄着我的小弟。 这时,方芳在我身后也就放心的做起事来。我感到屁眼已被分开了,然后便可感到有一个粗粗的、凉凉的东西探了进来,将我的屁眼撑开。 我的屁眼象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我不由大声叫了起来,而馨儿则用手拍拍我,道∶“先生乖,先生不喊,先生是个乖宝宝,不怕痛。来,乖,不喊了,吃馨儿的奶。” 她的话使我听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而屁眼的疼痛也象是减了几分。 而方芳在我的身后仍不停地将那性具插进我的后庭之中,越来越深,等我的后庭的承受到了极限,她便也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我的后庭虽然疼痛难当,但里面却被塞得满满地,充实感特别强烈。而且我心中也十分的兴奋,没想到干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今天却被女人插进了我的后庭。 方芳双手扶住了我的臀部,将那性具缓缓抽出我的后庭。那性具不断地擦到我的肠壁,趐痒异常,却也快活无比,而后庭那点疼痛,也是可以忍受的。 那性具渐渐便退到了我的后庭门口,而那种充实感也慢慢消失,我心中不由着急,希望她重新插入。 果然,方芳又将那性具缓缓插了进来,那种无以伦比的充实感又充满了我的全身。她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而我后庭也渐麻木了,不再感到疼痛,反倒生出一阵阵快感来。因而我的臀部也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以配合方芳的动作。 方芳也象是受到了我的鼓励,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加快,而我的快感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越来越强烈,下身的小弟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昂起头来,比先前还要威猛得多。 而馨儿不知何时将我的手松开了,呆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我们,双眼之中射出迷醉与渴望的目光。而她的舌轻轻舔着双唇,她的一只手搓揉自己的趐胸,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之上,轻轻地拨弄。我见她这样,便让她躺下在床上,然后我便趴到她身上,将小弟对准了她的小穴一插而进。 这样,我们三人便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两个女的将一个男的夹在中间,男的阳具插在一个女人的阴户之中,而自己的后庭却被另一个女的用一根假阳具插入。 馨儿在最下面,我伏在馨儿上面,而方芳又在我的身后。我们三个连成了一体,疯狂地做着爱。 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浪叫声、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而我们三人在这些疯狂而淫荡的声音之中不知疲倦地做着爱,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刺激,最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们三人象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方芳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腿则压在馨儿的身上。巨大快感的馀波仍在我的体内不住地冲击着我们的肉体,使得我们的肉体还不时地要抽撞一两下。 方芳最先回过神来,她从阴道里取出那根使我们三人一起达到高潮的性具,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划动着,还娇笑着对我说∶“白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我一翻身,将她捉在怀里,用我的胡须轻轻地蹭她的乳房,弄得她不停地扭着身子娇笑,直到她吓得喘不过气来,向我求饶,我才放过了她。 馨儿也从一旁靠过来,攀住我的身子,用嘴轻轻地吻着我,手在我的胸口不住地画圈,对我说道∶“先生,不错吧?我们二人的功力如何,是不是让你吃不消了?” “要不是你们靠了这根淫具帮忙,又怎干得了我?不过说真的,这东西虽说插进去的时侯比较痛,但抽插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这时方芳却在一旁笑道∶“怎么,白哥你喜欢被干的滋味?妈呀,没想到白哥还有这种雅好。看来白哥是想做个女人,只是阎罗王在放你出来时让你投错了胎,成了个男人。” 我听了方芳这带有嘲笑意味的话,也不禁笑了起来,一面去哈她的痒。一下子,我跟方芳嘻嘻哈哈搂成不一团,而馨儿则在一旁不停地笑。两女一男赤身裸体打闹在一起,这是怎样的一幅画呀,充满了放荡、淫靡,却又透出无限春意,充满了诱惑。 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有点甚欢刚才被她们两个干屁眼的滋味,那是一种被强奸的感觉,而且是一个男人被两个女人强奸,快活无限啊! 第十章荒唐游戏 我匆忙而又精雕细刻地写着我的书∶《超常感觉》,我将它作为我作家生涯的第二个起点,想凭此来作为我第二个创作高潮的起点,为我重新带来无限的荣誉,再次吸引众多甚至更多的读者。因此,我不得不认真对待它。 方芳与馨儿已有好久没有找过我了,而林虽也来过几次,每次却总是呆上几分钟便走,怕影响了我的写作进程。 我虽也对方芳与馨儿充满了怀念,希望她们能再次投入我的怀抱,三人来一场激战,更对那个尚未见过面的雪儿充满了向往。但我手中的事务却逼迫我放下这些杂念,好好干活。 而我的这部书却也不错。我没有将之写成一本充满教化的书,在我的心中,我是要将之写成一部畅销书,因为我准备成为一个畅销书作家。 虽然在大多数人的眼中,畅销书作家只是一个浅薄的文人,只是为了钱而写作,并非是为了写作而写作。可我并不这样认为,畅销书作家之所以是畅销书作家,是因为他的书读者甚多,但作品要吸引人,就必须靠作者。一个文人要成为畅销书作家,其必须要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有丰富的想象力,有着非常具有逻辑性的思维,这一切,是作为一个畅销作家的前提。 经过我一段闭门的苦苦创作,书终于可以结尾了,我心中又兴奋、又揣揣不安。兴奋的是我即将迈出我的创作生涯复兴的第一步,接下来将是无限的风光;但令我不安的是,这毕竟是我创作生涯的一次重大的转型,而这又是我转型的第一部作品,对它,我心中没底。而它如果一旦失败,那是多么可怕的事。虽然可以自我安慰说一切从头再来,可说得容易做起难,真正的从头做起将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煎熬,我担心我是否能够承受得起,是否能够等到那一天。 今天,妻和几个好友出门旅游去了,而儿子又在她外婆家,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书屋里,怀着兴奋而又不安的心情创作着,看着一个个文本在我的笔下产生,我的梦也正一步步朝我走进,不知是成功还是失败。但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必须去面对,逃避是没能用的。 当最后一个字一个标点在我笔下出现,我长长叹了口气,将笔掷到书桌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我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或许应该有个女人来与我亲热一番,一解这些日子的苦闷与疲乏。 说来便来,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我对这种情况早已是见怪不怪,在我心中,关心的只是来者是女是男而已。当然,心中最盼望出现的是个女人,可以一解我的郁闷。 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林,而那女的却不曾见过,大概有二十三、四,长相相当出色。我想,这应该便是那个令我神往已久的雪儿了吧! 果然,林指着那个姑娘给我介绍说∶“白哥,这个便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雪儿。”又指着我对雪儿说∶“雪儿,这便是雪燃先生了。” 雪儿对着我甜甜一笑,又恭躬敬敬地向我鞠了个躬,道∶“先生,你好。” 我连忙站起,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让他们二人坐下,心中对雪儿的到来是高兴万分,而对于林的同来却又微感一丝失望。 失望归失望,却也不能表现出来,我对林道∶“林,书我已经写完了,稿子你要不要看一下?” 林道∶“唉,哪里的话,白哥的手笔还用怀疑?再说,就算我看了,也不能提出什么好的意见来,看了也是白看,不如不看。” 我又看了看雪儿,用目光询问她是否要看上一看,雪儿却抿嘴一笑,也摇了摇头。 她的这一笑,可谓是万种风情,媚态倍生。我看得连吞口水,要不是林在一边,我可真是立即将她搂在坏里,好好地亲热一番了,但此刻却又不得不耐住性子与他们闲叨。而我的心中始终在想着雪儿,虽然我的眼并不盯着雪儿,但我的眼角馀光始终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在用我的眼光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剥落,让她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时,林忽然说道∶“白哥,说了这么多废话,咱们还是言归正题吧。今天我带来雪儿来,就是要让雪儿见识见识白哥高超的技艺。雪儿,你说是不是?” 雪儿在旁听了他的话,脸红红的,只是笑了笑,便即垂下头去,并没出声反驳或是责怪他。 我听林这样说,心中自是欣喜万分,但却也不得不摆出一副君子模样,而且林的话说得这样直白,多少让人面子有些搁不住。我的脸也不由红了,尴尬地笑着说∶“小林子,看你说的话。怎么这样说,真是的!” “唉!白哥,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再说了,你我已是两个世界,此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大家不说,外人又何愁他们知晓。而且,这也不会影响你的声誉。” 林见我仍不答话,又说道∶“白哥,其实你也不必隐瞒什么,在我们面前不要装什么君子,你与馨儿、方芳的事她们早已说了,要不雪儿今天也不会来。” 这时雪儿忽然抬头说道∶“先生,你就没有必要再推辞了。我想,你人这么好,不会让我今天空手而回吧?”雪儿说着,一改先前那副娇羞的样子,反而坐到了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先生,来吧,雪儿真的想要你。”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动了起来,而她的脸也不停地在我的脸上磨蹭,嘴在我耳旁轻轻地吹着气,她的乳房更在我的胸口慢慢地蹭动,她的一条腿压到了我的胯间,轻轻挤压着我的小弟。 我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虽然林正坐在一旁,可我的手也不禁放到了雪儿的身上。而林却忽然不见了。 这个林,也真是知情识趣,在此时退了出去,这一下,我可肆无忌惮了,可以尽情地享受我怀中这个美味可口的俏人儿了。我双手按住她的小玉臀,隔着裤子,轻轻抚弄她的肥臀。虽隔了一层布,但她的玉臀仍显得充满了肉感,手感异常的细腻。 雪儿穿着当下最流行的一种短裤,短得吓人,只是勉勉强强可以包住大半个小屁股,下摆比较肥大,此刻这样坐在我的腿上,屁股便不由露了一半出来。 我的手移到了她短裤的下沿,到达了她裸露的大腿根上,她的肉白而细嫩,滑而不腻,摸在手中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让雪儿站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腿,先是大腿外侧,然后在大腿的内侧。但我却不是用整个手掌却抚摸,而只是指尖轻轻触及她的肌肤,给她以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接着便轻缓地移动。 其实,我是在用指尖抚摸她。 但这也正是指尖的作用,曾看到一篇专门介绍指尖接触的文章,说指尖接触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接触,尤其是对女性身体的接触,给之以一种若有若无、虚无缥缈的感觉,又会使她充满自信,想让男性用整个手掌包容她,却又不能得到,从而产生一种焦渴,从而也就更容易使女性兴奋,进而达到高潮。 果然,在我指尖的抚弄之下,雪儿的身子开始发生了变化,肌肤象是绷紧了一般,而且身子有一些轻微而不易觉察的颤动,口中还发出了轻轻的象是梦呓般的声音。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之上仍不停向上,在到达那短得可怜的裤子的下摆之时,我的手却并没有探入她的裤子之中,而是来到了她的玉臀。 这时的雪儿发出了一声象是叹息般的声音,似乎急盼我的手到达她的私处,但我的手却到了她裸露在外部的臀部之上,轻轻地抚弄。她臀部丰满,充满了肉感,但却是半球形的,显得坚实而富有弹性,不见丝毫的下坠。 我的手从那短裤的下摆探了进去,将她的整个肥臀置于我的手掌之中,轻轻地揉着,还不时用力抓上一把,将那细嫩的肉满把地抓在我的掌心之中。而每当此时,雪儿便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声音来,随之她的臀部上的肉也会自动地收紧,象是要逃避我手掌的抓挠。 雪儿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趐胸之中,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而她的外套已脱下,此刻只是一件短小轻薄的内衣,裹在她那娇小却又不失丰满的身子上,但却遮掩不住那浓浓的春意,使得她的身子若隐若现,再加上她已微微泌出的汗水,那一身更是诱人无比了。 我将脸埋到她的小腹之上,隔着那薄薄的衣衫,伸出舌去舔她的小肚脐,很快,那衣衫便被我的口水沾湿了一块,更为分明地将那一个小小可爱的圆洞露了出来。 我的手仍在她的臀上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臀后伸到了她的胯前,在她的私处之上抚弄。而她里面的内裤真是小得可怜、薄得可怜,并没能将她的浓密阴毛遮住,以致于许多阴毛刺在我的掌心,撩拨得我掌心痒痒的。 她在我的这番举动之下,身子已明显地扭动起来,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手已将衣衫卷了起来,将一对小巧坚挺、丰满匀称的美乳露了出来。 她的乳头象是两颗小小的成熟透了的草莓,那种鲜红色象是油画上的色彩,鲜艳而动人。而她的乳晕却不似乳头那般的鲜红,仍保留鲜嫩之色。此时她的乳头已微微地勃起,整个的乳房随了她手的动作,轻微地跳动。她的一只手将一边乳房整个地包在掌心之中,轻柔地揉搓着;而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用手指去撩拨那乳头,手指轻轻将乳头按陷下去,又松开,让它自由地弹动,又用两根手指将乳头轻轻夹住,轻轻地擒,轻轻地拉扯。 激昂的我则用唇与牙将她裤子上的钮扣解开,双手又松开,让她的短裤自由地落到地上。这一下,她的下身也在我的眼前暴露了大半,只剩一条又小又薄的内裤包在她的玉臀,却又不能将私处完全护住,漏了大片的黑油油的阴毛出来,更不用说包住她的肥臀了。而且她的内裤此处前面已湿了一块,显得更为透明,隐隐可见下面那道粉红色的小缝儿。 我双手搂在她的臀部,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她的那条小沟之上,温柔地撩拨她的后庭。我的嘴则到了她的三叉股处,隔住一层薄薄的布片,亲吻她那已微显湿意的小穴。 雪儿脱掉了衣衫,将双手放在了我的脑后,搂住了我的头,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舌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不停地舔她的小穴,将她盖在私处的那一块完全弄湿了,使得她小穴的轮廓更为清淅。 我的鼻子可以嗅到从她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轻微的芳香气味,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使得我不停地用鼻轻轻地拱她。 在我刺激之下,雪儿迷人的小嘴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之声,并在不断地加大,身子渐渐地滚烫起来。而且,按在我脑后的双手力量也加大了不少,将我的头按在她的私处之上,象是要把我的头塞进她的小穴之中一样。 我让雪儿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在她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仍将头埋在她的胯间,用舌将她的内裤舔到一旁,让她的小穴展露出来。 她的小穴长满了浓密的黑黑的阴毛,中间一条长长粉红色的小缝,此刻沾满了淫水,湿得亮亮的,她那两片肥大的阴唇正在不停地蠕动着,而中间那个阴蒂也探了头出来,不住地蠕动,象是一个调皮的孩童,正在向我吐舌做着鬼脸,又象是在对我窃窃私语,恳求我的进入。 我的小弟在裤挡里也渐渐勃了起来,象是见到了这个老朋友,要跑出来亲热一番。 我用嘴吻着她的阴唇,又不住用舌去挑逗她的阴蒂。一只手轻伸到她的趐胸之上,温柔地玩她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腿上抚弄,梳理一下她的阴毛,又抚弄一阵她的玉腿,或去撩拨她的阴唇。 雪儿在椅子里不停地左右摆动,象是要逃避我嘴与手对她的挑弄,又象是在挑逗我,让我更卖力的去舔弄她。而她的呻吟之声则显得有一点失控与疯狂了,她的手也用力的压在我的头上,不让我的嘴离开她的私处。 而她的内裤不停地阻碍我舌的进一步动作,我便一把将它给扯了,这一下,她的私处之上再也没有东西阻碍我了。我用手轻轻分开她的阴唇,让她的小穴打开了门来,向我展示她鲜红嫩艳的内部世界。 她的穴内也是红灿灿、水汪汪的一片,穴壁之上满是褶皱,其间附了许多淫水,这些水象是冲了开水的牛奶一样,显得有些浑浊,又散发着淡淡的象水果般的芳香气息,与一阵若有若无的腥臊之气。 我用舌去舔那穴壁,刚一挨到,便听到雪儿响亮地叫了一声,身子颤动了一下,玉臀朝后缩了缩,而那穴壁也象是抖动了一下。但随即,她的臀又朝前送了送,将小穴送上来,而双手也更用力地将我的头按下去。 我的舌将那些附在摺皱间的水全部舔入我的嘴里,入口觉涩涩的,还有些粘滑,却带着芬香气息,随即便生出一丝甜意,令人回味。真可谓涩中生甜,苦去甘来,回味无穷而久远。 我的舌不停地朝她的穴内探进去,一只手用手指拨弄着那小小的阴蒂,另一只却伸了一个手指探进了她的阴道之中。 此时,雪儿象是发疯般地叫道∶“啊!啊!先生,好先生,快,快给我,给雪儿!啊!雪儿受不了!快!啊!先生!快!” 我知道雪儿的小穴之中此刻肯定骚痒难当,急需我那粗硬而又火热的小弟插进去,帮她挠挠那可恶的骚痒。我让雪儿站到书桌前,一脚立地,另一只脚架在桌子上,翘起她的小玉臀,用双手撑在桌子,将那小淫穴正对着我。而雪儿也一一照办。 我飞速地脱掉我身上的衣物,让我的小弟跳出来。此处,我黝黑的小弟正挺立在我的胯间,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不住地抖动,上面的温度更是烫手。 我将小弟送到她的小穴门口,将龟头在她的小穴门口轻轻地蹭动,让那些从她那个迷人的洞穴之中流出的香泉湿润我的小弟。而我的磨蹭,使得雪儿更加难受起来,玉臀不停地扭动,用她的小穴来寻找我的小弟,而她的头更是疯狂地扭动着,象是个拨郎鼓。她雪白的胴体不住扭动,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皮肤的颜色仿佛也因为过于淫荡而变成粉红色。 她口中不停地大叫着∶“先生,快!”等到我的龟头上沾满了她的香泉,变得光滑透亮,而小弟也勃起到了极限,我这才用手扶住了她的臀,不让她乱动,把大肉棒顶在她的蜜穴洞口,再一用力,肉棒便顺着温暖紧夹的小穴壁肉,冲破幕屏,直抵花心。 雪儿“呵”的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舒服之意,而且她还轻轻地动着臀部,用她的小穴来套我的小弟。 雪儿的小穴也象馨儿的一样的紧,使得我的小弟在其中感到一种紧紧的压迫感,而且她穴壁不住地蠕动,亲吻着我的小弟,她吸引着我的小弟。我也缓缓抽动着屁股,配合着雪儿的动作,一面用巨大的小弟抽插着雪儿娇嫩的蜜洞,一面用手抚摩意中人丰肥的雪臀和漆黑柔软的耻毛。 而雪儿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就这样用最为淫贱的姿势趴在我的书桌之上,大声地浪叫着,扭动着身子,让我用力地狠狠地干着她的小穴。 这时,林不知从何处赤身露体地钻了出来,一下便跨上了书桌,坐在一堆书上,将自己那已勃起的凶恶的小弟伸到雪儿的面前,一把揪住雪儿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小弟之上。 林挺着他的小弟往雪儿的口中送入,犹如穿透处女般的突破她的口防,雪儿也一口便合住了林的小弟,“雪雪”地吮吸了起来。她的头在林的胯间不停地抬起放下,用嘴套弄着林的小弟。 慢慢地,雪儿的手抓住林的小弟的未端,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捋动,另一手抚摸着他的阴囊,象是老人家玩铁胆般的轻转着林的睾丸,同时间加大与缩小脸颊间的肌肉,营造成女人高潮间的阴道收缩状况。 林在雪儿的服务之下,一只手仍抓着雪儿的头发,另一只则不停地拍打着雪儿,而且还仰着头不停地快活呻吟。 我受到了鼓舞,却无暇细想,她的那对趐乳是我的焦点所在。稍弯下腰,将手用力挤捏她的奶子,同时将大拇指与中指延着奶子的 线上伸,有点费力的转动着她那硬翘的乳头。雪儿转了转身,微露出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口与手的动作更加速的进行着。 我见林这样疯狂,便也一边用小弟狠狠干着雪儿的小穴,一边用手抽打她的肥臀,且还不住用手沾了口水,去湿润她的后庭。 在我们两个男人粗暴的对待之下,雪儿显得异常地兴奋,鼻孔中不停快活地哼哼着,腰臀也不停地扭动着,弄得我的小弟有一种欲断的感觉。 这时,雪儿的后庭也已开始蠕动了起来。我便伸出二根手指到她后庭之上,微微用力,探进她的后庭去。 在我手指的动作之下,她的后庭蠕动得更快了,而且开始松驰开来,露出了一丝缝隙,我便趁机将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只听到雪儿一声闷呼,身子一阵收紧,而我的手指则进入了她的后庭之中,被她的后庭紧紧地夹住,而我的手指也在她的屁眼之中开始轻柔地抽动了起来。 这一下,雪儿上下前后三个洞都被我们两个塞满了,而且还在不停地抽动,雪儿身体之中的快感是可想而知的了。不一会儿,她便有了两次高潮,而我与林正处于兴奋之中,也象是较上了劲,都还没射精。而这样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的场面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心中感到新奇快活无比,一个劲地用小弟与手指猛干着雪儿的小穴与后庭。 当雪儿第三次到达高潮之时,我感到瞬间脊椎传向大脑的快感,使自己奋力的将小弟往她穴中深进,在最深处射出了一沱又一沱的浓精。林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们将各自的精液射在了雪儿的身体之中,只是我射在了她的穴中,林射在了她的小嘴之中。 我很疲惫地站在一边看着雪儿,雪儿仍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身体还不住地抽搐,而她的嘴角与小穴之外都挂着一条条浊白精液,这便是我跟林的杰作。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兴奋,便对林说道∶“小林子,你将你心爱的女人与我一起分享,我也该与你分享我的女人。这样,一个星期后你再来,我跟你一起分享我的女人。如何?” “白哥,不瞒你说,我对嫂子也是神往已久了,只是你不开口,我不能提出来。既然这样,到时我一定来。” “好,一言为定,到时不见不散。”我刚说完,林与雪儿便一齐不见了,留下我一个人赤裸裸地坐在书房之中,心中开始盘算如何让妻来听从我的安排了。 过了两天,妻与好友一起旅游回来,一到家,便叽叽喳喳地向我述说旅途之中的见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末了又问我小说是否完成,听我说已写完了,高兴地不住大叫。 一到晚上,妻便搂住我不放,非得让我安慰安慰她。等到我们俩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将她温柔地按在我的胸口,便开始我的计划了。 “芳,你见过鬼没有?”我这样试探着地问妻。 妻惊异地看着我,不知我为什么忽然问她这样的问题,过了好半天,才摇了摇头。 “那,你想不想见见鬼呢?恩,还是算了,你胆子这样小,见我提到鬼就已害怕,更不用说去见鬼了。还是算了,不要吓坏了你。” 妻便见我这样一激,不由道∶“怎么,笑我胆小!哼,难道你又见过鬼?再说了,鬼又有什么可怕,我根本不怕。你让它来便是了。” “你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来便是了。” “那,好,算你胆子大。如果鬼跟我长得一样,你会不会敢跟他做爱呢?” “哼,鬼也会做爱?你不要骗我不懂。如果鬼会做爱,只要你不反对,我便会跟他大战一番。” “我当然不会在乎。不过,只怕你到时便又要反悔了。”我又继续激妻。 “你都不在乎,我又怎会反悔!再说了,鬼是什么模样,我还真没见过,跟鬼作爱或许又是另一种滋味,正好换换花样。” 我当下便与妻约定,由我来约鬼出来,然后我与妻和鬼三个人玩一场别开生面的人鬼性爱游戏,妻也兴奋而好奇的应允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我与林约定的时间,我与妻坐在客厅里等待林的到来。 妻好象有些不安,不停地抬头望钟,手也不停地搓着衣服,象是既盼望鬼的出现,又害怕鬼的出现,一副兴奋而又惴惴不安的神情。 忽然,林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则没什么,妻却被吓了一大跳,一把将我的手紧紧地抓住,身子也躲到我后面,手心上满是汗。 我朝林点了点头,林也朝我们笑了笑,道∶“嫂子,真是对不起,吓坏你了吧?小林子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妻见林这般文质彬彬,礼貌又好,长相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种恐怖样子,不由放下心来,不再躲在我的身后,朝林点了点头,说道∶“不必客气。”手也不再抓得象方才那么紧了。 我们三人便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阵。妻也对林完全消除了顾虑,一丝恐惧之情也没有了,也在一旁有说有笑了起来。 我见妻已不再害怕,对林也渐有了好感,知时机也成熟了,便对妻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实现她的诺言了。妻毕竟是个女人,不由红着脸低下头去。 我见状,便对妻道∶“芳,没关系的,林跟我比亲兄弟还亲。况且他也并非是我们这个世界之中,你又何必害羞呢!”说着,我便搂住妻,开始抚摸起来。 又对林作了个眼色,让他也坐到这一边来,我俩一起抚摸妻。 林便坐到妻的身边,跟我两人将妻夹在中间,轻轻地吻着妻。妻也没有拒绝林的加入,而是在我们中间,任由我们亲吻抚摸她,而她的两只手也慢慢伸到了我们两人的裆部,开始搓揉我们的小弟。 这时,林却已解开了妻的衣钮,将妻的乳房裸露了出来,我们俩一人一边,分别握住妻的一只乳房,轻柔的搓动。 林的嘴移到了妻的腿上,用唇叼住妻的裙翻卷过来,又用手将妻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用她的嘴舔弄起妻的私处来。 慢慢的,林已趴到了妻的两腿之间,而我则站在沙发之上,双腿分开跨在妻身体的两旁,微微蹲成马步,将我的小弟送到妻的嘴边,让妻用嘴来为我的小弟服务。 妻伸出玉手捧起我胯下硬梆梆的巨棒揉搓起来,偶尔还用玉指抚摸下面的肉袋。感到那肉棒传来的火热跃动,妻的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这时赤红的龟头在妻的玉手中越发的硕大膨胀,她开始伸出粉红的香舌,先沿着龟头上的裂缝上下舔了几下,然后再在龟头的四周舔起来。芳香的津液将龟头均匀地涂满后,鸭蛋般大的龟头便发出晶亮的光泽,在我面前呈现出淫荡的本性。 妻细小的舌尖开始用力压着龟头上的马眼,同时柔嫩的唇瓣将龟头慢慢围起来,让它慢慢消失在温暖的口中。肉棒的角度和方向随着我的动作变换着,妻风韵犹存的脸也随之转动,将细细的玉颈伸直。 妻把她的头往前伸,将粗大的肉棒慢慢吞进温暖的口中,同时口中的舌尖还不住地刺激着龟头。此时的妻已完全沉浸在口交之中,连耳根都变得红红的,脸上呈现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我感到妻温暖的小嘴将小弟紧紧地包容,舒服地赞道∶“芳,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听到我的称赞,妻从鼻中发出妩媚的哼声,张大嘴巴将肉棒吐出来,抬头柔媚地说道∶“多谢┅┅”然后低头又从肉棒的根部很仔细地舔起来。 粉红的舌尖灵活地扫着肉棒上暴起的肉筋,动作是如此的妖媚轻柔,看上去好象经过严格的训练一般,想不到妻在这种淫荡的场合中,露出了她天生的吹箫本领。 妻用红红的香唇在肉棒上用力地套弄起来,美丽的粉脸呈现淫靡的红润,头上下摆动。我的肉棒又粗又长,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还有一半留在外面,但妻还是尽力转动香舌将它深深含进。 妻努力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深入时让龟头顶到喉咙,退出时就留红唇含住龟头,同时鼻中发出诱人的媚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我们的心跳声,就只有妻那妖媚的哼声以及红唇和肉棒相摩擦发出的“啾啾”声。 妻是第一次被两个男人这样对待,显得特别的兴奋,呻吟之声也是响亮而又亢奋,身子也欢快地扭动着。 过了片刻,我的小弟便已勃起到了最大,而林也脱掉了衣服,赤裸了身子,我们三人便来到了卧室。 妻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着妻的小穴,而林则躺在妻的前面,让妻的头埋在他的胯间,用嘴为他服务。 我用力地干着妻的小穴,而面前的场景又使我亢奋不已,自己干着自己的老婆,而老婆却在用力为另一个人男人进行口交,这是多么邪恶而淫荡的画面啊! 过了片刻,林的小弟也已完全勃起了。于是我便躺在床上,妻伏在我身上,将小穴套上我小弟的龟头,而林则在妻的身后,准备干妻的后庭。 由于平时当妻例假之时我便用妻的后庭消火,因而妻的后庭显得比较松,不像馨儿,或是雪儿的那样紧。 灯光如烟,朦胧的映照在我们的身上,妻羊脂白玉似的裸体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愈加妖娆娇美。妻一屁股坐在仰躺在床上的我的腰腹间,毫无保留地让我巨大的肉棒拨开她股间的耻毛、双唇,直贯花心。 “啊┅┅好深,你插死我了!”她呻吟着,开始频频扭动肥大雪嫩的臀部,双臂撑在我的胸膛上,以支撑自己身体的忽上忽下。她一抬起屁股,肉棒刚要脱离小穴,忙又再一屁股坐下,让龟头直抵花心。 妻平时留了长发,此时她的头发已披散开来,瀑布般的秀发在空中飞扬,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她扭动着已不再纤细的腰肢,肥美的雪臀不停旋扭,与我的结合之处挤压出许多泡沫,把二人胯间海草般的耻毛弄得狼藉一片。 我不甘示弱,下身用力乱顶,记记捣在妻的蜜洞深处,直顶得妻浑身快畅,遍体趐麻,张开樱唇,狂呼狼叫不已∶“你打中我的花心了┅┅好深┅┅我┅┅不┅┅我不行了┅┅我要到了┅┅羞死人┅┅” 几个回合下来,妻几乎软瘫热化,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禁翘起,又立刻被我抱住。妻前胸的玉乳雪峰不停晃动,象是在向我示威。我只觉如登仙境,双手托起妻的胸前双丸,不断揉搓,对着林大声叫嚷∶“林,快,快动!一起干这个小淫妇。” 林刚才正呆呆地看着我和妻的表演,一时间竟忘了将他的小弟送入妻的小穴中。我这一喊,他登时醒悟,林细致地分开妻左右两半雪臀,手指抚摩着她的臀缝,拨开她肛门附近细小的绒毛,就看见妻茶褐色娇小的菊花蕾,如同发现了最神秘的宝藏。 他大吼叫道∶“嫂子,我要干你的屁眼!” 林在妻肛门四周褶皱边涂上口水,以增加润滑,然后沉腰运劲,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她小巧的后庭就往里插。 “啊!”妻痛得冷汗直冒,娇声呼痛,拼命扭动雪白的臀部,不让大肉棒塞进自己的菊花蕾,却被我与林死命抱住纤腰,半点动弹不得,大肉棒终于缓缓送进她的肛门。 娇小的后庭容纳不了林这根硕大的阳具,被撑得连褶皱都舒展开来。妻感到后庭又痛又胀,一边异常淫荡地扭动肢体,一边主动献上香吻,与我亲在一起。 妻蜜穴和后庭同时被两个男人占有,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她浪叫着,似乎快乐之极,可汗水也滚滚而下,她雪白柔嫩的玉足狠狠蹬着床板,纤长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纷纷挺直张开┅┅这样,我便和林一起干着妻。我在下面干着妻的小穴,林在后面干着妻的后庭,妻则在我们中间欢快地呻吟着。 这与那天我被方芳干后庭的场面是多么的相似,只是那天是两个女人夹着一个男人,今天是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人。 我们便这样重叠着进行三人游戏。而我与林的小弟在妻的体内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可以互相感受到对方那粗大而凶狠的小弟,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小弟那火热的温度。 这时,方芳,雪儿、馨儿三个人忽然闪现了出来,见到我们三个人姿势与动作,吵嚷着也要加入。 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方法。那便是∶我跟林以及妻子三人的姿势不变,仍保持方才那种重叠,方芳则跨站在妻的背上,将小穴对着林的脸,让林给她进行口交;而雪儿则趴在我的脸上,只将私处对了我的脸,由我给雪儿进行口交;而馨儿可以说是蹲坐在雪儿的臀部之上,让妻给她口交;而雪儿却又俯着上身,将嘴探到方芳的臀部,吻她的屁股以及她的后庭。 这样一来,我们六个人都在享受着不同的乐趣。只是妻最累,前后两个穴都被男人插满了,而嘴又要对付一个女人,只不过她也最为痛快。 等妻达到了高潮后,我与林又忙着为其馀三个饥渴的女人服务,一人服侍一个,另一个只能先找妻来应付一下,等下再来接受我与林两人同时的服务。 我们六个人不停地做着爱,到了最后,根本已不分男女了。而最累的是我跟林,四个女人吃两条小弟,累得我们不亦乐乎。 最混乱时,我与林连男女也分辨不清了,还互相把对方的后庭抽插了一番。 最后,我们六个人都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气,我与妻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们醒来,仍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气力,而房间里则收拾得整整齐齐,我们俩身上也干干净净,看来在他们四人走时收拾干净了。 妻依在我的怀里,轻声道∶“白,真是太疯狂了,好象是做梦一样,竟然会这么多人一起做爱,真是太疯狂、太邪恶了。” 我听妻这样说,不由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芳,怎么,你不喜欢疯狂的做爱吗?不喜欢这种大场面的做爱吗?” 妻说∶“自然是喜欢,真是太刺激了。淫荡邪恶却又充满了诱惑力,令人神往啊!” 第十一章结尾 那些书商都是我的老朋友,对于我的作品他们自然是抢着要。最后,我那本在这群书商这拍卖,而价格也一抬再抬,最终以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价格被买走了。 而在谈到我书中写了些什么?自然是神奇而又古怪的故事了。我将林写成是一个纯真而善良的少年,在无意之中搭救了淫贱的方芳的性命,但方芳却将他引入了歧途,让他沉浸在无边的淫欲之中,甚至还吸食毒品。 林越来越堕落,又诱奸了美丽而纯洁的少女馨儿,并且逼迫她去卖淫,或是利用她赚取一些好色而又有钱的丑恶男人的钱财,以供自己挥霍。 但雪儿的出现却改变了林的一切,将他那善良的本性又唤了回来,鼓励并支持他戒毒。而在雪儿的帮助下,林也知道了自己的过错,并真心诚意地改过,而且还成功地戒掉了毒。 但是正当他与雪儿快乐地准备结婚之时,方芳带着馨儿又出现了,并且杀害了雪儿,而且是让雪儿在林的面前由二十七层高的楼顶掉下而死。 面对着心爱的女人的死亡,林变得疯狂了,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念头,唯一想到的便是报仇,为心爱的雪儿去杀死方芳与馨儿。 为了达到目的,林又一次地堕落,设下了一个圈套,先是在一个深夜杀死了馨儿,又在与方芳做爱时将她活活掐死。 林虽为雪儿报了仇,但心中却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恐惧,变得有些神经质了,在疯狂地状态之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而当他清醒过来,看到了自己的罪孽,也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我在书中进行了大量的性爱描写,而且对于林的复仇与雪儿的死进行了细致的描写,整部书中充满了堕落、血腥、恐怖以及性。这是我不得以而为之的,因为在现代社会,不管是什么样式的东西,文学作品也好、电影作品也好,要想有读者观众,性、暴力以及恐惧是离不开的。 为这部书的宣传,我与书商想出了一个绝招,我让书商到另外一个大城市找到了一家报社,并给了那个总编大量的好处,只是为了让他在报纸上刊登一条假消息。消息也不长,只是数百字,大意便是说我的这部书由于内容方面的一些问题,遭到了查禁,已在那个城市被查封了。 而此时,我的书已卖出了几万部,但这样一来,我的书销售量变得更大,短短一个月,不但将第一次出版的两万部一售而空,紧接着进行了第二版。 我的名字也一下在全国响了起来,不光是我居住的城市,就是别的许多地方也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而且这部书大概为我赚进了好几十万。 我也藉这部书成了一名出色的畅销书作家,稿约从四面八方飞来,稿费也一提再提,而我也紧接着乘热打铁,接连出了好几部书,销售情况也都不错,而我的进帐也是相当可观的。 从那时起,我将儿子送到他外婆家的那座城市去上学,藉口是那儿的教学质量要好些,可以令他日后更有出息。我自己有了充足的银行存款,妻便不用去上班,整日躲在家里服侍我。而我除了在家中进行创作外,还经常与妻子四处旅游以寻求灵感。 当然,还有一点必须要说的是,林以及方芳、雪儿和馨儿四个人也经常来我家,当然,都是在夜晚时光临,有时我们几人不免又要大战一场。 我也经常去外面欺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以占有她们的身体,而她们也乐得向我奉献自己。同时,我猎艳的最好对象便是那些刚刚结婚或是刚刚生过孩子的少妇,因为她们在我的心目之中最有吸引力。 除此之外,我另外一种对象是一些半老徐娘,却又懂得保养,而且还风骚无比的中年妇女,在我眼中,她们是一坛坛的醇酒,陈年佳酿,乐趣无穷。 而与方芳她们三个鬼女人的性交,也使得我象是吃了不老仙丹一样,一点老态也没,更要命的是我的小弟越来越骚动,从不知疲倦,对于女人的要求也是大大增强,一晚上可以干上好几个。 妻也对于我的性欲了解得一清二楚,而她也自知不能满足我强烈的性欲,也就不来阻止我去外面寻花问柳,她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到,她只希望我不会一脚踢开她。 妻这样的处事方式令我更加爱她,更加疼她,时时地安抚她,更舍不得将她一脚踢开。如果踢开了她,我又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妻子呢?娶到这样的妻,过上这样的生活,真是令人生无憾了。 (全文完) ☆★☆★☆★☆★☆★☆★☆★☆★☆★☆★☆★☆★☆★☆★☆★☆★☆★☆迪伯特∶“这篇文章其实是很不成熟的,比如文章开头部份,情色内容太少,有些地方完全可以加以发挥的,全文有虎头蛇尾之感,中间的情节转变得太快了。” 瘦子∶“这样说起来,好象确实是这样啊!” 迪伯特∶“我第一次敲出如此长篇,本想精雕细凿慢慢写好它,可惜水平有限,经验不够,等我敲到最后部份,差不多已到截稿时间了,只能在结尾这段下点心思。” 林彤∶“迪伯特兄太客气了,文章水平挺不错的喔!” 迪伯特∶“本文已是我当前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准了。我想,以后有机会再写文章时,会有新的发挥,能达到新的水平就好了,但愿如此。也希望各位给予批评。多谢!” 鹰魔∶“本篇是外部贵宾迪伯特先生的佳文,在表示谢意同时,也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 { "text": "黄巾·活佛·淫妇\n黄巾·活佛·淫妇(之一) 活佛,在一般人想象中,应该是个男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女的。 活佛,在一般人想象中,应该都是年老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年少的。 活佛,一般都是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而眼前这位却是活蹦乱跳┅一句话,这位少女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活佛的样子,形象是一位邻家的小妹妹。 可是她却偏偏自称是“释情活佛”。 薛道声打量了她半天,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笑着摸摸少女的头说∶“好了,小姑娘,别开玩笑了,赶快叫你师父出来吧。” 少女两颗乌黑的大眼珠滴溜溜直转,笑着说∶“你真的不相信我是活佛?” 薛道声望着少女∶“小姑娘,我求求你,不要玩了,麻烦你啦!通报一下活佛好不好?” “你这个人真奇怪,”少女有些娇嗔∶“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就是活佛,你为甚么不相信人呢?” “好!既然你说你是活佛!活佛应该无所不知,你又知道甚么呢?” 少女注视着微微有些生气的薛道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她缓缓举起双手,手上一串佛珠仿佛鲜血的一般红。 少女数着拂珠,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薛道声看着她这刻的样子,心中也不由有些狐疑∶“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是活佛?” 少女仰头望着天空,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只见她一张白嫩的脸变得红通通,仿佛大充血。 她手上佛珠转动得越来越快速,最后完全橡飞轮一般┅在少女的头顶上,缓缓地冒出了一股白烟,冉冉上升┅薛道声目定口呆。 少女仿佛站在一个蒸笼中,全身散发出白色的烟雾,这种神奇的景象使得薛道声看傻了! “你是为了两条人命而来。”少女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甚么?你┅你真的猜到了?” “我不是猜到,我是看到!” “看到?”薛道声莫明其妙∶“你看到甚么?” “在城内东侧,一座豪华的绣阁中,我看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活佛!她真的是活佛!”薛道声心中佩服得不得了∶“我完全没有说明来意,她已经知道百花楼的命案了?” 想到这里,薛道声立刻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活佛饶罪,请恕弟子刚才冒犯。请问活佛,您能看到过去吗?” 看到过去,也就是看到命案发生的过程,薛道声身为捕头,最关心的当然是破案擒凶。 活佛没回答,她仍然闭着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白烟更加浓郁了┅“我看到一位年老的男人┅” “他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叔!” “啊!他开始脱去衣服了!”少女突然有些羞涩地轻声叫了起来∶“他连裤子都脱了,他想干甚么?” “他想干甚么?”薛道声不禁愕然。他如何向这个情空初开,或许是未开的少女说清楚呢? “唉哟,好丑!好丑!好可怕!” 活佛虽然闭着眼睛,脸上却像看到一幕春宫似的泛起了两朵红云┅“甚么好可怕?” 薛道声繁张地追问,他猜到活佛一定是看到杀人的凶手了。 “那个老皇叔居然┅居然┅拿出了一恨筷子呀┅” “他拿筷子干嘛?” 薛道声一时也愣住了,难道皇叔用筷子来杀人? “不是真筷子啦!”活佛害羞地说。 “假筷子?”薛道声更糊涂了。筷子是用竹子做的,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假筷子又是用甚么做的呢? “唉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呆嘛!”活佛娇羞地用脚跺着∶“假筷子,当然是用┅肉做的啊!” 薛道声顿时醒悟了!活佛说的原来是皇叔那玩意儿,但是,他还有些不大明白。 “活佛,那是男人的东西,应该称为棍子比较恰当。你说是筷子,我当然不可能联想到那东西去了。” “粗的东西才叫棍子啊!”活佛调皮地一笑∶“可是皇叔那东西太细了,就象一根筷子,据听到的一些传言,皇叔生性风流,不问朝政,到处拈花惹草,后来得了一场大病,从此那东西就成了‘筷子’了┅” 薛道声想到“筷子”的形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活佛也受了他的感泄,丢下佛珠,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活佛的架子,倒象是个活泼调皮的青春少女。 活佛笑得眼泪都笑出来,整个身子瘫软地倚在薛道声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我的妈呀┅我笑得肚子都┅发痛了┅” 一阵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薛道声心中不由一荡。 低头看倚在他肩膀上的活佛,俊悄的脸孔红得象抹上了胭脂,发育得很好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在上下颤动┅ “这么漂亮的少女,说她是活佛,真的是没有人相信。” 薛道声不敢怠慢,很有礼貌伸手把活佛扶了起来。 活佛用袖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那姿势实在是娇人滴滴┅“活佛,”薛道声收敛笑容,双手躬敬地一揖∶“敬请您继看下去,皇叔后来如何了?” 少女拾起刚才丢在地上的佛珠,站了起来,又闭上了眼睛,转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佛珠飞快地旋转着┅ 活佛的头顶上,一缕白烟冉冉上升┅ “啊!我看到四只脚在半空乱动┅” “四只脚,这是甚么怪兽?能在半空行走?” “活佛也太会比喻了!”薛道声忍不住大笑。 薛道声突然又想到,是不是这种怪兽害死人? “唉呀,你又想到哪了?”活佛埋怨∶“一男一女,不就有四只脚了吗?连这个也想不到?” “一男一女四只脚没错,”薛道声疑惑地问∶“可是这四只脚怎么朝天呢?” “傻瓜!地们不是走路的时倏四脚朝天,而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做游戏的时候!” “做游戏的时候?甚么游戏?” “假瓜!笨蛋!呆驴!糊涂鬼!白痴!木头人!┅” 活佛劈头盖脑就是一顿臭骂,骂得薛道声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稚气未消的少女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男一女,又在床上,能做甚么游戏呢?”活佛又羞又恼火,扯着喉咙大吼! 薛道声一下子醒悟,情不自禁用手打着自已的头∶“我真的是太笨了!” 皇叔是嫖客,小娟是妓女!他们在妓院的床上,当然是做哪最原始的好戏了! “我怎么会这一点也想不到呢?” 薛道声并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常到妓院去风流一下,但是为甚么一下子会那么笨,想不到男女之间的好戏呢? 也许是因为在活佛面前呢?在一种具有神秘崇高地位的人面前,人有时候会变得脑筋迟钝的! 白烟越来越浓,佛珠越转越快┅ “他们在喊叫了!” “喊叫!”薛道声立刻又紧张起来,“是不是凶手暗杀的时凄,他们在呼救?” “活佛,这是重要的线索!”薛道声紧张地催促∶“你能够听清楚他们叫喊的内容吗? 活佛闭着眼睛,凝神倾听┅ “那个皇叔┅象在叫┅奇怪┅他在叫∶‘姐姐’┅”她一股疑惑∶“那个女的可以做他孙女了,他怎么叫她‘姐姐’呢?是不是叫错了?” 薛道声不由苦笑一下,或许这位活佛对男女床第之间的事情实在一窍不通。 “活佛,你别管地叫甚么了。”他忍住笑说∶“反正到了床上,四脚朝天的时候,人的称呼都乱了!” “对啊!现在我听到那女的又叫皇叔是‘好哥哥’,那么牛头不对马嘴了?” “好了,活佛,赶快听下去吧,别漏掉一个字,也许这其中就有破案的线索!” “她在叫∶‘好哥哥┅你┅太粗了┅塞得满┅满满的┅快把┅人家涨爆了’┅” 薛道声望着活佛,最淫荡最下流的叫床声,从她圣洁的口中传达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薛道声一颗心不由自主又“砰砰”直跳,周身有一种很不对头的冲动┅“不行!我不能胡思乱想!她是活佛呀!” 薛道声按捺住心头的骚动,仔细听活佛的叔述┅ “好哥哥┅好皇叔┅插得┅奴家┅成仙了┅快抽┅唉哟┅亲达达┅你┅太伟大了┅小婊子┅浪死了┅小贱货┅爱死你的棍子了!” “不对!” “活佛!不对头!”薛道声连连叫着。 “甚么不对头?”活佛不悦∶“你怀疑我的法力!我这种回到过去的法力是独一无二,百试百灵的!” “不,活佛,我不是说你听错了,而是说那个小娟叫错了,她叫皇叔那东西是‘棍子’,又是甚么‘好粗’,又是甚么涨得满满的,又是甚么‘撑爆’┅” “这有甚么不对?她真的是这样叫的啊!” “可是,你刚才看见的第一幕,明明看到皇叔只是一根筷子,筷子是不可能变成棍子的嘛!”薛道声触电般地大叫!把活佛惊醒了! “喂!你别乱吵行不行?”她生气地盯着。 “对了,怎么会有这种悬殊的变化呢?” “活佛,因为你中间漏掉了一幕!”薛道声解释。 “你看到第一幕时,皇叔刚刚把筷子掏出来,现在看到的是第三幕,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中间有个过程漏掉了!那个妓女小娟怎能进房,怎么宽衣解带,人怎么调情,怎么上床┅我们都没有见,也许,这个中间过程,就是破案的关键!” “好,我再看看。”活佛又闭上眼睛。 佛珠飞旋,白烟蒸腾┅ “啊!现在我知道,筷子为甚么会变成棍子了!” “活佛,你究竟看见甚么了?” “我看见小娟坐在皇叔面前,手上拿着一块黄巾,一圈又一圈地缠在筷子上,就这样把筷子缠成了棍子了!” 黄巾?原来黄巾是用在这个地方。 皇叔在行房之前,用黄巾把自己的东西缠桡成一个比较粗的棍子,然后才插人。 可能在抽动过程中,黄巾脱落了,所以才会留在小娟体内┅“活佛,那块黄巾现在我这里。”薛道声纵身上取出那块黄巾,交给活佛∶“这上面划了奇怪的符号┅” 活佛展开黄巾,仔细看看∶“哦,这是我们密宗的神符。” “活佛,你知道这些符号有甚么含义吗?” “我看看┅”活佛仔细看看黄巾∶“啊,这上面说,这黄巾原来是天竺国大欢喜佛的一条内裤。” “大欢喜佛的内裤?” “后来赐给了他的几个弟子,裁剪开来,每人分得一块布,此巾饱受大欢喜佛的器官精华达三千年之久,因此是人间至淫之物,男人如果用此物缠绕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便成了金棍不倒,夜御十女而不泄!” “啊?原来黄巾这么神奇?” 薛道声只听过甚么春药,也听过一些淫器之传言,但是从来也没想到,一块布,也可以成为至淫之物┅ 他拿着黄巾,不由呆住了! “薛捕头,你手上拿着的黄巾,是人间至高无上的淫物,无价之宝了!你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薛道声拿着黄巾,情不自禁望着眼前这个少女! 活佛一张粉脸红朴朴,闪烁着女性的魅力,薛道声下一步如何做呢? 难道他敢对活佛┅? 黄巾·活佛·淫妇(之二) 黄巾,松松软软,黄得象金子一般。 薛道声望着这条黄色的布带,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大欢喜佛?难道世间真的有佛祖存在?佛说中的佛自然不计其数,但,个个都是庄严慈悲,一本正经的,只有大欢喜佛,不仅不正经,而且是很不正经!因为,大欢喜佛是以性爱著名。 他喜欢女人,而且据说女人一见到地也情不自禁爱恋着他,甚至一些道行较浅的食性佛也往往被地们所引诱。 欢喜佛全身散发出男性无穷魅力,据说单单他一个眼神,便可以迷倒女人。 他又穷平生之力,研究男女之间欢好的姿势,据说有一百零八种之多。 很多女人一尝到这一百零八种姿势,都情愿像狗一样,抛家弃子,跟着欢喜佛。 总而言之,欢喜佛生前是一位性学太师,死后居然能凭他的性学造诣而成佛,实在是一件奇闻。 可见上天并不排斥男女之间的性爱,所以特别树立了一位大欢喜佛,供人膜拜。 大欢喜佛成佛之后,他的金身包括毛发,都成了人间至淫之物。 内裤则是最贴近地的性器官的东西,长期吸取了大欢喜佛的阳性精华,甚至那些毛发更具法力┅ 薛道声用手摸着黄色布带,这便是大欢喜佛内裤的一部份。 触手奇滑,分不清是布还是绸。 “它不是棉布,也不是丝绸,”活佛笑嘻嘻地告诉他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质地到底是甚么,佛经上曾说是西方世界一种神鸟的唾液凝结而成,但也只是一种佛说而已,不知如何竟会落到皇叔手上上” “王叔本来就是淫荡的人,”薛道声解释∶“他可以不惜用重金去搜沟民间的奇药淫物。也有可能是历代皇宫中的珍藏品。” “薛捕头,恭喜你了!” “恭喜我?我又没破案子,喜从何来?” “这条黄巾是大欢喜佛的内裤,也是人间至淫之物,有了这条黄巾,你就是天下第一男人了。” 薛捕头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你不要乱说┅甚么天下第一男人?” “你可以得到十倍的快感!” “十倍的快感?那不就很快就泄?” “很快就泄了,那就不算是欢喜佛的遗物了。用了这黄巾,你不仅可以得到十倍快感,而且可以坚持十倍的时间。” “十倍的时间?那女人怎么受得了?” “女人不仅受得了,而且十分欢迎呢!”活佛笑着说。 她的神情开朗,即使在谈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性事,她也是无拘无束,毫不忸怩。 “藏族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视如吃饭睡觉一样,是生活中的第一事,所以说起来坦坦荡荡,一点没有肮脏的观念。反而是我们这些汉族人,自命是礼义之邦,却把性爱视如淫秽!” 薛道声望着这个天真无邪的活佛少女,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惭愧的情绪。 “薛捕头,你不信啊?”活佛惊讶地望着他说∶“不信你可以亲自试一试啊!” “亲自试一试?”薛道声一时糊涂了。 “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啊!” 活佛天真无邪地说着,倒把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真的啊,只要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 活佛俊俏的脸庞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高高的双峰展露出无穷的魅力┅薛道声一颗心“砰砰”直跳。 “难道活佛是在暗示甚么?┅” 水汪汪的大眼清,闪烁着热情的目光,小小的朱唇微微张开,发生迷人的微笑,粉嫩的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涡,更添诱人的风采! “如果能够跟这样的女孩子上床,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况,她已经这么明显地暗示了┅” 薛道声平平托着黄巾,望着活佛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脑子里不停地矛盾着┅“薛捕头,你到底想不想试一试?” “我┅”薛捕头突然冒出一句∶“你跟我一起试吗?” 话一出口,他不敢抬头,额上汗珠滚了出来。 活佛望着他,脸上并没有诧异,也没有怪罪,反而用一种宽容的笑容回答地∶“我们藏族的女孩子,对于男女间的性爱当成一种很普通的交住。我本来也无所谓,不过,你不要忘记,我是活佛,从生下来开始,我就被挑选要继承这个位子。所以,我必须保存处女之身,才能完成我的任务┅” 夜。 风雪凛洌。 小小的客栈在风雪中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它的木制结构,以乎不堪狂风怒雪的摧残,分分钟会倒下来的样子┅就在这班澜的小客栈中,薛道声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寒风“嗖嗖”,从木板墙上之裂缝中顽强地钻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摇摇晃晃┅那条黄巾就放在油灯旁的桌上,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黄┅“难道它真的是甚么欢喜佛的物件?” 薛道声心中不由得起了怀疑,这块黄巾,跟别的黄巾毫无两样,一点也不起眼,跟它的名气,实在是很不相衬┅ “说不定,是活佛在骗我?” 他突然想到,这个活佛,也跟其他的女孩子毫无两样,天真活泼,跟她的活佛头衔比起来,实在也是很不相衬┅ “因为她是活佛,所以她不能回答说不知道,因此看到这块黄巾,她只好胡编出一个甚么欢喜佛的内裤来,恨本是无稽之谈。我一说要跟她试一试,她立刻退缩了。” 想到这里,薛道声拿起黄巾,在自己手掌上抚摸着。 “如果它是人间至宝,那我不就可以转手出售,我就发财了?” 想着想着,他下意织地将黄巾缠在自己手指上,突然间,手指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一种血管的冲动┅ “咦,难道这块黄巾真的有甚么奇怪的地方?” 薛道声心想∶如果想转手出卖,也要亲自试过才能证明黄巾的效果啊!否则别人那有那么傻,肯掏钱出来买这块毫不超眼的黄布条。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把黄巾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肉棍子上。 缠绕之后,整个棍子又粗又长,好象干面棍似的,连他自己也都觉得好笑,他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那个王叔就是使用这个玩意儿死的,虽然死因不明,但跟黄巾肯定有关系。会不会这块黄巾就是致死之物哩?”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有些发毛,伸手正想解开黄巾,就在此时,肉棍上突然传来一阵趐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平常只有插入洞穴时才有,而现在,只是缠住这块黄巾,就产生了这种舒畅的感觉,看起来,这块黄巾的确有神奇之处┅ 一阵阵的趐麻,一阵阵的快感┅ 一阵阵的舒服,一阵阵的呻吟┅ 薛道声不由有些羞愧,自己竟然不是被女人,而是被一块布弄得呻吟了┅他闭上眼睛,眼前闪现出活佛俊俏的脸蛋,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活佛的银铃般的笑声在他身边回漩┅ 更奇妙的是,他虽然闭上眼睛,却仿佛看见活佛姿态撩人地脱下了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雪白的肉体,宛加雾中的山峰,在轻风吹拂之后,渐渐暴露出她的真面目┅ 见到自己梦中情人之裸体,薛道声简直欣喜若狂,几乎要叫喊出来┅这时侯,他才知道黄巾的奇妙之处,不仅在于它可以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在于它能刺激人的大脑皮层,使人产生奇妙的性幻觉┅ 而在薛道声心目中,最倾慕的人便是那个又得意又可爱的活佛。 而现在,黄巾就给了他这样的幻觉! 薛道声强迫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他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性幻觉者,这样跟手淫有甚么差别呢? 他推开窗口,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冰冷的刺激,使他清醒过来。 “大欢喜佛啊,你的确是厉害极了,你的内裤居然如此神奇,真不愧是人间第一圣物!” 这时侯,他已可以想象,王叔在使用这块黄巾的时侯,脑子里可能幻想着跟皇后翻云覆雨的情景呢! 薛道声并不是个淫荡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是缠着黄巾不放,否则在这个小客栈中,找不到妓女,无处发泄,更加难堪。 他伸手去解开黄巾,刚刚解开第一圈,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走来一个女子! 她长得俊俏的脸蛋,妖娆的腰肢┅ “活佛?” 薛道声目定口呆,活佛在这个时侯来客栈干甚么哩? 活佛走到客栈淡面,抬头望着薛道声,嫣然一笑┅ 这一笑几乎就把薛道声的魂勾走了! “看起来,活佛不是凑巧路过,不是来找别人,而是真正来找我的了!” 他心头加小鹿乱撞,难道活佛是来跟他那个┅ “不可能啊!要当活佛,必须是处女之身啊!活佛不可能为了一夕之欢而毁掉自己的名号啊!” 他伸头向外望去,更加呆住了! 活佛站在雪地中,缓缓解开裙帑,脱下了她的衣裙!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脱得干干净净?” 白色的雪花,飘落在白色的双峰上┅ 薛道声第一次看见活佛的裸体,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活佛抬头向地一笑∶“傻瓜,还不快下来!” “我来了!” 薛道声大叫一声,双手在窗口一按,纵身飞了出去,他的房间在二楼,但是身为捕头,自然功夫一流,加上雪地松软,他轻轻落地,呆呆望着活佛喘息。 活佛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挑逗地扭动腰肢,白雪般的双峰颤抖着,散发着醉人的诱惑。 黄巾缠住的棍子几乎要爆炸┅ “活佛!┅我┅真的┅忍不住了┅” 薛道声低低吼着,双手抱着活佛,倒在松软的雪地上┅冰天雪地,一般人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觉得寒冷,而薛道声却只觉全身滚烫,只要脱光了衣服,才感觉可以稍为中和一下爆炸的感觉。 两人在雪地中翻滚,四只手摸遍了全身的每个部位,内片嘴唇早已紧密接触,两条舌头在激烈地打仗┅ 黄巾传来了无限之动力,使得薛道声仿佛变或一头疯狂的野兽,他完全把活佛当成一个可怜的小动物,肆意地加以蹂躏┅ 而活佛看起来也很满足这种蹂躏,她扯直喉咙,大声地呻吟,疯狂地叫喊着┅客栈的窗口内,所有的住客都被这种淫叫声惊动了,很多人站在窗口,向外望着,欣赏着这样难得一见的活春宫┅ 薛道声还在兴奋的高潮,他也顾不得多少人在看着他,而是发动了最后的冲刺┅“我要射了!”他大吼道┅ 高潮过后,薛道声抱着活佛,想亲吻她,这才发现,在他身子底下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一个乞丏老妇!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黄巾·活佛·淫妇(之三) 话说薛道声在高潮之后,头脑清醒心来,只见在他身子下面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个又老又丑的乞丏。 “怎么会这样?” 薛道声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吃惊地望着乞丏,这是个六十多岁的妇人,丑陋的脸上长满了脓疮,一口大烂牙,一只眼睛已经瞎掉,全身发出恶臭┅“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即使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薛道声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薛捕头,你真是大丈夫,”丐妇呻吟着∶“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丐妇那种欲仙欲死的样子,薛道声终也不能说明为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缠在自己的肉棍上的事┅ 他证实,自己刚才颠鸾倒凤的对象,居然是这个平日望了就会倒退三尺的妇人。 “啊!”薛道声惨叫一声,整个人昏倒在雪地上。 “哈哈┅”在客栈窗口看热闹的客人都发出了嘲笑声,这种精彩表演,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更想不到是由堂堂捕头大人来扮演男主角! 薛道声这一发现大欢喜佛的内裤实在是有无比法力,它不仅壮大,不仅持久,而且使人产生了幻想,象他就把一个又脏又丑的丐妇当成为美貌如花的少女活佛。 而更要命的是,这个误会可能会使他的乌纱帽落地,自己与丐妇一场好戏,足足有十来位客栈的客人亲眼目睹,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大老爷耳中,自己名誉扫地,日后更不用在太原城中行走了。 这一夜,薛道声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到衙门,手下捕快早已急忙向地通风报讯∶“大哥,不好了,有人递袱子,说您在雪地中奸淫丐妇,有伤风化┅” 薛道声一听,肚子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作笑容∶“我会去强奸一个老丐妇吗?哈哈,我薛道声平日常在花街柳巷出入,我的品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对啊!大哥的为人我们当然相信了,可是状子有十多人联署,老爷亲自审理┅” “甚么?”薛道声吓得心脏几乎停顿∶“状子已经送到老爷手中了?” “对,老爷吩咐下来,请大哥一到,立刻到内堂去见他┅” “见就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道声硬着头皮走入内堂,一颗心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完了,这下怎能跟老爷解释呢?那么多人说,怎能抵赖呢?总不能说是大欢喜佛在作弄我?也不能说因为我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在自己的肉棍上┅” 他越想心越寒,走入内堂,见到相貌堂堂的太原刺史杨根,心中更加胆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捕头薛道声参见老爷。” 杨刺史手上拿着状纸说∶“薛道声,你知道,今天有十多人控告你当众奸污了老丐妇吗?” “老┅老┅”薛道声吓得舌头打结。 有道是作贼心虚,他低下头,准备认罪┅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甚么?”薛道声瞠目结舌。 十多个目击证人控告,杨刺史为甚么说他是冤的?难道老爷准备包庇自己的淫行? “这个老丐妇名叫崔史氏,对不对?”杨刺史微笑。 “对┅”薛道声莫明其妙。 “我已经叫王捕头去查证过了,这个崔史氏在三天之前已经冻死在雪地中了,你怎会可能在昨天奸污她呢?所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崔史氏在三天前死了?”薛道声惊讶得张开大口,久久不能合上。 老丐妇真的在三天之前就死了,自己奸淫的却同样是她,而且她明明是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带着一肚子疑团,薛道声又来到活佛那里,希望无所不知的活佛能指点迷津┅刚刚跨入活佛门槛,只见穿着红裙子的活佛还在院子内堆雪傀儡。 “这哪象活佛?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薛道声连连摇头,内心对活佛的诚信度立刻打了折扣。 “咦,薛捕头恭喜你啊!” 活佛看见薛道声,立刻笑嘻嘻地问他,头上的两根小辫子也随着她可爱的动作而摆动。 “恭喜我?我没有甚么事可恭可喜的啊!” “你明明奸污了崔史氏,十多个人证,居然告不进你,这不能说恭喜你吗?” 活佛这一番话,薛道声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活泼蹦跳之少女,真的有些未卜先知的能耐啊!想到这里一薛道声立刻毕恭毕敬地一揖。 “活佛,这件事我自己也纳闷,这个崔史氏到底是死还是活?” “她是死了,又是活了。” “你到底说些甚么?”薛道越不耐烦了∶“甚么又死又活的?” “崔史氏三天前的确死了。”活佛一点也不生气,仍然耐心地解释着∶“可是你跟她翻云覆雨之后,她便活了!” “甚么?你是说,我昨天晚上┅” “对,昨天晚上你奸淫的是一具尸体!” “啊?”薛道声全身血液都冰凉了! 奸尸?多么可怕的事情!想不到就发生在自已身上! “可是┅”薛道声有些不信∶“奸尸是不可能使尸体复活的!你别想骗我!” “对!一般人奸尸,是不可能令尸体复活。”活佛用手指着他的下体∶“但是昨天你在奸尸的时侯,你的肉棍上缎着那条黄巾!黄巾沾泄着大欢喜佛的仙气,肉棍将仙气带入女人体内,女尸自然就复活了┅” “啊!”薛道声终于明白了。 “哇┅!”他撙在墙角,扯着喉咙,猛地呕吐┅ 活佛望着他,脸上显出体谅的神色。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无意中性交的对象是一具尸体之后,都一定有同样的反应。 “薛捕头,恭喜你咧!” “他蚂的!”薛道声吐了一半,猛地抬头大骂∶“我已犯了奸尸大罪,你还在恭喜我?” “你想一想,皇叔和小娟的命案仍然悬在那俚,一日不破,你的地位就不保。” “废话,我还不知道啊?”薛道声一想到双尸命案,立刻颓丧地低下了头∶“问题是没有破案的头绪啊!” “只要小娟活过来,你就可以破案了!” “崔史氏不是也死了吗?为甚么她又能复活!” “嗯?”薛道蛋顿时愣住了。 “因为有黄巾!”活佛解释道∶“冻死的崔史氏因为黄巾而复活,你为甚么不在小娟身上再试一下?” “甚么?我又要奸尸?” “胡说八道!小娟已经死了,又怎可复活!”薛道声吓得魂飞魄散,昨天的奸尸,因为是在幻使之中,所以不觉得恐怖。现在明知那是一具尸体,却要去奸尸,那实在太心了! “薛捕头,这一次我有预感,只要你再奸尸,小娟一定可以复活!” 薛道声一张苍白的睑上,布满了汗珠。 奸尸就可以破案!可奸尸这种恐怖的做爱力式,他真的无法接受啊! 百花楼,一个用大锁锁住的房间。 老 用钥匙打开了门锁,立刻撒腿逃得不见踪影,只得薛道声一个人走入房中。 房间内,仍然保存着皇叔和小娟的尸体。 寒冬岁月的气温,使得尸体没有变坏,甚至栩栩如生。 尤其是小娟的尸体,更是跟活着时侯一样,薛道声已经到了无可选择的地步了,他小心地把房门闩好。 其实,不闩门也没关系,百花楼上下都知道这房间放着两具尸体,三更半夜,谁也不敢走近这房间。 薛道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子,然后将黄巾慢慢地缠着自己的肉棍┅寒冬,窗外雪花纷飞,一般人穿着衣服,都会冻得发抖。可是薛道声全身脱光,却丝毫不觉得冷。 黄巾产生了一股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送到全身┅ 他开始觉得全身燥热,心跳加剧,血脉贲张┅ 这时,他掀开了盖在小娟身上的被单┅ 全身赤裸的小娟,高耸的双峰,仿佛富有弹性地颤抖着┅她的两片嘴唇红红的,薄薄的,微微张开着,好象正等着他的亲吻┅以往跟小娟亲热缠绵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涌现在薛道声的脑海中┅“好哥哥┅哥哥┅快来啊!” 小娟狂热的叫床声又在他的身边召起,震动他的心弦┅他情不自禁俯下头来,轻轻在小娟的朱唇上一吻┅ 朱唇冰凉,但却十分柔软┅ 薛道声心头一荡,嘴唇更加用力地吻着,慢慢地向两座高耸的雪山吻去┅雪山也是凉凉的,但也同样是柔软的,仿佛在高耸的山峰下,包含着无限的生机! 薛道声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雪山顶上那颗小红枣,就象他从前跟小娟调情的那样。 小红枣是小娟最敏感的部份,往日,当他一舔到这里,小娟的呻吟声也开始大声起来。他津津有味地舔着,张开嘴唇,把小红枣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着┅小红枣在他口中,受到唾液的浸泡,仿佛膨胀了! 薛道声全身滚烫,他完全忘了这是一具尸体┅ 缠着黄巾的棍子坚硬地挺立着,好象刚刚从烘炉中抽出来的一棍烧红的铁棍,急需要放入一个冰冷的洞穴中去淬火┅ 洞穴当然也是冰冷的,有些干涩┅ 棍上缠着黄巾,更加不方便抽动┅ 但是,黄巾散发出的源源不绝的热力,不仅催动了薛道声的欲火,使得铁棍烧得更红,一下一下的抽动,热力四射,冰凉的洞穴中的冰霜也被这股热力溶化了┅冰溶化了,变成了水,洞穴中的水一滴一滴增加了┅铁棍的抽动开始顺畅了┅ 薛道声的抽动更有力了,一下下撞击小娟的身体,双峰也在晃动┅粗重的喘息声从薛捕头的鼻孔中喷了出来,开始的抽动自然也有些艰难,特别是整张床都在“吱吱”叫着┅ 窗外暴风雪仿佛在唱着欢娱的歌┅ 薛捕头的冲击排山倒海┅ 他的双目中喷着疯狂的目光┅ 薛道声的十指深深插入了小娟的皮肤下, 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象在进行一场生死大搏斗┅随着疯狂的抽动,他全身的精力也凝聚成沸腾的一点,寻找着出路,随时准备喷射出来。大欢喜佛的内裤的确法力无边,黄巾仿佛是块有生命的东西,把握住薛道声的每一下蠕动,准备在他的爆炸边缘加以制止┅ 十倍的粗大,十倍的持久,十倍的快感, 薛道声的灵魂仿佛飘到天上┅ 他的身躯却象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前后抽动┅ 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出血来┅ 全身的骨头都在激烈的运动中快要散了! “啊┅”他扯着喉咙,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然后,他就趴在小娟身上,象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久久,久久,他一动也不动,低低喘息着,只听得见窗外的风雪在欢唱┅“薛捕头,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是小娟诧异的声音!她复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黄巾·活佛·淫妇(四) 小娟复活了! 薛道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是却是事实! 小娟不仅复活,而且伸出双手,拥抱住他,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捕头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不,小娟,你刚才不是睡着,而是死了!” 听到薛道声这句话,小娟笑得花枝乱颤,用她的拳头轻轻一捶他的身体。 “是不是你把我搞死了?你的棒子可真厉害!” “真的,小娟,你忘了?”薛道声用手一指∶“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谁?” 小娟扭过头一望。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竹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这是谁啊?”小娟有些不高兴∶“怎么睡在我的房间?” “她是皇叔。” “皇叔?”小娟顿时楞了! “小娟,你记得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吗?” “我┅好象┅仿佛┅”小娟苦苦思索。薛道声伸手解开缠在自己肉棍上的黄巾,递给小娟。 “皇叔是不是使用了这块黄巾?” “对了!黄巾!我记起来了!”小娟猛地脱口大叫∶“皇叔就是用这块黄巾的!没错!” 小娟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又望了望那张竹床∶“皇叔怎么躺在那边?” “他死了!” “他死了?”小娟大吃一惊∶“他怎么会死的?” “怎么会死的?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我又没有谋杀皇叔!” 小娟吓得全身发抖∶“捕头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小娟以为妓院老 母准备嫁祸给她,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这是那个时代经常发生的。 “小娟,你放心,”薛道声当然了解小娟的心理∶“我并不是说你谋杀了皇叔。” “你相信我?”小娟似乎有些不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你。因为你跟皇叔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 “甚么?我已经死了两天了?你不要骗我了!” “真的,小娟到了这种时侯,我还骗你干甚么?皇叔死了!我们大家全部难逃罪责啊!” “啊!”小娟吓得面无血色∶“我可不想死啊!” “你快把你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告诉我,至少让我能够破案啊!” 两天前,皇叔来到百花楼。 皇叔最喜欢的人就是小娟,不仅因为小娟是百花楼最漂亮的妓女,而且因为小娟是叫床技巧最高的一位,每次都让皇叔回味无穷。 皇叔六十多岁了,又矮又瘦,脱下衣服的时候,简直就象一把骨头。 特别是他的东西,又细又短。 身为头牌红妓,小娟最讨厌的就是接皇叔的客。 可是对方贵为皇叔,谁也惹不起。小娟也只好强颜欢笑了。 可是今天,皇叔却跟住常不一样,因为他用一条黄巾把自己的棍子缠得又长又粗,乍一看去,好象一条黄金铸成的棍子。 小捐笑得前俯后仰∶“皇叔,您这是干甚么啊?” 皇叔脸上胀得通红,他喘着气说∶“小婊子,你别小看这块黄巾,它可是一块神物啊!” “神物?”小娟完全不相信∶“不就是一块普通黄巾吗?” “傻丫头,”皇叔大笑∶“它是我用千两黄金从西域胡商手中买来的。” “千两黄金?”小娟伸出舌头,几乎收不回去∶“这块黄巾到底有甚么神奇?” “你试一试就晓得了!” 皇叔说着一下子就把小娟按倒在床上,伸手去撕她的裙子,丝质的白裙子被撕得粉碎,好象一片片的雪花,飘落在床的四周,小娟的雪白的肉体也在飘飘的雪花中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小娟从来没有看过皇叔有如此的疯狂。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缠了块黄布?”她暗暗猜测∶“不可能,一定是吃了甚么的春药吧?” 微暗的烛光下,小娟已经变成一只赤裸的白羊,全身纯白,只有一撮黑毛┅“啊!好美┅太美了┅” 皇叔的声音有一点激动,接吻的时侯抱着小娟的头,好象要把她的舌根也吸过来似的。 皇叔是九五之尊,千金之躯,而小娟却是一个娼妓,一个最下贱的人。 悬殊的身分,使得二人之间根本没有感情的交流,而只有肉欲的索求。 因此,皇叔来过百花楼数十次,从来不去亲吻任何一个妓女。 可是今天却完全相反,皇叔表现得不象个嫖客,倒象一个情郎┅“哦┅小娟┅摸我┅快摸┅” 皇叔喘着大气,小娟战战兢兢地伸手到下面,握住黄巾缠住的棍子,感到火辣辣┅“好┅好极了┅小婊子┅你握得我┅好舒服┅” 皇叔的哼声越来越响,变成一种很大的刺激,小娟忍不住用嘴去吻他的胸部,用滑溜溜的舌尖舔过去,在乳头上缓缓拨弄。 “嗯┅”皇叔仰卧在那,小腹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往下面舔!┅快┅” 小娟终于把脸移到皇叔的大腿根上,用一只手上下摩擦黄巾包住的肉棒,一只手分开阴毛在鼠蹊部上用舌尖来回刷着┅ “嗯┅”淫靡的快感使皇叔的上身向后仰∶“还要!┅” 小娟不顾一切地把唾液吐在皮肤上,左右大腿根全都变成湿淋淋。 皇叔挺起屁股大叫着。 勃起物的顶尖,透过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小娟吸入这股味道,感觉到有一种回肠荡气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气味搅动了,泛起了波浪┅ 做妓女这么多年,小娟从来没有跟客人上床时产生真正的性感,她的高潮、她的叫床全都是装出来的,可是今天,她真的产生冲动了,黄巾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真揽动她的春心┅ 勃起物的顶尖,透近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她按捺不住了,她张开两片薄薄的红唇,接近那又长又粗的黄布包红的棍子┅光滑的舌尖,就象诉说爱情一样,温柔地在黄巾上蠕动。 虽然她的舌尖接触到的只是黄布,而不是皇叔的皮肤,但是每次她一蠕动舌尖,都仿佛带来强大的刺激,使得皇叔全身颤抖、痉挛┅ “啊┅好爽┅好妹妹┅快舔┅我受不了!” 其实,皇叔和小娟都不知道,黄巾既然是大欢喜佛的内裤,自然法力无边,而其中一项功能就是,它能够把任何一点轻微的抖动放大十倍,变成一种猛烈的刺激。 所以,虽然小娟舔的只是黄巾,可是带给皇叔的刺激都是空前未有的┅“啊!┅好姐姐┅好小娟┅美人妹妹┅我快疯了┅你真的是小淫妇┅你含得我┅舒服死了┅” 小娟像吮婴儿吸乳,口手并用,十指灵巧地活动着,她的头部起伏越来越大,吸吮肉棒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皇叔叫喊着,身体形成拱形,高高翘了起来┅“给我吧!┅皇叔┅给我┅快射┅” 不断射出有强烈味道的黏液,使得小娟喘气感到困难,美丽的脸孔已经通红,她用喉咙深处迎接皇叔的发泄┅ 当了那么多年妓女,小娟也遇到不少要求口交的嫖客,也替他们含过,也承受过无数次的发泄。 但是,每次她都会将口中的精液吐在手帕上,悄悄丢掉。 可是,今天这一次,她完全不同了。 皇叔似乎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腥味和黏黏的感觉,都没有使小娟产生厌恶感。 口腔中有一种说不出来奇妙的刺激,使得她不仅没有吐掉,反而吞下去┅当然,这不是皇叔的体质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而是那条黄巾的法力使得皇叔的精液产生了化学作用,使得女性一含在口中,便仿佛含着一口琼浆仙液┅发射完了,小娟知道皇叔一定要清洁下体,于是打了一盆热水,准备洗涤┅“不,我不洗!”皇叔一张脸好象喝醉了酒似地,胀得通红,一头大汗,双目透出疯狂的光芒,他一手打翻了小娟手上的睑盆┅ “当!”的一声,脸盆摔在地上,水泼了一地┅ “皇叔,你想干甚么?” “我想┅我想插你!”皇叔低低吼叫着。 小娟不由感到奇怪∶皇叔已经六十多岁了,往日射一次,是要休息好几天,可是今天他却想再来?小娟不由低头看看他的胯下┅ 果然,皇叔的胯下,高高翘着那根黄巾缦里的棍子,一点也没有变小,仍然那么坚硬,那么挺┅ “皇叔,你怎么那么厉害?”小娟惊喜∶“你刚才射完,连休息一下都不要,就想再来?” “小丫头,这就是这块黄巾之妙用啊!” 皇叔大乐∶“要不然我花了千两黄金来买它?” “皇叔,这块黄布到底是甚么东西?” “等一下再说!”皇叔一把按住小娟,压倒在床上∶“现在就让我爽一爽┅” 已经勃起的黄巾,到处找寻小娟的缝┅ 小娟细嫩的部位被粗糙的黄巾磨得奇痒难熬,两条大腿后举,她非常渴望皇叔插进去。 “还在┅上面┅”她悄悄提醒皇叔,说完之后,脸上都羞得通红了。 现在,她已经不把皇叔当成嫖客,而是当成快乐的泉源。 皇叔拱起身体,瞄准了缝隙,狠狠一挺。 “啊!”小娟大叫∶“皇叔┅啊┅舒服┅” 火热又湿润的肉洞,深深包裹着黄巾肉棒,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实在是难以形容┅ “啊┅好妹妹┅你夹┅得好紧┅”皇叔不顾一切向前挺进,来势汹汹,完全不象六十多岁的人。 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插得小娟全身骨头都要散了,灵魂已经飘出了躯壳┅“好皇叔┅好哥哥┅好弟弟┅插死我吧!” 小娟尝到如痴如醉的疯狂,也尝到了性的快乐,皇叔的攻势排山倒海,喷射而出的热液,象一股汹涌的喷泉,直射得小娟扯着喉咙大叫! “好皇叔┅我死了┅我舒服死了┅” 小娟无力地喘息着,可是皇叔却龙精虎猛,那支黄巾棍棒依然屹立不倒! “皇叔,你┅”小娟惊喜万分∶“你还那么硬?” “我┅全身火烧一般┅”皇叔目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如果不插,全身就要爆炸了!” “天啊!皇叔,你变成神勇的大丈夫了! 小娟惊喜地按住皇叔,又倒在床上,开始了新一波的肉搏。 黄巾产生的强大法力,使得皇叔欲罢不能,他足足喷射了十次! 就在第十次的刹那,小娟经受到了极强的快感,昏厥过去┅“嗯┅”薛道声听完小娟一回忆,摸着下巴思索着∶看起来你跟皇叔都是被这块黄巾的法力搞死的,既然黄巾能够救活你,我想也可以救治皇叔。 可是,怎么救呢?薛道声又想起了活佛,利用奸尸方法救冶小娟,就是活佛教给他的,他连忙赶去见活佛。 “皇叔已死,他的性器官已剩下一小点,根本不可能再用奸尸的方法了。” 薛道声向活佛介绍皇叔死去的状况,不料活佛却嫣然一笑∶“皇叔是因奸而死,当然也能因奸而活!” “他那东西已经死去,硬了起来,怎样因奸而活?” “放心,只要我亲自出马,就可以救治皇叔!” “你?”薛道声大吃一惊。 难道这个身为处女的活佛愿意跟皇叔发生性关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黄巾·活佛·淫妇(终) “放心,只要我亲自出马,就可以救冶皇叔。” 活佛此言一出,顿时叫薛道声大吃一惊。 活佛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而且还是个处女,难道她要牺牲自己? 薛道声想到这里,不由再看看活佛,俊俏的脸庞上,泛出一层的红晕,两颗乌黑的大眼珠闪烁着青春的光芒,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薛道声不由心中一荡┅ 皇叔的尸体躺在竹床上,严寒的气温,使得尸体保持得很好,甚至连皮肤的颜色都没有多大的改变,仿佛只是睡着而已┅ 活佛走到皇叔尸体面前,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只见她白嫩的脸上变得很红,很红,她手中的佛珠随着她的祈,越转越快,仿似飞轮┅在她的头顶上,冉冉升起一股白色怪气,薛道声已经见惯了活佛这套作法的招式,倒也见怪不怪,只是今天活佛的作法特别久。 不一会,活佛红通通的脸蛋,血色渐渐消失了,脸上一片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她手中的佛珠飞快地旋转着,突然间,贯串佛珠的红绳断了,佛珠四散飞出┅薛道声见此形势,暗暗感到不妙,一颗心不由地“砰砰”直跳。 原因很简单,如果皇叔救不活,“万花楼”的妓女老 自然全部要问斩,太原府的官员老爷恐怕也要陪斩。 而他身为太原府第一捕头,死罪也是逃不掉的。 本来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活佛身上,活佛法力无边,又能预知未来,当初就是她教捕头用黄巾救活了小娟,看起来,应该也可以效治皇叔才对,但是现在看着活佛的狼狈样子,恐怕遇到棘手的事了┅ 薛道声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活佛的脸色异常雪白,白得吓人! 她祷告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 突然间,活佛惨叫一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薛捕头吓了一大跳,皇叔没救回来,活佛又死了! 他急忙把活佛抱到床上,赶快向老 要了一碗姜汤,给她灌了下去,不一会儿,活佛又苏醒过来了。 “活佛,你病得很厉害吗?” “不,我没事,我刚才并不是病,只是我到未来世界走了一趟。” “未来世界?那皇叔是不是复活了?” “救治皇叔,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活佛喘息着∶“可是我看见皇叔复活之后,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哦,皇叔到底做了甚么事?” “皇叔下令将你五马分尸!” “甚么?我又没有得罪皇叔,他为甚么这样对我?” “因为你负责这件案子,你知道了黄巾的秘密,皇叔一定要杀你灭口!” “啊?”薛道声整个人吓呆了∶“那我┅哪有路可走?” 救治皇叔,皇叔要杀他灭口;不救皇叔,皇叔死在他的地头,他也是死罪一条。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可他真的不想死啊! “活佛,您一定要救我啊!”薛道声跪了下来,连连叩头。 “薛捕头,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了!”活佛叹口气说∶“不过,你要牺牲捕头的职位,牺牲自己的外貌。” “是不是要我隐姓埋名易容逃走?”薛道声大吃一惊∶“我家有七口人,亲戚朋友还有那么多,如果我逃走,一定会连累他们,我不能做这种不孝不义的事啊!” “我又没叫你逃亡。”活佛见他害怕的样子,忍不住一笑∶“相反,我的方法可以令你一家七口享尽荣华富贵!” “甚么?哪有这样的方法?” 薛道声简直以为活佛在开阮笑了。到了这个地步,只要能活命,哪怕失去捕头的职位,回乡耕田也无所谓了,甚么荣华富贵,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活佛一脸严肃的表情∶“只要你当了皇叔,你们全家人不就可以荣华富贵了?” “我当皇叔?”薛道声不由失笑∶“这不是白日做梦吗?我怎可能当上皇叔呢?” “用移魂大法就可以!” “移魂大法?”薛道声从来没有听过这东西。 “皇叔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尸体保存得很完好,只要将你的灵魂移入皇叔的躯壳内,你就成了皇叔了。” “那我的外貌┅” “对,你的外貌当然是皇叔的外貌,所以我说你必须牺拄你的年轻英俊之外貌!” “啊?”薛捕头犹豫了。皇叔六十多岁,又干又瘦,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实在很不甘心。 “捕头,有失有得,有得必有失。你想保持英俊外貌,就要牺牲自己的性命,牺牲全家的幸福,如果移了魂,在外人眼中,你就是皇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就可以让你全家享福┅” “对啊┅”薛道声恍然大悟。 “皇宫中美女如云,除了少数几位之外,其馀你都可以纵情享用,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好!我决定了!我接受移魂大法!” “不过,移魂大法是我们密宗最神秘的法术,你必须跟我紧密配合才是,你能做到吗?” “一切听从活佛安排!” “好,你现在把全身衣服脱光!” “甚么?”薛道声一想到要在十七八岁的活佛面前脱光衣服,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快,时辰不多了!”活佛催促着∶“错过了时辰,移魂大法就做不成了!” 性命攸关,薛道声也顾不得面子了,三下两五除二,扒光了身上的衣搬。 虽然是腊月寒冬,但房间内燃着火炉,倒也不觉冷。 红红的火光映照着他健壮的肌肉,使得活佛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肌┅“你长得太壮了,真令人爱死了!” 活佛的手指似乎有电,所摸之处,都令薛捕头全身泛起不可抑止的快感。 这种快感又从全身向下蔓延,汇聚在那肉棍子上┅ “天啊!”薛道声心中暗暗叫苦∶“千万不能在活佛面前翘起来呀!否则她会知道我脑海中想的是她┅” 可是,那根棍子就象个调皮的小孩,越叫它不要挺硬,它偏偏就硬了起来,又长又硬地翘在身前。 “你真坏啊!”活佛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快就硬了?心中在想哪个美女啊?” “我┅”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我在想小娟。” “现在,把那条黄巾拿出来,捆在你的棍子上。” “甚么?”薛道声大吃一惊∶“活佛,这块黄巾有佛法的,我试过一次的,一缠上黄巾之后,整个人就失去控制,变成一个大淫棍!” “没关系,我是活佛,我自然有能力对付!” 既然活佛开了口,薛道声只好将黄巾取出来,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棍子上。 “活佛,你还是快躲开,待会我失控制,恐怕会对你不敬┅” “我躲开?那还怎么施移魂大法?” 黄巾缠上了,一阵阵的麻醉的感觉渐渐笼罩全身。 眼前的活佛,也开冶脱衣服了!一件,二件┅ “活佛,不好了。”薛道声急忙叫道∶“我已经产生幻觉了!” “你产生甚么幻觉了?” “我看见活佛你好象在脱衣服,幻觉太厉害了!” “傻瓜,这不是幻觉,我是真的在脱衣服。”活佛全身已经一丝不挂,好象一只白羊一般,玲珑浮凸的曲线,每一线都象勾魂的线,把薛道声的灵魂勾走了。 “活佛,你┅你想干甚么?” “移魂大法,必须你我二体合一,才能实施!” “二体合一?”薛道声急得大叫∶“活佛,你是处女之身啊!破了处女之身,你就法力尽失了!” “傻瓜!”活佛大笑∶“我只说二体合一,又没有说要破我的处女身!” 活佛是西藏人,对男女间之事视加日常生活的琐事,所以谈论起来也很大方,毫不扭扭捏捏┅ 松软的大床,软软地降下了白纱。 薛道声躺在床上,缠着黄巾的棍子像旗杆一样,直直挺立着┅一阵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 活佛也躺到薛道声身边了,将她细嫩的肉体紧贴着薛道声,使得薛道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黄巾产生了强大的热力,开始烧灼他的神经┅ “啊┅活佛┅我的棍子已经好象烧红的铁棍了┅” 活佛一听,立刻张开她的樱桃小口,一下子咬下去! “甚么?”薛道声大吃一惊,定神一看,她吞没了棍头,开始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啊┅又爽┅又麻┅天啊┅活佛┅你┅含得我┅成仙了!” 活佛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跟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做这种大法,身边又听着他的淫呼浪叫,心中自然也泛起波涛┅ “不行,我是活佛┅我不能失去控制!” 她咬一咬牙,定住了自己的心神┅ 薛道声就苦了,阵阵热浪席卷全身,黄巾的魔力,加上活佛的法力,催动了她全身的淫虫,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使他痕痒难熬┅ “活佛┅不行了┅我┅的棍子快┅爆炸了┅我一定要找一个洞┅” 房内,只有活佛一个女人! 只有她一个洞! 薛道声望着活佛,心中又不忍∶“活佛的道行,不能毁在我手中,我千万不可插入她的洞!”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剩馀的一点意志力,跟全身的淫虫对抗。 其实他不知道,活佛不惜牺牲色相来跟他同床,目的就在于引诱他失去控制,一定要他在全无理智的痴狂程度,移魂大法才成功。 活佛见到他能够控制自己,立刻加紧了挑逗的工夫,舌头仿似飞蝶一般舔着,双手也在他的两个小球上猛摸着,一对小山似的乳房,也在他身上擦来擦去┅薛道声全身已经被欲火烧得将近疯狂极了,只剩下对活佛的崇敬使他抑制自己。 活佛调皮地站了起来,张开大腿,透出她那红艳艳、娇滴滴的阴户。 “好哥哥┅我也忍不住了,┅我要你┅插┅” 活佛的淫叫使得薛道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地双手搂住沸,疯狂也吻着她┅“活佛┅你┅不想要┅处女之身了?” “我不想┅当活佛了┅我要做你┅妻子┅快来啊┅我的亲哥哥┅快骑上来┅” 活佛的淫荡声,彻底击溃了薛道声的防线了!他大吼一声,抓住她的双腿,瞄准仙人洞,狠狠一插。 就在这刹那间,一道白烟腾空而起,活佛突然消失了!薛道声低头一看,自己的棍子插的洞,并不是活佛的洞,而是皇叔的屁股后面的洞! “死尸的洞!”要是在平日,薛道声打死也不会插这种令人 心的洞!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活佛挑逗得失去控制了,全身的欲火快要爆炸了,一定要找一个洞发泄! 棍在洞内,现在已经拔不出来了!他只能疯狂地抽动,随着高潮到来,他大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他立刻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变得又干又瘦,下巴一撮胡子,他已经移魂到皇叔的躯体之中了! 他走出“百花楼”,他的轿夫依然在等侯他,抬了他返回皇宫去,皇宫中所有的人都没有认出他的真正身分来,都把他当成真正的皇叔。 薛道声给自己家中男丁全部封官,女人都封了一品夫人,真的是使全家尽享荣华富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皇叔的妻子太老了,不能令他满足。 幸好没有多久,皇叔之妻病故了。 当今皇上知道皇叔是好色之徒,又到民间挑选了一位绝色美女,许配给皇叔。 洞房之夜,薛道声揭开新娘的红面纱一看,不由呆住。 新娘长得竟跟活佛一模一样!┅ ~终~" }, { "text": "红粉赶尸\n红粉赶尸(一) 北宋,徽宗年间,湘西。 黑夜,星月无光,阴风阵阵,阵阵铃声在旷野上传来,更增加了恐怖气氛┅风沙漫漫的田野上,一队黑影整齐地跳跃着,一步一步前进。 望着这般恐怖的队伍,田野上所有鄙民无不胆战心惊,望风而逃。 “僵尸来了!” 不错,这支队伍正是赫赫有名的湘西赶尸队伍,一排僵尸随着赶尸人的指挥铃声,整齐地跳着前进,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行尸走肉了。 湘西赶尸有着悠久历史,在湘西一带,很多赶尸人都是世代相传的。 在湘西赶尸的传统上,赶尸人都是男性。 这是因为男性属阳,僵尸属阴,只有男性才能持符摇铃,镇住僵尸。 但是,今天这支赶尸队伍里却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赶尸人是个女的! 她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一件淡青湖绉绵袄,下面来一条青裙,发鬓垂在两只身边,把她的鹅蛋形的面庞衬托得恰到好处。 整齐的刘海下面,在两道修眉和一个略高的鼻子的中间,不高不低地嵌着一对大眼睛,这对眼睛非常明亮,非常深透,射出来一种热烈的光,给她充满青春的脸庞增加了光彩,跟那些双目无神的僵尸们走在一起,更是形成强烈的对比。 少女的纤纤王手高举着一个小铜铃,每走两步便用力摇一摇,发出清脆的铃声,指挥僵尸们前进。 要是别的女孩子在黑夜中看见这些僵尸,早就吓得屁滚尿流,甚至吓昏了。可是这位少女却充满了自信和欢乐,似乎不把这些僵尸当成一回事,也许在这位十七、八岁少女眼中,指挥僵尸和没有知觉的僵尸一跳一跳前进,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赶尸只能利用黑夜进行,白天是不能赶尸的,这是行规。 少女抬头看看天色,估计离天亮没有多少时间了,得给僵尸们找个栖身之处了。 旷野的小山丘上,有一座荒凉破旧的道观。 少女一看,正是理想的 身之处,于是便指挥僵尸朝道观走去。 “砰砰”少女拍打着道观的摇摇欲坠的大门。这时已经将近凌晨,观中的人大都睡着了,少女打了很久,才听见有人“霹雳啪啦”拖着拖鞋,走来开门。 “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睡眼惺松的道士站在门内,一脸的不高兴。 “三更半夜,把人吵醒,到底有甚么事?” 少女抱歉地道了个万福∶“小女子名叫苏静,是湘西赶尸人,路过此地,想借贵道观歇息一下。” 这道观位于湘西往湘东的必经之地,经常有赶尸人来借宿,所以小道士也习以为常了,顺手一指道∶“观后有一柴房,僵尸可宿其中,苏姑娘安顿之后,可到观侧一间净室安歇。” 小道士说罢,顺手又关上大门。 原来道观全都是男人,所以规定不准女人入内,更何况现在是三更半夜? 苏静也知道这个规矩,便将僵尸们赶入柴房之中,在每人额上贴上一道纸符,让僵尸不会乱动。 然后她来到观侧的净室,准备休息。 赶了一天尸,路上烟尘滚滚,全身都很脏,苏静想先洗个澡。 道观的净室是专门用来招待外来客人的,所以不仅床铺被缛一应俱全,而且也准备了一个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苏静看看木桶,内面满满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温不热不冷,正好洗澡,心中不由称赞这些道士招待得周到! “别看道观破破烂烂,他们的心倒挺细的。”苏静小心地闩好门,开始脱去衣裙准备洗澡。月光从破角射入,照见她那美丽的胴体,发育得很饱满的胸脯、瘦小的腰肢,修长的大腿┅ 苏静跨入木桶内,浸在水中。她闭上眼睛,松弛全身的神经┅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 苏静吓得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扇木门被踢倒,走来一具僵尸! 僵尸到了夜晚本来就会自己活动,所以苏静才在每具僵尸的额上用纸符镇住。可是这具僵尸的纸符也许没黏好,被风吹掉了,居然活动起来! 僵尸一跳一跳,向苏静过来,两眼露出凶光! 苏静坐在木桶内,整个人吓呆了! 现在,她是赤手空拳,赤身裸体,本来用来治僵尸的纸符、铜铃、金钱剑,都放在床上,根本来不及去取! 僵尸力大无穷,指甲利如钢刀刃,根本不是柔弱的苏静所能抵抗的。 想到这里,苏静吓得全身发抖,因为她亲眼看过她的哥哥被一具僵尸追杀,撕裂胸膛,咬断脖子的惨状┅ 僵尸跳到木桶边,恐怖的目光盯着苏静! 苏静知道死到临头了!想到自己这么年轻就要死在僵尸的口下,更惨的是,她知道被僵尸咬过的人,死后也会变成僵尸! 她吓得哭了出来。 僵尸张开他的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牙齿,两只巨掌猛地一插,尖锐的指甲突然穿透了木桶! “卡察”一声,僵尸双手用力一扯,木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一丝不挂的苏静却仍然坐在碎片之中,全身颤抖,面无血色,等待死刑的到来! 僵尸的眼睛闪着阴森的绿光,直盯住苏静的裸体。 他是男的,如果换了一个活的男人这样看着自己,苏静早就用手遮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了。可现在一来是害怕到极点,二来她知道僵尸是死人,所以就呆呆坐在那里,挺着那对高高的乳峰┅ 苏静知道,巨爪很快要穿透她的胸膛,挖出她的心,结束她年轻的生命!她闭上眼睛等死┅ 可是,她并没有等到穿膛的巨痛,而只感到胸膛上一阵痕痒。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僵尸居然把手伸到她的胸脯上,用他的长长的指甲在幼嫩的皮肤上爬搔着┅ 咦?这个僵尸,好象跟别的不一样,他不急于取人性命,反而对女人的胸脯很有兴趣。僵尸的手在乳峰上活动着┅ 苏静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道僵尸想干甚么,生怕一个不小心,激怒了僵尸。 尖锐的指甲轻轻地刮着苏静的紫红色的乳头。 一阵趐麻的感觉从乳头散发到整个胸膛,苏静不禁一阵羞楚,想不到死到临头,自己居然还动起淫念,更想不到自己的淫念居然是被一具僵尸所挑动! 僵尸仿佛对她高耸的胸脯充满欲望,用手玩弄了一阵之后,他居然张开血盆大口,含住了苏静的乳房┅ 刹那间,苏静以为他是要咬下自己乳房,吓得尖叫!但是,很快地,她就静了下来了,因为僵尸并没有用牙齿咬,而是用舌头舔┅ 僵尸的舌头很粗,也没有口水,舔在细嫩的乳头上,有一种粗糙的感觉,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 苏静不由得羞涩万分,她还是个处女,平常从来不接触男人的,想不到今天却被一个男人吸奶,即使他是死的,苏静也是羞红了脸。 僵尸用力吮吸着,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乳头生平第一次受到男人的刺激,顿时硬了起来,挺了起来。 苏静半个身子都麻了┅ 不过现在她的内心比较安定了一些。 一般的僵尸见到活人,都是凶性大发,置人于死地,可是这个僵尸却很奇怪,特别温和,也可以说特别好色,居然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虽然这令处女的苏静难堪,但至少暂时解除了死亡的威胁。 人到死的时候,甚么羞耻心都可以抛开,纯真的苏静也是这样。 “既然这个僵尸好色,我何不用美色诱惑他,拖延时间,想想办法拿到纸符或者金钱剑?” 想到这里,苏静挺起了胸脯,鼻孔中故意哼出了撩人心弦的呻吟┅“唔┅哦┅嗯┅” 女人的呻吟实在是无形的春药,那个僵尸一听到这种声音,嘴唇更加用力吮吸,舌头更快速地拨动,磨擦乳头┅ 阵阵电流,阵阵趐麻┅ 两个白鳗头好象放在蒸笼中一般,慢慢膨张了┅ 苏静一双眼睛情不自禁眯了起来┅ 白嫩的胸瞠一起一伏,急促地呼吸着┅ 赤裸的肉体也随着感觉,不停地扭动┅ “啊┅舒服┅快舔┅哦┅快活┅” 苏静越来越大声,一半是故意淫叫,诱惑僵尸,一半也确尝到了快感┅僵尸只是死人,头脑简单,但也许有特别性癖,只对女人的乳房感兴趣,他足足吮吸了一柱香的时间┅ 苏静心中着急,僵尸就是僵尸,没有人性的,万一他玩够了,一口咬下乳房,或者玩乳房就是他杀人前奏? “必须尽快把他引到床上去!”她暗暗盘算∶“符在枕头下,金钱剑挂在墙上,铜铃还在床头桌上,三样东西只要拿到一样,就可以制伏这怪物了!” 苏静伸手,轻轻地抚摸僵尸的头发,面部、耳朵┅僵尸的肌肉冰冷,摸起来真有些毛骨悚然,但是为了活下去,她强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装出亲热的样子,不停地抚摸着┅ 僵尸被苏静一摸,全身猛地一颤,抬起头来,望着苏静。 死人没有眼神,所以他的目光仍然是阴森森的,苏静不知道在这冰冷的目光背后,隐藏着甚么样的感情∶玩弄?淫荡?还是杀气腾腾。 不管怎样,她还是装出淫荡的样子,双手不停抚摸他的头,一对裸露坚挺的山峰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挨挨擦擦┅ “唔┅你┅弄得人家┅好痒┅” 僵尸似乎听懂了这些淫叫,他的身子也紧紧地贴在苏静身上┅僵尸的嘴唇也啧啧地在苏静的粉脸上亲吻冰冷的嘴唇,鼻孔中呼出的是一股腐恶之气,苏静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是她不敢┅ “千万不能惹上了这怪物,在把他引上床去之前,不能轻举妄动,我还是要淫荡,要淫荡┅ 苏静的朱唇也象雨点般地吻着僵尸的部面,她摒住呼吸,装出疯狂下流的样子┅僵尸也受到她的煽动,发出了“吼吼”的呼声┅ 苏静的手慢慢伸了下去,一直伸到僵尸的裤裆上,用力捏着那隆起的东西┅“啊┅哦┅” 僵尸狂叫!他大概很兴奋,全身都在抖动,苏静的小手快速地捏着,摸着┅僵尸的调用更响了┅ 苏静知道自己这招下对了,索性双手一托在下面活动,双管齐下,忽快忽慢,忽软忽硬,僵尸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裤腰带,用力一扯,腰带扯断,露出一条丝质的内裤和二条毛茸茸的大腿┅ 苏静见机不可失,立刻伸手将那条松宽的丝内裤缓缓拉了下来┅僵尸没有性欲,所以他的东西不会膨胀,但是,这个不会膨胀的东西也已经够粗的了┅ 苏静看见这个又黑又粗的东西,心中害怕,她伸手握住,轻轻地套动┅僵尸发出了兴奋的吼声┅ 苏静的双手像搓面粉一般快速,用力┅ 僵尸狂叫,他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想上床了!”苏静心中大喜,嘴巴更疯狂地吻,双手更疯狂地搓、握、捏┅僵尸大叫一声,把全身衣服撕得粉碎,赤裸裸地站在苏静面前,苏静装出害羞的样子不敢看,僵尸突然双手一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一跳一跳,跳向床铺┅每一跳,苏静的双峰都急速地弹了一下,他们躺到床上,苏静看见僵尸的颈上挂着一个玉牌,她好奇地抓住玉牌一看,只见上面刻着三个字∶“西门庆”。 原来,这个僵尸生前就是西门庆! 欲知后事加何,且听下回分解。 红粉赶尸(二) 西门庆生前是中国老名的淫棍,后来客死异乡,他的尸体无人收拾,不知怎的成了僵尸。 在宋朝的时候,西门庆的人名无人不知,他跟潘金莲、李瓶儿的香艳故事早已被坊间说书人一再传诵,广泛流传,苏静在湘西也早已耳熟能详,想不到今天在这里碰见了僵尸西门庆。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僵尸跟其他僵尸不一样,不是急于杀人,而是玩弄女性。人死之后就没有性欲,僵尸是不会对女人感兴趣的。 但是西门庆就不一样了,他生前是天下第一号大淫棍,有关女人的讯息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而且他是因为滥用淫药而死在女人身上的,因此在他死的一刹那,人脑所残存的唯一讯息仍然是女人和性。 所以,即使他成了僵尸,仍然是天下第一号大淫棍。 苏静此刻充满了好奇心,想不列自己竟然跟西门庆同在一床。平时听别人说的,西门庆对女人手段可以使女人欲仙欲死。 那么女人都心甘情愿被他玩弄,可见西门庆的淫技有多厉害┅想到这里,苏静一颗芳心“砰砰”乱跳,两腮飞红,下面不由自主的湿润了┅僵尸把她放在床上,似乎不急着要进入,而是用双手在她起伏不平的躯体,来回地抚摸着。 僵尸的手没有热量,冰冷,而且因为皮肤已死,很粗糙,触在细幼滑嫩的皮肤上,产生了虽以言状的刺激┅ 苏静的胸脯一高一低起伏着,她闭上眼瞒,想象着自己就是潘金莲。 “哦┅嗯┅好哥哥┅你摸得┅人家┅难过死了┅ 她不停呻吟,僵尸的手给了她快感,自己的幻想也增加了快感。 僵尸的手沿着饱满的山丘肥搔着,在最敏感的那尖峰轻轻搔着┅“唔┅唔┅啊┅” 呻吟越来越响,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僵尸也发出了快感的吼声,他其实没有快感,但是大腿残存的讯息刺激着他对女人作出反应┅ 苏静的手悄悄伸到枕头下,拿到一张纸符,只要在僵尸的头上一贴,就可以制伏他了,但是她没有动上少女的生理本能,加上对西门庆人名之迷惑,使她不想动┅“再享受一下吧,反正现在没有危险。”她睁大眼睛,欣赏着僵尸的面容。果然,这个僵尸的确跟一般的僵尸不一样,他仍然保持着清秀英俊的面庞。 虽然皮肤没有血色,反而增加了苍白的书生气息。 虽然双目没有感情,反而增加了高傲的感觉。 总而言之,当生命没有危险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具僵尸可爱了! 苏静知道他的手即将滑向何处,又兴奋又紧张,呼吸不知不觉屏住了,丛丛乱草,又黑又浓,僵尸的手在草丛中梳来梳去┅ 苏静的小腹在急速收缩┅ “啊┅唔┅唔┅” 僵尸并没有感觉,他所以这样做完全是生前残存的讯息在起作用,他只是机械性地再现这些动作。 僵尸的双手顺着苏静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可是对苏静来说,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这是禁区边缘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触过,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曾这样去梳理。 而现在是天下第一风流的西门庆在服侍她,心理上的满足实在太大了! 尖尖的指甲,轻轻地梳过,每一根毛发都几乎像充了电似地直立起来。 “天啊┅你┅的手┅怎┅那么厉害┅”苏静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那道纸符已经被她在不知不觉中揉成一团,捏在手心,捏得紧紧、紧紧┅脸上红胀、汗珠泌出┅ 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堆草丛居然这么敏感┅ 男人的梳理居然可以这样的销魂蚀骨,西门庆啊西门庆,你不愧天下第一男人。 僵尸的双手小心翼翼、好象一个细心的园丁,整理着可爱的小草地,一会儿顺梳,一会儿反梳┅ 苏静的腰肢也随着他的梳理,一会儿弯曲着向上挺直、一会儿又无力地松软下来┅“现在我知道了,为什么潘金莲会成为一个荡妇了,在这样的技巧调戏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成为淫妇的。” 草地湿润了,沾满了露珠┅ 僵尸的手指沾了露珠、缓缓放入自已的口中┅ 他望着苏静,虽然他的目光中没有感情,但苏静想象得到,当他还是一个活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一定是极尽淫邪挑逗之能事┅ 她仿佛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目光,她的全身也随之而发热┅僵尸的手穿过了草地,向花园伸去┅ “唔,唔┅”苏静情不自禁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了,花园的入口处,长着一颗可爱的小红豆,僵尸像个慈详可爱的园丁,望着自己盼望已久的果实,用手指轻轻一触,“啊┅” 苏静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突然想到叫声可能惊醒道士们,立刻用银牙咬住朱唇┅僵尸看着她,在活的时候,此时他可能是用调皮可爱的眼光望着潘金莲呢┅苏静心中一阵陶醉┅ 沾满了露珠的小红豆,份外新鲜┅ 园丁的手按住了红豆,突然一阵颤抖∶“啊┅哦┅我┅我┅不能这样┅” 苏静的叫声又冲破了牙关,她的全身都趐麻了,白嫩的双腿用力夹紧,仿佛想制止那要命的颤抖∶ 手指抖动,红豆抖动,露水源源不绝,花园一片春光┅“饶┅饶┅我┅不行了┅哥┅不能再抖了┅我的心┅快抖出来了┅” 苏静神经都在痉挛┅ 僵尸的手指紧紧按住红豆,快速颤动┅苏静的全身也随之颤动┅身底下那张木板床也随之颤动,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啊┅好哥┅不行┅啊┅饶命┅亲达达┅哦┅这里┅不能顶┅我┅啊┅下面┅全湿了┅” 干净的床单上全是水┅ 苏静一张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现在,她已经顾不得道士们会不会听见她的怪叫了┅她嘶声喊着,而每一声喊叫都增加了他的快感! 小红豆经不起这番按摩,昂首挺立、嫣红诱人┅ 僵尸俯下身子,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舐┅ “啊┅麻┅麻┅舒服┅” 舌头快速地舐着┅ 苏静全身的血顿时加快流动,汹涌的泉水源源不绝,润湿了僵尸的舌头,他更卖力了,好象舍不得吃似的、或舐,或吮,或啜、或吸┅小红豆膨胀,充血┅“啊┅亲爹┅我的亲爹┅我┅忍不住了┅我┅要┅奴家要┅要┅” 这时的苏静,已经完全忘了自巳是个处女,也忘了对方是一具僵尸┅极度刺激,使得体内产生了极度的空虚┅ 她极需坚实的东西填充这无法忍受的空虚┅ 僵尸仿佛失去听觉,不顾她的哀求,又仿佛一个爱情果实的园丁,仔细品味着自己的果实┅ 舌头┅红豆┅快速的磨擦,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疲劳,因为僵尸的舌头是不会疲倦的,它的速度、力度一直没有减弱┅ “我的亲爹啊┅饶了┅小淫妇吧┅小淫妇实在受不了┅天啊┅求求你┅把我当成┅妓女┅当成潘金莲┅快快来啊┅” 可怜的苏静,嗓子那快喊哑了┅ 全身都快爆炸了┅ 无法忍受┅她的淫叫已经不象淫叫,更象一个发疯的女人在哭喊┅她的双手紧紧搂住僵尸,疯狂抚摸,就象抱住一个救命的木头,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忽而升上高峰,忽又降落无底深渊┅ 她的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伸向空中,弯曲、蹦直,突然紧紧夹住僵尸的头┅僵尸的头被夹,他发出了“咦┅咦”的尖叫声┅ 因为这个动作是潘金莲常做的,他觉得非常熟悉,因而兴奋地尖叫着。 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小红豆┅ “啊┅亲爹┅小淫妇┅淫到┅骨头里去了┅奴奴┅要┅死了┅好爸爸┅心肝哥哥┅救救┅小骚货┅奴家┅忍不住了┅水┅淹死我了┅哦┅哦┅哦┅” 她的双腿伸向半空,大大地分开┅ 僵尸的嘴巴,甚至整张脸,现在全都湿漉漉┅ 他的一根手指伸向花园的栅门中┅ 狭窄的门口、好象下了场雨,全都湿透了┅ 灵活的手指象一条小蛇在游动┅ 栅门似乎已经通了电流,小蛇一碰,立刻引起强烈的快感┅“啊┅深┅再深┅求求你┅伸进去┅” 苏静已经顾不得任何羞耻,拼命叫喊着,僵尸的手指却故意在门口徘徊,进一点,退一点┅ “哦┅好人儿┅亲亲┅伸┅伸进去┅求求你┅不要再逗┅奴家┅不┅小骚货已经┅实在┅”苏静仿佛一个快要断气的受刑人,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体内的往虚已经噬蚀了她的神经,现在只有任何一根坚硬的东西才能撑住那即将崩溃的神经,但狠心的小蛇就是不进入,只在门口缓缓游玩。 “来吧┅”苏静大叫一声,双手按住僵尸的手指,狠狠地向里面一压┅“啊┅”她一声惨叫┅ 一阵撕裂的疼痛,使她记起自己内里的一块肉已经穿破了┅“我是妇人了┅” 她的内心又喜又羞。喜的是自己突破了这一关,可以为所欲为,彻底享受欢乐了,羞的是自己最珍贵的处女之宝,居然是被一具僵尸所夺走。 手指抽了十来抽,血淋淋┅ 僵尸舍不得的把手指放进自已口中,贪婪地吸着┅ “僵尸爱吸血。”苏静想起师父的话,脸上又一阵羞红,别的僵尸都是咬人脖子吸血,而她却是贡献了那种血,实在太羞人┅ 手指上的血引起了僵尸全身剧烈的颤动,这血太少了,他觉得不过瘾,于是索性低下头,张大嘴巴,包住那流血的门口,用力吸着! “啊┅我┅不行,不能吸┅又骚┅又骚了┅里面全麻了┅要命的哥哥┅不能吸┅只能插┅小淫妇┅求求你┅再不插┅就要没命了┅心肝哥吁┅快!” 苏静从有声喊到没声,一个头像拨浪鼓般,在枕头疯狂左右摇晃着┅僵尸抬起了头┅一张嘴全是血┅ “好哥哥┅插,插┅救命┅插┅” 苏静毫不羞耻地分开大腿,把花园门口敞开,在他眼前饥渴地等待着┅僵尸大吼一声,跳上床去,双脚左右分开,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瞄准那花园口,正要插入┅ 苏静大喜,等待那极乐的一刻┅ 不料就在此时,挂在墙上的那把金钱剑因为受到震动,居然掉了下来,正好把僵尸的头斩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红粉赶尸(三) 话说那金钱剑因为受了震动而从墙上掉了下来,正好斩在僵尸西门庆的脖子上,竟然将他的头斩落,掉在床边。 僵尸和人不一样,人头一落,生命就结束了。 僵尸本来不是活人,所以,头虽然断了,身子却仍然在活动,那东西仍然是硬的。 苏静看见西门庆一颗头在地上滚着,她不由大吃一惊,正要下床,不料没有头的僵尸却用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苏静挣扎了一下,可是僵尸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能动! “糟了,僵尸可能产生误会,以为我故意用金钱剑来斩他的头,他要报复了!” 苏静吓得面无血色,全身颤抖。 僵尸狠狠向她压了下来! “啊!”苏静在极度惊骇中一声尖叫! 可是,一阵带电的刺激,引起了她全身的趐麻,她低头一看,原来僵尸那东西已经插入她体内了! 苏静的肉体本来就被西门庆调戏得欲火焚身,淫荡万分。突发的意外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是肉体的细胞仍然浸在淫荡之中┅ “啊,┅舒服┅” 苏静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性侵入宝贵的处女地,一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颤抖,传遍了全身,没有头的僵尸开始活动了! 虽然没有头,他仍然是西门庆,仍然是天下最淫的东西,当他一伸进苏静的体内,少女狭窄湿润的感觉,唤起他熟悉的回忆。 女性阴电的刺激,使这具无头僵尸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僵尸有用不完的力气,他象扯风箱似地由慢到快,由轻到重。 “啊┅快活啊┅” 苏静情不自禁叫了起来┅ 在深夜中,她的呻声显得格外响亮┅ 道观中,有个人被吵醒了,他就是刚才替苏静开门的小道士。 自从苏静被西门庆调戏之陵,淫荡的叫床声早已使他无法入睡,心簇摇荡! 开门的时候,他已看到苏静俊俏姣好的面孔,心中早已被深深迷住,夜里,躺在床上,一直在幻想着跟苏静翻云覆雨的香艳情景。 好几次,他想下床去偷看苏静,可是道观的教规非常苛严,夜晚下闩之后,就严禁道士们外出,尤其是苏静入住这间净室,更是禁止道士靠近,否则将会处以最可怕的刑罚,小道士因此不敢造次。 “啊!插┅再用力┅点哟┅好哥哥┅你上面没有头┅可下面这个头更厉害┅我┅不行了┅小淫妇┅成仙了┅爽死了┅” 静夜中,苏静的呻声仿佛声嘶力竭的百灵鸟,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淫荡,一声比一声更有煽动性┅ 小道士躺在床上,全身火辣辣,他用双手掩住耳朵,不敢再听下去┅可是,苏静的淫叫仿佛精灵一般,穿过他的手指缝,钻入他的耳膜,进入了他的肉体,化成沸腾的血液,在全身上下游走┅ 小道士咬着牙关,紧紧不放,苦苦忍耐,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呻吟声,具有这么可怕的魔力,可以使一个男人仿佛了中了邪似地神魂颠倒┅小道士这辈子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根本不懂床上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苏静为什么会发出尖叫声。可是,男人的生理本能却使他对这种叫声产生一种神秘的好奇,产生一种蒙蒙的陶醉┅ “哦!┅亲哥哥┅我不行了┅全身┅都要┅散了┅好人┅我的心肝┅你太会插了┅天啊┅小淫妇┅爽昏了┅亲达达┅奴家爱死你了┅骚货┅爱死你了┅唉哟┅这一下┅爽死小骚货了┅” 苏静的经叫已到了半死不活的程度了! 小道士的神经也已经被白炽的欲火烧到半死不活的程度! 他突然掀开被子,悄悄下床,开了门,向外面走出去。 他知道,这一步踏出去,他就犯了大错。 即将遭到道观严厉惩罚,可是,苏静的尖叫声却象一只无形的手,使他甘冒天下之大不违,跨出了道观静舍门口。 他悄悄走到苏静住的净室外,靠近纸糊的窗户,用手指沾沾口水,悄悄把窗纸戳了一个小洞,把眼睛贴在小孔上,向里面窥视┅ 首先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双白雪粉嫩的女人的大腿,高高地翘在空中,三寸金莲展现着万种风情┅ 小道士整个人都看呆了,他贪婪地吞着口水,然后,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部,骑在苏静身上,一上一下地抽动┅ 小道士只觉得全身快要爆炸了,他恨不得破门而入,取代这个男人。 男人好象低着头,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很很地抽动、不知疲倦┅“亲达达┅你┅把小淫妇┅干得成仙了┅小骚货┅水都快流干了┅唉哟┅做女人┅真是幸福┅哦!┅快抽┅别停┅用力┅我疼死你了┅小心肝┅” 苏静不知羞耻她浪叫着,一双大腿放了下来,缠在西门庆的腰肢背部,协助他用力推进。 小道士全身都在膨胀、变硬┅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淮。 因为苏静来投宿的时侯,明明只有她一个人。而在这荒野上,除了道观,再没有人家了。 “这个人一定也是道士!” 小道士心中盘算着。从背部看去,此人肌肉黝黑,及有光泽,很象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道观中,上了年纪的人只有道长!” 小道士心中暗想,如果能够抓住道长犯罪的把柄,加以威胁勒索,今后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再受人欺负了。 可是,那个男人一直在埋头苦干,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小道士只好耐心地看下去,能够欣赏这幕活春宫,实在是赏心悦事┅ 床上,苏静仿佛一只航行在大海中的小船,失去控制,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着,一忽会被带到巨浪的尖峰,一会儿又被抛入深深的波涛的谷底┅“我┅不行了┅亲哥┅小浪货┅丢了┅我没力气了┅天啊┅全身都散了┅好爸爸┅你┅歇歇┅小奴奴┅没命了┅西门哥哥,你插死潘金莲吧!” 小道士在窗外一听,心中奇怪∶“西门哥哥,道观中有谁姓西门的哩?” 道观中个堂用道号,出家之前的姓名都不能用,那么小道士也猜不出是谁了。 苏静一张粉嫩的面庞,一会儿堤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苍白,额上迸出豆大汗珠,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无头僵尸不知疲倦地前后抽动,他没有头,没有知觉,只是机械化地动着,好象一台自动化的机器。 那个被砍下来的头掉在床边,依然睁着眼睛,注视着苏静淫荡百出的表情。 他的耳朵依然听到苏静下流的叫床声,这颗头还是有他简单的思维的。 只见它一滚一滚,居然滚到苏静的脸庞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脸颊。 “唉哟,好哥哥,你还这么多情啊?” 苏静惊喜地看着僵尸的人头,双手捧起了它,移到自己的嘴唇边,四片嘴唇疯狂的接吻,这形成了一幕奇特的景像,一个无头的躯体在下面做爱,而他断掉的头颅在上面跟苏静接吻,就好象他是一具完整的人。 西门庆的舌头伸到苏静的口中,充满技巧地摇动着┅“唔┅唔┅” 苏静从来没被人这样吻过,全身的情欲都被催谷到了最高潮┅西门庆搞了很久很久,直到苏静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把人头移开。 “啊┅太美了!”苏静喘息着∶“西门哥哥,你接吻的技巧┅太厉害了┅小妹妹被你┅弄得┅全身┅又痒了┅太舒服了!” 小道士在窗外的小洞口,只看见僵尸的屁股,又听见苏静的淫叫,更加上以为这是那个道士在搞鬼。他决心抓奸,便离开窗口,走到门口,突然跳了进去,猛地大喝了一声∶“好啊,破坏教规,奸淫妇女,该当何罪?” 苏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大跳,不由仰起身体来看。 她这一起身,双手捧着的人头也自然捧到胸前,西门庆的眼睛也注视着小道士。 小道士想抓奸,一下子把头凑到床前,想看清楚男人的模样。 没想到一看之下,才发现居然有的人头跟身子是分开的!而这没头的身子直到现在还在机械化地动着! “鬼啊!”小道士吓得魂飞魄散,正要向外跑去┅ 就在此时,无头僵尸突然一手拉住他的道袍! 小道士想挣扎,可是僵尸力大无穷,把地一直拖到床头,把他的头按在苏静的胸脯上般的山峰。 小道士的头正好埋在两个饱满的山峰之中,细嫩的皮肤、阵阵女儿香┅他虽然在极度恐惧中,却也被眼前这白玉迷住了┅ 他情不自禁张开嘴巴,含住了那紫色的葡萄┅ “啊┅”苏静忍不住呻吟∶“快舔┅ “舒服┅啊┅好哥哥┅你┅舔得奴家┅啊┅快活┅小婊子快活┅” 苏静的淫叫完全是针对着小道士而来,因而使他心中一阵兴奋┅这时候他顾不得这具无头僵尸,和那个没有身体的人头,性欲的冲动使他忘记了危险。 小道士用舌尖拨弄着,舔着那敏感的一点,他舔得更快更贪婪、更癫狂┅苏静尝到人间最大快檗,她抱着西门庆的人头,陶醉她吻着。 在她的胸脯上,又有一个男人甜蜜地挑逗着双峰,而在最下面,无头强尸又用力抽动着。 无头僵尸没有性欲,所以不会喷射,只会没有目的地抽动┅“啊┅我死了┅小婊子┅又丢了┅天啊┅我乐死了┅好哥哥┅亲弟弟┅淫爸爸┅你们把┅小淫妇┅操得┅我┅再也┅不做┅赶尸人了┅,明天以后┅我就去妓院┅去当妓女┅好好享受男人┅啊┅用力舔┅用力操┅” 苏静喊得嗓子都哑了┅ 小道士听到这股奇怪无比的叫声,整个人的神经都象装上炸药∶“好姐姐!我要爆炸了!” 他忍不住向苏静表示。 苏静看着这个俊俏的小道士,心中一阵荡漾∶僵尸是不会喷射的!这是美中不足! 即使他是西门庆也是不足。而这个小道士,虽然比不上西门庆,但他却是活生生的,他会射精。 想到这里,她饥渴的肉体不由自主产生了渴望甘霖的冲动。 她把西门庆的人头扔到暗角! 然后,地从床上拣起那张已经揉皱的纸符又捡了起来,展了开来,一下子贴在无头僵尸的颈口上! 无头僵尸顿时定住了! “快把它搬走!”她向小道士叫着。 小道士顾不得害怕,双手一抱,把无头僵尸从苏静身上拉了下来。 现在苏静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了,小道士看呆了! “傻瓜!看什么嘛?”苏静羞红着脸叫喊着。 小道士如梦初醒。 “爱不是用看的,而是用做的!”他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他们如何快活,就不用多说了! 第二天,道观的道士起来,发现小道土和苏静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具无头僵尸。 ~终~" }, { "text": "驴子告美人\n做人不可许下永诺,因为未必可以一一实现,不过,有时人到危急关头,就任何事都答应,但危险一过,就会将承诺抛诸脑后,文中的妇人得到驴子相救后非但践诺,还恩将仇报,于是就出现了以下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 古道西风,一个廿六、七岁,身穿孝服的妇人,骑着头驴子,踟躅前行。 妇人蹙着眉心,一面忧郁,但可以看得出她还是很俏丽。 “小毛┅”她拍拍驴背∶“爹去世后,就只有你陪我了┅假如此去开封,找不到大伯┅恐怕┅” 妇人欲哭无泪表情,更令人怜爱,而她胯下的毛驴,就象懂得妇人所言、低低的嘶叫。 “小毛,你是我知音┅”她拍着驴头∶“快点走吧,天快黑了!” 就在这时,一支响箭直射在树上。 妇人花容失色∶“有响马!” 马啼声很快就出现了。 “有谁可以救我?”妇人失声∶“我┅我一定以身相许!” 但,四野寂寂,人影杳杳。 驴子似乎知道危险,它掉转头,就驮着妇人快跑。 但驴子的脚力怎及马匹! 三骑快马从后赶至,一伸手就抱起妇人,硬生生搂到怀中! “噢!香喷喷的小娘子!”抓着妇人的大汉,乘势就抓落她的胸脯上∶“哗!好大好软!” “啊┅你┅”妇人一只奶子被他抓着,自然是又气又急∶“好汉┅你放了奴婢吧┅奴婢没有钱!” 那大汉又在她粉脸上香了一口∶“没有钱?那就留下来做押寨夫人!” “不!”妇人死命挣扎。 那大汉一手执疆绳,一手摸、捏,加上妇人的皮肤滑,他一时抓不牢,那妇人就从马背上跌下! 她虽然衣裙不整,足踝扭伤,但仍拼命前奔。 “好!老子就和你来一幕野战哦!” 大汉拉停了马,跳了下地∶“老二、老三,我胡老大先乐一乐了!” “好!好!”其馀两汉“哈、哈”大笑∶“老大饿了这么久,这小娘子有难啦!” “胡老大,不要未入门就‘流’出来呀!” 妇人虽然脚痛,但仍拐着拐着奔跑,背后追她的大汉一边走一边放下佩刀∶“来,我们洞房!” 妇人刚好走到稍平的草坪上,就被大汉一把抓着。 “沙、沙”妇人的衣裙始扯开,露出肚兜来。 大汉探手就入内,一手捏着她一只奶。 妇人的乳房不算小,他的手掌虽大,但未能满握。 她情急下,俯头就用嘴咬他的手! “哎唷,你要耍花枪?”大汉从靴筒一拔,拔出匕首就舐着她心口∶“你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奶子切了下来!” 他的刀尖正好碰到她的奶顶,妇人的奶头及乳晕很大,刀尖 到嫩肉,她抵抗力马上减弱! 胡老大一抓,将她的裙扯开,露出白白的肉及两条肉光致致的粉腿来。 “哗!真是尤物!”他看得眼也凸了,口水也淌出来,滴到她身上。 他匕首一挥,割断她的胸罩。 “噢!啊!”妇人鸣咽哭出来,她双奶圆而大,奶头似红枣大粒,她伸手按着自己双乳。 胡老大眼睁得更大,他扔下匕首,就一撕,将妇人的亵衣抓破!她的牝户也露了出来。 那两片紫红的肉,上面的毛发不多! 她不能用手去掩下体,因为一缩手,乳房就露了出来,妇人哭着,双腿紧并,想遮住牝户的肉缝! “妈的!老子三个月不知肉味了!”胡老大一扑就压着她,他双手分开她按着乳房的手掌,跟着一低头就含着她的一颗乳头。 “噢┅不┅啊┅啊┅”妇人挣扎。 但这一来反而弄得她更难受。 胡老大的嘴角是有胡须的,嘴巴又咬着她的奶头在啜,妇人挣扎着,双乳摇动,乳晕的嫩肉,恰巧擦在他未剃干净的胡须脚上,这样,弄得她又痛又痒,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啊┅哎啊┅不要┅” 胡老大力大,他咬着她的一颗乳头狂啜,一手就用力抓着一个奶。 他用的力很猛,直抓到奶子扭曲变型! 妇人起初是扭身挣扎,但到后来,已经气力不支,她的奶头被啜吮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已发硬凸起。 “小骚货┅”胡老大仍很冲动∶“给我闻闻你下边的味道。” 他放开咬着她奶头的嘴,一俯头就伏到她腰肢下。 “噢┅啊┅”妇人的大腿给他扒开,他的鼻子就凑到她的牝户上。 胡老大的鼻大,一闻就将鼻尖挤进阴唇内。 妇人又急又羞,双腿一夹,刚好夹着胡老大的头。 “骚货的牝户不臭!”胡老大的鼻孔深深的索了几下∶“还有点香!” 他将鼻孔钻了钻,还想深入一点去闻。 但妇人双腿夹着他的头,令他不能再深入! “妈的!”他一怒,就左右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腿左、右分开! 妇人“嘤”的叫一声,面颊变得红又红。 因她阴唇大张,整个牝户都“扬”了开来。 “哮!真红润!”胡老大眼定定的望着她的私处,“啧、啧”赞美。 他将她的身一提,这可将头凑近一点,可以清淅的细看她阴户形状。 “你这禽兽┅你杀了我吧┅”妇人大骂。 但胡老大一点也不恼火,他只是眼定定的看。 “喔┅噢┅啊┅”妇人突然又哀又叫起来,这叫声带点急怒! 原来胡老大看得两看,忍不住伸出右手中指,去挖她的肉洞。 他的中指一塞,刚好全插进肉洞,还左、右撩拨一番。 胡老大的中指有指甲,这左刮右撩,自然弄得妇人肉洞内的嫩肉疼痛万分! “噢┅噢┅”她腰肢不停的扭,想挣甩胡老大的手。 那老粗伸长手指挖了挖,多少挖到些淫汁,胡老大将手指放到鼻子前闲了闻∶“真香,我受不了!” 他解开自己裤子,掀高衣服下摆,掏出一根紫黑色的阳具来。 “小娘子,来,看看我的宝贝!”胡老大淫笑,他握着自己已斜斜竖起的阳物∶“我一定捣得你欲仙欲死的!” 妇人闭眼不看,口中不所咒骂∶“淫贼,你毁人贞节┅你不得好死!” 胡老大露出屁股,一下子就压落妇人身上,他双手搓弄着她的肉球,阳具就在她小腹上揩来揩去,想向肉洞挺入! 胡老大趴在妇人身上,看不到背后情况,就在这时,草丛走出一个庞然大物! 那是妇人骑的驴子。 它点地无声,两前足抬高,就踏落胡老大的后脑上。 胡老大握着自己的阳具,正想塞入那红彤彤的肉洞∶“我来了!” 但突然他脑后产生一阵剧痛,胡老大来不及回头,已经被驴子两足踏中,他双眼凸出,口、鼻、耳都喷出血来。 那头驴子少说也有数百斤,它双足“砰、砰”的踏了两脚,将胡老大的脑壳踏碎。 这下突袭来得快而无声,妇人张眼见胡老大仆倒一旁,已经气绝,自是喜出望外。 她顾不得赤身裸体,急忙站起,而那头驴子亦像通灵一样,目不转眼望着她。 “小毛┅我们快走!”妇人攀上驴背,伏在它的颈上∶“静点┅快走┅” 那驴子迈开大步,真的往山路跑去。 但蹄声“的答、的答”自然惊动了伫候在不远处拉马等胡老大的两个大汉! “胡老大!”两汉马上抢入草丛。 只见胡老大趴在地上,后脑开花,露出屁股,那阳具不偏不倚,却插进了一但泥洞内! “那婆娘杀了胡老大!”两汉拔出钢刀∶“这骚货不想活了!咱们捉着她,就一人乐一次!” 他们飞上马背,就巡着蹄声直追,马的脚力远比驴子快,那毛驴跑了半里,背后马蹄声传来,妇人搂着驴头∶“小毛,快跑,让恶人追上了,我俩难活!” 毛驴象有灵性性,只是如飞的奔跑,象马一样。 那两汉见追不及,亦怒从心起,一人收刀拔出弓箭∶“等我一箭射死这头畜生!” 他勾弓拉筋,就瞄着毛驴的后腿,“吱”的一箭直射过来。 毛驴似乎知两恶汉要伤它,它用力一蹬,身子跳起,但箭矢来得其猛,“波”的一声,仍插入它屁股上! 驴子负痛,仍往前走,但终不支倒地! 妇人被抛下驴背,她赤着足,拼命前奔∶“救命,强盗杀人啦!” 两骑马追近,其中一个大汉狞笑着∶“你这婆娘敢杀我们兄弟!”他用刀柄一敲,正中妇人头颅,她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两个大汉跳下马,抱起了妇人。 (二) “张老三,你要不要来?”他一手摸落妇人的奶子上∶“这骚货细皮白肉,杀了倒浪费!” “沈老二,不如先绑起这婆娘,免她再杀我俩!” “对!”张老三用力将妇人的衣衫再割下来,搓成布条形。 而沈老二就在地上钉了几支大树枝,深入泥内,两人将妇人“大”字形的固定在地上。 妇人已呈半裸,两只乳房外露,下体牝户张开。 “这婆娘阴户生得低,相信一定很骚!”沈老二望着她的胴体。 张老三似乎对女性兴趣不大∶“俺对婆娘,没有兴趣,咱们又不是采花,你要来,我在外边等你好了!” 沈老二望了几望,淫心大起,他点了点头∶“好!我就试试!”他解下裤子。 张老三牵着马,走远了。 沈老二握者阳物,先在那妇人面上射尿! “沙、沙”尿撒往她口脸上,将她浇得醒转过来。 “哈┅”沈老二握着阳具狞笑∶“你醒了,看看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妇人“噢”了一声,她闭眼不敢看沈老二。 沈老二脱下裤子,压上她身上,他那双粗大的手掌,大力的搓捏着她的双乳。 妇人咬着下唇,不吭一声。 沈老二的阳具在她的小腹上揩来揩去,又伸去摸她的阴唇、挖她的阴道。 妇人“鸣、呜”地抽咽着,她激动之际,自然没有淫汁流出。 沈老二啜了几口奶子∶“妈的,刚才一时情急,尿都射到你面上去,浪费了,现在半点尿也没有!不然,在你阴道再撒泡尿,也可方便我捣死你这骚货!” 他垂下头来,就朝她的牝户吐了些一口水,再用手指糊开了! 那妇人的阴道果然有些湿润。 沈老二那阳具仍未全硬,他蹲坐在妇人的身体上,将阴茎压在她乳沟下,将那半硬的阳物,在她的乳沟揩来揩去,就象是磨剑一样! 那妇人只是鸣咽,她逃过了胡老大的毒手,看来逃下过沈老二的淫辱。 “你的奶子怎么松泡泡的!”沈老二又将龟头抵在她的奶头上! 那龟头和乳头同是嫩肉,沈老二撩得两撩,产生不少快感。 但妇人的奶头仍是凹陷的,不过,沈老二的阳物就已经昂起了。 “骚货子!大爷给你好东西!”他狰笑。 “呸!”妇人一口口水就往上吐,正好吐上他的面∶“你干脆杀了我吧!” “不!”沈老二用手抹了抹面上的口涎∶“我淫完你,再把你卖到附近的农村去,起码值几两银子!” 他又用手探她的肉洞∶“妈的!还是干巴巴的?好,弄点‘水’出来!” 沈老二拾起扔在远处一柄匕首,用手拈着刀身倒持着,就用刀柄去撩妇人的牝户。 那刀柄起码三寸多长,上面缠有布,比男人的肉棍还粗大。 沈老二用刀柄头撩得两撩,已插了寸许,那妇人痛得裂牙张齿,但就是不叫一声。 “真好玩!”沈老二又将刀柄再深入半寸,妇人终于呻吟起来∶“哎┅哎哟┅” “你叫了!”沈老二大喜∶“这肉洞开了‘窍’,等一会就更顺滑!” 因为刀柄硬插进去,那牝户自然的分泌出淫汁来,那肉洞已湿濡了。 沈老二趴身下去,那肉棍儿就是一挺! “鸣┅啊┅”妇人哀叫起来,她终于贞节不保。 沈老二的肉棍插进了一半后,再用腰力一挺!整支肉棍儿就塞进牝户。 “啊┅真爽┅”沈老二连连的快顶了几下,那肉棍头在肉洞内左冲右突! 他是久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连连的就插了数十下。 妇女只觉下体又热又痒! “你这婆娘┅想不到┅下边┅还这么紧┅”沈老二拉出阳具来看,只见龟头湿淋淋的,沾了不少淫汁。 他“呵、呵”的笑着,又连连插了卅多下。 沈老二毕竟是傻老粗,只顾自己快活,毫不理妇人如刀割的感受。 他挺多几下,喉中突然怪叫∶“噢┅噢┅来了┅噢┅” 跟着阳具就连连抽搐,那妇人只感到一阵阵热流喷入花心内,她眼泪直流,口中咒骂∶“你这杀千刀的山贼,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 沈老二的阳具软了,滑回出来。 他站起绑回裤带∶“我不会杀你,天快黑了,蛇虫鼠蚁都会爬出来,等一会,等娱蚣爬进你那洞洞,咬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老二一边狂笑,一边拾回他的兵器∶“张老三,咱们先葬了老大,明日再来看艳尸!” 马蹄声扬起,两人三骑走了。 妇人被绑在地,自是叫苦∶“那粗汉果真要我受蛇、虫之咬?” 她不禁毛骨栗然∶“救命!救命呀!” 原来沈老二射在她牝内的秽液,有不少已经倒流而出,滑潺潺的流在大腿两侧及地上。这秽液有阵“腥臭”味道,人闻了亦“刺鼻”,但虫蚁闻到,倒是大餐! 妇人被绑不能动,下体又大张,难怪她连连叫苦了! “假如真的有虫钻进去┅”她不禁冷汗直冒,拼命挣扎∶“救命!”就在这时,已有三、五只蚂蚁爬上她大腿上,妇人哭了出来。 女人就是怕蛇、虫这类东西。 但,这时又有蹄声响起!一拐一拐而来的,是那头驴子! “小毛!”妇人象见了救星一样∶“快救我!” 那驴子像通灵似的,走到她身旁,垂下头来就咬绑着她手腕的绳! 那绳是撕下妇人的衣服造成,虽多捆了几层,咬得几下,就断开了。 妇人的手一自由,就伸到胯下,先扫走身上的蚁,再用绳絮,抹干净了下体。 那驴子屁股仍插有一箭,妇人双手一拔,拔出箭头∶“小毛!没有你┅我┅我章蓉都下知┅能否活过今晚!” 她搂着驴颈“呜、呜”的哭了出来。 那驴子伸长舌头,在她脸上舐了舐,它屁股中了一箭,幸未伤及筋络,虽流了一点血,仍然可走! 章蓉哭了一顿左右,她怕沈老二等山贼会再来,急忙将破衣、破裤穿回身上,然后牵着驴子,往开封而去。 大阳下山前,章蓉幸好找到一户山间人家,瑟缩在屋后柴房渡过一宵。 那户人家见她是女流,倒肯发善心,并给了她一件破衣穿着。 一宿无话,翌晨,章蓉骑着伤驴,就望开封而来,逐渐近城,逐渐人多。 章蓉虽身上破烂,但人悄丽、娇美,倒也有人留意她两腿。 她向人问路,就往城南的“章府”而来。 章府是秀才府,章老爷叫三槐,家道亦自中上。 “伯父!”章蓉见到章三槐就扑入她怀里痛哭。 “蓉儿!”三槐亦很激动∶“我接到信,知你父、娘亲渡江翻舟溺死,真不幸!” 他执着她的衣袖∶“来!告诉伯父,你怎么走来的?” 章蓉于是讲她和毛驴前来的经过,她有述及路上遇到强盗,但就没有讲沈老二强奸她的事。 “这头驴子倒肯护主,就把它寄养在马栏吧!”章三槐又连连叹息。 他又吩咐家人预备热水给章蓉洗澡。 章蓉浸在浴桶内,连连用手洗擦牝户。 她想到沈老二用刀柄插她牝户的一幕,心仍有馀悸,于是用力一撕,将一大撮阴毛扯了下来。 “这事不能宣扬┅”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假如有人知道,我这辈子就嫁不出了。 除了头驴子外,是没有人知道我的事,那山贼不知我是谁,只有小毛┅” 章蓉似乎想到甚么似的∶“我应承过嫁它,但它不过是头驴,这是开玩笑,作不得准的!” 她蹲在浴桶内,泡浸着身体,水将她两乳浮了起来。 她望着自己的细皮白肉∶“爹以前下许我嫁梁兄,误了多年,现在,我终于可以找户人家,不过┅我一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这秘密┅一定要┅” 她想过一个念头∶“小毛!对不起,不要怪我心狠,我留你不能。” 章蓉洗干净身子,站了起来。“我下体已经恢复如常,看不出曾遭人蹂躏!”她望着着自己的胴体,心又有绮念∶“我要一个男人,真的男人!” 昨夜沈老二虽然“快而短”,但她却有一份异样的回味! 就在这峙,户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那影子,不象是人类! 章蓉吓了一跳,那是驴子小毛! “畜牲,你跑到这里来干吗?”章三槐和家丁叱喝着,跟着是驴子嘶叫,当众人拉走它时,它发出愤怒的叫声。 这晚,章蓉发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一丝不挂躺在绣榻上,她欲火如焚。 章蓉搓着自己的乳房,她用手指拈着两粒奶头,轻轻的捏∶“啊┅噢┅呀┅” 那两粒软而凹陷的蓓蕾,慢慢凸起、发硬。 章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希望有男人来捏她的奶子。 她的乳头从她指缝中凸了出来,她大力的搓着自己的乳房。 那两只又大又白,连蓝色筋脉都清淅可见的奶子,被她自己搓得满是淡红的指印。 章蓉不觉得“痛”,她只觉得空虚。 她阴户微张,象有虫蚁爬进她牝户内,轻轻咬她似的,令她十分痕痒,章蓉身子在床上典来典去,光是摸、捏乳房已经不能“消痒”。 (三) 她双手垂到小腹下,轻抚着自己的阴唇。 她的手指捏开了阴毛,轻轻地按在嫩肉上。 阴道和阴唇开始湿润起来。 章蓉觉得更加痕了,这种痕痒是由心内发出。 “哎┅哎┅如果有男人,多好┅”她轻叫起来。 她的手指颤颤的扒开阴唇,按在阴核上。 “啊┅啊┅”章蓉的手指碰到凸起的阴核时,象按下痕穴一样,她浑身抖颤∶“哎┅哎┅哎┅”她停了一下,又再摸落阴核上。 牝户内的淫汁,源源的流出。 章蓉一个翻身,将身子趴在席上,她将牝户紧贴着席面,慢慢地揩磨起来。 “哎呀┅”她额角冒出汗珠┅ “我要┅我┅要┅”她越磨越快。 贴在席面的牝户给粗糙的草席擦过,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她感受到自己牝户流出来的淫汁,飞溅到草席上;还有,她牝户上的阴毛刺进草席上的空隙处,在揩磨时,那些柔毛折断了,一根根卡在草席的缝隙上。 “噢┅啊┅男人┅”章蓉呻吟着∶“我要男人┅” 她的牝户擦在草席上久了,有点浮肿起来,而沁出的淫汁,沁在席上,令她每下的磨擦,都发出“吱、吱”声。 章蓉抓着草席,不断的磨┅ 就在这时,房中突然多了一个大汉。 他站在床边,欣赏着她“磨”,他嘴角泛出微笑,大汉满嘴胡须,相貌魁悟。 章蓉伏在席上,当然看不到床边站着人,她远是上下左右的磨着∶“啊┅有男人,就好了┅” 就在她香汗淋漓时,大汉的手就摸落她滑溜溜的背脊上∶“章蓉,我来了!” “啊!”章蓉听到男人声音,吓了一跳,她不敢回过身子来,但就停止了“磨”草席∶“你是谁?” “你不认得我?我是小毛!”大汉坐在床畔,两手将她的身子翻过来。 “不要┅我要叫了!”章蓉急起来,但她浑身乏力似的,大汉一扳,就把她扳成仰面朝天。 “不!”她尖叫一声,双手掩着奶子前端的腥红两点。 但她忘了下体,那晶莹的牝户就全现在他眼前。 大汉猛地俯头,嘴巴就吻往她牝户上。 “噢┅啊┅!”她轻叫起来,双手一垂,就扯着他的头巾,整个人抖颤起来。 他的唇,吻在她湿滑的阴唇上,他嘴角的胡子,就刺入她红红的嫩肉内。 “喔┅痛┅不┅不要┅太脏了┅”章蓉想将腿紧并,但大汉就扒开她的腿。 他吮着她的牝户,她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他的嘴喷入她花心深处,跟着她的阴核随着他的吸气,牵引到他口唇边。 “哎┅哎呀┅”她的手肉紧的按着他的头,她已浑忘了羞耻。 他的胡须刺着她的“热唇”,章蓉的淫汁有如潮水似的涌出。 他的胡子沾上她的淫汁,那些“白泡”弄得他满嘴都是。 章蓉差一点晕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极乐”,她十趾张开,腰肢弓起。 “你┅你┅”她喘着气∶“你究竟是谁?” “我是小毛!”他抬起头来,他虽然不英俊,眼大脸长,但章蓉始终记不起他,不过她又觉得他很面善。 大汉慢慢爬上床榻,将身子座落章蓉身上。 虽然他有穿衣服,但她似乎感觉到他的雄伟∶“噢┅你┅啊┅” 他一俯头就含着她一颗奶顶,那嘴巴的胡子就擦在章蓉的乳晕上。 “唔┅不要┅啊┅”她似乎浑身乏力,他一啜一放的,令她死去活来。 大汉一边咬啜着她的乳头,一边解自己的衣服,章蓉眉丝细眼,看着他赤裸上身。 他十分健硕,皮肤是古铜色的,心口还有很多弯曲的黑毛。 大汉用心口压着她的胸脯,她两团肉球,被他压得扁扁的,向两旁挤了出来。 他胸前的黑毛,擦在她奶头上,似毛笔扫往她最幼嫩的地方,她两眼翻白,不断的喘气。 “娘子,你终于属于我了!”大汉垂手解自己的裤头。 章蓉半闭上眼,她望着床头的蚊帐。 大汉的胯下是灼热的,那根东西似乎很大。 他的阳具已经发硬、昂起。 那话儿足足有一尺长,象婴儿臂似的粗。 章蓉只觉得有根大东西在她下腹上揩来揩去,那不象普通人的性器。 她有点愕然的张开眼∶“啊!这是什么?我┅我不要┅那┅那会死的!” 大汉的东西巨而粗,十分骇人,章蓉虽然下体湿润,但是要纳入这么巨大的东西,她抖颤了! “娘子┅我,我会轻轻的┅”大汉柔声,他提着她的足踝,将她的腿分开。 “不!不!”章蓉用手掩着牝户∶“我会死的┅那┅那太大了!” 大汉执着她的手∶“娘子,你不要怕┅” 章蓉摇头嘶叫∶“不要┅不要┅” 但大汉怎容她躲缩,他的成尺长巨棍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呀┅呀┅”章蓉只觉撕心裂肺的剧痛,她惨叫起来┅章蓉醒转过来,她张眼一望,髯大汉没有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她原来发了一个噩梦。 她浑身是汗,连胸兜都湿了,她摸摸自己下体,那里还安好! “小毛┅”她喃喃自语起来∶“我一定要打发了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牝户,还有馀悸。 翌晨,章三愧一早就来看章蓉,他对侄女嘘寒问暖∶“蓉儿,伯父有一个学生叫何承欢,今年二十五,尚未成婚,你现在是独自一人,伯父打算将你许配他,这可以了我一宗心事!” 章蓉脸一红,她垂下头来∶“┅任凭伯父作主!” 章三槐摸了摸下颔的长胡子∶“等一会,伯父就叫承欢来府,你辜且躲在后,偷偷看看未来的夫婿,假如你满意的话,伯父就尽早为他主婚!” 章蓉点了点头。 这天下午,何承欢就过府。 他长得斯文白净,倒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一面秀气。 章蓉在后看了,芳心暗喜。 章三槐跟着请章蓉出来和承欢见面,正是一个骚婆娘,一个脂粉郎,两人目光一相接,双方都有意思。 章三槐“哈、哈”大笑,就择定月尾吉日,安排承欢迎娶章蓉。 她见到承欢俊悄,亦庆幸终得俏郎君。 不过,章蓉有两点隐忧,第一是宵来“小毛”的绮梦,第二是她不是处女之身。 她整天苦思解决的办法。 这天,章三槐来见她∶“蓉儿,救你一命的驴子,近日不肯食草,还用腿乱踢,你要不要去看看它?” 章蓉了摇头∶“一匹畜牲,与我何干?” 章三槐正色∶“它虽是驴子,但护主有功,你还是看看它比较好!” 她拗伯父不过,只好来到马栏。 驴子见到章蓉,嘶叫甚是欢欣,还想冲出马栏,但章蓉一脸木然。 “蓉儿,过去抚抚小毛吧!”章三槐推了推她。 章蓉淡然的走过去,毛驴竟然伸长舌头去舐她的粉脸。 “讨厌!”章蓉被它舐了一口,有点不高兴,转身就走。 驴子发出嘶声,似千般无奈。 章蓉按下来,再没有到马栏,她忙于准备婚礼。 她想到扮“处女”的方法。 她选择了草鱼的鱼鳔,那是个气泡样的东西,中间空的,她将鱼血滴在鱼鳔内,然后塞入自己的牝户中。 只要何郎捣破鱼鳔,那气泡内的血就会渗出。“这样就无人知道我已经失身啦!” 章蓉想了很多次,始终认为这方法最好! 但鱼鳔一刺穿就泄气,而且不耐久放,章蓉美其名是下厨,但目的是要把鱼血滴入鱼鳔内,又不致将鱼鳔弄破。 她试过用针挑穿小孔,再用灯蕊点鱼血滴入泡内,起初是失败了。 “唉!还有三天就是佳期,我怎么办?”章蓉有点心焦。 她躺在床上,不期然又模着自己的牝户。 “这肉洞人人都迷,但就是没有办法再变成闺女!”她尝试将鱼鳔塞入牝户内,有时成功,但亦有失败。 失败了,她用筷子伸到阴道内,将鱼鳔“夹”回出来。 鳔破了,很易夹出。 章蓉将牝户弄得血淋淋,满是血和鱼腥味。 “不成,假如有鱼腥味,何郎会起疑的!” 她又试过将花红粉灌入牝户内,这样当淫汁流出时,混和了花红粉,就如流出处女血似的。 (四) “不成,颜色大淡了,不象鲜血!”章蓉望着牝户,流出一大滩浅红的淫汁。 “而且,破瓜流出的血,哪有这么多!”她望着肉洞发怔。 章容立定了主意,将鱼鳔塞进阴户∶“只要不弄穿这小泡,我一定可以成功!” 章三槐虽然奇怪,近期章蓉频食草鱼,但他想不到是章蓉的实验。 他对章蓉是疼爱万分的,预备了丰厚的嫁妆。 章蓉终于成功了! 她发现在侧边穿鱼鳔,那泡很快就泄气,但在鱼鳔顶弄穿小洞,把鱼鳔扭着,那么气就不易外泄。 章蓉用灯蕊滴了十来滴血入鱼鳔,然后用线将鱼鳔顶扎紧。 “成功了!”她乐得笑起来。 她躺仁床上,将腿大字形的张开,然后慢慢将鱼鳔塞进去。 章蓉每下动作都小心翼翼。 章蓉将那鱼鳔塞进牝户后,下体自然有股鱼腥味! 她慢满走,莲步姗姗,生怕行大步,两腿夹得太紧,弄破了体内的鱼鳔。 她工于心计,命婢女插了些玫瑰花来,将花瓣撕了下来,捣碎,将汁液搽在她的阴唇上,倒算除了鱼腥味。 翌晨,何承欢就预备花轿来接章蓉,她扮得香喷喷的,由章三槐送出门。 “蓉儿留下一头毛驴,稍后将它送去何家,当是她的嫁妆也好!” 章三槐亦觉得这头驴子很怪,不肯食饲料,久不久就悲嘶。 章蓉出嫁,驴子似乎愤愤不平,更加消瘦。 章蓉在何家拜了堂。 “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媒人唱完诺,章蓉就被送进入新房。 她内心紧张得很,怕的是鱼鳔在体内破裂。章蓉两腿分开,坐在床沿,一颗心是在“砰、砰”乱跳。 何承欢内心就欢喜得很,他娶到美貌的章蓉,就象拾到金子一样。 “娘子,请宽衣吧!”他首先脱下自己的衣服。 “娘子,你好美┅”他一搂,就搂着章蓉。 他模捏着她的乳房,用手指撩拨她的奶头。 “噢┅啊┅”章蓉在他耳边呻吟起来。 “娘子┅你握着我的命根摇摇看?”承欢触摸着温柔,下体马上亦发硬。 “不┅妾身不敢┅”章蓉娇叫起来,她只是大力的搂着承欢。 他自己脱下裤子,床榻上多了两条肉虫。 承欢的肉棍子虽然昂起发硬,但本钱就和他英俊的外貌不配。 从揩、碰的触感,章蓉估计他那话儿不到四寸长。 而且,棍身是幼长而瘦的。 承欢像把玩珍品一样,他除了吻章蓉外,嘴巴就象贪嘴的婴儿,含着她的奶头在啜吻。 他平日是有往外召妓的,床上调情的功夫自然纯熟得很。 他除了啜奶之外,还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然后伸出舌尖去撩奶头上的小洞。 那里本是泌奶的口,但承欢用嘴封着撩得雨撩,草蓉已经发软┅“哎┅哎┅你要奴奴的命了┅”她皱着眉,两腿紧箍着他的腰∶“相公,啊┅” 她呻吟,他更起劲了! 他的嘴几乎想将她奶头的皮都啜甩下来一样。 跟着,他的舌头舐过她的脐上。 “不要┅相公┅”章蓉知道自己事,他的口唇如果埋在她牝户上时,多少会闻到鱼腥味。 她小腹抬起,用牝户擦向承欢的龟头。 他那话儿被阴毛所揩擦,那痒痒的感受令他暴力起来。 他握着肉棍子,狠狠的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哎呀┅痛┅痛┅”章蓉蹙眉娇呼。 她知道破瓜之时,十个女仔九个是叫痛的,何况,他的阳具瘦长,十足十毛笔插进一样。 “哎哟┅”她双手抓着承欢的肩,腰肢再用力向上迎。 她相信,理在牝户的鱼鳔,已经被他顶中。 那鱼鳔随着他的龟头,滑入她子宫头旁,她依稀感到,有液体从她体内流出,经过大腿内侧,然后淌往床上的子孙帕上。 她呻吟,她激动溅泪。 章蓉是因为狡计得逞而流泪。 但承欢看见她粉脸的泪痕,还以为她因失去初夜而哭泣。 他柔声问∶“娘子┅我弄痛你没有?”跟着,将冲刺的力度减慢。 章蓉扮处女扮得很辛苦,他放慢了抽插,反而令到她有不汤不水之感,她不敢扭动腰肢或抛起屁股来迎凑,生怕自己丑态一露,就让何承欢看出破绽。 章蓉只是红着眼、泪汪汪,两腿紧并。 承欢吻了吻她面上的泪痕,然后托起她的大腿又狠狠的抽插了百多下,她只是喘着气,不时“噢┅喔┅喔┅”的呻吟。 他虽感到她牝户略松,但美色当前,又被她一面泪痕所骗,于是又狂乱起来。 “喔┅呀┅”章蓉似乎不胜抽插,她头摆来摆去,胸前双丸,随着左摇右晃。 承欢看着她两个奶在左右晃动,心中不禁一乐。 他双手一抓,抓着她双乳,大力的扭动那两团软淋淋的滑肉,跟着又挺了十多下。 承欢这时只感到一阵甜畅,他打了几个冷颤┅ “啊┅啊┅娘子┅为夫┅没有了┅”承欢一趴就趴落章蓉身上。 她体内的鱼鳔虽然破了,但却蒙在子宫颈附近,她感受不到热流烫上花心的快感! 他的阳具在她牝户内慢慢缩小、软化、滑出来。 章蓉很工于心计,她知道承欢的龟头一定沾上鱼腥味,假如不将味道除去,她苦心安排的一切就功亏一篑,她突然迅速的转身,就趴在承欢小腹下,张开小嘴就含着那根软绵绵的肉茎。 “噢┅你┅”承欢乐得双足直蹬。 “呜┅”她含着那粘糊糊的肉茎,将那吮得一干二净的。 他享受着。 章蓉的举动虽然奇怪,但他看到床榻上的黄帕,见有两点瘀红的鲜血,心里就没有想到其他∶“娘子,你真好┅我要尿了┅” 她张开嘴∶“相公!你以后就是我夫君,你就放往妾身嘴内吧!” 章蓉再吮多两口,承欢忍不住,就真的在她嘴内撒上一大泡尿。 好个章蓉,眉也不皱,就将它全吞进肚里。 承欢感动得很,一把搂着她∶“好娘子!” 章蓉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她跟着要做的,是取出牝户内的鱼鳔。 因为再不取出,牝户就有恶臭的腥味,要想遮掩也遮不住了。 她跟着爬起身∶“相公,我也要小解,顺便洗洗牝户┅”她装着娇羞的样子,令何承欢有些意动。 他望着她的肥屁股走下床,穿上袍子,走出房外。 章蓉是叫婢女给她预备热汤,她希望用水冲出牝户内的鱼鳔。 婢女烧好一大桶水,她就爬进浴桶,开始洗下体。 不过,她想不到何承欢会偷窥的,原来何承欢躺往床上良久,不禁想到∶“以前唐明皇偷窥杨贵妃出浴,我何不学学这风流的勾当!” 他轻手轻脚走到房的另一厢,就见到浸在浴桶内的章蓉。 她身子浸在桶内,只看到她双手在摆动,似乎是在洗下身。 “噢┅呀┅”她手指伸进阴道去挖,想将鱼鳔挖出来。 章蓉面是微带痛苦,焦灼状的。 “什么老是挖不出呢?”她有点焦急。 原来那鱼鳔穿了后,又给承欢的精液一喷,似乎贴在牝户内壁上了。 鱼鳔甚薄,一时三刻亦未能冲掉,章蓉立在浴桶内,眼睛四周一瞧,就见到沙窗外有人影。 她吓了一跳,马上轻呼起来∶“哎唷┅好痛┅好痛啊┅” 窗外的承欢忍不住了∶“娘子,你有什么地方不妥?” “呀┅”章蓉马上蹙眉扮痛楚∶“官人,你┅太大了┅妾身┅下边┅痛得很┅还有血,可能┅肠子┅都给你弄破了┅” 她还流下泪珠,楚楚可怜。 何承欢看得心头一荡,他顾不得了,走到门前一推就走进室内。 “不要┅相公,不要┅”章蓉一急,马上掩着双乳,将身蹲在浴桶内,只露出头部说∶“老爷知道了,会骂奴婢是淫娃!” 承欢“嘿”了两声∶“闺房之乐,有什么淫与不淫的?旧日唐明皇不是在华清池看杨贵妃出浴吗?” 他抢到浴桶前,恰巧看到章蓉两只白奶子浮在水面上。 他吞了啖口涎,马上脱下袍子和裤子∶“娘子,我们就来鸳鸯戏水!” “唔┅不要┅”章蓉有点吃惊∶“妾身下边还痛┅”她伸手在牝户内再挖,想挖出鱼鳔。 但承欢就没有理会,他赤着身子,就跨入浴桶。 “噢┅”章蓉娇呼,而水亦溢满一地。 两个人站在浴桶内,肌肤自然相贴,那奶头在水中泡了这么久,已微微凸起。 (五) 而他搂着她,一任她两粒乳蒂,揩在自己胸膛上,亦有阵阵快感。 承欢贴着她小腹的阳具,慢慢地亦再次发硬,顶着她的肚皮。 “相公┅不要┅在水中┅会伤害身子┅”章蓉低吟∶“不要┅” 他香着她的面孔∶“不怕┅有水浸着你下体┅我挺进去时┅你不会太痛┅来┅” 他提起章蓉的一只脚,将她搁到桶边。 这样,她的牝户就大开中门,承欢接着一挺,“吱”的一声,他的阳具就在牝户中直透到底。 “哎呀┅啊唷┅”章蓉呻吟起来,因为浴桶甚窄,她避无可避,“吱,吱”的水响仿佛音乐似的。 他有水帮助,所以每下挺进都十分顺利,但水亦造成章蓉阴道的湿滑,他的阳物,很容易亦滑脱出来。 “哎呀┅”章蓉双手搂着承欢的头,眉丝细眼,她心中暗叫∶“假如阳具粗大一点就更好。” 她拼命迎合,似想将自己的阴唇皮挤进他的肉里去似的。 承欢自然大乐,他兜着她的屁股,连连顿了数十下∶“娘子┅你真好┅” “唔┅”章蓉装出娇羞无限,她将头伏在他肩膊上,忍受着他的撞击。 就在这时,她感到子宫头附近的鱼鳔残骸,似乎向体外流。 原来承欢每下抽插,都将浴汤迫进她体内,象是抽水似的。 原本贴在子宫头的鱼鳔弄掉了,随着水势,慢慢外流。 章蓉暗叫一声苦也! 如果鱼鳔黏在承欢的龟头上再带出来,她十分难自圆其说。 但,幸而承欢欲火焚身,他连连抽送,未觉有异。 “哎哟┅好痛┅哎┅呀┅”章蓉呻吟得更大声了∶“相公┅轻一点┅妾身的肠子┅也痛了┅”她还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承欢喘着气,又抽插了几十下,他似乎感觉有东西粘着他的龟头了。 “娘子┅你痛吗?似乎┅你脱皮了┅”他就要伸手去摸阳具。 “啊呀┅”章蓉紧搂着他∶“不要┅我痛死了┅” 章蓉知道,他模到了鱼鳔,她就羞死了。 但,就在这时,却听到人声及驴子嘶叫。 “这畜牲,象发狂似的冲来,就往内宅撞,亲家大人,真对不起!” 说话的是章三槐。 而承欢父亲及家丁,则在拦截驴子。 “不好!是你爹!”章蓉把握千载难逢机会,推开承欢。 他亦有点吃骛,急忙爬出浴桶。 章蓉用手一捞,在阴唇口捞住那具破鱼鳔,握在掌心内。 驴子狂嘶,又起脚乱蹬。 何府家丁用火把、灯笼吓唬它∶“畜牲,你也学人闹新房?” “承欢,家嫂,你们小心这驴子!”何父大喊。 承欢顾不得身湿了,他马上穿上衣服。 章蓉亦穿回裙子,她赤着足叱喝∶“小毛!你找死!” 说也奇怪,驴子听到她的声音,似乎平静下来,嘶叫也没有那么大声。 章蓉掠了掠秀发,她打开房门∶“你干吗跑来这边?弄得大家鸡犬不宄!” 小毛似乎知道理亏,低声嘶叫。 章三槐打圆场∶“这驴子或许念着你,蓉儿,你就收回它吧!” 章蓉望了望家翁∶“老爷,我就带它安置!”她牵着驴子走了。 说也奇怪,小毛这时乖乖的任她带走。 承欢望着驴子,有点醋意,加上二更夜凉如水,他不期然打了个喷嚏。 这晚,承欢就发起热来。 章蓉摸着他热烘烘的面孔∶“相公,你怎么了?” 承欢双眼通红∶“娘子,你那头驴子,和你有什么关系?看来,它颇通人性!” 章蓉陪着笑脸∶“相公,那驴子是我自细养大,又曾救我一命,你干吗吃醋?” 他把她一准∶“这驴吓病了我,留它不得!假如你以夫为重,就替我杀了这头畜牲才好!” 章蓉失声∶“我┅我怎下手?” 承欢压着她∶“在饲 中落毒,喂它吃巴豆,它就会归天!” 他双手叉着她的头∶“你不下手,我有生一日┅都怀疑你和那公驴┅哼!” 章蓉眼转了转∶“相公┅明早┅我一定杀了这头驴子!”她闭上双眼,放软身子∶“相公如果要杀妾身,就下手吧!” 她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承欢虽在发烧,但看见她动人的姿势,心不禁一落。 他两手扭着她胸前两团肉∶“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不┅相公身子不舒服┅”章蓉娇呼∶“不要┅” 但承欢就象疯了一样,一把扯开她衣襟,她两个肉球又露了出来。 “哎┅哎┅”章蓉被他咬着乳头,有些痛,但承欢咬着后,却伸长舌头去舐乳头中央。 章蓉身子不断挣扎。 而他的手亦掀高她裙子下摆,章蓉两条白雪雪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他将自己毛茸茸的腿曲起,就去揩她的大腿内侧。 承欢的脚毛很多,这些鬈曲的脚毛,在她的粉腿上摩擦,令她觉得又痕又痒。 他的腿不断揩,她的淫汁开始流出。 承欢虽然发烧,但却是兴致勃勃起来。 承欢没有直接插入,他将龟头抵着她的阴户顶着阴核,轻轻的擦。 “啊呀┅相公┅你要┅我的命了┅”章蓉乐得两足直挺。 他的龟头擦得两擦,她的阴核就凸了出来,变得硬硬的。 他亦乐得很。 这也难怪,他是洞房花烛,亦以为章蓉是黄花闺女,男人为了尝新,有时是会拼命的。他的阳物又硬,她凸硬的阴核,揩在他龟头的嫩肉上时,令他不期然的分泌出滑滑的粘液,弄得龟头都是滑滑的。 他揩了又揩她的阴核∶“想要吗?” 章蓉口颤颤的,她想说不说似的,一味点头、又摇头∶“啊┅啊┅”不断的喘气。 承欢的龟头绕着她的阴核擦多几下,终于往下一挺┅“啊┅噢┅哎呀┅”章蓉喉中发出欢愉之声。 他的肉棍整支插了进去,只留下两粒小卵子在她牝户外。 刚才,两人在浴桶交欢,玩得一半就被驴子惊破,此刻夜深,再无骚扰,承欢要续其馀勇。 他压着她抽插了了百来下,弄得章蓉花心绽放,两片阴唇尽湿。 “娘子┅让你试试半边鹅腿的滋味!”承欢突然抬起她一条腿,用双手抱着。 章蓉一腿高举,下身牝户大张,他的肉棍儿虽不粗长,但此刻又深入多几分,令她多一分胀满感。 “哎呀┅奴婢死了┅”她扭摆着腰∶“相公┅你把我里面弄肿了┅”她尖叫。 承欢又插了几十下,他感到有点头昏,他喘着气∶“你┅你求饶┅我就┅饶你┅” 她呻吟着∶“相公┅饶命┅” 我下边┅不成啦┅”章蓉的两眼翻白,一阵阵阴精喷出,她是高潮到了! 而承欢疯狂的多抽插了几下,亦猛地打冷颤∶“我┅我也不成啦┅” 他的精液往她花心乱喷,章蓉曲起腰肢来迎。 承欢的精液是带点微凉的,他喷出的是冷精。这因为他有恙却要近女色的缘故! “娘子┅”他叫了一声,就趴在她胸脯上晕倒。 “相公!”章蓉急忙爬起,揩抹了下体几下,就给他推拿。 过了半晌,承欢才醒过来,他双颊赤红,似受了风寒。 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是躺在榻上,章蓉忙于服侍他,倒忘了驴子小毛的事。 这日中午,承欢已可下床,他牵着章蓉的手∶“娘子,我想吃点汤!” 章蓉牵着他的手∶“相公要吃什么?” “驴肉!”承欢正色。 “哦!”章蓉眼珠一转∶“我就去杀了那头毛驴!” 她头也不回,就去马房拿尖刀。 (终) 杀驴子,只要在它双眼中间的位置,插入利刀,直透脑门,那它就一命呜呼。 章蓉来到后院,只见小毛系在一角,她的心矛盾得很。 “小毛!”她将刀藏在衣袖内,慢慢逼近。 那驴子见是她,还摇头欢迎。 章蓉用手拍着它的头,心想∶“它虽是畜牲┅但┅非死不可┅” 她将袖中的尖刀移近驴子“死穴”,乘它不在意时,就狠狠的一插。 “呜┅呜┅”那刀直插至没柄,驴子头中间鲜血如泉涌出,它眼神有点不相信的瞪着章蓉。 她吓得倒退了几步。 那驴子嘶叫了片刻,就跌倒在地身亡! 章蓉吩咐家丁∶“把驴皮剥了下来,晒干留用,驴肉熬汤!” 她不敢再望驴尸,匆匆离开。 何承欢饮了驴肉汤,病果然好了,但章蓉心有千千结,连夜都不能安睡。 在迷迷罔惘中,她仿佛身处荒野上,身上只披有薄薄的兽皮。 在她身边,一个满脸胡子、满面血污,手执大刀的裸汉在追她∶“你这不要面的婆娘!还我命来!” 章蓉拼命走,但不够满身血污的大汉快,她走了十丈便就绊倒。 那大汉扑上来,将刀架在她颈上。 “好汉饶命!”章蓉哀求。 他一扯,将她身上的驴皮扯落。 “喔┅啊┅”章蓉的奶子弹了出来,她的牝户亦呈现在大汉面前。 她慌忙用手掩着双乳,但遮得上身,就掩不了下体。 大汉一骑,就骑在她肚皮上。 “不要┅饶命┅”章蓉只觉他跨下一具又粗又大的阳物,正好搁在她的乳沟上。 “饶你?可以!”大汉扯开裤子,露出阳物来。 “喔┅啊┅”章蓉吓得花容失色。 他的东西足足有尺多长,婴孩手臂似的粗。 “你用嘴紧我弄出了精,我就饶你!”大汉狞笑。 “不┅我嘴太小┅吞不下┅这会┅弄死我的┅”章蓉哀叫。 “贱人!”大汉的刀一拖,就在她额上割了一道血痕。 “啊哟┅”章蓉浑身娇呼,她浑身抖颤。 大汉一手捏着她的鼻子,她不期然就张开小嘴,他乘势一塞,那粗大的东西就塞进她的口内。 “鸣┅”她双眼凸出,连气也喘不过来。 那东西虽然半软不硬,但一顶就顶到她口中,恰巧顶着她的喉咙。 她双手乱抓,面色发红。 “你给我吮!”他稍为蹲起,卡在她喉咙内的大阳具移开少许。 章蓉探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吮着那根大东西。 “鸣┅喔┅”她吮得很辛苦,那东西太大了,将她小嘴撑得变了形。 那东西是有股躁味,她觉得刺鼻而呕心。 “哈┅哈┅”大汉笑起来∶“这根肉棍子,假如捅在你下边,真的可以捅穿你的肚子!” “呜┅不┅”章蓉含糊的叫了一声,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么大的东西,一插进下边┅我就会阴唇爆裂而死┅”她内心发毛。 大汉的肉棍子开始发硬了,变得更粗更长。 他只有三分一的阳物塞在她口内,她已经应付不了,如果全部塞进她喉内,章蓉知道一定会窒息死! “我反正必死,倒不如咬断他的东西,大家一块儿死!”她暗中下了主意。 大汉闭目享受起来∶“你的小嘴比你的牝户更紧凑,来,舐舐看!” 他扯了扯她的秀发。 章蓉不敢不从,她又舐又吮,涎沫流得满面都是。 “喔┅你这淫妇┅啜啜看!”大汉又扯她头发。 “呜┅噢┅”她哀吟起来,大汉已经越来越粗暴了,他大力的插入了少许。 “啊┅”章蓉摇头,她透到气,她突然大力的就咬下去。 “你┅”大汉暴喝一声,他用力捏着她的鼻子,将阳物全送进她口内。 她又再咬下去┅ “哎呀┅”何承欢醒了,他张开眼,就见章蓉趴在他胯间。她口中塞着他的脚趾,正狠狠的咬落他的脚背上。 “娘子!你疯了!”承欢一脚踢开章蓉。 她这时才醒过来∶“相公┅有鬼┅” 承欢摸着尚在流血的脚趾∶“你见什么鬼?” 章蓉哭了出来。 怪事并未结束,在开封府衙,包公这晚梦到有张驴皮,飞入府衙。 那张驴皮往地上一滚,幻化成人形,是个有胡子的大汉。 “包大人,我是驴子小毛,因被不良主人章蓉害死,希望包大人为我鸣冤!”大汉跪地叩头。 包公扬了扬手∶“那你有什么冤情?” 大汉就将如何救章蓉,她如何说以身相报,后来又如何悔约嫁了何承欢,何承欢又要章蓉下毒手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详细。 包公听完之后,沉吟半晌∶“章蓉这个女子,的确悔约寒盟,但你前生是头驴子,主人要杀你,也不过份!” 浓胡子大汉抬头∶“人道包拯铁面无私┅但┅你竟帮人不帮道理?” 包公失色∶“小毛,你想本府怎样做?” 大汉又叩了响头∶“小的希望大人能架起我这张驴皮,再传召章蓉来开封,问个明白,我┅自有办法吐了这口怨气!” 他说完,身子一滚,变回驴皮。 包公醒转过来,呆然见地上有张新鲜的驴皮。 张龙、赵虎摸过皮的底、面后回报∶“这驴皮是刚割下不久,上面的石灰还未干透哩!” 包公大奇∶“驴皮告主,倒算奇闻┅”他下令张龙、赵虎,明早就到何家,将何承欢、章蓉等请到府衙问过究竟。 章蓉这夜忧心忡忡。 天明时份,何家家丁来报∶“昨天从驴尸身上割下的那张驴皮,用石灰腌了,晾在竹上,但┅昨夜那┅驴皮竟┅不见了!” 章蓉怕得在承欢怀中抖颤。 未到中午,开封府“旗牌”张龙就到何府∶“包大人要章蓉、何承欢二人到衙门一谈。” 章蓉始终做了亏心事,不想到府衙,但承欢就安慰她∶“死了头畜牲,算得了什么呢?” 两人在家人陪同下,来到包公跟前。 在衙门内,衙差已将驴皮架起。 章蓉不敢正视驴皮。 包公一拍“惊堂木”∶“章蓉,这张驴皮告你寒盟背约,你有什么话说?” 章蓉死口不认∶“驴子怎能作人言?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她一点也不提寻亲遇盗的事,只是数驴子发狂之事。 章蓉见无对证,谎话越讲越起劲∶“这头驴子可能中了邪,多番吓惊奴婢的夫婿,我┅我不能不杀它!” 包公望了望驴皮。 说也奇怪,此时府衙外的天空突然乌云四布,一如初更夜晚。 一阵怪风扬起,吹得驴皮“立、立”作响,好不吓人。 章蓉吓得连连后退。 那驴皮如风帆似的张起,似乎张成人面状。 “章蓉!假如你认为无愧天理,敢不敢摸摸这张驴皮?”不知从哪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章蓉不敢摸驴皮。 包公一拍惊堂木∶“章蓉,你是否诬蔑救过你的毛驴?” 章蓉硬着头皮∶“没有!我就摸摸驴皮!” 她走上前,伸手触碰着驴皮。 就在这时,“沙”的一声,那驴皮突然从架上脱落,它象幅大布一样,一卷就卷着章蓉的身躯。 驴皮卷得很紧,只露出章蓉的头部。 众人看得目定口呆。 “救命┅小毛┅是我错了┅我该死┅我不应当害你┅”章蓉哭叫。 驴皮裹着她的身子,突然驭空而起。 承欢大叫∶“娘子!”他伸手去抓,只抓得她一只绣花鞋。 驴皮向天直冲,象风筝又象大麻鹰一样,片刻就没有踪影。 “我不敢了┅”半空传来章蓉惨叫。 事后,包公派人搜索,但无发现,章蓉从此失了踪,而驴皮亦不知去向。 何承欢后来续娶了一位姓方的姑娘,他终生无子女! ~终~" }, { "text": "千人斩\n(一) 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围观的人无不闭上眼睛,谁也没有胆量直视这恐怖血惺的一刻! 尸首倒在刑场上,血流满地。 刽子手从衣袖内取出一个大馒头,浸在血中┅ 古时侯的人有个迷信的说法∶用刚斩首的人血吃下去,可医百病,刽子手用馒头吸取了鲜血,然后大口大口地吃下肚子去。 围观的人无不目定口呆,看着这个胆大生毛的人。 拿着人血馒头的刽子手名刘勇,今年五十岁了,他在这个县城已经当了廿五年的刽子手,一共杀了九百九十九个犯人了。 照惯例,当一个刽子手杀满一千人之后,他就可以升职,在衙门当上一个小官,不必再动手杀人了。 刽子手也是人,谁也不愿意整天拿着刀杀人过日,更严重的是,因为他是刽子手,所以,没有一个女人敢嫁给地。 虽然这只是他的职业,但是很多媒婆一听到刘勇的名字,便摇手拧头,不想替地做媒。因此,刘勇活到五十岁,还是王老五一名。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生理上的需要无它发泄,只好上妓院去解决,不料所有的妓院都拒绝他进去,给再多钱也不行。 因为妓院的人认为刽子手是个很不吉利的人,如果接了这个客,妓女的生意就会大受影响,说不定还会闹出人命来。 刘勇成了全城最不受欢迎的人,心情自然很抑郁。幸好,这种日子总算很快就要结束了,只要等到明天,他杀了第一千名犯人,就可以永远脱离刽子手的职业,当上一名小官吏,成为有头有面的人。 想到这里,刘勇心中高兴,打了半斤米酒,切了一盘肉、斩了一只烧鸡,高高兴兴地回家去,没吃边喝,一边幻想着未来的美梦。 “小官吏也是官啊!我从此摇身一变,成了上层阶级的人了!那些妓院的人都要巴结我了!我一定要找个最漂亮的妓女┅” 正当刘勇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见木门“依呀”一声地被人推开了。 他家的门从来不上锁,因为就连小偷也怕被他的晦气连累,不敢上门来光顾,平常的人更不用说了,谁也不愿到他家来,有事就在门口喊一声。 “是谁啊?”刘勇觉得奇怪。 “刘大哥,是奴家。”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使得刘勇大为好奇,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妙龄女子,正在向他道万福。 刘勇顿时愣住了,这个妙龄女子长得沉鱼落雁,如花姒王,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含着无限的柔情┅ “你┅你┅”刘勇从来也没有跟女人打过交道,突然间见了这么一个绝色女子,舌头也打结了,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久闻刘大哥行侠仗义,热血心畅,小女子特地来哀求刘大哥相助一臂之力┅” 少女的声音非常美,一字一句都打入刘勇的心田,使得他顿时飘飘然。 “你放心,我在本城也算是小有名声,上至县太爷,下至三教九流,大家都给我几分面子,如果你有甚么事,我一定可以帮助你。” 刘勇把胸脯拍得直响,只见那个少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向他叩首。 “多谢大哥!” “哎,起来,起来!”刘勇急忙伸手去扶她,少女身上发出一阵幽香,直朴入他的鼻子内,双手扶住少女的骼膊,感到女性的肌肉的弹性,仿佛一股电流,直通全身。 “我┅你┅”刘勇一颗心“噗通”直跳∶“你到底有甚么事情啊?” “我有一个姐姐,犯了大法,希望刘大哥能够帮忙解救。” “行!”刘勇三杯酒下肚,胆子也壮了起来∶“衙门上上下下跟我都很熟,我去关照一声,保证没事,你姐姐叫甚么名字啊?” “姐姐名叫吴爱珍!” “甚么?吴爱珍?” 刘勇吓得酒都醒了,原来,吴爱珍正是他明天要斩首的死囚! “死囚?”刘勇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别的犯人我可以帮你,这个死囚都是朝廷判决的,我可没那么大的权力。” “大哥┅”少女两眼泪汪汪∶“奴家自幼父母双亡,只有姐姐相依为命,如果姐姐她┅她┅”话未说宗,她已经哭得象个泪人。 “唉!”刘勇一颗心也软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救人,实在是令姐这个案子太大,惊动了朝廷,这死刑是皇上亲自判的,哪个也救不了她啊!” 究竟这个吴爱珍犯了甚么天条,居然要劳动皇上亲自判刑呢? 原来,吴爱珍原来是个妓女,在县城也算红透半边天了。 有一日,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一字并肩王闻得她的艳名,亲自点名要吴爱珍相陪。 这吴爱珍见皇叔赏识,一条飞黄腾达的大道摆在眼前,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当下打扮得漂漂亮亮,施展出妓女的十八般武艺,将皇叔侍候得舒舒服服,金银珠宝也赏了不少。 吴爱珍一心要跳出火坑,便使出平生的手段,将那皇叔迷得晕头转向,向妓院替她赎了身,收为十七姨太,准备带回京城好好享受。哪晓得好景不长,走到半路,皇叔突然心脏病发,死在床上。 古时候的人哪跷得甚么心脏病?于是便说是吴爱珍下毒谋杀了皇叔,周围的人也都落井下石。吴爱珍是一个妓女,本来名声就不好,皇上大怒之下,便将她判处了死刑。 这样一个重案,真的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刘勇是一个小小的刽子手,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刘大哥,如果你能救我姐姐一命,我将重重地报答你。” “报答?”刘勇忍不住笑出来∶“救了你姐,我就要丧命,你有甚么可以报答?” “我用我的身子!” 少女说完,双手解开衣裳,露出她那洁白幼嫩的胴体,在月光的映照下,这个胴体散发出无穷的吸引力┅ 刘勇全身的欲火在刹那间都被煽动了起来,全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了! “你┅你是说┅?” “只要你能救我姐姐,我一生一世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刘勇贫婪地吞着口水,饥渴的目光直盯住少女饱满的胸脯┅他身上的某一部份迅速变硬了,数十年未曾亲近女色,使得刘勇连看见母猪也会动心,想不到现在有个绝色女子自动以身┅ 他一颗心砰砰直跳┅ “救吴爱珍,那是要杀头的,万万不能做┅但是,这个漂亮的女子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难道我就这样白白放走她?” 少女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 粗粗的胡子在细嫩的胸脯上摩擦着┅ 刹那间,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先答应这个姑娘,她就会主动献身,自己就可以尝到人间的美色。 等到过足了瘾,明天到了刑场,同样把吴爱珍杀掉,岂不一举两得? “反正这个姑娘那么柔弱,我就是欺骗了她,谅她也奈我不何!” 主意已定,刘勇色心顿起,他涎着脸,伸出双手去摸少女的双峰少女将身子一闪∶“大哥,你先答应我,明天是不是救我姐姐?那你先发个毒势。” “发誓?好!”刘勇身为刽子手,杀了九百九十九个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连鬼也不怕。 “好,我发誓,如果我欺骗了姑娘,叫我被母猪咬死!” 姑娘一听他发了誓,叹了口爿,不再动了。 刘勇的十指握住坚挺的双峰,贪婪地捏着、揉着、搓着┅细嫩的肌肤,触手奇滑,燃起了他全身的欲火┅ 他低吼了一声,把自己的头埋过去,“啊┅”刘勇垂涎三尺在双峰之中┅他张开血盘大口,疯狂地吮吸着┅ 湿热的舌头来回擦着小小的乳头┅ 少女不知是难以忍受抑或是快感,从鼻孔中轻轻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这呻吟更增加了刘勇的兽性,他的双手环绕到少女光滑的背部,疯狂地抚摸┅光滑的背、纤瘦的腰,丰满的臀部┅ 每一寸肌暗,都是性感。 每一下接触,都是销魂。 刘勇感觉到自己全身快要爆炸了!, 他把少女抱了起来,走入自己的卧室,吹熄了油灯┅“啊!”少女一阵惨叫! “哈哈┅原来你是个处女!” 刘勇这时已经成了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凶残地蹂躏着┅少女为了挽救姐姐,她闭着眼睛,忍受着刀割一般的痛苦┅殷红的鲜血,泄透了白白的床。 刘勇毫不怜香惜玉,他展开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攻势┅积聚了数十年的欲望,就在今夜发泄了。积聚了数十年的兽性,就在今夜,使他成了狼人,道德、良心、理智、正义,他完全忘却了!脑子只充塞着性的刺激! 野兽般的吼叫!野兽的口水! 野兽般的爪在少女全身抓出了一道道伤痕。 忍!忍!忍!少女的牙齿将自己朱唇咬出了血! 从前,姐姐为了抚养她卖身为妓,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现在,她也要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姐姐的性命┅ (二) 剧烈的痛苦,使她的呻吟变成了哀叫┅ 剧烈的快感,使到男的吼叫变成了呻吟┅ 一颗泪珠,从她脸上流了下来┅ 第二天,刑场。 风啸啸、雨蒙蒙┅ 死囚吴爱珍跪在刑场上! 她的妹妹吴念珍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她的心充满了希望,刘勇一定要救她姐姐的。 刘勇提着鬼头大刀走来了┅ 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这是刘勇第一千个砍的人头! 鞭炮燃起,衙门内的同事们都为刘勇能熬出头而感到高兴,纷纷为地庆贺!一行人簇拥着他,直奔酒馆,开怀畅饮┅ 刑场,人已散去。 只有吴念珍呆呆跪在沙土上,她的双手紧抱着姐姐的人头┅她两眼发直、眼神呆滞,面无血色,这个可怕的打击已经使姑娘的神经崩溃了! 刽子手刘勇不守信用,欺骗了她,玩弄了她的肉体,又斩了她姐姐。 吴念珍心中直怪罪自己,如果不是她所托非人,姐姐也不会死了! “姐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吴念珍跪在地上,眼泪已经哭干了。 过路的人们谁也不敢上来相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被杀的是朝廷钦犯,谁愿意多管闲事? 吴念珍跪了一天一夜,茫茫大雪,飘飘而下┅ 她抱着姐姐的人头,一动也不动┅ 第二天,刑场周围的小商店开门做生意,看见吴念珍仍跪在那里,不由吓了一跳。 “一夜大雪,她会不会被冻死了?” 一个胆大的人上前一看,只见吴念珍的双目仍在闪闪发光! “她活着!只是全身冻僵了!” 几个善心人把吴念珍抬到大夫那里,经过大夫的急救,她终于保住了一条性命。 可是,她的下半身却被冻坏了,她再也不能走路了,她成了一个残废的人! 老百姓们都为她的不幸遭遇而感叹。 当然,谁也不知道吴念珍和刘勇之间的事情。 刘勇住于杀够了一千个人,果然当上了一个牢头。 牢头虽小,却也是官,手下有七、八个狱卒,掌握着监狱所有的犯人,是个肥差,因为所有的犯人家属都会争相向他送礼,不送礼者,犯人在牢中可就不好过了。 所以,现在,刘勇走起路来可跟往日不一样了,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另一方面,往日不愿跟他打交道的媒婆,也纷纷上门,为他介绍妻子。 现在的刘勇,眼光当然高了,挑三拣四,吹毛求疵,又要女方有钱,又要长得漂亮标青,挑来挑去总不满意。 至于吴念珍,他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个瘫痪的人,谅她也没甚么本事来对付他。 一天晚上,刘勇从衙门下了班,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听见有人叫他,抬头一望,只见黑暗处有个人影,听声音是个女人,刘勇走近一看,不由呆住了! 月光映着女人的面容∶她长得非常漂亮,和吴念珍一样的漂亮! 刘勇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吴念珍不是瘫痪了吗?怎么还站在这里等我?” “刘大爷┅”那女人向他走来。 刘勇吓得拔腿就跑,他一直跑到城隍庙!原来吴念珍残废之后,无力生活,白天当了乞丏,晚上只好躲在城隍朝中。 幸亏庙祝人还不错,总算使她有了个栖身之处。 刘勇为甚么跑到城隍庙?因为他想证实一下,吴念珍到底是不是真的瘫痪了! 他躲到庙外的窗户外,偷偷向内一窥,只见空风吹着残烛,吴念珍拖着两条残废了的腿,正在地上爬着,为的是抓一只蟑螂┅ 她抓住蟑螂了,就马上把蟑螂塞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她真的残废了!”刘勇心中暗忖∶“那么,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姐妹,不可能啊!吴念珍只有一个姐姐,而且已经被我斩首了,不可能再活过来的啊!” 他一面低头想着,一面走了回去,突然间撞到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那个女子! “唉哟┅”女子跌在地上哀叫。 “小娘子,”刘勇急忙扶起了她∶“你一路跟着我,到底有甚么事?” “奴家┅”女子未说脸先红了∶“奴家有事求大爷。” “哦?”刘勇打量女子∶“你姓甚么?名甚么?家在哪里?求我何事?” “奴家姓高,小名叫高爱奴,家在河北┅” “胡说!河北离这里千里迢迢,你一个小女子,如何能到此地?” “大爷,”高爱奴泪眼汪汪∶“只因河北饥荒,奴家随爹娘千里逃荒,不料到了此地,爹娘俱都冻死,奴家一人,无力埋葬爹娘,特来求大爷帮忙。” “哦?想埋葬爹娘?”刘勇见她是外地来的女子,色心顿时又起∶“如此容易,你随我到我家,我给你银两便是。”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高爱奴正欲下跪。 “不必多礼!”刘勇急挽着她的又白又嫩的手,一阵女性的香味扑鼻而来,使他心中不由一荡。 刘勇身上就有银两,可是他却一心要把高爱奴骗回家去,心想∶一个落荒女子,无亲无故,正好下手果然,到了刘家,刘勇取出了三锭银子∶“连棺材和出殡,绰绰有馀了!你拿去吧!” “多谢恩公!”高爱奴说。 “哎,你口口声声说要多谢我,”刘再不怀好意地说道∶“又不见你有行动┅” “小女子身在落难之时,哪有甚么东西可以多谢恩公。” “有啊!你的身体不是最好的东西吗?” 高爱奴一听,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恩公,请不要乘人之危,小女子守身如玉,而且早已许配他人┅。” “既然如此,”刘勇把脸一沉∶“银两的事就不必多谈!” 说着,他毫不客气把三锭银子又收入衫袖内。 高爱奴两眼泪汪汪,不知如何是好。 “哼!你任凭父母暴尸郊野,真乃不孝之至。”刘勇故意抬出孝道来压高爱奴。 “好吧!”高爱奴一跺脚∶“奴家情颢侍候大爷!” “好!好!太好了!”刘勇见她已就范,一双茸茸的大手早已伸了过去,按在高爱奴高耸的山峰上┅ 高爱奴浑身一颤,正要闪避。 “你敢反抗,我就不客气了!”刘勇沉下脸。 “不敢,奴家不敢┅” “好!现在你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我要的是一个淫妇荡妹,而不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子!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我告诉你,如果待会儿,你不够淫荡,这三锭银子你再也休想得到了!你的爹娘就将曝尸郊野,被野狗撕咬┅” “别说了!我┅一定照办!”高爱奴说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白玉般的身子,散发出无比的魅力,使得刘勇的欲火凶猛地燃了起来┅他望手搂住高爱奴,全身上下抚摸着┅ 高爱奴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斑痕都找不出。特别是两个涨鼓鼓似的乳峰,特别有弹性,按下去马上反弹回来┅ 刘勇对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的娇躯,不觉欲念大动,伸手扳起她的一只白生生的大腿┅ 一条不足二寸的花瓣,四周长满了黑色的草┅ 不知是真是假,高爱奴满身痉挛,星眼微闭,银牙轻咬,似哼哼又非哼哼,说是呻吟,又不象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实在令人消魂┅“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哎唷┅我痒死了┅哎┅不行┅哥哥┅快┅不行┅” 刘勇的一根手指,在那红润鲜艳的花丛中,轻轻的按摩,轻轻的揉捏┅上下左右,轻轻搅着┅ 高爱奴似乎经不起如此的挑弄,只见她呼吸急促,欲火攻心,星眼蒙,口中不停呢喃着┅ 刘勇见到这般淫态,身上的宝刀早已出鞘了。 他故意把宝刀送到她的樱桃小口边┅ “快,好好地给俺洗一洗,刷一刷┅” 高爱奴张开两片红唇,伸出小舌,开始在宝刀上来回舔着┅吮得“啧啧”有声,其味无穷,一张粉脸,涨得通红,一个头上下滚动。 忽然,她吐出“刀尖”,以纤纤的三个手指拿着,在粉面上来回摩擦┅刘勇的手在花瓣上乱摸起来,他全身血脉贲张,气喘吁吁。 另一只手从她背后伸过,沿着股沟,直摸她的花房┅高爱奴吐出宝刀,长长嘘了口气,娇喘地说∶“你要是再这样的捉弄我,我就不来了!你看┅” 爱奴的脸一红,指着自己的大腿说∶“你看,我的水全流到这里了┅亲哥哥┅我好难受┅” 他抱着她的脖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两条粉腿,自已抓住宝刀┅“吱┅”一声,插进去一半。 她的身子一扭,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夹,好象经不他的宝刀┅“不许叫痛,要叫快活,要淫荡┅” “不┅不痛┅我只是┅来吧┅我顶┅亲哥哥┅太好了┅” 她忽而在刀尖上轻轻挑挖着,忽而在刀身上用力来回刷扫着。 “哎唷┅快活┅”高爱奴似真似假的叫床声,刺激了刘勇的疯狂,他双手抓住床头支柱,挺起腰部,开始来回抽送,他渐渐进入疯狂境界了┅究竟这个高爱奴是甚么人?她如果真的是个逃荒女子,为什么跟吴念珍长得一模一样?真的那么巧? 高爱奴不停地淫呼浪叫着,好象一个娼妓┅ 刘勇被她的叫床声刺激了全身的欲火,他喘着大气,疯狂地抽动着┅高爱奴俊俏的脸庞上,焕发出一阵阵的红晕┅ 她的双眼似闭非闭,半开半合,流露出无限的媚态┅她的舌头伸了出来,缓缓地在自己嫣红的朱唇上轻轻舔着┅刘勇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他看得出来,高爱奴现在是真的动情了。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她为了丧父,为了银两,不得不强颜欢笑的,那么她现在已经被男人的性威力彻底征服了。 这是男人最喜欢看到的一刻! (三) 刘勇顿时豪气万丈,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狠狠地抽插了三百多下┅“啊┅好┅好哥┅哥┅不能┅再动了┅天啊┅你┅插得我┅我┅唉哟┅爽死了┅天啊┅这一下┅又捣到┅花芯了┅啊┅哦┅舒服┅原来┅男人和女人┅可以┅这么舒服┅哥哥┅好丈夫┅我情愿┅一辈子┅给你插┅啊┅不行了┅我┅又┅丢┅丢┅了┅” 高爱奴叫的嗓子都嘶哑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摆只觉得钗横鬓横┅刘勇一面抽插着,心中又在打着如意算盘。 “这个高爱奴看起来是被我征服了。她是个逃难的难民,父母又双亡,在这里无亲无戚┅太好了┅” 原来,刘勇见高爱奴如此美貌,如果卖到妓院,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自己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他正在打着坏主意,高爱奴却使出了浑身解数,淫呼浪叫,双腿踢叫,使得刘勇到达了兴奋的顶点。 “啊┅不行了┅我┅快┅喷射了┅” 高爱奴突然用力推开了刘勇,刀和鞘又分离了,刘勇的敏感度又减低了,不致马上射出来! “你在干甚么?”刘勇有些不高兴∶“把我推开?” “唉哟,好哥哥┅”高爱奴撒着娇∶“人家只是有个特殊的爱好┅” “特殊爱好?到底是甚么?” “我┅希望┅你能┅射在┅我嘴里┅” “啊?”刘勇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三贞九烈的村姑,原来你才是个真正的荡妇┅ “去你的┅”高爱奴羞得满脸通红∶“我才不是荡妇呢!” “不是?”刘勇高叫笑着∶“我告诉你,我上妓院的时候,花了大把银子,很多红牌妓女都不肯吹箫呢!” “甚么吹箫?” “吹箫就是你现在想做的事情啊!” “你又取笑人家了!”高爱奴双颊红晕,显得更加妖媚┅“好,既然你有此特殊爱好,我也成全你吧!” 刘勇说话,笑嘻嘻地躺了下来,那支箫就高高挺起┅高爱奴赤着身子,下了床,跪在地上,她的头正好在刘勇的双腿之中┅朱唇微张,只轻轻在箫头一刷,“哦┅”刘勇感到一阵刺激┅“啊┅你真会舔啊,小淫妇┅爷爷爱死你了┅舔吧┅” 高爱奴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又粗又长的黑箫┅ 她仿佛一个高明的乐师,双手握着这管箫,开始吹奏了。 只见她的十指上下飞舞套动,腮帮子一鼓一吸,朱唇忽开忽合,一条滚烫的舌头上下左右舔动着┅ “婀!┅爽┅舒服死了┅爱奴┅你舒服吧?” 爱奴没有回答,只是“嗯嗯唧唧”地哼着┅ 刘勇这才想起来,她正在吹箫,怎么能开口讲话妮? 舌头越舔球快┅嘴唇越吸越有力┅ 刘勇只觉得自己的玉箫不断地在膨胀┅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玉箫的顶端源源不绝地传送到全身┅! “啊┅舒服┅爱奴┅我的好妹妹┅你真是太会吹箫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快┅再用力┅啊┅”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包括娼妓,能象高爱奴这样给他带来最大的乐极。 因为,他的玉箫那么粗、那么长,而高爱奴都可以完全含到嘴中,这才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 “难道她的樱桃小嘴可以吞得下我这么长的东西?”刘勇顿时好奇起来,本来,他是躺在床上,仰着头享受着吹箫之乐。 现在,他抬起头来,想欣赏一下高爱奴吹箫时的香艳镜头,这一看,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差点跌下床来! 原来,含住他的长箫的不是高爱奴,而是一头大母猪! 这头大母猪,张开它的血盆大口,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刘勇那又粗又长的箫┅刘勇吓得命都没了! “高爱奴怎么会不见了?这头大母猪又是怎么进来的哩?母猪不过是吃菜,怎么也会吹箫呢?幸亏我发现得早,要是这头母猪一时大发狂性,血盆大口一咬,把我的宝贝咬断了,那不就惨了?” 刘勇急忙站了起来,抓起一根木头棍子。 口中吼叫着,想赶走那头大母猪。 大母猪摇头晃脑地走了。 刘勇躺在床上,心中真是呕心,自己的宝贝,竟然被一头大母猪吮吸了半天┅他赶快跑到内间,提了一桶水,准备把自己全身好好洗一洗┅正在洗着,突然间,高爱奴突然伸入头来┅ “你到哪里去了?”刘勇一肚子火。 因为要不是爱奴走开,那头毋猪也不会跑进来。 但是,当爱奴整个人走入洗澡间之后,刘勇的火就发不出来了。 因为高爱奴身上赤裸裸一丝不挂,她身上曲线毕露,散发出无限的魅力┅“刘大哥,对不起,刚才我尿急,所以偷偷跑去尿尿,你生气了?” “你知道吗?你去尿尿的时候,有一头母猪跑了进来┅” “真的?这怎么可能?你们这里有饲养猪吗?”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我们这里左右邻居,没有人养猪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头母猪跑来┅” “别生气,大哥,我帮你洗┅” 高爱奴说着,就开始动手为刘勇抹起身来了,女人的手又嫩又滑,摸在身上,感觉特别不同,刘勇身上又开始发热了┅ 那箫子又渐渐硬了起来了┅ 他的双手也不寂寞了,开始在高爱奴有凸起的地方摸了起来┅“大哥,是我帮你洗嘛!”高爱奴娇媚地闪避着∶“又不是你帮我洗┅” “嘿嘿┅两个人互相洗才过瘾啊!” 刘勇的双手洗得比高爱奴更殷勤、更用力┅ “嗯┅唔┅”爱奴的呻吟声开始响起来┅ 她的双手也用力把握住玉箫不放┅ 刘勇的双手握住双峰不放┅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抓住对力的部位不放┅ 但是,两个人的血液都好象在交流,从她的手上流到箫子上,又从箫上传到他的双手,再从他的双手传到双峰┅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每一次循环,都使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同时又使血液的温度升高。 “嗯┅爱奴┅我┅忍不住了┅” “大哥┅我也┅忍不住了┅我要你┅我要你┅插┅”爱奴淫荡地调用着。 刘勇双手抱起了爱奴的身体,跑回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刘勇自己又跑到前厅,将大门关上闩死,又将卧室的门关上闩死,因为他生怕那头母猪又闯了进来!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安安心心地玩一场了!”刘勇爬上床来,按住爱奴┅ “大哥┅快啊┅我┅已经全湿了┅” “真是个小淫妇┅”刘勇双目喷射痴红的光芒∶“让我来给你一个畅快吧!” 他跨上了爱奴的身子,瞄准了目标┅ “啊!好粗!”爱奴淫呻着,她的双腿已经盘上了刘勇的后腰,开始用力┅刘勇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 “啊┅用力┅好粗┅爽┅好哥哥┅用力┅唉哟┅我爽死了┅” 爱奴淫呼浪叫,刘勇很快就到达兴奋的顶峰┅ “啊┅小爱奴┅夹紧一点┅我┅也要┅射了┅” 高潮到来时,男人总是闭上眼睛居多,刘勇也不例外,就在发射的一刹那,他也闭上眼睛∶“啊┅我┅射了┅小爱奴┅” 射完之后,他闭着眼睛,趴在爱奴身上喘息,仍然闭着眼睛,因为他已经实在太累了┅但是,他的双手没有停下来,因为他知道,当男人达到高潮的时候,女人还需要男人的慰籍,于是他的双手仍然在爱奴身上摸索着┅ 但是,不对头了!爱奴的身体本来是光滑幼嫩的皮肤,可是刘勇一摸,都觉得毛茸茸的非常粗糙┅ 刘勇张开眼睛一看,顿时整个人吓得毛骨悚然! 床上躺着的不是爱奴,而是一头大母猪! 他的玉箫仍然插在大母猪的洞中! “啊!”刘勇一声惨叫!他跳了起来,要向外面逃走!但是门都被他自己闩死了! 正当他手忙脚乱的时候,大母猪跑出来,一口咬断了他的王箫! “啊!”刘勇惨叫一声,倒地乱滚┅ 他在诱奸吴爱珍的时候,曾经发过誓∶如果负心,就被母猪咬死,想不到现在真的被母猪咬死了! 冥冥中真是自有主宰,鬼神不可欺啊! ~完~" }, { "text": "肉瓶儿\n有时飞来艳福也未必是好事,虽然男人最开心的就是希望娶到个貌美如花的妻子,能够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最好上床要够淫荡,不过,未必有这么大只蛤蟆随街跳,如果不幸娶着个妖怪老婆要你旦旦而伐,在床上将你榨干榨净时,就算你的身体如何强健,都会有精衰力竭的时刻┅ 《肉瓶儿》(一) 三更时分,南山脚下。 二十多岁的满弟,拿着泥耙、斧头,悄悄地走近一个新坟。 坟上的黄泥还未弄干,在月光下,可以看到石碑上的几个字“爱妾杨瓶儿之墓”! “就是这个墓了,傍晚才葬的!”满弟拿起泥耙,三几下就将坟锄开。 棺木露了出来,这个坟很浅。 满弟露出亢奋目光∶“相信有点金银珠宝吧?”他挥斧就劈。 棺盖给弄松了,满弟扔下斧头,跳下坑里,移开棺盖。 “噢!”他轻叫起来。 棺内躺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她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可以看得出她是很美的,尖尖的鼻子,薄簿的小嘴,虽然脸有点苍白,但胸前挂了一大块方玉。 满弟伸手想去碰这块玉,他的手未碰到玉时,却触到她的乳房。 她两个玉峰是凸起的,而玉块就搁在双乳间。 满弟的手指,碰到一团充满弹性的肌肉。 那接触时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了,他颤巍巍的将手摸落她的乳房上。 “哗!”他轻叫了一声,他虽然隔着寿衣,但手板却不能满握那只椒乳。 满弟忍不住大力的握着那团软肉,他只觉下体发硬。 本来,死去的人,身体应该是冰泠和僵硬的,但,杨瓶儿的肉团仍很柔软,仍有暖意。 “好,老子今天就要试一试!” 满弟伸手入棺内,想抱起杨瓶儿。 就在这时,她突然张开了眼睛。 “死人”会张开眼睛! “哎呀!”满弟吓得屁滚尿流,他虽然是盗墓贼,但死人复活,还是第一次碰到! 少女的眼睛很大,象满含“泪水”一样∶“来┅抱起我┅带我走┅”她凝视着他的眼睛。 满弟像被催眠一样,他背起了她,就爬上坟坑,向着他住的地方走┅少女双手紧搂着他的头,双腿紧夹着他的腰,在崎岖的山路上走,她似乎很亢奋。 因为他背上的骨头,在半腰刚好凸起一块,这块骨,恰好压在她的牝户上,而她的阴核,就被他的背骨压着,加上走路峙的抛动,令她有说不出的刺激。 扬瓶儿媚眼如丝,她娇喘起来∶“噢┅啊┅” 满弟只觉她的双乳紧贴着,那两粒乳头,似乎发硬凸起,他走了半里路,已是大汗淋漓,他毕竟亦是血气方刚∶“这婆娘┅非要赏她┅一顿棍子不好!” 就在山路旁,他见到一块光滑的岩石。 “妈的!你想干┅老子就和你来┅”满弟将她一放,就放到岩石上。 在星光下,只见瓶儿媚眼如丝,口里不住的喘气,胸脯急剧的起伏着。 满弟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瓶儿身上的“寿衣”薄而不牢因,他一用力就作片片碎。 他欲念在头,也顾不得她是否变成了“妖”,抑或是“人”了,三几下间,瓶儿己经身无寸缕。 她白白的身躯和“生人”无异。 她的奶子,十分浑圆,两只奶头又大粒,小腹下的牝户毛茸茸的。 满弟将她颈上的古玉摘下,塞入怀内,跟着就压了上去。 “噢┅哦┅”瓶儿口里发出欢愉之声。 他俯头在她胸前,张嘴就含着她一颗红枣红大的奶头狂吮,而空出来的手,就抓着她一边乳房。 他一边啜奶,一边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 瓶儿仰起小腹,双腿夹着他的腰,她毛茸茸的牝户,正好擦在他的肚皮上。 她双手按着他的头∶“来吧┅快点┅” 满弟是年青人,他啜了片刻后,下体已发硬凸起∶“我┅不管你是鬼是人┅”他松开握着她奶子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头。 她双眼半闭,两腿大张,那肉洞“水”光莹莹,似乎在欢迎他的宝贝。 满弟握着自己的肉棍子,就朝她的牝户狠狠地一挺!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直透了到底。 满弟的面上,露出既满足又奇怪的神情来。 她的牝户象有吸力似的,紧紧啜着他的龟头。 满弟脸上有满足的神情。 他想拔出肉棍子,再插回牝户去时,但,阳具就抽不出来。 “啊┅啊┅”他双手抱着岩石,想将阳具拔出来,但他用尽了气力,就拉不出自己的东西。 “你┅你有妖法┅”满弟额角露出冷汗。 原来满弟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阳具插进牝户后,就被紧紧的夹着。 仰卧在岩石上的瓶儿媚笑起来∶“少年郎!是你把我救活的,奴家要感激你呢!” 她小腹突然往上一挺。 “喔┅喔┅啊┅”满弟只觉有个嫩口紧紧的“吸”着他的龟头似的,他只觉一阵甜畅,身子不期然的打了几个冷颤,他怪叫∶“丢啦┅丢啦┅我不成啦┅” 他想撑起身,但肚皮和阳具就被她紧紧贴着,两个人下身像胶着一样。 “你┅你┅”满弟又“哀叫”起来,他感到体内所有血液,都似乎涌向“丹田”,他喷出来的精,比平日多出几倍,而瓶儿就眉丝细眼,似乎十分享受。 满弟脸孔越来越白,他叫出来的声音亦越来越弱∶“不┅你┅是妖┅” 他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身子就伏落她的身上。 满弟并未气绝身亡,他只是气弱如丝。 赤裸的杨瓶儿抬起玉腿,将他踢到草丛。 她站了起来∶“赵全,你要我死?哈┅奴奴偏偏死不了!” 她望了望被撕碎的寿衣,眉头一皱∶“少年郎,对不起啦,没有你盗墓,奴奴也不会得救!” 她伸手就去解他的上衣。 满弟的怀内,突然闪出一阵青光“喔!”瓶儿倒返了一步∶“该死的镇邪玉!” 她一手解开满弟的衣带,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 男人的上衣,比较宽大,她穿在自己身上,小腿还是露了出来。 瓶儿阴阴嘴笑了笑,消失在夜空中。 满弟过了片刻才能站起来∶“哇┅我遇到鬼┅被女鬼吸了精髓┅” 他只觉头晕眼花∶“一到天明┅定有人发觉盗墓┅我┅我非走不可!” 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而那块玉还在他小衣内。满弟跌跌撞撞,向山路奔去┅六月十三清晨,开封府有人击鼓。 包公升堂。 击鼓的是骨瘦如柴的盐商赵全,他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半斤肉,气如游丝。 “包大人┅小人的妾侍的坟墓┅被人盗了┅”赵全象很吃惊似的。 包公一拍惊堂木∶“盗墓的只是鼠贼,你向地保举报不就成了吗?” 赵全跪地叩了个响头∶“包大人┅小的妾侍┅不是人┅是妖┅我┅我怕她出来害┅害人,因为尸身不见了!” 包公大奇∶“这是什么话?赵全!你快详细说出来!” 赵全于是将杨瓶儿的来历说出┅ 两年前,赵全押着货到山西去卖,办完事后,就在半路遇到一宗奇事。 一个少女,在路旁挂起白布,上面写着“卖身葬母”! 少女很清秀、很美,自称叫扬瓶儿,她要求白银三十两! 赵全望她第一眼,就给她“勾了魂”似的。 她两眼似会流出水来一样,三十两银子,在盐商赵全来说,不是大笔的数目。 “反正路上寂寞,买了她,也好有个人陪!”赵全就买下扬瓶儿。 他给她换过干净的衣服,当晚就要占有她! 赵全已经接近四十岁,而瓶儿只得十八。 他挨着她吹弹得破的皮肤,滑不溜手的椒乳∶“你好好的服侍我,下半世就不必忧啦!” 扬瓶儿媚笑了一下,她眼波如水瓶儿两只奶房很大,乳头很大粒,阴户的毛很多,但不是鬈曲的,而是直直的一丛。 “这是金线吊芙蓉格!”赵全是懂得点相学的∶“这女的内格不错!” 瓶儿光着身子,就跪在赵全跟前,令赵全心痒痒的。 她站了起来,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 《肉瓶儿》(二) 赵全看得眼也定了。 她的身体很完美,不象少女的身体。 她的手,很温柔的摸在他的裤裆上。 赵全的阳具是软软的!她将脸贴在他的阳具上。 瓶儿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赵全的肉棍上,她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头。 他的裤子掉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腿,还有紫红色的阳具。 她的嘴,先吻了他的龟头一下。 “噢┅啊┅”赵全闭起眼,他对瓶儿的媚功感到满意。 她跟着张开嘴,轻轻地咬在他的阴囊上。 她咬着他的“卵子”,赵全的小卵很大粒,她除了咬之外,还用舌尖去舐。 他只感到阴囊有一阵的灼热。 瓶儿咬完他两粒小卵后,张开嘴,想含着他的阴茎。 他的“东西”算得上粗大。 他的“东西”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瓶儿努力的吮着那根肉茎。 她口腔内的暖气,加上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他龟头上撩来撩去┅赵全的阳物开始变粗,开始变硬。 “呜┅”瓶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她眼中红丝密布,一脸不胜的神情,最要命还似是赵全的阳物太粗大了,将她的小嘴撑至胀满外,还顶到她喉咙蒂去! 她似乎呼吸不顺,但又不敢不讨好赵全似的。 “呜┅”她双眼稍稍翻白,嘴角流出涎沫来,神情甚教人怜。 赵全见自己的肉棍子已发硬凸起,也不以为然∶“起来吧!” 他用力拉起瓶儿,将她一抱,就要来一招“立交”姿势。 瓶儿亦很乖巧,她一跃,那牝户就斜斜套入赵全的阳具上,跟着双腿一夹,就夹着赵全的腰。 赵全捧着她的小屁股,还未发力,突然就感到龟头一痕! “喔┅啊┅”他欢叫起来。 原来瓶儿牝户似有“重门迭户”一样,将他的阳具吮得紧紧的! 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她的花心象有吸力一样,大力地啜着他的龟头。 她媚眼如丝,气息喘喘,双手拽着赵全的头。 但下体就咬着赵全的龟头,一啜一放、一啜一放。 赵全只觉畅快无比,根本不需用力已达至最高享受。 “好┅好┅”他暗叫。 那瓶儿不单有内功,她还将两只奶子,贴到赵全面上。 那两粒大奶头揩在他的胡子上、面颊上,弄得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她一颗奶头∶“唔┅咬死你┅” 瓶儿根本“哼”不出,她媚功施出后,心跳得很快,只是沉浊的喘息。 赵全是盐商,烟花风月的事很在行,他腰猛地往前乱挺了几下,想迫她“停止”啜着自己的龟头。 但想不到瓶儿却娇喘连声∶“哎┅哎┅奴奴来了┅”她打了几个冷额。 赵全只觉阳具像被直扯入子宫内一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甜畅∶“唉┅丢啦┅我也丢精啦┅” 他只感到精如泉涌,仿佛比平日喷得多、喷得浓。 起码“三盏茶”这么久,他才尽泄精液。 赵全射完精后,只觉双足不稳,他面青唇白,一跤就跌坐在床上。 瓶儿爬了过来∶“官人,你不舒服?” 赵全泄精后,只感到小便甚急∶“你┅你帮我把尿壶拿来┅” 岂料,瓶儿瞟了他一眼∶“何必呢,官人就撒在奴奴口里好了!” 她小嘴一张就含住赵全的东西,他忍不住了,就直射出来。 瓶儿二话不说,就将他的尿液喝了个干净。 之后,还替赵全穿回裤子,她才洗抹下体,然后蜷伏在他脚下睡。 赵全暗喜∶“这女孩倒是天赋异禀,我不过花数十雨银子,就买得这么一个尤物,她刚才这么一手,就弄得我精如泉出┅真是几生修到!” 他忍不住摸了摸瓶儿的背脊∶“你我既已合体,以后你就做我妾侍好了!” 瓶儿这才敢将身子攀高,搂着赵全∶“奴婢这一生一世都是官人的!” 两人搂着睡了一夜。 翌晨,赵全觉得自己“疲累”甚,本来男人早上多少会有“竖阳”的,但这朝,他发觉自己那话儿,竟然是软绵绵的,早上亦没“竖阳”。 但反观杨瓶儿,经涡宵来的缠绵后,却全无憔瘁气息,反而明艳迫人,她是更白更滑了。 赵全雇了只艇,载她回开封。 这晚,杨瓶儿在舱内又来撩拨赵全,她象依人小鸟似的,伏在他怀里。 赵全虽吃了不少酒,但似乎有心无力。 瓶儿的手,轻摸着他的胸膛。 她伸手到他怀中,轻搓着他的乳头。 “瓶儿,你就让我休息一宵好不好?”赵全仰天便倒。 她扒开他的衣襟,露出那浑厚的胸口来。 瓶儿伸出舌头来,不停的舐他的乳头。 她一边舐,一边去扯他的衣带“噢┅不┅”赵全叹息着∶“我┅有心无力┅” “唔┅官人,已经休息了一宵,今宵无论如何┅”瓶儿含糊的应了一句,她的小舌头慢慢从他的胸膛往下滑┅ 她舐过赵全的肚脐,又来到那“软绵绵”的地方。 赵全只感到她湿湿的嘴巴,又封着他的肉茎。 瓶儿这次不是吸吮,她的小嘴只是对着他的龟头,轻轻吹气! 她吹出的气是温暖的,烫在龟头上时,弄得他很舒服。 她的小嘴,不止只朝着龟头吹,还将气吹入龟头那条裂缝内。 “喔┅啊┅”赵全忍不住按着瓶儿的发髻。 她除了吹之外,还伸出舌尖来撩,这几下努力后,说也奇怪,赵全的肉茎子,又慢慢地昂了起来。 不过,他不是一柱擎天的勃起,而是斜斜的向左侧昂起。 “噢┅噢┅成啦┅成啦┅”赵全发出欢愉之声。 瓶儿马上掀高纱裙,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压了下来。 舟遇到波浪,抛得起伏不定。 而瓶儿将他未全硬的阳物,纳入自己的阴户后,亦只是夹着不动。 他只感到,她的牝户内似团火,烘着那纳了进去的肉茎! 她那牝户是湿的,有暖暖的淫汁流出,这时,她并无用内功啜着他的龟头。她只是贴着他、搂着他,一任波浪将船抛来荡去。 “瓶儿┅”赵全觉得阳具发硬再发硬了。 “官人┅”她小腹突然向前一挺,她下体象有机关一样,又开始啜着他的阴茎。她软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那两颗乳头,恰巧亦擦在他的奶头上。 男人的奶头是细小的,而女的呢,就大而硬。 四粒奶头互相擦来擦去,瓶儿狂乱了∶“官人┅你按着奴奴的屁股吧┅啊┅啊┅” 赵全双手大力的压着她的屁股。 这样,他的阳具似乎挺得更入了,而她的花心呢,就可以更加仰前。 她紧窄的阴道,将他的阳具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 他按着瓶儿的香臀,口里发出“荷┅荷”之声。 她似乎知道男人的需要,就是肉茎未全硬时,最好不要动! 他在全硬后,突然反客为主,将瓶儿压在身下,他将她两条腿提高,搁到自己的肩头上! 赵全对付女人亦有一手的。 他突然伸出中指来,就伸到下体上。 他不是搔自己,而是用指头儿去搔瓶儿的阴唇皮,去搔她的屁股。 “官人┅你真好┅奴奴要浪了┅”杨瓶儿身子不断轻扭。 可惜你的牝户儿太紧,要不然,我还可以加一只指头儿进去!” 赵全又撩了两撩她的屁股眼儿。 瓶儿两足搁在他肩上,不住的抖颤∶“官人┅我要┅我要┅” 他扒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肚皮上,赵全慢慢地抽送起来。 那里,他和她的“肉”正在紧贴。 他望着眉眼如丝的她,心想∶“我再用指头撩拨一回┅你一定求饶了!” 但,赵全这时只感到她阴户内突然又产生吸力,直扯他的龟头。 “噢┅”他想拔出阳具,但已来不及了,瓶儿两眼翻白,双足就勾着他的头∶“官人┅奴奴来了┅” 她牝户吸力很大,令赵全亦无法不泄。 赵全泄出来的精,比上次更多,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才醒过来,赵全只感腰酸背痛∶“唉!色如削肉钢刀!” 他自言自语∶“三天两次春宵,我就这么不济┅看来┅这杨瓶儿,我还是无福消受了!” 《肉瓶儿》(三) 就在这时,杨瓶儿就爬入舱来,她眼红红的∶“官人┅是不是不要瓶儿了!”她象要哭出来一样。 赵全闭目∶“你┅你怎么胡思乱想?” 瓶儿楚楚可怜的∶“官人的心意,奴奴都可以想到,既然不要奴┅奴就投水死了倒好!” 她掀开舱中的窗,纵身就要跳入水里,赵全赶紧把她腰肢抱着∶“瓶儿,我再也不想休你之事!” 两人在舱内这么纠缠,舱外的舟子大骂∶“喂!船要翻了,快停!” 瓶儿这才依偎在赵全怀里,呜咽饮泣起来∶“官人,不要抛弃奴婢!” “好!好!”赵全怜惜地摸着她的香肩。 他心里有点奇怪∶“为甚么我心里所想的┅她都知道?” 不过,赵全的体力的确吃不消,接下来的两天,他都要卧在舱中。 说也奇怪,杨瓶儿汶有男人的雨露滋润,俏丽的面容变得憔瘁了,一下子像“老” 了五年似的! “瓶儿┅”赵全心有馀而力不足,他有点歉意∶“你不如找个青壮的┅我┅我实在不能再应付你了┅” 瓶儿伏在他肚皮上∶“不!我要从一而终,否则奴婢会遭天谴的!” 她将脸颊贴着他的下阴。 赵全摸着她的头∶“我不明白┅” 她呼着来的暖气,喷在他裤裆上,赵全只觉阴囊有说不出的受用! “小女子是你所买,就要跟定你┅这是报恩┅”她的手又摸落他的阳具上。 “噢┅不┅”赵全的裤子又给她扯下了来,露出那根紫红的肉棍儿。 她爱不释手的摸者那“棍”身∶“官人┅你可以┅”说着朱唇就吻落他的阳物上。 赵全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瓶儿的舌尖,撩在他的股沟上,跟着轻舐他的阴囊。 “喔┅”趋全轻叹了一句,他感到她轻咬着他的两粒小卵。这还不止,她还朝着他的屁股儿吹气。 那暖暖的气,从屁眼吹入,赵全只觉丹田发热∶“哎┅要命┅要命呀┅” 瓶儿除了吹气外,亦不忘啜、吮他的龟头,亦朝着他的龟头沟内喷气。 赵全的“枯木”再次“逢春”。 而瓶儿这时就趴起,她在赵全面前,卸下衣裙。 她的皮肉很白,两只乳房,那腥红的奶头,在赵全眼前荡来荡去。 这都是他熟悉的器官。 突然,瓶儿将身一转,用背脊朝着他。 她的背很白,脊骨线条明显,腰肢纤幼,还有一个圆、厚的屁股。 赵全第一次看清楚她的臀郡。 瓶儿身子前倾,她高耸屁股,那微粉红色的牝户,就从屁股旁掩映的露出。 “官人,我的屁股美不美?”瓶儿又高耸了少许臀部,她柔声∶“奴婢身上有处地方,比前边更紧更窄┅” 赵全看到另一个红彤彤的肉眼,他怒吼一声∶“你这个淫妇儿!” 他只觉阳物斜斜的挺起,他再也按捺不住就爬起。 小舟又摇荡起来。 瓶儿双手按着舱板,赵全握着阳物,就朝那肉洞一塞。 “啊┅呀┅啊┅”瓶儿雪雪的叫起来。 他的阳物只插入少许,就给吮着,这肉洞儿甚干甚紧,令赵全有另外一份快感。 “这次我捣你的牝户,几下就被你的吸精法,将我弄得弃甲曳兵┅”赵全压着她弹性十足的臂部,再运力! “啊┅啊┅”瓶儿瞪眉哀叫∶“官人┅求求你┅轻点!啊!” 赵全再一插,将阳具全送了进去。 “官人┅不行了!”瓶儿头乱摆∶“哎┅哎太胀了┅” 她腰肢亦扭动。 她的“哀叫”,激起了赵全的“兽性”,他猛地运气,就抽送起来。 “鸣┅”瓶儿可能怕呻吟声传出舱外,她赶忙拾起自己的裙子咬往口中。 赵全前几次“行正路”时,只是抽插片刻就射精,因瓶儿阴户有“吸吮”力之故。 这时“舍正路而弗由”,弄得她呻吟连聱,心中倒有阵阵快感,不期然大力的又插多几下。 “呜┅噢┅噢┅”瓶儿低低的呜咽。 赵全望着她大而肥的屁股,他一挺腹时,肚皮就碰到她的臀部,肉击肉时,发出了“拍、拍”之声,好不过瘾。 “小淫妇儿,你受不了?”赵全停了下来,双手从她背后伸前,一把掏起她两只奶子,用手指去搓揉她的奶头。 瓶儿的脸孔他虽然看不到,但她摇头又点头的动作却逗得赵全大乐∶“小淫妇儿,这下子你终于受不了了!” 他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 “噢┅噢┅哎唷┅”瓶儿差点哭出来∶“官人┅好粗大┅奴婢┅受不了┅” “哈、哈!”赵全停了下来,用“肉棍”钉着她的肥臀,那肉洞儿没有淫汁,她没能“滋润”下被抽送,的 是很“辛苦”! 而他抽送片刻就要停下来,亦是怕“泄精”。 因为肉洞甚窄,将他的阳物夹得甚紧,特别是龟头部份。赵全是老手,所以抽抽停停。瓶儿喘起气来∶“我的爷┅奴婢受不了┅你行行好┅就丢精吧!” 赵全握着她的奶子,反复地把玩她的奶头,那两粒乳头,被他搓得凸起发硬。 他用力抽插了几下,瓶儿又哼得上几句。 在舟舱内“行云布雨”,本是别有滋味,因波浪起伏,就如抛上抛落一般。 赵全压着瓶儿,就象“骑”着“肉山”一样,好不快活∶“小淫妇┅你快求饶,否则┅我又要抽送了!” “哎┅哎┅官人┅你饶了奴婢┅我的肠子都要痛起来了┅”瓶儿喘气∶“你┅你还是插奴奴的前面吧┅那儿┅湿得很!” “不!”赵全揉着她乳房的手,改为扶着她的腰肢,他一边望着她的肥屁股,一边运劲。 “拍、拍、”赵全又多插了半盏茶的时分,瓶儿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赵全只觉龟头被嫩肉紧吮着,每一下插抽都有轻微的“卜”、“卜”响。 他心雄起来∶“小淫妇,我┅我来几记狠的!” “不!不!”瓶儿虽然呻吟,但赵全按着她的腰,怎容她的挣扎?他狠狠的就插! “哎呀┅奴婢痛┅肠子穿啦┅哎呀┅”瓶儿虽然哼叫,但屁股就在抖颤。 赵全只觉龟头发痒,脑海中泛起甜畅感。 “不好┅啊┅这┅这就赏你吧┅”他连连的打了几个冷颤。 一股不太浓的热浆,直喷入瓶儿的肚子内。她仆倒在舱板上,屁股竖起,赵全亦趴在她屁股上喘气。 他虽然泄了精,但肉棒儿还被肉洞紧夹着,那些粘滑滑的白浆,似乎一点也没“倒流”出来,都被瓶儿吸收了。 瓶儿虽然倒在舱板上端气,但憔瘁的花颜倒回复了盛丽。 赵全射了精后,虽然劳累,但亦有“英雄感”,起码弄得瓶儿连连求饶。 男人就是这样,在“阴户”上不敌,自然泄气,一旦捣得女人讨饶,自信心亦恢愎了。 舟行数天,就返抵开封。 赵泉虽然脚软软,但买得娇妾,亦忘了身体虚弱。 他的发妻严氏,倒是弹了瓶儿几句∶“狐媚偏能惑主,相公要顾顾身子!” 赵全是盐商,身家不少,自不然懂得用参茸补身。但一当他“元气”稍复,瓶儿又缠着她求爱。 她一有男人雨露,就面容娇艳,但三天两日没有房事,就憔瘁不堪。 赵全唱了几番“后庭花”之后,亦变得乏味了。 他补身的,都被瓶儿吸去。 他一天比一天消瘦起来。 严氏就和一个家丁串谋∶“老爷身体越来越虚,都是家中多了一个杨瓶儿之故,我想将此妖女送给你,你卖她到开封,走得越远越好,事成之后,我送你十两银子,而卖杨瓶儿的所得,你可以入口袋!” 这个家丁叫赵三,他不过三十来岁,得主母“看中”,内然是“落力万分”! 严氏等赵全再出门后,就想用药迷倒瓶儿,然后卖她到“青楼”。 赵三在离开封五十里的乐平,找到一间醉花楼妓院,准备卖瓶儿落火坑。 杨瓶儿似乎浑然不觉,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赵全终于衰弱地上路去卖盐。 严氏特地做了一顿酒菜,要和瓶儿谈心。 但,酒内是下了迷药的。 严氏向瓶儿劝酒,她没有避忌的饮了三杯。 “哎呀┅”瓶儿扔下酒杯,晕迷了。 严氏马上召来赵三∶“快!立刻用马车载走这妖女!” 赵三用布袋袋着瓶儿,驾着马车飞奔。 《肉瓶儿》(四) 他走了半天,快近傍晚了,赵三将马车泊在一古庙旁,他突然觉得心如鹿撞∶“这是主人不要的女人,反正要丧落青楼,我┅我为何不拿来乐一乐?” 他淫念一动,就去抱晕迷了的杨瓶儿。 “主母说,酒内的蒙汗药够使她昏迷一日一夜的,我将她乐一晚,她多数不知!” 赵三胆粗粗就将晕迷的瓶儿抱入古庙,找了处铺了禾草的角落,将她放下。 瓶儿的胸脯起伏着,赵三只觉舌燥喉干,他三扒两拨,就去剥她的裙子┅“哗!好大的奶房!”赵三看到瓶儿浑圆大乳,他手颤颤就摸下去了,那肉球滑不溜手。 他的掌心比较粗,有厚皮厚茧,擦落她的奶头上时,瓶儿的奶头马上发硬凸起。 一个醉了的女人,反应哪应该有这么快的!但赵三淫心大起,也顾不得了。 他双手像搓汤丸一样,用力的搓。 而瓶儿的奶头,有时从他虎口滑了出来,有时就从他指缝中冒了出来。 她白色的奶子,满是赵三淡红的指印。 “真滑┅”赵三一俯头,就去啜她的乳头。 他面上多胡须渣子,是半个髯汉,那胡子揩在乳头上,弄得多处红红的。 赵三是个粗人,他一边啜奶,那只粗手就探向她大腿端,去搔她的牝户。 “噢,这里也滑┅”他的手指,起初是绕着阴户慢慢的摸,顺着她那长长的阴毛去扫,但扫得两扫,他的手指就猛地一插,插入她的牝户内去撩。 他一撩,就察觉瓶儿的牝户淫汁不断而出。 赵三是个下人,平常比较少近女色,他手指越插越深,淫汁就越流越多∶“咦!这样深?”赵三将整只手指伸了进去,还不到底,他有点奇怪。 赵三拔出手指,俯头到瓶儿胯下,他要看看她的牝户! 而闭着眼的瓶儿,嘴角突然泛出一丝笑容。 晕迷了的女人还懂得笑? 赵三既已将头俯到她下体,自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诡异笑容。 他扒开她的大腿,单起一只眼,就望入她的牝户内。 那里是湿湿的,望不到尽头,只见一条红缝,那些嫩肉似乎一张一弛的。 赵三除了看之外,还伸长鼻子去闻那牝户,那里有股似香非香的气味。 “好香┅”赵三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他还伸长舌头,去舐那牝户流出来的淫汁┅“好甜┅”他望过、闻过、舐过后,亦觉得阳物发硬了,赵三匆匆解开裤子,压上瓶儿身上。 他那根阳具,比赵全的还粗、还长。 那龟头是紫色的,凌角狰狞。 赵三握着自巳的肉棍子,就去撩瓶儿的阴户,他虽是老粗,但这样的技巧,却并不是一窍不通。 他将紫色的龟头,沾了些淫汁,弄得整个“头儿”都是湿湿的,然后向她的肉洞一挺。 “滋┅”的一声,那东西直插到底。 “噢┅真爽┅”赵三只觉阳具被牝户内的肉团咬住似的。 就在这时,只见一直闭上眼睛的瓶儿,突然张开凤眼。 “啊!”赵三吓得颤了一颤,但瓶儿就嘴角含笑,突然双手一抱,就抱着他的头。 赵三想挣开,但他想不到纤纤弱质的瓶儿会把他锁得实实的。 “不┅不┅”他吓得大叫,抵在她牝户内的阳具软了一半。 “你假如能令我乐┅我就可饶你!”瓶儿双脚一伸,把他腰肢夹实。 “好┅好┅”赵三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把杨瓶儿捣完再杀掉┅” 这样一想,他软了的话儿马上发硬,狠狠的就插入去。 “哎唷┅哎唷┅”瓶儿娇呼起来,她抬起腰肢来迎。 赵三狠狠的插入,他用“九深一浅”的方法。 但说也奇怪,他捣得百来两百下,就觉得龟头被吮着,有股牵引力,直将他的阳具吸入她子宫深处似的。 “哎┅怎┅怎会这样┅” 赵三一用力插,那股牵力就将他的阳具扯入,使他不必多费气力。 而瓶儿的屁股就越扭越快。 “不要┅不要┅我┅我撑不了┅”赵三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象蛮牛似的乱抖了几下,精液就源源不绝的喷出。 他的精不是断断续续的射,而是有如江河似的直泻。 赵三想抽身而退,但浑身一点气力亦发不出,而瓶儿就娇笑∶“你好大胆,竟敢和老娘斗?” 她用力一夹,他的精液喷完又喷。 赵三像只羔羊一样,一任瓶儿“宰割”。 他面上即时变老很多,而他的胡子亦由黑转白。 “饶命,这不关小人的事┅”他哀求了∶“这是赵严氏迫我的!他的声音沉而弱∶“姑奶奶┅饶命!” “你刚才是不是想过要杀我?”瓶儿娇叱。 “是┅是┅不┅不┅”赵三已经六神无主丁,他不断求饶。 瓶儿用腿绞着他,大约有半顿饭的时间,才松开他。 赵三整个人象缩了水一样!他足足细了半截,老了二十多年似的。 而他本来粗壮的阳具,亦变成小孩子一般。 “我今次只吸了你一半的精元,假如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你活不过几天!” 瓶儿站了起来,慢慢穿回衣裙。而赵三就立足不稳,颤巍巍的。 瓶儿穿回裙子,她越发美艳了,吸得男越多,她似乎越美艳。 赵三举步艰难。 “我吩咐你,你现在驾马车回去,给我将那个严氏叫出来,你可以说我在半途醒过来了,暗中逃去,叫严氏这‘毒妇’帮手找寻┅之后┅” 瓶儿眼珠一转∶“我要她好看!” 赵三这时知道瓶儿利害,他当然不敢不从。 在途上,他仿佛听到瓶儿在他耳边呼唤似的∶“赵三,你不要私逃,否则老娘即时要你的命!” 他诚惶诚恐,急急躯车。 杨瓶儿并汶有跟随马车回赵家,她只是站在破庙前┅严氏以为“卖掉”了瓶儿,不过,她开心得太早了。 翌晨天明,赵三就气急败坏的走回赵家,要找主母。 “不好┅瓶儿这女人走了!”他颜神憔瘁,样子不象是说谎。 严氏冷笑∶“这妖女跑了也好!” 赵三低声∶“最怕她去衙门告发我们,这就不妙!” 严氏被他游说得两句,亦有点慌了∶“这┅这怎么办?” 赵三表示∶“我们去找她,找到了,就诬告杨瓶儿挟带私逃,反将她先咬一口!” 严氏认为对,于是和他匆匆离府。 赵三像受了催眠一样,他驾着马车,又往破庙的路上而来。 走了半天,严氏不知怎的,只觉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赵三将马车驾到瓶儿脸前。 “好!今次做得好!”瓶儿从袖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吃下!” 赵三叩头∶“姑奶奶┅饶命┅” 瓶儿冷笑∶“这不是毒药,我也不要你死,这是添精延髓丸,对你有益的!” 她将其中一丸塞进严氏口中,然后捏着严氏的鼻子,让严氏将丸吞下肚里。 赵三见她没有七孔流血身亡,亦将丸吞下。 瓶儿见两人吞了丸,在哈哈笑声中,驾了马车而去。 赵三只觉肚内象有火烧一样。 而严氏这时亦醒转过来了,她眼波流盼,十分骚姣。 瓶儿原来将春药喂了给两人吃。 这种春药是最强力的。 那严氏身体肥胖,已经三十多岁,木来已不甚美,但此刻在赵三眼中,“她”美得比杨瓶儿还要俏。 他吞了口涎沫,而严氏亦口角含春。 赵三一把将严氏搂在怀里,跟者就剥她的衣裙。 而严氏亦老实不客气,一手就掏落赵三的裤裆上,握着赵三的命根子! 那处已经发硬昂起! 而赵三亦粗暴的去摸捏严氏的奶子。 严氏的奶子已有点松弛,她的奶像个布袋似的垂下,而乳头亦已是变了深色! 她紧握着赵三的阳具┅ 《肉瓶儿》(五) 而千里之外的赵全,这时已在赶运私盐。 他经过一处古庙,巾到一个老道士。 “客官,你脸有妖气,家中可能有不幸!”老道士望着赵全。 赵全却不以为然。 “施主,贫道是赠有缘人,这里有块玉佩,你拿着,马上回家,给你近日买来的女人带上,就知道贫道所言不虚!” 赵全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买瓶儿的事,这老道人会知道的! 老道士还送给赵全一个“锦囊”∶“返回开封后,才可打开来看,他日如果有缘,我俩还可见面!” 赵全朝着老道士作揖,老道士很快就消失┅ 赵全现时只想快点将“盐”脱手,再赶回家。 在另一方面,破庙内却是春光融融,严氏搓着赵三的阳物,那根东西在她掌中变得越来越硬。 赵三双目通红,他口角流出口涎∶“我┅要┅”他象狂了一样,将她压在地上,他一手搓着她一边奶子,一边啜着她的奶头。 严氏的奶头有黑枣似的大粒,赵三一边啜,一边用呀去咬她的大奶头。 “哎┅哎┅你要老娘的命了┅”严氏喘着气,将握着他的阳具的手放开,改为搂着他的头。 她的小腹扭来扭去,不时更挺起,去揩擦赵三的龟头。 他的阳物龟头前端是“油”光莹莹,这都是严氏流出来的淫汁,把他的“宝贝”弄湿的。 “哎┅哎┅你来嘛┅”严氏很肉紧的,她屁股抛了又抛。 赵三已经忘记严氏是家主婆,他只觉血气翻滚。 “来了┅给你┅”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狠狠的一插。 “吱、吱”淫水声留处,赵三那根不算粗长的阳物,已经全插入严氏的牝户内。严氏已届中年,又生育过,牝户比较宽松,赵三亦似“搏命”,想连阴囊都想塞入她牝户内似的。 “哎┅好┅好┅快点┅”严氏已主动旋磨起她的肥屁股,又抛、抬起肥腰∶“哎┅你伸长一点,插深点嘛┅” 赵三的阳具,有几次被严氏的抛、磨,弄得滑了出来,他急不及待,握着阳具,又狠狠的插回去。 “你这骚货┅真浪┅”他大力的扭着她两只软淋淋的奶子。 他只感到自己的阳具,象掉入一个“泥泞”似的“口袋”里,“口袋”太大了,他的阳具象在无边无际的泥泞中撩来撩去┅ “哎┅你动作快点嘛┅”严氏不断抛扭屁股。 赵三大药力上头,他狞笑着∶“好┅老子就捣死你!” 他半蹲起身,双手握着她的足踝,将她的腿搁上自己的肩头。 严氏双手撑着地,尽量将下身抬高。 “死未?”赵三大力的抽送,他用的是“九深一浅”方式,乱挺乱送。 “啊┅啊┅”严氏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她似乎很久没有这么“饱”了∶“啊┅快点┅啊┅” 赵三只觉混身是劲,他头乱摆∶“我要捣死你┅” 他双手像鹰爪一样,抓着她两只奶,将她身子拉起又放下┅严氏挨了半顿饭的时间,她起初身子还摇着扭着,但后来已经乏力了。 她的腿抬起,搁在赵三膊上这么久,亦有点“酸软”,开始滑了下来。 “啊┅啊┅”严氏呻吟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弱,越来越细∶“你┅你真好┅” 她额角泌着汗珠,发髻亦弄散了。 严氏的样子仍不失俏丽,她喘着气时,胸脯是急剧的起伏着。 她媚态十足,似乎仍“吃不饱”。 而赵三呢,亦是金枪不倒,丹田仍象火烧一样,不过,他的脸色就有点灰黑。 “这骚货,前面太阔了┅”赵三望着她的小腿和大大的牝户,有点生厌,他扛起她的大腿,将严氏的身子反转过来,弄了个屁股朝天。 “哟┅你做什么?”严氏娇呼着,但身子是配合赵三的动作。 他看到她白白的屁股,另一股淫心油然而生! 而严氏虽挨了一顿肉棍,但欲念只消了一半,而竖高屁股,不断的扭来扭去。 赵三按着她的屁股,那红彤彤的牝户,湿湿的,他用手指挖了挖那“水帘洞”道∶“你真多淫汁!” 他将淫汁从牝户“带”到严氏的屁股眼上。 严氏还以为他要玩“隔山取火”,忙不迭的摇动屁股∶“哎呀┅不要┅” 赵三跪在她身后,将昂得直直的肉棍,先向她的牝户撩拨一番。 严氏的牝户又流出一大滩淫汁,这些“水”弄湿了赵三的龟头。 “哎呀┅你到底来不来嘛?”严氏将屁股扭来扭去,她隔了这么一会儿,欲火又高涨起来了! 赵三将肉棍搁往她屁股上,那湿湿的龟头,在流着严氏的淫汁,这些淫汁沿着她的股沟,滴在严氏的屁股眼上。 “噢┅你┅你做什么?”严氏正想回过头来看,但赵三已捉着她的屁股,用力一挺而入! “哎┅哎┅错了┅不是这个洞┅哎┅哎┅”严氏只觉屁股一阵灼热,她痛得杀猪似的呻吟。 “老子┅就是┅要插┅这里┅”赵三咬牙切齿连连乱挺,他双手还伸到她胸前,握着她软绵绵的乳房。 “哎唷┅我受不了┅”严氏摇头挣扎。 赵三听得她求饶,反而更亢奋∶“这里够紧┅不象你前面的松┅” 他连连的又抽送了十多二十下。 严氏真是死去活来,她被“撑”得眼角有泪光。 而赵三的脸孔越来越黑了,他挺起身子抽插,跟着就趴在严氏背上! “死相┅你怎么了?”严氏将赵三一甩,就看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下体还是“金怆下倒”! 她伸手往他鼻端一探,赵三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脸发黑,嘴、鼻有血丝渗出,看样子是马上风死掉了! 严氏吃了一惊,她心想∶“消息传了出去,我┅在赵家一定立不住足┅倒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严氏急忙穿回衣服,摸返赵家。 因为搞出人命,她心中忐忑不安。 严氏是从后门入屋,静悄悄的返回自己闰房。 她推开房门,忽然就见到瓶儿! “大娘!你回来了,赵三呢?”瓶儿皮笑肉不笑的∶“他是不是出了事呀?” 严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瓶身手段比自己厉害。 “瓶儿┅你想怎样┅才饶了我?”严氏浑身发抖。 “以后我的事不许你管!”瓶儿杏眼圆睁∶“你名义上还是老大,但┅以后你就是小星!假如你够胆说个不字,那么破庙死翘翘的赵三私通主母的事,就街知巷闻!” 瓶儿指着严氏∶“怎样?” 严氏低着头,呐呐的∶“好吧┅我斗你不过。” 赵全将盐脱手后,急急赶回开封,他一心以为严氏和杨瓶儿斗得不亦乐乎。 但返抵家门时,只见严氏躲在房中念佛,瓶儿就躺在房中称病。 “又说我家有家变,老道士几乎误了我!”赵全收起了古玉及“锦囊”。 扬瓶儿多天没有行房,她憔瘁了很多。 赵全搂着瓶儿亲了个嘴∶“你病好了没有?” 瓶儿像蛇似的,紧紧缠着赵全∶“相公,只要有你在,奴奴┅” 她的眼睛一红,象要淌下泪来。 她的手拨开赵全的衣襟,将头理在赵全胸膛上,小脸不停的揩他的乳头。 男人的胸虽然不是动情点,但瓶儿呵出来的口气,暖暖的,赵全倒有异样的感觉。 突然,瓶儿将他一推,两个人就滚落床上。 “噢┅瓶儿┅”赵全低声呻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体力吃不消,但瓶儿就缠着他需索,赵全仰天而睡,双足分开。 瓶儿望着他媚笑了几眼,就帮他宽衣。 赵全的阳物,软软的垂在胯下,瓶儿的手虽然握起他的宝贝,但那里仍然没反应。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上,用牙齿去咬他的乳房。 赵全的胸很白,两粒乳头很细小。 她先用舌头去拨撩那乳头,然后将他的小东西轻咬。 “啊┅瓶儿┅”赵全摸着她的背肌,他嘶叫着∶“你┅会榨干我的┅瓶儿┅” 瓶儿的脸,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滑,终于触及他冰凉的阳物了。 “嘻┅怎么老是软绵绵的?” 瓶儿对着他的阳具呵气,又用手指撩拨他的龟头。 “双斧伐树┅”赵全叹了口气,以前她用小嘴帮他吮阳物时,他很快就勃起,但现在瓶儿又含着他的龟头了,他仍是疲不能兴。 “官人┅”瓶儿含糊的叫了起来,她双手握着他阴茎的底部,将那根软棍扶直。 跟着,她就朝龟头呵气、喷气。 一股暖暖的口气,直喷入他阳物内,赵全打了个冷颤∶“瓶儿┅” “呜┅”她已将他的阳具全塞入小嘴内,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她吹得很用力,但赵全仍是软绵绵。 瓶儿松开了嘴深深的吸一啖气。 “对不起┅我┅我不行┅”赵全额角冒出汗珠∶“我┅不行了┅” 瓶儿用手抹了抹口角的涎沫,她突然将赵全的身体翻侧。 趟全变成侧卧。 她突然伸长食指,就朝他的屁股眼一插。 《肉瓶儿》(终) “噢┅啊┅啊┅”赵全几乎跳了起来,在一阵的痛楚后,他似乎产生了快感,他软垂的东西,慢慢地昂起。 瓶儿的手指再用力。 “噢┅可以了┅啊!”趟全弓起身∶“够了┅” 她媚笑∶“相公,原来你是不打不成材喔!” 瓶儿柔柔地抽出了食指,跟着就用手掌挞落赵全的屁股上。 “啪、啪┅”赵全瘦削的屁股,挨了她几下掌心,他果然有说不出的畅快! 他索性趴在床上,任由瓶儿掌挞。 “啪┅啪┅”她挞在他屁股上所产生的震力,直达赵全的阴囊,他只是贴着席子的阳物,再勃起多一点,再发硬多一点。 瓶儿又打了他十多二十下,她掌心仍隐隐发痛。 “来吧┅可以了┅”赵全嘶叫着,他将身子恢复仰卧。 那玉茎斜斜的竖起。 瓶儿站了起来,脱去裙子。 赵全看到她的细皮白肉,那两颗白白的奶子,还有凸起的奶头。 她毛茸茸的小腹,仍是干干的∶“官人┅我要┅” 瓶儿突然一蹲,就“坐”在赵全的头上,她毛茸茸的牝户,就在他的鼻子间扫来扫去┅ “不要┅不要┅”赵全只觉一阵臊味,他想避,但瓶儿的腰肢就是摆来摆去。 他只感到口脸一阵湿滑。 就在这时候,瓶儿突然身子一伏,就伏落赵全身上,她双手一牵一塞,他的阳具就插入她的牝户。 他整支阳具纳了入去,瓶儿的阴户内有阵啜力,将他的东西直往深处“扯”! “啊┅官人┅”瓶儿拥着他,屁股不停的耸动。 “噢┅噢┅”赵全亢奋得足趾直撑,他感觉到,瓶儿牝户内有股“力”咬着他的龟头,吮着、吮着,令他十分受用。 说也奇怪,瓶儿这次,不是求肉欲上的享受,她突然上身仰起∶“官人┅你丢给我吧!” “啊┅啊┅我泄了┅丢了┅”赵全只觉龟头一阵甜畅,精液就泄出。 瓶儿突然抱着他一滚,就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用大腿箝着他的腰。 赵全只感到一股吸力,直深入他体内似的,将他的精全吸出来。 “嗅┅不行了┅!”他只觉四肢像散了一样,跟着眼前一黑。 瓶儿搂着他,望着赵全∶“看来,你也快油尽灯枯了,唉!” 直到翌日中午,赵全才恢复知觉,他在铜镜望望自己,吓了一跳∶“啊!我就象活骷骼!” 他跌跌撞撞走出房,奔向花园,开了门,忽然见老道士站在门外! “施主,你忘了古玉及锦囊吗?” 赵全跪了下来∶“道长救我!” 道士从怀里掏出一道符∶“今宵可用此符烧成灰,混在酒里给杨瓶儿服下,她一晕倒,就给她佩上古玉!” “她佩上古玉后,就会气绝,这时,速速将她收殓下葬,则妖女可除!” 道士注赵全额前点了一点∶“我现助你不惧杨瓶儿的妖法,速去看锦囊行事!” 他说完就一幌,不见了。 赵全跌跌撞撞回到家门,找出锦囊,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杨瓶儿是兔精,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故今世来求复合,但兔性淫荡,如吸男精九九八十一天,则不易收拾,切记杀之!” 赵全看后,他呆住了∶“瓶儿┅我┅我虽舍不得,但你┅” 赵全讲到这处,连连向包公叩头∶“假如不是有盗墓汉,就放不了那免精!” 包公蹙了蹙眉∶“那杨瓶儿,现时在哪里?她既然还阳,自然会找你报复!” 公孙策建议∶“不如派展护卫,负责保护赵全,待‘女妖杨瓶儿’出现,就带到公堂,说个明白。” 包公点了点头∶“对!不能光听一面之词,非要找她对质!” 但杨瓶儿藏身在哪处呢?满弟上气不接下气回到他的破窑,他盗墓遇到“女尸”翻生,令他吓呆了! 他躺在床板上,双足还不住的抖颤。 突然,门开了,一个女人闪入他的屋内。 “满弟,多谢你救了我!”声音很娇媚,显然是杨瓶儿! “妖怪!”满弟吓得大被蒙头。 “满弟,你我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你怕我干嘛?”瓶儿掀开他的棉被。 “好姐姐,你要我怎样?”满弟脸青唇白。 瓶儿叹了口气∶“我恨这赵全,想你带我到包大人面前申冤!” “你有什么冤?”满弟有点奇怪。 “我本来是兔精,因为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所以便投身依附他┅”瓶儿叹了口气∶“想不到这厮是个老婆奴,他买了我之后,带回家中,就遭严氏反对!” “那严氏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对我施法┅”瓶儿眼中泛出泪光∶“我虽是个兔精,但法术修为不深,就给道士用古玉镇住,活生生的埋葬!” “赵全这负心汉,知道我被你盗墓救出,竟恶人先告状,向大人告我是妖!” “我本来想到开封府鸣冤的,但我到底是异物,不能敌得过门神,所以有冤情却不能申诉!” 瓶儿样子楚楚可怜,引得满弟的心忘记了害怕,他坐了起来∶“你┅你想怎样?” “我希望你带我到开封府鸣冤!” “我怎样帮你?”满弟看着她白白的胴体,已经忘了害怕。 瓶儿红唇像冒出火来一样,她小嘴就印在满弟的唇上。 满弟双手亦老实不客气,他大力的搓揉着她胸前的肉丸。 瓶儿压着他。 她袍子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那灼热的牝户贴上了他的阳具,只不过磨了两下,满弟的小东西就昂了起来。 瓶儿骑着他,将他的玉茎,纳入她的牝户内。 满弟兴奋得张大眼! 女人最好看时,是两个乳房晃来晃去,还有,就是牝户紧夹着龟头时那份感觉。 “啊┅噢┅”满弟似乎忘了疲劳,他低叫起来。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慢慢在动。 “等一会,你穿上我这件袍,走去开封府衙击鼓┅”瓶儿前后的摇着∶“你要请包大人到衙门外一趟,我就在门外等他!” 她开始呻吟起来∶“呵┅记住┅我只是要申冤┅我不是害人┅”她越动越快! 满弟这时就射出精液。 一个盗墓贼去替“躺在棺材内”的人申冤,说出来像很奇怪! 但满弟就真的做了! 他去到开封府击鼓∶“包大人,有个杨瓶儿在府衙外,要向大人申冤!” “她因为是妖物,不能入衙门,只能门外求伸宛!”满弟讲得很诫恳。 包公真的开中门,由张笼、赵虎提着灯笼到外面见瓶儿。 瓶儿这时不知从哪处找来一条蓝裙穿上,她十分俏丽动人。 “杨瓶儿,赵全诬告你是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包公望着俯伏跪地的瓶儿。 “包大人,我的确是千年兔精,因为赵全在前生时,救我一命,所以今生┅我就以身相许,准备替他生一子报恩┅” “但,想不到严氏这女人醋味十足,自我入赵家后,她就连番对我逼害!” “她甚至请来道士,用符把我逼出原形来!” “我本来心想报恩,但赵全畏妻如虎┅他竟然血口喷人┅诬我┅”瓶儿哭了出来。 包公点了点头∶“赵虎,快传严氏、赵全来对质!” 瓶儿继续说∶“我虽是妖精,但并未害人,而赵全一人要应付严氏及奴奴,精力不支,严氏就将账都算到奴奴身上┅” “赵全既贪美色,又怕恶妻┅所以┅将我用古玉镇住生葬,但奴奴命不该绝,遇到满弟盗墓,因而活了过来!” 瓶儿忆述严氏折磨她时,赵虎和展昭已将赵全和严氏带到。 严氏指着瓶儿骂“妖物”,而赵全就不发一言。 包公指着严氏∶“满弟来报案,所讲的经历,是否你杜撰?” 严氏无词以对,她只好点头∶“赵三其实是因病暴露,不过我恨扬瓶儿分我夫婿,所以┅讹称是瓶儿将他吸精而死!” 赵全亦承认,他甚爱瓶儿,无奈严氏太恶,他最后还是依从严氏,舍弃瓶儿。 包公点了点头∶“从瓶儿墓碑刻上‘爱妾陈瓶儿之墓’,就知你对她并非是深痛爱绝,但人、妖始终难偕老,唉┅” 赵全泪流出来。 瓶儿亦哭了出来∶“赵郎,我和你恩怨已绝,本来,我想为你生个读书郎,光宗耀祖,但┅此后,恐怕再难相见!” 她朝着包公拜了两拜,身子突然一闪,跟着出现一道白光,向西而去。 严氏紧靠着赵全。 包公叱喝一声∶“人来,擒下满弟,这厮虽做了一件好事,但连番盗墓,必须重判方可,先收下大牢,候判充军!” 满弟大哭! 赵全扶起严氏,两人颤抖抖的∶“谢包大人!” 包公摇了摇头∶“你撒谎诬捏扬瓶儿,本应处罚,但她既和你一刀两断┅唉┅放过你俩吧!” ~终~" }, { "text": "疑冢风情\n《疑冢风情》(一) 话说三国的时侯,魏武帝曹操雄霸一方,他生性多疑,生怕被人盗墓鞭尸,因此在他临死之前居然下令建造了七十二座陵墓,使得后人无法得知他的尸体究竟葬在哪一座坟墓中。 所以后人把曹操的坟墓称为七十二疑冢,成为千古之谜。 自三国以后,历代盗墓者皆把曹操的七十二疑冢视为毕生目标,如果谁能挖出曹操的坟墓,那就成为历史上最成功的盗墓人了。 可是,历代盗墓者努力了一千年,谁也没有成功。 一直到了南宋末年,中国出现了一位最天才的盗墓者庄千手┅庄千手的真名已不可考,“千手”是他的绰号,同行们形容他的盗墓技巧有如千手如来那么出神入化。 千手的祖宗都是以盗墓为生,一代传一代,技术积累得越来越多,到了他这一代已到达高峰。 可是庄家有个最大的遗憾,那就是祖祖辈辈都挖曹操的墓,却一直没有成功。 庄千手继承了祖辈的事业,他的最大目标自然也放在发掘曹墓上面。 可是,事过千年了,七十二疑冢又散布在广阔的中原大地上,简直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庄千手日夜沉浸在如山堆般的古书典籍之中,从中研究蛛丝马迹,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一天晚上,庄千手读书时看得太累,不知不觉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他看见一个绝色美女走入书房。 庄千手被她的超尘脱俗的清秀深深迷住了,盗墓者都很有钱,庄千手又没结婚,赚来的钱几乎都花在妓院里面,他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美女能叫他心灵颤动。 “庄相公,小女子有礼了。” “你┅你认识我?” 庄千手吃惊地看着那女子,想不到她居然认识自己,可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印象,真是太惭愧了。 “庄相公是天下第一盗墓高手,小女子早已如雷贯耳,今天前来拜见,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庄千手心中不由一惊,这女子既然知道他是盗墓高手,有事相求,一定是求他盗墓了。 “不错,小女子正是想请庄相公去盗一墓。” 庄千手暗暗吃惊,在他的盗墓生涯中,都是靠自己独立行事,从来也没有跟人合作或者受雇于人的事。 “庄相公不必疑心,小女子请你盗的这个坟墓,正是我丈夫的坟墓。” 妻子请人去盗自己丈夫的墓?庄千手一肚子疑云。 那女子见他的表情,知道他不太想干,立刻双手掩面哭泣起来,这一哭可真把庄千手哭糊涂了。 “小娘子,为何哭泣。” “庄相公有所不知,小女子要你去盗夫君的坟墓,并不是贪图甚么财富,而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庄千手惊讶地问。 “一颗夜明珠。这颗夜明珠乃西域进贡的古宝,据说口中含过了夜明珠,可以使人百病不生。小女子现在患了不治之症,医药不灵,唯有这颗明珠才能救命,所以只有来求求庄相公鼎力相助。” 庄千手一听,原来是要救这女子性命的,心中顿时燃起一股“英雄救美”的豪气。 “好,待我准备一下,明天夜晚,我们一起盗墓!” 夜晚,星月无光,乌云密布,荒山之上,只见点点磷火,仿佛无数鬼魂在行走,阵阵虫鸣,好似满千幽灵在哀号┅ 庄千手跟那绝色女子站在一座很大的土坟,土坟甚至连个墓碑也没有,坟上长满了荒草,显示里面葬的是个普通人。 “这就是我丈夫的坟墓。” 庄千手一看坟墓,知道这种坟墓上最容易挖掘的。他拿起工具,很快地动手┅半个时辰之后,庄千手已经掘开了坟墓的第一块石板。 他跳进了坟墓。 通常,这种普通的坟墓只有一个墓穴,棺材就放在墓穴中。 可是当他跳入墓穴,却发现里面并没有棺材,只有一条长长的墓道┅“奇怪,”庄千手搔着头∶“你丈夫是个甚么人?他坟墓怎么这么奇怪?” 绝色女子微微一笑∶“我丈夫既然有夜明珠陪葬,他就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的坟墓自然也不普通,对不对?” 庄千手心想也对,便点燃了火把,对她说∶“小娘子,请跟我来。” 说着,他便带领绝色女子向墓道深处走去。 墓道又长又宽,曲曲折折,显示出坟墓的主人是位很有钱的富家。 “我不明白,你丈夫既然这么有钱,为甚么地面上的坟墓外观不修得富丽堂皇一点呢?” 绝色女子微微叹了一声∶“就是因为世界上有你们这些厉害的盗墓者啊,所以我丈夫临死的时侯特别交代,地底下尽量修筑得豪华,地面上随随便便做个小土坟就行了,别让盗墓者眼红。” 庄千手听到这里不由惊讶地说∶“你丈夫真是个聪明的人,这一招可以瞒过我所有的同行了。” 墓道弯弯曲曲,迎面是一扇厚厚的石门。 “石门封锁住了,怎么办?”绝色女子有些慌。 “这种小机关哪难得倒我?”庄千手拍拍胸脯,把火把交给绝色女子,从背囊中掏出工具,在石门上一阵摆弄,没有多久,便弄开石门∶“门开了,小娘子,请吧!” 绝色女子拿着火把刚刚跨入了石门,只听“玻”的一声,一只短箭突然射入她的胸膛。 “啊!”一声惨叫,绝色女子倒在地上。 庄千手急忙上前扶起她,只见短箭插在她胸瞠,衣裳上渗出黑色的血! “毒箭!”庄千手大吃一惊,这种毒箭如不及时救治,绝色女子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会没命! “庄相公,救救我!”绝色女子一阵喘息,一阵哀求,深深打动了庄千手的心┅“小娘子,救,我是有力法救,只是这个力法对小娘子有些冒犯,不知┅” “救命要紧,我不怪你的!”绝色女子话音刚落,庄千手便迫不及待她撕开了她的衣裳┅ 一座白玉般的山峰,诱人地耸立着┅ 庄千手看着这美丽的造型,整个人几乎停止呼吸了┅乳峰上,短箭插着,绝色女子低低呻吟着庄千手拔起短箭,伤口涌出黑血,他立刻低下头,张开大口含住了乳峰,用力吮吸着。 绝色女子的脸庞上顿时泛起一股红云,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含住乳头,怎不叫她羞愧呢? 庄千手吸了一口,然后将吸出来的毒血吐掉,等到吸了七、八口之后,吐出来的血液已渐渐变成红色,这表示血中毒液已被他吸干净了。 “好了,相公可以不必再吸了。”绝色女子看到他吐出来的血液,急忙出声。 可是,庄千手看着那巍巍头抖的乳峰,心中早已麻醉不已,他怎么舍得这两块大肥肉呢? “不行,血虽然已变红色,但仍要多吸数口,以策安全,消除潜伏的毒素。” 他信口雌黄,一边又伏下头来,贪婪地吸着,吐掉,吸着,吐掉┅突然,庄千手惊奇地发现,他吐出来的东西竟然不是红色,而是白色的! “这是甚么东西?” 这是┅这是┅”绝色女子羞得一脸通红。低声说是∶“那是我的奶汁!” 庄千手看见自己居然吸出了她的奶水,全身的性欲顿时增强了十倍,他不头一切地又含住了乳头,疯狂地吮吸着┅ “庄相公,不用了,连奶汁都吸出来了,不用再吸了!” 绝色女子慌忙叫着,可是庄千手却不理她,低着头,象吃奶的婴儿地贪婪地吸着┅吸着,吸着,他感到口中那含的东西有了变化了! 原来她含住的乳头变硬了、变大了┅ 绝色女子的呼吸也更粗了,她的胸脯一起一伏,急剧地起伏着┅庄千手是情场老手,自然知道女人的这种变化代表着甚么,他除了继续用口吮吸之外,又伸出手,到另外一座山峰上活动着┅ “唔┅唔┅”绝色女子扭动腰肢,从鼻孔中喷出来的热气直扑到庄千手的脸上┅庄千手全身血液都加快了流速,他的十指疯狂地在双峰上纵情地捏着┅他伸出舌尖,轻轻而快速地在乳头上揉拨着┅ “啊!┅舒┅舒┅服死┅了┅”绝色女子从牙缝中哼出了的呻吟┅这呻吟表示着她并不拒绝! 庄千手立刻将两手绕到她的背后,紧紧地揽住她,然后把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啊┅”绝色女子低低叫了一声,便热情地和他接吻┅四唇相接,久久不放,两个人都如痴如醉,庄千手只觉得全身都快溶化了┅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缓缓倒了下去┅ 女性的肉体传来的阵阵香气,直朴入庄千手的鼻孔中,仿佛是迷魂药似地,令他飘飘欲仙┅ 女子的双手在他全身抚模着,又好象一个高明的按摩师,摸得他筋骨松弛趐麻┅“啊!┅舒服┅啊┅” 现在,连庄千手也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掉在地上的火把渐渐熄灭了。 黑暗中,两个人却仍在翻滚,而在翻滚中,他们的衣裳不知不觉松开了,脱落了┅一个光滑的肉体偎入庄千手的怀中┅ 二只女性的手悄悄在庄千手的身体上游走,一直住下,住下,突然握住了他随身所带的笛子┅ 十只纤纤的手指握住笛子,樱口微含,灵活地吹奏起来┅“啊┅来┅乐死了┅小娘子┅你太会吹了┅你┅音乐高手┅哦┅我全身都麻了┅” 庄千手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反正在这坟墓之中,不怕别人听到。 绝色女子用口含住笛子,潇洒地演奏,十指轻拈慢拈,在笛身快速游动┅舌尖轻挑,双唇狂吸,极尽挑逗之能事,庄千手只觉得全身都快爆炸了! 他伸手一摸,摸到一个湿淋淋的山泉洞口,洞口的花花草草也早已被水打湿了┅他的手指也伸入洞中,作一番探险┅ “嗯┅不行┅”绝色女子嚷叫着∶“不能用手指┅痒死我了┅好相公┅快┅” “小娘子┅你也吹得我┅好麻┅来┅好娘子┅” “不要叫我小娘子,┅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小浪妇┅哥哥爱死你了!” “好哥哥,光说没用,快上来,让你的笛子在我的山洞中演奏一曲吧!” 山洞风光无限,笛子演奏美妙,在古墓中,演出了一场荡人魂魄的好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的嗓子都叫哑了,两个人的水都流干了┅两人仍然紧紧抱在一起,缓缓喘息着┅ 庄千手深情地抚摸着她的面庞∶“你叫甚么名字?” “奴家小名叫蓉儿。” “蓉儿?好美的名字,你就住在这一带吗?” “我就住在你家隔壁啊!我天天都看见你。” “我家隔壁,我怎么会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但是一定认识我丈夫。” “尊夫是谁?” “我丈夫就是曹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疑冢风情》(二) “我丈夫就是曹操!” 轻轻一句话,尤如晴天霹雳,唬得庄千手三魂不见了七魄!曹操距他那个年代大约一千年,这个女人如果是曹操的老婆,那她岂不是┅“没错,我不是人,我是鬼!”蓉儿嘻嘻笑着,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墓道之中回荡┅庄千手不由得尖叫一声,用力推开了她,转身想逃。 可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道中,根本看不清方向,庄千手一头撞在石头上,惨叫一声,整个人倒了下来。 黑暗中,一只女人的手轻轻扶着他起来。 “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庄千手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发抖,火把熄灭了,他跟本找不到来的路了,想在黑暗中摸出这巨大的坟墓根本不可能,看来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女鬼手中了。 庄千手吓得哭了出来,他虽然是天下第一盗墓高手,毕竟只有二十七、八岁,到了死亡的关头,自然吓破了胆。 “庄相公,不要害怕。”黑暗中,蓉儿的声音仍然那么温柔∶“我虽然是鬼,却不会害人。” “谁说的?鬼都是害人的,要找替身的┅” “我如果要害你,刚才早就可以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你说是不是?” 庄千手一边喘息着,反正今天是逃不出这女鬼的指的掌了,他无可奈何地反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蓉儿一笑∶“刚才我们那样,你觉得┅快活吗?” 刚才,庄千手情不自禁回想那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一幕,尚在令他销魂蚀骨,回味无穷┅ “相公,你说,刚才我那种样子,难道象是有心害你的样子吗?” 光滑的皮肤,淫荡的呼呻,热情的亲吻,这一切都不象是假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庄千手的心情稍为轻松了。 “那么,你把我诱骗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干甚么?” 庄千手心中还是很担心∶如果碰到一个女色鬼,把他关在这坟墓里面,日夜宣淫,那他也是难逃一死。 “我是曹操的妃子,堂堂的王妃,身分何等高贵,你怎么把我想象成淫妇呢?” 原来这个蓉儿似乎能看到庄千手的思想,知道他在担心甚么,庄千手不由地暗暗称奇了! “相公,你放心啦,我把你引到这里来,目的正是要你大发横财!” “大发横财?”庄千手一时糊涂了。 “对啊!你不是一直想挖曹操的坟墓吗?这里就是他真正的坟墓!” “曹操真正的坟墓?”庄千手又惊又喜,祖祖辈辈都想挖,祖祖辈辈都被七十二疑冢搞得晕头转向,想不到今天┅ “对啊!她是曹操的妃子,当然知道曹操葬在哪里!太好了!”庄千手欣喜若狂。 “走吧!”蓉儿牵着庄千手的衣袖,沿着墓道向前走去,火把已经熄灭了,一片漆黑。 “不要紧,我有火石。”庄千手伸手摸到他的工具袋,找出了火石火绳,想重新点燃火把。 “在我的地头,还用得着火吗?”蓉儿话音未落,只见她伸手一指,墓道中出现了无数的萤火虫,密密麻麻,汇成一片星光璨烂的海洋,把整个墓道照耀得光彩夺目,有如白昼,庄千手一时被刺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了。 七拐八曲,迎面是一堵白玉砌成的大门,蓉儿伸手正要去推,庄千手立刻伸手拦住她∶“小心机关,你忘了刚才怎么受伤的吗?” “刚才?”蓉儿笑得花枝乱颤∶“你也不想一想,我既然是鬼,没有实质的肉体,又怎么会受伤呢?” 庄千手不由一愕∶“那你刚才不是伤得很严重吗?你还叫我救你吗?” “傻瓜,我刚才要不是假装受伤,你会和我┅?”她羞得满面通红,说不下去! “哦!原来你在用美人计?” “不是美人计,而是淫人计!”蓉儿笑得依偎在庄千手的怀中,香味朴鼻,软玉满怀,庄千手不由一阵心荡,忘记了她是个鬼,双手抱住她,在那粉嫩的脸上一吻┅白玉大门打开了,迎面的是一座宽敞的大厅,大厅中陈列着无数的珍珠、翡翠、钻石、宝玉、金器,庄千手整个人都傻了。 “天啊!这么多的奇珍异宝,只要随便拣一件,我就成了百万富翁了!” “不只拣一件,这些珠宝全是你的了!” “全部是我的了?”庄千手兴奋得发抖∶“那我简直比皇帝还富有了!” 庄千手大叫着,跳到一张铺满翡翠的大床上打滚,手舞足蹈,简直像个小孩。 蓉儿见他如此开心,不由好笑。 庄千手打滚了一阵,又停手,望着蓉儿∶“我还是不明白,这么巨大的财富,为甚么你要送给我呢?我长得也不英俊,又是个盗墓人,身分下贱得很┅” “我找你,就因为你是盗墓人。你还记得我刚刚找到你的时侯,说过甚么话吗?” “记得啊,你说你丈夫坟墓里藏着一颗夜明珠,想请我把它盗出来┅” “你说得不错,其实这颗夜明珠乃如来佛的一颗念珠,如果得到这颗夜明珠,凡人吞吃可以长生不老,鬼魂吃了可以还阳成人!” “还阳成人?”庄千手吃惊∶“如果你吃了夜明珠,就可以变成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人?” “对,到时候我就可以跟相公双凄双宿,我们还有无数的财富,那幸福的日子┅” “天啊!那我们还等甚么呢?”庄千手大叫∶“那颗夜明珠藏在哪里?” “就在这大床下面。” 庄千手拨开大床上的翡翠,果然发现一扇天窗般的小门。 “蓉儿,你不是有办法吗?赶快把它打开。” 蓉儿摇摇头∶“这下面就是曹操的真正墓穴,只有他一个人葬在里面,当年我只是陪葬的嫔妃,只能葬在这大床上,下面的机关我完全不知道,无法开放,所以我特别找你来合作。” “放心,我有工具。” 庄千手取出各种工具,开始挖开天窗。 他很谨慎,生怕有甚么机关暗算。蓉儿看着他的那熟练的手艺,不由佩服得连连夸奖∶“不愧天下第一高手,我真的没有找错人。” 庄千手足足弄了一个时辰,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终于听见他大叫一声∶“可以打开了!” “相公小心,曹操诡计多端┅” “放心,我已经检查过了,这下面并没有机关。” 这个天窗是由一块巨大的软玉所雕成,庄千手刚刚搬起软玉,只见一团蓝色的烟突然冒起,庄千手一时走避不及,吸了一口! 蓉儿一声尖叫! “不是毒气。”庄千手立刻安慰蓉儿。 “不,这是‘天仙雾’,它比一般的毒气还可怕十倍!” “天仙雾?从来没听过。” “天仙雾是古天竺第一春药,曹操生前就是用天仙雾来玩弄不少的女人。” “这种烟雾居然是春药?”庄千手有些疑惑∶“既是春药,你为甚么说它比毒药还毒十倍?” “女人闻了天仙雾,就会春情大发,贞妇也会变成荡妇,可是,男人如果闻到‘天仙雾’,就会┅” “就会死?可我现在好好的啊?” “男人一闻,同样会性欲大作,不停地想跟女人性交,一但停止性交,就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甚么?要不停性交?那岂不是精尽人亡?” “对啊,所以对男人来说,闻了天仙雾肯定是死路一条,而不管哪一种死法,都很恐怖!” 庄千手有些不信,可是不一会儿,只觉得全身发热,一张脸马上变成红紫┅“糟了!你吸得太多了,这么快就发作了?”蓉儿一边说着,一边飞快脱去自己的衣服。 “蓉儿?你这是干甚么?” “相公,如果我不跟你┅你就要血管爆裂而死了!”蓉儿脱完自己衣服,立刻又去剥庄千手的衣服。 “可是,”庄千手苦笑∶“我不可能无休止地性交啊!我还是难逃一死啊!” “至少可以拖延一些时间啊!总比血管爆裂而死好啊,能拖一时是一时,不要拖延了!你看你的东西!” 庄千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玩意已经膨胀了三倍粗,仿佛一个大棒锤似的,而且看起来还在膨胀。看那样子,似乎不性交真的会爆炸了。 庄千手立刻把那东西塞进了蓉儿的洞中,蓉儿忍不住惨叫起来! “怎么回事?” “你的东西┅太粗了!”蓉儿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们女人不是喜欢粗吗?”庄千手忍不住捧着她的脸,甜蜜地一吻。 “你呀!”蓉儿一脸绯红,打了他一下∶“死到临头,还是口花花?难道你不怕死吗?” “不是不怕死,而是我想到一个不死的方法。” “甚么方法?” “你不是说只有性交才能保命吗?我现在插在里面,只要我不抽动,就不会射精,这样我们就可以无限制地一直保持性交状态,我就不会死了,等到毒性排除┅” “对!”蓉儿大叫∶“只要三天三夜,天仙雾就自动消失,你亦可以活命了!” 二人兴奋地亲吻着,两条舌就象两条小蛇缠在一起。 庄千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直向下滑去┅ “唔┅唔┅”蓉儿的呻吟开始响了起来┅ “蓉儿,你里面好象在动,在收缩?好紧!” “不是我收缩,而是你那个太粗,产生快感,它┅不好了┅它又收缩了┅好舒服┅好紧┅相公,你顶得我的花心┅全开了┅” 庄千手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蓉儿,你的肌肉在收缩,摩擦我的┅使我也太快活┅我┅想抽动┅” “不行,你一抽动,就会射出来!” “可是,我全身血管好象虫子在爬!每块骨头好象蚂蚁在爬┅我┅不抽不行┅” “相公,你一定要忍,为了你的性命,你一定要忍!” 庄千手双手紧紧的抱住她,他这时才知道,性欲的发作是多么可怕,明知道一抽动就有生命之危机,可是就是禁不住想抽动! “不行了!┅你夹得我┅全身┅趐麻了┅我的灵魂┅出窍了┅好爽┅我┅啊┅忍不住了!” 庄千手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前后抽动! “不要!相公,不能抽!你疯了?”蓉儿双手轻轻压住他的屁股,想克制他运动,可是男人的屁股的力气却非常大,不是女人的双手所能按住的! “是的!我硬了!我宁愿舒服!不要命!”庄千手大叫,立刻疯地抽动了!就象一匹野马! “啊!太爽了!┅好相公┅好哥哥┅你一抽┅我全身都┅散了┅太舒服了┅我喜欢你抽动┅” 蓉儿叫着,她的双手现在不是按住他的屁股,而是推动他的屁股前后运动,更用力地冲刺┅ “啊!好妹子!你推得太妙了!┅夹得太紧了!┅好姐姐┅小淫妇┅用力夹┅” “哎哟┅好哥哥┅你插┅用力插┅插死小淫货┅小淫妇┅爱死你了┅用力抽┅快抽啊┅爽┅爽死了┅” 庄千手抱住她抽动了三百多下,二人的淫叫几乎震垮了墓穴┅就在此时,他忍不住喷射了! 究竟庄千手会不会惨死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疑冢风情》(三) “天仙雾”,一个多么优美的名字!其实它的名字应该叫作“魔鬼雾”比较恰当。 庄千手足足泄了三次,这才深深感到,这至猛至淫的春药是多么可怕! 每次喷射之后,“天仙雾”立刻产生那可怕的药性,催动庄千手全身的性神经,在极短促的时间内,立刻冲到了最高峰。 普通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迅速勃起,更不用说发泄三次了。 就算真的是超人,能够发泄三次,也早已精疲力竭,好象一条死蛇!可是庄千手在“天仙雾”的作用之下,简直像个色情狂人,一射即胀,一胀即射,那神经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了! 四次!五次!六次!┅ 可怕的喷射就象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制! 每喷射一次,他就向死神靠近一步!蓉儿热泪长流,拼命摇曳着庄千手∶“相公,你一定要克制住!发动你全部意志力,不能再射了!” 庄千手极力用牙齿咬住嘴唇,已经咬出血来。 一粒粒豆大之汗珠布满他的额上! “好!这一次我一定会忍住!”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心情再稳定下来,实在,他的体内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喷射出来了!他相信自己应该可以克制欲念。 可惜他低沽了“天仙雾”的潜在威力。 第六次喷射刚刚结束,整个人还在虚脱阶段,从骨髓深处又奋生了新一波的骚动┅“不好了,它又来了!”庄千手面色苍白地叫喊∶“它又向我全身漫延了!” 蓉儿紧紧搂抱着庄千手∶“再试一次看看,咬住牙,忍住它,相公,不能再射!” 庄千手仿佛面对毒蛇猛兽似地,惊慌失措地等待着它挨上来。 骨髓深处产生的骚动,很快扩散开来,冲入了血管,象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水,顺着血管向全身游走,侵蚀了每一根神经┅ “它又膨胀了!胀得好快!┅” “糟了!我也感觉到了!迫得我好难受┅”蓉儿脸上涨红了。 洪水不停地上涨,很快淹没了他的大脑∶“蓉儿┅我┅又┅想┅抽动了┅” “忍住啊!相公!你已经射了六次了!再射就没命了!” 蓉儿疯狂叫喊着,希望庄千手战胜春药。 庄千手的脑神经,就象汪洋大海中飘浮着的最后一块木板,他以为可以当作逃生工具,可是伸手一抓,连人带木板都沉入了大海深处┅这是一片性欲的大海! 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性欲的毒菌已经控制了他的整个大脑。 庄千手的眼中喷着火焰,从这对色迷迷的眼睛中望出去,他看见的是蓉儿俊俏的面庞,看见的是她裸露的白玉般的山峰,看见的是她一丝不挂的肉体┅眼前这个绝色美女,这个天仙般的肉体,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无穷的诱惑┅这种诱惑加上春药的威力,恨本不是庄千手一个凡夫俗子可以抵挡的。 好象有一种无形的冲动,推动他的屁股向前用力一挺。 “唔┅哦┅”蓉儿的鼻孔中立刻喷出了淫荡的呻吟。 “蓉儿,你不能叫,你一叫┅我更加忍不住了┅” “不行┅你不能动!你一动┅我全身舒服死了┅就不由自主地想┅叫┅” “我也不想动┅可是┅你的洞内好象有一股吸力┅紧紧地吸住我┅想不向前推都不行啊┅” “不是我想吸┅实在是你太大了┅在我的洞壁┅紧紧摩擦┅我洞内自然就会痉挛┅就会产生吸力┅哎哟!我又┅痉挛了┅” 蓉儿一张粉脸已经涨得通红,虽然是鬼魂,但是性爱的滋味,实在是连鬼魂也没法挡。 庄千手也感受到那种痉挛的滋味了,全身都产生了共鸣,那汹涌的洪水急速地向下面涌去┅ “来了,它又来了!” 庄千手大叫着,那种极度的快感,使他在刹那间忘掉了一切┅他大吼一声,展开了最后一轮冲刺。 “啊!┅我┅不行了┅太爽了!”蓉儿大叫着,等待那最刺激的一刻! “好!”庄千手大叫着∶“我射了!┅射!射死小妹妹!” 两人又紧紧抱在一超,达到极乐世界,陶醉在无底的深渊,快乐的深洞┅许久,许久,蓉儿首先清醒过来,惊惶地说∶“第七次了!相公!” 庄千手喘息着∶“不行,我恨本无法抵抗这种可怕的春药!” “怎么办?”蓉儿痛苦地抱着千手∶“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庄千手哑口无言,他虽然是盗墓高手,却不是性爱高手,更不是医学高手,对付春药根本一筹莫展。 可是,一筹莫展的下场就是死亡! “他奶奶的!”庄千手大吼一声∶“与其这样下流地脱精而死,我宁愿血管爆裂而死!”庄千手毅然推开了蓉儿! “相公?”蓉儿害怕地望着他。 庄千手抓起衣服包裹住蓉儿的裸体∶“你不要诱惑我,或许我可以克制住,可以战胜‘天仙雾’┅” 二人相对,默默无言,观察着变化┅ “天仙雾”真是人间第一淫药,尽管它已经便得庄千手喷射了七次,可是药性一点也没有减退。 很快地,它又催动庄千手大脑中的性神经┅ 庄千手开始膨胀了,变粗了┅ 蓉儿看到他变粗的样子,止不住心头小鹿乱憧,急忙用双手遮住脸。 “蓉儿,你怎么用手遮脸了?” “我不敢看,一见到它粗大的样子,我┅我就想脱衣服!” 经过了七次性交,男人固然吃不消,女人的享受却是到达了顶峰,不管和哪个男人性交,都不能连续享受七次喷射的高潮,只有在受到“天仙雾”迷惑之下才能做到。 所以,尽管蓉儿的理智知道性交等于在减少庄千手的生命,但是女性的生理本能却促使她巴不得有几十次的喷射┅。 庄千手也看着自己变得粗大┅ 幸亏,现在他的东西已经拔出来了,没有放在蓉儿洞内,没有感受到诱惑的痉挛┅可是,“天仙雾”的毒性早已入侵他的大脑,他闭上眼睛,眼前闪动的全是蓉儿刚才的裸体,他的身边不停地迥响着蓉儿刚才淫荡的呼呻┅似乎他的每一滴血液都浸透了春药┅ 肉棒变粗、膨胀┅ 性欲也在扩散,吞吃他的理智┅ “蓉儿,没用┅”庄千手慌张了∶“我虽然拔出来,可是┅心里却想插进去!” “不,不能插进来!” 蓉儿急忙用双手掩住自己的洞口!她一定要救自己心爱的人! 可是,她的双手移到下面去掩住洞口,胸前双峰却更加挺拔地颤抖着┅庄千手注视着山峰,感到下面已经硬得象铁棍了! “蓉儿┅这天仙雾┅好厉害┅我┅真真没辨法┅我想┅插┅” “相公!熬过了这一关,你就得救了!”蓉儿拼命叫喊着,一边向后退缩┅庄千手的双脚已经不听指挥了,他一步一步向蓉儿逼近,笔直地挺起一杆枪┅“相公!难道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你还想插?” 庄千手苦笑∶“我不想,可是下面这样┅它想啊!” 蓉儿看着庄千手的脸,看着他闪烁着疯狂欲望的眼睛,知道春药已完全发作了。 她跪下来了。 “相公,换一个洞口试试看!也许有奇迹产生。” 她张开嫣红的朱唇,轻轻地含住┅ “哦┅好舒服!”庄千手呻吟着! “你不能舒服!舒服你又要射了!” “蓉儿,我想到一个方法了!”庄千手大叫∶“你用牙齿咬!” “甚么?把它咬断?” “不是咬断,是咬破,咬出血来!我感到疼痛,就可以压抑性欲了!” 蓉儿一想,很有道理。 她望了望已经涨成紫酱色的东西,虽然很舍不得,可还是狠心地咬了下去! 她的牙齿小心地找到旁边的皮,狠狠地咬! 鲜红的血流了她一口! “怎么样?相公,感受如何!” “啊!不行!我还是很冲动!” 蓉儿吓一跳,再次狠狠地咬往破皮!咬!撕开! “啊,好痛┅”庄千手的惨叫! “怎么样?相公,是不是好痛?” “不是,我是好痛快,你咬得越用力,越狠,我反而觉得越爽!” “完了!天仙雾已经完全侵入你的全身了!”她甚至把整段皮都咬了下来。 “好舒服啊!我要动了!我忍不住了!” 庄千手一边喊叫着,一边居然在蓉儿的口中抽动┅ 蓉儿的樱桃小口几乎被胀破了! 庄千手喘着粗气,狠狠抽动┅ 蓉儿的口中感到源源不断的热量┅源源不断的快感┅她情不自禁用舌头挑拨着┅ “啊┅小妹妹┅你的舌头┅好厉害┅哥哥┅我┅太爽了,┅再弄!┅亲姐姐┅你把我┅弄成仙了┅” 庄千手的淫叫声,刺激起了蓉儿的兽性,她用两排牙齿轻咬住,当他抽动的时候,就好象两只梳子上下梳着┅ “啊┅爽死我了┅好姐姐┅浪货┅好淫妇┅你太会弄了┅哥哥我┅舒服┅完了┅我又要┅” 蓉儿急忙用朱唇紧紧包住┅ 第八次喷射┅ “好哥哥┅你射在我口中┅也好舒服┅” 庄千手抱住蓉儿,深情一望∶“蓉儿,看起来,我已经逃不脱天仙雾的毒害了!死就死吧!反正你也是鬼,我也变成鬼好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蓉儿抱住庄千手,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庄千手再次抱住蓉儿,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抽动┅下定了死的决心,他再也不吝啬自己的体力了,每一下都用尽力气,每一下都直达花心,蓉儿被插得双眼发直,一张小口疯狂地叫喊着,把天下最下流淫荡的话都叫了出来,一直叫到嗓子哑了! 一次又一次喷射┅体内早已没精液,喷出来的是血! 不知喷射了多少次,庄千手突然发现自已巳离开躯体,变成鬼魂了。 他跟蓉儿找到了曹操的棺木,找到了那颗夜明珠! 吃了夜明珠,鬼魂就可以还阳,变成人。 但是,夜明珠只有一颗,给谁吃呢? 庄千手要让给蓉儿吃,蓉儿要让给他吃,推来推去,夜明珠突然间掉在地上,摔成对半! 二鬼决定,一人吞一半!不知道会有甚么效果? 皇天不负有情鬼,当他们吞吃了半颗明珠之后,不约而同都还阳成人了! 他们结成夫妻,在曹操的陵墓之上盖了一栋大房子,没钱用的时候就下去拿一颗珠宝过日子。 ~终~" }, { "text": "冤鬼嘻春\n《冤鬼嘻春》(一) 宋仁宗年间,江苏常州武举人铁雄被五花大绑,绑在刑场上,只候午时一到,监斩官令旗一掷,满面横肉凶神恶煞,高高学起闪闪生光大刀的刽子手吴义便会大刀一挥,人头落地了。 铁雄实在死得不甘心,他的老父已散尽不少家财了,但却无法平反这冤狱,官司由县官打到州官,而至京师吏部,还是被驳回,判决秋后处斩铁雄。 仇家布局实在太巧妙,亳无破绽,他被仇家和地保一起捉奸在床,以致即使跳落黄河,也洗不清这关系。 最可恨是站在身旁的创子手吴义就是他们的仇家,他在阴阴嘴奸笑,铁雄满布红丝的虎眼,狠狠地瞪着吴义,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奸险恶毒的小人,要他受尽折唐,报应,然而世间真有鬼神报应吗? 铁雄心直肚直,古道热肠,家里妻妾如云,竟然被刽子手吴义告他奸淫其妾如姬,乡亲父老一点不信,然而公正而素有威望的地保李伯却言之凿凿,在县官面前说看到铁雄抓着如姬两条雪白的大腿奸淫着。 他喝止的时候,铁雄由如姬阴户抽出来的肉棍还是硬直如铁棒,而如姬在衙门哭得双眼红肿,指斥铁雄趁着其夫君吴义外出,动武奸淫她,铁雄百词莫辩了。 铁雄往囚牢里苦苦思索,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他终于想通了,是吴义因小怨而设计陷害他。 吴义除了做刽子手外,还开武馆授徒,他的一个爱徒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侠义心肠的铁雄出手教训了一顿,他得罪了吴义而不自知,而吴义心计深沉,竟然带着爱徒登门负荆请罪。 铁雄还以为吴义是一个不护短的好汉子,竟将豺狼当好友。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铁雄被吴义邀往饮酒论武,酒宴设在吴府后花园一个竹盖的亭子里,吴义的爱妾如姬,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亲自在旁侍酒。 这已经不止一次了,学武之人对男女之防也没有读书人那样拘谨,铁雄没有丝毫戒心,在吴义如姬殷殷勤勤相劝下,烈酒一杯杯倒进肚子里。 正当铁雄被灌得迷迷糊糊之时,吴义的一个徒弟进来说,邻居的谢伯不小心摔伤了手脚,要他过去看看。 吴义告退了,铁雄却醉得胡胡涂涂伏在竹桌上。 如姬拿了了一碗汤来说∶“铁大爷,这是醒酒汤,饮了就不会头痛欲裂了。” 铁雄谢过饮下,未几便不知人间何世了,小腹丹田处欲火在熊熊燃烧着,美艳的如姬落在跟里,竟然化成他的小妾云娘。 铁雄受欲火煎熬,再不能把持得住,将云娘,其实是如姬的衣裙统统扯脱了,将她按在长椅上干起来,铁棒直插入玉洞里┅ 就往翻云复雨之际,吴义和地保李伯一起走入凉亭,他淫人妻妾,当场被抓住,如姬的衣衫是他扯烂的,吴义、地保亲眼看见,再加上如姬楚楚可怜的哭泣,他水洗也不清了。 铁雄的白发老父不忍白头人送黑头人,早几天已投河自尽了,铁雄知道爱妾云娘也会收殓他的尸首后,追随泉下的,铁家将家散人亡了,叫铁雄如何甘心死得冥目。 日已当中,三通鼓响,监斩官令旗一掷,吴义狠狠地斩下来,铁雄的头颅飞出几尺泥地上,尸身直喷血柱,把地上沙土泄红了一大片,才慢慢倒下来。 铁雄的断头象是有灵性似的,在血土上滚了十多滚,然后对正吴义停下,圆瞪虎目狠狠地盯着吴义,直把将斩首当作吃饭的刽子手吴义看得心里发毛! 吴义和爱妾如姬在举杯庆祝,庆祝铲除了铁雄这个仇人,吴义替爱妾斟了一杯满满的美酒道∶“如姬,为夫行年四十,今天最快活了,亲手斩了铁雄这个大仇人,这个大傻瓜死了也不知道啥事,如姬多亏你了,来,饮了!为夫敬你的一杯,你在公堂做戏做得真象啊!” 如姬接过酒杯手,仰起粉颈,一口饮干了,娇声道∶“吴郎,贱妾只是略尽微劳而已,还是吴郎妙计天衣无缝,才能除得了傻瓜!” 烛光下的如姬益添娇美,如姬本就是但肌肤胜雪,闭月羞花的美人儿,吴义两杯落肚,欲火顿升,一把将如姬抱住膝上,解开了她的衣襟,脱去了她那绣有一对交头鸳鸯的大红肚兜,两个晶莹玉乳便裸露跟前。 吴义双手摸着,捏着,乳尖上两粒新剥鸡头肉,慢慢地变硬,吴义两指夹着像玩弹子那样玩起来。 如姬是天生的淫妇,吴义如此挑逗搓捏,如何受得了,她就象一条上了沙滩的小鱼儿,在吴义怀抱中蹦跳着,不由自主红着粉面低吟声∶“相公,我要嘛!” 要什么?吴义当然明白的,他要吊足这小淫妇的胃口,鱼煎香了才好吃,女人骚透了,才更加有味! 吴义一把扯脱了如姬的下裳,将她变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羔羊。 斩惯人头的巨掌,伸到了如姬的桃源洞上,双指并用,象一把利剑一般插入女人的洞里。 洞已桃源春满,滑潺潺的。 如姬耐不住了,伸出玉手解脱了吴义的衣衫,捉着吴义的长蛇撩拨。 “如姬,死鬼铁雄的长蛇和为夫的长蛇,哪一条好?” “相公,哪里有这样问奴家的?” “如姬,为夫真的想知道啊!” 如姬做了吴义妾侍几年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好胜要强,绝不能说真话,那晚饮醉了酒,和饮了春药的铁雄其宜是弄得她很痛快的。 如姬故意呸吐了一啖口水说道∶“相公,铁雄那条又短又幼又软,哪能和相公相比啊!” 吴义听了,果然十分高舆,一把扯着如姬的秀发,搂下她的臻首道∶“长蛇要你亲亲呢?” 如姬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舔吮吴义那条已经伸首吐舌的长蛇,由蛇尾慢慢地向上舔着,直至蛇头,最后含入小嘴里。 吴义享受着,陶醉着,掩着如姬乳房捏弄着,突然传来了一阵椎心的刺痛,把他由温柔乡着惊醒,原来如姬突然银牙用力一咬,几乎把他的长蛇咬断。 吴义怒不可遏,连忙将长蛇由如姬的小嘴里抽出,左右开弓,连掴了如姬粉面几个大耳光,打到指痕血红印面才住手,低头看,蛇头下五寸处,深深地印着一圈齿,恕骂道∶“如姬,你想死吗?为夫的长蛇畿乎被你咬断了!” 如姬茫然的看着吴义,低头一看,自已也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呢?”如姬神情呆滞的道∶“吴郎,妾身本来是用嘴含着,舔着长蛇的,也不知道怎样会突然如来一阵大力,把妾身的嘴巴合起来?” 吴义不信道∶“怎么会呢?是不是睡着了!” “不是,怎么会呢?”如姬摇摇头说。 “难道有鬼?为夫不信鬼神的,再试试,打醒精神啊!” 如姬于是张开小嘴,再小心翼翼的把长蛇含入嘴里。 方过了一会,上下两颚又被一股突如其来大力迫得合起来。 幸好,吴义一直在注视着如姬的神态、动作,见她面颊一动,连忙把长蛇抽出来,但蛇头前的嫩肉,还是被如姬的银呀咬到了。 吴义如姬两人面面相,心里有点发毛了,难道真的有鬼?惊骇令到两人再也提不起情趣,相对坐在一起,在呆呆想着心事。 朝光穿进窗子里,吴义越想越不对劲,吃过早饭,便直奔城郊的常山寺寻见方丈大德法师。 大德法师盘膝坐住云床上,微闭双目,双手合什听着吴义细说宵来经过。 吴义说完了夜来经过,大德法师张开眼睑,射出两道如电目光,注视了吴义一会,铜钟般声音呼了一句阿弥陀佛道∶“施主,你是你自作的孽,贫僧也无能为力了。” 吴义连忙由犄子爬下地上叩了三个响头道∶“求大师指点迷津!” “施主乌云盖面,天灵印着一道青黑夺命鬼印,冤鬼已经来了,没法解的!” 吴义更是心坦俱裂,跪在地上哀求道∶“上天有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救命啊!” 大德法师道∶“施主做上的冤孽太多、太深了,恕贫僧无能为力!” 吴义仍然不死心道∶“大师,小人做刽子手是奉命杀人啊!怎算是冤孽呢?” 大德法师摇摇头道∶“施主心知肚明的,何必要贫僧点穿呢?多积阴德者或许能化解,施主回去积阴德吧!” 大德扶师说完了垂眉闭目,任得吴义百般哀求,如入定了似的,半晌不言不语,吴义无奈,只好怏怏离去。 吴义回到府邸,直入如姬房里,只见如姬托着香腮,在想着心事,见了吴义,连忙问道∶“吴郎,大德法师怎么说? 大奸大恶的吴义故作镇静说∶“如姬,大德法师说是咱俩疑心生暗鬼,没有什么事的!” 如姬信以为真,喜孜孜道∶“那就好了,妾身还担心是铁雄冤魂作崇呢?” 宵来吴俊受了惊吓,吓缩了长蛇,吞了一肚子火,暗忖∶即使是有鬼,目下光天化日,也不曾出现吧! 于是脱了衣衫,赤条条的卧到床上说道∶“如姬,你再试试如何?” 如姬于是宽衣解带,一丝不挂伏往吴义身上,张开小嘴舔啜吴义的长蛇。 这次,如姬把吴义长蛇舔到硬如铁棒,也没有宵来怪事发生,这对狗男女放下心头大石,白日宣淫,尽情作乐。 夜幕低垂了,吴义的心越跳越快,象要跳出胸膛,大德法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脑海重现,他开始有点后悔∶其实铁雄和自己只是发生小争执,又何必为了面子,而布死局陷害铁雄呢?反而是身旁的如姬,日间大战了几场,已疲惫要死,呼呼在甜睡着。 夜深人静,二更鼓声清淅的传入吴义耳朵里,他极度疲劳,终于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吴义突然听到了一道不可抗拒的声音∶ “吴义,吴义,快些起来,猪栏有好戏看啊!” 吴义转身望望,刚才还睡在身旁的如姬已不知去向,摸摸枕被,还有馀盈暖,闻闻绣枕,也有熟悉淡淡的脂粉香,显然是刚刚起床的。 半夜三更,如姬到了哪里呢? 象有鬼神推拥似的,吴义披上外衣起床,走去猪栏。 来到了猪栏,吴义就爆火了,他大叫大喝可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想走入猪栏中阻止,手足竟然不再听话,难移分毫,只有眼珠子能转动,去看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甚至想闭目不看也不能,因为眼脸不能垂下来,这时候才吓得魂飞魄散! 吴义看见什么呢? 心爱的如姬,一丝不挂躺在猪栏里,她的两只玉手各掩着一只大猪公的猪鞭,上下捋弄着,淫笑着┅ 捋了一会儿,将粗大的猪鞭抖得硬硬的,然后像服侍夫君那样,将猪鞭含在嘴里,另一只手却将另一猪公的猪鞭塞入桃源洞里抽插着,一边抽插,一边在淫荡的叫着,猪公的猪鞭喷出了大股白白的精液,如姬又将猪鞭含往嘴里,精液好象是甘泉仙露,如姬将它舔得干干净净。 如姬玩完了一只猪公,又玩另一只猪公后,天色露出鱼肚白了,如姬已经将猪栏中十多只猪公玩过了,才倒在猪栏里睡着。 雄鸡啼声响起了,吴义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走入猪拦里,啊!原来并不是跨入猪栏,而是由床跌落地上。 吴义摔了跤,霍然吓醒,刚才原来是南柯一梦,但梦境却又如斯真实,看看床上,空空的。如姬到了哪里?难道真的和梦境一样,如姬整晚在猪栏和猪公交合? 吴义三步并作两步奔向猪栏,啊!爱妾如姬果然熟睡在群猪中间,吴义狠狠的钳着如姬两粒乳蒂,把她扭得痛醒,如姬醒来也吓到面无人色,怎会睡在猪栏里? 吴义匆匆剥下外衣给如姬披上,趁下人还未醒来,悄悄地走回睡房。 这时候,如姬才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刺痛,张开两腿,低头一看,两片红唇至整个嫩滑雪白的阴阜,红红的高高的肿起了,指头轻轻一 ,也痛至泪水直流。 《冤鬼嘻春》(二) “如姬,你知道昨晚你干什么吗?”吴义又惊又怒问道。 如姬摇摇头道∶“不知啊!好象梦中和夫君交合,来了一次又一次,很过瘾,很痛快,好象十多次呢!才倦极而眠,妾身还在奇怪夫君为何这么威猛呢?” 吴义道∶“如姬,你不是和我交合,你整晚都在猪栏和猪公交合,玩过一只又一只啊!” “夫君怎么知道呢?”如姬茫然问道。 “为夫整晚站在猪栏看!” “夫君为什么不制止呢?” “为夫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啊!真是奇怪!” 如姬面色变得死灰道∶“吴郎,妾身看来真是冤鬼作崇了!怎么办?” 吴义不捡讨自己的狠毒,反愤愤的责怪大德师道∶“死秃驴见死不救,为夫待会和你一起到清虚观求求三清真人吧!听说他道行很高深!” 且说三清真人,手执怫尘听着吴义和如姬所说的怪事,听完了,望望这对男女摇摇头说∶“厉鬼缠身,居士印堂发黑,很难解救了!” 吴义如姬双双跪住地上哀求道∶“真人,求求你大发道心吧!信男信女逃过此劫,定必重修道观,再做金身!” 三清道人号称三清,其实凡心一点也不清,既好财又好色,师夫太清真人也因为徒儿不成器而活活气死的,不过,他也真的跟过太清真人十多年,一般捉妖的道行是有一点的,但和他已羽化升仙的太潸真人相比,却是差得太远了。 三清真人望望跪在地上的如姬,粉琢玉雕实是一个美人儿,剪裁得体的绸缎钗裙贴在肌肤上,玲珑浮凸,不禁食指大动,扒箸下巴那把长胡滋油淡定说道∶“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就尽力而为吧!你们先起来吧!坐下再说!” 吴义和如姬坐下了,三清真人看清了如姬的花容月貌,更恨不得吞了她,开口道∶“贫道得罪了,如姬昨晚已被冤鬼上过身了,才会失常走入猪栏和猪公交合的怪事发生,现在贫道先过些道气给如姬防身。吴义,你去云房外等着吧!” 吴义愕然问道∶“道长,怎么过道气呢?小人在旁看着不可以吗?” 三清道人装得满面正气道∶“那就是贫道和如姬交合,将十多年修炼而成的三味真火喷入如姬体内。” 如姬吃了一惊道∶“小女子被猪弄成又红又肿啊!现住连走路、解手也痛楚不堪,怎么成呢?” 吴义鬼诈心多,恐怕这个牛鼻子道人趁机借口奸淫他的爱妾,于是道∶“道长,过道气不可以换个法子吗?这样不太好吧!” 三清道人冷笑了一声道∶“看来两施主并不相信贫道,如何伏妖降鬼呢?你们下山去吧!” 吴义和如姬就象两个在大海里遇溺的人就快没顶了,水草也要揽着一条,听了三清道人的话,连忙异口同声道∶“道长误会了!不是这个意思!” 三清道人又冷笑了一声道∶“吴义,你以为如姬好香么?她昨晚不是和猪只交合? 要不是救她,贫道也不会上她身了!” 吴义如姬慌忙不绝的认错谢罪。 吴义乖乖的走出云房,将门掩上,站在走廊等侯。 淫道索性玩个痛快,因为吴义和如姬已在股掌了。 三清真人道∶“如姬,怎么还不宽衣解带,让贫道看看冤鬼有多厉害?” 如姬脱去了钗裙、肚兜,一丝不挂站住淫道面前,三清见到如姬又骛又怕,死气沉沉的样子,眼前虽然是一具曲线美妙的女体,却是没有什么情趣。他打开了云床上一个檀木小合,取出一粒火红的鸽蛋大小的丹丸,说道∶“如姬,这是贫道花了不少心血精制而成的清心正气丹,你吃下它,再加上贫道的三味真火,那就百邪难侵了!” 其实这粒清心正气丸,是淫道用十三种淫药炼制而成的,吃下后,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春情勃发不能自制的,三清道人就是用它来淫虐参神上香的良家妇女。 药入肚后,如姬浑身发烫,火由五脏直烧到体外,粉面红通通的,原来已又红又肿的下阴如万蛇爬行,痕痒到骨子里,她不由自主伸出指头去抓痒,可是指头才接触到阴唇,却痛得泪水直流。 三清看到如姬药性发作了,将如姬抱到云床上,他的淫根早已硬直如棍了,骑在如姬身上,便直捣黄龙。 可怜的如姬,连指头接触也痛得泪水汪汪,如何容得下三清道人那条又粗又长的淫根!她痛得象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吴义听到如姬的凄惨喊声,不知在房里发生何事,推开房门闪入,只见淫道骑在爱妾身上狂抽猛插。 如姬的叫声实在太凄厉恐怖,三清淫道满不是味道,把淫根拔了出来道∶“如姬,你被猪弄成太伤了,这样吧!三味真火是一定要喷入你体里的,你爬起来吧,让贫道将真火喷入你的后洞里!” 吴义看得双目喷火,却又无可奈何,呆呆的站在云房里。淫道暗思忖∶看见了又如何,索性说道∶“吴施主,既然你已入来看到了,不用出去了,关上房门,坐在椅上等侯吧!” 如姬痛得失魂落魄,虽然三清的淫根又长又俎,插住后洞一定剧痛,但总比插入受了猪鞭重创的桃源洞好。 她忍着痛爬起来,象只羔羊蹲在云床上,高高的耸起雪白圆圆的大屁股。 三清也不客气,站在她背后,一手抱紧如姬彻小的腰肢,将淫根对准屁股当中的小洞插入去。 如姬的小洞连吴义也未玩过,又小又窄,粗大的淫根插入去,当然很痛了,她想缩前,腰肢却被淫道捉着,只好“哎哟,哎哟”雪雪呼痛。 淫道淫兴大发,疯狂地抽撞,足足玩了近半个时辰,才把他口里所说的三昧真火喷入如姬的小洞里。 三清真人玩够了,方施施然由云床走下,穿回道袍,施施然说∶“贫道先和两位施主回府邸看着,再决定行止。” 三清叫了两个道童消风、明月进来,吩咐他们收拾开坛作法的法器,一行五人下山自奔吴府。 秋日本来秋高气,然而进入吴府,却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吴义带着三清道人在东厢、西厢、前厢、后厢、花园走了一趟,三清道人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厉害! 厉害!” 吓得吴义和如姬手颤脚震,最后走回前厢坐下,佣人还未捧上香茶,已气急败坏奔进来,慌张的喊道∶“老爷,大事不好了,马俊已莫明其妙死在厨房里。” 三清道人问道∶“马俊是谁?” 吴义口窒窒地道∶“他是小人的徒儿,住在我家里!” 三清站起来道∶“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厨房在后迸的一间小屋里,马俊死得十分恐怖,地上堆着他的衣衫鞋袜,他浑身赤裸,一把钢叉牢牢的梆住灶台上,而赤裸的马俊背向灶台,面向厨房大门站在地上,钢叉木棍插入了他的屁眼里,地上是大滩已干了的鲜血,双目怒气,面肉扭曲,显然是受尽了折磨而死。 三清道人解开了钢叉,将棍子由马俊屁眼内抽出,将尸身放倒地上,叫下人用草席盖上了,去找忤工收殓。 如姬三魂吓飞了两魄,跟着三清道人走回前厢,吴义忍不住问道∶“道长,马俊为何死得如此古怪?” 三清道人神色凝重答道∶“当然是铁雄的鬼魂作崇了,情况就象如姬走入猪栏中一样,依贫道之见,马俊是被鬼迷,自己把铁叉梆紧,然后把棍子插入自己的屁眼里,直至血尽力竭虚脱而死的。” 如姬嗫嚅问道∶“道长,棍子插入屁眼很痛啊!马俊不是傻瓜,怎么会自己插自己呢?” 三清道长冷笑了一声∶“如姬,你和猪公交合很过瘾吗?也不是很痛吗?为何会玩完一只又一只呢?这是因为当时你神智被鬼魂控制了,不由自主。马俊的情况就和你一样,不同之处,只是猪公的猪鞭虽然很粗,毕竟是血肉所做,故此你好彩,拾回条命,但马俊则是遭木棍所插,一直插到死为止!” 如姬伸了伸舌头,想起来还有馀悸,惊问道∶“道长,鬼魂为什么不取小女子性命呢?” 三清道人想了想答日∶“依贫道之见,鬼魂是想玩残你!还会出什么鬼花样,贫道也说不出来了!” 吴义问道∶“道长,那么咱们怎么办?” “今晚贫道会开坛作法,希望能够将鬼魂逐走!” 吴义忽然想到了掌上明珠真真,问道∶“赵道长,鬼魂会向小人女儿出手吗?” “鬼魂与你们有极深的仇怨,看来会下手的,因为一般鬼魂如没有冲天怨气就不会搞人,鬼魂作过恶,就不能投胎转性为人了,将永远永远沉沦住地狱里!” “那如何是好?”吴义面无人色问道。 “吴施主,你先叫真真出来让贫适看看,是否有慧根福泽深厚吧!” 如姬入内室带了真真出来,淫道见了暗中狂喜,真真是个婷婷玉立、蓬门未开的处女,美丽纯真,波坚臀圆腰幼,三清懂得左道旁门的采补术,吸收处女精气元神,可助功力大进,如何不喜! 三清淫道于是说道∶“吴义如姬,你俩先回房熟睡一觉,先养好精神,等侯月出之时,和贫道一起开坛作法吧!” 吴义问道∶“那么小女真真呢?” “真真留下吧!她还未被鬼魂骚扰,让贫道替她施法术,鬼魂见了,自然会退避三舍!” 吴义虽然有点怀疑三清道人不怀好意,但性命比金银财物、女儿贞操重要得多了,不再多言、拖着如姬的小手走入后堂。 真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三清道人要激发起真真潜这内心的春情,由道袍里取出一颗火红的清心正气丹托在手掌上道∶“真真,这是贫道秘制的邪降妖丹,你先服下吧!” 年方二八,稚气未脱的真真,哪里知道这是至淫至荡的春药,接过了便吞下。 丹入口而化,旋即真真便觉小腹象有一块火炭燃烧,由内而外,闷热不堪。 三清挥挥手,令清风、明月守住大厅前后门,不可让人闯入,然后走至真真身前,抚摸她的粉面、玉颈。魔掌顶头而下,轻抚着那两个怒挺的椒乳。 真真已被药力迷住了,不但不懂调用、反抗,反而觉得怪舒服的。 淫道逐件逐件的剥着真真的衣裙,她被剥至一丝不挂了,反而觉得凉快舒适。 淫道抱起赤裸的真真,将她放住一张太师椅,两条结实的美腿分搁放在两旁的扶手上,那个花径未曾缘客扫的玉洞便自然无遮无掩的裸露了。 可怜的真真,雪白的阴阜上还只有三两短短的阴毛,两片红唇显得特别诱人。 淫道伸出那只瘦骨皱皮手,恣意地玩弄那两片红唇,钳着红唇上的珍珠捏搓。 真真受药力所感,眼前面目可憎的淫道,竟然变为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她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挺动那个结实的屁股迎合着。 《冤鬼嘻春》(三) 阴门开始潺潺渗出春水,越来越多,这是至阴至补的淫液,淫道连忙将头伏在洞口吸啜,一点一滴也吸入肚子里。 舌头舔吮着最敏感的阴核,阴唇、阴肉,真真更加春满桃源,淫道吸了个够本,才提枪上马,长枪刺破薄膜,处女血随着长枪的插入、抽出,流到太师椅的锦垫上。 药力消去了,真真回复神智,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遭到这个可憎道人的淫虐,真真又怒又愤,大吵大闹,要生要死,可是三清淫道仍不放过她,他要留待日后慢慢享用,索性绑起她的手足,再用毛巾塞入她的小嘴里,令她想嚼舌自尽也不能。 下人一边摆香案,一边喃喃自语∶“世道变了,怎么秋天也会下起大雨来?” 本来有十多个佣人的吴府,只溜剩两三个胆子较大的,他们被连串怪事吓走了。 吴义见到女儿赤裸的五花大绑,又惊又怒道∶“道长干什么?真真是我女儿啊!” 三清气定神闲答道∶“贫道知道,贫道要用她引诱铁雄的鬼魂出来,将它打下十八层地狱,吴府就从此牢靠了!” “真的吗?”吴义问道。 “贫道不打诳语!” 吴义只好和如姬一起在旁看着。 三牲祭品摆好筷,清风、明月两个小道旦点燃香烛、冥钱,三清挥舞着桃木剑念念有词,不 ,三清不念还好,一念便阴风大作,将烛焰吹得时明时暗,显得更加阴森可怖,佣人已经借故逃离了花园,清风、明月也吓得面无人色,强作镇静,只有三清道人仍在念念有词。 花园里的各人突然听到悲愤的声音,不,其实那并不是声音,只是各人心灵感应到了,而象听到一样。 “吴义,你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被你毒计害死的铁雄,你这个卑鄙、无耻、毒辣的小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十倍奉还给你。” 三清将桃木剑舞得更快,时而刺东,时而劈西,大声喝道∶“铁雄,休得猖狂,贫道在此,不怕贫道将你打落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吗?” 铁雄冷笑了几声道∶“铁某连死也不怕,怕什么?更何况连牛头马面也同情铁某,特准铁某报了血海深仇方去地府报到呢?” 花园的情景十分诡异,其实根本只有风声、雨声和三清道人的声音,铁雄的说话是各人心灵感到的。 三清道人由道袍袖子里取出降妖铙来,铁雄哈哈大笑道∶“道长要命的话,就不可助纣为虐了,快快带清风、明月回观去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贫道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三清答道。 “铁某怕的是忠肝义胆,怕的是修真有道之士,牛鼻子有多少道行?修的是和合之道,淫人妻女,如姬和真真不是给你淫道糟塌了?铁某还会怕你?” 口音未落,三清道人突然倒转剑尖,直向自己的胸膛,逐寸逐分接近,快要直抵肌肤了。 三清道人竭力挣扎着,握着剑柄,然而剑尖仍在向前推进着,三清道人吓得慌了手脚,吴义、如姬更是如石象呆立箸。 性命攸关,三清道人终于大叫一声,招呼清风、明月狠狈逃出花园,逃出吴府,铃铃、招魂幅、八卦也来不及收拾了。 三清道人偕两徒儿落荒而逃,吴义和如姬更是怕到极点,一双跪倒地上,抬头向着夜空大叫饶命。 月亮被乌云盖住了,花园除了几枝烛光外,漆黑一片,突然,如姬像着了魔似的,撕脱了上下内外衣物,拾起了被狂风吹所地上一枝树枝,一手拿着插入自己的玉洞里,树枝又长又尖又粗糙,吴义看到她玉户在滴血,一滴滴沿着两条大腿流到地上。 如姬一边凄厉叫着,一边拿着树枝抽插,就是不能停下来,吴义父女直看得汗毛直竖,不知如何是好,人世间,再没有比这诡异情景更恐布的了。 突然如姬象一只垂死的豺狠嗥叫起来,双手用力向里一插,树枝尽根而入,穿破了肚皮突出来,如姬寸慢慢倒在地上,鲜血狂喷。 最惨的是死不了,娇躯在地上典来典去,足足有泡一盏热茶的工夫,凄厉的叫声才逐渐低沉、消失! 铁雄怎样整自己呢? 吴义浑身肌肉在跳动,他想受尽折唐,不如自求解脱好了,他低下头向着一棵大树狂奔过去、企图自尽,可是头颅冲到树干上,竟如碰着棉花似的,无伤无损,耳里传来铁雄的声音∶“想死么?没有这么容易!” 吴义张开大口,企图咬舌自尽,可是嘴巴张开了,竟然合不拢来,瞧瞧躺在地上的女儿,她身上的绳索好象有一对无形的手替她解开。 “难道铁雄大发慈悲,放过自己的女儿?”吴义腿海闪过一丝希望。 可是,铁雄的鬼魂好象能洞悉他的意念,吴义耳里又涌入一股冷冷的声音∶“吴义,你别做春秋大梦了!” 真真莲步姗姗走过来,摆着腰肢,舞着乳浪,嘴角生春。哪里是平日所见文静、温婉的爱女,好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活生生是一个小淫妇。 爱女真真住替吴义脱衣,父女两人变为了一对肉虫,真真拿着吴义的淫根把玩、挑逗。 “唉!死到临头了,还要出丑!”吴义绝望了。 真真的玉手往上下捋动着,吴义受不了,淫根自自然然硬起来,真真不停地捋动,吴义终于标出淫液。 吴义暗忖∶“还好,没有乱伦!” 可是真真的手又在捋动淫根,吴义标了一次又一次淫精,浑身虚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真真突然开口道∶“吴义,你认得我口音吗?” 吴义魂飞魄散,田为那正是铁雄粗犷的嗓音,一但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说出粗犷男性嗓音,铁雄的鬼魂上了女身上了。 吴义有气有力的哀求道∶“铁雄,杀我吧!原谅我吧!放过无辜的真真吧!” “好,铁某放过真真,不过你这禽兽要任由我处置!” “好的!好的!吴某自知作孽太多,死而无怨!” 躺在地上的吴义,突然被真真捉起了提到香案处,真真将香案的红纸翻转,递了枝朱砂笔给他道∶“吴义,你将谋害铁某的经过,详详细细的供出来吧!” 吴义只好执笔将害死铁雄的经过,原原本本写出来,并按上指模。 突然屁股一阵刺痛,原来真真拿起淫道遗下的桃木剑,插入他的屁股里,直贯入腹中,刺穿肚皮。 吴义垂死前一刻,听见铁雄的冷笑声逐渐远去,心里涌起丝丝温暖,铁雄果然是一条好汉子,放过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明月又从乌云里走出来,雨已停,风已息,真真由恶梦醒转过来了。 赤身露体的真真惊骇不已,今日的惊变如在当前,完壁已破,父亲和如姬也已死,她不想活下去了,勿匆穿回衣衫,拿了根绳子,就在大树上吊。 翌晨,胆大的佣人回到吴府,见到一丝不挂惨死的吴义、如姬和上吊的小姐真真,连忙报官,吴义的供白早已被下人、邻里看在眼里,整个常州沸腾了,茶楼,酒馆碰面皆谈着铁雄冤魂索命的经过。 薄有声望的铁家、吴家从此后继无人,乡亲父老都在告诫着自己的子女,切切不可好勇斗狠,更不可小事结怨。 逃回道观的三清真人,惊魂甫定,正想吩咐清风、明月泡杯热茶定惊,可是连喝了几声,鬼影未见,原来清风、明月把三清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并没有随他上山,他俩年纪虽小,实在不愿再尊淫道为师了。 淫道的所作所为慢慢由清风、明月口里传出,香火冷落,三清再也不能在常州立足了,悄然而去。 常州府因此冤鬼索命惨剧太平了几十年,但尽管故事一代一代流传下去,流传至天涯海角,惟人性本恶,又有谁会想到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呢?故而类似的悲剧、惨剧日日上演,真是数之不尽┅ ~终~" }, { "text": "柳生外传\n《柳生外传》(一) 古刹,宁静、悠闲,书声朗朗。 秀才柳元清,正在此静心修读,准备来年赴京考试,搏取功名。 更深人静,虫鸣不已,柳生放下书卷,伸直双手,打了个呵欠。眺望窗外,月影婆娑,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人的欢笑声┅ “奇怪!”柳生暗思∶“我寄居这古寺,乃一佛寺,寺中全是和尚,何来女人喧哗声?” 侧身再听,喧哗声已经消失了。 柳生不以为意,拿起书本欲再读,心中却不知怎的,一团紊乱。女人的笑声,竟使他定不下神来。 “啊,读了很久了,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柳生自己安慰自己。 推门走入中庭,清风徐来,空气份外清新,柳生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 古寺很大,柳生寄居禅房,苦读诗书,其馀地方却从来没逛过。今夜,反正书是读不下去了,正好散散步,他便往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曲径通幽,没有一个人影,柳生走着走着,只觉得两旁是怪石嶙峋,古木老藤,再加上怪鸟鸣啼,更加凄厉┅ 他是个文弱书生,胆子本来就小,这时不由寒从脚底生┅“功名要紧,功名要紧!”他又自己找了个借口,转身走了回去。 没走两步,突然又听见一阵女人的笑声。 柳生心中一阵跳动!他的胆子突然间又增大了,顺着声音的来源,他加快了脚步┅走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迷路了! 女人的笑声又消失了,自己左转右转,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会不会遇到狐狸精?”想到这里,他一阵紧张,左右一望,四周黑影憧憧,仿佛鬼影┅ 一阵怪鸟嘶叫,令人不寒而栗!柳生一阵颤抖,心中大为后悔,自己有书不读,却跑来这后花园。 “要是遇到狐狸精,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柳生埋怨自己。 他三步并着两步,顾不得辨别方向,只要有路,就跑过去。 “反正,路是人走的,有路一定通向有人住的地方!鬼又不用走路!” 柳生顺着一条长满青草的小径,气喘吁吁地跑着,眼前出现一座小楼。红砖绿瓦,红色的宫灯,楼不大,却很精致,看得出不是僧侣所住。 “也许,是哪个秀才象我一样,也借这古寺来苦读诗书吧?” 柳生也是个年轻人,一个人读书,正嫌闷得慌,正想找人作伴,当下走上了台阶。 小楼的窗,隐隐约约透出一线灯光。柳生举手想拍门,又停住了手。 “夜深了,吵醒人家,多不好意思!” 他想了一下,偷偷走到窗前,心想,先看一下,如果屋内的人睡着了,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偷偷贴近纱窗,朝里面一看,柳生顿时呆住了! 房中,一位年轻女性,披着长长的头发,正在一个大澡盆中洗澡┅她坐在浴盆中,趐胸半露,粉腿轻举┅ 柳生目定口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内心中,一种道德的良知在责备自己。 可是,良心虽然在责备自己,脚却不听指挥,怎么也不肯移动,眼睛也不听指挥! 双目一起睁得大大的,直盯着屋内,似乎要把那乍泄的春光看个够本! 心也不听指挥,“砰砰”乱跳,又好奇,又贪婪,又刺激┅还有一个地方更不听指挥,不知不觉膨胀了起来,硬帮帮的┅浴盆中的女性缓缓洗着头发,洗着漂亮的脸蛋,洗着长长的手臂┅她洗着洗着,双手移到自己的乳峰上┅ 柳生全身都麻了! 她双手握着,轻轻搓洗着乳头┅ 柳生一颗心狂跳,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 她抚摸着肉峰,纤纤十指轻轻揉着,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哦┅啊┅” 她整个脸很红,非常妩媚,一双慧眼半开半闭,似乎很陶醉┅柳生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昼面,当下只觉得全身血液加速流串┅“嗯┅啊┅”她的银牙轻轻咬着樱桃小唇,从鼻孔中哼着的呻吟,更加大声┅柳生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他也没想到,女人的呻吟,竟可以这么动听┅屋内的女人,玩着自己的双峰,正在陶醉之际,忽听有人敲门。 “谁?”她惊觉地问。 “小姐,是我。”门外一把女声回答∶“我是小倩。” “等等。”浴盆内的小姐,站了起来┅ 她修长的双腿,白得象雪,光滑得象白玉双腿的顶端,一撮黑黑的小草┅柳生双手紧紧抓住墙壁,体内一股激烈的冲动,几乎不能控制┅小姐光着身子,上前开了门,走入了一位婢女打扮的少女。 “她就是小倩了。”柳生暗忖。 “小倩,你来干甚么?”小姐含笑问道。 “小姐,姥姥叫我来通知您,马上要到佛殿上香了!” “知道了,你帮我抹头。” 小姐湿淋淋的裸体,站在红地毡上。小倩取了一块大红布巾,轻轻地抹着┅柳生目不转睛望着,嘴巴张得大大的,恨不得一口吞下那肉峰┅小倩抹干了小姐的身子,又从架上取来衣裙,替小姐穿上┅柳生知道戏已结束了,不敢再久留,便悄悄地回到厢房去,一颗心犹自砰砰直跳。 “好了,荒唐够了!”内心,道德的谴责又占了上风,柳生连忙用冷水洗了洗脸,定下神来。 “唉!我怎么这么下流?”他惭愧地责备自己∶“我柳元清正人君子,怎么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偷窥行为?” 他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下耳光,望着墙上挂着的孔子肖象,拜了三拜,以示悔过。 然后,他整了整衣帽,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拿起书本,继续念书┅可是,书本上的白纸黑字,不知不觉消失了,浮现出的是小姐的裸体┅他急忙合上书本,闭上眼睛┅可是,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小姐洗澡的情形。 奇怪,读了十多年的书,十多年的教育,竟然抵挡不住这具女性胴体。他内心又矛盾,又痛苦。 这时,古寺的和尚法聪给他送茶水来,柳生一把拉住了他。 “法聪,你们寺里,今晚还做法事?” “是啊,今天八月十五,本寺惯例,要在午夜时分,举行祭天佛典。” “有外人参加吗?” “有啊!已故张天师的夫人和小姐,都会来参加。” “奇怪,女流之辈,怎么会在半夜来参加祭典?” “哦,这古刹会经被大火烧毁过,是张天师出钱重修的,恩重如山。张天师前不久羽化成仙,本寺住持决定为天师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来超度他,所以姥姥和小姐暂时住在本寺后花园中。” 柳生一听,原来是国师的千金,难怪她长得雍容华贵,美艳动人。 “法聪,这祭天佛典,小生可以参加吗?” “不行,除了小姐之外,外人一律谢绝。” “法聪,帮帮忙,让我参加一次吧?” “不行,住持知道了,要责罚我的。” “法聪,这里是十两银子,帮帮忙!” “这样吧,你躲在弥勒佛的大肚子里面┅” 《柳生外传》(二) 原来,佛殿中的弥勒佛大神象,是中空的,肚子里面还可以容下一个人。 于是,柳生抛开了书本,把孔老夫子的道德良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跟着法聪,来到佛殿,时间尚早,佛殿上没有人,柳生便藏入佛象之中。 一直等到午夜时分,庄严的祭典开始了。 弥勒佛的肚脐眼是个小孔,从里面可以看到整个佛殿的人。柳生把眼睛贴近小孔,向外窥视┅ 佛殿上,一位白发苍苍的姥姥,在她的身边便是小姐。她现在跟洗澡的时侯完全不一样了。一张俊俏的脸蛋上,仔细地搽了粉,抹了胭脂,涂了口红,画了眉毛,贴了花黄,戴了耳环,简直比刚才更美丽十倍! 柳生顿时愣住了! “这么美的小姐,即使要我跪下来亲她的脚趾头,我也心满意足了。” 在美丽的小姐旁边,站着小倩,她也是精心打扮,份外妖娆。 柳生仔细看小倩,她身材比小姐略矮,乳峰却比小姐更高一些┅柳生贫婪地注视着小倩的双峰∶“这么美的婢女!要是我两个都能一亲香泽┅” 他现在几乎忘记了一切,脑中只有女人。 他本来是个文弱书生,现在却野心勃勃,一心要征服这两位美女。 祭典进行了一个时辰,柳生在大饱眼福之际,也利用这个时间,精心构思了一个计划,要将小姐和小倩,一网打尽! 祭典结束之后,大家都走了。 法聪来到弥勒佛后面,把柳生放了出来。 柳生又给了他二两银子,然后兴冲冲回到书房,时间已经很晚了,他躺在床上,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张小姐现在也要睡了!她睡觉,一定脱光衣服!”柳生现在简直像个流氓在思考了! 他一个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溜出禅房,又来到后花园。 小姐的闺房仍然亮着灯,柳生偷偷靠近纱窗,向内偷窥。 房中,小倩全身赤裸,四肢大开,被捆绑在床上,身上道道伤痕┅床边站着同样赤裸的姥姥,拿着一根棍子! 姥姥原来是男的! 话说柳生趴在窗口,只见小倩姑娘赤身裸体,头发蓬松,脸色苍白,平时水汪汪可以勾人魂魄的眼珠,现在闪烁着恐惧的目光。 他再留心一看,姥姥站在床头┅ 他居然挺着一支肉棍。 “姥姥原来是男的?”柳生吃了一惊。怎么也搞不清楚这其中的玄妙∶“姥姥既然是个男的,他平日里为甚么要打扮成一个老夫人模样呢?难道他有怪癖?” 柳生正在胡乱猜测之际,只听屋内传出“啪啪”的响声,同时也传出了小倩的惨叫声,他急忙又注视屋内。 只见姥姥一手抓住小倩的头发,另一手狠狠地打她耳光。 “小淫妇,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把我惹火了才贴服?还站着干甚么?快躺下来!” 小倩此时已被他吓怕了,哪里还敢反抗?连忙跑到床上,仰天躺下,并将两腿张得开开的,把个仙人洞毫无遮掩地尽露着。她闭上眼睛,一滴泪珠从眼内泌出┅“看你这副淫相!”没想到姥姥又破口大骂∶“是不是等得心痒了?真是贱!” 说着,姥姥在她身边坐下∶“还早呢,我的兴趣还没来呢!起来吧!别这么一副妓女相了!” 小倩被骂得不知所措,不知姥姥又要搞甚么花样。 只见姥姥又开骂了∶“小淫妇,别死样怪气的,来!先给姥姥吹一吹箫子吧!” 小倩听他这样说,不禁奇怪地问他道∶“姥姥,你说甚么吹箫?怎么吹法呢?” 这时姥姥已站了起来,听她这样问着,遂又骂道∶“小淫妇淫得这样,连吹都不懂吗?又要讨打吗?” 小倩见他发怒,吓得直抖,连忙陪笑道∶“姥姥,是真的!我不懂甚么叫吹,不是假装呀!你想,我每天在家,连大门也不出,又没有人教我,我怎么能知道呢?” 姥姥听了气才稍平,遂道∶“既然你不懂,那我教你。” 他挺起棍子,送到小倩嘴边∶“把嘴张开,含住了,用舌头舐,就这么简单嘛!” 小倩一见,原来是叫她舔这东西,不由吓得将头往里躲缩,一面哀求道∶“老爷,你今天怎么了呀?你这样地糟塌我!这么脏的东西,怎么能用嘴舔呢?” 姥姥是故意与她为难,存心出气,所以才用这个方法整她。如今见她它闪着,不肯用舌去舔,不禁又勾动了他的怒火,他伸手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另一手提着棍子凑在她的嘴边骂∶“小淫妇,刚才吃了苦头又忘记了?又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吗?”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拔她的头发,直痛得小倩杀猪般大叫∶“好!好!我舔,我舔啦┅姥姥快放手,头发要拉断了呀,┅哎唷,快放手呀!” 小倩一面叫着,一面连忙将嘴巴张开,含住棍头,姥姥一面将拉住头发的手放开,一面骂道∶“真是贱!” 小倩的眼泪像断线珍珠似地掉了下来。 说也奇怪,姥姥的棍子,经小倩用口一含,只觉一股热气由前端移入,直透丹田,登时渐渐粗壮起来,将一个樱桃似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一无空处。 姥姥觉得畅快得说不出口,遂用两手抱住她的头,在她口内抽送起来,如此一来,可把小倩害苦了。 只因此时的棍子已粗硬得塞了满满一嘴,嘴巴闭不拢来,也不能透气,只能从鼻孔呼吸。 更因嘴巴张得开开地,时间一久,口涎直流,含了一会,再经姥姥一抽送,好象在她嘴内洗棍子似地,发出“滋唧、滋唧┅”的响声,更因棍子在内抽送时,顶得喉咙发痒,忍不住将这些洗棍子的口水一口口住肚子里灌。 而且时间一久,嘴巴酸得象要脱下来似地难受。 但是她的头又被姥姥抱着,想挣扎,又挣不脱,遂不由自主地将棍子含得更加紧紧的。这强烈的刺激使得姥姥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两手将她的头朝前一扳,跟着将自己屁股尽力向前一顶,六寸长的棍子连根尽入,不留分毫┅这下子可把小倩整惨了,只觉得棍子一直插进喉咙里面,一阵哽咽,她的两眼直冒金星,胀得面红耳赤,同时气也接不上来,胃里直想呕吐。 此时,只觉得姥姥的棍子在喉内一阵跳动,喉咙里发酸,有一股热熟的液体,直向肚内流入。 等到烤姥抽出来时,小倩已支持不住地倒在床上,脸色发白地微微娇喘着,同时嘴巴一时合不拢来,嘴角流挂着白色的黏液┅ 这幅可怖相看在姥姥眼中,不但毫无怜情,反而更加煽动了他的虐待狂。 小倩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神色慢慢清醒过来,嘴巳也惭惭复原,只觉嘴内滑潺潺地好象吞了一些浆糊似地难受。 她爬起来,取了一杯清水洗口。 偷眼再看姥姥,只见他那棍子软绵绵地吊着,好象斗败了的公鸡,毫无生气。 姥姥不由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抱在膝上,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捏弄着,一边又骂开了∶ “小淫妇,你看见姥姥的东西软了就难过了吧?不要急,等我歇息一下就硬了!现在先用手给我抓抓痒吧!” 姥姥手插到下面,用中指在她的洞内用力挖弄,好象要把洞壁挖穿一样。 小倩感到又痛又痒,忍不住叫道∶“姥姥,饶了我吧!快不要再挖了,我被你弄得又痛┅又痒了!” 姥姥听了,就将手指抽出来,站起身来说∶“小淫妇,你又忍不住了吗?可惜我的棍子还未硬,不能插呢。好吧,你既然忍不住了,那么再下来吹一吹吧。等它硬了好替你解痒。” 小倩听他这样一说,登时吓得脸色发白,慌忙求道∶“姥姥,你做做好事,积积阴德吧!再也不能含了!现在我喉咙尚在痛着,再也不能含了。你就饶了我吧!快让我起来穿衣服吧!” 她说完就想伸手去取衣服,可是姥姥哪肯就此饶了她?伸手又揪住了她的头发,揪向床沿坐下,一面将身体压了下去,慌得小倩连忙将他的棍子握住,一面求道∶“姥姥呀,你快不要这样糟塌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呀!你饶了我吧,就不要含了吧。” 姥姥此时早已失去理性,小倩越是求他,他就越是不依。看见小倩用手握住棍子将头避开,不肯用口去含,不由怒道∶“小淫妇,你真敢不听我的话?看我能饶你?” 说着,将拉住头发的手向后一拖,将她的头拖得向后仰起了头。姥姥另一只手抓住床头一支大红蜡烛┅ 红红的火焰溶化了红红的蜡,红红的蜡液滴了下来,滴在白白的皮肤上。 “啊!”小倩惨叫!她想挣扎,可是头发被揪住,动弹不得。 溶化的蜡液滴在细嫩的皮肤,很快凝固。 小倩痛得全身痉挛。 “小淫妇,不用怕,蜡油不会烫坏皮肤的!”姥姥狞笑。 《柳生外传》(三) 他把蜡烛移向小倩的屁股,蜡油滴在雪白的屁股上,肥大的屁股一阵颤抖┅窗外,柳生简直看傻了。 这个书呆子,平日饱读诗书,哪知道男女性爱的事?知道一点皮毛,也是男欢女爱柔情绵绵那一类的爱情,哪里看过像姥姥这样虐待人的? “简直是魔鬼!”柳生心里无比愤怒∶“居然如此虐待可爱的小姐,是可忍执不可忍?” 道德观念在提醒他,应该冲进去,解救小姐,可是他的双脚却像钉在地上,走不动了! 小倩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好对着他。 红红的蜡油一滴在屁股,白白的屁股一阵痉挛,白雪雪的皮肉就在柳生的眼前抖晃着。 多么刺激的一幕啊! 柳生睁大眼睛,看着这幕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无边春色,他男人的生理本能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小倩一边惨叫,一面摇晃那白雪雪的屁股,越晃越急,柳生直看得傻住了。 他从来也没想到,女人的屁股真是这么迷人!贫婪地吞着口水,内心道德与欲念在矛盾┅ “也许,我再等一下┅看情形再进去救小倩吧。”柳生自我安慰,又贴着窗偷窥起来了。 小倩被姥姥烫得死去活来,哭求道∶“姥姥┅不能再滴了,我含就是了。” 姥姥见她求饶了,才将手放开,一面骂道∶“谅你也不敢不含。我先告诉你,以后乖乖的,叫你做甚么,你就做甚么,如敢再倔强,看我不打你才怪。” 小倩一面流着眼泪,一面将头低下去,张开小口,含住了棍子,用舌舔着。 舔了一回,姥姥棍子好象由棉做的变成铁做的了。 姥姥又象刚才一样,开始在嘴巴内抽送起来。抽送了一回,小倩只觉得嘴里的棍子越抽越硬,越抽越长,涨得嘴巴发酸,顶得喉咙发痛,真是难受已极。 这样又抽送了二百馀下,小倩再也忍不住,只觉喉咙内痛楚难当,阵阵嗯嗯地干呕着,脸色也开始由白转青,两眼无神,身体摇摇欲倒,再也支持不住了。 姥姥见了,知她已无法忍受了,同时自己也觉得抽送得无力了,遂将棍子从她口内抽出来,小倩向后一倒,无力地喘着。 “姥姥,你饶了我,不要再含了吧,你还是玩我的仙人洞吧!” 柳生听到这里,才知道小倩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姥姥这样玩弄了,心里不由得酸溜溜的。 “小淫妇,要我玩你的仙人洞?你真是贱得发痒了,我今天偏不让你痛快,等你痒死。你说吃不消我的棍子,好吧,我就可怜你一次,饶了你吧,不再插你的嘴巴了。但是要我插你的仙人洞,姥姥可不感兴趣。快起来,让我玩玩你的屁股吧!” 小倩一听,吓得魂都没了,慌忙跳下床来,跪在地上求道∶“姥姥,我有得罪你的地方,请原谅我吧!不要想尽方法折磨我了!这样,我再含你,我含┅” 小倩张开嘴巴,慌忙想去含,可是姥姥今天是有计划存心作贱她,哪里会肯听她求情,他一把抓住蜡烛。 “你如果再反抗我,我就将你身上的毛全烧掉!” 小倩一听,吓得不敢再反抗,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拱起了屁股。只见两片肥肉雪白粉嫩,中间露出一个小孔,孔口呈现着菊花纹,孔道夹得紧紧的,看样子连手指头也伸不进去似的。 小倩此时趴在床上,拱起了屁股,只吓得面无人色,可又不敢移动,只是哭求着。 “姥姥,你饶了我吧,还是让我给你吹箫,不要插我屁股吧!屁股实太小了,插不进这么大的棍子了!” 姥姥看她哭得死去活来,还是伸手摸着她的二个雪白肉球,只觉得滑腻如脂,触手软绵绵的,感觉非常舒服,他将手指在小孔挖了挖,只觉吃燥得很,于是吐了些唾沫涂在孔口,再用手指向里一插,滑进去了半个手指。 小倩正在伤心地哭泣着,求饶着,只觉得后面臀口上湿淋淋的,不知被他涂上了甚么东西,接着,突然一阵疼痛,有根硬硬的东西进去了,顶得里面像火烧似地难受,不由痛得哭起来。 小倩起先以为棍子进去了,心想∶“怎么这么容易?那么大的一条棍子,一下子就进去了?” 谁知回头一看,不由叫声苦也,插在屁股里的哪里是甚么肉棍?只是区区一根手指而已,而且还只有插进去了半根,不禁吓得亡魂丧胆,大声哀求说∶“姥姥,就这样意思一下算了吧,你想∶只插进半根手指,已使我痛得半条命了,如果用整条棍子都插进去,真要当场没命了!” 姥姥给她这么一说,反而用力一插,将整个手指送了进去,直痛得小倩大叫,身体反射似地向前一冲,逃开了手指。 这样一来,可把姥姥惹火了,不由分说,狠狠地将蜡烛移到她的洞口一烧! “啊!”小倩惨叫,双手捂住洞口。这下子,连柳生也忍不住了! 他正要冲入屋内去救小倩,突然背后有一只手按住他,他回头一看,愣住了。 “小姐?” 俊悄艳丽的小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背后,只见她神色恐惧,小声告诉柳生∶“千万不能惊动姥姥,否则你就尸身不存了!因为姥姥不是人,是一只狼精!” “狼精?” 柳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贴窗看看姥姥,一头银发,一脸细皮嫩肉,外表看去,真象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如果不是那根棍子,怎么也想象不出他是个男的。 “对啊,他有棍子,他象人一样有欲望,他明明是人,怎么是狼呢?” 小姐脸上不由一阵红晕,这个穷秀才,讲到“棍子”,讲到“行房”,仿佛讲到洗脸吃饭一般自然。 “秀才,说来话长,此地不能久留,你随我来。”小姐细声说罢,转身就走。 柳生注视着她的背影,致细的腰肢,硕大的屁股,随着她的走路而左右扭动,实在太迷人了,柳生的双脚又不听指挥地跟随她前行。 夜晚的古刹,静得象坟场一般。 天空乌云密布,星月无光,幢幢树影,缕缕冷风,仿佛无数鬼影┅柳生本来瞻子就小,生怕跟小姐走失了,被甚么狼精或妖怪抓去吃了,不由得伸手抓住了小姐的衣带┅ “哎哟!”小姐突然一声轻轻尖叫。 “啊!”柳生吓得心头直跳∶“小姐,出┅出了甚么事?” 小姐娇羞地埋怨着∶“你干甚么扯住我的裙带嘛!” “我┅我┅”柳生回答不出。 “你扯住我的裙带,我的裙子松了,掉下来了!” 柳生低头一看,可不是,小姐那条裙子已经掉在地上,露出两条又白又嫩、线条诱人的腿子。 “啊!该死,该死。”柳生两眼赶紧闭了起来,连连向小姐作揖陪礼。 小姐见到这个呆书生如此可爱,忍不住“噗哧”一笑,转身去入她的绣楼中去。 秀才张开眼睛一看,发现小姐已入绣褛,不由茫茫然着有所失,怏怏然正要转身走开┅ “傻瓜,远不快快上来?” 柳生抬头一看,只见小姐倚在楼上的栏杆前,向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简直把柳生的魂都勾走了。 小姐的绣楼布置得典雅高贵,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柳生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这股香气从鼻孔进入,在体内打滚。 “秀才,站在那里干嘛?快请坐啊!” “噢!”柳生仿佛一个木偶,呆呆坐了下来。 “小姐,你刚才说甚么┅姥姥是狐精?到底怎么回事?愿闻其详。” “不是狐精,是狼精。” “狼精?狼也成精?” “狐狸能成精,狼自然也会成精了!而且狼精比狐精更凶狠、更残忍。” “对,对,我刚才看见姥姥对待小倩姑娘,手段实在是令人发指。” “是啊,狼也分好几种。”小姐低低叹了口气∶“姥姥是属于最可怕的一种。” “哦?小生对狼没有研究。请问小姐,姥姥究竟是哪一种狼只的?” “色狼。” “色狼?”柳生愕然∶“唉,我们平常称一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坏人叫色狼,这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不,狼的种类很多,其中有一种就叫色狼,这种狼专门欺负公狼和母狼。” “公狼和母狼?”柳生一愣∶“对了,那姥姥明明是男的,怎么一身女人打扮?” “他是两性人。” “两性人?甚么意思?” “他身上既有男人的器官,也有女人的器官。” “这怎么可能?” “色狼原本就是如此,它们同时欺负公狼和母狼。姥姥是只修炼了三千年的狼,法力无边,十分可怕┅” 《柳生外传》(四) “哦?姥姥既然是狼精,那小姐你┅” 柳生心中有些害怕,她跟姥姥是一家人,难道也是狼精?那自己不是落入狼窝,马上要被吃掉了? “相公不必担心。”小姐低低叹了口气∶“我跟小倩都是人,我们都是被姥姥抓来这处供他淫乐的。” “甚么?你们┅你也┅” 小姐脸一红,眼泪顿时涌上眼框,她把头一低,默默不语,走入自己的闺房,关上了房门。 柳生愣在那里,心中很是后悔,自己无意中伤害了一位女性的脆弱的心灵。他呆坐在客厅中,很想等小姐再出来时,再向她当面道歉。 可是等了很久,小姐还是没出来。 柳生很是没趣,正想悄悄离开,突然间,闺房门“咿呀”一声推开了。 柳生急忙回头一看,顿时瞠目结舌。 小姐已经卸去了外出的衣服,换上了一袭蓝花白底的丝质内衣,足穿绣花拖鞋,冉冉走出闺房。 柳生简直以为是仙女下凡,心中登时翻起了波涛┅ 小姐走到柳生身边,并排坐下,内衣前襟微微敞开,透出一段特白的胸脯┅柳生的的心头不禁一阵震颤起来。 小姐看见他这样子,便对他一笑∶“相公,夜冷风寒,大家饮杯酒,驱驱寒意,好吗?” 柳生正想婉拒,因为他平日是滴酒不沾的,可是小姐不理会他答应与否,自己走到桌前,斟了两杯酒。 “相公,此酒行血补身,我敬你一杯。” “小姐真识补身之方,无怪你的姿容美艳如此了。” 小姐听到柳生赞美,高兴的心情溢于眉目上了。 柳生喝了一杯酒,只见小姐又在他空杯上注酒。 “小姐,我不能再喝了,深恐醉倒在你家中,或有不便呢┅” 小姐嫣然一笑∶“怕甚么?有我来服侍你呀!” 她此时脸颊微红,与那雪白肌肤相比,更觉美丽动人,小姐身上的肉香,缕缕透进柳生鼻中,令他一阵陶醉,情不自禁偷偷看了小姐一眼。 可巧此时小姐亦看着他,大家视线相触。 “相公,因何看着我?” “因为┅因为┅小姐太美丽,故此多看小姐一两眼。” 小姐闲言,把身子侧过来靠近柳生∶“我有甚么美?美在脸上?美在┅” “小姐之美,不只在容貌,尤其是在风采和媚骨┅” 小姐平日饱受姥姥欺凌辱骂,此时突然受到柳生如此赞美,情难自制┅突然间,只见她那瓣鲜红的朱唇,已紧贴在柳生的脸颊上。 柳生见她春意浓烈,于是用力搂着她的粉颈,两脸相贴,四唇紧接。 此一吻,但觉小姐脸颊炙热如火,喘息急促,胸前忽起忽伏,血脉贲张,其声隐约可闻,这一个接吻接了很久┅ 突然间,小姐反掌把柳生推开,起身冲入她的闺房,柳生心中为之一惊,也随她而行,走入闺房。 此时,小姐缓缓脱去那件绣花内衣,露出一套杏黄色的薄绸肚兜┅房中锦被一张,枕褥全是雪亮洁白。 灯笼的红光映在她的脸上,更觉娇艳得似三春盛开的桃花┅这时房中的一切都充满了诱惑性,柳生整个人已经沸腾到了极点了。 他坐在床沿,乞求似地望着小姐∶“小姐┅我实在┅不能┅忍受┅你先给我┅给我摸一把吧?” 小姐听了他的话后,笑嘻嘻地埋首伏在柳生肩头上,柳生以为她已许可,急用手去扯肚兜带子┅ 雪白 隆的玉峰,显现在柳生面前,那尖挺丰满的感觉使得柳生心荡神摇起来,禁不住双手直扑向玉峰之上,尽情的玩┅ “你真是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 小姐笑着,全身软绵绵地躺下去,忽然用手扯过一条毛毡,将上身遮掩着。 柳生知道她动情了,于是反手掀开那毛毡,怎料小姐望了他一眼,说∶“房门未关啊! 柳生听她说后,便下床去把房门关好,顺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一拥上床,然后将小姐那件丝质肚兜扯脱┅ 此时小姐羞人答答的,把柳腰乱摆地欲阻止他脱下,但她并非真个用力,无非借此增加柳生在须求上的渴望。 小姐很风骚地躺在床上只是媚笑,不时撒娇撤痴地扭拧着,柳生只得动手将她的姿态摆好,用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肥臀下,然后举高了她的玉腿,托在自己肩膊上。 这时,小姐的仙人洞仿佛一个放开的砚台,柳生立刻扶着他那又粗又硬又多毛的毛笔,直朝那砚台对正,笔头在砚台上左拈右刷,沾了很多水┅小姐感到体内一阵热烘烘,毛笔在挺进,这时身子里头发出一种奇妙的酸酸,这酸酸使她变成紧张,这时她十分肉紧地在动着玉腿┅ 柳生两手紧按她的腰肢,用全力挥毛笔,上下飞舞,写着大字┅小姐那两条线条优美的王腿朝天乱动,忽而挺得笔直来迎合毛笔,忽而无力地架在他肩上┅ 那双纤纤玉手扳住了柳生的屁股,将它使劲地朝下力按┅被翻红浪、枕横钗乱┅ 大红灯笼映照下,小姐粉脸上露出无限的欢容来┅ 不过,在欢愉的舒畅里,只见她不时叹息呻吟,语无伦次地要生要死┅古刹远远传来钟声,已经是子夜了。 柳生和小姐不知已经弄了多久,花式也已换了好几个。 小姐平日大概被姥姥弄得多,此夜把所有的姿势都搬出来了,逐一和柳生试玩┅最后是她和柳生同坐床上,柳生盘膝而坐,小姐便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柔软的玉腿匡绕着柳生的腰后,双手紧抱着他的颈项。 这时她的仙人洞作主动的摇摆,兀地挺迎着,让柳生那支粗大的毛笔尽旦容入她的仙人洞里去┅ 柳生也使出全身力气,挥动那支毛笔,在洞壁上尽情挥毫,龙飞凤舞,忽而楷书、忽而行书,忽而草书┅ “哎┅唷┅哎┅饶命啊┅轻一点┅嗯┅真爽┅我┅没命了┅好哥哥┅你的毛笔太能干了┅每一个字┅都写到我┅心里去了┅舒服啊┅天才┅喔┅我┅不行了┅小淫妇┅又丢了┅” 小姐微丝细眼地咿呀鬼叫,全身发软,手脚无力,她按住柳生的双手,已经松了开去,头部无力地斜倚在枕上,整个上身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只有那双迷人的媚眼,仍是半闭半开地望着柳生┅ 柳生此时也感到那毛笔一阵阵在趐麻顶抖,他虽然极力在强忍,不想就此收兵,但是不由自主地身上打了一个震预,那股热液便象后浪推前浪似地直射出来┅他伏在小姐身上,动也不动,紧搂着她。 “相公┅你┅太会弄了┅我真爱死你了┅只恨长夜苦短┅” “小姐,我们可以长期厮守,你马上跟我私奔,逃出古刹,逃出姥姥的魔掌。” 小姐叹了一声∶“你不知道,姥姥是三千年狼精,功力很可怕的,我们逃不出他的魔掌的。” “不要怕。”柳生鼓励她∶“姥姥现在正忙着玩弄小倩,他不可能顾及到你这一边的!快逃吧!” 小姐望着柳生,心中动摇,不知如何是好。 柳生轻轻捧住她的脸颊,二道热情的目光注视着小姐,温柔地说道∶“小姐,我柳某一心一意爱着小姐,如有反悔,天打五雷劈!” 小姐禁不住热泪盈眶∶“柳郎┅” “不必多言,时间不多了,速速穿上衣服,趁着夜黑人静,姥姥又正在忙,我们快逃!” 柳生将衣服抛给了小姐,小姐一咬牙,也顾不得许多,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柳生也穿上自己的衣服,先伸头到窗外侦察一番,然后回身望着小姐。 “太好了,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快走!”他拉着小姐,悄悄推开绣楼大门┅大门外,站着凶神恶煞的姥姥,一脸狞笑! “哈哈┅我早就在等你们了!” 柳生吓得目定口呆,整个人都软了。 小姐更是魂不附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姥姥饶命,饶命┅” 姥姥一巴掌,打得小姐整个人倒在地上。 “小贱人,趁我不在,竟敢勾引男人,今晚我就叫你死在这个野男人的面前。” 姥姥举起他的手,狠狠一插! 《柳生外传》(终) 小姐下意识地低头一滚,姥姥的五指插入门扳中,只见他用力一扯,整扇门扳倒了下来,这个千年狼精,真的是太恐怖了! “姥姥饶命┅”小姐哭叫袁求。 姥姥目露凶光,又举起了他的手,准备一击┅ “住手!”一声大喝,柳生突然冲上前来,以身子挡住小姐。 “不关她的事,一切都是我所作所为,你要杀就杀我好了!何必为难一个弱小女子呢?” 柳生的昂然正气,使得姥姥不由一愣。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柳生,忍不住笑道∶“看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也敢跟我作对,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修炼了三千年的狼精!” “哈┅既然知道我修炼三千年,法力无边,还不跪地求饶?” “哼!”柳生昂首屹立∶“要杀便杀,要我求饶,断断不行!” 姥姥情不自禁,又注视了柳生一眼。 他自出道以来,凭藉三千年功力,征服了多少人,哪一个不屈服在他的指掌之下? 唯独今夜,面对这个文弱书生,居然被他如此顶撞┅姥姥是个双性人、他既有男性的因素,也有女性因素,因此,他需要玩女人,也需要男人。 姥姥说罢,转身走入小倩绣楼之中,柳生一咬牙,正要随他而入,小倩急忙抓住他的衣裳∶“相公,不能进去,姥姥想跟你上床!” “上床?”柳生一想到要跟姥姥上床,一阵呕心,但是,如果能救出小姐,牺牲自己的肉体又有何妨? “相公,姥姥是人,也是狼。当他以公狼身分出现,他会尽情虐待女性。但是如果以母狼身扮出现,那就更可怕了!” “有甚么可怕?他不可能虐待公狼啊!” “母狼和公狼交配之后,一定要吃掉公狼的!” “啊!”柳生吓了一跳。这就意味着,他跟姥姥行房之后,就要被他吃掉了! “相公,你看看姥姥身边,只有我跟小倩两个女人,因为所有的男性全部都被他吃掉了!” 柳生长得一表人材,玉树临风,真的是貌比潘安,一股书卷气,衬得他气质高贵! 姥姥心中女性的潜质不由自主泛了起来。 “书生,你真的想救她?”他用手一推小姐∶“好,你跟我上楼,我就饶了她。” “一命换一命。” 柳生抬头看看小姐绣楼,楼上亮起灯光。 如果不上去,同样也难逃姥姥魔掌,如果牺牲自己,还可以保住小姐。 “小姐,你多保重。”柳生说罢,转身走上绣楼。 小姐泣不成声,转身赶紧去找小倩,商量营救柳生的法子。 柳生走上绣楼,伸手揭开一层层的布幔,他又愣住了,呆呆望着姥姥。 娃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个雪白的肚兜,那丰满的玉乳高高地撑起了肚兜,两条丰肌滑腻的粉腿,细小的腰肢,雪白的肌肉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柳生真的看傻了! 姥姥的外表像个六十岁的老太婆,一点也不引起男人的欲望。 甚至姥姥以男人的身分在凌虐小倩时,他的裸体也是男性的肌肉,可是现在┅“别忘了,我修炼了三千年。”姥姥嫣然一笑∶“我可以随心所欲地转换身分,现在我是女人身分,我的肉体也可以随之现出女性的一面,甚至比真止的女人更女人┅” 姥姥轻声细语地说着,脸上散发出红晕,一双灵活的俏媚大眼珠子,闪烁着淫邪目光┅ 柳生简直呆住了,他真的没想到,看着姥姥,这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居然全身也会血脉贲张┅ 姥姥用手一挥,只见柳生身上的衣服竟然自动脱了下来,露出了一支又硬又粗的毛笔┅ 姥姥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一转身,扑在床上。这只色狼,不愧三千年道行,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性的魅力┅ 柳生实在无法抵挡这股魅力,因为姥姥实在比小姐更加娇媚,他爬上床去了! 他的手完全象被姥姥控制住一般,一上床就去解开姥姥的肚兜,只见她一对白嫩柔滑的大乳,结结实实,圆圆大大,好不动人,那乳尖上还有两颗鲜红的乳头,令人见了倍觉疯狂! 柳生一手把她揽住,把头低了下来,张开了嘴,吮着她的乳峰┅姥姥被他把乳峰吮得酸酸痒痒,好不难过,口里笑嘻嘻地说道∶“相公,你这样把我吮得软软酸酸的非常难过,你究竟是甚么用意?你这人真是坏东西呀!” 姥姥像个十八岁的小姐撒娇,同时媚眼流波,简直把柳生的魂魄都勾走了。 他伸手掀开肚兜,欣赏着姥姥的裸体。 姥姥的裸体,从白嫩粉腻之中透出了娇媚的倩影,衬托着丰满的大腿,在肉色晶莹之中,那两腿之间却高高地隆起,光洁洁的,全没一根毛。 只见那像朱砂似的鲜红洞口,非常的悦目,那一条细缝,象露滴牡丹一般,濡湿之中而又美艳,比小姐的仙人洞更加诱人。 “姥姥!”柳生忍不住了,吞了一口口水∶“奇怪,你那根棍子怎么不见了?收到哪处去了?” “哈哈!傻瓜。”姥姥妩媚一笑∶“我现在是个女儿身,自然没有甚么棍子、棒子啦!” “可是┅你真的比小姐和小倩都漂亮十倍呢!”柳生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仙人洞口。 姥姥被他一弄,心里起了一缕绮念,性欲冲动得比先前更为亢进了。 那仙人洞内却感到酸酸痒痒,泉水不绝的流出来,把洞口也湿得糊成一片。 柳生按在洞口的手也收到泉水的湿濡,只觉得湿腻腻,滑溜溜的。 他索性坐起身来,分开了她的两腿,搭在肩膊上,这样那仙人洞也自然凑了上来,但觉得那洞口就象三春水蜜桃一般白嫩红胀。 姥姥用手擘开了那两片洞口说∶“看呀,红鲜鲜的,象朱砂一样的洞,紧紧狭狭的洞口。”他便试着把手指插入┅ 姥姥忙把臀儿一摆,口里说道∶“唉哟,讨厌鬼,弄得人家怪酸痒的,你要弄就弄啦,别这样整奴家┅” 姥姥淫荡的叫声,煽起了柳生全身欲火,他急忙取出那支又粗又大又多毛的毛笔。 姥姥无限风骚地一把握住毛笔,持上捏下地滑溜着,手心里就象握了一根灼红的铁棒一般,烫得手心 热热的,好不有趣,那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分开了。 毛笔伸入了仙人洞内,开始写字了,楷书、行书、草书┅“唉哟┅唔┅舒服死了┅” 姥姥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了,泉水不歇地滑出,只听见一片吱吱唧唧的水声,同时那床板也“啊叻啊叻”地此应彼和。 柳生好比一匹怒马,勇往直下,直插入花芯中去。 那毛笔一忽儿将之插入,一忽儿又抽了出来,抽抽插插,全不停顿,直弄得浑身汗水湿透,仍然不肯罢休。 姥姥经过这番乱抽猛插,也乐得她不由得把臀儿迎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柳生的腰,一起晃动。 她口气直喘,连呼吸也短促起来,口中含糊地乱叫着,若断若离地发着淫声浪话∶“啊┅相公┅你太能干了!抽得奴奴┅爽死了┅唉哟┅这一下可碰到┅花芯了┅好人┅我的好弟弟┅用力抽┅姐姐┅爱死你了┅” “好姐姐┅你的仙人洞┅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姐姐┅好姐姐┅亲姐姐┅” “喔┅不要停┅快抽┅狠狠地插┅不要怜惜姐姐┅姐姐情愿死在你的怀里┅啊┅就是这┅阿┅美极了┅我成仙了┅好弟弟┅不,我的哥哥┅好哥哥┅心肝哥哥┅你真是大男人┅大丈夫┅弄吧!用力插死妹妹┅” 柳生听了这种淫声浪语之绶,不由得压下她的身体,在进退抽插时,更加踊跃地大施暴力,因此把姥姥弄得淫水直流,整涸仙人洞淋淋漓漓地湿成一片┅“唉哟┅我死了┅把我的仙人洞┅撑得满满的┅唔,我快活得死了┅哎唷┅我的哥啊!” 姥姥没命的叫,柳生的毛笔没命地挥舞,在仙人洞中放肆地书写,一下比一下更重些,一下比一下更急些┅ 姥姥也把腰肢扭拧,臀部团团转转地迎纳着,只听得一片的“吱吱唧唧”阵阵的淫水声,从仙人洞中发送出来。 “姥姥┅” “不要叫姥姥┅叫我姐姐┅叫我好听的┅” “好姐姐┅好妹妹┅我这根宝贝毛笔,你爱吗?” 姥姥被他这样一问,当下脸儿一红∶“不晓得啦!你这坏东西,问甚么啊!” 她一面答话,一面把屁股朝上挺着,四肢狂舞,奶颤臀摇,把女性淫荡野态表露无遗,柳生伸出两手,捏着她的肥大细嫩的屁股,突然想姥姥在虐待小倩的时候┅他把毛笔抽了出来。 “唉哟,好哥哥┅你真会作弄人┅奴家洞洞正痒,你怎么又抽出来?快插进去!” “不,我要插后面的洞!” “甚么?”姥姥吓了一跳∶“后面这个洞不能插的!” “为甚么不能!你插小倩的时候,不是也插她屁股的吗?快,把屁股翘上来。 姥姥此时已是女性,内心喜欢有虐待狂的男人,于是乖乖地翘起了屁股┅粗粗的毛笔插了进去┅ “唉哟┅痛死我了┅”娃姥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柳生此时只觉得大毛笔被包得紧紧的,不由欲火大炽,遂用双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然后用力抽送。抽了数抽,姥姥又大叫痛醒来,只觉屁股内苦痛欲裂,好象用刀在刮肉一般的难受,每一抽送时,只觉得有一股闷塞塞的气,在屁股内涨得直往心里冲去,剧痛得比甚么都难受。 “我痛死了┅啊呀┅天呀┅你这狠心的人啊┅你是存心要来插死我呀┅实在吃不消了┅哎唷┅不要再插了┅哎唷┅啊┅我的哥┅我的爸┅求求你┅饶了找吧┅我的屁股被你插烂了┅痛死了┅你就不要再┅啊┅你更用力了┅不能用力了┅喔┅救命┅天啊┅相公┅只要你不插┅我甚么都答应你┅啊┅” 柳生一边插一边奇怪地问∶“你不是已修炼了千年的色狼吗?怎么也会痛呢?” “我修炼三千年,是修了一根棍子和那个仙人洞,哪里想到要修后面的屁股呢┅快拔出来┅好人┅我求求你┅我才┅唉哟┅痛死我了┅” 姥姥声嘶力竭,最后只剩下“哦”、“哦”之声,痛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开,只见小姐和小倩各自抓着菜刀冲进来,二人不等柳生清醒过来就冲到姥姥面前,双刀齐下,一下子将姥姥的头砍了下来! 鲜血直喷了柳生一身,他吓得昏了过去。 等柳生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在一艘小船上,小姐和小倩坐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奇怪,你们两个人,怎么杀得了姥姥呢?”柳生望着二女问道∶“姥姥不是有三千年道行吗?” “她是有三千年道行,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就是她的屁股,当你用力插进她的屁股时,她全身法力就会暂时消失,我们就是抓往这个机会┅” 小船在清澈的江流上慢慢漂荡着。 柳生从此有了一妻一妾┅ ~终~" }, { "text": "还魂记\n港文改写 王丁是个喃呒佬,人到中年还没有女朋友。有次到殡仪馆做法事,摸错灵堂,见到死者是个好漂亮的少女,王丁忍不住口花花,冲口说想娶她做老婆。当晚女鬼竟然现身找王丁,原来这个女鬼叫丁玲,她为情自杀,王丁受不住诱惑,和她交欢,发现丁玲尚有点人气,并知道她还是一个处女鬼┅王丁,已经四十几岁人,仍是单身寡佬。论样貌,他当然不算小孩子了,四十几岁人自然老成稳重。吃亏的可能是他的职业不为人喜欢┅王丁在“殡仪馆”工作,所见的“贵宾”,全部都是死人为主,试想会有女人喜欢她的男朋友做这样的职业吗? 所以,王丁一直交不到女朋友,更加不敢想有女孩子会追他了。 除了看三级片,或者看美女写真集,王丁几乎从未见过有女人没有穿衣服,在自己面前出现。 对女人,王丁自然有种天生生的欲望,但是他这种对女性的冲动,不知何时才能够发泄了。 “啊!迟到了。”王丁突然看了看手表,他原本有场法事应该是下午三点开始,那知他醒觉时,已经两点多,王丁唯有三扒两拨出门口。 虽然是坐的士,但是去到殡仪馆已经是三点几。 王丁唯有连走带跑上楼。 “啊!是这处了。”王丁一头就冲入灵堂。 “对不起,对不起。”王丁一路行入灵堂,一路见有人望住他。 他以为别人怪他迟到,连忙走快两步。 “澎、澎、澎”王丁换好道士袍,拿着个钹钹,就在停尸间念起倒头经。 王丁绕着那条死尸绕圈子念经,不经意看到那条死尸,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 “噫,这么漂亮女人年纪轻轻就死了,真是天妒红颜,可惜咯。” 王丁望到身边的死尸是个女人,论年纪不过是二十来岁,瓜子口面,樱桃小嘴。 虽然这个女人是死了,但是遗容十分安详,看起来象是睡着一样。 “如果可以做我的老婆,我就超度她。”王丁自言自语,连脚步都慢了。 “喂,这位先生,你做什么?”有人问王丁。 王丁心想:谁都知他在这处念经,如果连这样都要问,难道自己搞错。 王丁一声不响,悄悄看了灵堂一周。 “死了!”王丁见到死者是姓冯,但是王丁要念经的事主姓马。 王丁想不到这次竟是冯京当马凉了。 王丁在想自己究竟怎样至可以收拾残局,就这样走出去,可能被家属开罪,因为人家可能说自己乱来。 他心生一计,立刻想到办法。 “呜、呜、呜┅”王丁哭起来,周围的人见到王丁这样,都觉得奇怪。 “我同冯小姐是好朋友,他今次的不幸,我都好伤心,我特地向人借了件袍,念经送她走┅” 哈!想不到这样都被王丁转个弯来。虽然事主的家人有点半信半疑,因为死者和王丁的年纪,看样子都差了二十年,难道他们真的是朋友? 但是王丁刚才真的是不停的念经,而且,由始至终王丁亦没提过一个钱字,而且他只是自己一个人,主家亦唯有相信了。 “好了,大家节哀顺变啦。” 王丁深深对着事主家灵堂,对着死者的遗照,行了一个三鞠恭礼之后才离开,主人见到王丁对死者这漾虔诚,虽然不太相信王丁跟死者是朋友,亦没有再追究。 王丁终于找到他应该去的主家,他一面念经,一面看着死尸的模样。 这个死者是阿婆,看起来有七、八十岁,死于寿终正寝,都算是笑丧了。 做喃呒佬一开工,几乎就无停口的念经。 好在现在殡仪馆夜晚十二点闩门,喃呒佬都不必守夜,可以收工了。收工后,王丁又打单泡一个人去大牌档喝啤酒。 喝完两杯啤酒,王丁已经有些酒意,由于次日又要开工,王丁亦早点回家。 冲完凉,王丁一上床,几乎立即就睡着了。 “我好寂寞呀┅”王丁朦朦胧胧间,好象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讲话。 “你不是说过想娶我做老婆┅你还说我和你是好朋友┅” 王丁起初以为在发梦,但是听得两听,真是有人在讲话。 “这个人讲的事好熟哦!”王丁想了想,想起自己白天的时候有对一个女死者讲过这几句话。 “难道有鬼?!”王丁立刻惊醒过来,他望望周围,果然见到有过黑影。 “哦!想吓我吗?”王丁做这行不少日子了,他根本就不怕鬼神。 “你说过娶我做老婆的。”声音仍然存在。 “你想怎样呀,小姐。”王丁终于开灯,他想看看这个鬼的样子。 “哇!果然好是好漂亮的女鬼!”虽然灯光不算光亮,但是面对面的女人,王丁依然看得一清二楚。 “我是女鬼,你不怕吗?”那个女人说。 “怕?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王丁理直气壮:“我又没害过你,为什么要怕你,咦!你贵姓呢?” “丁玲。”那个女人答。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问到这里,王丁都不知怎样问下去好。 “为什么会死?是不是?” “对┅对┅”王丁一脸不好意思。 “为情自杀!”丁玲亦好坦白:“你喜不喜欢我?” “哦,你好漂亮呀!”王丁讲出感受。 “你想不想试一试?” “试什么?”王丁不知丁玲想要他试什么。 “试一试跟我┅也就是跟鬼做爱啦!”丁玲讲完这句话,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毕竟是女人的原因,竟羞答答的垂下头。 “跟你做爱┅”王丁想都没想过,他连跟女人做爱都没试过,更何况同女鬼做爱,这时的王丁竟然有种好想试的兴奋感觉。 他傻乎乎之时,已见有个女人走近自己的身边,王丁一时之间也不知怎做才好。 “抱我,吻我啦!”丁玲抬头,樱桃小嘴就在眼前。 “女鬼究竟是怎样的呢?”王丁抱住丁玲,他想慢慢享受这个女鬼。 王丁只觉得丁玲哦身体,有一种冰凉的感觉。 “吻我啦!”丁玲主动投怀送抱,而且她的皮肤又白又滑,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丁玲是女鬼,王丁会觉得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 “哦┅哦┅”王丁的嘴唇紧贴住丁玲的小嘴,虽然丁玲的嘴唇是冰凉的,但是王丁一点都不介意,一于尽情享受两片软唇。 王丁一下接一下轻咬小玲的嘴唇,一次又一次把舌头和丁玲和舌头交卷。 “哦┅哦┅”一阵阵轻柔又充满渴望的声音,从丁玲喉咙深处传出。 丁玲似乎觉得王丁不敢主动,就从旁协助,她捉住王丁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身体。 王丁只觉得自已的手,忽然间攀上一座玉峰,这座玉峰又高、又大、又软、又滑。 于是王丁的手好象捉不住似的,在玉峰上上下下,游移不定。 “啊┅”丁玲开始呻吟了。 王丁心中暗想,原来女鬼对爱抚都会有感觉。 丁玲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王丁的手,王丁那只手由丁玲带领,开始探索其他部份。 王丁只觉得自己好兴奋,他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一种冲动,就快有机会发放。 王丁的手开始由玉峰高处滑下,先经过一块小腹地,跟住就直落到一处低谷。 王丁看过不少三级片,知道女人下面应该有阴毛,但是丁玲下面却是滑不溜手。王丁的手就要深入探索丁玲的低谷。 女鬼低谷的内里是怎样?王丁难用笔墨形容,他心中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好湿,湿到好象泉源一样! “哦┅我要┅”丁玲喉音震颤,在王丁耳边细语。 王丁抱起丁玲上床,丁玲看起来不算矮,按道理起码有百零磅重,但是王丁抱在手中,似乎没有重量。 “哦┅给我┅”丁玲又再主动催王丁。 “好,死就死啦!”王丁听说跟女鬼交媾,阳具可能会溶化,再也做不成男人。他步步为营,将自己那条肉肠慢慢插入丁玲的低谷。 “噢!”丁玲在呻叫,王丁也在担心,自己的肉肠可能不保,但是他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感觉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异状,才放心点了。 丁玲一躺下床,立刻抱住王丁,奇怪的是,王丁觉得丁玲下面是不应该有热力。丁玲是鬼,应该没有体温,王丁揽住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的身体是冰凉的,但奇怪的是阳具的感觉为什么会是热的? 丁玲看穿王丁的心事,笑着说:“人死了,原本应该是冷冰冰的,但我是处女鬼,所以下面仍然保留人气咯。” 王丁放心了,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地进攻丁玲。 处女鬼!别说王丁是没试过鬼,连处女都没试过,王丁只觉得丁玲下面好象一条窄窄的小溪,不但湿,而且好紧迫。 王丁虽然抽插了五、六十下、起初仍然有点不惯。 丁玲亦是,连鬼都觉得好不舒服,有点痛。 但是王丁再插了百多下,就开始适应丁玲的身体,丁玲亦慢慢习惯王丁那种打桩式的出出入入。 丁玲下面的水开始更加多了,多了些润滑,王丁的肉棒一阵狂抽猛插,精液就象急流瀑布,一泻千里,直入丁玲的溪谷深处。 “啊┅啊┅我死了┅”丁玲被王丁的急流直冲花心,只觉得自己不停打冷震,接着她一阵又一阵从未试过兴奋感觉涌满全身。 王丁亦兵败如山倒,他清楚记得曳兵弃甲之前,那种射精的快感,实在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比起自己发春梦、甚至手淫时的发泄,简直没得比,可以说差天共地。 这种过瘾的感觉,使得到王丁对丁玲增添了几分好感。 “对了,为什么你会死呢?”王丁抱着丁玲问。 丁玲望住王丁,只是眼湿湿,好似想哭出来。 “啊,不要伤心了,你不想讲,我就不问啦。”王丁见丁玲楚楚可怜,顿起怜香惜玉之心。 “你喜欢我吗?”丁玲问。 “我┅我喜欢。”王丁自己讲完,都觉得自己有点奇怪,竟然对鬼言欢。 “那么┅你是不是真的想娶我做老婆呀?”丁玲问。 “你能够做我老婆,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是┅” “但是因为我是鬼?”丁玲听到王丁说话吞吞吐吐,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我其实可以不是鬼的。”丁玲又说。 “可以不是鬼?那么是什么呀?”王丁问。 “可以是人嘛!” “是人?你怎样变做人?”王丁听到丁玲话可以变做人,立刻好兴奋。 “还魂嘛!还魂就做得人咯。”丁玲揽住王丁。 “还魂?怎样还魂。”听到丁玲讲得这么认真,王丁开始有点希望。 “对!只要在明天下午两点钟,你替我推一个女人出马路,让她被车撞死,我就可以还魂。” “明天下午两点钟,推一个女人出马路!”王丁念念有词,想着丁玲的方法,究竟行不行得通。 王丁听完丁玲的话,可以说整晚睡不着觉。 “你千万要记得,两点钟推个女人出马路,她被车撞死,我就可以还魂做人,做你的老婆呀。”丁玲一再吩咐王丁,因为已经天光,丁玲要走了。 王丁一直在想怎样的一个女人?怎样推一个女人出马路?他已经在一条马路边荡来荡去好,他在想:那个女人好,这个似乎太老,那个又似乎太嫩。 望望手表,已经一点五十几分,还有几分钟就到两点,要是超过时间,丁玲就没有办法还魂。 “我简直不是人!”王丁自己刮了自己一巴。 王丁终于想到,自己推一个女人出马路,虽然可以让丁玲还魂,但是被自己推出马路的女人将会无端枉死。 救一只鬼,杀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 一声刹车响声惊醒王丁,他抬头一看,见到有个阿婆横过马路,眼见有架车,好象收掣不住,就快要撞倒阿婆。 王丁下意识想救人,他一个箭步冲出去想救阿婆,但那架车终于将阿婆撞倒。 王丁虽然想救阿婆,但是亦只能够拖住阿婆只手。 阿婆进了医院,王丁便不时去探她,王丁探过阿婆好多次,但并没见过有人去探过阿婆。 “阿婆,你好些了吗?”王丁扶起阿婆问。 “我┅我看来不行了┅”阿婆已经奄奄一息。 阿婆跟王丁互不相识,但是王丁都发现阿婆的眼光依稀见过。 “丁玲、丁玲!”王丁想起是丁玲,他想起自己没有推人出马路,丁玲可能不能够还魂。 只是望一眼,王丁对阿婆有一种同情心。 “阿婆,你有亲人吗?” “我┅我得一个人而已!”阿婆说道。 虽然俩人年纪相差三、四十岁,但王丁对阿婆似乎很好感。 “你有什么未了的心吗?” “你知不知我最想做什么?我想结婚!”阿婆一讲完,王丁都吓了一跳。 “如果能够有人娶我,我都死而无憾咯!”阿婆望住王丁,好似求她和自己结婚。 “这样吧!你身体好了之后,我就和你结婚啦。”王丁说话时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竟连阿婆都要。 “好啊!我们结婚咯!”阿婆一听王丁说可以娶她,居然伤势大有起色,不够两日阿婆竟然伤愈出院。 王丁可以说是身不由己,鬼叫自己口爽爽答应阿婆,见到阿婆那么开心,但又不忍心反口,唯有拖得就拖。 那知王丁虽然想拖,阿婆却好心急,不够两个星期,阿婆就提出要和王丁成亲。 阿婆将王丁带到去一间新屋,单是看屋子就知道值不少钱,王丁想不到阿婆竟是一个小富婆。 王丁觉得屋子不错,唯一觉得有点不自然的是在睡房的床上竟然铺着龙凤被枕。 “啊!想不到我都可以娶到个老婆,而且娶到的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老’婆。”王丁自嘲:“好啦!就当自己老母翻生,自己又有了母爱。” “老公,我们一齐吃餐饭咯!”阿婆好快摆出一桌酒菜,又龙虾又鱼,都好丰富。 “来,我们先喝酒。”阿婆斟了两杯香酒,并递一杯给王丁。 王丁捧住一杯香酒,对住阿婆可以说是毫无食欲。 望着对面那个女人,成身皮都打皱,根本难以令王丁引起心理同生理的食欲。 “干杯!”阿婆举起酒杯,露出有几个牙的口。 “好,干杯。”王丁唯有强作精神,对他的“老婆”举杯。 “吃吧!尽管吃啦。”阿婆主动夹菜给王丁。 阿婆真是好象老公对老婆一样,对王丁相敬如宾。 “好的!你都吃啦!”王丁亦礼尚往来。 这餐饭,吃了一个多钟头才吃完,王丁自己亦不知吃了些什么下肚。 阿婆快手快脚收拾碗碟,又坐在王丁身边。 “老公,我们入房吧!”阿婆手拖住王丁的手。 “入房?”王丁有点不相信,他不相信阿婆还喜欢上床,更不信自己对住个阿婆可以有反应。 进到房里,阿婆依然采取主动,但王丁也见到阿婆好象好怕羞似的,背对住他宽衣解带,只见阿婆脱除内衣裤,全部是贵价货。 “让我服侍你吧!”阿婆好温柔的帮王丁脱除衫裤。王丁望到阿婆胸前那两个又干又皱的米袋,几乎想呕。 难得阿婆肯服侍自己,王丁只好也顺得其意。 已经合上眼睛躺在床上的王丁,只觉得自己下面那条肉肠已经被人小心照顾,一时间感到肉肠在人的掌握之中,一时间又觉得自己肉肠进入一个湿滑的地方,这地方还有一把肉扇,不停挑拨。 王丁渐渐有点兴趣,可惜那种兴奋眨眼间又不见,忽然间一切都好象停止,王丁正想着发生什么事,又觉得自己的肉肠好象塞入一个又干又阔的肉洞里。 接着那肉洞开始抽搐,不停上上落落,套住王丁的肉肠吞吐。但王丁根本无法再有兴奋的感觉。 “老公,你爱我吗?” “老公,你爱我吗?” 王丁听到两次同一句话。起初第一句,他知道是阿婆讲的,但是接着的第二句就似乎是丁玲的声音。 “丁玲,丁玲。”王丁心中叫着丁玲,他知道丁玲已经听不到,他不敢睁开眼,他怕连唯一的幻想都失去。 “丁玲,我爱你!”虽然丁玲不在,但是王丁就当对住曾经朝思暮想的丁玲讲。 “你真的爱我?” “是,我爱你。”王丁说。 “老公,你看看我。”仍然是丁玲的声音。 “看你?”王丁心想:“有什么好看!” 但是他一睁开眼,就几乎不眨眼了。 原本和他上床的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女人,但是现在竟然慢慢发生变化。最先,是她的头发由银白渐渐变灰,又由灰变黑。 脸部、身上的皱皮好象用烫斗烫过似的,竟然回复光滑。 最重要的是一对乳房和下面的三角地带,好似吹气进去一样,回复饱满。 “哦┅”王丁还发觉下面原本又干又阔的肉洞,变成又湿又窄的小溪。 王丁又享受到自己阳具被贴肉包围的感觉。 “啊!丁玲、丁玲,我想得你好苦啊!”望到面对面阿婆,竟然变成丁玲,王丁自然十分高兴。 但是丁玲并有应王丁,她只是反客为主,将王丁骑在她下面,她好象要做一个女骑师,策骑王丁这只老马。 丁玲轻摇腰肢,已经将王丁的肉棒吞入自己的谷地,只见她屈起脚踩在床上,粉臀又高又低,王丁的阳具就被丁玲又吸又吐,十分过瘾。 丁玲不单止吸功不错,连腰功亦好利害,她下面吞吐王丁那碌肉肠,但是仍然能够扭腰,将自己的乳房对着王丁,让他打手球。 丁玲的乳房又圆又大,又有弹性,王丁忍不住要吃她上面两粒红葡萄,他用舌头左拨右拨,又用牙齿轻咬。 虽然那两粒红葡萄引得王丁流口水,但他又怎舍得吞它下肚,唯有望悔止渴,象小孩子吃奶般的啜吮。 王丁只觉得丁玲下面的水竟然愈来愈多,搞到丁玲每吞吐自己那条肉肠一次,就发出“啧啧”的水声。 丁玲另一种绝招,就是她虽然忙着吞吐套弄,双手亦不偷懒,她的手势十分不错,她一手就捞到王丁的“荔枝”,轻轻呵摸拂扫。 现在的王丁可以说连皇帝都未必够他威,他口里啜奶,棒子被温软肉洞包裹套弄,自己春袋又被人轻轻爱抚。 “啊┅”丁玲竟然首先失守,王丁的肉棒抽插几百下之后,她已经上完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 王丁终于一泄如注,就快垂头丧气时,丁玲不想王丁这么快失去雄风,一于再接再厉,王丁的肉肠成为丁玲口中的雪条,丁玲将王丁那条就快软化的雪条吮了又吮。 也不知是丁玲的口技好,还是王丁宝刀未老,过了一会儿,王丁又发威了。 这次轮到王丁做骑师了,只见他将丁玲推在床边,接着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丁玲的桃源洞不停椿捣。 “啊、哼、哦┅”丁玲喊叫,但是这种叫声令王丁听到之后,不但不会怜香惜玉停手,反而多了两钱肉紧,对准个水窿狂抽猛插。 “哟┅”丁玲叫得更大声、更骚荡,王丁也更加威猛、更有劲,结果两个人大干了整个钟头才收兵。 “阿玲,为什么你又会出现?”王丁问丁玲。 “你不喜欢?” “不是!”王丁望住丁玲。 “我其实一早已经在阿婆身上还魂了。”丁玲说。 “那么,你为什么你叫我推一个人出马路,等她死之后让你上身?” “我只是试试你,看你肯不肯为一个女人去害人。我知道你不忍心阿婆枉死,证明你的人心地善良。”丁玲讲完,露出好心甜的样子。 “那┅你又要阿婆跟我结婚?” “我跟你闹着玩啦!”丁玲吃吃的笑。 丁玲为什么会死,王丁始终都不知道,但是丁玲重新还魂做人,原来是个有钱女,有不少资本让王丁做生意。 王丁什么都不会做,唯有开间“喃呒佬”公司,但是他已经不不用亲力亲为去做,只是天天对住丁玲就心足了。 ~终~" }, { "text": "狐山行\n凡夫于2001元月 本情色故事涉及交换、暴力、虐待、食人、乱伦┅ 也仍欢迎对以上题材不适者观看,但请务必全文阅读! 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于屋后露台上的凉椅,悠闲的望着遥远晚空。他的瞳孔扩张,聚焦于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后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淅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景况,只是偶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里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只闻其声,也不知出自哪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里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罔┅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后,就如断线的风筝! 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堪追忆! 朦胧中好象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里打电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哪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里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抱你!” “唉┅我好象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后,终于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卷闸,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后山飞驰。 上山后,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看起来甚至不象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里兜来转去,终于没有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于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在一个山坡下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只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见柴门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里,然而┅她又怎么会住到这么荒凉的郊野?这里好象根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么┅来嘛!”屋里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传出来,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只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硕大。 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里面┅竟然是全裸的,于是,他就故意使坏,用手指去挖掏她的阴户┅发觉那处已经一片滋润,手指头轻易就划进肉缝之中。 然而,舒凡立即发现不对头∶这女人的阴毛非常浓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不同! “一年不见,她那么快就发育成大胡子了?”舒凡心里纳闷,但还是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裤头,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么饥渴!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吧!” 于是,他松脱了自己的裤子,并把它蹬掉,然后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时,还把上衣敞开,让自己的裸胸和他丰隆的双乳贴肉触擦。 “噢!你又把我涨满了,真充实,你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快狠狠干我吧!” “快一个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闻声突然醒觉而心语,但这时他似乎已经不能撤回!一来被他压着的女人已经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来他的男根已经齐根陷入个一般男人最意欲进入的“圈套”,他已经无法自拔! “给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象被欲火焚烧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浪声的催促着,同时也拼命掀动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阴道向男人的胯下竭力迎凑。 “唔┅既然你那么狂热,我也躬敬不如从令了!”舒凡在心里打定主意,便一下接一下的抽顶起来,运用硬肉与软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压着的女人推向欲潮峰顶。 “噢┅我快要虚脱了,好了┅饶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肉体剧烈抽搐了,她那柔柔的阴肌也因为痉孪而变得弹力紧箍。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膣洞中起劲一阵抽插,然后在她的体内喷射┅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是你要的,可别怪我!”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燃亮了蜡烛。 舒凡终于看清楚∶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娃,却不是湘萍。 女娃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里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如果不是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了床上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娃,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屋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娃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到了,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里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里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后把手里的一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阴户一掏,笑着说道∶“哈哈! 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裸体,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于来了,这次能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里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么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娃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只找到了两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里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着自己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出一支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娃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么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松一会儿嘛!我又不是不跟你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娃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娃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呢?他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娃在屋后的石洞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么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娃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 的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乳房∶“你顺得我,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里,不急着往山里送呀!” “程哥,你只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呵呵!好!好!就给,就给!我来了┅”说话间,程刚褪下裤子,伸手把女娃的娇躯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一对嫩腿往两旁一掰,胯间的硬物一挺,就向那湿湿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几下,就放开女娃的腿儿,让她自己高举着乱舞,腾出双手使力抓捉她一对饱满的大奶,扭腰摆臀,把偌长的肉棒在她阴道里一下接一下抽提,干得“翕咻翕咻” 作响。 女娃被捉的脚踝松开后,粉腿、藕臂乱舞了一阵,便肉紧的把男人箍夹,小嘴里放声呻叫,象似乐得舞手蹈足,又如在为抽插她的男人呐喊欢呼。 这幕床上戏且不说表演者肉紧投入,躲在衣柜里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脉沸腾! 男人终于在女娃的体内发泄,他颓在她肉体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女娃迅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棍,狠狠的把他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娃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股上面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里的假尾巴而已,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范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那狐狸尾巴的把柄里装有倒刺,一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血肉模糊!” 舒凡摇了摇头∶“真要命,那么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娃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离开某个范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准备送进狐山去供那里的男人耍乐,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混进狐山,找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他不甘心留在狐山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么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乐部的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只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说他吃过人肉! 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娃说到这里,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意冒这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娃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刚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为杨钧知道我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真,只要瞒过杨钧,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么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娃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后,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后,而在一星期内,我们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么,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馀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后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多是食物。女娃只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醒人事的男人盖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哩!” 女娃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只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娃们可没这么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学得象,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象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那事,反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眼的对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把自己的体躯狠狠的砸在她身上,并硬生生地把肉棒捅进她的凹处。 “哎哟! 爆我了!”晓瑜嘴巴在说话,阴道也不停在张合,好象用另一种语言在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肉棒在软肉中横冲直撞,潮湿的阴道淫液浪汁横溢。 “野兽的交媾,后来者总是拼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后播上自己的种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又往我小肉洞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么淫荡,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乳房,他奋力把身下的女娃弄干得眼水、鼻水、阴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泄过,那硬物还不肯低头。 晓瑜终于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细讲述了许多关于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她认真的告诉舒凡∶“据说狐山里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虽然是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体。”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么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象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对象是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也还是处女,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 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里┅他好象蛮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尾巴,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里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里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绝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么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荡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心的同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只是用皮肉的痛苦去激发他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体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欲!”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象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杀?” “没那么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肉的女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才得以解脱,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四肢,而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乳房、阴户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去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和幼婴┅“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的偎入男人怀里。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两人的灵肉交融,男贪女爱,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情欲的种子。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上一条像美军所戴的身分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后,“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准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于舒凡的身形、发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级,见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他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赤裸而装上狐尾,这时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深处摸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里边是一条黑乎乎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黑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隧道,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于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象仍然在山洞里。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扶到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了主!” “谢谢杨大哥了!”晓瑜趁机再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大白屁股,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发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才抽出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里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他仍然不太放心,于是俩人躲在被子里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钥匙。 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这么简单!我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条讨厌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象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里试试啦!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晓瑜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里仔细一看,那条狐尾的头部好象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只有插入钥匙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会产生位移,内芯上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里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看来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后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体语言┅“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东西让你 干┅到底又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去冲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里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见晓瑜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晓瑜翻身俯卧,准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抽插数十下之后,晓瑜的膣洞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阴道里。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阴水藉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于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她的肉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里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心抽插起来┅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荡,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准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物,吃过东西之后想往其他地方走走,就被信道里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让她过路,还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说着,就把赤裸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出事来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双乳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走到刚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所说的狐山,全部在山里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刹’是狐山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刹里有暗道接通狐山里这个天然洞府,那里是给狐山补给物资和部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刹’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里只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其他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去看看。” “寺院?会有什么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那儿只有古栈道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里的信道,就能方便的搭电车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里,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象是想逃跑吗?我只是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石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里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弄,一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肉棒往她湿濡的小肉洞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里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么急做什么,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娃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女人,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只好在杨均怀里拼命扭动,把双乳使劲往他胸部揉擦。那杨均倒是个“快枪手”,在晓瑜一轮快攻之下,很快便泄在她阴道里了。 完事后,杨均果然带着晓瑜乘坐石洞里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多,只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洗间冲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里。 “怎么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么‘凝脂池’、‘醉琼楼’ ‘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听,至于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她把地形、地名、信道┅连杨均和各关卡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简直成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惯于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女而 。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后,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说道∶“今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人,我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哪里敢多说什么,才三、四个钟头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泄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阴户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后,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后,晓瑜从程刚屋里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象“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分地位的像征。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后,觉得轻松舒服,只是有点空荡荡的。于是问∶“不用穿内衣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着这种制服,里面就是‘真空’的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象表示军阶级别。” “军阶?这里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尉。你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么┅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象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一对密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扫帚就象个会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在狐山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理、建筑┅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才到达一个开阔的岩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后,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时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山闯荡。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均并没有带晓瑜去参观过,只告诉她说,那里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好奇,就决定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里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修筑在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仿佛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过桥后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里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匾上龙飞凤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只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然还是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只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平顶双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后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式楼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楼”和“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刹建筑在前后削壁的崖顶平台上,除了从山里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他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翠瓦,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么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钉。 门“嘎”一声打开,里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跳,但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哩!你今天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 “这┅这里┅”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小丫环说话时眉带春风,满脸荡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搂住,并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里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后跑出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也扑进舒凡怀里,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里这两团热焰烧成灰烬,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里,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乳房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饥渴的神色┅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道她们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从打开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只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儿也不夸张,一个精致的熏香炉里,正焚出袅袅檀香。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娃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楼梦” 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上床,然后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发。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到二女宽衣,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及至二女赤身裸体钻到他两旁,那软玉温香的好处更不消说了。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小姐出山了,这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小翠的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已春水泛滥,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小玉微笑点头不语,于是小翠主动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个白里泛红的小皮夹套上一柱擎天棒,她蛮熟练的上下吐纳,并柳腰款摆,摇摇晃晃的自得其乐起来┅小翠放浪的淫乐惹得小玉芳心历乱,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牵至她的小阴户,让舒凡助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来吧! 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只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一把钥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里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松的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后不肯自觉再装上呢?“小翠很快从盥洗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机的让位,于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我被那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肉棒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儿,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里。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超时,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要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笑问∶“小玉,你会觉得这里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里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来到这个狐山里做事吃的穿的样样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着,现在总算慢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里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松一下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么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好呀! 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仔细看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后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么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 里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轻轻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原来细绳里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此装置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于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触发之后绳子只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下来的狐尾,那么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之后才向系统示警,所以小翠刚才会有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上,然后向二女娃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我们只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的形罚,立刻又警剔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听话,哪里敢冒这个险!” “其实也仍有机可乘!”舒凡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装回小玉身上,然后笑道∶“假如把绳子里的导线短路,再取下钥匙,而用相同重量的物件吊在绳子上,那么┅岂不是可以满天过海了?” “哇!那么复杂,我们哪里做得来呀!还是乖乖的拖着条狐狸尾巴了!”小翠有点儿失望的嘟囔着。 小玉也接口说道∶“是呀!上次看青儿受罚,现在想起来还怕怕哩!” 舒凡趁机问道∶“好可怕吗?” “怎会不可怕,青儿只是如厕后没有立刻装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针‘隆胸素’,看她发作时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小玉说时神色紧张,象似心有馀悸。 “隆胸素?”舒凡想问清楚些,一转念还是刹住了。于是笑着说道∶“我们还是不说那些,好好开心一下吧!” “对!趁大小姐不在,我们好好乐一乐!”小翠拍手雀跃了。 “要不要我先把们你们的狐尾取下来呢?”舒凡讨好的问。 “那钥匙每次只能开一条尾巴,你又不能同时替我们脱尾┅还是算了吧!”小翠无奈的说∶“反正也习惯了!” 舒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那钥匙一插进狐尾茎部而使之脱离狐娃身体,就要待复插入时才能从那条狐狸尾巴上拔出来。 好奇心重而又喜欢尝试的舒凡立时又有了想法,于是他说道∶“我有个方法值得试一试,你们配合一下,好吗?” “什么办法?会不会连累我们被罚呢?”小玉谨慎的反问。 “不会啦!有我在嘛!来,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来。”舒凡用钥匙把小玉的狐尾拔出后,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里的毛巾拿来包缠狐尾的茎部。 果然,那钥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顺利拔出来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绣榻,翻来覆去的大玩特玩起来了。舒凡那硬梆梆的大肉茎一会儿 进小翠的小骚 深插浅抽,一会儿又搠入小玉的浪膣洞左搅右挠。 有趣的是,当舒凡拔离其中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时,她那红润小肉 还在翕翕作动,使他既不舍得脱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对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于奔命,却也在她们的淫呼浪叫中得到快慰和满足。两个小丫环一时间被他那条粗硬的大家伙 弄得欲痴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为了“均分雨露”,令两女娃面对面把肉身贴在一起,每人抽起一条嫩腿高高擎起,然后把绷直勃硬的男根在两个贴邻的骚 穿梭 弄,直至龟头吐沫喷浆,仍然没有停止在二女阴道里抽来插去。最后,三人也终精疲力竭的卧成一团了。 狂欢之后格外满足和陶醉!舒凡和两女娃眼 相视一会儿,纷纷酣然入睡┅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惨叫声惊醒,他急睁朦胧双目一看,眼前的景像慢慢由模糊转清淅,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床前! 不知什么时候,两位小丫环的屁眼里已经被插回狐尾,而两条尾巴都被白衣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绕! 白衣少女见舒凡已经醒来,遂放开两个小丫环的狐尾,说道∶“你们好大胆!还不赶快把我的床收拾干净!” 又对舒凡说道∶“程刚,你穿上衣服跟我上来!”说完,她径自登三楼而去了。 舒凡连忙罩上那件雨褛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后面,登梯拾级而上。 这个“凌宵阁”三楼的面积虽然比下面小了点,却因为家 摆设不多,特别使人有一种宽旷的感觉。舒凡走完梯级,见到白衣少女脸向对面山峰凭栏而立。 “程刚,家父特别器重你,但你也不该趁我不在,和丫环们在我床上胡闹呀!” “啊!大小姐,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后不会了!”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是尝试向她求饶。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白衣少女突然发问。 “这┅我只知称呼你大小姐┅”舒凡有点儿心慌了,却听出这少女的声音有点儿耳熟,他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她,这时认真一看,她仍然向外凭栏。方才乍醒时惊鸿一瞥,舒凡没看清她的容貌,当前从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个他认识的人。 “但┅我记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刚!”白衣少女仍然没有转身过来。 “大小姐┅你不原谅我,也别跟我开玩笑呀!”舒凡故作镇定。 “谁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连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转身! “方芳?!原来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吗?怎么会在这神秘的狐山出现呢?”舒凡心里极度惊讶!但他思绪一转,立刻又问∶“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儿?”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怀里扑来,她双颊绯红,在舒凡耳边说道∶“凡哥哥,你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也有好多事要问你,但┅你不会忘记我的初夜是给你吧!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梦重温啊!我们到下面好吗?”舒凡抱起方芳轻盈的娇躯,顺扶梯又回到凌霄阁的中层。 落下二楼,只见小翠和小玉已经把刚才和他疯狂过的“战场”打扫得干干净净,绣榻上也换上了新净的被缛,二人不知小声嘀咕些什么,见到小姐下来才赶紧收口。 方芳对低头垂手站在床边的两位小丫环喝道∶“你们先下楼去吧!” 舒凡忙说∶“还请大小姐不要责罚她们!” 小翠和小玉相视一笑、转身要走时,方芳突然又叫住她们∶“也罢┅你们服侍程刚冲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连推带拥,把男人推进盥洗间。 小玉低声问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饶了我们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会吧!”小翠说道∶“你还没有调过来服侍大小姐时,程大哥就和小姐好上了,那时是我和青儿服侍┅脱光光在床上服侍哩!” 舒凡心里一颤∶原来那个程刚竟是方芳的男人!那么,好不好说出事情的真象呢? 这时,小玉好奇问道∶“脱光光服侍?有得看、没得干!那岂不是好难受!” 小翠一边替舒凡冲洗,一边对小玉讲道∶“我们做丫环的,可别忘了身分!不过┅程大哥总算没待薄我们,那次他让小姐开心之馀,也给我和青儿乐了一乐!青儿被调走之后,我去新狐营接你过来,那次刚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给我一次,连你也没放过嘛! 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骚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证,我没冤枉你吧!” “别笑人家嘛!身为狐娃难道有不骚的道理!不过我们实在不该在小姐绣榻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们赶走!”小玉担心的说。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实大小姐人很好,青儿被调走也不是她的主意,犯了山规嘛!被电脑察觉┅大小姐也没办法救她了!” 舒凡双手只顾在两女娃身上“揩油”,他不敢插嘴,只留心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出些有关的内容,不过他很快就被她们洗净、抹干、扶到了小姐的绣榻。 方芳早已脱光光待在床上,一见舒凡上来,立即摆出迎接的姿势,小翠也乖巧的把男根导入小姐的肉窍。此起去年开苞时,当然毫无困难就一搠而入了,不过舒凡觉得她的膣孔仍然十分紧迫,他的肉茎被紧紧箍实,抽动时肉感棱棱,似有股向内的吸力。 舒凡自知身在险境,唯有全力讨好这个由“外来妹”摇身一变的“大小姐”,然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努力把方芳推向性欲潮峰。 方芳的双腿已被两位小丫环高高扶起,她阴唇咧开,紧紧衔着舒凡的男根翕翕作动不休,惹得舒凡无比兴奋,要不是他刚才已经在小玉和小翠肉体里发泄过,他此刻怕要忍不住要在方芳的膣道里大喷特喷了! 舒凡时而轻提重搠,时而疾抽缓 ,逗得方芳花枝乱抖,一颗心也快从口里跳出,她双手在男人背后狂抓,两条被捉住脚踝的粉腿也在二位小丫环的手里乱蹬。 然而舒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双手捏着方芳的乳球继续扭腰摆臀,舞棒对着眼前那淫液浪汁横溢的膣孔又捅又搠,直至她双唇脱色、口颤眼湿,四肢抽搐,手脚冰凉┅才爆发般的在她阴道疾喷式灌注浆液。 舒凡虽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没有软化的意思,一直挺撑在方芳的膣道中,直至她一口气缓过来,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肉棒拔出来。 方芳的趐胸像打嗝似的扑腾两下,小翠连忙轻抚她的心窝,并低头把小嘴吻住她的阴户,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红肿的小阴唇。一边做,一边还向小玉使眼色。 小玉会意,也启唇伸舌,舔舐着舒凡的阴茎,还把龟头衔在小嘴吐纳。 完成性器的洁净工夫之后,两位小丫环还用热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水,才被遣到楼下去了。 舒凡亲热的搂抱方芳的娇躯,急急追问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隐晦的对舒凡讲述自从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缘之后,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来方芳去到澳州之后,为了求学和生活,她仍选择偶然出卖肉体以换取所需。 事有恰巧,头一次经女学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印尼华侨,和他春风一度之后,竟由身上的胎记引发一场父女相认的人生悲喜剧。 这位印尼华侨在六十年代排华回国时,还只是十二岁的侨生,在国内辗辗转转,七十年代在农场结识了一位女智青并共堕爱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母。 几经动乱反复浮沉后的八十年代初,侨生偷渡出国。几个月之后,方芳的生母却因为难产而去世。当时生下的方芳由一个在医院做临时打杂的女工带回乡下抚养。 侨生在九十年代回国,才知道他出国后家里发生的一切,却已经找不到亲生女儿。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侨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却发现应召女郎酷似亡妻,当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异国他乡卖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把方芳当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疯狂又温馨的一晚┅ 方芳对这个豪客千依百顺,毫无隔膜的让他的阴道里射精后,还主动摆出各种姿势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卧让他后进时,他发现她的臀缝里隐蔽的“红蝴蝶”! 他想起回国时,替亡妻接生的助产士告诉他∶“┅那女婴的屁股沟里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于是他追问方芳讲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摇头,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钱利诱,她才把自己的成长过程,和出国留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肯定这个肉体裸陈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就是亲生女儿了,只是想不到是在床上肉帛相认!可叹命运作弄人,父女俩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学放暑时,方芳来到的父亲在年前筹建好的“狐山”渡一个长假,见到老爸的规划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这里打理狐山的念头,但老爸还是要她读完书再说。 一眼见到负责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刚,她不禁想到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舒凡! 于是,她和程刚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当作“代用品”┅听到这里,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还被麻醉在荒岭废屋里┅于是,他赶紧也把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寻到荒岭废屋,以及艳遇晓瑜,麻倒程刚,冒名混入狐山,准备救走晓瑜的经过祥尽说出,其中有关麻醉程刚的事,他尽量揽到自己身上。 方芳听完笑道∶“你不用替晓瑜顶罪了,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其实,你所接到湘萍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你不觉得我的声线和湘萍相似吗?” “是你打的?”舒凡惊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为什么,心血来潮打了那个电话给你,并谎报了个‘对面山上’ 的地址,谁知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开车直闯过来,并一来狐山就闯进我正用于临时渡假的‘灵霄阁’!” “那么┅湘萍现在怎样呢?她好吗?”舒凡赶紧追问。 “你就知道关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说∶“这事┅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失望的答复,我没有和她联络上,不仅是她,因为我和父亲相认后,便转到另一个学校,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联系了!” “啊!还有那个程刚,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他好象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别含酸喷人嘛!我的男人多着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提起就惭愧,那次虽然是湘萍搞出来的┅不过我也很坏!太好色了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的话,女人还有什么用?花香花艳,皆为招蜂引蝶,没有采花者,花儿为谁开!” “方芳,你这是什么理论!不过,你的话好可爱!至少不象一些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头骚首弄姿招蜂引蝶,一头骂男人是色狼、淫贼!” “噢!那也不无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讨她喜欢而用强,又或者付出情债又得不到偿还,甚至连该给的利息也不给,这样一来,跟被偷被抢有什么分别?” “好个能说会道的方大小姐,那么┅我有没有欠你什么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不过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你还! 唉!尽管我不在乎贞操观念,但我对初夜的男人会一辈子耿耿于怀!” “方芳,说起来我真不应该,明知不能和你结为夫妇,还玷污了你的清白!” “哈哈!我的耿耿于怀可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自认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嫩的,我都有兴趣尝试跟他们做爱哩!” “这┅又要怪我把你‘打开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会这样自暴自弃吧!对不对?” 方芳摇了摇头道∶“不完全对,我会有今天的想法,只是迟早的事,你不必良心不安,其实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毕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给我不喜欢的男人,因此,每当我回忆起来,往往是甜蜜的!” 说到这里,方芳亲热的把脸蛋偎入舒凡怀里悠悠说道∶“你刚才把我弄得好开心,可惜我不能永远拥有你!” 舒凡也肉紧的把方芳的娇躯一搂,低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程刚┅” “你是关心那个晓瑜吧?”方芳打断舒凡的追问,说道∶“你放心啦!程刚已被我派人解救,并且暂时调离狐山,至于晓瑜,她已经自愿留下来当狐娃,这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自愿的,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以她们优厚的待遇,想赶都赶不走她们啦!”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狐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舒凡把他的胸部贴紧方芳的双乳,继续在她的耳边发问。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圣地呀!”方芳笑着说道∶“家父买下这一大片荒山地皮,利用山里现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温泉浴室,又开凿隧道,在山涯上盖起了‘醉琼楼’酒家、‘碧玉宇’饭店,还有这雕栏玉砌、古色古香的‘灵霄阁’,暂时是我的绣楼,其实也是高山酒店的贵宾阁哩!” “真不可思议!”舒凡叹道∶“那么,你将会是狐山的未来主人了?” “我还得回澳洲,不过已经答应家父在完成学业之后接掌这里,你看我行吗?” “以你的资质,当然可以,你学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这里拓展成为国际性的旅游胜地,我┅预祝你成功了!” “谢谢!我今晚就带你漫游狐山,看看家父已经完成的神秘娱乐天地吧!” “我听说┅狐娃犯事会被处理为‘狸肉’,有这样的事吗?”舒凡忍不住发问。 “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你一定也听说过灵霄阁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你现在相信吗?”方芳笑笑口反问。 “当然不信了!”舒凡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方芳突然高喊一声∶“来人!” 小翠和小玉闻声从楼下上来,除了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她们身上仍然一丝不挂。 方芳吩咐小丫环们服侍她和“程刚”起身,于是,四人盥洗之后,穿上衣服一起下楼,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盏灯笼带路进入一个暗门,拾级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级石阶,果然到了一个明处,这里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边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见山麓遥遥,所以有光线透入。另一边果然是一排装有铁栅的囚室,其中有一、两间囚室里还各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 突然,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小翠和小玉闻声吓得停下步子。方芳吩咐小丫环∶“继续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处罚你们,就是如此下场!” 走廊尽处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说它是个刑房,倒不如称它是个小剧场,因为它不但有个“舞台”,还有观看“表演”的“观众席”。 “表演”好象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方芳让舒凡在后排坐下,令两个小丫环也坐在他身旁,自己却消失于一个暗门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观众席坐着十几个男女,晓瑜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竟然也在其中,她们已经穿着华丽的宫装,头发也梳成唐代女子的发型。 再看和观众席离得远远的“舞台”上,有两个带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们身无寸缕,雪白的裸体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个女囚已经脱下木枷,但好象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道红一道的。 “舞台”上三个行刑的大汉都是浓眉大眼,面目狰狞,赤身裸体,裸露浓密胸毛和一根异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汉和弱质纤纤的女孩子比较之下,仿佛美女与野兽。 野兽们对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并没有一点怜敏之心,他们正继续恣意的摧残着奄奄一息的女囚。一个彪形大汉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粗硬的大阳具一下子搠进她的阴道,另一个彪形大汉扯起女囚的头发,把吓人的性具捅进她的小嘴。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肿得象两个汽球,可是那彪形大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细嫩的乳房被他揉出了奶汁,溅湿她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惊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摸奶的彪形大汉突然发恶,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颈一挥┅前排的女娃齐声惊呼,小翠和小玉也吓得往舒凡的怀里钻,只见那受刑的女囚口里还衔着彪形大汉的阳具,阴道也还在挨插,却已经身首异处,无头的脖子鲜血如注! 这时,前面已经有女娃吓昏了,有人准备把她们抬走救治,并安排一班吓得花容失色的狐娃们离开刑场。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尸裸扔石地上,三个彪形大汉已拉起左边带枷的狐娃,好象准备开始对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这个杀头场面,舒凡也不禁浑身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方芳又从暗门闪出来,走到舒凡身边说道∶“我们走了,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扶着两个吓软了腿的小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阁。 方芳冷冷的问小翠∶“以后还敢趁我不在搞小动作吗?” 小翠和小玉都颤声齐说∶“不敢了,谢小姐饶命!” 舒凡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也开始相信狐山里残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点儿怀疑,因为他毕竟没有从头看起,那女囚被砍头时,身体好象已经不会活动,也没有出声┅两小丫头摆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为刚才看了那场血腥恐怖的“表演”,好象没甚胃口,方芳却照吃不误,偶然还望着舒凡,脸露诡秘的一笑。 夜幕降临狐山,舒凡换上一件白色长袍,跟在方芳后面从凌霄阁走下来。这件类似睡袍又似晨褛的衣着是狐山贵宾所穿的服式,它具有自动调温的功能,穿在身上舒适而方便,这里所指的方便,是因为穿上这件长袍就不必再穿内衣了。 方芳也是穿着类似的长袍,不过她穿的是淡黄色,这是狐山陪客女娃的服式,看来这位大小姐是准备以狐娃的身分陪舒凡在狐山里好好一玩了。她是当着舒凡面前更衣,所以他知道她里面也不穿胸围内裤,还刻意装上了狐狸尾巴。 方芳把从狐尾上取下来的钥匙挂在舒凡脖子上,说道∶“这是另一把钥匙,是狐山宾客专用的,它可以暂时打开女娃们的狐尾以及狐山里的一些设施,但是,它的使用在中心电脑系统是有记录的,而宾客在狐山里的消费就根据记录来计算。舒凡不禁脱口说道∶“哇!贵不贵呀!我怕消费不起哦!” “你呀!我替你付啦!放心快走吧!”方芳说着把舒凡推出门口。 跨过索桥,又经过“新狐营”了,舒凡想看看新狐是怎样受驯的,方芳没有拒绝,只是嘱咐他见到晓瑜时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而惹出麻烦!她告诉舒凡∶“新狐营”除了让新来的狐娃知道山规,主要还是驯练她们服侍男人的床上功夫,以及驯练她们讨好男人的骚、媚、嗲┅等方法。而“教材”主要是用小影碟和“临床”实习。 果然,舒凡见到一群女孩子在石室里观看大荧幕电视,电视里正播出男女群交的场面,那些女的都拖着美丽的狐狸尾巴,看来还是狐山的本地制作哩! 方芳继续领着舒凡走到另一个石室,这里是新狐的“实习园地”,只见石室布置得富丽堂煌,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晓瑜光脱脱的蹲在他身上,她的阴道已经夹住男根,兰姨正在指导她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以及上下吐纳的幅度。 床上还有两个赤裸的女孩子在旁观,舒凡认得她们就是那两个新来的处女。方芳没让舒凡和晓瑜打招呼,便领他到别的地方参观了。 她和舒凡从升降机出来,又坐了一会儿电车,才到达了一个高旷的石洞。 这个石洞差不多有一个大型室内体育馆的空间,洞顶是雪白的钟乳,洞底是经人工琢平的石灰岩,洞里面彩灯璀灿,怪石林立的洞壁围绕着一个清澈的大池,水池中间也在雕琢时巧妙的布置了灯饰和保留了许多怪石嶙峋的礁穴,可以看到不少男女已经双双对对的在池中嘻水。 方芳对舒凡笑道∶“我们也下水玩玩吧!” 舒凡点了点头,跟在方芳身后,在池边一个假山洞里沐浴并更换泳衣,舒凡见方芳当着他面前穿上的泳衣,不禁大为惊奇!原来她穿的是“一件头”渔网装,两只奶儿完全裸露,狐尾从泳衣的开口穿出来,阴户的部位却包裹得密密实实,泳衣的扣子是锁上的,似乎又要特殊的锁匙才可以打开。再看看自己的泳裤,一扣上也不能打开了。 方芳见舒凡脸露诧异,笑笑口作了解释∶原来这个温泉大浴池里禁止性交! 俩人下水后,在碧波中畅游,一会儿浮水相嘻,一会儿潜移默划,池清水暖,有美陪泳,实在是心旷神怡!不过置身于周遭尽是活色生香狐娃的“凝脂池”里,舒凡也不禁意马心猿难拴了。 方芳似乎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当她见到舒凡老是注意到附近的云石礁上一位眉清目秀、肌肤白淅的小狐娃时,就对舒凡使了个怪异的眼色,叫他原地等待,然后径自向那块云石礁游去。 只见她向那名小狐娃身边的男仕耳语了几句,那位男仕立刻微笑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又对小狐娃授意,那位娇小玲珑的可人儿马上向舒凡这里游过来了。 她热情地向舒凡投怀送抱,并娇憨的自我介绍∶“我是蓝雪儿,是大小姐吩咐我过来陪你的,不过┅我都好喜欢你哟!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舒凡知道这一定是方芳的一番好意,他朝方芳那边投过去心领的一眼,也眉开眼笑说∶“太好了,我真幸运!正愁着不知怎样接近你哩!” 蓝雪儿身穿黑色背心泳衣,裸露的肢体衬托得特别白淅细嫩,一头长发把圆圆的脸蛋半遮半露,更添几分妩媚迷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放射出勾魂摄魄的秋波。微微上翘的鼻子裸露几分俏皮,吹弹得破的粉腮使舒凡的双手忍不住把她捧托着细赏,娇艳欲滴的樱唇更逗得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脸贴过去。 俩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舒凡觉得触口尽是香甜,他贪婪的吸啜她的津唾,她也乖巧的放软了身子,雪白的柔荑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拂扫,慢慢移至他勃硬隆起之处,又悄悄放开,双手搂住男人的臀部,把自己的耻部朝硬处迎凑┅舒凡浑身热血沸腾,简直要把浸泡着他身体周围的温泉也煮滚了!他的性欲迅速被挑逗到忍无可忍的程度,狠不得立刻就把硬物搠进蓝雪儿的体内! 可是,不仅他胯间被不知怎样解锁的泳裤绑缚,蓝雪儿那充满诱惑的娇躯一样被这种有锁扣的泳衣所包裹。从泳衣所蒙部份的曲线玲珑,看得出她的双乳饱硕,耻部也特别贲起,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媾最为贴身享受,可就是有得玩摸、没得交媾! 舒凡不禁轻叹一声∶“多可爱的雪儿!可惜不能┅” “有办法哩!”蓝雪儿娇笑着说道∶“你跟我来吧!” 舒凡赶紧跟她向一处石礁游去,他们在石礁的水下找到一个暗门,蓝雪用舒凡戴在颈上的钥匙打开了栅门,在往暗门里游进两、三米,从尽头浮出水面,发现已经在池中心的小岛上,这个小岛周围怪石嶙峋,让人以为是一座不可攀爬的假山,想不到竟然另有秘密的下水道可以轻易的进来。 蓝雪儿拉着舒凡走进一个西式罗马柱环围的建筑物,只见那里面是一个三米左右圆型的浅蓝色独立浴池,水深有一人多高,完全适合一对男女在里面鸳鸯戏水。 这时,有两个上身赤裸的狐娃从假山后走出来,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异形工具。 舒凡一看就心里明白,那一定是用于脱下泳衣!果然,其中一个狐娃向他走过来,轻易就使他一身精赤溜光了。看看蓝雪儿那边,她也已一丝不挂,却故意一手掩着趐胸,一手捂住小腹,不让舒凡看到她那神秘的羞处。 舒凡这时也不急了,他慢慢向蓝雪儿走过去,到她身边时却淬不防把她推下浴池,水深没顶,蓝雪儿不得不把双手划水,她的乳房、阴户此刻便在舒凡眼前暴露无馀了。 舒凡本来想在岸上欣赏一会儿这条活龙活现的美人鱼,可是见到她那两个白嫩细腻的丰乳,那高高贲起、白馒头似的小妙 ,他再也忍不住就跳下水。 蓝雪儿故意到处躲避,可是这只是个小小的浴池,她往哪里逃?很快就被舒凡捉住脚踝,扯到他的怀里了。她仍然向活鱼般挣扎,但舒凡也不怠慢,很快就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将“鱼叉”朝她的要害一搠,就 进进她的小肚子里去了。 蓝雪儿放弃抵抗,但她仍需划水以保持二人不沉下去。 这时,舒凡突然发现浴池边上有一个用来调整水深的装置,于是他尝试把水调浅一点,一动开关,那池底立即缓缓的向上升起。 舒凡调整到他站着就可以呼吸时就停下来,蓝雪儿却因为身材比较娇小而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才不会沉下去,于是舒凡的肉茎自然深深稳稳的插在她嫩肉隧道里头了。 舒凡还故意掰开蓝雪儿的双手去抓捏她两个逗人的奶球,这样一来,蓝雪儿的两手不得不拼命划水以求平衡,在上身摆动的同时,舒凡也明显感觉到她下身紧紧咬实他的根,恶作剧中的性交特别有趣,舒凡契而不舍,一边抓玩乳房,一边挺腹送 ,让龟头和蓝雪儿的宫颈巾撞触摩。 不过,蓝雪儿也不甘吃亏,她的手儿一扬,迅速抓到控制水深的开关,池底又上升了一两尺,这时,蓝雪儿的上身因失去浮力而后仰,舒凡赶紧放开她的乳房,把她向后跌下去的身子扶住。 蓝雪儿娇嗔道∶“累死我了,别闹吧!好想你狠狠插我一会儿啦!” 舒凡刚想把水位升高到原来的位置,蓝雪儿却有新建议了,她按动一个开关,浴池的边墙水面立见呈等边三角位置伸出三处软胶支架出来,蓝雪儿把头和背脊倒在一个支架上,双脚大开跷上另两处支架,摆出个等 的姿势。 舒凡大喜,刚把肉茎栽入她两片白里泛红的阴唇,蓝雪儿就伸手摸到另一个开关,这是个波浪发生装置的控制开关,于是,蓝雪儿屁股下面的位置就周期性的上喷激流,蓝雪儿的臀部亦有节奏上下款摆,舒凡喜出望外,连忙配合节奏,大肆抽提 干起来。 这个姿势蓝让雪儿很受落,她的耻部特别高凸,因而肉茎搠入 弄时,也特别尽根尽兴,舒凡觉得有趣好玩!也不急于发泄,只是支持着自己的肉棒和雪儿嫩唇在交磨,椿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在蓝雪儿的阴道里射精,反而 弄得她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这时,突然从假山的另一边传来阵阵女人叫春的声浪,舒凡好奇心动,于是对身底下的蓝雪儿道∶“我们先停一停,过去看看,好不好呢?” 蓝雪儿正从频临虚脱的高潮回缓下来,此刻却仍然挨着舒凡的狂抽急 ,兴奋的高压使她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她也娇喘吁吁道∶“也好,你先放过我吧!你那么狂热,我实在有点儿抵受不了,我的小贝贝不知有没有被你磨得起泡哩!” 舒凡内心一阵子满足感,微笑着从蓝雪儿的阴道里拔出挺勃的肉棒,继而抱她站起身,然后拥着她循声而去。一路上,舒凡的肉棒老是打到她的屁股。蓝雪回眸一笑,反手把那顽皮的小弟弟捉在手里牵着走路。 舒凡跟着蓝雪儿钻入假山里曲折的信道,那边叫春的声浪先是减弱,又随着接近出口而逐渐清淅,听起来象是女孩子不堪男根壮伟而呻叫,而且是由外语叫出来的。 舒凡加紧脚步,把蓝雪儿推得跌跌撞撞,终于冲出了洞口。立见假山的那边也一个比刚才那过大两三倍的独立水池,池里水身齐腰,池中有几个云石及金属构筑而成的斜倾石榻,一看就知道用来让女孩子躺在上面供男人 干的装置。 刚才所听到的呻叫声正是其中一个石榻上的女子所发出。她是一位外籍小黑妹,身材靓丽,容貌也好可爱,可是这时她正被“固定”在一张石榻上,任一个粗犷的黑人老外恣意淫乐。 她的身型显然和黑人老外不成比例。那黑汉不但生得高高大大,他跨下的大家伙也出奇的伟雄,不但粗长如同警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龟头大如小金山橙,每当它没入小黑妹的膣道里面时,她的耻部都被涨的鼓起来。 小黑妹的呻叫大概是苦于阴户被强力扩张吧!不过,她并没有出血,她的阴户就如橡皮所做一般,该大就大,黑人老外的肉棒拔出时,她立刻恢复原来的大小,两扇阴唇也紧闭如初,足见她的弹性十足。 小黑妹四肢皆被套实在石榻上的金属圈里,只有腰部和屁股可以活动,那老外捧着她的臀部在水面 干几下,便将小黑妹的屁股压到水中再抽送几下,如是循环,象似替她上润滑剂似的。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刚才叫得那么响,大概是比较适应了。 黑人老外干得正欢时,见有人旁观,便更加起劲的抽送,一边干事,一边向舒凡打手势示意叫他也下水试试。但舒凡担心老外会转移去 干蓝雪儿,他怕蓝雪儿受不起老外的大 ,便笑笑的对他摇了摇头。 然而,蓝雪儿却鼓励舒凡下水去玩小黑妹,她悄悄对他说道∶“狐山里当前只有这只小黑狐娃,你不试试难免太可惜了!” 舒凡踟躇不前,他说道∶“但┅如果把你和黑人老外交换,你怎么受得了呢?”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别忘了我也是一只狐娃,我们都受过驯练的,别看我的小肉洞平时缩到一支筷子大小,你把整只手放进去也可以哩!” “是吗?那你让我的手放进去试试!”舒凡说着便把伸到蓝雪儿的阴户。 “别试别试!”蓝雪儿连忙扭动腰肢闪避∶“我说你的手可以放进去,但没说我不会疼痛呀!” “那你还敢教我拿你去跟老外交换黑狐娃?”舒凡问。 “那又不同,一来为让你尝新鲜,二来听说老外那话儿并不太硬,我也想试试!” 蓝雪儿憨然一笑∶“真的不行你再救我呗!” “我明白了,你去找他吧!”舒凡也回她一笑。于是,蓝雪儿跳下水池,水行到老外身边,舒凡也跟在她后面过去。老外果然把黑狐娃让给舒凡了。 舒凡先把黑狐娃解除束缚,她欣喜站起来,用英语向舒凡说谢,再向他献吻。舒凡仔细一看,这个黑狐娃的确长得很美,特别是她的身材,简直是活生生之橱窗里的时装模特儿,该凹陷的小腹凹入、该凸起的胸臀凸出、该圆浑的腿臂浑圆、该修长的手脚修长!实在是天生尤物、一颗人见人爱的黑珍珠。 舒凡躺到石榻上歇息,黑狐娃立即扑下去,热情的向他投怀送抱,同时把他胯间那勃硬的肉棒收藏于自己的黑小 内。 舒凡心里并不急于和这位小黑妹交媾,他很想仔细摸玩她的胴体,只是俩人既已连在一起,也便由她自已发挥,自己舒舒服服的大肆手脚之欲了。 这黑狐娃皮肤细腻,抚摸她时的手感如同丝绸缎锦。她的肌肉却异常结实,特别是两只大乳房,触手之下跟舒凡所摸过的女人绝然不同。她双乳仿佛加了气压的水袋,饱满而又充满了弹力,捧托时甚至十分坠手。 黑狐娃似乎被舒凡摸的肉痒,便把身子俯下来,让两个肉球压在他胸前揉动,这样一来,舒凡的触觉更美了,他愉悦地体会着她这种贴身享受,双手不停的在她嫩腻的大腿、圆浑的肉臀和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抚玩。 小黑妹疾徐有律的让她那缩力十足的膣洞套弄着男根,舒凡也收腰挺腹,配合她的节奏,使俩人性器官的交媾更加合拍,更加投契。 突然,舒凡感觉到小黑妹阴道里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她脸形也扭曲、呈露出一种痛苦的神色,舒凡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黑妹摇了摇头,她更紧的把舒凡的身体搂抱,阴道里的收缩也更利害,阴道壁好像起了阵阵波浪,由外向内起伏不停。这种感受对舒凡是前所未有,他不禁性欲高涨,体内一股精液跃跃欲喷。 他想镇定自己,但他插入她身体的部份好象已经被对方俘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终于,他往她的阴道里喷射,与此同时,她的阴道蠕动得更加利害,舒凡觉得她的阴道就象小孩子吮奶般吸啜着他的龟头,使得他射精时的快感益加,浑身飘飘然的一阵子轻松,周围的景物都茫然了。 突然,一阵女孩子的高声呻叫使他清醒过来,回神一听,他听出是蓝雪儿在叫床,舒凡定睛一看,蓝雪儿正如刚才的小黑妹那样被锁定在邻近一座石榻上 干。那黑人老外的大肉棒已经扎扎实实的搠入她那小小的阴道,小膣洞被涨得两瓣雪白的大阴唇也鼓了起来,小屁眼也似乎痛得在“嗫嚅”诉苦。 看蓝雪儿连声呻叫和表情,她是痛快交加,她双目注视着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巨棒,似乎是又恨又爱,但此刻她的手脚完全失去自由,也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一阵舒适从舒凡的下体传来,把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自己这边,这时,黑狐娃的阴道仍然“咬”住自己那条没有软化的肉棒,它宛若一张嘴巴似的把他的龟头吸住,不停的咀嚼吮啜,阵阵快感使得舒凡非但没有歇意,而且更有挥棒再战的欲望。 于是,他翻身爬起来,把黑狐娃掀翻在石榻上,也象黑人老外那样把她锁定,然后把粗硬的大肉棒往她那隆凸可爱的黑小 一搠,就频频抽 起来。 黑狐娃一处于被动地位,她似乎什么技巧也施展不出来,只有挨插的份儿了。舒凡架起她黝黑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膊,手捧小黑妹浑圆弹手的黑肉臀,自己扭腰摆臀,把硬梆梆的硬肉棒往她的黑小 狂抽猛插,搠拔不休。 他也如老外刚才的玩法,一会儿没入水中 干,一会儿捞出水面抽送。一边和小黑妹交媾,一边放眼观看蓝雪儿的白小 被大黑 弄得红唇卷进去又翻出来。 这时,那黑大汉似乎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关头,他渐渐气粗气喘了,蓝雪儿却好象开始适应他的黑棒槌,已经不再发出被撑疼涨痛的呻叫,她的双腿贲张,大阴唇紧紧夹着那条活跃在她阴道里的黑棒槌,随着它的进进出出,她雪白的趐胸也在大起大伏。 黑大汉终于射精了,他射出的数量非常惊人,一小部份就灌满蓝雪儿的膣孔,见到溢出时,还拔出来对着她的裸体溅射,喷得她一胸一脸。 这时,又有两个小狐娃带着男人进来了,她们都主动躺在石榻上,举高着双腿,亮出小骚 让男人 干。其中有个小狐娃年纪忒轻,舒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再看黑人老外那边,见他已经完事,舒凡便主动从黑狐娃身上拔出男根,走过去解开蓝雪儿手脚的锁禁,准备和她离开这个玩群交的浅池。 蓝雪儿重获自由后,有理没理伸了个懒腰。舒凡问她∶“怎样?黑棒槌好使吧!” 蓝雪儿蹲下来,只留个头在浴池的水面,她一边洗掉身上的精液,一边笑道∶“嘻嘻┅各有所妙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条‘东方硬汉’!” 蓝雪儿慵懒的躺在一张石榻上小歇,她握住身旁的舒凡仍然硬勃肉棒,脸上挂着笑容于是说道∶“我没介绍错吧!黑狐娃是不是很有滋味呢?” “也是各有所妙啦!”舒凡笑答道∶“虽然她身材一流,她的黑小 也很奇特,但我还是喜欢东方女孩子,尤其是象你这样小巧玲珑型的憨妹子!” “你喜欢我什么呢?其实我在狐山并不红呀!”蓝雪儿受宠若惊似的向舒凡的怀里依偎∶“大小姐说你看中我,吩咐我带你游狐山,我都觉得有点儿意外哩!” “好女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好处,这就是更可爱的地方,一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往往却是最令男人讨厌的。娇憨令人爱怜,冷艳惹人不屑!不是吗?” “这┅我也不太懂得,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尽量令你开心的。” 蓝雪儿说着,又来个小鸟依人,把她雪白绵软的娇躯偎入舒凡的怀抱∶“告诉我,你除了喜欢我的个性,到底还喜欢我肉体上的什么部份呢?” “任何一部份都令我喜欢!你这光洁无毛的小 是最逗的中心!由此向下,修长匀称的嫩腿,小巧玲珑的脚丫,整齐的脚趾,无一不让我爱不释手!”舒凡口里说着,就一手摸到她的耻部,顺着她的大腿向小腿摸索而去,直到拿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脚儿。 “怎么就喜欢人家的下身呀!咸湿鬼!”蓝雪儿截住话娇嗔。 “我还没说完嘛!你这平凹的小腹,大小适中、皮薄馅靓的奶房儿,红豆般浅红乳头,绯绯的乳晕┅”舒凡说着,另一手就捏住她的能奶。 “打住!什么‘皮薄馅靓’!你卖中秋月饼广告吗?”蓝雪儿撒娇的扭拧着。 “皮薄是你的肌肤滑美白淅,馅靓是你肉球绵软弹手┅你的甜奶儿一定比月饼还好味哩!”舒凡说着,把她左边奶头吮在嘴里用力一吸,把一小部份乳房吸在他嘴里。 “要死了!你想吃人肉吗?”蓝雪儿吃惊的把他的头推开。 “情不自禁嘛!我还没说完哩!”舒凡接着顺她上臂向下把手儿握住∶“要论你一双藕臂,丰腴不露骨,这一对柔荑,也是柔若无骨,难怪我被你牵着鼻子┅哈!说错! 你刚才是牵着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到这里来哩!” “咭!真会说笑!”蓝雪儿嫣然一笑,小手一挣,就向舒凡下体摸去。 “还有哩!”舒凡单手托住她的下颚,赞道∶“不夸你一头秀发,也不敢多看你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就你这只能说会道,口甜舌滑的小嘴儿,我真的狠不得一口把你两片樱唇噬下来,吞下去!” 舒凡说完,就吻住蓝雪儿的小嘴狂啜猛吸,蓝雪儿的舌头也被他吸在口里,出不了声,只有呜呜乱叫。 俩人缠绵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舒凡有点儿奇怪∶他跟蓝雪儿合体至今,阳具一直勃硬着,虽然刚才在小黑妹的阴道里射精,也没有软下来,如果挺着一根大家伙到处走,岂不是怪异像的。 想到这里,他对蓝雪儿笑道∶“你刚才吃了‘大餐’,一定很饱了,可我不知为什么,还老是想和你交媾,你让我泄一次吧!要不我这老是硬梆梆,不方便到处走哩!” 蓝雪儿听了,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微笑,她淫笑着说∶“这里又来了两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拿我和她们交换,尝尝鲜呢?” 舒凡把她一搂∶“你还不够鲜嘛!我有你就够了呀!” “别犯傻了,狐山何处无芳草,可别单恋一支花!你既然来狐山一游,应该阅尽狐山春色,才会不枉此行呀!再说,大小姐今晚把我交给你,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嘛!” “好吧!我现在就要!”舒凡说着,用力把蓝雪儿的耻部揽向自己胯下,蓝雪儿也知趣的把男根塞入她的膣洞里。俩人在光滑的石榻上翻来覆去,那石榻虽然坚硬,却完全是根据人体曲线雕琢而成,所以躺卧时十分舒适自然。 舒凡刚刚在小黑妹身上发泄,这次持久不泄的交媾直 得蓝雪儿花容失色,手脚冰凉!她不得不讨饶了。这时,旁边也在 的一对男女,男的刚好在女的身上发泄完,蓝雪儿扬声对那嫩娃儿喊道∶“秋儿,好妹妹,快来替我一下啦!” 那个叫秋儿的狐娃闻声果然过来准备接战,蓝雪儿狐媚一笑,用力推开舒凡,让出屁股下的石榻给她。秋儿朝舒凡妩媚一笑,移身坐下去,身子一仰,曲着两条嫩松松的腿儿,两只玲珑的小脚儿蹬在石榻上,把她那小小的肉 高高的挺出水面。 舒凡见秋儿的年纪比蓝雪儿还要小些,也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白狐,又见她笑容可掬,先有三分好感,但因她耻部裸露在水面,可以清楚见到她雪白红润的小肉 里还在往外淌出被人 干后的浓精,不禁有点踟躇∶好不好拿自己的肉杵去搅她的浆糊罐呢? 正在不知所措时,蓝雪儿那边传来咭咭的嬉笑声,舒凡不禁朝那边一瞥∶只见那男人胯下仍然一柱擎天,此时正色迷迷的把蓝雪儿百般调戏,蓝雪儿虽然嬉笑着舞动两只软绵绵的手儿撑拒,还是被他按到石榻上,塞入那条看来比自己小了许多的男根。 蓝雪儿似乎觉得这条男根对她蛮适合,一边拧转头朝着舒凡憨笑,一边还主动挺着小 迎凑。想到她刚才弃他而去找别的男人,现在还被他 干得挺爽的,舒凡的醋火燃成了欲火,这欲火迅速朝秋儿裸呈于水面的肉体蔓延。 那烫热的“火把”撞开秋儿两瓣贲凸的皮肉,狠狠搠进她紧窄的 腔,当场把别个男人的泄在她小 里的精液秸出不少。尽管有那男人的精液作润滑剂,秋儿仍被这狠狠的一搠 得“噢!”一声叫出来。 秋儿的下体被压下水里,一屁股坐到石榻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挺起来,索性把一双嫩腿高高扬起,在空中乱划,越划时越向两旁撕开,几乎成一直线。 假如水池里女孩子们的大腿都是时钟的指针,那么此刻它们一致指着九点十三分。 舒凡捉住两条九点十三分的“指针”,让时间停滞下来。但“钟摆”却仍然不停的在两条“指针”的交点前后摆动。 秋儿的膣道实在紧窄,舒凡每次的插入都被她的腔壁的一重重肉沟陷入环环挤摩,拔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棱扣住勾勾刮刮,龟头的舒感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速环行了。 随着硬棒在秋儿肉 里一下紧接一下的抽 ,秋儿已经渐渐被推向兴奋的癫峰,她不能自制的扭动着身子,豆大的泪珠滚湿了俏脸。 舒凡把硬棒往软 里尽根一戳,弯一弯身,顺石榻的斜面把她的臀部拱出水面,然后抽高她的嫩腿继续频频抽 ,直把小秋儿弄干得连打冷颤,她两手力握舒凡捉住她脚踝的双臂,两只嫩嫩的脚丫子十趾紧缩一堆,嘴里浪叫∶“射唷┅射唷!射死我吧!” 舒凡被她这一催,竟也被催得火山喷发,秋儿似乎也感觉到溶岩已经入窍,她脖子缩了一缩,脚趾大张之后又合紧,弓起细腰把双乳用力向舒凡的胸部用力一挺,紧紧钳抱住舒凡的上身,一动也不动了! 舒凡想不到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妮子在性高潮时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向以对手欲仙欲死为自己之满足的他,这时心里也觉得十分快慰。他轻轻撒开秋儿的双脚,她马上曲腿把他勾缠,圆滑的脚后跟不住磨蹭着舒凡宽阔的背脊。 舒凡趁势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起来,转身坐到石榻上,让她和自己身连着身坐在她怀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刻,一边抚玩她粉捏般的绵软、玉琢似的滑美肉身。 秋儿一回过气来,立即捞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俏皮地对舒凡撩弄。舒凡这时只顾摸玩她的脚儿,见秋儿撩他,也着意的把手指往她脚底凹处一搔,惹得她身子好一阵子骚动,却因为舒凡的硬凸的肉棒仍然结结实实的契在她紧窄凹坑里而无法挣扎。 俩人正在纠缠不休时,蓝雪儿挺着一对大奶子走过来了。舒凡见到她乳球被刚才的男人抓捏得红一道、白一道的指纹,不禁怜惜地放开秋儿的小脚丫去摸她的趐胸。 秋儿得以把脚垂下,却还舍不得离开舒凡的怀抱。舒凡看看那边的男人,只见他满脸倦意,似乎又发泄过一次,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歇,于是也不急于让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倒是蓝雪儿迫不及待要向舒凡撒娇,已经把自己的肉身挤到他和秋儿中间来了。 舒凡把两位活色生香的胴体一并搂抱,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香香那个,抓乳挖、摸手捏脚,忙个不乐亦乎。 三人缠绵了一会儿,蓝雪儿见那边的男人有些动静,于是催促秋儿快点过去,秋儿这才怏怏的挪动身子,让粗硬的肉棒退出自己的小 ,移步走回她的主人那边。 蓝雪儿伸手抄起滑不溜手的男根,顺势塞入自己的肉 内,更亲热地向舒凡依偎。 这时舒凡已经对自己的状态深疑,他不禁发问∶“为什么我老是翘着不会软下来呢?” 蓝雪儿仍然微笑不答,舒凡更加怀疑,于是他搔挠她的胳肢窝,迫她作答。蓝雪儿痒笑得花枝乱抖,只好在舒凡耳边悄声说道∶“你跟我第一次交媾,就已经着了道儿,我的阴道里放有媚药,你浸了媚药,当然‘金枪不倒’、精力充沛啦!就是我们这些做狐娃的,也在那媚药的作用之下,也巴不得让男人 弄哩!” “哇!那我岂不是要‘精尽而亡’、死在狐山!”舒凡大吃一惊。 “不会啦!这媚药不伤身的,你发泄时,也是有精液、无精虫的,所以你尽管做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把我们这些狐娃干个人仰马翻啦!咭咭┅咭咭咭┅”蓝雪儿笑得娇躯晃摇,随着笑声,她的小皮夹也在抽搐,把舒凡搠在她阴道里的肉茎震夹得爽歪歪┅然而,舒凡仍不太放心,他觉得每次射精后,欢娱之馀都夹带些许倦意。只是,有一样他又不能明白,无论他是插在女孩子体内不拔出来,或者把未软的阳具插入另一个女孩子的体内,他那一丝倦意就迅速销除得无影无踪。 事已至此,舒凡对蓝雪儿的说法不信也得信,而且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了。 “那么┅这个‘凝脂池’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舒凡问道。 “类似这样可以‘打水战’的浴池有大大小小总共二十八处,它们都由大池的中央或周围的暗道进入,其中多数如我们刚才玩过鸳鸯池,也有比这个大好多,可同时容纳十八对男女同乐的合欢池哩!”蓝雪儿兴致勃勃的讲述。 舒凡知道了“凝脂池”的大概,突然记挂起方芳,他问道∶“雪儿,你对这里那么清楚,可知道大小姐此刻在哪里呢?” 蓝雪儿忖了忖,说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这时大概是和林朋在‘松岩’瀑布泡温泉吧!” “松岩?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舒凡奇怪的问。 “就是温泉的泉眼,那里的水最清,但水温太高,所以要用人工瀑布降温。” “林朋又是什么人呢?”舒凡继续追问。 “是我老公哩!大小姐知道你喜欢我,就亲身与我交换,她还交代我做你的导游,带你到处玩哩!”蓝雪儿兴奋地说,看来她挺满意这份优差。 舒凡本来也想去温泉的泉眼看看,也顺便找回方芳,但一听蓝雪儿这么说,又顾忌她老公也在那处,所以便打消念头,他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呢?” “去‘醉琼楼’吧!那里有好东西吃,有好节目看!” “但是┅我这里硬梆梆的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子到处走?”舒凡指着勃硬的下体。 “咭咭┅你放心啦!这里的男人都这样,没人会笑话你啦!”蓝雪儿俏皮的说道。 “你不想办法让我舒缓一下,那我只好又要 你了,没办法啦!你那媚药实在太霸道了!我涨得难受,满脑子只想 女人!”舒凡无奈地说道。 “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呀!我也骚得利害,什么样的男人我都想让他 弄一番,这样吧!我们先忍一忍,到刚才脱下泳衣的地方就有办法啦!” 两人刚回到那里,原先那两位替他们开锁脱下泳衣的小狐娃又出现了,她们把舒凡和蓝雪儿所用的泳衣原物奉还,蓝雪儿也向她们要了一颗绿色的小药丸,并随手把它塞入自己的膣孔,还用手指头往膣孔里搅了搅,把药丸推进膣道的深处。 舒凡刚才好像也看见蓝雪儿做过同样的动作,但他哪里想得到她在暗中施放媚药! 现在,他明白还要和蓝雪儿交媾,才能使勃硬的男根得到舒缓。于是,他不等那两个送泳衣和解药来的小狐娃离开,就急急和蓝雪儿 干起来了。 一招“树熊式”,蓝雪儿已经攀附在舒凡身上,男根也牢牢地搠进女体,两位小狐娃也没有走开,她们分左右站在蓝雪的身后,合力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可以更轻松地在舒凡怀里腾跃,更方便的用她的肉 套弄那软不下来的勃勃肉棒。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准备在蓝雪儿的肉体里发泄了,他抱着她走下水池,然后升高池底,压在她上面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提,就在蓝雪儿声声呻叫中喷浆了。 舒凡的肉茎果然得以稍息了,但他却不太觉得疲惫,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蓝雪儿也如此,二位小狐娃服侍他们穿回泳衣后,蓝雪儿便带舒凡循秘道回到大池。 没在大池作多少耽搁,二人便上岸,舒凡换上来时所穿的衣服,还是那件白袍,拖着一对黑色不露脚趾的拖鞋,对着镜子一照,不禁一笑,自觉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蓝雪儿的衣着和方芳来的时候一样,也是淡黄色长袍。舒凡是看着她更衣,所以知道她并不带胸围内裤什么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大红肚兜。一头乌亮青丝挽了个发髻,白皙的手腕和脚踝都带有银铃手镯。一条狐狸尾巴也已用风筒吹干,毛茸茸的特别好看。 方芳刚才是扣上衣襟系好腰带,所以看不到有红肚兜。蓝雪儿现在却是袒胸露腿,衣带飘飘,如果说方芳美如天仙,那么蓝雪儿更是艳如骚媚的狐仙。虽然她不施粉黛、一脸纯真的稚气和一身妖冶的打扮极不相衬,但舒凡觉得这正是小狐娃最可爱之处。 二人乘搭有轨电车到“醉琼楼”去,一路上,舒凡所见男仕的衣着和自己差不多,而狐娃们则有黄、青、绯色等等┅蓝雪儿告诉舒凡,只有黄衣狐娃才是做“陪客”的,穿青衣的是狐女侍,其他颜色的则是些做表演的狐艺娃。 “这么说来,狐女侍和狐艺娃是不让客人泄指的啦!”舒凡不禁发问。 “摸摸她们当然也可以,但如果你所说的‘泄指’是想和她们做你我刚才那回事,那代价可能会很高,须知那些狐女侍和狐艺娃多数都是处女哩!” “你说的‘可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有可能不必付出高代价?” “咭咭!你倒会钻空子,我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假如你看上狐女侍已不是处女,那倒是免费赠送,但是她们都穿有锁的内裤,你事先并不知道,你一打开她们的锁带,电脑已经为你计算出一必不菲的夜渡资了!”蓝雪儿说得眉飞色舞。 “狐艺娃也穿锁裤?那怎么做裸体表演呀!”舒凡又再置疑。 “狐艺娃当然不能穿锁裤表演,但如果你看中她,就得参与竞价,拍卖底价本来就已经不低,成交价往往出人意表哦!”蓝雪儿笑道∶“你想知道我初夜卖多少吗?” “哦!象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特别抢手吧!”舒凡好奇心动了。 “咭咭!一毛钱都不用啦!因为我是免费赠送给我老公啦!” “死雪儿!你逗我?”舒凡用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咭咭┅搔这里啦!”蓝雪儿把舒凡的手拉到自己乳房∶“快到了,饶了我吧!” 从电车出来,舒凡见到一个一丈高左右的大拱门,门顶金匾单雕一个“寅”字,门边有一告示,内容大概是假如泄秘,将不会放过你之字句。 步行走出拱门,就是舒凡在凌霄阁所俯瞰下来所见,在断崖上平地的中式建筑群。 时至入夜,周围的山麓一片黝暗,然而建筑群范围内却是灯火辉煌。早先所见三幢临崖而见的平顶建筑原来是一间间的厢房,房号以天干地支而划,看来不止十三舍,厢房的门口是雕栏玉砌的走廊,和山壁下的走廊连通,行成一个“口”字形的回廊。 从牌匾的题字看来,“口”字回廊中间三层高的圆形建筑物是醉琼楼,五层高正方形的建筑物是碧玉宇。在此高崖临峰矗立,这一圆一方的楼阁称为琼楼玉宇,实在也不虚有其名,而且两宫殿式建筑的周围尽是翠木假山,小桥流水,不是仙景胜似仙景矣! 出拱门的山洞出口,就有道画廊直通对面厢房,琼楼与玉宇间也有画廊相通,两道画廊组成十字廊,看来就是打风落雨,入“寅”门后也不必打伞。 蓝雪儿拉着舒凡直入醉琼楼,只见楼下还分别是一个开放式的大食区和靠里边的一个圆形小食区,入门所见的大食区不论中餐、快餐应有尽有,但食客并不太多,楼上传来好热闹的音乐和喧哗声,看来人们大多是上楼看表演了。 舒凡见那个圆形小食区门帘上挂着“秀色可餐”的牌匾,便欣然欲趋,蓝雪儿赶紧拉住他道∶“等大小姐亲自带你去吃好不好?” “为什么呢?”舒凡奇怪的问。 “好 心的,去了我就吃不下了!”蓝雪儿垂头低语。 舒凡也不强人所难,便问∶“那你想吃些什么呢?” “快餐吧!顺便止肌就行,反正在看表演时也有点心吃啦!”蓝雪儿拉着舒凡在楼梯口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并叫侍应送两碗阳春面和一蝶烧鹅过来。 这里的侍应都是十来岁的小狐娃,她们发梳双髻,光脚丫走路,身上只围一条小肚兜,光着两瓣屁股片子,手腕脚踝都戴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忒煞有趣。 舒凡拉住一个,摸摸她的耻部,果然有件类似“贞操带”似的东西。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对她有兴趣吗?用你脖子上的钥匙就可以打开的。” “先吃饱肚子再说!”舒凡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吃完东西,蓝雪儿拉着舒凡蹬梯上楼,只见楼梯对面就是一个圆型大舞台,舞台的位置大概相当于楼下“秀色可餐”小食区。舞台周围遍布着餐桌椅,今晚看表演的观众大约只有一半上下,大家都围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 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艳舞表演,十八个驯练有素、身披绯色舞衣的女孩子以整齐一致的步调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身高、身型都很相似,个个花容月貌,舞姿十分优美,有时候列成三队,有时顺圆型舞台排成一个圆周。在舞手蹈脚之间,有意无意露毛露肉,似乎故意让观众看得出她们身上都没穿内衣。 这样跳了一会儿,狂热的音乐骤然停下来,灯光也突暗下来。这时,那十八位跳舞的女孩子刚好站成一个圆圈。她们原地不动,但舞台却慢慢升高别徐徐转动。随着舞台的升高和转动,柔悦的音乐声从台下传来,原来台下还有一层舞台,这层舞台上竟有一个大约十多人的丝竹中乐队! 乐手们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斯文淡静的女孩子,头饰古装打扮,身穿纤薄的旗袍,柔美的身段历历在目,修长的美腿在场景灯下若隐若现。 乐队正在演奏的是古曲《春江花月夜》,舒凡当场被乐韵所吸引。 突然,舞台顶层的灯光突然一暗又重放光明,观众席里顿时哗声四起,舒凡连忙抬头一望,原来顶层的跳舞女娃身上的衣服在那一瞬间已经全部不见,只馀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女孩子们的肉体在射灯照耀之下纤豪毕现。 舞台继续缓缓转动,女孩子们像走马灯似的在观众面前检阅,再加上居高临下,她们的私处看得特别清楚。她们的肢体美也在舞蹈动作里纵情表达出来。 人群中的一时骚动很快平息下来,舒凡仰视台顶的目光不禁又被袅袅的乐韵吸引到正在认真演奏的丝竹乐队。他逐一审视每一个乐手,觉得她们无一滥竽充数,现场不用扩音器材,依乐器和动作寻音源,以他敏锐的听觉几能分辨每一位乐手所演奏的乐声。 令舒凡特别注意的是吹洞箫和弹古筝的女孩子,一来他最喜欢这两种乐器演奏时那种如泣如诉、似怨似慕的音韵,最能表达人们拳拳眷眷,浓情依依的心绪;二来两位乐手特别秀气,乐韵贯人形,听起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舒凡突然回头问蓝雪儿∶“你说过这里的狐艺娃可以竞投,那么乐师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陪宾客过夜呢?” 蓝雪儿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咭!你看中她们啦!这┅我还没听说过有宾客选乐队的女孩子过夜哩!上面跳舞的那十多个女孩子难道你都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啦!”舒凡有点儿失望∶“不可以就算了!” “你是本山特邀的贵宾,当然可以啦!”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舒凡回头一望,原来说话的是方芳,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舒凡和蓝雪儿坐椅的后面。 “大小姐┅”蓝雪儿连忙站起来。 方芳伸手按她坐下,然后问舒凡∶“看中那位了?” “古筝和洞箫,是两位啦!”舒凡满脸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琴儿和竹儿,行!雪儿!你继续带他到处玩吧!等你们玩累了,再带他到”丝竹轩“去,我自有安排的。”说完她转身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舒凡问∶“那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实在很不好意思”蓝雪儿咭咭笑出来∶“什么老公?本来可能是我今晚的老公,现在我老公是你!” “你不是说┅” “蒙你的啦!他也是狐山的贵客,不过,我的初夜的确卖给他,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如果也算特别的话,就是他特别喜欢我,每次到狐山来,他都点我!” “这┅难道还不够特别吗?”舒凡问∶“难道你不特别喜欢他!” “我是喜欢他,但是也喜欢你呀!狐娃一族都特别花心的呀!你也别不好意思啦! 大小姐亲身陪他,这个面子够大的了,你放心让我陪你啦!”蓝雪儿说完,笑着指着舞台上说道∶“快要开始竟投狐艺娃了,你看不看热闹呢?” 舒凡定睛一看,那舞台果然已经降了下去,丝竹乐队也看不见了!他对蓝雪儿说∶“我对竞投拍卖没甚兴趣,我们到三楼看看好吗?” “三楼是酒店,是拍卖结束,宾客带狐艺娃去销魂蚀骨的去处,没什么好看啦!” “那么┅我们到碧玉宇看看吧!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是最好玩的地方啦!”蓝雪儿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先去那处玩呀!”舒凡故意责备。 “人家肚子饿嘛!再说,不是帮你找到知音吗?”蓝雪儿娇嗔了。 “是她们有我这个知音才对嘛!谢谢你啦!”舒凡说着把她抱住,顺手捏住她的乳房说道∶“别生气啦!带我到碧玉宇吧!” 蓝雪儿点了点头,二人走下醉琼楼的楼梯时,正是竞投拍卖开始,背后传来阵阵吆喝声。临出餐厅大门,舒凡突然想起“秀色可餐”,于是要蓝雪儿带他去看看究竟。 蓝雪俏脸一紧,但还是带着舒凡走进牌匾上“秀色可餐”的圆门。那里面原来只是一个楼底不太高的圆形包厢,除了餐台椅、沙发,此时空无一人。 舒凡刚觉得奇怪,蓝雪儿已经拉着他到大门对面的一幅落地巨画前面,她向舒凡要了钥匙,在画框上一个小孔一插再拔出来,立见那幅画慢慢移开,出现一个电梯厢。 乘搭电梯落下一层,出来时是环形的过道,这里如菜市场,又如露天熟食档,那通道只能围绕地下室的墙根向左边走,每走几步就有一间熟食店,在过道行走,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各个熟食店里动静。 离他们最近的熟食店名是“蒙古烤肉”,那里正冒起一阵白烟,一股烤肉香味扑鼻而来,舒凡便拉着蓝雪儿走过去,但蓝雪儿不肯看,舒凡只好自己望过去。一看之下,舒凡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正在进行晓瑜从程刚口里所听说的“人肉宴”! 蓝雪儿见舒凡也吃惊,就想拉他回头,但好奇心又驱使他看个究竟,于是又凑过去细看。只见里边向店口的方向横排一块烧热的大铁板,从店口向里坐着一个看来是食客的男士和一个拖着狐狸尾巴的女娃,铁板后面站着一位厨师,他一边照顾着铁板上的烤人肉,一边向放在身后边肉架上的一位女孩子的小腿上割下肌肉来继续烘烤。 那肉架子好象一座加高了的沙滩椅,被宰割的女孩子似乎被麻醉,躺了个很好看的姿势,她脸露笑容酣睡着,完全不知道她修长的美腿上已经被割去一大块肉,并且被用来烧烤被人吃掉!那男食客把烧熟的肉块嚼得很香,女的则战战惊惊不敢动口! 厨司又往女孩子腿上割肉了,这次舒凡清楚见到她美丽的脚丫还动了动,脚趾也缩拢了一会儿再慢慢舒开。他不知这女孩子触犯了什么而变成“狸肉”,只觉她好可怜! 然而,既然来了,舒凡又不肯回头就走,他拖着几乎腿软了的蓝雪儿继续顺信道走过去,沿途仍然是几家把女孩子四肢肌肉割下来烹饪的熟食店,只是烹调的方法不同,有的用煎炸,有的是清蒸,有的做成肉包、水饺、馅饼┅舒凡在一个店口停下来,他见到几个男女在围观一个断臂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从肩膊开始就光秃秃的,但她的乳房特别大,特别饱满,就象胸口挂了两个足球似的。舒凡心想∶她会不会被打了所谓“隆胸素”呢? 她的下体戴着“贞操带”,围观的男人看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替她开锁。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子骚动,舒凡也拉着蓝雪儿趋过去,只见一个有手没脚的女孩子已经被打开了“贞操带”,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爱抚着,那女孩子看来廿岁左右,样貌娟好,她的大腿只剩一小截,只有阴户特别发达,毛发特浓,两片大阴唇涨卜卜的夹住外露的小阴唇。她被男人挑逗得趐胸起伏,双手紧抓男人的肩膊,断肢也不停蠕动着┅舒凡没再继续看下去,他拖着几乎走不动的蓝雪儿继续向前走,一路所见仍然是一些残肢的女孩子的等男人们去打开她们的“贞操带”。 突然,舒凡见到一个四肢完全被截去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到廿岁,短发圆脸,肌肤白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了手臂和大腿,她的上身发育得特别凸出,即使她现在是仰躺着,一对乳房仍然尖挺高矗。窄窄的“贞操带”也只能遮住她的肉缝,两瓣肥白的大阴唇嫩松松地从锁带的两边凸出来。 舒凡不禁向她探问∶“你是犯了什么条规,为何这么惨?” 那女孩子俏皮的说道∶“你先打开我的锁吧!” 舒凡于是掏出钥匙,蓝雪儿好象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眼看着舒凡把那女孩子的锁带打开。舒凡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要┅给我┅给我好不好?”女孩子突然表现出性饥渴的样子,脉脉含情的向着舒凡求欢。舒凡一时也愣住了。 “怎么样?你不喜欢又打开人家的锁,她可是苦人儿,难道你没一点儿同情心?” “我明白┅我也同情她!不过┅不过因为我同情她,实在┅实在没有心情啦!” “哦!那没问题,我来帮你啦!”蓝雪说着,竟钻到舒凡的长袍里,嫩手儿捉住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小嘴送,运用她的口技把蚕虫哺成猛龙。 猛龙终于入洞,蓝雪儿把这个“肉店”的闸门关闭,也脱光光加入了。她先是在男人后面推屁股助力,后来她坐在榻上,捧着残肢女娃让舒凡抽 。舒凡望着残肢女娃对他投过来感激的目光,他的“硬度”总算保持下来,他一边抓捏她的双乳,一边看着自己那段肉茎在她肥肥白白的牝缝擦润唇而过,挤嫩肉迫入,勾 肌而拔,反唇露龟、抽而复插,搠进拔出,频频抽送,直把她 得趐胸起伏,脸红眼湿。 舒凡见蓝雪儿在下面捧着残肢女娃的屁股竭力拱托,心里也一阵恻隐,于是抽出肉棒移往蓝雪儿的肉 狠 干了十几二十下,当他插回残肢狐娃的肥小 时,却听她娇喘着说道∶“给蓝姐姐吧!我够了┅谢┅谢谢您了!” 舒凡回鞭继续给蓝雪儿一餐饱的,直鞭得她语无伦次,一边 干蓝雪儿,一边搓面团似的把残肢女娃的尖挺乳房捏圆搓扁┅最后又从蓝雪儿的膣道里拔出硬勃勃、跃跃欲喷的“消防水龙”,在残肢女娃的肥小 疾喷了。 舒凡这次劳动,元气的确消耗不少,蓝雪儿意欲立刻带他到碧玉楼松骨按摩一番,然而他好奇心重,仍然坚持把“秀色可餐”参观完毕。他拉着蓝雪儿继续看下去了。 场面越来越惨烈,在其他“肉店”里,舒凡见到女孩子被铁杆从屁眼直穿出嘴巴串着架在烧烤架上烘至皮肉金黄,而店口就摆着香喷喷的熟肉切块任人取食。 舒凡正在想着这其中有没有“掺假”成份,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他急忙拖着蓝雪儿循声疾奔而去。一到邻家肉店的事发现场,蓝雪儿当场脚软倒在舒凡怀里。 原来这里是“人脑鲜食”店,一个貌美如花,身段姣好的女孩子侧腿坐在地上,她的双手后剪绑缚,以至挺突着一对肥硕的乳房,头颅被两块之间开窿的木板卡住,她的头盖已经被厨师掀开,刚才的惨叫大概是女孩子的头盖被敲开的一刹那所发出。 离女尸两三米远的店口横桌上,坐在几个等吃人脑的男女食客。 这时,那女孩子已经恢复平静,她双目已经闭上,表情美丽而安祥,脸上流露着一种睡态美,只是她的双腿仍然在抽搐,匀称的小脚丫也在微微蹭动┅而那个剥开她脑壳的大厨师,正一勺一勺地把她豆腐花似的脑浆舀到等吃人脑的食客面前! 蓝雪儿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舒凡连忙把她抱起来,大踏步向出口走去,沿路似乎还有些形形式式的肉店,也不及一一细看了。 走了偌长的信道,才见电梯口,搭电梯时,舒凡也不知上几楼,索性直上顶层。出电梯口一看,原来这里是按摩院。舒凡正在不知如何应付,蓝雪儿悠悠醒转过来。于是她召来一对男女按摩师,分别替她自己以及舒凡作按摩。 俩人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盥洗室,室内除了一般洁具,还有两张大浮床。按摩师脱光他俩身上所有的衣服,连蓝雪儿的狐狸尾巴也被摘下来,蓝雪儿摸了摸自己的屁眼,也不知是觉得一身轻松,或者觉得少了什么。 按摩师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替舒凡按摩的女娃大约廿来岁,是一个身材健美的女孩子。蓝雪儿的按摩师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男,他的男根已经充分勃起,舒凡有点儿好笑,这大块头的跟他的小弟弟似乎有点儿不合比例,那话儿只跟舒凡差不多大小。 舒凡被请到浮床躺下来,女按摩师用泡沫涂遍他的全身,当涂到舒凡的下体,那话儿不自觉就一柱擎天了,女按摩师朝他嫣然一笑,便欠起身跪在舒凡是身上,把他的柱子收藏到她的肉 里,同时以跪姿伸出双手在舒凡胸前推拿按摩。 舒凡往蓝雪儿那边看过去,自己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反向”而已,那男按摩师的柱子也插在蓝雪儿的阴道,然后为她推胸按乳。 这样按摩了大概二十分钟,开始翻身按背,这时舒凡这里的情形和蓝雪儿那边就明显不同了。同样以“坐怀吞棍”交合,蓝雪儿那边的按摩师让她背向的“坐”,然后为她推背按穴。舒凡这里是面对面的“坐”然后伸手到背后指压松骨。 又按摩了大概“四个字”时间,两边都开始剧烈运动了,结果舒凡被按摩女郎吸出了精液,蓝雪儿也被男按摩师捅出高潮。当舒凡和蓝雪儿都充分放松时,他们的按摩师也变换了手法,他们在重点穴位按压,当场令舒凡的疲劳消去一半。 接着,舒凡和蓝雪儿被扶进浴缸继续进行水力按摩,当二人从浴缸站起来时,已经是精神爽利、神彩奕奕了。 蓝雪儿向舒凡简单介绍了碧玉楼下面各层的内容∶原来这在几层楼里,有一个规模不小的赌场,这个赌场的特点是以女人为筹码。所以全场都充满了香艳的气氛。 舒凡并不喜欢赌博,但蓝雪儿劝他看看热闹也无妨,况且下层赌场的中央舞台也附带科骚表演,还是下去看看热闹好。 于是,按摩师服侍舒凡和蓝雪儿穿好衣服,又为蓝雪儿装上狐狸尾巴后,俩人便携手进入电梯大堂,准备下楼看热闹去了。 从四楼电梯出来,果然是人声鼎沸。从电梯门口看出去,两旁是兑换筹码的柜台,中间有一摊“赌大小”的档位,用来下注的台面只有两级阶梯,但面积好大,足足有一个网球场的大小。 两个换筹码的柜台后面各站着一批只戴着橙色肚兜的半裸女孩子,她们个个都青春美丽,从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只象是十六、七岁左右,实在是娇嫩欲滴的女娃儿。 每个女孩子的手腕和脚踝也带着走起路来会响的小铃铛。 舒凡环视一周,就想转身离开。蓝雪儿拉着他笑道∶“你就赌一次嘛!赢了也好送给我一点儿小费呀!唔┅人家跟你那么好!”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没有赌本,而且,要是输了呢?”舒凡反问。 “你放心,有你脖子上的钥匙就行了!” “那可是大小姐的钱,我怎么可以乱用来┅” “行啦!行啦!”蓝雪儿不由分说,拉着舒凡就向左边的筹码兑换处走过去。她叫舒凡挑选“筹码”,舒凡见一个女孩子甚合眼缘,就指了指她。蓝雪儿叫他再挑,舒凡摇了摇头说∶“我从来不赌的,这次是为你而赌,赢了全给你。” “是吗?太好了!”蓝雪儿兴奋的在舒凡脸上亲了一个吻。接着就取了舒凡的钥匙把他刚才所指定的女孩子放出来。舒凡这时才发现,这些女孩子的橙色肚兜后面还有一条细细的电线通往后面那幅墙,用钥匙脱去肚兜,她才可以自由。 放出来的女孩子长发圆脸,样子甜美,她身体已经赤裸,只拖着美丽的狐尾,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舒凡绽放着迷人的笑容,惹的他不禁心簇一阵子动荡。 蓝雪儿在旁见到,便笑着对舒凡说道∶“你好象蛮喜欢她哦!她还是处女哩!所以好值钱的,其实你可以带她去楼下开心的,但就不能再用她下注、也不能兑钱了。” 舒凡开玩笑的说道∶“用你下注可以吗?” “那倒可以,不过┅你忍心吗?你舍得吗?你可能把我输掉,那你的‘狐山行’就结束了,因为她只可以让你玩或者用来下注哩!”蓝雪儿也笑着说∶“还有┅我可比不上她的值钱,你做决定吧!” “我当然不忍心、也舍不得啦!你快带她去下注吧!我买‘大’!” 那“筹码狐娃”一听舒凡这么说,就立即自己小跑上赌台,在“大”区站定。 过了一会,荷官摇骰开赌,蓝雪儿不停拍手叫“大”,骰盅打开之后,果然是开了大,蓝雪儿高兴得跳了个高!她搂住舒凡道∶“我只要赢来的那些,赌本让你玩!” 舒凡还不太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个“赌本”已经拉了另一个女孩子小跑过来了。蓝雪儿指着她们说∶“这是小李子,那是小桃儿,你要那一个呢?” 舒凡注意一看,赢来的这个还更嫩了点,不过稍忖一下,还是要了那个“赌本”。 蓝雪儿高高兴兴的拉着赢来的“筹码”去换钱,舒凡则趁机亲近“赌本”小桃儿,只见她实在嫩得可以!又长得凹凸玲珑,不会一副还没发育好的样子,特别是她那个还没长毛的肉桃,白膨膨的逗人喜欢。 蓝雪儿兴冲冲跑回来了,她手里并没有拿什么钱,赢来的钱已转入她帐户。她满脸笑容的对舒凡说道∶“走!下三楼去,一起好好的玩一阵!” 舒凡一手拉着蓝雪儿,一手拉着小桃儿由楼梯下一层。举目一看,哇!这里简直是淫欲世界,三楼全层都间隔成一间间的独立套房,房门只挂着竹帘,从门帘望进去,里面有床有凳,还有简单的盥洗室。 舒凡和两位娇娃走个许多房间,里面都已经人影晃动,有的两女一男,有的两男一女,都在干那 的乐事。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空房,于是一起进去了。 一到床上,蓝雪儿便翘起屁股对舒凡说∶“替我把尾巴拿出来好不好?” 舒凡点了点头,于是用钥匙把她的狐尾取下,蓝雪儿翻身爬起来向盥洗间走去,又回头笑道∶“你们开始吧!我要大的!” 舒凡对小桃儿说∶“你要把尾巴脱掉吗?” 小桃儿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的,除非要上厕所。” “那┅你知道我们将要做什么吗?”舒凡又问。 “知道┅我懂得,我受过驯练了,你放心玩我的小肉 吧!”小桃儿说话时脸露笑容,但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惊慌。 舒凡把她搂在怀里,他察觉出她浑身都在颤抖。她的肌肤圆润而光滑。她的乳房不算大,但饱满弹手,舒凡用手指轻轻在她乳晕打圈,逗得她奶头勃硬如枣。又把另一手摸到她白篷篷的耻部,手指在桃缝里捞到那玉蚌含珠,轻轻把珠儿揉捏。 小桃儿浑身不安的扭动着,她媚目如丝睨着舒凡,娇喘着说∶“好象出水了,给俺吧!俺喜欢你给我开苞,喜欢你 俺的小肉 !” 舒凡虽然思疑这些话是别人教出来的,此刻竟十分受落。他让小桃儿仰躺在床沿,然后捉住她带着铃铛的脚踝往两侧分开。一阵“叮当”响过,舒凡的眼前出现一个白雪雪、嫩松松、滑潺潺的“木鱼”。 说她白雪雪,是因为她一根毫毛也见不到;说她嫩松松,是恰如刚蒸熟的碗糕;说是滑潺潺,因似饱汁的水蜜桃。至于木鱼之说,乃是她两瓣大阴唇凸得利害,那肉缝又半开不开,比喻是两条嫩腿间夹着个木鱼,实在也形而上学了。 小桃儿既夹着个木鱼,舒凡自然要敲它了,只见他那木鱼棒槌在缝隙两边左敲敲,右击击┅那木鱼就是不响,只好往那木鱼的夹缝一撬、一戳! 哇!这下可响了,只听到“哎唷!”声,接着一阵叮当响,小桃儿的双腿挣扎着想合拢起来,却被舒凡的腰身所阻,只好夹着他的上身发颤。 舒凡这一戳,已经尽根到底,小桃儿剧痛时的痉挛带给他异常的快感,舒凡虽不刻意把自己的快感寄托在别人的痛苦身上,但此刻要从快感中拔出亦是自己的痛苦了。 于是,他既不动也不拔,只把棒槌顶在木鱼隙缝,双手拿过小桃儿的一对肉脚,放在自己胸前端摩玩赏。女娃的脚儿和她身体肌肤一样稚嫩,不但没有一点儿老皮,就连脚底的皮肉也是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舒凡不禁把它放在唇边香了香。 舒凡一玩起小桃儿的玉足,她好象神经感触被转移,她不再蹙眉咬唇,脸蛋儿也绽出一丝笑容,似乎比较适应小 里那根肉刺。 舒凡又把小桃儿的双脚掰开,同时收腹挺腰来一个提送,小桃儿紧张得连忙双手急推男人的小腹,却好象又觉得没那么疼痛,于是也没有用力推出。 舒凡估计她已经通过难关,于是徐徐进退,让龟头和幼嫩的小 腔磨磋而制造彼此的快感,小桃儿毕竟收过驯练,她也尽量放松,把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同时有意识的去领略男根在她阴道里冲突的的好处。 于是,他慢慢加快节奏,却保持拉搠的距离,每次抽 都不让龟头外露,只让最粗的一段在她破膜伤口以内的部份研磨。 这时,蓝雪儿从盥洗间出来了,她见到舒凡在慢工“雕琢”,便笑道∶“别那么小心翼翼啦!这样对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玩!来,我让你痛快一下!” 说着,蓝雪儿在小桃的身边躺好,摆好姿势等舒凡来 干。舒凡虽然和小桃儿玩得颇过瘾,也不忍辜负蓝雪儿的一番好意,于是抽棒移身于蓝雪儿的肉体上大 大提,狂抽猛插起来,蓝雪儿也嫩腿乱舞,舞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来替男人助威。 蓝雪儿一边从容的接受舒凡 干一边还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小桃的肉 ,她中指动了动,把整只手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还往里头捅了两下,才继续专心和舒凡交媾。 俩人旗鼓相当,你搠我迎玩个不乐亦乎,却冷落了小桃儿,她刚被男人 出滋味,就要在一旁做观众,而且所看的表演正不断燃旺着她的欲火。于是,她不安的蹭动着,圆圆的俏脸蛋烧红得快要起火。 舒凡一边 弄蓝雪儿,一边注意着小桃儿,他见到小桃儿已经情不自禁的身手摸向自己的耻部,便突然离开蓝雪儿的肉体,扑向饥渴等待的小桃儿。 这时的小桃儿已经全面放开情怀,她单手把男根导入自己的小肉 后,双手把舒凡的上身紧紧搂抱,生怕再让蓝雪儿夺走似的抱紧不放了同时也撅动屁股向男人迎凑,唯恐塞在膣道里的宝贝得而复失。 然而,这时蓝雪儿却斯斯然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 舒凡已经不再顾忌的恣意椿捣,小桃儿也不顾一切接受重炮猛轰。她终于也情不自禁发出兴奋的调用了。舒凡听到她的叫春,无疑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继续进行剧烈的腰腹运动,务求在小桃儿的第一次就给她一个性高潮。 他成功了!小桃儿果然被推到欲仙欲死的悬崖,她纵身一跳,失去了知觉,舒凡也同时精门一松,尽情喷洒┅ 俩人从极乐中苏醒过来,舒凡见到蓝雪儿向他投来期待的目光,他有点儿歉意的对她说∶“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蓝雪儿笑 的道∶“你行的!不信你拔出来看看!” 舒凡这才感觉到他虽然射精,却仍然硬勃勃的撑在小桃儿的膣道中,他知道蓝雪儿刚才去盥洗间拿了什么媚药回来,又在手指捅入小桃膣孔的时候做了小动作,然而此刻却从心底里感激她这样做。他故作生气的把蓝雪儿的手臂一拉∶“你这个鬼灵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蓝雪儿却摆出一副不怕“收拾”的样子,她双脚一分,一阵铃铛响过,两只手指已经掰开两瓣肥白的肉唇,等着舒凡去 干。舒凡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立听蓝雪儿口里淫声浪叫不绝,手腕脚踝上的小铃铛也叮叮当当响个不休┅蓝雪儿终于告饶了,她吩咐小桃儿到盥洗间拿来一颗小绿丸,又欠身把小绿丸塞进小桃儿的阴道中,才娇喘吁吁的对舒凡说∶“快去 她吧!泄了就‘拔脓消肿’了!” 舒凡不甘心听她指手划脚,另外也怕小桃儿过分擦伤,仍把蓝雪儿 得双眼反白,自己也快射精,才趴到小桃儿身上灌她一个满泻。 三人休息了好一会儿,舒凡要继续往楼下走,小桃和蓝雪儿也陪在他身旁,楼下两层都是赌场,舒凡已经无意再作逗留,回到醉琼楼再吃点东西,便和小桃儿告辞离开。 临别时,舒凡回头再看了小桃儿一眼,心想∶真作孽!又欠下她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 舒凡问蓝雪儿∶“丝竹轩在哪里呢?” “就在醉琼楼对面的角楼啦!我现在就带你去,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蓝雪儿便拉着他的手,俩人由十字廊尽头的楼梯登上厢房屋顶,然后向左边角楼走去,沿途已听见幽怨的《二泉映月》。 这本是一位盲眼艺人在无锡“天下第二泉”追忆未盲时所见的二泉月色,感怀身世而萌生之二胡绝韵,但用洞箫和古筝演译出来,听来更加令人心酸。 在这神秘的销金窝里,本来不应该有这种幽幽断肠的韵律,而且舒凡听得出演奏者并非为奏而奏,而是灌输自己的情感于乐韵之中。 在醉琼楼聆听艳舞的背景音乐时,舒凡早已注意到这两位乐手的吹弹特别传神,此时空山旷谷,由角楼悠悠传来,更令他全情投入。他不愿意打断如此动人的音韵,又已经看出蓝雪儿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便打发她先去歇息。 “好吧!我明早再来接你!呵┅”蓝雪儿打了个哈欠,如获重赦下楼去了。 舒凡慢慢走到角楼门边,直到她们弦离手、箫离口,才在门口现身。两位女子连忙起身恭迎,舒凡吩咐她们坐下来,然后说道∶“让两位久等了!” 弹古筝的女孩子又站起来说道∶“应该的,我是琴儿,她是竹儿,大小姐吩咐我俩服侍凡哥今晚在此过夜,不知是否现在就歇息了?” “不忙!坐一会儿吧!唔!刚才你们的‘二泉’奏得很传神啊!然而乐韵里幽幽含怨┅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呢?”舒凡着琴儿坐下,然后又问。 竹儿显然有点儿激动∶“凡哥果然是知音人,我们┅” “竹妹,我们都是从无锡来的,”琴儿打断竹儿的话,接着说道∶“出外人难免有思乡情怀,二泉是我们熟悉的地方,每当我们奏起这首曲子,总不禁心情戚然啊!” “对!今晚我等着等着,就吹起这曲子,琴姐也弹起古筝相和,这种不合气氛的曲子一定扫了凡哥的兴致,望凡哥海量多多包函。” 舒凡见二人言神有异,似乎有什么事不感说出来,然而他也觉得不便追问,于是说道∶“千万别这么说,我的兴致正是仰慕二位的才华,所以求见呀!” “才华?我们哪里有什么才华,不过是舞台底下的乐手罢了,平时都很少有人注意我们,难的凡哥肯让我们陪一您过夜,千万别辜负良霄才好!”琴儿说是含情脉脉。 舒凡道∶“你们累了吧!本来想二位再奏一曲,看来还是及早歇了。” 竹儿连忙说道∶“不累!不累!琴姐,我们合一曲‘望春风’吧!” 琴儿抚筝奏起过门,竹儿也举箫吹出第一句,这本是台湾旧曲,被称为美国国宝的色士风高手也取用过,如今竹儿琴儿用洞箫吹出,古筝伴奏,更把少女思春的情怀表露得淋 尽致。舒凡的心更为之一动了。不禁把视线对住了两位美人儿。 只见二人年纪也不过二十有馀,皓腕玉手,肌肤赛雪,她们身上只披薄薄轻纱,乳房奶头隐约可见,宫装打扮的发髻令瓜子脸更加古典美! 一曲奏罢,舒凡还意犹未尽,竹儿已经放下洞箫,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三杯,琴儿也持杯相敬,舒凡只好躬敬不如从令。 一杯酒下肚,二女粉面泛红,舒凡也双颊发烧、心跳加快。他不禁把二女左拥右抱揽走在腿上,琴儿轻声说道∶“凡哥,我们俩姐妹自从来狐山,还不曾与男人欢好过,待会儿你要轻点才好┅” 舒凡到这个地步,心也趐,骨也软了,他平生最讨厌傲气女子,最受落楚楚可怜! 这时琴儿、竹儿温柔款待,莺声燕语,他简直如沐春风了。 他身上那件简单的衣服很快就不见了。琴儿和竹儿自己也把身上的薄纱褪去,赤身裸体陪伴左右。舒凡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她们都十分可人。 琴儿问道∶“凡哥,要不要我们服侍你冲洗一下?” 舒凡道∶“刚才已经洗好才过来的。” “我们也洗好了。那么┅凡哥先要琴姐还是先要我呢?”竹儿问。 舒凡有点儿为难了,他实在不知道先满足那一个,怕顺了姐情失妹意。 琴儿道∶“凡哥,我和竹儿是好姐妹,你随便动那一个也没话的。” 舒凡把手伸到她们的肉 ,发现她们的膣孔一样都那么潮湿,他更为难了! 突然,他想出一个办法,他要她们每人拔出一根阴毛,然后比较长短,长的先来。 两姐妹都笑弯腰赞成,于是每人都往耻部一搔,搔出几根阴毛出来,然后拿出一根。 比视之下,琴姐反而比竹妹短了些少,于是竹儿可以先让舒凡 ,然而她虽操胜券,却不急于让舒凡插入她的阴道,而用她的小嘴去含吮他的龟头,还招手示意琴儿也过来一起分享。二女趴在舒凡身旁,两条舌头交卷,舔舐得他“雪雪”称快。 终于,舒凡翻身起来,按住竹儿把硬梆梆的肉棒搠进她的小 里 干,竹儿一边挨,一边把琴儿的身体拉过来,把她的阴户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舌头替她舔 。 舒凡明白她们姐妹情深,估计她们平时也是这样顶瘾了,于是他加紧抽送,务求迅速 好一个再干另一个。他大入大出,把粗硬的大阳具往竹儿阴道里急抽快插。 竹儿被 干得“喔啊”出声,她再也没法子为姐姐舔 了,舒凡趁势穷追猛 ,一直干到竹儿摊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了,才调砖枪头直挑琴儿。 琴儿见舒凡干事凶猛,她又喜又惊,但此刻她已经不能不接棍!当舒凡湿漉漉的火棒捅入她下体时,不禁“啊”了一大声。平时收缩成一条细孔的膣道,此刻被扩张,她有点儿觉得涨闷,却又特别充实,不禁感激地抱紧侵入她肉体的男人。 舒凡开始抽送了,琴儿的膣腔被磨出阵阵快感,这快感驱使她主动的向男人迎凑,她屁股一撅一挺的向上抬举,务求让男人更深更快的磨捣她的肉 。同时,她也不自觉的收缩着被椿捣着的膣肉,使两性器官的交媾更加紧密,更加缠绵。 和琴儿、竹儿的交媾,舒凡觉得她们的肉体更成熟,更加需索,反应也特别强烈,有的男人性交时特别注重女方的反应,舒凡就是这样,对方反应越大,他就越来劲。 在琴儿近乎虚脱时,舒凡才她的阴道激射,琴儿感激得四肢抽筋似的把他环抱。 舒凡的男根没有因射精而软下来,这使他意识刚才所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然而,他身边就有两个等 的女人,他也不去计较,反而放放怀纵欲。 抬头看一看竹儿,她本来已身软如泥,此刻竟“死灰复燃”,双眼喷火。于是,他抛下被她 软了的琴儿,仰卧床上,招手令竹儿上来。 竹儿妩媚一笑,似是娇羞,又甚喜爱的支撑着爬起,她跨坐在舒凡身上,却又不敢完全坐下去,因为此时他的男根更加茁壮,更加雄伟!她有点儿被深捣撑爆的感觉,却喜欢这种“顶心顶肺”的充实,略上提一避,立刻又蹲下来把肉棒整条吞入。 这种姿势之下,舒凡更看清楚竹儿和琴儿的样貌,她们比不上秋儿、桃儿的稚嫩,也没有方芳、蓝雪那么年轻,然而她们有一种成熟女姓的美和气质。在床上的表现,是善战的对手,也是贪欢的尤物,要不是药物的作用,舒凡相信自己应付不了一箭双雕。 竹儿的乳房特别硕大,她在腾跃时,巨乳上下抛动着,煞是有趣,舒凡用手去托它时,肌肤弹性就不消说了,那“啪、啪”的声响使得在一旁调息的琴儿的睁眼望过来。 这两个狐艺娃“死”得快,“活”过来也快,琴儿一精神过来,立即向男人依偎过来,舒凡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竹儿在舒凡身上套弄,竟也渐渐不能自禁,她似乎怕琴儿来争,渐趋于疯狂的扑腾了,同时她的阴道也痉挛似的剧烈收缩着,给舒凡带来强烈的快感! 舒凡在竹儿体内爆浆了,竹儿高兴得一屁股坐下去,她要使精液深深射入她体内。 三人终于平静下来,舒凡左拥右抱,双手摸捏着她们每人的一只乳房,说道∶“你们都有过性经验了吧?” 琴儿笑着说道∶“是的,不过我们的性经验是一样的!” “你们是同性恋?”舒凡惊讶的问。 “我们同时喜欢上音乐学院的老师”竹儿道∶“但┅他已经有家室了!” “你们也象今晚这样玩3P吗?”舒凡好奇的问。 琴儿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玩过‘一凰两凤’,这样刺激的玩法,我们还是头一次哩!” “凡哥,为了玩得开心些,也为我们姐妹不太尴尬,所以我在酒里放点儿东西,你不会怪罪我吧!要是凡哥怪罪,小竹儿愿意让你 死!” “对!你的琴妹妹也愿意死在你的肉棍之下!” 舒凡把两位玉人紧紧搂抱,说道∶“你俩真逗,是不是玩得不够瘾呢?” “啊!今晚很够,我的小 都磨破皮,再玩明天就起不了身了!”竹儿摇了摇头。 琴儿也说道∶“我也是呀!现在疼得紧哩!” “凡哥,你累不累,睡会儿吧!”竹儿关心的问。 “我不悃,天也快亮了,我再你们聚一会儿可能就要走了!” “黎明┅请你┅不要┅来┅”竹儿轻轻哼起“倩女幽魂”。 “别伤感了┅”舒凡劝道∶“聚散匆匆,既是无缘亦算有缘!” “凡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琴儿幽幽的问。 舒凡抚摸着俩人滑美可爱的胴体∶“我是狐山的不速之客,所以也不知道呀!” 这时,蓝雪儿出现在门口,她轻声说道∶“凡哥哥,大小姐着我接你来了。” 舒凡起身,琴儿竹儿殷勤服侍他梳洗更衣,蓝雪儿一路接他直上“灵霄阁”。 小翠和小玉早在门口恭迎,蓝雪儿返身而回之后,两位小丫环便左右拥着舒凡直上大小姐的香闺,并服侍他到盥洗间冲洗一番。 出来之后,只见方芳已经歇在床上,小丫环服侍舒凡躺到大小姐身边,也悄悄下楼去了。方芳亲热的把舒凡身子一搂∶“凡哥,辛苦了吧!” “不┅不太辛苦!多谢大小姐让我狐山一游,此行终生难忘!”舒凡由衷感激! “那┅你怎样谢我呢?”方芳浪浪的说。 “这┅如此恩典,我答谢不了,只好心领了!” “咭咭!你的心留给你老婆吧!我要你的身就够了,可以再以身相许一次吗?” “方大小姐,你真逗┅”舒凡不禁把方芳赤裸的肉体紧紧搂抱。 “凡哥,你还行吗?”方芳关心的问。 “不行也得舍命相陪呀!”舒凡压了上去。 “凡哥你真行,已经 进来了,你别动,让我挺你┅” “一起动嘛!我一见你就来劲┅”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过后,方芳问∶“凡哥,我是不是好淫贱呢?” “你好淫,但一点儿也不贱,你现在贵为狐山大小姐呀!” “不是说这个啦!”方芳道∶“不过┅讲开又讲,你对狐山的印象怎么样?”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说真话啦!” “那┅你可别怪我直言,你们的手段未免太残酷了!那砍头的一幕,连我也吓了一大跳,还有那些被你们砍手断脚的女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 “咭咭!连你也骗得过,那我老爸好成功哦!”方芳喜形于色。 “骗得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凡讶异了。 “你所看见的都是道具,咭咭!不差过荷里活吧!至于那个和你春风一度的残肢狐娃,乃是家父在街头所收容的苦人儿,也是自愿做狐山的特邀演员啦!” “这┅”舒凡仔细思索,突然觉得也有这样的可能┅“凡哥,你累了吧!睡一觉吧!醒来就回到你太太身边┅”方芳像哄小孩子一样,那声音特别柔美动听! 舒凡心里还记挂着晓瑜┅他想亲口问她是否自己留在狐山! 还有琴儿曾经截住竹儿的说话,她们的身世都来不及问清楚┅他不肯失去知觉,然而,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阿凡┅阿凡!”是杏儿的声音∶“你怎么跑到车上睡了?” 舒凡睁开眼睛一看,是妻子抱着幼婴在摇他的肩膊。 他乍醒过来,浑身骨头像散了似的,他想上楼好好睡一觉了,临出车房门口时回头一瞥,吉普车的轮子上满是泥、草┅ 他愕然了,但┅他实在很累,很累! ~终~ ☆★☆★☆★☆★☆★☆★☆★☆★☆★☆★☆★☆★☆★☆★☆★☆★☆★☆★☆★凡夫∶“总算赶得上交稿了,虽然离春节还有十几天,但这次是我过年前最后一次返港,而今年春节,我也不在香港过年,唯有等春节之后再拜读其他朋友的大作了!” 召集人∶“那就多谢老大的参与了。” 凡夫∶“曾经表示过参加“十日谈”,答应过的话,不能成为空谈!我不习惯践诺!只是这次赶稿深有体会,感到要履行承诺,有时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怎样不容易?既已交了稿,也不必再罗嗦博同情了!因为这次自己的体会,所以也特别同情一些因事忙没有时间、事烦没有写作欲┅不过┅同情归同情,偶然见到网上一些“无尾文”,总觉得不是滋味!” 鹰魔∶“能说说您的感想吗?” 凡夫∶“站在读者行列,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站在作者立场,我觉得搞这些“无尾文”的作者是情色文坛上的逃兵!呵呵!会不会言之过火?我从来不用粗话骂人,却往往出口比粗话还伤人!其实我也是逃兵,千禧年内我已逃之夭夭!还不止从不乱兄所说的半退休。” 林彤∶“幸好您还有复出,不然连您也不在了,我们真的觉得好凄凉。” 凡夫∶“我这个逃兵是“提前退休心不下岗”!人不在网上,也不时记挂我曾经在三、四年中风雨作伴的网上情色文坛!忆往昔多么不易!凹凸俱乐部、小柯站┅都是先驱,我不会忘记她们!一个人老谈过去就是老了┅这话不错!但有老去就有新生,所谓前扑后继、后浪推前浪嘛!从不乱兄已经把那一大批新生力量谈得很具体,我就不多絮叨了。 愿大家玩得更开心,不同“派别”互相尊重,切莫打击初试啼声的“鼻涕虫”,即使他们没有“文笔”,也给人家一个“宣泄”的机会啦! 感谢林彤兄不倦的默默耕耘,让我淡化至后仍可偶然回来看看百花齐放的故园新貌! 愿召集人蛇年乐开怀,青春常驻(网际),继续为情色文坛发挥不容抹刹的作用! 祝以往和我有过争拗的同好新年进步!过往一切恩怨皆游戏!释怀同乐啦! 还有┅向肯看完本文的读者恭喜发财! ^_^” 鹰魔∶“那么,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五夜·兽王传。”" }, { "text": "魅降\n致各位网友,由于本人的文章《蒜头王》系列在电脑中不知何故被毁了,因此无法再贴文了,请网友们原谅。 腹下人亲自带你进入另类的世界中┅┅ 《前序》 今次腹下人不再带大家进入蒜头王的魔界中探险,而由腹下人我亲自带您进入另类的降头世界中,害怕的您别看了┅┅ (一)来自柬埔寨的降头师 《A》 Ah Sea今天看起来精神非常的好,而围绕在她身旁的男生数之不尽。 我和老刘听闻有关Ah Sea有这种对男人诱惑的能力后,非常诧异。因为我们从不晓得Ah Sea是会那么受男人欢迎的,我们甚至怀疑Ah Sea真的那么美丽吗,也或许是我们的眼睛被眼屎给黏住了所以看不见而走宝了吧~Ah Sea其实也不是很美,而且也有点三八,但我就是无法了解为何她那么迷人。 “老刘,也许我们的眼睛真的是瞎了,我并不觉得Ah Sea真的那么美丽。” “我也有同感。” “然而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让全校的男生包括校长在内也被她给迷住了,而且还是在一天之内。” “或许你说的对,我们的眼睛真的瞎了。” 我们面面相觑了一阵之后,仍然不解的望着Ah Sea。 “你能从那一点看得出Ah Sea迷人的地方吗?”我问。 “不,一点都看不出。第一,她没有身材,第二,她不美。” 我们忽然把焦点集中在Ah Sea的身上,因为Ah Sea的脸色骤然一变,马上离开学校。因为她行走的速度极快,所以我们决定跟踪,而我们也就差点就跟丢了。 我们是来到一个隐密的地方,而我们就见到Ah Sea走了进去。 我们再次的面面相觑之后,悄悄的走到石洞口,附耳探听里面的动静。我和老刘只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声,怀在好奇的心理,悄悄的走入石洞里。不进还好,一进之后,我们发现骇人的画面。 我们看到Ah Sea躺在地上,裸体,上面压着一个人,两人不停的交配,而AhSea好象很享受般,不停的发出呻吟声。 首先愣住的人是我,之后才是老刘。因为我们望望想不到Ah Sea竟然是个如此放荡的人。只是当我们在愣住不到一秒,老刘竟然慢慢地走向前。他向我使眼色,说走近点才能看清楚Ah Sea的裸体。 老刘是个情场浪子,所以他对于Ah Sea那骄人的身材,竟忍不住的走到他们附近偷窥。而我依然是躲在远处,心中一直在上老天祈祷说千万别让他们发现老刘的存在。 也许是老刘对于他们两人的激战给挑逗了他的性欲,竟然在这石洞里打起手枪来。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我只听到一个非常难听的声音忽然怒吼起来。 “是谁在偷窥?”然后那个男人就将老刘给揪了出来。Ah Sea顿时愣住。 老刘只是“哎呀”一声就跌坐在Ah Sea的身旁。 那个男人抓起老刘的衣领,然后用生硬的华语对他说∶“你这臭小子今天看到了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轻易的放开你的。” “老家伙,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让你快活了,哈哈哈┅┅Ah Sea,来,和他做爱,快过来。” “哦~”Ah Sea应声就到。她先将娇躯埋进老刘的身体,想要刺激老刘。 但幸好老刘还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被迷惑。而老刘也开始怀疑Ah Sea是否中邪了,竟然如此放荡。 我也正好为Ah Sea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 “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心理上暗忖道。 然而我必须摒住气息,等待进一步的发展。而且我也无法出去,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老刘正努力的控制着心魔。他绝对不可倒下,他的意志力一被打败,就糟糕了。 Ah Sea正想尽办法刺激老刘的性欲,这时她忽然想到,将老刘的裤子褪下,老刘只是在心理上努力挣扎,并未发觉他的裤子已经被褪下了。 之后,正是Ah Sea最想看到的东西,老刘那巨大的阴茎。Ah Sea一口就含住了它,并且不停的舔,还把玩着。老刘始终是坚持自己的信念,抗拒美色到底。 我也开始为老刘这矛盾的心理不解,之前才为了美色接近,现在美色当前竟然抗拒,这是怎么一回事? Ah Sea见他没有反应,于是开始努力的吸老刘的龟头。我开始紧张了,因为老刘的阴茎开始抽搐,好象快要射出了。但,等了很久,老刘依然没有射。 我佩服老刘锁精的能力,竟然能够不射,太厉害了。要是我,不射个三四回才怪呢。我看到那个男人开始忍不住了,他竟然将老刘的阴茎用力的拉着,然后硬塞进Ah Sea的阴道里。Ah Sea自得其乐,有一个大阴茎塞进阴道里,自然卖力的扭动腰部。 令我更吃惊的是,老刘竟然没有动静。反而是男人忍不住,当着Ah Sea的面前,硬生生的把老刘的阴茎以及睾丸给拔下,我趁老刘的一声惨叫声中,逃跑了出去。 《B》 之后的几天,我以为老刘已经死了,也不再记挂着他。更巧的是,Ah Sea也一去不回了。但我估计错了,因为在之后的几天,我见到老刘从新的在我面前出现。更令人诧异的是,Ah Sea也出现了。 我不知道在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记得那次Ah Sea非常放荡,以及老刘的阴茎被拔掉,这一切的一切就象在作梦一样。 但当我见到老刘的时候,老刘的气色非常的好,并没有任何的异状。于是乎我想证明当时我看到的是假象,就当老刘上厕所的时候,我跟了进去。我见到的是老刘的阴茎仍然存在,然而比以前更怒涨了许多。 不知道为了什么,就当我见到老刘的阴茎以后,我有一股性冲动,于是我随即抓住老刘的阴茎就往口里塞。老刘的脸色忽然一变,变得诡异。我就这样的在厕所和老刘口交。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力量,为何我会做这种事情。就当我正在替老刘口交的时候,老刘哈哈大笑。就在迷糊中,老刘好象逐渐变成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的容貌是┅┅丽娟!!! 丽娟,一个让我心仪许久的女孩。于是我毫不考虑的扑向前,扯开丽娟的衣服、乳罩、裙子、内裤,然后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含住她的乳头┅┅一阵暴风雨转眼即过,这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但对于丽娟,却又是真实的,因为我的阴茎仍然在她的身体里,这是我们醒来时发现的第一件事,当时她感到下体非常的涨痛。我们并不在学校的厕所,而是旅店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丽娟也有与我同样的问题,我记得当时我是在为老刘口交,难道说老刘可以读我的心,然后他也有魔法吗? “丽娟,难道是我们中了魅降?”我问道(此时我任紧抱这丽娟,因为事情太诡异了,因此我们都没有发觉到)。 “也许是吧,但,我们的魅降已经被解了吗?” “丽娟,我们能够很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我们的魅降已经被破解了。” “啊!!!”丽娟忽然大声惊叫。 “什么事?”我问道。 “我,好象看到一个人在窗口外飘着。” 这并不是幻觉,我也隐约看到有一个人在窗外飘着。那个人的脸孔┅┅是老刘!!! 于是我问丽娟∶“丽娟,你能不能够告诉我,这里是几楼,以及昨天我对你到底┅┅” “大概是10楼吧。昨天你在厕所门口忽然象发了狂似的和我接了吻,你还┅┅死命的吸着我的舌头,然后你就扯了我的衣服┅┅我就这样失身给你了。” 我开始感到诡异了,我记得我是替老刘口交的,怎会变成是丽娟的舌头,难道,我们真的是中了魅降?从昨天的表现来看,丽娟对我非常的热情,而我们也缠绵了许久。我总共射了三次,而且精力还非常的饱满。 我对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了,除非说老刘有超能力,所以我和丽娟才会有了关系。昨天丽娟象是个热情的小野猫,而现在她回想起来,脸颊一片绯红,然后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希望我可以解释昨天发生的事情。 《C》 自从和丽娟有了关系以后,自此老刘和Ah Sea就没有再出现过。我还真的很怀疑老刘是否真的是人类,还是鬼。若是鬼的话,他这鬼还真好,让我和丽娟有了关系,又帮我付了酒店的钱。 好了,现在就让我来说说老刘他们吧。 当老刘的阴茎连同睾丸被力扯下来后,老刘痛致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只听得那个男人说∶“小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傀儡,哈哈哈┅┅” Ah Sea忙着替老刘止血,她的乳房在老刘的面前轻晃,激起了老刘的性欲,于是老刘反将Ah Sea给压在身下。 Ah Sea一阵错愕。但也非常高兴老刘有那种反应,于是不顾一切的在老刘的面前浪起来。老刘越来越兴奋,他先搓揉后Ah Sea的乳头,亲吻她的颈部,然后再大力的揉着Ah Sea的乳房。 Ah Sea一浪起来真是无法收拾,比起那个男人,Ah Sea更能够放胆的去和老刘做爱。Ah Sea老觉得和那个野男人都没有那份喜悦,虽然初夜是被他夺走。 Ah Sea老是觉得那个男人老了,无法在性方面满足她,而老刘是个年轻人,自然能够满足她。老刘举起Ah Sea的粉腿,一片浓黑的森林在老刘面前出现,望着Ah Sea那粉红色的阴户,老刘感到下体那空虚的感觉重新恢复,变成雄刚、坚挺,和蠢蠢欲动,很想一剑直捣而入。 于是Ah Sea摆了个诱人的姿势,想逗得老刘心痒痒。老刘终于受不了,他受不了下体那片空虚感,一种想干却无法干的痛苦。 那个野男人向老刘诡异的笑了一下,那知此时老刘现在被性欲冲昏了头,他老是想挺起下体插进Ah Sea的阴道但因为缺少了阴茎而快受不了了。 现在的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这可真教老刘为难了。老刘像发了狂似的不停的吼叫,Ah Sea见状不免也为老刘可怜,但她无法做到什么,因她只是个傀儡,那个野男人的傀儡。 “阿刘,你怎么样了?”Ah Sea关心的问道。 “我好痛┅┅苦!!!”老刘抚着脸,痛苦的说到。 只见那个男人又是再次的笑,然后道∶ “臭小子,知道痛苦了吧,哈哈哈┅┅” 说罢,男人在老刘的肩膀轻拍,老刘顿感下体的空虚感消失,然后挺着下体插入Ah Sea的阴道里。Ah Sea重新感到老刘那大而坚硬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撑着。 终于还是让老刘得逞了。老刘在Ah Sea射了好多精,但当老刘从Ah Sea的肚子抽出来的时,还是一样孔无一物。 “臭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我是来自柬埔寨的降头师,哈大。” (未完待续)" }, { "text": "淫狩猎\n(序) 地球,是一颗美丽的蓝色星球┅┅ 但是自从出现人类之后,这个地球就逐渐地被破坏。 神田一郎正流浪在街头,一年前他失去了一切,他最亲爱的妻子,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当着他的面前跟另外的一个男人离开,还跟那男人一直嘲笑他的懦弱跟无能。 他傻了!他不相信这么美丽的妻子,会离他而去?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他已经失去工作,每日只是滥醉如泥的痛苦生活,他拿起酒瓶,仰头想喝下瓶里最后一滴酒,刚好看见天空一道流星,朝他飞过来。 他以为是作梦,或是眼花毫不在意,还拼命想喝下瓶里残存的一滴酒。轰一个巨震,流星刚好集中神田一郎,瞬间穿过他的身体,他的胸前呈现一个大洞,人也倒地不起。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有听到沙沙的摩擦声,随即就失去意识,如果有人看到神田一郎,一定会看见无数流动的液状物体,正逐渐覆盖他的全身。 神田一郎猛然坐起,伸手摸向自己胸口,原来是一场梦,他勉强爬起来,感觉口干舌燥。他开灯想寻找残存的酒来喝,虽然他知道屋内根本没有酒,但是下意识里总是认为房内还有酒的存在。 灯亮,他眼睛被灯光刺激的几乎无法张开眼睛,等到眼睛稍微适应灯光,张开眼睛一看,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长发,身材美好。 他吓了一跳,颤抖的伸手触摸女人,可是女人的身体已经冰冷,神田一郎吓得离开床上,冲到浴室,用冷水直冲自己的脸,缓和自己的心情。 经过一会,他又走回床上,颤抖的手将那个女人翻过身来,看见那女子的脸孔,才知道是住在隔壁的舞女蔡小寒,这个女人平常就瞧不起他,怎么会死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脸上还露出满足的笑容,可以猜出是高潮而死。神田一郎再看下体,果然有白色的精液。 神田一郎惊讶的看着尸体,忽然自己的双手产生无数的小虫,一下子占满尸体,一阵的摩擦声后,尸体化为乌有,那些虫也回到自己身上。 神田一郎惊讶的跳离床,背部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转头一看是一面镜子,神田一郎看着镜中的自己,长相不怎么样,眼小鼻孔大,厚嘴缺门牙,体重将近一百公斤,身高只有165公分,虽然只有二十七岁,头发已经呈现秃头。 神田一郎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咒骂自己,长得跟猪公一样,难怪老婆跟别人跑掉,如果自己身高有185公分,长得英俊潇洒,那该多好? 当神田一郎这样想的时候,身体开始不规则的震动,一下凸起一下凹陷,望着镜中的自己,有如电影狼人变身一般,逐渐变成一个身高185公分,乌黑长发、大眼浓眉、长相英俊、身材修长的人。 神田一郎惊讶的看着镜中人,动动自己眼睛,镜中人也动动眼睛,神田一郎张开嘴巴,镜中的帅哥也张开嘴巴,这时神田一郎已经相信那就是自己,看着镜中的自己,神田一郎这时大声的笑起来。 看着自己身体的那只大肉棒正狰狞的矗立着,神田一郎知道自己将可以报复过去看不起自己的那些女人。 (1) 加奈子是这间银行里,被称为银行之花的美女,有着跟外国人一般明显的五官,皮肤有如苹果般的白淅。 今天加奈子正好坐着服务台,有些色狼正有事无事的看着加奈子窄裙下修长的双腿,跟胸前鼓起的傲人双峰。其实加奈子很喜欢被人用着色眼观看,这样她总是有莫明其妙的快感。 这时一个长得很肥胖的男人,走到服务台,询问存款的问题。加奈子皱起眉毛,看着这肥胖、说话喘气还带着恶臭的男人,就让她想起以前大学班上的神田一郎,那个神田一郎也是长的这副德性。 那时自己跟一群女性的好朋友一起作弄神田一郎,让他没有面子留在学校,那学期之后就再也没看到神田一郎,想到这里,加奈子身体又开始发热,下体也开始分泌出蜜汁,仿佛空中飘荡的自己的淫荡气味。 忽然门口停了一台敞篷的双人宾士,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长发年轻人,直接走到面前,坐下来,拿下眼镜,那是一双多情的眼睛,搭配着俊俏的五官,嘴角似笑非笑,简直比明星还要英俊几分。 加奈子的心忽然跳的好厉害,看着眼前的帅哥,紧张的说∶“欢迎光临,不知先生需要怎样的服务?” 那英俊的男人露出雪白的牙齿,说∶“我有二千万的存款,想要存进银行,不知要办那些手续?” 加奈子正想要回答,门外传来警车的声音,又是要来吊车的,那男人潇洒的站起来,说∶“我先去停车。”男人看看手表,又说∶“快要中午了,我有没有荣幸邀请美女共进午餐?顺便请教存款的事情。” 男人说完后,用着深情的眼光看着加奈子,加奈子只觉得心跳加快,不知所措。那男子说∶“那三十分钟后,我在对面的餐厅等你,不见不散。” 加奈子轻轻点头,心中期待着三十分钟后的约会。 这是一间西式餐厅,神田一郎走进这间餐厅,便感觉到这里的美丽服务生都在注意他,这是生活二十七年来的神田一郎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爱慕的眼光,在这之前,他一直无法想象能有一日像偶象明星一样的受女孩子的注意。 他可以感觉到那些女孩子异样的眼光使他的身体急速发热,两腿之间的肉棒也开始充血,他一坐在椅子上,同时有两本菜单放在面前,并且有好听的声音同时问道∶“先生!欢迎光临,需要什么服务?” 神田一郎看着眼前两个美丽的服务生,穿着白色上衣,粉红色的短裙,头上带着白色的女仆帽子,一个身材较高,长发妖媚,另一个短发充满活力,两人的身材都是一样的美好。 两人用着期待的眼光看着神田一郎,希望神田一郎能看中自己。神田一郎看着两人裙下的大腿浑圆均匀,充沛了青春的气息,下体更是一场激动。神田一郎露出雪白的牙齿,望着两人说∶“对不起!两位迷人的小姐,我在等朋友,我可否等一下再点?” 两个女孩看着神田一郎那深情好象会说话的眼睛,跟温柔文雅的言词,还有他身上一种迷人的味道,两人恨不得倒在他的身上,两人失望的收起菜单,慢慢走回门口。 神田一郎看见两人离开,心中松了一口大气,刚刚他虽然表现不错,天知道他刚刚有多紧张跟不自然,除了自己的老婆,他很少这么流利的跟女孩子说话,就算是跟老婆说话,也是听话的时间比较多,说话的时间比较少。 这时短发的服务生走过来帮神田一郎倒水,问道∶“先生!第一次来这里? 以前怎么没看过你?” 神田一郎在桌下的左手轻弹,一只肉眼看不清楚的虫子,随风贴到那女孩健康、诱人遐思的大腿上,一下子就消失在表皮之中。 那女孩忽然感到一种电流有如潮水涌过大地般流过她的神经,就似一只小虫在自己的阴蒂敏感之处不断爬动搔痒,眼前似乎只有这个男人存在,可以帮自己止痒。 这个女孩痴痴看着神田一郎,似乎忘记这世上的一切。神田一郎看着女孩,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充满健康气息的脸红红的,她回答∶“我叫做丽子。” 神田一郎满意的说∶“很好。” 这时候,神田一郎忽然发觉自己修长的右手指,正在不断变化,忽短忽长,有时还布满白色虫子,不象原来光滑的皮肤,人也开始虚弱,似乎要恢复成原来的神田一郎。 神田一郎赶紧将右手放在裤袋,赶紧说道∶“化妆室在哪里?我先去,随后你来找我。” ○○○○○○○○○○○○○○○○○○○○○○○○这是二楼转角的男用化妆室。 “你的手要动,用舌尖舔龟头!对┅┅还要温柔一点┅┅对,就是这样。丽子,你做得很好。” “唔┅┅”神田一郎忍不住发出哼声,血液在勃起的海棉体猛烈沸腾。 记忆中已经有一年没有和女人干过了,何况面前的美女服务生,是自己以前从不敢想象的超级美女,自己是没有学历,面貌也不起色,象样的女人以往都对他不屑一顾,象这样机会在一生之中可能没有半次。 虽然丽子的动作幼稚的样子,反而令自己觉得可爱,不过自己也是纸上谈兵居多,经验不见的比丽子丰富多少? “闭紧嘴唇,把嘴唇夹紧!”压下丽子的头,神田一郎有节奏的活动屁股,让屁股猛烈上下移动。 丽子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充满火热,有如在梦中。丽子美丽的双手握住神田一郎巨大狰狞的肉棒上,开始上下活动。 从龟头的马口流出表示性感的绿色透明液体,丽子伸出的舌尖舔到液体,整个人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甜美的刺激感直达脑海,发出充满欢喜的叹息声。 神田一郎伸手把丽子的上衣扣子打开,胸前分开,出现雪白的双峰,伸手进入纯白的乳罩里,抚摸有弹性的乳房,柔软的嘴唇和乳房。丽子不断扭动身体,代表她确实接受到神田一郎的爱抚。 看着眼前美女陶醉的模样,神田一郎实在不相信,应该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么高级的西餐厅的化妆室里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跟刚见面的美女服务生,想到这里,神田一郎加快自己的动作,丽子也拼命的含吸神田一郎的肉棒。 忽然之间,神田一郎的肉棒突然变长但是也变得柔软无比,一下就伸进自己的体内,丽子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就在这时候有火热的精液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丽子接受到令身体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五体都在颤抖。 眼前不断的散出爆炸的七彩光线跟一个男人的笑脸,自己随即瘫痪在地面之上,依稀看见那英俊的男人穿上裤子拉好拉炼,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说∶“下次再来找你┅┅” ○○○○○○○○○○○○○○○○○○○○○○○○神田一郎坐在位置上,看着眼前正慢慢走进餐厅、穿着粉红色合身衣服的女人,看着这外表有气质,而且态度优雅的美女,神田一郎心中浮现的不只是想占有而已,而是调教跟当众暴露,想看看这充满知性美丽的女性在众人之间裸露、自己浣肠、跟陌生人求爱。 想到这里,神田一郎身体发颤,那是一种快感的宣泄,一种自小的压抑,虽然神田一郎原本仁慈宽厚的本性露出一丝不忍,但随即被强大的复仇心所湮灭。 神田一郎露出洁白的牙齿,站起身来,拉开椅子,温柔又多情的说∶“欢迎你的到来,加奈子小姐。”说完,神田一郎露出更迷人的微笑。 加奈子望着眼前英俊迷人的男子,她作梦也绝对不想到这个人,就是以前她最讨厌的那个丑陋又肥的神田一郎。 加奈子美丽充满知识的脸庞,展颜一笑,说道∶“谢谢你,不好意思不知该如何称呼先生?” 神田一郎说道∶“我叫做野郎,森下野郎。” (待续)" }, { "text": "美人洞\n美人洞(一) 孙晴相信自己是无意中进入了一个神仙境界。 也许这个地方是以前未有人到过的,所以就没有人知道这是神仙境界。孙晴是一个非常强壮兼活力的人,那次他是去作爬石的运动。这是一种十分之困难而又危险的运动,难度如爬山,但与爬山有不同的地方,就是不用绳子凿凿等等工具,只是赤手及穿了胶鞋,就扳扶着爬上几乎是垂直的峭臂,只靠峭壁上凹凸的石头扳住或是用脚或脚尖踏住,有时用腰间褂着的一个袋子里装的粉沫涂在手,吸去手汗以免滑手。 这样爬,假如一跌下就有得救,但并不多人遇到意外,也算奇事。也许这情况其实也不是很意外的,因为有胆量如此做的人,是必然先肯定了自己有足够体力的,这反而胜过太倚靠绳子及钩凿,有意外更不易挽救。 这块峭壁未有人到过,也许是爬山的人认为太矮,太容易了,挑战性不够。 孙晴差不多爬到了顶部时,就遭遇了意外。 他抓住了一处突出的地方,双脚则是没有什么可踏,他要使用手臂之力把自己拉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他攀爬着的地方摇动起来,他为之心胆俱裂。 看来这象那一大块石壁竟然松了的,他的身体的重量一坠,就要脱下来。 他完全没有办法,只好极力定住,希望不会完全脱出,假如脱出,他就会与这一块大岩石一起跌到山下了。 这块石头仍是继续动摇,孙晴出了很多汗。 跟着,它就脱出了。 孙晴相信自己是死实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块石头又并不是向外面跌出来,而是向里面陷了进去。 原来这崖壁竟是中空的。 孙晴大叫一声,就跌进了黑洞之中。他一面跌仍一面惊惶死亡何时来临,因为里面的空洞也可能很深,而他又没法抓得到任何可以扶手的地方,跟着他就跌到了底。他却是跌在一个很软的地方。几乎完全没有弹起来,只是一直沉下去,不过那些软软的东西逐步抵住他的下沉,而终于使他停住了。他停下来时也没有受到震荡,亦没有如何晕眩。他不由得嘘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而他同时也发觉,垫住他的是一大层很特别的东西,就象是发菜,也可能是干了的海棉之类。他已沉入了这一堆里,要再爬回上面去。他知道哪一个方向是上方,是由于那是光线来自的方向。 崖壁上穿了一个洞,就有光线通过那洞口而透进来。他这倒有如在没有水之中游泳,游到了水面。然后他才看看这个地方的形势。由于他不相信这里面有什么别的,所以他首先就是观察逃路。 凭他的初步所见,逃出去似乎并不容易。这峭壁的外部是凹凸不平的,但内部却竟是光滑如镜。这光滑即是说他没有可以攀扶的地方,既然如此,也即是说他要爬出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没有爬山的工具可以说是不可能。除非他能够从低处把崖壁凿开一个洞而逃出去。既然这崖壁是那么脆弱,可以塌进来,他也未必不能够钻一个洞而出去。 他开始向崖壁的方向爬过去,而爬了一半就吃惊地大叫了起来。因为他的面前有一具人体挡着。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双腿子,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就躺在那海棉似的东西上面。他看到这是一个女人是因为这腿子是微张着而正对着他,他可以看到两腿之间,那是没有衣服的。 两腿之间不是男性的特征,有一团浓浓黑黑而更幼的,象频果心的,中间有一条暗红的缝。是很美丽整齐的一度缝门,却并不是值得欣赏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假如是死尸,那有什么好欣赏呢?他放眼望望其他的地方,又再度叫喊起来,几乎叫个不停,因为他看见有很多腿子或手臂从那些干海棉之间伸出,看来都是女的,间中也有一个头,也是女性的头。 起初,他也有瞥见这些东西,但祗是觉得白白的,以为是一些白色的石头之类。现在才知道这里竟是一座大尸库,难怪他会大声叫起来。但是随即他又觉得似乎是猜错了。 眼前那个“尸体”原来并不是尸体,他大叫一阵之后,声音仍在这山洞中回响着,这个女人却嘤咛一声,动了一动,就象她是在熟睡之中被孙晴的声音骚扰了,但又没有被惊醒。而孙晴也记起他刚才是有触到这个女人的腿子的,是温暖而非冰冷。尸体就应该是冰冷的,孙晴呆在那里。 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个地方有许多裸女在睡觉?假如是尸体倒是较为合理的,人不知如何死在这里面,而尸体被保存了起来,那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在这里睡觉?活着的人怎会在这里睡觉?但既然是活着的人,最好就是问这活着的人是为什么了。 孙晴爬过去摇动那女人。 他看见这是一个年轻而非常美丽的女人,虽然身上没有任何衣服,但情况特殊,他相信她亦不会怪他骚扰吧?他一面摇动着她一面叫道∶“小姐,小姐!” 美人洞(二) 她又动了一动,发出细微的声音,但是又并没有醒过来。她的神色是那么的好,看来也绝不是有病的。 他推了一阵都不醒,看来她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会醒过来的了。 他只好再换一个,也不是尸体,反应也是一样的,是睡着了似的。推之叫之有些反应,却又没有醒过来。 她们都是这样,一共有七个人,都是那么美丽,却又是不同的美丽,睡在这个巨大的洞窟的底下,那如海似的干海棉上面,沉睡不醒。 一个男人对着这许多个美女,美丽得选美都不是那么容易选到,又是可以任从他为所欲为的,这应该是难得的艳福。但是孙晴又没有想到那个,他不是那种男人,而且他还是更担心如何逃出这里。他亦奇怪她们究竟是不是有主人有人把她们困在这里面? 应该是有人把她们放在这里面的,既然如此,这地方就应该是另有出口,她们不醒过来,不能告诉他什么,孙晴就只好在这个洞里爬来爬去,找寻那另一个出口。他是一定要爬的,那些干的海棉又软又缠脚,很难站起来在当中步行。 但是他模遍了这洞窟内部的山壁,总是找不见进出口。 除非是藏在那些海棉下面,假如是这样,就实在很难找寻了,他只好又在度算向那些睡美人着手。 他扶住最接近他的一个的手臂,又把她摇动起来,叫道∶“小姐!小姐!” 这个女人的反应还是一样,身子稍微动一动,发出嘤咛一声,但还是不醒过来。 这使孙睛为之气结,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正在迟疑着的时候,忽然有一把古怪的声音叫道∶“你这傻瓜!吻她!” 孙晴猛然抬起头来,一时也很难分辨这声音是来自何处,因为这大洞窟之中回声弹来弹去,声音的来源很容易就给扰乱了。 他看见有些东西在动,是在他跌进来的破口处。那里有一只像鹦鹉似的鸟站着,很象是鹦鹉的声音。 他看着时,那只鸟又开口,果然是它在讲话。它说∶“你这傻瓜!吻她呀! 你没有听过睡美人的故事吗?她在等待一个白马王子,王子吻她她才能醒来!” 孙晴说∶“那┅┅那只是一个故事┅┅我又不是什么王子!” “你这傻瓜!”那鹦鹉飞起来,飞走了。 “唏!你!”孙晴叫道∶“等一等我!”但那鹦鹉飞走没有回来了。孙晴想一想,觉得他似乎也只好一试了。 没什么损失,他低头在这个女郎的嘴唇上轻吻,这倒是绝对不难做的事情。 这是一个长发而很年轻的美女,头发咖啡色中带一些金色,皮肤奶白而乳头是浅浅的粉红色,看来是有西方血统的,但一时又看不出她是什么种族。但总之是非常美丽,而且她的发间还透着一股幽香。 不错,吻这样一个女人绝对不是一件苦事。孙晴吻下去之后,她竟然真的有了生气。她的喉咙里开始吐出来更多的声音,而且她的两臂一伸,就把孙晴抱住了。她的嘴唇也动了起来,舌头伸出来,伸进他的嘴唇之内。一时,孙晴也大有反应,他是一个有正常机能的男人,他只是不愿做乘人之危的事。 对方知道而有反应时又不同了。但是,她仍应该不知道他是谁的。因此当她的眼皮一弹而张开的时候,孙晴又连忙退缩了。他说∶“对┅┅对不起┅┅”他又很难解释,他吻她是企图使她醒过来,而她却又是真的醒过来了。她会相信他这解释吗? 但她说∶“为什么对不起?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他说∶“你┅┅你认得我?” 她说∶“我就是一直在等你,你来才能救我们!” “唔,你醒来就好了,”他说∶“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她说∶“你要和我造爱!”她的臂腿都象蛇似地把他缠着。 “我们┅┅我们┅┅”孙晴呐呐着,也不由得焦急起来∶“我们先谈谈不可以吗?” “你不和我造爱,我又会睡着了!”她说。 “怎会这样的?”孙晴说∶“你先起来,让我们讲清楚吧!”这情况也很冲动,但在未真正了解之前他总觉得不放心。 “你先┅┅”她说着又忽然说不下去,身子一发软,倒回下去,眼睛也闭上了。 孙晴推她、叫她,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孙晴没有办法,只好再来那一套,又在她的唇上一吻。 她又是再醒过来了,就象完全忘记了上一次的事。 她又是说∶“你不和我造爱,我又要睡着了!”孙晴停止,她的眼皮又真的开始再闭上。孙晴的手在她的乳头上轻抚轻弄,她又精神起来,发出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就象那里是一个按钮似的,弄这个按钮就能够令她醒过来。 孙晴只好继续,虽然这也不是辛苦的事情。她把他的头按到她的胸上,让他吸吮她那简直是近乎完美的尖顶。这又使她更加精神和清醒了,她的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动起来。她的动作非常熟练,反而孙晴也自愧不如。孙晴是一个爱运动的人,他运动多就不是风流人物。 他以前只是有过一个女朋友与他做过这事,后来这个女朋友因为志趣不合而分手了。她爱静而他爱动。他之后更专心于运动,而以他的特殊爱好,又确是颇难找得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女朋友的。 他与以前那个女朋友虽已做得颇熟,但她并没有这样的技巧,他不知道女人的手和嘴巴可以有这许多用途。后来他也是要暂停一下了,因为他的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他不解除衣服就不能做她所要求的事。这一阵的停顿中,她又渐渐变得呆滞起来,不过她似乎因为受过了较强烈的刺激,所以还未致于立即又睡着。 当他再去吻她时,她的热情又回来了。 她身上本来就全无衣服,所以孙晴就用不着为她多进行脱去衣服的手续。他只要一凑上去就可以,不过也只是贴近而已。他的经验所限,只有过一个女人,他用他习惯了的角度又不那么顺利,似乎每个女人都是高低略有不同的。他只是有强壮的体魄,能够有相当雄劲的冲击。 还是她伸手去扶才扶正了。一扶正了之后就不同,这之前好象一度没有进口的墙壁,忽然又有了,湿而紧。他在那湿滑之中挺进,觉得就象其实没有进口而给他逼开了一个进口似的。 进了一点,她用手按住他的盆骨,略皱着眉头∶“慢一些┅┅痛┅┅” “假如你还没有准备好,”孙晴说∶“可以迟一些!”。他记得他以前那个女朋友也是如此的,要很长时间的工夫,太早进去也会觉得不适。 这女人说∶“不是┅┅只是┅┅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就行了!” “你怎可能是第一次?”孙晴说∶“这件事情,看来你比我还要熟练呀!” “我是没有做过,”她说∶“是真的。” 孙晴又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她需要说这个谎,即使她不必假装第一次,她都已经是非常之富于吸引力的了。 她又不是要他付出什么代价。 孙晴在分辨这个的方面是没有什么经验的,不过在感觉上似乎又有。 虽然是那么湿滑,然而又是那么紧。 那奇异的海棉似的东西又是很好的垫,不太软也不太硬,发起力来很容易。 孙晴发力,开始逐步侵入。忽然,他觉得似乎冲破了一些阻隔,便直闯到了尽头。 这时他就更加觉得畅顺,他也不由得与他以前那个女朋友去比较,这是唯一的比较对象了。比较起来真的好了不知多少,就可惜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本领和技巧,不懂得如何去尽量的取悦她。 不过似乎也够了。也许一个男人首先是需要有足够的强劲舆及较长的时间。 孙晴在时间方面也是未达到有控制的本领的,但是他总之是不会太短。 他就这样一直衡刺,她渐渐由非常之紧而变成略为扩张,这扩张显然是随她的感觉而增加的,分泌也是随时间及速度而增加。很自然地,他的冲刺便越来越快。她有时也会抽缩一阵,那显然是达到高潮的反应,而她发出来的声音亦显示她正是如此。 她虽然说她是第一次,但她在迎送的方面的动作却又是甚为熟练,而她的双手也一直没有闲着,在他的身上的敏感之处游移着,有时是一只手的手指轻轻伸到他的股沟处揩过,但多数是玩弄着他的乳头,她的手玩弄的急缓的程度亦似乎是正在反映着她的感觉。 时间好象没有了意义,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到达了尽头了。一阵飘飘欲仙,他的精华就完全喷射而出,而她也是紧紧抱着他,就象要吸收他的一点一滴,全部不肯浪费。终于,他们都静止了下来。 美人洞(终) 她说∶“你的种籽┅┅已经给我了吗?” “种籽┅┅”孙晴有气无力地说∶“你是说┅┅” “那不是种籽吗?”她说。 孙晴知道那是人的种籽,但他的意思是感到奇怪∶一个女人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只有怕他的种籽会播种成功而已,但是她却是希望这些种籽种能成功似的。 她知道种籽已给了她,她就把他放了,而他亦懒洋洋地滚开,就躺在她的旁边。 她坐了起身,撕了一些那干海棉似的东西为他揩抹身子。那东西倒又是很好用的,比毛巾柔软而有吸收液体的能力。 她有这服侍也使孙晴感到颇为惬意。 孙晴休息了一阵之后,仍是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做了这事之后他的自然的反应就是很想睡觉,但他又不肯睡,他要问清楚她,这里到底是怎么搅的。 他说∶“你是谁?你怎会在这里的?” “我不知道。”她说。 “什么你不知道?”孙晴说∶“你一定知道。” “我不知道,”她说∶“我只是睡着了,等你来把我救醒。” “但睡着之前呢?”孙晴问∶“发生了什么?” “没有发生什么。”她说。 “什么没有发生什么?。”孙晴说∶“难道你说你是记不起来?” “没有发生什么。”她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孙晴问。 “我没有名字!”她说。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孙晴说∶“你会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知道┅┅”她显得迷罔地∶“你是来把我们全部救醒的,你会给我们种籽!” “你们?”孙晴说。 她指指周围那些其他睡着的女人们。 “她们又是怎样救呢?”孙晴问。 “跟我一样呀,”她说∶“你只要和她们造爱就行了!” “只要和她们做爱就行了?”孙晴说∶“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她说∶“这是很舒服的事情。我很舒服,我也知道你很舒服!” “你又说什么都不知道,”孙晴说∶“你又知道我很舒服?” “我并不是全部都知道的,”她说∶“假如你想知道,就把她们都救醒。” “我不能┅┅”孙晴说∶“你们还有六个,我没有这样的能力!” “哦,这个,”她说∶“这是很易解决的。”她抓了一把那海棉似的东西就向他的嘴巴一塞。 孙晴狼狈地连忙吐出。她笑了起来道∶“这不是刚才抹的那些了!” 她把一些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嚼起来,又再在孙晴的嘴巴放一些。 这一次孙晴也吃了。他不知如何觉得很需要这东西,而且他发觉放在嘴巴里原来有一种难以形容、非常好的味道。他不由得咀嚼起来。他发觉他从来未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但又不知是什么。他从未吃过也从未听过有这样的味道,而且这东西吃下去也是很快收效,他忽然之间就疲劳尽洗,精神奕奕起来,躯体也似乎轻了许多。他也坐了起来了,事实上他精力充沛到不想躺着。 他说∶“这究竟是什么?你们常吃的吗?” “我也不知道,”她说∶“我还是第一次吃。” “你又是不知道,”孙晴为之气结地说∶“你怎可能都不知道?” “你把我们都救醒,你就知道了,”她伸手一指说∶“她吧!” 她指着较接近她的一个。 “你不介意吗?”孙晴问。 “我当然不介意,”她说∶“我已经得到了你的种籽了。而且,我们都是一齐的,你要把我们都救醒。”孙晴觉得她语无伦次,也许他把另一个弄醒,会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他现在对这事也非常感兴趣了,看来这是那些奇怪食物的效力。 他爬过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边。这一个的皮肤是棕榄色的,而乳头的颜色也较暗,身上有细少的体毛,显然不同种族。很美丽,但是又是另一种美丽。 她的三角地带有较浓较粗而髦曲的毛,两腿之间的缝门颜色也是深得多的。 孙晴仍是先试试把她摇醒,但是摇来摇去都摇不醒,反应仍是差不多的。这方法其实他是先前早已用过了的,他只好又吻在她的嘴唇上。她又醒过来了。 她又是把孙晴抱住,如第一个一样,讲的也是一样的话,也是用他的语言。 她们似乎能够为了迁就他而用他的语言。 孙晴企图与她谈,但他一停止亲热,她就睡去了。 孙晴只好再吻醒她而继续下去。 她又越来越清醒,而且也热情起来了。孙晴看看第一个,第一个却已不注意他们,她已闭上眼睛,但她又不是睡着的,她只是盘膝而坐,低着头,似乎只是在注意着自己的身体。 这一个棕榄色皮肤而黑头发的女人似是有中东血统的,而她热情起来也是味道不同。 她非常之主动,吻他的全身。 此时非常感兴趣的孙晴就更为欢迎了。 这一个显然是经验丰富的,她不论吻着、衔着和拿着与轻勒,都是那么技巧精妙。 然而富孙晴终于把她按倒而攻进去时,她却又告诉他她是第一次,不要那么急。 似乎真是第一次,她很有弹性因而没有那么紧,但是孙晴可以感觉到中途是冲破了一重障碍。 当他由慢而加快时,她亦能熟练地迎送起来。她却是旋转地扭动着盘骨,使他想起中东的肚皮舞。 孙晴更加干劲冲天,似乎他这一次是用了很久时间才结束。 结束之后,他又感到疲倦了。但她坐在他的身边,温柔地喂他吃那些奇怪的东西,他的精力又很快恢复了。孙晴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我也不知道,”她说∶“你去救醒她吧?” 她又指着另一个睡着的。 “这有什么分别?”孙晴说∶“你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再弄醒一个也许又是不知道!” “我们都是不知道的,”她说∶“但是我们是一起的,你把我们全部救醒,我们才能同答你的问题。” 孙晴迟疑着。她说∶“你把我们救醒也是一件好事呀,是不是?” 她虽说不知道,她倒能说出一些道理来。也许再多醒一个,又能多“一些道理”,孙晴只好再爬到另一个的身边。这是一个金发的美女,肯定是纯正的白种人。她的头发就象是用金丝织成的,而当她张开眼睛,孙靖可以见到她有蓝色的眼珠。孙晴也不浪费时间与她多讲了,他就是与她做。她却有欧洲人的特点,她首先用嘴巴为他服务,吃去了一次他的种籽。这在平时是浪费精力,但是有那奇异的食物,补充却是很容易,吃下去一些他又复原了。他仍能够精力充沛地为她播种。 这之后,她又指着另一个睡着的女人。她说∶“你救醒她吧!” 她一面也喂他吃那东西。 孙晴说∶“我可以睡一觉吗?” 他在体力上仍能应付,心理上倒是需要休息一下了。 她微笑道∶“可以,你睡吧!” 她轻轻抚摩他的脸,他很快就睡着了,一睡就熟睡如死。当他醒来时,太阳光仍是从那破洞中射进来,他怀疑已是第二天。他并不是晨早时开始的。但他看看表,仍是相同的日子,事实上时间并没有过去。 好象做了一场梦,但金发美人仍在身边,开头那二个仍是正闭目盆膝而坐。 她又催他去“救”下一个。 这一个却显然是红人血统的。她的反应很野性,但仍是顺利完成了。 还有三个,他又一连串地把她们“救”了,也是为她们开拓了。 最后一个是黄种人,似乎每个美女代表一种种族。 当他在这个黄种美女身上也完成了之后,他说∶“现在你们都醒过来了,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 她低下头,闭上了眼睛,也是盆膝而坐而不同答。 “唏!”孙晴叫道∶“怎么了?你们骗我!” “傻瓜,傻瓜。你是一个最精壮的人,她们是要你的种籽,”声音是那鹦鹉似的怪鸟发出的,它又来了。 “为什么这样?”孙晴叫道。 “带他到另一个世界去!”那怪声说。 这时,一阵隆隆声响,那石壁就向外面一块一块崩碎出去,就象一个巨卵破裂似的。事实上这山本来也真的有如一只巨大的蛋竖立着的,现在破开了,阳光就直射下来。不,不只是阳光,是更强的光,强到孙晴不可能仰头去望。在这强光下,他看见这七个美女的腹部都已胀大,好象怀孕似的。 她们一个一个给强光吸了上去。 跟着就什么都没有了。孙晴抬头看见只有蓝天白云与及这破了的巨卵似的中空的山,那些海棉也没有了。 这之后孙晴只是告诉别人,这山在他爬时崩碎了。他不提那些女人的事,没有人会相信的,而他也不肯定那是什么。 但他知道他是不同了,他吃过了那些东西,精力非常充沛,得一项又一项冠军,没有什么山和峭壁可以难倒他。也没有女人可以难倒他,他可以满足任何女人,又可以很快恢复。 他还有了大情人的美誉。 他却一直在奇怪,他会不会是还有些什么特殊任务。 【结束】6/22/1999" }, { "text": "悔\n今年的生日,是小敏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父亲送了一份她梦寐以求的礼物给她,一部电脑,拥有一部电脑是小敏的梦想,她想不到在她十四岁的生日竟然美梦成真。 虽然只是一部二手电脑,但已令小敏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事实上小敏的家庭环境并不富裕,一家三口只靠父亲当地盘工人养家,生活勉可应付,但要购买一部电脑则非常吃力。 小敏今年就读中二,她认识的同学差不多家里都有电脑,每天听见同学们谈论电脑如何好玩,如何可以上网结识朋友,直教小敏羡慕不已。 虽然渴望拥有一部电脑,但小敏从来没有要求父亲购买,因为她知道电脑的价格非常昂贵,她不想给父亲加添压力。 但在日常言谈中,小敏不自觉地流露了她对电脑的喜爱,小敏的父母知道了女儿的梦想后,便开始从日常生活消费中尽量节俭,储起金钱购买电脑给她们唯一的女儿。 经过了数月的“辛苦节俭”,储起的金钱虽然不足以购买一部簇新的电脑,但总算可以为女儿添置一部二手电脑。 有了电脑后,小敏的生活变得非常忙碌,她忙于向同学们相借电脑软件,还要频频询问关于电脑的知识。 为了上网,小敏掏空了陪伴她多年的HELLO KITTY储蓄箱肚子,以支付上网的费用。 上网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当然是登录ICQ户口,因为这是同学们最爱玩的一项玩意,亦是同学们互相沟通交友的途径。 在登录ICQ的过程中,最令小敏伤脑筋的就是选用什么名字,最后她舍弃了KITTY、POOH、COOKIS等卡通人物名字,选用了“大熊猫”,因为她在电视新闻中看见海洋公园的两个新客人,模样活泼可爱,遂以此可爱的动物为名。 暑假期间,幸好有这个“及时脑”,正可解炎炎夏日长。 小敏玩了ICQ才两天已被深深吸引着,她差不多整天坐在电脑屏幕上玩ICQ,她的父母见是暑假,也乐得她在家玩电脑,故就算小敏玩至深夜,亦没加阻止。 已是夜深十二点,小敏坐在电脑机前,双手忙碌地按着键盘,乐此不疲地在网上聊天。同学们已全部OFF LINE,小敏正在和两个刚认识的网友聊天。 正谈得开心之际,小敏发觉不能将讯息传送给对方。 对方亦没有讯息传回,小敏等了一会,正想关机睡觉之际,一下熟悉的声响从电脑传来,提示有新的讯息。 “RANDOM”,虽然只是玩了ICQ才不过数天,小敏知道对方是从“FINDRANDOM CHAT PARTNER”得到她的资料,主动找她聊天的。 “HI!大熊猫,我的名字是雯雯,我很闷呀,你可否陪我聊天?” “HI!雯雯,你好,很高兴和你聊天,这么夜还没有睡觉吗?” “心情很坏,睡不着!” “什么事情令你心情不好呀?” “爱情。” “爱情!我从没领略过呢,我年龄还小。” “HOW OLD AU?” “刚过了生日没多久,14岁,你呢?” “17岁,我15岁那年认识他的。” “他是你男朋友?” “是的,他是我同学哥哥的朋友,一次我同学邀约我往卡拉OK唱歌,他亦在场,所以我们便认识了。” “oIc” “后来,我们交换了电话,他经常来电约我出外玩耍,还不时往我学校门口等我放学,慢慢地我接受了他的爱。” “拍拖的滋味如何的?我真的想知道!” “我想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而我自己则是先甜后苦。” “哎唷,先甜后苦,先苦后甜都不好呀,如果可以象吃红豆沙一样,一直甜到尾,那样就最好了。” “唉,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和他拍拖初期,非常甜蜜,但后来我渐渐不能容忍他的一个坏习惯,我们因此经常吵闹。” “什么坏习惯?” “他身边有许多异性朋友,有时他和她们出外唱歌,踩冰,而疏忽了我,我经常为此不快乐,有好几次我更为此和他大吵一场,他说就算拍拖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朋友。” “他说的话亦有道理,但如果我是爱他的话,我想我会酸溜溜。” “是的,当时我很生气和心酸,我想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就应该多陪我,关心我,但是你和她们玩乐的时间还多过陪我的时间,于是,我便作出报复。” “报复?” “我假装接受另外一个男孩的追求,目的是故意气他,其实,我根本不喜欢那个男孩子。” “我想这样的报复方法似乎不大好吧!” “现在我也觉得不好,但当时却没有这个念头,心里只想着你陪你的异性朋友,我亦有异性朋友陪我!” “后来怎样了?” “为了气他,我还特意和那个男孩子手牵手在他脸前经过,原先我想看他愤怒的神情,谁知他只是冷寞地看了我一眼,便若无其事的离开,当时我的心蓦然沉了下来,我有一个感觉他将会离开我,我心里非常旁徨,其实我还很爱他,我不能失去他,当晚我整夜无眠,最后我作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第二天早上,我跑到他家里找他,我知早上他父母都上班,家中只得他一个,我向他说对不起,求他不要离开我,最后,我献出我的身体,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 “呀┅┅” “是不是觉得我很大胆,很傻?” “是┅┅有点儿┅┅” “和他发生关系后,我觉得我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了给他,他应该更加怜惜我,疼爱我,怎知他依然故我,毫无改变。有一天,我到他家中找他陪我买手提电话,谁知他说约了一个小学女同学而不陪我,我即时发脾气跑出来,他竟然没有追来。我越想越气,他竟然为了一个小学女同学而拒绝我,枉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对我这么狠心,我恨死狠心的他,这时,一个傻念头在我脑海涌现,我要他为我一世后悔,一世内疚,我冲动地作了一个行动,我毁了自己┅┅的容颜。” “雯雯姐,不要是真的呀!!!!” “是真的!我现在很后悔,但已变成事实,不能改变了,我要走了,我们下次再谈吧,再见。” “雯雯姐,我可不可以将你加在我的LIST内?” “下次才加吧,我会找你的,BB” “BYE BYE” 和雯雯道别后,小敏的心情忐忑不安,对这个素 谋面的女孩,产生了怜惜感觉,如果刚才所说是事实,雯雯自毁容颜后,将来的岁月怎么过┅┅电脑又发出熟悉的声响,小敏望了电脑一眼,原来是刚才失去联络的两个网友讯息。 两个讯息不约而同是“我送不到讯息给你。” 小敏笑了笑想∶“我都是送不到讯息给们啦。” 打了个呵欠,小敏开始感觉睡意,她搓揉疲累的双眼,然后断线,关机,睡觉。 生活一切如常,小敏仍乐于在电脑上燃烧时间。 因为上次和雯雯聊天至深夜一时多,电脑发出的声音骚扰了父亲睡眠时间,小敏妈妈告知她后,小敏便没再有玩ICQ至深宵,顶多在晚上十点多便关机了。 小敏很想再和雯雯聊天,但她上次没有登录雯雯在她的LIST内,她只好等待雯雯主动她,但雯雯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直至一个星期六的深夜十二时多,小敏收到雯雯的讯息传给她。 “大熊猫妹妹,很久不见了,你好吗?” “雯雯姐姐,我很想念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找我聊天呀?” “我通常在深夜十二点后才上来,但都不见你在。” “对不起,我爸爸要上班,我不能玩电脑玩到这么夜,但今晚例外,爸妈们去了深圳喝亲戚的喜酒,明天才回来。” “你为什么不和你的父母一齐往深圳?” “很闷哩,我还是喜爱留在家中玩电脑。” “这几天我都静悄悄去看他。” “你的男朋友?” “是的,自从我毁了自己┅┅的容颜后,全世界的人都骂他负心,他的处境很惨,他很颓丧。” “我想他亦不希望有这些不幸事情发生的。” “是的,在这件事情中,他是被动的一个,我躲在一角偷看了许久。他消瘦了,神情非常落寞,我还见他不时取出我们合照的相片凝望,眼框含泪,我看见他憔瘁的样子,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雯雯姐,看来他还是爱你的。” “是的,当初我冲动的行为,原意是要他内疚,后悔,现在我看见他内疚后悔的样子,我一丝喜悦的感觉都没有,我太孩子气了,喜欢一个人,应该要他快乐,伤害对方其实非常愚蠢,我现在非常后悔,但可惜已太迟了!” “雯雯姐,你为什么不出来和他见面?他还爱你呀,你们还可以一起的。” “我现在的样子,会吓唬他的。” “不会的,只要真心相爱,样貌根本不重要。” “大熊猫妹妹,谢谢你的关心,但许多事情都不可能挽回了,我今次来是和你道别的,希望我的电脑能够令你快乐,我要走了,BYE BYE。” “你的电脑?雯雯姐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呀?” 电脑没有任何回应,显然雯雯离开了。 小敏坐在椅上发呆,直至电脑传出讯息收入声音,不是雯雯传回的讯息,是网友小鱼儿的讯息,呀!小敏拍了拍头,差点儿忘记了,雯雯未出现前,她一直和小鱼儿聊天的,只是太专心和雯雯聊天而忘记了他。 “你的电脑是不是有病毒呀?每次十二点后都不能传送讯息给你丫。” 小敏笑了笑,连忙双手按向键盘回应。 “最新的病毒,十二点小憩病毒,病发完了,来,我们继续,刚才你说你还俊过黎明,你有没有吹牛呀。” 忘记了雯雯,小敏再次投入ICQ的乐趣中。 “小敏,邻屋的黄太送了许多过期杂志给你看呀!”小敏妈妈捧着二十多本杂志回来。 “好哇!”小敏兴奋地接了杂志翻阅。 玩了ICQ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她渐渐有点沉闷感觉,每天都聊天,哪有这么多的话题。 小敏翻呀翻,视线被一本两个多月前的杂志封面吸引着。 “痴情女,为情献身魂断XX楼, 负心汉,新欢结伴同游XX街。” 小敏连忙打开内页查看,不看则已,一看完小敏的手颤抖起来,因为报道中的女死者名字是雯雯。 难道┅┅ (完) 附录∶雯雯日记一节 一九九九年六月X日晴 昨晚一整夜没睡得好,脑子填满了文龙的样子,尤其是他若无其事瞧着我的眼神,我的心不禁扭曲起来,文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你竟然对我身边的男伴视若无睹,我多盼望看见你忌妒的眼神┅┅ 文龙,你知不知道我多爱你?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和女同学出外游玩时,我的心是多么的酸,多么的妒忌? 文龙,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挽留你在我身边,但我真的不愿失去你,我想我只有用最后一个方法维持这段爱。 文龙,你一向知道我对贞操很重视,在过去热烈拥抱中,你曾几次向我提出性要求,都给我拒绝了,有一次为了这些,你还生了很大的气。 虽然头有点痛,我还是跑到你家里,将我的处女贞节送给了你,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的抽插都令我痛不欲生,我第一次感觉被屠宰的滋味,小说中性爱的欢愉是骗人的! 下体像火灼般烫痛,行路要蹒跚而行,但看见你满足的神情,我还是觉得为你受这么深的痛苦是值得的。 文龙,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希望你能够怜惜我┅┅" }, { "text": "照妖\n照妖(一) 慧静陪着有“大师”之称的中年男人在店中四处转着,别看这位李大师年纪快五十岁了,精神却好得很,不高的身材透出一股英气,锐利的目光到处地扫视着。不大的店面很快就看过了,慧静又引着李大师上楼看看自己的住处,李大师照例四处看过后,慢慢走下楼,坐在沙发上闭上眼不知道想些什么。 慧静忙倒好水,轻轻放在茶上,注视着李大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在她看来现在,只有这位李大师可以帮助她了。 过了良久,李大师睁开眼睛向慧静望来。 “怎么样?大师┅┅”慧静忙跨上一步问道。 李大师好象又想了想,终于开口道∶“张太太,是这样的, 实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在此,”看到慧静紧张的表情,他笑了笑,接着说∶“你不必紧张,我可以帮助你驱走它,来你看。”他从衣兜中摸出一面小方镜和两条写着红色怪字的黄纸条,递到慧静的面前,说∶“一会儿我会把这面镜子和这两张驱鬼符挂在你卧室的门上,以后就不会再有事了。” 慧静高兴地点着头,李大师也从嘴角挤出一丝怪笑。 刚刚过了两年婚姻生活的慧静在得知老公另有新欢后毅然提出了离婚,婚虽然离了,但“张太太”想变回“陈小姐”却不那么容易。慧静用自己分得的钱在一条行人不多的街上租了所房子,楼上她住,楼下就开了间花店,盈利虽然不多但忙前忙后地自己也变得充实起来,这样也许可以摆脱以前一切倚赖老公的习惯吧!慧静是这么想的。 每天清晨慧静都很早起床,然后打开店铺,将刚刚送至的鲜花摆放好,等待第一个客人的光临。 这天她才收拾整齐,就有一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进来,那男人也不理慧静的招呼,径自将还未拆开的一从蓝菊抱起来,随手掏出几张钞票丢在桌上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人真是奇怪!”慧静数着钱,但心里又就很高兴,这么早就卖出不少花,大概今天的生意不错。 但没有她想象的好,一直到她打烊前就做过三、四单生意,而且只有早上来的那男人买得是最多的。慧静拉开钱柜,把这一天的收入拿出来清点时,赫然发现有几张钞票似乎自己从没见过。 “这是什么钱?怎么┅┅”慧静仔细地反复看着,那几张钞票上印着古代的人象,旁边还写着“天国银行”四个小字。 “原来是冥纸,谁在开玩笑!”慧静气极了,她想着今天几位客人付账的情景,自己不可能看错的,她下意识数了数冥纸的张数,这数目正是早上那奇怪的男人所付。 那男人慧静以前从未见过,他!对,他的脸,慧静忽然记起那男人抱着花离开时脸好象被层雾气罩着什么都看不到,“他不会就是┅┅”想到这儿,慧静不禁心慌起来,她迅速地查看了一下门窗是否已锁好,证实后才稍稍放心,随手抹了一把,头颈上竟全是汗。 慧静不是个软弱的女人,但发生这种怪事也着实让她紧张。她将那几张冥纸丢入垃圾中,随便整理了整理就转身上楼。在卧室中她找出几件换洗的衣物就走进了卫生间。 忙了一整天这会儿才是最舒服的,从莲蓬中喷出的热水撞洒在慧静的身上,看来淋浴确实有一定的按摩作用。她闭上眼在享受着,双手下意识的在身上抚摩着,似乎今天发生的怪事也被这水流所冲走。 对着身前的长镜,慧静审视自己的身材,虽然不能算高耸但也不失傲人的双峰,由于未曾生育过依然坚挺,两个乳头还是娇艳的红色,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颇鼓的屁股再配上匀称的双腿,就算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未必比得上,想想真不明白那个白痴老公怎会另寻新欢? 慧静用手轻轻托了托双乳,然后笔直的站好,仔细地望了望,双腿间连一丝缝隙都看不到,大腿尽头处那一丛呈倒三角状的黑毛紧盖着她最隐秘的部位,慧静轻叹了口气再闭上眼,打算多淋一下再出去。 浴室中好象有一阵凉风吹过,慧静全身一冷,她连忙撩开防水,“奇怪,浴室的门我锁好的,怎么会┅┅” 她抄起浴巾围在身上走出去四处看看,没什么变化,是不是自己没锁好门以至风吹开了浴室的门?但不会呀,现在又不是夏天,窗子根本就没开,门也都锁好的,慧静的心里觉得怪怪的,有些害怕起来。 “对了,我打电话叫姐姐她们来陪我住几天!”想到了这儿,慧静又高兴起来。 姐姐以前向她提过搬来住些日子,因为姐姐的两个孩子都在附近上学,姐姐和姐夫两人工作都忙可以省掉接送的时间,但那时慧静正忙于布置整理,她姐姐就先放弃了这个念头。 说打就打,慧静拿起电话听筒迅速拨通了姐姐慧宁家的电话∶“喂!是小民吗?我是小姨,帮我叫你妈妈听。” 等了一会儿,姐姐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静,最近也不说多打几个电话来,你那边忙得怎么样了?” 慧静没等姐姐说完,就抢着把自己想要姐姐一家搬来一起住的念头告诉了姐姐,慧宁很高兴,两姐妹关系本就非常好,这下更能在一起了。但她告诉慧静自己有两天重要的会议再加上收拾东西,估计要周四才能到。 “可今天才是周二呀!”慧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想到姐姐一家周四才可以到来,这两天只能自己坚持了。 “就算真有鬼怪又怎么样!只是听说过也未曾见过鬼怪害人。”稍微定了定神后,慧静发现己经快十二点了,别再乱想了,明天还有工作呢! 照妖(二) 由于一天工作的劳累,慧静很快进入了梦乡。 此时她卧室露台的门静静地打开了,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睡梦中的慧静可能感觉到有点儿凉,翻动了一下后随即睡去。那本就不长的白丝睡衣也因翻身难以掩盖全部身体,藉月光可清楚地看到她均匀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外。 室内无风,窗纱却自动直扫在慧静的脸上,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恍惚中感觉到有人很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双腿,由下至上再返回去,这种抚摸带来的骚痒感遍布全身,慧静试着想扭动身体却不能够,她又努力地想睁眼看看也不能如。 “也许还在梦中!”她这样告诉自己。 但那感觉没有停止,她只觉身上的睡衣也被打开,“哦!”她从心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呤,那双手已直接揉抚在她的胸部上,从胸部传来的趐麻代替了全身的骚痒,她享受着这个温柔的梦境,毕竟许久未接触过男人了,只是这样的抚摸就让她心动了。 白丝的内裤被慢慢脱离了身体,她知道自己已完全赤裸了,“即然在梦中,何不开放些,好好享受享受。”她放松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现在那已湿润的肉缝中充满了空虚。 有东西在她的阴毛上碰了碰,转而向下停顿在肉缝上端的敏感部位,同时有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在阴道入口处探了探然后慢慢深入,那逐渐被填充的空虚感让慧静心中发出长串的叹息。她用力收缩阴道想留住这种充实的感觉,但手指好像只是为了探测她阴道的深度,很快的抽了出去,她的屁股忍不住抬起去追逐离去的手指。 这时她觉到有一粗大的硬物挤开自已的肉缝猛地插入阴道内,直至子宫口,阴道内涨痛以及突然的闯入让慧静“啊┅┅”地大叫起来。她一下清醒过来了,从下体传来抽动时涨痛的感觉是那么真切,“这不是作梦!”她慌忙竭力挣眼并扭动身体,但身体却似不是自己的,眼晴也只是睁开一点点。 她看见有一团黑蒙蒙地气体正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双腿则张得大大的,可以看到阴唇向两边分开着,里面有红色的嫩肉不时翻出翻入,有东西在里面快速抽动着。慧静先愣了一下,随即惊恐地张嘴大叫,刚刚张嘴声音还没发出就有一物插入她嘴里直抵喉间,还不断的出入,慧静知道那是什么,但阴道内又是什么呢?她知道反抗已无用,只有紧闭双眼忍受。 紧张和恐惧的眼泪顺着脸颊淌落,脑海中不断地涌现阴道内壁传来的阵阵快感,而强有力的深入让她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呤。随抽插的速度加快,快感累积终于爆发,阴道内规律的抽动让她的头直晕,她忘情地扭动着根本不动的双腿,甚于还用舌头去吸吮嘴里那根无形的阴茎。 无形的男人似乎也能感到慧静的快意,上下两根都猛力插至尽头,然后旋转起来,从花心和喉间的搅转将她的高潮持续至顶点,慧静娇喘了几声就昏迷在高潮的馀韵中了。 “呤┅┅”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还在熟睡的慧静,她摸索着抓起了听筒∶“喂!请问你┅┅” 她未说完,电话中很好听的女声就打断了她∶“你好!我是你隔壁美发厅的阿丽,你没出什么事吧?早上给你送花的几个人等你半天也不见你开门,我就替你先收了,等你开门我帮你摆进去。”慧静连忙称谢∶“真是麻烦丽姐你了,我很快就过去!”对方应了一声就挂断了。 慧静忙抄起床头的小闹表一看,竟然已经快十点钟了,难怪呢。她忙翻身起床,这才发现衣物都被丢在边上,而自己是身无寸缕,“昨晚的事难道┅┅”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阴部,不光是湿润的阴道口大开,那种涨痛感也依旧存在,“这┅┅莫非真有鬼怪!”全身酸痛的她挣扎的下了床。 等她把店门打开后已经接近十一时了,隔壁的丽姐倒是帮着她又摆又插的,原来慧静搬来后没怎么和四邻打交道,虽说互相都认识但也没说过什么话。这丽姐在她旁边早开了个美容院,三十出头的人自己已作了老板,没事就在附近几个店面转悠闲聊些家常,人很不错,挺会打扮长得也漂亮,总有些混混经常和她调笑,而丽姐总有办法应付过去。 今天在这帮了半天忙,慧静实在是不好意思,可不等她说什么,丽姐就先开口了∶“你昨晚睡得不好罢,瞧!眼睛都有点肿。我今天正好没事,陪你一起聊天。”看她一幅热切的样子,慧静也不好再拒绝。 两人一直聊到天黑,彼此都觉得对方不错,最后丽姐提议先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回来住在慧静这里接着聊。慧静正担心一个人没伴,这下有人陪她,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 照妖(三) 晚饭是两人一起做的,有说有笑,慧静倒是暂时忘掉了昨晚的“怪奸”。 大概要到十点的时候,丽姐突然站起身来向慧静道∶“我先去冲个淋浴,然后到床上再和你说,累了就直接睡。”说完向慧静做了个玩笑的鬼脸,两人相视一笑。 慧静帮她拿出浴巾和洗漱用具,就见丽姐正在卫生间门口脱衣服,很快脱至只馀胸罩和内裤,看慧静呆在那儿,她转头笑了笑,接着解开纹胸然后双手握住腰间内裤的边缘弯腰一褪,随手将脱下的衣物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慧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都是女人怕什么!”丽姐笑着接过慧静手中的洗浴用品,转身就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和丽姐哼唱的声音。 “这人还真够乐天的。”慧静笑着摇摇头,她把丽姐丢乱的衣物整理放好,然后向卧室走去。 听着不时从浴室传来的声音,慧静赞叹起丽姐的身材来∶“都三十来岁的人了,居然还保持得这样好,不知道我自己┅┅”不由回想起刚才丽姐脱衣服的样子。 凹凸有致的身裁,双腿间那一团神秘的乌黑,看来成熟女人的韵味真是不一样,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都会心动;慧静又想起姐姐慧宁∶“她比丽姐还大五、六岁呢,又有两个孩子,怎么也保持得那么好?”慧静心想等姐姐来时一定要问问。 慧静才把床铺好,丽姐就裹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她边用手扫弄着头上的水珠边向慧静说∶“该你了。”慧静笑着点点头。 准备脱衣服时忽见丽姐笑着看着自己,她有些害羞地直接拐进了卫生间,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不知为什么,这笑声让她有点儿不知所措。 等慧静冲完淋浴披着睡衣回到卧室时,丽姐已经老实不客气地钻入被窝中,瞪着双大眼睛注视着慧静,慧静笑了笑,走过去拉开被子半躺了进去,脑袋靠在床头上。 丽姐伸出手按动台灯的开关,将之关到最暗,随后笑着说∶“这样一会累了就睡了。”慧静也未置可否。 两人也就是说了半小时左右的话就不再说了,慧静听丽姐那边的气息很深,大概已经睡着了。慧静轻轻翻了个身,背对着丽姐躺舒服后闭上眼准备入睡。忽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部,她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去,见是丽姐的手,“睡觉也不老实。”慧静的心里放松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慧静觉得放在腰部的手向下移动,很慢地摸至她的膝盖处,然后绕过她的睡衣,再顺着大腿停留在她三角内裤的边沿;看她没什么反应,那只手撩开内裤整个覆盖在她的阴户上。 慧静清醒过来,她转身准备看到底发生何事时,有一个人影一下从背后搂紧她,那停在阴户上的手指分别向下按动和抚摸起她的阴蒂和阴道口来,从紧顶住自已背后的体态。 慧静确定是丽姐,她费力的转过身,刚张嘴说∶“你┅┅”就被张嘴一下堵住,舌头还伸进慧静的嘴里搅着,挑动着她的舌头,慧静本想阻拦下身攻击的手也被另一只手抓住,引领着向另一方向伸去。等慧静的手接触到那只手引的地方时,慧静吓了一跳,那这是丽姐的下身,下身的内裤早已不在,等待她的是完全湿润的阴户。 虽说洗澡时难免要碰到,但摸另一个女人的下体慧静却是第一次,她好奇地拨开湿湿的且有着柔软黑毛的肉唇,试探着向里面伸去,里面复杂的肉壁像躲避似的让出手指的信道,又迅速弹回纠缠在手指上。丽姐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哼声,放脱开慧静的手转而握住了她的乳房,同时控制慧静阴户的手指也加速了活动。 从自己上下身涌来的快感冲击着慧静的头脑,她放松了身体,并主动张开了双腿,任由丽姐的手在下身游动,然后回报似的搂紧丽姐,舌头也去纠缠在口腔中搅动着的同性的舌头∶“和同性接吻原来是这样的,以前老公可没这么细心,总是心不在焉的亲几下就要插入了。” 两人胸部紧贴着,互相感受着乳峰和乳头摩擦带来的快感,下身各自手指的抽插让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丽姐搂紧还在回味高潮馀韵的慧静,由颈部开始向下亲吻,经过胸部腹部,仔细地亲过每寸肌肤,到达阴部后更是停留在这方寸之地。刚高潮过的慧静又受到这番调逗,只觉浑身都发热了,她挺起腰部让阴户紧贴着丽姐的嘴,感觉到舌头探至阴道入口处时,慧静发出一连串恼人的呻吟,“哦┅┅舒服┅┅啊┅┅” 阴部开始阵阵抽动,此时她真是需要有一大肉棒猛烈地插入,让自己再次陷入高潮。 丽姐突然抬起身,看了看正在闭眼享受的慧静,露出了一丝怪笑,她挺起腰部,用手在胯间摸索着什么。慧静睁开眼,心里很奇怪丽姐为何停下,她见丽姐正用手在下身套弄着什么东西,慧静刚想问,就见丽姐向前一挺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就顶在自己的阴唇上,随着丽姐腰部的动作那东西挤开慧静的阴唇向里面深入进来。 慧静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害怕∶“你┅┅别┅┅不要┅┅啊┅┅!” 丽姐猛的用力,那东西尽根而入,一插至底,慧静被强有力的插入冲倒在床上。虽说生理上确实需要,但心理却实在接受不了,她努力挣扎着,希望可脱离对方凶猛的抽插∶“你快┅┅放开我!哦┅┅你是男人还┅┅还是┅┅啊┅┅你┅┅啊┅┅快┅┅快停下┅┅” 丽姐根本不理慧静的说话,只是不断用力插抽,嘴里却发出阵阵怪笑。 “那声音不是丽姐的,是个男人!”慧静快要吓惊了,拼命用双手推打着对方,可能是嫌慧静挣扎得太用力,“丽姐”突然一掌打在慧静的脖子上,慧静全身一下放松,晕了过去。 月光很亮,映得屋中反出一片光亮,光亮中一个女人正猛烈地干着另一个女人,从两人性器交合处发出的“啪、啪”碰撞声不绝于耳。 慧静揉着还在发痛的脖子从床上爬起来,她愕然发现丽姐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她下意识想逃走,但不经意的看到丽姐张开的双腿间那条暗红的肉缝,上面是黑色的阴毛,那下面呢?慧静轻轻移过去,没有发现“罪证”,丽姐就是个标准女人。 慧静仔细观察了半天,确定没什么后推醒了丽姐。丽姐睁开眼向慧静笑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昨天聊得太久,耽误你开店了吧?我马上就起来。”看她的样子似乎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 丽姐起来后很热心的帮慧静打开店铺,然后看慧静一幅心事的样子就告辞回自己的店了。 慧静思索良久∶“难道真是有鬼怪?”想到不知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她紧张得关了店铺,找邻居打听了有位“李大师”能降妖捉鬼就连忙地跑去,死说活说地将“李大师”请回了家。 等他挂好灵符和照妖镜后,慧静躬敬地送走了“李大师”,自己高兴地又是整理又是收拾,认为这可怕的鬼怪终于离开了自己。 正收拾间,两辆日产轿车停在她店门口,车上走下一位着职业套裙的女人,那女人走进店门,看到慧静正弯腰插花高兴地喊∶“小静,我们到了!” 慧静闻声回头一望,也高兴地叫起来∶“姐姐!你来了。”心里暗怪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事,她赶忙放下手中的鲜花向门口迎过来。 跟在姐姐慧宁身后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男人向慧静笑着点点头,两个男孩走过来叫∶“小姨!你好。”慧静忙伸双手揽过两个孩子,说∶“姐夫,这下都到齐了吧!” 慧静的姐夫是个大学讲师,平时不太爱说话,性格比较内向,两夫妻正好相反;而那两个男孩大的叫易海,小的叫易刚,他俩性格也是如此∶易海内向而易刚外向,但家庭相处甚欢。 姐夫张强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回车厢去取行李,慧静拉住姐姐的手,笑着向两个孩子说∶“走!小姨带你们去看自己的房间!” 小弟去欧洲旅行了三个月,近日才回来。在欧洲被女友限制极严,大概怕一不留神我就会溜去花街柳巷或买下什么怪性趣用品。 这篇“照妖”本是几个短篇的综合,原名是《巫术下的强暴》和《暴露中的立委会》,一时突发奇想就合并到一处;另以前有些欠文将于近期补全。 照妖(四) 帮姐姐一家整理好房间后,慧静和这四口人欢快地聊起来,她本意是希望和姐姐住在一起,如果显得勉强,就想劝姐姐在自己家附近购房,卖掉以前那处住所,慧宁认为这个办法不错。大家聊至很晚,分头就睡后一觉到天明。可怕的怪事没再发生,慧静对李大师的敬佩之意又增强了几分,同时也格外高兴。 早上慧静又开始老样子整理和插摆新送到的鲜花,姐姐慧宁则需送两个儿子到学院自己再赶去上班,姐夫张强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要用的书本,然后和老婆孩子一起走出去。 张强自己驾车,今天却不知为什么点不着车,他焦急地来回拨动钥匙,车子就是死也不动。正着急时,慧宁轻轻敲敲车窗,原来慧宁在后面看到老公的车不动就过来问问,看到是这种情况,慧宁笑着说∶“早让你去修理这车的打火,你说什么也不肯,这回苦了吧!”她看张强急得汗都出来了,笑着接道∶“不如这样吧!我在路上打电话叫修车公司,你呢就到前面街口去赶你们学校的校巴,应该不会晚,怎么样?” 张强愣了一下,觉得老婆确实说得对,他看看表,然后抱起书本,向慧宁点点头算作感谢,飞快地向街口跑去。慧宁望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自己这老公什么都好,就是孩子似的想事情,总是想不全,没有急变的意识。慧宁摸出行动电话拨通了修车公司,她忽然心中一动,自己不正是爱老公的缺点吗? 张强很幸运地搭上校巴,不挤的车厢中散发着座椅上皮革的味道。他在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向四周认识的同事点头问好后,接着就翻开手中的书本看起来。 等到车驶入校园,他慌忙站起来,走到车门口等待下车。校巴停稳后,张强下意识向身后望去,在车后排座上的一个穿短裙的女生因准备下车,本是跷着的双腿正好分开,一个隐隐透出黑色的粉色内裤图案正好暴露出来,那女生并不知晓,虽只是很短的瞬间,张强却脸都红了,他忙转回头向车下走去,他却不知道今天他老婆和小姨会发生些什么。 姐姐一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就只剩下慧静一个人了,她照旧整理好花束后静静地坐下等待着今天第一位顾客上门。没过多久,有辆小型的吉普车停在花店的门口,从车上跳下两个瘦瘦的年青人,都穿着一样暗青色的制服,甚至连头上都戴着相同的小帽。慧静有些惊异地望着两人,看不出这两个工人打扮的年青人要干什么。 两人很快走到柜台前,其中一个稍矮的问慧静∶“小姐你好!这里有位慧宁小姐吗?”那人等了等又说∶“是这样的!我们是修理厂的技术员,早晨曾接过慧宁小姐的电话说有部车子出故障,我们是来检修的。”说完掏出证件来让慧静看。 慧静一下想起早上姐夫开车时的情景∶“对!是这样,慧宁上班了,我是她妹妹,就是那部车。”两人随着慧静手指的方向找到那部日产车,两人向慧静笑着点点头,要过车匙后直接走了过去。 两人熟练地打开车前盖,其中一人跑到自己车中取出工具箱,折腾一阵后,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然后还是那稍矮些的技工转身向慧静走来,他微皱眉头,向慧静说∶“这车子有一处零件破损,我们需要将它拖回去处理。请放心不会太久,大概中午左右就送回来。”慧静想想,也没什么关系就点头答应了。 那技工又笑了笑,从上衣口袋中摸出张单子,看了看后递向慧静说∶“请小姐在这里个字。” 慧静忙站起身低头看放在柜台上的单子,大概就是维修登记之类,她抬起头却发现那技工瞪大了眼盯在自己胸部,原来这套衣服上身开得偏低,正常站着看不出什么,这一低头,那丰满的双峰就算用胸罩盖着也就掩盖不住了,再加上嫩粉色的蕾丝胸罩本就很透,难怪这技工一副急色的样子。 慧静晃了一下有些涨红的脸颊,为打破这种难堪,她赶忙问道∶“签在哪里呢?”那技工愣了下,正正神态用手指在单子上一处,说∶“就在这里。”慧静看了后,转身去拿笔,那技工紧盯着她的身体,衣裙下两条白晰的小腿和大腿尽处裙下显现的内裤印记都让他不觉猛咽口水,直至慧静签好单子后他都没回过神来。 两人将车子拖走后,慧静低头看看身上的套裙轻轻摇摇头。 慧静吃过中饭后不久,那两位技工就开着姐夫的车子回来了,慧静笑着迎上来∶“已经修好了?还真是够快。” 那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表情很古怪,又是那个矮的说∶“是修好了,我们还得请小姐你来试试车,这是车厂的规定!” 慧静笑了∶“这是什么怪规定?不是都修好了吗?” 那技工见慧静有些怀疑,忙掏出一张单子说∶“小姐,你试完车还需要签个字,不然我们要被扣薪水。” 慧静想这修理厂还真够负责的,也就不在拒绝了,看那两人高兴地样子,可能还真要扣薪水。慧静锁好门后,上了这两人的车。 照妖(五) 看着两个儿子走进了校门,慧宁看了下手表,离会议时间就差二十分钟,她急忙驱车直奔会场。今次的立委会议是个小型的内部讨论议案,与会者只有十馀人,其中女性只有三人,当然慧宁是最年轻的了。才三十几岁就作到立法委员慧宁确实也有她过人之处,就连她自己有时都很佩服自己的判断能力。 在洗手间匆匆补过妆后,慧宁准时进入了会场,椭圆形的桌子上复盖着长可垂地的深蓝色的桌布,周围坐着几个先到的立委,慧宁和大家问好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将桌布覆盖在腹部,下身伸进桌下放松双腿,端正身体,这种姿式才能让自己在长时间的讨论中轻松。众委员就坐后,会议开始,到中午休会前几项议案都已通过。经过中午的休息和用餐,继续开始议程,由于议案基本己通过,有几位委员就赶去别的会场了,现在只剩下七位委员在座。 轮到慧宁发言了,她先是简单开场白后接着道∶“我们如今┅┅哦?!”慧宁突然感觉有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腿,她先是很怀疑自己的感觉,但那肌肤的接触和顺着小腿而至腿弯的感觉都告诉她这是真的。 “怎么可能?竟然在桌下┅┅是谁?”慧宁想到一定有人趁刚才休息时爬入桌下,虽然她以前也曾被同事骚扰过,但都被她一一化解了,这次竟在会议进行时,而且正好是自己发言时。想到该自己发言,慧宁悄悄抬头向四周一望,所有的委员都愕然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停下。慧宁忙清清嗓子,继续发言,然后凭估计轻轻向前踢了一下。 不想这一抬腿,却有只手正好接住,另一只手抓在她另一条腿的膝盖用力向两边分开。慧宁根本没想到桌下的人如此胆大,双腿一下就被拉开,好在裙子紧裹在腿上,双腿分开得也比较有限,但裙下红色的丝质内裤相信已一览无遗,慧宁慌忙夹紧双腿,不让自己走光,嘴里还说着正常的发言。 慧宁觉得已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急得脸胀得通红,汗水已经开始渗出了,为了不至于出丑,她只能轻扭身体躲避桌下人的进攻。那人似乎并不着急,他双手来回抚摸着慧宁缠在大腿上长筒袜尽头的蕾丝,缓慢地抓起裙子的下摆向上翻起。慧宁觉到裙子被掀起,她握着发言稿的双手都开始微征发抖,好几次她都想一跃而起,逃出会场,但脑中有个声音在说∶“忍耐一下,就快散会了!” 那人并不停留于欣赏她裙下的风光,很快慧宁就感到有金属物贴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她知道那是把刀子,她只好放松夹紧的双腿,从大腿间传来的冰凉感让她紧张得全身发抖,那刀插入她内裤的边缘。 “不要┅┅别┅┅”和她心中所怕的一样,刀子划破了内裤,唯一掩挡下体的内裤现在变成了两片破布,自己最隐密地私处都让他看到了,羞耻让她的声音发颤。 “啊┅┅不┅┅好痛┅┅啊┅┅”一股大力猛地分开她的双腿,从大腿根爆发的疼痛几乎让她惊叫出声。 那人的脸近距离靠在她的阴部上,看着眼前不断地扭动又因受力而绽开的阴唇,他呼吸的热气让慧宁恶心地要吐。他用一只手控制住慧宁扭动的身体,另一只手沿着呈倒三角形的阴毛向下摸索地探到女性性感的凸起揉按起来,有两根手指还向下支撑住张开的阴唇,配合手指的动作,湿滑的舌头直接向阴道口展开进攻。 “┅┅啊┅┅他在舔我那里了┅┅不要┅┅快停下┅┅呀!”从阴部上传来的阵阵感觉让慧宁产生一种幻想,似乎很久不跟她亲热的老公又在温柔的爱抚着她,那近乎魔鬼地接触让她真的想要放纵,她结束了自己的发言,放松了双腿,“啊┅┅哦┅┅”心中不断发出呻呤声,湿润的阴唇和阴道口轻微的抖动。 那人也觉察到慧宁的快感,忽然离开了。快感被打断,一下把慧宁带回到现实,她连忙坐好,刚要并拢被分开的双腿,就觉得有一根粗硬的东西顶在阴部向里面插入,“不要┅┅啊┅┅”那东西不费力地尽根而入,积压的快感猛地释放出来,从慧宁的喉咙处发出哼声。 她知道那不是男人的阴茎,虽然被玩了半天,但终究没被奸污,这也是让她唯一可安慰自己的事,还不曾有别的男人占有过。她伸手抓住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向深处送入,知道有人在看她更是觉得剌激,自己都感到阴道在夹紧那东西。 粗大不知名的东西让慧宁就快达到顶峰,她自己抽送着,另一只手揉着已充血涨大的阴蒂,随着速度的加快,高潮就要来了。如果此时那个委员仔细观察一下,相信肯定能发现她的异状媚态。 有一双手伸过来硬拔出了她身体中的怪物,临近高潮的身体一下冷却,慧宁全身僵在那里。那双手将一张硬卡纸塞进她手里,慧宁慢慢抬起手来,原来是一张拍立得照片,由于光线问题,那照片很暗,但还是可以清楚看到内容∶一条被割破的红色内裤下,黑色的阴毛以及暗红色阴唇裂缝,那里面隐隐还露出鲜红的颜色。 这就是自己刚才暴露的阴部吗?看来真是,慧宁的冷汗都流了出来∶“这家伙要干什么?难道要┅┅”她信手翻转相片,只见背面有一行极潦草的字,写着“想要全套相片和高潮吗?休会后复印室见!!”慧宁不由呆住。 照妖(六) 慧静驾着姐夫的车子飞驶在宽阔的道路上,两个技工分别一前一后的陪伴着她,还是那稍高的技工坐在副驾驶座,不断地提示慧静将这车子的性能发挥到极致。慧静是第一次如此快驾车,心里也觉得很刺激,在有些较急的转弯中不由失声叫出来。 “好!小姐,请在前面停车。”慧静听话地减速停了下来,“小姐你大概也试出来没什么问题了吧!剩下由我把车子开回去了。”那个子稍高的技工说道。 慧静点点头,推开车门和他交换了位置,“请扣好安全带!”那技工笑着等慧静弄好后才发动车子,“嘎”的一声,车子似箭般冲上公路飞快向前驶去,道路两边的树木好象被谁推倒一样闪在车后。 “到底是干这行的,技术就是不一般。”慧静不由发出赞叹。 刚才一路的飞驶巳让她觉得有些累了,现在享受这种既平稳又高速的行驶确实是种放松。她舒服地靠在皮椅上,闭起眼睛思想着回家后晚餐的做法。 大概没过多久,她觉得车子速度慢了下来,然后停稳,“已经到家了吗?不会这么快吧?”她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一片黑暗,稍楞了一下,才反应到这里是条隧道,但这隧道似乎很长,远处才能看见一圈光亮。“这是哪儿?为何┅┅” 慧静紧张得想站起身来。 就在她解开安全带的同时,一条布带猛的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你,你们要干┅┅”慧静双手抓住还在收紧的布带拼命挣扎说,她脑海里早乱成一片∶“难道要杀我,可为什么?” 脖子上的布带把所有的气息都勒在喉咙中,她张大了嘴却吸不进多少空气,那布带似乎停止了收紧,慧静的眼睛已适应了车内的黑暗,她看到刚才驾车的技工注视着自己,脸上表情很怪。慧静惊恐地抓着布带,尽量让自己好过些。 “小姐,我们只是想和你玩玩,你只要乖乖听话,不会把你怎样的,但你要是让我们不爽,阿方是不心软的,是吧?阿方。”阿方看来就是身后那人,两人都低声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慧静紧闭起眼晴,恐惧和屈辱的泪水从脸上直淌下来。 “怎么样啊?小姐!”随着一声无意义的问询,一只手直接按在她的右乳上大力的揉起来,慧静不由全身一震下意识向后退。 那人立刻狞笑起来∶“小姐你还能跑去哪里,阿方!帮她省点力气。” 慧静只觉靠背向后倒去,自己随着躺倒在皮座上,脖子上的布带也先松了松接着收紧,刚刚吸进的空气又被勒住,慧静张大嘴拼命喘气,却有一根散发着恶臭的阴茎插进她嘴里,甫一进入就开始搅动,“不要┅┅呜┅┅呜┅┅不┅┅” 慧静发出的抗议声变成阵阵呜咽。 “好好舔吧!记得要用舌头,阿方爽了就会放松勒着你的绳子!” 听说可以放开脖颈上的束缚,慧静只好违心的吸舔起那难闻的肉棒。大概看她很听话,阿方果然撤开了那条绳子,脖子上被放松,慧静回报似的用力啜起嘴里的性器,她双手抚弄着阿方的卵袋,可以明显感到嘴里的肉棒像受到鼓励似的抖动。慧静希望他赶紧射出来,她也许就可脱身,但在身上游动的另一双手却不断地打击她单纯的想法。 连衣裙很容易地被人脱下,对方并不想费力气剥光她的衣物,只是将胸罩向上一推,立刻就用双手接住那弹出的双峰,“嘿!保养得还真好,又柔嫩,颜色也正┅┅”耳边不时传来对自己身体的评价,慧静羞愧地满脸通红,真恨不得把耳朵封起来。 下身一凉,掩盖着女性生殖器官的内裤终于被剥下,看来自己实难逃被奸淫的噩运。“啊┅┅别┅┅不要碰┅┅”那人的手伸入迷人的溪谷后,沿着股缝向上到耻丘,在阴道口停住,大概看未能马上插入,便用唾液沾在手上全抹在她阴门上,那种沾滑的湿感让慧静直打哆嗦。 也不等她有何反应,那人双手撑开她的大腿,阳具试探性地顶了顶,藉着唾液的润滑大力插了进去,“唔┅┅不要┅┅”慧静尝试扭动腰部躲避,但未能改变事实,她只好收紧阴道,希望可早些结束,同时更卖力地吸吮着出入于嘴中的肉棒。 “小姐你还真够紧的,好!我也让你爽爽!”他固定好慧静的腰部,冲剌一般抽送着自己的性器,“唔┅┅哦┅┅哦┅┅”从慧静喉间发出的不连贯呻吟使两个男人都加快了速度,下身猛烈的冲击让她产生一种身体裂开的感觉,性快感违背意的逐步累积起来,她不由挺起腰部让结合更为紧密。 那男人却没几下就哼起来,慧静感觉到下体内阴茎断续的抽动,也知道精液射入了体内,刚来到的快感被中断,她有些失望地放松腰部,任由那人趴在身上喘气。 那人向阿方打了个手势,阿方抽出还插在慧静嘴里的东西,两人交换着爬过她的身体。看来还没有结束,慧静心想。 阿方将她改成狗趴,从后面开始插入,这种姿式似乎插得更深入,“啊┅┅好大┅┅这样会┅┅”阿方的肉棒很是粗大,而且并不是只顾着抽送,每次抽出时还有技巧地将龟头旋转在阴道口处摩擦,被中断的快感很快有挑了起来,慧静迎合地晃动腰部,“啪┅┅啪┅┅”的撞击声从交合处不断发出。 她正想发泄地摇头,闲着那人手按在她头上,头上有声音传出∶“帮我舔干净这里。”阴部阵阵的快感袭来,让慧静已丧失了思想,她伸手扶住已软瘫的肉棒,张开秀气的嘴唇含了进去。 休会的时间到了,慧宁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复印室走去,原来不远的路今天却显得好长,有几次她都想转身逃开,但想到相片的内容她只好继续前行。 “被照到下体,又让他看到我淫乱的样子,这可怎么好!如果他要威胁,我该┅┅”慧宁用力晃晃头,尽量不臆想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她走到门口,停了一下,然后咬咬牙推开门走了进去。 照妖(七) 从窗户中射出的午后阳光并不能让慧宁有温暖感,室内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立在窗前,听到门声,那男人转过身来,看着眼前呆立不安的美丽女立委。 “原来是他,不可能┅┅”慧宁有些意外地发现这男人竟是立委主席的司机阿健,“他怎么可能进入到会场里?除非┅┅”她立刻想到阿健有可能很早就躲进会议桌下,这样就可逃避开众人的目光。 “在想什么呢?我的美人儿,是不是很意外?”阿健得意的笑起来,接着又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等这天已经好久了,你快些决定吧!你的时间是宝贵的。”说完他笑着等待慧宁的反应。 “你想怎样才把相片给我?”话一出口,慧宁就知道自己说错了。果然,阿健笑笑,伸手拉开裤上的拉链,费力的掏出自己已勃涨的性器,随手套弄着说∶“只要让我满意,相片立刻还你。” 眼前男性器官的形状,粗大的肉棒上可清楚看到血管充血由浅变深的样子,前面涨大反着亮光的龟头,这些让慧宁产生一种身处梦境的感觉。除了老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勃起,她忙将头转过一旁,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脑海中有一声音不断告诉她不能越界。 “刚才你不是很想要吗?现在却装起清高来了!”阿健的几句话让她的头脑几乎不能思考,看来这一关是躲不过了。自己难道真的渴望被奸淫吗?从下身传来的趐麻感告诉她对刺激的反应。她矛盾地向阿健走去,眼前似乎只剩下那粗大的阴茎。 她走到阿健身前慢慢蹲下身体,用双手轻轻托起那丑陋的性器,阿健低头看着她,随着她纤细手指来回的抚弄,他享受的哼出了声。等慧宁张开嘴唇,将他的肉棒含进嘴中套弄时,他简直要大声叫出来,直不敢相信如此美女竟替自己口交。 连慧宁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嘴里充满的肉感和从前端分泌物发出的腥味把她的理智完全搅乱,她动情的舔啜着不属于老公的阴茎。但阿健可不想就此达到高潮,射精并不是现在的目的,敏感的性器传来湿热的感觉,甚至偶尔可清楚感到慧宁的舌头滑过龟头,他强吸了口气将已涌到阴茎的精液抑制住,马上抽出阴茎,看着慧宁有些不解的眼神,他装出凶恶的狞笑说∶“趴到复印机上去!” 看慧宁趴好后,他走过来抓起深色西装裙的下摆向上翻到腰部,已没有内裤掩挡的下体已完全暴露,他弯腰将慧宁的大腿分开,阴毛尽处的红色裂缝竟是湿润的,微微向两边张开着似在催促他的插入。当阿健如的将已涨痛的阴茎插入慧宁湿润而紧密的阴道后,慧宁才知道也许自己一直渴望着男人强有力的抽送,这种罪恶的刺激不是老公张强可以给予的,她几乎是刚被插入就达到高潮。 下午校长给所有班级老师开会,学生们都象获得新生般涌出学校,易海和易刚两人也就不用等妈妈来接了,两人先后回到了慧静的住处。 弟弟易刚进屋后直接躲进房间也不管家中有没有人,易海回来后先是搬了椅子各屋忙了一阵,折腾完了他推开和易刚同住的屋门。看到有人推门,易刚忙向枕头下塞了些东西,有点儿慌张地站了起来。 易海看了看他,没理睬他自顾自的从书包中摸出个黑色金属合子,他拿到电视前连好几根线后打开电视机,又摸出个类似红外控制器的东西摆弄了一阵,电视上就出现了画面,易刚愕然发现画面上竟是浴室里的情景,沿着易海的按动,小姨以及爸妈的卧室都依次出现于屏幕上。 大概认为没问题了,易海关掉了电视机然后得意的看着易刚,说∶“怎么样小刚?够新鲜的吧,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易刚还是呆立着,不知要说什么。 “这你还不明白,高材生?”易刚的学习很好,所以哥哥经常嘲笑他∶“我们在这儿什么都能看到,也许还能看见爸爸和妈妈┅┅”他没再说下去,但就凭他一脸的坏笑谁都能看出他想什么。 “万一被┅┅发现┅┅”易刚终于开口了。 “你放心吧,这东西相当小,不信你找找去。”看弟弟要去,他忙拉住说∶“等一下再去,我先跟你说个秘密,”他看易刚注意在听,就接着说∶“这东西不光可这样看,还可以局部放大呢!对了,你记得去年小姨来我们家吗?” 易刚想了想,摇摇头表示不记得。 “就是那次她和妈妈在聊姨夫的事,那天我就坐在她对面,她穿一条好短的裙子,还没穿裤袜,我正好可以看到她里面竟然穿条白色缕空丝质内裤,那简直就是透明的,边上还露出几根黑黑的毛毛呢!”边说他还吞口水,仿佛眼前就出现他话中的情景。 “你怎么能乱想呢!那可是┅┅”易刚才说一半就被易海打断话头∶“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枕头下就藏着一条红色内裤,那可是妈妈的,你刚才是不是正对着它打飞机呢?” 易刚的脸一下涨的通红,连忙叫着∶“你胡说!” 看他有点儿要急,易海笑着说∶“不用认真,我不会告诉妈妈的。到晚上你就和我好好欣赏吧!”说罢转身走出屋门。 照妖(八) 到了自己花店门口,慧静停好车子,匆匆收拾好车内的座椅和身上凌乱的衣物,幸好这时周围没什么人,想来家里也还没人回来,慧静迅速的锁好车子跑进店里,插好门后才长出了口气。 低头看看身上的连衣裙已被撕破了好几条口子,间中暴露出的肌肤简直就象在表演牛肉秀,想想那两个技工竟每人发泄了三次,而自己竟有四次高潮,虽然是被强暴但还能如此高潮迭起,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慧静急于清洗掉残留在身上的男人精液的味道,她走上楼梯脱下连衣裙随手丢进垃圾桶,胸罩和内裤大概让那两个男人撕烂丢的早已不知去向了,慧静就这样赤裸的走进卫生间,打开水仔细冲淋起来。 突然有人走进来,吓得正在调整微型摄影机角度的易海慌忙停下来,然后迅速躲回房间,将耳朵靠在门上静静听着,同时向易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易刚识趣的轻轻走过来和哥哥一起听着外面的声音。 脚步声慢慢到了走廊,停下后向另一方向走去。易海拉开条门缝向外望去,只看了一眼就拉易刚向外望,易刚却没看到什么愕然看着易海,易海诡异的笑了笑,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没等易刚明白过来,易海又匆忙走回来,将门反锁好后才轻声说∶“快把电视打开,有你好看的。” 两人忙三倒四地打开电视,易海按动了几下遥控开关,画面锁定住浴室。 易刚惊异地发现小姨竟出现在画面中,而且还全身赤裸,虽然有些水汽使画面显得雾蒙蒙的,但依旧可清楚地看到浴室内的情景。易海将画面推至可完整显示慧静的身体后又逐渐调整清淅度,随着画面逐渐的清楚,两人都张大了嘴呆在那里。 画面中的慧静正仔细冲洗着身体,从花洒中喷出的水流顺着她的头部流向全身,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温水的撞击,闭着双眼两手在身上抚摩着,接着她拔下花洒向自己下身冲去,另一只手随着水流揉起下身来。她慢慢分开双腿,将水流直接向上冲向阴部,揉搓几下后,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的裂缝,她自己抬头张开了嘴。虽然没有声音,但可以想像出她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她缓慢地将中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大拇指则按住阴道上方的凸起有规律地划起圈来,中指也变为抽动起来。当然她绝想不到自己的这一切正被两个孩子兴奋地注视着。 光只是暴露出的胸部乳峰以及和雪白肌肤成反比的双腿间黑色的图案,已经让易海易刚两人支起了帐蓬,更别说让他们清楚的看到手指在阴道中的抽插。易海最先忍受不住,直接拉开裤子掏出肉棒套弄起来,易刚见哥哥这样,也不好意思地露出自己的家伙解决起来,终究两人年龄较小,又随着镜头中慧静自慰的刺激,没多久就先后射出了精液。 终于结束一天的工作,想到自己的车子,张强走出校门就叫了出租车直奔回花店。看到那部车子泊好在门口,张强高兴地走过去,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置,心中不禁对老婆充满了感激之意,幸好有她不然就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处理好,且还要耽误工作。他信手拍了拍方向盘,四下看了看,令他不解的是车内的椅套很凌乱,想了想大概是修车的技工弄乱的,这也没什么,自己整理一下就好了。 冲好淋浴的慧静披上一件丝质睡衣,坐在沙发上修整起自己的指甲,她看看表,离姐夫他们回来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先放松放松罢。突然大门传来“砰”的一响,是谁回来了?!慧静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向下望去。大门被推开,竟然是姐夫。没道理的,他怎会这么早就回来? 姐夫正用一种平日没见过的神情望着自己,不好!自己竟穿成这样让姐夫看见,全身未穿内衣只有这件丝质睡袍,而且下摆只能盖过大腿根,这样和没穿衣服毫无分别,又是从下向上望,自己还不都让姐夫看光了?慧静稍微蹲身用双手护住要害,转身奔进自己的睡房。 靠在门后,慧静不停的喘着气,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这样紧张,大概是姐夫那怪怪的表情。慧静深吸了两口气,走到衣柜前,还没打开衣柜,卧室的门却开了,姐夫走进来后随手关好门还插上。慧静不知说什么好,就呆呆地看着他。 “小静,我有点儿事情想问你。”姐夫张强终于说话了,声音挺平静,没什么异常,但慧静还是向后退了两步,想起自己的衣服,她又赶忙坐到床上,这样至少可躲避姐夫的正视。 “姐夫,你想问什么?”躲开了姐夫的视线,慧静定了定神问道。 姐夫慢慢从一个提袋中摸出几样东西,说∶“就是这件事。” “这┅┅这是┅┅”慧静仔细一看,姐夫手中的赫然是套被撕烂的粉色胸罩和内裤,另外还有团卫生纸,上面沾满了微黄色的粘液。“这┅┅不就是┅┅” 慧静心中不停的责怪自己怎么不仔细收拾车内,竟然没注意到这些东西,她愣住不知如何解释。 “其实你也不用说什么了,你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慧静愕然看着张强,实在想不到他如此说自己。 张强用力将手中的东西丢在慧静身上。他在车座下发现的这些东西,开始还不明白,直到发现角落里的那滩液体,他用卫生纸沾起后才知道是什么,从上面散发出的腥味让他想呕吐,气得他抓起这些东西推开花店的门就走进来,进来后正好看到慧静站在楼梯上,穿得简直是透明,微黄的睡衣下一双长而健康的腿,大腿间呈倒三角形的黑色毛发,连下面阴部裂缝处都掩盖不住,只是显得下体有些神秘感,上身突起的乳峰上连暗红色的乳头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整个身材虽不如慧宁,但也很是吸引人,张强不由想起早晨上班时校巴上那女孩两腿间白色的图案。自己本来的一腔愤怒竟转化为性欲的冲动,他克制不住的跟着进了睡房。 慧静挪动身体躲开丢过来的东西,正不知如何解释这事时,姐夫突然扑在自己身上,慧静抵挡不住一下就被压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啊┅┅别,你是我姐夫,你┅┅” 在她倒在床上的时候,姐夫已从下面猛的掀起睡衣,这丝质的东西又怎能抵挡住大力的拉扯,“哧”的一声就破掉了,慧静双手护住胸前,用力摆脱着姐夫的身体。 “该死,竟然没穿内衣!”只好夹紧双腿不让阴部暴露出来。 “你┅┅不要,快停┅┅止呀,姐夫┅┅” 她却不知道她的挣扎及叫喊,让张强更加兴奋,慧静的全身已无任何衣物阻挡,他费力的将慧静的双腿分开一些,然后将腿挤进她双腿间,现在无论她如何夹紧都没有什么用处了。 张强双手抓住慧静乱摆的双臂向两边按在床上,张开嘴含住那微晃的乳峰,嘴里充实的肉感和可明显感到发硬的乳头都让他觉得满意,他努力的腾出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摸索着脱下内裤,涨硬的阴茎一下得到解放弹了出来,他将脸埋在慧静的胸部上不断亲吻着,下身一挺,阴茎就靠在慧静的阴部上自动探索起入口来,龟头被阴毛刺激得发酸,必须要赶紧插入了。 “别┅┅不,快停下┅┅”感觉到姐夫的肉棒在自己阴道蹭来蹭去,慧静着急地挪动腰部,却不想双腿放松了原来的紧夹,而且这一挪动正好将阴道的位置暴露出来。感觉到龟头前端接触到柔软的嫩肉,张强不犹豫地挺动腰部,阴茎上感到逐渐湿软和抽动,终于插入了。 阴道被姐夫无情的插入,慧静哭了起来,徒劳地向后扭动着身体。张强尽根插进后,先停了停,充分享受过慧静阴道内的紧密后,开始高速的抽动起来,完全不顾慧静的反抗,只是需要发泄自己的欲火。大概强暴的刺激和事前的紧张,不过五分钟张强就发出了哼声,随着阴茎最后几下的冲刺,一股股精液都射进了慧静的子宫。 知道已结束了,慧静低声的抽泣着∶“这,这该和姐姐怎么说?” 听到她的话,张强一惊,清醒了过来,该怎么办,一会儿老婆和孩子回来有多尴尬,他匆忙提起裤子也不理慧静,低头跑了出去。听到楼下关门的声音,慧静随手抱起枕头大声的哭了起来。 张强驾车飞速的绕着公路没目的的乱行,心里乱成一团,该怎样和老婆解释呢?但慧静不会告状,幸好家里没别人,他当然做梦也想不到刚才的一切都被两个儿子看到,而且还害得两人又打了次手枪。张强终于将车泊在学校旁的一间酒吧外,进去先喝一杯然后再说吧。 “阿强!这儿!”张强刚走进去就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他。 “阿丁,你怎么在这里?” 被他称为“阿丁”的这人是他的好友兼同事丁成,为人很活泼开朗,就是三十几岁还未成家,此人最好研究东南亚一带的各种巫术,而张强对现代科学深信不疑,所以两人见面总是争论,虽然见解不同,但朋友终究是朋友。 张强坐到丁成的旁边,要了杯啤酒渴了起来,丁成笑着说∶“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晚也不在陪老婆,我是孤苦伶仃一个没人管!”看张强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喝酒,他笑笑端起酒杯,说∶“来,陪我饮一杯!别那么沉默,不又是跟大嫂吵架了吧?” 张强无奈的端起酒杯,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张强刚要一饮而尽,却发现丁成呆望着自己的脸,并颤抖着问∶“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看张强欲言又止的样子,丁成着急的说∶“你家里一定有事,快告诉我,很重要的!” 张强吃惊地看着他紧张的神态,这家伙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有事发生在我家里?” 丁成焦急地说∶“我说了你可不要不相信,有人在你家里出术,你想想有没有什么类似符咒的东西在家里?” 张强愕了一下,忽然想起了睡房的门楣上那两张不知写些什么的黄纸和面小镜,他不由问道∶“是有,那是做什么用的?” “我现在也不清楚,这样吧今晚你别回去,等明天我陪你回家去解决它。” 看着他肯定的样子,张强点了点头,那今晚又会发生何事呢? 终于等到女友去港公干,才得以解放!此篇文章只差最后一部分了,希望在她回来前可以敲好贴上,请支持小弟的朋友静候一两日,多谢捧场! 照妖(九) “该怎么面对老公和孩子呢?我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慧宁回到了花店,一方面她好想抱住老公痛哭一场,将事情全部说出等侯他的原谅;另一方面真的不意见到他,就是如此矛盾的想法让她几乎是蹭进大门的。 没想到家里空荡荡的,似乎没人在,她长出了口气,大概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罢。楼上的餐桌上倒是摆好了丰盛的食品,旁边立了张纸条,慧宁一看是妹妹写的,大意就是身体不舒服,已经先吃过睡下了,姐夫去加班有可能不回来,这些菜是给慧宁和两个孩子准备的。 看见老公晚上不回来,慧宁又长出了口气,她走到慧静的睡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听没有声音,她就又转到两个孩子的门前敲敲,里面传出易海的声音∶“是谁?我们正在做功课。” “是妈妈,我今天好累,冲过淋浴就要睡了,你们自己乖乖的,好吗?对,晚餐小姨都做好放在桌上,我们都吃过,你们不用叫我们了,自己好好吃吧!” 听到里面两个孩子的答应声,慧宁放心去冲淋浴了。 两个孩子再度有了眼福,爽爽的看着妈妈的淋浴秀,幸好他们还年轻,不然多来几天这样的,非害他们精尽人亡了。 两个孩子吃过晚餐后互相对望着,心照不宣的笑起来,易海不知从哪儿摸出两根细长的铁丝,用手比划着撬开门锁的姿势,易刚向他摇摇头,示意不能这样做。两人坐在餐桌旁无声的打着手势,似乎没想出什么计划。 “叮咚┅┅”楼下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两人都吓得一抖,易海忙跑下楼,开门关门声响过后,很快他又跑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速递公司的邮件纸袋。 他不理易刚,自己走进房间,易刚好奇的跟了进去,易海低头注视着纸袋,向跟进来的易刚说∶“高材生,把门关好!帮我想想如何把这纸袋拆开再粘回原样。” “这是谁的邮件?”易刚好奇的问。 易海抬头笑着说∶“是妈妈的,你想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说罢向他挤了挤眼。 要偷看妈妈的邮件,易刚的心跳都加快了,血液直涌上脸部,想到刚才妈妈慢慢脱下衣服,完美的身材甫显露时,他几乎是同时将精液喷射了出去,害得哥哥还讥笑了他半天。 他见易海摸出把小刀小心地从邮件的接缝处开始启起,只是拆开它就把两人折腾得直冒汗,当哥哥的手摸进邮件时,易刚的心直提到嗓子里,似乎心脏也随哥哥向外抽出的手而被带出。 从里面拿出的竟是一卷录影带和一个小纸袋,两人沉默的互相看看。然后易海打开纸袋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是十几张立拍照片,两人分别拿起几张翻起来。 照片并不清楚,大概是从一个采光不太好的地方拍的,但还是可清楚看到上面影着个女人的下体,深色套裙向上翻到大腿根,居然是艳红色的内裤从中间断开,里面黑黑的阴毛下暗红色的阴唇和中间的裂缝完全可看到。 两人先呆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再翻下去,后面的几张更过份∶那女人的双腿被分开得更大,阴部间的裂缝被两根手指张开,里面鲜红的颜色和复杂的女性结构完全呈现,依稀可见到深色的阴道∶还有一只手拉开阴唇的裂纹,腾出了根拇指正按在那女人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则深深插入阴道,手指上反出的光亮证明阴道内充满着爱液;另外还有一张是那女人的手指正要插入自己的阴道,阴道口大开着,那女人手上无名指还戴着枚戒指。 两人本已隐隐想到了照片中的女人是谁,一看这张照片两人都呆住了,互相对望着。过了一会儿,易海想到还有卷录影带,那上面录了些什么呢? 电视画面上传来的一幕幕更让两人惊呆了,两人眼中都慢慢露出恨意。易海匆匆粘好邮件,走出了房门,易刚听见他敲响妈妈的睡房门,并说∶“妈妈,有你的邮件!我从门下面塞进去了。”说完他很快地跑了回来,忙打开监控看着妈妈的睡房。 听到儿子的说话,本来躺在床上的慧宁爬起身来,见门口真的有一个邮件纸袋,她走过去拾起来,坐在床上拆开邮件。看到相片和录影带,是他!这个混蛋终于把它们还了给我,她发狠般抄起把剪刀,把相片弄得粉碎,然后扔进垃圾筒中。 但录影带的内容她却不清楚,她打开电视将录影带放好开播,画面中出现的竟然是复印室的情景∶她正在翻着相片,漂亮的脸庞因生气涨得通红,阿健淫笑靠近她,把她压在复印机上,从后面将套裙翻到腰上,分开她双腿然后双手固定好她腰部,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抽送起来┅┅ 慧宁不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晴,但还是有声音传进她耳朵∶两人下体结合处发出的“啪!啪!”声和自己淫荡的呻吟声,阿健还在说什么“装得挺高贵,其实还不是意让男人干┅┅”、“刚才还说不要,瞧你现在这个浪样┅┅”、“你下面夹得够紧的,孩子都不小了,竟然还能这样┅┅”、“你又高潮了,象你这样的身体应该去拍小电影,不然真浪费┅┅唷!你还在夹紧呢!怎么?干得比你老公更能让你爽吧┅┅” 刺激的语句让慧宁拼命的晃动起头来,她迅速的取出录影带,用力的丢在床帮上,黑色的塑胶向四面飞散,慧宁抓起掉在地上的带芯,从衣柜中摸出个火机把它点燃。看着垃圾中相片和带芯的残留物,慧宁的眼前依旧是自己趴在复印机上,向后面晃动着挺起屁股的情景,慧宁摇摇头摆脱这种思想。 这下看那混蛋还再怎么威胁我!咦┅┅不对,那录影带会不会有复本呢?想到这儿,慧宁又紧张的起来,那家伙还要让我做什么,难道还要┅┅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里,慧宁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瞧你夹得这么紧,不舍得我了吧,我就好好干爽你┅┅”残断的语句和脑中涌现的片段画面让她的脸都涨红了。她伸手摸了摸,还真的很烫,其实不只是脸上,她全身上下都被这种屈辱带来的剌激涨得发热。 她躺了下来,希望自己的心里静一些,但柔软的被缛碰到身上时,马上又让她想起阿健粗暴的抚摸,她随手摸在自己的胸部上,意外发现乳房挺立着,连乳头都硬得发痛,她双手轻轻揉抚乳峰,自己的手带给胸部的趐麻感迅速传到了全身。 “哦┅┅唔┅┅”屋里有个声音在低声呻吟着,慧宁惊讶的发现那呻吟声竟是自己发出的,难道我真的需要男人干吗?不会的,我有老公,我爱他!但另一个思想却清楚地展现∶阿健挺起粗大的阴茎猛烈插入时,她忘情的扭动腰部,似乎需要更紧密结合的情况。 她不由伸手摸向下体,虽然隔着睡衣,依旧可以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渗出,手指的触摸带给阴部阵阵的抽动,她慢慢掀起睡衣,手指终于可直接摸到阴户上了,她轻柔的分开两片湿润阴唇,一根纤细的手指按压住发硬的阴蒂,自己触摸自己的性感中心,慧宁从嗓间吐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体,她缓慢地并拢食指和中指,向已完全张开的阴道插去,脑海中则幻想着男性生殖器官的勃起。 “不好了,妈妈!小弟的肚子好痛,你快来看看吧!”门外传来易海焦急的叫声,一刹间慧宁的全身都已僵硬。 首先谢谢支持小弟的众兄!另外则要向大家道歉了,因本文原意只是写两个短篇,加在《强暴短篇》里,但当时突来的想法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如果硬要再增加情节则似乎显得有些牵强,另外也将显得重复,所以下一篇将是本文的大结局,希望众兄可以理解并喜欢故事的结局。再次感谢! 另外不知有没有哪位老大记得小弟以前的《电话那一边的母女》?最后只写到第七节,我将于最近将它续完,也算是对自己对支持小弟的朋友和对那文章的交待(那篇文章是小弟自己的亲身经历,绝无虚假)。另小弟还有几个新构思,只好慢慢贴出,届时请众兄多多捧场! 照妖(十)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整宿未眠的张强拍醒了还在酣睡中的丁成∶“喂!喂! 醒醒吧,说好今天去我家的!” 丁成边揉着睡眼边向墙上的挂钟望去∶“竟然才六时多一些,你不能等下再叫我?” 张强推搡着他∶“赶紧起吧!我给学校去个电话请假,你快点!” 由丁成驾车驶到慧静的花店门口时,天色还是很早,张强心事重重地不进去,丢给丁成钥匙逼他先进去看看∶“这是进你家里,我进去不太好吧?” 想起时间太早,丁成也有些犹豫,但看张强执意要他先进去,丁成猜想昨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自己打头阵吧。 进屋之后,眼前是一排排高低有序的花瓶,瓶中还插着各色花束,从张强那里丁成已知一楼是花店,所以并不惊讶。他转身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奇怪的是竟没有一点儿声响,大概他们还都在熟睡吧,丁成更放轻了自己的脚步。 一上楼,很显眼的门楣上那面小镜和两张黄色符纸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慢慢走过来,藉着窗外透过的还不太亮的阳光仔细端详着,看了半天,他不由叹了口气,看来要先问问这东西的由来了。 他绕过走廊,意外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开着,他凑过去探头向里面张望,他看到里面张强的两个孩子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正在发育中的阴茎在两腿间耸立着,丁成知道这是种生理现象,即算是不举者在梦中也能如此。但令他惊奇的是房间里异常凌乱,似乎有搏斗过的迹像,椅子掀翻在地上,连床都好象挪动过位置,还有些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绳索以及到处可见的用过的卫生纸。这里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说儿子不舒服,慧宁忙从床上跳起来,也没想到自己的穿着会对发育中的男孩有什么影响就推开房门走了过去。 “小刚你怎么样了?妈妈要进去了!”慧宁轻敲了敲虚掩的房门,然后拉开门走进去。 易刚正卧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脸,易海则站在床边似乎正手足无措的等待着妈妈,慧宁忙走到床边,伸手去掀被子,“来,让妈妈┅┅”话还没说完,盖在易刚身上的被子猛地掀了起来,一下压在慧宁的上半身。 这种突出奇来的变化吓了她一跳,她刚要起身就觉到背上有人用力压下来,并抓住她试图掀开被子的双手,迫使她上身趴在床上,“你们┅┅”隔着被子,慧宁的声音变成了“唔,唔”的哼声,被子外隐约传来声音∶“你快点┅┅”随着慧宁感到小腿被人握住,很有力的将她的两条腿拉开,她不太明白两个孩子要干何事,只是隐隐觉得有些怪。 跟着有东西绕过她脚腕束紧,竟然是绳子,等她想起用力挣扎时,发现双腿都被紧缚在床脚上了。 “他们要干什么?”慧宁心中涌现不好的预感,“但我是他们妈妈,他们也许就是开个玩笑吧!”但脚腕被绳勒的疼痛在告诉她,这绝不是玩笑。 接着有人向上翻起她的睡衣,双手隔着内裤在阴部来回摩擦着,“果然还没干,真是个欠干的荡妇!你先来吧!”说话的声音是易海,这声音充满了恨意。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对待? “不要┅┅”下身一凉,内裤被撕破脱离了身体;紧跟着,慧宁的上半身一轻,没等她动又是一股大力压在她身上。还是那姿式没变,变得是有两条腿贴紧自己的双腿,有只手伸在她两腿间探了探,一根手指缓慢的插入了进来,完全进入后又迅速的拔出。 慧宁感到有一根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阴部,那种热度和坚硬感完全不是三十几岁的人能拥有的。“我是你┅┅”想大声喊叫,却被从背后竭力向阴道内挤进的男性器打断,想到要被自己的孩子奸污,慧宁不知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儿子的阴茎终于挤开因刚才自慰而还在湿润的阴唇,缓缓进入阴道,体内逐渐传来的充实感终于证实了儿子的侵入,慧宁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紧闭起嘴忍受着下身一波波的冲击,无情的事实让她的眼泪缓缓流出。 终究是没经验的年青人,没多久慧宁就感觉到自己阴道内儿子性器的抖动。 正逐渐变软的阴茎离开了自己的阴道,跟着马上又一根同样硬度的肉棒又插了进来,慧宁只希望自己即刻死掉,好远离这种悲观的命运。 各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两次的孩子都躺倒在床上,有一人掀起盖在慧宁身上的棉被,然后用力搂住她哭了起来。是易刚!他一直依赖性很强,慧宁用手轻抚他的背后,该说些什么呢? “别哭了,她是个荡妇,跟任何人都能干!”易海的声音响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莫非┅┅ “你的丑事我们都知道了,你┅┅你┅┅” 慧宁睁开眼睛看着正说话的易海,原来那件事他们都知道了。 “骚货,你┅┅” 慧宁看到易海的眼晴红红的,她明白他心里的气苦,她抬起手,拉住易海∶“是妈妈不好,妈妈不怪你们。”说完这话,她一下哭了出来。易海楞了楞,叫了声“妈妈”也扑倒在床上,三人搂抱着哭做一团。 丁成敲开了慧静的房间,向慧静述说了情况。当着不太熟的男人,慧静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几天的遭遇,丁成见她不意说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向她要了出术的李大师的电话后就退了出来。走到门口处,他伸手轻轻摘下那小镜和符咒,到卫生间砸碎小镜并烧掉符咒,然后走出去不由分说得拉起正探头张望的张强就走。 一路上丁成对张强的问话一句不答,等车开到他家后径直下车,向呆望着他的张强说∶“你先回学校,今天我会告诉你答案。”说完后转身进了家门。 丁成拨通了李大师的电话,在电话中,丁成诉说了街坊如何将他敬为神明的恭维话,并说自己想请他看看家里的布置。电话那边的李大师则显得紧张万分,声音都在颤抖,丁成不清楚李大师为何如此紧张,最后约李大师中午时在餐厅见面,见面后再将详细情况说出,他明显感到李大师犹豫了很久才用发抖的声音答应。 丁成较早的来到约定的餐厅,要了杯啤酒自己慢慢喝了起来,心中思量着如何套出李大师出术的情况。 大约过了约定时间十几分钟,丁成看到门口走进了一个约四、五十岁年纪的人,那人进来后先扫视了一下餐厅的情况,然后将视线直接停留在丁成的脸上,两人目光相接,凭感觉丁成知道那准是李大师。 李大师迅速闪开丁成的视线,缓慢地走到丁成面前,丁成忙起身自我介绍,并请他坐下∶“你好!李大师。我的情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一定要帮我的忙,至于酬金方面你不要担心!” 李大师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冰水来了后,他似乎很性急的连喝了好几口,丁成看出他的手抖动着,连杯中都传出冰块撞击杯壁的清脆响动。 “李大师,不如我们吃过饭后一起去我家里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李大师这时抬起头看了丁成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我要去洗手间!”不等丁成有何反应,他就很快站起身走了出去。 丁成呆视着他的背影,心中奇怪道∶这人似乎很怕我,连话也不怎么说,这该┅┅丁成忽然看见桌上还剩下的半杯冰水,他伸手摸了摸衣袋内的一个小玻璃管,眼中现出一丝狠意∶“不说出来就做试验品吧!”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用过餐后,丁成载着李大师沿着海边的道路驾车飞驶,眼前的景致逐渐荒凉下来,周边也再没有人和车辆经过。又行了一会儿后,丁成将车子停下,自己先下了车向海边走去,颇令他奇怪的是李大师也跟着他走过来。 看着眼前波浪冲击的海岸线,丁成转过身来笑着望向李大师∶“你知道吗? 刚才你喝的冰水中我下了药,因为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告诉我后,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死在这里了,这里偏僻得很,等人找到你的尸体后只怕也烂得差不多了!”说完他笑了起来。 李大师的反应并不象他想象中的样子,相反倒是很镇定∶“我知道你想问那花店的事。”他看着丁成愕然的表情接着说∶“不错,那是我出的术。相信那面镜子和符咒已让你毁掉了,其实你打电话来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只不过那就是我的命。”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笑了笑说∶“请你不要打断我,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那药根本就没解药!”他顿了顿叹口气又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东西,那是我这三十几年来的心得,实在话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花店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全是幻觉,我出过术后只要和这家人接触的人都会进入幻觉,那些发生的事都是由他们想像出来的,那些符咒毁去后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掉,你们这几天就好似睡了个大觉,包括我们见面你也不再记得,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丁成呆呆地摇着头,李大师笑笑,从衣袋中摸出了一本很厚的小册子递给丁成∶“你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这本册子中记载着我所有的心得,你以后就会明白。我以前总是喜欢了解别人的想法,所以就想出了个方法让他们表演给我看,有些人的想法还真是有意思。”李大师笑起来,向丁成挥了挥手,就走向了海水中。 丁成发愣似的看着手中的小册,忽然大声喊道∶“为什么把它交给我?” 只剩下头部还留在海水外的李大师扭过头来向他笑笑,说∶“我知道我死的日子就会有个好传人,你保重吧!”一个浪打过来,李大师就此不见了,只剩下丁成呆呆地注视着一波一波的海水。 一年过得好快,慧静依然经营着花店,而姐夫一家也搬到附近居住。丁成则因经常到张强处走动和慧静渐生情感,两人订婚后决定于下月结婚。 丁成某天收拾自己衣物,偶然发现西装口袋中的小册子,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他好奇的翻起来,本就热衷于巫术研究的他一看上就被记录的内容所吸引,开始了深入的研究。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慧静正在摆放花束,花店的门被推开,一个全身着黑色衣装的人走了进来,他的头上还戴了顶黑帽,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这一刹那,慧静觉得似曾在哪里见过,她晃晃头,难道是在梦中┅┅【全文完】 终于完成了,女友突然归来,害我只好暂停下来,声称是给我“惊喜”,这个代价就是停下了几个星期,真是抱歉!!弄得很紧张,大概不怎么好看,请见谅! 谢谢众兄捧场!" }, { "text": "凌辱女友,幻想篇\n凌辱女友的行动,当然不能在初认识女友的时候就开始做出这种变态行为,不然你马子不给你吓跑才怪。不过我倒觉得我很早就有这种心态,现在都有点忘记到底哪一年开始有这种心理。 最近搬家,翻箱倒柜一番时,这个谜团终于解开∶我发现放在我书柜里封尘的《宇宙与星体》那本厚厚的书里面,竟然夹着我进大学那年(也是认识女友第一年)偷偷写下的小故事,翻开一看,哇塞!原来那些故事里面就充满着凌辱女友的幻想。 奸淫复仇记 (5月15日) 我和女友在她家里亲吻着,这次已经是第九或是第十次了,我看过那种A书说,女生在亲吻的时候,是最容易下手。 这时我的舌头已攻进女友的嘴里,她已经完全陶醉了,我的手轻抱着她的背部,慢慢向前移,她的双手正挂在我的脖子上,腋下当然毫不设防,我的手就很自然地移到她的胸前,哇,好柔软好爽! 但我乐不到百分之三秒,女友已经推开我说∶“不要!” 我象给狠狠打了一拳,退后一步,很委屈,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我了。我有点生气,但见到女友露出可爱的笑脸,对我说∶“我们还在读书嘛,不能做这种事,我答应你,毕业礼那晚就给你┅┅”说着又有点害羞的样子。 干!哪个少年能够敌过她这种娇态?我当然是投降了。 (8月20日) 晚上8点,我来到挂着《生神仙》招牌的西洋巫师店里,几个月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说女友是样貌平平,可能还能把持得住,但我女友却生得花容月貌,又不让我色欲得逞,我只好求助于“生神仙”。 “生神仙”店里很暗,他头上又披着一件魔袍,我只能见到他两只眼睛在眨动,不能看见他的表情,他发出冷冰冰的话,使人毛骨悚然∶“你真得要我用法力把你女友变得淫荡一些?” 我忙点头说∶“是,是!” 他又说∶“你不会后悔吗?” 听到他这种话,实在有点可怕,但我还是摇摇头说∶“不会,不会后悔~” 说这句话显然不是很决断,我发现自己声音有点走音。 “生神仙”冷冷地说∶“那好吧,我就在你生日那天施法,祝你有个愉快的生日。” (8月25日) 我的生日那天傍晚7点,和女友约好在×声戏院门口,电影都开始了,但仍不见她芳踪,打电话去她家里找她,电话也没人接,我心里咀咒着∶“甚么生神仙?我还以为女友会在今天献身呢!” 结果我等了两小时,电影都放完了,还是没见到女友。我走在街头,这里离女友家不近,但倒离那“生神仙”不远。“干他娘的,把他的招牌拆掉算了!” 那是晚上9点多,我虽然满怀怒火,但在那巫师面前坐下时,听到他冰冷的声音,心里又冷了半截,他说∶“少年家,别动不动就发怒,我的确已替你施了法。” 我说∶“我今天等不到她。” 他说∶“这么说,你是不信我?来,你集中精神看着这个水晶球,让你看看我法术的效力!” 我按照他的指示,看着那个闪闪烁烁的水晶球,巫师嘴里“吱吱嘟嘟”地念了一大串咒语,我只觉得那水晶球的光影越来越大,罩着我的面,然后罩着我整个身体,我身体好象飘起来,飞进水晶球里。本来要搭两小时公车才能来到女友的家,我一下子飘到了,还象鬼魂那样穿透墙壁走进屋里。 时间回到了下午4点,厅里那个留着两撇胡子的是她的叔叔,正在看著录像带,是一套日本的A片,片里那个女主角不理好歹,就是“呀妈爹,呀妈爹”乱叫,我也看上好几眼,差一点忘了是要来找女友。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象鬼魂,就算在叔叔面前飘来飘去,他也看不见我,还能透过我的身体,继续看他那A片。 我闻到浴室里一阵香气,看来女友正在浴室里洗澡,她准备去为我庆生,反正我从来没见过女友的 体,现在就趁机会飘进去看个饱吧。我正要穿过浴室的门,那浴室的门反而打开了,女友从浴室里走出来,已经穿得很整齐,一条浅红格子的连衣迷你裙,清秀的脸上只在唇上涂着淡淡的唇膏,长长的秀发梳得整整齐齐的。 “你和男生约会吗?穿得这么漂亮?”叔叔看她穿得这么美,不禁问道。 我女朋友说∶“嗯,我男友今天生日,我要去和他去看电影,今晚不回家吃晚饭。” 她回到自己的房里,还怕有哪里不整齐,对着衣柜里的长镜子,再次梳梳她长长的秀发,让秀发轻轻披在肩上。 我有点感动∶“原来我女友一直是那么喜欢我的,见我之前都要悉心打扮一下,真是女为悦已者容。” 外面半空突然飘来那个巫师的影子,他对着我女友的头上一指,一道光罩住我女友全身,那巫帅转身就消失了,这道光难道就是我要求巫师施的法术? 我女友看着镜子里,好象觉得自己很漂亮,头发梳完又梳,然后走到厅去问叔叔∶“叔叔,我这样漂不漂亮?” 叔叔说∶“当然漂亮,我想你这样打扮一定把男生迷死!” 叔叔说得没错,我现在飘在她身边,也被她的美貌吸引得怦然心跳。 我女友说∶“叔叔,别笑我,我现在还没信心去约会呢!” 叔叔哈哈说∶“你已经很漂亮,不要害怕,叔叔给你胆子!” 我女友说∶“我不是说这个外貌,我今天想要把第一次献给男友,但我不知道怎样做才好。” 叔叔给她这种话吓了一跳,我女友向来都是很清纯的,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而且还是对着叔叔说。叔叔平时虽然色迷迷的,在街上有时也会对漂亮的女生上下其手,在家里有时也会偷看我女友换衣服,但从不敢对这纯洁的少女有什么更非份的想法。 “叔叔,”我女朋友近乎哀求的口吻说∶“你结婚那么多年,一定很有经验的,请你教教我吧!” 她这句话把我和叔叔都吓得魂飞魄散,心快从嘴里跳出来,叔叔红着脸,有点尴尬说∶“这┅┅这种事情顺其自然,不必别人教的,自然会懂的。” 我女友嘟起嘴来说∶“那你是不教我了!”说完生气地别过身,回到房里,伏在床上。 “喂,喂,别生我气嘛!”叔叔走进她的房里,看到我女朋友伏在床上,迷你裙翻了起来,可以看到她的棉内裤,叔叔的鸡巴不禁粗大起来,心起歹念说∶“好吧,好吧,我来教你!” 我女友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说∶“谢谢叔叔。” 叔叔其实也不知道她这样求教的程度是如何,因为她平常很乖很纯,所以以为只要一些理论而已。叔叔说∶“首先是亲吻。”说完把自己有胡子的嘴略略张开,舌头卷起,但这时我女友已经伸手抱着叔叔的脖子,娇滴滴的嘴唇吻上叔叔那张粗嘴。叔叔趁机反过身来,将我女友压在床上,舌头伸入我女朋友嘴里,我女友闭起眼睛,“唔唔”起来和应着。 我在一旁不敢相信自己女友会变得这么主动、这么淫荡,大概是那巫师的法力吧! 叔叔也不敢相信,但眼前这可爱的侄女却又实实在在地给自己压在身下,他的手朝我女友的胸脯上那两团肉捏了上去,“啊!”我女友发出一声叹息,当时我女友的胸脯还没被男人摸过。 叔叔摸捏了一会儿,他的手往下摸去,扯着我女友的迷你裙脚,把裙子拉上来,直拉到她的胸口上,她里面只穿着乳罩和内裤,露出白雪雪嫩滑滑的肌肤,叔叔的手迷恋地在她的大腿,腰和胸部留连着,摸个不停。 “叔叔,真的要谢谢你,你肯教我!”我女友自己把裙子从头上脱去,叔叔将她乳罩的肩带从两肩脱了下来,然后把乳杯向下一扯,粉红的樱桃乳头和圆圆的乳房全露了出来,叔叔急不可待地把自己的手往我女朋友的乳房抓了上去,使劲揉搓着。 我女友到底是第一次,所以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她仰着头“嗯嗯呵呵”地呻吟起来,叔叔的手指从她两个奶子向下直摸,伸进她的内裤里,中指朝她私处的蜜洞里插了进去。 “啊!”我女友张开口淫荡地叫着∶“叔叔,你真利害呀!” 我脸都红了,不想再看到自己本来纯情美丽的女友变成这样的淫妇,于是身子飞出屋外,但一股兴奋的感觉却使我再次飘回来。 这时我女友的全身只脱剩下一件内裤,叔叔说∶“你们女生除了要给男生玩弄之外,还要懂得服侍他们!” 我女友娇滴滴地说∶“怎么服侍?” 叔叔拉着她那纤纤玉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把她的手放进去,我女友便认真地在他裤子里抚摸着他的鸡巴,好一会儿,她才抽出手来。 “来!”叔叔脱下自己的外裤,白色内裤隆起一大块∶“你懂得用嘴吗?” 我女友清纯地摇摇头,叔叔说∶“你用嘴从我的大腿开始慢慢吻上来,然后吻我那大鸡巴,明不明白?”我女朋友竟然甜甜一笑,点点头。 叔叔躺在床上,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低下头,吻着他大腿上的脚毛,吻他大腿内侧,然后吻上去,叔叔张开大腿,我女友伸出舌头,舐着他的鼠溪。 我在一旁看得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友还没服侍过自己,现在却去服侍她的叔叔!但我女友还去吻上去,她隔着内裤吻着叔叔的阳具,唾液沾湿了他的内裤。 叔叔自己把内裤拉下来,一阵腥臭味传来,阳具抖出来,向空中直立着。我女友用双手握着,伏下身去,张开嘴巴,把阳具塞进自己娇小嘴里,使小嘴巴隆起来,但她没有抗拒,用嘴巴尽力吞着那鸡巴,叔叔的鸡巴直插进她嘴巴里。 那鸡巴的包皮翻了上来,里面有不少脏东西,我女友都用嘴替他舔得一干二净。她的头更低了下去,伏在他双腿之间,吻着他的睾丸,她用舌头伸头任何隐蔽的地方舐着。 叔叔的右腿跨过她的头,反过身伏卧在床上,张开双腿,我女朋友清秀的脸伏埋在他两个屁股里,她按着他那毛毛的屁股,嘴在他肛门舔着,伸出舌头,反覆地舐着他的肛门。 “叔叔,我合不合格?”我女友仍然天真无邪地问叔叔。 叔叔说∶“很好,很好,简直可以去做妓女。” 我女友到浴室里刷牙洗脸,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又穿好刚才那件浅红格子短裙,叔叔问她说∶“霞,你要去了吗?” 我女友点点头说∶“是啊,我已经学懂了。” 但这时叔叔鸡巴胀得瓜那般大,扯住我女友的手说∶“不行!我们还未玩够呢!” 我这里心里想道∶“不要再玩弄我女友了,你这人面兽心的色魔!”但想起也只不过是自己那平时清纯亮丽的女友少霞主动挑逗他而已,也不能全怪他。 叔叔说∶“刚才只好热身运动而已,还没到戏肉呢!” 我女友好奇地问∶“是吗?但我已经没时间了,我约他7点。” 叔叔说∶“你可以晚一点再去,我今天教你这些秘功,保证你男友会对你贴贴服服。” “是么?”我女友继续天真地问她叔叔,叔叔抱起她,她没反抗,让叔叔把她的短裙脱掉。叔叔忙着脱光自己的衣服,我女朋友也解开自己的乳罩,少女的乳房又坚挺又柔嫩,真是惹人喜爱。 叔叔从后面抱着她,手从她腋下伸到前面摸捏着她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捏着,我女友的眼睛 了起来,头仰了起来,使两个乳房挺起来,让她叔叔更畅顺地抚摸着她的奶子。 叔叔的粗手往下移去,扣住她的内裤向下扯去,我女友自懂事后还没有给别人看过赤裸的下体,她连忙捂住,但叔叔把她的身子推上了床,内裤就顺手扯了下来,圆圆滑滑的屁股光溜溜地显现在她叔叔的眼前。她叔叔下体那巨大鸡巴便直立起来、膨胀起来。 我女友捂住下体,叔叔走上前去,拉开她的手,少女的私处有轻柔的黑毛,叔叔说∶“躺下来,不要怕。我等一下可以弄得你舒舒畅畅的,你一定会欲生欲死,快乐像神仙。” 我女友听话地仰躺在床上,叔叔上前去用身体压着她,嘴对嘴来个湿吻。我在一旁,看得心扑扑地跳,叔叔会不会有进一步呢?依我来看这次我女朋友一定玩得得太过份了,会被他玩弄一番。 叔叔的身体蠕动着,我女友最初没有反应,但不久就配合他的动作, 起眼睛让他为所欲为。叔叔见到时机成熟,就站立起来,把我女友的秀腿勾了上去,然后屈起来,再把她的腿压到乳房上,双腿间少女的私处敞开了,两片阴唇张开着,使阴道里鲜红的颜色都露了上来。 叔叔用手指一挑,我女友全身颤抖了一下,透明的淫水就滋滋地流了出来,沾湿了整个私处。叔叔嘿嘿笑着∶“老子今天碰上甚么好运,有这么个漂亮侄女任我鱼肉!”说完提起雄纠纠的鸡巴对准我女朋友的私处蜜洞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我女友尖叫起来,这是她处女膜被破带来的冲击。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胆跳,象她这么娇柔的女孩能不能承受得住她叔叔这般粗犷的男人? 但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叔叔摇动屁股搅动了几下,再抽动几下,每一下都将他的阴茎深深地插入我女友的阴道里,直刺到最深的深处。我女朋友的两片阴唇象要给撑裂一样,开得很大,很勉强才能容纳得下她叔叔那条巨大烂鸟。 但是我女友除了最初痛苦的叫声之外,她闭起眼睛,象无限地享受被男人干的滋味。私处渍渍有声,她却张着嘴巴,低声地说∶“好┅┅好舒服,叔叔,你真有本事,把我弄得好舒服,好爽!” 叔叔说∶“怎么样?你刚才还不想呢!” 我女友说∶“我还没试过被干的滋味嘛,从不知道给男人干是这么舒服的。 我┅┅我现在才知道,噢┅┅嗯┅┅我现在才知道给男生干是很爽的。” 叔叔说∶“这是我技巧了得嘛。” 我女友说∶“是吗?叔叔,你干得真爽,来,再插进来吧,把我的小淫穴插破,把我干死吧!哇~~好舒服啊~~” 我在一旁听得脸都红了,真想不到我这纯洁的女友竟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叔叔当然毫不客气地干着我女友,我女友越来越兴奋,把叔叔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用力地捏着自己的乳房∶“来吧,叔叔,把我奶子捏破,把我的小洞洞也插破吧!” 叔叔把她双腿扛在肩上,然后把粗壮的腰一下一下着实地压下去,象地盘打桩一样,把我这刚上大学清纯美貌地的女友干很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来,趴在床上让我干!” 叔叔的话像命令一样,我女友完全不能反抗,反转身子,象狗儿那样趴在床上,叔叔从她身后把鸡巴插入她的淫穴里,不断抽插着。 “叔叔,你的鸡巴很粗大,把我干得很快活,不要停啊,继续刺插我吧!” 我女友浪叫着。 叔叔喘着气说∶“来,小贱货,是你自己送上门!”说完站着不动,我女朋友的身体主动地前后蠕动着,让叔叔的阳具刺插自己的阴道。 叔叔这时半躺在床上,我女朋友坐在他的怀里,上下地扭动着,叔叔的鸡巴倒插进她的私处里,我女朋友自己张着双腿让他干着,她双手还自己揉着双乳,向叔叔胡子嘴迎去,说∶“来吧,叔叔,我是贱货,我是淫妇,是我自己送上门给你干!” 叔叔淫笑着说∶“少霞,你现在就象给万人骑的妓女一样。” 我女友说∶“啊,是啊,叔叔,我很喜欢给男人干啊,真想给几个男生轮流奸淫,我是个贱女人,专喜欢给任何男生骑啊~~” 叔叔哈哈笑说∶“很好,那很好,我介绍一些同事来给你,让他们一起来干你┅┅” 叔叔越说越兴奋,我女友也越动越起劲,两人最后同时“啊”地叫出来,两人身体扭曲了,然后双双倒在床上喘着粗气,乳白的精液沾着我女朋友的私处、大腿内侧、床单上满满都是。 我愤恨地飘回巫师店里,我叫巫师施法术让我女友变淫荡,本来是想她献身给我,但想不到她会这么淫荡,连同住的叔叔也勾引了。我对巫师说∶“不要,我不想她变成这么淫荡,你快把她变回以前纯真的样子!” 巫师冷冷地说∶“你之前不是说不会后悔吗?年轻人,这么快就后悔!” 我叫了起来∶“我真的不能忍受看着女友被人骑的淫荡样子!” 巫师说∶“那好吧,你明天把女友带来我这里,让我再施复原的法术吧!” 我回到大学宿舍时,我的同房对我说∶“你女友打来好几次电话,说她爸爸病了,住进医院,所以今天不能来找你。” 我冷冷回应一下同房,我怎会不知道她做过甚么事?她还想用藉口来骗我? 不过我还是收拾一下心情,打电话给女友,约她明天去巫师那里,她问为甚么,我随便找个藉口说是要测试一下我们两个人的缘份,她倒也爽快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10点,我和女友坐在巫师面前,巫师照样用魔袍蒙头,很神秘很冰冷对我女友说∶“你集中精神看着这水晶球!” 我女友有点害怕,我捏捏她的手,让她壮壮胆,她开始集中精神地看着水晶球,不一会儿,双眼合起来,被催眠了。 巫师说∶“我施法术要一段时间,而且要保持清静才行,你不要妨碍我,先到外面去走走,过两小时才回来,到时你女友会变成以前那般清纯可爱!” 没办法,我只好走出店子,巫师关上门,我走到店子后面有个小窗,窗子给布帘遮住,但有个小隙缝,可以从那里看进去,只能看到店里一个小角,不过已经很足够。只见我女友的衣服给巫师一件一件脱掉,然后叫她伏在桌边,从她屁股后面压上去。 干他妈的!原来这巫师也是见色心起,偷偷干我女友,但为了使女友恢复以前的清纯,也要作出一点牺牲吧。 所谓眼不见为干净,我不想再看到女友被淫辱的样子,便在街上随便乱逛。 “喂,是阿非吗?”我听见有人叫我,一看,原来是中学老朋友志民,我们倒是很久没有见过,反正现在有时间,就进了咖啡室里坐坐。 我们谈起以前的中学一起荒唐的日子,我说记忆最深是小燕,小燕是学妹,生得清纯可爱,和我们最熟,有一次我和志民把她带到××公园,我们三个嘻笑玩耍,把她脱得精光,就在那公园里干了她,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处女血弄得我们不知所措,最后还是由她自己来收拾。 我刚讲起小燕,志民却脸一黑说∶“不要再提她了!” 我很奇怪说∶“为甚么?” 志民说∶“你认识阿森吗?” 我说∶“当然认识啦,他是我们的同学,有点自闭,没有和我们讲过多少句话。” 志民说∶“你知道他死了吗?” 我很惊愕说∶“怎么会死?” 志民说∶“原来他一直暗恋着小燕,听说我们把小燕干了,就郁郁不欢,去年就病死了。”志民说完,还很神秘对我说∶“你可要小心点,尽量不要碰见道士。我前几个月去一个庙里碰到一个道士,说是能撮合我和女友的姻缘,结果最后我女友被他骗上床,我回去那庙子准备和他算帐,可是那庙子突然消失了,我在破屋里找到阿森中学的照片,我想他是来报仇的。” 志民一语惊醒了我,难道我碰上的巫师也是阿森变身的?我匆匆地离开咖啡室,向那巫师店里跑去。 志民也跟着和我一起来,我在路上对他稍微说明一下情况,他很肯定地说∶“对,对,一定是阿森,没错!” 我的心更慌乱了,原来那天我在水晶球里看到女友淫荡的样子,完全是阿森故意造出来的,那我把女友带给他,岂不送羊入虎口? 我和志民来到那个巫师店的位置,那里有甚么巫师店,只是一间又破又旧没人管理的小店子,门也没关,我们推门进去,里面黑乎乎的,幸好灯还能亮,我们看到一片废墟,我很紧张地叫着女友∶“少霞,少霞!”没有回应。 “你看!”志民在地上拾起相片给我看,果然是阿森的中学照片! “怎么办?不知道他把我女友带到甚么地方?”我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 志民说∶“最有可能就是去了××公园,因为小燕也是在那里失贞的。” 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们就去××公园。××公园不是很远,我们半跑半走就到了。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公园灯光不足,更是显得阴森可怖,我心里很麻乱,如果我女友这时还单独在这里的话,也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前几星期这里还发生不少风化案呢! ××公园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到哪里去找我女友呢?还是志民比较镇定,带着我左拐右弯,沿着小径一直走。我突然听到树丛里有一阵阵女生的呻吟声,我想走进去,志民拉着我说∶“不是这里!”我不理他,翻开草丛,里面突然冒出一对男女,忙用衣服遮住身体,原来是一对野鸳鸯。 于是我只好继续跟着志民一直走,突然他叫我停下脚步,细心听听,树丛里果然传来一阵阵淫声,志民带我轻轻从树丛里钻进去。 藉着微弱的灯光,我们看到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赤条条的少女,少女跪在地上,有个男人用鸡巴从她后面插进她小穴里,她前面的男人的鸡巴就放在她嘴里乱捅,她两边又有两个男人捏着她左右两个奶子,那长发少女就是我女友! 我看到那些轮奸我女友的男人都很凶恶的样子,拉着志民说∶“我们一起冲出去吧!” 志民说∶“这些善后的事,由你自己来做吧,我的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我看看手表,刚好是12点,志民说∶“其实我已经是鬼魂,那次我女友被那道士奸淫之后,她完全不能释怀,所以和我一起殉情而死。我今晚是出来要帮你的,但可能越帮越忙,可能是天命不能违吧!你自己小心一点。”说完竟然在我身边消失了。 原来我这几天都碰上鬼了,先是来报仇的阿森,然后是老朋友志民,看来我的运气太差了,现在还看着女友被轮奸,实在忍无可忍。我从草丛里冲出来,对那些男人叫道∶“快放开我女友!” 我女友听到我声音,抬起头来,泪水流满两颊。我的头后面突然有块大石打来,我觉得整个身体往下掉,倒在草地上,刚好倒在女友的身边,看着她被男人奸淫时两个晃动的奶子,然后我失去知觉。 当我恢复知觉时,我见到可爱的女友在我的身边,我们都躺在鲜花盛开的草地上。 “我们都死了吗?”我问道。 女友笑笑说∶“是啊,不过这里比现实还好哇!” 我还是想问∶“我们怎么死的?” 女友说∶“这是人间的报纸,你自己看看!” 我打开报纸,原来我和女友上了头版了,说是野鸳鸯在××公园造爱,结果碰上一群淫匪,男的被石头打死,女的被轮奸后杀死。报纸还登着我和女友的死样,我不知甚么时候也给脱得光光,给装成和女友野外造爱的样子;而女友则是全身赤裸,身上还遍布精液,当然重要的器官部位还要打上马赛克。 原来一切都是因果报应的,我和志民奸淫了小燕,害死了阿森,结果自己也难免一死,而女友也会被人奸淫。 我和女友都看透了,所以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已经离开了躯 ,我们不象阿森那样留着怨气,化成厉鬼,而是过着快乐的日子,等待下一次轮回再生┅┅" }, { "text": "子不语系列─画中仙(1)\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画中仙取材自《太平广记》──《真真》 唐朝时,有个名叫赵颜的进土,他在一个画工师傅那里得了一幅用丝织品做的画布,上面画着一个美女。 这位美女艳丽非凡;发髻高梳,云鬓飘垂;弯眉杏眼、朱唇红腮;胸满腰 、肩削臀丰。慵懒而立的神情惹人爱怜;衣袂微飘的状态栩栩如生。 赵颜看得真是瞠目结舌、赞不绝口,急着对画师说∶“如此美丽的女人世上少有,你是以那家姑娘临摹的?请告诉我,我愿意娶她为妻。” 画师笑着说∶“我是画家中的神仙。这女子名字叫“真真”,并非凡人。不过,你只要对着画中人,调用她的名字,叫满一百天,她就一定会回应你,然后你拿百家彩灰酒灌给她喝,她必然能活。”说罢,便化为轻烟而去。 赵颜啧啧称奇,急忙回家把画挂妥,就照神仙画师说的做了。他昼夜不停地呼叫着真真的名字,到了第一百天,画上的美人竟然答应一声∶“恩!” 赵颜真是惊喜万状,赶紧拿百家彩灰酒灌给她喝,果然真真变成了活人。真真从画布上下来,跟正常人一样走步说笑,也象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而画布上却空出一个人形的留白,赵颜相信她就是“画中仙”。 真真对赵颜说∶“谢谢您这样诚挚地召唤我,我也知道你的心意,我很愿意做您的妻子,替您主持家务,照顾您的生活。” 赵颜一听真是笑逐颜开、兴奋至极,遂上前拥搂,要求即刻洞房。真真羞涩的默许,半推半就地让赵颜牵往寝室。 赵颜以微颤抖手解开真真的前襟,雪白的丰乳刻弹跳出来,展露在赵颜的的眼前。仿若成熟的果实,赵颜几乎无法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 受到赵颜淫邪的目光,真真娇羞得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双手下意识地还抱胸前遮掩着。真真的这种模样与动作,更让赵颜兴奋,忍不住立即冲上去拥吻着真真,并且伸手摸索着真真的腰带,解开它! 雪白而丰满的肉体,随着衣裳的滑落,而展露在赵颜的面前。赵颜扶着真真躺卧床上,肆意的亲吻、抚摸赤裸的肌肤。真真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 赵颜的嘴唇紧贴着真真湿润香甜的朱唇;右手轻揉着真真丰腴柔嫩的乳房。真真那成熟、丰满的乳房,让赵颜真的无法用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住。赵颜用手指夹住粉红色的乳头,一边轻揉一边拨弄乳头的挑逗着。 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真真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有一股湿热的潮液发自子宫的深处,延伸着一种骚痒、趐软的感觉从阴道内慢慢扩散开来。真真觉得口干舌燥、体热发烫、心跳急遽,微启朱唇病痛似的呻吟起来。 赵颜把另一只手滑向真真的小腹底下,把手掌紧贴再绒毛茂密的耻丘上,弯曲着中指在柔嫩的阴唇上摩擦、轻压。真真雪白的大腿,不停地痉挛着,还不时挺起臀部左右摇摆着,两上更露出淫荡的表情。 随着情欲的上升,赵颜的手指也更加激烈,偶而还探入湿润的蜜穴中。在淫荡的呻吟声中,真真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开始抽搐,同时疯狂地摇着头,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然后瘫软床上,无力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 一会儿,真真勉力微睁媚眼,发觉赵颜已脱除身上的衣物,正要趴俯在身上,不禁又羞涩的又紧闭双眼,内心期待着一次激情的接触。 赵颜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开早已湿润的花瓣,露出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慢慢挺腰,将他肿胀、硬烫的龟头顶入洞穴,随即一阵温热、箍束感紧紧地包围着他的肉棒前端,仿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恩!”一阵肌肤撕裂般的刺痛,让真真咬住下嘴唇,发出哀声,两只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大腿,嘴里告饶的哼着∶“┅┅痛┅┅轻点┅┅” 赵颜知道处女初次的痛楚,忍着自己强烈的欲望不敢强行急进,遂改变直插为转磨之势,以下体交合处为圆心,扭转着腰身作倒锥型的旋转,如此一来不但让自己的龟头可受到磨擦的刺激,也可以让窄狭的洞口慢慢适应粗大的肉棒,更加可以激发起真真的淫欲。 果然,真真在赵颜如此挑弄之下, 穴里又如虫蠕般的骚动起来,刺痛感也渐渐消失。真真把大双腿尽量分开,以小腿撑着床 让腰挺起,‘滋!’肉棒应声进入将近一半,把 穴撑胀的满满的。 赵颜觉得肉棒在湿热、温暖的阴道里被紧紧的包裹着,仿佛婴儿紧紧依靠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一样安详、满足。赵颜慢慢退出肉棒,然后一鼓作气深深的插入,让龟头直顶子宫壁。 “啊!”刺激的快感,夹带着微微的刺痛,如强烈的电流般冲向脑顶,真真忘情的发出沙哑的哼声。 赵颜受到了真真淫呓的鼓励,遂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冲撞。赵颜的每一次深入,都重重地撞到真真的子宫,也再次将真真带往欲情的高峰。 “啊!”真真咬紧牙关,扭动的臀部突然用力向上挺起,反弓着背脊,全身断地颤抖、抽换,同时发出了喜悦的呼声∶“嗯┅嗯┅┅啊!┅┅” 赵颜从真真抽搐的 洞里,感觉到一股热流淹没肉棒;蠕动的阴道壁,如在吸吮般的按摩着肉棒。一股趐酸的刺激从肉棒的根部、阴囊一闪,赵颜更奋力的挺插几一下,一股股的浓精,突如其来的冲出。 “啊!”赵颜与真真不约而同的嘶喊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声明,他俩在淫欲的激情中,已得到人间至美的欢愉。 完全射出后,真真的 洞仍紧紧缠住赵颜的肉棒,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着,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两年过去了,真真替赵颜生的儿子已经两岁了。 这日,赵颜有一个朋友名叫夏 (这人还真的很下流),趁着赵颜不在家,上门调戏真真,还说一些赞美、爱慕、煽情┅┅的下流话,只差没霸王硬上弓。 真真气愤得娇躯乱颤,二话不说举着扫帚赶人。 夏 不甘吃闭门羹,找机会挑唆赵颜说∶“你那妻子是妖精啊!一定会加害于你,我有一把桃木剑可以制伏她。”说着,他就要把桃木剑送给了赵颜。 赵颜原本不愿收,也不相信真真会加害他,可是那夏 假装好意的说∶“你就收着,备而不用也好。”赵颜只好躬敬不如从命地收下桃木剑。 赵颜刚把桃木剑带回家,真真一见即明白赵颜的心意,就哭着说∶“我本来是南麓的地仙,不知怎么被别人描画了我的形象。而你又不断地呼唤我的名字,我不愿令你失望,所以来和你做夫妻。你现在怀疑我了,我不能再住在你家了。”说罢,就吐出她以前喝过的百家彩灰酒,手拉着她的儿子飘上了那丝织的昼幛。 赵颜只愣了一下,真真跟儿子就不见了,再看看那柔软的画幛,依然是旧画,只不过画上真真的身旁多了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完)" }, { "text": "子不语系列─山中传奇(2)\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山中传奇取材自《幽明录》 汉明帝永平五年(公元六二年),剡县的刘晨、阮肇相约一同前往天台山采集谷树皮。不料进入深山后,却迷了方向找不到出路。他们焦急的走东窜西,过了十三天,身边所带的干粮都吃光了,又累又饿,但也无计可施。 正当他们濒临绝境时,偶然间发现高高的山顶上,有一棵桃树,挂着许多硕大熟透的鲜桃。他们喜出望外,一时垂涎欲滴;可是,那棵桃树长在高高的悬崖峭壁之上,还隔着一条又长又深的山谷,无路可走。 刘、阮两人为了充饥活命,顾不得山高谷深,沿着悬崖峭壁,攀藤援葛,冒着生命危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登上山顶。他们采下鲜桃,吃了好几颗,一时顿饱了肚子,恢复了体力。 刘、阮两人又摘下其他的桃子,装满行囊才离开。不然他们发现有一股细流从山壁缝中缓缓流出,水面上漂浮着芥菜叶,菜叶新鲜嫩绿。一会儿,水面上又漂浮着一个木碗,木碗外表有着精致的雕纹,碗中有胡麻(芝麻)饭粒。 刘、阮两人看到这种情景,猜测道∶“离此不远一定有人家!”于是,他们就沿着溪水,逆向往上游寻去,走了约二、三里路,有一处范围不大的山中湖泊。 湖泊岸边有两位姑娘,她们花容玉貌,艳丽多姿,身上穿着的非绸非缎,只是柔而薄,让微风一吹衣袂飘动,更显得姑娘们凹凸玲珑的身材。看得刘、阮两人一阵心神荡漾。 她们看见刘、阮两人手裹拿着木碗从下游走来,便笑着说∶“刘、阮二位郎君拿着我们被水冲走的木碗,来还给我们了!” 刘、阮两人面面相觑,感到十分惊奇,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跟两位姑娘素不相识,姑娘们怎么能得知他俩的姓氏呢?刘、阮两人看着姑娘们的神态,表现得好象早就认识他们似的。 于是,刘、阮两人向姑娘们拱手施礼,刘晨正想开口询问,那为着绿衣的姑娘却先亲切的说∶“你们为什么来得这么晚?我们等你们好久了!”接着就大方的牵拉着刘晨的手,往湖边的住宅去;另一位红衣姑娘也同样拉着阮肇,说∶“走,到屋内休息一下!”。 刘、阮两人虽然满腹狐疑,但却因为姑娘们热情的邀请,心中都自我安慰着∶‘她们看来不象是坏人!’。况且,美女近身、柔荑在握,隐约的少女体香飘钻入鼻。刘、阮两人身不由己似的跟姑娘们进入室中。 住宅里空间很大,可是却没隔间,不分厅房。整栋住宅是用竹子搭成的,连屋瓦也是用剖开的竹筒铺上的。南壁及东壁各自安放一个大床,南壁床上悬挂着绛红色的纱帐,而东壁床上悬挂着翠绿色的纱帐,想必分别是红、绿衣两位姑娘的闺床。罗帐四角系着铃铛,铃铛嵌金襄银,交错生辉,两张床前各都站着十名侍女。 红衣姑娘跟刘、阮介绍说∶“我叫红姑,穿绿裳的叫绿娘!”又向侍女们说∶“刘、阮二位郎君,经历千难万阻,跋山涉水,路上虽然吃了几颗果实充饥,但是一路奔波疲乏,体力虚弱,赶快去准备饮食送上来。” 会儿,侍女们送上食物,桌上摆满芝麻饭、山羊干肉、新鲜牛肉┅┅,刘、阮两人开怀饱餐一顿,直觉味道鲜美极了。吃罢,侍女又送上美酒,正在饮酒时,有几位侍女子手中各自拿了三、五个桃子,笑着说∶“欢迎佳婿有幸光临!” 刘晨、阮肇一听,又惊又喜,疑问着自己是既新来乍到,怎么会变成“佳婿” 呢?又想到“佳婿”两字,那岂不是┅┅刘晨、阮肇不约而同的各自转头,望向陪坐身旁的佳人,只见两位姑娘皆是含羞带怯、低头不语。 夜深了,绿娘说∶“刘郎、阮郎,你们可以各挑一个床 ,我俩分别陪伴两个郎君睡觉┅┅”虽然绿娘越说声越细,刘晨、阮肇却听得一清二楚,有如春雷贯耳,心跳不已。 刘晨、阮肇看着姑娘们婀挪多姿的倩影,声声婉言邀请的莺声燕语,令二位郎君心荡神怡,魄魂消散。刘晨与阮肇对看一眼便有了选择,刘晨选择了东壁悬挂着翠绿色纱帐的床,绿娘便跟着上床,放下绿色的纱帐,然后慢慢宽衣解带。 阮肇透过绿色的纱帐,可以清楚的看到绿娘细白柔滑的背脊,她正帮着刘晨除去衣裳。当阮肇看得入神,红姑却在旁边吃笑着说∶“阮郎!你是不是要看着他们,不想睡觉!”阮肇这才大梦初醒,急忙拉着红姑往西壁红纱帐床走去。 阮肇在床上一面脱除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着红姑宽衣解带的娇羞模样,也一面斜眼偷瞧绿色纱帐床的动静。阮肇看到刘晨跟绿娘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的在拥吻着,刘晨的双手毫无忌惮的在绿娘的背上滑动┅┅这时,刘晨毫无所觉红姑已跪在他身后,双手一绕抱着他,在他的耳根后细柔的说∶“阮郎!看够没?” 阮肇又是一阵震荡,因为红姑丰满的双峰正紧贴着背在柔着,一双温暖的手掌正在胸前、小腹来回摩挲着。阮肇把手臂向上往后一绕,抱着红姑的头,并且把自己的脸向后转仰着,把嘴唇贴上红姑湿润的朱唇亲吻着。红姑也配合着把舌头伸进阮肇的嘴里,跟阮肇的舌头互相交缠着。 另一边的刘晨刚开始也是频频望向红色纱帐床,满腹疑问的想着∶‘这两位姑娘到底所为何来?为何要献身给我们?┅┅’只是,美人的娇躯在怀,让刘晨也无暇顾及了,而放开胸寻求肉体上的欢愉。刘晨的唇舌绿娘的玉雕般的乳峰上亲舔着,手指在绿娘胯间稀疏阴毛的阴户上拨弄着,让绿娘不禁舒畅的轻哼起来。 绿娘的手握着刘晨硬胀、发烫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还不时用手指揉括着龟头,或轻捏一捏刘晨的阴囊。刘晨的手指仍然抵在绿娘的两片阴唇之间,用手指轻轻的撩逗着她,绿娘的淫水渐渐多起来,稀疏的几根阴毛都黏贴纠结在一起。 红纱帐床上阮肇跟红姑已经短兵相接,正在肉搏巷战中。阮肇支起上身坐着,红姑分腿坐在他的胯间,两人是紧紧拥抱着,红姑却勉力的摆动臀部,嘴里还配合着下压之势,而发出“啊!嗯!”的愉悦呼声。 刘晨一看对床干上了,随及不落人后的压在绿娘身上,分开绿娘的双腿,扶着肉棒,用龟头慢慢撑开绿娘紧窄的阴道,顺着淫水润滑之势,‘滋!’一声,肉棒便滑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刘晨觉得虽然绿娘的阴道十分紧窄,但由于有充份的淫水润滑,所以让肉棒无阻碍的深入她的体内。当绿娘觉得刘晨肉棒全根没入时,不禁呼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把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 刘晨的肉棒紧紧的抵住绿娘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让她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绿娘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高亢。 红纱帐床里,阮肇双手扶着红姑的腰肢,帮助她转动、起伏,然后渐渐加快速度。红姑改起伏为前后磨着,把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阮肇的肉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阮肇托高红姑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把红姑推到高潮的顶峰。 “啊!啊!”红姑全身都颤动起来,紧抓着阮肇的肩膀,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着;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红姑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阮肇紧紧的抓住她的臀肉,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突然,阮肇感到红姑的阴道壁,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水像浪潮一般的急涌而出,红姑猛的一阵寒颤,全身脱力似的瘫软下来,紧抱着阮肇,只是不停的喘气。 阮肇抱着红姑,让她躺在床上,还小心的不让肉棒脱落,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阮肇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然后猛力的抽动,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让红姑连续不断的高潮。红姑两手撑持着床头,紧闭双眼,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直到阮肇射在她的体内。 绿纱帐床里,刘晨与绿娘也暂时息鼓揠兵,互相爱抚着,准备下一个回合的开战┅┅ 自从刘、阮两人到这里,几乎是夜夜春宵,白天里姑娘们又会准备丰富的餐饮,让他们觉得身体状况,并没因为淫欲过度而消受或体力不支。刘、阮唯一不能释怀的便是姑娘们的来历,可是每当他们欲出口相询,姑娘们总是预知似的,先把话题支开,让他们没机会问。 十天后,刘晨、阮肇因惦记着家人,要求回去。红姑说∶“郎君既然经历千难万阻来到此地,这也是你们的福分所致,为什么还想回去呢?” 绿娘接着说∶“是不是刘郎、阮郎厌烦我们了?”绿娘声音又转细小的说道∶“今夜刘郎与阮郎不妨换着床睡┅┅” 刘晨与阮肇又是一个对眼,然后淫笑的说∶“┅不妨把两床并成一床┅┅” 红姑与绿娘同时娇羞的说∶“┅┅哼!不来了,好呕心喔┅┅”一下子,欢笑嘻戏声传满山谷。 于是,刘晨与阮肇又住了半年。 转眼间,气候变暖,大地回春,草木换上了绿装。刘、阮二人见到处处花红柳绿、百鸟啼鸣,思念故乡的心情更加强烈。他们向姑娘苦苦恳求归去。 姑娘们说∶“你们一定要回到尘世间,这是罪孽缠绕着你们呀!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于是,姑娘们叫来了三四十名侍女,为刘晨、阮肇送别。侍女们各个赤裸的身上只披着蝉翼薄纱,随着奏乐而起舞,举手投足间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看得刘晨与阮肇淫心又起,随便抓过身旁的佳人,当席就是一阵翻云覆雨。 告别时,姑娘们向他们指明回去的路线,刘晨与阮肇满口允诺一定会再回来,姑娘们只是笑而不答,眉间似乎还流露出一点哀伤、婉惜之貌。 刘晨与阮肇顺溪而下,走出峻岭深山,终于回到故乡。只是他们的亲人、家族,早已零落散失,不可辨认。原来的乡里住所早已改观了,无法寻找旧居。 刘晨与阮肇寻问了半天,才知道现存人间的是他们第七代子孙。子孙们还记得祖辈传说,他们的祖先有人进山迷了路,就没再回来过,而且就是刘晨与阮肇。 到了晋太元八年(公元三八三年)刘晨与阮肇又进山去了,终于一去不复返,没人知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方┅┅ (完)" }, { "text": "子不语系列─古墓狐精(3)\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古墓狐精取材自《情史类略》 湖北襄阳宜城县人刘辉,生长于富豪之家,自幼熟读书诗,且颇通文墨。 宋宁宗庆元三年(一一九七年)六月,他前往西蜀(四川)经商,随身携带的资财、货物可值数千贯钱。当他走到离城五里的一处山地时,只见这座山林木葱笼,景色清幽宜人,有若仙境。 刘辉虽然已经当了商人,却依不减文人的浪漫,喜爱那种清静、幽美的山野风光,那是文人着墨、下笔的最佳题材。刘辉想深入到林木深处好好玩赏一番,便将货物和随从留在林外,带着三位贴身仆人进入林中去。 刘辉一行人走了约有十里路远,一路走来青翠满目、鸟语花香所以也不觉得路遥劳累。突然,刘辉看见有一块古碑耸立林间,走近一看,碑上只刻着二十个字∶‘十口尚无声,莫下土非轻,反犬肩瓜走,那知米伴青。’ 刘辉反复的念着二十个字,可是搜肠括肚就是想不出碑文是何意思。他们几个人正在疑惑的时候,正好有一位砍柴的樵夫经过。 这樵夫手执斧头,肩背柴草,边唱山歌边走过来。刘辉便上前行礼并打听,问樵夫这里是什么地方。 樵夫打量他们一会儿,说∶“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这里不是好地方,也不能久留,你们最好赶快离开吧!” 刘辉问∶“为什么呢?” 樵夫说∶“你们读了这石碑上的字没有?”刘辉点点头。樵夫又继续说∶“只因这里向来鬼魅众多,出没频繁,恐怕不知情况的人到这理误伤生命,所以地方官府在这里立了这块大石碑,题醒过往行人。字中分合暗含四个字─《古墓狐精》,这其中的意思先生自当明白,何不赶快往回走?”说完,那樵夫又唱山歌离开了。 刘辉听完樵夫的话以后,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不肯全信。于是,众人又继续往前行走。大约再走一里多路时,突然间,走过一位十七八岁,身穿白色衣衫的年轻姑娘,容貌秀丽,体态娴雅可爱,口中朗诵着一首绝句,音调凄切动人。绝句是∶“昨宵虚过了,俄而是今朝;空有青春貌,谁能伴阿娇?”念罢,便蹲跪在一座小坟前,低头不语。 刘辉一听,心中暗暗想道∶‘这位女子想必是刚死了丈夫,在那里祭奠亡夫,所以吟诵的词语幽怨动人。’于是,刘辉便上前见礼问候。谁知,刘辉连问数声,那位女子一声不吭。刘辉又想∶‘这位女子既然能吟咏诗歌,一定也是精通文墨的。’ 于是,刘辉想投其所好的,便应和着了念一首诗∶“夜夜栖寒枕,朝朝拂冷衾;眼前风景好,谁肯话同心。” 女子听了刘辉吟咏的诗,就转身笑着问∶“先生文墨不错,请问贵客尊姓?” 刘辉客答道∶“姓刘名辉,字子昭。” 女子又说∶“你真是懂得我的心情啊!”于是,她立即邀请众人到家中作客。 当众人走出树林,前面便看见许多高宅大院,而且户户皆是雕梁画栋,气势宏伟,直让刘辉赞不绝口,心想这必定是某位高官告老静休之所。 那女子引着刘辉众人,进入一栋朱门宅弟,只见屋中幕华丽洁净;侍从婢女个个秀美可人,排列成行恭迎宾客。 那女子命人摆上酒宴,和刘辉双双欢饮。同时,她又命女婢把刘辉三位仆人,带领到旁边的屋中安置,同样摆上丰盛的筵席,盛情招待。 刘辉与那女子尽情欢饮,还不时吟唱诗书,投机极了,竟然不觉天色已黑。女子说∶“我的鸳鸯锦被孤寂久矣!凤凰绣枕长期空虚无人。不想今宵有幸,得以伺候刘郎,真是天幸啊!愿与郎君缔结一夕夫妇之缘,不知您可愿意?” 刘辉一听,大喜答道∶“多谢眷顾,所言正合我心啊!”两人于是相互携手入室,宽衣上床。 两人一上床后,就迫不及待地热情拥吻起来。刘辉感觉到那女子的舌尖已在自己嘴里面搅和着,刘辉也蠕动自己的舌头,热情地与它纠缠着。让刘辉惊讶的是那女子完全没有一点羞怯之态,但在热情的表现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很淫荡,却又有一点似有似无的挑逗之意。 例如;那女子并不会主动的凑上身子,可是刘辉抱紧她时,把胸膛紧贴着她丰满的乳房时,她的上身却开始轻轻地扭摆,让丰乳在刘辉的胸口磨蹭着。又例如;刘辉伸手探索着她的神秘三角洲时,她既不夹紧双腿,也不张开双腿,让刘辉觉得有抚摸的快感,却又有一点意犹未尽。 那女子就这样表现得,既不象未经人事的处子;又不象性欲旺盛的淫妇,让刘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与冲动。刘辉一手捏弄她的乳房;一手继续抚摸她的阴户,然后把嘴唇向下移动,亲舔她的颈肩。那女子也配合着两手支着床垫,让自己的上半身呈现出一个弧度,缩颈、摇肩,让刘辉觉得若即若离的心痒不已。 刘辉被挑逗得有点几近疯狂,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把头俯埋在她的胯间,用舌尖一次又一次认真地在阴唇上来回地舔弄,口里还‘啧!啧!’有声地,仿佛她小穴似乎非常美味! 那女子受到这样的挑逗,开始有了淫荡的表现,不但不停地上下摆动的下半身,而且嘴里还发出‘嗯!嗯!’的哼叫着,使得刘辉不但有胜利的感觉,而且是淫兴大发。接着,那女子表现的淫荡,几乎前后判若两人,让刘辉怀疑着刚才和现在她是不是同一个人。 那女子双手紧扣着刘辉的后脑,有把下身往上挺,让刘辉的脸紧贴着她的整个阴户,使得刘辉几乎透不过气来。那女子摆动着下身,让阴户跟刘辉的脸接触、磨擦的范围更广泛,嘴里还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秽呓语,象∶“舒服┅受不了┅快插进来┅”等等。 刘辉见得时机已经成熟,便移上身体让下身对齐,准备来一次正式的接触。谁知,那女子似乎迫不及待的急忙的引导着肉棒,对准那早已湿透的小穴,然后一挺腰,‘卜滋!’肉棒滑溜地抵了进去! 那女子“嗯啊!”一声满足的淫呼之后,随即利用小腿把臀部撑高,忙着挺动、扭转着下肢,让肉棒在湿润的 穴里抽动、搅拌。 刘辉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觉得那女子的 穴好象很宽阔,因为肉棒在 穴里仿佛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有一点像铜钟里的钟锤。可是,肉棒又被紧紧的包裹着,湿热、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让刘辉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让他觉得必须要呼喊出来,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 刘辉看着那女子媚眼迷蒙,粉颊绯红似火,似乎已完全沉溺于这情欲的游戏中,让刘辉感到全身不断的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并发冒出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鼻尖、乳峰、小腹上,而下身处更是一片湿漉模糊,早已分不出是淫液或是汗水了! 刘辉的肉棒急剧地抽插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有皱折的阴道内壁,产生了阵阵的快感,让刘辉觉得浑身趐麻,有感自己随时都会达到顶点的高潮,遂更加奋勇的急速抽洞。那女子双手紧紧地抓着刘辉的手臂,也卖力地挺着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 刘辉继续狂抽猛插几十下,突然觉得腰身、阴囊一阵酸麻,肉棒也急遽的在膨胀。刘辉集忙抓着那女子的腰,用力的凑紧两人的下体,让肉棒的前端抵顶在子宫口,等后登上高峰的时刻来临。 那女子正娇喘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潮急撞子宫壁,热烫、有劲的拍打着,让她不禁一阵寒颤,“啊!啊!”的呐喊着,阴道壁也急遽的收缩着,吸吮般的汲取着刘辉射出的精液,让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体内。 刘辉觉得那女子 道里一缩一缩的,仿佛在安抚因泄精而酸麻的龟头,有仿佛在按摩着精疲力尽肉棒。刘辉瘫软在那女子的身上,闭着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享受着性爱高潮后的满足与宁静。 终于,刘辉带着微笑,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当刘辉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座古墓的草丛中,几位随从也都卧躺在石头旁边的小洞里。 刘辉回想着昨日的情况,跟那女子的缠绵悱恻历历在目,并非幻想或做梦。刘辉叫醒随从们询问,随从们也嗫嚅的说出昨夜各有女子相陪。刘辉这才醒悟过来,确定众人确实是落入狐狸的洞穴里了,也冒了一身冷汗,暗暗的庆幸着生命并没有遭到危险。 刘辉跟随从们心有馀惧的急忙离开,寻着来时路往回走,经过那石碑时,众人忍不住多看一眼,石碑的警语依旧;只是,有点腥红、刺眼┅┅" }, { "text": "子不语系列─狐妻鬼妾(4)\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语系列─狐妻鬼妾取材自《萤窗异草》─《温玉》 陈凤梧是个孝廉,他长得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又饱读书师、经文满腹,年纪很轻时就高中科第。祖籍本是浙江绍兴,现寄籍于京都宛平(在今北京市之丰台区内)甘水桥。宅居屋后有栋三间小楼,原是当年父亲休息的地方。父亲在世时,陈凤梧还不时登楼远眺或吟诗作赋。父亲去世后,陈凤梧总会触景伤情,故将这栋小楼封闭起来,空在那边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有天晚上,月朗星稀、万里无云。陈凤梧外出访友,回来得很晚,家里人都早已熟睡了,只留下小僮子在门口等着给他开门。陈凤梧回家以后见月色皎好,便想诗情画意的赏月片刻,并让小书僮洗刷茶具、烧水沏茶。 陈凤梧看着皎月银光;吟哦几句诗词,正觉得灵台清明、心胸舒畅。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清淅的笛乐声,那笛声袅袅不绝、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陈凤梧细心地辨别笛声的方向,最后确定是从屋后小楼里传出的,不禁一阵寒栗。陈凤梧心想∶‘那小楼已空置多年,如今竟然在午夜里有笛乐传出,真是诡异至极!’心里一阵“怦怦”乱跳,不敢多做停留,赶紧回屋里安歇。 可是,陈凤梧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眼,耳边就仿佛又响起那笛声,而致一夜不能成眠。翌日,陈凤梧起床以后立即前往小楼,利用白天壮胆察看究竟。 陈凤梧到楼下一看,只见窗户结满蜘蛛网,尘土在轩槛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并没有他人闯入的迹象,他稍稍地定下心神,才走进楼内。只见楼里堆满各种书籍,并没有人动过,上下左右的空间也都检查过了,皆无异样。可是,如此一来愈加显得昨夜之事之诡异,他连忙将楼门关好,匆匆离开。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小楼里又有乐声传出了,不过今夜是笙管之音。陈凤梧从睡梦中醒来,侧耳倾听,只觉得今夜的乐声颇为曼美动听、悠扬悦耳,不象前天夜里听到的呜鸣咽咽、悲怆凄凉的声调。陈凤梧听得入神,笙管仿佛会安抚人心似的,使他听着不禁又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陈凤梧整好衣冠,恭躬敬敬地来到楼前,凭空祝告说∶“不知楼上住的是神仙还是灵鬼?为什么这样骇人听闻?如果有妙音弹奏,请容许我当面领教,请勿吝惜。”说完,他立即回房。突然,他发现案头上摆着一张请柬。 陈凤梧打开一看,只见请柬上字迹清秀婉丽,而邀请人写着∶“温玉、柔娘” 一看便知是女人的名字。他大吃一惊,忙问家里人是谁送来的?可是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这请柬是怎么送来的。 当夜,陈凤梧应约前往,还没走到楼前,已经有一个小丫环在门前等侯着,她笑着说∶“知音人果然胆子不小啊!两位娘子早就等侯多时了。”她在前面领路,两人一起走着。陈凤梧远望楼头,只见有两位美女正垂袖凭栏而立,样子似乎显得无聊而徘徊不定。月光下,只见得‘香雾湿云鬓,清辉照玉臂’,令人顿生怜惜之意。 陈凤梧沿梯而上,直走上前作揖,客套说道∶“小生庸耳俗肠,未晓音律,竟然承蒙二位召见聚会,真是三生有幸!” 其中一位美人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自称不识音律,怎么祝告要求听奏妙音,公子说的这话能让谁相信!” 她说话时,陈凤梧就一直打量着她们,经这么仔细一端详,陈凤梧惊讶得目瞪口呆∶说话的这一位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另一位更美得花愁柳怨、凄凄动人,颦眉不语令人爱怜不已。她们身上都穿着轻柔的舞衣,腰束百宝裙,佩戴着金环玉佩,行走时发出有节奏的音响,实在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陈凤梧回话说∶“先后两夜,所闻雅奏,如果出于两位佳人,则希望能以此赐教,让我饱听一场,不知可否!” 刚才没有说话的那位女子,也笑着说∶“刚见面就这样匆忙,莫非公子挂念着房中的美人,急于回去?”说罢,她便从衣袖中取出一支玉笛,吹奏起来。这曲子正是陈凤梧头一天听到的,那笛声,使人如听到孤鹤的悲鸣、离鸿的哀叫,凄切悲伤,催人泪下。 曲子还未吹完,就被另一位女子打断了,她举起衣袖挥动着说∶“妹妹别吹这样令人断肠的哀乐,反让公子心中不快。”于是,她让丫环送来一支笙管,靠着门槛吹奏起来。那声音,有如凤凰和鸣、鸾鸟合群,能让悲哀之人转为高兴,使愁怨之人心情舒畅。原来,这正是昨晚听见的曲子,不过今天吹得更加悠扬缠绵。 两曲奏完,三人才一起互通姓名。原来那位吹笙的女子就是温玉,而柔娘就是吹奏悲伤笛曲的女子。 凤梧跟温玉愉快的聊起来,谈古论今、说南道北。温玉是有问有答,无所不知,可是柔娘却在一旁默不作声,用衣袖半掩着面孔,对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地望着,好象有无数的心事和忧愁。陈凤梧觉得很奇怪,便询问起来。温玉说∶“这个傻丫头经常作出这副模样来,请公子不要见怪。” 夜已深了,丫环前来催促回去,温玉便望着凤梧说∶“有客人而没有美酒,使这样美好的夜晚减少了许多乐趣,如果公子能够当东道主,我们一定到公子的书斋去拜访。”陈凤梧一听,满口答应,并约定在明天夜里。温玉和柔娘这才走下扶梯,轻轻走过楼东而去,也不知前往何处。陈凤梧随后俏俏地回到房内,母亲和妻子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陈凤梧什么话也不说,下午他来到书斋,装出一副专心致志在写字的模样。天已黄昏,他又假托自己准备会试的文章还没有写完,晚上就不回房去了。并让书僮把被缛取来,架床铺被,同时偷偷地准备好了美酒菜肴,点上明烛,等侯两位佳人来临,不禁胡思着两人是否会如时赴约。 二更时分,两位美人双双来到。屋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仿佛象春天一般温暖。这两位女子已不象昨天晚上那样羞答答的。酒过三巡,众人略有些兴奋。陈凤梧站起来,求两位美人继续吹奏昨晚的雅音。温玉连忙推辞,说道∶“和家人耳目相近,把他们惊醒不好。”于是便不再奏乐。大家只是互相劝酒、猜拳而已。不一会儿,便喝得醉醺醺的,眉目间不觉流露出娇媚的情态,男女情事之欲尽显无遗。 温玉便先对先陈凤梧表态说∶“我姐妹俩,皆对公子心生爱慕,愿与公子同效鸳鸯、共赴巫山,不之公子意┅┅” 陈凤梧不等温玉说完,便急着说∶“多谢两位姑娘如此厚爱,此乃敝生之幸,更何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温玉又对柔娘说道∶“妹妹你留在这里,我先回去了!” 柔娘流露出一副羞涩的神色,说∶“我不习惯┅┅这种事还是比不上姐姐。” 温玉笑着说∶“明明是你先吹笛子倾诉表情,招惹是非,谁还敢抢在你前面呢?”说着,便靠在丫环肩上,跟跟跄跄地走了。 陈凤梧这才和柔娘双双上床,枕席之间,极尽欢情┅┅柔娘羞涩的将身体转后,背向着陈凤梧。陈凤梧看着渐裸的肩背,柔娘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耀眼。柔娘耳边传来‘悉悉沙沙’的声音,心想陈凤梧也正在宽衣解带,由不得脸上一阵火红,竟羞于转身面对他。 陈凤梧轻轻的扳转柔娘的双肩,柔娘略微一挣,便任陈凤梧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柔娘羞红的脸一直深低着,陈凤梧审视着她白晰得如珍珠般的肌肤,乳房虽小但却很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浅浅的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细毛,愈往下细毛渐次的愈浓、愈密,然后又乍然消失在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乌黑浓密的倒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气质。 陈凤梧让柔娘躺在床上,陈凤梧把脸靠她在那柔软的小腹部,轻轻的摩挲着,柔娘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声。当陈凤梧的嘴唇微触到那稀薄的草丛上时,柔娘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揉着陈凤梧的后脑。 陈凤梧轻轻将柔娘的双腿掰开,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肉洞内的光景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陈凤梧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那颗肉粒,舌头在上面的肉片上轻舔舐起来,柔娘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陈凤梧的舌头在那秘密桃园洞上忙着,心中惊讶着自己竟然如此情不自禁,不但背叛自己的老婆,而且还对柔娘做出从未对老婆做过的事──舔穴!陈凤梧忘情地把舌头伸进蜜洞口。 “呀┅公子┅不┅不要┅嗯┅┅”柔娘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还将腰部扭动着,让陈凤梧的舌尖不停的在阴道里搅动着。“嗯┅┅好┅舒服┅┅嗯┅” 柔娘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 陈凤梧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柔娘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着柔娘的下体磨动着。“啊┅┅呀┅┅”当陈凤梧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柔娘挺着上身将胸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柔娘充满娇羞的声音回荡书房里,陈凤梧不但不理会,还把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一区就向洞内伸进去。 柔娘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啊┅痛┅公子┅轻点┅”柔娘道里的反应使陈凤梧暗自一惊,他觉得阴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动,而且淫液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 陈凤梧的手指在阴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断,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也晕泄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啊┅嗯┅公子┅再用┅力嗯┅啊┅受不┅了┅嗯┅”柔娘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荡的叫着。 陈凤梧的头离开柔娘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肉棒也正好抵再阴唇上。陈凤梧把舌头伸进柔娘的嘴里搅拌着,仿佛暗示柔娘等会儿,肉棒也将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搅拌着。柔娘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仿佛很饥渴似的。 柔娘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陈凤梧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抚,滑滑溜溜的就把龟头抵住洞开的穴口,只稍沉腰肉棒便慢慢的溜进去。“啊┅嗯┅公子┅轻┅轻┅啊┅”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陈凤梧觉得仿佛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无法动弹。 陈凤梧仿佛很吃力的将肉棒挤入,柔娘反而很轻松的挺腰配合着。这下肉棒底达终点了,一阵快感从陈凤梧的背后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哼┅啊┅”他也忍耐不住,喘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公子┅啊┅┅”柔娘忍不住高呼起来,并且将背部拱起来,享受着 道里所带来的快感。 陈凤梧开始缓缓的抽送,“柔娘┅嗯┅好温暖┅┅”肉棒有如置身暖炉中。柔娘全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 陈凤梧感觉阴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更快、更大了。柔娘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嗯┅公子嗯┅用力┅用力┅啊┅┅”柔娘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陈凤梧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陈凤梧象要贯穿柔娘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柔娘的高潮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啊┅┅公┅子┅我┅┅啊啊┅┅”柔娘喘息的声音急促得象疾驰的火车,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陈凤梧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的贴住。然后柔娘软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 急遽收缩的 道,刺激的陈凤梧一阵寒颤,只听得“啊!柔娘!”一声,反弓着身子,夸张地挺出腰身,肉棒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柔娘的体内。陈凤梧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全身乏力似的趴在柔娘身上。 第二天早晨,柔娘先起床穿衣,并对陈凤梧说∶“郎君!今夜温玉姐姐会来,我后天再来!”说着,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陈凤梧便老母亲和妻子谎称身体不适,暂时不回内室睡觉,母亲和妻子也都相信了,没有人怀疑其他事情。 天快黑时,陈凤梧开始坐立不安,翘首直望,直到夜半更深,温玉才盈盈而到,她这次仅独自一人,连丫环也不带,两人在灯下促膝交谈,举杯相庆。 温玉比起柔娘来,更显得爽朗大方。酒未喝足,温玉就主动催促陈凤梧上床就寝。陈凤梧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自己早以情欲难奈,立即宽衣解带,淫狎起来。 温玉的丰乳比柔娘也大得许多,让陈凤梧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舌尖拨弄着粉红的乳头。陈凤梧有技巧的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地刺激着温玉的感官,时而从乳尖削过、时而将乳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乳头或者下压乳头时,温玉便敏感的娇呼一声。 当陈凤梧的手摸索到温玉的下体时,才发现温玉张开着双腿,而且早就在“自摸”了,弄得阴户上已是泥泞不堪。 温玉的手用力的推着陈凤梧的头,推向神秘的丛林地,淫荡的说∶“郎君,亲亲那里!”陈凤梧用手将温玉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温玉的阴户,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陈凤梧正看得入神,温玉仿佛按捺不住高帜的情欲,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双腿跪夹着陈凤梧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阴户紧贴在陈凤梧的脸上,还俯下身子,张嘴就把陈凤梧的肉棒含住。 说时迟,那时快!温玉的这一连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让陈凤梧仿佛无知的令其摆布似的,直到温玉含入他的肉棒时,陈凤梧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陈凤梧从未被含过肉棒,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温玉的嘴比任何 穴更温暖、更灵巧。磨、转、舔、吸┅┅让陈凤梧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温玉的阴户封住了。 这温玉的个性及表现,跟柔娘真的截然不同,柔娘比较含情怯怯;温玉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温玉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陈凤梧说∶“郎君,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爱死了!”、“郎君,这样舒不舒服┅这样呢┅”┅┅等挑逗的话。 温玉逗弄了一会肉棒,便起身转过来,面对着陈凤梧,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阴茎整个没入穴内。“啊! 嗯!”温玉淫媚的眼神,露出愉悦的表情,让陈凤梧突然觉得,到当前为止自己仿佛在被强暴一般。一股男性的尊严油然而起,陈凤梧决定要作绝地大反攻,不要再这样被动着。 陈凤梧屏气凝神,趁着温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在她 穴的深处。“啊!┅郎君┅撞死我了┅┅啊啊┅别┅别┅撞┅顶┅啊啊┅┅”陈凤梧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温玉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他觉得象温玉这种搔穴,如果这次制不了她,那以后将永远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 陈凤梧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温玉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撑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然后,陈凤梧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肉棒在温玉的阴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虽然,陈凤梧这么做很是吃力,可是,却真有效果。 看看温玉!只见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顶坏啊了┅我不行┅了┅┅啊┅┅受不了┅┅”温玉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性的扭摆,要她落下马背。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温玉阴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把她带上云端;阴精仿佛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后无力的俯趴在陈凤梧胸前抽换着。 陈凤梧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肉棒继续重撞着阴道的最里端,而温玉却仿佛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天明时分,温玉醒了,却无力起床,搂抱着陈凤梧娇柔的说∶“两只斧子一齐砍一颗树,郎君知道其中的厉害吗?我走了,妹妹来;妹妹走了,我又来,而你只是一个人相迎,怎么会不败下阵来?” 温玉抚着陈凤梧挺硬的肉棒,继续说∶“我替郎君想个主意,你从今天起就回内室休息,大约五天以后再到书斋来和我们相会一次。这样,郎君的体力得到恢复,而我们和您的感情,不是也能够保持得更久、更牢固吗!” 陈凤梧听了温玉的话后,十分感激她对自己的一片好意,便点头答应了,然后一翻身压着温玉,准备再来一次。温玉轻轻的把陈凤梧推开,笑着说∶“郎君,昨夜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在弄下去我可会没命了,还是养足精力吧!五天很快就过了!”说完,温玉起身着衣,飘然而去。 温玉离去后,陈凤梧才起床,准备回到内室。可是,他又恍惚像失掉什么似地。过了好些时候,这才想起与柔娘约会的事,便下定决心,说道∶“柔娘约我今晚会面,我怎么能够辜负她,让她空跑一趟呢?”于是,他又留在书斋不回了。 过不多时间,母亲和妻子都来看视陈凤梧。陈凤梧仍以自己抱病为由,留宿书斋。由于他的心思专注于酒色,所以饮食也不如从前,家人更加相信他确实身体不适。母亲想去请医生为他洽病,但陈凤梧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休息几天就会好。 当夜,柔娘果然很早就来到书斋,她已不象从前那样显得娇弱和胆怯,增添了许多柔情和妩媚。两人更觉如鱼得水,欢爱非常。 第二天临别时,柔娘问道∶“玉姐今晚来不来?” 陈凤梧答道∶“不来。” 柔娘显出很高兴的样子,面露喜色,笑着说∶“那今晚我代替玉姐来?”陈凤梧于是把温玉说的话告诉了她。 柔娘一听,很不高兴地道∶“那妖婢竟然假惺惺地向即君献殷勤!我老实告诉你,她并不是甚么神仙伴侣,而是一只狐狸变化的。想来她肯定另有所爱,应约去了,所以讲这话来诳骗你。不然,哪有刚刚相爱便忍心立即分手的呢?”说完,她又和凤梧十分亲热地相处。 临离开时,她又嘱咐陈凤梧说∶“郎君千万不可泄漏我说的话,不然,她就会认为我是在嫉妒了。” 当夜,温玉仍然没有前来。陈凤梧听了柔娘的话后,心理也有些怀疑起温玉来。从此以后,柔娘每夜必到,从不间歇,陈凤梧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觉得精神疲惫,面容也十分憔瘁。 直到旬未,温玉才来相会。她一走进书斋,立即吃惊地说道∶“郎君莫非没有撤去这里的床铺?不然,为什么面容、神色都疲惫不堪呢?” 陈凤梧因为喜欢柔娘,不愿违背自己的承诺,所以也不肯把实情相告。可是,两人就寝后,温玉觉得陈凤梧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便非要他说明真象不可。 陈凤梧不得已,这才说∶“柔娘天天前来,并且告诉我你是狐狸所变,嘱我不要泄漏她所说的话。” 温玉听后,不觉十分气愤,她说∶“我真后悔不该和死鬼结成同伙。差点让我承担了误害郎君的罪名。她原是某人家的小女儿,早已死去多年。明未之兵乱,她上吊身亡,时局混乱,家人草草把她埋葬在即君府后的那栋楼下面。您父亲在世时,因他福份大且又德高望重,柔娘便深藏起来,不敢露面。现今人去楼空,她就据为己有。我因为也喜爱音乐,因此跟她有了交情,时常往来,所以后来同时见到郎君。” 温玉讲完后,她想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她这样做,也是沉缅于感情的深渊里罢了,并没有什么恶意。不过,郎君如今已干枯憔瘁了。这样,待朋天她来时,我自当替您劝阻她。” 鸡鸣以后,与温玉离别了,陈凤梧这才知道,两位美女-竟然一个是鬼,一个是狐,心理开始觉得恐惧不已。他想搬回内宅,但又觉得很惭愧,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这天晚上,温玉果然和柔娘先后来到书斋。温玉责备柔娘说∶“妹妹说我是狐狸,难道妹妹不是鬼吗?怎么可以用情色伺候人家,而不以品德对待自己所爱的人呢?” 柔娘遭到责备以后,面露愧色,无言以对。温玉越说越生气,又讲了好些话。 柔娘则低眉俯首,愁容满面,令人见了十分同情和怜爱。原来柔娘自从见到凤梧以后,已消失了过去的哀怨和愁绪,今天遭受责备,自知理亏,故哀怨之色又显露出来。 陈凤梧见了以后,十分怜悯,便劝解着说道∶“她也因是爱我倩深的缘故,您也不必过分责备她。” 温玉一听,不觉气得涨红了脸,说∶“郎君如今还在袒护她,看来都是我的不是了。我也不愿替人分担罪名。”说完,拂袖而出。柔娘虽然留了下来,但心情不很愉快,早早就离开了。 自从温玉那一夜拂袖而去之后,就不曾再来,而柔娘也羞愧得好几天未出现,使得陈凤梧天天度日如年,却也舍不得离开书斋。陈凤梧的日常生活变得日夜颠倒,夜里眼巴巴的看着户外,盼着温玉或柔娘能出现;直到天明才满怀失望的昏昏入睡。 陈凤梧的家人见他这么恍恍惚惚的,只当他身体不适,那知他是情欲缠身。家人劝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只是执意不肯,只累得每天为他递茶送饭也别无它法。 第五天,一个月色昏暗,凉风习习的夜里,书斋外突然传来一阵发簪击响的轻微叮当声,陈凤梧耳尖,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鞋履也不及穿就往外跑。陈凤梧刚到门口,就见一个身材 细的身形,约在十步之外,不用说,那是柔娘! 陈凤梧三步并两步的奔向前,一把就将柔娘紧拥怀里,不停爱怜的亲吻着柔娘冰凉的脸颊,嘴角喃喃地说着∶“柔娘,想煞我了!┅┅” 柔娘也热情的回应着∶“郎君,柔娘也是┅┅嗯┅┅” 陈凤梧的手绕拥着柔娘的香肩,双双走进书斋里。刚往床沿坐定,陈凤梧就问说∶“柔娘,你怎么都不来了呢?温玉呢?” 柔娘轻轻叹口气,说道∶“温玉姐姐自从那一夜含怒离去后,我就没再见到她了。我这几天就一直想着温玉姐姐夜说的,我真的是不该这样放纵私欲,而不顾郎君的身体。本来我也羞得无颜以对郎君及温玉姐姐,可是┅┅” 柔娘盈眶的热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漱然而下∶“┅可是,我知道郎君思念之心迫切,实在于心不忍见郎君因而日渐憔瘁,所以今夜忍不住又现身。一来,劝劝郎君不该再为情所困,希望郎君能努力文课以求功名。二来,告诉郎君,我也因蒙高僧超渡,脱离孤魂野鬼之类,得以进入地府轮回投胎,所以往后我也不会再来了,请郎君自当保重,勿以为念!”柔娘说得哽咽不已。 陈凤梧也难忍悲痛的哭了,紧紧的拥抱着柔娘。柔娘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郎君,良宵苦短,希望我俩把握这最后的温存时刻吧!”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双手迎着陈凤梧。 陈凤梧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柔娘,忘情时,还喃喃地说着∶“柔娘,不要走!不要走!┅┅” 柔娘觉得今夜陈凤梧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柔娘推动陈凤梧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郎君┅亲┅亲它┅们┅┅” 陈凤梧二话不说,双手把柔娘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陈凤梧或左或右忙个不停,柔娘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 陈凤梧的手掌,也开始在柔娘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柔娘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唇互相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柔娘的手也摸索到陈凤梧的肉棒,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让陈凤梧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 陈凤梧的手绕过柔娘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柔娘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陈凤梧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柔娘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柔娘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抖动象是在呼吸似的,在陈凤梧的爱抚下,她变成淫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肉棒的速度,让肉棒上的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 陈凤梧有一股要把肉棒,送进她柔娘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转柔娘的身体,命令似的说∶“转过身,背着我!”。 柔娘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陈凤梧。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陈凤梧眼前。陈凤梧按着柔娘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陈凤梧挺直的肉棒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啊!呜!嗯!”柔娘舒坦、满足的淫叫着,阴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肉棒。陈凤梧急着抽动,他要让柔娘发狂;也要发泄这几天来的相思苦闷。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柔娘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荡着。 陈凤梧的肉棒,在柔娘的阴道内乱钻、深顶。柔娘紧闭着朱唇, 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陈凤梧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泄的肉棒,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 柔娘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肉棒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陈凤梧的汗水,混着柔娘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 。 突燃,陈凤梧感到肉棒一阵紧缩、趐麻,随即俯身抱紧了柔娘,腰身紧贴着臀部,‘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柔娘的体内┅┅不!是射在裤裆里! 陈凤梧在高潮的抽搐中转醒,才知道竟然是一场春梦。可是,耳边却回响着∶“┅┅投胎去了┅┅郎君保重┅┅”柔娘的声音仿佛很遥远,但很清淅的萦绕着。 是梦?是真?陈凤梧不禁迷茫了┅┅ 又过了一天,陈凤梧大病暴发;他精疲力竭、四股乏力、目中无神、恍恍惚惚。陈凤梧的母亲,这次无论如何也坚持要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这次一病不起,直拖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犹如临终的模样,让全家人都十分担忧。 有一天,陈凤梧正昏昏沉沉地睡着时,忽然梦见温玉前来,她边流着泪边对他说∶“郎君不听我的话,以致于差点送了命。所幸郎君的食禄和寿命尚未当绝。我为了治疗郎君的疾病,前往嵩山盗采灵药,不料却被中岳神发现,被他用法术推下悬崖命绝身亡,如今我和柔娘妹都在阴曹地府了。想起来,真令人感慨!”她说话时的神色,十分悲伤凄切。陈凤梧也十分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温玉说∶“京城里的曹大夫,他精于医术,有如华陀再世,让家人去请他前来诊治,这样郎君必能痊愈。”温玉说完,陈凤梧就惊醒了。 陈凤梧急忙让家人按照温玉的指点,请来曹大夫。果然,陈凤梧的病情很快便减轻了。后来,家里人就专让曹大夫给他治疗,过了一些时间,陈凤梧就病愈了。 陈凤梧恢复健康以后,时时感激温玉的恩德,又为她不幸惨死而悲伤异常,而且也不时地思念柔娘。他自己独处一室,心里还十分盼望温玉和柔娘的灵魂能够前来和他见面,可是,她们却杳无音讯。 又过了一年,陈凤梧的夫人因为难产而去世,使他更加觉得孤单和寂寞,也愈加思念温玉和柔娘。 夜已深了,长夜凄凉,陈凤梧久久难以入眠。 朦胧中,陈凤梧突然看见,温玉的丫环飘然而入,丫环说∶“温玉娘子让我传话给公子,三天以后请公子在门外等侯,如见到丧闺女的出殡行列,公子就如此这般┅┅这样,公子和温玉娘子就可以再续前缘了。” 陈凤梧喜出望外,又详细询问了有关情况。丫环答道∶“娘子死后,前去向岳帝告明自己的屈死经过,岳帝派人查明情况属实,很同情娘子的不幸,也赞许娘子的品德,因此答应让娘子死而复生。由于娘子和公子的旧缘未断,所以岳帝特许娘子借尸还魂,让公子与娘子破镜重圆。” 陈凤梧又询问柔娘的近况,丫环说∶“柔娘她自觉惭愧,羞于和郎君见面,而且阴司也已发出文书,准备让她投生到其他地方。”陈凤梧还想再问些其他事情,丫环只道所知有限,便飘然而去。 过了三天,陈凤梧如期在门外等侯,近午时分,果然见有灵柩从门前经过,灵柩上盖着红毯子,送葬的人都穿着青色衣衫,却没有穿白丧衣的,一看就知道是给姑娘送葬的队伍。 陈凤梧迎上前去,挡着灵柩,说道∶“姑娘还没有死,怎么就要抬出去埋葬了呢?”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更出奇的是,这时那具棺材突然沉重得几个人都抬不动。接着又听见棺材里传出女子柔细的呻吟声,这下众人都吓呆了。 原本,这位姑娘的父亲原是某部的侍郎,他只有这么一位女儿,刚刚长成就突然因病夭折,令做父亲的十分伤心。女儿虽已死了,父亲还不忍心收殓,就期望着有一线复生的机会,所以父亲一听棺木里发出了声音,真是喜出望外,一点也不觉得怪异。只是送葬队伍现正在大街上,去哪里找个停留的地方呢?正在措手无策时,灵柩内喊声更急了。 陈凤梧见此情景,随即说道∶“是不是找不到歇肩的地方?人死而复生,这本是极大的好事,如需停留,敝舍正是合适的地点。” 侍郎听后大喜,深深地感谢陈凤梧的情谊,于是便将女儿的灵柩抬进陈凤梧家中。陈凤梧家里的人一见外面抬进一口大棺材,都十分惊煌不安,但陈凤梧坚持说没有什么不方便。 大家七手八脚,连忙打开棺盖,那女孩立即从棺中坐了起来。陈凤梧偷偷望去,见姑娘长得虽有些瘦弱,但面貌却十分秀美,而且眼神跟温玉很相似,心里真是既惊且喜。侍郎又请求陈凤梧把外屋暂时借用,让女儿休息片刻。陈凤梧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开了书斋让姑娘入内休息。 陈凤梧接待侍郎到前厅下座,他们一起分宾主坐下,互致问候。侍郎一听陈凤梧原是书香门第,而且年纪轻轻便已名登榜上,当即产生了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但是他又不清楚陈凤梧是不是已有妻室,便找了机会向陈凤梧家里的仆人打听,才得知陈凤梧的妻子刚去世不久,则心意更定。于是,侍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凤梧,陈凤梧也乐得答允,这件事当即就定了下来。刚才这群人还唱着送葬的哀乐,而今却吹奏起喜庆的乐音来。 陈凤梧遇到这件大喜事,忙着让家人大摆筵席,款待所有客人,然后将那口棺材抬到城门外当众烧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奇事。天黑时分,陈凤梧备下香车,送姑娘回家,然后择期依礼纳采,以续旧弦。 迎亲这天,在洞房之中,陈凤梧掀开新娘的红头巾,只见新娘流着泪抽泣着说道∶“我为了和郎君两夜的欢聚,竟然丢了性命,不知郎君是否惜我、怜我?” 陈凤梧说∶“当然!情深意长,久铭心中,何能忘却?以你的灵慧,自然早就该知道的。” 温玉(新娘名为顺娘,图方便,仍称“温玉”)说∶“如果柔娘复生,恐怕郎君对她的情意,必深于我十倍。” 陈凤梧感慨的说∶“娘子还未能忘情于往事啊!” 两人经历了这段苦难,更觉重逢的珍贵,情更深,意更长!床第间,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陈凤梧怀里抱着是顺娘的身体;而顺娘的内心又不折不扣是温玉,这真是一种奇异的感受! 陈凤梧紧靠着温玉暖暖的身躯,手中握的是她逐渐变硬的乳房。陈凤梧不由自主的比较起来∶现在的温玉乳房比较小,但很坚挺;陈凤梧的手慢慢游走到两股之间∶现在的温玉阴户比较丰厚,阴蒂较大而露在外面,阴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棕色,不似以前般浓密而卷曲的盖着肉穴。 陈凤梧忍不住的跟温玉说了他比较的结果,温玉却被他逗笑了。温玉笑得花枝乱颤,捉狭的说∶“郎君,今夜请温柔点,顺娘可还是黄花闺女呀!” 温玉凸出的阴蒂在陈凤梧的爱抚下,渐渐涨大而微微湿亮。陈凤梧又把另一只手移到的温玉胸部,揉捏着乳房、磨搓着乳尖。温玉渐渐感到兴奋起来,阴户内外濡满了爱液,让陈凤梧的手多了一分抚摸,便多了一分滑溜。 温玉开始从喉咙里迸出呻吟∶“嗯┅┅啊┅喔┅轻┅嗯┅轻一点┅┅”原来陈凤梧已经把手指滑入阴道内,来回的抽插着。陈凤梧还试着插入两根手指,只是比较困难,但也纳入了!弄得温玉几乎都要溶化了,拼命的蠕动着腰肢。 温玉感到现在的身体更有真实感,也更容易达到高潮的快感,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兴奋中颤抖,娇躯渗泌出汗珠,红润脸颊喘息着!温玉仍不改大胆的本色,直娇媚淫荡的呻吟∶“情郎┅给我┅┅我要┅┅快┅快┅┅别再逗了┅┅” 陈凤梧立即提马上阵,扶着肉棒对准睽违的洞穴,微一挺腰。那知,刚进半个龟头,温玉便是一声惨叫∶“啊!疼啊!┅轻点┅┅啊┅”温玉本想缩身避开,随即又不甘心只颤了一下,把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大腿,眼睛里已盈满类泪水。 陈凤梧觉得龟头的凹处正卡在窄狭的洞口,被包裹的部份虽然不大,却是很敏锐的感到紧束的快感,也不愿就此罢休,只好轻轻的摆动臀部,让肉棒作旋转运动,使处女蜜穴慢慢习惯。 温玉也屈着膝,内外轻微的摇摆着,不知不觉中陈凤梧的肉棒已挤入将近一半了。温玉有感于肉棒的渐进,也有感于刺痛逐渐减轻,此消彼长的让她渐入佳境。 终于,温玉又开始摆腰扭臀以迎肉棒。虽然,刺痛仍在;但是,快感更高。 随着温玉的阴道里汨流的淫液,陈凤梧的肉棒慢慢的滑动着。陈凤梧再次感受到跟亡妻那初夜的新奇快感,再次感受到处女蜜穴的窄紧,以及穴壁上的皱折、突点。陈凤梧随着淫欲、快感的持续高涨,抽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温玉借由顺娘敏感的躯体,已经是高潮不断、快感连连,不堪入耳的淫秽呓语也从未间歇。陈凤梧感到温玉阴道壁的抽搐越来越明显;收缩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劲,一股吸吮的蠕动,似乎在鼓励着陈凤梧快点泄身,以填补她阴道里的空虚。 陈凤梧也不吝于精髓,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使肉棒的前端每次都深顶着子宫口。“┅郎┅啊┅┅啊┅受不了┅┅啊┅┅”温玉已经陷入无边的狂欢中,放纵的喊叫。 陈凤梧再也忍不住,把肉棒深抵着,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温玉的 穴里有韵律的收缩着,吸吮或咀嚼似的挤出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第二天,温玉一早便起来。她对陈凤梧说∶“今天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拜见婆婆了。而过去,真象诗里所讲的∶《妾身未分明,何以拜姑嫜》啊!”温玉梳洗完毕,入内拜见老母亲。老母亲见她性情温柔可爱,也十分喜爱。 从此后,温玉和陈凤梧共享夫妇之乐,几乎夜夜春宵。 有一回,陈凤梧开玩笑的问温玉∶“如狼似虎的你,不怕我旧疾复发吗?” 温玉笑着说∶“当初情况和今天不同。鬼、狐都是异类,和人相处五天一聚已经太过了。而今我以人身来伺候郎君,夫妇犹如阴阳相济,即使稍有些过头只会疲累,还不致于伤身。”陈凤梧赞同她的高论。 一天,温玉忽然对陈凤梧说∶“我昨晚梦见柔娘前来向我告别,但她不好意思和郎君见面,嘱我代为转告。她已经投生到某家,约于十五年后,广陵这个地方相见。” 陈凤梧如今已得温玉在身旁,并不敢再指望能得到柔娘,他说∶“柔娘是有跟我说过!”然后,把那一夜的情形说给温玉听。 温玉回答说∶“她是为保贞节而自尽,有美德而无罪过,超渡之后又在阴间沉沦多年,按理说,她可以投胎变成男子。但只因她思念郎君,所以要求仍投为女儿身。”陈凤梧听后,十分感激柔娘的深情,但也并未当成一件大事记在心上。 后来,陈凤梧多次参加朝廷科试,但考运不佳,最后只以明经(贡生的代称)资格被授为地方官。初时被任为新蔡县(今河南省新蔡县)的县令,因治理有方,又被提升为奏州太守,还在这个任上逗留了十年时间,没得到升选的机会。这其监,温玉也先后产下两名男儿。 十年后,陈凤梧才以优异的政绩,被提升为安庆知府。 陈凤梧带着家眷渡过准河,到达邗沟(江苏省江都县西北方)时,正是柔娘投胎后的第十五年。温玉对陈凤梧说∶“苎罗村(柔娘的托生地)便在这里,郎君难道忘记了扬州之梦吗?” 陈凤梧原本也无纳妾之意,只是温玉坚持要寻找柔娘的踪迹,陈凤梧才听从她的建议,决定在这里停留十天。温玉派仆人到附近,寻找柔娘的投生处,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只好做罢,备起程赴安庆任职。 这时候,突然有个穷人家的老婆婆领着一个小女孩,来到驿站里向驿卒求乞。 温玉恰好随同婆婆到平山堂游玩,回来时见到这位姑娘,温玉不觉大喜,心忖道∶‘这位就是了!’她立即进内告知陈凤梧,然后藉买女婢名义,将小姑娘买进来。 温玉领着小女孩进入内室,伤心他望着她说∶“妹妹怎么贫困到这种地步?” 可是那姑娘只是目光炯炯地望着温玉,凝视奢许久许久,一副茫然、天真的表情。 温玉亲自替她洗了澡,换上衣服后,她的眉宇之间果然焕发出光采来。温玉把她的名字改为“柔娘”,又让陈凤梧纳她为妾。 那一夜间,定情时,陈凤梧试她的悲喜神态,果然又是个活生生的柔娘,让他更加惊喜不已,相信温玉过去讲的话并不是杜撰出来的。 陈凤梧后来又当了几任地方官。温玉这时虽然是正室夫人,但却时时照顾柔娘,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般,她还让柔娘多一些时间跟陈凤梧在一起,每次她都说∶“我这是在补偿柔娘十五年来的缺憾啊!” 一年后,柔娘也生下一位公子。过不多久,陈凤梧便以母亲身体不佳,需要照顾为由辞去官职,从此再也不出仕。 陈凤梧成天和温玉、柔娘一起遨游欢聚,以度馀年。 (全文完)" }, { "text": "子不语系列─怜惜(5)\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怜惜取材自《耳食录》─《阿惜阿怜》 有位姓萧的书生,向来喜爱填词作曲。萧生住在金陵(今南京市)时,有位名妓名叫胡媚娘,长得十分艳丽,她和萧生经常往来,彼此也颇有交情。萧生曾经替她写了一首《媚娘曲》──‘南国佳人娇于玉,摆乱风前腰一束。蛾眉轻点黛螺新,照得秦淮春水绿。小楼西角断云飞,豆蔻春香犹在衣。东风乍起庭莺唤,杨花一曲送郎归。’ 一天,有位少年登门访萧生。只见那少年头巾飘然,衣衫华丽,神采奕奕,风度翩翩,脸上显得有几分少女的秀气。那少年自称姓胡,因为曾听到《媚娘曲》,十分喜爱,所以前来拜访作词之人。 萧、胡两人真是一见如故,谈得十分投机。胡生便对萧生说∶“先生一人独居,多么寂寞。我家就在近旁,不知你可愿意屈驾莅临?且多住些时日,以便你我一起促膝长谈,如此更是敝生之荣幸了!”萧生听后非常高兴,也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萧生等到身无杂事,便登门拜访。只见居所房宅并不很高大,但曲折迂回,亭阖廊庑,布置得十分雅致,真可说是幽静的居处。房宅后面还有一座花园,置有几十间平房,墙上不涂颜色,但在园中的繁茂花草树木点缀下,也不失其简陋,堪与平泉、金谷园相媲美。 胡生让萧生住在花园中的平房,而屋里的摆设、用具,以及各种日常用品都十分齐备。胡生每天都到萧生的屋里,两人一起高谈阔论、尽情欢饮,真是风流俊雅、妙趣横生。胡生也很会作诗,而且诗中常有俊美的句子,所以萧生也越来越喜欢他。 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位小女婢,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有几个字∶“请先生写下《媚娘曲》,让我一读。”其字迹端正秀丽。 萧生问∶“这是什么人写的?” 女婢笑着说∶“这是主人的妹妹,名叫阿惜。今年十七岁了,很喜爱诗词。今天主人到城南探亲去了,所以阿惜小姐命我来这里请求公子。” 箫生听后,十分高兴。他随即取出碧花笺,一挥而就,写完,又附五律一首于后∶‘落拓单衫客,羁 小玉家;遥情牵旅梦,旧句感春华。忽听能言鸟,来传解语花;愿调湘水瑟,弹和洞庭霞。’ 箫生心里有点好奇于那位求诗的阿惜姑娘,所以临笔写一首有挑情之意的诗让女婢带回去,以试探阿惜姑娘的反应。可是,尽管他伸长着脖子等,直到天色已黑,却杳无音讯,箫生不禁大为失望,惆怅不已。 第二天中午,萧生靠着窗台独坐,脑子里只是‘阿惜姑娘’四个字在晃着。突然,听到从远处传来低声吟咏的声音,萧生俏俏地走出屋子细听,却见在一排粉红色的桃花丛中,有位女子背对而立,手中折着一枝桃花,闻着它的香气,边闻边吟诗。萧生只听见末尾两句是∶“┅┅莫夸颜色好,能伴阮郎无?” 箫生只见那女子背影 、腰窈窕,声音清脆幽雅,心一动,便走上前去,戏耍说道∶“是谁家的美人,在这里羞花?请将手中这枝桃花相赠,看它能够陪伴阮郎吗?” 那女子闻言,回首斜视萧生,微微一笑,便将手中的花扔给萧生,然后低头转身就要离去。那女子就这么惊鸿一瞥的容貌,就让萧生瞠目结舌、惊为天人,求欢之心油然而起。 萧生本来就性属狂荡不羁,这时便迳直大步向前,拉着少女的衣袖说道∶“阮郎岂是桃花可以作伴的?能伴阮郎的,只有阿惜姑娘你啊!”萧生大胆猜测她便是求诗之人阿惜。 阿惜惊讶的看着萧生,微笑着说∶“萧公子,你怎么肯定我就是阿惜呢?” 萧生油腔滑调的说∶“那日笺纸上秀丽端庄的字迹,若非姑娘如此国色天香之容貌,则无以为配啊!” 萧生实在真能掰,不搭嘎的两件事,硬是扯在一起,还赞美着呢!阿惜被逗笑得花枝乱颤,骂俏道∶“贫嘴!”说着转身就欲离去。 阿惜的笑容宛如熙日和风,让萧生看了真是情不自禁,心想∶‘阿惜姑娘对我的情诗挑逗,丝毫没有不悦之色;而且今日又故意在桃花树下吟唱,这分明是在向我表态,我若再无所行动,岂不是枉称少年风流!’ 萧生思忖至此,又见阿惜作势要离去,急忙赶步向前,从后面按着她的肩膀,使劲一扳,把她扳转着面对自己,随即搂抱着阿惜,突出奇意地亲吻她。 阿惜‘嗯!’了一声,略一挣扎,表示一下少女的娇羞,随即半推半就地顺从的跟萧生“斗”起嘴来! 萧生熟练的把舌尖挑伸入阿惜的嘴里,交缠着她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一双手更是在她的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的抚挲着。阿惜仿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萧生的怀里,一对丰乳藉着扭动的身体,在他的胸膛磨蹭着。 萧生藉着搓揉阿惜的大腿之势,慢慢地把阿惜的长裙拉高,渐渐地露出她那粉白无瑕的大腿。萧生把手探入裙内,恣意的在阿惜的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言不由衷的喃喃呻吟着∶“┅啊┅不要┅┅”可是就只气喘嘘嘘扭着身体。 萧生加得意的把手按抚着阿惜臀上的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萧生手指也若有若无的触着臀肉间的股沟,逗得阿惜全身一颤一颤的。萧生索性把嘴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阿惜的香肩粉颈。 ‘唰!’直到萧生得逞地扒开了阿惜的前襟,露出了她白嫩的乳房,她才若有所觉,自己已经半裸在萧生面前了!阿惜随即把双手环遮胸口,一张脸涨得象落日红霞。萧生轻轻地把阿惜的手拨开,屈膝高跪的高度刚好让嘴唇含上丰乳上的蒂头。 阿惜原本出手要推开萧生,不让他做这种羞人的动作,可是火热的嘴唇吸着乳的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中。阿惜不但没推,反而扣按着萧生的头,凑上胸部,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萧生湿润的舌尖在乳峰上扫着,他的也从裙摆下伸到阿惜的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的三角洲。阿惜再一次颤抖,她闷哼“啊┅┅不要┅不要┅┅”雪白的双腿急忙并拢,阿惜羞于让萧生知道,她柔嫩的地方早已湿润一片了。 风流浪漫的萧生并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但是像如此幕天席地的做爱倒是头一回!因此,萧生特别的兴奋,仿佛野外的交欢会激起潜在的野性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态毕露。萧生象一只狗那样,埋首在阿惜的两腿之间,气喘嘘嘘的┅┅热呼呼的气息,呵在阿惜敏感的阴户上,让她一阵昏眩,混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萧生藉势扶着她躺下,快速的除去裤子,摆势就要把肿胀的肉棒插入她的秘洞中。萧生压伏在阿惜身上,手扶肉棒在潮湿的柔肉上磨转着。 如茵的草皮摩擦着赤裸的臀肉,使阿惜又刺又痒;热烫的龟头挑逗着阴唇嫩肉,让她觉得体内仿佛有蚁虫钻咬。阿惜媚眼桃腮的娇吟着,一副沉醉的模样,直到进入的那一刻,她才蹙眉地“啊!”叫一声,随即紧抱着身上人,摇动腰身,一副淫荡的姿态表露无遗。 经验老到的萧生,凭着阿惜的蜜穴口窄里湿,以及她淫媚的姿态,经验老到的萧生便明白她并非初次,心中原有的一丝借故摧花歉咎随之而消。萧生嫉妒着取走阿惜初夜的情人,以及庆幸自己有缘一亲芳泽,并且把这些情绪一并发泄在肉棒的抽送。 粗长肉棒充满 穴的快感,让阿惜有一种窒息感;火热的龟头顶撞子宫的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在分裂、在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的乳峰,仿佛带着身体横冲直撞。阿惜仿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不自主的颤栗、病吟着。 萧生突然从喉底发出∶“嗯嗯!”的低吼声,把下体紧紧抵贴着,在一阵抽搐中泄出股股热精。快感的波涛,汹涌地拍击着阿惜的心弦,在一阵的颤抖中,把腿紧紧盘缠着萧生的腰背, 穴里收缩的吸吮着男性的精华。 以后的日子,一有机会,阿惜便来萧生住处,两人亲亲热热的,感情愈来愈深厚。 有一天,萧生偶尔和阿惜说及胡媚娘的事情,并问∶“你兄妹怎么会认识她,知道她的情况呢?” 阿惜说∶“媚娘是我的堂姐,虽然长期不通音讯,但她的举动这里没有不知道的。” 萧生便笑着说∶“其实媚娘并不见得媚,惜娘才具有媚珠可以媚人啊!” 阿惜一听,脸有怒色,说∶“你怎么用她来讥笑我呢?难道你对我也是像对媚娘一样,只是逢场作戏?” 萧生一听才知失言,急忙表示谢罪,两人遂一阵打情骂俏起来。这时,胡生忽然来到萧生的屋里,一见妹妹正和萧生在一起,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勃然大怒地指着萧生骂道∶“我一向待你不薄,你怎能勾引我的妹妹呢?” 萧生十分惭愧地不敢答话,胡生又怒不可遏地作势要揍人,阿惜便急忙上前阻止,若有所指的向胡生说道∶“只许你躺在床上抱着阿郎睡觉吗?” 阿惜的话仿佛让胡生受到很大的震撼,高举的怒拳顿然停在半空。胡生的恶脸慢慢缓和下来,轻轻叹口气,便对萧生说∶“你跟我妹妹如果是真心的,我可以成全你们,希望你不要负了妹妹。” 萧生与阿惜得到胡生的应允,此后就更加无所忌惮,甚至在胡生的面前也表现得很亲热状若无人,夜里更是堂而皇之的同床共枕,状若夫妻。 这一夜,萧生与阿惜在一阵激情的合欢之后,双双搂拥着浸缅于未退尽的愉快之中,枕席间,萧生忍不住多日来的疑惑,问道∶“那天你说令兄‘抱郎睡’的话,让令兄从怒气转为温顺,真是让我疑惑不解,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惜只是笑着不回答,萧生却不肯罢休,再三追问。阿惜不得已,便说∶“如今你我已算是夫妻,我想郎君也不会因我是异类而见弃吧!” 阿惜仿佛鼓足了永气,继续说∶“实话告诉你,我们兄妹都是狐狸,家中的女婢也都是狐狸。而且哥哥原来是“姐姐”,只因我俩都有变幻之术,可男亦可女。 过去有一位姓李的郎君,哥哥就曾经以原本的女儿身,把李郎当成丈夫一样伺候,自从他去世后,哥哥就誓不再化为女儿身,以表哀悼。那天我忙中说话,触动了他哀伤的往事。” 萧生因和阿惜感情深厚,所以听她说了这番话,也不觉得害怕。于是,又开玩笑地说∶“娘子试着变成男子给我看看。” 阿惜说∶“这有何难?”顿时阿惜的身上冒出一阵烟雾。 烟雾淡散后,阿惜果然变成一位容貌十分美好的少男,颜如冠玉,俊逸非凡。 箫生十分喜爱地抚摸着阿惜的脸,说道∶“古代盛称的美男子,在我看来,没有一个能够赶得上你。” 阿惜说∶“这有什么可称道的呢?我向来不屑这种阴阳颠倒、雌雄莫辨之事。 事前曾经向你说过变化的事情,为了让你了解所言非假,所以才变成这个模样,我觉得这是一种耻辱,让我再恢复本相吧!”阿惜立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第二天早晨,胡生便来相见,说∶“夜间我妹妹泄漏了我家的秘密,但先生本是一位心诚的君子,应当不会因此而嫌弃吧!” 萧生便指着天上的日月发誓,自明心迹。然后,他贴着阿惜的耳朵俏悄地说∶“能否请你哥哥也变成女子?”阿惜把萧生的话告诉哥哥。 胡生笑着点了点头,一转身,再回头时,已是面如桃花、发如垂云、袅袅娜娜的一位美女。他与阿惜并立着,两人相互映衬,犹如一对无瑕的宝玉。让萧生看得目瞪呆、垂涎三尺。 萧生一直无法忘掉那艳丽的容颜,直缠着阿惜出面做媒人,让胡生变回女儿身,以享齐人之乐。 阿惜娇嗔的说∶“哼!郎君真是色胆包天啊!竟然要我帮你找情妇!” 萧生以歪理解释说∶“其实我是不愿看他这么哀痛的过日子,而你也不愿他这样不是吗?” 说真的阿惜对“姐姐”这种,几近自虐的行动也是心疼,更何况萧生并不嫌弃异类狐族,所以乐得劝动,于是两人都成了萧生的妻子。萧生比照阿惜的名字,给胡生取了个名叫“阿怜”。阿惜和阿怜相处得十分融洽,闺房之中三人和和睦睦,享尽渔欢之乐。 若是平常人家,三人之床第之乐倒也平常,有诗曰∶‘轻暖轻寒二月天,一妻一妾正堪眠,鸳鸯枕上三头并,翡翠衾中六臂连;开口笑来浑似品,赤身卧去却成川,方才了过西边事,又被东边打一拳。’其中之乐,非笔墨所能形容。 可是一人双狐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简直是淫糜、诡谲至极。 一夜,阿惜正俯身把萧生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而萧生也偏着头跟阿怜缠舌热吻,萧生的双手分别在两女的胸前揉捏着乳峰,一阵阵的轻呻细吟弥漫整个春闺。 阿怜突然觉得心痒难忍,翻身绕到阿惜的背后,顿时化为男身,竟然也有一根挺硬的肉棒,照着阿惜高耸的后臀一凑,‘滋!’的一声便插入阿惜那湿润的 穴里。阿怜扶着阿惜的腰臀,忘情的抽送起来。 阿惜虽然嘴里塞着肉棒,仍不自主的∶“嗯嗯!”回应着,只觉得阿怜的肉棒插得正是时候,而且又深又满又解痒,一时间,快感剧增,淫液横流。阿惜颤抖着身体,把萧生的肉棒含夹得更紧,吸吮得更卖力,手腕还不停的上下套搓着肉棒。 这种淫乱的情况,让萧生不但大开眼界,更是淫欲激增,把阿惜的头紧紧扣着,让龟头深深顶住她喉咙深处,急遽缩胀的肉棒随即射出滚滚的热精。阿惜连忙起身,背对着萧生坐下,又用 穴吞噬了他尚未软化的肉棒,继续以阴道壁上的蠕动按摩着肉棒。 阿惜的嘴角还滴流着残馀的精液,又把阿怜的肉棒含住,喉咙里迸发出浓浊的声音∶“┅给我┅射给我┅┅”还又吸又夹的逗弄着阿怜。 阿怜在把精液射入阿惜的嘴里以后,又恢复女身卧倒在萧生的身边,手指揉捏着萧生融化软弱的肉虫,娇媚的说∶“萧郎,我要你┅┅啊!┅┅” 阿惜未等阿怜说完,也化为男身,一下就把肉棒插入阿怜的蜜穴中,一面抽动,一面说∶“郎君体力尚未恢复,让我先替补他吧!” 就这样,阿怜与阿惜时男时女的,弄得三人既尽兴又尽性,尤其是萧生更是接二连三,就差没精尽人亡。 萧生也常常偕同两位美女出游,当他们到雨花台、桃叶渡等处野游时,人们都十分羡慕地看着他们,直以为是天上的神仙,带着眷属到人间游览哩! 有一天,当他们出游时碰到一位道士。这道士便把萧生喊到一旁,低声问道∶“先生带着这两人,难道不觉得恐惧吗?” 萧生一听,笑着摇摇头不答。 道士又说∶“先生已被妖气缠身,精神受损,如果不加以治理,恐怕来日无多了。” 萧生虽然对二女一往情深,又觉的自己的身体近来并无异样,所以道士说的话,他并不相信,便如实把情况相告,最后说∶“谢谢道长好意,想来她俩并无存加害之心” 道士摇摇头,说∶“先生所言虽然不错,虽然她们并不会故意加害先生,只因她们是非人之异类,所以在无形中便吸取之先生阳气,等先生发觉为时晚矣!” 萧生听了低头思忖,信心有些动摇了,道士打铁趁热的说∶“其实先生也并非离开她们不可,只要照我的方法作,便可平安无事!” 道士说完随手写下一道符篆,符篆里包着一条红丝线交给萧生,又说∶“只要在和两位女子交合时,将红丝线系在私处,就可以战胜狐狸的妖气,并使元气得到恢复。”说完,道士飘然而去。 萧生相信了道士的话,晚上临上床睡觉时,他照道士说的办法事先作了准备。 而阿怜和阿惜其实早已知道,但仍故意问他白天里道士和他讲了些什么?萧生掩饰地不肯说实话。 阿惜又怨恨又恼怒地说∶“我们和郎君久同枕席,自以为恩情已深厚,不想你今天如此无情,竟然让妖道窜入我的闺房之中!” 阿怜笑着说∶“妹妹别生气,应当赶快把这只野猪抓住,迟了就不好辨了。” 于是,两位女子让压着萧生,除去他的裤子,一个抓着阴茎、一个要解去红丝线。谁知,那红丝线竟然陷入皮肤,已经和萧生的肉体连在一起了。 这时阿怜又捉狭地笑着说∶“妹妹!郎君既然听信谗言,让他吃点苦头也不为过。”说着便引火烧萧生的肉棒。这一烧,便见猪的长毛已团团裹住箫生的私处,而且不停地蠕动着。萧生大惊失色,高声喊道∶“二位爱妻,赶快救我啊!” 阿惜说∶“郎君是位负心人,理所当然要受到这场灾祸。但我们是芳香洁白之身,怎肯当乌将军(猪的代称)的媳妇呢?”这时,阿怜已抽出一把利刃,一刀向箫生胯下砍去。萧生∶“啊!”一声惊叫,便吓得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儿,萧生才清醒过来,感紧检查命根子是否还在,“还好!”萧生见肉棒如故,不禁松了一口气。萧生抬头一瞧,只见白天遇到的那位道士已经被绑在一根庭柱上面,阿怜、阿惜各据一边,正往这里瞧,笑的好开心、好得意。 阿惜问萧生∶“是不是这个东西教你的办法?” 萧生这时不禁恼羞成怒,立即跳起身来用木棍狠命地殴打道士,那道士被打,只是低着头并不出声。 阿怜对萧生说∶“他是一只野猪精,暗地里把隐身符交给郎君,想变成你胯下的东西,进入我们的身体里,吸取精气和元神,真是恶毒又淫乱的坏东西。现在,要让他现出原形并宰了它,给郎君当作下酒菜。” 道士一听,十分害怕,不住声地哀求饶命,阿惜和阿怜哪里肯听,他们用符水往道士头上一浇,那道士立即就地变成一只大野猪。阿怜和阿惜令女婢把猪杀了烧着吃,味道十分鲜美。 萧生喝酒、吃肉后,醉意中又想着淫事,便再要阿怜、阿惜宽衣就寝。但阿怜说∶“郎君的身体已感受了猪的气息,我们不堪受其辱,我们就此告别。那位胡媚娘,堕入烟花巷里,正是前车之鉴啊!” 萧生听了,神色惨然不乐,心中深深悔恨,他又问∶“自此别后,不知可有重新见面的机会?” 阿怜和阿惜凝思了许久,回答说∶“三十年后,当和郎君在少室山下相见,以此回报今日夫妇之情。”说完,各自悲伤落泪,全家也都升空而去。 萧生独自呆坐到天亮,仔细看时,原来自己却是往在牛首山上。这里松柏茂密,浓荫蔽日,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回城以后,箫生便去媚娘居住的地方,跟她说起这件事情的始未,可是媚娘已经十分茫然,记不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 (全文完)" }, { "text": "子不语系列─织女情史(6)\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织女《序篇》取材自《民间传说》 相传七仙女织女是天帝的孙女,住在银河的东边。织女是七先女中的么妹,她和其他六位姐姐都是天庭的织造能手,每天给天上神仙星君们,织造五颜六色的彩衣。 隔着银河的另一边是人间,在那里住着一个牧牛少年,人称牛郎。牛郎的父母早已去世,只有一头老牛和他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常日子。 有一天牛郎正在银河边的树下午休,突然一阵悠扬的乐声传至天上,空气中顿时充满馨香之气,然后就有一阵女子的嘻戏声由远而近,好奇的牛郎连忙隐身芦苇中,偷偷的观瞧声音来源的方向。 一会儿,竟然看到有七位美女从天而降,只见美女们各个容貌艳丽,婀挪多姿,环肥燕瘦各具特色,看得牛郎目不转睛,惊艳不已。当美女们走到银河岸边时,就在嘻闹中开始脱下她们的衣裳,先后纵身跃入清流理沐浴戏水,而且都没发现正牛郎正在芦苇中偷看。 牛郎看着美女们衣带渐宽,一一露出凝脂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玉乳、乌亮光泽的绒毛┅┅一时间美女如云、玉腿如林的激情景致,让牛郎看得目不暇给,情难以禁,胯下自然一阵骚动。 牛郎抚胯沉思,突然福至心灵生一歹计,连忙从芦苇中跑出来,到岸边拿走一套衣裳。美女们一见突然有生人出现,而且还是个男人,大家都吓的花容失色、羞怯万分,也顾不得赤裸裸的,急忙上岸各自拿着衣裳,连穿都来不及穿,随便或披或掩的四下逃离。 美女们都走光了,当然只剩下那个没有衣裳的织女,只见她又羞又急,东遮西掩的又跳入银河里,藉着河水淹避,以免春光外泄。只听织女颤抖的声音∶“┅喂┅求求你┅把衣服还给我┅┅” 牛郎把取得的衣服放在芦苇里,然后走到岸边,只见织女的容貌清秀慧资,真是如诗所吟∶‘红雨春波月色初, 娥有意照清渠;羞人解语堪难比,上国天香总不虚。’─《领南才子─萧云ㄏ》。牛郎不禁看得傻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织女看牛郎瞧得出神,不禁脸更红、更烫,嗫嚅的说∶“┅喂!求你行行好,把衣裳还我好吗?” 牛郎这才回过神来,嘻皮笑脸的说道∶“我叫牛郎,不叫“喂”,你叫甚么名字?你们又是谁啊?” 织女说∶“我叫织女,我们是天上的七仙女,是帮天上神仙星君们织编彩衣的┅┅喂┅牛郎请你快把衣服还给我┅┅”织女又哀求着。 牛郎向织女说∶“衣服还你是可以,不过┅┅”牛郎吞了一下口水,继续说∶“不过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织女听了内心忽地一震,斜睨偷瞧着牛郎,觉得牛郎长得英武非凡、俊秀挺拔,内心不禁一阵前所未有的荡漾,而且对于“当妻子”之意也似懂非懂的,也为了要取回衣服,只好答应的微微点个头。 牛郎一见织女答应了,兴奋得立即脱掉衣服,跟着跳入银河里,抱着织女。织女被牛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手足无措,连忙伸手推拒,急急的说∶“牛郎,你要干甚么?┅┅你不要过来!” 牛郎蛮力使劲的抓着织女的手,说∶“你不是答应当我的妻子了吗?当妻子就不能拒绝让我抱抱。” 织女不解的说∶“不要啦!羞死人了,我已经答应当你的妻子了,你赶快把衣服还给我,我还要回天庭呢!”敢情,织女还不了解“当妻子”的真正含意! 牛郎抱着织女赤裸的肌肤紧贴胸前,说∶“别忙着回天上,待回保证你只羡鸳鸯不羡仙!”说着就贴唇吻着织女。 织女赤裸裸的被男人抱着亲吻,只觉得一股男性的体味阵阵袭来;怒耸的乳峰;紧贴在牛郎结实的胸膛上柔蹭着;小腹上还有一个不之名的硬物在顶撞着。织女只觉得混身在发烫、无力,一种很奇妙的感受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牛郎也是初次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不由自主地将舌头伸进织女的嘴里搅拌着,更有一股冲动地想吸吮她的唾液。织女似乎也无师自通的把舌头迎缠上去,双手渐渐也抱紧牛郎,在他的被上拂挲着。 牛郎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滑到织女的臀上,轻抚着股肉和股沟。织女的肌肤本来就滑腻无比,在水里抚摸起来更是顺溜至极,让牛郎在肌肤的接触下激起高帜的淫欲,肉棒仿佛又暴涨许多。 牛郎的嘴也渐渐向下移,企图想要亲吻织女的胸部,因为银河的水位正好淹过乳房,牛郎只好双手用力,从织女的后臀将她托高。借着水的浮力,牛郎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把织女的胸肉对上自己的嘴,张嘴便含着乳峰上的乳尖一阵舌挑,唇磨、齿夹┅┅ 牛郎在水里的手更是顺着织女的股沟,探着她大腿根部的嫩肉,手指也微微接触到平卷曲的绒毛。织女在牛郎这么口到、手到的挑逗下,只觉得肌肉紧绷着、颤抖着,体内也一阵趐痒,不知如何以对,只好咬着嘴唇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牛郎忘情用力的吸吮着织女的乳房时,织女的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不禁双手紧勾着牛郎的颈项,后仰着头从喉咙发出急促的呼吸,而阴道里的湿意也愈来愈浓。在微凉的气候里,织女竟然香汗淋漓,胸腹内仿佛燃起一把无名火,烧烫热度似乎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牛郎的手指在织女的阴唇上搓揉着, 穴口渗出的蜜液混着河水,更让牛郎的手指无意中,滑入阴唇内部的膣口。“啊!”织女呼出一口气,忍不住大叫一声,只觉得牛郎的手指,正搔到趐痒的部位,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立即布满全身,让她全身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着。 当牛郎的手指触到湿润的阴道时,难忍的淫欲让他再也按奈不住,再略微抬织女的臀部,让挺举的肉棒对准织女的阴户。牛郎松手、挺腰一气喝成,龟头便钻进阴道里。 “啊!”处女穴的刺痛,让织女哀叫一声,泪水立即夺眶而出。牛郎不知是不懂处女知痛,还是淫欲攻心,毫无怜香惜玉的扶着织女的柔腰,一阵上下起伏让肉棒做着抽送的动作。 或许牛郎也是生涩的初次,加上织女因刺痛的不配合,使得牛郎肉棒插入的部份不到一半,而且也插了几下,牛郎就喷泄出精液了。趐麻的高潮让牛郎在抽搐中松开织女,织女如逢大赦般的连忙爬上岸,忍着下身的刺痛,跑到芦苇里寻获自己的衣裳,随便一披就作势要往天上飞。 不料,织女刚升上不到三尺便跌落地上,试了两三回还是一样,这时牛郎也走到她身边了。织女看着牛郎,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哭泣,说∶“我纯洁的身体被你污泄了,我再也回不了天堂了!” 牛郎心中既有愧疚于奸淫织女,又有喜悦织女不能离开。牛郎百感交集中抱着织女安慰着说∶“你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的。” 牛郎扶起织女,织女这时才又感到下体的刺痛,差点就站不住。织女一面整理衣裳,一面检查下体,才发现阴户竟然微微红肿,从阴道里流出的浓白色精液里混着血丝,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牛郎扶着织女蹒跚的回家。此后,男耕女织,相亲相爱过日子。织女也慢慢习惯人间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也尝到了人间男女交欢的乐趣,而且还蛮喜欢做爱的。两年里,织女就生下一儿一女。 牛郎与织女以为可以终身相守,白头偕老。当天帝和王母娘娘知道此事后非常生气,马上派遣天神捉拿织女,织女虽然割舍不下丈夫和儿女们,仍然被无情的天神押解回天。 牛郎见爱妻被捉去了,立刻用箩筐挑了儿女,连夜跟踪追赶。牛郎原本打算渡过银河,追到天庭。谁知原来的银河,已经被王母娘娘用法力搬到天上,再也不能够接近了。 牛郎回到家里,抱着失去妈妈的儿女,号啕大哭。这时,家中的老牛突然发出了人声,说∶“牛郎,我快死了!我死以后,剥下我的皮披在身上,就可以到天上去。”老牛说完,马上死去。 牛郎含泪披上老牛的皮,仍旧挑着一对儿女追寻,这次果然追到了天上,到了银河的一边,远望着隔岸的织女,。孩子们高兴地叫喊着∶“妈妈!妈妈!”织女却只有含泪与牛郎、儿女们隔岸相对。只因银河的河水波涛汹涌,牛郎和孩子们根本没法过河,织女也无法过来,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 织女因为终日凄泣,憔瘁不堪,王母娘娘见到也于心不忍,于是王母娘娘就去觐见天帝,为织女说情,天帝才恩准织女与牛郎每年七月初七见面一次。 在每年七月初七的这一夜晚,无数只喜鹊就会在银河上搭起一座长桥。牛郎便带着儿女和织女在桥上相会,倾诉他们的无限情思。牛郎和儿女们从此就住在天上,隔着银河与织女遥遥相望。 《婚外情篇》取材自《太平广记》 在山西太原有个叫郭翰的年轻人,从小就很知道自重,个性随和,生活俭朴。 加之风范俊雅、姿容秀美,又长于言词,工草隶书法,所以人们很推重他。他很早就死了父母,自己独自生活。 一个炎热的夏夜,他趁月光明朗,躺在庭院里,享受着清风的吹拂。仰望之际,觉得今日织女星特别明亮,仿佛还变幻着五彩之色,郭翰不禁诗兴大起,对着织女星朗朗而颂∶“迢迢牵牛量,皎皎河汉女。行行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面,脉脉不得语。” 郭翰念罢,文人的浪漫之心不禁为织女哀叹起来。突然,风中挟着渐渐浓郁的馨香,令人灵台一片清明,郭翰正感到很奇怪,就见有一女子由天冉冉下降,一直降到他的面前。 郭翰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位明艳的少女。她的容貌光彩照人,穿着黑色纱衣,佩着白罗披肩,头戴翠翘凤凰冠,脚踏琼文九章履。随行的两个侍女,都有不凡的美,荡人心魂。 郭翰连忙起身,整装理带,拜道∶“神仙远降,我愿俯听好音。” 女郎微笑着说∶“我是天上的织女星,长期失去了配偶,佳期受到阻隘,孤独地虚度时光,怀着一腔幽怨之倩,于是上帝施恩于我,命我游历人间。而你的清奇标致让我仰慕;你的浪漫情怀令人心醉,所以我愿将感情寄托于你。” 郭翰惊喜道∶“我不敢奢望神仙的爱,承蒙您不嫌弃,内心深为感谢。” 织女便命侍婢代郭翰把房里打扫干净,挂上霜雾红纱的帏幕,铺好水晶玉华的席垫。于是,两人携手进房,解衣同眠。 织女贴身的轻红纱衣,遮掩不了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玲珑凹凸,令人心神荡漾;散发出的幽香之气,使满室弥漫着香气,简直就象云雾中的芍药、幽兰一般。 织女摆好同心龙脑的枕头,盖上双缕鸳纹的被子,与郭翰同衾共枕而卧。郭翰只觉得织女的肌肉柔软细腻,感情甜蜜豪放,使得内心淫欲遽升。郭翰把一切旧教礼规全束之高阁,拥抱着织女柔腻的娇躯,便是一阵忘情的狂亲猛吻。 织女就象久旷乍逢甘露一般,毫无娇羞作做的热情的回应着。织女几近浪荡般的牵引郭翰的手抚摸她的胸前丰乳、下身秘地。 郭翰上下其手忙碌着,觉得织女的双峰具有无比的弹性,揉捏之馀乳尖蓓蕾渐渐便硬,充血般的泛出美艳的粉红色;又觉得织女的私处绒毛密柔,阴唇柔软细致,还濡泄了黏滑的湿液。郭翰伸出手指轻轻在乳尖上捏转着;微微在阴唇的夹缝中搓滑着。 织女全身开始火热起来,难耐烧烫似的病呻着、颤栗着、扭动着, 玉手也探寻着郭翰的胯下勃起物。织女爱不释手地握着郭翰充血而硬胀的肉棒,一面上下套弄着;一面用手指尖或揉或抠的挑弄着龟头。 激情的动作让锦被滑落床下,显露出两条交缠的肉虫。两人忘情的翻滚着,衾垫皱卷、秀枕横竖、床脚嘎响┅┅显得战况激烈。郭翰与织女两人的汗水和在一起,让额鬓上黏贴着毛发,仿佛刚浸泡过水一般;也让彼此肌肤滑顺的磨擦着,一起感受着触觉上的快感。 织女再也忍不住高张淫欲的折磨,一翻身便跨坐在郭翰的下身处,手扶着耸翘的肉棒对准蜜洞口,只稍一沉身,‘滋!’肉棒便顺畅无阻的全根尽没,不但塞满整个 穴,还深顶抵着子宫口。“啊!喔!”织女调用着既满足又淫荡的声音,不觉中喃喃说出淫秽的亵语∶“┅啊!郭郎┅嗯┅舒服┅┅” 织女的臀部缓缓的起伏着,让郭翰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郭翰觉得肉棒被紧箍着,龟头敏感的部位感受着阴道壁上的皱折,磨擦、抵触的快感让他也在浓浊的呼吸间迸发出呻吟声。 郭翰看着织女上下波动的丰乳,一股难忍的冲动,让他曲腰仰身而起,紧抱着织女,贴唇含住她的乳房一阵猛吸。“啊啊!”织女又是一阵吟荡的呼号,后仰着头颈,甩散乌亮的秀发,在一阵抽搐的震颤中,阴道里洪流般的热潮滚滚而流,将她冲激到快感的顶点。 郭翰的肉棒突然被热潮淹没,只觉得肉棒舒畅的急遽的在膨胀、抖动,连忙扶着织女的腰,使劲地让她的臀部更急速的起伏着;自己也勉力挺动着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更快、更深的最后冲刺。 肉棒的深抵、磨擦,让织女的快感又在累积。突然,郭翰的肉棒一阵趐麻,膨胀的肉棒仿佛积蓄了无限的能量,一下子全从龟头顶端迸射而出,激射出浓热的精液浪袭着子宫壁。织女只是“啊!”的一声,便陷入高潮的晕眩中不醒人事。 ‘碰!’郭翰与织女无力支撑的瘫软床上,让肉棒继续浸泡在 穴里,闭目享受着高潮的馀韵┅┅ 天将亮时,织女告辞回去,脸颊上的粉装依然很鲜丽,并没有因忘情的亲吻、出汗而脱落,郭翰试着揩拭,却不褪颜色,才知原来她天生如此。郭翰送织女出门,见她凌空驾云而去。从此,织女每夜必至共赴巫山,两人感情与日俱增。 在一次激情过后,郭翰曾经开玩笑的说∶“牛郎在哪里?你怎敢背着他到凡间寻欢作乐?” 织女笑着答道∶“阴阳变化无常,妨碍他什么啦!况且银河天汉隔绝,他不可能知道我的行动;纵使他知道了,也不足为虑。”织女温柔地抚摸着郭翰的胸膛,继续说∶“你是凡间的俗人,天界的事不同于人间,以人间的思想或道德标准,是无法相较衡量的!” 郭翰又道∶“你是天上的星宿,星象的门径与幻化,能解释给我听听吗?” 织女答道∶“从人世间看来,只看见是星,却不知那里面自有官室居处,群仙都来游玩观赏。万物的精英,都有象在天,成形在地,下面人间有什么变化,一定在天上反映出来。”织女又笑着说∶“就拿我下凡寻欢这事而言,只要你看到织女星特别明量,又有七彩的变幻时,就是我下凡之时。” 郭翰惊讶的问∶“那你跟我并非第一次罗?” 织女点点头说∶“我逢十至百年便下凡一次,只要爱慕、怜惜我的人就有机会跟我成为一夕鸳鸯,你看自古以来不是有许多歌颂或者哀泣织女的诗篇吗,其中就有许多文人跟我有过一段情。”织女叹口气,继续说∶“只因天上一日,人间数月,所以我即使情有独衷,再临人间时也因人间岁月急驰,那人也作古已久了!” 然后,织女又跟郭翰指点天上众星宿的方位,详细说明它们的会度。因此,当时人们所不知晓的天文知识,郭翰都了如指掌。 快到七月七日的时候,织女忽然不来了,让郭翰惹得无限相思。过了几个月织女突然又出现,跟郭翰解释说∶“七夕是我跟牛郎相的日子。” 郭翰有点醋意问道∶“和牛郎相见快乐吗?” 织女笑着回答∶“人间天上怎能相比,这是运数注定的,你可不要妒嫉。” 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夜,织女的表情悲凉凄楚,她流着眼泪,握着郭翰的手,说∶“上帝命令我游历人间,寻求欢爱有一定的期限,如今期满,你、我就要永别了!”说完,呜咽痛哭,悲不自胜。 郭翰惊叹惋惜,道∶“还能留下几天?” 织女答道∶“只有今夜。”说完,又悲悲切切,通宵不眠寻欢作乐,及至天亮,二人抚抱作别。织女便升空而去,在空中还不住地回头向着郭翰招手,许久才不见。 这年,主管天象的太史奏道∶“织女星没有了光辉。” 郭翰思念织女不已,人间的美貌妇女,他从不留意。后来因为要续子嗣,才勉强娶程姓女为妻。婚后处处都不遂意,终于闹得夫妻反目。郭翰后来官至侍御史。 《现代篇》取材自《路人胡思乱想中》 路人每逢晴空之夜,便沐浴更衣,点上檀香(蚊香辜且代之)、抚琴(无琴只好抚“箫”)、展卷(PLAYBOY应该可以),诚心祝祷(淫欲薰心)织女下凡。 只是到当前为止尚无所获,所以《现代篇》暂时欠稿。 网友诸公若有志一同,不妨共效古人,说不定哪天织女光临贵府,那可就嘿! 嘿!嘿!┅┅只是可别忘了说出来让大家分享。" }, { "text":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7)\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前篇)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路人写了这么些中国古事,这回掰一篇西洋的,每回都是“烧饼”夹“油条”、配“豆浆”也会腻,偶尔尝尝“汉堡”包“热狗”、喝“牛奶”,让网友诸公们换换口味也不赖。 话说远古的西方,当诸神还往来于天上与人间时,有一位国王,他有三个女儿,长得都是得如花似玉、艳丽非凡,尤其最小的女儿──赛姬更为出色。 每当赛姬出现时,其他的人都会被她四射的艳光给淹没,在她的面前就仿佛是凡人遇到仙女一般而自惭形秽。 也因为赛姬的美艳名声远播,使得有许多男人都怀着好奇和爱幕之心,不远千里而来,就只是为了看一看她的姿容,甚至还有把她当成女神般地崇拜着。凡是见过赛姬的人,都会赞不绝口,口耳相传间竟然有人说∶“连维纳斯的美丽,都无法和赛姬相比拟!” 当与日俱增的人潮,争相一睹赛姬的美艳时,却再也没有人想到维纳斯;她的庙宇被遗忘了!她的殿堂布满尘埃!昔日她所垂青的市镇成了废墟。维纳斯过去所拥有的荣耀,如今巳经转移到这个无法永生的女孩身上。 维纳斯女神当然无法容忍这种情况,在妒火中烧之下,一如往常当她遭遇到困难时,就求助于年青的儿子──长着翅膀的美少年邱比特。有人称邱比特为爱神,只要被他的箭射上,那不论神只或凡人,都会变成一对恋人。 维纳斯把她所受的冷落告诉邱比特,然后她说∶“我要你用爱神的箭,使这个贱货赛姬,疯狂地爱上世界上最卑鄙、最丑恶的动物。”邱比特答应了! 维纳斯给邱比特一个热烈的亲吻,然后满怀信心愉快地离开。维纳斯相信邱比特可以很快地毁了赛姬。 但是,当邱比特一见到赛姬时,他的心就象中了自己的箭一样,不由自主他爱上了她。邱比特没下手,他也没有对维纳斯提起,实际上他也难以启齿。 当然,赛姬也并没有爱上什么可怖的动物,更没有爱上什么人。赛姬的两位姐姐,虽然不及赛姬漂亮,却都找到了理想的对象,光彩地嫁给国王。赛姬却还是待字闺中,过着孤独的生活。空有赞誉;却没有爱情,好象没有男人要她一样。 赛姬的父亲也因而担忧不已,最后只好跑到阿波罗的神殿,向阿波罗请教女儿的终身大事。而邱比特已经抢先一步,把整件事情告诉阿波罗,并且求阿波罗帮助,让他能得到赛姬。 所以阿波罗回答赛姬的父亲说∶“赛姬命中注定的丈夫,是一条比神还要强壮,而且恐怖的蛇,所以你要把赛姬带到山涯上,让那条蛇跟她结婚。不然,你的国家将会遭到被毁灭的命运。” 赛姬的父王跟家人当然伤心欲绝,可是他们不敢违抗,只好替赛姬打点妆扮,怀着送葬的心情把她送到悬崖上,他们的内心却比送葬更为悲伤。 但是,赛姬却很勇敢的说∶“以前,你们就应该为我哭泣的!因为你们应该知道,我的美丽会遭天之忌。我很高兴这一切都将结束了!”赛姬就这样孤独地去承受命运的安排。 赛姬坐在黑暗的山顶上,等待着不可知的厄运。当赛姬正坐着哭泣和发抖时,突然,一阵和风徐徐吹来,让她觉得自己身轻如絮,从山顶上缓缓飘落在山谷下,停在一片软绵绵的草坪上。四周布满花香,一片宁静,使赛姬忘了忧虑,而渐渐地进入梦乡。 当赛姬醒来时,却发觉自己身在一条清澈的河边,岸上有一座用金、银、宝石建构成的宫殿,象是神的宅邸,只是四处寂静无声。赛姬迟疑不决地走到门口,突然一个声音传到她耳际。赛姬看不到任何人,但是声音却清楚地告诉她∶“这房子是属于你的,不用害怕,大胆地定进来洗个澡,振作精神,然后筵席会为你而摆设。我们是您的仆侍,我们将为您准备您所要的任何东西。” 赛姬享受着愉快的沐浴、美味的菜肴、柔和的音乐┅┅就是见不到任何人。但是赛姬可以预料到,当夜幕低垂时,她的丈夫一定会来跟她作伴。 一切果然不出赛姬所料!当她感到丈夫来到身边,在她耳际倾诉温柔、体贴的话时,她的恐惧消逝了。尽管赛姬不能看到他,她却相信她的丈夫并不是什么飞蛇或怪物,而是她期盼良久的爱人,也就是她的丈夫。 赛姬凭着手指的触觉就可以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强壮男性的所有特征;粗卷的短发、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胸膛┅┅当然还有坚挺的勃起物。 赛姬也凭着身体的触觉而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男性的浪漫和温柔。丈夫温柔的嘴唇,紧贴着赛姬的香唇热烈的亲吻着,只有舌尖比较像飞蛇或怪物,灵活的伸进赛姬的嘴里搅缠着。赛姬用力的吸吮着丈夫如醇酒、蜜汁的津液;手掌轻抚着丈夫如坚硬如铁,却又柔滑如油脂的背肌。 赛姬想着她的丈夫是如此的雄伟挺拔,真是人间最幸福之事┅┅这时,丈夫的嘴唇已移到赛姬丰腴的乳峰了!他湿热的唇舌挑逗着坚硬的乳尖;他有力的手掌挤捏着柔嫩的乳房。而赛姬极力地弓着脊背、挺着胸脯,以动作和呻吟表示她愿意无愿无悔地完全付出。 赛姬内心深处,熊熊的欲火愈来愈猛烈,那热度似乎要将她烧为灰烬,让她的呻吟愈来愈高、愈尖。尤其当丈夫的手掌紧贴在她那高凸的耻丘上,轻揉着那丰厚又卷曲的绒毛时,她几乎是全身都在激烈的颤抖,体内的器官似乎都被融化,成为一股股的热潮,经由子宫流向体外。 当丈夫的手指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搔弄时,另外一手也牵引着赛姬握住坚硬的肉棒。赛姬的指掌游走在肉棒上,以手指圈量它的粗围;以指幅衡度它的长度;以手掌捏试它的坚硬┅┅。赛姬只觉得它又热又硬,仿佛是刚出炉又淬炼过的精刚铁柱一般。 赛姬如获至宝的搓揉、套弄着丈夫的肉棒,不觉中把抓握肉棒的手,试着凑向自己的下身。说也奇怪,那肉棒仿佛不附着丈夫的身体,不!或许该说∶丈夫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让赛姬很轻易的就把肉棒贴抵在阴唇上。赛姬不知道丈夫是如何移动身体的,但很明显的,丈夫的身体就压在身上,只是没有重量的“压”着。 丈夫挺动了,赛姬兴奋又紧张,精明地仍然把手握着肉棒的根部,她害怕尝到自己的处女小穴,被这么粗大的肉棒刺入时的痛楚。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丈夫粗大的龟头挤入窄狭的洞穴时,不但没有让赛姬感到一丝丝的刺痛或不适,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让全身的筋骨关节毫无压力的放松;还有一点点充实的快感,正挑逗起无限的情欲。 赛姬觉得 穴的深处,有一条长满柔毛的虫在蠕动、在爬行,它的毛尖,刷过阴道的肉壁,那种趐痒令她难以忍受。赛姬把卧住肉棒的手松开,换成扣住丈夫的后臀,挺出下体让肉棒毫无阻碍的插入趐痒的 穴里。 “喔┅是┅就是那里!┅”赛姬就象淫荡的女人般调用着∶“┅亲爱的┅我要你┅再用力┅再深入┅” 其实,不用赛姬说,丈夫已经开始缓缓的抽动了。丈夫龟头上的菱角,仔细的刮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龟头的前端,紧紧的抵顶住子宫口,然后慢慢退出,让积蓄的爱液得以宣泄。 赛姬虽然感觉不到丈夫的重量,但是丈夫肉棒的威力却丝毫无减,每一次的进入都把 洞塞得满满的,顶撞在子宫口的更蕴含着千均之力。赛姬很轻松的就身体反拱着,把下体挺上在弧线的顶点,假如丈夫的身体有重量的话,那他全身的重量必定落在下体的接合点上。 丈夫似乎知道赛姬内心的须求与渴望,他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但快速的滑动并没有减低赛姬阴道壁上磨擦的快感,反而因磨擦所产的热度、趐麻,让她存蓄的快感,迸发出成为迭起的高潮。 赛姬沙哑的嘶叫着,然后陷入高潮的晕眩中,连丈夫热烫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她也只能轻微的震了一下而已,仿佛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她在幸福、愉悦的心情中昏昏入睡┅┅ 这似真似假的丈夫,虽然不能让赛姬有视觉上的满足,但她仍然觉得很快乐。 光阴也很快地流逝。半年后的一个夜晚,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沉重的语气说∶“危险正慢慢地逼近!你的两个姐姐正向你失踪的山顶,为你凭吊而来。” 丈夫警告的说∶“你绝不能让她们瞧到你,否则,你会给我惹来大祸,也毁了你自己!” 赛姬答应了。但是,次日她想起姐姐和家人,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淌着。 直到夜晚丈夫回来了,赛姬还是不断地啜泣着,丈夫的安抚慰借也无法阻止她的眼泪。 最后,丈夫熬不过赛姬炽烈的欲望,难过地屈服了∶“好吧!一切听你的。” 丈夫以坚定的语气说∶“你千万要记着,不要受人煽动而企图看我的真面目,否则,我将永远和你分离。” 赛姬激动地喊着∶“我绝不会如此做!我宁可死一百次,也不愿失去你。” 翌日清晨,赛姬以雀跃和兴奋的心情等待姐姐们。姐妹的重聚让她们喜极而泣。进入宫殿后,姐姐们眼底尽是价值连城的珠宾;当她们坐下来用餐时,享受着山珍味味,倾听着动人的音乐。 此时嫉妒之火,在姐姐们的心里燃烧着,强烈的好奇心,让她们急于想知道∶谁是这里的主人,以及妹妹的丈夫到底是何等人。赛姬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们,丈夫是个年轻人,此时通常在外出狩猎,最后赛姬还送给姐姐们满手的金银珠宝。 姐姐们称心满意地离去,但是,妒火依然在她们心中燃烧着。很快的,这两个阴险的女人,带着狠毒的计划,再度地抵达。姐姐们询问赛姬丈夫的形像,由于赛姬的支吾及闪烁其词,使她们确信,赛姬根本没有见过她的丈夫,不知道她丈夫的长相。 姐姐们很有默契地说∶“我们巳查明事实的真相,你的丈夫并不是一个人,而是阿波罗神所说的,是一条可怕的蛇怪。虽然他现在对你很好,可是将来有一天他会把你吞下肚去!” 赛姬惊惶万状,恐惧流贯她的心中,取代了爱情的地位。赛姬开始坏疑,何以他一直不让她看到他?其中必有可怕的理由存在。她到底对他了解多少泥?假如不是有骇人的形像,又为何怕她瞧着呢? 在极端神秘,颤栗和支吾下,赛姬听从姐姐们的话,在床边藏好一盏灯和一把利刃。当丈夫安详地睡着了,她鼓起勇气点亮了那盏灯,小心翼翼地挨近床缘,高举灯火,仔细瞧瞧床上究竟躺着什么东西。 “啊!”赛姬心里立时充满宽慰和兴奋,那有什么怪物出现。丈夫是世上最甜蜜、最俊俏的美男子,在灯光的辉映下,更显得容光焕发。赛姬对于自己的愚蠢和不守诺言感到愧疚,不自觉地跪了下来。如果不是由于颤抖的手使刀刃滑落,赛姬早已将刀子剌入自己的胸瞠了。 但是,当赛姬挨近丈夫,想再看清楚一点,却使得灯上热滚滚的油摘落到他的肩膀上。丈夫惊醒过来,只说了一句∶“爱情不能存在于怀疑之中!”说完就飞走了。 赛姬呆杵着,自言自语∶“爱神!┅爱神!┅”她凝思着∶‘他是我的丈夫! 而我,卑鄙的我竟不能忠实和他厮守┅┅他是否永远与我分离?┅┅不!不论天涯海角,我要尽我馀生之力寻找到他,或许对他,已不再有爱情之可言,但至少我耍向他表示,我是多么地爱他。” 赛姬步上她的旅程。赛姬不知将何去何从,保持在她心中的唯一信念,就是∶“┅决不放弃找寻他┅┅” (前篇完)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后篇)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邱比特与维纳斯─ 邱比特的胸膛几乎有一半以上被 油烧伤,可是赛姬的背叛,让他内心伤痛,比肉体上的创伤更令他痛苦。 邱比特怀着绝望、惆怅的心情回到母亲的寝殿,终于忍不住伤口与内心的煎熬,不支的昏迷倒地。 维纳斯连忙把邱比特抱到床上,以冰脂药物治疗他的创伤。昏沈中的邱比特蒙地感到胸口一阵澈心的清凉,还有一双柔嫩的手掌在胸膛上轻轻揉着。或许是药物有神奇的疗效;或许是温柔的抚慰能让心神安宁,邱比特在痛苦渐渐减轻中,平静的进入梦乡。 当邱比特转醒过来时,觉得胸口的创伤已经全部复原了,更令他惊讶的是,母亲维纳斯正俯首在亲吻着他宽阔的胸膛。维纳斯湿润的红唇,贴着邱比特的上身,从颈项到腹部来回热情的亲吻着。 邱比特虽然有点不忍心让维纳斯失望,也有点舍不得肤触的快感,但他仍然决定推开她,说∶“请不要这样,母亲!”邱比特把“母亲”两个字特别加重语气。 维纳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柔嫩的手仍然在邱比特的胸膛上拂挲,说∶“不! 你不是我的儿子,我是生自于海上的泡沫,而你只是我创造出来的分身。”维纳斯紧贴着邱比特坐在床沿,继续说∶“你跟赛姬的事我都清楚了。凡人都是不可靠的,你不要再为这种善变的凡间女子而烦心。” 维纳斯拉着邱比特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前,说∶“你是爱神;而我是美的化身,只有你我的结合才是最天地间完美的事。” 邱比特对维纳斯的话,似乎还存着一点点怀疑,可是这些犹豫都在维纳斯热烈的亲吻下,化为淫情肉欲。维纳斯的嘴唇在邱比特的脸颊上磨着,一只手却往他的胯下滑去,喃喃地说∶“我今天才知道你已经长大到会恋爱了,很可笑的我都没发觉,还一直在盼望着这一天的来临。”维纳斯握着挺硬的肉棒,笑着说∶“真的! 你真的长大了!” 邱比特听了,有点悲哀自己竟然只是维纳斯肉欲上的“盼望”而已;但也庆幸自己,竟然可以跟神只或凡人都想一亲芳泽的美神亲热。邱比特渐渐忘情的陷入温柔乡,他同意维纳斯的话,不再迷恋不可靠的凡夫俗女,他预想着跟维纳斯的结合不但是完美的事,更可能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情。 维纳斯与邱比特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互相交缠着,邱比特激烈地吻着维纳斯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温热、香甜的津液。炽热的欲火持续的燃烧着,让两人的肌肉因为情绪激荡而紧绷着。 邱比特看维纳斯那盈白、令人迷炫的乳房,情不自禁地趴在她的乳沟间,去感受乳房美妙的柔嫩。肤触的趐麻、毛发的骚痒,让维纳斯颤动着嫣红的乳尖,她温热的双掌轻抚着邱比特结实的肌肤,感受着那种柔滑、强壮、真实的触感。 邱比特轻轻地咬着维纳斯身上的每寸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吸吮出许多粉红的唇膏痕迹。邱比特的胸膛可以感受到,维纳斯身上传来的颤动。 邱比特敞开维纳斯的双腿,让她的神秘洞穴完全显露着。维纳斯高凸的耻丘上,金色绒毛在湿液的濡泄下,更显得晶莹炫目;丰腴的柔肉使夹在中间的缝隙,更显得狭窄。随着维纳斯杂乱的呼吸,耻丘的起伏耸动;柔肉的开闭分合,让粉红色的洞口上的黏液,藕断丝连地牵出透明的水丝。 维纳斯微微挺起腰臀,催促、迎接邱比特的进入。就在两人合而为一的霎那间,维纳斯几年来积存、等待的情欲,象火山爆发似地奔放出来,有如脱 的野马般,激烈的跳跃;放声嘶叫。 邱比特也不同于刚才的温存,有如冲锋陷阵的战将,以锐不可当之势,在维纳斯的身上肆恣驰骋着。邱比特的肉棒就象是他的箭,含着无限的能量射进维纳斯体内,然后在她体内爆开来。 维纳斯不间断地呻吟着,仿佛承受不住;又好似疯狂、陶醉。一个熟悉的容貌与身体,一种新的身分与情感,让邱比特在迷乱中,尽情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直到两人体内的能量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 ─维纳斯与赛姬─ 邱比特从熟睡中慢慢醒过来,从情欲的宿醉中清醒的感受并不好受,跟一直认定为是自己的母亲,发生肉体关系,这种是非对错的煎熬,让他心如刀割。 本来在神只中并没有所谓乱伦、滥交的道德观念,就拿宇宙的主宰宙斯来说,就曾经爱上过许多女神,而 的妻子希勒,也毫不掩饰的跟其他的诸神在一起。 很显然的,神只跟凡间的思考,是有很大的差异。 因此邱比特讶异于自己为何会这么“人性”化;为甚么会对应该是稀松平常的事,而让自己忐忑不安、耿耿于怀?“是赛姬!┅对,是她!”邱比特突然恍然大悟,他的潜意识里深爱着赛姬。或许是爱;也或许被同化得更近于人类,邱比特才会把跟维纳斯发生肌肤之亲之事看得那么严重。 “我应该再给赛姬一次机会!”邱比特喃喃地念着,只是维纳斯这里怎么处理,他又陷入迷茫的沉思中┅┅ 当维纳斯在邱比特那里得到欢愉、满足之后,她发誓要跟邱比特永远在一起。 但是,维纳斯明白,必须抢先在邱比特之前,找到这个让她妒恨的赛姬,并永远的除去这个障碍物,才能让邱比特没藉口或机会离去。维纳斯决意让赛姬尝尝令神不愉快的后果。 可怜无助的赛姬,正陷于悲绝茫然之际,她企图博取诸神的同情,不断地对神祈祷。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神愿意为了帮助凡人而得罪维纳斯,他们都不予理会。 最后,赛姬清楚不管天上人间,所有的祈求都是无效的,那只能给她泄气的答覆。赛姬决意孤注一掷,直接去找维纳斯,她愿意做牛做马服侍维纳斯,以减轻她的愤怒。赛姬想着∶‘他一定是在他母亲的宫殿中!’于是她出发寻找,也正四处寻找她的女神──维纳斯。 很快地,赛姬来到维纳斯的跟前。维纳斯一见到赛姬,便放声狂笑,轻蔑地问她∶“是否在找寻丈夫?”维纳斯从眼神里发出嫉妒的火花,说∶“你是如此丑陋可怕的女孩,除了勤劳和辛苦地工作外,你无法拥有爱人。为了表达我的好意,我将用各种方法训练你,让你更完美。” 维纳斯弄来大量的非常细微的种籽,象小麦、罂粟和玉米等等的种籽,把它们混成一堆。“天黑前,你要把它们分开归类。”维纳斯说∶“为了你自己,好好地干吧!”说完,又带着一贯迷人的笑容走了。 赛姬孤独而僵直地坐着,凝视眼前的种籽堆,整个脑子因这冷酷无情的命令而茫然昏眩。事实上,赛姬知道,就算着手进行,这显然不可能达成的工作也是没有用的,维纳斯仍然会用其他的方法来折磨她。 当一切陷扭悲惨绝望之际;赛姬无法唤起人神同情的她,却得到原野上最微小的动物──飞毛腿小蚂蚁的怜悯。小蚂蚁们互相吆喝着∶“来吧!同情这可怜的少女,勤快点帮她的忙!”它们立刻成群结队的都来帮忙,孜孜不倦地进行分门别类的工作,直到把原本掺杂在一起的种籽,按照它们的类别完全分开来为止。 当维纳斯回来时,发现到这种的情形,大为光火,怒道∶“你的工作可还没完呢!”维纳斯抱定决心,只要让这女孩辛苦地工作,而且挨饿受冻,也足以使令她憎恨的美丽,从赛姬身上消逝。 次日清晨,维纳斯派给赛姬另一项任务∶“到河岸附近去,在灌木丛中,有金毛的绵羊,替我取回一些闪亮的羊毛┅┅”说完,便丢下赛姬,迳自寝殿找邱比特去了。 维纳斯就这样每回都有艰难、无理的任务,让赛姬做,例如到大山的顶峰取回一棵草,或者到险恶的史蒂柯克河,汲取一瓶黑水┅┅。然而,赛姬都能在危急中,得到一些看不过维纳斯的诸神暗中帮助,而完成任务。 “一定有人帮忙!”在赛姬把工作一一完成后,维纳斯锐厉地说∶“否则,你绝无法独立完成这些工作。不管怎样,我将再给你一个机会,去证明你真的具有坚毅的决心,和超凡的聪明,而有资格成为邱比特的妻子。” 维纳斯给赛姬姐一个盒子,要她带到地狱中,求地狱女神波斯凤用她的美丽装满它。维纳斯告诉赛姬,邱比特因伤势未愈,而疲惫得憔瘁不堪,所以迫切的需要它。 赛姬和往常一样,遵命地寻着往地狱黑底斯之道出发,但是她不知道,这一路上竟然有着许多陷井在等着她,如地上的大窟洞、深邃死亡河、三颈狗塞柏勒斯、独眼巨魔酷奇亚┅┅,这些都是足以让她丧生的危险。 维纳斯得意的回到寝殿,热情的将一丝不挂的躯体,投入邱比特的怀抱。充实体内的肉棒、愉悦激情的高潮,以及赛姬即将在自己的毒计下丧生的松弛与兴奋,让维纳斯跨骑在邱比特身上震荡时,不禁脱口喊道∶“我儿邱比特,我俩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赛姬!赛姬即将从世界上消失!因为她正无知的走在黑底斯道上,哈哈哈┅┅” 维纳斯的笑声把邱比特唤醒了!邱比特一翻身,充满歉意的看维纳斯一眼,便消失在窗口,留下愕然、迷茫的她┅┅┅ ─爱情和灵魂之神─ 陷入于黑洞窟的赛姬,在极度的绝望、困倦中昏沉欲睡,就在这一刹那,爱神出现在她前面。邱比特坚决地飞出窗外,就为了寻找他的妻子,他不愿在过着没有赛姬陪伴身边的日子,即使这么做会让他失去维纳斯已给他的;或是即将给他的,他也不再在乎了! 赛姬几乎是昏厥在黑洞窟里,邱比特立刻发现她。这时,邱比特将睡意由她眼中拂去,轻轻地用嘴唇一点,使她醒来。邱比特紧紧拥抱着赛姬,并且向她保证,往后的日子,将会非常顺利而美好的,赛姬也心花怒放的享受这一刻缠绵。 邱比特他为了断绝维纳斯再继续找麻烦,遂抱着赛姬,飞到奥林匹斯山,直接来到宙斯面前。邱比特请求这位众神和人类之父,立刻允准他的所求。 宙斯尴尬的说∶“虽然,以前你曾害我,把我变成牡牛和天鹅┅等等,严重地破坏我的名誉与威严,但┅┅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拒绝你的!” 于是,宙斯召开众神会议,当众宣布∶“邱比特和赛姬正式结为夫妻,并让新娘子长生不老,名列诸神中,并赋予为代表“爱情和灵魂”之神。” 神使默格利将赛姬带回神殿,宙斯御赐仙品,使她服后成为神。情势完全的改观,使得维纳斯不能再反对一个女神成为她的媳妇,这门亲事表面上是顺理成章,显赫而合宜,维纳斯暗地里却是哑吧吃黄连。 维纳斯一厢情愿的想着∶‘赛姬必须留在天上照顾丈夫,便没有时间到地上吸引男人,也不会再妨碍人们对她的崇拜了,所以天下的美男子,又可以任我挑选了,哈哈┅┅’ 维纳斯又露出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直到永远、永远┅┅(全篇完)" }, { "text": "子不语系列─鬼居(8)\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鬼居取材自《夜雨秋灯录》──《木孩童》 京城进左一个小农村,有个人名叫诸妹子,不知为何一个小男生,会取一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子,所以经常成为玩伴们的笑柄。由于众人的取笑,让他动辄拳头相向,所以从小就被认定是个泼皮无赖,长大后喜欢喝酒赌博不说,偷拐窃骗更是他的生存之道。 由于诸妹子常常狂饮滥赌,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了。可是,他不仅不吸取教训,改邪归正,反而变本加厉,引诱许多好人家的子弟一起胡闹,从中骗财图利,所以人人都非常讨厌他,见了他就对他吐唾沫。 年到二十五岁了,诸妹子仍是又饮又赌,没钱的时候,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后来又学会到邻人家里去扒墙凿洞偷东西。 一日,正逢三伏炎夏,诸妹子戴着草笠在野地闲逛。突然,他看见远远庄稼地里一阵骚动,他俏悄地走近旁边偷看,却发现不知从哪儿来的一男一女,正在密丛里偷情亲热呢。 只见两人一丝不挂,女仰男俯,紧抱个水泄不通。那男的臀部急起急落,气喘嘘嘘;女的玉腿高举盘缠紧箍,浪声连连,想必已在紧锣密鼓、最后关头。诸妹子瞧着他们衣服都堆放在一旁,心生歹计,突然跑过去,抱起衣服就跑。 这对男女惊于好事被人撞破,急忙起身想跑,但衣服却不见了。这才发觉诸妹子不但取走了衣物,还拿出随身的刀刃在那里晃晃。那女的连忙缩躲于男人身后,同声哀求诸妹子将衣服还给他们。诸妹子正想以此来要挟他们,哪里肯给?两人无奈,只得跪在地上哀求。 诸妹子本想藉机敲诈银两花用,不料却见那位女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又是赤身裸体,曲线了然、毫发毕露,顿时让他淫心大起,便说∶“要我还你们衣服可以,但这位姑娘必须和我亲热一番,才能归还。” 那位女子当然坚决不从,那位男子只好劝她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只好委屈你一次,省得他把这事张扬出去,就麻烦了。而且没取回衣物,也是走不得啊!”女子无奈,只得含羞应诺。 诸妹子先用衣带把那位男子绑在树干,还淫笑的说∶“学着点,看我怎么整治这个骚娘们!”气得那男子咬牙切齿、混身激颤。 诸妹子边走向那女子,边解带脱裤,笑盈盈的说∶“刚刚想必你还不过隐,现在我就让你爽上一爽,保证你回味无穷,嘻!嘻!┅┅”说着,禄山之爪便分上下,一捏玉乳、一柔阴户。 说真的,那女子刚刚还真的正上兴头,就被惊散。现在,被诸妹子这么一揉一捏,将灭之欲火又有如死灰复燃,不禁又轻哼微扭起来,看得那男子蛮不是滋味的。可是,却乐得诸妹子得意至之。 诸妹子一把摸上那女子的乳房,只觉得臃肿柔嫩、弹性十足;阴户上更是一片水乡泽国,黏腻的淫液还不停地汨汨而流。诸妹子不禁淫笑道∶“嘿!你这娘们还真够骚的!骚水弄得我满手湿淋淋的。”说着便俯首,张嘴含吸着她的乳尖。 “┅啊┅别┅别吸┅痒啊┅呀啊┅”那女子被诸妹子逗得张嘴浪叫,全身颤抖不已,似乎忘了诸妹子是无耻讹诈之徒,而放纵迎合着。 诸妹子经常出入妓院欢场,对于挑逗女孩子算是轻车熟驾,他把手指一曲,顺着滑溜之助,便在那女子的蜜洞里抽动、抠搔起来;唇舌更是舔夹拨弄着不停。那女子满面桃红,娇喘不已,淫欲攻心让她五脏如焚,竟也伸手抓握着诸妹子的肉棒,兀自上下的套弄起来。 诸妹子挺硬的肉棒,被那女子柔手一握,一阵舒畅的寒颤,让头皮直发麻,肉棒仿佛又胀大许多。诸妹子忍不住淫欲无泄,连忙俯身压上那女子,挺着肉棒,二话不说,逢洞便插,‘噗滋’肉棒一路无阻地尽根而入。 “┅啊┅好大┅我我┅受不了┅啊┅”那女子虽喊受不了,却把下身向上挺迎着,还用手紧扣着诸妹子的后臀,尽力的凑紧下体,仿佛要把他全塞进 穴里一般。让诸妹子觉得此女浪荡至极,并不亚于妓女淫妇,难怪敢白日野合。 诸妹子寻思至此,只觉得肉棒被包裹得全身舒畅与兴奋,遂抓住波动的玉乳,臀部的起伏更是加速。那女子也拼命地扭动腰臀部来配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刹那间,整个野地里内充满了喘息、呻吟、及淫乱的气氛。那女子一次接一次的泄出大量的淫液,也许是淫心大动;也或许是诸妹子真的技巧高超! 终于,两人同时一阵呐喊、激颤、抽搐,然后慢慢静下来,似乎两人都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与满足。 诸妹子发泄了兽欲之后,席地坐在那女子身边,一双手仍贪婪的在她雪柔的肌肤上游动。那女子在高潮的沉醉中渐渐转醒,才觉羞愧难当,立即奔向那男子处,一面帮那男子解开绳索,一面哀求诸妹子归还衣服。 诸妹子搜着衣物,说∶“呸!连点银两也没有。”然后冲着那男的说∶“女的留下来,你回家弄个十两八两来给我翻老本。” 那男子说∶“我们两人到这偏僻的地方来约会,身边实在没有一文钱,家中没这么多钱不说,就算有,我来回也要老半天哪!”他回头看看那女子,担心她又吃亏。 诸妹子不肯松口。那位男子想了一会儿,便说∶“我眼前虽拿不出钱来,不过我可以指点你到一个地方去,定能发大财。” 诸妹子不相信地问∶“什么地方?别骗我。” 那男子说∶“你从这里往南走,树林里有座破废的古庙。你进去以后,看见中殿的地上有几十颗石头堆成一堆,你就从庙外拾一块石头添放在那堆石头里,然后躲到佛象后面躺下。等一会儿就会人进庙来瓜分钱财,这时你再出来数石头,就能分到一份钱。” 诸妹子一听,虽是半信半疑,只是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无妨,而且女孩也白玩过了,便他把偷藏的衣服,扔给那对男女。诸妹子摇摇晃晃,吹着口哨,往那男子所指的方向走去。 那对男女接过衣服,急忙穿好,飞快地逃窜。当他们绕过古墓道以后,就不见踪影了。 诸妹子照那人的话。来到树林里,果然见到有座古庙,殿中也真有一堆石块。 他便按照那人说的办法做了,然后偷偷地躲到佛象后面静候消息。 天黑的时候,先有两个男子走进庙来。他们一数石头,有十二块。两人很吃惊地说∶“怎么会多了一块石头?难道有新来的人?” 立即又有几个男子走进庙内,一个个长得豹子头、大眼睛,腰间都插着佩刀。 先来的两人立即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并且告诉他们,发现石块多了一块的怪事。 看来是头头的那人便说∶“我们原有十一个人,如果再来一位的话,就凑成十二个人了,这倒也不错,人多好办事嘛。只是不知他在哪儿?咱们是不是分头找找看?” 诸妹子一听,立即从佛象后面出来,并和众人施礼见面。头头说∶“你既然来到这里,也是和我们有缘,只要跟着我们,包准吃香喝辣,所得到的钱财,我们十二人平分!” 诸妹子一听,非常高兴,便说∶“好极了,这正合我的心意。” 头头又说∶“你愿意入伙的话,还须和我们一起订盟约,同生死共患难。” 于是,他们便在神象的面前割开指头的血,共立盟誓。祭拜结束后,大家围着席卷而坐,把带来的酒肉和各种佳肴,高高兴兴地饱餐了一顿。 有人问诸妹子∶“我们干那一行的你知道吗?”诸妹子点头,以他到处混的经验,心想除了没本生意以外,绝对没好事。 又有人问∶“这种生活你见惯了吗?或者是初次学着干的呢?” 诸妹子说∶“不敢欺瞒各位大哥,如果说爬墙钻洞这类事情,那是兄弟早就习惯的,至于其他的事,确实还不知道哩!” 那头头大笑着说∶“这样就不错了。今晚出去时,你先去里面探听个虚实,然后打开大门,让大伙进去,你就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把风,防备有人从外面进来,所得的少不了你一份!” 诸妹子答应说∶“好,多谢大哥!” 他们吃喝直到村里响起三更鼓点,头头才说∶“时候到了!”于是,各自拿着刀剑武器,又拿一把长刀给诸妹子带上,然后一个挨着一个上了路。 他们走过几座小山丘,来到一座大村子。这村子孤伶伶地座落在偏僻处,四周群山环抱,绿水萦绕,没有相邻的村子。但高大的屋宇鳞次栉比,重重叠叠,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但大门关得严严实实,也不见一丝灯火。 头头便说∶“新来的朋友,你先进去看看情况吧!” 诸妹子便使出浑身解数来,他连爬几道高墙,一直进入内室。睁眼一看,各间屋子都黑漆漆地,只有西厢房的窗户上还有灯光时隐时现,诸妹子便在地上蛇一样爬行过去。 到西厢房窗下时,他悄俏地站了起来,用口水把窗纸弄湿,从弄破的小洞往屋里张望∶只见屋里有个中年妇女高坐床上,摇着大扇子凉快;又有个二十多岁的少妇穿着十分轻薄的衣裙,正对着镜子卸下脸上的脂粉,及身上的装饰品;还有一位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黑发垂肩,艳美无比。 这三位妇女都显得十分娇弱,仿佛连衣服也能把她们压垮;风一吹就会吹走了似地。那位姑娘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那孩子长得洁白如雪,晶莹如玉,十分喜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正在那儿哇哇地哭闹不停。 姑娘边哄着孩子边抱怨地说∶“这几天阿官真不乖,深更半夜了还哇哇闹人,不肯睡觉。” 对着镜子卸装的少妇笑着说∶“他还不是被姑姑娇惯了,你还抱怨谁呢?” 坐在床上的那位接着说∶“把阿官抱来给我。”那姑娘把小孩抱到床上去,三个人一起逗那孩子玩。 过了一会儿,那少妇突然颇为感伤地叹息说∶“莲姑,也不要埋怨阿官了,你两位哥哥都不知怎么搞的,至今还不回家,把你的两位嫂嫂孤独冷清坏了,幸亏还有阿官这小家伙,能一起逗着玩耍,开心开心!” 那位坐在床上的妇人便说∶“莲姑,两位兄长不在家,你可别贪玩得忘了把门窗关严实些。” 小姑娘笑着说∶“妹妹我难道傻了不成?这里是深山野林,又是孤独的小村,妹妹常常担心,有绿林中人偷偷前来窥视,所以太阳刚下山,我就赶紧把门重重关紧了。” 照镜子的少妇开玩笑说∶“要是真有坏人来,我们妯娌俩也不过落得一死,倒也没啥。只怕苦了妹妹和阿官了。” 少女急忙摇着手说∶“别说,别说了!嫂嫂干嘛老是故意说,这种吓人的话,让人心理害怕。最多再过三两天,大哥就算有些延误,二哥还能不赶紧回来?你看那灯花都结成红豆子那么大了,这是大好的兆头啊!” 床上的妇人说∶“你这个小丫头,只记得二哥,就不想念大哥了吗?今天晚上咱们仍是三人同床睡觉,这样胆子也大些。” 姑娘笑着说∶“二嫂睡相夏不好,一动就翘起那只小脚,压在人家的肩头上,连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少妇已卸完晚妆,几个人说笑嘻俏了会儿,这才关好小房门,放下帷帐,把灯火移入内室,上床一起睡觉了。稍过一会儿,便听到屋里传来打呼的声音,看来已睡得很熟了,小孩的啼哭声也早就听不到了。 诸妹子进来这些时间,把前前后后都看个清楚,又听了这许多话,了解了虚实,心中大喜,他急忙沿着大厅想出门去。他想打开几重大门,可是这些门上都安有暗锁机关,插得十分牢固,难以开敬。没有办法,只得沿着原路爬墙而出。 诸妹子见到众人后,他将屋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众人心想∶屋里面都是妇孺,没有男人,真是喜出望外。他们便嘱咐诸妹子留在屋外防备,其他人都爬上屋顶,沿着瓦缝轻轻地往里边走。他们经过几道曲折的院墙后,见有一处亮着灯光的地方,便纵身跳下,在诸妹子原来停留偷看的地方,又仔细地打量一番。 头头一看,屋内却只有一位小姑娘正在睡觉,并没有诸妹子说的三人还一个小孩。头头命令两人在这屋外看着,其他的人分头探探别的房间。头头轻轻的撬开窗子,七手八脚的爬了进去,摸到床边,准备非礼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睡梦中觉得屋内有骚扰,睁眼一瞧,正和头头对上一眼,张嘴就要呼救。那头头眼明手快,欺身而上,一手遮住小姑娘的嘴;一刀架上她的脖子,轻声道∶“别叫,再叫小命不保!”那小姑娘“嗯嗯”的叫了两声,看清情况,吓的瞪眼直发抖。 头头淫笑着∶“只要乖乖的听话,包你没事,而且┅会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嘿嘿┅”头头把手伸向小姑娘微凸的胸口,说∶“┅要叫,也要待会再叫┅嘻嘻┅” 那小姑娘见头头的手伸来,连忙缩着身子,企图躲避。头头那容得他躲开,顺手一抓、一扯,‘嘶!’的一声,头头的手上多了一块布头,再看,那姑娘双手急着环挡胸前,手臂遮盖不住的部份,裸露着雪白柔嫩的肌肤,颤抖的声音在求饶∶“┅呜┅不要┅不要┅呜呜┅”。 头头瞪着大眼,垂涎三尺的说∶“哇!真来劲!白白嫩嫩的,啧!啧!啧!” 头头爬上床∶“来,让我疼疼你!” 那小姑娘直缩身躲到床角,头头恶向胆边生,高举手掌,就想一掌劈昏她。突然,身后传出银铃般的话声∶“唷!大王,别吓坏了小姑娘!” 头头连忙转身,只见一个风姿绰约、身材玲珑的少妇站在五步之外。头头正狐疑着她怎么进来的?自己怎么没发觉?┅少妇又继续说∶“大王,你是不是想玩玩呢,让我陪陪你,你就放了她吧!” 头头这一下可呆住了,只觉得事有蹊跷,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少妇向小姑娘使个眼色,小姑娘立即溜烟似的跑出屋子,头头想出手阻拦,少妇立即趋身靠到他怀里,嗲声嗲气的说∶“让她走,难道亲热还要有人参观吗?┅嗯!” 少妇一手抚摸着头头的胸膛,而跨坐在头头的腿上的臀股,也开始磨动起来。 头头只觉得虽然隔着衣布,但大腿却很敏锐的感到,少妇那柔软的阴户;阴唇、鸿沟、绒毛,甚至还有湿热的感觉。‘唰!’头头的肉棒一下子就撑起裤裆,抵着少妇的大腿。 少妇俏皮的轻打一下头头的裤裆,说∶“唷!这么快就生气啦┅┅哎呀!” 头头忍受不住少妇如此的挑逗,一把就把她的前襟扯开,两颗丰硕的肉球,蹦跳般的弹出来。头头不客气的张嘴就吸,手掌也不闲着,捏着另外一颗肉球。 那少妇颤抖着呻吟∶“┅啊┅痒啊┅嗯┅嗯┅┅轻点┅啊┅别咬┅啊嗯┅┅” 头头一面亲舔着乳房,一面脱除少妇的衣裳,那少妇也扭动身体,让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头头看着剥得精赤溜光的少妇,粗暴的将她摔到床上,七手八脚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随即压上少妇,甚么爱抚、前戏全都免了,挺着硬胀的肉棒,往阴户就插。 头头摸捏着少妇那一对坚挺弹手的乳房,臀部一阵急起急落,只觉得少妇的淫液似乎不多,但却抽送得很顺畅,热烘烘的阴道壁,紧紧地挤迫着塞肉体的肉棒,又仿佛有一道吸引力,不停的吸吮着龟头,使头头没插几下就一阵趐酸,肉棒抖了两抖,全身一阵寒颤,浓浓的精液随即冲射而出。 这时,少妇的阴道不但夹紧头头的肉棒,还一阵强烈的蠕动在吸纳着,让头头的精液竟然源源不断地被吸出,而且没有要停止的迹象。头头心头一震,发觉有异,正想抽身而退,不料,少妇却把双腿紧紧盘缠住他的腰;双手也扣住他的后脑,凑上嘴就是一阵猛吸。 “啊┅”头头的调用声刚出一半,嘴巴就被少妇的双唇封住,只觉得少妇的嘴里的吸力极强,强得内藏都要从嘴里冲出一般。头头现在想挣扎也无力气了,只觉得精血从肉棒往外直流,五藏六腑一阵阵翻滚。头头暗道一声∶‘吾命休矣!’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在窗外观瞧的两名同党本来还兴奋的想着∶‘头头完事了,该轮到自己了!’ 不料,他们却看到一个奇异又恐怖的景像;只见头头的身体,好象原本是饱满的气囊,现在泄了气,慢慢在干瘪,最后只剩下一件人型皮衣似的,摊贴在少妇身上。 这两名同党看得头皮发麻、寒颤连连、双腿发软,想要逃,却无法移动半分;想要叫,却只张着嘴出不了声音。这时,两人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再一看,只看见自己高高的身子,没有头,颈子喷出猩红的血泉,还有两名妇女正俯首在吸食脖子上的血。他们仿佛听到自己凄厉的惨叫┅┅ 话说另外被头头支派开的同党,一行四人,摸过几道回廊,来到东厢另一个房间,就着窗洞向里瞧,只见满屋理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柜,都好象锁得很牢固。再看,这屋里并没有人,便放胆拔出刀,当下即把窗子劈开,飞身入内。 他们拿起箱子砸开锁,箱柜里也是空无一物。再把屋子各处都搜查一遍,都无其他贵重之物。众人这才觉得不妙,急忙退出屋门,准备从原路出村。 可是,当他们跳上屋顶,转过楼角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一个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从屋顶上摔落在地,顿时一命呜呼,跟在后面的两个人,也照样不知不觉地坠地而亡。 其他人见楼角这里有刀光闪动,急忙转身朝北面逃奔,他们见北屋下面有个小菜园子,便准备从这里跳下逃跑。可是,还没等他们行动,屋后飞奔出一个人,正是照镜的少妇,只听得娇喝一声,手起刀落,一连砍倒了四个人,连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楚便死了。 这时只剩下四个人了,他们不敢再往外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大声喊叫着,跳下院子里,哪知那位年纪大些的妇人,已从这些人的身后挥刀砍去,一招秋风落叶,再回刀横扫千军,如同剁菜切瓜似地,一连砍掉这四颗脑袋。他们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身首异处,同样遭到被吸食精血的命运。 再说诸妹子按照众人的嘱咐,稳稳地在门外等侯,可是左等右等,直到东方发亮了还不见众人出来,也听不见有什么声音。心想∶‘他们大概都抢够了财物,这时候正抱着几个漂亮的女人睡大觉哩!而自己却傻乎乎地在外面等着。’诸妹子不由得满心嫉妒,便爬上村外一株高高树上往内窥视,只见一片漆黑,他就暂且潜伏在村外的草丛里,伺机而动。 过了一小会见,太阳出来了。这时,那位姑娘出来开门,两位妇人也都走出外面来四处张望,边看边笑奢说∶“这几个恶贼无缘无故跑来送死,又害得老娘还得亲手去埋葬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两位妇人陆续将一具具干瘪,身首异处的死尸抬了出来,鲜血淋漓,泄红了地里的沟坎。诸妹子见后,真是又害怕又替同伙们伤心。 等到两位妇女把死尸全抬走了后,诸妹子心生一计,他想∶‘这家娘子们都到野外去了,家里只剩下个小男孩,自己何不乘此机会进去把他杀了,也算是为同伙报仇雪恨。’他拿定主意以后,便跃上墙头,跳进院内,从地上拾起大刀,直奔绣房而去。 诸妹子进入闺房,果然见有一个小孩仰面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鼻子还一煽一煽地,他立即挥刀用力一砍,心想肯定分成两段了,谁知那刀砍下后却‘扑’ 地一声响,分明像砍在竹木上发出的回声,仔细一看,哪里有孩子,明明是个木头雕刻成的小孩。他大吃一惊,正想回身逃出。 突然,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她老态龙钟,用一根拐杖支住门,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胆敢闯入人家的闺房里,还想行凶杀害人家的孩子?” 诸妹子见那老太太年纪极大,并不放在心上,一抖肩挥刀就砍向老太太。那老太太却微微一笑,不躲不闪,反而欺身而上,快如闪电的移形中,一面说道∶“你欺负我年老体衰吗?我要是用木杖打你,就算不得好身手┅┅”说刚完,她伸出的诀指也刚好点在诸妹子的两肩。顿时,诸妹子觉得肩头像刀砍斧劈似地疼痛难忍,不觉躺倒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 这时,又有一位女婢抱着个小孩走进屋来,原来她抱的才是昨晚见到的那个孩子。一会儿,两位妇人和姑娘从外面回来,那老太太和女婢争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们。两位妇人看了看正在地上哀号的诸妹子,十分轻篾地说∶“啊!这号东西也学着当贼,真是不知羞耻。你刚才藏在草堆里,两只贼眼咕碌碌转动,还以为我没看见吗?念在你是替同伙报仇、还算有点义气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 “不过┅”那妇人又继续说∶“你不该想断绝人家的子孙后代,这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应作的事。况且我的朋友偷偷地跟他邻居妇人在地理野合,这关你什么事? 你乘机威胁,迫奸那位妇人,还要诈取人家的钱财,象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留不得祸根!” 话语中,只见那少妇‘唰!’取出一把长刀,刀刃薄如纸,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诸妹子便觉得胯下一凉,随之又热辣又疼痛,低头一瞧,只见胯下一片血腥,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不在原位了。诸妹子马上痛得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只见两个壮汉边笑边给他的伤口敷药,不一会儿功夫,伤口就不痛了。 那小姑娘笑着说∶“这下你才名副其实成了妹子了。” 那两名壮汉把诸妹子押送出村,丢着便不管他。诸妹子浑身无力气,走走停停,用了两天时间才回到庙边的田野上。 正好,诸妹子又看见那天逮住的那对男女,两人望着他不住地发笑。诸妹子恼怒之极,从地上拾起石块向两人扔去,两人立即化成两只狐狸飞奔而去。 又过了一年多时间,里中有个大户人家披强盗抢劫一空,这家人家告到官府,请求缉盗。诸妹子便偷偷地告诉捕盗的差役,孤村中这户人家的情况,他想靠官府的力量,一举踏平这个村子。 可是,当他们到达旧处时,哪里还有村舍的影子?四野寂无人烟,只有枯草在寒风中抖动。后来,众人又从乱草堆里,拾起一个木头雕刻成的小孩,诸妹子一看,那木头上还有他当日刀砍,留下的刀痕哩! (全文完)" }, { "text": "子不语系列─雕刻家(希腊神话)(9)\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雕刻家原着∶奥维德(Ovid)─匹马利安与葛拉蒂亚塞浦路斯岛上,有位天才雕刻家,名叫匹马利安。 匹马利安生平对于女人深痛恶绝,他认为女人有着令男人难以忍受的缺点,比如∶好妒、小气、善变、无理┅┅等。尤其是越美丽的女人,越是让人不敢领教。 匹马利安对女人最后的定意是∶“大自然给予女人过多的缺点。”所以,他决定永远不结婚,专心一意献身于艺术──雕塑。 然而,匹马利安费尽心血,努力要完成的艺术作品,却是个女人的雕象。也许,是因为他虽然在生活上唾弃女人,但在心理上却不能完全把女人忘怀;或者,他想塑造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借以向男人或女人们宣示,甚么样的女人才应该是男人所要的。 总之,不管匹马利安目的何在,他孜孜不倦地工作,而创造了一座异常精美,与真人同样尺寸的雕象。虽然,这座人象实在已够可爱了,然而匹马利安总是不能满足,他继续的加以修改,他那巧夺天工的手艺,使这座人象一天比一天美丽。直到匹马利安本人,或是其他友人都一致认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雕象都望尘莫及,这座雕象才算完成。 当雕象已臻完美的境界,美得无法再增加时,匹马利安却承受了一个奇异的命运,他深深地、热烈地爱上了他所创造的东西。因为,那雕象看起来简直不象是雕像,也没有人认为那是象牙或石头做的;是真的血肉之躯,只不过是暂时停止了活动而已! 匹马利安从来没有因一个有生命的少女而失恋,但是却因为一座雕象而尝到失恋的痛苦。 匹马利安吻着她(雕象)那两片诱人的嘴唇,但她的两片嘴唇却不能给他回吻;他抚模她的脸颊、丰乳、玉腿┅┅,但她却毫无反应;甚至将她拥在怀抱里,她仍然是一个冰冷、僵硬的躯壳而已。 匹马利安对她简直痴心到疯狂的地步。他给她试穿漂亮的衣裳,不断地为她换上各种颜色的衣服,假想着她穿了会喜欢;还把把小乌、鲜花和一般少女喜欢的东西送给她,然后幻想着对方是如何热情他感激他。 夜晚,匹马利安甚至会把她放到柔暖的床上,把她当成是妻女或恋人,正在跟他同榻共枕地缠绵着。匹马利安会依照所知的爱抚前戏动作,对她挑逗一番。从亲吻、抚摸她的嘴唇开始,然后胸脯、乳房、乳尖┅┅亲遍她全身。 然后匹马利安会把兴奋的肉棒,放在她的手上、搁在她的乳间、放在她的嘴唇,甚至压伏在她身上,顶触着她的下体。直到最后愉快地把精液喷洒在她手上、脸颊、胸脯或下体,才满足地拥抱着她入睡。 匹马利安的单恋,终于瞒不过掌管恋爱的女神──维纳斯。维纳斯对于这种新奇怪异的恋爱感到兴趣,她决意要帮忙这位与众不同的年轻人,要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完成心愿。 维纳斯的节日,在塞浦路斯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因为维纳斯从海泡里诞生后,塞浦路斯是最早接受她的岛屿,所以维纳斯也特别眷顾塞浦路斯岛。 无数双角角涂成金色的小母牛供奉着她,袅绕的香火,从许多维纳斯的祭坛弥漫全岛。所有的失恋者莫不带着供品,来向维纳斯祈求,希望能使他们的爱人回心转意。 匹马利安当然也去了,他只敢祈求维纳斯让他找到,一位象那雕象一样的少女。但维纳斯知道匹马利安心中真正的愿望是什么,为了表示接受他的祈求,祭坛上的火陷就在他面前连跳了三次,并且在空中发出灿烂的光辉。匹马利安看到这个吉兆,心知维纳斯接受他的祈求,就满怀愉悦的心情回家了。 当匹马利安一进家门,映入眼帘的仍然是那座,美风姿绰约、栩栩如生丽的雕像,仿佛就是妻女、恋人,正在喜悦地欢迎他回来一般。匹马利安依照往例上前拥抱,热烈地亲吻着。 “啊吓!”当匹马利安拥抱着雕象时,立刻被惊吓得调用一声,倒退了几步。 因为,匹马利安觉得刚刚拥入怀中的,并不是冰冷、僵硬的雕象;而是温暖、柔嫩的躯体,甚至自己的嘴唇还隐约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匹马利安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臂、脸颊、肩膀,发现她不再有象以往那种生硬的感觉,就宛如硬腊在阳光下融软一般。匹马利安握住她的手腕,也觉得她的血液正在脉动着;而且她也正娇羞答答地微向他微笑着。 匹马利安再度将她紧紧抱住,给她两片芳唇一个长长的热吻,他感到她的双唇逐渐地在软化,而且她也热烈的回应着。‘┅┅维纳斯!是维纳斯┅┅’匹马利安内心喜悦的狂叫着∶‘是女神的杰作!’他说不出的感激和快乐,将他的爱人抱得更紧。 匹马利安让她躺在床上──和以往躺卧的相同位置,也照以往一般亲吻、爱抚她的全身。这些动作与进行方式,匹马利安已经熟悉得了若指掌;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开始会激动的回应着。 她在匹马利安的爱抚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在匹马利安的亲舔下,呻吟越来越高昂。当匹马利安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丰乳;舔吸她挺硬的乳尖时,她的手自然地握住他硬胀的肉棒套弄着。 “呀啊┅┅唔嗯┅┅”当匹马利安抚揉着她湿润、柔软的阴户时,她开始摇动下身,发出淫荡的哼吟声,并急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指尖磨擦着龟头,直到匹马利安把浓稠的精液遍洒在她身上。 她用手沾着匹马利安的精液,涂遍乳房、小腹┅┅,然后翻身含着他的肉棒,把肉棒上的精液,仔细地舔拭干静,并逗弄着肉棒,让它再度勃起。 她分腿跪坐在匹马利安的下身处,让他高翘的肉棒进入她的体内;让匹马利安的肉棒感受她 穴里的温暖、湿润、紧迫┅┅ 她颤动的身体上下起伏着,有时候后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叫声;有时候俯首,双手按着匹马利安的胸膛或小腹,任由汗珠从鼻尖滴落。不管如何,她的丰乳都随着她的动作在跳跃着,显现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波动。 匹马利安跟她尽情地拥抱、翻滚,也尽情地发泄深藏已久的爱欲。匹马利安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直到精疲力尽才相拥入眠。 在匹马利安跟她的婚礼上,维纳斯也玉驾光临,使婚礼增光不少。 维纳斯帮她取名为“葛拉蒂亚”。然后,维纳斯以她那一贯迷人的笑容,对匹马利安说∶“葛拉蒂亚就是我的另一个化身┅┅尤其是在缠绵的时候┅┅” (全文完) 附录∶关于维纳斯 希腊神话中称之为──阿科罗蒂;而罗马神话里却叫她──维纳斯。 她是爱情与美丽的女神,她诱惑所有的神和人。这位爱笑的女神,她用甜蜜或讥讽的声音笑着,那些被她征服的男人,她是一位令人无法抗拒的女神,她甚至于将聪明者的智能偷走。 在史诗《伊里亚德》里,她是宙斯和戴奥妮的女儿。但是,在后来的诗里,她被叙述成是由海沫中冒出来的,所以她的名字被解释为“上升的泡沫”。阿科罗斯(Aphros)即为希腊文“泡沫”之意。 她出生的故事,发生在靠近塞希拉岛的地方,她从那里被飘流到塞浦路斯岛。 这两个岛屿后来都供奉她。 《荷马》的赞美诗写着∶‘西风的呼吸诞生了她,在啸声的海面上,从美妙的泡沫中升起来,来到属于她的岛──波浪环绕的塞浦路斯。带着金色花圈的四季女神,兴奋地迎接她,她们替她穿上神的妆扮,将她带给众神,众神望见显耀的塞西莉雅,都为之惊讶。’ 罗马人也用同样的方法描写她。美丽随着她诞生;风在她面前消逝;暴风雨销声匿迹;馨香的花朵润饰大地;海浪微笑,她在喜气洋溢的光线下移步。没有她,到处都将失去快乐和美丽。 在绝大部分的故事里,她是跛足而丑陋的金工之神──海法史托斯(伯尔肯)的妻子。" }, { "text": "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10)\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取材自《夜雨秋灯录》─《假五通神》 (上) 有一位商人,姓万,乳名佳儿,就起名为佳,字颗珠。万佳长期在齐楚之间来往做生意,赚了许多钱,于是捐款买了九品官阶,登记在籍,等侯授官。 万佳虽然身着官服,腰带佩玉,面架墨晶镜,可是他跑生意、闯江湖的活计仍然不肯放弃,因此又富裕又显贵,严然成为豪绅。 万佳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身,但他生性聪明,模样英俊,尤其擅长蝇头小楷,原本是在衙门担任捉笔的小官职。万佳在职期间,娶了一个姓雍的妻子,颇有韵,特别喜欢浓妆艳抹,打扮自己。 万佳后来不当刀笔小吏,去做生意,为了生意上的应酬事,经常醉宿在外,使得他的妻子雍氏,经常是独居孤房。 一天夜里,雍氏正桃灯凝娣、对镜抹颊,忽然瞥见镜中好象有个男人的身影,她本以为是夫君回家,欲藏身与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兴地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长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从没见过的美男子。 雍氏一见这人原本十分震惊,想开口质问,但却仿佛为他的容貌所震慑住,不觉精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说不出半句话来。待那位少年贴近她的身子坐下时,雍氏才仿若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却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态,而不之所措。 那位少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胆又轻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凑唇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说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怜你寂寞难耐、孤房冷衾,特来与你作伴┅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痴情吗?┅┅”说着同时他的手也在她的香肩上轻抚着。 ‘┅大胆狂徒┅太过份了┅我是有夫之妇┅良家妇女┅’雍氏只觉得四郎在耳根上吹着气;透过肩膀上的接触传来阵阵温热如电的趐麻,使得转念中责斥的话,只在舌根嘴边转着,而化成越来越急遽的呼吸与心跳。 四郎的嘴唇离开了耳鬓,轻触在雍氏桃红的腮上,还渐渐地移近她的樱唇。‘┅不要┅不可以┅’雍氏的内心在呐喊着,双手作势要推开四郎,可是四郎肌肤上飘逸着一镂幽香,直扑入鼻,让她觉得全身仿佛被捆绑得不能动弹;又仿佛是全身的劲道全失而娇柔无力,想躲、想闪,却连手指头也无法移动半分。 当四郎面对面贴着雍氏,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着、吮着,立即挑逗得她春心大动、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还不由己地把双手环箍着他,在他的背脊上一阵挲摩。 久旷的情欲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现得仿佛荡妇淫女一般,不但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他交缠,还急急地扭着上身,让胸前的丰肉贴着他的胸膛磨蹭着。“┅嗯┅滋┅嗯┅”原本要责斥的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 陶醉在温柔的情欲中的雍氏,突然觉得一阵凉意,回神间才发现两人的身上已经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衣服连甚么时候,或怎样被褪除的也不知道。雍氏还来不及别作它想,四郎已经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贪婪似地呼吸着阵阵的乳香,还不时地以两腮磨擦着乳壁。 “┅啊┅不┅不要┅好痒┅嗯┅啊┅舒服┅嗯┅”雍氏仿佛是梦呓般地胡言乱语,更欲拒还迎地抱着四郎的后脑,紧紧地贴凑着自己的胸前,让四郎脸上的短胡渣,刷揉在细嫩的肌肤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她仿佛身置软绵绵的云雾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爱抚动作,温柔得若有若无,但却都很有效地搔触在痒处;不急不徐地游移着灵巧的指掌,却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潜的欲望。雍氏觉得仿佛被深情的拥抱着;又仿佛全身轻盈地被托起,只是沉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尽情享受那种愉悦,也无暇去细思确定了。 雍氏从媚眼的馀光中,看见一个奇异的景象,他看见一条长长的活物在他俩的身旁游窜着,灵活得象一条无鳞的蛇,而暴露着青筋又显示着它的坚硬、硕壮。雍氏再看清楚,那东西竟然是四郎的阳具,一、两丈长的肉棒,配着猩红狰狞的龟头,游龙似地围绕着他俩紧拥的身体蠕动着。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定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满腔的欲火仿佛被当前的景象浇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吗?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说着,他的龟头便在雍氏的臀沟间轻轻地磨蹭着。四郎继续说道∶“我的神物岂是凡人能比,让你尝过之后,你就知道个中美味,甚而爱不释手了┅” “那┅你可┅要轻一┅一点┅┅”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好随口说说话,因为那龟头已经磨蹭得几乎让她趐痒难忍。她可说是既期待它快点插入她那渴望滋润的 穴里,却又担心这奇异的肉棒会伤害她。 ‘滋!’当四郎硬胀的龟头,挤入湿潮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雍氏被那种充塞全身的快感,感动得喜极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极┅了┅嗯┅”四郎的肉棒仿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象是塞满她全身、刺入她的骨髓里。 “┅嗯┅我从┅啊┅来不┅知┅嗯嗯┅道┅会这┅样┅啊┅美┅美┅”雍氏不由己地说出内心的感动∶“┅唔┅舒服┅极┅啊┅啊┅快┅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体扭动得象在抛掷一般,呻吟的声音转变成为极力的呐喊。 四郎无需压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耸沉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着 穴。 四郎只忙着以唇舌舔吻着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轻咬着她的阴蒂,而肉棒仍然抽动在 穴里。这种内外夹攻的挑逗,让雍氏除了扭动、呻吟之外还是扭动、呻吟。 一波来得急去得缓的高潮,让雍氏在半梦半醒间,继续承受着那根硬胀的肉棒,既深且重又有规律的撞击,然后慢慢地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交合之后,雍氏顿时觉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视着枕边,四郎仍然与她同床共枕,使她既羞怯难耐,又欢爱眷恋,一时觉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一个比得上四郎温柔俊俏、温柔,还有他那根神奇的肉棒,而对于自己背叛丈夫的不轨行为,除了一点点愧疚,却对后果无愿无悔。 此后,每当万佳夜不归宿,四郎就会出现,他来了就一定饮酒,一饮酒就醉,一醉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与雍氏上床尽情共欢才作罢。雍氏也乐得尽尝与四郎交欢的愉悦,甚至天天祈盼着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万佳偶然地从外面回家,一进房门却看见雍氏坐在梳妆台前,而后面却站着有一名男子,那男子还把手搭雍氏肩上,状似亲蜜。万佳顿然大怒,回身抽出壁上的挂刀,不由分说便朝四郎砍去,只见四郎刹时化作一道白光,一闪从窗缝中溜出去。 万佳既怒且惊又疑惑,问妻子是怎么回事,雍氏撒谎说什么也没有看见。 可是,从此夫妻同床异梦,再也没有枕席之欢了。 第二天,四郎又来了,雍氏流着眼泪说∶“我正期望我俩人能永久和好,可是如今只好作罢了!” 四郎涨红了脸询问是何缘故,雍氏说∶“郎君既然是一位神,为什么还畏惧凡人呢?” 四郎答道∶“我并不是畏惧凡人,人之所以与禽兽不同,是因为有天理良心。既盗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这样做,何况是神呢┅” 四郎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万佳手持快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怒喝道∶“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妇女┅看刀┅” 四郎正想溜走,一转身却看见门外包围着一群壮丁,他们个个手持弓箭正等侯着呢,大概是万佳预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于无奈,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强行冲阵,只怕徒增伤亡,你们让我走,我答应你此后永远不再登门┅┅” 四郎的话似乎起不了作用,万佳顿时狂怒性起,举刀便劈照着四郎的脸部砍去,刀至声响,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声响,四郎却毫发无损地在微笑着,万佳手上的刀刃业已卷曲。万佳不信邪,又是横刀一挥削向四郎颈项,大有要他身首异处之意。‘兜!当!’如同砍了一块硬木,四郎仍然纹风不动,长刀却断成两截。 这时,门外的人轰然呼喊,正准备要冲进来。只听得四郎狂笑一声,挥袖间便抛撒出满天银光,下坠时却晶亮如雨,众人一时目迷神乱,定睛一看,四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银铜钱,而四郎趁着众人呆愣的一瞬间,便又不见了。 万佳把断刀扔下,将地上的钱拾起来,数数共得了五百多两银子,他拿了一小部分酬谢帮忙的小伙子,其馀的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内。 这天起,雍氏突发病重,卧床不起,整天昏昏沉沉的。一个月后的夜里,雍氏忽然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妆饰一新,自言自语地说∶“四郎来娶我了!” 万佳怒道∶“他既然是神道,为何要强娶有夫之妇?” 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错了!那天你从地上拾起的那么多银子,你以为是干什么用的?那就是卖妻女的身价啊!”说罢,往床上一躺,便含笑而终。 这时,四周近邻都听见天空中有迎亲队伍鼓吹喧闹、人马杂杳之声充耳不绝,好不热闹,过了好大一阵子,才逐渐寂静下来。 万佳的朋友们来为雍氏吊丧,他却毫不在乎,反而拍着手说∶“我有远大的志向,这个笨拙的妻子本来就是我的累赘┅┅只要有钱,还不怕没三妻四妾吗?” 万佳草草地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带着资金四处奔走,专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也真的让他 心地赚了好几倍。 这天,万佳来到汉中,探知汉中的太守姓史,为人十分贪财。万佳为了生意上的方便,便尽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于送礼、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顶撞太守,就借故与那位胆敢冒犯的人为难,百般辱骂,一味巴结太守;要是有人逢迎巴结太守,他就一定与此人密切来往,尽力拉线周旋;有时候太守有过失,万佳就不顾一切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替他背黑锅。 由于万佳的这种行为,让史太守简直把他当成心腹、知己,甚至经常在人前夸说∶“老夫真是虚度年华,悔恨认识万佳太晚了!” 由于史太守对万佳是万分信任,有一次史太守竟然交给他一千两银子,嘱咐他帮忙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当小妾。万佳殷勤答道∶“我只要在苏州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马上将她买回来奉献给你。” 很快的万佳便找着了目标,他看中了一位贫困人家的姑娘,这姑娘才十七八岁,虽然看来瘦弱一点,但在那杏眼桃腮间却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气。万佳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姑娘,心中便打算把馀下的钱数暗扣私吞。万佳先把她带回家中,等侯明天再帮她打扮打扮,好交给史太守。 不料,万佳在三杯下肚之后,醉眼蒙中看着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姑娘本来也只知道是卖人当小妾,但不知是卖给谁,如今万佳借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摸,她只想道万佳应该是正主儿了,所以她虽然羞涩、忸怩,却也认命地任由万佳轻薄。 万佳既得寸,便进尺,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儿捏捏胸乳;一下子抚抚臀股,一下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涩地东躲西藏;又趐痒难忍地嘻笑轻啼。 万佳一经如此磨磨蹭蹭,顿时淫兴大增,别说顾不得这姑娘是要给史太守的;或许就算要送给太上皇的,他现在也非先尝尝鲜不可。万佳猴急地把手探入姑娘的衣襟内,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刚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爷┅羞┅不要┅老爷┅羞死┅人┅”姑娘只觉得万佳那粗糙的手掌贴覆着整个乳房,整个瓜子脸便煞红的像刚出泄缸,但却躲也不是、闪也不是,又惊慌、又害羞地手足无措。 淫心大动的万佳手掌顺着乳液一面转揉着,一面吐着酒气说∶“哇!好可爱的小乳房,温暖、柔嫩、细致,真是人间珍品啊!┅来┅别躲┅让我揉揉,你会觉得很舒服的┅看,你的乳尖这不是挺硬起来了吗!?┅来,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来!” 万佳粗鲁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着衣襟,直呼∶“啊┅不要┅羞死人┅让人瞧┅见┅羞死人┅” “没关系,这屋里就我一人,没别人的,来!让我好好疼你一下┅┅”万佳连哄带骗半强迫‘唰!’地一声,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让万佳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 姑娘只是羞得头颈低垂、东遮西掩、卷缩一团,可是万佳却意犹未尽地又伸手扯她的腰带,这下可让姑娘慌张得上下不得兼顾,只是一味地哀求∶“不要┅老爷┅不要┅老爷┅┅” 就在左拒右档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纷纷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她才双手分遮胸前及下体,曲身缩在墙角。此时万佳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喘着浓浊的呼吸,兀自解去身上累赘的衣裤。 姑娘看着赤裸裸的万佳,让人触目惊心又羞耻的是他胯间挺翘的东西,跟她以前无意中瞧见溪边戏水孩童的东西,真是天壤之别。思忖间竟然让她好奇地盯着万佳的肉棒直瞧,而忘了身处”险”境。 万佳一面自己套弄着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说∶“这是男人的宝贝,只要把它放在你的宝贝小穴里,你就会很快乐┅来┅┅别躲着┅让你尝尝┅┅交欢的滋味┅┅” 似懂非懂的姑娘,想道∶‘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若说这东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怎么插得进去┅┅’思忖间,万佳已蹲身在她身前,双手把她湾曲的膝盖向两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下体的手。 “哇,好可爱的阴户啊!”万佳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姑娘那长着稀疏阴毛的阴户,只见凸耸的阴户上两片丰腴的阴唇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蜜洞口。万佳深吸一口气,仿佛可以闻到来自处女穴里的馨香∶“恩,好香啊!” 万佳又凑唇含住姑娘的乳尖,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根处。姑娘仿佛最后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扎,而且乳尖上受着万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舒畅。 “啊┅嗯┅”当万佳的指尖顺着阴唇间的鸿沟滑动时,就象触电般的趐麻,让姑娘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尿后的舒坦让小腹下仿佛有虫蠕般的趐痒;就象曾经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发出轻吟声。 “怎样!舒服吧!”万佳一面用指尖轻探着 穴口;一面牵引姑娘的手来握着肉棒,说∶“你还没摸过男人的宝贝吧!来,摸看看!” 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轻地握着万佳的肉棒,只觉得手心一阵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仿佛还不安地抖动着,又仿佛呼吸似地缩胀着。 “啊┅轻┅一点┅老爷┅”万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刺激地惊叫着,小手反射动作地一紧,捏得万佳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懈兵。 “啊┅痛啊┅老爷┅别插┅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 万佳轻轻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姑娘的阴道壁,那种激烈的刺激,让姑娘觉得微微刺痛又浑身趐痒难忍,不觉中捏着肉棒的手竟然一松一紧地,弄得肉棒仿佛又暴胀许多,也更坚硬。 万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粗鲁地把姑娘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姑娘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肉棒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激动的情绪让万佳猴急得不得其门而入,却磨蹭得姑娘一阵莫名焦急与失望。 姑娘见到万佳仿佛无头苍蝇一般,一股与生俱来母性的温柔油然而起,竟然伸手扶握着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穴口,娇羞地说∶“老爷┅轻一点┅老┅啊呀┅”万佳的龟头刚一接触阴唇的嫩肉,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龟头挤进 穴里,惹得姑娘一声声惨叫∶“啊┅痛┅痛┅轻一点┅呀┅不要了┅啊┅┅” 姑娘的推拒、缩身,那能阻止万佳几近疯狂,欲罢不能的情欲!万佳只觉得姑娘的 穴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龟头,那种箍束的快感仿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插入。万佳一面捉抓着姑娘,一面极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肉棒脱出 穴,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别躲,别躲,一下子就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 姑娘难忍疼痛又挣脱未果,只有眼泪簌然而下,娇柔无力的哀吟着∶“老爷┅痛啊┅不要┅了┅好痛┅” 姑娘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让万佳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龟头仍在 穴里,然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总是先苦后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么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 或许是万佳温柔的安慰,或许是肉棒不再强行挤入,也或许是肩颈上的亲吻让姑娘感觉舒缓,姑娘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阴道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阴道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 万佳的手指又捻着姑娘硬胀的乳尖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趐麻锥心刺骨,仿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姑娘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万佳试探着把肉棒轻轻推进,姑娘微微颤抖着∶“嗯┅痛┅嗯┅轻┅一点┅”虽然姑娘仍然喊痛,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万佳的背脊。 姑娘觉得肉棒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象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 万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企图让姑娘先适应适应,也企图借以勾起姑娘的淫欲,好为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虚的 穴仿佛让姑娘若有所失的遗憾;肉棒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姑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万佳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 穴愈来愈湿滑,万佳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头由轻而重地撞击着阴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仿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姑娘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恩!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淫荡的秽声。 姑娘紧紧抓着万佳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万佳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仿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老爷┅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老┅爷┅嗯┅┅” 万佳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小丫头┅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老爷┅的┅呼┅宝贝┅够瞧的┅吧┅喔┅”万佳有点自鸣得意∶“你这┅骚穴┅呼呼┅还得┅象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万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姑娘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万佳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阴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刚疑惑着万佳为何突然停止动作,却觉得 穴里的肉棒仿佛在急速地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象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趐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仿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隔天,万佳仍拥着姑娘在倦梦中,突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万佳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着衣,边嘟嚷边应门去。 来人是史太守身边的亲信衙役,一见万佳便慌张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史太守贪污的事东窗事发,现在不但被罢官抄家,还被关在大牢里听候审判。我也脱不了干系,非逃不可┅”衙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江湖的万佳,一听话头便知衙役所为何来,只说∶“你等等!”便返身入内。稍后,便取出一些碎银交给衙役,说道∶“我身边并没多馀的闲钱,这些你拿去先顶着,你先到城外‘山神庙’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凑到的钱数送去。” 衙役感激得几乎痛哭流涕,双拳一抱∶“谢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后再报!”一转身便溜烟似地走了。 万佳见衙役离去,忍不住一阵狂笑,以表示他内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贪污被罢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风报信,让官兵前去逮捕躲在‘山神庙’里的衙役,总少不了一些赏银。这种人财两得的好事,怎能不让万佳开怀大笑! “哈哈哈┅┅”万佳转身入内,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来一回,再前往府衙也不晚┅┅嘻!’万佳边往寝室走,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腰带┅┅万佳把姑娘占为己有,做为自己的第一个小妾,还给她起名为‘春花’。 万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种怪癖,凡烂铜碎玉、书画古玩,无不珍爱。万佳尽心为他搜罗,凡是价格高昂的罕见珍品,他总是暗中拿自己的钱补贴,仅以半数的价钱向王七报账。由于这样,他大得王七的信任。王七曾经对人说∶“天下诚实可信的人,哪里有像万佳这样的呢?” 可是王七那知道这万佳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万佳是看上了王七的女儿,因而借故亲进他,等待着好时机好把王姑娘给奸了。 这王姑娘刚满十八岁,长得可标致极了,柳眉凤眼,朱唇皓齿,时时刻刻都散发出那种诱人的媚态;玲珑的身材,前凸后翘地不知迷煞了多少无聊男子。而且,王姑娘在这城里更时艳名四播,一些风流艳事总在耳语间相传着,连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着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别人漂洋过海,理所当然地把女儿寄托给他最信任的人─万佳。王七对万佳说∶“┅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来┅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我如果三年内不回来,你就为她寻找佳偶、匹配婚姻┅┅” 万佳表现得义不容辞,满口答应,心中却又在窃喜不已∶‘哈!机会来了,机会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王七离开之后,不出三天,万佳就假意对王姑娘说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位佳婿。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来新郎就是万佳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说∶“我本来就疑心新郎是佳儿。” 万佳也喜上眉稍,骂俏地答道∶“既是佳儿,理配佳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就把王姑娘抱个满怀。 其实这王姑娘早就对万佳的印象不差,她认万佳容貌虽非绝佳,但他那种属于成熟男人的稳重,却是一般的毛头小伙子所没有的。而且,万佳早就意图指泄,所以平日对待王姑娘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风度极佳,极尽照顾、呵护之能事,让王姑娘也深深地为之所吸引,为若不是碍于他算来是叔伯辈,早就跟他成就好事了, 而今天万佳竟然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假公济私地把王姑娘娶来当第二位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许多挑逗、引诱的心思与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忸怩敷衍几下,便跟万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径迥别、大异其趣,王姑娘更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万佳的舌头互相缠斗着,也互相吸取着彼此的津液。两人手缠腿盘,忘情地在鸳鸯阁床上翻滚着,惹得帐勾胡摇乱摆,床角更是难支似地‘吱嘎’做响。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乱,床上就剩下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叠交缠着。只见万佳贪婪地在高耸插云的两座乳峰间,来回忙碌地移动着;贴覆着阴户的手,更是仿佛发颤似地急遽的抖着,没几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摇出许多淫水来。 “┅啊┅嗯┅别这┅么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就进入状况,舒畅的感受让她淫声秽语脱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嗯┅骨头┅都趐了┅嗯嗯┅┅” 万佳挺着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动着,说道∶“你这骚娘们,我知道你以前曾经跟小伙子好过,今天就让你尝尝‘老枪’的滋味┅” “唔┅啊┅万叔┅嗯┅万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点┅”王姑娘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荑玉手也忙着探索万佳的胯间∶“┅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点┅是┅是┅就是┅啊啊┅那里┅好痒┅啊┅┅” 万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虽然情绪也正高涨着,但仍然表现得有恃无恐,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压揉着她的阴蒂,语带醋劲酸意地说到∶“我要你说∶以后就只让我一个人插你的骚穴,以后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了!” 王姑娘疯狂地套弄着手中的肉,急喘中娇声吟道∶“┅好哥┅哥┅我以后┅就只给┅你插弄┅嗯嗯┅快别逗┅我┅求求┅你┅快插┅进来┅快┅┅” 万佳没压上王姑娘,反而仰躺在她身边,手扶着翘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示威似地摇着,一面说∶“好吧!想解馋就自己来。” 王姑娘会过意来,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万佳下身处,当龟头一接触到 穴口,马上松劲沉身,‘滋!’的一声,肉棒应声尽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种舒畅的美味,让王姑娘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股股的热流如泉涌、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后泥地。 万佳只觉得整根肉棒,被紧裹在热烘烘的 穴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从肺腑里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你┅你┅这穴┅还真的┅骚┅喔┅还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 万佳双手紧捏着王姑娘满涨如球的双乳,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腰臀,让王姑娘就仿佛骑着一匹狂奔的野马,冲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 王姑娘甩头扭身,前俯后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发,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得疲病,反而增添许多销魂的诱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 “嗯┅舒服┅嗯哼┅”万佳深处在激烈收缩 穴里的肉棒,只觉得仿佛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动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 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 最后,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射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王姑娘。 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第二位小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后我就叫你‘夏云’吧!” 王姑娘嗔怒地说道∶“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 万佳得意地说∶“恩,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缘如何┅” “┅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开锣了┅┅ (中) 万佳顺利的接娶了两位美娇娘,让他真是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是他似乎不满足,而无时不刻趁机猎艳,也许真的要把春夏秋冬凑齐成一年四季才算圆满。 有一次,万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头的船,过鄱阳湖做买卖。由于万佳擅长酿制,又精通烹调,每顿饭他都亲自掌厨,然后殷勤地请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时想登辨酒菜,还他的东道之情,却都被他坚决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顺其便私自带了一些小货,准备赚取些许外快补贴家用,万佳不但没阻止他,反而设法帮他接洽买主、指点他逃避税捐,让他能赚到加倍的利润,直让焦翁认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万佳他真的这么热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图,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娘了。这姑娘是焦翁的女儿,也是十七、八岁,虽然整天跟着爹亲执楫操舵,风吹日晒使得肤色黝黑,但明眸皓齿,黑白分明却也显得娇艳动人。 焦女也因长期做着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尤其是为了工作方便,而穿着合身轻便的衣裳时,那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万佳注目的焦点。 或许是长年的抛头露面,送往迎来,使得焦女并不象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来自万佳的注视眼光。直到焦女觉得万佳眼神有异,又频献殷勤,寂静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风拂柳、乍雨兴波地动摇起来,更而跟他眉目传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许。 万佳一见事机成熟,便藉着跟焦翁闲话家常时问道∶“你的女儿应该是适婚之年了,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 “唉!”焦翁叹道∶“这小妮子娇情惯了,不想嫁给船家的弄潮儿。至于瞿塘一带的富豪门户,我们又很难高攀得上,因此择配延宕至今。” 万佳自荐说∶“我没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阶,正等着职缺。而我对令嫒心有衷情,想请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这门亲事?”万佳瞒着家中有两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结亲之事。 焦翁一手掀着胡须笑道∶“象你这种珍珠金银满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阶,可说是富贵双全,却到四十岁了还没有夫人,谁会相信?” 万佳急着解释∶“我的元配发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续弦。”说罢,还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焦翁见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欣慰着总算替女儿找到个好归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现出一点少女应有的羞涩矜持,内心却也暗自窃喜。 万佳辩称反正家中没有父老,也为了免除焦翁来回奔波,婚礼在外地举行无妨。于是,万佳就近包下了县城里的客栈设晏,请了乡绅名士主持礼式,顺当地娶焦女过门。 这是万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洞房过后,就算新妇见到夫家中已有两个小妾,而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当天就把客房当洞房,把焦女开了苞。 席罢客散,万佳带着三分醉意,一进得房门就催促着焦女宽衣就寝,还迫不及待地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便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 焦女看着赤裸裸的万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又急又羞地细声说道∶“你┅你┅先把灯吹了┅” 万佳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着热气,说道∶“不,不要熄灯,你没听过灯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吗?吹了灯不就甚么都见不着了!”万佳已经暗地松开她的裙带,又说∶“你我以经是夫妻了,没甚么好害臊的,来!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焦女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万佳的热唇封住,她觉得万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万佳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焦女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万佳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万佳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趐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嗯┅嗯┅啊啊┅”当万佳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刹那,焦女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万佳顺势让焦女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夫┅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焦女双手扣着万佳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万佳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万佳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焦女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万佳的手,仿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性使然,但却因为没有忸怩作做,而使万佳误以为她并非贞节处女,虽然他并不以为意,但内心也有点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挤入窄细小穴时,他的虞虑才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啊啊┅轻┅轻┅啊┅痛┅”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焦女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壤之别的极端,让焦女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 丰富的经验让万佳确信焦女的确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让他有点愧疚、懊悔自己的误解与莽撞。万佳不敢再强行挤入肉棒,但也舍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焦女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娘子┅我是淫欲薰心┅鲁莽地弄痛了你┅我该死┅”万佳虽然淫恶下流,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对于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而且这种甜言蜜语也真的让他无往不利,屡试不爽,所以此时他有祭出这项法宝∶“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于肉棒不再插入,而且万佳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使焦女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她似乎被说服了,只颤声说到∶“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万佳忍着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欲望,或许‘小不忍则乱大谋’就是他经营之道与信条,也是成就他今日积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焦女,让她淫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 果然,温柔的爱抚,让焦女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 穴里更是趐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 焦女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焦女无意识的轻扭,万佳的肉棒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万佳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肉棒逐渐充满 穴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万佳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痛不痛?”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焦女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说着,万佳便开始轻轻地把肉棒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焦女觉得圆滚的肉棒,仿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馀正搔刮着趐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万佳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焦女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万佳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 穴里的热流,淹没了肉棒的一刹那,万佳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万佳在那种趐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 穴深处。 万佳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焦女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着∶“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射精后的肉棒,仿佛馀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象唧筒般地充胀着 穴,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 几天后,新婚夫妇入门,万佳面有愧色地介绍家中的两个小妾,焦女见状真是欲哭无泪,后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会做人,直帮着万佳说好话,才留住了焦女。 万佳依例替焦女取名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泼开朗,无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个半年了!想必不久就要过年了,唉!” 有一次,万佳约了买卖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谈生意,一面饮酒作乐,一面敲定买卖。 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张眉娘,虽年纪已近四十,但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年轻时曾经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后来被一位富贾给接回从良,并且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这富贾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报复入罪,不但被抄家入狱,更在狱中被凌迟致死,张眉娘顿失依靠、一无所有,为了抚养幼女只好重操旧业,靠着出卖肉体养家糊口,至今也过了十几个年头了。 在酒席间,万佳看见十五、六岁的亭亭帮着添匙加筷、端汤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这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似乎认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说不费工夫倒也不尽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过得张眉娘这关不行,所以万佳确认目标后,就常常借故往张眉娘家走动,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机会搭上小的,来个大小通吃。 可是,这张眉娘可说是“床”场老手,只要万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个精光不罢休。为了应付张眉娘的媚功,万佳还花了不少银子,吃下不少的强精壮阳药。 这天,万佳刚吃了一帖胡半仙祖传八代的‘生龙活虎汤’,据说是可以固精锁阳、久战不泄,便有恃无恐地往张眉娘家来,心想今天非操翻这骚娘们不可。刚走到半途,万佳就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着,这种药效真是让他信心大增、踌躇满志。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万佳一敲张眉娘家门,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她女儿亭亭。亭亭说张眉娘出条子(就如现今的应召或出场)到鸿喜酒楼待客,万佳暗喜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对亭亭说要到屋里等侯,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内沏茶献酒。 万佳藉机跟亭亭搭讪,问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 “十五岁又八个月”亭亭似乎期盼着别人把她当大人看待,所以特别在年龄上又加着月数。 这种小大人的心态,万佳不但了若指掌,更觉得这是一个进攻的弱点,所以他投其所好,打蛇随棍上赞着说∶“十五岁能这么懂事成熟,真难得啊!” 经不过万佳这么一赞,亭亭不禁一阵脸红,而内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总算有人把我当大人看待’而嘴里却谦虚说道∶“没有啦!是大爷不嫌弃,还请大人莫见笑,多指点指点亭亭做人的道理。” “不!我不是虚夸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万佳装着一脸诚恳说道∶“仔细想来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赚取皮肉钱,还不是为了抚养你长大成人,图的不就是帮你找个好婆家,让你幸福快乐的过下半辈子┅所以说,你娘的这点大恩,你千万要记得啊!” 亭亭闻言,不禁热泪盈眶,搐声说∶“谢谢大爷教诲,亭亭会记得的,不过┅”亭亭稚嫩的脸庞显露着一股又无奈、又坚决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亭亭要永远陪着娘,照顾娘┅┅” “你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万佳知道亭亭已经掉入所设的陷井了,更加把劲劝说,那怕她不乖乖就范∶“可是,这么一来你娘会更伤心,更内疚┅┅倒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再把娘亲接往同住,如此一来,你娘心愿既完,又可以脱离皮肉生涯,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亭亭欲言又止。其实这种完美的结局一直是亭亭梦寐以求的,只是这梦想似乎不太实现,亭亭仿佛在自言自语,喃喃说道∶“要去那儿找这么好的人家,既不嫌弃我们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纳身为妓女的母亲,伺奉她?” “有,有的!”万佳开始展开柔情的攻势,握着亭亭的小手,说道∶“假如你愿意嫁给我,我不但会一辈子疼你,我更会好好地安顿你的母亲┅”万佳紧紧地握住亭亭欲缩回的手,轻轻地抚挲着。 刚被万佳轻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点微愠缩手,继而听完万佳的话,让她既有如曙光乍现之喜;有自然地反应出少女的娇羞。这种峰回路转的情节,似乎让亭亭一时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里,一颗心却像小鹿乱撞地碰碰跳。 万佳心道;‘成了!’顺势一拉,便把亭亭拉过来跌撞在他怀里∶“来让我疼疼你!”万佳的动作虽然稍嫌粗鲁,但语气却温柔无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声叫着,可是随即被万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亭既怕这回是万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却又不舍放弃这一个翻身的好机会,聪明的她有了主意,把头一偏,问道∶“大爷真的要娶亭亭?” “真的!”万佳贴着亭亭的耳根说∶“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欺骗你,我会不得好死┅┅” 这种甜蜜的誓言还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让亭亭不忍心他发这么严厉的毒誓,连忙打断他的话∶“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嗯┅”万佳也打断亭亭的话,不过他是用热情的拥吻。 “嗯┅嗯┅滋┅啧┅滋┅”四片热唇紧贴得仿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头在缠斗,津液在融合,肆无忌惮地发出轻喘及啜吸声。 亭亭虽然在妓院里长大,却在母亲张眉娘的呵护下还保持处子之身,只是在龙蛇杂处的环境下,那种令人脸红的风流事,不但听多了,也见多了。所以说,亭亭对于男女间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骚扰,更知道怎样去取悦男人,只差还没跟男人做过而已。 亭亭刚开始跟万佳四唇相接,还回想着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涩地表现出来,可是不多时她便被亲吻时的热情冲得七晕八素的,一切“奇招妙术”全使不出来,只是随着情绪逐渐高升,而激动地扭动头颈、抚摸着万佳的背脊。 亭亭侧坐在万佳的腿上,扭转上身让两人的前胸紧贴着,这样的动作让万佳的胸膛,隐约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两团柔肉,仿佛是一种温柔的按摩;而那像顶着帐篷的胯下硬物,却被夹在亭亭的大腿间滑动着。 亭亭在拥抱中,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蹭着万佳的胸膛。亭亭不知是有意挑逗万佳的情绪,或着真的沉醉于这种碰触的快感,不过万佳越来越难忍激张的情欲倒是不假。 万佳又凑耳细声说道∶“亭亭┅让我们把这累赘的衣裳脱了吧┅” “┅┅”亭亭羞涩地把头靠在万佳的肩上,算是默许,因为在大腿内侧的那个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痒不已,偶尔触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淫液横流,阴户上沾黏着衣布,真让她有点难受。 万佳随着衣除肤现,唇舌即到,那种如虫蛇在肌肤上搔爬的感觉,让亭亭稚嫩、红晕的脸庞更显露出另一种媚态。她紧闭地凤眼上的睫毛在跳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在喘息、在细吟。以前客人在席间打情骂俏的风(下)流话,现在都一一应验在自己身上,让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畅”、“美妙”┅┅等言辞,实在表达不了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双眼紧闭的亭亭,感觉到赤裸的身体被横抱着、移动着,然后被轻置在软上,接着身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唏’声,亭亭知道万佳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内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紧张起来。 亭亭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的柔软接触,并不象是肉棒准备插入的感觉,让她不禁睨眼斜视,一窥究竟。原来万佳正趴俯着以唇舌在舔弄着她的 穴,仿佛还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爱┅啧啧┅真香┅真甜┅”万佳几乎把整个脸埋在亭亭的胯下,颊上的短胡须,跟阴户上稀疏的阴毛,在互相刷磨着。鼻息间传来处子的幽香,让万佳贪婪地吸汲着。 “呀嗯┅不要┅好痒喔┅嗯嗯┅大爷┅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而压抑着,不敢出声的最后防线终于崩溃了,那种趐痒入髓的刺激,不但让她的淫欲涨到极致,也让她忘情地放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别咬┅嗯┅啊┅这样┅吸┅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万佳逗弄的动作,让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内心的感受∶“嗯┅别┅别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进┅嗯┅来┅快┅” 没想到万佳还会逗人,一面把手指在 穴里抽动,一面假装不解问道∶“插进来?你要我插甚么进来?” “嗯┅别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亭亭真的难以启齿。 万佳逼问着∶“你要说啊!你到底要甚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亭亭双手遮着脸∶“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进┅嗯┅我的┅嗯┅羞死人┅嗯┅” “好!”万佳压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动着,但他还不忘温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你要忍一点┅┅”然后慢慢下沉臀部,让龟头缓缓挤入阴道里。 亭亭记得曾听过初夜的疼痛,也曾听过减轻疼痛的方法。当万佳开始插入时,亭亭便曲拱膝盖尽量叉开双腿,让 穴口撑得门户大开,好接纳大肉棒。 “唔┅轻一┅点┅唔┅嗯┅痛┅嗯哼┅轻轻┅嗯┅”痛楚似乎无法避免,可是由于亭亭做着配合的动作,不但让刺痛不象传言那么激烈,更让万佳的肉棒顺着湿液的润滑,顺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万佳觉得在狭窄的 穴口之后,就象是柳暗花明的壑然开朗,湿润、温热的阴道壁,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难以自禁地开始抽动起来。 “唔┅嗯┅轻一点┅啊┅嗯┅会痛┅嗯┅又会┅痒┅嗯┅”亭亭觉得阴道口的刺痛,痛得有点舒服; 穴里的趐麻,却痒得令人难受,这种仿佛错乱的感觉,让她呻吟着莫明其妙的呓语∶“嗯┅┅快一点┅┅嗯┅啊┅轻一┅啊┅点┅┅” 万佳似乎充耳未闻亭亭在叫甚么,沉醉在舒畅的磨擦中,他只觉得亭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仿佛是勾魂似地让他越来越迷蒙;又仿佛催促似地让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着阴道壁,让亭亭强烈地感受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摆着身体,去配合着万佳激情的动作。 “唔┅喔┅没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中亭亭想起曾经多次听见母亲也是这么叫喊着,之前听了只是莫明其妙的脸红,如今自己尝到了,才知交欢真的是美妙的乐事。 或许那帖‘生龙活虎汤’真的有效,万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而自己却仍然毫无泄意,肉棒也钢硬依旧。万佳还尽兴地,把瘫软无力的亭亭遂其所愿地摆布着,一会儿让她趴俯着,从后面插入;一会儿侧身并颈,几乎十八般武艺全使上了。 “哎呀,你们在干甚么!?”门口传来张眉娘的怒喝,让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惊吓得分开紧拥的身体。 “娘┅”亭亭娇柔无力地叫着,却使不上劲地瘫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被单遮丑都办不到,心中却懊悔自己背着亲娘,做出这种羞脸的事。 “亭亭,你在干甚么┅怎么会这样┅”张眉娘气得浑身发颤,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是事实,她杏眼一瞪,指着万佳破口大骂∶“万佳你真是畜牲,连亭亭这孩子你也把她┅把她┅你不是人┅” “你回来啦!”万佳倒是比较镇定,顺手抓过身边不知是上衣或是裤子,随便围在腰际,一边下床一边说∶“你别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过我是真心的,我要娶亭亭为妻,并不是玩弄玩弄而已┅” 万佳的回答,倒让张眉娘愣住了,她了解女儿亭亭并非随便的女孩子,若说万佳先向她示爱,然后亭亭答允他的求欢,这倒是有可能真的是两情相悦;况且,万佳也算是个富贵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给他,也算是一种福份。 “唉!”张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饭,而且也没甚么理由阻止他们,便十分感叹地说∶“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比我先找到归宿。青楼妓院的女子们品尝着山珍海味,身着绫罗绸缎,贵若王宫中的嫔嫱,其实内心是空虚无比的,如今亭亭能有好的归宿,倒也了却我的一番心愿。” 万佳说∶“我有答应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过这种生张熟魏的日子了。” “真的!”张眉娘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万佳贼头贼脑地吊人胃口。 “不过甚么?”张眉娘跟亭亭不约而同,齐声问道。 万佳摇摆着高凸如帐胯间,走近张眉娘身旁,说道∶“你今年不过三十几而已,容貌看来更是年轻,而我已经四十几岁了,若要我叫你一声‘岳娘’,我还叫不出口呢!不如┅┅” “噗嗤!”张眉娘被逗得失声而笑,问道∶“不如怎样呢?” 万佳把手搭上张眉娘的香肩,细声得却让她母女两听得清楚∶“反正你我也不只一次有过肌肤之亲,算来也有夫妻之实,不如你们母女两一起嫁给我,这也算是名正言顺,亲上家亲。”万佳说着似是而非的歪理。 张眉娘取笑说道∶“那有母女俩嫁给同一个男人,这种事让人看了岂不是笑话?” 万佳忙说∶“这不是笑话,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接着就穿凿附会地,胡编了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云天雾地瞎吹一通,证明自古以来确有男人同时娶母女俩为妻妾的事情。 “真有这样的事?”张眉娘虽然半信半疑,但口气已软化了许多。 “我不会骗人的┅”万佳把握着机会,双手不老实地在张眉娘身上乱摸一通∶“这样子一来,我要‘照顾’你母女俩也方便多了!”万佳把“照顾”两个字加重语气,说得十分暧昧。 张眉娘也听出万佳的弦外之音,而且万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着,不禁羞涩地望着床上的亭亭,一面拨挡他的手,一面说道∶“不要┅不要这样┅亭亭在呢┅┅” ‘唰!’万佳扯去围在腰间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扬着,淫笑地说道∶“没关系啦!亭亭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已经尝过宝贝的滋味了!而且刚才我还没够,就被你回来打断了,所以你要负责。” 万佳一面忙着帮张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说∶“┅在这里做,顺便让亭亭也学学做娘的手段,还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 “不要啦┅羞死人了┅”张眉娘嘴里虽说不要,却也欲拒还迎地让万佳除尽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来到榻上,躺在亭亭的身边。 “嗯┅嗯┅哼┅唔┅”羞涩的亭亭紧闭着双眼,直钻入耳的是母亲淫荡的呻吟声,还有万佳嘻闹地说着∶“亭亭!看这边┅看你娘多快乐啊┅看这边┅” 淫乱的呻吟、身边的骚动、床榻的震颤┅┅让亭亭在脸红耳热间,觉得小腹下又是滚滚热潮,不禁扭颈睨视┅┅ 等到母女俩跟万佳回家一看,才知万佳已经有三个娇艳的媳妇。张眉娘不禁又恼又怒、大哭大闹,还叫嚷着要去自杀。万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终于使母女俩转怒为喜。 万佳把张眉娘称为第四妾,起名为‘冬松’;把亭亭称为第五妾,起名为‘四季’。 不过没三天新鲜,万佳的又心马意猿地想着要凑足‘二十四节气’,只是,老江湖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过来人的身分,联合春花、夏云、秋月以及四季,先指点她们一些床第功夫,然后分别缠住万佳,让万佳忙于应付妻妾的需索,而无馀力再做它想。 所以,万佳虽然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过得倒蛮“舒爽”的┅┅(下) 万佳自从得了五位美娇娘之后,不但动用了大笔资金重新盖房构屋,每天更是与众妾们歌舞弹唱、寻欢作乐,一天到晚沉醉在温柔乡中。 万佳听说有一位名叫柯莲的画家擅长写真,于是就把他请来描画他的五位爱妾。柯莲也果真不负所托,把画像画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画家柯莲在画布上先描绘亭台楼阁、林园田圃,再把五妾间杂其中,有的钓鱼、有的临风把酒、有的联句题诗、有的下棋较智。柯莲却在画面上把万佳画成一位身着短衣,在一旁煮茶,一副奴仆模样。画幅题名为《五美图》。 虽然万佳并不恼怒柯莲把他画为奴仆模样,甚至还十分喜欢这种自嘲自解的趣味,但是他却借题发挥,以图苛扣润笔酬资。万佳只给柯莲一枚洋铜钱作为酬谢,柯莲嫌少,据理力争。 万佳一副无赖样,对柯莲说∶“我是一员九品官,还不够资格使唤一名画匠吗?而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画成下等之人,简直是有眼无珠┅”说着便连推带赶地把柯莲轰走∶“走!给你钱是我的宽宏大量,你再罗嗦不但连钱没了,说不定还要吃上侮辱官员的官司┅” 这柯莲还真是“可怜”,面对着万佳这种无赖的行径,也只有哑巴吃黄莲,自认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莲经过五通神庙,顿时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祷,涕泗纵横地说着自己的冤屈,诅咒着万佳要受报应。 有一天夜里,万佳在外面喝得醉意蒙胧地回家,奴仆打着灯笼引他走到中门就止步,因为万佳曾立下奴仆只能走到中门为止的规矩。 万佳独自蹒跚地刚踏进庭院,就听见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闹之声,而且房内灯光通明。万佳狐疑着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里一瞧,顿时让他酒意全消,怒不可遏。 万佳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看见衣裤尽褪的秋月,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大腿上。那男人背对着窗户坐着,万佳认不出他是谁,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着一件狐裘,下着却空无一物,白淅的臀股还不停地耸动着,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干甚么。 万佳怒火冲天,一边骂着,一边冲进房内。那男人惊慌地站起来,万佳先看见他胯下挺举着一根湿漉漉的阳具,正要破口大骂时万佳却愣住了。万佳看见那男人的身材、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甚至说话的声音、语调也相同。 那个男人先喝道∶“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秋月? ”连忙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秋月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 “妖孽,看刀!”那男人挥舞着长刀,欺身冲着万佳杀过来,秋月也顺手抄起一根条棍前来助阵。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撑篙掌舵的,条棍让她舞动起来却也得心应手,虎虎生风,气势丝毫不逊那男人。 万佳单靠着闪身躲避,惊慌地大声调用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虽然与我面貌相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并没有狐裘啊!” 秋月这才相信穿羊裘的万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刚刚竟然胡里胡涂地被那男人占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恼,嘴里骂道∶“畜牲!”把长棍舞个密不透风,转攻那男人。 “哈!”那男人朗笑一声,抓着万佳的衣领,一拉一带便把万佳抛出房外,然后对秋月挤眉弄眼说∶“你刚才表现得还真骚,真够劲,哈!哈!哈!” 一转身便奔出房门。 秋月闻言,气得浑身发颤,娇斥道∶“别走,我饶不了你┅”也立即追赶出去。 话说这万佳被扔个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来,不料还没站稳,就听得身后秋月一声娇喝,随即背上一阵火辣,挨了秋月一棍。万佳正想解释,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竟然被换上了狐裘,难怪秋月会把他当成那男人。 万佳看着秋月的长棍又逼近身边,心想再解释也是白费口水,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岂不冤枉。万佳侧身躲过一棍,顺势就地一蹲身,连滚带爬,狼狈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后因追赶不上而咒骂连连。 万佳慌慌张张逃进春花的房内,而春花也是一丝不挂,趴在床上,耸翘着后臀,让她背后披着貂裘男人的肉棒,从后面插弄着她的 穴。看着春花浑身乱颤,听着春花娇喘急遽,想必正处于极度愉悦的状态。 万佳进门的声响,骚扰着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见这冒失的闯入者,竟然惊吓得忘记取物蔽体。“你┅你┅他┅他┅”春花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万佳,却无法分辨到底是跟她在翻云覆雨的;还是从外面闯进来的才是她的夫君? 披着貂裘的男人,也喝着跟秋月房里同样的话∶“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春花?”也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春花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 万佳担心春花也被他说动,而帮他助阵,急中生智,在慌乱闪躲中叫喊着∶“春花┅别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变的┅你看我脸上的伤┅要是我是妖魔┅怎么会受伤┅呀┅嘿┅” 忙乱中,万佳跟那男子扭成一团,万佳连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过来帮忙┅” 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狈样,穿着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万佳,立即顺手抄起板凳,照着披貂裘男人的头上砸下,仿佛把被骗、被欺侮的怨气都出在这一砸。 那男子扭头翻身,让春花的板凳落了个空,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笑道∶“女人在床上可以浪一点,下了床可别这么凶┅喝哈┅”话声中又把万佳提领抛出房外,一转身又不见了。 万佳被抛得滚了老远,全身的骨头象要散了一般,刚七手八脚地站起来,便看见春花举着板凳追出来,远远地就指着骂道∶“你这杀千刀的妖精,老娘跟你拼了!” 万佳这时才突然发现,身上原来的狐裘又被换成了貂裘,心道一声∶‘不妙!’拔腿就跑。当然,春花此时是认衣不认人,认定穿着貂裘的便是妖精,一见万佳要逃,气愤中便把板凳脱手飞击而去。 万佳只觉身后有破空声响,还来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飞来的板凳击中。万佳踉跄地几乎跌倒,却也不敢怠慢,仓皇逃去。 万佳跑到夏云的房门口,这回他学乖了,先看看房里的情况再作定夺。真的,房内也有一个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搂着赤身裸体的夏云,一手抚案翻看淫荡的春宫画册,还无耻地讨论着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这时他们听见外面的哄闹吵杂声,那个男子镇定地告诉夏云说∶“你别害怕,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于变化,变得跟别人一模一样。我先与你相约,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见身着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可以诱骗他入房,再用利剑砍断他的头,知道吗?” 夏云答道∶“知道啦┅哎呀┅别乱摸┅呀┅呀┅嗯┅痒啊┅嗯┅” 那男人似乎故意说话给万佳听∶“夏云,你这骚穴还真够来劲,没两下子就湿漉漉地,要不是我,还真没人治得了你┅” 夏云娇喘着∶“嗯┅啊┅别再逗┅啊┅快插┅嗯┅插进来┅啊啊┅啊啊┅美啊┅真好┅”从愉悦、颤栗的呻吟声,便猜得出他俩已经短兵相接,正做着肉搏巷战呢。 躲在外面的万佳气得七窍生烟,却也不敢作声。然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不死心地往四季的房间走去,也照例先从窗外先瞧瞧动静。 ‘好呀!’万佳看见四季正安详地睡着,身边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甚么异状,便宽心地进入四季的房里。万佳轻轻地摇醒四季,把食指竖在嘴唇∶“嘘!别作声┅听我把话说完┅┅”接着,万佳便把今天夜里发生的怪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事听得四季不但啧啧称奇,又庆幸自己还好没遇上。万佳一面脱去身上的皮裘,穿上锦缎绵袄;一面对四季说∶“现在你偷偷地去通知春花、夏云还有秋月,说我现在穿的是绵袄,要是遇上穿皮裘的那一定是五通神的化身┅” 万佳抽出窗上的长剑,递给四季∶“要是遇上了,就砍杀他们┅还有,叫春花她们到前厅等我,我梳洗一下,再去找你娘来跟你们会合┅快去吧,小心点┅”四季战战兢兢地走了。 万佳随便梳理一番,顺便检视自己的伤处,还好都是皮肉小伤,并无大碍。万佳小心翼翼地前往冬松的房间走去,所幸一路上没甚么异状。 可是,当万佳跑到了冬松的卧房外,却听见房内一阵磨刀霍霍之声,还有冬松在说话∶“┅我才不跟夫君的元配妻雍氏一样,我不能让五通神任意奸污,那五通神如果来,我就一刀劈死他┅┅” 万佳又听见跟自己相似的声音说道∶“你不要怕,我曾经打过他,刚才婢女不是说他穿着绵袄吗!?只要见他那副装束就将他砍了┅┅” 万佳愤怒至极,就着窗口大声调用道∶“冬松娘子,你床上躺的是妖怪,我万佳在这里┅” 冬松破口骂道∶“你这死妖怪有胆你就踏进房门一步,看老娘宰不宰得你!” 那男人也笑着说∶“你冒名顶替我,真是令人不可理解。你不过就是贪淫好色罢了,而我的小妾、婢女很多,可以任你挑选,你何必来混肴是非,乱了庐山真面目呢?” 那男人话刚说完,冬松娇喝一声,扔出一把匕首,几乎扎中万佳的肩膀。 万佳赶快跑开,到了前厅却未见四季带着其他小妾前来,他内心虽然焦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蹲躲在墙角暗处观看动静,甚至不敢阖眼稍事休息。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万佳不死心,又暗地潜入内院窃听,只听得小妾的房内都在窃窃私议。 有的说∶“你不要出门,其他的四房都被五通神缠住了,还好我们夫妇落得逍遥自在,免得她们来相争。” 有的说∶“自家的丈夫还不能辨认,又被五通神所霸占,看其他那四位娘子多么愚笨啊!” 有的互相攻击说∶“妮子真是不知羞耻,为什么不来我的房内看看真的郎君呢?”有的告诫婢女、侍妇说∶“你们不要乱说乱道,千万不要触犯那四房的五通神。” 又听见冬松的嘻闹声∶“怎么样?连亭亭都被五通神霸占,还是老娘待你倩分不薄吧!”一会儿,听见房内断云零雨之声,简直淫荡下流至极。 这回万佳才想起他最疼爱的四季,遂连忙往四季的卧室走去。万佳在四季的房外,听不见甚么动静,好一会儿他才推门闪身入内,这才看见四季竟然好端端地睡在床上,万佳连忙把她唤醒。 四季揉揉惺松的睡眼,一脸恐惧地说∶“昨天你要我去通知姐姐们,我一出房门,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不醒人事,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又睡在这儿┅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害怕喔┅” 万佳心疼地轻拍着四季,安慰说道∶“别怕,没事的!我会在这里保护你的┅别怕┅” 四季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万佳结实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还是你最疼我┅嗯┅”说着说着,也不知是有心或者无意,四季胸脯上柔嫩的团肉,竟然若有似无地在万佳的身上揉蹭着,逗得万佳趐痒难当,浑身不自在。 “┅抱着我┅保护我┅不要离开我┅嗯┅嗯┅”四季略昂着头,凑上樱唇,跟万佳一阵贪婪地热吻。 贪恋美色的万佳,经不得这种柔情挑逗,竟然淫欲又起,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处险境,威胁未去。在激情的热吻中,万佳双手便在四季的身上揉揉捏捏起来,也慢慢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 “嗯┅老爷┅最疼┅我了┅嗯嗯┅”四季被万佳抚摸得媚眼如丝、气息若虚地呻吟着∶“我只要┅老爷┅嗯嗯┅五通神┅来了┅我宁┅唔┅可死┅嗯嗯┅” 万佳把四季身上的衣裳尽褪,细细地审视着她晶莹无瑕的胴体。娇小稚嫩的身体,配着胸前微凸盈握乳房,虽丰满不足;却可爱有馀。平坦的小腹下缘即可看见稀疏的短毛,显示着假以时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乌丛密林。 万佳欲火如喷的眼神,直盯着四季大腿会合根处,那光秃洁净的阴唇,使得她的阴户一览无遗,窄狭的隙缝上夹着一颗肉蒂,简直就巷晶莹的珍珠、熟透的密果,不禁令人垂涎欲滴。万佳忍不住冲动的情绪,一低头,便把头埋在四季的跨间,伸长舌头挑动着她的密缝、阴蒂。 “啊呀┅啊老爷┅啊┅不要┅啊┅好痒┅嗯┅”四季的娇躯一阵激烈的悸动,不禁抬起臀股挺顶着、转摆着,可以见得她的情绪已经在急遽地窜升∶“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 原本,万佳特别喜欢四季那种半推半就的少女娇羞,所以五美里他对她情有独衷。可是,万佳似乎感觉到四季今日异于往常的淫荡,虽然心中存疑,但在此时此景却让他无法细思,只道可能是自己舔穴的工夫了得;或者是劫后馀生心情释放的自然反应。 “滋!滋!啧!┅想不到┅滋!┅你跟你┅娘┅啧!啧!┅都是┅滋!┅这么淫荡┅”万佳一边忙碌着滚动舌尖;一边从嘴角挤出模糊的语声∶“滋啧!┅叫吧┅嗯嗯┅你这小淫妇┅嗯┅真香┅嗯┅真甜┅滋啧!┅” “啊呀┅是┅把吧┅舌头┅嗯嗯┅伸┅啊┅”四季不知是受鼓励,还是深潜的淫欲一时暴决,不但激烈地扭摆着身体,还手扣腿夹地让万佳的脸紧贴着她的阴户,仿佛要把他的头全都塞进她的 穴里一般。 穴里如潮涌的淫液,与万佳亲舔时留下的津液户相混杂着,不但布满四季的下身、臀股,也沾满了万佳的脸上、鬓发,更顺流而下濡泄了大片床垫衬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四季的浪叫越来越大声∶“快┅嗯┅情郎┅哥哥┅快把肉棒┅嗯┅插┅插进┅嗯去┅快┅我要┅嗯┅” 万佳一见四季如此骚浪淫荡,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为起身膝跪在她腿间,双手从她的臀部托起,凑上肉棒就准备插入,说道∶“来了,要进去了┅┅”。 突然,床底下传出一阵骚动,接着爬出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万佳定睛一看,由不得让他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从床下出现的竟然是四季,万佳来回地快速瞧着眼前的两位四季,虽然容貌相似,但万佳得直觉告诉自己,从床下出现的应该才是真的四季本人,而床上的一定是妖怪的同党。 “老爷┅你┅她┅”在四季被眼前的异像,吓得口齿不清时,万佳连忙翻身滚跳下床,指着床上一脸媚笑的四季颤声喝道∶“你┅你┅是┅谁┅” “嗯┅老爷┅你就当我是四季好了,来嘛┅我的小穴穴┅好痒┅好痒┅” 床上的四季一手抚着胸乳,一手揉着下体,一副至淫之态,频频向万佳抛媚眼。 要不是万佳认定她是妖魔鬼怪,哪还得让她如此挑逗,早就扑身而上了。 现在的万佳不但淫欲全消,更恼羞成怒顺手抓过板凳,怒喝间便砸向床上。‘砰!乓!’板凳砸落床上,却不见床上的四季,她就这么凭空消失。 万佳跟四季,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拥着发颤。如此诱惑的拥抱动作,却任谁也激不起淫情遐思,万佳心中明白,连四季也没逃过五通神的魔掌,只是他逃避地不想问四季。 一会儿,万佳听到屏风后面有一个男子在骂道∶“万佳你太无礼了,我们几个兄弟都是五通神,与你的一群小妾嬉闹,又怕你鳏居无聊,因此派遣小妹来与你作伴解闷。不料你竟想伤害她,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万佳一听,虽然惊慌,但事到如今只有全豁出去了,便说∶“君既然是神,亦明白事理吧?” 屏风后答道∶“只有禽兽才不知理!” 万佳得理不饶地说∶“那就对了!那么神既然强娶我的结发夫人雍氏,又为什么还要强占我的几个小妾呢?” 五通神从屏风后现身,笑着说∶“这是哪儿的话!”接着若有所悟地大笑起来,说∶“你既然隐戴绿头巾,还不知道奸夫是谁呢?以前强娶尊夫人的,是假冒我们五通神的人。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说说看他那天来强占时是什么样情形?” 于是,万佳就把当时他怎么挥刀砍杀、那个男子又在人群中撒银,直到迎娶雍氏等等,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五通神听罢,说∶“怎么样?他如果真的是五通神,会这样怕你吗?现在我们几位五通兄弟都在,你的刀也在,你跟我们试一试刀法,从中比较具假吧!”万佳一听,吓得魂不附体,连称不敢。 五通神笑道∶“嘻!万佳儿,如果你能供养我们,我们就不再与你记仇了,而且还能让你富裕起来。” 万佳一听事情不但有转机,而且还能因此富裕,便恭躬敬敬点头,满口答应了。从此,万佳一心虔诚伺奉五通神,还把五位美妾让五通神随时享用。只是,那位称是五通神小妹的女子,偶而要求万佳跟她同床共枕、同赴巫山,他都认为她事妖魔邪神,而敬谢不敏,每每惹得她怏怏而去。 也许真的是五通神的护佑;也许是没有了五美纠缠的后顾之优,让万佳专心买卖事业,所以万佳在买卖上竟然一帆风顺、日进斗金,让他整天数银子数得笑不合口。 一天晚上,万佳梦见亡妻雍氏满头珠翠首饰,身着锦袍玉带,随身带着许多护卫和随从。雍氏擦着眼泪进入帐帏,拉着万佳的手,无限感慨地说∶“万郎真是可怜呀!我所嫁的四郎,才是真的五通神,而你现在伺奉的却是妖魔啊!” 万佳笑着说∶“就算他们真的是妖魔,可是他们却能让我致富,我倒也愿意终日侍拜他们。” “不,你错了!”雍氏摇摇头,苦笑着说∶“他们藉着与女子交合,而把元神寄居在她们身上,这样他们就不怕刀砍枪扎、火烧水淹,即使天遣神兵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找上你,为的你有五美妾,加上你正符合他们的人数。还好,你没跟那位女妖交合,不然┅┅” 万佳竖耳倾听,突然插嘴问道∶“不然怎样?” “最后当然是魂消魄散,永不翻身,而且┅”雍氏顿了一下,轻轻叹道∶“虽然你的所作所为实不可取,就算你因此丧命也是罪有应得,我念在夫妻一场,又不忍五美无端受殃,所以央求四郎让我先来通知你,让你提早防范。” 万佳虽然不太明了雍氏的话,但从言谈中可以感觉到事态之严重,连忙问道∶“到底会发生甚么事?我会死吗?五美会死吗?┅你可要救救我啊!” 雍氏说∶“原本四郎明天将领兵下凡锄妖降魔,依计必须先杀了妖魔元神所寄之躯,让妖魔的元神无所寄托才能尽诛,如此一来五美必死无疑。所以,想请你帮忙救救五美┅” 万佳听得满身冷汗,颤声问道∶“我要怎么做呢?” 雍氏说∶“天神行事在凡人看来似乎愚直,不懂转缓,所以会先杀了五美。如果你想救她们,你就想法子让她们在明晚子时之前昏睡不醒,怎么做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万佳连连称诺道谢,一见雍氏转身欲去,忙想拉她叙旧,雍氏羞怯说道∶“你我缘尽至此,莫再留恋。”一转身便腾空而去,只听天空传来雍氏的声音∶“若避过此劫,望你能多行善举,以求福报,切记切记!” 万佳大梦醒来,牢牢记住梦中雍氏所交待的话。第二天,万佳暗暗在家中的饮食中加入迷药,不但五美被迷昏了,就连家丁婢女也在傍晚时分纷纷睡倒,他自己则潜伏到附近邻居家中。 夜深时分,他果然听见自己家中刀击剑鸣之声、四郎奋战斥叱之声,翻桌倒椅,热闹非凡。后来,又听见四郎指挥他的天兵说∶“如此猖狂的假五通神,横行霸道到这个地步,你们如果能把他们全部活捉捆绑献上来,将受重赏。 ”天兵们纷纷响应。 战斗更加激烈了,忽然听见四郎大声调用着∶“逃走了一个,怎么办呢? 暂且回去复命,以后再想法子侦察捕捉。”一会儿,听见天空中传来一阵吹螺击鼓,为四郎大奏凯歌的声音;再过一会儿,销声匿迹,顿时寂静下来。 到了早晨,万佳回家一看,五位美妾及家丁婢女都尚在昏迷中。万佳急忙把她们救醒,她们醒来却不认得万佳,只是哭寻她们各自的丈夫,还不醒悟。 万佳命下人照顾五美,然后四处巡视家园,只见台阶下有五只黑白的小花狗,都断了头,血淋淋的,他想这些禽兽大概就是假五通神。 自此之后,万佳整顿门庭,并延医医治五位美妾,她们也陆续病愈。他清算家中资财,只剩下千两银子,生怕开支过大,将来无法过日子。 不久,万佳又突然醒悟过来,自我得意地说∶“我还是一员九品官呢,我应当把官衔作为求食的饭碗。”于是,他把家存的一千两银子都拿去贿赂衙门的长官,结果,他被授任为某县典史。 刚到任的那一天,万佳头戴红黑帽,身穿官服,鸣锣开道,四顶轿子漫游长街,威风凛凛。正当他自鸣得意时,忽然有一团黑气,鸣呜叫着从空中奔来,黑气团内有一双如同葵扇,又毛茸茸的手伸进官轿中,迅速扼住万佳的胯下命根子。 万佳顿时觉得全身动弹不得,有个女子的声音骂道∶“我兄弟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帮别人肆意杀戮他们?我虽然是假冒的五通神,可是也无法宽怒你┅而且你又不肯跟我交欢,那留它何用!”说罢,手一紧便摘去万佳的阳具,然后夹着他腾空而去。 万佳就被这妖女挟持到她的洞穴,这妖女仿佛故意整他似的,天幻化成赤裸的美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时甚至抓些少年,就在他面前表演激情的春宫戏,让他看得欲火高升,却苦无命根子得以发泄。 而自从万佳从官轿中不翼而飞、凭空消失后,虽然喧腾一时,但时日一久也逐渐被淡忘,而不了了之,倒是他的五位美妾顿失所依,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最难忍的是情欲,因为自从她们被假五通神弄过以后,竟然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或许是后遗症使然。 最后,还是冬松这老大姐有主意,把姐妹们集聚在一起,开了一家妓院,名曰‘四季坊’。挂牌的妓女们,当然是春花、夏云、秋月、冬松还有四季。 如此一来,她们真是赚钱又赚爽,一举两得。 ‘四季坊’!你去过吗!? (全文完)1999/10/810/8刚好是我的生日,嘻! 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并愿诸位万事如意" }, { "text": "子不语系列-?变(11)\n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以往都是改编自古籍,如今竟然技痒,也想照样画葫芦一番,不同的是故事的时代背景是现代,为诸公再换换口味。 谨再请诸前辈不吝指点,谢谢!!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一) ‘叭!’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转进地下停车场的斜坡。欧阳燕儿一直是一位细心的驾驶,他每次进入住宅停车场之前,总会轻点一下喇叭,以提示准备出停车场的车辆。 在当前红得发紫的行业??美容受瘦身公司里上班,不但让欧阳燕儿有一笔可观的薪资收入;更让她有足够的知识与方法,来保持她那令人羡慕的身材。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是男贪女妒,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理由。 或许是欧阳燕儿对于另一半的条件要求严苛;也或许是她已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养活自己,无须凭靠屈就于男人之呵护,所以她倒也乐于当个自由自在的粉领单身族。 而且,欧阳燕儿有一个跟她外貌、打扮极不相称的个性。她虽然喜欢穿着能把身体曲线,表露得一览无遗的紧身衣物,或者展现她修长无瑕玉腿的短裙,以及令人眩目不能自己的低胸上装;可是她的思想却保守至极。别说是故意想趁机在口头上吃点小豆腐之流,会被她不假辞色地斥退;就连诚心结交的正人君子,她也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保持距离,战兢以对。 因为欧阳燕儿认为,展现身体的优点,是一种“美”,是一种艺术;而不是“性”,更不是诱惑。所以,即使穿着轻薄短小,她的“保护”措施倒是一点也不马虎,例如∶多穿一件小可爱内衣、安全裤、透明尼龙丝线┅┅绝不让自己有穿帮之虞。 就这样,不但眯着色眼“望眼欲穿”的男士们苦无机会,连其他才貌匹配的男士,以礼相待也不得其门而入,而纷纷打了退堂鼓。久而久之,认识她的人就在背地里给了一个雅号??圣女贞德!还酸酸地说她有性洁癖。 半年前,欧阳燕儿参观了这栋新完工落成的住宅大楼之后,满意得让她二话不说,便以半数的积蓄买下了一户套房外加车位,而且立即搬入,结束了看房东脸色;及绕着街道寻找停车位的生涯。 欧阳燕儿对她的新家,满意度绝对在百分之九五以上,不论是宏伟的外观、翠绿的中庭,以及家中温馨简洁的装潢摆设┅┅除了地下室停车场之外。欧阳燕儿每次驱车进入停车场的一刹那,总会有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一直到她停妥车子,进入电梯间后,她才会略松一口气。不过,只要一进入自己温暖的小窝,一切让人紧张、凝滞的心神便如冰雪乍融。 尤其一个星期前,就在这地下室停车场连续发生了两起强暴案件后,使欧阳燕儿对于地下室停车场的恐惧与排斥更为倍增。有道德洁癖的她为了自保,还特地添购了几项女子防身器材。虽然在她的包包里,早就有了两枝防狼喷雾器,但她还是不放心,甚至还买了一把精巧的电击器,就只差没有掌心雷小手枪而已。 今天,欧阳燕儿进入地下室停车场时,那股如蛆附骨的寒意仍旧无情地笼罩着。停妥了车子,欧阳燕儿并没立即下车,心想∶‘这里应该会有一个警卫啊┅今天怎么没看到┅是不是上厕所去┅还是监视系统装好了┅┅’ 欧阳燕儿环观四周一回,再次检视一下她的包包┅┅确定一切没有异状,才熄火下车┅┅ ※‘操!’曾汉森窝在驾驶座上,不耐烦地看看手表指着11∶40,不禁咒骂着∶‘┅实在有够无聊┅这样子守株待兔有用吗┅┅’曾汉森是“安全保全警卫公司”的摩登保镳。 这个停车场自从上次发生了女住户被外侵者强暴之后,社区委员会便一致议决,要保全公司负起赔偿责任,以及加强保安工作。因此,在监视系统还没有完成之前,安全公司只好先轮派警卫二十四小时驻守,而曾汉森正好轮值今天晚上10∶00至凌晨02∶00的班。 本来曾汉森几天前就约好了女友,今天晚餐后一起看电影,也许还可以把她带回家,享受一个甜蜜、激情的夜晚。但是,这一切计划却因轮值而泡汤了。 ‘操!’这个字似乎是曾汉森的口头禅,虽然是心忖的话,也少不了用这个字开头∶‘┅要不是轮着这见鬼的班,现在我正抱着嘉嘉爽着呢┅喔!光想想她那种叫床声,就让人想打打飞机┅’ 曾汉森隔着裤子重重地抚摸两下撑着的肉棒∶‘┅弟弟啊┅你稍安勿燥┅改天一定让你爽个够┅’虽然算是安抚,但他的肉棒却仿佛不吃他这一套,不但没稍歇,反而涨得令人心如火焚,由不得让曾汉森又咒骂起那个罪魁祸首,还迁怒上被强暴的受害者。 ‘┅操┅被强暴就强暴嘛┅又不会少一块肉┅说不定还很爽呢┅┅装得要死要活的┅还不是想趁机要钱┅这跟他妈的妓女有甚么不同┅┅操┅这歹徒也够的┅连着强暴两个女人┅害得我也要陪着受罪┅┅操┅要是让我逮上┅看我怎么治你┅’ ‘┅操┅就凭你破坏了我跟嘉嘉的好事┅就该将你剁成肉酱┅’曾汉森不觉中自己拉下了裤拉炼,紧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一股趐痒立即躜髓刺脑,舒畅至极∶‘┅喔┅现在这么弄的人要是嘉嘉她┅那不知有多爽┅’ ‘叭!’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划破寂静,也让沉于色欲中的曾汉森吓了一大跳。‘操!’曾汉森循声转望,只见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缓缓而来,然后停在他对面距离三、四辆车的不远处。 曾汉森虽然没看清驾驶人是谁,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这里的住户,他也懒得理会,连打个招呼也不想,还继续轻轻抚弄着肉棒。虽然有人就在不远处的车子里;说不定这种羞耻的行迳会被人发现,但却也让他觉得刺激极了∶‘┅操┅在陌生人的面前手淫┅真是够爽┅够 的┅操┅’ 曾汉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辆车,才觉得有点不合常理的怪异,因为那辆车已经停妥将近三、五分钟了,却还不见车主下车。‘┅我敢确定┅一直没人离开啊┅绝对不是我没注意┅操┅搞甚么┅’曾汉森心不甘情不愿地想下车瞧瞧。 这时,小MARCH的车门却打开了,仿佛是电影导演故弄玄虚的特写镜头,先伸出一只雪白性感的玉腿,然后是几乎穿帮的短裙、圆臀┅┅就象慢动作放映速度,让曾汉森看得僵在那里,连口水顺着嘴角低落也不自觉。 曾汉森盯视着眼前的美女,迅速地从丰满欲蹦的胸脯到修长雪柔的双腿审视一遍,再停驻在她的脸庞上,几乎脱口赞道∶‘操┅这简直不是人┅操┅别说是操她┅就算让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 她,当然就是欧阳燕儿,当她战战兢兢地从曾汉森车旁走过时,或许是紧张的关系,并没留意到曾汉森就在车上窥视着她。而曾汉森在蒙间,仿佛闻到了欧阳燕儿身上飘散着的体香,不禁重捏一下??肉棒,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曾汉森的头颈,仿佛被欧阳燕儿轻摆的圆臀牵引得随转着,而目送她走向电梯间。‘呼┅’几乎窒息的曾汉森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全身乏力软摊在座位上? 除了急速套弄肉棒的手还有坚硬若石的肉棒。 曾汉森从后照镜看着欧阳燕儿的背影,幻想着他的肉棒正从她的背后,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而且强劲、急遽地抽动着。‘┅嗯┅嗯┅嗯哼┅呼┅呼┅’曾汉森忙着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精液,不禁闭着眼,继续他的幻想与享受射精时的舒畅。 ‘当!’曾汉森听见电梯门开启的警声,连忙睁眼、转头,企图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厌的美体。可是,电梯门开敞着,明亮的电梯间里却空空如也,没有欧阳燕儿的身影。曾汉森寻视着,但欧阳燕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 ‘当!’电梯在十几秒钟后自动关上,而楼层指示灯仍然亮着B1,久久不变。这时曾汉森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让他身不由己地颤栗起来∶‘鬼!?’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浮现脑海。 “┅嗯┅嗯┅不┅嗯┅”一阵隐约、断续的女子闷哼声,传自电梯间旁的楼梯间里,这才让曾汉森的警觉心完全回复∶‘┅前两次的强暴事件┅都发生在那里┅该不会真的又┅刚刚那位小姐┅’他一面自责自己一时的疏忽,而让那位小姐身处险境;一面急速地下车奔向楼梯间。 此时,曾汉森矫健、迅速的行动;严肃得充满正义感、嫉恶如仇的表情,就象是一位无敌超人一般,跟他刚才窝在车子里打飞机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1999/12/14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二) 欧阳燕儿坐在驾驶座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和一下紧绷的情绪,然后媳火下车,并加紧脚步走向电梯间,按了召唤电梯的灯钮,心急地看着楼层指示灯从15┅14┅13┅递减着,内心还直催道∶‘┅快┅快┅’ 突然,欧阳燕儿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粗鲁地擒抱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斥喝、求救,就被一只大掌掩住嘴,而发不出声音。随着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在眼前晃动;耳边传入男人低沉的细语∶“┅别出声┅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走┅┅” 欧阳燕儿身后的男人,把尖刀贴近她的颈项,连拉带扯地把她拖进楼梯间。 ‘喀搭!’,在阶梯旁阴暗的角落,那男人熟练地使用手铐,把欧阳燕儿的双手拷在栏杆上,再用胶布分别贴住她的眼睛跟嘴巴,接着便从衣领上把手伸入,使劲地捏着她的丰乳。 这一切变故、动作,前后不到一分钟,但欧阳燕儿却觉得仿佛晕眩了一世纪之久,直到胸前的乳房被捏揉着;胯间的内裤被扯开,才顿然惊醒,也才意会到发生了甚么事。羞耻、怨恨、悲痛、无助┅┅的心情,让欧阳燕儿一阵激烈的挣扎反抗,只是她的手被拷锁着;她的眼、嘴被贴罩着。她逃避不了,也无法高声求救,连盲目乱踢的双腿也被压制住。 “┅嗯┅嗯┅不┅嗯┅”欧阳燕儿极力的想高生叫喊,可是却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哼声。要不是眼前的胶布贴挡着,她那滚烫的热泪早就窜流脸上了。此时她只觉得心如刀割,还淌着血。 一阵阵呼吸的湿气,呵在欧阳燕儿的腮耳边;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黑暗的深渊里∶“┅┅别这样┅抵抗是没有用的┅┅”那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很兴奋∶“┅你乖乖的跟我合作┅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要叫也等一下我让你爽了再叫┅┅” “┅喔妈妈咪呀┅你的奶奶还是真的大┅如假包换的真货┅”那男人的手把欧阳燕儿的乳房搓圆、捏扁地玩弄着,还说着她最厌恶的下流话∶“┅哇┅阴毛也够旺盛的┅俗话说毛多欲盛,最爱人干┅他妈的我真走运┅来┅我会让你爽到叫我亲哥哥┅” “干甚么!”楼梯间出口突然传出一声怒喝,让欧阳燕儿跟那男人由不得一怔,停止了一切动作与挣扎。欧阳燕儿知道有人来了,可以救她了,就象久处长夜中乍见曙光,兴奋得不禁想开口呼救,但却仍然是∶“嗯嗯┅”的闷声而已。 那男人连忙拾起尖刀,回身对着楼梯间出口,只见曾汉森手持警棍式的电击棒,挺立着。曾汉森那魁伟的身材,让人一望就连想到他若不是宪兵退役的,就是特种部队里的佼佼者,矗立着就象凛然不可侵的天将一般。 那男人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自认从曾汉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势冲向曾汉森,但随即便转身从楼梯往上遁逃,来一个声东击西,然后金蝉脱壳的连环计。 “站住!别走!”曾汉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几层阶梯便追上去。一面出口喝阻;还一面准备吹哨子警示他人围捕。可是,这个时候眼前闪过的景象,却让曾汉森的脚步突然一缓,甚至停了下来。 曾汉森在慌乱中,匆匆一瞥衣不蔽体的欧阳燕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口含着警哨,却吹不出半点声音;上窜的身形也几乎因失神而跌足。眼前的欧阳燕儿虽然看似狼狈不堪,却仍然掩不住那份艳丽的光彩,令人再也无法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是要去追歹徒;还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曾汉森盯视着的欧阳燕儿,内心突然交战起来。 这时的欧阳燕儿上衣已被歹徒撕开,胸罩往上推掀着,两团丰肉随着紧张、激动的情绪而急遽的呼吸,竟也随之耸动着;在一片雪白的基顶点上,点缀着两点粉红闪耀的乳尖,还傲视般地挺翘着;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间,肉色丝袜在胯下的部份被撕开,内裤也早就被丢弃一旁,让凸耸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曾汉森仿若身不由己地缓缓步下阶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着搪塞的理由∶‘┅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紧┅’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却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赏美丽的胴体比救人重要,因为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当曾汉森站定在欧阳燕儿的面前时,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逐渐地在浮现、窜动着∶‘┅反正她还蒙着眼┅也不知道我是谁┅不┅不行┅’他的兽性与良知在交战着∶‘┅只是摸一摸┅没关系吧┅这个机会难得啊┅┅喔┅曾汉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汉┅┅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经被┅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操┅我帮她赶走歹徒┅让我摸一摸┅算是报答吧┅谁叫你长得这么让人心动┅’曾汉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仿佛不听指挥似地,颤抖着伸向欧阳燕儿的胸前。很明显的,他内心后的胜利着是兽性。 ‘啊!嘤┅’一阵沉寂后,欧阳燕儿突然觉得胸乳上又被一只温热、微汗的手掌贴住,内心又是一阵疑惑、呐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歹徒还没走吗┅刚才不是有人来过吗┅怎么又┅那个人呢┅这又是谁┅怎么会这样┅’无法看清身边状况;也无法出声呼救的欧阳燕儿,心情简直沉落到无底深渊,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绝望无助。 当那手掌上的手指拨弄着乳尖时,欧阳燕儿在受辱的羞愧中,却敏锐地感觉到,现在抚摸着的手跟刚才的不一样,几乎是可以肯定前后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刚才的动作既急燥且粗鲁;现在的抚摸却轻柔且和缓,甚至仿佛在安抚她受惊的心灵一般,轻触得让人有点趐痒的感觉。 曾汉森只觉得手掌中的肌肤,柔嫩滑腻,如脂如膏,在惊吓的情绪中激烈地颤栗着,竟然有如强列的电流般,从掌心、指尖直窜体内,更刺激着他刚刚因泄精而融软的肉棒,再度迅速地膨胀起来。 欧阳燕儿有如惊弓之鸟,缩躲着身子,即使没能看清楚她脸上惊慌、无助的神情,也能从她的肢体动作体会得到她的绝望心情,而令人不禁为之动容;但是,曾汉森即使有怜惜之心,却无罢手之意,仿佛手捧着毕生最爱的珍宝艺品,仔细地把玩着,更甚而凑嘴吸啜着她的乳尖。 ‘┅喔┅操┅真是香润┅’曾汉森心虚着不敢出声,但他的内心却赞叹地呐喊着∶‘┅从来没尝过这么棒的滋味┅皮肤又这么细嫩柔滑┅这才是真的叫“晶莹剔透”┅’同时,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寻法,缓缓地向神秘的丛林泽国摸去。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听觉、触感去猜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正在进行的事。她感觉到抚摸的手掌离开了,却往下移动,缓缓地接近孕育生命的圣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却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阵吸吮,湿湿的、热热的,还有柔软、灵活的挑拨。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的胸脯上,感觉到一阵阵热热的鼻息,她终于意会到自己的乳房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内心那种既羞且忿的情绪,实在难以言喻。之前,别说是别人的触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会多作无谓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裸裎着,让一个陌生男人恣意妄为,这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更让欧阳燕儿难以想象的,她竟然因为自己的胸乳被抚摸、被吸吮,而有一种前所未遇的趐痒感,逐渐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象中,身受如此遭遇理当要奋力以抗;可是,她的身体却仿佛不受自己的大脑指挥,不但反抗的动作逐渐缓和,甚至还似乎有点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来,欧阳燕儿仍然极力地在挣扎着,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与坚持,事实上欧阳燕儿心里明白,那些动作只是自卫性的反射动作而已,几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为,欧阳燕儿的内心也在茫然着∶‘┅为甚么┅他这样轻薄的抚摸┅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为甚么┅我会觉得有点┅舒服┅为甚么┅为┅’ 情绪陷入迷茫中,欧阳燕儿恨施暴的男人;也开始恨自己┅┅无耻! ‘┅操┅这么柔顺浓密的阴毛┅软绵绵地┅操┅’曾汉森以手指拨分着阴毛寻找桃源密洞,差点就忍不住开口斥喝欧阳燕儿不要闪躲反抗,他极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脚并用地压制、撑分她的双腿,让他更清楚地看见阴唇里的粉红、湿润、蠕动┅┅ 突然,“啊!”曾汉森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身体就象在强风中的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墙壁上,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虽然挨得不轻,让他几乎闭过气去,可是当他看见他身前站着的人,他内心的震撼,却比刚刚那一撞还更胜过千百倍。 欧阳燕儿只觉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轻,又仿佛听见‘呼嘘’的破风声、一声惊叫、碰撞声,简直分不出先后地掺杂着,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变故,却无法了解、看个真确,更无法想象到底又发生甚么事。但她却祈望着,可别像刚刚一样,才离狼群,又入虎口! 同时间,欧阳燕儿听见一句充满惊惧、颤栗的问话∶“你┅你┅是谁┅是甚么┅啊┅啊喔啊~~~~~~~~” 欧阳燕儿一听,不由得忘记自己还身处未知的处境,而讶异地琢磨着∶‘┅怎么会有这么一问┅问人家是“甚么”┅’但她还未及多想,问声后的的那声惨叫,却凄厉得让她不寒而栗。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是要遇到甚么可怕的事物,才会发出如此的哀号。 而那声惨叫也似乎只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断了,就象时间图然静止了,连所有的动作、声音都被冻住了一般,死寂的静悄悄,静得欧阳燕儿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又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为她又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着,还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异味道逼躜入鼻,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接近者的气息与体温,令她几乎要嘲笑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一响,欧阳燕儿突然觉得双手一松,手铐松开了,触地当 。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和力道,让欧阳燕儿一跃而起,并立即撕开脸上的胶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脱困的人。虽然一时间,欧阳燕儿的眼睛还无法适应四周的光线,但也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事物了。 真的,够清楚了!清楚得让她后悔。欧阳燕儿不但没看见救她的人,而且┅“啊~~”这回换欧阳燕儿惊叫了,尖锐的声音几乎传出几里外。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绝对是尸体!因为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他的颈项,被扯开这么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后,还能存活着;而她身边躺着的人正是这样的状况。 你说,欧阳燕儿除了失魂的尖叫外,还能怎样!? 终于,有人听见欧阳燕儿的叫声而循声前来察看。然后震惊、徨恐、忙乱,报警的报警;呕吐的呕吐,但却都没忘记贪婪地多看几眼,僵立在那里发抖的半裸美女。 1999/12/15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三) “┅你是说,后来曾汉森也┅也有非礼的动作?┅”绰号“老K”的凶案组组长??骆天魁亲自问笔录,可见这个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马惊车败的欧阳燕儿,除了点头示意,她的言词简直让人无法了解。 欧阳燕儿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无知。惨死的人是保全人员、名叫曾汉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说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问曾汉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汉森。 “┅后来┅后的┅那个人都没说话┅我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烦,还是自恃经验老道,便打断欧阳燕儿的话,说∶“现在让我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OK!?” “老K”也不待欧阳燕儿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绝,连说唱带身段的比划着∶“首先,你在等电梯时,歹徒从背后抱住你┅┅”这种霸道的举止,让欧阳燕儿不禁厌恶起来。 “┅然后┅┅接着┅┅这时┅┅”欧阳燕儿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觉得他除了口沫四溅外,一个字也没听入耳。 欧阳燕儿的心思飘然地回到案发时现场∶‘┅最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竟然为了救我┅不惜杀人┅虽然残酷┅但是┅真的该死┅两个都该死┅┅’想到这里她不禁切齿起来。 ‘┅可是┅他为甚么不让我看看他┅让我知道他是谁┅喔┅我真是笨┅’欧阳燕儿自嘲自地微笑着∶‘┅为我杀了人┅变成凶手┅怎么还会暴露身分┅可是┅我不会找警察抓他啊┅他这么帮我┅我怎么可能出卖他呢┅┅’想到这里,欧阳燕儿的内心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所以,后来又来了一个人,他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汉森给杀了┅┅” “老K”终于把案情说完了,还得意地睨视着欧阳燕儿,企图从她身上得到赞扬、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欧阳小姐┅┅” “不┅”不料,欧阳燕儿却摇头说∶“不是“又来了一个人”,而是先前的那个歹徒又回来了┅”欧阳燕儿有点惊讶自己撒起谎来,竟然会这么顺畅∶“因为我有听见那个歹徒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来杀人的┅我认得他的声音┅” 欧阳燕儿的话,实让“老K”瞠目结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讶异于欧阳燕儿说话竟然变得这么顺溜;也疑惑、难堪自己推断失误,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经验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灯,立即再求证道∶“那┅那副扭曲变了形的手铐,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种惨不忍睹的伤口,又用甚么凶器┅他怎么没杀你┅┅”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逼问,也透露着“老K”的对于案情中疑云丛丛的无法理解与焦急。 “不知道!”欧阳燕儿突然福至心灵,坚定的口气回答着,甚至还玩皮地调侃道∶“这就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啊!┅更何况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们快一点抓到那个歹徒┅要认真一点唷┅”欧阳燕儿的情报绪似乎完全回复了。 “那倒也不一定!”“老K”为了不甘心处于下风,竟然耍起无赖,打着官腔∶“要知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更何况,其他的目击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点┅┅”“老K”虽没说明,但却不言而喻地把欧阳燕儿列为嫌犯看待。 欧阳燕儿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这里穷磨牙┅”欧阳燕儿站起来∶“组长,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无实在很累了┅”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欧阳燕儿还未曾阖眼,还真是苦了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泡个澡、蒙头大睡一场。 “好吧!”“老K”也实在没理由在留难∶“不过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 ※欧阳燕儿离开警局后也不敢回家,直接搭车前往附近的饭店暂住几天。所幸身上的财物并无损失,还可以刷刷信用卡买几件便服,以便换下女警借给她的运动套装。 欧阳燕儿进入饭店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一个热水澡,让自己真正地轻松一下。事实上她更在意的是,一定要仔细地检查一下,身上是否有留下严重的伤痕,或者┅┅“受损”? 站在浴室里的落地镜前,欧阳燕儿看着镜中反映的裸体,连自己都不禁要赞叹起来。她审视着乳房上微红的指印,想起那男人的手掌使劲的揉捏,或轻柔的摩挲情况,想得她不禁双颊逐渐泛红。 很奇怪的,欧阳燕儿觉得正在受辱时,只觉得除了羞耻、憎恨甚至还有点麻木无觉;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反而清淅,清楚得让她感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趐痒。她就象牛胃反刍般,把当时遗落的感觉,带到现在才再咀嚼、回味。 欧阳燕儿怜惜地指抚着印痕,却也无意中模拟着那男人的手,也轻轻地搓揉起来,那股趐痒、异样的感觉立即如影随形浮上心头。当她的指尖轻触到乳蒂的一刹那,她不禁‘嗯’地一声轻吟,虽然呼唤声让她清醒许多,但她却舍不得那种感觉就此消失。 浴室里热水的蒸汽弥漫着、围绕着一副慵懒、妩媚的女体。欧阳燕儿媚眼微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想内心方兴未艾的欲望,不禁对着镜中人说∶“欧阳燕儿┅你┅是┅坏┅女┅人┅┅” 欧阳燕儿只觉得体内有如燃起一阵烈焰,形成的一股热潮在体内四窜,令她不知如何抗拒,而不觉中加重了手指揉握的力道,把原本圆润的乳房挤压得扭曲、变形,而这种挤压、揉动却使她觉得更舒畅,舒畅得让她不再在乎,乳房一经如此挤压,是否还可以恢复原来的模样! ‘喔,我从来也不知道,这样的揉搓,竟然会这么舒服┅’欧阳燕儿的内心在呻吟着、呐喊着,似乎还有一点“相见恨晚”的遗憾,也有点不解∶‘┅那男人抚摸时┅男人是不是也会感觉舒服┅不然┅他怎么会摸我┅┅’ 疑惑的欧阳燕儿寻思着,自己为何会如此难忍欲火的理由┅或藉口,以减轻内心仅存微微的罪恶感。可是,以往标榜着“正确的性教育”的东西,除了说说男女身体的构造外,就是教导如何去压抑、避免、拒绝,就是没有说明要去如何接受┅或享受。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的喘息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轻吟,虽然是不由自主的,但却似乎有效地疏解一些即将涨暴、粉碎躯壳的能量。可是,阴户内那股向外流动的热潮,所过之处不但如蚁虫骚爬令人难忍,更令她觉得有点空虚,空虚得让自己觉得自己仿佛不存在似的。 “┅嘤┅嗯┅嗯┅”欧阳燕儿再次仿曾汉森的手,从小腹逐渐下滑,然后把手掌轻复在阴户上。微凸的指关节轻触在阴蒂上,就象千万瓦的电击般,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的冲击。 “┅嗯┅呼┅嗯┅”在不规则的急喘中,随着那人而现的那股异味又浮现脑海,让欧阳燕儿不禁期盼着∶‘┅现在┅要是他的手┅这么抚摸┅┅’也许是一种感激,也许是莫名的爱意,更也许是欧阳燕儿根本找不到幻想的对像,因此不知是谁的“他”,就是最佳的、也是唯一的人选。 “┅啊呀┅嗯┅喔┅”当欧阳燕儿的手指缓缓滑入阴道口时,她几乎失声呐喊。同样的在阴道里置入东西,之前塞入棉条与现在插入手指,那种感觉却回然不同,前者是不适的妨碍;后者却是任凭怎么抽动、搅拌都嫌不足。 ‘┅┅我愿意┅我要┅不论你是谁┅我要你┅┅’从欧阳燕儿内心的呐喊、呼唤,任何人都知道她“变”了!也许,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或许曾汉森的这件凶案疑点甚多,甚至还有点怪异荒诞,因此警方特地低调处理,只以一般的刑案发布消息及记录存档,而关于死者的伤口、受外力拗扭变形的手铐、死者身上的血液几乎被吸干┅┅等等相关证据,都被刻意地忽略、遗忘。 不消几天工夫,几乎没人会再去在意这一件事了,除了当事人欧阳燕儿外。 她这几天除了正常上班外,晚上却心有馀惧不敢回家,仍然住在饭店里;可是,她却很想回去,这倒不是她恋家,而是她希望再遇见“他”。 这几天,欧阳燕儿不知自己抚摸过自己多少次,也不知把手指在阴道里抽动过多少回;可是每回每次都会想到“他”,而且越来越渴望,甚至有几次在高潮的晕眩中呼喊着“他”。 一个星期后,欧阳燕儿终于忍不住回家了。她为了寻找“他”,每回遇到同社区里的人时,总会不经意地深吸一口气,企图从那种深场脑海里的味道去分辨、寻获“他”。 有时候,欧阳燕儿甚至还异想天开地想着,要自导自演地演一段“诱惑秀” ,让自己再度陷入险境,或许“他”会再出现救她。只是,欧阳燕儿没有那种勇气及机会,所以想归想,却不敢真的付诸行动。 当然,欧阳燕儿一直没如愿地找到“他”,而一切也都恢复如故,只有欧阳燕儿身边的同事、朋友,都一致认为她最近变了,变了许多。 以前,同事、朋友们偶而邀她上上KTV或PUB疯一下,欧阳燕儿总是婉谢的多,就算没推辞,到了欢场也表现得一副冰山样。可是,最近不但同事、朋友们每约她必到,甚至还会主动地提邀呢;而且玩得那副“疯”、“骚”劲,直让人自叹不如。 最高兴的莫过于过去常围绕身边的“苍蝇男”,他们都觉得欧阳燕儿变得很容易“亲近”,不但说有颜色的笑话时她不回避地陪笑着,更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用胸前蹭撞他们,搞得他们魂不守舍。只是,当“苍蝇男”有再进一步的行动、或暗示时,欧阳燕儿就会适时地以各种方法、言语避开,而让他们觉得“人人有希望;个个没把握”。 这天深夜,欧阳燕儿带着微醺回家,眼带迷蒙地刚进得电梯,便闻到一股馨香,有如电光火石般地在脑际一闪,让她几乎醉意全消,顿然清醒。 ‘是他!’欧阳燕儿内心兴奋地在喊叫着,她几乎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在身边的就是她日夜渴见的人,她却激动得不敢立即睁眼看个清楚。 ‘┅半年多了┅终于┅’虽然事隔多时,欧阳燕儿对那股味道却仍然记忆犹新。她不由自主地再深吸一口气,也许是再确定不是梦幻,也许是平缓一下情绪,然后再慢慢地睁开眼睛。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四)结局一 笔者路人让故事的结局有两种,虽然大同小异,只在【结局二】肉戏部份略有不同,也多加一些主角的叙述来龙去脉,虽然有点口水多过茶,但请诸公各取所爱,或抨评指教。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象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么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么看人呢!? “┅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么问、问甚么?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干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能。 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于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象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象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 “我知道┅┅”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明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来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来。 欧阳燕儿对于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象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 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象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 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猛然惊觉室内并没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没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 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来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欧阳燕儿仿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么,甚么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 “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 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来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没有戒心,更因为急于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 ‘春药!?’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么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仿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象置身于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后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象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 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 “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么’比较适当!” 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象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仿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象里的怪模样。 “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来说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么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么想。 “┅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 “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 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欲望,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来了。 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于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没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欲望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做爱!而且,不计一切后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想过后果。 “┅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后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来。 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 “┅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 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欲望。 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 欧阳燕儿就象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 “┅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象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乳房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 王人良又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 “┅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乳房,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 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象醍醐灌顶般壑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 “┅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 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么,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么”了! 甚么“道德”、甚么“羞耻”、甚么“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么地熟练与自然。 “┅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后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象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 “来吧!”欧阳燕儿看着硬胀得有些狰狞可怕的棒,便很自然地背对着王人良趴伏在地上,并且高耸着臀部,让她那因充血而成为鲜红色的阴唇,毫无屏蔽地呈现在他眼前,扭头说∶“┅人良┅让我们完成它┅来┅┅” 王人良也不犹豫地,先低头用力地吸嗅着 穴的味道,再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它的滋味。仿佛兴奋剂般地令人振作,使得王人良不由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长啸∶“喔呜~~~~喔呜~~~~”然后双手掰开阴唇,一挺腰就把肉棒刺入穴里。 “喔呜~~~~喔呜~~~~”当王人良插入肉棒的一刹那,他的体形外貌突然开始起了变化。先是全身如雨后春笋地冒出金色的绒毛,前额凸出,两腮就像被挤压似地缩入,双唇外翻并露出尖锐的利牙,如铜铃的大眼更闪着野性凶残的目光。 “┅嗯┅嚎┅啊呜┅”欧阳燕儿只感觉有异,扭头一看,把王人良那狰狞、恐怖的形貌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似乎并不觉惊吓或厌恶,反而由衷地觉得有点熟悉或喜欢。 “┅想吧┅”王人良把肉棒全部插入欧阳燕儿的 穴里,并没有抽送的动作,只是肉棒的龟头部位一直在胀大,直到胀成一个球状,把她的 穴里撑涨的紧密贴实,甚至让欧阳燕儿的小腹下也胀鼓鼓的∶“┅想吧┅全神贯注地想┅你是“切里阿多斯”人┅想吧┅┅” 王人良的声音严肃得就象催眠的语气,让欧阳燕儿不禁想凝神思考,只是阴户里那种充实、撑涨的感觉,让她在痛苦不适中还有极强烈的快感,使得她跟本无法全神贯注的去想王人良的话。 欧阳燕儿仿佛挣扎在内心两道冲突的争战中,让她虽然象王人良身上也冒出金绒毛,但都一闪而逝;美丽的脸庞不知是变形不成或痛苦,虽然有点扭曲,但也不减姿色。 “没关系,慢慢来┅”王人良看着欧阳燕儿无法如愿,温柔地安慰着,也慢慢地恢复原来的人形像貌∶“再一两回,你一定可以的!”当王人良的肉棒也恢复了,他便缓缓地抽动起来。 “喔呜~~”欧阳燕儿觉得阴道里有如一团火,又有如即将爆开的火山,让她不由得也张着嘴喘息着,还夹杂着充满野性的细吟声。那种意犹未尽的欲望,也让她直把臀部向后凑,企图让肉棒插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呜~~”没有性交时的淫声秽语助兴,却可以从两人疯狂的动作,及野兽般的呼吼声,看出他俩是多么地投入、忘我。 “啊呜~~”在激烈动作的间歇中,他俩紧贴的身体前冲后踞毫不相冲突,而显露出一种难以一见的协调美。 “嗯~~啊~~呜~~”欧阳燕儿的乳房随着冲刺的动作,仿如果冻般颤摆着,她的乳尖敏感得连括过空气都会有快感。激烈的运动加上亢奋的情绪,让她呻吟得口干舌燥,而频频伸出舌尖舔拭着她的嘴唇。 王人良所有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肉棒上,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小腹,正紧紧地贴触在欧阳燕儿的臀背上,就象是那里原本就是他身上的一部份一般;甚至她愉悦的喘息与呻吟,也跟他的融合在一起了。 王人良感觉到脊髓里与肉棒根部有一阵熟悉的紧绷,又如针刺电麻般的悸动,让他知道就要来了。他随即挺直上身,双手紧扣着欧阳燕儿的细腰,更加急抽送肉棒的速度与力道,仿佛要用肉棒将她穿肠破肚一般。 欧阳燕儿只觉得 穴里在这种强劲的冲撞下,让自己的身体、灵魂仿佛又被撞进另一个时空。接着,她觉得王人良的肉棒就在 穴里急速地膨涨,不但阴道感到被撑胀得在扩大,甚至还挤满她的体内,而让她有一种愉悦的窒息感。 ‘哗~~’王人良的肉棒就象焰火般,在欧阳燕儿的 穴里般爆开来,四处飞散着尚未熄灭的火花,点、线、面地扩展着它的光与热。热精的馀温、劲头甚至从子宫里漫延到阳燕儿的喉咙,让她再次地吼叫,然后晕眩于高潮的幻境中。 王人良觉得他的精液有如地热喷泉一般,不停的窜入欧阳燕儿的 穴里,而引起阴道壁上一连串的反应,或缩收、或如动,甚至还强力地吸吮着,使得他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随着精液而潜入她的体内,跟她融合在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他俩的身形容貌开始又起了变化,而且一切都来得那么地迅速,似乎只在几秒中的时间内,或许更短,他俩就变成狼头人身的外表,在昏暗中更显露着怪异、恐怖的气氛。 “┅呜┅呜┅我的┅身体┅呜┅”从欧阳燕儿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浓浊的低吼声,完全抹杀掉她那原本悦耳的语声∶“┅呜┅扩张┅痒┅痛苦┅舒畅┅呜呜┅我的身┅身体在┅呜┅变┅变┅呜┅┅” 欧阳燕儿仿佛在晕眩中却清淅地看见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清楚地感受到换化时的所有知觉。她觉得肌肤上冒出的毛发让她发痒;她觉得身体被撕裂、骨骼被扭曲;她觉得头骨在突出、拉长┅┅ “呜~~啊~~~”欧阳燕儿在尖叫着!那种骨骼在伸展、身体受挤压的感觉,让她在惊愕、痛苦中发出愉悦的尖叫。 ‘┅或许┅’欧阳燕儿似乎听见全身骨骼在嘎喀作响,血液在澎湃翻滚,她想∶‘只有受虐狂,才会这样┅才会喜欢这种折磨┅痛苦┅但我真的喜欢┅他也喜欢┅喔┅这是一种┅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燕儿逐渐恢复意识,这才感觉到她自己趴俯在地上,而王人良仍然伏压在她背上,他的肉棒虽稍萎缩,但龟头部份仍然被含在 穴里,而两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复了。 欧阳燕儿不觉得王人良的伏压让她难受;而且她也不想因为稍做移动,而破坏了这份难得的恬静气氛。 王人良感觉到欧阳燕儿情绪已渐缓和,一面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一面说∶“现在,你已经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感觉是不是很棒?┅┅以后只要多练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形了┅┅” 欧阳燕儿突然打断王人良的话,问∶““切里阿多斯”人,是不是就是┅” “狼人!”王人良笑着说∶“一般人都是这么叫的!怎样,不喜欢吗?” “不!我喜欢┅只是┅”欧阳燕儿嚅嚅地说∶“我比较喜欢用人的形体做┅做爱┅┅” “那是你还不习惯,以后你会觉得以狼人的形体结合,会更令人兴奋、愉快千万倍!” “嗯┅也许┅”欧阳燕儿企图翻转身子∶“不过┅我想再来一次┅以人的形体何方式。” “嗯┅嗯┅喔┅┅呜~~~~~~~~~~~~~~~~~~~~~~~” (全文完)1999/12/22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四)结局二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象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么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么看人呢!? “┅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么问、问甚么?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干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能。 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于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象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象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 “我知道┅┅”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明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来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来。 欧阳燕儿对于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象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 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象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 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猛然惊觉室内并没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没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 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来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欧阳燕儿仿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么,甚么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 “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 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来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没有戒心,更因为急于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 ‘春药!?’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么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仿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象置身于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后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象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 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 “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么’比较适当!” 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象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仿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象里的怪模样。 “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来说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么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么想。 “┅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 “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 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欲望,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来了。 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于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没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欲望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做爱!而且,不计一切后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想过后果。 “┅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后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来。 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 “┅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 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欲望。 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 欧阳燕儿就象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 “┅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象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乳房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 王人良又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 “┅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乳房,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 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象醍醐灌顶般壑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 “┅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 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么,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么”了! 甚么“道德”、甚么“羞耻”、甚么“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么地熟练与自然。 “┅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后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象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 “来吧!”欧阳燕儿看着硬胀得有些狰狞可怕的棒,便很自然地背对着王人良趴伏在地上,并且高耸着臀部,让她那因充血而成为鲜红色的阴唇,毫无屏蔽地呈现在他眼前,扭头说∶“┅人良┅让我们完成它┅来┅┅” 王人良也不犹豫地,先低头用力地吸嗅着 穴的味道,再伸出长长的舌头舔拭着它的滋味。仿佛兴奋剂般地令人振作,使得王人良不由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长啸∶“喔呜~~~~喔呜~~~~”然后双手掰开阴唇,一挺腰就把肉棒刺入穴里。 “喔呜~~”欧阳燕儿觉得阴道里有如一团火,又有如即将爆开的火山,让她不由得也张着嘴喘息着,还夹杂着充满野性的细吟声。那种意犹未尽的欲望,也让她直把臀部向后凑,企图让肉棒插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呜~~”没有性交时的淫声秽语助兴,却可以从两人疯狂的动作,及野兽般的呼吼声,看出他俩是多么地投入、忘我。 “啊呜~~”在激烈动作的间歇中,他俩紧贴的身体前冲后踞毫不相冲突,而显露出一种难以一见的协调美。 “嗯~~啊~~呜~~”欧阳燕儿的乳房随着冲刺的动作,仿如果冻般颤摆着,她的乳尖敏感得连括过空气都会有快感。激烈的运动加上亢奋的情绪,让她呻吟得口干舌燥,而频频伸出舌尖舔拭着她的嘴唇。 王人良所有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肉棒上,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小腹,正紧紧地贴触在欧阳燕儿的臀背上,就象是那里原本就是他身上的一部份一般;甚至她愉悦的喘息与呻吟,也跟他的融合在一起了。 王人良感觉到脊髓里与肉棒根部有一阵熟悉的紧绷,又如针刺电麻般的悸动,让他知道就要来了。他随即挺直上身,双手紧扣着欧阳燕儿的细腰,更加急抽送肉棒的速度与力道,仿佛要用肉棒将她穿肠破肚一般。 欧阳燕儿只觉得 穴里在这种强劲的冲撞下,让自己的身体、灵魂仿佛又被撞进另一个时空。接着,她觉得王人良的肉棒就在 穴里急速地膨涨,不但阴道感到被撑胀得在扩大,甚至还挤满她的体内,而让她有一种愉悦的窒息感。 ‘哗~~’王人良的肉棒就象焰火般,在欧阳燕儿的 穴里般爆开来,四处飞散着尚未熄灭的火花,点、线、面地扩展着它的光与热。热精的馀温、劲头甚至从子宫里漫延到阳燕儿的喉咙,让她再次地吼叫,然后晕眩于高潮的幻境中。 王人良觉得他的精液有如地热喷泉一般,不停的窜入欧阳燕儿的 穴里,而引起阴道壁上一连串的反应,或缩收、或如动,甚至还强力地吸吮着,使得他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随着精液而潜入她的体内,跟她融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燕儿逐渐恢复意识,这才感觉到她自己趴俯在地上,而王人良仍然伏压在她背上,他的肉棒虽稍萎缩,但龟头部份仍然被含在 穴里,而两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复了。 欧阳燕儿不觉得王人良的伏压让她难受;而且她也不想因为稍做移动,而破坏了这份难得的恬静气氛。 王人良感觉欧阳燕儿情绪已渐缓和,便说∶“现在,你已经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或许你的基因记忆有遗失,就让我帮你补充完整吧!┅┅”王人良仍然压伏在她背上述说着。 “我是嫡传的“切里阿多斯”人,我所说的就是一代一代口耳相传的事┅” 王人良就象一位智者,正在说着一个人们遗忘的老故事∶“在久远的过去,甚至比圣经上的创世纪还早,“切里阿多斯”人跟异类有一场激列的争斗,这场争斗关系着双方的生存及未来┅┅” 欧阳燕儿静静地听着,只觉得王人良说的故事,仿佛很熟悉又很陌生,就象曾经发生过在自己身上,却因时间而遗忘了,经王人良一说后,那种被遗忘的回忆又浮现脑海。 “因为对方使用了一种武器,它的效用我没办法说清楚,只能说就象是病毒或瘟疫的东西,使得“切里阿多斯”人在受感泄后变得脆弱不堪。原本“切里阿多斯”人是极强扞的,不料在中了他们的病毒后,却变得有┅同情、怜悯,甚至有喜悦与恐惧┅┅” “原本“切里阿多斯”人就象┅┅”王人良似乎找不到比较适合的比喻∶“就象兵蜂一样吧!为了自己族群的生存机会,兵蜂会不顾一切地去消灭入侵者,甚至丧失性命也在所不惜。而随着那种病毒的扩散,使得中毒的“切里阿多斯” 人有了┅私心,开始为贪图自己保命而犹豫、退缩┅┅” “那种病毒也让“切里阿多斯”人的基因产生变化,让他们变得会去评断是非对错,同时也让他们评断是非对错标准有落差,更可怕的是那种病毒让受感泄的人,只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的,而别人都是错的,即使自己明白自己是错的,也会极力地隐瞒、申辩┅┅这么一来,就算敌人不来,自己已起内讧地斗了起来。” “那种病毒也让“切里阿多斯”人,有了莫明其妙地思想,想出许多无法做到的规则,就是“善恶”、“道德”┅┅这也造成“切里阿多斯”人变成有罪恶感的元凶┅┅” “这么说┅”欧阳燕儿忍不住插嘴∶““切里阿多斯”人是野蛮的罗?” “你我的遗传基因里,仍然有残馀的病毒,所以你才会这么想┅”王人良笑着说∶“其实会有野蛮跟文明之分的思考,也是病毒在作崇。我可以这么说,人们都认为老虎吞噬其它的动物是野兽的蛮行;可是老虎他若会申辩的话,它一定会说它是为了存活,所以必须填饱肚子。” ““切里阿多斯”人也是一样,只求生存,而照着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行动,那是自然界生存的道理,并无所谓的善恶之别┅┅话又说回来,人类虽然嘴里鄙视动物的兽行,自己却做着比野兽更残酷或无聊的事。” “例如,老虎饿了才会猎食,它如果吃饱了,就算是一只兔子经过它眼前,它也不会想去把它抓来玩玩;而人类呢?!人类有时残害其它动物时,却不是因为肚子饿。” “但人类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那种病毒造成的┅┅所以“切里阿多斯”人变成“人类”,不用等敌人来消灭,自己就渐渐走入灭族灭种的末日了┅┅这就是开始的原由。” “有一些受感泄比较轻的“切里阿多斯”人,在幸存下来,传宗接代以后,由于记忆被启动了,而想起过去的种种,也恢复了一点点原来的本能,然后代代相传,先寻觅内心“切里阿多斯”人的特质比较突显的人类,聚集起来,彼此互相帮助,希望能再完全回复“切里阿多斯”人的世界。” ““善”不为(ㄨㄟ )善;“恶”不为恶的世界┅┅”王人良仿佛说着佛偈禅机∶“┅才是“切里阿多斯”人的世界。” “嗯┅我懂了┅”欧阳燕儿完全懂了∶“所以,我想再来一次┅也没甚么不对或值得羞耻的事,是不是┅┅” “是!”王人良把欧阳燕儿的身体翻转过来,正面相对着∶“任何事┅只要你想┅就可以做┅┅” “嗯┅嗯┅喔┅┅呜~~~~~~~~~~~~~~~~~~~~~~~” (全文完)1999/12/22 (寥寥后语) ‘狼人!’这是一般人的称呼,正确的应该叫“切里阿多斯”人,他们本来就是人类,只是一种不明原因的变化,使得他们变成两种不同的“人”。一种是标榜着进化成文明的人,就是现在所称的“人类”;另外一种当然就是“切里阿多斯”人。 “人类”口中所称的“进化”或“文明”,只不过是思想产生变化,更想出有着人许多莫明其妙的“道德”或“规范”,去限制自己的行为或思想,然后便异想天开地自认是“万物之灵”、“文明人”;可是,骨子里却仍然无法剔除那份原本俱来的“野性”。 你认为┅你是“切里阿多斯”人还是“人类”呢?" }, { "text": "魔力\n第零章序章 “真一!岛崎真一!你给我停下来!”相川美雪一边叫,一边往我的方向跑来。 我叫岛崎真一,是一名高中生,在一次意外中我的父母双双去世,之后我继承了我父母巨额的财产,至于这个正向我跑来的美少女相川美雪,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兼同学,因为她父母要长年在国外工作,所以拜托我父母照顾她,但在我父母过世后却变成她在照顾我。 “呼┅┅呼┅┅死真一!我不是叫你等我吗?怎么放我鸽子!”美雪一边喘一边骂着我,胸前饱满坚挺的双峰因为大力的喘气而上下晃动着。 我看着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歉道∶“啊!抱歉,抱歉,我忘了!” 美雪一听只有叹了一口气∶“唉!早就知道你一定说忘了!算了!快到学校去,要不然就迟到了。”说完就抓着我手往学校的方向跑去。 来到教室,老师还没来,教室内闹哄哄的,我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等着班上的公认的班花兼才女本田知惠子。 “真”美雪叫着。 我抬头看看她问∶“美雪,甚么事啊?” 美雪露出担忧的神情道∶“没有,只是看你无精打彩的有点担心。” 我听了美雪的话非常的感动,我轻拍她的肩∶“放心,我没事的。” 这时知惠子走进教室,神情紧张的四处张望着,当她看到我时全身一震。我避开美雪用眼神,示意她放学后记得来找我。 上课时间到了老师来了,同学们快速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上课时看着知惠子,想起昨天的夜晚,至今我还不太能相信这是真的。 昨天晚上我听到地下室发出奇怪的声音,在我走进地下室时,一阵强光将我包围住,当我张开双眼时,我已经是在一处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这时一名老人跪在我的面前,用着非常躬敬的眼神看着我∶“我的主人,我再度等待到你了!” 我不解的问∶“甚么主人?你是谁?这里又是甚么地方?” 老人回答∶“我叫魔仆,此地叫魔幻空间。我在这里等待每隔百年转生一次的你,为你开启隐藏的能力。” 我有点不相信的道∶“哈!你是在开我玩笑是吧?” 这时老人站起身,双手向上高举,口中不知在念些甚么。突然间我了解了,而且感觉到体内生出一股力量,那种感觉就象是这些事我原本就该知道的。 我看向魔仆∶“等下一次转生时再麻烦你了。” 魔仆躬敬的回话∶“主人,这是应该的!”说完,一道强光再度将我送回到地下室中。 第一章本田知惠子 我看着自己,回想这一切,这时我想起本班的班花才女“本田知惠子”,心想平时高高在上一脸看不起任何人的表情,我露出邪淫的眼神。 黑夜中,我飘浮在知惠子家的上空,我张开特殊空间,将知惠子以外的人冻结住。我站在知惠子的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她,我一手拉开她盖在身上的薄被。 知惠子从梦中惊醒,当她看见是我时,依然摆出高傲的神态∶“岛崎真一,你想做甚么!你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小心我报警抓你!”说完做势要拿起电话。 当她手一碰电话,我发动魔力将电话炸成碎片!知惠子吓了一大跳她转头看我。 我全身散发着鬼魅一般的气息,知惠子也感觉到了∶“你不是岛崎真一!你是谁?救命啊!爸!妈!”知惠子快速地从床上跳起往楼下冲去,我发着冷笑看着跑下去的知惠子。 当知惠子打开父母的房门,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父母两人浮在半空中,而岛崎真一正拿着一把剑对准父亲的心口。 “不要!”知惠子大喊。 我看见知惠子进来,对着她邪笑,用力将手中的剑往前刺进志惠子父亲的心脏,然后转动一圈抽出来,一股血柱随着剑的拔出喷洒出来,然后顺势往她母亲的颈部划过去,鲜血狂洒而出,成了一片血雨! 知惠子跪在地上仰天大喊∶“不要!不要!爸爸!妈妈!” 知惠子从床上惊醒,赶紧跑到楼下,她打开父母的房间,只见父母依然平安无事的睡在床上。她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做恶梦,她漫走回房间,发现岛崎真一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她吓一跳,接着她开始感到害怕,全身颤抖着。 我看着不停发抖的她冷笑道∶“还好不是真的,是不是?” 知惠子发抖的道∶“你┅┅你不是岛崎真一!你┅┅到底┅┅是┅┅谁?” 我站起来∶“我是岛崎真一!属于恶魔的岛崎真一!”我一说完,就用魔力将知惠子的睡衣变成碎布。 知惠子发出一声尖叫,蹲在地上,双手遮住重要的部位,“你想干什么!? 救命啊!救命啊!”知惠子喊叫着。 我冷笑着∶“你尽量的喊,不可能有人会理你的。如果你想刚刚梦境成真的话,就尽量的叫吧!” 知惠子一听,吓得停止喊叫∶“你┅┅你想干嘛?啊~~”知惠子成大字状直立着。 知惠子感到四肢象是被绑起来一样,她不停地挣扎,但是都没用,我的手不客气的覆盖上知惠子双腿间的私处。 “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岛崎!”知惠子哀求着。 我无视知惠子的哀求,用手指头分开左右两片粉嫩的阴唇,轻揉搓着阴蒂,中指轻轻的不停地来回抽插着粉红的肉洞内。我突然张口轻咬着知惠子硬挺的乳头,知惠子顿时感到全身象是电流通过般全身颤抖。 在床上我用枕头托住知惠子的臀部,双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腰,将粗大暗红的龟头抵在阴道口上,“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子!”知惠子死命的哀求着。我看着知惠子冷笑着,然后用力将钳住纤腰的双手往后拉,并顺势将肉根插进去。 “不要!啊~~”知惠子发出哀叫。 粗大龟头强硬地分开处女的紧密阴道,撑开两旁稚嫩的肉璧,狠心地穿破代表处子的处女膜。 “啊!好痛!不要!好痛!”知惠子痛的不停哭叫着,而我只不过插入三分之二而已,龟头就已抵在知惠子的子宫颈口上。处女的阴道内的嫩肉因疼痛而紧缩,夹住我粗大的阴茎,我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一丝丝的血丝,感到一阵无法比拟的快感。 我开始抽动着肉棒,刚开苞的知惠子感到一把粗大烧烫的铁棒正猛捅自己,她痛得不停的哭喊着∶“啊!不要再动了!好痛┅┅好痛┅┅啊┅┅啊┅┅呜呜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知惠子虽然极不愿意,但是身体却出卖了她∶大量的润滑的体液正不停的由阴道内的嫩肉中分泌着,滋润着我的肉棒。紧窄的肉洞开始适应我的阴茎,大量的淫水缓和了知惠子的疼痛,接着一阵阵的快感开始袭击着知惠子,她紧闭着嘴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当然我不可能如此的放过她,我要她高声喊出来,在我的淫威下呻吟!于是我用力地将肉棒猛插进去,肉棒整根没入肉洞内,硕大的龟头顶进子宫内。 “啊┅┅啊┅┅”知惠子感到子宫像被刺穿般,一阵超高的快感袭击全身。 终于她忍受不住地发出情欲呐喊,我开始轻抽重插,而且每次都重插到底。 我抓着知惠子双腿,用力的摆动着腰际,肉棒一下又一下进出着。知惠子身上的束缚早已解开,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紧抓着床单,承受我勇猛的冲击。知惠子不知经过多少次的高潮,床单上早就被大量的淫水泄湿了一大片! 我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湿热的紧缠的阴道让我得到极度的欢愉。知惠子似乎知道我要射精了,她运起剩馀的力量哀求我∶“岛崎真一!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不要怀孕┅┅啊┅┅” 我根本不顾知惠子的哀求,我抱住知惠子,用力地插进知惠子的体内,然后在她的子宫内喷洒着生命的种子。 知惠子感到体内岛崎真一的肉棒怒涨了一下,知道岛崎真一将精子射在她的体内,她绝望的哭喊道∶“岛崎真一!我恨你┅┅呜┅┅呜┅┅呜┅┅你不是人┅┅呜┅┅” 我离开知惠子的身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告诉任何人,小心恶梦成真! 而且以后你将是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冷冷的道。 知惠子边哭泣边点着头,我就象鬼魅般再度从知惠子的面前消失。 第二章七赖茜 放学后我告诉美雪,我有事晚一点回去,要她先走。 “真一,那我就先回去了,早一点回家喔!再见!”美雪在楼下对着靠在门窗的我高喊,我点点头,看着美雪走出校门后,就拉起教室的窗帘。 我再度恢复成昨晚的恶魔,低头看着正在吸吮我的阴茎的知惠子,我抓住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拉起来推向一旁的桌子上,我从后面掀开她的裙子,并扯掉她的内裤,对准知惠子的嫩穴,捏着她圆滑的臀部用力一顶,将肉棒一插到底。 “啊~!好痛!”昨晚才刚开苞的知惠子不由得叫了一声。我扭动着臀部,龟头的前端不停的撞击着知惠子子宫内的嫩壁,知惠子紧抓着桌子的两边,承受我的撞击冲刺。没多久,知惠子就开始发着不成声调的呻吟声,我拍打着知惠子雪白的臀部,拔出肉棒,重新往知惠子的菊花穴塞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痛┅┅”知惠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肛门的周围因为我的强行进入而裂开流血。 我抓住知惠子不停挥舞的双手,开始抽动起来。我的肉棒上沾满了知惠子的血,象是一支通红的棍子。知惠子不断的哭喊,求我不要再干了,可是我将她的哭喊当作是催情剂,更加大力的抽动,整个雪白的俏臀沾满着血。 知惠子肛门的括约肌在我不停的抽动下逐渐松开了,知惠子感觉到疼痛减轻了,但是还是很痛。最后我在她的直肠内射出今晚的第一发,她也无力的瘫在桌上。 我拿知惠子的校裙擦干净肉棒上的血迹,然后拉好拉炼,刚拉好拉炼,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转头看过去,原来是隔壁的班的班花七濑茜,心中不由的狂喜。 七濑茜看到趴在桌上知惠子的惨状,准备尖叫出来。我在她准备开口时封住她的声音,然后将她拉进教室内并锁住教室的门,随即张开特殊空间。 七濑茜早被我锁定为第二个目标,想不到她会自投罗网,而七濑茜也万万没想到,只不过忘记东西回到学校来拿,结果跑错了教室,竟然将自己给推到恶魔的手上! 我解开她声音的束缚,只听到七濑茜高声尖叫着,“给我闭嘴!”我大喊,七濑茜吓得面无人色,嘴也闭了起来。 七濑茜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给人的感觉象是邻家女孩一般,从隔壁班的友人得知,七濑茜是一个很希欢帮助别人的女孩子,比起本田知惠子,她可是好太多了!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七濑茜,七濑茜看到我走近来,转身跑到门边敲打着门并用力开着门锁,可是怎么开也打不开!她背倚靠着门恐惧的看着我∶“你┅┅你┅┅想要干甚么┅┅”七濑茜颤抖的道。 我发动魔力,将七濑茜的四肢锁在门上,伸手捏着七濑高耸的胸部,慢慢地揉搓着。 “不要┅┅不要┅┅”七濑哀求着,虽然隔着校服,仍可以明显感到底下胸膛的花纹。 我搂住七濑的细腰拉向自己,虽然刚刚才射过一次,但还没有灭掉我体内的欲火。七濑清楚的感觉到我胯下的雄伟,她明白的知道等下将发生甚么事,“呜呜┅┅拜托你┅┅放过我┅┅求求你┅┅”七濑哭泣的求我放过她。 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一颗一颗的解开七濑校服上的扣子,七濑的恐惧也随着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而升高。 解开了!粉红色的无肩蕾丝胸罩衬托着雪白饱满的乳房,我大掌一拉就将胸罩给拉下来,七濑撇过头去,不愿看着令自己羞耻的一幕。我看着早已突起坚挺的乳头,不由的淫笑起来∶“哎呀!只不过揉几下,就已经硬起来了!” 七濑听了我的话,早已羞红了脸。我掀开七濑的校裙,看见粉红蕾丝内裤也已经湿了一大片∶“嘿嘿!想不到你竟然只是随便摸摸就已经那么湿了!难道你在家里也常常在自慰?” 七濑一惊,说不出话来∶“我┅┅我┅┅” 我看她反应就知道答案了∶“真想不到,平时看起来端庄贤淑私底下竟然如此淫荡!” 七濑闭着眼,不停的摇着头大喊∶“不要再说┅┅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呜┅┅” 我粗暴地扯破七濑丝绸般的蕾丝内裤,稀疏的阴毛上有着水珠,两片粉红色的湿润花瓣包含着花蕾,我拨开柔嫩的花瓣,轻轻揉搓着花蕾,“ㄜ┅┅啊┅┅不要┅┅啊┅┅啊┅┅”七濑呻吟着,才没几下,我的手就已经湿淋淋的了! 我拉开拉炼,再度掏出雄伟坚硬的肉棒,我抬高七濑的左大腿,将龟头抵在阴道口,“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啊┅┅啊┅┅”七濑还没说完,我就将龟头推进阴道内,抵在处女膜前。 我在七濑的耳边轻道∶“只要你顺从我,我保证让你得到最高的满足。还是要让我用对待趴在桌上的女孩的方式对待你?我让你选。” 七濑恐惧的看着我,又看看趴在桌上正痛苦呻吟的知惠子,只有闭着眼流着泪,不甘愿的点点头。 我满意的道∶“这样才乖!我会好好的待你的。”我一说完,就用力的穿破七濑的处女膜通过子宫口,同时解开七濑肢体的束缚。 七濑痛得紧抱着我∶“啊┅┅痛┅┅痛┅┅痛┅┅” 我对七濑施以魔力,消除她的疼痛,“怎样不痛了吧!”我问着七濑,虽然已经不痛了,但是阴道和子宫的满足感让她失神。 我慢慢的抽动着肉棒,让七濑的阴道能够适应,没多久,七濑就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受,“啊┅┅啊┅┅好棒┅┅啊┅┅啊┅┅嗯┅┅啊┅┅好棒┅┅再大力点┅┅再深一点┅┅啊┅┅”七濑扭动着臀部迎合着我,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渗出来,顺着七濑的大腿流下,滴在地上成一片小水洼。 我轻抽重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插进七濑的子宫内,“给我┅┅我要你的精液┅┅给我┅┅啊┅┅啊┅┅射在我里面┅┅”七濑高喊着。 “你不怕怀孕吗?”我问着,胯下的肉棒更加大力的抽动着。 “怀孕也没关系┅┅给我┅┅我┅┅啊┅┅啊┅┅”七濑说着,然后我用力的一顶,龟头冲入七濑的子宫内,一股热流喷洒在子宫的嫩壁上,七濑也在那瞬间到达了高潮。 我等小茜和知惠子整理好衣服后就收起特殊空间,并警告小茜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然后我就走出教室,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第三章纱绘 中午我照往常一样准备到教室大楼的屋顶上睡午觉,刚到屋顶就听到女孩的声音∶“放开我!不要这样!”我好奇的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学校内恶名昭彰的西田辽抓着一名女孩子的手,不停的轻薄着。女孩长的斯斯文文的留着一头过腰的长发,清秀脸蛋上带着一副眼镜,我思索着印像中好象没见过她。 “纱绘,跟着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谁不知道我西田辽┅┅”西田辽大言不惭的说,手也不规矩的往纱绘的胸部摸去。 “啪!”还没说完,纱绘就打了西田辽一巴掌。西田辽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冷笑几声,反手就往纱绘的脸上挥去。我见西田辽动手,二话不说冲过去抓住他的手。 原本闭着眼睛的纱绘准备疼痛的来临,但是却没有,她张眼一看,只见到一名高壮的男孩抓住了西田辽的手。‘他是谁?为什么要救我?’纱绘心里想着,但一想到男孩可能会被打伤,便高声喊道∶“你快走!不要替我出头,你会受伤的!” 我听到女孩的叫声,转头过去看着女孩,心想∶这女孩心地不错!我冷眼瞄向西田辽,用力的一握,西田辽痛得哀哀叫。“快滚,否则废了你的手!”说着我用力将他甩出去。西田辽爬到门边∶“妈的!臭小子,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给我小心点!”说完就往楼下溜去。 我冷笑几声后,转身走到吓呆的女孩面前,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纱绘被眼前的情况吓到,眼前的男孩只是轻轻一握,就把西田辽给打跑了! 这怎么可能?! “喂!小姐,你没事吧!”我在她耳边大喊。 纱绘吓了一跳∶“甚么?甚么?”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感到非常的好笑,不由的大笑了出来。纱绘似乎也觉得好笑,接着也跟着我大笑起来。 之后纱绘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我,并为了谢谢我,邀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去玩。 当然,美女邀约,怎么有不去的道理? 夜晚我依约来到纱绘的家,纱惠告诉我,她父母出国去玩了,所以现在家里只剩她一个,觉得满害怕的。那么明显的暗示,我会听不出来吗? “那我留下来陪你好了!”我道。 “真的?”纱绘高兴的抱着我,她浑圆的乳房紧压在我的胸前,我的肉棒一下子就血脉贲张的立起!纱绘明显的感到我胯下的肉棒,她的纤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抓住我勃起的肉根∶“想不想跟我做?” 美女正式邀约了!我的手也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裙摆下。嘿!嘿!底下竟然都没穿东西,而且早就已经湿润得可以进去了。 “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于像纱绘如此开放的女孩,那就该快刀斩乱麻,连前戏都省了。我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一旁的茶上,拉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阴道,往前一顶,“噗”的一声,一竿进洞! 纱绘双脚双手紧扣着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我开始摆动着腰,湿热紧窄的肉璧紧缠着我的肉棒,我不由得发出呻吟声。纱绘更是沉迷在淫欲的旋涡中,她不停地呻吟低喃。 我抱起纱绘,一路走进她的房间,我坐在床上往后躺,让纱绘成坐姿在我身上上下下的扭动着身躯。我解开她衣服的扣子,露出两颗雪白的奶子,不停的在晃动,我的双手便不客气地抓上去。 我翻身压住纱绘,开始展现出强而有力的冲击和惊人的持久力,纱绘已经到达数十次的高潮,高潮后的无比的快感,让纱绘开始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双脚不自主的紧缠着我的腰际,阴道的嫩壁紧咬着我的肉棒,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摆动着。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纱绘的快感也越生越高,终于纱绘到达顶峰,大量的卵精宣泄而出,我感受到阴道嫩壁上强烈的抽搐,也到达高潮,大量的精液注满了纱绘的子宫内。 第四章 这天晚上我慢步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在离门口的不远处,我发现有一个人站在电线杆下,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相川美雪,于是我走了过去。 “美雪你有甚么事吗?”我问着。 只见美雪抬起头来的看着我∶“岛崎真一,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美雪看来象是非常大胆的说出来,但是整个脸早已红的像苹果似的。 我一听美雪的告白,也有点震惊∶“美雪,你┅┅” “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美雪涨红着脸道。 “喜欢!”我点点头,用正经的眼神看着她。 话一说完美,雪就整个人扑在我的身上,“抱我!真一,抱我!”美雪低声道。 床上的美雪赤裸着身体,害羞地用双手遮着重要部位,我仔细地欣赏着美雪害羞的模样,那可爱的样子让我感到血脉贲张,我迫不及待的扑上去,美雪张开双臂迎接我。 我含着她粉红色的乳头,不停的吸吮轻咬,我的舌尖不停地在乳头周围来回地画圈舔着,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美雪的乳头开始坚硬凸起,我的手并不放过她另一边乳房,我握着轻轻揉捻。 美雪感到全身一震,欲火逐渐地烧起来,美雪无力的发出呻吟∶“嗯┅┅嗯┅┅嗯┅┅啊啊┅┅嗯┅┅”当我的舌尖轻触到蜜穴的花蕾时,美雪已是春潮泛滥。 我抬高美雪的腰际,用粗大的阴茎抵着蜜穴轻轻往前进去,粗大的龟头慢慢地分开美雪处女的蜜穴往前深入,美雪忍着疼痛,紧抓着床单。终于,我硕大的龟头抵在美雪的处女膜前,我停顿了一下后,就用力将肉棒插进去。 “啊!好痛!真一,慢一点┅┅啊┅┅”美雪喊着。 我这时握紧美雪的双手,开始猛力的冲刺,美雪痛得流着泪,但是现在的我已经被性欲给淹没而无法停下来,我不停地冲刺再冲刺,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来回进出美雪的小穴中,紧热的阴道紧紧的夹着我的阴茎,让我得到无比的欢愉。美雪的阴道不停地分泌出大量湿润的淫水,滋润着我的肉棒,令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美雪的子宫颈。 美雪早已经适应了我的肉棒,随着我插入,美雪不停忘情的呻吟。我开始加快速度用力冲击着,不一会,我低吼一声,用力地插了进去!龟头穿过美雪的子宫颈,将大量的生命种子注入美雪的子宫内,美雪这时也紧紧的抱着我,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三个月后,美雪去医院检查,证明说已经怀孕了,于是美雪休学在家待产,而我则继续使用我的能力奸淫着女孩们。只不过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美雪会怀孕?其他被我奸杀的少女都不会?一直都让我不解!" }, { "text": "樱冢歌剧院(第一幕·鱼之章)\n樱冢歌剧院(第一幕·鱼之章) 人说∶以下剧情,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鱼说∶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序章) “这┅┅这是哪里??” 望着眼前一片茫茫白雾,我摸着头,喃喃失神。 我是余小堂,是个高三应届毕业生,不,正确的说法,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在今天一早确认自己大学落榜后,我花了几个小时写遗书,然后,就用卧室门把上吊自尽了。 照理说,我该是死了,那我现在是在地狱罗,依照平常的表现来看,我实在没有上天堂的资格,平常善事作得不多,人又好色,除了龙虎豹、阁楼杂志,最大的嗜好就是上网看成人文学,照这样的结果看起来,只要能少下几层地狱就该酬神谢佛了。 ‘不错,你还挺了解自己的嘛!’ 仿佛与我的思考相呼应,脑里念头才一起,一个甜美娇俏的嗓音,立刻在脑里响起。那不象是有人说话,反而象某种最直接的心灵传递。 “谁┅┅你是什么人┅┅”想到当前的处境,立刻又补上一句∶“你┅┅你是不是人┅┅” ‘唉!当了鬼还在怕鬼,真是个不中用的新手。’黄鹂鸟般的娇美声调,虽然是叹气,仍有让人心里一乐的魅力,而随着声音,一个穿着无常模样黑衣、俏丽动人的少女,象阵烟似的倏地出现在眼前。 ‘你好!’ “哇!!” 大吃一惊,本能性地往后退,这才发现自己身体轻飘飘地不受力,我┅┅我真的死了。 黑衣少女象是见惯了似的,笑嘻嘻地递来一张名片,摘下长长黑帽,微笑道∶‘我叫水晶,是个鬼差,GHOST EMISSARY,简称G.E,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名片上写着∶ ┌───────────────────────────┐│阴间高级阴差见习生东区第十三号│ ││ │水晶│ ││ │投诉专线∶@#%∧@$∧│ └───────────────────────────┘惊魂甫定,我看看不知由什么材料制的名片,再看看眼前的这名少女。虽然穿着黑白无常模样的黑衣,手里还拿把枷锁当标志,但这名一面用手撑扶头上长帽,一面笑得象邻家女孩模样的漂亮女孩,实在无法让人与鬼差的恐怖印象产生联想。 “你是┅┅” 她似乎非常性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抢先一步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一边翻阅说,‘抱歉,最近太忙了,顾客资料有点乱,我看看┅┅啊!找到了。’ ‘余小堂,中国籍男子,学历高中,享年一十有八┅┅’说着,她瞧了我一眼,摇头道∶‘啧,瞧这脸,还真是一副短命相。’当着本人的面批评死者,说得我不知道是该气好,还是该笑好。 ‘死因∶自缢┅┅哈哈哈!居然是用自己房间的门把来上吊,这么滑稽的方法,亏你想得出来,嘻嘻嘻,真好笑┅┅’ 是那本“完全自杀手册”上头说的,只要有三十公分就可以上吊,谁知道来阴间会被鬼差笑,天杀的! ‘什么?致命伤居然是因为绳子断掉,脑袋撞倒地板所致┅┅你┅┅你还真的不是普通衰嘛!哇哈哈哈,真好笑,自从上次那个用豆腐噎死自己的笨蛋之后,你是本年度最驴的死者了┅┅唔呼呼呼,罗嘿嘿嘿,笑死我啦┅┅’ 臭丫头,不因为看你是女的,我现在就打扁你。 不过,瞧她那副花枝乱颤,好象气喘得快断气的模样,可爱得还真有点让人打不下手。 好吧!就用力打她几下屁股做惩罚好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嘴里虽然那么说,但还是忍不住又笑了一阵,直到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真奇怪,鬼也要喘气吗?),水晶才正起神色,缓声说话。 ‘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好了,虽然对妈妈和妹妹很无奈,但既然已经死了,那也没办法了。”我放弃道∶“你带我走吧。” 而那臭女人则是一脸奇怪的望着我。 ‘你好象有点弄错了。’ “弄错?难道我不是要去阴间吗?” ‘自杀的罪刑是很重的,除了下十五层地狱受罚期满,通常还要做个一百几十年的孤魂野鬼,假如运气好,五百年内拿到空额,可以投胎轮回当猪。’水晶摇摇头,叹道∶‘而余先生你又特别不幸,由于今年是地狱的孝道推崇年,对于撇下父母自杀的不孝子,刑期加重,你刚好是本年度亚洲区第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名自杀者,家里又发生那种事,所以抽中大奖,得蹲个七、八百年苦窑,前途惨淡喔。’ 我差没口吐白沫,原来自杀不是一了百了,还得在地狱里受苦几百年,又要当猪当狗,这万万不行,万万不行。 “我,我不要下地狱,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有是有,不过,你可能不会答应喔。’ “什么不答应,一定答应,你快点说吧!” 水晶看着我,一字一字地缓慢说道∶‘野·蛮·游·戏’ 野蛮游戏??等等┅┅拍电影啊! 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作梦,用力甩了自己两耳光,没什么感觉,难道这是作梦吗? ‘不用怀疑,这不是作梦。你现在是鬼,除非是给法力打着,否则鬼是没有痛觉的,了解吗?’ “┅┅” ‘不了解?唉!新手总是这样。’水晶忽然伸手,啪啦拉两下,热辣辣的两记耳光就挥在我脸上,他妈的,真的好痛。 ‘痛吧!真是的,每次都要人家这样。’水晶道∶‘野蛮游戏是任务的代号,这是阴间因为临时状况所采取的一种处断,将新死阴魂以假复活的方式,送往异世界,进行任务。而余先生,你的工作,就是在异世界收集六道天书!’ “六道天书?” ‘是的,那是阴间的无上秘宝,在三个月前┅┅呃!一切的详情,你以后会慢慢知道,我们会尽可能地给予你帮助,而在任务进行期间,没有保险,没有医疗补助,徜若你在任务中阵亡,那么将自动神形俱灭,这样说,了吗?’ 脸上的痛感犹在,我一时不敢多话,只是猛点头。心中却对听到的话大惑不解。这一切┅┅听起来象是漫画,怎么死人的阴间会是这么回事?我┅┅我到底是死了还是在作梦,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还在想这个问题啊。’水晶冲着我一笑,吐吐小舌,俏媚有加,‘没关系,到了那边你就懂了,放心,那是个你很熟悉的世界。’ 熟悉的世界?那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你愿意吗?’ 事到如今,还有我说不愿意的份吗?神形俱灭也好过在地狱里蹲一千年吧! ‘没错。’水晶笑道∶‘事实上呢,既然你已经听了野蛮游戏的内容,徜若你的回答是不要,为了机密起见,我也只好就地将你处决了,幸好你做了正确的选择,哇哈哈哈┅┅’ 你的,你们阴间也未免太阴了吧! “我什么都不会,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就这么去,会不会很危险。” ‘任务基于保密性,不能动用阴间的公务员,所以才挑选了你这个还未报到的阴魂。’水晶道∶‘为了方便你执行任务,我们把这个给你。’说完,用手指一点,我脚底突然穿上了双鞋,轻轻软软,怪舒服的。 ‘这是安全起见,我们提供的唯一护具,藕丝步云履,靠着它,你脚上的力道与速度可以增强十倍。’ “不能再多加点吗?十倍听起来好象很没保障。” ‘藕丝步云履是ABS系列的最新产品,如果你需要,它的出力可以增幅到一百倍,不过在你跨步之前,承受不住的双脚会先烂掉。’ “┅┅” ‘另外,在重造肉体时,你的体质会受到调整,而拥有一些特异能力,至于这能力是什么┅┅’水晶忽地脸上一红,细声道∶‘用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看这情况,一定有问题。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觉得好不对劲,好象中了什么圈套。这一切,似乎比最荒谬的白日梦更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我还有选择馀地吗? ‘如果没意见的话,旅程要开始了,以个人身分,我私下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太依照既有观念去处理那个世界的事。’水晶笑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 ‘请说,我们的服务是最完善的。’ “你有没有看过幽游白书?” ‘这┅┅’ “你老板是不是很爱玩金庸群侠传?” ‘那┅┅’ “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被人说是抄袭、没有创意。” ‘我┅┅’ “你到底是导游还是鬼差,为什么我觉得你长得好象野野村美里?” ‘好了。’似乎给问忙了手脚,水晶红着脸,急声道∶‘既然旅客没有意见,那么冬至温泉之旅┅┅不,野蛮游戏的旅程立刻开始。’ 说完,就是白光一现,仅在刹那间,我眼前全是刺眼的白芒,与原本的白雾交织成一片,跟着,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 ‘祝您此次旅途愉快,徜若有什么不测,请务必早死早超生,三天之内享有特别优待,如果需要帮助,可CALL┅┅’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一面挥着手,大叫“谋杀,谋杀啊!救命啊┅┅” 一向只听过死人叫救命,现在是死鬼喊救命,够噱吧! “哇”地一声大叫,余小堂从恶梦中醒了过来。那真是个很恐怖的梦,梦里,有个莫明其妙的幽冥使者,捉错了人,还逼他去进行某个听起来很恐怖的任务,想起来就是一身冷汗。 “好险,幸好是作梦┅┅”余小堂忽地一惊,“等等,我记得我的确是用门把上吊了,难道那也是作梦吗?这么说的话,我现在究竟在那里啊!”一面自我怀疑着,余小堂一面抬眼望向四周,跟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去你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不用看得很仔细,放眼所及,尽是黄沙滚滚,只有几株稀疏的仙人掌场物,勉强添上微薄绿意,远方地平线的未端,沙天混一色,壮阔无端,擎首对天,唯见烈日当空,万里无云,完全是一副大漠黄沙景象。 “不可能,这是梦,对了,我一定还在作梦,一定是的┅┅”难道当真是还没睡醒?可是,屁股下火辣辣的烫砂、几乎把肺也焖熟的干燥空气,这些都是再真实也不过的感觉,哪有那么真实的梦呢?最后,余小堂往下看见了自己的脚。 “怎么可能?那┅┅那个梦不是梦┅┅这一切┅┅一切都是真的!” 在脚上,一双墨黑色的绢靴,好好地套在足踝上,正是梦里的那双‘藕丝步云履’。 “天啊!”余小堂呻吟一声,无力地瘫坐倒在地上。 “混帐王八蛋,混帐王八蛋,又不是小说漫画,怎么会有这么混帐的事啊!” 半小时后,余小堂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刚刚的震惊、恐惧,现在已经稍微好一些了,虽仍不太敢相信当前所发生的一切,但无奈,形势比人强,如果自己还在那边怀疑这沙漠是否是真的,那么不出三小时,他余小堂一定会变成沙漠里的一具干尸。 死人还怕再死一次,真是荒谬! 算了,这整件事压根儿就没有理性可言,现在还是先想想如何在这里活下去比较要紧。 那个乌鸦帽的臭丫头说过,这是个自己很熟悉的世界,这是什么意思?是和原来的世界一样吗?不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就不是异世界了,那么,比较可能的意思,就是这世界有某些地方,和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相同,或是有所关连。 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这想法很费人疑猜啊,自己到底对什么东西比较熟悉呢?扪心自问,实在没什么见得了人的专长,平时的嗜好,就是看看武侠小说,其实也看得不是很多,除此之外,就是喜欢上成人网站,抓抓文章,看看漂亮妹妹图,再闲来没事,就是独自上录影带,租些补身体的回家享受;或是趁家里没人,偷拿妈妈、妹妹的内衣裤过过瘾。 这样的生活,能有什么鬼关连,真是叫人纳闷了。 余小堂一面往前走着,却没发现身后的沙地,随着他的脚步,隆起了长长一列土丘。 有某种庞然大物,正跟着他在土里移动,直逼而来! 走了好一段路,余小堂忽地眼前一亮,黄沙扑面中,前方赫然出现一潭清泉,几株绿树,迎风轻扬,招引来客。 “海市蜃楼,这一定是海市蜃楼,假的、假的┅┅管他的。”理智再也克制不住身体,余小堂大叫一声,往前冲出,急急奔到水潭边,捧起泉水就往脸上浇。 “太棒了,这水是真的,感谢老天,阿拉真主,耶稣基督。”冷冽清泉灌入口中,为干辣的肺部带来一阵清凉,对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一小时的迷途者而言,确实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喝了两口水,又用水洗了洗脸,余小堂突然一惊。 水面的倒影中,在乱糟糟的浏海下,好象有什么东西。用手拨开头发,赫然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竟有一枚三菱形的朱红印记。 “奇怪,这是啥东西?” 理由大概很简单吧!这个重生的身体,阴间或许加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有点特殊印记并不稀奇啊! 看着水中倒影,余小堂不自觉地一呆。 这印记,真是好看! 沉思中,剧变陡生,先是水面晃动,图像碎裂,跟着脚底一震,某种东西从地里裂水潭而出,剧烈的震动,让余小堂在沙地里连滚了几个筋斗,吞了满口沙子。 “怎┅┅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停住身子,呸掉嘴里沙粒,余小堂赶忙确认,到底发生什么事? “奇怪,天怎么黑了┅┅” 不,不是天黑,是某种体型巨大的生物,遮住了阳光。余小堂定睛一看,一条蜈蚣模样的生物,背天而立,露出沙外的半截身体,怕没有个三、四层楼高,一公尺粗的躯干,黄褐色的甲壳油亮发光,可怖的獠牙大口,滴淌着不知名的白沫,瞧上去甚是怕人。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余小堂差没昏死过去,脑里只想到一个曾在冒险电玩里出现的名词‘沙虫’。 “去你妈的,连沙虫都有,事先又不说,存心谋杀啊!” 却见沙虫剧嚎一声,便往余小堂扑了过来,余小堂侧身一躲,一阵浓烈腥臭溢满鼻间,险险避过,整个人从沙丘侧面滚了下去。 “呸!呸!好险啊!差点就进到沙虫肚子里去了┅┅” 甫一定神,惟觉臂上肌肤微痛,稍一审视,左臂在刚才闪躲时,给沙虫唾液滴到,竟给蚀去一大片衣袖,连手臂肌肉都泛起一层黑色,此刻更是疼痛难当,而耳边又传来沙虫怒嚎,余小堂吓得魂飞天外,拔腿就跑。 “救命,救命啊!”余小堂大呼小叫,“天上耶稣,地上基督,阿拉真主,撒旦┅┅只要别让这只BUG吃我下肚,谁都可以啦!” 嘴里虽然喊得凄厉,脚下速度却不见得多快几分,加上他原本就不是短跑好手,只觉头后腥风越吹越近,沙虫的百齿大口几乎要贴上后颈了。 “呜!”沙虫发出一声厉呼,硕大身体猛地向前伸展,便往余小堂头顶当空罩下,千钧一发之发,余小堂脚底忽然一烫,云履泛起一层杏黄色光华,一股大力,带他冲出了沙虫扑击的范围。 “怎么一回事?这东西真的有效?”余小堂大喜,趁着云履效果犹在,快步移开。 沙虫一下扑了个空,把整个身体重重跌进沙里,非常愤怒,潜进沙里,急追余小堂,身躯所过,沙地里翻起了一个个巨丘。 可是,云履实在效应若神,余小堂只觉一股热能,不住刺激脚底‘涌泉穴’,令双腿自生一道莫名大力,精神也如点着的油灯,清明无比。整个人如箭离弦,向前疾飙出去,每一步跨出,都是六公尺馀的步程,但见两旁沙地飞快倒退,很快就把沙虫远远后抛。 眼见远离了危险,余小堂紧张感渐消,更隐隐有一股优越感,感受到古时小说中,高手们高来高去的快感。 “轻功,我这样算是轻功吧!如果去参加奥运,一定爽死了┅┅唉!”正想得高兴,脑里忽然一晕,精神不能集中,云履也慢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脑里虽然想思考,却越来越迟钝,而这时才发现,左臂不知从何时起,麻木无觉,连带肩膀,全都没有知觉了。 “糟!刚才的唾液里┅┅有毒!” 这个答案当然是正确的,只是察觉的时间嫌晚了。眼见后方腥风再度吹起,越吹越近,但脚下速度却越来越慢,随着脑中精神涣散,云履的淡黄光华逐渐消褪,终至黯淡无光,速度恢复正常。 “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意识开始模糊的当口,眼前朦朦胧胧地,出现了两条人影。 “别┅┅别过┅┅来,这┅┅危┅┅”他努力的挥着手,想警告来人,可是已经麻木的嘴巴,却发不出完整的语句。 同时,背后传来轰然巨响,沙虫裂地而起,将整个身体全浮出沙面,五十公尺长的巨体,挟着惊人声势,盖天袭来。 余小堂给急涌过来的沙流一撞,立足不稳,往前跌去。就在将要滚进沙里前那刹那,忽地身体一轻,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跟着,一道凌厉劲风从身旁刮过,一把苍老的嗓音,怒雷般响起。 “大胆孽畜!” 勉力张眼看去,一位身穿灰色斗篷的老者,手持一柄黑黝黝的长形兵器,威风凛凛,与沙虫搏斗,身形灵动,十分游刃有馀。 目光再移,抱着自己的,竟是名穿着灰斗篷的长发美女,水灵灵的眼睛流露关切,细声问道∶“你没事吧!” 他想回答,却又哪发得了声,疲累中,眼皮也似乎越来越重。 老者一下重击,将沙虫打得蜷曲在沙里,接着,一声呼哨∶“蓉蓉”。 长发美女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口中微念有词,全身幻作一道白光,急投入老者手中长剑,长剑同时亮起白光。 “呜!”沙虫痛鸣一声,向老者冲去,作垂死挣扎,声势猛恶。 “畜生,还不死心。”老者手腕一振,喝道∶“磁场转动。” 磁场力量一经催动,长剑暴起一团强光,眩丽夺目,似与太阳争辉。老者有心一试功力,四十二万匹的磁场力量集于光剑,疾劈而下。 双方交错,光剑神威,竟将沙虫剖为两半。 瞧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在沙虫的震天哀嚎中,余小堂终于失去了意识。 恍惚中,我好象看到了很多东西,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戴着氧气罩的少年安静地躺着,床头的心电图没有波动,医生摇摇头,把白布拉上。 那个人,是我吗? 另外一边,一个美艳成熟的少妇,嚎啕大哭,悲恸不已,几乎就要昏厥过去;旁边一个穿着水手服的美少女,不停地安慰着她,通红的眼框里却有满溢的泪水,强忍着不敢落下。 两位美丽女性的轮廓极为相近,不明就里的人,或许会将她们当作是姊妹,但我却很明白,她们百分百的是对母女。 虽然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但从那副表情看来,想必一定是很伤心吧! 妈妈! 小妹! 不说一声,就这么一个人走了,真是太对不起你们了。你们一定会很生我的气吧!以后,你们的生活该怎么办呢? 可是,如果我不走的话,再过不久,家里一定会更糟糕的。 (特别是,家里还发生了那种事┅┅) 所以,我是非走不可了! 但是,要去哪里呢?眼前的景象全都消失,换成似曾相似的白色浓雾,在雾岚中,有个很熟悉的窈窕身影,正在向我招手。 来!到这里来┅┅来啊! “你,是谁啊?” 对方用轻纱遮住面容,又被烟雾阻隔,看不清模样,可我却偏偏知道,她是位女性,面纱之下,是一具美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娇颜。 可恶,我应该是不认得她的,也从来没听过这个声音。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她好熟悉,仿佛在许久许久之前,我们曾相依相偎,如同血肉相融般的亲昵┅┅来!到这里来┅┅ 嗓音又柔又腻,有如雪花拂面的清凉,她又在对我招手了。出自某种心灵深处的悸动,我毫不迟疑地举步往她走去。 快来!我一直在等你啊┅┅ 半空中的玉臂,肌肤雪白,型态优雅,似若万年雪精琢的艺术品,苍白的让人心悸,我奔得更快了。 终于,我接近她了,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她俏皮地一欠身,对我微笑。 “欢迎你回来,我终于等到你啦。” 她的笑靥好甜,应该是很高兴吧!但是,为什么看见她的笑容,我会忍不住想掉眼泪呢?这根本是不合理的,但是,我的鼻子真的好酸啊,是不是,在那副如花般的笑靥里,曾有个令人悲伤的故事,不然,为什么我会连胸口都痛起来呢? “欢迎你回到樱冢,这个让人怀念的世界。”她手中结印为礼,恍若莲花绽放,微笑道∶“请好好保重,期待与你的再次重逢。” 我想要过去看清她的样子,烟雾乍起,隔断了一切,她的身影也在雾岚中,冉冉消褪。 “你别走,我还有好多话想问你啊!”我拔足追去,可是她消失的速度好快,根本都追不上。 “别走,别再留下我一个人,我不要再孤孤单单了!”我喊着连自己也不懂得话,情急之中,泪水淌满了面颊。 不知道是什么理由,但我绝不能再让她离开了! 脚步不停加速,但双方的距离却越隔越远,最后,我只能目睹那双淡紫色的眸子在雾中消逝无踪。 “你不要走!” 悲怆的叫声,在雾岚中不停回荡,久久不休! “你不要走!”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我在这边,哪也不去,别担心。” 一只温莹玉手将余小堂的手握住,余小堂微一睁眼,迷蒙中,依稀见到一名长发美女,握着自己的手,微微笑着;而左臂一片清凉,一位老者隔空虚按,肌肤上深渍的黑色,竟缓缓褪去,终至无踪。余小堂心里一安,又昏了过去。 待得再次转醒,余小堂发现自己置于一个岩洞内,而那名长发美女则站在跟前,有些担心地瞧着自己。 “你是谁啊?我在哪里啊?” “我叫蓉蓉。”她微笑道∶“这位小哥,你没事了吧!” “哦!醒了吗?”老者踱步过来,递过一只杯子,“你中的毒已经被我逼出,没有大碍,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余小堂脑里混乱,还没从刚才的怪梦里恢复过来,只是盲目接过酒杯,他不会喝酒,但救命恩人的要求不好拒绝,而此刻的脑里犹自昏沈,当下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咳!”酒方入喉,就象柄滚烫的小刀,割开喉咙,直入肺腑,呛得余小堂咳杖连连,满脸通红。 老者见状大笑,满是皱纹的老脸,挤出笑纹,爽朗的笑声响彻洞内,感觉上,似乎是个开朗而无心机的人。 “这位小哥,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呢?”蓉蓉的声音很柔,象湘南一样的软语,听得人周身一松。 “我叫余┅┅”余小堂突然清醒过来,暗思寻道,如今身在异界,一切重新开始,不妨取个假名,“在下唐小鱼,绰号小鱼,老前辈叫我小鱼儿就可以了。”取了那么漂亮的假名,他自己都觉得满意。 “嘿!你这小子可真大胆,居然一个人跑到沙漠这种险地,若不是老夫以磁场力量相救,你小命还有救吗?”老者微笑道∶“不过,你的轻功还真不错,跑得象飞一样快,而我居然没听过,鱼兄弟,你师承何派啊?” 既然问到师承,又是自己熟悉的世界,那该是武侠跑不掉了,小鱼儿索性摆足架势,朗声道∶“家师名讳,晚辈不敢轻提,但既然是老前辈相询,晚辈自当见告,家师姓李,名号上寻下欢,江湖上人称小李飞刀的便是。” 满以为这下定会吓死对方,哪知老者先是一呆,既而不住沉吟,“李寻欢,李寻欢,这人是谁?难道是后起的新秀?还是其他星球的高手?怎么我全没听过?” 老者显然不知道李寻欢是谁,又提到‘星球’这字眼,小鱼儿心中狂叫不妙,知道自己所料有差,正要再胡扯一番,却听老者转头问道∶“蓉蓉,咱们神 镖局的资料库里可有这人?” “神 镖局?”小鱼儿好象抓住一块浮木,急问道∶“老伯,你们镖局总镖头是不是姓杨名过,用一柄玄铁重剑,或着是用木剑?” “什么羊过牛过,小子你可别乱说。”老者似乎很生气。“咱家总镖头用的可是刀,圆月弯刀,威震宇内,你连这都没听过吗?” “圆月弯刀?难道是丁鹏?”小鱼儿暗暗好笑,丁鹏当神 镖局的主人,金、古大融合,真成了他妈的虚拟武林了。 不过,这答案显然不对,因为有感于镖头被侮辱,老者的脸色更坏,吹须瞪眼,几乎要冲上来揍人了。 “主人!”蓉蓉娇声劝道∶“请您别生气,我想,鱼公子只是有些弄不清楚而已。” 主人?小鱼儿心中大奇,他刚刚就一直奇怪,这对男女,老的行将就木,女的绰约如花,祖孙般的年纪差距,而彼此间亲昵的举动,却又形如夫妻,不知到底是什么关系? “鱼公子。”蓉蓉轻唤道∶“我们家总镖头,是当世三皇五帝的五帝之一,圆月弯刀,蓝月大人。” “蓝月!”小鱼儿差点没跳起来,脑里乱哄哄地一片,几项事情加在一起,他隐约知道‘你熟悉的世界’是什么意思了。 蓉蓉很是奇怪的瞄了他一眼,继续道∶“五帝中,蓝月大人是弦月刀君,和有玫瑰刀之称的‘冷雪神刀’刺客大人,并为用刀好手。” “刺客!”小鱼儿脸色又是一变,好半晌,才很心虚地问道∶“可不可以请问一下,三皇是哪三位高人啊?” “所谓三皇,是当下星团中磁场力量最强的三位无敌高手。”提到这三人,蓉蓉的脸上浮现了敬畏、尊崇和恐惧,“那三位大人分别是‘剑圣’无名、‘刀皇’ 马王,以及现任星联盟主,‘无上至尊’凡夫。” 真见鬼,扫描的,翻译的,写文扫描的,全都到齐了。 吃惊过后,小鱼儿被老者上了一个多小时的星团史,虽然有些复杂,不过到最后,总算稍稍弄清头绪了。 这个世界,是一个名叫樱冢的星团,由九颗主星与周围的细小星群构成,其中,相邻的五个星系组成星联,以‘无上至尊’凡夫出任盟主,所以当前的星团中,以元元星团为第一势力。 樱冢星团发展出一种类魔法的文明,人们驾驶一种特制的石舟,来往于星际,而就象武侠小说中的内力,樱冢人借由星团能量,修练各自的磁场力量。磁场高手拥有莫大的战能,顶级强者如凡夫、无名、马克斯(MRX)┅┅甚至开天破地,几乎无所不能。 磁场力量对人体极难控制,所以为了协调,星团特别开发出拟生命体‘维娜’ 。维娜是古梵语,意思是伺候男性的侍女,顾名思义,维娜大多是女性,每名磁场高手为了运用力量,必定配带特制兵器,携同维娜随行,否则无法将磁场力量用于攻击。 老者年轻时曾是有名的剑客,现下年纪老迈,江郎才尽,受聘于神 镖局,蓉蓉则是他专属的维娜。此次前来,是为追缉恶名昭彰的沙漠盗匪团,盗匪首领虐魔,是驰名周遭星域的辣手角色,专门截杀过往商旅,为此,神 镖局特别派出高手,全力追缉。 “老夫当年,曾有幸追随凡夫大帝出征。”沉醉在往事中,老者大谈当年勇,“特别是与魔头柠檬红茶的一战,至今仍让老夫记忆犹新。” “柠檬红茶?”小鱼儿不敢置信地低呼,想起那场让版面乱成一团的混战,真是连他自己都记忆犹新。 “不错,就是大魔王柠檬汽水的传人,臭嘴狗柠檬红茶。”老者的声音有些激动,“大帝与那贱种激战一刻钟,终于以盖世神功将他击毙,唉,大帝的白杨梅雪剑、战后爆破刀,真是天下无双,天下无双啊!”忆及当日种种,老者壮怀激烈,连老脸上的皱纹都显得精神。 “主人。”蓉蓉在旁烹好了茶,恭谨地递给老者,“您又在提那些旧事了吗? 可当心人家鱼公子听得不耐烦呢。” “呵呵,这我倒是忘了,人老了,就是这坏毛病啊。”老者呵呵大笑,顺势在蓉蓉脸上香了一个,看得小鱼儿羡慕有加,心跳加速。 接过蓉蓉递给自己的茶,小鱼儿突然有个奇异念头,这老者既然曾经风光一时,说不定也是自己熟知的人物,他任职于神 镖局,身边的维娜又叫蓉蓉,该不会是┅┅ “老前辈。”小鱼儿嗫嚅道∶“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啊?” 老者呵呵一笑,“蓉蓉,你来对他说,我是什么人。”蓉蓉应了一声,正着神情代答,“我家主人,就是昔日十大名剑之一,猫头鹰大人!” 猫头鹰? 小鱼儿无言地仰天长叹。 哈!这下真是搞爆笑了。 晚上,猫头鹰与蓉蓉外出巡察,小鱼儿一人留在山洞,望着顶上的岩壁,辗转难眠。 洞外的天空,两个红白分明的月亮,提醒小鱼儿异世界的事实,也就是这种时候,他分外的想家。 “妈妈,小妹,我好想你们喔。” 那个死阴差臭水晶,说要找什么六道天书,却也没交代清楚,这任务到底要怎么办啊?就算找到了,以后又会怎么样呢? 问题一大堆,解决的方法却没半个,前途无亮啊! 沙漠夜晚温差极大,洞里本应极为酷寒,但不知道猫头鹰用了什么设备,此刻,虽然是夜里,又是在岩洞中,小鱼儿竟觉得十分温暖,甚至得想脱衣服。 外衣在猫头鹰给他疗伤时就脱下了,但他还是把上身的内衣给脱了。 刚解开裤子的皮带,他又犹豫起来,里面是妈妈上次给他新买的子弹内裤,包得紧紧的,似乎有些纤毫毕露。在家里时他就不敢只穿着这种内裤到处跑,何况现在?万一猫头鹰前辈与蓉蓉回来,那┅┅ 看着脱下的衣物,小鱼儿忽然笑了∶“我好象应该算鬼了。怎么我自杀时穿的衣服也跟我一起到这异世界来了?难道衣服也有灵魂吗?” 接着又联想到在家里穿这种内裤的时节∶碰到小妹时的尴尬┅┅对妈妈的抱怨┅┅ 心里胡思乱想着,但解开裤带想脱又犹豫的时节,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鱼公子,要怕热你就脱了吧!不要紧的。” 小鱼儿猛然一惊,手一松,裤子就滑落到了脚踝。他连忙手忙脚乱地想拉起裤子,但蓉蓉已然走到了他的面前,阻止了他。 “鱼公子,您别忙了。沙漠里气温高,您刚来一定不适应。您抬脚,我帮您脱了吧。” 让一个美女为你脱裤子,应该是非常香艳的事吧? 但此时的小鱼儿却非常地尴尬。尤其是当蓉蓉从他的脚踝处,脱去他的长裤,抬头向他一笑时,那头披肩的长发瀑布似地扬起,不带丝毫人间烟火气的俏脸,让他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子弹裤顶起更高的帐篷。尴尬万分中他拙劣地企图用手遮掩。 但他分明看到正在站起的蓉蓉,眼光已经在他挡住前扫过那里,蓉蓉脸上的笑容,更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他一屁股坐在石榻边看着蓉蓉给他整理衣物。 此时的蓉蓉对小鱼儿更是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夜晚的蓉蓉已经换掉了她白天的厚厚的斗篷似的衣服,一袭轻纱般白色衣裙罩在她修长匀称的胴体上。无论弯腰低头,还是转身挺胸,那若隐若现的丰臀趐乳。粉弯玉股,都只有让小鱼儿更拙劣地用手遮掩。 庆幸的是猫头鹰没有一起回来,不然这丑态┅┅ 蓉蓉做完事便坐在他身边的石头上,微笑着不说话,似乎在等着什么。一时空气有点紧张,他只好搭讪地问道∶“蓉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猫头鹰老前辈呢?” “主人今晚要练功,大概要道明天午时回来。主人吩咐过,在他回来前我一切都听您的吩咐,伺候好您。鱼公子,您有什么要我做吗?” 悠悠的回答声,让小鱼儿更有点心驰神往,心道∶“要是我让你陪我云雨巫山,你会听吗?” 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想了想他为自己找了个话题∶“蓉蓉,你们怎么会到沙漠里来?这里这么热,你们受得了啊?” 蓉蓉笑了∶“为什么会来是主人的事。不过刚来的时候,连主人那么高的功夫都热的受不了。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我才能睡的着觉。” “哇!抱着这么个美女还能睡的着觉?” 小鱼儿不由得大大地羡慕起猫头鹰来了,这老头真有艳福!嘴里道∶“这么热的地方,两个人抱着不是更热了吗?” 蓉蓉抿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那白色衣裙的洁白肉体看得小鱼儿更有点难以自持∶“┅┅不┅┅其实我是维娜吗!我的体温是很低的呀!” “真的?” “不信?你抱抱我看,是不是很凉快!” “真的?”小鱼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过头看着身边的这个美丽的长发美女。 看着蓉蓉红着脸,点了点点头,他便一把揽住蓉蓉的纤细的腰肢,把她抱入怀中。 蓉蓉似乎对他的这种粗鲁的行为早有所料,“嘤咛”一声任他把自己紧紧抱在怀中。 蓉蓉的身子果然是那么清凉滑爽。小鱼儿恣意地在怀中美少女的背上,腰肢上抚摩揉搓。 虽然隔着薄薄的衣裙,他依然清淅地可以感到蓉蓉的肌肤是那么光滑柔软,那冰凉的肌肤不但不让人觉的寒冷,反而使人神清气爽。 这个刚刚考过联考的落榜生不禁想起了国文中的名篇,脱口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怀中的蓉蓉早已羞的紧闭双眼,忽然听他这一个不伦不类的赞叹,迷惑的睁开了眼睛∶“鱼公子,你说什么?是不是要我把外衣脱了?” 小鱼儿动情地看着怀中丽人∶“蓉蓉,你好可爱呀!我真想好好地疼疼你!” 说完便低头向怀中蓉蓉的香唇上吻去。蓉蓉似乎没有想到他有这招,双唇紧闭。小鱼儿紧紧搂着蓉蓉的身体,让她的双峰紧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舌尖温柔地探寻着那樱唇的入口。 终于,他的舌尖进入了那一个陌生的潮湿的殿堂,在打开那两排石扉后找到了他心仪的柔软欲望的蓓蕾。 他怀中的身体也在颤动,原本在听他摆布的肢体开始配合他的动作,那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肩膀。虽然隔着那层轻纱,他仍清淅地感到那两个小小葡萄的挺立,摩擦┅┅ 他知道怀中的女孩的心扉已经为他打开。她的嘴唇舌尖已经开始自然地辗转,吮吸,紧压着他。两条舌尖象两条夭矫的蛇,温存细腻,缠绵地蠕动┅┅这一瞬间,他们都好象要轻飘飘地要飞起来,飞起来┅┅良久,他们的双唇方才分开,但仍是头晕晕目涔涔地看着对方。缠绵中,蓉蓉的衣襟已然解开,一双白玉般的双峰随着股股少女的芳香飘散在他的眼前。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向那埋葬着男人欲望的青春的源泉,那里虽然比自己熟悉的另一个领地少一份成熟的丰腴和柔软,但依然十分有弹性,无论是吮吸还是揉动都非常地趐软。那双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艳红!娇小的乳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乳头随喘息的胸缓缓起伏┅┅在吻着她颈部时,她会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而当他的右手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后拱扭动呻吟着。 细细的娥眉微微地颦结,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帘,蓉蓉的樱唇在轻轻地呢喃,不听也知道她已经沉醉在这浓浓的爱怜中。 “脱了吧?”小鱼儿柔声地请求,一边还用下巴揉搓女孩尖尖的乳头。 完全把自己偎在他怀里的女孩蠕动着脱下身上的衣物,甚至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或是让他拿开那双到处乱摸的大大妨碍她脱衣的手。 扭动中姑娘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顶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那丰满的屁股也一再撞击他已经涨得不能再粗壮的阴茎上。 随着那洁白细腻的肉体一寸一寸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手都觉得不够用了,他们在恣意地享受着面前的一切┅┅百忙中他抽空自己脱下碍事的内裤这可是他当前唯一的内裤啊!在双腿为去掉内裤的扭动中,他的阴茎也跳动着顶向蓉蓉的股缝。 当他自己的内裤落在脚跟后,他一把把蓉蓉身上唯一的遮挡一把拉了下去。然后,他的手从姑娘的屁股后面向前穿了过去。那里的感觉仍然是凉凉的,但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在那一片水乡泽国里,他的手探寻着那神秘的入口。每当他深入一点,怀中的女孩就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他的胸口上下摩擦。 他的阳具被夹在自己火热的身体与蓉蓉冰凉滑爽的肌肤间,越胀越大。他已经不能忍耐了。 他将蓉蓉的两腿打开,而那美丽的洞穴也随之打开了。他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怀中女孩的蜜处。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索着蓉蓉的肛门,而姆指抚弄着阴蒂。 “啊┅┅嗯┅┅”蓉蓉哼出轻微的声音,如同仙乐般好听。 蓉蓉似乎想夹起双腿,躲避那使她难过的攻击。但是他的膝盖撑着使她无法如愿。 他三根指头在蓉蓉内部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蓉蓉细腻滑爽的身上游荡着。 “嗯┅┅嗳┅┅喔┅┅”蓉蓉似乎越来越兴奋的哼叫着,但声音依然很低。 他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蓉蓉的阴道愈来愈滑润。他拔出手指,上面附着蓉蓉透明、黏滑的爱液。他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蓉蓉的爱液的味道。 他把手指伸到蓉蓉的嘴边。蓉蓉红着脸,但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他把蓉蓉放下来,让蓉蓉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阳具高昂着,龟头顶住蓉蓉的阴户。蓉蓉用手撑开阴唇,他的阴茎顺势就滑进蓉蓉的湿湿的阴道。 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好象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 而小鱼儿却在她的阴道中,找到一些是象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 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缓缓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他的腰。 “啊┅┅”蓉蓉满足的哼叫着。 他的双手用力抓着蓉蓉的乳房,配合膝盖的一开一合,有节奏的抽送着、揉动着。 “啊┅┅啊┅┅啊┅┅啊┅┅”蓉蓉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 他被女孩紧紧的花房包住的阴茎,在花径深处变得愈来愈硬,感觉着那里微微的抽搐。 他抱着蓉蓉的腰站了起来。蓉蓉唯恐分开般紧紧的往前顶。他配合心荡神迷的蓉蓉,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已经达到极限。 蓉蓉的身体滑落到身边床铺上,他象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阴茎从女孩的花房内滑落了出来,而他却紧贴在那温润的肉体上到处吮吸爱抚┅┅蓉蓉嘴里不停地发出象小猫似的呻吟。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这温柔的激发下更加湿润了。她似乎快要晕眩了,冲动地想抓住小鱼儿,让他的身子更贴近自己。 仰卧中,蓉蓉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尽管她的嘴唇和双乳渴求着更多的吻,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激烈的,但她还是顺从了。 他从女郎的圆润的背部由上往下地温柔地抚弄着,然后用手轻轻分开她洁白的屁股。望着那饱满的缝隙和鲜嫩的洞穴,他深深地埋下头去┅┅当小鱼儿的舌尖在她的禁地里搅动,当她的后庭被他的鼻尖揉搓,蓉蓉情不自禁地颤动地弯曲着自己的身子,双乳几乎贴在腿上。在一阵难以克制的欲流中,她不禁大声地呻吟了出来┅┅ 忽地,他直起身来,双手搂住她那娇小结实的臀部,将粗壮的阴茎插入那女孩的欲望的根源。 他不断对俯趴着的女孩用力的来回冲刺。他的龟头感到蓉蓉的阴道深处,一下下的抽搐,似乎像吸盘般一下下的吸吮着他的龟头。 “不要┅┅不要停┅┅啊┅┅啊啊┅┅”蓉蓉有些兴奋的呻吟出来,双手用力握住他抓着她腰枝的手。 他已经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就快到高潮时,蓉蓉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两人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 他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他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床铺上,双手紧紧抓住床铺上的褥子。 小鱼儿的前部下体贴紧着蓉蓉的后臀,每撞击一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 终于,他将阴茎深深地顶进蓉蓉花房的深处,一阵抽搐将一股股热流送进花房深处。 疲累极了的小鱼儿,一动不动地倒在蓉蓉的背上。两人的身体仍是紧密地贴在一起。 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却清楚地感到对方的心跳与呼吸。 慢慢地,他开始轻轻地嘬起身下女孩的后颈∶“开心吗?蓉蓉?” “呃┅┅”回答他的似乎是一声喘不过气来的呻吟。 “对不起,压着你了吧?” 他连忙翻身下来,扳过蓉蓉的身子,却惊异地发现女孩的眼中擎满热泪。一下子,他有点惊慌,连忙把蓉蓉抱在怀里,一边吻着蓉蓉脸颊上的泪珠,一边问道∶“好蓉蓉,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是不是我太粗暴了┅┅” 他不停地问,蓉蓉不停地摇头,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笑道∶“我是太高兴了,以前,我也跟过几个主人,但每次都是脱了裤子就上,满足了就下来,虽然说伺候主人是我们维娜的生命意义,但是┅┅但是┅┅蓉蓉真的好喜欢,象你这么样温柔地对待人家,我┅┅”说着,蓉蓉泣不成声,把整个身子凑过来,对着小鱼儿不住亲吻。 和蓉蓉柔嫩的胴体一摩擦,小鱼儿心里又是一荡,但听到她说‘主人’一词,这才猛地惊醒,猫头鹰救了自己一命,而自己却睡了他的维娜,给他知道不气坏才怪┅┅ “糟了,我真该死,居然做出这么下流的事。”小鱼儿责怪起自己,连挥了自己两耳光。其实,他惭愧是有的,但却更担心猫头鹰在勃然大怒下,狂提磁场力量毙了自己,到那个时候,自己就算不想‘该死’都不行了。 “你别担心,主人他不会生气的。”拦住小鱼儿的动作,蓉蓉轻声道。 “咦?为什么?” “主人作战时,我们维娜负责磁场力量的细部调控,那个工作的优劣要靠维娜本身的性敏感度,所以,平常就要多多训练。”蓉蓉红着脸,声音细如蚊鸣,“主人的年纪┅┅大了,在这方面已经┅┅那个了┅┅因为明天可能与敌人接触,所以,他希望我和你┅┅” 小鱼儿这才明白,原来猫头鹰一早有意避开,就是有意让蓉蓉来自荐枕席,温存一番,好让双方皆蒙其利。 “而且,在救你回来时,我就想和你这么做了。”蓉蓉笑着拨开小鱼儿前额的发丝,露出额头的三菱朱印,道∶“在我们维娜之间有个传说,只要能和前额有三菱朱印的天命福人和体交欢,就能沾泄他的福气,得到幸福。” 说着,蓉蓉喜孜孜地献上一吻,道∶“传说果然没错,你让蓉蓉觉得好幸福呢!” “天命福人?那是什么鬼东西?”小鱼儿心里纳闷,不晓得这个随着转生而来的印记,到底有着什么意义。 蓉蓉的身体摩擦过来,下身自然而然又有了反应,诱惑之下,小鱼儿抛开脑里念头,道∶“既然我是福人,那┅┅你想不想再幸福一下啊!” 回答他的,是一具贴上来的温莹女体。 夜,如同凉被,无声地再次覆盖起两人。 次日一早,猫头鹰与蓉蓉便出发赶路,继续追踪匪徒踪迹,就此与小鱼儿分别。他们留下了水与粮食,并指点了路径,只要走上几个小时,就可以抵达市镇。当然,以‘藕丝步云履’的神速,这点路程是不放在眼里的。 临行前,蓉蓉的眼神欲语还休,依依不舍,看在小鱼儿眼底,念及昨夜温存,胸中大恸,一种说不出的哀凄情感,让他远远追出,直至两道身影消失在远方,这才惆怅而回。 之后,他独个躺在山洞里,望着上方石壁,怔怔出神。 “我应该怎么办呢┅┅” 激情后的孤单分外难熬。蓉蓉不在了,自己又变成只有一个人,想起前途茫茫,小鱼儿心情坏到极点。 “真不该答应搞这什么野蛮游戏!” 但是,如果不答应,说不定当场就被水晶那臭妞神形俱灭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一夜疲惫,体力确实消耗不少,想着想着,小鱼儿沉沉地睡熟了。当他再醒来时,已是一时辰之后的事,而醒来的原因,则是洞口隐约传来的吵杂声,“那骚┅┅老头┅┅ 他娘的”几个不登大雅之堂的词汇,小鱼儿好奇心起,悄悄往洞口移去,想探个明白。 靠近洞口,只见是几个打扮得象阿拉伯人似的黑鬼,站在洞口阴凉处暂休,个个都是满脸横肉,绝非善类的阿飞长相,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内容,而他们的谈话,更让小鱼儿大吃一惊。 “ 他娘的,那浪穴玩起来真带劲,就可惜我排在第五十几号,是等大伙儿插松了才上,怪没趣的。” “不错啦,那个维娜虽不是上等货色,可如果是在平常院子里,嫖一次你都嫖不起啊,再说┅┅嘿!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虐杀老头时候,那浪 的恐怖模样,还有她的骚叫,哎唷!他娘的,俺想到就硬起来了。” “那是那个老头不自量力,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居然胆敢找上咱们,没等虐魔首领亲自动手,就让他凄惨落魄了。” “话不能这么讲,神 镖局不是好惹的,蓝月更是五武帝之一,这次宰了老头,把事情闹大了,所以虐魔首领才决定避避风头。而且,俺听说星联那边也开始注意了,凡夫老儿的得力大将,什么左将军林彤,已经来到附近┅┅” 接下来的话,小鱼儿没听进耳里。他只知道,不过是短短分别,猫头鹰和蓉蓉已经遭遇不测了。 美丽的蓉蓉,曾与自己温柔地度过一夜的蓉蓉,她如花般盛开的笑靥,娇羞的酡红艳色,以及高潮来临时的纵情娇吟┅┅ “蓉蓉!!!” 心情激荡之下,小鱼儿大叫一声,也不管外面呆着的凶徒,拔腿就冲了出去,临到洞口时,‘藕丝步云履’豪光骤亮,他一步跨出,身子如箭离弦,远远地飙射出去。 洞口数名强徒听到洞内吼声,以为是有什么猛兽怪物,纷纷拔剑出鞘,可是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但觉眼前一花,已经给一样东西夹带强厉劲风冲过,转眼不知所踪了。 “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人还是鬼?” “是沙漠里的鬼魂,一定是!”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面面相觑,皆是惊疑不定的表情,不晓得到底刚刚经过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鱼儿拔足飞奔,象一阵飓风似的,在沙漠里踢起一连串的黄沙,他心情激动得浑然忘我,脚底的神行更是尽情发挥,半点痛楚都感觉不到。他沿着蓉蓉离去的方向,直线跑去,在约莫一顿饭功夫后,终于抵达了现场。 “蓉蓉~~老前辈~~蓉蓉┅┅啊!” 小鱼儿一声惊叫,为眼前的景象连退数步。沙地上泄红了鲜血,十馀条巨大的沙虫,给切割得支离破碎,四散纷飞。 在沙虫的尸体碎块堆里,猫头鹰两眼暴瞪,早已气绝身亡,而他的身体,则像是给什么东西切过,斜斜地断成两截,腑脏外露,死状极惨。 “老┅┅老前辈┅┅”小鱼儿往前奔了几步,又停止脚步,转向四处搜寻蓉蓉的所在。 “还是蓉蓉比较重要!” 小鱼儿四处疯狂找寻,最后在附近一个沙丘上,找到了蓉蓉。 那真是一幕非常凄惨的光景。蓉蓉就象一具给玩坏的洋娃娃,静静地大字形躺在沙丘上,浑身给剥得精光,白淅的肌肤上,尽是红肿淤青的伤痕;难以想象的残酷凌虐,让她的四肢呈现不自然的扭曲;蓝黑色的液体,一如人类的血液,不住地由身体破损处流出,混合着沾满身上的白浊液体,散发出腐臭的气味,中人欲呕。 而她的腿间,蓝黑色的血液、无数男人泄欲后的秽物,稀糊一片,惨不忍睹。 小鱼儿几乎当场掉下泪来,本能地脱下身上外套,罩在蓉蓉身上。这细微的声音,让本已奄奄一息的蓉蓉,勉力睁开眼,微弱道∶“他们┅┅把主人┅┅诱到沙虫窝┅┅然后┅┅然后┅┅”一边说着,嘴边不住流出蓝黑色口涎。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再说了,多休息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医生。”小鱼儿忙着回答,心里却旁徨无计。 在不久之后,小鱼儿才知道,由于“维娜”是借由性关系,来确认主人的精液(DNA),借此作认定主人的方式。所以,如果以特殊手法强制打开回路,再让她与众多不同的男人发生性关系,那么,本身有抗拒心理的维娜,便会因为短时间内高度的重复写入、洗去、重置,而导致精神错乱,因此而崩溃。 而现在的蓉蓉就是这种情形,小鱼儿望着她,不禁悲从中来。昨晚,蓉蓉还说,有种传说曾经说过,象自己这样的人,会带给女人幸福,可是,才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蓉蓉露出了满足的微笑,细声道∶“┅┅能遇见你┅┅蓉蓉很幸福┅┅”说完又是灿烂一笑,接着,她颈子一歪,手足无力,就此气绝。 “蓉蓉,蓉蓉。”连唤了几声,小鱼儿知道这名自己第一个认识的维娜,已经再也不能回答了。 “可恶,可恶。”有些痛恨自己的不争气,小鱼儿掉下眼泪,他握住蓉蓉手掌,不住道∶“蓉蓉,我发誓,有一天等我练好这里的武功,一定会替你报仇。” 但是,就算报了仇,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再回来了。 “你说我会给你幸福,可是到最后,你却变成了这样子。”小鱼儿哭道∶“这种幸福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啊!” 悲伤的哭泣,在沙漠的一角不断地回响着。而这时还没有人知道,仅仅数年之后,这声音的主人,将为整个星团带来多大的变动。 -本篇完-" }, { "text": "粤女阿娇\n(1) 2000-3-11 saturday阴,小雨 今天搬家。 一只箱子、一台电脑、一桌一椅一床┅┅便是我的全部家当。 心情蛮愉快,可惜天气很糟糕∶淫雨霏霏,连绵不绝┅┅小货车的雨刷子吱吱哑哑,在挡风玻璃上刷出一片可视围┅┅其形状犹如打开的折扇。 古时的风流才子喜携折扇。扇面上或写花鸟,或泼山水,或绘仕女┅┅而我的“扇面”里,出现的,是悠长的雨巷,和一道道水磨青砖墙。 这里是广州荔湾,但老广州们仍固执地称之为“西关”。 西关自古繁华,为富绅巨贾聚居之地。 明朝文人黄佐说∶“东村,西俏,南富,北贫。”意即∶广州┅┅东边的居民朴素,西边的人家时髦,南边富庶,北边贫瘠。 清时,衙门口设在东山,所以东边的人家忽然之间牛了起来。但西关习性未改,奢华依旧。 于是,又有“东山少爷,西关小姐”之说。 沧海桑田,星移斗转。眼下的广州被摩天大楼覆盖,被现代文明制造的乌烟瘴气终年笼罩┅┅ 只有西关,还默默地维护着一缕昔日的风彩。 趟栊门依然,酸枝木窗棂依然,络绎的南洋骑楼依然┅┅一切景物在灰色的细雨中散发着幽幽古味┅┅ 这也是我,一个学中文的后生,执意要搬来西关落脚的原因。 搬家前,我看过房子。是那种标准的三间两廊的“西关大屋”。我住在最里面,要经过官厅、天井、神厅┅┅和内堂。 遥想很久很久以前,这座大屋的主人必然是鲜衣怒马,妻妾成群┅┅正应了那两句唱词∶“抽刀断水水更流,荣华富贵一朝休!” 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可是,我不太喜欢新房东。 我往屋子搬电脑时,冷不丁地瞅见他,阴阴森森地,站在窗户后面。两粒黄浊的眼珠子嵌在深陷的眼窝里,直勾勾地盯着我┅┅令我周身不自在。 (2) “托┅┅托┅┅托┅┅”门外传来一阵轻俏的木屐叩地声。 我睁开眼睛,一片泛着白光的水雾在房子里弥漫。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响,有人进来。 我想问是谁,但我的嗓子眼儿象是被棉花团堵住了,做声不得;我想翻身下床,但四肢无力,象被抽了筋,剔了骨头,我只能惊出一身冷汗! ┅┅ 又听见门拴落下的声音。 这时,眼前水雾渐散,如叠画般淡化至一个年轻女子。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清新秀丽。 二十来岁,一张不施脂粉的瓜子脸,挽了一个蓬松的发髻,穿着一身玄色丝罗,衣衩很高,露出雪白的薄纱长裤,内美依稀,一对踝骨秀美、关节凹凸的纤脚,踏着一双小巧玲珑的木屐。 我目定口呆┅┅ 我还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古色古香的摆设。 镂花雕凤的梳妆台、襄金嵌玉的西洋挂钟、墙上悬垂着装裱精美、字迹娟秀的条幅、酸枝木高背椅子上,放着一个盛满了热水的小木盆┅┅我的电脑呢?哪儿去了? 这个好看的女人┅┅是谁? 莫明其妙┅┅简直┅┅不可思议! 然后,那女人背对着我,轻轻款款地宽衣解带。 我知道,子曰“非礼勿视┅┅”但我嗓子哑了,无法出言阻止;身子瘫了,又不能夺门而出;只剩下一双眼睛,可我又不意合上。 只见女人在弥漫的雾气里┅┅缓缓赤裸。 很显然,她是标准的马来人种,具备以下特征∶肩膀削瘦、腰肢纤细、臀部浑圆饱满、腿长且笔直、蜜色的皮肤如缎子一般光滑。 她用丝巾蘸水,擦拭自己的身体。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充满了自怜自惜的意味,在她轻舒手臂时,她的轮廓曲线亦在柔媚地变化着,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微微蠕动,产生出一种令人销魂的韵律。 接着,她转身,向我走来┅┅ 我的心蓬蓬狂跳,大气不敢出,眼皮不敢眨。 但,奇怪的是,她好象无视我的存在。她神态从容地,侧坐于我的身畔,然后,抬起骼膊,松解发髻。 我怀疑,眼前的一切是梦境。于是,我使劲地咬嘴唇┅┅结果,不觉得痛,这证明了我的确是在做梦。 可是,这场梦为何如此真实? 我能嗅见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就连她那茶褐色的、稀疏的腋毛亦清淅可见,还有她那花期正旺的乳房,是两座标准的圆锥体。 我想,这就是色情小说里经常提及的“竹笋奶”吧! 忽然,墙上的挂钟镗然轰鸣。 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所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脑袋里“嗡” 了一下,眼前一黑,紧接着一亮┅┅ ┅┅ 消失了,所有的┅┅都消失了。 窗外天色泛白。 我的奔腾安安静静地,呆在破桌子上。昨天夜里我忘了关电源,此刻,彩显里不停地变幻着铁达尼屏保。 (3) 2000-3-12 sunday阴,小雨 做了一个荒唐的┅┅绮梦。 梦中的情景分外逼真! 可惜啊,我的眼睛不是摄像机,无法留下伊人的倩影,只能赖在被窝里,再三回味,揣摩不已。 礼拜天,不用开工。原计划去电脑城溜达溜达,可外面还在下着雨,只好作罢。 窗外天色阴霾,细细的雨丝斜织成一张雨幕,笼罩着黑色的屋脊,颇有宋词的意味。 我想,从前,此时,空气里应该飘荡着饭菜的香味,偶尔还会传来孩童的追逐嬉戏声,如鸟群啪啪地扑动翅膀,在我耳畔飞过,又倏地去远┅┅对了,少不了穿木屐的女人,她们裸着干净的脚踝,利落清爽地走来走去,如果其中有人回眸,那必然是昨夜入梦的女子。 我忽然兴起了去拜访房东的念头。虽然我不太喜欢他,但,象他那种年纪的老人,肚子里一定藏有许多鲜为人的故事。 比如,关于这座西关大屋的故事┅┅ 于是我披衣下床,匆匆洗漱,推门而出。 我来到房东的门前,举掌拍门┅┅ 却无人回应。 房门虚掩着,我轻轻一推,门板发出一阵“吱吱哑哑”的声音,然后,一股潮湿腐烂的霉味扑面而至,我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我迈过高高的门槛,嘴里喊着∶“阿伯┅┅你在吗?” 阴森黑暗的房子里回声跌宕,依稀看见迎面的一堵砖墙上,挂满了巨大的镜框。镜框里襄满了大小不一、参差不齐的相片。 如果我不是住在这儿的话,我会怀疑,我来到了┅┅殡仪馆。 屋顶有天窗,清冷的光柱斜射,映在镜框玻璃上,激起一层泛光。我的眼睛藉着这点儿微亮,四下里搜索┅┅ 看不见房东。 其实,这房子里压根儿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正待转身离开,但,墙上的那些相片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走向墙角,由右而左,举目浏览┅┅ 都是些布满了霉点的陈年老照,而且,相片里大多是戴着礼帽、穿着马褂、撑着文明棍的人物。也有一部分凹目厚唇的女性┅┅她们正襟危坐,眼神呆滞,好似一尊尊蜡像。 忽然,我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刹那间,我的血液凝结不流了,一股令人麻痹的寒气传遍我全身。 是我疯了?眼花了?又在做梦? 不┅┅不┅┅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就是她!那张俏丽的瓜子脸、那包含哀怨的眼波、那蓬松的发髻┅┅ 更要命的是┅┅此刻,有人无声无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谁┅┅!”我惊叫!触电般转身! 只见房东跟一具僵尸似的,矗立在我的身后。 我满额冷汗∶“阿伯┅┅原来是你┅┅吓死我了!” 对方好象没听懂我的国语,用广东话质问我∶“你来哩处做乜野?”(你来这儿干嘛?) 我惊魂未定,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与乜野,黎探下你老人家嗟。”(没什么,来看看你老人家┅┅) 房东狐疑地瞄我一眼,淡淡地说∶“有心了,坐吧。” 我嘘出一口长气┅┅ 我坐在椅子上,假装不经意地询问∶“阿伯,这些相片┅┅”我指了指身后的镜框∶“系唔系你屋企人?”(是不是你的家里人?)房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双喜”,取了一支,叼在嘴角,他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很显然,我的来访不受欢迎。 我不死心,又站起身来,抬头张望。我自言自语∶“哗!阿伯┅┅你屋企人都够晒威水┅┅”(你的家人可够威风的┅┅) 说着说着,绕过八仙桌,来到房东身畔∶“阿伯,可不可以话我知┅┅ 系边个?”(阿伯,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是谁?)我的手指着一幅单人照,照片上站着一位还没剪辫子的满清遗老。 房东扭头看了看,终于开口,说∶“ 系我太公,呢间屋就系 起既┅┅” (他是我的太爷,这间大屋就是他盖的┅┅) 我心中一喜,看来我这招“投石问路”见效了。 于是我明确地指向目标∶“甘┅┅ 又系边个?”(那┅┅她是谁?)房东眼角掠处,象是被香烟烫到了手指,身子一颤,然后怒气冲冲地吼道∶“后生仔,问甘多野做乜?食饱饭等屎屙咩?”(问这么多干嘛?吃饱饭拉不出屎吗?) 我也不客气了,索性拍了拍老家伙的肩膀∶“随便问问!不意说就算了,干嘛发脾气?” 房东瞪着我∶“你讲乜野话!” 我冲他大叫∶“什么‘乜野话’,广东话罗!” 眼见他满脸茫然的样子,我哈哈大笑┅┅大笑声中,我头也不回,离开了房东和他的“殡仪馆”。 雨还在下,但天色已经放亮了,可我心里的疑问,什么时候才能澄清呢?我还会梦见她吗? (4) 我变成了一只悬挂在墙上的风筝。 虽然我心里清楚∶这是在做梦,但我还是很诧异,我什么时候练就了一身这么漂亮的轻身功夫?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吸入肺腑,令我神智恍惚,飘然欲仙。 这股香气来自一杆做工精致的珐琅烟枪,这杆烟枪被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的老头儿握在手里。 老头儿面貌清,须发银白,身穿黑衣黑裤,白袜子。他在床上侧卧,嘴巴含着烟管,深吸一口,他的胸脯随之起伏、歙动┅┅然后,两股白烟如两条小蛇,钻出他的鼻孔。 这时,只见一双甲尖柔圆而带珠泽的手,端着盖碗茶,送到老头儿的嘴边。 老头儿就着碗沿儿,唏溜一呷,接着,就势握住端茶的手儿,说∶“阿娇,你的皮肤越来越滑净了┅┅” 原来,昨夜在我梦中出浴的靓女叫做┅┅阿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阿娇是这糟老头子的小妾,而这个糟老头子,我好象在哪儿见过。 哦!想起来了,是在那些┅┅老照片里! ┅┅ 嘿嘿┅┅TMD┅┅我活见鬼了! “老爷,听讲大铁桥通车了,我想去趁趁热闹┅┅”阿娇的声音象一碗冰冻蔗水,又甜又润。 相比之下,老头儿的嗓音显得喑哑、浑浊∶“有什么好看,桥通了,你老姆就没生意做了。” 我心忖∶如果他们所说的“大铁桥”即广州海珠桥的话,那么,此刻的我,当是置身于1933年! 但闻阿娇开口道∶“老爷说的是,所以,我想拿些钱给阿妈┅┅” 老头儿长眉一挑∶“拿什么钱?我送给你们家的彩礼,你老姆一辈子都吃不完!” 阿娇赶紧细声回应∶“其实┅┅拿不拿钱给她不紧要┅┅我是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老头儿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好啦好啦!去吧去吧!免得蛋家婆说我陈炳不近人情。” 听到这里,我骤心念一动∶陈炳,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我肯定是在哪儿听说过,又或者,在某本书上见到过。 我决定明天去图书馆,查阅1933年前后的资料。 “老爷┅┅你┅┅”耳畔传来一声娇呼。 抬望眼,但见那老头儿的手指顺着阿娇的骼膊肘,一路往上┅┅去解她的衣衫纽扣。 老头儿┅┅还是叫他陈炳吧,嘿嘿地淫笑着,说∶“老爷我今天很有兴致! 来,把衣服脱了┅┅” 床头摆放着一盏镏金烛台,烛台上燃着一支硕长的红烛。阿娇的影子随着摇曳的烛光在青色砖墙上晃动,她默默地脱去衣裤,默默地躺下┅┅而陈炳却坐了起来,他那贪婪的眼神在阿娇的裸体上徘徊。 “啧啧!真是好身材!真是百看不厌啊┅┅”陈炳一边赞叹,一边下手。 他以青筋怒绽、骨节暴凸的手掌,在阿娇的美乳上摩挲∶“唔┅┅又结实,又够弹力┅┅” 突然,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阿娇的奶头,使劲往上一揪┅┅“啊!”阿娇吃痛,打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 “不准叫!”陈炳揪着奶头不放,同时,左手滑向阿娇的下体┅┅阿娇紧紧地并拢双腿。 “怎么着?不让我摸?”陈炳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好,你个小骚货┅┅” 尖尖的指甲挠了挠阿娇的乌黑阴毛,然后拈住弯弯曲曲的一根,用力一拔! 痛得阿娇身子弓起,却不敢叫唤,死死咬着嘴唇,眼泪都快出来了。 “舒不舒服?”陈炳咯咯怪笑,笑得胡须乱颤∶“快点叉开腿┅┅快点!” 阿娇痛苦地合上眼帘,然后无奈地┅┅松开了两条长腿。 她的阴户非常白净,有异于皮肤的蜜色,两片柳叶似的阴唇又薄又嫩,紧紧地抿着,竟然不见缝隙。 陈炳盯着阿娇的阴户,呆了半晌,最后嘘出一口长气,说∶“可惜呀┅┅可叹!怎么我后生的时候,没能撞见象你这样的女人?” 叹罢,颤颤巍巍地侧身而卧,脑袋枕在阿娇的大腿上,张开嘴巴,露出黑黄疏松的牙齿,吐出舌头,狗一般舔食。屋子里响起一串“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声音,令我感到恶心。 我居高临下,瞥得真切,只见陈炳眯缝着眼睛,满脸陶醉地又舔又吮,口水顺着他的胡子往下淌,在丝绸被面上聚了亮晶晶的一滩。 就这么“吧唧”了十来分钟,陈炳忽然欠起上身,剧烈地喘息∶“阿娇┅┅去┅┅把你的宝贝拿来┅┅” 阿娇象是被蛇咬了一口!猛然睁眼∶“老爷┅┅不要┅┅” “你┅┅你敢不听话?” 阿娇蹙着眉头,打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样我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东西也不知是拿什么做的,形状象一只长尾巴鸟,准确点儿说,象喜鹊。 阿娇把“喜鹊”递给陈炳时,手腕有点哆嗦。 陈炳却眉开眼笑,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这宝贝是我托东洋人买的!买了十几个,每个老婆送一个┅┅” 他握着“喜鹊”的脖子,使尾巴朝上,轻轻摇晃∶“不过,数这个最大!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最中意你啊!” 这时,我终于看出了门道。那东西┅┅不过是一个造型较为趣致的女性自慰器。又弯又长的“喜鹊”尾巴酷似男根,而脖颈则是握手的把柄。 “过来┅┅帮我脱裤子┅┅”陈炳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脑袋下面垫了一个青瓷凉枕。 阿娇一声不吭,帮他脱下长裤,和月白色裤衩。 只见陈炳的腿干瘪细长,活象两根晾衣服的竹杆,至于垂在中间的话儿,比蚯蚓大不了多少。 “快┅┅快点骑上来┅┅”陈炳挥动着手中的“喜鹊”,兴奋地催促∶“骑上来┅┅萝柚(广东方言,即屁股)举高一点┅┅” 这一招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69”式,女人屈膝跪跨,屁股正对着男人,身体呈不见 角的“Z”字。 ┅┅ 此刻的我作壁上观,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为可怜的阿娇祈祷。 但,身为生理正常的男人,我又无法去控制自己的怦然心动,尤其是那浑圆、丰润、饱满的臀部┅┅轮廓已臻完美! 我忽然联想到一篇不久前的报道∶说Playboy评定性感女星,以臀围数字作首选条件,结果素有箩霸之称的詹尼弗.洛佩兹荣获冠军。 我心想,如果真有时光隧道,让阿娇现身于当代的话,恐怕,就没“箩霸” 什么事儿了! 然而,令人扼腕的是∶如此美妙的胴体,竟为苟延残喘的老头儿私有;更叫人怒火与妒火齐烧的是∶那老家伙竟以手中之物,刺入女人的体内┅┅“老爷┅┅轻点儿┅┅”阿娇忍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她的嘴唇颤了几下,象被一股强烈的寒风 灌了似的。 “少讲废话┅┅帮我吹箫┅┅” 陈炳激动得满脸通红,两只细长的老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右手握着把柄,左手抚摩光滑的屁股蛋。忽然举掌一拍,“啪”地一声,格外清脆! “快点儿┅┅” 阿娇皱着两弯好看的眉毛,无何奈何地埋首,启朱唇,露皓齿┅┅叼起陈炳的话儿。 “哦┅┅哦┅┅爽┅┅”陈炳的老骨头一个劲儿地哆嗦,右手来回抽拉,一下一下地,撞击女人的深处┅┅ 那玩意儿又粗、又长、又硬!以东方女人的体质,根本无法承受,所以,我看到两行泪水,溢出了阿娇的眼框。 “怎么样?舒┅┅不舒服?”陈炳却越来越兴奋,喘气声越来越响。 “哗┅┅这里┅┅这里还有一个窿┅┅”原来,他的手指头摸着摸着┅┅摸着了阿娇的肛门。 “这个窿┅┅也是我的┅┅是我的!”他有些歇斯底里┅┅哑着嗓子,吼叫着。然后,顺手抓起撩在一旁的烟枪,黄灿灿的铜烟嘴儿对准了娇嫩的菊花蕾∶“小骚货┅┅小淫妇┅┅我┅┅我弄死你!” 话音未落,那杆烟枪已笔直地┅┅插将进去! 连我的心都随之紧揪,何况阿娇? 她张大嘴巴,脸颊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显然痛苦至极! 就在此时,陈炳一声怪叫,然后,翻了翻白眼,只见他的老二跟装了弹簧似的,突然可笑地翘立起来,紧接着,射出一股浑浊的白浆,正好喷溅在阿娇的脸上┅┅ 我感到恶心!我的肠胃蠕动,难受得想吐。 “嗷┅┅”我拼命地往前一跃,身体忽然失重,从高处坠落,重重地┅┅摔在床上。 ┅┅ 我醒了。 (5) 2000-3-13 Monday 晴 雨总算停了。 好天气本应令人心情愉悦,可我却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这两天,我被古怪的梦魇纠缠,身心疲惫不堪,我一直认为∶我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我从不相信所谓的鬼神之说,但科学似乎无法解释我眼下的境遇。 或许┅┅历史可以回答我的满腹惊疑吧! 下午,我找了一个藉口,提前溜号了。 我打的直趋图书馆。 在电脑室里,我通过局域网,查阅有关广州近代史的资料。 我选择“查询人物”项,键入“陈炳”┅┅回车,等待结果┅┅三十秒后,显示器上出现了一大堆文本∶ ‘陈炳1879~1935 字复生,广东海丰人。少时赴海外经商。 1913年,结识了因二次革命失败而逃亡新加坡的陈炯明。 1917年回国,资助援闽粤军,得到陈炯明的赏识。 1920年10月,陈炯明占领广州,任粤军总司令兼广东省省长┅┅陈炳得其扶助,在广州开设“南洋商行”,富甲岭南。 1922年6月,陈炯明发动兵变;1923年,陈部被逐出广州┅┅在此期间,陈炳营造“复生园”。据史料记载,“复生园”规模宏伟∶“┅┅引水为湖,叠石为山,溪上架桥,圆石铺路┅┅游鱼飞鸟,奇花异卉,千姿百态,穷其幽胜┅┅” 1933年3月,“复生园”失火,化为灰烬。 1934年5月,“南洋商行”倒闭。 1935年9月,陈炳在广州病死。’ 看来,这个陈炳就是我要找的陈炳。他建造了穷极奢华的广东第一园复生园。所以,我在其它历史文献上见过“陈炳”这个名字。 从图书馆出来,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 眺望暮色苍茫的天空,我忽然对那座阴森的西关大屋产生了恐惧感。 在那些国外的恐怖片里,幽灵总是出现于古老的城堡┅┅广州没有城堡,广州只有┅┅西关大屋。 (6) 我终于离开了那座散发着腐烂气息的西关大屋,我来到珠江之滨。 黄昏,夕阳如血,而清澈高爽的天空却一片湛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暖融融的欲望,弥漫着微风掠过滔滔江水般的┅┅骚动不安。 阿娇长身玉立在大榕树下。她就象老月份牌上的阴丹士林小姐,穿着剪裁合体的绛红旗袍,凹凸分明的身段勾勒出淋漓尽致的曲线。黑艳的眼睛眨也不眨,眺望着江水,里面闪烁着激动、兴奋、期盼的火焰。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只乌篷艇仔缓缓泊岸。一个高大彪悍的年轻后生举着长篙,铁塔般伫立船头。 这时,阿娇拾着直没江中的麻石台阶而下,细高的鞋后跟也无碍她那体态的轻盈┅┅ 我立刻拔地而起,如影相随。 在这里必须声明一点∶我不是偷窥狂。试想∶1933年的往事,竟然在我的梦中重现,或者说,我以旁观者的身分进入了另一个时空,而且能体味到所有的细节,这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诱惑! ┅┅ 诱惑无声无息地牵引着我跃上船头。 阿娇倏尔消失在那蓝布帘子后面,我默然驻足。我站在船甲板上,如一只鱼鹰,环顾四周,芦苇萧萧,突然惊起几只白色的水鸟,箭一般远去┅┅如果我的方向感准确的话,这里是“丫髻沙”位于珠江南河道,广州鹤洞桥与洛溪桥之间。 我知道,这里是珠江土著“蛋家人”的聚集地,迄今,仍有一百多个蛋家后裔在此定居。他们一直操持着祖业∶打鱼、捞虾┅┅从陈炳和阿娇的对话中,我得出以下推论∶阿娇的母亲是蛋家婆,因此,阿娇出身于贫苦的渔家。 我曾读过一篇文章,说蛋家女子长年艇,故而“丰胸盛臀”,所以,阿娇的体态健美也就不足为奇了。 至于这个身材高大的小伙子,想必是阿娇的情郎。 他们本应快乐厮守┅┅终其一生的,但,在那些年月里,幸福,不过是虚幻的泡影。 一阵阵欢娱的呻吟声,从那蓝布帘子后面洋溢出来,然后,船身开始左右摇晃┅┅ 此刻,谁又意去惊扰这一对“苦命鸳鸯”呢?我干脆坐下来,守着船舱,也算是为他们“把风”吧! 虽然我只是一个┅┅飘荡在梦中的幽灵。 阿娇那细微的声音,宛如风中的叶子,飘到我的耳畔∶“灿哥,我┅┅我好想你啊┅┅” 名叫“灿哥”的小伙子激情地回应着∶“阿娇,我也是┅┅想死你了┅┅” “灿哥┅┅用力!用力要我┅┅” “哦┅┅阿娇┅┅这样┅┅够不够力?”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可是,我又不意离开他们。我觉得∶所有两情相悦的性爱都是美丽且圣洁的,它跟我昨夜梦见的肮脏和猥琐,截然不同! 正如此刻,我在随波飘荡的小船上,听着充满了浓情蜜意的话儿,我的心灵┅┅也在分享着他们的幸福。 “啊┅┅灿哥┅┅我好快活┅┅”这时,阿娇忘情地叫唤起来。紧接着,是一串雨点般清脆的身体撞击声。 阿娇急促地喘气∶“啊┅┅灿哥┅┅不要┅┅快停下来┅┅” “为什么┅┅?” “不要射在里面┅┅会┅┅会怀孕的┅┅” 撞击声嘎然而止。 半晌,才听见阿娇幽幽地问∶“灿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不┅┅”小伙子嗡声嗡气地回答,说∶“我在生自己的气┅┅是我没有本事,让你去┅┅受罪┅┅” 阿娇微微叹息∶“不怪你┅┅只怪我命苦┅┅” “阿娇┅┅要不┅┅跟我走吧!”小伙子突然大声道∶“咱们有手有脚,哪里找不到一日三餐?” “可是┅┅家里人怎么办?” 一阵江风吹来,芦苇荡哗哗地起伏,芦花如雪花,漫空飞舞。暮色┅┅越来越浓了。窗舱里火光一闪,继而透出黄晕的光。 阿娇的声音隐隐约约,带着一种无奈的哀惋∶“我阿妈┅┅还有你阿爸┅┅都老了┅┅咱们一走┅┅谁照料他们?” 小伙子默然。 阿娇接着说∶“灿哥┅┅再忍一忍吧┅┅早晚有一天┅┅我跟你┅┅远走高飞!” “阿娇┅┅我是怕你┅┅吃苦┅┅” “灿哥┅┅有你在┅┅我不怕!” 听到这里,我的鼻翼发酸,我忽然无比地憎恨那座西关大屋。曾几何时,我还在网上呼吁∶“┅┅不能为了城市改造而破坏古老的建筑┅┅”现在我终于明白∶西关大屋,不过是一座关押着人性和自由的监狱! 对于一个民主的社会而言,它还有什么继续保留下去的价值? “灿哥┅┅你┅┅还想不想要?”阿娇的呢喃打断了我的联翩浮想。 “想啊┅┅可是┅┅” “灿哥┅┅你不意┅┅要我这里?” “阿娇┅┅你┅┅” “灿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吧┅┅要吧┅┅” 风儿不知不觉地,把帘子掀开一角,我微微侧目,正好瞥见船舱里的春色。 阿娇匍匐在竹篾凉席上,撅着她那令我赞不绝口的丰臀,而“灿哥”则跪在阿娇的身后,胯间挺立着昂然的雄起。 阿娇伸手去自家的私处蘸了些黏黏的蜜汁,然后,将其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肛门上┅┅ 她的动作既轻巧又柔媚,她的脸色红润,如娇艳欲滴的海棠。 灿哥不无担心地问道∶“阿娇┅┅你┅┅不会痛吧?” 阿娇回眸,嫣然一笑∶“你放心┅┅我都惯了┅┅快,来要我!”说罢,主动地┅┅把情郎的阴茎按入深陷的臀沟里。 “灿哥┅┅插进来┅┅” 只见那鹅蛋般的龟头揉了揉菊花蕾,接着“噗嗤”一声,被阿娇吞没┅┅“阿娇┅┅好紧啊┅┅” “灿哥┅┅你别动┅┅让我来┅┅” 船儿随波荡漾,阿娇随着船儿的悠悠起伏,极有韵律地前后套弄。 煤油灯的光线很柔和,而天空不知何时,已变成深邃的墨蓝,月牙儿挂在树梢,俏皮地微笑着┅┅ 我坐在拂面不寒的风中,静静地看着,我竟然没有心跳,竟然没有情欲,我觉得眼前的合欢很美,如一支流淌在琴弦上的┅┅小夜曲。 就在这时,一颗流星划破夜空,朝远处的江心急坠,然后,岸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狗吠声,和纷沓的脚步声。 我预感到了┅┅不妙! 我忽地站起身来! ┅┅ 却发现┅┅自己坐在床上,头顶上方,一盏明晃晃的电灯泡无风自动。" }, { "text": "陈小明\n拖着疲倦的身体,陈小明一步一步走回家,他当然想截一部的士,可惜今日是月底了,一般打工仔,这几天是最凄凉,何况他今日在公司,被他的女上司当着众人面前把自己臭骂了一顿,如果不是为了找工作太难,他真想动手打她。 想到这里,又是一肚皮怨气!回到家了,其实也是一间房而已。推开床上的杂物,打算蒙头大睡,醒来一切也忘记,但刚一睡下,又被床上的硬物弄得整个人弹起,拿开床单一看,原来是个电话,心想,不如打匿名电话,将女上司臭骂一顿,也可稍消心头之气,想到这里,即刻就去拨电话,电话立即便接通了,对方刚拿起听筒,陈小明便一轮三字经,将对方骂个狗血淋头,看来对方被骂呆了,既不答话、也不收线,陈小明开心之馀,加了句∶“你有胆便过来吧!” 这句话刚说完,怪事出现了,他的女波士白妮立刻就出现在眼前,看来她也是刚回家,连衣服也没有换,她呆呆的看着陈小明,陈小明也给吓住了,他目定口呆的望着女上司白妮,不知如何是好。 白妮也象梦游般,神智似乎不太清醒。过了一会,陈小明见白妮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大着胆子叫她的名字,她也象在梦里一般,茫然的看着陈小明。 陈小明心知有异,便大着胆子,叫她脱光衣服。 白妮红着脸,真的照他吩咐开始脱下衣服。她脱去上衣,露出白色比坚尼胸围,再脱去长裙,下身有一条小得可怜的浅蓝色内裤,不要看白妮年近三十,身材也真的保持得顶瓜瓜,一对乳房足有三十六寸,下身透过内裤,可以看到漆黑一团,由此可知她的毛发是十分茂盛的。 陈小明看得血脉贲张,下体也隆起来了,他也不等她动手,就自己脱光衣服,那根久被压抑的阳具,也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吩咐白妮替他口交,她红着脸、闭上眼,跪在地上,张开涂了玫瑰色红唇膏的口唇,将他的阳具,慢慢含在口中。 陈小明感到一阵温暖、润湿,再加上报复的快感,差点就在她口中喷射,幸好立即收拾住激动的心情,细意享受她的吸吮和轻舐。 想不到这个白妮的口技是这么出色的,他的阳具在她口内,不断膨胀,将她的小嘴都塞得满满了。他的手也不空闲,他将她的胸围脱下来,毫不留情的狂捏那两团坚挺的乳房。她的乳尖是红色的,在他手中发硬,可知她也已动情。 陈小明要她躺下来,他脱除去她那浅蓝色的障碍,一丛黑胡子便出现在他眼前,伸手一探那微张的小嘴,显然是已经湿透了。 手指顺着那溪流缓缓侵入,白妮也挺起腰肢迎接他的手指,口里还不时发出阵阵的轻喘和呻吟。陈小明另一只手,则玩弄她那浑圆雪白的臀部,手指在股缝中轻擦。她的分泌和呻吟越来越利害了!他眼见她快要忍不住了,便分开她双腿,将阳具对准她那已湿闰和张开了的洞口,一挺腰便全根进入了。 她那里虽然已很湿,但仍是很窄,看来她是很少给男人进入的,陈小明一下一下的抽插,她也扭动屁股,迎接他的抽插,两个赤裸身体互相撞击,发出“拍”、“拍”的声音。 连续抽动了二十多下,陈小明已到了极限,于是就在她体内喷射了。他虽然已是强弩之末,但仍然再出入了二十多下,才离开她的身体,还将那半软不硬、沾满着液体的阳具,伸入她口中,她也不怕污秽,用舌头替他舐干。 陈小明躺在床上,看着赤裸的白妮,她仍是一脸茫然,他叫她回去,但她仍是不知所措,陈小明看到电话仍未搁上,忽然明白了,于是将电话放好。 就在他收线的刹那间,白妮也消失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陈小明心里有鬼,一见到白妮,便低下头,而白妮竟仍然若无其事,是在看到他的时候,眼中闪过一种奇怪的眼神。 白妮面上一闪即过的红云,之后便象平常一样,陈小明的心头大石才放下了,同时明白,原来他的“电话”有一种特别的魔力,看来,他今后艳福不浅了! 当天晚上,陈小明一放工,立即就赶回家,关上房门,找出公司同事的电话表,看看坐在他对面的那个打字妹莹莹的电话,平时这个莹莹眼高于顶,对自己正眼也不看一眼,今次机会来了。拨通电话,对方一接听,陈小明对电话筒说∶“够胆你就过来!” 谁知对方骂他一句“ 线!”便收线了,陈小明拿着电话筒呆住了,为甚么这次不成功呢?想了一会,难道要先说一轮粗话,才可成功吗? 于是他再打一次电话,待对方一拿起听筒,陈小明的三字经便连珠炮发,再说一句“够胆你就过来!” 话刚说完,莹莹便已出现在他面前,和上次的白妮一样,也是一脸茫然。陈小明先吩咐她脱衣服,她也很听话,先脱上衣,一对娇小的乳房,竟然没有胸围的束缚,粉红色的两点,傲然挺在小明的面前,再脱下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通花厘士的粉红色内裤。 陈小明自己也脱光了,先拥着她狂吻一轮,双手不停把玩那对大约有三十二寸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尖,已给弄得发硬,陈小明轮流吸吮两个乳房,那两点似乎比刚才胀大了,再脱去她的内裤,小腹下面,有稀疏几条芳草,柔顺地覆盖着那微微贲起的地方。 陈小明一边玩她的乳房,一边伸手轻按她的下体,那里是温软而微湿的,芳草遮盖之中,桃源洞口紧窄非常,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放不下。 陈小明心知她可能还是处女,更加兴奋了,他的阳具也站了起来,他将莹莹按在床上,自己就站在床边,将阳具放在她面上不断磨擦,然后吩咐她张口,待她的樱桃小嘴微张,他的阳具已放了进去,不待她有任何动作,陈小明已在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她的小嘴,那里是温暖而湿润的,过了一会,陈小明转身,用屁股向着她,吩咐她用舌头来服侍自己。 莹莹果然伸出舌头,轻巾他的股缝,甚至伸入肛门之内,用舌头舐动,这几个动作令他异常兴奋,想不到一个处女居然肯给自己作这样的口舌服务,何况是平时看不起自己的女人。 陈小明决定今晚要将她尽量玩弄,舐完肛门,他将莹莹按得趴在床上,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可以看到她的私处是粉红色的,而股缝正中,那紧窄的洞口,象花蕾似的,非常迷人,今次轮到陈小明用舌头来舐她的下体和股缝,这动作令她全身抽搐,下体可以见到分泌源源不绝的流出,一滴一滴将那稀疏的芳草都弄湿了。 他不再用舌头,而用手指轻插入股缝正中那花蕾似的洞口,里面的肌肉随即紧紧的将他的手指裹着,他的手指缓缓的推进,压迫力越来越大,而她也痛得全身绷紧,陈小明另一方面,将阳具捧向她的下体,那里也是异常紧窄,但由于有足够的分泌,比起手指来说,进入是顺利得多了,不过入到一半,便发觉有障碍,陈小明心中一喜,大力一逼,便已冲破障拟,全根进入,莹莹也发出一声轻呼,同时全身也一颤,陈小明趁机会将手指和阳具同时在两个洞口进行抽插,她也开始随着他的出入,耸动着屁股来迎合他的节奏,就这样双方配合着,他活动了十多下,便已喷射。 抽出阳具一看,除了精液外,还有一丝丝血迹,手指也有,陈小明开心万分,这个高窦的处女,今日终于给自己搞到了,而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女之身,是如何被夺去。 他顺手再捏了捏她的乳房,然后将电话听筒搁上,莹莹也立即消失,陈小明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 一宿无话,明天是星期日,一早起来,陈小明又起淫念,今次他打电话给住在楼下的那一对小姐妹,她们一个刚进大学,另一个中学还未毕业,电话一通,他故技重施,刚讲完说话,那对姐妹花便出现在他面前,可能她们家中的电话没有分机,她们同一时间接电话,所以同一时间出现。 她们之间大的一个叫阿萍,小的一个叫阿芬,她们也是一脸茫然,阿萍身上有一件背心,一条短裤,而阿芬则是光脱脱,身上还有水珠,可能接电话时正在冲凉。小明见到阿芬的乳房,是微微隆起的鲜嫩白肉,两点粉红色的颗粒,因为热水的刺激而微微发硬,下体是一条阴毛也没有,正中的裂缝清楚可见。 他叫阿萍脱衣服,阿萍很快就已脱光,因为背心、短裤之下,原来并没有内衣,她乳房比较大一点儿,而下体也有一小撮三角型的黑毛,她的身体特别娇小可爱。 在两个赤裸少女面前,陈小明的东西很快就已硬了。他迅速脱光衣服,阳具便弹了出来,他吩咐阿萍先自摸一番,在自己面前手淫,另外叫阿芬跪在自己面前替他口交,阿芬一张口,便将他的阳具含着,一下又一下的吮吸和轻舐。 另一方面,阿萍亦已一边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轻按在小腹上,手指慢慢伸入自己那紧窄的迷人洞内。她的呼吸随着手指的进出速度加快而加剧,阿芬口内的阳具,在视觉和触觉双重刺激下,越来越胀大了。陈小明便吩咐她们两人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她们都很听话,立即便有两个浑圆雪白的月亮,出现在陈小明眼前。在两腿之间的地方各有一个粉红色、状似花瓣的洞口,微微张开,陈小明用舌头,轮流轻着舐这两个花瓣,当他的舌头一巾到这个花瓣时,可以感觉到她们的身体在轻轻的颤动,而分泌就从她们的小肉洞里,一直的流至花瓣附近,由此可知,她们已给刺激得动情了。 陈小明拿着自己的阳具,对准阿萍的迷人小洞就插,在一小撮黑毛之中,那裂缝是粉红色的,由于已有分泌,进入并不太难,但进了一小节,便有障拟阻住,他知那是处女膜了。 阿萍这时也全身剧颤,她竭力忍受极大的痛楚,陈小明大力进迫,“卜”的一声,粗硬的大阳具便已全根进入,阿萍亦张嘴大力喘气。 他得势不饶人,将阳具抽出再大力插入,那初经人道的小径,仍是紧窄非常,将他的阳具紧紧箍住,要进出倒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陈小明好让阿萍休息一会,转而攻击阿芬,由于阿芬仍然是趴在地上,在她的屁股和大腿正中,那没有一撮毛的小洞,非常明显地微微分开,小明一挺腰肢,将阳具缓缓的送入洞内。 那里面是温软而紧窄的,和阿萍同样的,当阳具进入了一小节便给阻住了,陈小明照办煮碗,大力进迫,又将阿芬的处女膜给弄破了,然后他转头又再进袭阿萍,可能中间休息过,阿萍的迷人洞,已稍为放松,陈小明今次可以自由活动,他一进一出,将阿萍的神仙洞搞到天翻地复。 抽插了二十多下,阿萍已高潮迭起,软倒在地,而他仍然强忍着,因为还有另一个目标,他抽出阳具,转而插向阿芬,也活动了十多下,便在阿芬体内喷射,看着她们两人大腿上的丝丝血迹,陈小明感到从所未有的舒畅和快感。 休息了一会儿,小明又让她们口交,然后又抽插她们的阴道,最后在阿萍的肉体里射精,心满意足地搁上电话后,她们便又消失了。 一连三个晚上的大战,陈小明休息了几天,才恢复元气,到了星期四晚上,他又一放工便赶回家,准备向另一个目标进攻,今次他看中了住在对面大厦的一个单身女子,千方百计才查到她的电话,决定今晚向她开刀了。 匆匆拨了电话,对方才拿起听筒,陈小明便粗口连珠炮发,然后叫对方过来,谁知才一说完,一大群大肥婆、肥妹便出现在他面前,陈小明知道打错电话,一定是打了去那女子楼下的健身院,他正想收线,但这群一脸茫然的妇人逼得他完全没法子起身,一个不留神,将听筒跌在地上,那一群女人已缓缓步迫向他,陈小明给吓得呆住了。" }, { "text": "校园鬼魅\n学校的男厕内,几个学生围在一起,他们都脱去裤子,掏出自己的阳具来,他们的束西,人人大小不一。 “看吧!我的有五寸长,比你长得多!”阿德说。 “呸!长有甚么用?我的比你粗!”阿全不屑的说。 “统统不要比美了,你们看我的∶毛又多、又漂亮,那些女的,一看见我的东西,不用干已有高潮!”阿才说。 “光是漂亮不管用的,我们比赛着那一个的射程最远!还有,要看那一个的耐力最利害,来吧!”阿和说。 于是四个大男孩便拼命的握着自己的阳具,大力套弄。慢慢地四人的面孔都已涨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摇晃,四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终于阿才第一个不能控制,将精液射在墙上,他颓然的坐在地上,眼看着其馀三人,仍在不断捋动。最后阿全也射了,阿德和阿和差不多同时到达终点,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正想说话,但上课的铃声已响起,四人匆匆穿好裤子,赶回课室。 他们四个是一同长大的多年老朋友,由于少年对性是非常敏感,所以他们除了留意自己生理上的变化之外,对女性的身体,也同样有无限的遐想,而为了少年人的好胜心理,他们往往将一些关于“性”的东西,拿来比赛。 女生的内裤颜色,就是他们经常拿来赌赛的东西,但一般女生的内裤,颜色变化不大,不是白色就是黄色,猜得多了,却失去了兴趣,于是将目标转移在女教师身上,他们的对象,是教英文的张老师,她身材不俗,而且经常穿一些短裙上课。 修长白晰的双腿,令他们恨得牙痒痒的,于是他们便在地上放一些小镜子,或者在她上楼梯时,跟在她后面,以便一睹裙内春光。 今天他们比赛完打飞机,就是上英文课。四人聚精会神的在等张老师,因为镜子已放在地上,她进入班房了,今天穿的是一件白恤衫、蓝色的短裙。 她跨过小镜子了,阿全的位置刚好,从镜子的倒影,他看到一片粉红色,那是出现在她裙内双腿尽头之处。 她的内裤是粉红色的!阿德全神贯注的在看镜内倒影,不知道张老师正看着他。 放学后,四人给张老师留下来,说有事和他们商量,学校所有人都已离去,四人在教导室,心情忐忑不安。 “你们四个,我已留意了很久!”她义正辞严的说∶“你们经常故意偷窥女同学的内裤,今天更大胆,放了一面镜子在地上,偷看我!你们说,该如何罚你们!” 四人面面相睽,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阿和比较大胆,他涨红着脸说∶“张老师,我们都是因为好奇,所以才这么做,我答应你,我们以后也不再打飞机斗射得远,不会再这样的了!” “我明白你们的心理的!”张老师说∶“你们纯是因为好奇心。好!你们想要看的话,我就给你们看!” 她一说完,便站起身来,关上了教员室的门,开始宽衣解带,四人还弄不清她的意思,已看得目定口呆,她脱去白恤衫,里面是一个白色通花胸围,包裹着两团坚挺的乳房。脱去短裙后,一条迷你粉红色通花三角裤,也呈现在他们眼前,那贲起的部份吸引了他们的视钱。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围扣子,两个白晰坚挺的乳房,便从胸围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尖端两点红色,已茁壮成为两颗车厘子,那小裤子中央,呈现一团黑色,粉红色的内裤被她象卷绳子一般脱了在地上,一团浓黑的阴毛,掩盖着一道凹下去的小洞。 她分开双手,站在四个男孩面前,让他们饱览女性迷人的胴体,四人的裤裆已撑了起来,象四个小帐篷一般,向着张老师! “怎样,是不是和你们想象的一样呢?”她说∶“你们看了我的身体,现在也轮到我看你们的了,将你们的东西拿出来吧!” 四人如奉圣旨,立即脱皮带、脱去裤子,四根大小不一的阳具弹了出来,直指向张老师。她走近他们,逐一细看,还用手摸他们的阳具,她的手又嫩又滑,巾在他们硬直的阳具上,阿德第一个忍不了,一缕又浓又白的精液,象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他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同伴和张老师,她也看着他,不屑的在摇头! “好!看你们的阳具还算干净,我让你们尝试一下!”她说。 她一说完,便伏身在阿全的小腹上,用口含着他的阳具,大力的吸吮和用舌头去舐弄。阿和、阿才看到张老师在替阿全口交,不禁咋舌,想不到一向斯文的张老师,原来是这么大胆的,她含完阿全,又伏在阿和身上,含着他的阳具,双手分别握着阿才和阿全的阳具,温柔的套弄着。 这一来变成她同时替三人服务,坐在一旁的阿德,不禁痛恨自己无用,否则可以好象他们一样,享受张老师的小嘴和玉手,但眼前的情景,又令他血脉贲张了,那软了的阳具,竟然又站了起来,虎虎有生气,他开心得立即起身,走到张老师身后,她那浑圆雪白的屁股正对着他,于是他握着阳具,向她屁股之间那粉红色的凹糟挺进。 那里已润湿一片,非常顺利地,他已全根进入张老师的下体,那种紧窄、温暖的感觉,令他非常受用,就象一个热乎乎的面包,将他的肉肠包裹着,他忘情地挺动,就象平时所看的黄色小说那样,一前一后的挺动。 其他三人看到他真的和张老师造爱,都非常羡慕,但又舍不得放弃她给予他们的口部和手部的活动,终于在一阵狂乱的大动作之下,四人都到达终点,阿德的精液喷在她体内,其他三人的,则喷在她面上。 四个小男孩的阳具都软了下来,颓然坐在地上,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当中以阿德最过瘾,因为只有他是真正得到她的肉体。张老师一言不发,匆匆穿上衣服,也不和他们说一句话,自顾自的离开了教员室。 四人也只好穿回裤子,正当他们离去的时候,张老师又再出现,她就象换了个人似的,以严厉的目光,看着他们四个! “怎么?”她厉声的说∶“我叫你们留下来等我,你们当我是耳边风?今天早上,你们的行为真是卑鄙下流,枉废你们还是读书的!我已报告校长,每人记一个大过,下次再犯,便将你们赶出校!知道没有!”四人面面相睽,恍然不知所措∶刚才还放荡不羁,一转眼又变了样子,难道她┅┅ 四个男孩子那天回到家里,大病了一场,但看医生又看不出病因是甚么! 上体育课的时候,一群女学生在女厕换运动衫,她们虽然都只是十五、六岁,但身体发育得很好,单看她们胀鼓鼓的乳房,和她们浑圆的屁股,真是很难说她们还只是小女孩。尤其是一个叫阿美的,她身材最好,胸围包裹着一对足有三十寸的大乳房,就叫其他女孩子又羡、又妒,还有她脱去裙子,白色三角裤中央贲起的地方,黑压压的一大片,浑不似其他的女孩子,还是稀疏得很! 正当她想穿上运动裤之际,有三个女孩子围了上来,她们一手将她的运动裤扯开,然后两个按着她,另一个已动手来脱她的三角裤,虽然她极力挣扎,但双拳难敌六手,很快她的下身便已赤裸了,她双腿给大力的分开,中间那毛茸茸的地力,给人一览无遗了,那个捉着她双脚的女孩子,埋首到她下体,细意欣赏那给阴毛遮盖着的洞口,那里还是粉红色,鲜艳非常。 “哼,看一看罢了,居然湿了起来!”那女孩子说∶“阿美,我警告你,你不要再借故亲近我们的体育老师,他是我的,要不然,我下次就将一条铁棍,插入你这洞内,知道吗!” 三个人走了,剩下下身赤裸的阿美,躲在那里,无言的哭泣着,她从身上拿出一幅相,相中人是一名非常英俊的男子,就是教她们的体育罗老师,她看着看着又流泪了! 突然一条手巾递到面前,她抬头一看,就是罗老师,她突然记起自己没有穿裤子,给他看到,岂不羞死人?她涨红着脸,用上身的T恤盖着下体,拿过手巾抹眼泪! “不要哭啊!”罗老师温柔地说∶“哭肿了双眼,便不漂亮了!” 他温柔的拥着阿美,轻轻的替他抹去眼泪,她不相信自己暗恋的罗老师,会对自己这么好,她呆呆的看着,当他的脸俯下来时,她不禁闭上双眼,只感到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嘴唇,已吻在她唇上,她只感到全身发软,倚在罗老师宽阔的胸膛上,他的舌头已将她嘴唇顶开,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纠缠着,她感觉到一道热流从头开始,一直泻至下体,她知道下体已湿了,而且有一种空虚,希望有东西可以来填满,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捏着。 她的乳头已发硬,胸围紧紧的箍得她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已来到背后,解开胸围的扣子,她如获大赦,深深的透了一口气,一双乳房已经解放出来,他的吻,已落在那两颗茁壮的、粉红色的乳尖上,她只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他的手亦已经按在她那空虚的地方,温柔地抚摸那茸茸细毛,她不禁分开双腿,象等待他的深入。 果然,他的手指已来到那湿透了的洞口,他的巾触,令她全身轻颤,那里更湿了,手指已顺着她的分泌缓缓探了进去,她全身像抽筋一样,但嘴里却发出愉快的呻吟,不知何时,他已脱光自己的衣服,小腹下一根灼热的阳具,映入她眼内,她又惊又喜∶惊的是太大了,喜的是可以看到心爱的人的阳具。 他按着她的头,缓缓接近自己的阳具,它已巾到她的面庞,她突然感到一阵激动,张嘴便将他的阳具含在口中,象吃雪条一样缓缓地吸吮着,她的吸吮,令罗老师发出兴奋的喘息。 她感到它越来越大,而且他已挺动屁股,将阳具插到她喉咙,她感到很辛苦,但却强忍着,因为这是她渴望的! 她躺在地上,双腿已给大字分开,那毛茸茸的三角,已给他看得一清二楚,她羞不可仰,双目紧紧闭上,等待那销魂一刻的来临,突然一阵灼热感觉从下体传来,她知道他已开始了。那灼热一直深入,虽然她已很湿,但始终是第一次,他的进入,带给她一阵撕裂的痛楚,但她咬牙强忍,终于在一阵撕心的剧痛之后,他已全根进入了。 她好象感到一缕鲜血从下体流出大腿,但她非常开心,因为她将自己的贞操,给了一个自己喜爱的人,他又开始活动了,他极温柔地一出一入,慢慢快感取代了痛楚,她浑忘一切,扭动屁股来迎接他的深入! 突然,女厕门外一个男人正在经过,她睁眼一看,不禁吓呆了,门外那人,赫然是另一个罗老师,她吃惊地尖叫,她身上那个罗老师,突然变得面目狰狞,拼命在她身上抽插几下,忽然便消失了。 阿美回家之后,大病了一场,与阿和他们四个一样,医生也验不出她的病因到底是甚么?但校方已大为震惊,要彻底查查这两件事,于是阿和他们和阿美,只好向校长说出事发的经过,发觉有“人”扮作学校老师的模样,来引诱他们作不道德的事,根据他们的口供,发觉他们分别在同一层的男女厕内,暴露过自己不同性别的身体,可能因为这样,所以┅┅ 校方将两个厕所掘开,赫然发现两个厕所中间的墙壁内,有一具骷颅骨,看到这具骸骨,似乎真相大白了,再查一查当年建校舍的情形,原来有一个工人躲在那里手淫,别人不知,将水泥倒了进去,以至将他活埋了! 阿美和阿全等人知道这个消息,都吓傻了,再也不敢回校上课,而学校方面,为了平息这件事,请来高僧打斋,又将骸骨安置,令“它”入土为安。" }, { "text": "鬼王\n两个年青小伙子,深夜共处在一间破屋之中,甚为无聊。 他们是在这露营过夜,在无聊之中讲起自己的艳遇与及能耐,也讲得越来越夸张。 后来他们争持不下,就吵了起来。 屋后的石板地面上,有一块石板微微摇动了,他们没有看见,也听不到。 石板下面一声呵欠,有一个人的声音说∶“你们这样吵,我睡了几百年,也给你们吵醒了!” 他们由于是正在吵,也听不到。 那块石板动着动着,就忽然揭开了。 一个大汉升了上来,他是以烟的状态升上,升上来之后才凝聚成形。 他说地睡了几百年似乎没有错,他身上穿的就是几百年之前的装束,就象来自一部古装电影。 那两个青年人也没有看见,由于那地方不是在他们的视线范围。 那个出土的人走到一度破门边向他们望,自言自语地说∶“唔,睡了那几百年,人的打扮都已不同了! 他伸手在身上摸摸,身上的衣服就立即变了,变成现代化的T恤牛仔裤篮球鞋。 那两个青年仍在吵。 两个人吵,最难吵出一个结论,因为没有一个第三者来做中间人作裁判。 他们索性把裤子一脱,各自露械,而且自己弄到进入兴奋状态。 但这还是解决不了甚么,他们的大小也许有相差,却相差很微,肉眼不能够分判。 这又使他们再吵了起来,都说是自己大一些,但这时并没有软尺可以量。 他们是可以拿一条鞋带来量度一下,但这个主意又行不通∶他们都要自己量度,不肯信任对方的量法。 但他们又不屑为对方量度,为对方量度是一件太下气的事,要为对方托住,而且由他人之手量度也仍是怕不公平,所他们还是吵个不休。 最后还是其中一人想出一个好主意,那就是∶长些短些未必那么有用,最重要的还是持久,现在就看看谁能保持挺头的状态久一些,最先软下来的就算输。 这似乎就很公平了,一软下来就看得很分明,没得赖皮。 于是两人各自用手套捋,以保持那状态,他们非常小心,要是弄得太轻,状态就不能起来,但是弄得太过份,一泄之后,状态就没有了。 他们就是如此相持不下,看来总会分出胜负。 但在未分胜负之前,那个出土人却踏了进来,哈哈笑起来了。令那两个青年大为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出士人说∶“你们是小巫见大巫,不能跟我比!” “你是谁?”一个青年问。 “我是鬼王,给你们吵醒了,也正是如此,我可以来救你们一命!” “胡说八道!” 另一个青年说∶“甚么鬼王!” “我就是鬼中之王,专冶邪鬼恶鬼!” “这人是们疯子!”第一个青年说。 “疯也好,不疯也好,”鬼王说,“现在先让我来和你们试一下!” 他把裤炼一拉,就拿了出来。 两个青年立时为之黯然失色,这果然是小巫见大巫,他们两人合起来,也许会胜过鬼王,但是单对单的话,则是差了一大截,鬼王起码等于他们的一倍半,而且还是象牙色,看来就象是件宝贝。 “他嬴了!”一个青年说。 另一个青年不出声,但也等于默认。 然而鬼王还是未曾尽显所长,他说∶“你们还未看见过真男人呢?” 他忽然把裤子向下一扯,这两个青年人的眼珠子就几乎从眼框中跳了出来。 这个鬼王的宝贝原来不止一件,还有第二件。他们看着第二件从稍低处昂然升了起来,这不但是他们从未见过,连听都没有听到过的事情。 其中一个青年人终于说∶“你┅┅你怎么用的呢?” 多了一件似乎不那么好,只有障碍而没有帮助。 鬼王说∶“我的用法与你们的用法不同,你们要象我那样用就连性命都没有了!” “你又在胡说┅┅” 鬼王伸手一指∶“你们两个傻瓜,就是只会顾着吵,也不看看后面! 两人连忙走到破窗之前看外面。 他们只是用旅行的手提光管放在屋内,并不是那么光亮,因而对他们向外面望的影响也是不大,而且外面有明亮的月光。 他们可看得呆了。 外面是有一个泉水汇成的水潭,他们在白天见过了,而此时,月光刚好移到适合的角度,水潭就能照得很亮和很清楚。 那水潭中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正在裸浴。 鬼王说∶“她送上门来你们都不知道,却只顾在吵!” “她┅┅她送上门来?你是说┅┅” “你们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这样说着时,那个美女果然转身,向他们微笑。 “老天!她在故意给我们看!” “我们真是笨头笨脑!” 那个美女不慌不忙,从水中起来,就慢慢向屋子走过来。 这真是美人人如玉,那么动人。 “她┅┅她来了┅┅” “她来干甚么?” “难道是来向我们借衣服吗?” “但假如是┅┅我们有两个人┅┅” “我先!” “我先!我年纪比你大!” “我们抽签决定!” “也许她才能决定?看你象老瘦狗的样子,你抽签嬴了她也不会选你!” “你很好看吗?你象老鼠和猫生下来的混血儿!” “你们都不能碰她,”鬼王说∶“让我来!” “甚么?让你来?你那两件东西,这件碍着那件,可以看却不能用!” “这是一个女鬼!”鬼王说∶“她是来吸你们的精血的!你们碰了她,就没命回家了!” “我才不信这个!” “他在吓我们吧了!” 他们两人转身,打算合力对付鬼王。 但是,一转过身来就不能动了。 他们就象化成了石象,不能够动弹、也不能够出声,头脑倒是清醒的,能听能看,却凝在那里。 鬼王格格地笑∶“你们看看就知道了,保证你们不后悔!” 那两个年人非常生气,然而他们却是身不由己,就是动弹不得。 鬼王刚躲回屋后,那个美女从门口踏进来了。 长长的头发搭在乳房上,颜色淡淡的乳头又把头发推开探出来。 她轻盈地上前,看着他们浅笑道∶“怎么了,你们怕我吗?” 两个年轻人的心内都在说不害怕,但是说不出口。 鬼王这时却从屋后走出来。 他说∶“他们害怕,我不害怕!” 那个美女看着鬼王,微笑道∶“唔,你倒是一个更强壮的真男子汉,你是谁?” 鬼王说∶“你看不出我是谁,那是你的运气不好!” 那美女说∶“你是要赶我走?” “随便你,”鬼王说“我向来都认为飞来的艳福,未必真的是福!” “唔!”那美女说∶“我既来了,就不想走了,我很寂寞!” 鬼王说∶“你遇到了我,就不愁寂寞了!” “这倒是真的,”那美女说∶“我想我跟你一定会玩得很好!” 她走上前来,轻抚鬼王的脸,鬼王却似无动于衷。 她又轻吻他的耳朵,挨在他的身上磨擦着,然后温柔地动手为他解除衣服,鬼王在出来之前是已经穿好了衣服的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在心中咒骂着∶像这样好服侍的美丽女人,竟给自称鬼王的这样一手夺了过去,真是不值。 他们也为这个美女担心,鬼王是一个怪物,会怎样弄她呢? 那美女微笑着说∶“哎呀,原来你是喜欢对方主动的!” “看来你也是喜欢主动,”鬼王说,“那我们正是最佳对手了!” 那个美女为鬼王除去了衣服,又再跪下来为鬼王解开裤子。 两个青年就是可惜自己无法动弹,否则就要冲过去把鬼王打成一团了。 那美女把鬼王的裤子也拉了下来,两个青年这时诧异地看到,鬼王的两件东西,此时却又只剩下了一件,看来很正常,也正常得岂有此理,因为这是那么大、那么好,真是件宝贝。 那美女也是爱不释手,她称赞道∶“看来男人中很难找到象你这么有条件的了!” 这一点,那两个青年人也是不能不承认。 鬼王此时就坐了下来,那美女为他把裤子也脱离了双脚,使得他与她看齐了。 她轻按鬼王躺下来,就开始服侍他,鬼王只是躺着就行,用不着做甚么。 那两个青年又是心痒难熬、又是痛恨。 他们虽然是没有鬼王的本钱,但是他们也是有能力享受这个的,假如没有鬼王,现在就是他们在享受了。但他们对此又是毫无办法,不知会不会轮到他们? 这时鬼王躺着闭上了眼睛,任由那美女施为。后来,她还坐了上去。 两个青年心中都怕她容纳不下,因这实在是太大了。 但这个问题简直难以置信,她似乎不能容纳那么多,看她娇小身的身子是不够的,但她却容纳了,全部容纳了,她和他结合之处完全没有间隙。 她开始驰骋起来,两个青年人开始服了鬼王,因为鬼王支持了很久,相比之下他们也是自叹不如。 这对那美女来说,似乎也是太久了,她开始现出不耐烦之色,但她还是继续下去。 他们看见她的全身肌肉都收紧,似乎是企图借此使鬼王战败,但是她并不成功。 她的眼睛渐渐变成了火红,脸上也变成了青黑,有些地力流出瘀血,她的手指的指甲也生长了,有如僵尸,嘴巴张开,牙齿亦不齐全。 两个青年不再羡慕了,他们毛骨悚然,只是想逃,又逃不动;他们也想叫喊,提醒那正闭着眼睛的鬼王,但是也不能出声。 这真是一只女鬼了! 就在此时,鬼王的身子一摆,她就整个飞开了。她并没有时间脱出,是鬼王那件东西断掉了,她带着滚开。 鬼王坐了起身,哈哈笑起来,第二件西又抬头。 他说∶“这一件才是,你拿了我的治鬼棒!” 那女鬼在地上打滚,辗转哀号,企固把那治鬼棒拔出来,却不成功,他大踏步走出了门口。 那女鬼的牙齿忽然伸得又尖又长,她的双手亦曲起手指,手向鬼王的颈部捏去,牙齿也向鬼王的颈部咬下。但随即她的手按到到了腹部,又再按到胸部,似乎治鬼棒正在里面上升,她也变成头发蓬乱,全身的皮肤都溃烂,冒着血水,她的叫声也凄厉刺耳。 跟着她大叫一声,治鬼棒就从她的嘴巴飞了出来,飞到鬼王手中,鬼王接住,那女鬼就软在地上不动了,她很快就化成一滩脓血,渗入了地里。 这时,两个青年也能动了,不过他们却是腿子发软,一举步就坐到地上。 鬼王说∶“你们还想和我争吗?” 他们想说话也只是能够发出鸣咽的声音。 鬼王站起来一抖身子,衣服又回到了身上。 他说∶“我既然醒过来了,就去做些治鬼的工作吧!这世界上坏鬼太多好鬼太少! 乘我睡着,坏鬼就放肆了!” 两个青年此时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逃走,速速离开这个地方,但他们能做的事情是软软在地上倒下,失去了知觉。 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天亮了,两个人一齐醒来,都是在发呆。 地上并没有留下甚么,使他们怀疑昨夜是做了一个梦。 两个人都不想先说自己做了一个怎样的梦,你问我昨夜觉得如何,我问你昨夜有没有见过甚么。 我叫你先讲,你也叫我先讲。 这样你推我、我推你,两人就明白大家都是有所见的,就终于不再分先后,其中一人说头一段,第二人立即抢着说了第二段;第一人再说一段,第二人又说一段┅┅两个人所见的果然是一样的,两人所见相同,那就不是梦了。 “我们还是快走吧!”其中一人说。 他们匆匆收拾东西塞回背囊中,快些的一个就先走,第二个叫道∶“等我!”先走的那个也不肯等。 他跑出了屋外,就大声尖叫起来。 另一人也出去,看见原来水潭中浮起了一具已腐烂的女尸。 警察到场调查,相信死者乃是跳潭自杀的,身分原因不明,不过这显然与两个青年无关。 一个青年想到曾饮过潭中的水,也不由得心中作闷了好几个月。 他们只好安慰自己∶潭中的是活水,一直在流,他们取的是源头的水。 他们并没有把鬼王的事说出来,因他们知道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坚持说的话,他们可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他们倒是很希望那真是鬼王,出土醒过来,去整治世上那些坏鬼。 真是这样的话,他们把鬼王吵醒,也有些一功劳了。 – 终 –" }, { "text": "魔影魅精\n在一层旧褛一间几十尺梗房内,岳志强和陈丹丹正在偷情,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现在是上午十时,住客们都上了工,陈丹丹来港只有一年,半年前便和大她二十年的丈夫离了婚。岳志强是保险经纪,是在餐厅认识她的,他向丹丹推销保险,虽然不成功,但知道她的身世后,便努力追求她。 三十岁的她更见美艳动人,身材又满。 三十五岁的他高大英俊,是她下半生的依靠。 在岳志强一轮攻势下,得到了她。 今天是丹丹的假期,志强职业自由,来和她幽会。 身穿着粉红色睡袍的丹丹,一对又大又圆的豪乳在睡袍内荡来荡去,荡得他心乱如麻! 坐在她身旁的他,情不自禁将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摸捏着大肉球,手指轻揉着乳尖,乳尖变硬了。 丹丹抖动了一下,却愤恨地问∶“你几时和你老婆离婚?你这个坏东西,骗我说还没有结婚,却原来有太太!你再不和她离婚,我自己找她!” 岳志强说很快了,丹丹不相信,不肯就范。 他强行将她压在床上,将她的睡袍自肩脱了下来,只馀一条内裤。 她疯狂挣扎,一对豪乳摇晃如弹跳的篮球,使他两手四处捕捉。 她不甘受辱,咬了他一下。 志强落床,脱光自巳的衣服,她挣扎着起来,被他又推跌,乘势剥下她的内裤,再次压在她身上,捉住她两只手,目露凶光说∶“她不肯和我离婚的,但我会杀死她!” 挣扎中的陈丹丹,两双雪白的大奶乱摇、双脚乱踢,闻言大惊失色,大奶子也逐渐吓得不敢摇动,他马上乘机将阴茎全力塞入她的阴道内。 丹丹惊魂未定,全身震动了一下,两脚软了不再动,象母鸡被公鸡骑着伏地不动。 她随即笑了∶“你敢杀人吗?” 但她的脸色仍青白,好象他要杀的不是太太而是她,假如她不顺从的话。 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她闭上了眼道∶“不理你了!” 岳志强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她抗拒一会就软化了,脸红心跳,呼吸急速地热烈回吻,因为,他的手正推压她的乳房,使她意乱情迷。 特别是使她那微痛的力握中,产生了强烈的冲动,而她狭窄的阴道正被他那强大的阴茎塞满,充实之中有着空虚的渴望。 当他每抽插一下时,她就起了强烈的快感,不得不低叫起来,嘴角自然露出淫笑,全身也骚动起来。 他兵分二路夹攻,口含舌她的舌吸吮,使她挺高了胸,将两双豪乳送到他面前。他两手大力搓面粉似的搓着大奶,又使她忍不住摇动屁股和挺腰,配合他的旋转冲刺。 这样一来,她更无法忍受了,全身发冷般抖动,腰肢如蛇般蠕动,两脚在空中乱踢着,当他吻她的颈时,她淫声大作,咬着自巳的嘴唇。 这时他用力握她的大白奶,向她发泄,而她更忍不了,全身向上抛动,大豪乳抛上又跌下,又被他用力抓捏住,但阴茎却被她摆脱了,精液喷射在她的大白奶子和她的脸上、口中! 他看见这情景,倍感满足,而她的小舌,正舐着口中的精液,意犹未尽似的! 岳志强在深夜才返回家中,他的太太殷彩云早已睡着了。 她是酒楼的女知客,外貌身材是一流的。 岳志强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对她的行为十分不满∶她不但以一家之主自居,更恃着人漂亮生骄横,对他象奴隶一样! 他们两个人,却很快能分配一间公屋,原因是这单位曾有女人自杀,没有人肯要。 搬进来时,他也曾叫和尚来念经,超渡亡魂。 他和彩云的感情并不好,即使没有丹丹的出现,他也想和她离婚。 有一次,他为了一点小事得罪了太太,就被她赶出厅睡,冻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有一次,因为顶撞了她,竟被她一脚踢下床,但他不敢和她离婚。 彩云的哥哥是个警官,若她受了欺负,她的哥哥会对付他! 试过有几次,岳志强无法忍受她的无理取闹,想杀死她。 那只是想想,决不敢实行,然而幻想杀妻已成了他发泄的途径和嗜好了,杀人的方法也层出不穷,花样百出。 志强走进睡房,看着熟睡的太太,冷笑起来,因为今天他和另一个女人,也就是丹丹做了爱。 但有点奇怪,他又产生了内疚,这内疚起源于屋内一股神秘的力量,真要说出来的话,便象是以前死去的女鬼的警告。 他没有见过女鬼,也不相信有鬼。但每次和丹丹上床之后回来,总感到那女鬼无处不在,好象有一对眼睛怒视着他,迫他向太太认错,如不照做,他就浑身不自在。 他悄悄脱光衣服,象小偷般脱去彩云的裤子,压向她身上,分开她的脚。 彩云醒来,质问他去了哪里?又由于未征求她的同意,她奋力反抗,打他。他的脸被掌掴得红了,虽然不敢还手,但阴茎在她左摇右摆中仍钻入她阴道内。然后他剥去她的衫,狂吻一对跳跃的大奶,象奴才般恭维她。 她气力不继了,臭骂声也被呻吟声取代了。 他加倍努力,使她大叫大笑起来,阴道的收缩起了一连串的爆炸,主动将大豪乳塞入他口中,在他的吸吮中,她产生了快感,两手在他背上乱摸。 在他的发泄中,他大力咬她的大白奶,现出处处齿印,而她并不怪丈夫,反而满足地喘息、淫笑! 她不再追究丈夫的夜归,她也知道做保险的可能没日没夜,她只是要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使他成为奴才而已。但岳志强是一个人,在他因偷欢内疚讨好太太之后,对她也产生更大的憎恨,理由是在他的讨好中,她更变态,他简直连狗也不如! 有一天晚上,岳志强独自在家中喝酒,心惰烦躁,陈丹丹不断迫他结婚,太太殷彩云又经常折磨着他。 他一时想离开丹丹,一时又想杀死彩云,一时又想离家出走。 他被两个女人迫得有点神经衰弱,甚至快疯癫了! 忽然间,他面前站着一个二十馀岁妙龄女郎。 她如何进来呢?一定是他忘记关门了。 女郎自认是他的邻居,但他却从未见过她,可是,又好象在甚么地方见过,他不理自已的怀疑,因为他巳被她深深地吸引了! 女即颇有姿色,身材高大而满,皮肤白得使人着迷。 她穿了一件低胸衫,二分之一浑圆的胸脯外露着,向他走近时,两只肉弹一起跳动着,象两个鼓胀的皮球一起向他抛过来。 她的衫不但低胸,也露脐,显出她窈窕而结实的腰。 他坐在沙发上,而她站着。 他乘着酒意抬头向上望,清楚看见了那两只炮弹般结实的乳房整齐地排列,象随时可以发射的飞弹,会使人粉身碎骨! 她穿了一条短裤,那饱满高胀的三角地带,和中央的坑道,使他马上想操她。 她一步步退至六、七尺外,背向他脱光了衣服,岳志强也借着醉意,脱光了衣服。 突然,她转身向他浅笑,使他的阳具高举,她象一阵风向他跑来,虽是几步,但她的长发在半空飞扬,雪白浑圆结实的大豪乳左右上下乱摇,象一个个深水炸弹自半空投下。 女郎很快便坐向他身上,而且欲火焚身的阴茎在高举之中,被她一坐一压,便巳和她合体,进入狭窄、潮湿而火烫的地带。 当她象骑马一样一上一下,她的豪乳狂抛,黑发在飞扬中向他罩下。 她那雪白的大腿、她的淫笑,又使他不能自制地发泄了! 在狂泄中,他两手力抓大豪乳,用尽全身之力死捏,坚硬得使他震惊,捏不入。 但当她放松时,豪乳又柔软如豆腐、如棉花,热力十足,再力捏时,又回复以前的坚硬! “你是谁?为甚么来这里?”他问。 “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以前在这屋居住的,强哥,我比得上你太太吗?” “她和你比较,她只算合格,而你一百分!” “你如想拥有我,就杀死你太太吧!” 他大吃一惊,而女郎却像风般吹到门外,不见了。 他独自睡在沙发上,半夜起来入房,果见彩云熟睡床上,他用枕头力压在她头上,她出不了声,两脚乱踢了一会,就死了!他背着她下楼,然后摸黑驱车疾驰,在旷野荒郊停下,将她抛落水塘! 岳志强大惊醒来,看见太太仍睡在身旁,一丝不挂。 他大吃一惊,彩云不是死了吗?看她高耸的胸脯动人地起伏着,她的确未死!刚才的一切只是梦而已。他起来,点上一支烟,沉思着。 梦中那不知名的女郎使他怀念不已! 她是谁?他总觉得那女郎在甚么地方见过?当他吸着烟在屋内踱步时,对女郎的形象更熟悉了,她好象经常陪伴着他! 啊!那一双杏眼圆睁的怒目,多么美!那眼神使他在和丹丹的偷情之后产生内疚。 刚才梦中的女郎,她的眼又圆又大,黑得发亮,瞳孔映照着他的阳具,是世上最淫荡魔女之眼,两只眼是一样的。 女郎就是她∶以前这屋的住客,吊颈而死的少女!他全身毛骨楝然,顿觉得阴风阵阵!但是,她为甚么由同情彩云变成要她死呢? 岳志强想了很久,来回厅和房之问不下十几次。 每一次看见赤裸熟睡的彩云,就增加了对她的憎恨,他拿起一个软枕,产生一阵杀妻的冲动。但是,他还是不敢,他期望那对怒目的出现,期望惹火魔女的指示。 “杀吧!”只要她一个命令,他就动手,但她却没出现。 他上床睡,女郎又似乎出现了。 一天黄昏,岳志强放工回家,在大厦电梯遇见情妇陈丹丹,他大吃一惊,问她为甚么来这里? 丹丹冷笑,说来找他太太,告诉她和她丈夫的关系。 这明显是一种威迫和恐吓! 岳志强软硬兼施,好话说尽,才骗走丹丹,带她去附近公寓租了房。 坐在床上的陈丹丹,仍激动得胸脯起伏不停。 她恶意冷笑道∶“一是你和太太离婚、和我结婚,一是我们分手!” “好,我答应你,但你给我一个月时间!” 丹丹看得出,这次他下了决心,内心暗喜。 当他拥吻她时,她坚决拒绝说∶“你和我注册后再亲近我吧!” 她站起来,行向门口。 岳志强马上迅速脱去裤子,自后追上,揭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再抱起她,一脚踩脱内裤,又放下她,将她的毛衫自后脱了出来,又抱着豪乳乱摇的她放在床上,一下便占有了她。 丹丹的离去和挣扎,只是更大的引诱而已,这样,他会更死心塌地对她。 此刻他已得手了,而她仍抗拒挣扎,使他感到得来不易,获得更大的刺潋! 果然,他捉住她的手,控制住她,阴茎大力挺进,直到发泄时才放松了手,闭上眼吸吮着她的大白奶,感到无限满足。 丹丹虽没快感,却知道自己胜利了! 但岳志强回家后却心烦意乱,向彩云提出离婚,又怕她做警官的哥哥不放过他,杀死她又不敢。 他晚上经常失眠,听见了不少声音,出现多次幻觉。 她的聱音在他耳边回响,不断重复一句话∶“杀死她吧!杀人并不难。” 她不断在他梦中出现,甚至在屋内每一角落出现。 他站着洗澡时,她一丝不挂出现,摇动一对硬如足球、软如棉花的豪乳向他淫笑;他坐在沙发吸烟时,她在几尺外站着,向他走过来,粉红色睡袍内,两大团白肉跳跃不已,淫笑著作出挑逗的姿势。 她就是自杀而死去的少女! 有一个晚上的深夜,岳志强半夜醒来,不见了太太殷彩云,大吃一惊!他在屋内四处找不到她,便坐着吸烟。 直至天亮,她仍未回来。 他打电话找遍所有亲友,都不见她;他去酒楼,也说不见彩云上工。 太太去了哪里?太奇怪了!他向公司请了一天假,四出找寻太太,直至黄昏才失望而回。 他疲乏地坐在沙发上,吸着烟,浮起报复的念头。 突然间那少女出现了,在几尺外若隐若现,份外性感淫荡!她告诉岳志强,他太太已在昨夜被他亲手杀死,抛入大海了。 他十分震惊!真已杀死了彩云吗? 这几天他精神极不稳定,要吃安眠药镇静剂,又常喝酒,杀了人是不奇怪的! 他脸青唇白,不敢报警,想请求女鬼的指示时,她却不见了! 岳志强连续一星期没返工,也没见陈丹丹,终日呆坐家中,为杀死太太而内疚! 突然间,那女鬼又出现了,指责他杀死自己的太太,并且要为她报仇,伸出利刀般的长指甲向他扑来。 他闭上眼等待自己的死亡。他在坐以待毙时女鬼消失了。 在消失前她说∶“念在你还有一点良知,我才饶你一命。” 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太太在生时,他对她恨之刺骨,去养情妇;如今她死了,却若有所失,终日自怨自艾、以泪洗脸、借酒消愁!为甚么? 突然门开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少妇走进来,她竟是彩云! 莫非他白日见鬼吗?或是他在做梦? 他大着胆子走上前,摸她的脸,滑而温暖;摸她的奶,有心跳而热力十足,弹力惊人!他再掌掴自己,好痛!他不是在发梦! 彩云告诉他,独自回乡几天,以逃避酒楼老板的纠缠,她准备今天辞职。 “那晚我天未光落街到公园想了很久,天光回来又不见你,我写了几个字告诉你回乡,放在桌子上,你不见吗?” “可能被风吹走了吧!太好了!” 他狂吻太太,抱她入房,掷在床上,猴急地剥光了她,也剥光了自己,将粗大的阳具尽力插入她的阴道内,大力挺进,抽插、旋转,看着她略带羞愧的淫笑,看着她一对大豪乳像两条活鱼在床上狂跳挣扎,和她漆黑瞳孔的放大,一丝喘息的呼吸,和她的呻吟声,他兴奋极了,认真地说∶“太太,我愿做你的奴隶!” 彩云嘴角微笑、欲语还休,极淫荡又极满足地说∶“你压在我身上了,到底谁是主人呢?” 岳志强想起她为了逃避第三者的追求而辞职,欲火更盛,操得她两只脚像鼓锤般敲响了床板,额上冒着汗,脸上十分痛苦,嘴角却泛起满足的淫笑,大白奶高耸入云,紧张得无比结实!他两手大力握住,力捏! “啊呀!”她大叫,又大笑∶“憎死你!呀,我要死了!” 当他射精时,她闭上眼享受,温纯如小羊。 但那女鬼又出现了,质问他∶“你如何对待陈丹丹,会和她一刀两断吗?” 他想了想,一切都是心魔作怪!他决定明天向陈丹丹提出分手。 – 终 –" }, { "text": "人鬼情\n在计程车行业中,经常会鬼话连篇∶有人深夜看见个黑影或者白影飘过马路,有行家接载四个客人,下车时只有三个!有司机收过阴司纸等。 最常遇到的,是深夜看见有人扬手截计程车,驶近时却甚么也没有! 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我们职业司机,则宁可信其有,所以十架计程车之中,起码有八架车上悬挂驱邪符咒、观音像之类。 计程车司机和女鬼做爱,或者说被女鬼强奸,你相信吗? 最近一个开夜更计程车的同行,告诉我一个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恐怖、香艳、刺激兼而有之。 他叫李信,四十岁还没有结婚,为人诚实,“担屎都不偷食”。 他单身一人,晚上常开车到天光才收更回家。 有一天晚上深夜时,李信停车在尖沙咀娱乐场所外等客,疲乏中睡着了,迷糊中,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叫醒他∶“司机先生,我去大埔康乐园。” 李信醒来,回头一望,客人已经坐在车上,是个二十馀岁、艳光四射的女郎,打扮新潮、略有酒意,身高有五尺六寸左右。 他马上落旗开车,沿途彼此不发一言,只有机器的马达声。 但在过了狮子山隧道时,俏女郎忽然感怀身世,向司机吐露心声。 她原是个千金小姐,大学毕业,嫁给个富商,她以为生活非常幸福,谁知她丈夫骗去她爸爸大部分财产! 她憎恨丈夫,不再爱他,经常去酒吧喝酒。 后来,她丈夫竟在一次驾车失事死了! 她认为是报应,但是,她虽然承受了丈夫所有的遗产,却不快乐,因为她爱丈夫,而他却死了! “我老公可能因为开快车而死的!”她幽幽地说道。 两人顾着说话,计程车错过走吐露港公路,只好走上大埔公路,但女郎说不要紧。 她还在伤心的回忆中,她忽然哭了,使司机不知如何是好。 女郎叫他驶入松竹园停下,在公园泠静一下。 司机亮了车房灯、熄了火,和她谈话,看见了女郎有魔鬼的身材,大胸脯因激动而涨缩,好象要迫爆她的衫破衣而出! 他的阳具硬了,内心不安,脸红了,女郎似乎看穿他,又似乎无所觉,却在叹息中脱去外套,而她的胸脯也更突出了。 李信更嗅到女郎身上除酒气外,还有一种花香的名贵香水,以及她的发香和体香,四种味道向他攻击,使他的心狂跳了! 李信不安地点上了支烟,女郎一手夺去,他只好再点上一支。 在彼此沉默的吸烟中,他在镜子内看见女郎仰靠后座,闭上眼,将恤衫上的衣钮逐粒解开,一对十六、七的豪乳破衣而出,抖动着,结实如半熟果子,白里透红! 他猛一震,回头惊问∶“你干甚么?” “你不是想和我做爱吗?”她大胆而率直。 李信自然说不敢,但女郎太迷人了,声音有一种催眠和催情的力量,她那烈火般的眼烧痛了他全身,不能自控地走进后座。 他首先嗅到贴身的乳香,她胸前两大团白肉涨卜卜,绿豆大两粒乳蒂,在他手指的轻捏下变大了。 女郎向下仰躺,他紧张地剥下她的裙和内裤,而她一只脚抬高,放在前座椅背上。 他用唇和舌轻吻她的下体,女郎发出低笑,淫水大量涌现! 李信马上脱去了内裤,伏在她身上,阳具轻易进入她的小洞内,又湿、又热,充满了弹性。 他两只手急不及待摸抓她两个大肉球,结实得几乎手指捏不下。 但在他下身用力挺进几下时,大肉球又神奇地变软了。 这时,女郎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快而粗,每隔五秒便叹气一次。 当她任他吻着她的朱唇时,他看见女郎水汪汪的大眼睛发出各种颜色的光波,淫光闪闪,瞳孔逐渐扩大了! 她闭上眼低叫道∶“大力点插我啦,握我的奶啦,我有高潮了!” 如此天生尤物,加上他未有性经验,本应一触即泄,但他却在兴奋中产生出一种神秘、奇异的恐怖感,以致无法排精,因而加速力操。 女郎的一双巨乳狂摇了,而且逐渐变红、饱涨,好象他的阳具成为打气针。 而她的一对雪白的美腿在不停抖动!李信感到女郎的阴道产生了强烈的收缩,夹紧了他的那话儿。 女郎痛苦地推开了他的口,大口的吸气,又紧咬着小嘴,兴奋如吃了迷幻药,大叫起来∶“啊啊啊┅┅哎唷┅┅你操死我了!” 李信力握一双巨乳,却又捏不入了,便大力咬向她的左胸,女郎尖叫淫笑,他两只手合力握住她的右胸,女郎痛苦叫道∶“我的乳房被你捏爆啦┅┅死人┅┅” 这时,李信向她发泄了,大量精液涌入她的阴道。 女郎抱紧他,淫叫如半夜被宰的猪,恐怖如女鬼破棺而出! 在两人的喘息中,她低语道∶“你好劲呀!我今次一定会生孩子啦!” 这使李信又恐惧又兴奋,他伏在她身上入睡了。 李信醒来时,已差不多天光了,女郎己不见,他置身大埔公路松仔园内,下身赤裸伏在后座桥上,有一大滩他自己的精液! 这疑幻疑真的事,是梦境、还是真实呢?他不知道! 他尝试每晚深夜去那娱乐场所等那神秘女郎,但她再也没出现过,而李信也逐渐淡忘了。 一个月后的深夜,李信接载一个二十馀岁相貌不错的少女,目的地是沙田九肚山。 女郎上车时看他一眼,有种一见如故、久别重逢的惊喜,使他想起一夕云雨情的神秘女子,但两人的相貌并不相似,只是身高和身材一样饱满而已。 到了目的地,女郎付钱落车,却要求司机陪她入屋,说怕被偷渡客打劫。 这是高尚住宅,而他是穷光蛋,李信并不怕,锁好车陪女郎上楼。 她请李信入屋喝杯咖啡,李信好象着了迷,跟着她入屋喝咖啡。 女郎去洗澡,出来时,身上只围着条毛巾,在走到他面前之际,毛巾却跌在地上,变成全裸了! 她那一身的雪白,漆黑的秀发,十六寸巨胸,使李信惊为天人,连手上的咖啡也跌在地上! 女郎含羞带笑入房,大屁股“S”型摆动,一步一回头。 他失魂落魄追入房中,被女郎强行脱去衣服,推他仰躺床上。 “你┅┅想做甚么?”李信略为清醒惊叫。 女郎缓慢地压伏到他身上,那倒挂的两个粉红色大炸弹结实无比,来回摇动着。 李信大惊失色,因为这女子陌生而又熟悉,她的发香、体香和乳香,还有花般香气的香水,和一个月前那女郎一模一样,一连串以前做爱的昼面如电影的快镜,使他的大肉肠无比坚硬。 当和她的目光相遇时,女郎好象在说∶“那个就是我!” 震惊之间,她的阴道己吞没了他的阳具,而她也兴奋地两乳抖动起来。 “在一个月前,我梦见和你在松仔园计程车上做爱,醒来后下身有秽物,你的样子深刻在我脑中!我找了你一个月没结果,今日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引领我走上街,竟遇上了你!”她说。 李信最初以为女郎有甚么阴谋,但她的话使他无比惊奇,也无比兴奋! 他两只手托住女郎一对大肉球,看着她的邪笑,她一上一落骑马般奔跑,秀发飞向半空又飘下,两只大豪乳狂抛,重重地落下,磨压他的手,使他忍不住,又握、又抓、又推、又按,豪乳虽变形,但因无比结实,很快就回复原状。 女郎两眼轻闭,留下一条线,内有两点淫光,她那血红的朱唇邪笑了,拼命左摇右摆,好象背部有虫咬,于是他两只大肉球也挣扎乱曳,而他则左挤右推,和她的大奶捉迷藏。 握住的一刹那,女郎呻吟尖叫;握不住时,她就狂笑。 过了几分钟,女郎不支了,伏在他身上,心跳如鼓响,肥大结实的豪乳又热又硬,比弹弓床更舒服。 她不停喘息,屁股下压力磨。 李信力捏她的盛臀、饮她的奶,女郎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 李信热吻她的朱唇,向她射了精。 他仍紧抱女郎,而女郎在他耳旁低语∶“我有了一个月孩子,孩子是你的!” 李信在第二天晚上遇见一个相士,说他被鬼迷,那女鬼可能吸干他! 他大惊失色,但却在日间去九肚山找那女郎。 守卫告诉他,那屋子只有一对年老夫妇,又去了旅行。 但他想了一会,又告诉李信∶“有个林骆小姐,是上手住客,但在年前交通意外死了!” 计程车司机李信是否遇上女鬼?是一只女鬼还是两只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在两次和女鬼做爱之后,却虚弱得要一个月才复原。 – 终 –" }, { "text": "降头\n“不是我夸口!” 刚从云南公干回港的小张,在口沫横飞的对一班同事讲述他的艳遇∶“那边的女孩,个个都对我着迷!” “哼,小心她们呀!”老黄冷冷的说∶“那些地方的人,据闻懂得下降头的,你这么┅┅” “现在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这一套是没有科学根据的!”小张打断他的说话,自顾自的说下去∶ “尤其那个叫美娜的,她一身的细皮白肉,一对乳房又大又坚挺,而且┅┅嘻,她还是处女,看她痛苦的表情,真的令我欲仙欲死!” 突然老黄面色大变,冷冷的看了小张一眼,一言不发的,独自走开,但大家正谈得兴高彩烈,又有谁人去理会他呢? 转眼半年已经过去,小张对那个美娜,旱已抛到九霄云外,连她是甚么样子也忘记了。 他象平日一样,过着风流的日子,每天都和不同的女人约会,享尽温柔,粗略计算一下,他手上的女人,不下三十人,每天约会一个,也需一个月时间才足够,而在众多女人之中,他唯一尚未得手的,是一个叫阿美的女学生。 这天他带了阿美回家,决定破釜沉舟,如果不能和她上床,便和她分手。 他一个人住一个单位,屋内布置美仑美奂,他刻意制造浪漫气氛,在阴暗的灯光和柔和的音乐下,他轻吻着她的发际、耳垂,她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显然已开始动情,而这一刻是最重要的时间,他不敢造次,只是温柔的拥着阿美,她闭上眼睛在享受着。 当他的吻来到她唇上时,她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便和他亲吻着,他的舌头机巧地顶开她的牙齿,长驱直进,在她温暖的小嘴内撩拨着,他的手也从她的肩膊慢慢向下移,直至按在她那鼓起的地方,缓慢的搓摸着。 虽然隔着几重衣物,但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尖已凸了出来,而且在发硬,她全身在轻抖,面颊变得绯红,但双眼仍是紧闭着,她的恤衫钮已被逐一解开,那浅蓝色的胸围已露了出来。 “不!不可以这样!”她突然间惊醒,双手遮掩着半裸的胸脯,“我┅┅我们不能的!” 小张大力的将她推开,说道∶“为甚么不可以?你说你爱我,但在行动上一点表示也没有?这叫爱我吗?” 他半真半假的在发怒,又说道∶“算了,算了,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们就算玩完,不要再见!” 阿美泪眼婆娑的看着小张,她想不到他会这样,更想不到他是在做戏,她害怕真的会失去了他。 就在这僵硬的气氛之下,她咬一咬牙,在他背后缓缓的脱衣服,先脱去恤衫和牛仔裤,然后把那浅蓝色的胸围也脱下。 但当她的手碰到小腹上那条迷你白色厘士三角裤时,她却迟疑了,但最后那条小三角裤也抛在地上,她全身赤裸的来到小张面前,羞不可仰的闭上眼睛! “哼,你这是干甚么?”小张心中暗喜,但嘴上仍是冷冷的道∶“以为这样便可以了吗?” “那┅┅那你想我怎样?”她嗫嚅着说。 小张也不说话,拉下裤炼、掏出阳具,然后将她扯得跪在自己面前,她惊奇的不知怎好,但小张已将自己的阳具塞入她口中,她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但那阳具却真的进入了自己的小嘴,感觉到它在慢慢膨胀发硬! “来吧!”小张命令她∶“像吃雪条一样,替我吮它,还要舐它,来呀!”他边说边挺动屁股。 她果然依照他的吩咐,吸吮那粗大的阳具,舌头也生硬的在舐弄着! 阵阵快感令小张全身抖动,他想不到这一招居然奏效,此时他细意欣赏她的娇躯∶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尖端是两点粉红色,象一颗红豆似的,而纤幼的腰肢下面,是稀疏的毛毛,他一边看、一边搓捏那对娇小的乳房,充满弹力的两团肉,令他爱不释手。 他伏身在她小腹下,面对着那柔顺的茸茸细毛,舌头顶向那粉红色的坑口,她发出轻呼,分泌也随着她的轻呼汹涌而出,他的舌头更深入了,在那坑口内两旁的肉壁不停舐动,而她也大力的在吸吮他的阳具,突然她高呼狂叫,挣扎着离开他的身体! “甚么事?你干甚么?”小张没好气的说。 “你┅┅你┅┅怪物!”阿美指着他的胯下! 小张垂头一看,在阴毛下面,他见到两根阳具!他揉一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但他定睛细看,那里真的出现了两根阳具!他给吓呆了,阿美也匆匆的穿回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屋子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那两根生在自己身上的阳具,突然耳际好象听到一阵冷笑,而笑声非常之熟悉,但屋子里除了自己,再没有别人,是谁在笑呢? 小张不敢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甚至去厕所也不敢和其他男同事一起去,他的那一班女朋友,更是一个也不敢见,每天放工就是一个人躲在家里,电话也不接听,但二十多个女友,又怎会放过他? 这天他放工回家,门外已站着两个女人,她们一个叫阿芳,一个叫阿苓,当她们一发现小张,便象发现宝藏似的将他捉住,她们两个并不知有对方存在,此时突然发觉大家身分一样,不禁呆在那里。 他一看气氛不对,怕她们在街上大打出手,连忙将两人捉进屋内,三个人在屋内一言不发,你望我、我望你,两个女人更是绷紧着脸,双眼象要喷火似的瞅着对方,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你们不要乱来!”小张对二人说,“我是因为身体出了间题,所以暂时不和你们联络!” “出了间题?”阿苓有些激动说∶“我说过即使你有爱滋,我也一样会爱你!”她骄傲地望着阿芳,象似向她挑战似的! 阿芳也不示弱,突然站起身来,在小张面前脱衣服,解开恤衫,露出白色的胸围,再脱下短裙,让下身的粉红色迷你三角裤也露了出来,捉着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吻也象雨点般落在他的面上,屁股则在他胸前磨来磨去。 她的挑逗令小张的下体迅速的站了起来,这一来可能是他禁欲了太久,很快地他已将阿芳脱光,让她一对三十四寸乳房和丰盛的下体裸露出来,阿芳一边和小张嬉玩,一边用挑战的眼光看着阿苓。 她面色刹白,因为她知道阿芳的意思是∶“你只是用口来说,而我则坐言起行,将自己的身体表示对小张的爱!” 阿苓缓慢的站起来,她缓慢的脱去T恤,里面甚么也没有,只有一对坚挺的乳房,尖端两点是铜钱大小的腥红,再脱去长裤,内面是一条白色鱼网纹的小三角裤,一丝一丝的毛毛,从中央那些网孔走了出来。 她毫不犹疑,将这条细小的三角裤,再脱了下来,她赤裸着身体,从后面将小张拥着,用一对乳房在他身上不断磨擦,慢慢脱下他的长裤和内裤,吻在他的屁股上,她跪在地上,舌头舐着他的屁股,甚至伸进他的屁眼,一下一下的轻舐着。 小张感到非常刺激,但却心知不妙,因为下体已裸露出来,在前面的阿芳,将会很快发现自己的秘密,他的念头尚未转完,阿芳已发出尖叫,她惊惧莫名的跌坐在地上,颤抖的手指指着他的下体,面上已是面无人色。 阿苓立即走过来,她的视线触及小张的下体,便全身发软,差点晕倒在地上。 “我说的身体出了问题,就是说这个!”小张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已勃起的两根阳具。 “现在你们明白我为甚么不找你们?”他痛苦地说。 两个女人呆呆的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阿芳不顾一切地扑向小张,她说∶“我爱你!即使你变成这样子,我始终爱你!” 她一说完,便已将一根阳具放入口中,大力的吸吮,又用舌头舐弄“它”,非常陶醉的样子。 而阿苓见到她这么做,竟然也走过来,将另一根阳具放入自己口中,两个女人,同时替一个男人的两根阳具口交,真可以算是前所未有之事,这令小张不知是痛苦还是刺激,只知自己的两根阳具,都已变成越来越长和粗大,非要和她们正式造爱不可了。 但位置方面却出现了一个大问题,两根东西的位置非常接近,同时进入一个女人的下体,会令她吃不消,但却又不可能分别来进行,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阿苓想到办法,她趴在地上,让小张用后进的方式来和她造爱,而阿芳则让小张抱着,她双腿盘在他腰肢,将他的阳具套入他的下体,由于两人的下体已有足够的分泌,所以他的两根阳贝,很顺利的进入她们的下体。 他不敢乱动,一切动作,都是由她们发动,两个女人拼命耸动,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两人已是高潮迭起,全身湿透,但他仍坚硬如铁,金枪不倒。 一个男人不能在高潮时喷射,那是非常痛苦的一回事,因为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即是为了这一泄之快,现时小张却得不到这一泄,可知他心内的痛苦,加上两个女人却已吃得太饱而软瘫在地上。 为了得到解脱,他只有双手齐出,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但弄了大半个小时,双手已酸软得很,它们仍象刚才一样。 突然一阵冷笑声又出现了,这次小张很清楚的知道,这把笑声是来自一个他已忘记的人∶美娜,云南的那个处女。 一想起她,另外两个字立即出现在他的脑海,降头!他差点晕了过去,因为他同时发现在两根阳具的旁边,又出现了另一根,那即是说,他到现时为止,已总共有了三根阳具,他呆呆的看着第三根阳具慢慢生出来。 开始时象一根小玉米,很快已长到和另外两根一模一样,这个情景同时落在地上的两个女人眼中,她们圆睁双目,看着那东西的成长,然后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匆匆起身穿回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张!小张!”一个声音在屋中出现。 “你好狠心,一去不回,枉我将自己最宝贵的处女之身交了给你!你一天不回来,我加在你身上的东西便一日不得解脱,你每和一个女人造爱,身上便多一根阳具,直至我替你解除我加在你身上的东西!哈,哈┅┅!” 笑声慢慢逝去,但他已听不到了,因为他已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自此之后,小张便足不出户,但他身上有三根阳具的传说,却已众人皆知,很多他以前的同事、亲友,都假意来探望他,实则希望一开眼界,小张为了避开他们的纠缠,搬了去离岛居住。 但身上的三根阳具,却成为他心理和生理上的障碍,怎么也躲避不了! 一天,他以前的同事老黄来找他。当日他大谈云南艳遇,只有老黄提醒他“降头” 的存在,所以当小张打开大门,发现是老黄时,他不禁悲从中来,一滴一滴眼泪从他面上滴下来,是后悔还是痛苦?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老黄语重深长的对他说,“你逃避她不是办法,难道你真的在这里躲一世?你还年青,还有大好前途,你不如亲身到云南,找着美娜向她道歉,希望她可以放一条生路给你,总好过在这里躲避一世!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老黄一席说话,恍如暮鼓晨钟,小张决定离开这里,到云南找美娜,无论到时要杀要剐,也由得她,或者她网开一面,真个放他一条生路也未可知! 一年、两年都已过去,小张到云南之后,再没有他的音讯,他是生?是死?还是怎样,没有人知道,而且经过时间的冲淡,人们心目中已再没有小张这个人的影子。 只有一次,是小李去云南旅游,在街道上看见一个乞丏,一身烂肉的躺在地上,仿佛就是小张,但当小李走近他时,他却已匆匆离去,蹒跚的背影,转眼便已消失。 一个偷心者,落得这个下场,是他自作孽?抑或是上天的惩罚? – 终 –" }, { "text": "选美冠军\n排舞室内,悠和的音乐声中,一个穿着紧身舞衣的男人,在向三十多个身材健美、充满青舂气息的少女,示范行路的仪态,人人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一扭一扭的在走路,谁也不敢发出笑声,紧紧的记着每一步。 她们并不是普通的模特儿或舞蹈艺员,是本届选美的三十位候选佳丽,她们经过千挑万选,才进入最后三十名,能够在全城数百万人,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们绝不会放松,日后踏足娱乐圈,或被名门公子看中,嫁入豪门,一生衣食无忧,一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经过一整天严格的训练,阿梅已是筋疲力尽,但她却不想睡觉,因为心情是异样的亢奋,没有丝毫的睡意,回到家中,还要准备明天的一连串活动,甚么记者招待会、慈善晚宴、电影首映礼等,心知明天又会大忙特忙,唯一支持自己的的信念,就是打败其他廿九名小姐,一登龙门,声价百倍,那时全世界将会是自己的! “这么晚还不睡!”姐姐阿莲,推门而入,对坐在床上发呆的阿梅说∶“不要太紧张嘛!来,让我替你轻松一点!” 阿莲将她按在床上,轻轻的将她身上的睡袍解开,阿梅身上只有一条浅蓝色的迷你三角裤,将她丰满的屁股和贲起的下体包裹着,上身一对坚挺的、白晰的竹笋形乳房,傲然挺立,粉红色的乳尖,象两颗小红豆! 阿莲的手,轻柔的在她身上按摩着,令她不期然的合上眼睛,全身放松,她的手来到那双乳房上,围绕着那两团肉在打转,一下、一下的轻搓着,那两颗小红豆开始胀起来,阿梅的面颊,也呈现一种异样的、兴奋的红色,呼吸也开始急速起来。 阿莲俯身下来,用嘴唇含着那颗小红豆,用牙轻轻咬着,令阿梅的身体开始不自制的在扭曲,双腿也在一开一合,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阿莲的手,已向下发展,来到那薄薄的浅蓝色外面,用掌心按捺那贲起的地方。 阿梅的呻吟越来越利害,屁股不断在床上磨旋着。 “咦!”阿莲发出惊奇的呼声∶“这么少的?你剃了吗?” 她的手已将阿梅那条浅蓝色迷你三角裤,象卷绳一样,搓成一条幼绳,离开她的下体,那里原本是非常丰盛的茸茸,这时已只剩下稀疏的几条毛毛,四周毛根隐约可见! “大会规定的嘛!”阿梅闭着眼说∶“穿那些高叉泳衣出场时,那些毛走了出来,很不雅观,所以要剃了去!” 阿莲也不回答,她巳埋着在她双腿尽头,轻吻着那濡湿了的缝隙,那是一道透着粉红色的狭谷,幼嫩异常,而阿莲也象怕弄坏了它似的,轻轻的吻,和轻轻的用舌头舐弄那粉红色的狭谷。 但阿梅的反应却是剧烈的,全身像抽筋似的,在不规则的扭动,口中不断发出急速的呻吟和喘息,双手捏在自己的乳房上,不断的搓捏着。 阿莲一边用舌头替她服务,一边也自我解除束缚,褪下自己的鱼网三角裤,将自己丰盛的下体,移到阿梅的面上,阿梅合作的吻在她那濡湿非常的缝隙。 阿莲的下体,是深红色的,证明她那里已久经人手,所以阿梅的舌头大胆的长驱直进,直伸入那缝隙之内,撩拨着那狭谷两旁的肉壁! 一阵狂乱之后,两人已软倒下来,由于得到发泄,阿梅感到睡意袭人,双眼眼皮,重得再也挣不开! “阿梅!”阿莲一遏抚弄她的乳房,一边问∶“你有机会吗?” “我要胜出!”阿梅梦呓的说∶“不顾一切,我要赢!” “真的吗?”阿莲追问她∶“甚么也不顾?不择手段?” “对!”阿梅已半睡着了,但仍然坚定的回笞! “好!”阿莲也仿似下了决心,说道∶“我保证你一定胜出,成为今届选美冠军! 不择手段,只求胜出,哈┅┅!” 阿梅已沉沉睡去,否则她一定会为姐姐所发出的凄厉的笑声,而吓得目定口呆! 第二天一早,阿莲匆匆出门,来到离岛的一处古老大屋中,她推门而入,里面已有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在等她,他的眼神,不断在她身上打转,发出色迷迷的微笑! “哈┅┅”那男人对阿莲发出大笑∶“我算到你今天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证明我的法力,不是胡吹的了!” “铁算盘!”阿莲半羞半怒的说∶“你不要乱说了!你说可以帮我的妹妹,一定可以在今次选美得到冠军,你可以保证吗!” “不要叫我铁算盘这么冷淡嘛,叫我明哥吧!”阿明涎着脸说∶“一句话,不胜无归,否则,我今后替你做牛做马,甚至你可以杀死我!这可以了吧!” 阿莲双目轻视着他,一眨不眨,突然面颊绯红,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望眼前这个铁算盘! “好!”阿明说∶“那就照我们的约定,将你的身体交给我,作为订金,日后你的妹妹得到冠军,她要给我玩一次!” 阿莲咬着嘴唇,默然不语,显见她在作最后的考虑,为了妹妹,她可以放弃一切,还在乎自己的身体吗?可是妹妹要给他玩一次,她还是处女,这就要想清想楚了! 阿明也不容她再考虑,将门关上,然后很快的,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小腹下一团乱草似的阴毛中,一支又长又粗的阳具,已挺立起来,直指着阿莲! 她咬一咬牙,决定不再考虑了,先助妹妹得到冠军,其他的再说罢! 阿莲缓缓的将恤衫钮一颗一颗的解开,上身的一个粉红色的胸围,包裹着一对胀鼓鼓的乳房,这令阿明馋涎欲滴。 她俯身再脱下短裙,里面是一条米黄色的迷你三角裤,一丝一丝黑色的毛发,从裤子的边缘,走了出来,胸围的扣子弹开,一双又白又圆的乳房,傲然兀立在空气之中。 乳尖是两团铜钱大小的乳头,这时因心情激动而茁壮起来,象两颗车厘子,她双手放在三角裤的橡根头,稍为迟疑了一下,但只是一刹那,她已将那条细小的裤子,扯了下来,她已全身赤裸。 下身那丛丰盛的黑胡子,遮盖着那贲起的部分,还有那诱人的缝隙,阿明见到,已经是血脉贲张! “好!好!”阿明说∶“先用你的嘴巴来替我服务吧!”他说完,叉开双腿,那支阳具已象指针似的直指半空,等待她过来! 阿莲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然后跪在地上,将面孔凑了过去,那根阳具就在眼前,一阵浓烈的体味,令她忽然有呕吐的冲动,但她已不理一切,低头张嘴,将那阳具含在口中,大力的吸吮着! “呀!真舒服!”阿明闭上眼说∶ “不要光是吮呀,用你的舌头,替我舐┅┅呀,对啦,下面一点┅┅下面一点,先舐我的袋子┅┅呀┅┅然后舐我的龟头┅┅对┅┅好呀,想不到你的舌头这么顶呱呱! 来,来我的后面!不是吻我的屁股,继续再用你的舌头,舐我的屁眼,对啦,伸进去一点,呀!真舒服!不要停,继续舐,对,对┅┅!” 在他一连串的怪叫声中,阿莲已舐遍他的下体、屁眼,后来还要双手将两个乳房夹着他的阳具,替他“乳交”。 玩完了前奏,她趴在地上,将屁股跷高,让他来吻她的屁股,和那已开始濡湿的下体,他双手还毫不停留的,狂搓着她那双胀大的乳房,她已湿透了! 阿明挺着那根又黑又亮的阳具,向着阿莲两腿尽头处的那个洞口直插进去,她虽不是第一次,但他的阳具实在太大、太粗,而且他还毫无保留的直挥到底,那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不禁狂呼! 他听到她痛苦的呼号,不单止没有停下来,反而刺激起他的兽欲,挺动屁股,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插,口中发出像野兽似的的叫声。 阿莲心中不禁担心,日后阿梅给他进入的时候,那种痛楚她能否忍受。 也不知给他抽插了多久,阿莲的双腿,已开始有点麻痹了,而他的动作仿似机器活动,永没休止!一个小时过去,阿莲已由俯伏地上,改了姿势,躺在地上,让他作正面的抽插,又改为侧卧,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疲态,仍是大力的下下到底,她已开始担心,子宫也会给他戳伤! 终于,阿明发出一声大吼,全身猛烈的抽动,一道热流,直射向她身体深处,那滚烫的感觉,也令她到达高潮! 竞选开始前一个星期,不断有参选佳丽,给杂志、报章揭发她们的身分∶一个是舞小姐、一个是有钱佬的黑市情人、一个是女同性恋者,她们都因这些不利的消息,给大会取销资格。 而且这几个被取销的佳丽,本来都是大热门,胜出的机会,差不多是九成九,一旦被取销资格,阿梅这匹冷马,顿时一跃成为顶头大热门! 阿莲心中非常清楚,这一切都是那个“铁算盘”在暗中施法力搞鬼,才会有这个局面出现,因此她越来越相信他了,也每天送上门和他做爱,满足他了无止境的欲望! 但阿梅还有一个劲敌,她就是由外国回来的留学博士阿美,她样貌不算突出,但学历之高,却是前所未有,看来阿梅和她的对手阿美,分别会是今届的冠亚军了。 但阿莲即不容妹妹有失,一旦只得亚军,她仍是不甘心的,于是请阿明设法! 初赛之后,阿梅和阿美顺利进入决赛,报章、杂志,都认为二人非冠则亚,旗鼓相当,这令阿莲非常不安,不断催促阿明,而他也好象没有办法似的! “呀!有了!”阿明看着赤裸的阿莲说∶“我这个门派,以淫字挂帅,越淫、法力越高,你找一个处女给我开苞,我保证可以令这个女人失去一切!” 处女?阿莲心中不禁浮起阿梅的影子,因为在她所认识的女人中间,相信只有自己的妹妹还是处女! 终于,阿莲找到机会,将阿明带回家中,然后半夜走入阿梅房中,她先不让阿明进来,只是她一个人走上阿梅的床上,和以往一样,替她按摩,和用舌头舐遍她全身,直至她情欲高涨,下体濡湿一片。 此时阿明已脱光衣服,走了进来,两个女人在床上,正互相用口舌替对方服务,而阿莲抬起头,将阿梅的下体,让了给阿明,阿梅还懵然不知,因为阿莲的下体,刚遮着她的视线,她还在拼命的不停的舐着阿莲! 阿明的头已伏在她胯下,面前就是那濡湿一片,粉红色的缝隙,那稀疏的毛发,那青舂娇嫩的身体,深深吸引着他。 欣赏了一会,便伸出舌头,探进那缝隙之内,吸吮着她的分泌,阿梅已非常兴奋,浑不觉下身已换了人,只觉得姐姐舐得她非常舒服,全身酸软。 突然之间,下身的缝隙,给一根又热又粗的东西进入了,她想挣扎起身,但仍给阿莲的身体压着,动弹不得,那根又热又粗的东西,已缓缓进入,双腿也给人大大的分开了,一阵撕裂似的痛楚,她知道自己最宝贵的处女膜已给弄穿了! 她痛得想高声狂叫,但给阿莲的嘴封住了,只能发出一下闷哼,同时乳房已给一对又粗又大的手在搓捏着,下体不断的给人进出,每一下都带给她撕心裂肺的感觉! 由于她的下体太紧窄,阿明抽插了十多分钟,便已崩溃,他将阳具抽离她下体,放入她张大的嘴内,一道热流,混和着她宝贵的处女血,一齐喷射在她嘴内! 决赛之夜,到了最后紧张的一刻,评判正在计分时,突然不知怎的,阿美从后台走了出来,大跳脱衣舞,将身上的泳衣,当众脱下。 一双又大又圆的乳房,和稀疏的下体,给全城电视机旁的观众,看个一清二楚,而且还当众手淫,将手指插进自己的下体┅┅! 结果当然给取销资格,而本来只得亚军的阿梅,顺理成章当选今届选美的冠军! 离岛古老大屋之中,两个赤裸的女人∶阿莲和阿梅,正同时替阿明口交,两人轮流将他的阳具含在口中,突然在屋子四周,一班全身赤裸的男人走了出来,一齐向她们身上爱抚,将她们吓得花容失色! “哈┅┅!”阿明狂笑∶“他们都是我门派所养的鬼,全凭他们搞鬼,你才可得到冠军,今日他们是来拿报酬的┅┅哈┅┅!” 大笑声中,两个女人的口、手、下体、屁股,都给不同的阳具塞满了,还有另一班在旁边等侯接力! 这就是爱虚荣的女人不择手段的结果了! – 终 –" }, { "text": "偷汉\nOCR75中的鬼王出了土,就不再睡觉,而是四处游荡,在鬼界行侠仗义,做一个鬼侠,把鬼界中的牛鬼蛇神揪出来整治。 这一夜,鬼王来到了一个荒僻的地区。 这里居住着的乃是一些环境不大好的居民,鬼王的鬼眼一望,已经看出了这里是妖气冲天,有个好不容易对付的大冤鬼潜伏着。 鬼王一腾身就向前飞去。 他先到达了一个男子的身边。 这是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此时却甚为颓丧,坐在路边,举起一个酒瓶,举到瓶底朝天,却没有一滴酒到肚。 他放下酒瓶窥看一下,再举起来,仍是没有,根本酒瓶已经空了,倒不出酒来。 鬼王是看见他的,他却看不见鬼王,不过鬼王要现身也很容易,那是说在夜间,白天,鬼王只能隐伏了。 鬼王在这人的旁边一现就现了出来。 这人看了看鬼王,他根本没有注意其他,也就不知鬼王并没有步行来,而是忽然出现的。 这人说∶“唉,没有酒!” 鬼王说∶“你叫甚么名字?” 这人说∶“我告诉你我叫甚么名字就有酒了吗?” 鬼王说∶“我没有酒给你,不过我会算命,能为人解决疑难。我看你也不是那么喜欢饮酒,只是有心事,借酒消愁!” “是呀,”这人说∶“酒越喝就越苦,但是不喝又似乎不可以!” 鬼王说∶“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和时辰八字。” 这人告诉鬼王他叫陆安,也说出了他的时辰八字。 鬼王合指一算,说道∶“我看你是在担心你的老婆偷汉子!” “是呀,”陆安说∶“你怎知道呢?” “你是命中有此一劫。”鬼王说。 “那岂不是不可避免了?”陆安问。 “又不是,”鬼王说∶“有些事情是事在人为,譬如你在老婆身边,就不会有人乘虚而入了!” “你讲就容易。”陆安说。 鬼王说∶“你留在她身边,她就拉你上床,你应付不来是吗?” “你怎么知道?”陆安问。 “我是会算命的,”鬼王说∶“但你饮酒也不是办法!” “饮了酒总算可以支持得久一些!”陆安说。 “那为甚么你现在却是在这里呢?”鬼王问。 陆安叹一口气∶“起初是可以支持得久些,现在却完全不行了!” “所以说饮酒不是办法。”鬼王说。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陆安问。 “首先就是不要喝酒,”鬼王说∶“你自暴自弃,就连祖宗都不庇护你了!” “假如祖宗庇护,”陆安说∶“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的老婆已经决心找男人,我却不能制止!” “你说祖宗不庇护你,”鬼王说∶“你对祖宗又如何?” “他们都死掉了!”陆安说。 “你平时也不拜一拜,”鬼王说∶“假如你的后代如此,你又会有甚么感觉?” “这┅┅这是女人做的事情,”陆安说∶“可是我的老婆却不做!” “你自己可以做,”鬼王说∶“你现在先表示引些敬意,向祖宗磕几个头!” “祖宗山坟在乡下。”陆安说∶“难道你要我现在回乡下吗?” “这只是一种心意,对着方向遥拜就可以了!”鬼王说。 “我┅┅我连方向都不知道!”陆安说。 “我算得出来,”鬼王说∶“就在┅┅我看你东西南北都分不出,你看准那块大石就差不多了!” 陆安真的丢掉了酒瓶,就这样朝着那个方向磕起头来,三个之后还要磕第四个。 鬼王说∶“三个够了!” 陆安爬起身来,喃喃着说∶“我倒没有听过拜拜祖先就可以恢复这种能力!” 鬼王说∶“也许人家成功了也不会告诉你,总之你是有良心的,有得救!” “大不了是离开她另娶。” “这不可以,”鬼王说∶“你也要救她!” 陆安说∶“救得她来我的命也没有了!” 鬼王说∶“我刚才已经讲过,你要自己努力,首先,你明天一滴酒也不要饮!对她好一些!” “对她好一些即是又上床?” “对她关心一些,她精神没有那么空虚,就没有那么需要了!” “真能这样就好了!”陆安说。 “你试一试,对你又会有甚么损失呢?”鬼王说。 “好吧,”陆安说∶“这也好。” “假如无效,”鬼王说∶“后天晚上再来这找我。” 鬼王在身上掏出一些钱,交给他说∶“这些钱你明天买些东西拜祖宗,现在先回家睡觉。去吧!你先霸着位子,别个男人就不能睡!” 陆安无可无不可地走了。 他想∶这个人连钱也肯出,应该是好意的。 他看见鬼王仍坐在那里,却不知道他一转了弯,鬼王就已一飞,先他而到了他家。 鬼王浮在空中,看见陆安的妻子裸卧在床上。 一个满而美丽的女人。 她正在滚来滚去,有时把腿子合上又张开,有时也伸手摸摸自己,颢得甚为苦闷。 屋外有一个青年男子正在走来。 鬼王知道这个青年男子是来与她幽会的,她黄昏时已经作了暗示,今夜他就来了。 这个青年男子来到屋子的路口,却停下来,犹疑着,几番想前进都却步,后来他掉头就走。 鬼王叹了一口气。 他的鬼眼看出这个青年的时运还好,亦因此能良心发现,不要做这事,如此也就逃过了一劫,自己都不知道。 床上那妇人却坐了起来,显得很迷罔,跟着她的眼睛就跌了出来,两个眼球垂到了鼻子,舌头亦伸了出来,有一尺多长。 鬼王看出这就是附在她身上的一个冤魂,因为那青年走掉了而非常愤怒。 作怪的不是她,是这冤魂。 这个冤魂也真厉害,看出了鬼王在半空。 她以沙哑的声音说∶“你不要干涉我的事!你斗不过我的!” 鬼王说∶“我只是在看,看你有甚么本事!” “你来,我就把她也带走!”她说。 这就是困难的地方,鬼王去驱她的话,她会把那妇人的魂魄也带走,妇人就死掉,因此鬼王需要一些策略,和一些帮助。 那妇人忽然又变回了原状,这是因为陆安也回到家了。 陆安入屋,她又躺在床上,摆着那动人的姿势。 陆安说∶“我决定以后都不喝酒了,我也要对你好些,我为你弄水洗澡,怎样?” “不必了,”她以正常的声音说∶“不┅┅不要┅┅”她变得失措起来。 陆安也难以置信,一些温柔和关心,居然可以得到如此的反应,她应该是会拉他上床,骂他没有大丈夫气概,使他困扰不堪的。 但是善良和好心就是正气,邪不能胜正,冤鬼就是怕正气,陆安忽然拿出了正气,就使之发作不来。 陆安说∶“让我替你槌槌骨,服侍你一下!我知道我是不争气,但我要尽我的能力的!” “不必┅┅不必了!”她说∶“你睡吧,你也疲倦了!” 陆安还有酒意,也真的很想睡,一躺下就睡着了。 她坐在旁边看着他,非常不宁,似乎想做些甚么动作又做不出来,最后她亦是躺下来睡着了。 第二天,陆安起床,还以为是做梦,但袋里的钱还在,证明他不是做梦,他告诉他的妻子,要买些祭品回来拜祖先。 他的妻子日间是相当温婉的,只是到黄昏就开始变,变得很荡。 但今天日间她还是比以前好得多,她也是帮着陆安做这件事,她说她自己也是应该拜一拜。 他们好好地做过了,祭品拜过了并没有丢掉,他们倒可以好好地吃一顿。 他们也回复了多年前的恩爱。 陆安也真的不喝酒,就连拜祖先的酒也没喝一口。 入黑时陆安说要出去散步一下,又跑到昨天那个地方来。 鬼王已坐在那里,鬼王微笑道∶“你不是应该明晚才来吗?” 陆安说∶“你是恩人!经你一指点,就那么有效,我要来多谢你!不知应怎么报答你呢?” 鬼王说∶“你好好做人就是报答,现在回家去和妻子相好吧!” “我不知能不能。” “试试好了!”鬼王握着他的手,他就觉得似乎有一股暖流传来。 陆安转身回家,鬼王在他一转身时就已不见了。 陆安回到家,温情地拥着他的妻子入房。 他的妻子说∶“你假如身体不好就不要┅┅” “我想要,”陆安说∶“我也想对你好些,我也好久没有对你好了! 其实此时鬼王已附到了他的身上,他们上床,温柔地行事起来。 他们是两个人,却有四个魂,另两个就是鬼王和那女冤鬼。 鬼王与那女冤鬼已在斗起来,都是用他们的身体,他们都不知道,既听不见、也看不见。 那女鬼说∶“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把他们的祖先都找来,逼得我好不舒服!这算英雄?” 鬼王哈哈笑道∶“在我算是英雄,在你就不算,因为我是好鬼,你是坏鬼!你快走吧,在正气之前,你留下来也不会舒服的!” “你斗得过我,我就走!”那女鬼说。 “好呀,”鬼王说∶“我们来较量一下,让你也可知道你是遇上了甚么对手!” “男人在这事上斗得过女人?”她说,她把鬼王一拉,就拉到了身上。 这里没有旁观者,假如有旁观者的话,就可能看到异象了。 陆安与他的妻子的接 忽然激烈了起来。 他的妻子有无比的荡态,而陆安也变得威武而犀利。 鬼王有那件非常犀利的东西,不但有过人之长,也是非常持久,就似能无限持久似的。 那妇人一次又一次痉挛,眼睛反白,口涎也不能控制地从口角流出。 她终于哀求道∶“停一停,停一停!” 鬼王停了下来,仍保持着那挺劲。 他说∶“你也应该满足了,你可以走了吧!” “我就是不服输!”她说。 鬼王说∶“那很好,再来好了!” 鬼王又进攻起来,她极力忍着,也极力施展混身解数,但她对着的是鬼王┅┅鬼王的阳具变成了分叉,就象两头蛇似的。 再一攻的时候,原来一头再进原来的门口,另一头却直闯另一门口。 两个门口本就是很接近,而且连番大战又已经很滑,因此双头并进。 那女鬼尖声大叫起来,她要把鬼王推开,却办不到。 鬼王猛攻,她痛苦呻吟。 “走吧,”鬼王说∶“走!” 他再猛的一冲,两鬼也升了起来。 忽然,鬼王在一抽的时侯,竟然离开陆安夫妇的身体,一起出窗外。 陆安夫妇却是静静地相拥着,他们只记得他们做得温柔可爱,陆安的妻子也不怪他时间那么短。 另一场战斗是鬼王与那冤鬼间的事,他们全无感觉。 鬼王与那女鬼纠缠到了屋外,鬼王却不放,女鬼求饶起来。 鬼王说∶“你答应回到地府,不在人间搞事,我就放你!” 女鬼哭着答应,鬼王就放了她。 她还是在哭,鬼王说∶“你实在太肤浅!你生时的需要很强,死时却是以未遇到过一个能胜你的男人为恨,所以就在作怪,你现在遇到了,又如何呢?” “不好玩!”她说。 “胜了你,你又觉得难堪,”鬼王说∶“犹如那些为你鞠躬尽瘁的男人,既然是不成功,你还骂他们,要他们再来,他们多么辛苦?” “一定要有输赢呀!”她说。 “这就是你的不化的地方,一定要胜败,而不是彼此的交流!”鬼王说∶“你再投胎做人,还是这样,你又是再痛苦吧了!” “我现在明白了!”她说。 她一下子化掉了,好象是灰尘似的,随风飘走。 鬼王也是飘走,不过却是完整的,但也没有人看见他。 第二天早上,陆安醒了过来,他的妻子已经起来在做家务了。 她说∶“你快起身洗澡!” 陆安觉得她变得真好。 后来她告诉他,她好想梦醒了似的,也不知道以前为甚么需要那么强,现在她已没有了那感觉,她认为象昨夜那样是最好了。 “今晚再来。”陆安说。 “不好,”她说,怎可以每天晚上都来?要隔几天,也许一星期一次。” 陆安变成一个非常幸福的人。 黄昏时他又说去散步,又到那地方去找鬼王。 鬼王却不在,他等来等去都不见,后来醒起这“神算子”也许是不会来了,因为那天晚上说过假如无效就来找他,现在有效了,还找甚么?这样的高人,亦不会希罕他的报答。 陆安充满感激,又回家去。 事实上鬼王早已远去,他又去找寻游魂野鬼,看看它们在甚么地方作怪,就加以整治。 他要做的事情多得很,这个世界险恶愚昧多的是,要他去惩戒或点醒┅┅- 终 –" }, { "text": "情挑妈妈生\n鬼王到了一处,乃是大城市。 这城市妖气冲天,牛鬼蛇神甚多,鬼王也为之皱起眉头,不知从何着手。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睡了几百年,显然已是太松懈了,以致让那些大中小鬼都有机会抬头肆虐,把社会弄成这个样子,看来他也要费好多年才能从头收拾了。 他总是要有一个开头,就向一个妖气最盛的地方着手。 那里乃是一座大规模的夜总会。 这些地方,乃是不见太阳的地方,最合冤鬼出没其间。 鬼王摇身一变就变了一个富家公子,驾着一部劳斯莱斯汽车登门。 本来劳斯莱斯汽车都是由司机驾驶,以显排场的,自己驾驶,会使人误会他就是司机。 但是这车就不同,这一部不是四门,而是只有两门的跑车格,就不是司机所驾,而且比用司机更有派头。 连跑车都用劳斯莱斯,其阔绰可见。 鬼王把车交由代客泊车的人员去泊,便迳自走进去,与他一起进去的还有两个打扮新潮的青年人。 他的鬼眼一看,就看穿了这两个不是人,而是两个冤鬼,只是两副皑皑白骨架撑着一身衣服。 这两个冤鬼却是有眼不识泰山,鬼王来了他们还不知道,也是因为鬼王睡得太久,以致没有了王管。 他们还以不屑的神情看着鬼王。 他们也因为在人间留恋已久,当了自己是人了。 他们在想,有钱又有什么了不起?有钱要在这些地方冤枉地花,他们却是来这里赚钱的。 他们要女人,亦是免费,有钱人来这里找女人,却要出钱。 鬼王也很讨厌这样的心态,当下一聚灵气,劲力直透。 那两鬼立即觉得不妥。 鬼王受到服务员的殷勤招待,那两鬼也是因为很熟,所以也是得到熟络的招呼。 不过鬼王给招待进了贵宾房,这两人却是直奔洗手间,看似赛跑。 这里的洗手间虽然不臭,但是享受当然大有分别,而且他们也不是来享受,他们乃是肚子剧痛,急急要找洗手间解决,迟一些也可能要换裤子,而厕所并无裤子可换。 他们各占一个厕间,就狂泄了起来,就象比赛谁泄得多。 两人也隔着板壁在互相埋怨,不知吃错了什么。 他们曾经拿着前面那件东西与他人斗射得远和多,用后斗比赛多产倒还是第一次。 他们泻清了出来时经巳腿子发软,出去找到有相熟客人的贵宾房就分头进去,在沙发上躺下来。 他们也不好意思说是泻过,因为人家在饮酒吃水果,他们说大便就不雅,所以他们都说赌了一个通宵未睡过,此时来歇一歇。 他们的女朋友也来探过了。 他们的女朋友都是在这里做妈妈生的,也即是等于舞厅的大班,专管小姐们。 不过这一代的妈妈生却有很多是如小姐般年轻美丽,甚至美丽远胜过小姐的。 这两个就是,所以他们来这里不必付钱,他们亦可以享受客人享受不到的女人。 这两个鬼,一个叫阿生一个叫小白鲨,他们做的生意是向小姐们推销各种迷幻药。 她们的女朋友,一个叫云妮,一个叫苏菲,来探一探就走掉了。 她们正忙得很,就是忙着招待鬼王。 鬼王非常豪气,一个人坐一间贵宾房,却似乎随便地选中了云妮和苏菲这两个妈妈生,叫她们有小姐就尽管叫来坐,这使场面甚为热闹。 那些小姐们都是非常喜欢鬼王,因为鬼王还有非常英俊的外表。 有钱人来这里多的是,多数是有钱而难看,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却没有钱。 有两者的优点而没有两者的缺点,那真难得,就连云妮与苏菲亦是心动起来了。 鬼王虽象是目迷五色,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其实心中仍然清醒。 他冷眼旁观,就知道云妮舆苏菲已经变成了半人半妖,就是受了阿生兴小白鲨的迷惑,帮助把迷幻药供应给小姐们。 她们以为自己很世故,实在又是很无知,也不知道小姐们的堕落、自杀都是因为此药而起。 鬼王决定要把她们所受的迷惑除掉。 两个女人,只有一个鬼王,那不够,于是鬼王的“老友”来了。 鬼王说他还有一位老友要来,不久这位老友就来了。 这实在是鬼王的一个化身,而这个化身又是另有一番豪气,既英俊又壮健。 这倒使那些女人们目迷五色了。 她们也不知选哪一个才好,其实也不是由她们选,她们只是希望其中一人带她们出外,付钱上床,却不知选哪一个作希望的对象。 不过任何一个都是好的。 鬼王与他的“老友”坐到接近打烊时分,每人带了五位小姐出去宵夜,他们也各邀云妮与苏菲一齐去。 云妮和苏菲亦去了。 有这么大的客人当然要应酬一下,而她们自己亦是感到甚为吸引。 十四个人去宵夜,场面也真热闹。 阿生与小白鲨则还是在发软,饮了些酒后更不妥。 他们分别随两帮人去打牌,到了打牌的地力又是在沙发上躺下来睡觉。 鬼王则是精神奕奕,吃过宵夜之后就分手了。 鬼王与他的老友各拥一个妈妈生走,却派钱把小姐们遣走了。 小姐们不必陪上床亦可以得到上床的代价,也是皆大欢喜。 她们多数都是去组局打牌,而这豪华的事亦成为话题,很快就传开了。 鬼王则是与他的化身分别跟随云妮与苏菲回家。 他们对云妮与苏珊说,只是对她们感兴趣而不要那些小姐们,云妮与苏菲居然亦答应了。 她们还把鬼王带回自己的家,那是破例的事,因为即使肯做这个,通常也只是到别墅去开房而已,自己的家不招待客人,而且自己还有阿生与小白鲨随时会来。 但是鬼王就是不可拒绝。 鬼王的正身把云妮带回家。 云妮是一个娇小的女人,她用门匙一开了门,鬼王就把她抱了起来,抱入屋中。 她呱呱叫着抗议,怕鬼王会抱不住而使她跌到地下,但是鬼王显然有十足的气力,她就放心,而且觉得颇为受用,她的男朋友阿生就没有力气如此把她抱来抱去,事实上长大之后也从未有男人如此有雄气的表现。 鬼王直把她抱入睡房。 这路并不长,因为云妮住的是一个很小的单泣,只是一房一厅、一厨一浴,这个年头的居室细小到鬼王也不敢相信。 两步就已进了房中。 云妮又抗议起来,她说∶“不要那么急,我们先洗澡呀!” “很好,”鬼王说,“干净一些也好,我们一齐洗吗?” “好呀,”云妮说,“你放我下来脱衣服!” 鬼王把云妮放了下来,云妮也甚为温柔,先行为鬼王把衣服脱下来。 她一看到鬼王的身体就更加着迷,鬼王那件东西又够斤两,形状又好,颜色也是一流,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她把他一推,说∶“你先去,快些!” 鬼王先进去。 那浴室封甚小,里面只能够淋浴而已,人是要站着的。 她跟着也进来了,也脱光了衣服,但套上了一顶胶浴帽保护住头发。 她还是有青春,所以身裁也是甚佳。 他们站在一起洗澡也相当挤逼,想不揩揩贴贴也不能够。 而她也很体贴,还为他洗一遍。 当她蹲下来为他洗的时候,更是爱不释手。 冲净了肥皂之后,鬼王忽然把她一抱抱了起来,她又叫,但鬼王又很够气力。 他把她抱起了又放下,却不能完全放下,因为有那件东西正以高度兴奋状态撬住。 她说不要,却是身不由己就套入了。 云妮到非常的满载,而身子悬空她亦是没有试过。 她虽娇小,也是有近一百磅重,一个男人要抱着近一百磅重的东西而如意地抽送,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勉强地做,就大家都辛苦。 鬼王做得使她最满意的就是能够挥洒自如,她只要用手轻轻搭住他的肩,腿子箍住他的腰就可以了。 她就这样达到了一次高潮,鬼王还是没有溃败,他又把她抱了出来,进入睡房,就把她放在床上。 云妮说∶“还没有抹干身子呀!” 他却吃吃笑着不理,其实也是不需要抹干身子的,他们在床上滚了几滚,身上的水也被床单吸去了,根本上亦并不是那么湿。 云妮又是一再达到高潮,她从来未有那么畅快过,这一次她是得到了人生的真乐。 后来,鬼王一阵跳动,就把精子留下。 其实他是鬼王,并不是人,他是没有精子生产,也没有得留下的,他只是制造了一种幻觉,使云妮以为他是个风流的鬼王,也专管风流事,他也是乘机享受一下了。 云妮拥着他,幽幽地说∶“你真可爱!” 鬼王说∶“小白鲨给我两粒药,他叫我放在你的饮品里面,你会不由自主,又会更享受!” “那是什么药?”云妮不由得大为好奇。 她是阿生的女朋友,阿生与她行事之前总给她吃他所卖的药,是使她飘飘然,但是并没有这一次那么享受。 “原来小白鲨有此阿生更好的药?” 鬼王说∶“我没有用,我看实在也是差不多的,你清清醒醒的时候应该更享受!” 鬼王留下一些钱离开了,云妮还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想着。 她想到原来不服药更好,那么她又何必多此一举?也许她不需要阿生了! 当然,事情实在又并不是这么简单的,假如这样一说就可以戒掉,那毒品问题就不严重了。 这实在是鬼王利用他的法力把缠住她的魔障打走了,鬼王又不方便言明,所以对她这样说。 在另一方面,鬼王的替身也是同时在和苏菲行事,这乃是鬼王的双重享受。 鬼王的替身(其实也是鬼王)跟苏菲回家,就把她拥住了。 苏菲则是一个不同的女人,她比云妮高大健硕得多,而她的反应亦是不同。 鬼王的本领高强,当然明白她的需要。 他抱着她轻轻地吻,又吻耳朵又吻颈子,这却是苏菲从未得到过的温柔手段。 她与小白鲨行事的时候,小白鲨总是一脱就脱光,跟着就在她的乳房上乱搓乱捏,那使她并不舒服。 不过小白鲨总是先给她吃了药,药力发作了之后,她就飘飘然可以享受了。 她仍是嫌小白鲨时间太长,不过男人时间支持得长乃被视为一种光荣,她就没有理由要去加以抗拒了。 她也从来没想到调情之事原来越轻就越是敏感,而且吻亦不是要吻嘴唇。 她也有教小姐们床功的秘诀,但那只是用以讨好男人的秘诀,她们的客人是男人,她这时才发觉她并不知道男人讨好女人的秘诀是如何,她亦不知道男人是可以讨好女人的,她还以为男人够长大和够久就是最佳的条件,原来还有其他。 苏菲本来是很注重洗澡的,她却也没有坚持了,她不想这美好的享受中断。 鬼王是一面挑动她就一面把她的衣服除去,也把自己的衣服除去。 苏菲本来的身材也是足以骄人的,但是看到鬼王那件东西却叹为观止。 她也阅过好些男人,就都没想到原来男人之中也会有美感。 鬼王也是强者,也能支持很久。事实上鬼王要的话,还可以支持无限长时间,但他不需要把那么长时间拿出来,他是用了如小白鲨差不多的时问,不过他不同的乃是在有计划地使用。 小白鲨的做法乃是不断地狂抽,冲到苏菲觉得难堪,求饶起来,他就引以为乐,他认为如此才是对一个女人征服。 但鬼王则不是如此,是在在苏菲一到高潮时就暂停,等她敏感过后才继续,这样每一高潮一停。 苏菲也是这时才明白,自己原来是那么容易得到高潮。 她听说女人高大就特别需要长时间,此时她才知道并非加此。 原来她不满意的是对方太久不停,即使时间很短的男人也能满足她的,只要在她高潮的时候停一停,不停她会觉得麻痹。 就是这样,鬼王用了并不多的时间与及不多的气力,也使她完全满意了。 鬼王也是作一结束。 鬼王做这两件事情倒也颇有意义,给她们上了实际的一课性教育。 她们看书的话,恐怕看一辈子都不明白自己的需要。 这事的教育法就难在并不是人人相同,如不是细心地去试出研究,就不会明白,也浪费了努力,有如得到美食而不懂如何吃法。 她与鬼王躺在一起,也是大赞鬼王使她舒服。 鬼王又说是阿生给了他药丸,不过过没有用,清醒时她会觉得麻痹。 这使苏菲想到,她以后是不需要药了。 她就是因为总觉得不到满意而寻求麻醉,既然知道了秘诀,就不必了。 当然,要戒也不容易的,也是鬼王使用法力把缠身的魔瘴为她除去。 鬼王走了后,苏菲还躺着回味。 这边厢,那些小姐们打牌也会互通电话,她们很快就把消息传遍∶云妮兴苏菲给那二个阔客带走。 这事终于传到了阿生和小白鲨耳中。 他们忽然不软弱了,大怒跳起身,分头去找云妮和苏菲。 他们各在她们家找到,仍是云雨后躺在床上。 他们大发脾气。 云妮说是小白鲨害她,给那客人药丸,苏菲则说是阿生害她,给了那客人药丸。 这事面子悠关,小白鲨在苏菲的床底下找出刀子来,去找阿生算帐。 他到了街上,就遇到了阿生,阿生比他先来一步,也是带了刀子找地而找到来了。 两人就在街上打了起来,大家都是功力悉敌,结果是一齐中刀,刀子都插进了对方的胸部。 他们不肯拔出,也无力拔出,就这样一齐倒下来,死去了。 他们的魂魄升起,就给鬼王一手拿一个拿住,赶回地狱去受刑。 这之后,云妮与苏菲都不干了,一个时期之后就嫁了人,两人都从良了。 鬼王则是在叹息,这些事情还是人多,他管之不了,又不能不管,只好到处去管,见一件就管一件。 他是永恒不灭的,也许终能把坏鬼捉尽。 – 终 –" }, { "text": "魔鹰\n达明与他的妻子晓君是一双很登对的夫妇,外间的人看来甚为羡慕,他们自己也这样觉得。 他们实在是郎才女貌,也佳偶天成。 王达明人英俊,晓君也美艳,而且两个都是那么能干,他们合力管理达明公司。 这是王达明的父亲遗下来给他的一间小公司,王达明善于经营,把它经营为一间财雄势大的公司,而晓君本是他的女秘书,因为工作上接近得多而有了感情,结为夫妇,生意做得更好,达明公司也成为了跨国公司。 这天晚上,王家却发生了一件不寻常的事情。 有人按门铃,仆人进来通传,说有人送一封文档来。 王达明说∶“我出去看看!” 他出去行到花园的露台中,一个穿制服的信差呈上一只硬皮纸袋,请王达明签收,王达明签收了便拿进来。 晓君正在看电视上的经济行情节目,但这些她其实早已心中有数,可看也可不看。 她看着王达明拿着封信进书房。 王达明把那信封放入抽屉,锁好了,回头一看,看见晓君已经出现在门口。 晓君说∶“那是甚么?” “没有甚么,”王达明说∶“普通的东西。” 晓君说∶“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有秘密的,假如是普通的东西,不会派专人在这个时间送来,你也不会特意走出去取。” “只是一批货到了,”王达明说∶“这是提货单。” “甚么货?”晓君说,“我怎么不知道今晚有甚么货到!” “你因太忙,”王达明说∶“我就自己去弄好了,只是小事,难道我瞒着你自己己做生意?我的财产也是你的财产,我们又没有分,我需要自己偷偷赚钱偷愉用吗?” “不是这个意思,”晓君说∶“现在是电脑时代┅┅” 她在桌子前面坐下,对着电脑,把电脑开了,说∶“很快嘛,电脑可以告诉我是甚么了。” 他们的电脑联接公司,公司的一切资 都可以查到,如此,他们在家也可做一些工作,可以作决定或是操纵运作。 “不重要的,”王达明说∶“还没有列入。” 晓君却按动电脑的键,把一些资料打出来,说∶“是不是这个?” 王达明的脸沉了下来∶“你怎么查到了我的私人密码?” 晓君说∶“你别理,自己看看,这是甚么?” 王达明上前拥着她∶“不要怀疑我吧,怀疑我就很伤感情。其实这是一宗飞来的大生意,很容易就可以赚到大钱,我是要等到成功了之后才告诉你,让你惊喜一下!” “现在我却是惊而不喜了,”晓君说∶“照我所得的资 ,这是一批飞弹,供应给恐怖份子,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生意!” “这种生意总有人做。”王达明说。 “但不是我们做。”晓君说。 “这牵涉我们其他生意,”王达明说,“假如不做,我们就会失去了一部份中东生意。” “我损失得起那些。”晓君说。 王达明还是拥着她,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一吻,说道∶“我们到床上去吧!” “你发神经!”晓君说,“我们正在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却说上床!” “我们到床上去,”王达明说,“谁嬴了就依谁!” “这个┅┅”晓君说∶“我们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方法解决一个问题!” “这一次可以试试!”王达明说。 “但你一定会输的。”晓君说。 男女间的事,本来一定是男方输,男方一发泄了,就不能继续下去,女方即使很辛苦,张开腿子也是仍然可以支持。 “这不是便宜你了吗?”王达明说∶“不过,这是要事后才知道是谁胜谁负!” “但这个我却认为我们牵涉不起,这生意真的不能做,”晓君说∶“这巳经不是第一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再做下去,即使你是我的丈夫,我也不会留情!” “暂时不要讲那个。”王达明吻住她的嘴唇,就把她抱起进入睡房中。 书房连睡房,所以很方便。 她横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们做这事的习惯是王达明为她脱衣服。 王达明也为她把衣服都脱去了,她露出一具晶莹美丽的胴体,在舒服的环境之下,这 是非常高的享受。 王达明自己也脱去了衣服,他的身体在男人之中也算得上非常好看,兴她很配合,只是他露着一个不寻常的微笑。 晓君幽幽地说∶“灯亮着会刺我眼┅┅”她仰躺,天花板上的灯就觉得太刺眼了。 王达明伸手向天花板上的灯一指,一条电光通上去,灯就熄了。 她说∶“怎么,你不走开也可以熄灯?” “我能做许多你不知道我能做的事情!”王达明说。 “怎么?”她说,“甚么在亮?” 她张开眼睛,就看见他那件东西正在发亮,那件东西胀大而挺了起来,正对着她。 那头部在这状态时,通常都是深紫色、或是深红色,但无论如何都不会象他这样,好象烧红了的铁,正在发亮。 “你怎么啦?”她吃惊地说。 “这就是我会嬴你的本钱!”王达明说。 “不┅┅不要!”她说着,但王达明已执住了她的两腿,一攻而入。 “啊呀┅┅很痛┅┅!” 她张开嘴巴说着话,嘴巴却在透光,那东西的头部已经进去了,就看不见发光,但是光却从她的嘴里透出来。 “你会输了!”王达明格格地笑着。 “你┅┅怎会变成这样?”她吐出来,呻吟着问。 “我另有力量,”王达明说∶“另有一过人赐我神奇的力量!” 说着,王达明把那发光的阳具插入晓君的阴道中 “我┅┅啊┅┅你要弄死我了!放开我┅┅” 王达明只是更加深入腹地,而且他的双眼亦发起光来,眼球有如熔掉了的玻璃,他的皮肤上也开始生出鹰似的羽毛。 晓君尖叫起来,极力挣扎,但没有用。 在前面,花园中,那个穿制服的信差还没有走。 一个穿制服的人,做不重要的工作,是不大受注意的,但是显然他在这件事情上颇有影响力。 他就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睡房的窗子。 王达明继续抽插着,发光体从晓君的阴户里面透出红光。 晓君已经失去了挣扎之力,眼睛半闭着。 王达明说∶“你不应该破坏我的事情,你太聪明了!世界上不能容纳你这样的人! 这世界需要的是乱!有你这样的人就乱不起来!” “你┅┅”晓君气如若游丝地说∶“这是┅┅魔鬼┅┅讲的话┅┅” “一定要支持他们,才能制造混乱,混乱之后可以由我们来统治!” “这不是你┅┅”晓君说∶“你┅┅受利用了!” “我不是最大,”王达明说∶“但我会坐第二把交椅!你!你今晚会死在这床上,你的死因会是心脏病发而暴毙,很可惜!” 晓君双眼一磴,就不动了! “真可惜!”王达明说,“我们本来是很用得着你的,但是你就是不肯投向我们这边,没有办法!” 此时他认为自己已经大功告成了,便企图退后,拔出来。 但是他却发觉拔不出。 晓君不知怎样,竟然可以把他紧紧吸住,王达明再用力,他觉得就象是要拔去一件本是生长在她的身上的东西,也可以说,他这东西好象变成是两人共同的了,是一个联系。 王达明眼中的光一闪一闪,身上的羽毛也竖了起来,他是正在运用他的特殊力量,但是这仍是没有用。 他愤怒地大叫起来,两手猛烈向晓君一拍,把她推开。 但是电光一闪,“隆”的一声响,晓君没有被推开,只是他自己飞开了,王达明跌在地上,发呆着。 他看见晓君的两腿之间正在发光,他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两腿之间┅┅没有了!已经断了下来,断在晓君里面,所以晓君那里正在发光,他自己却是有些绿色的浓液似的东西从断口流出来。 “怎么啦?”王达明说,“她应该是死了!” 晓君确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然而她却把工达明这件武器吞掉了。 王达明狼狈地扑前,要伸手去把那截东西拔回出来,但是地才一接近,便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弹开了。 他一再跌在地上。 “我不能输给你!”他叫道。 晓君躺在床上,的确象是已死去了,眼睛闭者,嘴巴也没有动,不过她又能发出声音来。 她说∶“你应该悔改!” “你是谁?”王达明叫道。 “你不知道你自己做甚么,”晓君说,“你受了利用,你不能盲从!” “但那是我的母亲!”王达明说∶“我要听我的母亲的话,她给我力量!” “那已不是你的母亲!”声音从晓君的身体传出。 这时房门“砰”地开了,一个老妇人出现。 就是王达明的母亲,她本来是住在屋子的另一间房,但她现在也来了,她比王达明更可怕。 她的全身都是那鹰似的羽毛,但却像金属制成的,此时已烧红了,发出逼人的光,她的双眼有火焰在烧着。 她叫道∶“好大胆!乱讲!” 达明说∶“妈妈,我不能嬴她!她拿去了我的┅┅” “这不是你的妈妈,”晓君说∶“上次中风进医院,她已经死了,她却给救活了过来,你们都以为是奇迹,实在已经是邪恶的鬼灵代替了她!她已经侵入了你的家庭,在影响你!” “乱讲!”老妇人喝道。 “你看看她,”晓君说∶“你的母亲是这样的吗?你从小到大有看过她这样吗?” 王达明开始怀疑地看着他的母亲。 “意志不要动摇。”老妇人喝道。 王达明说∶“你是┅┅?” 晓君说∶“她是战国魔鹰,她要利用你制造混乱、引起战事,这是它们的专长!” “达明!”老妇人说∶“你要统治世界,你就要跟我,我们要战胜她!” 王达明变成不知所措。 老妇人是叫他意志不要动摇,但这一点他显然是已经做不到了。 老妇人对晓君喝道∶“你好大胆!竟敢和我作对!你有甚么力量?” 她一腾身就飞上前去。 但是她不能接近,只差几尺她就停了下来,降落在地上。 强烈的电流在她与晓君之间闪着,很显然她要接近晓君,但是跷君却有能力抗拒,她不能到达。 王达明在旁边看着她们相持不下,却帮不了甚么,他也狼狈地用手掩着下身,但是那些脓液仍继绩流出来,而且似乎越流他就越软弱似的。 忽然,电流停止了,老妇人退后。 王达明说∶“你输了!” “不是,”老妇人说∶“她的力量是来自外面的!谁?” “我!鬼王!”一声叫喊,一个人破窗飞入,就是那个穿着制服的信差。 老妇人说∶“你是谁?” 鬼王徐徐笑起来∶“我睡了几百年,忽略了,你们就肆意作怪,连我都忘记了!我是掌管你们的!我不允许你们这些恶魔乱搞!” “你!”老妇人说∶“你已经不能控制我,我有时间修练。” “修练到狂妄自大!”鬼王说∶“自以为很有力量,现在我就要给利害你看看。” 老妇人伸出手掌,手掌已张开成鹰似一样,发着红光的爪尖飞了出来,射向鬼王,但是不起甚么作用,虽然射出很快,半途又停住了,然后慢慢降在地上。 老妇人一阵一阵发光,极力要使那些爪尖升起,但它们却是无力地垂下。 她不断发出尖锐的鹰叫。 忽然,晓君两腿之间一亮,那件东西飞了出来,好象炮弹似的射中老妇人的背。 老妇人大叫一声,火星飞射,散了开来,转眼间化成了一只鹰,一跳就向窗前飞了出去。 鬼王也飞了出去,升到半空,把这鹰截住,他伸手一招,这鹰就收进了他的百宝袋中。 鬼王也腾空飞去┅┅ 王达明和晓君的时光却退回,他们退回了在电脑前面争执的时侯,房间内的事没有发生过,他们也没有入过房。 晓君正在说∶“你和我的生意都很成功,为甚么要做这种丑恶买卖?你想清楚!” “你说得对,”王达明说∶“我也不明白,我好象是要向我的母亲证明甚么!” “你的母亲根本不理你的生意!”晓君说。 “我糊涂了,”王达明说,“对,还是在不太迟之前停止,明天我们取消这交易,现在我们进房。” 他拥着她进房,这一次却是恩爱的亲近,而不是凶险的血斗了。 第二天他们就发觉,王达明中风救回的母亲在睡梦中去世了。 他们也不很伤心,她已经很老,也是难免有这一天,活着困在轮椅上很辛苦,去了是一个解脱。 以王达明的地位,丧礼当然是场面很大。 王达明也很难认得每个来送殡的人。 他也不认得其中一个是鬼王,鬼王却是来调查,他想看看前来的大人物之中,有多少个都是恶鬼化身或附身。 – 终 –" }, { "text": "烽火金尸\n他在黑夜中狂奔,他不知道能不能追上她? 现在,甚么都没有了!父母、家庭和一个哥哥,都在西贡的保卫战中失散了。 他家是越南堤岸的华侨,他们本以为越南绝不会失守,但那是不可想象的事┅┅他奔跑着,原野上的深夜,不时传来炮声及“咯咯”的机枪声。 他们事先约好的,要逃到东埔寨的吉井市去,那儿有家族开的一家粮店。 现在,在山的那边,一班北越士兵,抓住了一个单身女郎,任何人都可以想象,这少女会遭到甚么命运! 少女的双臂被两个士兵按着,她的脚踝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捉住,雪白的大腿被高高抽起,处女的阴户被男人胯间昂首怒挺的阳具强行锲入┅┅那时,她几乎听见腔肉被撕裂的声音,然而,那些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感受,一个发泄完了,另一个接着又把他的阳具捅进她的阴道内! 十二个全轮到了,少女已无法站起,但在他们临去时耳语了一阵,似乎她的灾难还没完结。 然后,在月光之下,剌刀上闪闪生光,突然刺下┅┅大约又停了一刻钟以后,一阵冲锋枪的声音,只见一排人图像骨牌一样倒下了┅┅月亮快落了。 他奔走一会就停下来张望一下,或者听一听。 他们约定在这边界附近见面的,他不认为她会失信不来,除非发生极大意外事件。 月亮终于落了,原野上一片黑暗。 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人,来到这荒野上,又是危机四伏,北越和越共士兵抓住逃往外国的人绝不轻饶,尤其是对于住在越南政府管辖区内的华侨,特别残酷。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 他先是一喜!无论如何,有人向这边走,就极可能是她了。 但是,他立刻又觉得不大可能了,因为这人的脚步声十分沉重,即使是男人,身材高大,在黑夜中逃亡,也应该放轻脚步的。 于是他蹲下来,向来路望去。 在乱世中长大的孩子,毕竟反应不慢,他随时警告自己是在危险之中。 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莫非有人受了伤?” 通常受伤的人,行走不便,就会发生较大的声音。 然而,一般来说,受伤之人,必定会喘,但双方相距不到五十步了,他没听到这个人的喘息。 他现在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他又开始兴奋了,因为这人的身材像女人,甚至于很象她。 脚步声越近,他的心跳得就更激烈。 他已可断定这是她了,虽然她走路的姿态很怪,两脚像冻僵不能弯曲,脚步沉重,但在三步以内,他已完全证明来人就是她了。 他忍不住兴奋的泪水地悲呼着,张开双臂∶“你┅┅你┅┅”扑上抱住了她。 的确是她!他抱她、吻她、吸吮着她脸上已干的泪痕。 直到很久之后,才觉得她身上很冷、也很硬,身上还有黏黏湿湿的东西。 他放开她∶“你┅┅你怎么不说话?” 她木然站着,双目冷峻而发直。 “你,你发生了甚么事?”她不回答,也没有甚么表示。 “你,告欣我,你这样子,八成是受了极大的惊骇,你,说话嘛┅┅”他抓住她的手儿,很硬、很凉。 记得她的手一直是软绵绵的,也许是吓坏了,才会全身发凉。 “走吧!你,我们虽然不幸,要是能越过边界到高棉去,我们还是比留下的人幸福的┅┅” 可是她站着不动。 “你为甚么不走?是不是太累了,走不动?”她仍是不出声。 他想∶一个人受了极大的惊吓,就会变得痴呆起来吧! “你,来,我背你走一段路┅┅”他蹲下来,可是她没有伏到他的背上。 “你,来呀!让我背你。”她仍然不动。 他回头看看她的长衫,越南妇女所穿的纱笼,象中国旗袍,开叉极高到达腰部,之下没有长裤。 “她的下身是赤裸的?” 他伸手摸摸她的腿,在膝盖以上仍无衣物,越南女人穿纱笼就一定会穿长裤的。 在平常,他摸她的膝上部份,她一定会撩开他的手。 他们的交情很深,但还没有发生过肉体的关系。 由于没穿裤子,这件事推断下去,他想到可怕的事∶在这乱世,一个单身少女遇上散兵游勇而被奸污,那太平常了。 “那么她一定是被强暴了,所以才会急怒攻心,变得痴呆了。”他这样想着。 所以本来他想问她∶“为甚么没有穿裤子?”但又吞了回去,同时他还吞下一些咸咸的泪水。 “想开点,这年头不论发生了甚么事,都要忍耐,来!伏到我身上,我背你走一段吧!” “┅┅”她兀立不动。 “时间宝贵,我们要趁夜间走多点路啊!”他只好双臂后抄,把她背起来。 但她的身子仍是僵直的,那是十分难背的,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下去。 他走了十来步,忽然觉得她那凉凉的双手,扼在他的脖子上。 “对┅┅对!双手搂紧我,不然会翻下去的┅┅” 但是话没说完,忽然感觉她的手逐惭用力扼紧┅┅扼紧┅┅。 由于她的手很凉很硬,他立刻感觉面部胀红、呼吸困难,而且她还在继续用力。 “你┅┅你怎么啦!”他越来越感觉不妙了。 他喘着说∶“别人欺负了你┅┅你不该拿我┅┅出┅┅出气呀┅┅” 他往下摔,她翻落地下,但是,她还扼着他的脖子。 他大力挣着,因为再挣不脱,他就被扼死了。 幸亏他翻下她,她身子翻个跟斗,所以她的手和臂是反扭的,再加上他挣扎之力,终于脱手,但他也退了五、六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抚摸着脖子,呼呼牛喘,不知为甚么?他觉得刚才太可怕了。 他缓缓走近,伸手在她身上一抓,本想抓起她,问问她为甚么把他当作仇敌? 但他的手摸了一手黏黏湿湿的液体。 “这┅┅这是甚么?”他再伸手去摸。 这部位是她的腰部,他的手就在那湿的部位摸索,摸出她身上有个小孔,他的手指在小孔处轻轻一按,“啊┅┅”他惊叫起来,他的手指居然按入小洞之中。 那小洞是在她的腰部,他的中指插入她的肉中约两寸多。 但他发现,她躺在地上不动了。 他嗅嗅手指,那是血腥味,他退了三步,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无怪她全身冰冷!无怪她全身僵硬!无怪她不会说话,双目发直,一双腿走路不能弯曲了,原来她中了枪,或者中了剌刀,早就死了! 他的泪水立即泉涌而出,但是,他以为这太不公平,谁都该死,只有善良的她不该死。 他走近,怯怯地蹲下来去试她的腕脉,但早巳僵硬,哪里还会跳动? 再去摸她的心脏,凉凉的、硬硬的,没有任何活人的迹象。 他悲号着坐往地上哭泣。 他还是个大孩子,他只有二十岁呀! 可是,他骇然放下手,低头望去。 天很黑,但贴近时,仍可隐隐看到她的表情。 他的心头一凉,卜地发现她的眼睛很大很亮,似乎在对地笑。 笑?死人会笑? 他再低下头细看,的确在张嘴笑,由于嘴内的颚骨早已僵硬,要张开来很吃力,就发出“咯咯”声,这个二十岁的大男孩,真是一筹莫展,只有流泪和伤心的份儿。 就在这时,路上又传来了沉重而又纷杂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不止三、五个人。 他立即藏身岩缝中。 憧憧人影一字排开,逐渐接近了,个个脚步沉重、身躯挺直,就象是她刚刚的走路姿态。 一股寒意由背脊直升头顶。 他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个人,而且隐隐看出,十二个人身上都背着枪。 十二个人站在她的尸体之前,他离开三步以外,但是仍可看出,这些人的眼睛都闭着,他们站着不动,毫无声息,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他的头皮一层层地剥了下来,他不停地颤抖,因为以他的年纪来说,他的遭遇也太可怕了。 “莫非又是一些死人?”想到这里,他好象血管中的血液都凉了。 突然,这十二个人的眼睛一齐睁开了,而动作一致,前后绝不相差半秒钟。 那些眼球,完全是红色的,象一排血红色的小灯泡。 而且,他相信,那些血红的眼正在睨着他,他好象全身都麻痹瘫痪了。 “咻!咻┅┅”好象十二人之中一人,口中发出“咻咻”声,就向这石缝中走来。 “咚┅┅咚┅┅咚┅┅咚┅┅”十二人步伐一致、脚步沉重,好象地壳都在震动。 他体会到,人快要死之时的滋味,他不能喊、也不能跑,甚至无法移动身子,似乎只有等他们来宰割。 “咻┅┅”那为首一个可能是班长吧?口中又发出怪声,十二人立即停在距他不到十步的地方。 “死了┅┅被越共抓去┅┅不但活不成┅┅还怕会死得极惨┅┅” “咻”又是一次怪叫,只见十一个人都把肩上的枪取了下来。 那可能是一种较落伍的步枪。 “咻!”班长似乎又在发号命令。 只见那十一个士兵,以十分生硬而笨拙的动作把枪端平了,十一支枪的枪口都朝着他。 “完了┅┅真的完了┅┅她┅┅等等我┅┅咱们一道走┅┅” 此时此刻,跑是办不到了。 “咻!” “砰┅┅”十一支枪同时响了,等于一个声音,但声浪很大,震耳欲聋。 他在震动及骇极之下,魂飞天外,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还没睁开眼睛,感觉冷得发抖。 他的心弦几乎绷断了,他是被她抱着的,她的手很凉、身上也凉,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她的四周,十二个持枪的士兵把她包围了。 她往左走,左边的士兵挡住了她;她往右走,也是如此,另外两个方向都走不出包围圈。 忽然,义奋激发了他,取代了恐惧,他就在她的怀抱中,一脚踢倒了一个士兵。 但他倒下后,却像不倒翁一样,“忽”地一下又站了起来。 他吓得惊叫,而且大力挣扎。 她抱得很紧,他就象是被冰凉的石头夹住一样。 当她抱着他又向一边走去时,他取下了一个士兵身上的枪,这是一支连发冲锋枪,他向十二个人中的五、六个人扫去。 其中有两个倒下,其馀的未倒下,他不知道为甚么有的怕枪、有的不怕。 当他瞄准其中一个的心脏时,果然倒下了。 但子弹已用完,而她的手臂突然放松,他挣脱开来。 他发现天巳快亮了,已可看清这十二个人,原来已身中数枪,而且都是要害,显然都是僵尸。 他听人说,在这越南西北部和高棉东南部交界的深山中,是原始部落的高山族人,这部落有些可怖的巫术,凡是男女在他们的坟场中犯了淫行,就会变为僵尸,直到僵尸的心脏被摧毁后才能倒下。 所以,他猜到了她和这些北越士兵之间所发生的事了∶必然是十二个士兵先轮奸了她,事毕后用剌刀杀了她。但不久,这些北越士兵,又被逃入山中的南越溃败零星陆军所枪杀。 在越南沦陷时,很多越南陆军未放下武器,进入深山打游击,和共产党周旋。 他也发现,这些僵尸自然不会瞄准射人,要不,刚才他哪有活命的机会? 他又夺下一支冲锋枪,把其馀的僵尸射倒。 正要转身,脖子又被扼住了,他低头向后一看,就发觉又是她,不由大骇。 那僵硬冰冷的手,抓紧收缩,他脖子中立即发出“咯咯”声。 第一,她是在后面扼往他,他无法用枪打她的心脏。 其次,即使能,他是不是忍心呢? 这次逃亡是他建议的,要是不逃亡,也许她不会死,即使死,也不如此凄惨。 所以他对她有极深的内疚,活着反而是痛苦别离。 终于他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但他还是醒了过来。 醒来他发现和她搂在一起时,他先是一惊,马上就定了下来,他觉得这是很好的安排,他该抱着她,使她安息。 她的脸由红而紫、眼球突出,但他认命了,他略一查看,她果然是被轮奸的,她的下体严重裂伤和沾满血污,阴道中满溢的精液,都在显示她是在无法抗拒之下,被连续施暴蹂躏了。 他扛着她的尸体走向边界,在路上也遇见过少数土共,都被他狙杀了。 然后,在高棉境内,他把她的尸体弄到树上。 去了吉井,再找人把她的遗体运回埋葬。 现在,他已到台湾,在宜兰作生意。 ~终~" }, { "text": "群芳山庄\n鬼王来到一处人间地狱,叫做群芳山庄,一座风光美丽的渡假酒店。 这里的酒店不是多层的,而是分散了,每房是一间小屋子,还有游泳池,每座游泳池的周圉有四间房。 这是避免热带的风暴影响太高的建筑物,而且有足够的地皮,就不怕向横发展,而制造更美丽的风光。 对来这里的客人来说,这里乃是一个天堂,但对那些在这里工作的女人来说,这里却是一个地狱。 鬼王是以玩客的身分而来,这里享受的是男人,受苦的是女人。 他入住一间房间里,侍者就随即来到。 侍者说∶“你喜欢怎样的女人呢?先生。” “你有些怎样的女人?”鬼王问。 “这个嘛┅┅甚么样的都。东方的、西方的、中东的,你讲,我带来!” “你带来给我看看如何?选择太多,我反而不能决定!”鬼王说。 “不要紧!”侍者说∶“你大可以慢慢来,每天试一个,可以完全不同口味。现在我先带来给你看看! 侍者去了十分钟,再回来敲门。 鬼王躲在床上说∶“进来!” 门推开了,首先进来一个金发女郎,转了一转,又出去了,然后是一个红头发的,然后是一个黑头发的,都是西方人。 然后是一个中东的,一个菲律宾的,一个泰国的,最后是一个中国的。 中国的排在最后,显然因为鬼王是以中国人的样子出现,通常男人是喜欢尝异国滋味,同国籍的会是最后选择。 之后侍者进来,问道∶“怎么样?” 鬼王说∶“我要那个中国的。” “思乡病吗?”侍者奸笑着出去,跟着就是那个中国女郎进来。 她关上了门,站在门口看着鬼王,说∶“你看中我甚么呢?” “你觉得你很多缺点吗?”鬼王问。 “我嘛,”她说∶“我没有笑容,又显得有敌意似的,我的服务是一定不会怎样好的了。” “这个不要紧。”鬼王说∶“我就是喜欢你没有笑容!” “虐待狂吗?”她说∶“人家痛苦你就舒服?” “你认为是这样吗?”鬼王说。 “怎样也好,”她说∶“我已经来了,我去洗一个澡。我是洗过了的,不过在这里洗一洗你会放心一些! 她进入浴室关上门,不久之后再出来,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她当然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事实上进来亮过相的,每一个都是很美丽的女人。 她说∶“你怎么还躺在床上?要我替你脱衣服吗?” 鬼王说∶“不必了。” 她说∶“你又不脱衣服,那怎么干呢?” “不要干,”鬼王说∶“我只是看看就行了!” 她在他的身边躺下来,陈成大字形,说∶“看吧,你是不能的吗?” 鬼王笑起来∶“你的嘴巴不太会讨好人!” “这是我的缺点,”她说∶“你也早知道了,你应该看得出来的。” “唔,你很美丽。”鬼王说∶“转过来伏着看看!” “后面有甚么好看?”她说∶“女人值得看的都在前面。” “这里是有镜子的,”鬼王说∶“你知道吗?” “甚么镜子?”她说。 “你对着我时,我看镜子就可以看到你的背后。”鬼王说∶“你一直都是很小心用正面对着我,但我看见你背后有伤痕。” 她转过来伏着,她的背上果然有一长条篮瘀色。 她说∶“看个够吧。” “不小心跌倒。”她又说。 “刚才你都没有说谎,为甚么现在你要说谎呢?你是给打成这样的。 “让我猜一猜,是一支包了皮和薄薄的棉花的铁棍。”鬼王说。 “你知道了也不要提。”她说∶“这对你是没有好处!” “怎么会弄成这样的?”鬼王问,“为甚么呢?”鬼王又问。 “你也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啦!”她说。 “我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鬼王说。 “你却来了!”她说。 “我做生意到这里来,要找一间好酒店休息一下。”鬼王说∶“有人推荐这里,却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怎样一个地方。” “这倒是适合你的地方,”她说∶“你要休息,这里很好休息,假如你想找一个擅长按摩的,你该早开口,这个我不精。” “不精也不要紧。”鬼王说∶“我喜欢你,你可以为我按摩。” “我没有气力!”她说。 “这伤处痛,使你使不出气力,是吗?”鬼王问。 “是的。”她说∶“我可以叫他们另找一个给你!” “不必了。”鬼王说∶“让我们谈谈,为甚么你给打成这样?” “你不要知道。”她说。 “你叫甚么名字?”鬼王问。 “紫薇。”她说∶“但那不是我的真名字。” “你告诉我为甚么有人打你?”鬼王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不要问这个!”紫薇说。 “你不讲我可以找那侍者来问!”鬼王说。 她一跳坐起来∶“你千万不要问!这对你的安全有威胁!” “那你告诉我好了。”鬼王说。 “你是帮不了我的。”紫薇说∶“你不要管这些事情!” “我是不会在这里闹事的。”鬼王说∶“你告诉我!” “这是真的。”紫薇说∶“你不要企图救我,我会死在这里,但我不要你也死!” “我是客人,也要死吗?”鬼王说。 “你在这里闹事,他们会送你走,很客气,但是你到了下一站就可能有人杀你!” “那么凶?”鬼王说∶“这不过是买卖吧了,许多男人愿意买,也有许多女人愿意卖!” “我并不是愿意卖。”她说∶“我是给困在这里的,我逃走,他们把我捉回来,打一顿。” “你可是怎么来的?”鬼王问。 “虚荣心,想赚钱,我应征的是女秘书的职位,来到这里却被逼做这个!” “这是一个老故事了,”鬼王说∶“只是藉口不同。多数是请女侍、请歌手或是舞蹈员之类,有很多人其实也猜到是怎糜回事了,你情我愿,赚一笔回去,皆大欢喜。但是请女秘书?这是不同的!” “他们要找教育程度也好的女人。”紫薇说。 “那你们回去就要吵了。”鬼王说。 “所以我们都是不能回去的,我会死在这里!” “这不是一个好主意。”鬼王说∶“教育程度在这件事情上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那个雌老虎,我看她是心理变态的。”紫薇说∶“她自己又难看又没有读过书,她特别要整我们!” “谁是雌老虎?”鬼王问。 “你不会看见她的。”紫薇说∶“她在我们的宿舍。肥胖如山,有两百多磅重,她也会打人!” 鬼王说∶“你在这里逃走也不是办法,这里很难逃,我猜你的证件也是已经给人扣住了!” “是呀!”紫薇说∶“下一次再逃走,他们就要杀我!” “假如你不逃呢?”鬼王说。 “他们还是会杀我!”紫薇说∶“他们天天都杀人,有病的也杀,我受了伤,就支持不了多久,他们也会杀我,没有用就杀了!” 鬼王说∶“就这样杀掉?尸体丢在甚么地方?” “我不知道。”紫薇说∶“他们不会带我去看,不过当他们杀我的时候,我就会知道了!” 鬼王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 紫薇说∶“你看甚么?” “我在找寻冤鬼,”鬼王说∶“但是我没有看见。” “你在讲甚么?”紫薇说∶“你会看见?” “死了这么多人,”鬼王说∶“却不见鬼,真奇怪!唔,雌老虎┅┅雌老虎也应该没有这法力!” “你在胡言乱语!”紫薇说。 鬼王执住她的手∶“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找雌老虎算帐!” “你疯了!不能这样。”紫薇说∶“你答应过我不闹事的!” “你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他一拉她,她就飘了起来,两人升在半空。 紫薇望下去,却看见自己仍躺在床上,鬼王则是不在房中了,那是说,她变成两个了,鬼王则只有一个,升起来就在她的身边。 “这┅┅这是怎么回事?”紫薇骛讶地问。 “你刚刚死掉了。”鬼王说∶“灵魂已离开躯壳,甚么也不必怕了! “我不想死!”紫薇说。 “你伤得太重,”鬼王说∶“你刚刚已死了!” “那┅┅那我要到地狱去?”紫薇说。 “你不是上天堂,也不是去地狱,”鬼王说∶“你是紫薇星的副星,你降下来受难的日子完了,你是反正要走的了!” “你┅┅你又是谁?”紫薇问。 “我是鬼王,其实是低过你的,”鬼王说∶“不过这些事情是我管的。我专收坏鬼恶鬼!我不小心一睡睡了几百年,许多鬼都修练得高了,我要逐一收治。这里有恶鬼作怪,所以许多人死去了冤鬼都不见。” “我可以帮忙吗?”紫薇问。 “你就是可以。”鬼王说∶“你有一股正气。我都看不出是甚么恶鬼,我需要你帮忙,我们先找雌老虎! “她不是。”鬼王又说∶“她不是那么高的,但是我们先去找她!” 鬼王拉着紫薇一飘,就出了外面,升上空中,越过了一座小山,那里就是女郎们的宿舍,客人看不见的。 “雌老虎应该就是了!”紫薇说。 他们飘入了宿舍,许多美女好象是在军营中似的,在一排排的双层床上,有些穿很少衣服。假如欣赏美女,那真是眼花缭乱,但是知道真相的话,就无心欣赏了。 鬼王说∶“她们看不见我们!” 紫薇说∶“你看,这是不需要的,他们有许多地方,却偏要我们挤在一起住!” 他们听见一声尖叫来自顶楼,便又飘过去。 他们看见了雌老虎,一个肥大如山而又黑又狞恶的妇人,她正站在一张床前,一个金发美女正给缚在床上,手脚伸展成为大字形。 雌老虎拿着一支警棍,正要插向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道中。 这显然已不是第一下,刚才的一声尖叫就是这样引起的。 紫薇说∶“她是新来的,她怎么样也不肯做┅┅” 鬼王伸手一指,喝一声,雌老虎显得大为慌张,而那警棍亦飞离了她的手,穿破裤子,插入了她自己那个肥厚的阴户中。 她连忙挣扎着用手去拔,却是没有用,越插越深,很快就不见了。 她辗转哀叫,那棍子显然在她的腹内乱捣,因而她肥大的肚子也是这里凸起一下、那里凸起一下。 跟着她大叫一声,棍子就破腹飞出,跟着飞出来的就是无数美丽的女鬼。 雌老虎则变成了一只破腹的老虎死在地上。 “你看,”鬼王说∶一个个都给她吃掉了!” 他一招手,老虎就给他收去了。 那些女鬼们乱飞,叫着∶“卡罗士!卡罗士!” “卡罗士是经理!”紫薇说。 “他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鬼王说,他一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女鬼纷纷都消散了。 鬼王说∶“她们都轮回去了。” 他们到了另一间屋子,那就是卡罗士住的地方。 卡罗土是一个白晰英俊的美男,正靠在床上看电视。 鬼王一到,他就有所感觉而跳了起身。 鬼王冷笑道∶“你躲不了!他伸手一指,卡罗士身上的衣服就全不见了,原来他竟是一个女人! 不是脱去了衣服,真看不出! 卡罗土想逃,却就是逃不出去。 “这是因为有符镇着。”鬼王对紫薇说∶“你等我一等,她从来只对女人感兴趣,没近过男人,所以是女童身,容易修练!我要破了她!” 鬼王一飞飞上前。 卡罗士就是逃不掉,鬼王身上亦是没有衣服了。 他把卡罗土一抱抱住,他那件男性的武器也很迅速地一攻而入。 卡罗士尖叫起来,他不断挣扎,就是挣不脱,鬼王在她的身上大肆进攻。 当炮抽出来时就抽出血,再送进去又有血逼出。 卡罗士不久就不再挣扎,而是有反应地呻吟起来。 她的头发开始长了起来,长得和女子一样,而她的神情也是越来越女性化。 她开始抱住鬼王,迎接鬼王的冲击!她也好几次销魂地抖颤。 后来鬼王大喝一声,她在不能抵抗之时忽然发生变化了,身子变成透明而升起,离开了躯壳。 鬼王也升起来,把她收了。 “好一个阴阳遁形鬼。”鬼王说∶“我终于找到了她,现在,我们走吧!” 他们飘走了。 次日,这地方的人发现卡罗士和紫薇死在房中。 雌老虎则是在房中暴毙,她本来就有血压高糖尿病。 紫薇是受伤太重,卡罗士则是死因不明,不过也没有人去研究了。 群芳山庄没有人主持,就召来军警。 军警本来是庇护这地方的人,但主持人既然死了,他们就要做些表面功夫,维持法纪,把一切责任推在死者身上。 那些女人都给送回了原地,群芳山庄声誉太差,也关掉了。 同样的事情,其他地方仍会有,这是人类的缺点,但鬼王管不着。 总之像群芳山庄这样惨的就没有了。 也许,只是没有了其中之一吧! – 终 –" }, { "text": "傻鬼\n鬼王这一次要对付两个鬼。 首先是个吸精的女鬼,这样的女鬼是特别多的,几乎是是收不胜收。 这天晚上,鬼王就化身作一个英俊而强壮的男人,走在街上。这个女鬼则是化作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驾着一部名贵的跑车。 她的车子在鬼王身边停下来,对他微笑道∶“先生,请问这里是甚么地方?” 鬼王笑道∶“你开车来,也不知道这里是甚么地方吗?” 她说∶“我转来转去,迷了路,现在不懂得回家了。” 鬼王说∶“这里是兰香路。” “唔!我没有听过。”她说∶“我是住在石松路,应该怎么走法呢?” “石松路?那是相当之远了,”鬼王说∶“你要┅┅先退回去,从那边转右,再打左,到了金宝路,走完了金宝路之后,你再┅┅我看你到了那里,再问问人吧,太复杂了,我怕你记不往!” “不如你上来为我指路吧!”她说。 鬼王看着她∶“你把我载回了你那边,那我怎办?走路回来吗?” “我只要认得了路就没有问题。”她说∶“我可以把车子开回来,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回家。行车是很快的,不需要那么多时间!” “好吧!”鬼王无可无不可地说。 他上了车,她就开动了车子。 美人华车,她的身上又发出那么好闻的香气,这是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不过鬼王并不是任何男人,他也不是人。 她的车子向前直驶。 鬼王说∶“我是说你要掉头,假如你这样继续直向前去,你是走不到的!” “其实这只是一个结识你的藉口,”她说∶“我的家就在前面,你到我家去坐坐好不好?” 这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邀请,鬼王说∶“好吧!” 她在前头的路口一转,就转进了一座豪华的花园,里面有一座宫殿式的华贵洋房,她下车,把鬼王领进了那非常华丽的厅中。 她说∶“你在这里坐一坐,我去换一套舒服一些的衣服!” “我看,”鬼王说∶“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哦,”她说∶“你原来是那么急的,没有兴趣好好地享受一下情调?” “是呀!”鬼王说。 他的眼睛一瞪,她身上的衣服忽然都不见了,露出来的是一具非常美丽,简直无瑕的肉体。 她正讶异时,鬼王又一瞪。 她的身子忽然又不再美丽了,只是局部美丽,有些部份没有皮肉,只见白骨,假如这些缺了的地方都补回,就会是刚才那么美丽。 跟着华屋亦没有了,他们只是在月光下一座荒凉的坟场中,鬼王只是坐在一座坟墓上。 她显得恐惧,立即飞了起来,头发散放地飞扬,眼睛不见了,手指也生出了长而卷曲的指甲,对他凄厉地叫着,绕着他飞来飞去。 鬼王不是任何男人,所以这任何男人都可能被吓死和吓晕,在他身上也是无效的。 他说∶“你没有地方好躲,我坐着你的坟墓,你钻不回里面!” 她降回地下,问道∶“你是谁?” “桂枝,”鬼王说∶“让我看看,你还差多少个男人的精髓就可以完全化成人形? 十个?” “鬼王!”桂枝哀哭道∶“你是鬼王!” “对了,”鬼王说∶“你不能这样做,你已经死了,可不服气轮回,还要做人!害了他人的命而成人,我是不容许的!” “我还以为你┅┅你已经几百年不管了!”桂枝说。 “我也是有些责任。”鬼王说∶“我一睡睡了几百年,疏忽了管你们,你们就乱搞了。不过你已经享受了那么久,也够了,跟我走吧!” “你又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桂枝说∶“我要受许多年的苦才能升一层、又升一层,不知甚么时侯才能升回轮回的一层?”她饮泣起来。 鬼王说∶“我给你减一些如何?七层?” “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坏,”桂枝说∶“我拣的都不是好人,假如是对我好的,我不会害死他,只是有一点∶那些企图强奸、劫我或甚至杀我的,我才要他们的命!” “我知道。”鬼王说∶“但仍是没有资格这样做,你的确不太坏,所以我才为你减几层!” “你┅┅你只是骗我!”桂枝又饮泣起来。 “难道我需要骗你?”鬼王说∶“我不骗你也是可以带你走的!” “但我知道你也不会为我减那么多刑罚。”桂枝说∶“我知道你的规矩!” “不错。”鬼王说∶“不过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才走,我就可以为你减!” “再减一些?”桂枝说。 “我一句就是一句。”鬼王说∶“不能太反复无常,我有我的威信要保持,我这一减也是已经很宽大了!” 桂枝显得伤心而无奈,她说∶“好吧,你要我做一些甚么事情呢?有甚么事情是你做不到而要我做的呢? “美人计!”鬼王说∶“我是男的,我虽然也可以化作一个美人,但看看是可以,却不能真的给人家!” “美人计?”桂枝说∶“那是我所擅长的,你要我去引诱谁呢?” “你跟着来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鬼王与桂枝又恢复了一双俊男美女的形象,坐着她的跑车去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鬼王一指,说∶“你看!”前头是一座海边的货仓,鬼王指着的是一个男人,正在向货仓走去。 “那好象是┅┅”桂枝说。 那男人已到了货仓的墙边,就从墙壁而进去了。 “他在干甚么?”桂枝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过了一阵,那货仓就忽然起火,火势蔓延得很快,跟着还发生爆炸。照常理,那个人是应该葬身火海了,但是这个人却在烈火之中再走出来,丝毫无损。 “几天之前,他又把一座屋子碰塌了,死了一个人,伤了许多!”鬼王说。 “他!”桂枝说∶“他就是傻鬼!” “对了!”鬼王说∶“这就是他的游戏!” “傻鬼,”桂枝说∶“你也是一直不能收他,我有甚么办法呢?” “你也知道关于傻鬼事情吗?”鬼王问道。 “他嘛,他生前就是一个弱智的人,”桂枝说∶“神神经经的,死了之后也仍是这样,他也知道伤人是不好的,他只是爱这样玩!” “这样做也是不可以的。”鬼王说∶“他不断为世界带来灾难,我要带他走!” “但你一直都拿他没办法!”桂枝说。 “你知道我为甚么拿他没办法吗?”鬼王说。 “我不知道为甚么。”桂枝说∶“我只是知道你不能够对付他!” “他本是灾星降世,”鬼王说∶“阴差阳错,降到了一个弱智人的身上。这个弱智人自己焚烧死了,但他的鬼魂根本就是附着灾星,可以不走,而灾星也脱不了身,就这样跟他结合着浑浑沌沌地乱搞!” “这种事情应该是你可以办妥的呀。”桂枝说。 “就是这个不行,”鬼王说∶“第一是他没有恶意的,他只以为是好玩。第二就是他仍是童子身,这最难入手。我不是玉皇大帝,我的法力是有限度的,但是这可是我的工作!” “你做不到的,我更不能做了!”桂枝说。 “我不是说过,你能用美人计,我不能用吗?”鬼王说∶“你跟他好一次,他就不是童子身,保护没有了,我就可以带他走!” “假如我做得到,”桂枝说∶“我是会做的。但他是傻瓜,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现在他会感兴趣了!”鬼王说∶“虽然那么多年都是不感兴趣!” 桂枝说∶“现在他忽然会感兴趣吗?” “就是因为过了那么多年,”鬼王说∶“他已经成熟了,不再是孩子。这可是一种阴差阳错,以前我一直压住他,他只是停留在那个阶段。我一睡睡了数百年,他没有了压力,就能成熟起来了。人间的女人他仍不感兴趣,也幸好如此。但是你,你可以做到的,你去施展你的浑身解数吧!” “唔!”桂枝说∶“这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只是用美人计,用不是取他甚么!” 傻鬼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人,生前是这样,成了鬼也是这样。他强壮而高大,就是样子难看,也因此生前没有女人喜欢他,也没有女人诱惑他,他仍能保持着童子身。做了鬼之后,他仍不觉得需要好看的面目出现,因为他有他的玩意就够了。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行走着,到了桂枝那间美丽豪华的大屋。 桂枝那间屋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此时就是出现在他的前头,等他到达,假如固定在一个地方,就可能永远都碰不着了。 傻鬼觉得这屋子有些不寻常,但他是不会去怀疑的,他只是好奇。 好奇心使他穿墙而入,见了桂枝,桂枝就裸着身子躺在一张豪华舒适的床上,她把她的一切美丽的魅力都散发出来。 一个尘世的男人假如此时走进来,只要一看,就保证要立即忍不住,一泄如注。 傻鬼他有天赋的能力,他忍得住,不过他果然是受到了极强的吸引力,他舆起第一次来了。 他说∶“你┅┅你是谁?你真的好漂亮!” “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做甚么?”傻鬼问。 “玩一件你从来有玩过的事!”桂枝说。 “那是甚么呢?”傻鬼问。 “你觉得现在有甚么特别呢?”桂枝问。 “我┅┅这里硬起来。”傻鬼说∶“我┅┅我就象想小便!” “那你先小便吧!”桂枝说。 “但是又放不出来,又好象不是有小便!”傻鬼说。 “你其实并不是有小便,”桂枝说∶“你那件东西硬起来,就是因为你想放进我这个洞里!” “放进这里?这有甚么好玩?”傻鬼说。 “你过来,让我教你吧!”桂枝说∶“你先把衣服去掉!” 傻鬼的衣服一飞就飞走了,那硬东西现了出来,非常巨大,也非常雄劲!他的面貌是难看,但身体倒是并不差的。 他到了桂枝的身边,桂枝伸手轻轻握住它,慢慢将那半包的皮推下,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 “非常舒服!”傻鬼说。 “现在你明白了,”桂枝说道∶“假如放进这里,这里面比我的手更湿、更软、更贴,你就会更舒服!” 傻鬼呆了一阵,他的头脑是简单,但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他也能明白。而且,他也是本能地想这样做。 他说∶“放进这里?这很难呀!但是┅┅我会把你弄破的!”傻鬼说。 他确是没有恶意的,他所做的破坏,他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受伤害,现在桂枝是他喜欢的,他就担心伤害桂枝。 桂枝微笑道∶“我不担心,你就用不着担心了,我知道不会弄坏才叫你做。来吧! 你上来!” 傻鬼果然爬上去了,他也是自己忍不住了。 他说难,也果然是难,那件东西是很难指挥的,用手扶的话又支不住身子。 但是桂枝有手空着,桂枝伸手去扶,就很易对准了,而且桂枝也是经验丰富。 巨大的东西、细小的洞,看来是困难,做起来其实也不太难。 “有我帮,你就不难了!”桂枝说。虽然不易容纳,但是加上弹性和湿滑就能了,一下子就完全滑了进去。 “现在觉得怎样?”桂枝问∶“我有没有说错?” “舒服,”傻鬼说∶“真的很舒服,呀┅┅” 这之后就不必很聪明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就是要动,那感觉使人静不下来,就是要动! 傻鬼是越动越疯狂,虽然仍有担心会把桂枝弄坏,却也是停不了。 桂枝用她的丰富经验迎送着,如此也就不会在半途脱出了。 傻鬼不懂得顾及对方的享受,只是知道自己在享受,就越冲越劲,而且是一直冲到尽头。 他终于一阵痉挛,就留不住了,也停了下来。 桂枝把他紧紧地夹着,她也承受不了那么多,洁白的浆在旁边溢出,洁白而且是发光的。 他停住了好久,终于叹一口气道∶“这真的很好玩!” 鬼王在后面说∶“玩完了!” 傻鬼一跳起身∶“你┅┅鬼王,你又来了!你总是要搞我!” “我来带你走!”鬼王说。 “我不要走!”傻鬼说。 “那我就带她走!”鬼王说。 “不能!”傻鬼说∶“她是我的!” “你不能制止我带她走!”鬼王说。 桂枝说∶“而且我也是非走不可的!” “那我跟你走!”傻鬼对桂枝说。 “那你们一起来吧!”鬼王说。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屋子也没有了,那里只留下了一片荒凉的草地。 那里本来就是一片荒凉的草地。 后来,这草地上却生出了一棵树,就是傻鬼那些浆液滴下的地方,这树生得很快,一星期就成为了巨树。 没有人注意,偶然看见的人并不知道一星期前是还没有这株树的。 – 终 –" }, { "text": "猛鬼殓房\n警告∶进食中读者请退出! 〔本故事由粤文改写〕 港岛西环尾有间出名猛鬼的公众殓房,即使是日间,附近的居民宁兜路走也不愿走近那里,令到该处每当入夜后,更加是人迹稀少,阴森恐怖。 阿广平时喜欢朋友而前夸口扮劲,自称胆大生毛,什么鬼都不怕。 其中有个老友毛良,在殓房当看更,一向都看不惯阿广牙擦擦,于是就大开盘口打赌,叫阿广在停尸间内渡过一宵,五千搏一万。 这么算的事,阿广当然应承下来,两人便相约在晚上十点于殓房见面。 身处殓房时,阿广方才感到四周阴风阵阵,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毛良领者他走入停尸间内,突然一手拉开其中一格停尸柜。 阿广在全无心理准备之下望了一眼,吓得差点连呼吸也忘记了! 当然,自喻胆大生毛的他绝对死顶下来,尽量保持冷静,更要瞪大眼望定柜内躺着的一具女尸。 那尸体面部溃烂得五官难辨,身体有些部位更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渗出的血水已结成一团团淤黑,加上一股腐尸恶臭,令人作呕! 这般恐怖的情景,实在是阿广前所未见、即场对着毛良妈妈声泄愤。 阿广确实惊栗到全身发震,但心想∶如果现在退缩,次日一定被人笑到面黄,唯有拍住心口顶硬上! 临走前毛良怕阿广会出“蛊惑”,还特意地将门反锁。 冰冷空洞的停尸间内只净得阿广一人,唯有憨鸠鸠的坐在房间的一角,幸好他早有准备,带了精彩无伦的色情杂志用作打发时间的最佳娱乐。 正看得投入扯旗之际,赫地听见一声巨向,吓到阿广成个弹起,“鸠”都缩埋,心惊胆颤下向前一望,却见四周并无异状。 正想松一口气,忽然背后又传起阵阵幽香,回头一看,竟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站在后面。 眼前的裸女,面色虽然略带苍白,但俏丽绝伦的样貌,丰满娇挺的豪乳,配合着一身雪白肌肤,已把阿广看得喉干舌燥,目不转睛。 阿广正想开口,那女人已蹲下身体,玉手不断地抚摸看他下体,淫态毕露┅阿广被她摸得万分舒服,下体的肉棒涨得有如铁棒,不泄不怏,再也无暇去弄清楚地的来历。 那女人替阿广脱清身上衣服,咀唇从他上身体直舐到肉棒,一口就将那热得发烫的肉棒含住,巧妙的口技,舐吮得阿广欲火暴涨,狠狠的在那女人的咀内抽插。 一轮冲锋,阿广卒之在她口内爆浆,热辣辣的精液全被她吞了下去。 阿广的欲火暂时平息,定神看清楚眼前的淫娃,简直美得难以形容,特别是她那双水汪汪的眼晴,春情荡漾含悄脉脉地挑逗着阿广,象在对他说∶“好爽吧!还可以来多一次哦!” 那女人除了用眼神挑逗阿广之外,双手亦不断抚摸着自已骄人的身体。 指尖搓弄者两颗艳红的乳尖,娇滴滴惹人暇思,偶然张开双腿,整个迷人的阴户都展露眼前,两片绯红色薄薄的阴唇在手指擦磨下微微开合,阴道口渗看晶莹的淫液,一切都今阿广欲念再次暴升。 咿咿嘎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阿广的阳具已涨得发痛,只见他用力地抱起那女人,阳具对准她的阴道口,狠狠一挺,整根肉棒都没入阴道内,淫水随首抽插的动作直淌到阿广的腿上,胸前的巨乳不停的在他面前FlNG来FING去。 阿广一面握玩女人的乳房,一面有如婴儿一样,不停地在乳房上舐吮,停尸间内充斥首那女人勾魂蚀骨的娇喘声和交媾的啪啪声。 现实中,阿广正发狂似的抱着一具极之核突的女尸在造爱,那女尸的头顶满布着凹凸不平血红色的肿涨肉瘤,面部五官不全,左眼框内只得一个深洞,眼珠已不知何时掉落在地,鼻子和咀唇都腐烂见骨,蛆虫不住地在鼻孔间钻出钻入。 而且她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完整的,骨骼的关节全都显现出来,溃烂的血肉因为经过阿广的挺撞,已一片一片地脱落,阿广起劲的掩住她的两根大腿骨,双手插入她两旁的烂肉内起势摇兀,场面简直是恐怖得难以形容。 第二天,毛良准时的回到殓房开门,还未到停尸间,已闻到一阵恶臭传出,一看之下,即场伏在墙上狂呕。 只见阿广赤裸裸的躺在地上,七孔流血,四肢僵硬,早已死去多时,他身上伏着一具死尸,下体相连,阳具仍插着阴道,明显是进行过性交,而地板上满布着血肉,散发着浓烈尸臭,最怪的是阿广面上带着一丝诡异笑容,令人看后感到不寒而栗! 经过死因解剖后,发现阿广是死于虚脱过度,精尽人亡。 ~终~" }, { "text": "巫师\nO-AW-1 夜晚十一时,在曼谷一个高尚住宅区中,已经很静了。只有偶然有一辆汽车驶过。 在一幢花园洋房的二楼,有个女人把窗户打开。她名叫曼花,才三十岁光景,不幸就守了寡。丈夫留下大笔财产。她的下半辈子可以无虑,只可惜春心寂寞,郁郁不欢。 她左访右寻,找到一个江湖术士阿旺,请他算算命,看看自己今生还会不会遇到好姻缘。阿旺算了片刻,便断言将有,而且很快就来了。曼花不信,阿旺道∶“你今晚会做一个梦,这个梦将会告诉你一些端倪,你的睡房是面向东南,对不对?” 曼花奇怪地说∶“你怎么知道?” 阿旺道∶“这是很容易推算出来的,今晚你把窗户打开一线,到了午夜时分,就会做一个美梦。” “以后呢?”曼花问。 “以后你再来找我,我会指点你一条途径。”阿旺道。 曼花半信半疑,这晚她推掉女友的牌局,照阿旺的话打开半边窗户,脱光了衣服睡下,只让床畔一盏的灯微亮着。她听阿旺的话,尽量想象自己心目中男人的典型,好让梦中的他和她理想的男人相似。 不久,曼花便觉神思困顿,在将睡末睡之间。风声使窗门摇动了两下,隐约觉有个人影飘了进来、她微微睁眼一望,只见是个年轻英挺的男人,神情和她想象中的男人十分相似,他一声不出,只在床畔望着她笑。 只是这笑容,就教她陶醉了。她不计较他是谁,只渴望他坐近身边来。她想说话,无奈发不出声音。那男人渐渐走近她。曼花心头扑扑乱跳。他半坐下,把一支手搭在她肩上。曼花满面通红,他俯下身来吻她。用一只手触到她的腰肢。曼花只感全身飘飘然的。将近天亮时,她才睡了,也不知他是怎样离去的。 直睡到十时许,曼花才醒来,昨晚那甜蜜的馀韵仿佛还在身边。她嘴角带着笑容,不想起床。那真的是梦吗?她摸一摸自己身体,不挂寸缕,内裳掉在地下,依稀记得是那男子替她脱下的,她禁不住满脸通红,幸亏这时候没有人瞧见。 难道这是真实的?她在想。她不穿衣,也不起床,轻轻抚摸摸阴户,那里淫液浪汁横溢。直到向午,才起床硫洗。想起阿旺的话,加果做了梦,便去找他。 她吃过午饭后驱车前住。 “那梦是怎样的?”阿旺问她。 曼花有点局促,支吾其词。 “是一个很好的梦,是不是?” 曼花点头。 “这是一个好预兆。如果连做几晚,它便会变成事实。”阿旺道。 “真的?”曼花心头狂跳。如果变成事实,那确太美妙了。她怯生生地问道∶“那要怎样才能再做梦呢?” “我可以帮你,不过要付出一点代债。” “钱是没有问题的。”曼花道。 “哦!”阿旺说出一个数字,约等于五千美元。曼花同意。 这天晚上,她照样等待。午夜时分,略觉困顿,那男子又出现了。曼花一见他便心花怒放,她向他投怀送抱,两人深深热吻,象熟悉多时的情侣一样。昨夜曼花还有些拘谨,今晚她更放浪了,不断发出痴迷和热情的声音。反之,那男子只带着微笑,从不发一言。 一连三晚都是加此,与第一晚不同的是,曼花的手足能够活动,也能说话欢笑,她喜欢怎样就怎样,不象第一晚,只在睡梦中任人摆布。 第五晚,那男子忽然不来了。曼花坐立不安,整晚不能睡眠。晨早九时,她迫不及待去找阿旺。一个童子说∶“师父在一时过后才出来。” 曼花无奈,等到下午,又驾车去看阿旺,这一次果然见他坐在屋里。 “昨晚不灵了,没有做梦。”她头一句就这样说。 阿旺笑笑不答。 “为什么?”曼花追问。 “其实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阿旺道∶“他是一涸住在你附近的青年男子。” “什么?”曼花心头一震。 “是我晚上作法,把他叫到你的房中,让你们彼此得到满足。但作法要花很大的心力,你那些钱,只能作五晚。” “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曼花问。 “你不能问,也不可以知道。知道了就会有嘛烦。正如他也不能问你的名字一样。 你们两人这样来往很安全,高兴便在一起,不高兴便分开。谁也不牵涉谁,这不是很好吗?” 曼花想想也觉有理。她是一个寡妇,不愿惹出闲言闲语。 “但是怎样才能见他呢?”她问道。 “还是老方法,你花一点钱,我替你作法。你们在晚上尽情欢娱,到了白天神不知鬼不觉。” “好吧。费用怎样?” 阿旺表示,还是那数字。每三晚五千美元,一个月是五万美元。曼花恳求道∶“不可以少收一点吗?” “你觉得不值吗?加果不喜欢,随时可终止。”阿旺道。 “值得的,好吧!。”曼花说。她怕激恼了阿旺,把事情弄僵。此时,她己像上了瘾一样,不能一晚见不到她的心上人,因为每一次都两情相悦,极尽欢娱。 话分两头,却说有一个富商名叫郑昆,家有三四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其中有一个名叫贝贝的,肤色白腻,眼波如水,非常迷人。但日子一久,郑昆也厌腻了,时时到外头去另寻新欢。 一天,贝贝无聊,和两个女友来找阿旺相命。阿旺一见贝贝,就象前世冤家,魂儿麻了半边,心想要怎样把她弄上手才好。 他为她占卜过后,便道∶“你丈夫过几天会有一场灾祸。叫他来找我,我会助他避过祸患,并且因祸得福。” “他不大相信这一套的。”贝贝道。 “你向他说,明天黄昏他外出时,会让一块石子打中脑袋。如果灵验的话,他就要信我。” “真有这样的事,会不会打伤他呢?”贝贝关心问。 “那倒不要紧的,这只是灾祸前的一种预兆。”接着阿旺又说贝贝命带桃花,短期内要结识第二个男人,如果没有,她的命运反而不好。 贝贝吐吐舌,半开玩笑道∶“怎么可以,我丈夫会打死我!” “如若是地叫你去做的,便不怕。”阿旺道。 “我丈夫会叫我认识新男友?不可能吧。” “等着瞧好了。”术士微笑。 这天回家,贝贝便把阿旺的言辞对丈夫说出。郑昆不信,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黄昏出门去赴一个宴会,还没有出屋门,就有一块石子掉在头上,隐隐作疼。他还在自己家里,那石子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郑昆暗暗心惊,进房敷药,他对阿旺的话不能不相信了。 “那术士住在什么地方”他问道∶“明天我跟你去。” 贝贝很高兴丈夫能听她的话。 第二天郑昆见了阿旺,双方说了一些“久仰大名”的话。阿旺道∶“你命中有血光之灾,十天内必应验,但不用怕,我可以帮你避过。” 郑昆忙道∶“请大师指点。” 阿旺道∶“从今晚起你不要在家睡眠,选一家面向西南的客店居住。客店要小,不要惊动任何亲戚朋友,晚上十时入住,早上八时出来,半月后可保无事。” 郑昆问道∶“不知那一家客店适合呢?” 阿旺道∶“在你家附近有一家春月客栈应当适合。最好还有一个女亲属住在邻房,可保无虞,就这位夫人好了。”地指着贝贝。 郑昆问∶“不能够同住一间房?” “纵对不能。不但不能,连见面交谈也不可,要到天亮之后才可巾头。” “十时便入住酒店,又无人交谈,不是很闷吗?”郑昆道。 “这个你放心,照我的方法去做,你会因祸得福。”他叫郑昆跟他进房,把房门掩上,对他说道∶“住在酒店中你会有飞来艳福。” “真的?”郑昆心痒难搔。 “从十时起,把房间窗户打开半边,你躺在床上,专心想你最喜欢的女人,她是什么样子的容貌,怎样的身裁,午夜就会有一个漂亮女人来到身边侍侯。” “有这样的事,要不要付钱呢?” “不用,她并不是妓女,我叫你进来说话,原因只是不想夫人听见。” 郑昆满心欢喜。就这样一切依照计划进行。郑昆和贝贝当晚住进春月客店。郑昆为保万全,就叫两名家丁住在右边邻房,左边邻房则让贝贝居住。 郑昆自己照阿旺的吩咐,打开半边窗户。十时便躺在床上,幻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典型。十一时许,忽见有个女人坐在床畔。他先是一惊,既而想超阿旺的话,心头就安定下来。想轻声问她是谁,可惜浑身乏力。 那女人相貌很甜、很野,她在他身边徐徐卸下衣裳,露出丰满迷人的身裁。褪部线条修长,这正是他喜欢的典型,心中扑朴乱跳,“飞来艳福”果然到了。 女郎把右腿抬起,直伸到他的面前。这是非常大瞻的挑逗,郑昆欲念加炽。地恨不得她快点躺到床上来。可是女郎象有心戏弄他。不时用脚摩摩他的肩膀,摩摩胸部,又摩摩他的大腿,直把地逗得如痴如狂,她才扑到他的怀中来,让郑昆得偿所愿。 将近天亮,郑昆才沉沉睡着。女郎已离去了。 在贝贝房中,也有奇事。她在床上躺了一会,睡不着,鼻孔忽闻到淡淡幽香,全身暖洋洋的,有点意马心猿。忽见衣橱门自动打开,一个人影探身而出。她惊奇得张大嘴巴,细看之下,竟是术士阿旺。 阿旺笑嘻嘻走到面前,搂着她亲吻。她想抗拒,可惜手脚软绵绵的,不听指挥。让他抱着,心里暖洋洋的,反而觉得无比舒服。 阿旺得寸进尺,吻她的颈项和胸脯,贝贝全身趐软,任凭男人轻薄。就这样,两个房中,各有各享受不同的艳福。事毕,贝贝喷道∶“你好大瞻,不怕阿昆住在隔邻。” 阿旺道∶“他没有空理我们,我已安排了一个女人给地。” “你这死鬼,原来一切都有计划的。” “我对你十分仰慕。你配给地实在太糟塌了。他根本不知足,还在外拈花惹草。” 这番话说中贝贝的心事,她幽怨道∶“可是我已嫁了给地,有什么办法!” “你放心,”阿旺道∶“我会教他服服贴贴的把你交给我。” “真的?”贝贝喜道。 “现在且莫声张,一切听我安排吧!” “我知道了。”贝贝本也是杨花水性的女人,把头埋进他怀中,又亲热了一回。 翌日午后,郑昆单独来见阿旺。 “那女人太妙了,”他兴奋道∶“她好象知道我的心意,我想什么,她便作什么。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使我这么满足过!” 阿旺微笑不答。 “他到底是什么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阿旺道。 “什么?”郑昆非常意外。他说道∶“那怎么敢当呀!” “不要紧,”阿旺道∶“你是贵人,让她接近你是她的福气。以后每天夜里她都会继绩来陪伴你的。她叫阿宝。” “我不知怎样酬谢你。”郑昆道。 阿旺笑了笑∶“你听过西方人的换妻游戏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交换女人?” “不错!我们男人天生是喜新厌旧的。鱼翅虽好,天天吃也会厌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雅兴,把贝贝和我那女人交换一下?” “这┅┅”郑昆迟疑末决。 “这事别人不会知道的。坦白告诉你,贝贝命中注定今年要有第二个男人,与其让她跟了别人,不加把她和阿宝交换,便算应了命,这样彼此都有好处呀!” “让我考虑一下。”郑昆道。 阿旺道∶“你不用立即答复我。阿宝还会来陪你两晚,让你品评品评,看是不是值得。如果没有必要,你可以拒绝。” 郑昆允诺辞去。一连两晚,阿宝果然继续到客店来,她温柔体贴,新鲜花样层出不穷,服侍得郑昆骨节皆趐,只觉做神仙也没有那样舒服。 第三天晚上,阿宝不来了。郑昆才记起阿旺提出的限期。这一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阿宝的种种好嚏,起来打了两次电话给阿旺,想告诉他同意交换条件,可惜都找不到。他那里知道,阿旺也正在客店中和他的夫人贝贝胡天胡帝,其实他们也早已暗渡陈仓,根本不需得到他的允许,不过有了他的口头答应,更加可以明目张瞻而已。 这一个晚上郑昆吊足了胃口。第二天回家就悄悄和贝贝谈判。他说道∶“阿旺和我说过,你命中注定有第二个男人。” “什么?”贝贝佯装惊讶。 “既然是命中注定,也没有什么好说。阿旺说他很喜欢你,与其结识别人,不如和他好,应了此劫。你说怎样?” “你真是莫名奇妙!怎么可以这样呢?” “是我要你这样做的,我不会怪你,外面人也不会知道,保全了我的面子。这不是很好吗?” 贝贝还装模作样的推拒了好几次,最后郑昆答应送钻石放指给她,她才默许了。 郑昆欢欢喜跑去找阿旺,两人订立君子协定,以一年为期。每天晚上阿宝都过来陪郑昆,而贝贝则到阿旺家去,对外人来说,她们的耳份不变。一年后,假如郑昆和阿旺感到满意,这情况可以持续下去,不满意则可撤销。 郑昆为了不想让家人发觉,特意在外面租一层房子给贝贝居住。这样她每天晚上不在家中也不会有人怀疑。 事情说好,阿宝晚上又到客店来了。郑昆依照阿旺嘱咐,在春月客栈住足半月才搬出。果然平安无事,没有遇上任何灾祸。其实当然加此,所谓“灾祸”不过是阿旺制造出来的。 另一边,贝贝既有丈夫亲口答应,自然与阿旺夜夜寻欢,风流放浪,一点儿也不让郑昆专美。不过,郑昆心中也怀疑,阿宝每天晚上是怎样进入他家来的,难道她不用经过大门就能进来吗? 有一天,他把矛盾向阿旺提出。阿旺笑道∶“你不要忘记我懂得一些法术。总之,我令她进入你家门而不使人发觉,这样你该满意。至于细节如何,你不必去研究。” 郑昆觉得他说的也是,就不再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两三个月后,郑昆渐渐显得面色苍白,精神颓丧,天天吃补品也无济于事。去看医生,医生说地精神透支,必须好好休养。 郑昆减少了一些日常事务工作,但情况没有改变。他的发萎碧华对地很是关心,她发觉他这些日子都是独睡,除了贝贝搬出去居住之外,其馀三个女都是夜夜空房,郑昆连巾也没有巾过、这是怎么回事,舆他平日的性格大不相符。看来只有一涸解绎,他白天在贝贝那边搞腻了,回来便不再需要、但以前他就算不需要,也会找个女人陪地的。 碧华和其他三个女人个商量好,有一天晚上就到他住宿的阁楼外偷看,她们在匙孔中张望。前半夜还不觉什么,到了下半夜,忽闻郑昆发出笑声,有时又叫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十分热情。 碧华等很是惊讶。在匙孔中瞧得很清楚。床头灯是开亮的,可并不觉有去其他人。 次晚,碧华又想了一个办法,她在郑昆返家前,预先躺在他床底下,郑昆后来后丝毫没有发觉,将近中夜,窗外有风吹过。隔了不久,郑昆的痴声浪语又响起了,他非常亲热地见“阿宝”,无人应他,郑昆却悠然自得,乐在其中。 碧华听到,周身寒毛直竖,心想莫非他见鬼不成。为了丈夫的安危,她咬实牙根,从床底慢慢吧出,向上张望。只见郑昆全身赤裸,在床上诸多作态,令人见了脸红,旁边那里有人?她吓得几乎昏过去,尖叫一声,向房门奔去。门外三个女人也正在张望,碧华一见她们,才定下心来,叫道∶“不好了!有鬼,你们瞧!” 郑昆也被她的尖叫声惊动,呆在那里。突然地俩眼大张,向碧华和三个女人埋怨地说道∶“你们太惊小怪干什么,明知我房中有人,怎么闯进来了?” 碧华结结巴巴道∶“你,你房中那有什么人?” 郑昆四处张望,说道∶“阿宝,你在那里?” 碧华捉道∶“你跟什么人说话?” 郑昆道∶“人都给你们吓跑了,还问!” 这时其他女人也同声道∶“我们看得清清楚楚,这房中并没有别人。” 碧华哭道∶“阿昆,我怕你中了邪!” 郑昆还想发作,碧华忽然指着忱畔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的目光齐望过去,见是一张纸人,长约八寸,四肢张开,纸质白色,纸上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本,众人都看不懂。 “一定是这东西作怪!”碧华道。郑昆见了这纸人,也渐渐清醒,心下吃惊∶“难道令我如痴如醉的阿宝,竟是这纸人变出的?” 他问几位妻子,刚才他在房中的情态怎样。碧华道∶“你抱着薄被当是女人,又摸又亲,叫人见了脸红。你看被子部湿了一大片!难怪你近来精神不振,原来你晚晚都通宵达旦胡思乱想,这比三个女人陪着你还要坏身体!” 几个女人都怪他不是,说他这些日子完全冷落了她们。郑昆心烦了,挥手叫她们出去道∶“好,你们出去,让我安静一会。” 经这么一闹,阿宝的影子就再没有出现了、郑昆总算平静地睡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他醒来,头恼变得非常清醒。本来地很痛恨阿旺欺骗他,用一个纸人换了他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贝贝,但近日有一样事情困扰着地,使他想出另一个主意。 他持了纸人去找阿旺,说道∶“你告诉我,这纸人是不是阿宝。” 阿旺神色镇定道∶“难怪我昨晚没有法子把纸人召回来,原来你把我的法术给破坏了。” 郑昆道∶“你用一个纸人就换了找最宠爱的女人,怎对得我住?” 阿旺道∶“你错了,我只问你,这两三个月来,你晚上过得快不快乐?阿宝这女人够不够味?” “好是好的,”郑昆道∶“可惜只是一种幻觉。” 阿旺笑道∶“人世间的事情,是真是幻,有时你和我也分不清,做人只要觉得快乐就是了,何必一定要问是真和幻呢?再说,我把这女人送给你,是很不简单的。每晚为你作法,你知我花了多少心力,老实说,比真正送一陋女人给你要难得多。你好好想一想,就知道应该感激我才对。 郑昆道∶“我今天来倒不是向你追究这件事,我只是问你,阿宝是不是你真正用纸人变出来的?” 阿旺坦承道∶“不错,是的。” 郑昆道∶“到里面房劈间去,我和你谈一宗生意经。”阿旺把他带到内室就坐,将房门掩上。 郑昆道∶“我有一件困难的事情。加果你能帮助解决,我不但不追究阿宝这件事,还要好好酬谢你。” 于是郑昆说出他的遭遇,入之所以有今天的财富,当然是靠许多冒险生意得来的,他的合作者是在曼谷黑道鼎鼎有名的三爷。最近有一宗生意,为一个手下人出卖。三爷不相信郑昆不知情,地以为郑昆是幕后主使者。不论郑昆怎样解绎,他都不肯相信,一定要郑昆赔赏,否则就要翻脸。郑昆很伤恼筋,加果真的培偿,那会影响地过半的流动资金,足以拖垮他的生意,加果不培坟,他自问不足与三爷抗冲。闹得不好,三爷可能派人把他杀了。 想来想去,唯一的方法就是令三爷不在人世,间题才可迎刃而解。但是这又有一个困难,在这一时期如果三爷暴毙,无论原因如何,郑昆都有很大的嫌疑,地的手下人也不会放过他,除非有一个方法,使大家都知道三爷的死舆他无关。然而这方法需要阿旺的帮助才能成功。 O-AW-2 阿旺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他说道∶“你要我用纸人作法,把三爷吓怕?” 郑昆向四周望了望,低声道∶“你猜对了。” 阿旺道∶“我先问你一句话,这样重大的事情,你怎么敢和我商量?” 郑昆道∶“很简单,我觉得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应当报答我。其次,只有你和你的法术可以帮找,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力法。所以我必须冒险和你商量。第二,我知道你对金钱是不会拒决的。这件事如成功,我会送你一百万美元、相信可够你享福好多年。 第四,万一你出卖我的话,我当然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那结果是对你极其不利的。 我想我也不用说出来了。” 阿旺笑道;“好,仔,你不愧是一个英雄!我决定帮你,没有问题,但是酬劳我要加陪,而且要先付四分一。这个数目我相信一坦是个得的,因为我可以保证放功,做得干净利落,而且令你丝毫没有嫌疑。” 郑昆略一思索道∶“好,我答应你。” 地们接下来就商量一些细节。阿旺问清楚了三爷活动的地点,说明天地会亲自去观察一下。郑昆又把三爷府内的形势画了一个详图、说明三爷的住在那一个房间等等。 阿旺道∶“这事情有没有限期?” “不要超过十天。” “没有问题。” “明天我先把支票仁送过来。还有,贝贝你尽可留着享用。一年期满才交还我。” 两人都露出偷快的笑容。 三爷年纪已近六十,但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全无老态。他手下有三派人马,各有实力,互不信任,但三爷却有本领令他们服服贴贴,受他控制,成为“一家人”。这就是他最了不起的地方。但只要三爷一死,这三派将势成水火。他们都是有勇无谋之人,到时郑昆凭他的政治手腕,定可坐收渔人之利,说不定还可取三爷之地位而代之。 一天晚上,三爷家中来了一电话,下人接听后,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一定要找三爷。却不肯说出是谁,下人问三爷要不要听。三爷把话筒接了过去。奇怪的是电话里没有了声响,三爷“喂”了两下,那面就传来凄凄切切的女人哭声。 三爷道∶“你是谁,怎么不说话?” 电话中那女声阴声鬼气地的说道∶“我阴魂玉晴来索你的命!” 三爷打了一冷寒噤。被他害的人不知多少,怎知道这是谁?他作贼心虚,迅速挂上电话,面色发青。 这天晚上他拼命地的在屋内外加强戎备。自己把一支手枪藏在枕头下,以防万一。 他脑子有一种神秘的预感,这天晚会有人来挑衅。睡前,他把卧室窗户都关牢。亲自巡视过全屋的防务,自觉万无一失,就是一支军队也冲不进来。 侍女阿清来问老爷要哪一位如夫人侍候。三爷说今夜免了。 侍女出去后,他把房门关上,见他最信任的卫士双枪将张勇睡在房外,更觉放心。 他看了一回报纸。直到十二时,才有一点睡意。灭灯就寝,睡下不久,忽闻玻璃窗上不断发出声响,仿佛有人敲窗想进来。 三爷自枕头下拔了手枪,并不亮灯,悄悄走到窗下。窗门部落了窗帘,他在窗帘的缝隙中向外张望。借着屋外微光,他在右面第一条缝隙中看去,虽然末瞧见什么,但窗门震荡,显然有人敲打造成的。 窗外不能立足,照理不会有人站在那里,在守卫森严下,普通人更无法爬上来而不被人发觉。除非是鬼渭,想到这里,心里便有点异样。暗想还是不要去瞧吧。但不瞧又不放心,这和地的个性不合。 钟三爷又向第二道缝隙望去,这一望,登时张大了嘴呆在那里。只见窗外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两眼翻白,舌头伸出,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巾撞,那声晋就是她发出来的。 隐约觉得她身上穿红,其他就瞧不清楚了。 三爷的惊骇已到了极点。千军万马吓不了地,最怕是这种东西,心里有一个直觉是索命的阴魂真的来了,他更不思量,举起手枪,“砰”的向她开了一枪。 玻璃窗应声而碎,那魔影淬然不见。 枪声惊动了房门外睡眠的张勇。他一跳而赴,敲门问∶“三爷,发生什么事?” 三爷一听他的声音,心里镇定了许多。叫道∶“阿勇,你进来。” 他亮灯开门,让张勇走进。张勇钟三爷面色苍白,满额是汗,持枪的手还在颤抖。 “怎么啦!”张勇问。 “窗┅┅窗外┅┅”三爷用手指了一下。张勇小心翼翼向窗外一看,并无异样,只一块玻璃让三托打碎。他反问三爷∶“你瞧见什么?” “有个女人,不,是女鬼长头发,舌头伸出来。” “没有啊!三爷。”一张勇把窗帘拉开,外面一片宁静。三爷再看一看,的确没有什么异样。窗外有风,窗门微微作响。刚才说不定是晚风吹动的响声。是真是幻,三爷也胡涂了。 “或许是我一时错觉。”他说。这时他的护卫头子林匡也因枪声而上来察看。他听了三爷的话,便叫张勇进房和三爷作伴,让他睡在地板上,三爷没有反对。他们灭灯就寝。张勇是粗人,很快就呼呼睡着。三爷却记住那破烂的窗口,无法成眠。 夜晚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怪声。任何声音都使三爷心中一跳,回想起刚才在窗前所见的鬼影,他越来越肯定,那不是错觉,而是真实的。他两眼大睁,注视房中的动静,一刻也不敢合眼。 忽然一阵风过,窗帘掀动。一个灰白的人影自窗外飘进来。由于三爷一直注视着黑暗,他眼睛能瞧见飘进夹的东西。那正是刚才的女鬼,长发披肩,面目狰狞,直向床上扑来,“三爷“啊!”了一声,只觉魂飞瞻裂,僵在那里。既不懂得拔枪,也不懂得叫喊。女搜扑到他身上,把一张狰狞的脸贴近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他两颊。三爷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惊吓,两褪一伸,心脏停止了跳动。 张勇凄然为旁中的异动惊醒,亮灯一看,见三爷直挺挺的已经气绝身亡。他大声呼叫∶“不好了,三爷出事了!” 家人纷纷拥上楼来,见三爷双眼大睁,好象瞧见什么可怖的东西。事后调查,他没有受到任何袭击,也没有因饮食中毒,纯粹是吓死的。家人知道他傍晚接过一个神秘电话,也知道他半夜曾开枪击破破璃窗,说明他心中有鬼。他的死大概与恐惧有关。 三爷一死,正如郑昆所料,他属下三大支派立即发生内乱,不久更互相开火,争夺地盘。郑昆做好做歹,成为他们之间的和事老及缓和势力争端。于是他过去与三爷那笔账再无人追究,他虽然末能取代三爷,但地位也已大大提高,时常可以坐地分脏,无论那一派的利益,他部可抽点油水。 至于三爷死前所见的景象,不用说是阿旺的纸人变幻出来的,与曼花和郑昆所见的幻象无异,不同的是,在纸人上加上一些恐怖的图纹。在行使这种法术前,最主要的是受者的心理作用。那一个索命式的电话非常重要,三爷心内先有一个阴影,纸人行事的效果就特别好。 郑昆将一百五十万美元送给阿旺。这项交易表面上已告结束,两人各得其利。但是郑昆事后想想,觉得给阿旺敲了这一笔,很不开心,而且有一个这样神通广大的术士在城里,始终是一个威胁。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说不定有一天,别人给他一笔巨款,又倒过来害郑昆也不足为奇。 这时在泰国军方有一个后起之秀,名叫乃杰,虽然末到四十岁,但已隐隐然成为军力之明星,也是少壮的领袖,曼谷的商人很会看风头,有些人开始巴结地,郑昆也不例外,经常与他冶游饮宴。在闲谈的时候,郑昆竟有意无意地告诉地,城中有个术士叫做阿旺,用他的法术诈钱,很多愚夫愚妇为他迷惑,暗示当权人士应予以整顿。 乃杰已听在心里,事有凑巧,乃杰两年前妻子因难产死去,今年有人介绍一个女朋友,是一位富有的寡妇,正是本文开始时所述的曼花。 两人相见一次面,觉得相当情投意合,巧杰喜欢曼花在文静中透露一种媚熊,很合他口味。曼花则爱他健壮英伟,有男儿气慨,而且地位显赫,如日方中。 虽然曼花有一个秘密情人,那是阿旺替她安排的,但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白天见不到人,又不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且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话,想听听甜言蜜语而不可得,终究是一种缺陷,认识乃杰后,曼花也颇有将终身相托之意。 一天,乃杰约曼花出外吃饭。两人心情都很愉快,喝了不少酒,曼花已超过她的酒量,有点支持不住。乃杰送她回家。仆人开门,见曼花全身倚在乃杰身上,娇柔无力,料想他们已灵犀暗通,便非常识做,把他们送入房后,不再打扰。 曼花一倒在床上,便睡着了,根本不记得谁在身畔,乃杰木有意趁机一亲香泽,但见她醉态如此,和她亲近也没有什么情趣,二来也有“乘人之危”之嫌,便索性悬崖勒马,作一个君子。便和衣在她房外一张长沙发睡倒,以示清白,宁可她晨早醒来,有甚亲热的表示,再作别论。 睡到半夜,乃杰忽然为一阵异声所惊醒,细听之下,原来曼花在内房发出来的,只觉缠绵炽热,荡语连篇,令人听了脸红。 他心中奇怪,曼花明知他在此,怎会当着他的面与别人偷情。曼花是他意中人,两人情苗已种,只差还未作正式表示而已,他怎可以眼看着自己心上人与地人干那苟且之事?想到这里,心中勃然大怒。跳起来,推门闯入。 一看之下,那情景又使他木然。曼花床畔有灯光,但床上并无男人,她翻来覆去,发出呻吟之声,身上一丝不挂,媚态撩人,乃杰初看只觉血脉沸腾,恨不得扑过去把她拥抱,但再看之下,便感惊慌。因为曼花分明像和一个男人交欢,脸上表情流露无限满足,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中了邪,受魔鬼骚扰吗? 乃杰实在忍不住了,他叫道∶“曼花,你在干什么?” 叫了二声,曼花才醒转过来,一见乃杰站在床前,羞不自胜,面红过耳,急忙把薄被拉上,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乃杰道∶“你昨晚喝醉,我把你送回来,你忘记了吗?” 蔓花头脑仍有点昏昏沉沉,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问道∶“你睡在哪里?” 乃杰道∶“我睡在外面沙发上,夜里听见这房中有声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 曼花的脸一红,将两手掩住脸,就在这时,她左臂下露出一陋纸人,长七八寸,画成一个男人模样,下面还有男性特帧。 “那是什么?”乃杰问。 曼花不知乃杰何所指。她转脸一看,才见到那纸人,自己也未曾见过,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乃杰拾起一看,马上想超郑昆的说话∶“本地有一个术土,曾用纸人作法,幻化成人,令愚夫愚妇受惑,诈编他们的金钱。” 他迫视着曼花道∶“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识得一个术士叫阿旺?” 曼花在他炯炯目光之下,好象给他看透了她的灵魂,不敢说谎,点了点头。 乃杰道∶“岂有此理,那家伙专门以此诈骗金钱,我已经接过别人的投诉。你坐起来,好好告诉我那经过是怎样的。” 曼花在床上坐起,披上衣裳,这才含羞告诉他每晚的经历,不过在程度上当然没说得那么严重,只是轻描淡写,说阿旺助她每晚作甜蜜的梦,她觉得很开心,乐于给他金钱。但这纸人却不知道怎样来的。 乃杰道∶“我听人说,他将这纸人作法,会使当事人觉得象真人一样,情不自禁,如醉如痴,你的情形是不是这样?” 曼花含糊道∶“只是像做夸一般。”她想起每晚与自己缠绵欢好的竟是一个纸人,也不禁暗暗心惊。 乃杰忿然道∶“那家伙,明天我派人去逮捕他,不准他开业!” 曼花恳求道∶“你不要说为了我这样做,我怕他将来报复我。” “你一定要出庭作证人。怕什么,有我作你后台,谁敢欺负你!” 曼花乘机投身入他怀中。乃杰拉着她热烘烘的身体,解开她的衣钮,低头轻吻她趐胸。两人都情怀荡漾,这一刻才真正遂了心愿。曼花失去了那虚幻的梦中情人,却得到一个真真实实的男子汉,自然是心满意足,笑容如花。 在阿旺那边,他忽然发觉他的纸人被人破法。屈指一算,自知大祸临头。他与贝贝商量,必须离城避难,叫她赶快收拾细软,明天一早就走。 翌日清晨,阿枉带了贝贝,还有另一个女人阿芬,三人同乘一车,驶出曼谷。汽车是贝贝的,由她驾车,向西南行。他们想逃去马来西亚。 为了掩人耳目,阿旺化了装,贝贝和阿芬都作贫穷人家妇人打扮。他们才离开四小时,三辆警车已驶到门前,由乃杰举报,要拘捕不法之徒阿旺,但到达时已人去楼空,只搜到许多作法用的纸人纸马香烛神象等物。 乃杰想不到阿旺加此机敏,顿足叹息。但他仍促使警局及时冻结了阿旺在银行的一批大约三百万的存款,这对阿旺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阿旺的汽车驶至泰国南部,其中有些地方相当荒凉,他们虽然扮作穷人,但一辆新款汽车怎不惹人注目? 有一帮土匪遇上了他们,用电话通知前路的同党。傍晚六时左右,公路上有一棵大树拦住去路,阿旺的汽车驶不过去。阿旺心知有异,叫贝贝掉头回驶,突然,公路两旁跳出十多名匪徒,有的持枪,有的持刀,喝令他们下车。匪徒搜出三个皮箱,表面放一些衣服,下面都是金银珠和钞票。又兼有两个美女,一辆汽车,大喜过望。匪徒用大货车把三人载到海边一座山谷,他们原来是一批有组织的海盗,以打劫海上渔民为主,近年有很多越南难民成了他们的牺牲品。男的全部投下水中,女的则被带回山谷作奴隶。 匪首名叫都豹。一见贝贝和阿芬两个美女,喜出望外,指定二女作押寨夫人。然后吩咐手下要把阿旺杀了。 阿旺连忙说道∶“千万不要杀我,我还有很好的东西奉献给你们。” “是什么,快说!”二首领海顶说道。 “我是一个术师,在很多地方可以帮助你们。譬如说,你们想要美女,我每晚可以变八个美女出来服侍你们。你们出门活动,我可替你们事先占卜,趋吉避凶,我懂得很多法术,甚至可以使僵尸复活,为你们吓倒附近的村民。” “有一这样的事,我不信。寨主都豹道∶“我现在就要你变八个美女来给我看。” “没有问题,你们喜欢怎样的美女,尽管说,我会照你们的需要变出来,恰和你的梦中情人一样。” 都豹笑道∶“我要一个胸围四十二寸的大胸脯女郎。” 二首领海顶也说道∶“我要一个脸上有酒涡的。两腿很长,腰肢很细。皮肤要白,屁股要大。” 阿旺道∶“没有间题。” 其时已经入夜,阿旺要他们预备两个石室,由都豹和海顶分居其中,室内置淡淡灯光,阿旺叮嘱他们躺在床上,幻想自已最喜欢的女人神态。 阿旺在另一室作法,有海盗在旁监视。见他只是画符念咒,面前有一个火炉,不时从一个小匣子内取出物事,投入炉中燃烧。又将两个纸人在火上焙烘,却不知他作用何在。 将近午夜,两张纸人从阿旺手上悄悄飘了出去。进了二名首领的石室。都豹和海顶在檬檬中忽见两个体态风流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他们朝思梦想的典型。这女人身上一丝不挂,肌肤白晰,通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两名首领喜得骨节皆趐,迫不及待把她们拥入怀内,享受无限风光。 翌晨起来,都豹和海顶春风满面,他们都向阿旺致谢,非但不再杀他,还把他当作上宾看待。 阿旺道∶“我的法术可以使八个人同时得到这种绝妙享受。今后你们不妨以此奖赏有功的部属。” 都豹即当众宣布此事,海盗欢声雷动。 石室不够分配,他们搭了六个营幕,由六名部石分居其中。连同石室内二名首领,每晚共是八人接受作法。阿旺如常行事,令八个纸人分别飞出,在小室和营幕中每个海盗都在迷糊中见到他们的梦中情人,翻云覆雨,极尽欢娱,其实室内那有旁人,只是一些纸人在飘动,那受术者便将自己身体玩弄,以为在享受无穷艳福。然而他们觉得特别陶醉,是因为这些女人并非普通女人,而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枕边伴侣。 每一个人,不论男女,总在他们内心有一个梦,那梦中偶象可遇不可求,有人一生一世也找不到。加今阿旺能令他们满足毕生的愿望,怎不叫他们感恩不尽,五体投地。 到了清晨,受术者分别对同伴说起,都是眉飞色舞,绘影绘声。一时间人人争先恐后,都要得到这种特别的赏赐。 都豹将所有人等分组,每六人为一组,轮流享受这种美妙经验。两位首领则享有特权,可以夜夜春宵,和幻觉中的妖姬周旋,他们不但放过了贝贝和阿芬,连对他本来盗窟中的一些“爱宠”也冷落了,那些在行劫时强抢回来的妇女,当然比不上他们的梦中情人。 这正是阿旺所要的效果,他由此受到海盗上下的爱戴,把他视为仙人。另一方面,两位首领夜夜自伐,通宵达旦,就算身体是铁打的也吃不消,每天起来都是脚步虚浮,呵欠频频。一天之内倒有大半时间用在睡眠上,斗志全消。 阿旺有不小的野心。一天,他对都豹说,他可在坟墓中挖起两个僵尸,以法术驱策下,夜间用作防卫,日间用来攻击敌人。 两位首领一来好奇,二来已受阿旺所惑,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都豹照他所说,在附近农民坟墓中掘出两具半腐尸体,命人订了两具棺木,作尸体的容身之所,放置后山。 白天,棺盖是盖上的,每到夜间,阿旺便把棺盖打开,在腐尸上淋些污水、药物,贴了符咒,然后回到自己房中作法。 夜夜如是,第七晚,那两具僵尸突然坐起,爬出棺外,一跳一跳,前后走动。 这晚,阿旺和都豹、海顶一同饮酒,叫他们小坐片刻,把灯光熄去。四周漆黑,海风呼呼。阿旺念念有辞,不久便见黑影中有两具怪物,遍身生毛,脸上白骨,两眼通红而且吱吱有声,在月色下左右晃动,逐渐走近前来。 都豹和海顶两名首领虽然久经风险,也不禁寒毛直竖,面无人色。 阿旺道∶“这两个僵尸就是我们的卫士,晚间叫他们在周围巡逻,保证没有人敢闯进来,那些俘虏也不敢逃出去,一举两得。” 都豹这才定下心神,喜道∶“这力法甚好。” 阿旺道∶“好处还不止此。你若要对付那一家村民,或要取得他的楼房财物,只要叫这两个僵尸去把他们吓跑,他们便死也不敢回来。” 阿旺令僵尸在营地周围走动,令全体海盗和俘来的妇女见到这可怕的景象,吓得大气也不敢透一下。听说阿旺能指使他们,从此更对他敬畏有加。 阿旺又向都豹说,他能预测吉凶,每以海盗出外行动前,他都预占休咎,指引都豹的贼船向东或向西。都豹照他所说,果然每次满载而归,大有斩获。所有海盗都志得意满,认为天赐奇人使阿旺来助他们。 阿旺见时机已至。一天,都豹又欲出动,他明明占得东南大凶,却故意叫他们向东南驶去。都豹对他已绝对信任,不假思索,便引领两艘盗船向东南开去,以为这次又会遇见手无寸铁的越南难民,把他们的黄金、财物、女子掠夺而归。 行驶不久,果然发现一艘难民船,都豹即命加速向前,向天开火,喝令停驶。那知驶到面前,那难民船忽然向他们发炮,用猛烈火力攻击他们,原夹一艘泰国炮艇,伪装成难民船的模样。 都豹大惊,下令急退,盗船已被炮火击中,缓缓下沉,都豹中弹身亡,海盗死伤枕藉。另一艘由海顶率领的盗船,一面与官兵驳火,一面冒死逃走,才侥幸逃出追捕。 海盗回程途中,又遇天气剧变,风暴突袭。二头目海顶在指挥御风时,立足不牢,被强风吹下海中,一去不回。这艘盗船勉强返抵巢穴,但已百孔千疮,人数死伤逾半,盗窟元气大伤。 阿旺见情形一加他所料,正合心意,对馀下的数十名盗众道∶“你们不用担心,如果由我搪任首领,保证比以前更加兴旺。” 众海盗本来对他敬服,这时又在群龙无首之际,自然对他全力拥护。 阿旺当上首领,把那艘盗船修理,依然干那海上营生。他象以前两名头领一样,专对海上难民船着手。埋没天良,把男子全部推下海中,女子则带回盗窟。他选一些年轻貌美的,组成自己的“寝宫”,夜夜享乐。 这一来,他对贝贝便冷落了,贝贝是水性杨花之人,怎禁得夜夜空房的苦闷。她便偷偷勾引阿旺的最得力助手乃谷。阿旺很快便即发觉。他怒极开枪杀死乃谷,又残忍地把贝贝手足削断,把她吊在树枝上示众,警告别的反对他的人。 贝贝被小虫飞在身上爬咬,苦不堪言,咒骂了三昼夜才死去。 阿枉自当了头领后,不用再讨好那些属下,纸人作法已停止了,只把一些自己看不上眼或者玩厌的难民妇女分给他们,僵尸的巡逻则照样施行,不过巡逻的范围不是在盗窟周围,而是在他自己的“寝宫”外,他怕盗众中万一有离心分子对他不利。 在阿旺的“寝宫”里,保持有十二名未满双十年华的女孩子供他采补和玩乐。她们足不出门,起居饮食全靠外面几名妇女负责,所以身上不着寸缕,这些女孩子被阿旺喂了迷药,所以都变成淫娃荡女。她们燕瘦环肥,风情万种,个个争向他献媚。阿旺仿佛帝皇一般的享受,通日彻夜地和这些女孩子交媾作乐。 然而好景也并不太长,一个月后,泰国海军发现这伙海盗的艇舰,并不突袭,暗地跟踪,直跟到他们的老巢,一举进攻,海盗大败,全部被擒。 这次领队扫荡海盗的不是别人,正是曼花的情人,军方少壮派领袖乃杰。他立志要扫平海盗,使海路平靖,无意间捕捉到阿旺。正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终于亲手把这罪恶贯满的匪首带返牢狱,让他饱尝铁窗风味。" }, { "text": "鱼美人\n半夜里,永生坐在水族箱前面,看着箱里的金鱼扭动身子游来游去。他觉得这些金鱼的动作颇象是女人走动时,那么一扭一扭的。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 且说永生本来是没有甚么兴趣看鱼的,只是他听说假如家宅不宁,养一缸金鱼会有些帮助,他就弄回一缸了。现在养金鱼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有各种科学的滤水器和气泵,也用不着自己做些甚么,出钱叫水族馆来一套,以后他只要按时喂食就行了。不意去买新鲜的话,还可以喂干粮。 他的所谓家宅不安,就是因为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她几乎天天都出外打牌,这牌一打,当然就很少时间在家了,因为女人打牌的时间总是很长的。打完牌回来时,又累得象死尸似地睡得不醒人事。永生为了这件事情与她吵得很厉害。可是她又不改,以致家中永无宁日。她不在家时,永生很寂寞,回来又只有是争吵。这种日子实在难过。 永生不意离婚,因为她又不是出外找男人,她只不过是沉迷睹博而已。他对她又到底是很有感情的,他认为只要改变了她这坏习惯,他们就可以生活得很幸福。 于是,他虽不迷信,亦想试试用迷信的方法,所以买回来了这一缸金鱼。他不大喜欢那些黑色的,他从来就不喜欢黑色,不过他听说一定要有红也有黑。 他望着这条金红色的金鱼摆动地在面前游过,想象她是一位婀挪多姿的美女。就在这时,他从玻璃的倒映中隐约看到后面有些动静。那是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吃了一惊,连忙回头望望。可是床上没有人。他估计这应该是他的幻觉而已,虽然这幻觉是甚为清楚,但毕竟也不是现实。 那条金鱼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他的面前,嘴巴一张一合的。忽然,那金鱼的形像渐渐淡化了。不只是颜色变淡,而是整条鱼渐渐淡化了,好象变成了透明似的。他连忙用手揉揉眼睛,要把这幻觉赶走,但是他赶不掉,而且擦完了眼睛,这条金鱼就完全不见了。他连忙数一数。也许是游到了别处吧!但是他数来数去,就是缺了一条。本来是有四条的,现在只剩下了三条,一目了然。他不由得额上冒汗,为什么会如此呢? 就在此时,他听到后面有一把甜美的女人的声音说:“我在这里!” 他连忙回过头去,他看见这一次床上真的有一个女人了。一个非常之美丽的女人,她身上披上轻纱,是金红色的,象那金鱼身上的颜色一样的轻纱,不过却是一个人。他可以看得出是人,因为在轻纱的里面没有其他衣服。 她对他微笑地说道:“你不是在找我吗?” 永生仔细看的看着这个若隐若现着肉体的女人,他不由得有了兴奋的反应,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有点儿恐怖的感觉。 她微笑地说:“你害怕我吗?” 永生问道:“你到底是是谁呢?” “我就是鱼美人,”她说:“你来啊,我可以安慰你!” 鱼美人伸出两条手臂,肌肤如雪,非常诱人。 “但是,你到底是不是人呢?”永生问道。 “是不是人并不重要嘛!”她说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的生命很短暂,我也需要在未死之前享受一下!” “我┅┅”永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鱼美人笑了起来,说道:“你一定是怕你的妻子,但是你又很需要!” 鱼美人说中了。永生就是很需要。他已很久没有做过这事。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她回来时他对她要求,她又说太累了,经常是不肯,很久才能有一次。这也是他们常常吵的原因。他们结婚才不过两年,永生也奇怪为甚么会弄到如此。 鱼美人说:“你想知道你的婚姻有甚么不妥吗?就让我来教你吧!” “我┅┅我不能!”薛永生仍是极力控制着自己。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人类。”鱼美人说:“就算你跟我好,也不算是找别个女人呀!” “但是┅┅你还是回到水中去吧!”永生说。 “你把我买回来是为了甚么呢?”鱼美人说:“还不就是为了夫妻和好,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儿。但是你又不让我做!” “这不是一个好办法!”永生说:“我跟别个女人睡在一起,会有什么帮助呢?” 鱼美人说:“你是不是想你跟你的妻子和好,想她留在家呢?你要是真的想,你就勇敢地过来吧!” “但这有甚么帮助呢?”永生问。 鱼美人微笑着说:“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是想对妻子好,虽然有别个女人送上来,而她不会知道,你也是不肯要。但是你有没有想到,不会只是一个人错的,大家都是有错!你想知道你有甚么错吗?” “我有甚么错呢?”永生问。 “你跟找好,我才能告诉你,”她说:“你不亲身经历过,你就不会明白!” 她把身上的金红色轻纱也解去了,让它们飘落在地上,她玉体横陈在永生的床上。 永生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丽的侗体。他的妻子虽然也很美丽,但比起来远有不及,不过他与他的妻子有感情的,而眼前的美女却完全陌生。 这时,他身上的衣服自动跌在地下,他也变成一丝不挂了。鱼美人指着他,笑道: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不听你话!” 男人冲动起来,没有衣服就无所遁形,那一柱擎天,与平时大有不同,无法控制,也掩饰不来。 她把一对诱人的美腿微微张开,说道:“来啦!让我教你,你要学会怎样对你的妻子!” 永生这时已经忍不住了,虽然他的心中仍是说不要!身体却不听话。他走到床边,翻身上去,把鱼美人拥着,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立即大举进攻。 鱼美人的眉头皱着说道:“不要这么鲁莽,慢一点嘛!” 永生得意地吃吃笑道:“我是不是很厉害,又大又劲呢?” 他觉得这是一个大展雄风的机会,美人都是爱英雄的,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示弱呢?鱼美人“啊!”的一声,永生已经直插到了尽头。 他感觉到鱼美人与他的妻子是大有不同的,大概女人是个个不同的,鱼美人的阴道里很湿滑,一下子就成功了,而他的妻子则是比较麻烦,因为太干,通常都是没有那么顺利的,现在既然顺利地插入,永生当然要大举进攻了。 鱼美人紧皱者眉头,捉住他的肩膊,叫他不要动得太快,但他却偏要动得更快。他认为征服女人是很痛快的事情,他现在就是要尽他的能力把她征服,直至她求饶。 鱼美人终于也呻吟起来,而且也合作起来了。他们配合得非常之完美,永生就象一个短跑的好手,一口气直跑到尽头。销魂的一刻来临,积压了许久的热情也尽涌而出。 跟者他就软了下来,也停住了,只是狂喘着气。 鱼美人紧紧捉住他,好一阵才长叹一声,放松了。 永生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呢?” 鱼美人张开眼睛,淡淡地笑道:“你认为你是不是做得很好呢?” 永生对她的回答可不太满意了。因为他的妻子的回答则总是令他满意的。她每次都是说他做得很好。于是说道:“我实在忍太久了,不然的话,我的时间可以更长!” 他猜她是嫌时间不够长,因此他又补充说:“休息一下,我就可以再来一次,这次我可以支持很久!” “不好了!”鱼美人摇了头说道:“再来一次,我要吃不消了!” 永生想:其实她是很满意了,她只是不肯承认。永生在她的身边休息了一阵,就开始清醒起来了。他现在醒起,刚才自己实在是给欲火遮盖了,不够理智。他没有去想清楚她究竟是甚么。于是他又问道:“你究竟是甚么?” “拭不是已经对你讲过了吗?”鱼美人说:“我只是仙女下凡。我是来帮助你的,你自己请我来的呀!” 永生说:“那是不是每一个人养一缸金鱼都可以?” “这就是缘份的问题,”鱼美人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种缘份的。” “你说你要告诉我有甚么错?”永生说:“我有甚么错,我不是做得很好吗?” 鱼美人叹一口气道:“你并不是坏人,你是主观太强了,你认为自己是一定对的,你并不是虚心要我指出你有甚么错,你是认定了自己没有错的!” “我的确是做得很好,”永生说:“你不是满足了吗?你连第二次都不想要了!” “我不和你争辩了,我要走了。”鱼美人说着,她的身子很快就变动,越缩越小,而且样子也变了,转眼之间,她就变回了一条金鱼,在床上挣扎跳动。 永生连忙把它捧起,狼狈地走过去放回水族箱中。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一箱金鱼虽然买回来并不便宜,但他心中想着的并不是这一点,他只是觉得不好让它就这样死去。他把鱼向水中一放,那知有一股吸力,把他也吸进去,他恐怖地大叫起来,但是没法抵抗,他一转眼之间就到了水中了。 那条变回了金鱼的鱼美人在他的身边游动着,他听见了“她”对他说:“你这个人也有许多好处,一点善心就是好处,你只是太无知!你留在这里,看清楚世界吧!” “不!不能!”永生叫着,这时他从水箱中望出去,看见了镜子,镜子照到水族箱的情形。他看到箱中多了一条黑金鱼,本来是有四条的,现在有五条,其中一条正在十分焦急地对着玻璃游来游去,好象很急于钻出去。 “耽心甚么呢?”她说道:“你不是回去了吗?” 他回头一看箱外,又看见自己躺在床上了,正在看报纸。但是怎么会自己从水族箱内看见自己在外面呢?他数一数,水族箱中可以见到的黑金鱼又只剩下了三条,连他自己就是四条。 他叫道:“你把我弄了进来!你竟用一条黑金鱼代替了我!” “你倒很聪明。”鱼美人又笑道:“只是太固执了!” “你是妖怪!”永生叫道:“我上了你的当!我要杀死你!” 他游到鱼美人的身边,向她攻击。但没有用。金鱼是没有攻击能力的鱼类。他只是能够碰撞她,永生急得不得了,不知如何是好。鱼美人说:“你还是放心吧,你在这里面呆一段时问,对你是有好处的!” 永生绝对不意在鱼缸里面过一段时间,但是看情形他又是非如此不可了。他没有办法自己出去,鱼美人又不肯帮忙他。 “安静下来吧!”鱼美人说。但永生没有办法安静下来,他看着自己那个替身躺在床上,心里就焦急万分,假如他的妻子回来怎么办呢? 这样想着时,他的妻子就回来了,他看见她踏入房间。使他一阵惊喜,她一进来就走到水族箱前面来看他。永生连忙焦急地大叫:“快救我!快救我出去!床上那个是假的!不要上当!” 但是他的妻子并不是来救他的。他听见她在说:”那条黑的怎么了,好象在拼命乱转,那么急!” “老婆,是我呀!”薛永生叫着。但是她显然听不见,只是他听得见她,他也看见床上那个替身。那个替身说:“也许它是还没有习惯环境,在店子里,一定不会半夜还亮着灯!” “也许是吧!”他妻子说。她转身动手脱衣服,永生不论怎样叫喊,她都听不到。 那个替身笑着问道:“今晚手气怎么样?”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感到诧异。她说:“我一直都是大输家!” 那个替身说:“运气是有时好有时坏的。你先洗一个热水澡,好好地睡一觉吧!你一定很疲倦了!” 她又瞥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真正诧异了。鱼缸里的永生当然明白她为甚么诧异,因为他真人是不会说这种话的,难道她看不出来吗?这人是假的!真的薛永生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可惜她虽然觉得所听到的话有点儿不对,却不放在心上,她可能以为他今天心情好,不会因此而产生怀疑的。 那混帐东西,冒充他,勾引他的老婆。他倒真有手段,很会说话,说得她心甜起来了。永生拼命游动,拼命叫喊,要钻出玻璃外,但是一些用处都没有。 他的妻子拿了睡袍到浴室去了。他转过去求鱼美人,但是这一次却已不知道她在何处了。红色的金鱼有四条,每一条看来都差不多,他分不出哪一条才是,而这四条金鱼都没有再理他。 永生急得快要疯狂了。假如他能出去,他一定要把那个替身剁成肉浆。但是他只能够这样想,真正要做是做不来的了。 一会儿,他的妻子又回到房中来了,她已经洗过了澡,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 她总是这样上床的。里面没有乳罩,只有一条三角裤。今天晚上不能改变一下吗?床上那个男人是假的!但她怎分得出来呢?她已经躺到了床上去了。 那个替身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说:“不要骚扰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那个替身说:“我知道,是不是肩膀很酸呢?牌打得久了一定是这样的,我替你捏捏吧!可能就会舒服一点的。” 她又诧异地看着他,怀疑他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好。 “来吧!”那个替身说:“你伏下来!” 他扶她转身;使她伏在床上,他用两手在她的颈与肩之间捏弄! 好家伙!永生心里想:这小子真有手段!勾引了他的老婆!本来她是不肯的,但是后来得寸进尺,一步一步下去,一定是难保了!但是他又有甚么办法? 这时,她舒了一口气说:“哇!很舒服!” 永生在鱼箱叫嚣咆哮着的时候,那个替身则是在小心地服恃他的妻子。后来那个替身说:“你把睡袍脱下来吧,这样比较好用力!” 她也同意了。她坐起身,他帮她把睡袍脱了下来。她又伏着。这一次她的身上是只有一条内裤了。那个替身也真有耐性,就这样服侍了她很久。后来她说:“老公,你也累了,不要再按摩了吧!” 那个替身说:“不要紧,我够力的!” 她说:“现在我已经不累了!” 他停了手,却低下头在她的肩上轻吻起来。 她吃吃地笑起来,说道:“不要!这很痒!” 但她又不是真的抵抗,她只是任他吻。他吻得很轻,围也很广,而且嘴唇不到的地方也用手轻抚! 好卑鄙!但是永生又不能不承认,这家伙的确是很有手段!后来他说:“你把身体转过来吧!” 她听话地转过来,闭着眼睛,仰天而躺。他就吻起她的前面来,他的双手也在轻抚着她的双乳。当他的手掌轻搓在她的乳头上时,永生又大叫:“不要!” 但是他的妻子却舒服地任那个替身摸玩捏弄着乳房。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把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也分开了一些。 永生很想一脚把玻璃踢破,但是他并没有脚,他已经变了鱼!真惨!难道以后他就要一生困在这里,看那个混蛋享受他的妻子吗?而且他也不会看得很久,因为金鱼的生命并没有那么长。 那个替身弄了一阵,就动手把她那条三角裤也脱去。她不但没有反对,而且把臀部略抬起来,方便他把她脱得一丝不挂。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脱下来了,现在那混蛋只要趴下去,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大展雄风了。但那混蛋又并不急,他的手还是先在这个未抚过的地方轻抚着。永生的妻子显得甚为受用,看她把腿张得更开就知道了,而且她还呻吟起来。 这个混蛋!真有手段!用这样的手段把她哄住,她就更不容易察觉出他是假的了。 永生对这个现实已经毫无办法,那个替身在他的妻子的耳边低声说话,薛永生也可以听得到。那替身说:“你觉得怎样呢?” “很舒服!”他的妻子呻吟着说:“而且,我已经很湿了。” 那替身摸了摸她的阴户,说道:“是呀!已经很湿了!” 他继续弄下去,使得她的身子不断扭动。后来,他认为已经做够了,便暂停一下,自己也脱下睡衣。永生看到那个替身连阳具也是和自己是一样的。当然,他根本就是与他交换了一个位置,那身体本来就是他自己的。 现在那个替身是人,他可以对永生的妻子为所欲为,永生却变成了黑金鱼,困在玻璃箱里等吃等死,实在没有趣味。 永生看着那个替身腾身而上。他的妻子竟是第一次表现非常欢迎,并不象平时那样拒绝,也没有叫他慢一些。永生眼光光看着那个替身向前一挺,把粗硬的大阳具顶入她的肉体。没有了,完了!永生的妻子已经被奸进去了,而永生对此事却毫无办法。 他看见那个替身也是一如他自己,雄气十足,但是他的妻子却是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程度的欢迎。他可以看到她在向那根阳具迎凑,兴奋的呻叫声不绝,他也看到动作多了时造出乳白色的泡沫。 休息了一会儿,那个替身又再开始动作,这一次则是冲到终点了,在射精结束时,永生的妻子还高声调用了起来。这之后,他们就静下来了,直至自然地脱离开了。永生见到他妻子的阴道口淫液浪汁横溢。她幽幽地说:“假如你能常常这样对我,我也不要出去打牌了!” 那替身说:“以后都会的!” 以后,以后就让他这样喧宾夺主占据了吗?而永生就只有看的份儿吗?永生非常愤怒,向玻璃猛撞,他忽然感到一阵模糊,便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从梦中醒了过来。他仍是在水族箱外。他这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他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看金鱼,看到倦了以致睡着了的。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永生抓抓后脑。这真的是一个梦吗?那么清楚,好象是真正发生过似的。他仍然记得他兴那鱼美人欢好时那阵甜美。他连忙看床,床上并没有甚么遗迹。假如真是发生过两次这种事情,床单就一定会弄得很脏的。 他庆幸没事发生过。他的妻子给别人占了,那怎么得了。但是他随即又一想。原来讨他的妻子欢心是这样容易的,假如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手段对她,岂不是就要把她勾去了,他看看那水族箱,那些金鱼正在悠闲地游来游去。他的心中不禁很焦急。他的妻子现在究竟是正在做甚么呢?是不是真的在打牌呢? 不过他又想起,刚才勾引她的男人是他,她并不知道是别人。别人对她,又未必可以那么容易。但无论如何,这危险性是有的,他不能够容许这件事情有发生的可能性。 他即使采用那个替身的手段也要让妻子向他投怀送抱。 这时门打开,他的妻子真的回来了。她走进房中,动手脱衣服。永生望着她。他正在想着那个替身的手段。想起在那个梦中,他的妻子曾经说:“假如你能常常对我这样好,我就不要出去打牌了。” 他忽然明白了。鱼美人说他不知道自己的错误,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妻子不是需要强硬的征服,而是需要温柔,他使她不认为是苦事,她就不会避他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对她说:“今晚手气怎样?”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颇感诧异,因为她打牌回来他总是黑着脸对她,有时就此爆发大吵。她说:“我是大输家!” 永生说:“运气是有时好有时坏的,你去洗一个热水澡,好好地睡觉吧!你一定很疲倦了!” 她又瞥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真正诧异了。她拿了睡袍到浴室去,她洗好了澡就回来躺到了床上去。 永生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说:“不要骚扰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永生说:“我知道,是不是肩膊很酸?打牌打得久了一定是这样的,我来替你捏一捏,也许你就会舒服一点的。” 她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你肯对我这样好?不会想什么花样整治我吧!” “绝对不会的,来吧!”永生说道:“你伏下来!” 他扶她转身,使她伏了下来。他用双手在她的颈与肩之间轻轻摸捏着,她吐一口气说:“哇!真的很舒服!” 永生心里想,这不是难事,为甚么以前不知呢?" }, { "text": "寻秦传\n神经病院内,有种种离奇怪诞的事。有人每日不停念咒语,说他将可以拯救世人;有人不停数阴司纸,说她前世欠下阎罗王的钱。 病房的角落,有一个年约三十的男性病人,他已经住在这里五年有多。每天,他都藏在床上面,用被单盖住自己的下半身,重覆地做他的实验。护士们也已经见怪不怪,还经常和他有说有笑的。 “怎么啦!,阿宏,实验成不成功呀?”护士小姐故意玩他。 “差点儿,还差一点点,一定是电力不足。姑娘,可不可以给我一些电池呀?” “你收集了那么多电他,难道还不够吗?” “你们欺骗我,专给我一些旧电池,怎么可以呀!” “电力太强的话,好易电坏你那条子孙根的。” “就是要电到我那东西发光、发热,我才可以进入时光隧道,回到两千年前呀!” 护士小姐偷眼看一看他那条阳物,阿宏大骂道:“你偷看什么呀你?” 护士小姐说道:“去你的,你有什么好宝贝看的!” 护士小姐离开了,阿宏仍然继续他的“实验”。 阿宏在五年前一个电雨交加的夜晚、突然被雷一劈,从此,就终日沉迷于用电池将自己的一条不大不小的阴茎来“通电”做“实验”。 据他自己说,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两千年前,他是秦始皇宫中的一个术士。他专门负责教秦始皇的长生不老之术,方法就是将阳物通电。因为资源不足,才被贬到现在这个世界。他认为只要实验成功,就能够逆转时空、返回秦朝去。 这一夜,他又悄悄地重覆他的实验,突然有一个女病人偷偷溜进来,拍一拍他肩膊头,说道:“让我来帮你吧!” “你怎么能帮我呀!走开啦!” “我身体里面真的有电哩!我来和你通电吧!” “什么废话,你滚开!” “真的呀!我们那个护士长陈先生经常都和我做实验,他将自己那条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插了插,我就会全身发震,好多电,电力好强呀,不如你也插一插我啦!” “傻瓜女人,陈先生是在强奸你呀!你怎不告发他?” “那你也来强奸我啦!我好想发电呀!” 女病人叫阿凤,她开始脱下自己的上衣,里面有一对大红珍珠,分别在她胸前左右闪耀着。 阿宏除了不断沉迷于他的实验之外,生理状态都十分正常,平时他玩弄自己那条阳具时,亦经常玩到出精、叫床。护士们只当他在那里手淫,经常骂他是淫虫。 阿凤的双乳,好明显地牵动了阿宏的淫欲。阿宏望住阿凤,阿凤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上下唇,再将双乳捧高,用舌头去舐食自已乳头。 “好味道吗?”阿宏问。 “好味道有屁用,孤芳自赏!没有伯乐,有千里马都没用啦!” “好吧!我来做伯乐,我要试一试你的滋味!” 阿凤对地他淫笑,将自己的双乳奉上,嘴里说道:“吃奶啦!大少爷。” 阿宏一手抓住阿凤的左乳、另一手扯住阿凤一头秀发,将她的头一按,令阿凤抬头后仰。他并没有循序渐进,一开始就好狂野、好激奋。 “啊!轻一点儿嘛!”阿凤痛苦地叫喊着。 “我肚子饿呀!我要吃你的奶。” “你啜我的乳头啦!一定有奶水渗出来的,可以解渴哩!” “好!我啜、啜到你的奶头断在我嘴里。” “你怎么这样暴力吃呀!小心被人送入神经病院呀!”阿凤好似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似的,把话说得一本正经。 阿宏啜了一大轮都没有奶汁出,他有点发火了,就双手去捏,还讲起粗口道:“你妈的,我就不相信挤不出奶!” 阿凤叫道:“好痛呀!你太大力啦!” 阿宏突然说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呀?” “你一边喝牛奶,我一边啜,这样一来就行啦!” “行是行,不过,五楼又那里有牛呢?有牛就有牛奶啦!”阿凤倒答得头头是道。 阿宏又说道:“你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快讲啦!”阿凤好心急地问。 “通电!”阿宏立即左手拿起几个电池,右手抓住一捆电线。 “会不会痛呢?”阿凤问道。 “傻女人,这么大个人还怕痛吗?” “别笑人家啦!我最多就不叫痛咯,你把我奶头通电啦!”阿凤轻抚自己的双乳,好似生离死别、好舍不得似的。 阿宏左搭右搭,然后,一条电线接上阿凤右边的奶头,另一边的电线就搭上左便的奶头。搭好之后,阿凤却没有什么反应。 阿宏好生气,说道:“死护士、臭护士,净拿一些没有电的电池给我。” 阿凤说道:“不怕,我还有辫法。” 阿凤走出病房,隔了一会儿,她抬了一个汽车用的电池将来。阿宏喜出望外,马上重新搭线、然后,再将两极分别搭在阿凤左右乳头上。 阿凤身体抖动,好象发冷似的,她说道:“好趐麻、好痹,好过瘾呀!” 不一会儿,阿凤就昏昏沉沉了。阿宏没有理她,他好兴奋,开始想要电自己的阴茎了。他一边进行预备工作,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死护士,竟不肯拿新电池给我。哼! 这次真是天助我也,我一定会成功了!” 他将电一搭上自己那条阴茎,就好似套上电动阳具似的,摇呀摇呀!摆呀摆呀,震到七彩。阿宏望着自己那条阴茎,不停地笑道:“我一定会成功,一定会成功。” 电了一会儿,阿宏也昏昏沉沉了。当他醒来之时,身边有一班穿着戏服的人。 阿宏问道:“你们是不是在做大戏呢?” “做戏?做什么戏呢?你还不快去服侍大王!” “大王?难道我真的回到秦朝?” “快点啦!你都知道,大王要一边抽插女人,一边要让另一个男人抽插才会有高潮啦!”讲话的是一个宫女。 众宫女合力将阿宏推入房,见到秦始皇正在同一个裸女热吻。阿宏细心看清楚,不禁了一跳,那个裸女竟然是阿凤。 秦王身材魁悟,阿凤一手扯下他的底裤,见到秦王那只小鸟,阿宏不禁暗笑,心里想:这么大个人,那条阳具怎么又那么细小,真是有趣。” 秦王见阿宏入房,马上说道:“好!快拿皮鞭,日间我就鞭得人多,上了床我就要享受一下被鞭打的感觉。” 阿宏道:“你是一国之君,小人不敢冒犯。” 秦王道:“你敢抗命吗?我命令你打就打!” 阿凤捧住秦王那条“小肉虫”,一吮一啜的,但始终无法将小虫变大虫。 秦王道:“床底下有几张春宫,你拿出来吧!” 阿宏道:“怎么还有那么多书呢?” 秦王得洋洋意地说:“我下令焚书坑儒,乘机收集淫书、淫画嘛!” 阿宏心想“哗!这个秦始皇,我还以为他是大英雄,原来这么狡猾。” 想到这里,不禁无名火起,手执皮鞭,此起彼落,就一鞭接一鞭地打下去,嘴里还喊道:“打死你,打死你!” 秦王说道:“打得好,我该死,今日我处死了三百个士兵,抄了三家人,又诛人九族,我该死,我该打,你替他们报仇啦!” 阿宏不止用皮鞭,还一脚踢过去,踢中秦王赤裸裸的屁股。就在这个时候,阿凤大叫道:“大王,你行啦!你那条小虫已经变成大虫啦!” 秦王大喜,也说道:“是呀!好大条呀!” 秦王指住阿宏大叫:“你!你做得好!我命令你,再用力踢我的屁股。” 阿宏越踢越过瘾,还一边踢、一近骂。秦王则好兴奋地插入了阿凤身体。他高兴地说道:“阿凤,孤王好久没有真真正正地宠幸你了,今晚要好好驾御你。” 阿凤也说道:“多谢大王宠幸。” 秦王插着插着,他那条阳具竟然越插越缩、由大虫变回小虫。秦王知道自己不行,又很心急,于是大叫:“不行啦!快点插我啦!我一定要让男人插屁眼,才可以保持勃起的,你快点来插我,快插我啦!” 阿宏见他那么心急,就故意不插他。秦王道:“快点啦,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你讲啦!” 阿宏道:“我要扮皇帝、要你做奴才。” “好,你做皇帝,现在你是皇帝了。” 阿宏喝道:“你这个奴才,见到我还不下跪!” 秦王果然一手推开阿凤,跪在阿宏面前磕头说道:“奴才向大王请罪。” 阿宏大骂道:“你这个死暴君,劳民伤财、起阿房宫、又筑万里长城、害得好多人家散人亡,我今晚要鞭死你。” 阿宏一边讲,一边用皮鞭狂抽,打到秦王皮破血流。 “死秦始皇,你认不认错?” “我知错啦!知错啦!你原谅我,你插我屁眼啦!” “行!不过你先帮我含啦!” “好!我含、我含啦!我帮你脱下裤子。” 秦王一手替阿宏脱裤子,见到他那条阳具,就好象见到宝贝似的,双手捧住。赞叹地说道:“真大条,大过我那条好多哦!” “哼!还没吹,已经这么大了,吹大了你就知道。”阿宏道。 秦王果然是个中高手,他吸了一口气就含住阿宏的阳具,伸出一条舌头出来,轻轻地在龟头之上游动。游了一会儿,阿宏说道:“你的功夫还不错,既然你龟头都吮了,就跟我吮脚趾啦!” “吮脚趾?”秦王面有为难之色。 “你肯不肯呀?”阿宏大喝一声。 “不是不肯,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试过替男人吮脚趾。”秦王道。 “这样说来,女人吮脚趾就试过啦!好吧!你先帮阿凤吮。”阿宏说道。 于是,阿宏脱去阿凤的扎脚布,露出大只脚趾。阿宏留心一看,发觉原来阿凤是扎了小脚的大家闺秀。阿凤一对玉腿又白又嫩,尤其是一对肉掌,十只玉趾,白得骄人、滑得可爱。阿宏见到已经十分冲动,阳物自动抬起头来。 秦王见到,亦砰然心动,赞美地说道:“好哇!真是好美的脚趾呀!我吮,我好喜欢吮哦!” 阿宏喝道:“且慢!” “大王,还有什么吩咐呀!”秦王对阿宏说。 “你爬开!这十只玉趾,由我自己来享用。”阿宏一手捧住阿凤一双玉掌,一口就含住左掌,含含吐吐一会之后,再换含右掌。 秦王见到,叫道:“奴才都好想吮脚趾呀!你让我吮一会儿啦!” 阿宏说道:“你想吮就吮我的脚趾啦!” “好哇!大王,等奴才先帮你脱靴吧!” 阿宏没理会他,只是细心品地尝着阿凤玉趾。由于阿凤扎了小脚,玉掌只有三寸多长。三寸金莲,我见犹怜。他突然想起潘金莲那对脚,想起西门庆用潘金莲的鞋盛酒。 于是吩咐道:“本王要饮酒,快拿酒来。” 随着秦王一声令下,宫女就捧来美酒。阿宏看阿凤俯卧,双脚一翘,脚掌朝天。于是就将酒倒进掌中,然后对秦王说:“来!我们先饮一杯。” 于是,他同秦王每人捧住阿凤一只脚掌,饮完又斟、斟完又饮。 “好酒啊!”秦王道。 “有好脚才有好酒呀!”阿宏也高兴地说道。 “奴才有后宫三千,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叫她们全部脱光衣服,赤足露腿,任你品尝。”秦王道。 “好主意呀!就这样决定了。”阿宏兴奋地说。 秦王又说:“我那座阿房宫刚刚落成,你就做我第一个上宾,进去玩好吗?” 阿宏心想:“阿房宫!哗!好哇!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于是阿宏就跟着秦王一齐入宫。阿房宫果然富丽堂皇,全部大理石圆柱,地下用玉石铺成,皇座上用蓝宝石砌成一个好大的“秦”字。 秦王道:“我们去游水吧!” 阿宏问:“这里有泳池吗?” “不是泳池,是酒池肉林。”他们进入另一个偏室,里面果然有一个大酒池,池中有好多美女,全部裸露着上身在水平面上,乳房有大有小、有圆有扁,花多眼乱。 阿宏看得心花怒放,他说道:“哗!好呀!好玩呀!我是不是在发梦呀!” 秦王得意地说:“我秦王能人所不能、做人所不做,万物一切都由我开始,希望后人叫我做秦始皇!” 阿宏道:“不管你是秦始皇、秦末皇!我要游水啦!” “你会游水吗?”秦王问。 “会的,不过这里水太浅,恐怕不好游!” “欺山莫欺水哦!” “那怎办呀!讲啦!” “我们可以坐船,我有一种“人肉船”,由十多个全裸的美人组合而成。” “真的?那我一定要见识见识了。” 秦王拍了五下手掌,池中的裸女就开始活动起来,她们全身赤裸,然后你叠我,我抱你,用她们的裸体砌成一只小船。 秦王道:“你坐上去试试啦!” 阿宏上船,坐在一个美女的背上,周围的其他美女用乳房围成一个椭圆,十足一只小船似的。秦王再拍五下手掌,另外几个美女又围成另一只小船供秦王享用。 两只小船飘啊飘啊、浮啊浮啊,裸女们就不断咐送上生果鲜肉、葡萄美酒。整个池都是醇酒肉香。裸女们有一套特别的服侍方式,她们将酒盛于双乳之间的乳沟之内,双手托住乳房,等侯阿宏及秦王享用。 秦王道道:“这样饮酒特别好味道哦!你试试啦!” 阿宏饮完又饮、饮完又饮,如此美酒,真是天上有、地下无。 秦王又道:“你不要客气呀!今晚不醉无归。” “嘻!我已经有点醉啦!” “好啊!半醉半醒的,再入寝宫玩女人!”秦王道。 阿宏道:“我想尿尿,有没有厕所呢?我要去。” “去厕所?用不着啦!我叫个厕所来就行了!” “厕所都可以叫来吗?” 秦王笑了笑,一连拍三下手掌,马上有一个妖艳的妇人走下酒池,游到两人身边。 秦王道:“这个就是厕所了。” “哗!找个女人做厕所都行!” “你嫌她那个口不够大吗?放入你那条阳物试试吧!” “我试,马上就试。” 阿宏望一望这个妇人,妇人十分善解人意,她自动用手托高阿宏的阳具,然后将樱桃小口送上。 “劳烦你了。”阿宏道。 “奴婢有幸服侍官人,求之不得。”妇人含住了阿宏阳具,等他放尿。阿宏放了很多很多,他一直担心妇人无法吞得那么多、那么快。但事实上妇人久经训练,不只有多少吞几多少,还一滴都不剩下。 此时,秦王亦叫另一个厕所让自己用,两人用完厕所之后,就上岸步入寝宫。 “寝宫有十八个,个个不同,各有特式。”秦王道。 “不如你随便介绍几个让我开开眼界,好不好呢?” “行,我带你参观。”秦王带着阿宏,见到每个门口都有一个名称,而且每扇门上都有一首诗。 阿宏看了一间又一间,有的里面好象个森林似的,床在树上,称为树床。有一间好像个沙滩,有细沙、有水、有床,床在水中,称水床。又有一问里面全部是一些十二、三岁的少女、每个少女都全身赤裸,大多数仍未发育,乳房仍然平平无奇。再有一间全是十岁左右的蛮童,全部皮光肉滑,屁股红红白白,幼嫩无比。还有一间,里面有一对一对青春男女、正在做出种种性爱体位。 秦王说:“这间房,可以玩一王两后、一后两王,好刺激的!” 阿宏看得眼花撩乱,秦王问道:“你说啦!你喜欢那一间房,我陪你进去玩。” “还有没有其他的呀?” “有!还有好多,其中有一间刑房,里面有好多刑具,向裸女施刑好好玩哩!” 阿宏说道:“好啊!我们就到刑房玩玩啦!” 秦王虽然是主人,但阿房宫刚刚建成,好多地方都还没有去过,好多性戏都还没有玩过。入到刑房,刑房的官吏向秦王介绍,每一件刑具,还选出美丽的裸女现场示范。 其中有一只木马,上面装有机关,刑房长叫一个侍女脱光衣服骑上去。木马背上有一条木棍,刚好插入裸体侍女的下阴,然后刑房长命令另一个侍女摇动木马,另一侍女就挥鞭打在骑马者身上。如是打了一会,裸女就受不住晕倒了。 跟住,秦王说:“好了,现在叫几个最漂亮的美女出来打我。” 于是乎,刑房长召了好几个美丽的年轻女人出来,脱光衣服后,众裸女就有的挥鞭打秦王、有的轮流跪在秦王胯下替他含吮阳物。秦王被打时,发出老虎般的咆哮,声震天地。打了许多鞭,换了几次人,秦王终于射精了。精液射出的一刹那,众人抢着去含吮阳物,希望可以接住精液。结果,你争我夺、精液并没射入任何人口中,而是射在地上。众侍女为讨秦王欢心,就一窝蜂争先用舌头去舔它上的精液,好象一群饿狗在抢食似的,场面热闹有趣。 接着,秦王对阿宏说:“不如你都玩一次吧!好刺激的,高潮中的高潮呀!” 阿宏又摇手又拧头,死都不肯,秦王就带他进入第二间房。入到这间房,里面漆黑一片,甚么都见不到,只听见里面有女人悄悄说话的声音。 秦王道:“这个黑房子里,有五个美女、五个丑女,你进去挑选,可以随意和她们做爱,做完就打一个印记在她们身上,点着了蜡烛之后,就可以知道刚才和你做过的那个是美女还是丑女。” “这样好危险哦,机会一半一半哩!” “越危险越刺激嘛!我好喜欢玩这个游戏的,不过现在刚刚出完火,让你玩啦!” 盛情难却,阿宏就只有入房。一入房,秦王就关上门,阿宏摸黑前进,忽然有人向他挥鞭打来,打到成身都痛,突然有个女人扑过来说“相公,我要啊!” “你是美女还是丑女呀?” “当然是美女啦!你听我的声音多甜,你摸摸我的奶奶、摸摸我的屁股、摸摸我的大腿,就知我没有骗你啦!” 阿宏将女人全身摸一遍,果然是人间极品,于是就和她接吻起来。两人吻得火热,最后进行交合,完事后,阿宏将这女人屁股打了一个印。之后,又有第二个扑上来。这个女人又骚又嗲,一把声音好象有蜜糖似的,阿宏摸完又摸,发觉此妇人大腿略肥,于是一手将她推开。 “你为什么不要我呀?” “你都不是美女,我不和丑女做爱!” “我不丑呀!我是村中的村花哩!全村最美就是我啦!你信我呀!” 阿宏说道:“信你才奇怪啦!走开吧!” 一个走开,另一个又扑上来。她的声音一样很甜美,皮肤一样幼滑,而且有一股很特殊的体香。 “相公,我也要哦!把你的宝贝给我吧!” “你身体好香。” “是吗?,我有个花名叫做香香公主哩!” “香香公主?好啊!我一闻到你的香味就冲动了。” “那我们来做爱吧!” “好啊!我们做,马上就做!” 做完之后,又有第二个赤身裸体的女儿扑上来,如是者都不知搞了几个,阿宏每次想开门走都开不了门。 “开门呀!不要锁住门呀,放我出去啦!”阿宏大喊。 秦王道:“你尽情享受啦,今晚就在这里睡觉吧!” 阿宏大叫:“不要啦!我顶不住了,放我啦!” 又有一个女人扑上来,抱住他,和他拥吻、和他交媾。如是者,一个接一个,射精射到没精出,只是射空气。 阿宏终于晕倒,秦王叫了个术士来医他,术士说练成了了一粒长命仙丹,服食之后可以长命千岁,包保可以延寿二千年。 “二千年?”阿宏突然醒觉到自己是两千年后的人。 术士道:“施主,你相信我啦!保证会有二千年命。”但阿宏已经气若游丝、危在旦夕,他感觉下身好空洞,阳物好象不是自己的,八次射精令他精枯力竭。 秦王坐到他身边,对他关心备至,说道:“卿家,你有甚么遗,不妨对我讲。” 阿宏说道:“大王,我知你还会焚书坑儒,我只想你保留几本书。” “什么书?”秦王喂了一粒仙丹给阿宏食,阿宏吐出最后一口气说:“素女经”。 阿宏又回到二千年之后的香港,他身在精神病院,正在接受深切治疗。医生为他检查身体,面有难色。 医生问:“他全身都是伤痕,好象被皮鞭打过。不过都不是致命伤,只是他不断地射精,虚耗太多。” 护士说:“他平时都终日玩自己的阳具啦,我想,他一定是过度手淫了。” 医生在床上找到一本书,奇怪地说“咦!他经常看书吗?” 护士说:“不是的,平时都没有见过他看书啊!” “那这本书是哪一个给他的呢?” “没有人来探过他呀,真奇怪!” 医生又说道:“他血液里的酒精含量好高,一定饮了好多酒。” 护士道:“有理由哦!这里没有酒的,什么酒都没有。” 阿宏已经死去,仙丹只能令他回到二千年后的时空,但是保不住他一条命。 神经病院内再没有人用电池将阳具通电,但是,另一个女病人却玩同一个游戏,她就是阿凤,她不停用电池替自己的双乳通电,希望再一次飞越二千年,去到秦朝。" }, { "text": "婉丹\n晚上十点多,彭婉丹默默地坐在乱七八糟的客厅沙发上。饭桌上有一碗原封不动的即食面,女主人头上有一朵白花,她的神色带着可怖的严肃和忧伤,她丈夫甘国昌交通意外死去已半个月了! 亡夫的丧事刚办妥,未亡人却每个晚上都被无休无止的恶梦所纠缠,国昌出现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冷冷地看她。她抬头看墙上的结婚照片,他那冷冷的目光竟和梦中一样,象两把锋利的小刀,刺向她的心口。 那一天晚上,是他们自美国回来半个一月后,婉丹和丈夫冰释前嫌,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喝了酒。国昌驾车回家,汽车撞向一条路灯柱,再冲落山坡着火,丈夫身受重伤活活烧死,她则及时逃出车外。 但是,梦中的国昌又在她脑中浮现、和结婚照片中的他叠合在一起,冷冷地望她,像吐出一连串“为什么”的问号。 她感到一阵寒意,自言自地语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两年前她和丈夫移民美国,以为一个可以当医生,一个可以做护士。谁知环境变化了,国昌竟要去打杂,她要做洗碗。两夫妇互相埋怨,丈夫喜怒无常,有两三次竟动粗打了她。 婉丹怀恨独自返港,遇到旧男友周松。周松刚离婚、她入住他家中的客房,那一天晚上,他们一起喝啤酒,互诉心声,同病相怜。酒精入侵体内时,她的脸红如晚霞,人也随便起来,任啤酒湿了她胸前,任诱惑的乳房更突出了,在她豪放地微笑着闭上双眼时,她感到上衣被拉高,张眼一看,周松大力脱去她的衣服,两手大力地握住她结实丰满的胸脯。 她尖叫起来,同时见到他已赤条条的了,硬梆梆的阳具如高射炮似的向上翘着。她充满了恐惧、不安、畏缩和羞愧。 “你┅┅我┅┅”她本想说你不要乱来、我已有丈夫,却只说出两个字。因为周松实在太快了,他迅速脱光了她,抬高她一只脚,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揉捏她的乳房,痛得她泪水直流。 他再狂吻她的下身,舌尖磨擦她的洞穴。她无法挣扎,也无法打他,又咬不到他。 “不要啊!”她尖叫着,但周松已迅速占有她了。在他深入她肉体的那一刻,婉丹只感到很对不起丈夫。她想挣扎反抗,但在他的火棒长驱直进,碰触她的阴核时,她的脸火热般辣,那是国昌打在脸上的痛楚,还是偷欢的羞耻,她也不知道了,她只是抱紧了他,象野兽一样和他互相撕磨,互相吼叫着。 当他们都大汗淋漓时,她的高潮也来了,她呻吟着,但他竟拔出她一条耻毛来、使她如杀猪一般狂叫。这时他也发泄了,她才又回复刚才那样呻吟。 自那一次的红杏出墙,婉丹返回美国后,就原谅了丈夫的粗暴。国昌也没再打她,嘴角却不时有嘲弄的笑容。 当汽车滚下山坡着火时,她爬出车外,受重伤的丈夫巳出不了声,冷眼看她。她刹那间好象明白了他的眼神的含意,他已知道太太红杏出墙了,这究竟是她梦中或酒后吐了真言,还是她怪异的行为告诉了他呢? 她想:她已经偷汉了,既然她已不接受丈夫、为什么要冒死救他呢? 本来,只要她打开司机位的门,替他解开安全扣,拉他出车外,丈夫就不会死。但是她没有这样做。是偷汉的羞耻心使她不想再见丈夫吗? 深夜十一时了,门铃响,是婉丹大学的男同学李志新。他安慰女主人,说人死不能复生,叫她不要太伤心。但是,她分明感到这只是表面的外交词令、他阴森的目光直透她的内心、似洞悉她隐藏的秘密,并且不断增强他的威胁的言词。 婉丹点上一支烟,交叠着两腿,象个自甘堕落的妓女。她愤怒地先发制人道:“他死了,我的确不伤心!说移民的是他、发晦气的是他、打我的也是他,先踏出一步、和洋妞鬼混的也是他!” 李志新好奇地看着这个陷于竭斯底理的少妇问道:“他和鬼妹玩?你怎知道的?” “是他一次酒醉告诉我的。那个鬼妹才二十岁。” 婉丹细说以前丈夫酒后的自述: 那鬼妹是个大学生,曾向我我问路,后来还向我借钱。她跟我回家。她身上只穿短裤背心,入屋时她的屁股摆了一下,扫向我的下体,回头看着他凸起的那话儿,笑了。 她大胆得使我震惊,大力脱去背心、摇动两只大白奶走近我,强行脱去我的裤子。一手握住我的是非根拉入房中。我急切地剥下鬼妹的短裤,大力握抓她的巨乳,手指用力挖她的小洞。 鬼妹连声怪叫、推开了我,大跳扭腰舞、两个劲波狂跳如打鼓、金色的长发飞舞像个疯妇。她在床上摆了一个阵式、如日本人跪坐但大腿张开,身向后仰两手反按床上,粉嫩的大腿白闪闪、向天怒耸的三十八寸巨乳如两座沉睡的火山。 我跪在她两腿中央,阳具先在鬼妹的坑道上出力磨擦,她依哗鬼叫流出了淫水,在她全身骚动时我全力一插,占有了她,一下双龙出海用力抓住每只豪乳的四分之三,借力狂抽猛插着。鬼妹又笑又叫、呻吟似女鬼喊冤。逐渐地,鬼妹两只脚由震动而变为抽搐了,好象痛苦万分似的。双手失去支撑之力而仰躺下去,两脚伸直像死尸。 呻吟使她无比兴奋、抽搐又使她无比痛苦,她左右转身、都被我用力压住,不能动弹。鬼妹大叫救命,而我则力咬她的豪乳,向她射了精。 鬼妹兴奋地抱紧我,不停吸吮我的乳头。 婉丹叙述着亡夫甘国昌生前和一个美国少女鬼混的过程,仍馀怒未消地说:“太无耻了!他做了那种事、竟不知羞耻在我面前夸夸其谈。于是,我憎恨他,那次的交通意外,我逃出车外、拿着手袋、里面有一个手提电话。假如我马上打九九九、消防车救护车将在五分钟内到达,或许国昌不会死,但我没有!为什么呢?因为我好怕,同时也很愤怒,仿佛鬼妹的淫笑声忽然出现,十分刺耳!我没有亲手杀死他,却亲眼看着他的灭亡!” 她激动得胸脯起伏不停,象要破衣而出。她看着墙上亡夫的遗照、充满恐惧。她的内心十分虚弱、需要男人的安慰。她希望李志新对她说:“这不是你的错。当时你死里逃生,又是女人、必定惊恐过度,思想一片混乱,又怎会想到打电话呢?” 婉丹求援的眼神看着他,突然惊异地发觉她恤衫的衣钮已被解开了,魔鬼般诱人的乳房弹跳出来,坚挺地在抖动。 “你┅┅做什么?”她吃惊地想扣回衣钮,但豪乳已被他俘掳了,他每只手握住一只。她挣扎怒视着他,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他的眼好象解剖刀,直插入她的身体,表示对她的怀疑。他好象在说:“一辆车发生意外,不相识的路人也会相救,而你竟让丈夫活活烧死、不加援手,太冷血了!” 她大惊失色,充满犯罪感。但他复杂的眼神只表示他的怀疑,仍有多少相信她当时的无能为力、如何要他绝对相信,她没有办法。 李志新放了手,抱起她入房,放在床上,脱光了她,再自己脱衣服。房中也挂有她的结婚照片。仰躺床上的她,感受到亡夫冷冷的目光、和李志新狡猾的笑,她面临双重的压力,当她下体感受到异样时,亡夫好象忽然从照片中走出、站在床前怒骂她是杀夫偷汉的淫妇!她发觉李志新的性器正想进入她的下体,就发疯地挣扎起来。但当她爬起来时,竟被他扯住头发,塞入他两腿间,阳具伸人她口腔内大力搞动。 婉丹对亡夫的憎恨和抗拒、使她突然改变主意任他凌辱。既然国昌认为她堕落,那就彻底一点吧!她大力吸吮他的阳具、结实而热力十足的胸脯压在他的大腿上,使他马上有排泄的冲动,但她立刻吐出是非根、向下滑落地,上半身仍伏在床上。 李志新强忍了一会儿,就下床。婉丹没注意她、只是恶意地看着墙上结婚照片亡夫的遗照冷笑,好象在说:“现在你死,更无权干涉我的自由了!哈哈!我就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给你看!她没有色欲的冲动,心中只有恨、甚至忘记了李志新的存在。 他站在她身后,抬高她的丰臀,以阳具缓慢插入她的阴道,强力抽插她的阴道。但婉丹一点也不动情。她看着床头一面大镜,镜中的她已满身大汗、头发也湿了。她一对壮实的乳房狂跳不已,而她只是恶意地对亡夫的遗照自言自语,好象在说:“我勾引男人了,你气死吧!” 李志新在她耳旁说:“你老公在床上和鬼妹干上了,你不能让鬼妹比你风骚嘛!” 惋丹真的好象看见了亡夫国昌在床上和鬼妹在鬼混,妒忌的火烧起了,而他正两只手摸抓她的腰,使她马上兴奋了。她的上卡身如水蛇游泳似的,在他力抓之中,她疯狂摇动着身体,大白奶狂跳、好似一阵阵狂风、使树上无数果子跌下一般。 她喘息低叫着,她的一对沉甸甸倒挂的巨乳满是晶莹的水珠,被他握抓之下,变成各种形状,水珠变成汁水,有如喷出乳汁来。由于太湿滑、他握住的奶子又被滑走了。 婉丹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 李志新以一秒钟三四下的高速向她狂插,使她发出哭泣似的叫床声、张开口吸气时如一只毋狗,他在挺进之中两只手又抓腰摸奶,她则不住大叫:“哎呀!我死啦!你、你不要这么大力呀!” 这时,她全身起了阵发性的震动和抽搐,在极兴奋的高潮和极痛苦的抽搐中伏在床上。他拉她上床,让她压在他身上,阳具自动滑入她的阴道,向她射精。他狂吻她,用力握捏她的乳房,甚至用力咬她的乳尖。 婉丹只躺着任他为所欲为、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动,在痛苦的搐摇逐渐消失时、她灰白的脸也逐惭变红,她邪笑着享受快感的馀波。 当李志新疲乏入睡时,婉丹反而睡不着,她起来点上一支烟。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和他做爱了,是她淫性的显露、还是对亡夫馀恨末消,还是她内心的空虚和混乱呢?” 她忧虑不安地游目四看、目光逐惭停留在墙上一张二十寸结婚照片上面,她的丈夫国昌怨恨地看着她、使她不寒而僳,彭婉丹看一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床上一个熟睡的男人、她自言自语道昂“你已经堕落了!” 在她哭笑不分的脸上,她吸了一下烟,恶意地将烟雾喷向那张相片。怪事突然出现了。甘国昌自照片中走出来、在她面前坐下。一种恐怖而神秘的震僳使她出不了声,也无法动弹。另一方面、一种死亡的决战又使她产生了无畏和冷静。两夫妻的目光在交战着。而他终于开口了:“最毒妇人心,你杀人不用刀,不必自己动手,太高明、但也太可耻了!” 婉丹像个历尽苍桑的妓女、雪白诱人的巨胸格外淫贱,她吐出一个又一个的烟圈,小嘴一扁说道:“你说那次车祸的事是我杀了你!请问是谁驾驶汽车?是你!是谁失事撞车?也是你呀!至于我,为什么不替你松安全扣、拉你出车外?为什么我不打电话求救?我已经受惊过度了,而且我是个女人!” “人在生死存亡时是可以发挥超能力的,一个没气力的女人在火灾中为了救她的儿子,可以将比她重的衣柜挪开。但你!你没有!因为你已不爱我了!有一件事,更证明你是蓄意谋杀我!” “我蓄意谋杀你!”她狂笑,烟蒂跌落,灼痛自己的胸,两只大白奶如怪兽发狂挣扎,使她心虚而内疚、感到自己是个淫妇。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去看了电影、然后去喝酒。你明知我喝了酒,却不阻止我驾车,分明在等待意外的发生、诅咒我的死亡!” 婉丹的心一阵狂跳、陷入了沉思,那一晚,丈夫求她原谅曾和鬼妹胡混的事,他也不会计较她曾否给他戴绿帽。他希望彼此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他的真诚的确打动了她、以致国昌发狂地脱光她的衣服时,她不再厌恶、反而有点兴奋、大力握住他的是非根、它的无比热力、粗长和坚硬使她的嘴角邪笑,她全身被热力烧遍而爆炸了、脸上充满扭曲痛苦又兴奋的狂笑,大豪乳骚劲狂跳如怨妇偷欢,他那锋利的长矛一下便占领了她的城池,大力搞动,而她闭上眼迎接他的热吻,双双跌在床上、在她刚产生轻微的快感时国昌已发泄了。于是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臀部、屁股如被蛇咬般摆动,高潮也很快出现了,她呻吟着而不能自制咬向他的肩部、丈夫也同时力握她的巨胸,他们同时进入了天人合一之境、分不出你和我! 这是她的第二个春天。她和丈夫去看了一套文艺大悲剧,片中的男主角被一个美女引诱,做出对不起太太的事,后来太太虽然原谅了他,他却因内疚在一次酒后驾驶汽车堕崖身亡,国昌和她都哭了,也相视而笑、前嫌尽释。 然后他们去酒吧喝酒,一个身材惹火的金发女郎带醉向国昌挑逗,他握住太太的手对她说:“世上任何美女都不能迷惑我了!” 深夜里,丈夫准备载她回家。半醉的婉丹想阻止国昌驾驶、但酒后的幻觉出现国昌和鬼妹在汽车内鬼混。电影中的男主角对太太不忠、酒吧内的金发女郎一对劲波跳出衣服外,国昌竟吸吮她的乳房。 “婉丹,我们搭的士,还是由我开车呢?”国昌问。 “由你驾驶吧、我相信你!”她感到声音已带有酒意了。然后,就是汽车失事,着火燃烧、丈夫被活活烧死了。 婉丹回忆至此、甘国昌已消失了。他返回结婚照片,怨恨地凝视她。 她看着床上的李志新,和全裸的自己。看了看豪乳上的泪水,望向窗外天际的星星问:“我真的是杀死丈夫的凶手吗?。”" }, { "text": "人头\n美国人说的∶人头 一根附有真人头的棍棒,具有无上法力,但只能使用一百次,否则┅┅=唐竞的家中有一个宝物,这是他的朋友们都知道的。那是南美洲土人的一根法杖。杖身是平平无奇的棍棒,但杖端有一个用药液缩小的真人头,脸孔长一寸半,阔一寸,须发俱在,皮层微呈黑色,眼睛是闭上的。 唐竞是一个地质探测专家,某一年,在南美的森林地区工作时,无意间救了一个土人法师,那法师把这个送给他。“不要轻视这根法杖,”他说∶“它将是你的好朋友,无条件的对你忠诚服役;你为善,它助你为善;你为恶,它助你为恶。不过,切记它最多只能帮你一百次。一百次以后,我就不能担保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唐竞对这种说话一笑置之。一来他不相信这法杖真的有什么能力;二来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并不需要什么异力来帮助他。然而别人的馈赠总不能拒绝,便道一声谢,把它收下了。 以后他并无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在南美洲工作时,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出门便捆绑在一个行囊的后面。 有一天夜里,唐竞喝醉了酒,一早睡着了。一个歹徒爬进了他所住的森林木屋中,想偷他的手枪和金钱。正在唾手可得之际,他看到那根法杖,搁在一个行囊上面。那人头的两眼竟然是张开的,射出两道紫色的光线。歹徒吃了一惊,心想快点拿了东西逃吧。他的手搭到唐竞床头那枪柄上,另一手握着小刀,准备唐竞万一醒转时,就招呼在他身上。 在这时候,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碰触他的腿部,低头一看,赫然见那个人头伸到他腿边,已不似刚才那么小了,这时变得象正常人头一般大,目上紫光大盛,嘴巴张开,象要咬人一般。歹徒吓了一跳,东西也不敢拿了,夺门而遁。 这件事,唐竞是绝不知情的,他睡得正香,一觉直到天亮。 唐竞并不明白这枝法杖的作用,直至他回到纽约之后。 他任职在一家石油公司,负责研究地质工作。有一次,面临一个重大问题,他们有甲乙两区可供选择,如果开发甲区,便得放弃乙区;如果开采乙区,也得把甲区让给另一公司。 这象一次赌博,甲区产油多些,还是乙区产油多些,谁也不敢断定,带着一种冒险性。唐竞凭他的经验和感觉,认为甲区较佳,其他几位同事则认为乙区较佳,两方意见不同,发生激烈冲突。 这天在唐竞家中开会,事先那几个同事都参观了唐竞的法杖,觉得很有趣。 看完之后,唐竞随手把法杖放在身边,举行会议。 和过去数次一样,这次会议也陷入不停的争论中,有如吵架一样。唐竞在听一个同事发表似是而非的意见时,感到无聊,随手拿起那法杖把弄。 突然,“呼”的一声,那人头胀大了数倍。变成像普通人的头颅一般大小,睁眉怒目,似要择人而噬的样子。座上有个女子,当场吓晕了,其他几个男子也是面如土色,噤若寒蝉。唐竞从来不知那法杖有这样的变化,自己也呆了一呆。 过了半分钟左右,那人头自动缩小,眼睛闭上,一切又恢复常态。 唐竞向众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令你们受惊了。这次会议暂时还不能有结果,我们下次再讨论吧。” 出乎意外,那几个人却完全失去了斗志,说道∶“算了,我们不如就照你的意见行事。”他们像急于把这件事情解决,回家休息。 唐竞想不到,一场困难的辩论,就此轻易解决。说起来全靠那法杖的人头唬他们一唬,挫折了他们的锐气。看来那法杖倒是在帮他的。难怪它的原主人曾对他说,这法杖可帮他一百次,将来大概还有很多事情可为他效劳。 他对法杖鞠一个躬,表示谢意,珍而重之地藏起来。 唐竞颇为风流自命,结识过很多女朋友。那些女朋友有的对他很好,有的在重要关头时却不肯卖帐。其中一个名叫素素,就是如此,对他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搔。俗语说,愈是不能到手的东西,愈觉得可爱。唐竞对她的追求,不免更积极起来。 这天周末,下午不用上班,他约了素素去打网球。从公司出来时,开车去接她,然后回家换衣裳。 素素平日不肯到他家去,这天因为情况特殊,而且在白天,觉得没有什么关系,便上去了。 当唐竞在更衣时,事有凑巧,素素看到那法杖,奇道∶“这人头真精致,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然是真的,是活人头制成的。”唐竞道。 素素吐吐舌头,拿下来一看。那人头虽小,但皮肤、皱纹和须发,都清楚玲珑,带着一种愁眉苦脸的样子。 素素坐在沙发上把这法杖把玩,那人头突然“呼”的一声,暴胀起来,并且睁开眼睛,对素素挤眉弄眼,素素一惊,大叫晕倒。 唐竞急忙出来,把她摇撼,她慢慢醒转,见到了他,心中宽慰,不禁投入他的怀中。唐竞拍拍她的肩背,亲吻她的朱唇,她也不拒绝,变成一个驯若羔羊的女孩子。 唐竞一面解释那法杖不必畏惧,一面不停地吻她。素素给挑逗得动情了。结果两人没有去打网球,却在家中渡过一天。 素素也莫明其妙,她不知道自己的意志为什么突然薄弱起来,事后她检讨,是因为被那法杖惊吓后,整个人的理智似里崩溃了。如果有人在这时候安慰她。 她便会全心全意信赖他,一任他为所欲为。 在唐竞方面,他想不到那法杖有如此妙用。不过他也怀疑,素素这次是有意和他相好,藉那法杖惊吓而投入他怀中。有许多女子是这样的,她们在爱情上虽欲采取主动,却不愿太明显,要假借一些外在因素以促成,看起来便自然得多。 这与素素经常拒绝的性格不符合,但亦并非全无可能。为了证实这法杖的威力,他想再作一次试验。 在他任职的石油公司内,有个高级女经理庞若霜,是个老处女,性格很怪,专喜与人作对。自唐竞加入这家公司后,她仿佛与他有十冤九仇,时常挑他的短处。唐竞心想∶徜若能把这女人征服,就可以确信这法杖的魔力了。 一天将近下班时,他对庞若霜说,想请她去看一样宝物,然后一同吃晚饭。 庞若霜欣然答应。他把她带回家中,请她在客厅坐下。然后,取出那法杖来,给她观赏。 “就是这东西?”庞若霜很失里,冷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宝物,以前在别的地方也曾见过。” “这一根不同,你向那人头多注视一会,就会有奇迹出现。”唐竞说。 庞若霜信他的话,不停地注视那人头。大约三十秒钟后,那人头的眼睛突然张开,凌厉地里着她。接着突然胀大,变成与普通人头一般大小,须眉颤动,吓得庞若霜尖叫,不支昏倒。 唐竞把法杖收去,坐在她身旁,拍拍她身子道∶“庞小姐,你没有事吧?” 庞若霜张开眼来,在她朦胧的感觉中,已变成一个小女孩,而唐竞却是一个最能信任的人。她毫不迟疑地投进他怀中,紧紧搂抱着他。 唐竞心道∶“已经生效了┅┅” 他对她解释,那法杖的表现是偶然的,并不伤人,叫她不用害怕。 “那不是妖精?”庞若霜问,这时她的心态和语调都象个小女孩般。 “不,绝对不是。” “这情景使我想起小时候在花园里第一次看到一条毛虫,吓得什么似的,一个十五岁的小叔叔,就这样抱紧我、安慰我,告诉我那不过是条毛虫。” 庞若霜说着,用异样的眼光瞧着唐竞,忽然低声道∶“吻我。” 唐竞亲吻了她,这可能是这个近三十岁的女人的初吻,她的表情有点羞涩。 “以前我错怪了你,”庞若霜喃喃地说。她没解释那“错怪”是什么意义,却主动地吻他,表现得非常热烈,唐竞反而变成是被动的了。 这天之后.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由“敌人”变成“亲密的友人”。唐竞已试验出那法杖的特点,不但能把女性吓倒.而且能揭开她们虚假的面幕,赤裸裸地展露心中的热情。 “这样的宝贝必须珍惜使用。”他想。 记得法师对他说过只能便用一百次的说话,每用一次,他就在那木棍上刻上一画,作为记认。 以后他就持着这枝法杖,在情场上乱闯,无往不利。美国的男女关系是比较随便的,有些女子虽然明知吃了亏,也只作为自己的错失,并不追究。这样,唐竞的胆子便愈来愈大了。 一次,世界地质学家大会在美国开幕。唐竞是该会成员,以主人身分款待各国来宾。 其中一位来自泰国的地质学家高雍博士,他的学识固然十分出色,而更令人羡慕的是,他带了一个美丽的女儿到美国来观光,这女儿名叫乃琴,简直象一颗明珠,站在父亲身畔,熠熠生光,令所有的男人为之倾倒。 唐竞第一眼见到她,就已魂不守舍。他对高雍热情招待,无微不至,目的是为了乃琴。 乃琴不仅美丽,而且智能极高,和她谈话,举一知三。她的眼睛大而妩媚,里人一眼,仿佛能洞悉人的一切,她的性感是内蕴的,与西方女子截然不同。唐竞每见她一次面,就愈觉心折。可是乃琴无论什么时候都在父亲身旁,这就十分难办了。 会期只有十天,不觉已过了大半。 这天晚上,唐竞又与高雍父女吃饭,乘机谈起鬼神的问题,乃琴对此似里颇感兴趣,她相信世间是有鬼的,不过没有怨仇的时候,鬼就不会出现。 “你见过鬼没有?”唐竞问。 “没有。” “如果你亲眼见到鬼,会不会害怕?” “我想不会,因为我没有做过坏事。”乃琴笑说。 “一个从人体上割下来的头颅,经过很多年后,它仍能活动和挤眉弄眼,你认为这是不是鬼魂在作怪?” “真有这样的事,还是你在开玩笑?”乃琴问。 “真的,哪一天我带你去看看。” 乃琴以为唐竞是随口说说,并不怎样放在心上。哪知第二天上午,唐竞就来了电话∶“我带你去看那会动的人头。” “今天你们不是要开会吗?”乃琴诧异地问。 “今天我有事在外面料理,不回到会场去了。”唐竞编了一套谎话,他知道这天上午乃琴的父亲正作长篇学术演讲,这是他最好的单独接近乃琴的机会。 乃琴在电话上没有立即答应,似有迟疑之色。 唐竞道∶“这样吧,你不用出来,我带到酒店来给你看。” 乃琴听说不用到陌生的环境去,最好不过,便表示同意。 十一时。唐竞带了那法杖到酒店去造访乃琴。乃琴本来提议在餐厅见面,唐竞说,那神秘物品不能在众人面前露光,否则不会灵验。 乃琴在房中迎接唐竞,她的房间面向公园,窗户的窗全拉开了,最早的阳光照进来,令人觉得朝气勃勃,谁也不会想到邪念。 然而唐竞是有备而来的,他把手中的盒子打开,取出那法杖给乃琴欣赏。乃琴觉得那小头颅很有趣。唐竞乘机讲述土人怎样割取人头,说一个人的头颅被割后,那身体还会移动。乃琴听得十分害怕。 就在这时候,那人头斗然胀大了,向乃琴挤眉弄眼,乃琴惊叫昏倒,把那东西抛在地下。 唐竞坐近她身边,把她抱住。本来这事情是他驾轻就熟优而为之的了,但不知怎的,这一次竟然心跳加剧,仿佛做一件非常非常亵渎的事情。 乃琴的脸颊白里透红,简直美得毫无遐疵。片刻之后,她悠然醒转,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他,带着羞涩的神色。 唐竞吻她,她没有抗拒,象以前那些受惊吓的女孩子一样,她的心智像受了某种禁制,完全不懂得反抗,一任他抱到床上去,遂其所愿。 事后,唐竞本来准备了一套陈词,表示对她无限倾慕,情不自禁下才作出此事,他愿娶她为妻,终生爱慕她、保护她。 可是他刚要开口,乃琴却阻住他。她说∶“只想问你两句话。这法杖是你的吗?” “是的。” “你曾经也给其他女孩子看过?” “┅┅有┅┅两三个。”唐竞面对着她那 澈的大眼睛,竟不能说谎。 “那就够了。”乃琴默然片刻,道∶“你回去吧,我会给你一封信。” 唐竞满心欢喜,以为她属于他。 他回家之后,下午忽然传来惊人的消息,乃琴从她所住的酒店十八楼跳下,堕毙在公园的绿茵上。 唐竞接到这个消息,几乎整个呆住了。有生以来,从没有一个打击像这次一样深,失里加上内疚,令他眼前呈现一片灰黑。他更不敢去见乃琴的父亲,怕受他的指责。 出乎意外,高雍并没有找他,夜晚九时,酒店有个小厮把两封信送来,说是高雍博士吩咐送的。 唐竞接在手上,心头扑扑乱跳,一封是乃琴的笔述,唐竞首先拆开,上面写道∶ “唐竞先生∶ 今晨不幸做了那件错事,令我终生遗憾。我在国内已有一个爱人,曾经信誓旦旦,此次回去便要结婚。不料竟有今晨之事,使我愧对于他,亦无从解释,这或许就是孽吧。 乃琴” 唐竞读着信,热泪盈眶,乃琴没有一字指责,这更令他难过,每个句子都象在他身上重重打了一锤。 再看高雍的信,却是极其简单∶“因小女之丧,不愿再留此伤心之处。明午返国,谨此奉告。” 言辞中也并无指摘之意。唐竞相信,乃琴并没有对父亲说起真相,她临死仍然顾全了他,这是何等 厚的人品。 从这天起,唐竞意志消沉,每天午后便到酒吧间买醉,直到深夜,才酩酊大醉回家,不喝酒的时候,他便引诱年轻女郎,变本加厉地使用那根法杖。这好比一个沾了血污的杀人犯一样,想再多杀几个人,以冲淡头一次杀人的记忆。结果是负疚愈深,陷入精神半崩溃的状态中。 一天,他数数法杖上记录的刀痕,还差一线就是一百之数了。“这是最后一次,我要好好干一下。”他想。 他在另一家商行,新认识了一个女职员,专门负责采购石油里产品,颇有姿色。这天他把她约到家中,照例又是给她看那小人头。 可是他不知道,这人头实际已帮了他一百次了┅┅头一次是在南美洲被小偷光顾的时候。 那女采购员接过了法杖,对上面的人头看了很久,也没发生变化,她说道∶“你说这人头会动,是骗人的!” “不,也许今天需要长一点的时间。”唐竞把法杖拿回来,观察那人头有什么毛病。 就在这时候,那人头突然张开两眼,对唐竞露出一个笑容。唐竞不由得也对他笑了一笑。说也奇怪,这笑容象有传泄性似的,那人头不停笑着,渐渐笑出声来,唐竞也跟着大声狂笑,女采购员在旁注视,非常惊讶,她想这人大概快要疯了。 唐竞和那人头的笑声愈来愈大,那人头的笑声渐像鸟呜、像兽叫,而唐竞则笑得弯腰顿足,眼泪直流。女采购员吓得躲在一角,掩住耳朵想哭。 就在这时候,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唐竞的头颅忽然飞上半空,那法杖上的人头也飞上半空,两个人头在屋内不停飞舞和狂笑,大约二十秒钟后,两个人头重新落下来,可是交换了位置,唐竞的人头落在那根法杖上,那法杖的人头则落在唐竞的身躯上。笑声霎时停顿,唐竞的人头怒目而视,可是它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根法杖已成了他的身体。那土著的人头占用了唐竞的身躯,站起来,在屋内踱来踱去,踌躇满志。他拿起连着唐竞人头的法杖,走出门外。 一直注视着这幕活剧的女采购员,惊得楞在那里,不能说话。很久之后,她才懂得爬起来,打电话报警,述说刚才的情形。 三名警员赶来,察看了现场,他们不相信女采购员说的话,以为她得了神经病,胡言乱语。 一年后,那法杖不知怎地又回到南美土人法师的手上。他把它赠给一个对当地建设有贡献的工程师。 “这法杖能帮你一百次,可是切莫贪心,不要使用超过一百次啊!” 那人道谢接过了。 那法杖上一颗小小的低眉垂目的人头正是唐竞。" }, { "text": "台湾灵异性事(一)僵尸传奇\n日期∶2000.03.29 明光已经很久没有采访到灵异的报导,平时所采访到的灵异事件或照片,不是口耳相传的就都是道听途说;所拍到的照片不是一些糊的照片,就是一手一脚。 明光还是如往常在公司上网,看看有没有一些小道消息,以便可以采访到头条新闻。 明光∶“唉呀!怎么最近都没有什么头条可以采访,在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开除的。” 忽然收到一两二发过来的ICQ∶ 一两二∶明光姊,我告诉你一个头条,听说最近在大肚山上有人发现一个千年僵尸。 明光∶喔!真的吗?那我到是很有兴趣。那僵尸都在哪出现呀? 一两二∶听说是在大肚山上的防空洞里,不过听说那个僵尸长的奇丑无比,而且还很色呢。 明光∶喔!这样子,那不就要色诱? 一两二∶不清楚耶!我想是吧! 明光∶那我要赶快去准备一下了,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拍到僵尸,谢谢你喔! BYE!下次请你吃饭。 一两二∶嗯!祝你成功呦,BYE┅┅ 明光先回到家想着该如何打扮?僵尸才会被引出来。穿细肩带连身裙吗?还是紧身装呢?还是┅┅ 明光∶‘对了!’ 明光穿上已几年未穿着的小可爱,加上超短的热裤,配上可以露出脚趾交叉鞋带的高跟鞋。 明光的小可爱已几年未穿,显然是小了一点,穿在明光34D的胸部上,更显著丰硕。在小可爱的上方挤出一到深深的乳沟,下方则是露出遮不住三分之一的胸部。超短的热裤则短的露出三分之一的臀部。加上她美艳的妆扮,清析的淡妆粉底,浅浅的眼影,上眼皮的浅粉红,水舞光浅粉红唇膏。 明光照着镜子打量自己超辣的打扮,这是自己打扮最辣的一次,从镜子可以看到没穿内衣的胸部从小可爱凸显出来,超短热裤里也是没穿内裤的,如果走在大街上,不知会有多少眼光在她诱人的身体上,铁头哥看到了也会受不了的。 想着想着,明光以感觉到自己的下部以略带湿气,双腿已开始清微的摩擦。 明光∶‘唉呀!怎么这个时后会有感觉?先办正事要紧。’ 明光∶‘啊!对了。’ 明光拿起香水在身上喷了一喷,心想这样会更加的诱人。 明光当然是不可能在大街上走,是要引那个臭僵尸出来的,真让那个臭僵尸给赚到了。晚上的大肚山防空洞也不会有人看到,先穿件长大衣在出门,到了目的地再脱下来。 (二) 日期∶2000.03.29 晚间12点,明光驾车来到大肚山上的防空洞,下了车便马上脱下身上的外套,往车内丢,关上车门。紧接着打开后车箱拿出摄影机及三脚架。这部摄影机是最新型的,具有夜视功能,明光马上放进胶卷打开电源测试是否正常。 明光∶‘OK!希望今天有所收获。’ 此时的她开始慢慢的步入防空洞,进入不到五十公尺就已经可以闻浓厚的霉臭味,更加证明这是个荒弃已久的地方。洞内好象是真空的,连一点微微的风都没有,好似被抽干的感觉。 明光的呼吸倍感困难,胸部已明显可以看到据烈的上下起伏,由于洞内的闷热,已渐渐汗湿了全身,此时的明光以汗流夹贝,香汗淋璃,可想而知明光的小可爱更加的贴身,上半身已是透明。在手电筒微光下,明光34D的身材曲线更加的诱人。 虽然感到全身极为闷热难受,已汗湿的明光继续的更深入洞内,更难受的是她的下部,热裤湿的更加紧缩,已明显的陷入明光的三角地带,一路走来陷入贝肉里的热裤不断来回摩擦明光的嫩唇。 明光已渐渐感到奇痒难耐,下部已散发出淡淡的闷骚味,不经意的两跟手指从大腿根部的裤缝伸入,在自己的肥唇上搓揉了几下后抽出手指,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两跟手指是湿的,手指来回移动可以看到透明的稠丝,明光不经意的将手指靠进鼻子闻了闻,可以闻到自己的阴津味。 明光∶‘讨厌!怎么在这个时候。’ 虽然明光心里是这样想着,可是身理上可就不这么认为,自然而然的更加夹紧大腿来回摩擦。一路走来明光的汗都快流干了,反倒是全身上下已黏答答的,只有阴唇不断的摩擦下淫水直冒出来,明光已开始有点受不了下体的麻痒,不断地在裤外有意无意的上下压揉她的肥唇。 好不容易走来到一个医务间,明光的大腿已沾满了淫水,想想进去休息一下好了,顺便清理一下下部。很快的把红外线摄影机架在医务间门外,朝向深不可测的走道打开开关。 明光进入医务室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丢弃在那的床,取下背包拿出放在里面的卫生纸,要褪下的热裤却紧紧的贴在身上,明光使劲往下拉,热裤已顺势卷成一团往下移。 夹在贝肉里的布料经这么的一拉,敏感的明光颤抖了一下,“啊”的一声轻吟,更多的淫水从阴唇里流出,沾湿整个大腿根┅┅(待续)" }, { "text": "别以为人家年纪小\n我喜欢摄影,有一阵子一到假日,我总是喜欢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往山区跑,大概是我的性格太早熟,总觉得同学们的水准太低、谈吐无趣,所以我就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渡过我的周末假期。 那天我骑到屏东的万安乡,通过检查哨便一路往山区骑,直到摩托车在也不能前进,我就把车停下来,开始走山间小径。走着走着,大概快下午一点了,我找到一个有个中小型瀑布的水潭,水清见底,因为一路走来除了山坡上有一片槟榔树象是人工栽场的以外,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就在水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脱光了衣服,把衣服摆在水溅不到的位置,就跳进水潭中泡水,水蛮深的,不过对我来说还不至于构成威胁。 水温有点冷,但正好可以抵消炙热的暑气,我就一个人静静的享受这山区幽静的午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在水里面轻轻的搓揉我的枪,眼睛闭着想象着我的情人含情脉脉的坐在我的身上,轻轻的起伏。就在濒临高潮之际,突然感觉有双眼睛在观察我,我赶紧潜下去,游到大石头后方,找掩蔽地形,并且藉着瀑布水深的掩护,钻出水面,观察敌人的位置。 果然在三十公尺外,有个模样象是国中或高中年纪的女孩正在往水潭这边走过来,我赶紧抓起我的我的衣服躲到可以掩蔽的位置穿起来,心里想着好险,在她来的方位和距离应该看不见我刚刚做的事。才穿完,我就发现她已经坐在我刚刚放衣服的位置。 “嗨!你好!┅┅”我发现她已经在看着我,而且带着友善的笑容。 “你好!你从哪里来呀?”没想到这个女孩一点都不怕生,很大方的回应了我。 “我从高雄来,第一次发现有这么好的地方┅┅” 我发现我显得居然比她还腼腆,她穿着白色T恤,还有截断过膝的牛仔裤,披着一头长发┅┅五官很匀称,还有高速发育中的身材,身高大概在155公分左右,是个美少女! “你是大学生吗?”她坐在大石头上,我的球鞋旁,好奇的问我。 我走过去爬上石头,一边拍着脚上的泥巴,一边回答她∶“对,我念中山海资系三年级,你呢?┅┅” “哇,好厉害呀,我读华冈影剧系一年级!”她的表情好象很崇拜我的背景的样子。 “我说真的,看不出来耶,你年纪有这么大了吗?” “你是说我发育不良吗?” 哇塞!我一点那种念头也没有,不过经她这么一提,我的眼睛不自主的又偷偷的打量着她的身材。 “没有没有,我是说你的外型很可爱,将来一定是个大明星,会比张惠妹还红┅┅”说这话的人一点也不象我本人,不过我也不觉得自己在说谎,她是真的长得蛮有味道的! “哈哈哈,你真是心地善良!” 我发现她的眼睛真的对我有好感! “哪有?我是说真的,张惠妹连你的十分之一的水准都不到,你怎么自己都没发现!” “喔!真的吗?那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追我呢?” 我觉得她不是天真浪漫,就是开始在向我挑战! “真的吗?我好象开始发现我的人生又有了希望喔!”我也不甘示弱,开始采取攻势! “哈哈哈,你骗我,你这么帅怎么可能没女朋友?”她笑容可鞠的看着我,大大的眼睛,深深的酒窝,象是在向我示威。 哇塞!我遇到强者了,她的话语的攻击性更强!我象是被一炮打中要害,一时为之语塞,想起这几年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心理面突然升起一股自怜悲戚的情绪! “没有没有,我只是找不到象你这么美的女孩子当女朋友!”这是一枚穿甲弹,一发便可验明正身,看你披的装甲是精钢,还是烂铁! 她又笑得更夸张了,站起来面向我说∶“你想追我吗?”她又使出了一记狠招。 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她就从石头上来个后空翻,向后纵进水潭中,骄傲骄傲,真是好身手。我马上跳进水潭中,只是我不敢象她那样翻转入水,要是撞上这块大石头就玩完了! 我浮出水面的时候,发现她就在我旁边,笑着看着我。哇塞!这时她看起来更有味道了,我的手得太大,不小心碰触到她的胸部,那不到一秒钟的碰触,我就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衣,自己的生理反应正在加剧。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呵呵,没关系,我相信你!”她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谢谢你!” 自从国中三年级的时候,偷偷的跟隔壁小我一岁的阿枝互相探索的事情被揭发,我差点儿被妈妈打死!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不久,我们家就搬到新竹去了。这么多年来,我经常过着身心交战的日子,总还是希望自己尽量做一个君子,所以我一直不敢主动追女孩子。 “你的水性不错喔!” “当然,你忘了我念海洋的吗?”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已经有点喘,水深两公尺多,我们都靠着双腿踩水保持头在水面。她开始向后退,我也跟进,只是装作缓缓的优雅的配合。我们到了比较浅的地方,水深大概在腰际,她站着休息,刚好胸部露出水面,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那也等于没穿了,我感觉到下体不争气的迅速膨胀起来,怕她发现,我不敢靠得太近,故意抬头看着天际,不看她。 “嘿!好象是老鹰呢!”我故意引她抬头看。 她却一点也不中计,眼睛好象早已经完成了对我的扫描,带着捉狭的表情∶“哪有,我看水里倒可能有一只呢!” 我好象胸口被狠狠的打了一记,震撼到了极点。这是什么年代?系上最年轻的教授才35岁,嘴上就经常不断的提到我们这些“新新人类”的言行实在让他难以招架,而我此时却被这个看起来不到16岁的女孩子的火力打得七荤八素,她这是在干嘛?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她已经在纵火了吗? “哈哈哈,你说话的攻击性好强喔,我都快招架不住了!”我喉咙干笑着,我觉得我体内的那匹野兽就要冲出牢笼了,但我还是很努力的压制着它,我最痛恨像陈进兴那样的畜生了┅┅ 她好象很得意的样子,眼神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充满着异样的挑逗,并且已经走到我的前面,胸部的线条更明显。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身体,那个说大不大、却充满致命吸引力的双峰。 “你想上我吗?” 天哪!这个女孩真的是超级战将,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这种下战帖的方式,我第一次碰到,我真的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哈哈哈!我真的有这个荣幸吗?”(妈的,心里那只禽兽在咒骂着自己,是什么时候了,还来这套!还不赶快扑过去!去呀!冲啊!)“恩,你真的长得蛮帅的,比郭富城还好看,所以你有资格上我!”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是中署了吗? 她转身又爬到那块石头上,我也不知不觉的跟了过去。我一坐下来,她就主动靠过来,跨坐在我的帐篷上,旯起我的下巴就开始吻我! (毁了!毁了!我终于克制不住了!)我心底的那只禽兽终于战胜了!一股难耐的燥热冲上来,我开始配合着回吻她,并且开始轻柔她的胸部。她的手却开始快速的解我的皮带、解开我的裤扣和拉炼,起身向后拉下我的牛仔裤,我也激动的跟过去脱下她的衣裤,就这样我们开始交缠在一起。 这是我的第一次,虽然偷偷的看过不少的A片,可是我的动作还是很笨拙,完全都是她在导引我。就这样我不知不觉的被她导引进入到她的体内,抬起她那修长的双腿,猛力开始上下摆动我的臀部。 她半开着双眼看着我,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我难以克制的开始喘气,她也微微的发出“嗯啊嗯啊”的呻吟。我怕太早就冲出来,赶快压制那股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舌尖砥住上颚,动作变慢,她就拉我的脖子弯向她的胸部,我贪婪的吸吮着她的乳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挺起腰再重新发起攻击,猛力的冲刺,终于她的一声娇 ,让我克制不住,全部都冲了进去。 我们在大石头上交缠在一起,快天黑了,一阵冷风吹来,她把我抱得更紧。 我怕她会怀孕,但却连她的名子都还不知道,小心翼翼的问她∶“你有吃避孕药吗?” “没有!”她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来,我们到水里去!” “可是┅┅” 她不理会我,径自跳进水里,我开始担心天色将暗,而且现在潭底已经看不见了。 “你来嘛!” 我还是不知不觉的跳了下去,她游过来抱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腰,又将我的枪口吸进她的阴道里。我憋了一口气迎接她的吻,两个人开始下沉,一直坐到水底,我感觉她好厉害,在水底也能摆动腰枝。 我们交缠着,但是她好象没有快窒息的恐惧,我却有点快憋不住了,抱着她往上一纵,可是她的腿夹得好紧,嘴紧紧的吸住我的舌头。一试没有冲出水面,再试还是失败,她的力道强得让我无法挣脱,我那时快要窒息的恐惧立刻袭上心头,而且她的双腿夹缠我的力道却越来越强、越来越强,渐渐的我眼前一黑┅┅“谢谢你!谢谢你!”我发现我们还是交缠在水底里,却能听见她在我耳边说∶“谢谢你,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三十年了!” ┅┅" }, { "text": "她回来了\n小林自从伤好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只因筱芬的死让小林一直处于颓废的状态。因为小林骑一百二的快车,在对方车子逆向行驶且小林往后面跟筱芬聊天的情况下,他们出车祸了,在小林醒来知道筱芬的死讯后,他就一直很颓废。 因为他回学校后,好几天没去上课了,不少班上的同学都去他外宿的宿舍去看他,顺便安慰他,也提醒他去上课,但小林一直没有斗志,因为没有筱芬陪他一起去上课,平常筱芬都会跟他一起去,因为同班。 这一个星期六,国中就已同班、现在也同校的雅婷好心买了水果去看小林,小林在开了门后,还是继续看着筱芬的照片,雅婷在说几句话后,拿起了桌上的戒指,戴起来后问小林∶“这是谁的?”小林淡淡的回雅婷说∶“是筱芬的。” 这时雅婷的脸色突然变了,她走近小林,摸小林的脸,小林想说话的时候,雅婷的嘴巴吻上了小林的嘴,小林推开她说∶“你干什么啊!”雅婷生气的说∶“我是筱芬啊!你忘了吗?你的女友啊!” 小林看着连生气和说话都象极了筱芬的雅婷说∶“怎么可能呢?”雅婷说∶“因为她戴着我的戒指,让我吸到阴气,把我释放了而上了她的身,怎么?你害怕吗?” 小林还觉得奇怪,但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像筱芬的女生,小林有点怕怕的说∶“你会不会害我呢?”雅婷说∶“我怎么会害你,你忘了我们的感情吗?”小林说∶“想你都来不及呢!要我证明吗?”小林索性吻上雅婷的唇。 小林抬起头,看雅婷还装害羞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重新往雅婷嘴吻去,在雅婷唇上啜着,而且舌头慢慢侵入雅婷的小嘴,雅婷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小林吻着,双手抚弄着雅婷迷人的头发。秀发的尽头便是雅婷高翘小巧的圆臀,小林隔着小牛仔短裤轻轻的摸着,雅婷的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雅婷突然挣脱了小林,红着脸说∶“真便宜了你!”小林用力地将雅婷搂回来,吻雅婷的粉颊,轻咬雅婷的耳垂,雅婷说着∶“好舒服喔┅┅”小林将舌尖伸入雅婷的耳朵之中,雅婷“啊!”了一声,全身发颤,小林左手揽着雅婷的腰肢,右手摸上了雅婷的胸脯,在乳房上温柔的按着,继续吻雅婷的脖子和肩膀,并且将手伸入雅婷的短衫之中,爱抚着雅婷的双乳。 小林扯起雅婷的内衣,拉开到乳房之上,手指找到了乳头,雅婷的乳头好象只有豆子那么大,小林用姆指和食指在拈弄着,雅婷就捉着小林的手,“啊┅┅啊┅┅”地轻呼起来。雅婷的乳房十分饱满,手感十足,小林干脆将雅婷的短衫拉起,张嘴含住雅婷的乳头,陶醉的吸吮起来。雅婷看起来象要晕了,急速的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小林的头。 小林停下来,端详雅婷的脸庞,雅婷也张开已经迷朦的大眼睛看着小林,他们又吻在一起,而且小林的手在解开雅婷的裤头,雅婷象征性的挣扎着,不一会儿钮扣和拉炼都被小林拉开了,小林适时的从背后搂抱住雅婷,并且将雅婷的上衣、胸罩和短裤都除掉。 雅婷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裤子将雅婷白白的臀部绷得紧紧的,小林一边用手在雅婷腰臀游动着,一边掏出鸡巴,它早已硬得发痛。小林拉着雅婷的手到后面来握小林的鸡巴,雅婷拿在手里,温柔的说∶“上别的女人也这么硬!” “我平常没这么硬吗?”小林问雅婷,雅婷害羞的摇摇头。小林让雅婷伏在书桌上,雅婷那一头秀发便散落在光滑细致的背上,小林一面欣赏着雅婷美丽的背,一面将雅婷的内裤脱下来,雅婷已经不再挣扎,任由小林胡作非为。 小林蹲下来,看到雅婷嫣红干净的小穴,小林忍不住用嘴去吃雅婷,雅婷非常受用的眯眼长呼起来,又突然“噗嗤”的笑了一声。‘这骚货!’小林心念,用舌头狠狠的伸进雅婷的穴中,雅婷忍不住一阵抽 ,浪水马上流了一堆。 小林站起身来,挺起坚硬的鸡巴,从背后顶着雅婷的穴口,龟头在雅婷阴唇上磨动着,雅婷被弄得心神荡漾,不停地扭动屁股,小林轻轻一挺,将龟头塞了进去。跟着小林继续向前推进,雅婷显得非常舒服的仰起头,小声说∶“再深一些嘛┅┅”小林终于插到底了,立刻抢时间狠插猛抽起来。 小林努力地抽插着雅婷的美穴,雅婷紧张的“啊┅┅啊┅┅”叫个不停。实在太刺激了,小林终于不济的喷射出来,当然与小林很久没做爱也有关系。 雅婷着急的说∶“老天!你竟射在她身体里面┅┅”显然有一点生气,小林抱歉的说∶“对不起,太久没做了,没办法控制!”雅婷笑骂着∶“看你怎么办好!” 过了一会,小林突然抱起雅婷,将雅婷放在床上∶“真对不起,刚才竟然泄了,让我在补偿你一下。”小林的鸡巴又站了起来,于是伏在雅婷身上,雅婷的小穴还湿着,小林轻易的就一插到底。 雅婷的穴儿说实在还蛮紧的,大鸡巴在阴道里抽插的时候非常舒服,可能不常做吧!雅婷的皮肤不错,摸起来蛮舒服的。作了一会,雅婷便开始淫浪地叫起来,小林努力地耕耘着,雅婷将双腿举得高高的缠着小林的腰,挺起屁股不停的迎凑,随着一高声大叫,小林知道雅婷泄了,因为刚才没高潮,而小林硬撑了一会,浓浓的精液又再度喷进雅婷的穴儿眼深处,两人疲倦的相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雅婷拿镜子照着自己的阴唇,说∶“你看啦!穴穴旁边的嫩肉都被你拉出来了,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真的蛮舒服的说,她的身体比我的身体敏感呢!”这时雅婷见小林手上出现一个血印,便说∶“你以后要找我时,往那女生身后拍去,我就会出现了。”说完就去洗澡了。 小林也把身体擦干净,衣服穿起来,雅婷洗好澡穿起衣服,亲了亲小林,等小林恢复原状,她就把戒指脱下来了,当戒指离开的那一瞬间,雅婷竟然象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过没多久雅婷就回家了,但她不明白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快,当她出来时,已经天黑了。 小林等雅婷一走,就望着血印傻傻的笑,他做梦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他心里想∶要是筱芬能真的回来就好,他就可以过着以前一般的生活,每天跟女友上课和念书,晚上可以玩的痛快。这样的日子,小林是最向往的,但如果借由血印可以把筱芬找回来,虽然怪怪的,但总是比一个人过好。他望着这血印,但脑海浮现的是无限的欲望。 过了假日,小林终于去上课了,但课程有些跟不上了,他很努力的在听,就像筱芬在的时候那样,大家也没有觉得怪异。到了傍晚放学,小林的计划要开始了,小林一边吃饭一边寻找目标,望着到处都是人群的街道,小林还是觉得怪怪的。 他走回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在房间里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电话声响了,原来是住在附近的学姊要小林去帮她修电脑,小林心想∶反正也没事做,就去帮学姊了。 等到修好了,在回加的路上看到一名女孩东西掉了,小林心想∶机会来了,可以试一试,如果没用也不会怎么样,跟她说东西掉了就好。他去拍了一下那女孩,那女孩突然身体抖了一下,转过来叫∶“小林。” 小林知道那真的发生了,但他一看,才发现那女孩是大二时一起修羽球同班的莉雯,但现在是筱芬了。莉雯用着筱芬的口气说∶“你还真的找女孩子来发泄啊!没想到我不在,你这小浑蛋真的是闷坏喽!” 回到房间,莉雯像筱芬平常那样的抱着小林,小林一面吻她、一面拉上她的T恤,并同时把她的乳罩也脱去。莉雯的上半身赤裸了,丰满的奶奶硬挺着,乳头向上翘立起。小林等不及用手去轻轻的抚摸,红嫩的乳头突了出来,小林就去吸吮,吸吮得她全身痒起来。 莉雯说∶“轻点吸呀!好痒喔!”小林把她按倒在床上,莉雯八字大开的躺着,小林用手去脱莉雯的三角裤,莉雯说∶“你怎么这样急?你的先脱了再来脱我的。”小林急急的脱光了自己,大阳具翘得高高的,几乎碰到了小腹。 莉雯见小林脱掉了内裤,大鸡巴露了出来,好粗好长,莉雯用手去摸,并且坐起来玩弄。莉雯一看,红嫩的鸡巴龟头硬得青筋暴跳,捏在手里硬梆梆的,真是太妙了!莉雯忍不住握紧了大鸡巴,笑嘻嘻的道∶“怎么这么兴奋呢?”莉雯已等不及,自己脱下了三角裤。 小林睁大了两只眼睛呆呆瞪着看,口中直流着口水。莉雯装做气呼呼的说∶“看你这么馋,吞什么口水?这身体真的那么好吗?”莉雯故意把腿叉开一点,又把白嫩的臀部摇了几下。小林仔细的欣赏着她,雪白细嫩的乳房,柳腰圆润的大肥臀,小腹下面突出高高的阴户上面,长了一片长长短短的阴毛,下面又露出那迷人的洞洞,肉缝中含有许多水。 小林抱着她的玉腿,用手轻轻摸那个洞穴,越摸越想摸。她被摸得痒痒的,肉洞内的水也越来越多,小林的大鸡巴比先前又翘得更凶了,这时就去吻莉雯,莉雯也吻着小林,他对着她的颈子、胸前、背上,把她吻得“哎哎”哼着。 小林又往下吻,吻住她的柳腰、脐眼,莉雯翻过身子,背朝上胸向下伏着,小林由她的腰吻到屁股上,又向着莉雯的屁股沟里吻了上去,吻到屁眼时,小林就用舌头轻点屁眼,这样一点一点的,莉雯的毛孔张开了。莉雯轻声娇喘∶“哎呀!你坏死了啦!”小林不管她,又继续点了一会,就用嘴去吸。 莉雯的屁眼被吸住了,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中只是“哎哎”的哼着,他用力一吸,屁眼有一点翻出来了,他用舌尖去舔,莉雯的心一紧,全身发毛,小穴也有水流出来了。小林一面吸舔,一面抚摸她的乳房。 这时的莉雯有点吃不消了,想让他别再舔了,但又有点舍不得。莉雯忍不住了,身子就猛的用力一翻,屁股朝下人翻过来平躺着,嘴里还喘着长气。小林见她翻过来了,就对着小腹向下吻,吻到阴户上,柔软热热的嫩肉突得很高,小林正吸吮着。小林吸一口舔二口,把莉雯弄得淫水直流。 渐渐的一点一点的,小林的嘴吻住了小穴,舌尖舔在穴眼上那个尿尿的小洞洞。莉雯轻叫道∶“要是尿出来就好了喔!”莉雯说完身子不住颤抖,双手紧搂着小林。小林稍稍向下一吸,吸住了莉雯的嫩穴眼,嫩嫩的小穴马上就有水流出来了,小林伸出舌头向穴眼一塞,又用力一舔,阴核挺到嘴里来了,吸了一口,对着阴核上连连的舔吮。 小林吸着阴核又用嘴轻舔,莉雯真是舒服得疯了,流出来的淫水都被小林吃了下去。莉雯一麻一麻的舒服,也一阵一阵的发抖,忽然叫道∶“啊!”莉雯说完一股阴精狂射了出来,流了小林满嘴都是,小林大口大口的吃下去,然后又用力去舔。 莉雯舒服得娇喘连连,小林见她吃不消了,便停止了吸吮,说道∶“你还好吧?”莉雯软绵绵的说∶“你讨厌啦!跟别的身体做爱都特别猛,弄的我竟尿意来了。”小林就抱她到马桶上让她坐着,他站在她的面前,硬梆梆的大阳具挺得好高,一翘一翘的。 “让我帮你舔舔好了!”莉雯说。小林向前挪一点,大鸡巴刚好对准她的脸上,莉雯用手把他的鸡巴捏了一下,鸡巴硬得好狠,莉雯握在手里看了一会,又用手套弄了几下,把大鸡巴弄得和铁棒一样,她才把它含进口里。小林一看她含住了大鸡巴,龟头上一阵热乎乎的好不舒服,就把鸡巴往她的嘴里一顶,莉雯就“哇”的一声把鸡巴吐了出来,骂道∶“你撞得我好痛喔!” “对不起嘛!”小林说,随即把她抱到床上,莉雯把头靠在枕头上,小林坐在床边欣赏着那迷人的胴体。莉雯握着他的大鸡巴,捏了捏,大龟头涨得发亮,前面的马眼上也流出了许多淫水,她笑道∶“再来过吧!别又撞我喔!”于是莉雯把嘴一张便含住了大龟头,小林见她含进了嘴巴,龟头便一硬涨长了许多,龟头也热得爽快。 她的嘴张得很大,眼睛也翻得很大,就用嘴唇套弄大鸡巴,小林舒服得快站不稳了。套弄了十多下,莉雯又把大鸡巴吐了出来,用手拿着,伸出了舌尖,对着大龟头连舔了数下,小林一阵趐麻麻的,全身毛孔都开了。小林浑身一紧,嘴里也“哎哎”的哼着。 莉雯越吸吮越有趣味,小林的大鸡巴被吸吮得不能再忍了,于是便提起大鸡巴,抽起莉雯的双腿,骑在她的屁股后面,大鸡巴对准了穴眼,正准备捅进去,莉雯一手拿着鸡巴道∶“要插深些喔!”说完后,莉雯拿着大阳具,往自己的穴眼送去。小穴已湿透了,骚水流了很多,鸡巴一送送到穴口上,小林便把屁股一压,鸡巴向前一挺,龟头上一阵热热的,又感到硬梆梆的龟头被套住了。 小林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脸,下边一动也不动。莉雯∶“你怎么搞的嘛?老吊人家胃口!”这时小林就毫不客气的用力一顶,大鸡巴连根插到底了。莉雯把嘴一张,眼睛翻得大大的叫道∶“哦┅┅哦┅┅哎唷┅┅插这么深┅┅快把我插死了┅┅” 小林感到大阳具都进去了,莉雯的穴虽已被男友弄过,但还是很紧,使她的穴涨得鼓鼓的,穴肉翻得很大,中间的肉棒直通穴心,刚弄进去她会叫,现在又要他顶了。小林就轻轻的摇动抽插,一顶一抽都是很轻,顶了二、三十下左右,莉雯就开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着他的颈子,双腿也向上举。他就改变了另一种抽插方式,先把阳具狠顶两下,又抽到穴口轻顶六、七下。 莉雯被抽得浪起来了,狠狠搂住小林,小林见她已经浪起来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两下短短的只顶到穴口,这样重三下到底、轻两下在穴口。 插了一会,小林拔出鸡巴缓和一下,叫莉雯换个可以插得更深的姿势,小林躺在床的另一边,大鸡巴翘在上面,莉雯走过来分开双腿骑在他的身上,对准了大阳具就把屁股往下一坐,大阳具就猛的坐进了穴里。她将上半身趴下来自己抬高屁股,一下一下的狠命往下坐,每坐一下阳具都插到穴心上。 莉雯每坐一下、乳房也摆一下,又是趴在上面,乳房显得更大,小林在下面抚摸着乳房,屁股也往上顶送。而一口气连坐百馀下,屁股向下坐得“啪啪”直响,穴里又流了许多淫水,滴得小林的阴毛都湿了。 莉雯抽顶得最重最狠的时候,忽然小林也乱顶起来,身子也乱摇,小穴用力套紧大阳具左右摇晃,这时他的大阳具也是一阵阵趐麻,全身像通电似的。莉雯抱紧小林又把屁股乱摇道∶“我┅┅又射了啦┅┅”小林的阳具也一趐,精液向上直射,莉雯的阴精也对着龟头直射,“卜滋!卜滋!”两人同时射精了。 莉雯倒在小林身边道∶“我累死了!”这时小林抱着莉雯说∶“你能不能一直待在她身体里呢?这样我们就象以前一样啦!” 莉雯说∶“再过几天,审判就会出来了,我到底是不是枉死的,一切就会明白。也许,我会去投胎,或是继续活着。” 小林说∶“但你身驱已毁坏,要如何还魂呢?”莉雯说∶“到时你就会明白了,这是天意。”小林望着莉雯,幻想自己抱着筱芬,舒服的睡着了。 隔天起来,小林在桌上看到了莉雯留的纸条,上面写道∶‘我走了,她(莉雯)不会记得今晚一切事的,好好睡吧!筱芬留。’ 小林起来后,洗了个澡,就去上课了,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小林一直想专心,但小林办不到,因为这堂通识课旁边坐了个学妹,身材颇棒的,上面是紧身配上牛仔外套,牛仔外套没扣,两颗硕大的乳房,象是想挣脱般往外挺,又穿着短裙加马靴,看起来真不象是来上课的。‘该不会晚上做援助交际的吧?’小林整整两节课都不能专心,一直到放学,小林才兴冲冲地赶回宿舍,寻找下一个目标。 没想到欣仪打电话来说,八点时她和馨如会到台北,想要借住一晚。欣仪和馨如是小林高中时参加救国团认识的,欣仪曾经跟小林有过一段纯纯的感情,但高三时因为欣仪说要念书而分手了,后来他们也都找到男女朋友,所以他们算是很好的朋友。欣仪和馨如都在南部念书,馨如算是个很风骚的女人,之前也曾经倒贴过小林,但小林选择欣仪,因为像馨如这种女生,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小林听到这个消息,把他晚上的歪念给散了,但没一会竟然又想到∶不如就玩玩她们俩,她们可是自投罗网的喔!怎么可以不把握呢?他把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一下,也把另一间也清了一下,另一间本来是一个学长住的,他的家是那种两个人住但进去后各有自己的房间,自学长走后,还没有人住进来,害得小林要付一点五倍的房租,但因此有很多同学就会来玩,没想到这是附加价值。 小林都弄干净后,回到房间,稍微休息了一下。“铃┅┅铃┅┅”电话响了好几声,小林睁开睡眼接起了电话,原来是她们到了,马上就会过来。小林一看已经十点多了,赶快起来洗了个澡。 过不一会,就有人敲门了,小林打开门后,才发现一个很标致的女生站在门口,他以为他看错了,才发现躲在旁边的欣仪和馨如在偷笑,骂他说∶“发什么呆啊!没看过美女吗?来,我跟你介绍,这是我们班的班花,叫佩 。” 其实欣仪和馨如,已经算是中上的了!但佩 等级又更高了,让他看了着实呆了一下。佩 微笑的跟小林问好,小林没想到会多一个人,就对她们说∶“几个人,可能要挤一点喽!”谁知馨如说∶“没关系,那我跟你睡好了,我相信你不会乱来的。” 小林也知道馨如是那种不能没有男人的女生,他也不讶异,因为馨如也不知道交过几个男朋友了,现在又是空窗期,看来晚上有得瞧喽! 他们坐着看了一下电视,过了一会,有人渴了,问小林有什么可以喝的,小林说∶“只有啤酒和上次买的金门高粱,还有白开水。”小林说∶“你们没酒量就喝水吧!”谁知道馨如又说∶“你以为我们没喝过酒吗?我们都曾到PUB去玩过,喝一点小酒算什么!”还说∶“那全拿啤酒好了。” 另外两个女生也没意见,就一人拿了一瓶啤酒慢慢的喝了下去,馨如还表演喝了一杯金门高粱。一直到大家都喝完之后,欣仪突然说要出去去逛,但说最大声要喝酒的馨如,脸却已经红得象什么一样,她就是这样爱逞,于是只好佩 和欣仪去逛喽!她们还跟小林拿了钥匙,怕太晚回来。 于是房间就只剩下已经喝醉的馨如和小林,馨如说她想洗澡了,脸好热,小林扶她进浴室,但小林早就知道该下手了,他把手往馨如轻轻拍去,突然看见筱芬从馨如的背后走出来,筱芬说∶“我要去听审判了。”然后筱芬就象一阵烟消失了,馨如仿佛什么也没听到,还是眼睛微闭的模样。 小林想了想∶反正馨如一定不会抗拒的,以他对馨如的认识,还在大一时就曾听说过馨如跟男朋友去玩交换性伴侣的游戏了,小林也没想后果的就从后面温柔的抱住馨如,在馨如的耳旁轻轻的问她∶“要不要玩点刺激的?”馨如摇摇头说她累了,想洗澡,小林就说∶“那我帮你洗。” 不等馨如反应过来,小林的手已经探进去馨如的衣服里,从后面迅速的解开馨如的胸罩,等馨如要说话时,小林已经将两手贴在馨如柔软的乳房上,慢慢的捏、柔柔的捏,虽然上衣还没脱下来,但手已经有一定的空间移动,馨如说出的“你在干什么啦!”这句话说得有气无力,因为小林在她胸前游走的双手,让她已经开始有点忍耐不住了。 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敏感区域被侵入了,馨如禁不住地慢慢喘息起来,那种撩人的声音,是每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的,虽然馨如的胸部并不是挺大,但捏在手里的那种让人觉得柔暖的手感,也是挺棒的。 看馨如没有排斥他的举动,小林便大胆地拉开馨如裙子的拉炼。馨如穿的是一件牛仔裤质料的裙子,长到膝盖,小林把手伸进裙子,隔着内裤轻轻的搓揉馨如的私处,速度慢慢的加快,馨如的声音也从小慢慢到大,馨如全身软趴趴的躺在小林的胸怀。 小林望着她那张欲火高涨的脸竟然没有一点羞涩,反而好象是在主动的配合小林的攻势,小林慢慢的脱去她的裙子,且把她从浴室抱了出来,馨如双脚夹着小林的腰,手放在小林的肩膀上。小林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双脚抬高,继续的搓揉她的私处,渐渐的看到内裤湿了一小块,小林干脆把她的内裤也脱去了,手指按住阴蒂慢慢的揉搓。 馨如微闭眼睛的表情透露出了她的感觉,只见小穴里的密汁,渐渐的越来越多,看来应该是时候。小林脱去了全身的衣物,馨如也自动的脱去上衣,小林的鸡巴早已怒冲冲的硬挺着。小林仔细的观察她的私处,发现她真的很敏感,光是手指的攻势已经让她私处浪水充沛,可能是性经验丰富的原因吧!小林也不让她多等了,鸡巴对准了小穴,就大力地往前一挺,这一挺令她叫得更浪了。 她的腿架在小林的腰间,她一直想要坐起来抱着小林,但小林的每一挺,都让她松软无力,小林愈看着她那般淫荡的脸蛋,看得愈来愈有征服的感觉,所以越撞越大力,她也叫得越大声。过了一会,小林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馨如自己慢慢的扶正鸡巴,对准小穴,就坐了下去。这一次小林的鸡巴整根没入了,馨如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只见她“哎”声连连,不停地上下摆动自己的腰,双手不停抓捏自己的乳房,口水也不停的吞咽,完全的沉沦在性爱里头。 过了没多久,馨如受不了刺激,一滩暖暖的液体突然射向小林的鸡巴,原来是馨如泄了,但小林还没玩爽,他叫她站起来倚靠着桌子,小林一边窝心地舔她的背,一边捏她那可爱的小屁股,然后又对准她的小穴挺了进去,就看到她被一再插入的小穴里流出一些淫水。小林一边抓着馨如的胸脯,一边大力进攻,搞得她连腿都站得不太有力气,只能靠小林扶着她。小林最后也没多想的把精液射在馨如的淫穴里,两个人舒适的拥抱对方躺在床上,就这样拥抱着睡着了。 一直到半夜,突然听到欣仪打电话来,他们两个听了吓了一跳,赶紧跑去洗澡,原来是佩 被夜间开快车的人撞倒了,当前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要他们赶过去医院。他们一洗好澡,就马上赶到医院去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医生走了出来说她受到太大的脑部伤害,将会成为场物人,乍听之下,馨如和欣仪差点没昏过去。 过了几天,小林去看佩 的时候,却看到不可思议的景象,小林看到佩 旁边竟然隐隐约约站着筱芬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只听到那人对筱芬说∶“这女子的寿命已到,本来应该死的,但现在你必须成为她,不可以再当游魂了。”说完,筱芬走进佩 的身体。 渐渐地,佩 手动了一下,小林赶快去叫了医生来。 (完)" }, { "text": "情色DJ同人篇\n明昌向刚下班的毕耿明打招呼∶“Hi,毕耿明,晚晚见面,今日才知道阁下的大名,可以关照一下小弟吗?” 毕耿明笑道∶“不妨,放工后到酒吧大醉一番吧,由我请客,到时再讨论好了。” 明昌∶“多谢,那么放工再见。” 毕耿明是电台的前辈DJ,也是电台里有名的酒鬼,工作时间刚好在明昌上班前放工,放工后必定会去酒吧痛饮几小时再回家。明昌平日在放工后通常不会和同事去饮酒,因为最后都要由他结帐,并且要送大醉的同事回家,这次有人请客,他当然不会客气。 明昌自从一个月前到这里当DJ,晚晚在开工前和毕耿明打招呼,却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今日在报纸里看到毕耿明的相片,才知道他的姓名,至于那单新闻的内容,他已经忘记了。 明昌再次看手表,注意到时间差不多了,便为接电话作准备。 “各位听众,台北今天的夜色这么灿烂,每一个角落都有浪漫的事情正在发生。也许你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醉在性幻想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情色派节目,由我明昌为您主持。” 明昌∶“现在接听最后一位听众的电话。喂┅┅你好!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明昌,恭喜你成为今天最后一位拨通的听众,先告诉大家你是谁。” 听众∶“喂!小飞,我是阿May啦,第一次拨通了,你的节目实在好难打耶!” 明昌制式的追问着∶“不知道阿May有什么趣事想跟大家分享呢?” 阿May∶“我是本地某夜店的妈妈,这里的姊妹都很喜欢你的节目。那是我以前的经历,我以前在台南的一间夜店当姊妹时的奇遇,当时我刚和一位熟客亲热完,他忽然表示以后不会再来,然后在付款后交了一张有他的精液的纸币给我纪念。他离开后我也赶去洗澡,在走廊遇到一位姊妹,说起这事。那姊妹说我一定是发梦,要不然便是撞鬼,因为那熟客已经死了一星期。” 明昌∶“那么你有没有回去检查一下?” 阿May∶“当然有,还好那些钱没有变溪钱,我连忙交给妈妈,以免因撞鬼带来衰运,只是纪念纸币无法摆脱,结帐也好,丢垃圾也好,其他方法也好,每次要摆脱它时便找不到它,于是便不理会它。只是从那次之后,我的运气逐渐转好,不久便可以自立门户,经营自己的生意,所以我一直都保留着那张纪念纸币。” 说完了撞鬼的经验,阿May忽然问道∶“昨晚毕耿明死于车祸,毕耿明是电台的前辈DJ,请问你会不会出席他的丧礼?” 明昌终于想起那单新闻的内容,毕耿明昨晚在电台附近的酒吧饮酒后给从横街驶出的货车撞死。 想起自己当以前的DJ撞鬼是谣传,竟然连自己撞鬼也没有发现,还是不要和毕耿明饮酒。 明昌放工后也不回停车场取车,决定坐计程车回家,不料却在电台正门前遇到毕耿明,吓得面色发青。 毕耿明上前拉着明昌问∶“你怎么了?来我们去痛快地饮一番,顺便帮你压惊。” 明昌猛地摔开毕耿明的手,慌不择路的跑开了。 毕耿明望着他的背影摇头道∶“还是避不开。” 明昌给从横街驶出的货车撞死,时间地点正好和毕耿明一样,当了毕耿明的替身。 后记∶原来毕耿明在给货车撞死后便知道要由明昌在今晚当他的替身,可是他宁可由那过份的电台总监当他的替身,但是枉死鬼有规定只有在替身知道他的死讯前才有权帮助替身避开厄运,于是他便如常在明昌面前出现以免引起他的注意,同时设法帮助明昌避开今晚当他的替身的厄运。 只要明昌避开今晚当替身的厄运,便不会再被选择来当他的替身,那么他便可以设法使电台总监当他的替身。可是最后还是给明昌想起他已经死了,所以明昌无法避免当他的替身。" }, { "text": "不伦的鬼奸和乱伦\n排版工头排版。请感谢秋离兄,要感谢我,也不反对。此篇想象奇佳又略知奇门遁甲,是一佳作。原贴时间见括号。 排版工头17/11/97 排的快睡着。ZZZZzz┅┅ (1) “┅┅嗨!┅┅杨俊生先生,你是杨俊生先生吗?我是你XX大学的,晚期学妹,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白依萍。”说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白依萍给我的感觉是年龄不大,但思想成熟的类型,也许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以及一般跟她同年纪里所没有的气质,第一眼我就觉得她不平凡。我们前后期的学长妹,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这次公司派我过来接洽业务,算是找对人了,的确!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白依萍也从自己的皮包抽出香烟,很幽雅的点火,然后闭起眼睛轻轻的吸了一口,她的动作自然而熟练,夹烟的手指细致而洁白,使我的心中异动起来┅┅ ※ 走进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嗨!白依萍你好,很抱歉让你先到。” “没关系,我也刚到。” 我仔细的端详白依萍一眼,白净的脸上,带着一种成熟的温婉,脑后长发披肩,气质高雅,这种风姿,你绝不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身上找到,但我绝不相信她的年龄超过二十五岁。这是第二次见面,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端详白依萍,却发现她也在端详我,四目接触,她俏皮地瞪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反倒是我被瞪的低下了头。 “哈,别把目光离开嘛!这么大的男人也会害羞。” “害羞到不至于,只是不习惯吧了!” “喔,你多大了?” “三十岁罗!”我推推眼镜∶“岁月不饶人啊!” “不大嘛!男人三十而立,成熟的男人比较诱人。” “成熟的定义是什么呢?” “工作安定,得失心少?┅┅唉!不谈论这个了。” 其实,白依萍说这话,已经激起我潜意识里,想多了解她的冲动。 “告诉我,关于一些你的事情吧,白依萍。” “我?”白依萍把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缸里揉掉,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阵浓浓的白烟,她的眼神在烟雾中闪烁。 “我明知不该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确是很想跟你讲我的故事。”她啜了一口茶∶“我今年二十七岁,去年离了婚,婚姻破碎让我领悟了许多,结婚以前,我一直觉得爱情就是一切,结婚以后才知道,世界上最虚幻,最不能寄托的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听到这句话,令我非常震惊,我想到自己,我是去年结婚的,蜜月旅行回来,我渐渐有这份感觉┅┅一切并不如想象中美好,我跟心华认识已有七年,那时她还是专三的学生,那时的她善良、纯真,眼神中透露着智能、聪明,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们有谈不完的人生观,有参加不完的学生活动,更有数不尽的良辰美景。而今天呢?今天却令我迷罔的很。我跟我先生认识三年后而结婚,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后来因彼此志趣不合而分手┅┅” “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日子里,我倒是深切的了解了更多,也更透彻。” 她眼神一直埋在烟雾后面,手指夹的烟已燃尽,只剩下一段烟头。 “或许这就叫做成熟吧!”,我若有所感的吐出了一句话告别了白依萍。我走出了咖啡店大门,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想不出要找谁。 这是个夏天的正午,无风,我想起跟“小绿”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时正是春天的正午,我们沉默的走在马路的人行道上,马路两旁的木棉花红遍了半边天,那天,两人搭着肩走着,不时对望一眼,有话在喉边转动,却又吞下去,我踢了一下木棉树干,树上突然掉落两朵硕大鲜红的木棉花,跟着落了一地的残红一样,背对背地躺着,就象我跟小绿一样,背对背地靠在凹凸不平的木棉干上。 我知道木棉花再美,终究和我们的感情一样,很快就会枯萎掉了。 “我从认识你那一刻起,就预感到会有今天。”我弯腰拾起其中的一朵木棉花,用手撕下鲜丽的花瓣。 “在我的故乡一个村庄里,五月节左右,木棉花都会结上坚硬的果壳。到六月,它们便会一颗一颗地在树枝 上爆裂开来┅┅”她陷入回忆里。 “┅┅”我没接腔。 “棉絮便象下雪一样,在空中飞落,我最喜欢奔跑着,去抓那些雪样的棉絮了┅┅” “你看过夏天下雪的情景吗?俊生。”她转过头来。 “没看过。”我冷漠漠地回答。 “台北的木棉花,只开花,然后一朵朵的掉光,没有一个结果┅┅”她晃一晃身子,不知何时,眼睛竟红了∶“我们就象生长在台北的木棉一样┅┅(我不忍心说下面的那一句话,只让它在心里回响。)┅┅没有结果。” “俊生!”小绿一摇头,两串眼泪急速爬过脸颊,落在红砖道上,形成两个深色的圆点。 “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我沉吟着,心中倒并不悲伤。 “这是台北最美的一株木棉,上面还开着那┅┅最后-朵木棉花,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她站定了,眼神露着空茫。“趁这最后一朵花,还没凋落┅┅” “我送你走吧!小绿。”我故作镇静。 她移动了一步,又停住,脸上有点犹豫的神色,抬头看一看那朵将要凋落的艳红在枯干的枝桠上,象极了一只孤独的红头斑鸠。 “相信我,俊生,你是我见过最令我深爱的人,再也不会有人能让我象爱你那样深了┅┅”她脱下右手中指那枚小银戒,套在我小指上,然后转身走了,走向异国,那个她向往的地方。我望着她的背影笑笑,心中不免有一些伤感。 当她的影子消逝在街口时,那朵最后的木棉花,“噗”地一声落在我脚前,我感觉到落空了花的木棉树,就象我的心情一样。 “唉!又孤独了。” 离人心上秋 (2) 今天我跟白依萍研究的合作细节已经接近了定案,于是聊起了彼此兴趣。 “对了,我知道你也是个业馀作家,我读过你的散文和小说,文笔细腻而忧郁,很美。” “哪里!”她有些腼腼的说∶“我自小养成写作的习惯,把一些感慨藉着文字抒发而已。” “刚好我也写了很多的曲,不如请你来填词吧!”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有很多作品都放在书柜里,我得找个时间整理一下。” “短时间可能没办法。” “我帮你好了。” “那些东西我已经尘封一年多了,要翻箱倒柜的,实在不太方便。” “没关系,反正当前也没事,不如我去帮你吧。” “好吧!” 白依萍自己租了一栋独栋的小阁楼,座落在永和市,有客厅、卧室、厨房,是一个很可爱的“窝”。阁楼之居,三面环窗,由窗口可眺望新店溪整个河床,绿意盎然,窗槛上面放了数盆铁线蕨,卧室内有书有画,有一部音响,一盆满天星,书桌上随时摆着稿纸和一些资料书,书桌旁放着一张画了一半的画布,上头是一个女孩的自画像,看那长长的头发,我知道她画的是自己。 看到白依萍洁净的小窝,我不禁想到自己,心华毕业后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由于工作卖力、聪颖活跃,第二年立刻升任业务经理,结婚典礼也就在她升任经理的第一个月里在法院公证处公证完成。婚前她给我的印象,是聪敏、有天份、挑剔、节俭,婚后这些特色却变成蛮横、骄傲、小心眼、一毛不拔,再加上事业的得意,这一年更变的跋负而专横。 原本,我就不是一位沙文主义的人,加上心华白班上班,晚上加班应酬,因此对于家庭的照顾,也就自己动手,不曾有过任何的抱憾。想不到,夜晚一进自己的窝,就象进入大杂锅一样,衣服乱掉、鞋袜乱丢,家里的压力反而比办公室大。 “杨俊生,你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被你的画所迷惑。” “少来┅┅” 说着说着,突然电话响了。 “喂,77889956,请问找哪位?” “┅┅我是!”音调突然变的冷漠起来∶“我┅┅你┅┅求求你,不要再打电话来好吗?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请你别再打扰我的安宁好吗?” 她歇斯底里的激动起来,双手把电话握得死紧,几乎要捏碎。 “哈哈哈哈!你离得开我吗?你的肉体经过我多年的开发,你是脱离不了我的控制的,还怀念以前大被同床的日子吗?小绿过来,告诉姊姊,我们正在做什么┅┅” “姊!现在姊夫正隔着三角裤,磨娑我的阴毛沙沙作响呢!妈妈正在吸吮着姊夫的阳具呢?爸爸弟弟和大姐也都在呢!姊夫还说要派他养的小鬼去找你呢! 姊!你快回来嘛!” “哈!小骚货,听到你妹妹话没有?这一次我一定要叫小鬼让你三天下不了床,那个小子是杨俊生吧!你的阴户是没有一天离的开我的大阳具的。”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再用邪术控制他们了!求你┅┅” 白依萍跪着双腿,不知是生气或激愤,全身发抖着∶“求你┅┅求你┅┅”白依萍噙着眼泪,电话自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我把话筒拾起挂好,白依萍不由自主的俯在我的肩上哭泣起来,我顿时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安慰她。我突然觉得白依萍是个娇柔而善感的人,我低头看着白依萍,白净的脸上是一片肃穆的温柔,脑后长发轻泻。 “俊生。我想一定很好奇关与我的事情,现在我就告诉你,现在我就告诉你一段关于我家庭的故事,请勿批评,也请勿责难。从此,我与白依萍的这段有关不伦的鬼奸。兽交。乱伦的荒唐关系也就从此展张┅┅” 离人心上秋 (3) “刘行是我爸一位挚友的儿子,在我大二那年,爸爸突然胃出血,这一病不但把积蓄花光,病后的调理更使家庭加重负担,向他家借了一大笔钱,没想到他竟然跟爸联合起来,以爸爸的借钱为藉口,硬把我娶过去,妈居然把我给卖了。 我出嫁那天,一直是在泪水中度过,等到新婚之夜,我才知道他养了小鬼,全家人也早已乱交在一起了。” ※ “大师,请你大力帮忙!” “抱歉,本门不能豢养鬼物,我爱莫能助。” “大师┅┅” “不是我不帮你,是本门祖师有明文规定,本门绝不能豢养鬼物。而且过程凶险难测,可能还会得不偿失,你还是另寻高人吧!” “那大师能帮我找其他祭练的大师吗?” 大师看他一眼,见他执意甚坚,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你可去找找茅山总坛师父,试看看吧!” “谢谢大师。” 去花莲见到了总坛师父,连忙向他说明来意,于是在茅山总坛师父的帮忙之下,开始了炼制阴魂。 “首先你必须跟我一起找未婚而身故的男女,死亡未出七日,于夜间带小棺木一具,收魂符十四道,封棺符一道,另备雷惊木魂牌一面,二寸长,六分宽,一分厚,木牌上墨书∶‘刺某某正魂罡印’,然后于丑时至坟前,开关小棺木置坟上,摆饭一碗,酒三杯,符置棺前点香二支,白烛一对,先焚收魂符七道,步罡踏斗催念∶‘引魂现身咒’,祭毕,再踏五阴斗变换为招魂斗,在焚收魂符七道,掐出门虎指取雷惊木魂牌,集中精神,凝神定息,至眼前显现出阴魂为止,阴魂一现,魂牌立刻向阴魂胸膛拍去,大喝曰∶‘收锁!’,马上把魂牌收入棺中,急盖棺贴封符于棺上,另加扎红线七圈于小棺外打结,即回坛中,把收回的阴符置于六甲坛下,每夜祭炼,供饮食一碗,画秘炼符三道,术士立坛前,先念秘炼神咒七遍,焚符三道于棺前圈转四十九日即完成。如果祭炼的阴魂是女魂,要在棺前加置香火一小盘。练成之后,阴魂全身显发幽香,练成阴魂之后要把风棺符火焚化掉,如要役使阴魂时,及念动密咒,阴魂即现身助法,若你白天欲出门时,开棺念咒七遍,下令阴魂随身,所豢养的小鬼及随你左右,饮食时必留少许,以供阴魂享用,或是多留一份也行。养后七年,可现原型,要它现形时于子时焚香起棺,喝令曰∶‘现形’,阴魂即现出本形。切记鬼类的欲求是无尽的,尤其是这一类还未结婚的色鬼,最喜欢藉着男女交合来提升自己的法力,当然它的法力愈有能力帮你办事,但当它法力高到你无法控制,将反扑你时,你就必须毁掉它,知道吗?” “是。”刘行满口答应,可是心中却不这么想∶“废话!小鬼的功力当然愈高愈好,我哪会轻易毁去它呢?” “接下来的你切要记好,若欲毁掉小鬼,先令入棺,至慌坟上,取棺置于地上,念往生咒曰∶‘慌岗云祭,茫茫山川,天地无极,莫唱阳关,精魂精魂,任意往还,我你决断,玄机巫缘┅┅急急如三魔真帝大帝刺令┅┅’然后咒毕。取一束茅草,横放在面前地上,掉头即归,千万不要回头凡豢养小鬼之人,临终前尚未遣放或转让阴魂,则寿元尽时,即七恐流血,永不超生,切记!切记!” 果然刘行藉着小鬼的力量,不但高中律师,而且钱途滚滚,有时接着明明是小小的偷窃罪,可是案件却会在警员想以小报大,争取业绩,而变成强盗罪,让他大有空间上下其手;明明是一件贩卖毒品的案子,还当场被人人赃俱获,照理讲应该是死罪的,他还是有办法靠着小鬼双方联系,双方套好招式。等到开庭那天,我们这位刘大律师就出现了庭上。 “对于依照戒严条例,贩卖毒品,应处死刑,这点我没有异议,问题依照笔录看来,他是以一千元的代价交给对方,而对方也是以一千元取得物品,依照贩卖的定义来讲,该是一方有所取得利益,方叫贩卖吧,我想我的当事人这应该叫转让吧!” 辩的检察官及法官一时哑口无言,顿时获判轻罪了事,等等不胜枚举┅┅可是后来案件的困难度愈来愈高,小鬼的法力已经不能胜任了,于是小鬼提出了修练的要求,而刘行也同意了。经过小鬼千方百计的寻找,终于找到了白依萍的母亲雪柔,刚好雪柔一家,又是他家的远房亲戚,于是在刻意讨好之下,白家一家人更是应该的喜欢这小伙子,唯独住在外面的白依萍却相当的厌恶他。 这天深夜小绿下了班回来,因为深夜,所以开启大门相当的小心,怕去吵醒家人,欲回房睡觉,经过母亲的房间时,却听到一阵沉重的呻吟声从门缝传出,小绿脸红的想,爸爸年纪这么大了,没想到还这么勇猛,竟然还让妈浪叫出声,可是转眼一想,却又不是,爸爸不是出差了吗?这一想顿时惊出冷汗,难道妈妈偷人?! 却看到母亲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裸地横卧床上,一个面容狰狞恐怖、铁青肤色、肌肤腐败溃烂的男人正伸出墨绿色,已成枯骨的双手猛抓着妈妈的乳房,而那支大鸡巴怒昂昂的,少说起码也有八寸左右长、三寸左右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拳头般大,而青筋毕露,正欲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只见妈妈双眼痴呆的看着他,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转过头,绿色的眼珠留着鲜红的血液,小绿吓得发现自己全身竟然已动弹不得。 “它”虽然没有说话,但小绿却可以感觉“它”说的话∶“好好看着你妈妈被我干吧!下一次就会轮到你了。”“它”语气平淡的没有高低轻重,冷冷的笑了起来。 只见妈妈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美丽的脸上。雪柔娇呼道∶“老公,我要!快给我┅┅” 只听“它”发出啾啾的鬼叫声,那蛄骨的双手用力的把妈妈那高耸挺出的双乳抓到瘀血。只见妈妈那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进了那男人腐烂的嘴唇里,那吊死鬼的长长舌头也不断着在妈妈嘴里,翻腾挑逗着。雪柔受此刺激,口中不时娇声浪语,“它”狞笑着望着妈妈,流露出嘲虐的神色,就这样屁股“滋”的一用力,大龟头及鸡巴已进去了三寸多。 “啊~~”紧跟着一阵惨叫∶“痛死了,老公你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哥哥┅┅好哥哥┅┅我受不了┅┅” “它”更用力的一挺,鸡巴已整根的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啊!老公┅┅你好狠心┅┅我┅┅你要了我的命┅┅”雪柔淫骚的表情、浪荡的娇叫声,刺激了“它”,只见“它”那阳具更加的暴涨,爬满了蛆的腐烂肉体,紧紧的压上妈妈丰满的肉体,白惨惨的枯骨双手,一手正紧抓住妈妈的香肩。 小绿只觉得在看一场淫秽的魔术。 “它”另一手猛抓妈妈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流出绿色的液体,大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那掉落出来的红红一尺多长的舌头,还不断的钻入妈妈浅褐色的屁眼里,可是妈妈只是痴呆的一无所觉似的。只见“它” 插的忽上忽下,脸上妖异的光芒却愈来愈胜,插的妈妈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全身颤动干的妈妈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阵高潮猛上心头。 雪柔不时浪叫着∶“啊┅┅老公┅┅我好痛快┅┅好棒啊┅┅我要泄了┅┅老公┅┅你的大鸡巴┅┅好壮┅┅好粗┅┅我好舒服啊┅┅啊┅┅我的屁眼┅┅啊┅┅要插坏了┅┅” 小绿看着妈妈,可是妈妈却对她好似视而不见,仍快乐的浪叫着。小绿只觉得自己粉脸愈来愈红,可爱如小白兔的纤腰不段扭动着,修长的玉腿不断交缠着摩擦阴户。 “它”似有所觉的,鸡巴仍然猛干着雪柔的阴户,舌头捩紧了雪柔丰满的糯乳,就这样违反人类常理的扭转一百八十度,露出了森森白牙,似欲择人而嗜,七孔流血不怀好意的对着她冷笑着,小绿被吓的不寒而栗。 雪柔被“它”的大鸡巴插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小穴里的淫水一泄而往外冒,阴唇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龟头。只见那鬼怪,依旧埋头苦干妈妈的嫩穴,妈妈阴壁嫩肉上把大鸡巴包的紧紧的,子宫口猛的吸吮着大龟头。 “它”知道雪柔快达到高潮了,双手紧紧搂住雪柔肥嫩的屁股,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龟头象雨点似的,打击在妈妈的阴核上。 妈妈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住“它”的身上。 雪柔达到高潮了,不住的抖动着,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泄而出。此时“它”脸上出现了邪恶至极的笑容,阳具更加的暴涨,一吸一引的,缓缓的运作起来,将雪柔狂泄千里的阴气全吸入自己魂魄之中,仅是一眨眼之间,鸡巴一阵猛涨更加用力冲刺起来,此时雪柔觉得全身魂魄似将离身儿去。 “啊┅┅求求你┅┅你会插坏我啊!┅┅我好痛┅┅求你慢一点┅┅我不行了┅┅”一阵阴风狂袭之下,雪柔只觉得淫精不断的流出,雪柔娇呼着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止┅┅喔┅┅我要死了┅┅” 只见“它”身躯一阵抖动,死命地朝前顶着,然后便静止不动,许久┅┅许久┅┅小绿只见妈妈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睡过去。 离人心上秋 功力还是不行,希望下一篇会更好吧! (待续)" }, { "text": "没有命运的人\n基本上呢,是酱子的罗┅┅ 以下的文本,没我同意,烧黄纸、斩鸡头、拜天地、祭鬼神、勘黄道、定吉辰、放天灯、燃磐香,外加报请饭桶府,及淫政院长萧不长签属通过,是不可以在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见到地呦。当然啦,也不可以删或加任何一个字。了解了吗?!呵!!! 还有ㄚ,请好心的排版桑帮帮忙ㄅ。求求你~~@@ 来┅┅1、2、3┅┅开始噜! 霹雳星球爆炸了┅┅霹雳猫乘太空船-逃出来-逃出来。 我们有最勇猛的虎猫会隐形的猛猫快动作的豹猫还有霹雳猫王屎猫。 “当当┅┅当当当┅┅当┅┅” @@瞪甚么嘛!只是唱个歌ㄇ! 唱完了,就┅┅本文开始∶ (一) 神自古以来,被称为神者,必然具备人类逻辑所不及之未知力量。 永生是其中普而广知的其中一样。 没有人可以永生,永生者是谓神也! 换言之,入神者方得永生! “神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没有躯体,意象以会之,而既然没有了躯体,永生所能带来的权势、金钱、肉欲的满足, 是一样一样也享用不到的,没有了这些,你还要永生吗?”统治阴间的万灵之神这样子问着她。 “要!!”肯定又而坚决的语气。黎柔低哑而平静的吐出这个字,白玉凝脂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一丝的蠢动。 她不想死!奈何自小便身轻盈柔、体弱多病。时候到了,万灵之神便以心灵术召唤她的灵魂。今天晚上的这个时候,当万灵之神对她的循循善诱,软言相劝无效,下一秒,黎柔的灵魂便要离开相伴了21年的曼妙躯体,坠落无边无际的黑暗阴间┅┅ 这一秒,仿拂一世纪那么长,黎柔也知道,自小生长在玄术之家的她当然知道,当她说出要这个字的下一秒钟,她将立即死去,她的父亲天医黎玄光,也曾算到她大限将至,奈何只是一句淡淡“而悲切的天意不可违”,一句话洗尽了黎柔对父亲的敬爱及尊重,她恨他┅┅ Sorry地罗!临时起意,瞬间也架构好整个故事概念了,可是里长广播说6点要停电了,我不会用word传,也不会存档,只好暂停,看晚些有没电再说。 这是一篇关于玄学的情色故事,不过写到情色部份要再等一下呦!喜欢拍拍手好吗?呵!! 不能不关机了!!掰掰!! 没有命运的人天医 (二) 生命没有贵贱,性格不分好坏。你、我的血液里,都流着等量的撒旦与佛祖格调的高尚或低鄙,只鉴于你以甚么样的品味,来对待这个世界我的人生,只求样样随心,而不离事事有品┅┅ 是的!她恨他,恨之入骨! 黎柔的父亲天医黎玄光,不愿逆天而行,仅管这今世唯一的女儿,美若天仙的女儿黎柔,就在今晚,即将离开他的身边。黎玄光仍不愿动用师门嫡传的龙髓法锥,救自己的女儿。 20年前与魔密一战,他怕了。魔尊伤了他的妻子欧阳虹,为救妻子一命,他催动法咒,将法锥射入妻子的体内,融入妻子欧阳虹的脊椎骨中。虽然将欧阳虹的性命从垂死边缘挽救回来,却也因此导至妻子的性情大变,导至在天医与魔密天尊的世纪决战之中,被场入法锥。 性情大变之后的欧阳虹,不但放弃了与魔密其它的馀虐战斗,反而春意大发的对那些牛头人身、人头马身的魔密爪牙投怀送抱。至此天医才恍然大悟,当年师父圆寂前,将两座法锥传给他之时,何以一再叮咛他,法锥虽有起死回生,使人永世青春,常生不死之神力,却万万不可使用的道理。 天医记得师父说过∶此两法尊乃来自本门始门师祖藏灵子所传,始皇时期,师祖藏灵子云游而至已灭国的楚境,却见一向最为承平奢靡的楚人四处逃窜、惊慌,兼之四下天摇地动,房顷屋垮。详问之下,原来地动情形已不眠不休,发生三日有馀。 藏灵子屈指一算,原来在混屯时期,被盘古收服、长眠于地底的两条修罗淫龙,由于始皇修大渠,筑长城,无意之间破坏了盘古镇覆于两龙之上的卦象,淫龙随之苏醒,并选择了地灵最仙的楚境,再次修为,并于三日之前,即开始日夜不停的于地底下交合,功满七日,便能幻化人身,淫虐人间,再次翻云覆雨。 藏灵子屈算至此已明天意,耗尽毕生功力收服两龙,抽其龙髓,炼成法锥,使两龙再无机会取回龙髓,常眠于地底。而藏灵子一门亦谨守法规,直至传于天医,迫于情急之下,未及细想,便将其中之一的龙髓法锥,射入性命垂危的妻子体内┅┅ “虹儿┅┅”天医心神一恍,思绪在这一秒凝结在痛苦的症点,剩下的一支法锥到哪去了呢? 当年的斗法,妻子欧阳虹性情大变,在斗法中一再的受到魔密爪牙的轮奸,不停扰乱他的心神,使他险些败北被杀,一幕幕的激情场景,鲜血般的滴落天医的心头。 在那一场斗法后,欧阳虹有了身孕黎柔。 产后的欧阳虹奈不住龙髓的魔力,情欲的煎熬,竟然自己待上手铐和脚镣,赤裸裸的投奔到魔密天尊处,自愿当天尊的性奴隶┅┅而黎柔她的女儿,下一秒就要死了。即使并非他亲生,而是那场斗法之中┅┅ “啊┅┅”天医再也按捺不住,痛苦和羞耻,挣扎与茫然,让他野兽也似的吼了出来┅┅ 现实却是残酷的,不容许天医因痛苦便能免于痛苦┅┅下一秒,黎柔的命运,法锥的下落,都将揭晓┅┅ 写到这ㄚ,一边怕停电,一边又想继续写,最后还是决定∶先等停电,顺便听听有没人给我些意见的罗~~呵!! 由于本故事没有任何预想或构思,一切都是来写时才顺手任其发展ㄉ,也不知该写长好还写短好,所以偶好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象是故事性多些呢?还是希望黎柔和她母亲被怎轮奸ㄚ?怎么虐待ㄚ?或素为甚么台电处事这么颠三倒四没效率ㄚ? 等1┅┅@@ 武淫加勾来~~掰掰!单停电~~@@" }, { "text": "目标!百人斩\n第一篇(登场篇)∶现代吸血鬼(上) 我叫沐彤。乍看和普通人一样,我也有着几乎一样的成长历程,从出生、上学到去年毕业。 我已经二十二周岁。这二十二年里,一直没有恋爱过,直到半年前为止。不知为何,我对女孩子不太感兴趣,直到上大学。我的学业优良,名校毕业,不考研、不留学是因为向往自由职业,想要以写作为生。事实上,在高中时,我就是动漫杂志的撰稿人了,同时也一直当游戏圈里的枪手。 实事求是说,我的相貌也是挺不错的,在学校就非常受女生欢迎。但我不知为何,偏偏对女生提不起兴趣。感觉没有什么特别。当然,我也不是男同性恋。 这就怪了。 什么是“性”?我打从高中就知道了,老爸有一大堆情色书,好象还故意要影响我似的。 什么是“爱”?我不明白。老妈有一大堆言情小说,我看不出什么意思来,也无法理解这种男女之间的感情。 我很好奇,也很向往。但我性格内向,不喜欢接近人,也极少朋友。我也不是摆酷,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女孩子,所以我不言不答。因为性情温和,所以女孩子倒没有对我敬而远之。擦肩而过时,她们还是含笑看着我。渐渐的,我发觉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笑容,渐渐地对女孩子的美态有了兴趣。虽然还不是很浓。 于是我想要学学恋爱,想尝尝性,想知道什么是爱。我有足够的知识,知道足够的理论,就是毫无实践经验。 真是悲哀的男人呀──但我外表和普通人一样。 一个多月前是我的二十二岁生日。那一天晚上,交往了半年的女朋友、和我从小学一直到大学也同班、同系的青梅竹马──名叫黄婉、又聪明又漂亮的女孩子,到我的单身宿舍来,我们一起买了蛋糕和蜡烛,庆祝生日。 这间宿舍就在校外不远的一个住宅区里,周围环境很好。我住在这里已经快五年,毕业后也没打算离开。我的老家在离这座城市很远的南方,父母是在中国大陆刚改革开放不久就回国定居的,那时我已经在母亲的肚子里了。 现在时光流逝,我也长大了。二十二点烛光,映着我、映着身边婉儿那如红霞般的美丽的面容。 “婉儿”,从儿时就这么叫,那是学她父母的呼唤,后来不好意思,改呼其名;直到半年前,毕业生聚会,散会后我送她回校(她在原校继续读研),两人走在寂静的路上,突然她停下脚步,含羞向我表白。 我还记得她那时的话∶“虽然┅┅和一个相处了十几年的、熟悉的人恋爱,你或许会觉得没劲,但是,请接受我吧!”然后深深地鞠躬,就象日剧里礼貌的女孩子。 我还能说什么?默然就算答应了,我学着看过无数的例子,亲吻了她。 之后半年,来往密切,关系纯洁。 吹熄灭了蜡烛。她突然说∶“小彤┅┅我┅┅今晚要给你┅┅” “嗯?”我一时没有领会。 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她吸口气,抬起头,用爽朗的口吻明明白白地说∶“就是──我要把身体给你!”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她好象让我感觉到“可爱”两字──就算我这样对女孩子仍不太感兴趣的男子,看着她的神情,也会觉得可爱之至。 接下来┅┅那晚┅┅难忘┅┅但又惨痛。 她含羞和我相对吃完蛋糕、收拾好东西,然后相拥良久。不知怎么上的床,她见我还是那么的不懂主动,只好曲意指引我,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一解下。 如人体名画里的胴体一样的美,这样又智能又美丽的女孩,真是难得的恋人吧!她应该还是贤妻良母型的,可以做终身伴侣呢!我也脱下了全部衣服,搂紧她的美丽裸体。 接下来┅┅不提也罢。 我进入了她的处女禁区,但是小弟弟只是硬了一点点,怎么也无法更坚挺。 结果我怎么也没办法在她里面射精,虽然她允许,而且要我这样做。 其实我从未射过精,即使“精满则溢”的原因,也只有在睡梦中不知不觉遗出。而我用理论上的知识,加以运用,加上她的处女敏感之身,所以我仅凭手指就让她高潮了。然后我继续苦弄,却直到她又累又困了竟已睡着,我也没能让小弟弟发奋起来。 这对我打击很大。清晨我送她回去,没说什么话。她倒没有注意到我的内心所想,满脸幸福的样子,绯红的脸颊,也一言不发。 第二我收拾行装,给她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到一个我俩都完全陌生的地方,以前听说的风景很好的小城。 信中我安慰婉儿∶“坦诚地说,是我自已不好,请她不必再挂念我。沐彤今后天涯无踪,忘了他吧!” 我抛弃了原有的住宅、电话、手机号码、电子邮箱┅┅所有一切能联系的东西。 来到新地方,果然是好地方。用存折里的钱买下了一幢山间别墅──家里很有钱,上大学时就给了我两百万,但我一直自力更生,没有动用一分钱。现在该是使用的时候了。随即我将手机入了个新户,打了个国际长途,告诉在南美的老爸老妈,我迁居了。 他们在我大学二年时就搬回南美去住了。自曾祖一代起,我家在阿根廷就有不错的产业。 手机通话完毕,而老爸又立即打过来,用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的口吻,说∶“儿子!我倒差点忘了!你二十二岁了哦┅┅好!我有东西寄给你,等着查收吧!”我好奇起来,问是什么,老爸却只说∶“收到以后自然就知道。” 终于在前天,我收到一个大邮包了。小心密封、特快专递。打开外包装。里面是一个金属盒子。盒子外面居然没有可以开的地方,也没有锁孔,仅仅一个四方框形的极小缝隙,也按不进去也倒不出来,还有就是框边一个凹形。 盒外有一张纸条,上书∶“只有我的儿子能打开;将右手食指按住盒上的凹形,心中默念‘迈索卢、休比达!’就能打开──但是记住,到开为止不许挪开手指,切记!” 我当时真是快晕倒的感觉。老爸在搞什么鬼呀?没吃错药吧?算了,辜且试试吧! 我依言将右手食指按上凹形,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血液透过皮肤正往外流的感觉!真的是这样!我看见凹形里已经有血迹了。但因为纸条上有嘱咐,所以我没动,其实也不痛。 “啪”的一声,盒子的盖弹出来,一边固定着,其馀三边就是从四方框的缝隙里弹出的。 真是奇妙!我吃了一惊,好奇之心大起。 盒子里有老爸的另一封信和一本约百页厚的书。信在上面,信封上面写道∶“乖儿子,先看这个。只给你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妈妈!父书。” 第二篇(登场篇)∶现代吸血鬼(下) 拆开信封,第一页上面赫然写道∶“镇静!儿子。我要告诉你──你是吸血鬼的后裔。当然我也是、你爷爷也是;但你妈妈不是、你奶奶不是。所以我们家族要一条千年来的规定,只在直系男子中流传──那就是∶不可以让别的任何人知道我们是吸血鬼!” 就这些,字写得很大,很醒目。 什么嘛!老爸在鬼扯什么?再说,我从来没有什么想吸血的冲动嘛! 我先吸了一口气,吮一下仍有些麻的右手食指,确信自己并不是在梦里。 第二页∶ “孩子,现在你终于冷静下来了,没错,你是一个──吸血鬼。” 才不信!这个神经老爸,我就勉为其难继续看吧。 “但当然,从四百年前的十几代祖宗开始,我们已经不吸血了,或应该说──不幸地丧失了吸血的功能。” 哦┅┅这样吗?呵呵,神经老爸。 “我们同族的人,因为那时候教会对付我们整族的咒语而全部丧失了繁衍后代的能力,而且寿命普降为和凡人一样!这样,吸血鬼在几十后就要绝种喽!但是,只有我们家的一位祖先,不知哪里得到东方有种道教仙药可医百病的消息,历尽千辛万苦,从西班牙跑到中国,终于吃了一个道士所给的、称为‘仙丹’的东西。” 呵┅┅有趣啊┅┅但不是真的吧? “结果┅┅肚子痛得快要死去。晕迷五天才醒来。” 我倒┅┅什么仙丹嘛! “醒来后,突然发现,情欲大开!本来我们吸血鬼是不恋女色、只爱美女鲜血的;之后老祖宗就变成──再不爱吸血,只爱女色的淫魔┅┅而且在夜晚变得更加身轻如燕,念一个大飞咒就可飞一万里以上、一个小飞咒也能飞一千里算凑合。” 我再倒!老爸还真能编故事! “他用原本的魔力和添加强的能力四处采花犯案,终于当他强奸了一百个女人时,呵!变成和凡人一样的正常了!” 呵呵┅┅继续看下去。 第三页∶ “他白天的正业,是给当时到中国的洋人当翻译──呵,那时洋人可是少之又少啊!他再也不能凭魔力采花了,就娶了一个中国美女为妻。呵!你猜怎么? 老祖宗的妻子居然怀孕了!足月后生下一个中西混血儿来。当然,我们老祖宗的妻子贞娴淑静,是绝没有外遇的!” 我的天┅┅老爸说的越来越象真的了! “老祖宗好高兴呀!就算吸血鬼绝种了,他也没有绝后哇!但不料┅┅他的独生儿子,到了十八岁,家里给他娶媳妇时,他还对女人一点兴趣没有!” 这┅┅这不和我一样? “尽管老祖宗已经派人教、甚至自己教,完全教会了他儿子做爱的知识,可是小弟弟就是挺不高啊!” 这┅┅真的吗? “几年里一筹莫展,媳妇也不满,让娘家闹着退婚去了。后来,却有了转机──那儿子二十二岁以后,突然无意中念了老祖宗自小教他的几句神秘咒语,从此恢复了吸血鬼的魔力,也变得生龙活虎、对女人渴求起来!原来吸血鬼的血统和魔力还是遗传下来了,但要到二十二岁才能发挥,而且必须咒语去激发。” 哦?!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那么┅┅我岂不是有救了? “后来又经过几代人的总结,完全证实和掌握了几条规律,那就是──1、我们家的子孙,能得到魔力遗传的,都只有长子──其实我们吸血鬼遗族的一生都只能有一个儿子,女儿则可有可无、可多可少,但她们均与常人无异。2、儿子必定在早期对女人不感兴趣,就象传统吸血鬼一样不恋女色;就算勉强亲近女人,也出现如凡人阳痿之症状。” 啧!┅┅我越来越有兴趣看下去了,心跳也快起来。 “3、只有到二十二岁以后,念一遍密传咒语,能力才得到全面释放!同时还有性欲!” 此页就这些。继续看。 第四页∶ “哈哈!儿子!你之前有没有上过女人呀?有没有烦恼呀?” 这个死老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唉┅┅我可是刚离开了她最爱我、而我最喜欢她的一个女人,受的打击可大呢!可恶┅┅不早点告诉我┅┅“看到这里,你一定在怨我不及早告知吧?但是──这是没办法的!祖先们有规定,只有当每代的儿子满二十二岁时,用这个金属盒子告诉他一切!儿子,你该高兴了!爸爸这次给你祖传的咒语全集,里面用拉丁语、西班牙语、罗曼语和汉语四种文本,记载了吸血鬼世家全部咒语的发音!放心,这些咒语全部都经过测试的,你只要用四种语言的其中一种,按译音念咒就成了!对了,你老爸对子孙的功绩,就是将现代汉语与古代汉语的发音作了对比,纠正了一些地方,所以,只会中文和一点点可怜的、全派不上用场的英语和日语的你,还有将来你的儿子、你儿子的儿子、儿子的儿子的儿子┅┅就可以轻松念咒了!” 我看到几乎要跳起来,喊“万岁”。 “再告诉你一些我们世家的历代花絮吧!我们迄今十五代了呀,代代单男单传。所以把你养大,老爸也就松了一口大气!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谁也不知道万一长男夭折,我们的血脉会怎么样!当然还是不要试的好,所以你老爸一直细心地疼你啊!孩子!” ┅┅好 心哦,老爸┅┅虽然我也蛮感动的。 “以后你可切记,家族的这一秘密,并传到后代去!好好照料你的子孙,让他们健康成长!光荣的吸血鬼世家永垂不朽!” 什么嘛,“永垂不朽”是形容死了的呀┅┅用词不当的老爸。 “还要切记,一定要在实现百人斩、回复凡人以后,娶一个中国太太!这条我相信不用说你也会的,因为不知为什么,我们世家最迷的都是中国女人┅┅虽然很奇怪,中国女人究竟有什么优点?就象你老妈┅┅但是,回头想想,我还是最爱她的,就不说她什么坏话了。孩子,总之记得要娶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女人,也要把这条告诉后代。因为我们的祖先历代都是娶中国女人生的儿子;万一不是中国女人生的,是否会发生什么变异还不得而知,总之还是不要试的好┅┅” 我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要保住吸血鬼的血脉还真不容易啊!这么多规定。 第五页∶ “下面,你自己去看咒文书!里面也有记载如何吸取女人淫气的办法。这非常重要!你只有吸足了一百个女人的淫气才能回复成凡人!另外,你才会具有人类爱的感情!告诉你哦!当我实现性的‘百人斩’,回复平凡后,终于明白了祖宗们为什么要我们去实现‘百人斩’的另一道理了∶原来,真爱是多么的美好! 可以使人、使我们这些没落了的吸血鬼,一生也无撼!” 呵┅┅既然如此,刚才还在嫌老妈,平时也不见你有怎么夸她┅┅“最后,祝你好运,孩子!哦,还要注意,一切保密!一些小心。白了。父书。” 我看完了书信,折好放回盒内,心情是无比激动又忐忑。拿起那本家传秘笈开始阅读。 第三篇∶初猎──冯小玫(上) 我叫沐彤。如前所述,是一名现代吸血鬼。为了变成正常人,为了“爱”这个迷和繁衍后代的世家重任,必须达成百人斩的目标。 得到老爸寄来的、内藏祖宗历代秘密的盒子后,我压抑着兴奋,开始修炼。 什么?为什么兴奋?笨啊!一来,当吸血鬼多有趣啊!二来,可以治好“如凡人阳痿般的症状”,──这可是我私底下头痛了多年的大问题!三来,什么是“爱”,这个我们世家历代也苦苦寻求、无比执着的迷!这个迷必须每代子孙自己摸索,而如果有一代没摸索出来,吸血鬼一族就会从此断绝的! 宇宙中生物的第一本能,就是自身生存与繁衍后代!我不能辜负列祖列宗,我要生存下去,我还要养育后代,让吸血鬼的光荣永远延续! 源于西欧的、伟大又震憾的吸血鬼一族啊┅┅在四百年前,终于被十六国教会所联合施布的咒语,推到了绝种的边缘。幸亏我们家聪明又运气好的老祖宗,万里迢迢来到中国求药。从此延续了吸血族的一缕血脉,四百年,十五代,代代单男单传,就到了我。 也是冥冥有天意┅┅幸亏是单男单传,否则吸血要是又多起来,而且每人都要弄个“百人斩”,岂不是天下大乱、女不聊生?这样反而会引起世人再度对吸血鬼的剿杀。还是单男单传好啊!这样又惊险又刺激,激励着每一代的子孙努力去保全血族。 单男单传┅┅这么说,我是独子,但老爸还有一个妹妹,就是我姑姑,她该不会有任何能力,而且家族的事也从来只在嫡男中相传,绝不让女性成员知道。 姑姑有一子一女,他们也就完全没有能力、不知道吸血鬼祖宗的事┅┅想到这里,我眼前浮现出自己唯一的姑表之亲──冯小玫的倩影。她真可爱┅┅自小,她是我眼里最特殊的女性之一。表妹┅┅禁忌之亲┅┅中国的法律,直系与三代以内旁系血亲禁止婚姻的┅┅我再怎么是吸血鬼,也还是个中国公民┅┅我们世家代代娶的中国妻子,早已融入了华夏种族,就如我自己,身上的西班牙血统只剩下二的十四次方分之一了啊! 所以,尽管我喜欢小玫,小时候嬉戏时她也爱扮我妻子,但我终究不能娶她┅┅其实也不为中国法律,而是我现在有了一位更深爱的姑娘┅┅我暗暗下定决心,“百人斩”过后,回复了凡人,我就要回到婉儿的身边!鼓起勇气!就算用几年也好,我要努力达成“百人斩”! 婉儿┅┅她会等我么?我一定让她伤透了心了┅┅唉,一想起这个我就郁卒┅┅我占据了她的处女之身,却因为“如凡人阳痿般的症状”┅┅不想婉儿了!小玫也一直萦绕着我的心!既然无法娶她为妻,至少我要把新新吸血鬼的第一个目标,定在她身上!对不起了小玫,但我真的很想要你!前天我已经念了世代相传的密咒,解放了自己吸血鬼的能力和男性的本能! 然后我就整整晕倒了一天一夜。 昨天醒来时,忽觉一切变了,生命中充满了绚丽的色彩!我爱女人了,我要女人了!我对女人产生了深深的兴趣和渴求!仅仅看着电脑里的色情图片,我的小弟弟就第一次猛烈地勃起,很快就射了毕生第一弹! 白色的液体激射两尺之远,看得我心花怒放,身体的舒服感觉也不知怎么形容!我一个白天乐此不疲,射了七、八次。不愧是吸血鬼已被解放的身体,非常强健──我记得在台湾某个叫鲜网的地方看到过资料,现时世界的调查统计,各国人每年的平均做爱次数,美国人不过130多次、法国人不过100多次、日本人不过80多次呢!我估计自己呀,一年来1000次也无所谓! 舒服极了、舒服极了┅┅性爱原来是这么美妙的东西┅┅我突然可怜起正统的吸血鬼来,他们只爱吸美女的鲜血,却不爱美女的身体,真是浪费!再说,吸血残害女人也不好!女人原来是那么可爱的尤物! 我躺在大床上,摊开几本色情书籍,继续自慰。虽然“自慰”这名词不太好听,但滋味确实很美┅┅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一些问题。 其中,又对自己世家那位十五代的老祖宗所经历的变异,感到万分庆幸!幸亏有了那么一场变异,转祸为福,才诞生了新新吸血鬼的一代!不再吸血,改而好淫;这个转变大有道理! 到了晚上,至少已经射了十次,才感到确实疲了。毕竟吸血鬼也不是神仙,而我每次都弄得很尽兴,射得很多。于是我便抑制住沸腾的心,静静地思索∶百人斩第一战,要干谁?于是我想起了你,小玫。我现在发觉自己非常非常地喜欢你。你小我一岁而已,我们从童年开始不是情投意合吗? 我为找到了第一目标而兴奋。我开始饥渴地阅读祖传的秘笈,那本书上记载着新新吸血鬼所能用的所有咒语,念了可以施展各式魔法;那本书也要教导了怎样做女人、达成百人斩的办法。除了咒语有待以后慢慢修习外,我将全书完整阅读了一遍。 看到介绍百人斩的一个地方,我简直要晕倒!原来,除了十五代前的那位老祖宗,其馀已经定型的各代子孙,要达到百人斩都不轻易! 总结出来的具体方法是∶所谓吸女人的淫气,即是吸收她们在被射精后的那一瞬间,她们体内所发出来的、承受男性精液冲向子宫的那种本能反应,对她们无害;但是,这种淫气很微若,所以要吸足一个女人的淫气,得视对象而定,对象是处女的,也至少要在她体内射上十次精才能吸足!若不是处女的,更要射上┅┅通常十五至一百次! 我要晕倒了! 书上在阐述完这一段后,又特地补充说∶“不论次数,若未吸足(足时丹田中有反应),万万不可半途而废放弃该女!否则后果┅┅因为没试过,所以不知道,但还是不要试的好!” 我更晕了!这么说,做女人还不是那么容易、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啊! 就在这一页底部的空白,密密麻麻注有历代当家的补充,都是说“我已光荣完成任务,子孙切莫犯忌尝试,以导致世家绝灭之后果┅┅”云云。 我已经晕得不晕了!新新吸血鬼的日子,果然不好过啊!这四百年来居然还能代代相传! 书中还明确地说∶达成百人斩,就能解放吸血鬼身上最后的因子──遗传能力。这样在身体恢复普通人状态之后就可以生育了。务必找一位热爱你的中国女人为妻。否则后果┅┅因为没试过所以不知道,但是为策安全,绝不可试。 下面空白又有历代的留言,都是“祖宗之训不可违!”之类云云。 甚至还有∶关于射精,因为以吸血鬼的身体没有繁殖能力,所以不必担心,尽情激发吧,精气越强的话引发的淫气也越强,有利吸收。另外,以吸血鬼的身体,应该不怕凡人的性病;写书的祖宗们(十五代祖宗初稿、十三代祖宗定稿,以后历代祖宗添加、补充)虽然小心,也难免碰到过不“洁净”的女人,于是亲身体会证明了∶性病无妨、性病不要紧。 下面空白处同样有诸多小字,有某些祖宗“不慎曾上一患梅毒之女子,开始症状不明显(我发誓我每次做女人前都有仔细身体检查,有问题的赶紧先溜),因为看着很洁净因此做了她,后来才知道┅┅吓死了,但并无恙”、“不慎曾上一患淋病之女┅┅”、“不慎曾上┅┅”云云。最后赫然有老爸的字迹。 天啊,居然是不慎做了有爱滋病的女人!吸满之事大功告成后,才知道她带着病毒已有一年!吓了个魂飞魄散,幸亏依然无恙,特向子孙留言,以后万一做了犯爱滋的女,也不必惊慌,大可安心放心┅┅ 整本一百页的书看下来,看得我头晕脑涨,真是天下奇闻一大堆! 我尽心竭力,先将列祖列宗的叮嘱使劲儿记住了。例如“就象睡觉前要刷牙一样,逮到女人要做她之前,必须检查┅┅虽然我们世家百毒不侵,但是不知道是否也有会被感泄的花柳病┅┅因为没试过所以不知道┅┅但是还是不要尝试的好,为了吸血鬼子孙的千秋万代,切不可掉以轻心┅┅”云云。 然后草草睡了三、四小时,天已大亮。 今天开始修习咒语,因为列祖列宗不断验证了咒语的正确和有效,所以我应该可以相信吧!先背下来,要用的时候再念念看看,应该都是灵验的。因此我压抑下跃跃欲试的心情,以克苦背诵为优先。只是一想到做女人必须做足,而要做足就要积极射精──处女也须十次以上,非处女更要通常十五次至一百次不等,更有的或许还得加油,总之万万不可半途而废┅┅ 头痛啊!那意味着我要达成百人斩,就必须糟塌多少次女人啊!可怜的女人们┅┅我所热爱的女人们┅┅辛苦了!得罪了!对不起!SORRY!┅┅在下这里先道歉了! 吸血鬼爱美女,新新吸血鬼更爱美女,美女激发情欲、情欲产生精气、精气引发淫气、淫气达成目的┅┅明白说!我爱美女! “我──爱──美──女!”我在装饰豪华、有着良好隔音的别墅大房里放声嚎叫。透过钢化玻璃窗,外面是青山绿林,悄无人迹。这是我花了一百五十万(对了,是美元哦)买下的豪宅。我就以这个为今后活动的基地──只要一到晚上,美丽的别墅就当做吸血鬼的城堡吧! 表妹┅┅冯小玫┅┅第一个目标。但我一想到要欺负她十次以上,就不禁心生怜惜,同时也燃起欲望──这种矛盾的感觉真怪! 一夜间我不太好过于折磨她,连续做十次┅┅何况她还不一定┅┅唉,别想丧气的事情,希望她还是处女,吸血鬼尤其喜欢处女。 耶!我好激动!确信将变身咒、缩身咒这些最基本的变幻魔法;大飞咒、小飞咒这些最基本的挪跃魔法;狂风咒、烟雾咒这些最基本的防护魔法┅┅等等记诵无误后,我等待着出击的一刻来临,飞到七百公里外小玫的所在城市去,美美地享受吸血鬼最新一代的百人斩的第一个目标! 今晚好好睡足,明天去做些健康运动,明晚上┅┅你就期待着我的降临吧! 辛苦了,对不起,但我锁定你了,亲爱的小玫! (待续)" }, { "text": "十日谈前夜\n夜幕低垂,乌云蔽月,半点天光也没有的寂静夜晚,最深沉的黑夜,笼罩着数不清的邪恶之物。 “嗥~~~~~呜~~” 野狼群的眼中,映着碧绿幽光,仰头对着浓密黑夜,不住地发出咆哮。枯黄垂柳,绿叶早已落得干净,干涸错杂的枯枝,象恶魔的手爪,诡异地伸张着。 风吹拂在荒凉坟地上,沙沙作响,盘旋在棺头的惨绿磷火,散发着微弱的光线,但见左右,荒冢、残碑、枯骨、破棺;阵阵阴风,森寒诡谲,鬼哭狼号,魅影幢幢,生人勿进。 任谁都会承认,这是处极阴至邪之地! “轰隆~~~!” 没有半点征兆,天空蓦地紫电钻窜,轰雷大作。妖雷魔电闪烁中,隐然可以见到座遗迹古堡的半边身影,悄然孤立在这生人绝地的一角。 浩瀚魔界,十方宇内,都知道这是一处邪恶组织的基地。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际,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一只大张羽翼的蝙蝠! 难道是蝙蝠侠吗? 乓乓当!(投影机被路人甲扔石头砸中的声音) 是的!果然是放错了,请重放一遍吧!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再次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际,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两只奔跑中的亚洲虎。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啦啦啦~~~受到邪恶真主的感召,各路妖魔鬼怪、魈魅魍魉,于除夕当日齐聚一堂,举行着盛大的庆祝活动。 依着各自所属的派别,众人分别找到自己的席位,与周围同志交换心得。 “咦?怎么找不到位置?” NUTS懊恼地在场内走来走去,被归类成杂项作者,他一时之间找不到席位,好不容易才在前头看到同为杂项的路人,立即亲昵地上前打招呼。 “嗨!路人兄,恭禧发财。浮世绘画到哪啦?” 路人微笑致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拉走。旁边负责拉人的K解释道∶“路人兄刚刚完成了一部乱派作品,所以从现在起归入我们乱派了。” NUTS∶“@#$%!” 放眼望去,作者席次里,几乎是乱派的天下。相较于杂项作者,那边人才鼎盛,高手如云。 乱派席间,K与浮萍居主大打MAGIC,恶名杀手扬名立万;乱君、大B、抱玉轩、酒空仔齐游干泳,发扬国粹精华;旁边旭鹤、JACK插花外赌,战况激烈;嚣张的从不乱,是最引人侧目的一名,进场时牵着一头艳丽的中年美妇,现在直接扯下拉炼,作那不可告人的事情。 SM派上,YSE99引吭高歌,搂着S-MMX大跳贴面舞;AP、LEONIC互糗出稿速度。 武侠席次,失落与蓝月相互作揖;鹰魔与新改行的杰尼斯把酒言欢;潜艇、Husky为市场大好,举杯庆祝;以雀屏怨入席的NUTS,正考虑要不要转行当魔导师;坐在旁边的Sunray,则很奇怪自己为何被编进了武侠区。 其馀的杂项作者,直接与翻译、扫瞄名家并桌,共同瞻仰凡夫、无名两大巨头的风采。 “没事,我没事,不过喝这么一点点,怎么可能让我倒下。” 忙完公务,匆匆赶来的林彤,很诧异地看见催眠魔导师满面晕红,躺在沙发椅上。 “唉!不能喝就别和人家拼酒嘛!”林彤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结果‘酒性之烈’,让他当场狂喷。 “这┅┅这哪是酒?这是纯蜂蜜嘛!哪有人这样喝的?你们都是那美克星人吗?” CSH露出甚有同感的表情,旁边的野马解释道∶“召集人说,因为我们是邪恶组织,所以就要做出一些很邪恶的事,结果饮料就变成这样了┅┅” “这┅┅这应该是很变态的事吧!”林彤回头看见一名脸部臃肿的男子,疑问道∶“您是哪位啊?我好象没见过您?” “林彤兄,我是芸阁居士啊!” “芸阁兄!你的脸为什么变成这样?!” “喔!大概是因为刚才那一杯起码有五十万卡路里吧!” OKIN碰着了凡夫,两人就‘飨宴日’、‘战后’交换心得,一旁的无名微笑道∶“说起来,你们两个也该十分自豪。” “为什么?” “因为在门里头,你们的名字是唯一可以吓唬小孩‘不听话就吃掉你’,而孩子们会哭着相争走避的人物啊!” “┅┅” 翻译组里,古蛇造访乱派作者区,在一阵虚伪的相互寒喧后,发现众人正全神贯注地研讨学问。 “你们在研究什么啊?” 抱玉轩道∶“其实呢,我们正以严肃的心态,讨论有关伦理学的问题。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 “听起来好象很有趣,我也来帮忙想想吧!” “好。”抱玉轩笑道∶“第一个问题,一个男人的妈妈的女儿的兄弟的阿姨的妹妹,会是他的什么人?” 古蛇大笑道∶“他妈妈的女儿,是他的姊妹;兄弟就是他;他的阿姨就是阿姨;阿姨的姊妹就是他妈啊!” “猜错了,是女儿。” “怎么会这样?” 抱玉轩摇头道∶“他和他妈生了女儿,就是他女儿;他和女儿生的女儿,也是他女儿;女儿的阿姨也是他女儿,而女儿的妹妹,还是他的女儿。佩服吧!” “这题不算,再来一题。” “这次让我来。”酒空仔道∶“挑个三人小家庭给你。一个女人的妹妹的阿姨的兄弟的女儿的妈妈,是她什么人?” 古蛇想了想,“她妹妹的阿姨,就是她阿姨,兄弟就是她舅舅,女儿就是她表妹,妈妈就是她舅妈。” 酒空仔叹气道∶“又错。她妹妹是帮她弟弟生的女儿,是外甥女;阿姨是自己,兄弟就是她弟弟,那是老公;女儿就是她女儿,妈妈不就是她自己。” “这是什么烂题目啊?不算,有没有独生子的非乱伦题目。” “有,就是我。”从不乱笑道∶“我是绝对没有乱伦的,问题出来了,我爸爸的妹妹的丈夫的女儿,是我什么人?” 古蛇小心得多,慎重想了一会儿,道∶“爸爸的妹妹就是姑姑,丈夫就是姑丈,女儿就是表妹。” “还是错!”从不乱哈哈大笑∶“我爸爸的妹妹,是他和祖母所生的女儿,就是我妈;丈夫是我爸爸,女儿就是我妈。所以答案是我妈。” 古蛇勃然大怒,“你不是说没有乱伦吗?” 从不乱两手一摊,无奈道∶“我没有,我的家人有,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所以我才取名从不乱嘛!” 古蛇瞥向正趴在从不乱腿间的中年美妇,“你说你没有乱伦,那这个正在帮你吸┅┅那东西的女人,又是你是什么人?” 从不乱得意洋洋,大笑道∶“是我妈!不过她是我的性奴隶母亲,也就是母狗,你只能说我兽奸,不能说是乱伦!” 抱玉轩苦笑着拍拍古蛇肩膀,“唉!你怎么会笨到跑进乱派来谈伦理问题!” 当预定人数慢慢到齐,召集人在一片嘘声中,拿起麦克风讲话。 “各位,作者俱乐部贺年十日谈晚会,正式开始。首先,告知各位本人在今晚的代号,那就是‘带头大哥’。” 超鸟一号举手道∶“召集人!我有事禀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快快奏来吧!” “乔峰拜庄!” 比听到公安临检、警察捉奸更恐怖,台下顿时乱成一片。乱派之首,乱得不能再乱的K,左手推开抱玉轩,右脚压倒乱君,第一个预备夺门而出,询问有没有转当污点证人的可能。 而主持台下响起哀嚎声。 “饶命啊!好汉,你父母不是我杀的,我也从来没有去过雁门关,我连少室山在那里都不知道┅┅其┅┅其实我也只是人家的小弟,我是带头小弟,不是带头大哥,你┅┅你该不会是跑错摄影棚了?!” PTR一摊手,对旁边的LODOS苦笑道∶“为什么每次的结果都是这样,所谓邪恶组织的意思,是智商远低一般水平的收容组织吗?” 好不容易骚动平息,召集人咳了两声,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当年在尼布楚,韦小宝也曾有桌下之耻,所以遇到事情躲在桌子下面,是一点都不可耻的┅┅好了,你们这群没血没泪没精虫的家伙,别再嘘了!现在略过召集人发言,直接请INMO大大致词。” 曾经创写‘采花行’,至今仍被各路情色武侠尊为前辈的鹰魔,以其无可替代的身分,上台致词。他先往周围作了个四方揖,缓缓说道∶ “各位,时值千禧年除夕,能在此向大家说话,我个人感到非常荣幸。所谓的荣幸,不只是敝人有幸与各位比肩,更是指能有一个机会让这么多的作者比肩而行的荣幸。” 鹰魔道∶“我一直相信,网路上的情色文学能成为全华人,不,全人类的共通语言,事实上,这个想法随着网路盛行,已经慢慢成立了。现在情色文学的网站上,常常可以看到港、台、大陆、海外同胞的合作与交流,最明显的例子,是人妻江美子三部曲的完成,那是大陆、美国、台湾三地华人携手合作的成果。而现在,作者俱乐部是这个理想的实现。” “在美苏冷战到颠峰的时候,南北极的实验室里,仍有科学家不分国籍、种族、信仰,竭诚合作,为着自己的研究而奉献,不求报偿,他们都是人类的无上光荣。同样地,今天也有这么一群人,不论海峡两岸发生过什么问题,他们都能和睦相处,继续情色文学的创作,从未间断,这样的一群人,我觉得他们实在┅┅召集人、召集人,你又有什么不对了?” “报告大大,听了您的话,我忽然觉得,有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存在,真是全体人类的悲哀啊!” “警卫!把这不良中年丢出窗外,然后替我们祝他飞行愉快!” 听见有人可丢,K与乱君欢天喜地抢着执行。 以窗外长长惨叫为伴凑,鹰魔道∶“我相信,我们今天的聚会,会永留网上情色文坛的一页。而为了让这特别的除夕夜有意义,俱乐部决定举办一个有趣的活动,十日谈。” “义大利作家,薄伽丘曾经写过一部小说。那是在暴风雨的夜晚,几名修士与修女,被风雨困在一个山上的修道院中,为了排遣无聊,他们决定说故事来打发时间。这次我们的十日谈活动,就是采取这里的精神,众家作者围炉夜话,彼此说说故事,交换心得┅┅” NUTS举手发问∶“大大,我有疑问,我看不出我们这党人和修士修女有什么关连?” 问题提出,台下群众纷纷点头称是。而鹰魔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们双方的道德水准呈现完美反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没有任何问题,鹰魔宣布十日谈正式开始。 “好,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一页┅┅咦?召集人,你还活着啊? !” “我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被绷带裹得象是木乃伊的召集人,撑 杖蹒跚走进场,“不管受到多厉害的殴打、羞辱、迫害,我都绝不屈服的,这就是情色人之魂!” Sunray摇头道∶“情色人之魂?唉!谷精上脑,没得救了。” 命令警卫再次清除闲杂人等,潜艇与LEONIC摩拳擦掌,赶去执行任务。 鹰魔朗声宣布∶“欢迎十日谈的第一夜·虚像庭园!”" }, { "text": "十日谈尾声\n召集人∶“虽有些许遗憾,不过,十日谈到此可说圆满落幕,除了新春快乐、恭禧发财,大家还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呢?” “我想说点话,便是对‘翻译作品’的看法。”失落道∶“我对翻译的文章没有太大的兴趣,总觉得有几位大大这样的文笔,翻译外文,甚至改写名家作品,实在太浪费了。尤其是日本现代情色实在太多了,有水准的却很少,要是喜欢翻译的朋友,不妨找些有特色的作品,公诸同好,例如CSH兄的《傀儡忍法帖》便是出色之作,其中的凄迷咨艳,使人血脉沸腾,真是难得。” 一面说,台下数席窃声私语不断。 芸阁居士∶“CSH,你什么时候变翻译者的?” CSH∶“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管扫东西!” 抱玉轩道∶“我想是这样子,写作是件很累的事,偶尔写到烦了,才会想要翻译一些文章,抒解一下。而且,几个翻译者都是翻译起家,就算文笔再好,如果不翻译,又该去哪里呢?除我之外,大家到底不是正式的作者啊!” 失落道∶“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他们都和你一样,都是别人改扮。” “笑话,我来是光明,去是磊落,哪用得着化名!”抱玉轩一拍桌子,壑然站起,“我敢说,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 “哇!” “哇!” 数声惊叫,抱玉轩话声未完,翻译席一阵混乱,片刻之后,只留下他一人昂首独立。 “喂!”抱玉轩对作者席大吼∶“太不给面子了吧!我一讲你们全跑了!” 作者席隐隐传来回音。 “你才有病咧!没事替人发什么誓,故意的啊!” 翻译席桌下也有细微的哀嚎。 “饶命啊!饶命啊!以后再也不出门了,再也不出门了!” “以十日谈发起者的身分,我想说点话。”召集人∶“这次的活动,从去年的三月就开始筹备,通知各家作者出文,分别写稿,确认翻译与扫瞄的作品,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K∶“可以理解。” 召集人∶“作品从六月份陆续交来,不过,九成的作品,是在除夕夜倒数前一周交来的,虽然讲说截稿日是一月底,但是仍有不少虎友,在小年夜凌晨终于超越人类的极限,挑战成功。” 抱玉轩∶“唉!短十年命啊!” 召集人∶“可是,这样应该是有意义的,否则,只怕再过两年,也未必能看见海上旖情录的完成。尽管如此,还是有些遗憾,因为几部作品仍然是来不及,这大概是由于长篇作品的难以估计。” 鹰魔∶“不管怎么说,这次千禧十日谈,无论在质或是量上,都有很值得肯定的成就。” 召集人∶“我是个喜欢祭典的人,也非常喜欢具有庆典气息的活动,我觉得,当大家一起认真地参与,在活动中,每个人都会发出动人的光彩,此刻,对我来说,大家都是很光彩夺目的。” YSE99摇头叹气∶“却百分百是拿命点燃的光彩啊!” 鹰魔∶“就象开头时说的一样,希望这份光彩,能永留大家心中,也期望将来大家继续盛放更璀灿的光芒。” “说到这里,这次的十日谈,乱派方面大有斩获。”召集人∶“为了发扬这个良好的传统,本人决定在今年母亲节的时候,再号召大家出文办活动,共同庆祝母亲节,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台下所有会员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地举起中指。 “干!” 召集人∶“呵呵,如果每篇三千字以上的文章,稿费一百美金,大家的意思又怎样呢?” “我们赴汤蹈火,义不容辞!”所有会员齐声呐喊。 “唉!”召集人对鹰魔道∶“再次证明,我们会员间的友谊真是不堪一击啊!” 鹰魔∶“这当然,谁叫你整天说我们是邪恶组织。” 召集人∶“那么,就祝贺大家新春愉快,恭禧发财,年年有馀,谷精上脑,乱七八糟,六亲不分,胡天胡地┅┅耶!!” 台下欢声雷动,共同跃上台去,围殴召集人,十日谈于焉落幕。" }, { "text": "吉宅\n已经失业有大半年了,我找以往的朋友帮忙,但个个都疏远我,怀疑自己发疯,现实社会,就是这么冰冷。 与租交包租婆不逐客令,惟有另觅居所,很奇怪,这里足七百尺大,旧楼楼底又高又通爽,竟然只是月租二千,没有怀疑过有问题就假,但穷途末路,还有甚么选择。 这晚是我第一晚在新居过夜,一阵透骨的寒风突然把我中睡梦中惊醒,正想索起被子,怎么?发生甚么事,全身竟动弹不得,一只很白很白的手,突然触及我胸口。 “呀┅┅”我欲惊呼,但喉咙竟没法发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竟然站在我的床边。 “先生,你不要动,让我来服侍你。”这女子声调温柔,身上穿着一袭红色旗袍,浓妆下却掩不着那份清秀与稚气,冰泠的双手正解开我衣襟的钮扣,两片朱唇在我的乳头上轻轻吸啜,那份麻痒感,虽然仍动弹不得,但依然有着生理反应,少女轻轻解开我的裤子,鸡巴吐舌而,那少女轻轻捉着。 我极力想挣扎,但依然不能动弹分毫。 “请慢慢地享受吧,若有服侍不周,不妨打我、骂我。放心,我会令你舒服的。”少女眉眼间有点忧郁,但仍尽心为我服务,她张开口,将我的鸡巴放到口里,一含一啜,舌头的活动,由龟头底部到顶尖,每一个神经都给挑逗得快要爆炸,她的技巧,似乎经过了严格的训练,我浑然忘记自己身处甚么险境,只懂得闭目慢慢享受。 一轮舌战后,生理反应已剑拔弩张,那少女解开衣襟上的钮扣,鲜红的旗袍沿两腿滑落,眼前的不是人,是仙女。 一对恰好发育完成的乳房,非常坚挺,没半点多馀下堕,最吸引还是那粉红的两点,嫩得每个男人都想吞噬。 但最诱人的还是黑色的三角,毛发不算浓密,但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腿之间嫣红的一线,更是清淅可见,使人发狂,但是她嫌我看不清楚,分开双腿,骑在我腰际,还用手分开两片嫩肉,让我看个饱。 那少女见看眼满红丝,明白时机成熟,便用手提起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洞口,一滑便滑进去,狭窄的信道,不禁令我的鸡巴向前一提,少女亦不敢怠慢,摆动腰肢,一上一落,时快时慢┅┅ 那份快感,令我欲仙欲死,我本想强忍着,尽力保留这美妙的一刻。但那贴身的刺激,实在难以抗拒,不消多久,我全身痛快的抽搐,爆出无数的精子。那少女用手帕轻轻抹干净,然后才离去,我又不自觉地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捉着包租公质问昨晚的事,包租公才和盘托出,原来很久之前这里住着一个小妓女叫小红,因不肯接客,被活活打死,死后阴魂不散,心里仍怕受到伤害,便尽力替男人服务,包租公说他愿意退租。 住在这里已经三个月,我没有搬,身体一日 过一日,我怀疑自己会好快虚脱而死,但没有所谓,牡丹花下死,有小红这个避难所,总比活在这个冷冰冰的社会,来得温柔。" }, { "text": "魔王之死\n魔王之死(一) “啊┅┅哈┅┅啊┅┅”我身下的亚人随着我下半身的前后摆动而发出了阵阵令人脸红的娇喘,我嘴里咬着她的尾巴,双手不停的在她腹肚上的柔毛上婆娑来去,尤其是那两对标致的粉红乳房,虽然每一个只有常人的一半大,却散发着亚人特有的麝香,亚人的分泌物对我们这些因文明的发展而退化的人来说是强烈的催情剂,因为如此所以我和多拉十年的生活可说是夜夜春宵,若不是我精通复元魔法(复元者,恢复“元气”也),大概撑不了一个月。多拉她自己倒是乐不思蜀,现在有人肯养她了,又每天陪她做爱做的事,完全忘了十年前她拉着我的裤管叫我带她走的窘样。 想着想着,我也快到极限了,我开始加速的抽插着。多拉知道我就快要射精了,于是她也努力的挺起她那玲珑的屁股,用心的迎合着我的戳刺。 “多┅┅”我呻吟着∶“快┅┅快不行了喔。” 多拉把她的双腿用力的勾在我腰上,并以其为支点,使出她毕生之绝技活杀兽神冲,刚好和某知名的枪枝同名,其真实面貌为多拉缠在对手身上,下腹以极快速度摆动,对手不用进行抽插的动作也能获得巨大的快感,被用户皆以为自己被活活杀死一般,故名之。 我并非常人,但是不代表我受得了这种攻击,我也一样开始射精了。但是多拉并不因此而停止,活杀兽神冲一但使用,就表示我若不让多拉得到高潮她是不会停的,不得已,我只好对我的兄弟使用局部时间流速减缓咒文∶“PARTIALSLOW DOWN”我在脑里唱着。这是我常用的作弊方法,亚人的耐力根本不是人类比的上的,我和多拉曾经连续作爱一星期,不吃不睡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先用了咒文,诸位今日就看不到我了。 凭藉着咒文之助,我再度披挂上阵,我努力的支撑着自己不因快感而昏厥,我用手扶着多拉的屁股,免得她滑落了,我再度的仔细观察她的脸庞,这是我的癖好。她很显然已经是无意识了,她的眼神涣散,头随着屁股的高速移动而前后飘摇。“SOLID WIND”我唱出了凝风术,因为我双手的皮肤似乎因为她的快速移动而烧伤了,亚人全身都有软毛保护,脆弱的人类可没那么幸福。凝风术顾名思义为凝固空气之术,但是我在放出魔力的同时多加了一些意念,使我和多拉下半身周围的空气变成介于液体和固体的物质,如此一来,我的双手就空出来了。 我用我的双手捧着多拉那颗正在左摇右晃的脑袋,她对我的脸还有点反应,“风┅┅”不错,还叫得出我的名字。她脸上的细毛是浅浅的棕黄色,她的胸、颈,腹都是这种颜色,四肢和背部则是黑黄相间的条纹,和老虎一样。 我把我的舌头放入她早已大开的口腔内,试着去勾它那卷曲的舌头,多拉这族不知为何舌头特别长,我的脸就算离开她五公分,她的舌头依然可以抵达我的臼齿。在我俩的舌头相遇的一瞬间,她似乎突然清醒了,她的舌头立刻把我的层层包裹,我们开始激烈的互相吸吮,舌头和舌头猛烈的缠绵,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唾液沾湿了我俩的下巴,甚至有些还滴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的手也没闲着,我再次的拨弄她的两对乳房,我时轻时重的蹂躏她娇小的乳头,感受她炽热的体温和柔软而不失弹性的体毛。 我站了那么久已经很累了。现在她的移动已经渐渐停止,连舌头也慢慢的不动了表示她已经是在高潮的前夕,我开始用力的抽插,一下、两下、三┅┅呜! 来了!! 她的小阴唇以恐怖的力道将我锁住,阴道内部开始剧烈的收缩,阴道壁不停的向内蠕动,强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本来松弛的四肢现在也紧紧的抓着我而我也用另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来回敬她。虽然我和她在一起已经有十年已上,但是我对这种攻击仍然毫无抵抗力,要不是我用了魔法,我现在一定会再弃甲一次。 她似乎已经清醒多了,暗红色的双眼直盯着我,“你爱我吗??”她问。 “傻孩子,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你了!”我答。 “真的吗??你能发誓你永远不会弃我而去吗??” “我敢以天地八方六十四仙之名和自己的狗命一条发誓,在我有生之年,只有你弃我,没有我弃你。” 她用力的抱着我,在我的耳边细声道“咬我!”我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这是多拉那一族最崇高的示爱方法。她的喜悦已经被她红透的脸庞和眼角的眼泪给泄露出来了。她不停的用她那细长的舌头在我脸上清洁,这是完全信赖和臣服的表现,我静静的吻着她,看着这个令我魂牵梦萦的人儿,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咚咚咚咚!!”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魔王之死(二) 我解除了门上的念力锁,让敲门的人进来。 现在房子里塞满了一堆身着蓝色制服的军官,是从哈特公国来的。我用念视看到外面还有布莱恩公国,罕得公国,和碧得公国的使节团,八成又是因为哈特公国的专横无理使得他们只能在外面等。 四大公国居然一起派人来找我,那真是天方夜谭了。能让他们这样劳师动众的,放眼天下大概也只有魔王了,北方冻土可能又出状况了。 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着朱红锦衣的秃头肥仔,不用说,哈特国的使节。 “恩哼!!”他清了一下嗓子∶“法达四方六界,礼驭上下九重天,圣心赤日帝诏曰┅┅” “停!!作者读者和我都懒得听你废话,反正我和你们去见那个太阳王就对了吧。” “是圣心赤日帝!!”使节似乎觉得太阳王是个很失礼的名称。 “随便啦!!你们先去外面等我一下。”使者一脸不爽的走了出去。 “又要打仗了吗??风??”多拉从她藏身的被窝里露出头来问我,“大概吧!”“那┅┅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现在我要去和那些叫做国王的笨头们商量如何把魔王给剿了,而你,要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我回来。”“不要!!人家要和你一起去!!”“别闹了!!你知道我是不会让我爱的人出去送死的。” “可┅┅可是人家┅┅”“听着,多,我和你相遇是在十年前的封魔大战结束之后,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多拉的脸色暗了下来,因为我触及了她最痛苦的往事,但是不这么做她一定会跟来的。“我记得。” 我说“那就是我不希望你去的原因,亚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祖先英勇善战的血,在战场上就和普通的妇孺没有两样,你若是跟着我,我会没有办法专心于讨伐魔王,我不能一边战斗一边又想着你的安全问题,所以你乖乖待在家里是对我俩最好的选择。” “可是,可是人家会一直担心你啊!”多拉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那样子看了真是窝心。 “别担心,我可是经历过封魔大战和冻土大战的勇者,想要我死至少要有邪神级的功力才行。好了,别再任性了,我想这次是不会拖太久的。上次战争结束才不过十年,更何况北方冻土在魔王死后就一直被哈特国的武力控制着,在这种情况下,新的魔王绝对不可能强到那里去,你完全不用担心。” “人家是在担心你又要到处播种了!!象你这样无节操的男人,一定又会像以前一样,走到那就搞到那。”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齿灵俐了??)糟了,这我没办法反击,看样子只有落跑一途了。 “FAST A SLEEP”唉,没办法,讲不过只好耍赖,乖乖的睡吧。多拉在我唱完咒文的同时便应声而倒,我用手接住她娇小的躯体,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依稀听到几句“葛风你这大混蛋,给我回来”一类的话。(十年的共同生活让她对我的抗魔度升高了吗??居然说的出话来。) 替她盖上棉被之后,我自床下拉出一口长皮箱来,里头装的是我过去的记忆和感动。我打开皮箱,拿出一件付头套的黑色斗蓬,是用泄上夜魔族鲜血的米斯里鲁打成细线后,一条一条编成的,负责这件工作的霍比特族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完成,夜魔族是种以人类,尤其是男性的精气为食的夜行性生物,以吸血鬼和沙虚帕斯为代表,是一个精通媚惑术的种族。其鲜血对一切精神系的魔法有强大的防御力,涂在神之御礼的米斯里鲁上,集两者的性能几乎能防御所有的魔法攻击。我给这件斗蓬的名字是 之壁。 我过去所使用的武器已因封尘过久而毁损不堪使用了,所以我把 之壁套上之后便什么都不带的走了出去。临走之时,我再看了多拉一眼。 ※呜~~完全没有情色的片段,我太喜欢解释那堆有的没的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吧!!!念及于此为弥补各位客倌下面附上短文一篇∶《告白》 “卡啦”教职员室的们打开了,我的学生,三年六班的上田早苗走了进来。 “怎么啦??早苗??” “早苗是来等老师的!!”早苗笑着说,我看了看四周,只剩我一个人其他的老师都已经走了。 “真的吗??我看是来等我的大肉棒吧?”我把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早苗立刻把身上的制服给脱了下来,往我身上爬,红透的脸上有着不属于她这年龄,淫秽的笑。 “谁叫老师最近都不来找人家!”她边说边把自己的屁股往下坐,把我挺直而湿润的肉棒毫无阻碍的咽了下去。 “我才一天没叫你留下来,你就受不了啦??” “因为,因为人家喜欢老师么!!” “喔~~真的吗??”我的双手握住她的腰,她的四肢也马上很有默契的缠绕着我的身体,我停了一会,右手往上捏住她米粒般的乳头,左手往后刺探她的肛门,我发现她的液体已经烟没了菊花的周边,现在正被地心引力作用而往我的裤管滴落。 “这么湿啊,你今天整天都心术不正喔!” “因为人家,啊!!人家┅┅嗯!!好想要嘛!!” 我把手指伸入肛门直到食指的第二指节,在里面搅动着,同时下半身不住的向上戳刺,我感到龟头磨擦子宫顶的快感正一波波向我袭来,为了减缓快感的累积,我伸出舌头舔舐早苗脖子附近的口水,我的舌头向上慢慢进攻最后来到早苗的小红唇,我含着她短短的舌,用我的卷她,用牙齿轻轻的咬她,刮她,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现在我停止了戳刺,因为早苗已自发的开始上下运动了,现在我更是把我的全部精神摆在她那小巧的脸蛋和平坦的胸部上,我用力的捏着那颗小红豆,还不时的旋转它。 “老,老师┅┅不要管那些东西了┅┅还是用力┅┅嗯~~对┅┅” “听说五班的龙之介要对你告白,他一定会很失望,因为早苗居然是个这么喜欢鸡鸡的女孩子。” “我┅┅我不喜┅┅欢鸡鸡,我只┅┅喜┅┅欢大鸡鸡┅┅我只喜欢┅┅粗鸡鸡┅┅” “喔!!那你可真厉害!!来!!老师给你奖品!!” 我在早苗的身体内放出一团团白色的欲望,同时得到她用密部吸吮我的肉棒为回报。 我把尚因高潮而不停抽 的她放在办公桌上,乳白的汁液缓慢的自她的下阴流出,她把手刺入自己的阴道,挖出一团精液往自己的嘴巴送,舌头不停的舔舐自己的手指,深怕漏了任何一滴。她的眼睛却由始自终都未曾自我的肉棒上离开过,水汪汪的大眼好象在对我说着∶我还要┅┅我还要┅┅第二天,体育馆后,早苗正和一个男孩交谈。 “上、上田同学,我,我喜欢你!!请和我作朋友!!”男孩紧张的等待。 “龙之介。” “是!!” “你的鸡鸡┅┅”早苗从群下拿出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在日光的照耀下正因早苗的液体而闪闪发光,早苗把它摆到和自己的脸同高度,笑着说∶“和这一样大吗??” 魔王之死(三) 我走了出去,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我又要再次面对我努力遗忘的过去。 “勇者先生,您的动作可真是快啊!”那只裹着红色外皮的猪又在鬼叫了∶“你们是怎么来的??” “坐着那个来的,小人不象贵人您能┅┅那叫什么来着??啊!!以自身魔力为源,自主性的改变阴阳介面,达成空间的突破。小人没背错吧??” (忍耐!!要杀他日后多的是机会,现在动手只会让他们手中又多了一项我的把柄。) 这只死猪指着树林中的葛雷欧们,同时用他 心的声音,不断的攻击我的精神。 “飞了多久才到的??”我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假装若无其事的问。 “大概四天,但是真是没想到您会躲┅┅喔!!请恕小人无礼是隐居在离皇城这么近的地方。” “我们可以走了吧?”我不耐烦的催促着。 “是!是!就怕那些畜生不争气,赶不上您啊!!” (王八蛋!!) 我不再理会他,径自开始颂唱咒文∶悠游于四方之精灵,请遵守西尔法的意志,帮助这个生灵,将其送往其意属之地。 我四周的空气随着咒文而转变成清澈的蓝色,我的身体被托起,开始笔直的朝皇城菲利欧斯前进。使节们看到我已经启程,纷纷跨上他们的葛雷欧开始追赶着我。 这四天真是漫长啊!跟那只猪在一起,连水都变酸了。其他的使者大都不敢靠近我,这次四公国会连合起来找我,大概是哈特国硬 其他三国出面以壮声势吧!毕竟其他三国可都是很希望看到哈特国出糗的,落井下石还有可能,忙是绝计不帮的,除了倒忙。 现在我已经在谒见厅等侯皇帝的招见,门旁的卫兵对我这身奇装异服甚是好奇,一直偷偷的往我这边瞄。 “好,你现在可以进来了。”说的好象我很想进去似的。 我跟着指高气昂的传令兵走了进去,进入大厅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只能用穷极奢华来形容的巨大空间,这城外的修饰已经很浮滥了,没想到里面还能比外头更加浮滥,真是让人想称赞他的勇气。 我在距离皇帝十五公尺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是因为礼节的缘故。 “从冻土大战之后就再也没看过你了哪,葛风。” “┅┅” “我对部下们的无礼深感歉意,我想你也知道我是为何把你找来的吧?” “北方的问题吧,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我们在两个月前在北方冻土的中心部位发现的巨大的米斯里鲁矿床,一如往常,在那个矿床附近聚集了许多的天魔族。” “┅┅不会只有这样吧??” “哈哈,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其实问题是∶我的士兵们传出魔王复活的消息。” “不可能!!魔王是我亲手打成碎片的,我的眼睛看着它死,死人是不会复活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士兵看到的是幻觉吗??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所有活着回来的人都已经疯了,而他们口中都不停的念着∶魔王复活了!!我认为现在北方的天魔族出现了新的统率,而找你来是希望你能为我调查清楚事实真相并进而解除这场事故。” “你,你还真有脸说出这种话!!我有什么义务要帮你??”我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种把所有人都当成自己的道具的人。 “有的。”该死的皇帝拿出一个象是项炼的东西,它在皇帝的手上发出诡异的紫光,我觉得那似乎对我来说是个很熟悉的物品。 “那是┅┅黑龙眼??”我惊慌的问着,如果真的是,那表示我的故乡已经被他找到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是从一个叫菲的女孩身上取下的。” “你还没对他们做什么吧??” “不愧是勇者,我确实还没有做什么,但是┅┅”他举起左手,手背上一个红色的火劫法圆让我知道,我若不妥协我的养父母和我的好朋友们都会像纸一般烧成灰烬。“这得看你的态度了。” “知道了,我明天出发。” “好汉子,快言快语,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皇帝开心的笑着,我勉强的控制住自己不要暴发,慢慢的往外走去。 “啊,等一下”我回头听他要说什么,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依娜说她很想见你,等会请你抽空去看看她。” “是,阁下!”我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力,只能靠谄媚的手段来保护自己的家人。 “哈哈哈哈!!!!~~”背后传来那个人渣的笑声,我加快脚步,走出了正殿。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件轻便的短衣,我虽然很想睡觉,但是只要想到那个狗皇帝的嘴脸,我就怒不可遏,房间里的桌椅刚才就成了我的泄忿对象,现在安静的散在地上,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进来吧,不用敲门了。”我看到依娜在门外踌躇的样子,便对着她的方向说。 “你是妖怪吗??墙壁挡着你还看的见。”依娜一付不可思议的样子,往床边走来。 “又不是第一次见面,那么大惊小怪干嘛。老实说,找我有什么事??” “ㄟ┅┅讨厌!!不要问嘛!!”她暧昧的微笑早就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好吧,那就用做的!!”我因为刚才的事件还火气未消,所以也懒得和她罗嗦,“SONIC WAVE”,直接把她的衣服给轰掉,连她穿什么也没看清楚。 “呀!!!讨厌,你是山里待太久了,连前戏都忘了怎么做了吗??”她故作生气状的说。 “下面都变成汪洋大海的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我毫不客气的用左手把她的阴部整个抓起来。 “啊~~混蛋!!很痛ㄟ!!!”她边骂手还不忘往我背上槌,但是我现在没有温柔的心情。 “咦?”我放开她,代以两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她的阴门,但是我的手却感到不属于她的肉体之物。“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玩意的?”在她的阴蒂上,串着两个一大一小的长方形金属框,还一个金一个银的,有钱人的性玩意还真多。 “那,那是我丈夫弄的”她似乎很害羞人家看到那些玩意,我仔细一看,她的乳头上也各穿了一个,而且比阴蒂上的大了点。 “你终于结婚啦??” “你太失礼了!!小姐我可是一堆人抢着要的!!”她似乎真的是这样想,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喔~~所以你嫁给一个喜欢这种玩意的老公罗。” “这,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这些达官贵人和普通人的喜好总是不太一样嘛。”我懒得听她的合理化说词,我两手各抓一个乳房上的金属框,先转它一下试试。 “啊~~哈,哈,不要那么用力┅┅”挺有效的,看来她很喜欢这种玩具,本来就已经是黄河决堤的下阴,现在更是海水倒灌般的淫水狂泄,转眼就把床给沾湿了一大片。我空出一只手来,想试试下面的拉环会有什么反应,可是有两个,小的放手指刚刚好,那大的不知有何用处。 “喂,大的拉环是拿来干什么的啊?” “你想知道吗??”她对着我笑,“过来,我告诉你”我把上半身凑过去,准备听她的解说,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肩,另一只手往下探索我的性器。她握住我的肉棒,姆指按摩着龟头前端,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继续引领我向她的蜜洞前进,她把我的龟头穿过大的拉环,(是这样用的啊),“现在,你可以尽情的使用它了。”她淫乱的姿态使我异常的兴奋,我开始用力的抽插,我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大拉环跟着摆动,而大拉环则强烈的刺激着依娜因兴奋而肿大的阴蒂,我想这是非常的爽吧,因为依娜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啊~~哈~~呜~~”好象是说“好棒”吧,我的右手又开始玩弄乳房上的拉环了,我用力的扭转它,直到她的乳头因缺氧而变成的紫黑色,依娜很喜欢这种虐待式的性爱是我在十年前就知道的事,现在她也用她的全身感受这份痛苦的愉悦,她的下体仿佛是长江大河,蜜液不停的涌出又涌出,连我的大腿根附近都被她的淫水湿透了,我不停的攻击着她,好象是把我连日来的怨气都往她身上发泄似的。 “啊!!!!!!”她突然发出了尖锐的嘶叫,紧接着便狠狠的咬着我的肩膀不放,全身不停的颤抖,下体象是爆炸般的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泉水,从我的大腿一直流到床上,被棉被吸收。 “哈┅┅哈┅┅哈┅┅”她不停的喘着气,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仿佛是为我们刚才疯狂的交媾作见证。 但是┅┅我还没有满足啊!! “SOLID WIND”我唱起咒文,我在她的四肢形成数团坚硬的固气,把她的四肢往上吊起,她的躯干则变成了最低点,我将她的腰调整至和我的腰同高,以利我待会做事方便。 依娜只是一直看着我,她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去,嘴巴还是半开的,她从未怀疑过我的一举一动会对她不利,总是用她的全身承受我无情的攻击,我走到她的身边,弯下腰来品尝她多汁的红唇,咀嚼她香甜的嫩芽,我似乎看到她眼中有着泪光,我拔出舌头,转去舔食她的泪水。 “你为什么要哭?”我轻声的问。 “为什么你当初不带我走?却选了那只兽人?”她哽咽的问着。 但是我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的舔着她的泪水。 “吻我!!让我窒息般的吻我!!” 我们又开始狂吻,舌头仿佛融化了一般,一片紧紧黏着另一片,不断的互相缠绕,直到我们觉得快喘不过气了为止。 我好不容易抽出我的舌,我把拉环拉到肛门的位置,刚刚好够长,将我的性器穿过其中,我感到金属环紧紧压着我,我看到她的阴蒂正因强大的拉力而变形延长,在金属和阴蒂的结合处有几许的血丝。 因为刚才的高潮,我顺利的插入她的肛门,她的肛门比阴道紧多了,平常大概没什么人在使用。我享受着肛门的包覆感和依娜炽热的体温,我逐步的加重力道,有时只拔出一点但是快速的抽插,有时将性器完全的拔出看着肛门渐渐的闭起,再整根插入。 “嗯~~哼~~咿~~啊~~”依娜的头被快感驱使而左右摇摆着,她的嘴巴完全的张开,唾液的丝线随着摆动而在空中闪闪发光,她把舌头伸出,似乎想要触弄我的身体,只可惜我离她太远,爱莫能助。 快感正以音速累积中,我感到我的极限正快速逼近,我用双手紧紧的按住她的肩膀,下体更是奋力冲刺。 “依娜!!我要射了!!!”我大叫。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不要拔出来!!!”她也大叫。 突然我的脑中变成一片白色,肉棒象是要吐血般的不停抽 着,欲望的团块一波接一波的射入了依娜温暖的直肠里。 魔法已自动解除了,我紧紧的抱着依娜,缓慢而温柔的吻着她,身下的肉棒还在喷射着。 “对不起┅┅”我在她的耳边细语。 她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什么也没说。 (待续)" }, { "text": "有感而发之灵肉分离\n灵肉分离(多谢oo兄) 最近不是满流行的吗?离魂,不是离婚。所谓离魂,就是灵魂出窍的意思。 我今天也离魂了,我还是第一次一大早就离魂呢!! 我仔细端详着自己的睡脸,心中突然涌出一个念头∶“没了灵魂的身体=肉块”。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的身体醒来了!!“什,什么?!没有灵魂的肉体还是活着的吗?”我浮在自己的身体旁边看着自己,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我的身体开始了喃喃自语∶“肉┅┅肉┅┅肉┅┅”她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行动电话∶“喂喂,哲人吗??我现在好想被干,你赶快来嘛!”(这家伙在说什么啊!失去灵魂的肉体只会作这种事吗?) 她现在坐在床上开始自慰了,我几次试着想返回我的身体却都失败,看样子是回不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耳边传来自己的淫叫声,听了真是不舒服。 “我来了,你真的要让我干你吗?”哲人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废话!快点来吧!”我的肉体把大腿举高直到我的私处完全露出了为止。 哲人一下就把衣服脱的精光,把他的阳具插入了我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抽送。 “啊┅┅啊┅┅我的肉膣爽不爽啊?”我的肉体喘着气问着,嘴角上悬挂着一条条唾液的丝线。 “好爽┅┅啊┅┅”哲人回答。 我注意到哲人的耳朵流出了一种象是烂泥的物质,黑黑的,看起来很 心,但是床上的两个人却都没注意到。 (这是灵魂吗?)看来灵魂也是有许多种类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哲人似乎渐渐不行了,我的肉体露出了不耐烦的脸色∶“浑蛋!不行了就别一直赖在我身上!”我的肉体把他一脚踹开,再度拿起了床边的电话∶“喂,西条啊?带四、五个健壮的男人来,我让你们搞。” 过了不久,四个穿着不整、满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唷!!早美,听说你要让我们搞啊?”西条说。 “对啦!!快点,我快受不了了!”我的肉体一边把中指刺入自己的性器一边叫着。 四个男人见状,便立即脱下衣服开始找寻理想的地点攻击。我的口、阴道、肛门都被塞满,左手还握着多出来那根不停的上下搓弄。渐渐的,我的身上沾泄了许多黏滑的精液,我的肉体还不停的用手指收集,再送入口中。 “你们这群人渣!从我女儿身上下来!!”爸爸拿着球棒冲了进来,往那群人身上挥去。 “哇靠!死老头,被打中可是很痛的耶!!”西条躲过了爸爸的攻击,反手便把球棒夺下,反而用球棒打爸爸。 “住手!!我要叫警察了!!”妈妈冲了进来想救爸爸。 “唷,仔细一看,你妈长得不赖嘛!偶而搞一搞老女人也不错。”西条和一个男的把我妈抱起,开始从前后插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妈妈声泪俱厉的叫着。 “在干你呀!干什么?”一个男的把他的阳具刺入了妈妈的嘴,开始前后摇动。 “喂!你们搞什么啊?我叫你们来干我,不是来干我妈!”我的肉体生气的叫着。 “别生气,还有我呢!”一个男的对我的肉体说,哲人正摸着我的胸部,看来他已经回复了。 “呜┅┅呜┅┅嗯┅┅”妈妈口中痛苦的声音不断,爸爸在地上昏迷不醒。 “真是的,那种老女人也干的那么起劲。”我的肉体不屑的说。 我走了出去,离开了我的房间。 这是一篇漫画改写的,因为下面的灵肉分离一文激发了我的创作欲。《魔王之死》最近因为开学,加上情节上的瓶颈,恐怕得再等一阵子了。" }, { "text": "书中\n书中(一) 人生三分靠天上,七分靠打拚,话说在某个纸醉金迷的烟酒城市中一个猥琐不堪的破破烂烂木板屋里,一个面黄肌瘦重度近视干干瘪瘪的病弱青年,顶着厚厚的镜片,昏暗的灯光,拿着漏水的原子笔,在黄黄的、泡过水的纸张上写下一个一个狗爬潦草字,他咬着牙,忍受肚子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抗议。 “咕噜!咕噜!” “靠妖啊!”病弱青年骂道∶“你以为我不想吃饭啊?老子没钱哪!”说完了,继续一个一个子儿的摇起笔杆。 突然,“ ”的一声,本就烂到通风良好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房东大娘大刺刺的摇摆了进来,满是横肉的脸皮上一副和全世界干 的鸟样。 “你的电话!”说完,掉头就走,连看一眼病弱青年都不屑。 可怜兮兮的青年脸上显现出兴奋和期待交杂的脸色,看来打电话的人对青年很重要,当然,是经济上很重要。 青年把笔一甩,冲出房门,却又回过头来,把笔捡起,在桌上放好,才冲下楼去接电话。 “喂,我是小西啦!”青年难掩自己的兴奋,说话都有点抖。 “西乡寺先生吗,我是月刊‘风化直击’的副编辑之一,东尾裕二,前几个月你那篇叫绿癌的文章,”西乡寺更兴奋了,手开始不自在的乱打起来,“虽然很有创意,”一听这句话,惨绿青年的脸更加惨绿,几乎是面如死灰矣!“但是我们认为要作为连载,你还少了些什么,”西乡寺已经快听不下去了,开始慢慢要把话筒放下,“不过┅┅”西乡寺又燃起一线希望,肚皮和钱袋又有未来啦! “我们倒想请你再写几篇,其实有些读者挺喜欢这种诡异的幻想,”话筒一端的东尾想着∶‘这种玩意好看个鸟!要不是找不到人充场面,哪轮得到你?’不过东尾依然继续说道∶“因此,你被录取了,但是接下来还有两个月的试用期,希望你能努力工作。” 西乡寺高兴的喊道∶“太好了!谢谢你,东尾先生,我绝对会用力写出更多好文章的!”接着,东尾和西乡寺聊了一些出版社里的惯例之后,便挂断了。 房东大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在一旁虎视眈眈,脸上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了连发根都立正站好,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西乡寺自然被她瞧的连胃袋也打了七、八个死结,舌头打起盹来,讲话都开始结巴了。 “大、大娘啊,”‘他妈,人类怎么会有这种模样?’“有事、是吗?” “小鬼,你找到工作了嘛,”脸上肥肉一挤∶“赶快把积欠的房租交出来,限你一星期把钱弄来!” 西乡寺只有陪笑答应。 应付好大娘后,西乡寺爬回自己房间,坐到桌前,拿起那只漏水笔,对着泛黄的纸张,又开始振笔疾书。这一写,直到太阳下山方才住笔。西乡寺把笔收了起来,从头审视自己一天下来的成果,看不到两页,眉头一皱,把纸一卷,拉开抽屉塞了进去。 “没灵感~~”西乡寺唱道∶“我没灵感~~没钱也没闲~~为啥我会这歹命~~” “算了,睡觉。”西乡寺踢踢木板墙,天花板上挂的小灯泡自动亮了起来,西乡寺衣服也不脱,面朝下的倒在床上,或是说草席上。 “我的谬丝,你在哪里呀?”西乡寺一边咕哝着,一边昏昏睡去。 朦胧中,西乡寺感到自己象是掉进一个深邃的坑道,黑白相间的环状物一圈圈的飞过他身旁,坑道彼端刺眼的光亮渐渐越来越近,最后把西乡寺给吞噬了。 当西乡寺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站在一堆模糊的人影中间,许多像纸糊人一样飘来飘去的人影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象鬼魂一样游移。 ‘我该不会下地狱了吧?’西乡寺想∶‘这看起来好象比较像希腊罗马的地狱,如果弄碗血来给这些家伙喝几口,说不定他们就会和我说他们的故事。’西乡寺伸出手,‘看看我的手能不能穿过这些鬼影的身体?’他试着用手触摸一个在他身旁漂浮的游魂,当手碰到那白色的烟雾时,西乡寺惊奇的发现他的四周突然变成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头有桌椅,床铺和书架、衣柜,不过它们看起来也和先前的鬼影幢幢一样虚无。 远处传来声音,西乡寺毫不犹豫的判断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西乡寺走近门边,发现他没办法碰到门把,这个房间果然也是一个鬼影。西乡寺便直接朝门外走去,穿过幻影门,门外是一个长走廊,两边有些看起来像油灯的光源,也是幻影就是了,一点光热的感觉都没有。西乡寺大步朝声音来源走去,前面又出现一个巨大的铁门,西乡寺依据先前的经验,一样直接穿越了它。 铁门之后,是一个类似地牢或是拷问室的地方,中央有一铁桶,里面不知烧着些什么,火星一直朝上飞舞。又有一张木头做的平台,一个女人在上面被绑成大字,全身赤裸,身上有许多红色的鞭笞痕迹,她口中发出让人想要侵犯她的甜蜜呻吟,丰满的臀在火光下放肆的扭动。 西乡寺走到她身旁,看着女人端正但隐含着欲望的脸庞。 女人一看到西乡寺,突然象是变了个人似的,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是谁? 我从来没看过你,你不属于我们,你是从哪来的?” “这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你在干嘛吧!” “我在履行我被赋予的任务,”女人说道∶“等一下会有一个男孩进来,他是我的儿子,他12岁,他将会用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再把他的年轻肉棒刺入我淫贱且分泌着肉汁的肉 ,用白色的腥臭精液灌满我。”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就象在念课文一样,呆板无感情,似乎她说的是和自己无关的他人一样。 “啊?”西乡寺∶“你在说什么鬼呀?” “我说我在工作!”女人不悦道∶“如果你没事做的话,就别来烦我!” 西乡寺对这荒谬的事件非常的感兴趣,他打算待下来,看看故事的发展,西乡寺站到牢房一角,静静的等待。 女人似乎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又开始扭动和呻吟,下体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而且很快的便成了一条戏剧性的小溪,在平台上制造一大片阴暗的水渍。 过不多时,铁门“咿咿呀呀”的打开了,一个小鬼头,和他胯下大得象妖怪的粗壮肉棒一起走进来。小孩子的脸白白红红细皮嫩肉的,煞是可爱,不过那根肉棒实在和他的脸不配。 少年走到女人的身旁,硕大的肉具正好摆在女人的面前。女人还不停的嘶叫哭喊,但那是种很明显造成反效果的声音。 “音赛特,你快放了我!”女人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说出了这句话∶“我是你的母亲呀!你居然敢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你不怕受罚吗?” 这个叫音赛特的小孩,抬起手来,“啪”的一声在女人的脸上就是一下,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直打到女人的脸颊通红,嘴角也渗出鲜血为止。 “妈妈,我连你都敢干了,还会去怕无用的教会吗?”音赛特把沾着女人鲜血的手指放入口中,舔食鲜血。 “恶魔!撒旦!你会下地狱的!”女人用她最大的力量哭喊。 “那也是和你一起下去!”音赛特激动的对女人吼∶“别忘了,是你先诱惑我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女人拼命摇头否认,虽然脖子被铁环禁锢住,着实摇不太动。 “别装了!”音赛特把脸凑到女人面前∶“你在我面前自慰,每晚把我的肉棒吞到肚子里,整天故意用你的身体摩擦我,你真的以为我会笨的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请你别再说了┅┅”女人的声音消沉,似乎深受打击。 “我要说!”音赛特大声吼道∶“就连我第一次强暴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抗过!承认吧!母狗!你是个满脑子只有干 的母猪!” 女人放弃了反抗,默默的流泪。音赛特怒气冲冲的拿起壁上挂着的皮鞭,鞭打女人的乳房、腹部和下体,鲜血伴随着皮鞭在空中飞舞。音赛特边打边愤怒的咒骂,女人静静任他抽打自己,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音赛特抽打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伸手抚摸女人身体上的血痕,女人发出呻吟,音赛特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 “妈妈,我要干你了。”音赛特爬上平台,他的身高只到女人的胸部。 “恩。” 音赛特腰一挺,肉棒应声而入,女人的身体弹了一下,张口大叫。音赛特用力抓起女人丰满的乳房,他的手太小,没办法完全掌握住,音赛特象是在泄恨一样使尽力气的蹂躏古铜色的脂肪,肉棒不停猛烈的抽插,女人呻吟着。 最后,音赛特身子一抖,把股股滚烫精液尽数授予了身下的母兽。 音赛特拔出肉棒,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他趴在女人的身子上,吸吮着她的奶头,浅白色的乳汁从音赛特嘴边流出。 “音赛特,”女人用轻柔的声音呼唤着音赛特,音赛特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女人沾满血迹和泪水的脸庞。“你过来。” 音赛特在一瞬间似乎回到纯真的孩童时期,象是玩累的孩子,他凑到妈妈的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两眼盯着妈妈绿色的眼睛。 “对不起,”女人抽泣道∶“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背负我们的痛苦,如果这是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一定会下地狱的话,我也很欢喜,”女人亲吻音赛特的额头∶“让我们一起成为罪人吧!我不会再拒绝你,我的孩子,我的爱人。” “妈妈┅┅”音赛特的脸上挂着两条泪水。 “把我解开,我要亲手拥抱你。” 音赛特往台下一摸,摸出一串钥匙,解开妈妈身上的束缚。女人双手抱住音赛特的身体,更显出他的身材渺小。 “音赛特,把你的肉棒插进妈妈身体里,”女人两脚弯曲∶“让妈妈重新感受你的肉体。” 音赛特乖乖的把业已屹立不摇的肉棒重新插入湿滑的阴道里,仗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肉棒无碍的直通到底。 “妈妈,我好舒服,”音赛特的声音变的像小孩子一样∶“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也是,音赛特,”女人亲吻他的嘴唇∶“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女人把舌头伸进音赛特的口中,翻滚搅弄,下体缓慢的迎合肉棒的抽送。母子俩温柔的交合着,女人的手指拨弄着音赛特的头发,音赛特一下又一下把肉棒整根没入女人暗红色的阴户里,“叽嗤”有声,两手到处在女人的身上爱抚。 “妈妈,我要射了。”音赛特微喘道。 “射吧!我会一滴不留的吃光它。”女人微笑着抱着音赛特的颈子,下体一阵颤抖,阴道壁剧烈收缩。肉棒受到刺激,开始吐出一口口稠浆浓液,喷射到女人的子宫壁上,烫得她又一阵颤抖。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并不分开,互相舔食彼此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脸上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西乡寺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再转回来时,音赛特却消失了,女人又被绑在平台上,重复刚才身子的扭动和口中浊重的呻吟。 西乡寺走到女人身前∶“你儿子呢?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属于我们,就别再打扰我了,快点消失!”女人不悦道。 “唷,你赶我走,难道不怕我去向人说你们的丑事吗?” “说什么啊?跟谁说?剧情规定我们只有这短短几分钟的生命,你要是可以找到谁能把我们弄出这个尴尬的处境,我还会很感谢你!” “你们在演戏吗?难怪我看了半天都没什么感觉,你们演给谁看?又是谁叫你们演的?” “说得好象我知道似的,我要是知道,早就把那个人抓出来,叫他给我一个更好的角色,不用整天和小鬼头拈三搞七。”女人发泄她满腔的苦水∶“你一看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若是可以出去的话,别忘了我啊!” “话虽如此,我不知道怎么出去呀?” 女人努努头,眼光飘到一块破烂的木门上∶“那就是出口,你若是出得去的话,就走那儿吧。”女人又看看西乡寺∶“出去之后,千万要记得要把那人找出来,把我解脱出去。” “可是那人长的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女人看起来很无奈∶“反正你要去找就对了,我们不能自被赋予的岗位上退下,你是唯一可以自由行动的人,我只能靠你了。快走吧!” 西乡寺依言打开了木门,当他推开木门之后,门里和门外,还有木门都消失了。 ‘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我不是在作梦吧?’ ‘人在作梦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是不是在作梦的,所以我是清醒的。’ ‘但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西乡寺看看四周,他又回到起初鬼影漂泊的平原上,四周白色的幽魂乱舞,西乡寺漫无目的的散步,却没注意到身后一颗黑色的球状物,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 书中(二) 话说西乡寺重回到人影虚无的幽冥平原上,满肚子纳闷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更不知道刚才看到的事是真或是假。 ‘找?找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找?’西乡寺边走边想。 ‘还是再多看看、听听吧,我想这和我能不能回去有很大关系。’西乡寺朝着眼前一团纠结在一起的灰白人影走去,伸出手,当碰到他们的时候,西乡寺又发现自己身处在和刚才一样的小房间里,房中摆设完全一样。 “疑?”‘搞屁呀!回到原地了?!’西乡寺快步走出房间,穿过烟雾般的门,但这次门外不是阴暗的长廊,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在远方还有几株翠绿的大树。西乡寺注意到草原中间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女人。 西乡寺于是朝她走去。 “小姐,请问这是哪里?”西乡寺问道。 “你┅┅是谁?”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不是这里人,你怎么来的?” 西乡寺往身后一指“我是从后面那扇门┅┅啊哩!门呢?”西乡寺穿过的那扇门消失了,身后只见一片碧绿的草原。 “什么门?我从来没有看到这里有门过。”女孩说道。此时,天上的白云渐渐沉厚、乌黑起来。“又要开始了。”女孩抬头仰望∶“你快到旁边去,别在这挡路。” 西乡寺依据上次的经验,知道这是《戏》要上演的前兆,于是乖乖的退到一旁的树林里,静静的观察。 不一会,天上便满布墨黑的乌云,血红的满月缓缓的自云中浮显。女孩不知何时消失了,草原上一个人都没有。 远方传来歌声,有一些男人拿着火把结队出现在西乡寺对面的树林里,他们穿着夏天的服装,只用一条布斜过胸膛,绑在腰间。看来是西方人的身型,身上都有着厚实的肌肉,为首的一人不停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 当他们抵达草原中央时(西乡寺肯定他们可以看得到他,但是这些男人并没有做出特别的反应),穿着白袍的女孩又出现了,象日出时的晨雾一般轻轻的靠近男人们,她的两脚很明显是浮在空中的,男人们没有注意到她正从后方逼近,依旧向前走,西乡寺和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汗珠和隐藏在粗糙面孔下的恐惧。 女孩浅浅的笑了,但那是暴风雪般令人结冻的微笑,她伸出手来,把队伍最后面的男人颈子抱住,两脚环上他的腰,象是一对情人。 那男人立刻大声尖叫了起来,前面的同伴回头,看到了女孩。他们也跟着叫了起来,但是叫喊像飞蛾扑火一样消失了,几个人试着逃跑,跑没几步,居然就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女孩轻轻的放开了怀抱里的男子,她依旧是朵漂浮的云采,两脚还是不踏实地的。女孩张开口,发出了金属的敲击声,叮呤呤的,男人们像傀儡样围绕在她身旁。女孩快乐的笑了起来,她的头发渐渐变成冰河一样透明的蓝色,皮肤也转成无法置信的蓝色。她伸出手,把长袍撩起,露出匀称的双腿,蓝色的。男人们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不过其实只是把身上那条布拿下来而已。他们的生殖器都是钢铁般的坚硬,高高的挺起。 一个人开始脱去少女的长袍,青蓝色的琥珀,无掩饰的呈现在这群男人的眼前,少女的长发往上飘起,在头上自动的盘成一个圆。女孩笑得更开心了。几个人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抚摸起来,粗大的手掌覆盖住她的乳房,柔捏、挤压,一个人伸出舌头,舔舐女孩的背脊,有人抓着女孩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女孩也温柔的套弄起来,两三个人蹲下来,用手指或舌头探索女孩的阴部,甚至有人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肛门。 女孩在这样的抚摸和舔弄之下,很快的兴奋了起来,蓝色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浅紫色的斑点,呼吸急促,下体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透明黏液,甚至多的连男人都来不及吞咽,滴到了地上。 女孩又发出了一些金属的敲击声,男人稍微让了让,她便躺了下去,在空中平躺,大腿张开。女孩看到周围有些拿着火把的男人,他们用一只手拿着两根火把(替他们站在前面的同伴拿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摩擦,女孩发出一些尖锐的声音,他们听到后立刻停止了手的动作。 女孩接着发出一些轻快的声音,几个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插入女孩的身体里,有两根进入女孩的阴道,一根刺入了肛门,本来有一个人想把肉棒插入女孩的口中,但她发出一些声音,那个男人便对着女孩的脸自慰起来,几个没事干的人见状也过来依样画葫芦。其他没位子的人只有在一旁看。 男人们开始抽动起来,女孩分泌的液体被男人的生殖器搅动得嗤嗤作响,她满脸愉悦的看着眼前的几根肉棒和其上不断来回套弄的手,女孩自己的手也正在套弄着两根肉棒。男人们很快的就射出精了,插入女孩身体里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仿佛可以听到龟头骨碌碌的吐出大股的精液,男人的精液把女孩的脸漆成了白色,象是小孩的涂鸦。女孩伸出舌头,缓缓舔舐嘴角周围的白色液体,她脸上的精液却象是水遇到了海绵,很快的被蓝色皮肤吸收了。 但是很快的又有一群新的男人用他们暴怒的阴茎深深插入女孩的身体,重覆一样的动作。女孩的脸上依旧挂着欢乐的笑靥,她敞开大腿,迎接那些饥渴的肉棒。 其中一个男人,长的特别的粗壮,他的肉棒也异常的雄伟,快要有女孩的小臂那么长。当他插入女孩的肉 时,她本来欢乐的眉毛也不禁皱了一下,女孩分泌更多的液体润滑阴道,张开子宫颈,让这条庞然大物深深的进入了她的体内,男人感到女孩的体内有些象是舌头的东西舔着肉棒,他不禁停了下来,享受这无伦的快乐。但他也象其他的男人一样,开始猛烈的射精了,大量白色的精液灌入女孩的身体,而这个神奇的女孩不会让一滴漏出来。 这个淫靡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直到没有一个人的阴茎还是直立的为止。 少女看了看男人们,他们现在无神的站在她四周,女孩发出了几个沉重的声音,男人们把自己垂软的阴茎凑到女孩的面前,她伸出舌头,在每个龟头上舔了一下,男人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而且开始不断的射出又浓又白的精液,精液射到女孩的脸上,身上,被越发闪亮的蓝色皮肤吸收。男人们开始显现出痛苦的表情,他们的身体正一寸寸的流失,血肉被换化成腥臭的精液,被女孩的身体所吞噬。最后,男人们都消失不见了。地上只剩一堆熄灭的火把。 ‘结束了吗?’西乡寺想。果然,一直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渐渐散去,清澈的天空又重新显露美丽的笑脸。西乡寺复观草原时,少女又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外面是什么?”少女对朝她走来的西乡寺问。 “一个灰蒙蒙的平原,一群无主游魂。”西乡寺答。 “噢。”两人无语。 一阵子后,西乡寺又问∶“你为什么要做刚才的┅┅演戏?” “我不知道,”女孩说∶“从有意识以来,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相同的动作,一但开始了,身体就象是自己动了起来一样,会依照既定的顺序动作,心也象是给人占了,好象我也不是我了。” 西乡寺有点不解,但是却没说什么。他继续问∶“以前有人和我说,这些现象背后是有人主宰的,你知道吗?” “什么?”少女的眉毛扬了扬∶“有人┅┅有人可以控制这一切?” “但是我从来没看过像这样的人,你是第一个从外面来的人。”少女说。 “你怎么知道有外面?”西乡寺问∶“既然你从没出去过?” “我知道,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知道这里┅┅只是个┅┅只是个┅┅只是个┅┅”少女的脸色变了,好象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我不能再说下去了,你┅┅”少女对西乡寺说“快走!快走!” 西乡寺知道少女要说的定是重要无比的讯息,当然不肯就这么离开,正待追问时,地面却裂了一个大口,一口将他吞了下去。西乡寺便落入了一个黝黑的孔穴,象滑溜梯一样希哩呼噜地滑了下去,到了另一个奇异的地方。 “咚”的一响,西乡寺屁股着地,但是地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西乡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眼光顺势瞧一瞧周围环境,这次他到了一个有很多桌椅的地方,前面十尺多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有些桌椅用兽皮构成的屏风和其他桌椅隔开,西乡寺注意到在这堆桌椅之中有一张特别奇特,是六角星的形状,一个老人和四个女人坐在桌旁。 老人的头发斑白,闭着眼。四个女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长袖上衣和黑色的长裤,脚上穿着黑色的长统靴,腰间挂着一条鞭子,还有一个枪袋。头发都剪的很短,但是却没办法影响她们冷酷的美貌。 一个女人看到了西乡寺,和另外三个女人做了个眼色,四个人便一块站起,朝西乡寺走来,把他给团团围住。 “小子,你哪来的,附近没看过你?”其中一个问。 西乡寺给她们围了起来,心中有些胆怯,看看她们的脸,发现这四个人长的很象,战战兢兢的说∶“我不知道,我本来站在一片草原上,后来草原裂开,我就掉了下来。” “喔?蛮有趣的,再多说一点。”一个人说。 “要不要把老头叫过来?”另一个人说。 “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上工的时候他是不会醒的。”第三个声音。 西乡寺发现这四个人不但衣服一样,长的又象,连声音都差不多,很快就分不出谁是谁了。很快的,四个女人开始自顾自的聊了起来,已经忘记了西乡寺还站在一旁,西乡寺好几次想插话,总是被她们几个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只好乖乖的在一旁听。 不一会儿,突然灯光暗了下来,四个女人也停止了她们的聒噪,走向六角星桌,老人现在睁开眼,精神抖擞的站在桌子的一角,看着远方。接着,就在一刹那间,突然迸出了一大堆人,桌上坐满了人,许多的女人端着盘子,上面放着饮料和玻璃杯,轻盈的走动。 女人们都是几乎完全赤裸的,晶莹的乳房随着步伐晃动着,姣好的腰身一扭一扭,除了吊带袜和高跟鞋以外,她们毫不隐藏自己 妙的身材。那些喝酒的人们,边等着女侍把酒杯放好,一边或是柔捏女侍丰润的乳房,或是用手指滑入她们的密缝里上下翻搅,更有人把女侍压在桌上,便直接将肉棒刺入,干了起来。 女侍们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欣喜的拨开自己的屁股,发出娇淫的喘息,引诱肉棒深深的刺入体内。 在淫靡的气氛里,男人们顺着原始的本能,配合着撩人的音乐,一下又一下的挺起腰来,把胯下的肉棒用力插入深邃湿热的肉 里,激发出一阵又一阵官能的歌声。 老人坐在六芒星旁,看着舞台上几个十二岁女孩使尽浑身解数,摆出各式淫荡放浪之姿,展现她们年轻、流散着芳美汁液的肉体。四个一袭黑衣的女人则坐在老人的身边,对四周的莺声燕语毫不注意,坚毅冰冷的眼神不时环绕着四周。 一个穿着暗蓝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不是很高,脸上有一些焦虑的汗珠,他看看四周,当眼光扫到老人的所在时,他呼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老人,上次那个女孩出事了。”男人对着老人说。老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精悍的眼神让男人不寒而栗。 “出事?”老人皱摺的脸上满布着不悦“我看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莉沙是正常型的,你该不会不当使用她吧?”男人面露惧色,开始后退,但是四个女人早已把他退路截断。 老人走近他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老实说出来,这样我才有办法补救。” 男人吞了口口水,说道∶“几个月前,我试着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了她几下┅┅” “啊哈!”老人不悦道∶“果然没错!你们都是一样,有什么莫明其妙的癖好总是不在一开始就说明白,买个正常型的回去作特殊用途,出了问题又要我做售后服务,我严重警告你,根据我们的合约,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会替你解决问题,往后若是发生同样情形,不但商品要收回,还要收取十倍的罚金,也就是50亿宙际标准元!” 老人喘了口气∶“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别跟我说你没带她来!” 男人急忙告诉老人,老人派身边一个女人去处理。 女人带领着男人走了出去。老人气呼呼的坐下∶“一群不知道什么叫珍惜的笨蛋┅┅” 身边的三个女人自动聚了过来,老人对其中一个说道∶“阿尔法。”另外两个女人脸上透露出微微不悦,被点名的阿尔法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她的举止动作却多了一份轻灵。她跪在老人跟前,温柔的打开老人裤子上的钮扣,然后整条裤子自动消失成一条腰带,系在老人身上。昏暗的灯光下,映照着老人异常年轻的肉体,似乎岁月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身体依旧是青春洋溢的,一根不惧风霜的英挺肉棒暴怒着。 阿尔法缓缓的上下套弄着,脸上浮出一片红晕,眼睛看着老人,寻求他的反应。老人对她笑一笑,阿尔法伸出舌头,从阴茎根部开始,缓缓向上,直到肉冠的顶部,然后舌尖在龟头上慢慢,渐渐快速的打起转来,从龟头的眼目涌出大量的透明黏液,被阿尔法的舌头弄出“啪达啪达”的声音。阿尔法紧接着便将整只肉棒深深的咽入喉中,毫无困难的让这只庞然巨物完全湮没在自己的口中,只露出些许的黑毛,她继续前后摆动自己的头部,藉着扭动刺激老人敏感的龟头,舌头舔舐肉冠,吞咽不停溢出的黏液,品尝这微腥的爱液。 老人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颊,阿尔法被这个举动所激励,动作变的更加剧烈,肉棒在两片香唇里一隐一出,给老人一种性交的错觉。最后,老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肉棒收缩了几下,大量白腥的汁液射入阿尔法柔嫩的口腔里,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舌头还意犹未尽的舔着龟头,希望能得到更多白色的糖汁。 旁边两个女人伸出手来,一把把阿尔法拉了起来,对她怒目而视,阿尔法也不干示弱的怒目反瞪回去,老人做了一个手势,三个人看到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四个人又安静了下来,周遭的淫声浪语,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墙壁阻隔,对他们没有一点影响。老人按了按腰带上的按钮,黑色的裤子再度覆盖住他的皮肤。 过了不久,刚刚出去的女子回来了,走到老人身旁,说道∶“老,制约组的依妮修已经着手修补‘莉沙’,她说问题不大,几个月就可以恢复,我已经把编号A7145的客人遣走,约定五个月之后再来。” 老人听毕,点点头,说道∶“贝尔塔,你做的很好。” 贝尔塔的脸瞬间飞红,但很快又变成原来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台上不知何时,由少女的挑逗舞技表演变成了和外星生物的活春宫,七、八个不过14岁的女孩,和一只,或是一块,多肢胶囊虫缠绕在一起,这个生物用它身上无数条黏搭搭的触须在女孩们的身上任意的搜括、刺插、搅弄着。女孩们脸上充满了淫欲,毫不在意这只东西身上不停溢出的绿色汁液,用自己的唇舌和纤细的躯干奉承它,温柔的抚摸它,让它的触角深深进入自己的体内,喷射出道道腥臭的浓浊汁液,女孩们不停发出淫秽的哼声,身体被不间断的高潮打击,颤抖、紧缩着。 台下的男人们象是要和她们一别苗头似的,用力 着身下纤滑可口的肉体,让她们像台上的少女一般疯狂的喘息,抖动自己的肉体。 然后,在几乎是宗教狂热一般的力量推使下,男人们开始猛烈的射精,女人们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躯体,彻底把每一滴的白色蜜液吸入腹中。 当光暗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象阵风一样消失了,只剩下老人和四个长相相似的女人,他们安静的坐在六芒星旁。 一个男人,不知是从哪儿进来的,走到老人身旁说道∶“您想必是那位┅┅老人?” “不然,”老人笑道∶“你觉得宇宙何处还找得到脸上有皱纹的人呢?”老人坐起身子∶“我知道你是谁,银河家的大少爷,你既然到我这里来,那只表示一件事,”老人又笑了笑∶“你想要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是冰冷的人工智能,不是粗鲁的遗传基因改造物,而是自然给我们的礼物,唯一能够带给我们快乐的生物,所以你回到这个被人遗弃的地球来,它曾是一切生命的源头,现在也是,在此,在我制造的乐园里。” 老人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他有点尴尬的扭动身子。 “轻松点,孩子,第一次总是令人尴尬而难为情的,”老人站起来,邀他坐下∶“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用担心你的事会被泄漏出去,因为我把一切事情记在心里,没有被入侵的疑虑,”老人神秘的笑着∶“就算我不小心地说了出去,那个听到的人也不会有机会说出去的。” 男人难为情的吞了口口水,说道∶“我想要一对母女。” 老人点点头,问道∶“女儿是要自己的吗?” 男人的身体剧烈的震动起来,似乎是被人说中了自己的心事。老人爽朗的笑道∶“别怕,孩子,我的客人里头,深好此道的人还很多哩,”老人用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年轻人∶“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有了足以回避近亲交配一切遗传问题的技术,所以我们面对的只有人类的道德问题,而那也不成问题,正是这种犯了天下大忌的感觉让人喜欢和自己的骨肉奸淫,不是吗?哈!哈!哈!” 年轻人尴尬极了,不但自己心中深隐多年的性癖被一语道破,更糟的是还有四个女人在一旁把这番难堪到老家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羞的他把头给低了下去,久久不敢抬起来。 “嘉玛。”老人对四人之中的一个说∶“把‘水星’带上来。”嘉玛闻言,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数分钟之后,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她穿的东西很少,和刚才那群侍女穿的差不多,只是除了高跟鞋和吊带袜以外,脖子上还系了一条天兰的丝带。依照她的外貌体态判断,水星的年纪应该有二十五以上,似乎受过良好的教育,因为在她的步履行间,有着一种尊贵的气息。 年轻人看到水星时,脸上顿时出现又惊又怕的表情,他忙向老人问道∶“老人,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在捉弄我吗?”此时水星已经安静地站在一旁。 老人答道∶“不,相反的,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水星是你母亲的复制人,除了她的性格和记忆与你母亲不同外,没有一个地方和她不一样。” 年轻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老人续道∶“水星的年龄比拟的母亲小了十五左右,我们对她施予和你母亲完全相同的贵族教育,只不过没有让她养成像真的银河夫人那样恐怖的控制欲。” 年轻人听到这句话,却不悦的调过头去。老人装作没有看见,对水星说道∶“水星,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尽一切的心力去爱他,这是你生命的目的。” 水星成熟的脸庞露出了知性的微笑,她说∶“是的,老人,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水星缓缓走向年轻人的身边,年轻人似乎有意回避水星的眼神,故意不看她的脸。但是水星却很技巧的把他的眼神给拦截住,两人四目相对。年轻人的眼中忽然放射出炽热的火花,但他依然挣扎着想要逃离水星的视线。水星把手向下一伸,解除了他身上的衣物,年轻人的性器官昂扬着。 水星轻轻离开年轻人的身边,走到一张桌旁,身体倚靠其上,两手把自己深邃的裂缝张开,红色的肉壁跳动着。水星回头,用她的眼凝视着年轻人,他正在犹豫不决,但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朝水星走去。 年轻人缓缓贯穿了水星未经人事的处女,她闷哼了一下,体内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润滑两人结合的地方。年轻人很快的便忘记身旁的老人和那四个神秘的女人,只是不停的驱策下半身去追求无上的快乐。水星开始呻吟。 老人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神变的冷漠,甚至冷血,他转过身,一步步朝外走去。 西乡寺早已等的不耐烦,这次的戏码真是又臭又长,看的他好几次想破门而入,好在总是让自己静下心来等了下去。眼见老人无凭无据的消失了,以为事情总算要告一段落,正起身准备往前走,问问话的时候,却感到身前一堵无形的压力迫来,逼的西乡寺只有一直后退。没几步,西乡寺就被推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旁,但那无形的力量不放松一丁点,西乡寺便被挤了下去。 那黑色的球似乎变大了一点。 这个文章系列预计四话结束。我想应该大家都看得出来,我的故事是用一条主线经过很多副线穿织出来的,而副线的故事多半无头无尾,就算有人觉得某个副线不错,我也不会让他发展成能自己独立的篇章。 基本上所有的副线都没有发展的空间,而贯穿的主线和情色没有关系,这就是我所谓的试验,不知道在这种毫无完整性可言的故事里,还有多少人会喜欢? (另一种可能是没人在乎故事的完整性,只要有情色就好了。)书中(三) 西乡寺被推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山谷中,身体被重力所吸引,往下不住的飞落。 西乡寺想∶‘娘呀,我这次死定了,这比高中时候被车撞断腿那次更可怕,掉下来那么久了,居然连底都还没到,等我落地的时候一定会变成一团人肉果酱的。’接着,西乡寺把自己想做的事一样样列了出来,甚至幻想自己死后父母朋友的惊讶模样∶‘什么?!他死了?他不早死了吗?’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安然无恙的着地了。 ‘真有趣,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没事的着地了,这个地方真是奇怪的不可复加。’他望望四周,黑黑的一片山壁,一条狭长的道路,仅有两人多宽,看样子是山谷之底。西乡寺往前直走,因为他不知道身在何方,既不知身处何处,当然就没有选择路径的需要,更何况他很确定自己大概不是在人类的世界里。 走着走着,狭窄的小径放宽身段,形成一个菱形的小平原,中间有四、五个人聚在一块,不知在做什么。 西乡寺走近一看,平原上站着四个人,他们把一个人围在中间,不停的互相讨论。那被围在中间的,长的很奇特,脸上有三个眼睛,耳朵又尖又长,嘴巴流出紫黑色的液体,不断喘息着。西乡寺听了他们的对话,觉得不大对味,他们谈的是几个种族和他们的世界,论的是未来和过去,对西乡寺来说是个太沉重的话题。西乡寺决定不理他们,继续往前走去,他有一股预感,旅途将要结束,终点就在眼前,虽然这只是个来路不明的直觉,但西乡寺没有其他的向导,他相信自己是对的,他也只能相信自己是对的。 走着,慢慢的走,走呀走呀走。 一栋莫明其妙的屋子跑了出来,又白又大,西乡寺抬头一望,看不到房子的屋顶,他觉得有点晕眩,看看屋子的门,那个尺寸不是给人用的。西乡寺心想∶‘我现在了解到杰克的心情了,这是巨人的家。’接着,他注意到旁边有一道小门,就和一般的门差不多大小,西乡寺想当然耳的走了进去。 “呀”的一声,门关上了,而且不见了。西乡寺没有任何的讶异,他看看屋里的摆设,似乎是欧洲贵族的别墅一类的地方,雕梁画栋的,西乡寺仔细一看,却都是潘恩和山精水倩追逐的艳图,看样子主人颇好此道。但是屋里屋外的大小差距实在是太戏剧化了,外面就象是帝国大厦,里头却变成了一栋三层楼的大理石建筑。 西乡寺再往前走,脚下红色的地毯指引到一座豪华宽敞的楼梯足下,楼梯上接一个大约十尺见方的平台,平台左右各有一道楼梯通往二楼,平台后面是一座墙,上面挂着一张巨大的半身肖象,是一个女人的肖象,闪闪发亮的红色瞳孔似乎在注视着渺小的西乡寺,两只手轻蔑的交叉在胸前,波浪滚滚的黑发高傲的飘散。 西乡寺心中在想着∶‘这大概是屋子的主人,可是,怎么有人会有红色的瞳孔?’但是西乡寺并没有仔细的思考这个问题,他已经碰到够多怪事了,早已见怪不怪。 西乡寺走上右边的楼梯,扶手是木制的,木色漆黑,微微泛红。到了二楼之后,西乡寺便站在ㄇ字体回廊的中间,左右两边各有四扇门。 西乡寺信步就往右边的回廊走去,没走几步,他就看到在空荡荡走廊的另一头,一个穿着典型女佣服的人在替地板上蜡。西乡寺赶忙走上前,他笨拙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屋子里泛起了一阵阵回音,但那个穿着黑色连身裙和白色围兜的女子并没有抬起头来。西乡寺站在女子的身前,问了几句话,但女佣听而不闻,依旧看着抹布下发亮的石子地。西乡寺于是伸出手,打算拍拍她的肩膀以引起注意。 “啊!”西乡寺急忙缩回手“怎么回事?”他看看自己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指节上起了几个水泡,疼痛烧灼着。西乡寺摸摸裤子口袋,摸出一团干硬的棉絮,往女佣的身上掷去,棉絮在快碰到女佣身体的时候,被青蓝的火舌所吞没。 ‘看样子,我连碰他们都不行了。’于是,西乡寺站在一旁,直到现在,凡是遇到人,不久之后必定会有某种事件发生,西乡寺决定和先前的遭遇一样,选择被动的等待。 西乡寺看着女佣把右边的回廊上完蜡,又跟着她跑到左边的回廊,看着她把左边的回廊也上了一层微亮的石蜡。西乡寺看到她的脸,十足的孩子样,至多不过十二,但她的身体却有着成熟蜜桃的丰满多汁。诡异。 从一间房里传出了清脆的“叮当”,女佣准确的朝三扇门里靠左首的房间走去,手在白色的围兜上擦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裂痕。 她打开门,问道∶“您叫我吗,少爷?”顺手带上门,西乡寺勉强赶上,差点还撞上了女佣。门后是一间类似书斋的地方,右边有一张大书桌,除此之外只有一大堆的书架和一排排整齐的书本,西乡寺瞧了一眼,然后马上决断这些都是用与他终生无缘的语文写成的书,就再也不去理会他们了。(他显然没看到在其中一个书柜上摆着万叶集和源氏物语。) 书桌后面,一个相貌特殊的男子,相当年轻,大概不到二十岁吧,坐在椅子上,那巨大的椅子相对着他的渺小,右手拿着一个银白色的摇铃,晃来晃去的。 他走到女佣的身旁,脸上泛着血色,轻灵的跳动到女佣的面前。 “我想你大概做完了,所以我就摇了摇铃。” “少爷,夫人还在家里。”女佣低着头,轻轻把男子的手推开,但是他却反把女佣的手给握住。“少爷,我的手很脏!”女佣急忙把手抽回,男子顺势把她拦腰抱住,他的头比她高出半截。“茉莉,”男子开始微微的喘气∶“只要我们都安安静静的,妈妈不会发现我们的。”他开始抚摸茉莉的背脊,嘴也往前凑,试着想对上她的嘴。 茉莉象征性的扭动了几下,便伸手去解男子的腰带,她张开了两片薄唇,让男子的舌头像匹脱 野马一般在里面尽情的驰骋。茉莉灵巧的脱下了男子穿的衣物,但她自己却仍穿着女佣制服,一只手在男子无性别的胸膛轻轻的爱抚,另一手导引着男子,让他伸近裙底,抚摸温热淫欲的孔道。 “这?”男子疑道。 “我下面什么都没穿。”茉莉在男子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音量说道。这对男子来说似乎是太过分了,光想象这句话背后隐含的意义就让男子股间的阳具爆炸似的弹了起来。 茉莉浅浅的笑着,走到书桌旁,趴了下去。 “少爷。”茉莉喃喃呼唤着男子,她不敢直呼他的名字。茉莉的两只手伸入裙底,撩起黑色的群摆和白色的衬底,露出自己最深奥的部分。她更近一步的,用自己的双手分开了那两片散发着浓蜜的肉唇,虽然背着光,男子很难看的清楚那两片肉瓣围成的空间里是隐藏着什么样的宝贝,但他早已无法克制的压在茉莉的身上,急切的想要填补她空虚的身体。但他却太过急迫,居然一时之间找不着入口,只在裂缝附近摩蹭摩蹭的。茉莉缓缓的反手握住那涨大的肉体,将他带到黝黑湿热的沼泽里。 男子很快的进入状况,开始有力的抽动,茉莉抓住桌子的前缘,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书斋里只有呼吸声和偶尔自两人腰间流溢出的,液体夹杂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 男子咬着牙,痛苦的享受茉莉的肉体所带来无上的快乐,他弯下身去舔舐茉莉颈上的汗珠,手紧抓着她肉欲的侗体,猛烈的把自己贯入茉莉。她厚实的果肉因被压迫而不断流泄出甜美的蜜汁,同时也快乐的包覆着无情的入侵者,在裂缝的四周浮出一些可爱的泡沫,被不断出出入入的肉欲所牵连,拉出一条条快乐的丝线。 两人紧密的交和持续了一阵子,他们没有变换姿势,茉莉一直保持着那种不舒服的样子,虽然她的脸上看不到什么痛苦。男子抽送的速度渐渐地越来越快,粗重的鼻息回响在一架架书本之间。茉莉本能的感应到男子似乎已达到极限,用力的把身子挺了起来,迎合男子最后的冲刺。 “啊啊!茉莉!茉莉!”男子咬着牙,呻吟。 茉莉静静的感受着体内一阵阵烧灼的抽动,脸上浮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碰!!”门被重重的甩开,门外站立的是一个愤怒的女人。 男子还沉沦在甜蜜的快乐中,但是茉莉已经反应了过来,用手拉下自己的裙摆,迅速的站到一旁,低头看着地板。男子花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仍是全身赤裸的,而且他最惧怕的女人,他的母亲正站在门口盯着他丢脸的模样,他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只好抓着自己的衣物遮掩下体,战战兢兢的站在书桌的一角。 夫人的绯红水袖晚礼服朝茉莉荡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宽大的袖摆在空中形成一个弧,茉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明的掌印。 “滚出去。”夫人的声音就算在这般的盛怒之下,依旧是冰冷的。 茉莉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走了出去,书房里只有少爷一个人面对他的母亲。 “斐迪南,”夫人冷冷的说道∶“我以为我已经很明白的劝告你,以你的身份,是不可和这些下人在一起的。但看起来,我的话你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母、母亲,请原谅我┅┅”斐迪南的声音颤抖着。 “不,对一个不肯改善的小孩而言,严厉的处罚才是对他最为友善的。”夫人的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对现在的斐迪南以外的人来说,那不论如何都是个像玫瑰一般美丽的微笑。 “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夫人说道。 斐迪南把用来遮掩自己下体的衣服放在地上,他萎缩的阳具尚因刚才茉莉所分泌的液体而微微反映着室内的灯光。夫人盯着他不复成形的阳具,红色的瞳孔似乎放射出奇妙的光芒。 “到我这里来。”夫人说。 斐迪南走到夫人的面前,长年以来的训练让他不敢用双手遮掩自己的身体。 当他走到夫人的面前时,斐迪南下意识的跪了下来,把两眼闭上。 “好孩子,多年以来的教养还是有成果的。”夫人的语气透出一丝的褒奖,但是很快她又回复以往的冷漠“但是这不能为你今日所犯之罪赎去些许惩罚。” 夫人移动了她的身子,斐迪南知道她走到了书桌后,用她身上的钥匙打开其中的抽屉,但是他永不知道那抽屉之中放着些什么东西。一会儿之后,斐迪南的双眼被一付皮制的眼罩覆盖了起来,两手也被紧紧的捆在一起,放在身后。 “斐迪南,”夫人叫道∶“你愿意承认自己所犯的罪吗?” “我承认!”斐迪南叫道。 “很好!”夫人又说∶“你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只要能够除去自己的罪孽吗?” “我愿意!”斐迪南叫道。 “很好!我的孩子!”夫人欢欣的说道。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条中等长度的皮鞭,朝斐迪南的背上挥去。清脆的声音萦绕在小小的书斋里,斐迪南的背上一条火红的印记缓缓浮现。夫人接着挥出第二、第三鞭。斐迪南紧紧咬着牙,努力不叫出声来。 夫人挥鞭的速度慢慢加快,力道也跟着加重,斐迪南背上的血痕越来越多,随着皮鞭和皮肤的撞击,点点的鲜血在大理石地板上绘出一些炫目的几何图形。 “你现在可以叫了。”夫人的声音失去平时的冷静,眼角湿润,脸色潮红,双唇不自觉的喘着气,握鞭子的手也没有刚才的力道。她再次举起鞭子,朝斐迪南身上挥去。这次斐迪南却放声大叫,声音之大连房外守候的茉莉都吓了一跳。 “再大声一点!”夫人兴奋的挥舞着鞭子,脸上的汗水滴落在石子地上,和鲜血混成一气,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着,“再大声一点!大声一点!”夫人疯狂的挥舞着鞭子,但是打到匪迪南身上的力道却没有几分力,但斐迪南依旧用力的喊叫。 夫人突然放下鞭子,走到斐迪南面前,撩起厚重的裙摆,把斐迪南的头往里面送,夫人并没有穿着任何的亵衣,大量的液体顺着两腿滑了下来,但都被厚重的衣裙所吸收。 夫人并没有说什么,斐迪南就象是初生的小马,自然的伸出舌头,吸吮夫人赤裸发烫的阴器,透明的汁液缓缓的经由舌头流入斐迪南的喉中,酸咸的气味刺激着斐迪南的肉体,他的阳具不自主的站了起来。斐迪南渐渐的深入夫人散发着热气的孔道中,舌尖感受到肉壁的鼓动,他缓缓的一进一出,温热的液体渐渐随着颈部流到了地板上。 夫人的颤抖明显的变快了,斐迪南开始舔弄那肿胀的阴蒂,每一下的接触都让夫人的身体剧烈的弹了起来,夫人紧紧抱着斐迪南的头,两脚勉励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两眼茫然的盯着眼前的地板。 最后,夫人猛烈的颤抖起来,喷泉般的爱液大股大股的涌出,全都喷在斐迪南的身上,虽然他努力想将所有的爱液都一口饮尽,但是依旧无法办到,大量的液体顺着脖子、胸膛,一路滑下。夫人放下鞭子,走到桌旁,无力的双手支撑在紫黑色的桌面上,胸部不停的起伏着,她努力的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过了一阵子,夫人走到斐迪南身后,解开他被束缚的双手。 “惩罚结束了,”夫人说话的声音还未完全恢复∶“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斐迪南顺从的站起。背上是一片斑烂的血红彼此交织。但他似乎早已习惯这种事似的,脸上并无痛苦的神情。夫人温柔的抚摸着他背上一条条翻开爆裂的伤痕,脸上说不出得款款柔情,让人无法相信她正是在他身上刻下一条条红色印记的元凶。夫人甚至伸出舌头去舔舐外翻的粉红皮肤,吸食上头残存的鲜血。双手在斐迪南的下腹游走,若有意又无意的触碰着昂扬的男性象征。 斐迪南不久即开始显现出焦躁的神情,他的脸上依然罩着眼罩,他的双手虽自由,却不敢放肆触碰母亲的身体。 夫人对斐迪南做了很久的“整理”,对斐迪南来说可能是比鞭笞更难以忍受的酷刑,性器的前端因为夫人不断的挑逗而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两手紧紧互抓,深怕一但放松便会不受控制的冲向夫人无防备的身体。 “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现在你已经是个无罪的人了,让妈妈给你点奖赏。”夫人边抚摸着斐迪南的脸庞,一边缓缓的把舌头深入他干渴的口腔,斐迪南好象是在沙漠长久奔驰后找到了绿洲似的,不顾一切的吸吮母亲香甜滑嫩的舌头和香津,房中霎时充满了淫秽的吸吮声。 夫人两手也没闲着,她拉下背后的拉炼,动作纯熟,丝毫不影响她口舌的动作。拉下拉炼之后,厚重的礼服像垂死的狮子一般倒在地上,露出的是夫人因充血而呈现粉红色的 妙身躯,但是斐迪南从未真的看过那美妙的,非人的肉体。 夫人轻巧的把舌头抽出斐迪南纠缠不休的口中,斐迪南虽然不情愿,但却没说什么,夫人的手握住他暴怒的肉棒,爱怜的上下抚摸,好似那是她身体的一部份。夫人轻轻推了斐迪南一下,斐迪南顺从的躺到桌上,赤裸的背碰到冰冷的红木,让他不禁抽搐了一下。 斐迪南依旧看不到东西,但他凭着多年的经验,准确的躺到桌子上,那不断吐着爱汁的肉棒依旧不屈的挺立。夫人随即爬上巨大的桌子,桌面宽敞的可以让两人平躺在上头,让人怀疑是否这张书桌是设计来当床用的。 夫人跨上了斐迪男的腹部,缓缓的让那发烫的肉体深深进入自己,她感到一股无法言谕的充实和喜悦,下体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晃动了起来,体内的空间朝着那外来的异物不停的挤压靠拢,不知是要把它赶出去抑或是要把它占为己有,夫人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追求那无涯无际的快乐,她骄傲的嘴缓缓的传出了一些牡兽的嘶喘,那嘶喊慢慢的扩张,成为疯狂的鸣叫。 夫人抓住斐迪南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起伏的滑嫩乳房上,斐迪南用力的扭捏着、搓揉着,似在报复先前被鞭笞的苦痛,但却没达到目的,夫人只觉得更猛烈的快乐和喜悦。 夫人抓住斐迪南蹂躏自己肉体的手,放进口中,用力的咬了下去,鲜血从她口角滑了下来,夫人拼命的吸吮那温热的血液,红色的双眼慢慢放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瞳孔渐渐变成了紫色的猫眼般的闪亮,嘴巴也裂了开来,森然的尖牙从嘴角露了出来,而从那雪白的臀部也伸出了一条黑黝的尾巴,背部的肌肉碎裂,一对属于黑夜的翅膀伸展了开来,鼓起阵阵旋风。夫人纤细白淅的玉手成了坚硬的爪,紧紧抓住桌缘,象是蜘蛛般的趴在斐迪南的身上。 夫人的躯干和乳房依旧是美丽的,她的头发象是有了生命,缠绕在斐迪南和自己的身上,斐迪南早已收回自己受创的手,但他受伤不深,血很快的就止了。 斐迪南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他也早被欲望给填满,对身边的事不闻不问,他只知道母亲的动作变的快速而且疯狂,而他也因此获得了无上的快感,他希望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刹那,让他能永远享受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 夫人,或是那黑色的淫兽,伸出了细长的紫色舌信,深深的刺进了斐迪南的口腔,它一边重重的喘息着,一边利用身体的起伏,让斐迪南的肉体深深埋没在它滚烫颤抖的肉壶里,在它们交会的地方,银白色的液体混着紫黑的黏液,正发出刺耳的声音。 夫人的动作早就超过斐迪南的忍受极限,但斐迪南却迟迟不能释放那乳白色的液体,仿佛夫人已经控制了他的身体,直到夫人的欲望和肉体得到满足,斐迪南不能停止这至死的愉悦。 早在八百年前,西乡寺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虽然好几次出声询问,但无奈眼前这一对男女正杀的眼红,无论如何是听不见的。但是现在他却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一颗巨大的黑球,大概有自己一半高,咕噜咕噜的朝门外滚去,但是刚刚西乡寺可没看到房里有什么黑色的怪球。西乡寺理所当然的跟了出去,走过守在门外的茉莉,她的手在裙下不知摸个什么东西。黑球滚滚滚的,滚到了一扇门前。 书中(四、完结) 当西乡寺走到那扇门前时,黑球的踪影又消失了。西乡寺见状便两手一推,将眼前这扇不起眼的门推开,走进里头去。 门里是一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温室,阳光从西乡寺正前方的玻璃外斜斜的打在地上,四周许多的盆栽都被依相同的距离隔开,整齐的摆在架子上。中间有一个面貌甚是奇特的老人,正在小心翼翼的在替场物浇水,似乎水量只要一不对,那些盆栽便会死去似的。 西乡寺开口说道∶“先生,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下意识觉得这老人和其他人不同,他应该能懂自己的话。 老人回答∶“你就是那西乡寺吧?有话待会再说,我正忙着。”他手上的工作因为回答西乡寺而停顿了一下,接着老人又继续谨慎的灌溉每一株摆放在温室内的场物,但是因为盆栽数目并不多,西乡寺并没有等待很久,老人便结束了他的工作。 老人抬起头来,正眼瞧了瞧西乡寺,然后说道∶“你应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吧?” 西乡寺道∶“对呀,我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请问老先生,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人道∶“外界的人,要进来的时候都必须经过我的许可,要是连管理者都不知道他的国度里有什么东西的话,那还得了。” 西乡寺∶“那您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老人∶“因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是他带你来的。” 西乡寺∶“他?他是谁?是我认识的人吗?可不可以描述一下他的长相?” 老人∶“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他并没有被赋予身体或是姓名,看起来也是黑抹抹的一团,我没法叙述。” 西乡寺∶“啊?那┅┅那他是人吗?” 老人道∶“我也不太清楚,但这种事应该问你,因为身为创造者的你没有决定他的型态,别人当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西乡寺∶“我?创造者?” 老人∶“一头雾水了是吧?没关系,第一次大家都是懵懵懂懂的,你和他好好谈一谈就行了,来,你到这来。” 老人把西乡寺引到一个盆前,里面有泥土,但是没有种场物,西乡寺看着盆里稀松的泥土,突觉背后一股力道,便头下脚上的跌到了盆中。只见那斑黄的土壤慢慢扩大,当西乡寺的两脚碰到地面时,老人和温室,绿色场物一起消失了,四周只剩无边无际的黄土。 西乡寺看了看,坐了下来,他已经懒得动了,只想等待。 他呆坐了一阵子,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耳中听到一些模糊的言语,那言语的意义他似懂非懂,又觉得这好象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是那语言不断的说着些什么东西,似乎是只有自己才拥有的。 “┅┅” “你要什么?” “┅┅” “是吗?” “┅┅” “我答应你就可以回去?” “┅┅” “好,我答应你,你有生命了。” 那模糊含混的声音消失了,西乡寺这才发觉刚刚自己竟和那不知名的声音对话。那声音的要求,西乡寺答应了,但他却不知道,那要求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西乡寺此时觉得身后有一团暖烘烘的东西,慢慢地将自己包裹起来,当他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极度美丽的脸孔,那是一个黑发,黑眼,黑唇的女人,她的肤色带着稀许的紫,她笑着拥抱西乡寺,西乡寺注意到她的身体背面布满了黑色的鳞片,看起来象一条蟒蛇。 她抬起西乡寺的头,她似乎有很多只手,因为西乡寺明确的感觉到腰上还有两只手在抚摸着,但因为自己被抱的紧紧的,他只能注视着眼前这一个美丽的面孔。女人吸吮着西乡寺的唇,慢慢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西乡寺被她口中那股腥烈的气味逼的把眼睛闭了起来,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缓缓注入体内,西乡寺不由得紧抓住女人的身躯,起码她的身体是暖和的。 过了一会,西乡寺慢慢觉得那冰冷的气息不再那么冰冷了,他张开眼睛,只见周围本是黄土的地面已经被女人那一圈圈的下肢所覆盖,象是蛇一般的往中心缠绕,西乡寺觉得奇怪,奇怪自己看到如此恐怖的东西,却一点也不觉得恐怖,甚至还感到前所未有的安详。他的目光移回女人的脸上,她的脸已经离开了西乡寺,但那长而细的舌头却依旧停留在西乡寺的口中,缓缓卷动。 西乡寺看到女人的长发象是有生命似的,往四面八方伸展着,最后冲进西乡寺的衣领袖口,粉碎了西乡寺身上的衣物,让他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女人的眼前。 女人的身体蠕动着,露出了在鳞片和皮肤交界处,一个小小的黑色洞口,洞口四周的鳞片因为液体而闪亮着。 女人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和西乡寺重叠在一起,西乡寺感到下体被挤压,冰冷黏腻的感觉不断打击着他,女人开始像波浪一样的鼓动起那长长的下肢,西乡寺只觉得似乎正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中,除了下体传来的阵阵抽动,身体的其他部位似乎都已融化消失,那阵阵的抽搐象一波波的海浪,一阵高过一阵,最后最强烈的一阵很快速无情的淹没了西乡寺,西乡寺的身体快速抖动着,他看到眼前的女人开始用她的下肢一圈圈的将自己缠绕起来,最后,连西乡寺的眼睛也被挡住,什么都看不见了。 ※ “咚!” 西乡寺的头撞到了墙壁,痛的他差点叫了出来。西乡寺两手抱着头,站起身来,踢开地上的草席,看看桌上的小时钟,晚上八点25分,睡了大概两小时。 西乡寺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突然觉得脑中有一些奇怪的记忆,但是马上便已那是梦来打消自己追根究底的念头。 西乡寺坐在桌前,拿出纸笔,无聊的随便写写,其实他心里面一点主意都没有,当然不知道该写什么。 但是不知为什么,西乡寺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了一个个的人物,许多的故事线路发生了,西乡寺知道灵感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赶紧把灯调亮,开始慢慢勾勒出故事的主线。 ‘要给它一个象征黑暗力量的角色,用什么好呢?’ ‘给他人的上身,蛇的下身吧,希腊神话里的不死的蛇妖。’ 【完】" }, { "text": "旅馆\n我在读小学时候,一次上学途中看到一只被汽车轮子辗毙的老鼠,它的内脏翻出,暗红色的鲜血和粉红的内脏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但我看到了一个其他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18年后,我在一间旅馆负责房内整洁,那是一间不上不下的旅馆,位在都市近郊,一条宽广的八线道旁,我们提供饮食住宿和绝对的隐私。 当我刚开始工作时,老板告诉我,104号房不用整洁。 后来我发现也从没有人住在104号房过,那间房似乎是不能住人的,因为某种原因┅┅ 但我却在某晚,利用拷贝的钥匙,进入了104号房,我立刻知道为什么这间房没有让客人住过,因为在房间的角落, 伏着一个鬼魂。 那是一个白人的小孩,大概只有12、3岁左右,她血流如注的脸孔和被人撕烂的衣裳,告诉我她就是3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宗奸杀案的女主角。 她看到我之后,立刻摆出恐怖的脸孔,并且让水壶和枕头在空中飞舞,制造出许多噪音。我害怕别人会听到,于是扯起被单,并把她压在床上,她面露惊恐的看着我,当然,过去从没有人可以碰到她,何况是将她压制在床上? 但我一碰到女孩的灵体,我称之为灵体,因为她已经没有身体了,她所制造的噪音和空中的水壶一并沉寂了下来。 我拿出胸袋中的面纸,擦去她脸上的血渍,虽然面纸还是白的。 我扯下她的衣服,而在我一松开手之后,那些衣服便如同赤阳下的冰块,缓缓的消失于空中。 我看到她的肉 ,和那稀疏的金色阴毛,还有发育良好的微耸乳房,粉红色的乳晕。 女孩,或是说女鬼,不断的尖叫着,可惜,只有我听得到她,她的声音是很美丽的。 我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品尝那湿湿冷冷的、少女的唇舌,她用力咬牙,却绝望的发现无法咬到任何东西。 我微笑着放开她的手,她用力的推挤,但她的手像幻灯片一样地穿过我的躯体,而我却能坐在她的身上,两手捏着她的乳房。 我抓起她,说道∶“你好象是被四个黑人大汉轮奸了一个晚上以后,在第二天凌晨被一把利刃划破喉咙而死的,不是吗?” 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红色裂缝,我用手指抚摸,那裂缝缓缓的愈合了∶“那真是污辱你的美丽。” 少女依旧试图逃脱,但我抓起她的双腿,用力的将肉棒插入她狭窄冰冷的阴道中,她发出了痛苦的嘶喊,差点害我聋掉。 我缓缓的抽插着,抱着少女的身体,无视她的痛苦,吸吮着她渐渐甜美的唇和舌,玩弄她的乳房。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被四个黑人大 强暴的感觉想必让你快活得要死,对不对?” 然后我又笑着说∶“喔!抱歉,我无意冒犯,但你已经死了。呵呵!” 那少女的表情无法用言语描述,你必须亲眼看看那七孔流血的样子,绝对不是任何恐怖电影所比得上的。 我看她又满脸是血,于是拿起被单把血迹擦干净,边说道∶“喔,别生气,虽然我只有一个人,但我会努力去弥补那三人的差距的。” 一边将她转过身来,以背后的姿势插入,我趴在她的娇小身躯上,眼睛看着她痛苦的承受我的肉棒和我的重量,但却用力每次都将肉棒刺入女孩的最深处,龟头可以碰触到那柔软的子宫壁,凉凉的淫水像瀑布样的泼洒出来,可惜在半空中就消失了。 我笑道∶“你喜欢,对不对?你喜欢男人从背后干你的烂 ,对不对?” 我抓起她的乳房,她痛得叫了出来,上身挺起,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我用力从她的屁股后面用力的插入再插入。 “回答呀,哑巴吗?”我用力地突刺女孩。 “没有┅┅我没有┅┅”女孩终于说话了。 我拔出了肉棒,改用手搓揉她的阴蒂,说道∶“没有?那这堆淫水是什么? 多得可以装两个一公升的可口可乐瓶了。” “我真的没有┅┅” 我生气了,一把推开女孩,她靠着床头,惊惧的看着我,肉 的淫水还在淌流。 我低吼道∶“那你没有棒棒糖吃了,说谎的女孩!” 我当着女孩的面,开始自慰,我故意用龟头碰她的脸和嘴巴,一边上下套弄着。 女孩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新的表情,她的脸上开始浮现淫秽的欲望,她张着嘴想要吸食我的肉棒,但我抽了回来,说道∶“你不喜欢不是吗?” 女孩的眼睛看着我,她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她咬着嘴唇,脸上泛红,说道∶“我┅┅我说谎。” 我大笑道∶“哈哈哈!你真是个坏女孩,你想要被处罚吗?” 女孩面露喜色,道∶“请┅┅请处罚我吧,用你的棒子处罚我┅┅” 我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道∶“淫女!把我的肉棒好好舔干净,然后我才来教训你!” 女孩温顺的用冰凉的舌头吸吮肉棒,两手抚弄着睾丸,和刚才可说是180度大转变。 过了不久,我在女孩口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女孩娇羞的含笑将那美味的汁液一滴不漏的吞咽下肚,活人的精液是鬼魂最好的营养剂。 她淫荡的张开双腿,露出粉红的阴户,用极其淫秽的声音道∶“你要来处罚说谎的女孩了吗?我需要有人用棒子狠狠的痛打我。” 女孩含吮着自己的手指,唾液缓缓顺着手指流下,她的另一只手在阴道中抽插,时时拔出来,品尝自己的味道,那淫水的丝线在空中漂浮,缓缓的消失。 我无动于衷,笑道∶“你还没有说实话,坏女孩,你喜不喜欢男人从背后用肉棒插入,干你的淫 ?” 女孩嘻嘻笑道∶“我说实话,你还会用棒子处罚我吗?” 我说∶“当然,我会一直处罚你,直到天亮为止。” 女孩红着脸,眼神盯着我的肉棒,缓缓的道∶“不,我不喜欢男人从背后插入我,我喜欢他们从各种地方插入我,干我的 !” 说话的同时,她也达到了一个激烈的高潮,淫水喷了有三公尺远,只是还没碰到地板就消失了。 我佯怒道∶“你这只淫贱的母狗,我要狠狠的教训你!” 我抱起她,她的身子和两条面纸差不多重,她的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紧抓她的屁股,用力的撞击。这时若是别人看到了,只会看到我一个人光着身子,两手上下用力挥动,脸上还一副乐不可支的表情。 但那真的非常舒服,我很久没有干过如此令人舒爽的肉 了。 很快的我射精了,深深射入女孩的子宫中,我可以从眼前的镜子看到那乳白的精液在空中缓缓消失的模样。 女孩她的身体颤抖着,冰凉的肉壁颤颤的一缩一放,大量湿冷的淫液喷射到我的身上,这感觉着实诡异。 待女孩恢复之后,我们在床上再次大战,这次是从背后插入,我抓住她的乳房,那对乳房吸收了我的精液,比刚才大了一些。我坐在女孩的大腿上,两手拨开她的屁股,让肉棒肆无忌惮的插入女孩,我在她耳边说道∶“淫荡的女孩,你喜欢我的肉棒吗?被人干的滋味如何?” 女孩失神的呢喃道∶“好棒,我好喜欢,我喜欢被人干。” 我又问道∶“淫女,你喜欢我每天干你吗?” 女孩低声道∶“只要你喜欢,我会每天抬起屁股,让你插入我、干我,然后射精。啊啊啊!” 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继续对她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像狗一样的对我摇尾乞怜,只有当我要的时候,我才会干你的 ,你没有要求的权利。懂了吗?懂了的话,叫三声汪!” 女孩喜悦的哭泣道∶“啊啊┅┅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你的母狗。汪! 汪!汪!” 我满意的在女孩的子宫中射出另一波淫乱的种子。 半小时后,我满意的离开了104号房,我在女孩的口中和 内、肛门、脸上射出无数的精液,我相信她很喜欢我的味道。 下班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电话上有将近12通的留言,其中有10通是请求我去替他们驱魔的顾客。 我只在周末兼差驱魔,偶尔会带几只新鲜的女鬼回家享用,现在耳边又传来她们调用我的声音,我走向卧室,打开灯┅┅ 数只美丽女鬼在天花板上盘旋着,她们一看到我,便往我身上压来,她们口中叫着只有我听的见的声音∶“啊,我的主人,给我们更多的精液吧!” 夜晚似乎还很长久┅┅ 作者的话∶这可能会有续集┅┅ 《旅馆》的续集(?) 鬼有什么好怕的? 那些恐怖电影从来不是在真实的基础上拍摄的,因为我没遇过第二个能看见人魂的活人。 但要是你能看到,你就知道鬼是很可悲的生物,他们多数不知道自己死了,他们不是忘了自己是谁,就是只知道跟着某一个生前极为喜爱的活人背后。 一只鬼知道自己已死的状况只有两种,一是他就要永远消失了,二是他会开始报复害死他的人,死于非命的人多变成第二种,不过鬼能做的非常有限,最多让一辆小孩的三轮车在天上飘就很了不起了,让人死掉或生病在没有他人帮助下一只鬼是绝对做不到的。 大部分的鬼死后不到三天就会消失,因为他很快发现没人听的到,也看不到自己,最后在他想起自己的身分的同时,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死了,于是便象早晨的云雾在阳光下消失。 如果过了三天他还没消失,那表示他通常是已完全忘记自己活着的身分了。 那之后,依照每个鬼的不同,有些一个月后自动消灭,有些可以撑到两三年。 星期五的晚上,一个带着女儿的妈妈住进了105,她们象是要回娘家看看外公外婆,女人的丈夫不在,可能是离婚了。 女孩和她的妈妈留着一样乌黑的卷发,大概只有11、2岁,疲惫的双眼无力的阖在眼上,女人拖着孩子和行李箱进了105,那是晚上9点。 我走进104,那个金发女孩从床底下透过床板钻了出来,两手往我的制服裤子伸去,一边叫道∶“讨厌,你怎么那么久才来嘛?” 我抓住她的右手,道∶“到隔壁去看看,告诉我她们在干什么?” 金发女孩,她叫做桃乐丝,是个在104被奸杀的雏妓,却说道∶“你不是说今天要陪我的吗?” 我瞧着她,手指着105的方向,道∶“谁是主人?你还是我?” 桃乐丝的脸上一瞬露出了反抗的神色,但很快便收敛起来,穿过墙,进入了105。 当她回来时,她满脸兴奋的叫道∶“主人,她长的很漂亮!你想要上了她们两个吗?” 幸好只有我听的见,不然麻烦可大了。 “告诉我她们在做什么,”我道∶“并且闭上你的嘴。” 桃乐丝缠上我的脖子,手透过衣服抚摸我的肉棒,一边在我耳边呢喃∶“我的主人,你的奴隶看到那个黑发的女人在洗澡,她的女儿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她们说明天还要赶路,不早起不行,所以要早点上床。” 我点头道∶“很好。” 拉下拉炼,露出坚挺的肉棒,桃乐丝立刻送上她香醇玉润的口,让我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清凉里,她的舌头开始绕着龟头旋转,牙齿轻轻咬啮着阴茎。 我很快的就射精了,桃乐丝幸福的吸食着,精液对活人来说没有什么营养价值,但对鬼魂来说却是她们赖以维生的必须品之一。 桃乐丝兀自殷勤的舔舐着肉棒,似乎想再挤出些什么。 我一边享受着桃乐丝忠诚的服务,一边告诉她我的计划。 12点到了,旅馆只剩几个人还是清醒的,在大厅值班的杰克,和两三个无聊的围着电视的客人。 我悄悄走进105,门没锁,我四顾周围,没有人在附近,我快速的把门拉开,进入了房内。 左边是两张单人床,右边是一具老旧的电视机,里边的门是通向浴室和厕所的。我看到桃乐丝在黑暗的空间里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她指指左手边的床位,然后便钻了下去。 我走到床旁边,缓缓拉起被缛,没有光,我很难看到东西,只隐约看到一具女体的轮廓。 我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房内的声音,渐渐的,在呼吸声之下,是另外一种我非常熟悉的声音,那是阴道被刺入的声音,肉壁分泌出的淫水顺着女人纤细的手指,肉和着肉的声音。 女人的呼吸声也慢慢沉重了起来,我听着她低吟着“啊啊,再用力一点,再用力插,深一点,啊┅┅哈┅┅” 我脱下裤子,爬上床,在黑暗中顺着淫秽的欢声,移开女人的手,深深刺入了她的肉体之中。温热湿滑的肉壁包覆着我,粘粘的液体流到了腿上。 我开始激烈的抽刺,和鬼魂不同的质感让我非常兴奋,我握住女人的乳房,柔软但有弹性,随着我的身体而摆动着。 桃乐丝突然探出头来,道∶“主人,她快醒了。” 我点点头,桃乐丝飞快的往隔壁床飞去。 我继续抽插着,女人的手缓缓的抱着我,她似乎还不清楚自己抱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听着她哼哼哈哈的呻吟着,道∶“喜欢吗?被我插弄肉 的感觉很舒服吧?” 女人惊讶的吸了一口气,我道∶“你不想吵醒女儿的。” 女人似乎呆了一下,然后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道∶“你是谁?” 我用力的刺入,女人嗯了一声,勉强忍住没叫出来。 我开始舔她的唇,说道∶“你刚才梦到了什么?嗯?” 女人没有回答,她任由我恣意吸食着她甜美的唇舌,我续道∶“你是不是梦到被很多疯狂的肉棒强暴?” 她颤抖了一下,我又道∶“你喜欢被很多男人插入你的嘴巴、肉洞和肛门,用力的拔出、插入,对吗?” 她颤抖的更激烈了,我继续说道∶“最糟糕的是,你不能抵挡男人精液的那股味道。” 女人用非常畏惧的口吻道∶“请┅┅请你别再说了。” 我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女人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缓缓的搅弄,我的手捏着她肿大的乳头,汗水流淌在床垫上,室内的暖气让我们觉得非常的热。 女人无声的配合着我的抽动,微弱的水声“啪搭啪搭”的环绕着四周,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要射了,射在你的里面。” 女人惊慌的抓着我的手臂,低声叫道∶“不可以,不行!” 我笑问道∶“为什么?你不是才梦到自己生下许多不知谁是父亲的儿子女儿吗?” 女人惊道∶“那┅┅那只是梦!” 我道∶“梦就是你真实的欲望。来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女孩吧,我可不要男的。” 女人似乎象是要哭似的道∶“我┅┅我养自己的女儿都很吃力了,怎么可能替你生孩子┅┅” 我道∶“你意思是只要我替你们弄出生活费来,你就愿意替我生孩子吗?” 女人边哭边低声说道∶“不,不是的┅┅” 此时,另一个床的床头灯亮了,一个女孩稚气的脸从被缛中浮现,她揉着眼睛,道∶“妈妈,你在吵什么?”随即看到自己的妈妈正全身赤裸的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抱在一起,女孩惊道∶“妈妈,他是谁?” 我看到女人的脸上被一片红光遮掩,她焦急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把她转个身让她的正面面对女孩,我道∶“女孩,你看看妈妈的屁股。” 女人惊道∶“不,不要!” 一边用手遮掩自己和肉棒的相结处,但我却抓住她的两手,边说∶“你看,妈妈正在被我用大肉棒干小 喔。” 女孩的脸早已飞红满面,她 着嘴,看着我用力挺腰将肉棒刺入她所生出来的地方。 丰沛的淫水让我的肉棒在微弱的灯光下闪亮着,宁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的呼吸声和肉棒淫水的打击声,女人闭起了眼睛,泪水缓缓的溢出她紧闭的眼眸。 我对女孩说道∶“你有和男生干过吗?” 女孩羞涩的摇摇头,我道∶“真是太可惜了,待会让我好好的教你。” 女人一听,惊道∶“不行,你绝对不准┅┅” 但她的话却被我用嘴巴给封住,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激烈的吸食她,女人在我离开她的时候,两眼迷蒙的看着我,挣扎的两手也无力的绕在我的肩头。 我把她的头稍微往前,让女孩有一个更清楚的视界,我道∶“女孩,你问问妈妈舒不舒服。” 女孩红着脸,她看着母亲因为快乐而扭曲的脸孔,她看起来非常痛苦,但又非常快乐。 女孩问道∶“妈妈,你舒服吗?” 女人没有回答,我用力的刺入,道∶“母亲怎么可以无视女儿的问题呢,这不是个好妈妈该做的事喔。” 女人在我的肉棒大力冲刺下,最后终于挤出两个字∶“舒服。” 我更快速的抽动着,边道∶“这样不行,你必须要描述一下,那是怎么个舒服法?是好舒服,还是很舒服,还是舒服得快死了?” 我用力一顶,龟头冲击着女人柔嫩的子宫颈,她叫道∶“啊啊┅┅要死了,我舒服得要死了!” 我乘胜追击,又问道∶“那你想要怀我的孩子吗?想要我在你体内射入浓浓的、白白的精液吗?” 女人疯狂的叫道∶“啊啊┅┅射吧,狠狠的填满我,让我怀你的孩子,让我变成你的东西吧!” 我于是射出了难以致信的大量精液,多到连女人的子宫都装不下,溢了出来滴到旅馆的廉价地毯上。 女人喘着气,头垂到了地板上,身体不停的抖动着,滚烫的精液带给了她无比的强烈高潮。 我回过神来,看着女孩,她的手在睡裤内摸索着,我看到桃乐丝在抚摸着她的下体,并对着我笑。 我问女孩∶“你看到我们在干嘛了吗?” 女孩缓缓的说道∶“你┅┅你用那根东西,放到妈妈的肚子里,然后一进一出的┅┅”女孩看了看地上的水渍∶“然后白白的水就跑出来。” 我笑着坐在女孩的旁边,“你叫什么?”我问。 “玛莉贝尔,大家叫我玛莉。”女孩答道,她的眼神里已有一丝的期待。 我笑着伸手进入她的睡裤中,她的小手胆怯的抓住我,我用一根手指缓缓按摩她无毛的裂缝,许多的温热液体已经将她的小内裤濡湿了一大片。 “你平常会摸摸自己吗?”我问。 玛莉的脸更红了,她点点头,道∶“我平常睡觉时都会摸自己,因为那很舒服┅┅” 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羞怯的看着我,又说道∶“放假的时候,我都把自己关起来,然后一直摸┅┅” 我抬起她小小的头,将舌头卷入玛莉的口中,她顺从的让我在她口中放肆。 我离开她的嘴,低声道∶“脱衣服。” 玛莉将自己的睡衣脱掉,我则帮忙将睡裤和内裤一并除去。 她的身体因兴奋而变成了美丽的粉红色,不大不小的乳房摸起来还有点硬硬的,但女人的曲线已缓缓的在她身上形成,但童稚仍浓,展现的是一种天真的性成熟,我含着她的乳头,耸立的乳头兴奋的充血,玛莉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两手抓着我比她粗上两倍馀的臂膀。 我问道∶“你要我的肉棒进入你吗?”一边坐起身来,将昂然的肉茎抬到玛莉眼前。 她惊讶的盯着那根青筋缠绕着的肉箭,两手颤抖着抚摸着,温暖的小手让我有一股已经插入肉 的错觉,最后在用手探索完肉棒每一寸皮肤后,玛莉说道∶“插┅┅插进来吧,我也要像妈妈一样┅┅” 于是我用力的一插到底,当龟头抵到子宫颈时,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头,玛莉没有叫,她只是紧紧抓着我的手,眼泪扑哧扑哧的掉了下来,被单上出现了一滩红色的暗痕。 我缓缓的抽插,加上桃乐丝的帮助,玛莉很快的开始感到了那美丽的快乐,下体渐渐的湿润了,腰肢也开始一上一下的扭动着,她比她的母亲更加能接纳我所给予的快乐。 我抱起她,让她坐在我的膝上,我告诉她∶“来,你自己动。” 玛莉迟疑了一会,但很快的开始抓着我的肩,上下晃动。 玛莉的眼睛被一层薄薄的银色雾气所遮掩,她张着口,发出欢喜的声音,乳房随着身体跳动着,皮肤红通通的散着蒸气,玛莉忘我的摇摆着,不久,便发出和她母亲一样的肉体撞击声。 我感到无比的快意,似乎又要射了,我在玛莉耳边念道∶“你要我射在里面吗?” 玛莉没有回答,她大概听不到我的话了。于是我又射出了许多白色的液体进入了这个美丽女孩的肉体中,她同时达到了高潮,肉壁紧紧箍着阴茎,边往里面吸。 玛莉用尽了力气,倒在床上。 我看看地上的女人,她尚未醒转,我便将她摇醒。她惊讶的看着我,看看床上赤裸的女儿,白色的精液缓缓的从玛莉的 中流泄出来。 女人痛哭起来,她道∶“你这恶魔,你强暴了我和我的女儿!” 我一把将她抓起,扔到玛莉身旁,便将肉棒再次插入女人兀自淌流着精水的肉 中,我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强暴了你们两个,但这不是你所喜欢的吗?” 我抓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抽插着,玛莉微睁双眼,看着我和她母亲的一抽一插,两手缓缓的往下体移去,我问玛莉∶“玛莉,你喜欢被人这样干吗?” 玛莉无力的点头∶“恩。” 我又问道∶“那你要搬来和我一起住吗?我可以天天这样干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玛莉笑了,她小小的嘴巴裂的大大的,露出洁白的牙齿,高兴的说∶“恩,好呀!” 我看着胯下的女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又和玛莉说∶“玛莉,给你妈妈看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玛莉坐起来,对着女人,张开大腿,她用中指插入自己的小 ,道∶“刚才┅┅我的小洞被那根好大好大的肉棒插进来了,它用力的抽进拔出的,害我好舒服喔,妈妈一定也很舒服对不对?” 玛莉闭起眼睛,右手中指开始不由自主的快速抽动起来了,夹带着白浊的精水,她继续说道∶“最后肉棒喷出好多好多热热的东西,打到我的肚子里面,突然我就觉得好舒服,好象在天空飞一样┅┅” 玛莉将自己的肉 移到女人的面前,她说∶“妈妈,我们以后每天都这样好不好?” 女人象是疯了似的,她伸出舌头,吸食自己女儿的液体,叫道∶“啊啊!你这个恶魔,你已经征服了我们,我们已是你的奴隶了。” 我再度的射精,填满了女人的肚子。 女人叫道∶“啊啊啊┅┅好热,再射多一点,填满我吧!” 我将女人转过身来,她的脸上已失去先前的武装,淫荡的神情充斥着美丽的脸庞,她的舌尖上还带着一些女儿阴道中的精液。 我说∶“你现在要怀我的孩子了吗?” 她舔食着我的阴茎,喜悦的叫着∶“是的,我愿意为你生下无数的孩子,只要你让我成为你的奴隶,让我终生服侍你,作你忠心的奴仆。” 女人突然将玛莉抱起,将她的肉 撑开,道∶“玛莉一个多礼拜前才月经,现在刚好是危险期,让她怀孕吧。” 女人的脸红通通的道∶“请将我们母女两人都当成你的奴隶吧。” 我满意的将肉棒插入玛莉的身体,她快乐的叫着∶“啊┅┅主人┅┅我的主人!” 我不久便射出了另一波白色浓稠的精液。 隔天早上,我在龟头传来的一阵快感中觉醒,玛莉幸福的用她小小的口和手服侍着肉棒,女人挽着我的颈子,她说道∶“我从没遇过像主人这样令我疯狂的男人,”她用力的抱着我,几乎让我窒息,她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和玛莉都是你的,不过┅┅”她吻我的唇∶“你要是敢抛弃我们,我会马上杀了你唷。” 我不禁一阵冷汗,她似乎不是个普通人。 女人又道∶“对了,我叫做翠娣,我的主人。” 翠娣爬上我的身子,将下体压上了肉棒,玛莉则将她的肉 凑到我的脸前。 今天是星期六。 旅馆3(?)西侧的旧馆 我后来告诉妈妈我在放学途中看到的事,她笑了笑和我说那只是我的幻想。 但是那是真实的,不是幻想。我开始看到越来越多的幽魂,不分黑夜白天,它们总是在街道巷里中游荡。 我抓住她们,用各种东西碰触她们气体一样的阴影,不久,我知道我能完全控制她们,我可以用手指割过她们的喉咙,让她们溶化成蓝色的液体,在空中被风打散。 我杀死一只麻雀,试着让路上的幽魂尝尝血的味道,它们对血或是任何带有生命的液体都象是中毒一样的渴求。 一天,我抓到一只奇怪的家伙,并把她带回家里。她是我看过的游魂中最像死人的一个,她对我的举动几乎没有反应。 于是,我做了一件我从没想过的事情,我把她的衣服撕了下来,露出她美丽的肉体,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很美丽的。至少,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身体,用手摸她每一寸冰冷的皮肤,最后来到那个神秘的洞穴。 我把手指插入她的肉 ,里头也是冷冷的,我试着开始前后抽动。慢慢的,那只女鬼开始发出声音了,她的下体也渗出粘粘滑滑的液体。 我看着她两眼微张,舌头伸出又缩回的,只觉下体一阵燥热。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在学校常听同学讨论。 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肉棒,并缓缓的插入那个冰冷的穴中。我的脊椎因为那寒冷和湿滑的快感而颤抖,但我做的多于颤抖,我扭着腰,趴在她的身上,她昏眩的两眼定在我的脸上,嘴中发出娇爱的喘息。 她伸出舌头,舔我的嘴,我张开嘴巴,让那条红红的东西钻到我的口中,感觉象是在吃一条微带苦涩的冰棒。 她冰冷的手按在我的腰上,顺着我的起伏一上一下,我看着她的脸被每一次的插入扭曲,看起来似乎痛苦,却又是快乐的表情。 她金色的短发激烈的摆动着,我快速的抽插肉 ,身体里面象是有什么要钻出来似的,只觉得身体一紧,股股白精喷出,那是我第一次的射精。 她突然象是活了过来似的,看着我,尖叫道∶“你┅┅你是谁!” 看看四周,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立刻发疯似的对我拳打脚踢,我无言的等着她安静下来。 她叫了一会,发现完全无人理会,似乎更害怕了,因为她的声音是很大的,只可惜除我以外没人听得见。 不久,她更发现了自己的手竟能穿过我的身体,她吓得闭上了嘴。 最后,她说道∶“其实我已死了,对不对?” 我点头,惊讶于她竟尚能保持形体,当一个鬼发现他已死时,就是他真的死掉的时候。 之后,我便将她豢养在家中,性起时便插插她的小 。 一天早上,我抱着贝丽的腰,从背后刺入她,贝丽欢喜的挺着屁股迎合着。 她很顺从,一开始那些活人的观念都被洗去,她每天最希望的就是能让我在她体内射精。 但是,或许是命运的转轮给我的试炼,妈妈却在此时打开房门,手里拿着一叠毛巾被,惊讶的看着我,一个人抓着空气,前后抽动肉棒。 我当时已经失去注意力,我吼道∶“啊┅┅贝丽,我要射精了!”却没有听到贝丽紧张的告诉我,妈妈已经进了房间。 妈妈不知道我在干嘛,这是当然的,虽然她立刻判断这不是任何好事,她抓住我,我当时没有能力反抗,打我的脸和我的屁股。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那是很痛的。我哭叫着,想推开妈妈,却无法办到。 但突兀地,妈妈停手了,我抬起头,看到贝丽嘻嘻哈哈的对我招手,下半身消失在妈妈的身体里。贝丽开始做一些很猥亵的动作,妈妈的身体就象一面镜子般忠实的反射出贝丽的心思。 妈妈将一只手伸到衣服里面,摸着自己的奶奶,另一只手穿过裙子,挑逗着下体。 我看着,被眼前的新奇景象吸引。 但妈妈红通通的脸看着我,她说道∶“爱德,妈妈变得好奇怪,你能不能去帮我拿杯水?” 我看着贝丽,她说那不是她让妈妈说的。 贝丽突然露出淫荡的微笑,妈妈伸出手来,我发现她的手指上有一些透明的液体,粘粘的,妈妈抚摸着我的小腹,最后停在稚幼的肉棒上,她说∶“刚刚妈妈打你,你痛不痛?” 我点点头,妈妈爱怜的套弄着我的肉棒,那比贝丽冰冷的手舒服多了,很温暖,而且像雪一般柔软。 妈妈的额头碰着我的,她轻轻的,说道∶“你想要妈妈吗?” 口中的香气拂过我的脸,让我高兴的点头。 妈妈也高兴的说∶“我也很想要你,我的小爱德华。” 她躺下,嘴唇淫荡的打开,呼唤着我。我缓缓将妈妈身上的衣物除去,死人在这一点上较方便。 妈妈赤裸的肉体第一次呈现在我眼前,那高高隆起的双峰,象白玉般凝固在她的胸前,我把玩着它们,真实的乳房握在手里是软软的,不会突地消失不见。 妈妈的手一直在抚摸着我,灵活的手指让肉棒不住的抖动,前端所渗出的液体已多的流到妈妈的手腕上。 妈妈的眼睛看着我,她绿色的眼眸一望无底,细软的嘴唇象是会吃人,她呵着气,两手抱住我,双脚一缠,只觉一阵无比的柔腻温滑,我便进入了妈妈的肉体内。 那比起死人,自是无比的舒爽快乐,在欲望的强力驱使下,我开始猛烈的抽动,一下下将肉棒刺入妈妈颤抖着的肉 ,唤出一道又一道美丽的泉水,濡湿了妈妈和我的身体。 我舔舐着妈妈的皮肤,咬啮她粉红的乳头,妈妈快乐的叫着。 我吼道∶“妈妈,我要射了,射在里面,我要射在里面了!” 妈妈用力地抓住我的身子,她快乐的叫道∶“嗯嗯!射在里面,就射在里面吧!” 我的身体不断地起伏,强烈的感官快乐压倒了我,我发出一些声音,并射出浓浓的混浊精液。妈妈似乎达到了高潮,肉 象是帮浦般收缩,热热的液体打在肉棒上。 我趴在妈妈身上,一时间无法动弹,贝丽蓝蓝的身子从妈妈体内脱离了,我听着妈妈的心跳。 突然,妈妈哭了起来,我忙地抬头一看,泪水沾湿了我的头发,妈妈抱着我的头,眼睛下面已是两条小溪。 妈妈道∶“我┅┅我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妈妈续哭道∶“爱德,我们不能这样。” 我生气了,我不喜欢别人不准我做我喜欢的事,我抓起妈妈的屁股,用力的插入。妈妈大叫一声,但她没有反抗。 愤怒的肉棒猛烈的攻击着敏感的阴道,妈妈随着我下体的摆动,缓缓的呻吟着。 我怒道∶“你不喜欢吗?” 妈妈只是呻吟。 “我可以每天都这样干你。” 妈妈抽了一口气,道∶“爱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我不管她,把妈妈的脸扳过来,我吸食那咸咸的泪水,小手抓住那丰满的乳房,“从今天起,”我道∶“妈妈你要和我一起睡。” 妈妈哭道∶“不行的,我们是母子呀。” “我不管!”我怒道∶“你若不想我干你,刚刚为什么那样的让我干你?” 妈妈道∶“我不知道,爱德,我只是┅┅” “你喜欢我的肉棒,对不对?”我用力地抽插着妈妈那泛滥的肉 ∶“对不对?” 妈妈高潮了,肉壁猛烈夹击我的肉棒,想要把我给吃了似的。 “说呀!”我抓住妈妈的脸。 妈妈痛苦的看着我,她的眼睛依旧是那样无比的碧绿,我用力一挺,肉棒深深的打击到妈妈的最深处,使妈妈发出了巨大的悲鸣,我听到妈妈微弱的说道∶“┅┅是的,我喜欢你的肉棒。” 我兴奋的抽插着,用一种无比的力量。妈妈抱着我,眼睛里那股淫秽的火焰又燃烧了起来,她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 我问道∶“精液如果射在女人肚子里,是不是会怀孕?” 妈妈点头,她的手紧抱着我,让我几乎无法动弹,我道∶“那么,你便为我生一个孩子吧,好证明你对我的忠诚。” 妈妈惊道∶“不!你爸爸会发现的!” 我道∶“我不管!” 我抓住妈妈的肩膀,让肉棒在妈妈深处射出第二股浓稠的精液。 妈妈又哭了,但这次我不知道她为何而哭,因为她达到了一次无比的高潮。 当天,我便和妈妈在家中不停的作爱,贝丽跟在我们身旁,捡食地上滴落的精液和爱液。 爸爸晚上回来的时候,我让贝丽进入他,让他把安眠药吃下去。妈妈惊讶的看着我,我伸出脚,隔着一个餐桌,用脚指点妈妈的肉 ,妈妈脸上立刻一片红潮。 爸爸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妈妈摇摇头,道∶“不,我没事,只是有点热。” 我感到妈妈用手握住我的脚,并把脚指移到她的阴核上,妈妈对着我微笑,道∶“爱德,你也觉得很热对不对?” 旅馆四(?)古塔 我第一次注意到那个怪怪的男生是我五年级的时候,他真的是个怪人,从来不和班上同学来往,不过这种人最近越来越多,本当见怪不怪才对。 但是有一天,我不小心瞥到爱德华被我们学校的一个小流氓头子抓到一颗树下,似乎要勒索他。我想爱德华没有朋友,被勒索大概也只敢忍气吞声,便想去看看能不能帮他。 岂知,那个小流氓本来一副横肉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他甚至还拿钱给爱德华!真是太奇怪了,因为他刚刚还抡着拳头在威胁爱德华呢。 以后,那个小流氓便再也没来找爱德华麻烦过了。 而我则开始观察爱德华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他时常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或是动手动脚的象在抓些什么东西,象极了那些特殊班的学生,本来我是如此以为的。直到一天,大家都放学以后,他一个人独自留在教室里,这对他来说是反常的。我便躲在门外,偷偷看他。 爱德华又开始对空气说话,他还指了指黑板,他好象说了什么在黑板上写几个字一类的话,当然是不可能有人替他写的,因为那里没人。 但我错了!那粉笔竟然凭空动了起来,而且还缓慢的写起字来,我紧张的看着那粉笔,在黑板上画下一道道无力的线条,那写的是∶“IAMYOURSLAVE!” 我当时简直给吓呆了!我只想着越快离开那儿越好,没注意到我发出的脚步声。我冲回家,妈妈被我慌张的脸孔吓了一跳,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本想立刻告诉她我所见的一切,但一个更大的恐惧阻止了我,爱德华,他是恶魔!他一定是个恶魔!万一我告诉妈妈,她一定会告诉警察的,而警察没办法打倒恶魔,虽然可以暂时毁灭他的身体,但恶魔的灵魂总会回来报复那告密的人,并让他也成为恶魔。电影都是这么演的。我害怕恶魔的报复,所以决定装作没事一样。 当晚,我在被窝里面想东想西,一直没睡着。 第二天,我和平常一样上学,没有发生特殊的事。 但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动力驱使,我回过头去看爱德华,他就坐在我的右后方第三格。他正看着我,他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子像是在对我笑着∶不用躲了,我知道你,你昨天看到我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爱德华真的对我笑了,我急忙转头,心怦怦的跳,脸上也觉得好热,是恶魔的魔法吗? 下课了,同学们飞也似的冲出了教室,但我却不知道该不该走。虽然我很想走,但内心里面总是有个牵挂,或许,爱德华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但我一想,他是个恶魔,没有什么好话的。就在我心中七上八下之际,教室里只剩我和爱德华两人了,我惊觉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爱德华已经走出了门外。我突然有一股失落感。我以为他要和我说话的,或许是威胁,或是恐吓。 我跟着出去,爱德华似乎是去厕所,我跟着他,不知为什么。 我看到他把厕所的门关了起来,然后他似乎走进了其中一间个室,我听到第二次的关门声。我推开门,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走进了男生厕所,里面看不到爱德华,我看着那三间关闭的个室,不知道爱德华再哪一间里面。 突然,其中一间个室的门打开了,那是残障人士专用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吓的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站在哪里没动。爱德华从里面冲了出来,拿着一条黑色的毛巾,他迅速的将我的眼睛遮了起来。我竟呆呆的任他把持。 我被爱德华拉到了残障专用的厕所小间里,里面很宽敞,站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我本来想要尖叫的,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爱德华应该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既使他是个恶魔。 他没有和我说话,我只听到悉悉娑娑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干嘛,突然,我想像到那是爱德华在脱衣服的声音,我的脸马上烧了起来,他要让我看他的裸体? 一个温温湿湿的东西,贴上我的脸,四处游走,我觉得痒痒的,但又觉得好热,那个东西滑到我的唇边,缓缓的撬开了我的牙齿,进入口中。 爱德华在吻我!我害怕又兴奋的扭动着,但他好象抓住了我的头,我没办法躲开他的攻势。便任由爱德华恣意品尝,他的舌头好象蛇一般,又长又滑,弄得我全身都热了起来。 突然,我的眼罩被取下了,爱德华他离开了我,我看着他冷漠的脸,视线往下移,移到他的腰,和那条高高举起的通红肉棒,他竟把裤子脱了!我害怕的看着他,他想强暴我吗? “是的!”爱德华突然说道∶“我要强暴你!”我倒抽了一口气∶“你┅┅你这恶魔,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爱德华笑道∶“正因我是恶魔!” 他弯下身来,坚硬的肉棒抵着我的肚子,他又伸出他的舌头来了,舔着我的嘴唇,我坐在马桶上,忍不住身体那一阵阵的燥热,我把手指伸入裙子下面。 “打开你的嘴。”我乖乖的张开嘴,爱德华便长驱直入,那温热的感觉又袭上了我。 我的手感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内裤中渗透出来,爱德华的手覆盖在我的下体上,抓着我的手,缓缓的上下抚摸。爱德华另一只手伸到衣服下面,揉捏我的乳房,上下两股快乐的电流让我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你喜欢让我搞吗?”爱德华用一种下流的语气说道。 我不喜欢他这样说我,所以没有回答,但我却被他不安份的手指弄得“嗯” 了一声。 爱德华将手抽回,将他的肉棒放到我眼前,“打开嘴,让我进入。”他道。 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来,因为那是他尿尿的地方,但我看着那红红的圆形物体,它滴着透明的汁液,我无法自制的抓住那肉棒,伸出了舌头,品尝那美味的液体,它有着令我全身酸麻的味道,我继续的,不断的用舌尖,或舔或吸,或仅是轻轻的触碰它,直到爱德华的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我看着肉棒的尖端分泌出一些白白的物质,在我明了那是什么之前,大量的精液已喷射到我的脸上,身上。 爱德华命令我将他清理干净,我便把肉棒含在口中,温柔的将剩下的精液都舔舐干净,直到他在我口中慢慢缩小为止。 然后爱德华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临走前,他对我说∶“如果你明天到我家来,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半段。”明天是星期六。 当晚,我早早便上床睡觉,但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他是个恶魔,而我却像疯子似的替他吸吮肉棒,吞咽他的精液,而且还希望更多!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我只知道,我的手指在下体中造成的快乐是真实的。 第二天,一早,我便往爱德华家走去,那是我第一次到他家,我并不知道地址,可是我却走到了。 我按门铃,无人接应。于是我自己打开门走了进去,将门关起来时,顺便反锁。 我的双脚盲目的上了楼梯,好象我早已知道爱德华在哪似的。 我在一间房门外停住,因为里面传来了非常熟悉的声音,女人的哭叫。 “啊啊,爱德,我的爱德,杀了我吧,我快死了,妈妈快被你干死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道,我的身体倒退了两步,但我的下体却突然象小便失禁一样的高潮了,爱德华,他正在和自己的妈妈性交! 我只感到一种无比的污秽和 心,但那下流的感觉却让我性奋异常,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我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景象,那是一幅鬼魅般的构图,一个11岁的男孩,抱着一个比他大上20有馀的孕妇,吸吮着她的奶水,猛烈的抽刺那隆起如球的子宫。而那女人却是他的母亲。 我当场又泄了一次,新的内裤被爱液泄成透明,手指早已不听使唤的往肉洞里钻去,抠挖出更多的污秽的液体来。 我看着爱德华的肉棒闪闪发亮的拔出又刺入他妈妈的肚子里,我跪了下来,眼睛被泪水迷蒙,只听到那淫肉的撞击声。心中空荡荡的,只剩下体那源源不绝的快乐打击着濒临崩溃的自我。 我要爱德华,我要他插入我,象干那女人一般,疯狂的将我 烂磨碎。 我一边哭,一边猛烈的自慰,直到我看到了爱德华站在我的脸前。我抬起身子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爱德华只是看着我。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我干了?你知道我在偷看你。” 爱德华看着我,他说道∶“因为你没有说出你心中的话。” 我立刻了解了,一切都是我的高傲和矜持的后果,要是我早点觉悟,事情就不会这么痛苦。 我抱住爱德华的脚,我舔舐着他腿上的精液,我温柔的道∶“是的,我的主人,我已是你的奴隶了。” 主人满意的蹲下,撕开我的裤袜,脱下内裤,用他美丽的肉棒刺入了我。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幸福,我狂喜的叫着,哭着。不敢相信自己有如此荣幸。 我看着眼前的孕妇,她污蔑的淫荡笑容告诉我,她和我一样,感到那无比的幸福。我将嘴移到她的阴道前,吸食那雪白纯洁的精液。 旅馆五(?)钟楼 我10年级的时候,和妈妈还有五岁的妹妹离开了故乡拉昆市(恶灵古堡? 你想太多了),在一个湖边的渡假区渡过暑假,父亲在前年的一场车祸中死去,保险公司本来不愿理赔,因为加入保险日期和意外发生的日子只差一个礼拜,但在我的影响下,还是拿到了钱。撞死爸爸的司机供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当然警方没有采信。 我已花了非常多的时间在实际的试验上,此时已经对控制生灵有了十足的把握,要让一个人被控制也是非常容易的,通常人们称此为附身,自然状况下,游魂是无法进入人体的,但在我豢养下的游魂能够把平日的能源用在改变他人意志的方面上,但除此之外也没办法做什么,意志受到影响的人会出自自己的判断决定行动,有时候她们采取的行动挺令我大吃一惊。 我的妹妹,同时也是我的女儿,琪儿,她和我一样有着黑色的头发,从小她就对我异常地亲昵,这是妈妈的影响,琪儿每天都会观看我和妈妈交媾的过程,虽然她年纪尚小,但似乎已颇能感同身受。 她就是一个令我感到惊讶的人。 一日清晨,我躺在小木屋中的床上,一阵愉悦的电击让我颤抖起来,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一个赤裸的女人贪婪的把肉棒完全吸入口中,她深邃的绿色瞳孔充满了淫荡的肉欲,那是我的妈妈。 自从贝丽感泄她之后,妈妈的放荡随着时间而变本加厉,或许人的本性皆是如此,只要尝过一次完全放纵的快乐,就会渴求更多更多。她为我生下了琪儿,但妈妈似乎想要更刺激的性爱,她曾经把我关在房里,除了吃睡和上厕所,就是不断的让我插入她红肿的肉 。她当然想过尝试滥交,但我也当然改变了她的想法。 妈妈娇媚的看着我,口中发出猥亵的声音,我感觉到火热的舌头画过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麻痹的快感。空气中有一股酸酸的气味,是昨天的馀韵。我抚摸妈妈的头发,黑色的细丝软软的披散在我的脚上,一个蓝色的身影飘了过来,那是我在附近找到的游魂,我叫她做爱丽丝,看见她的时候她正穿着蓝色的连身裙之故。她怯懦的看着我,我指指妈妈,爱丽丝立刻低下头来,开始吸食妈妈泛滥的肉 。妈妈嗯了一声,屁股开始不自主的摇摆,想必是爱丽丝冰冷的舌头让她吓了一跳。 我不久便射精了,妈妈一滴不漏的吸尽了我的精液,爱丽丝用惋惜的眼神看着我。 “喔,你又用魔法了对不对?”妈妈舔着嘴,笑道∶“害我那里突然冷了起来。”妈妈坐了起来,两腿高高举起,道∶“用你的魔法让我快乐吧,”妈妈的眼睛又浮起了浓稠的欲望∶“然后干你的妈妈。” 爱丽丝得到我的同意,用她冰冷的手指缓缓的插入妈妈,我可以看到淫水顺着她蓝色的手指往上攀沿,缓缓的消失。 “喔,爱德,你看!”妈妈颤抖着身体∶“妈妈喷了出来。” 爱丽丝的手指快速的搅动翻转,带出了更多的透明汁液,妈妈喘息着,两手无力的抱着大腿,肉洞抽动个不停。然后便达到了高潮,妈妈喜悦的叫喊,爱液喷射出来,但被爱丽丝的身体所吸收,在空气中消失。 我迅速的压上妈妈颤抖的身体,粗鲁的把肉棒刺入,妈妈里面黏腻无比,我开始快速的抽刺。妈妈紧抱着我,身体开始了另一波抖动,更为激烈,她很明显的达到另一个更强大的顶点,温热的体液让我更加疯狂的用肉棒攻击她,妈妈张大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我感到下体的火热,于是抓紧妈妈,在她体内射出另一股浓浓的精液。 妈妈的高潮持续了将近20秒,肉壁不停收缩,充血的阴唇咬啮着我,好象想把我吞下去似的。 “啊!爱德,不要动┅┅”妈妈奋力的喘息∶“不然我又要去了┅┅”我对她微笑,趁着尚未疲软,我又开始抽动起来,妈妈随着我的肉棒疯狂的哭叫,但眼中却流出欢喜的泪水。我不停的索取妈妈的身体,直到我第三次射精为止。 我经疲力尽的离开了妈妈,她兀自不停喘息着。 一个细微的哭声传了出来,我看到琪儿缓缓走出,她在哭,我一眼便看出为什么,从她两腿之间流出了鲜血。琪儿走到我的身旁,我安慰她,并且仔细观察她稚幼的肉瓣,血似乎是从体内流出的,我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插入什么奇怪东西到肚子里面去?” 琪儿摇摇头,爱丽丝已经在旁边虎视眈眈了,对游魂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鲜血更美味了,她在我示意之下,将血液吸食干净,但她的表情却一点都不高兴,爱丽丝告诉我∶“这是已经死掉的血,难吃极了,这是她的月经。” 我诧异极了,哪有五岁的小女孩月经来潮的? 妈妈此时凑过来看,她惊喜道∶“喔!琪儿,你长大了,我真不敢相信!” 便将琪儿抱起来安抚,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琪儿很快便转哭为笑了。妈妈突然看着我,眼中露出暧昧的微笑,道∶“你对自己的女儿长大成人有什么感想?” 我并未有何感想,我只觉得不正常。妈妈笑道∶“你知道,女人一但月经来潮,便能生育了。”这种东西我当然知道。 “你想不想干她?” “干谁呀?” 妈妈用手指缓缓撑开琪儿的阴道,里面还是一团混糊的红红白白之物∶“干你的亲生女儿呀?”妈妈用无比淫秽的眼神看着我,好象光这个想法便已令她兴奋不已似的。 “她太小了。” 妈妈却一边用手指按摩着琪儿的阴阜,一边道∶“你不是有魔法吗?” 琪儿面目通红,她早已知道我们日常的活动,也对性交一事颇有认识,她看着我,但没说什么。 妈妈把琪儿放到床上,亲吻她的唇,琪儿惊讶的表情告诉我妈妈正将舌头深入琪儿口中,她俩浊重的呼吸让我不禁兴奋起来。良久,妈妈离开了琪儿,唾液在空中连结成许多闪亮的吊桥,随即断裂。我注意到肉棒已经硬得石头一般。 妈妈道∶“琪儿,你知道吗,其实是哥哥和妈妈生下你的,你的爸爸其实是哥哥唷。” 琪儿不解道∶“哥哥是爸爸?那爸爸不是爸爸?” 妈妈微笑,又给琪儿一个深刻的热吻,琪儿全身通红,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热气。妈妈又道∶“让你的哥哥干你,你喜不喜欢?” 琪儿“嗯”了一声,道∶“喜欢,妈妈每次被哥哥干都很舒服的样子。” 妈妈看着我,手指淫秽地来回按摩着琪儿的下体,少许的爱液竟缓缓溢出。 妈妈笑着道∶“爱德,来干你的女儿,你的妹妹,琪儿。” 我无法掩饰自己的兴奋,我将肉棒对准琪儿的阴道,缓缓将龟头插入,但琪儿却痛苦的哭叫起来,我知道这毕竟是太过无理了,肉棒要插入这么小的肉 ,岂有不伤害到琪儿之可能! 妈妈此时却在一旁叫道∶“魔法!用你的魔法!”我想那应该是没用的,因为游魂不能改变意志以外的东西,但还是让爱丽丝进入了琪儿。 琪儿有一瞬间好象受寒似的发抖,但随即露出无比淫荡的神情,和其他被游魂附身的人一样。她用小小的手指在肉 附近按摩着,慢慢的,许多夹杂鲜血的爱液流了出来,琪儿的下体象一池湖水在阳光下闪亮着。 我试着把龟头挤入琪儿的肉洞里,阴道被我用力撑开,琪儿却没有哭喊,而且还发出娇艳的喘息,我缓缓将剩馀的部份刺入,但肉棒只有一半进入琪儿小小的肉体中。妈妈从后面抱着我,我回过头去,吸食妈妈甜美的蜜汁,妈妈则用手爱抚我露出的部份。 “怎样?”妈妈火热的问道∶“干自己女儿的嫩 的感觉?” “非常爽,妈妈。” “在里面射精,爱德,看我们明年会不会有个孙子?”妈妈兴奋异常,她的下体摩擦我的背部,温温的黏液流在我的身上。 琪儿不停的喘息着,眼泪不停的流出,正象她湿润的肉 一般。爱丽丝此时却突然钻了出来,她面露倦容,不听我的命令,便迳自开始吸食地上的爱液。我本来不知为什么,但渐渐的了解了,琪儿似乎会榨取游魂的生命力,有些人不用什么力便会被操纵,有些人则否。但我错了,琪儿是我从来没看过,之后也再未遇见的特殊情况。 因为在我眼前的五岁小女孩,竟然开始长出小小的乳房来!妈妈和我惊讶的看着那肚子还肥肥的琪儿,胸前缓缓的隆起两个小丘,红的渗血的乳头也挺直的站立,仿佛声明着胜利似的。 我伸出手,试验着两粒小球的柔软度,它们的大小刚刚好适合琪儿的体型,不会大的引人注意,我揉捏着,琪儿已经开始扭腰,展现她饥渴的雌性本能。我开始快速的抽插,琪儿竟承受住我的攻击,开始发出快乐的牡声。 妈妈兴奋道∶“爱德,你的魔法真是太神奇了!琪儿,大声告诉妈妈你的感觉。” 胯下的琪儿娇喘着,挤出几口气道∶“妈妈┅┅哥哥的肉棒好烫、好大┅┅把琪儿都塞的满满的┅┅好舒服┅┅” 我忍不住弯下腰,亲吻琪儿的唇,琪儿羞怯的想要用新学到的方法吸吮我的舌头,无奈自己的舌头太短,我于是缓缓的将舌头伸入琪儿口中,感觉到她殷勤的爱意正努力的爱抚着我。 琪儿的阴道非常的紧,几乎是把我箍住一般,相对的也带来非常大的快乐,我不久后便在她体内射精了。 琪儿的小手紧张的抱着我的脖子,叫着“啊!好烫,哥哥,我好烫!” 妈妈在一边兴奋的叫着∶“别怕,琪儿,那是哥哥的精液正射入你的体内,那是非常舒服的。对不对?” 琪儿点点头,脸上因为过度欢愉而扭成一团。我感到她小小的身体颤抖着,紧锢的阴道前后抽动,琪儿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我将肉棒拔出,琪儿欢喜的看着我,她高兴的道∶“我以后可以和你们一起睡了吗?” 妈妈答道∶“当然,我的小宝贝,哥哥会用他的肉棒每天不断的插入你,直到你怀了他的种也不会停止。”妈妈蹲下来,舔着肉棒上的汁液,笑道∶“对不对,爱德?” “是的,你说的没错。” (待续)" }, { "text": "创世传说中国篇之盘古开天地\n话说当天地还不存在的时候,世界是一片混沌,不辨上下,无分左右。 慢慢地,在混沌中逐渐有了两个人形,而这两个人形慢慢的长大,长大┅┅有一天,从混沌中传出了声音。 “古,你这个是什么呀,软软的,小小的,象个管子。我怎么没有呢?” “真的,盘?让我看看┅┅” “你看,我这里都没有你那样的东西。”盘以着委屈的声音说道。 “真的也,你这里只有一条小缝。”古摸着盘两腿之间的小缝∶“对了,我分开这两片肉唇看看,说不定你的是藏在这个小缝里呢!” “那你快点帮我看看。”盘急不可耐的说。 “好。”古趴下身子,把头凑在盘的两腿中间,好仔细的看清楚盘的肉缝。 他伸出手指,分开紧闭的肉唇。 “盘,你看!你的真的是藏在这条肉缝里呢!”看清楚肉缝里的东西的古欣喜的叫出来。“不过,”他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小肉棒∶“你的比我的可要小多了。” “真的?我看看。”盘努力低下头,向自己的两腿中间看∶“真的!怎么这么小呀。”好不容易在古的帮助下看清自己肉缝内的东西的盘发出了埋怨∶“简直就是一个小豆豆嘛。哪象你,”她伸出手,抓住古胯间垂下的肉棒∶“你看,这么大,都可以用手抓了。” “我不要啦!我不要啦!”盘耍着赖∶“我要你的!”她抓着古肉棒的手不自禁的用上了力。 “唉呦!别┅┅别这么使劲抓。”胯间突然传来的剧痛使得古不由自主的坐了下来。 “怎么了?古,你怎么了!”受到惊吓的盘赶紧松开手。 “┅┅呼。”终于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古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安慰被吓坏的盘∶“没事,没事。只是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不经抓,你稍稍使点劲就痛成这样了。”接着,他顺便安抚盘∶“你看,这个大了也有坏处,被人一抓就抓到了,再捏一下好痛的呢!” “嘻,真的!”已经把自己和古相差甚大这码子事忘在脑后的盘笑了开来∶“以后和你玩的时候,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抓你那里,让你痛得受不了!” “好啊!我帮你找到你的东西,你不感激我还想威胁我,别跑,看我捉住你不好好的收拾你一顿。” “就跑就跑,你抓不着,抓不着┅┅” 混沌中的人影开始你追我跑的游戏,盘和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 在混沌中,时间是没有意义的,然而,虽然没有意义,但时间仍旧悄悄的流逝。盘和古的影子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很多。 “对了,盘。”正在玩闹时,古突然以正经的口吻对盘说∶“你还记得吗? 以前咱们看我这根肉棒棒的时候,你不是嫌咱们两个的相差太大吗?” “嗯嗯,我记得我记得。”盘上下的点着头∶“那怎么了?” “我想过了,”古说道∶“你的藏在你的肉缝里,被夹的紧紧的,当然会很小,如果咱们把它拉出来,说不定会和我的一样大呢!” “是┅┅吗?”盘疑惑的想一想∶“好吧。咱们来试试。不过┅┅”还记得自己把古的肉棒捏的使力后古疼痛的样子的盘放心不下的叮嘱了句∶“不许把我弄痛啊!” “放心啦,不会的。”古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说着∶“盘,你快点躺下来,我好动手呀。” “好啦,我躺就是了。真是,罗嗦得跟什么似的。”盘嘟囔着躺了下来,想想,还是不放心的再叮嘱一遍∶“千万千万不许弄痛我啊!” “知道啦。”已经把头埋进盘的胯下的古含含糊糊的回答∶“盘,你把腿再张大一点,这样不好弄啦。” “那这样行不行?”盘把腿再向外张开。 “行,就这样。别乱动啊。” 古伸出手指,要分开盘的肉缝,却又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盘,你这里长了好多毛呀。怎么以前没有呢?”他抚摸着盘肉缝旁边短短的毛发,感觉摸起来又滑又带点刺,非常好摸。“嗯,以后要多摸摸。”古擅自的下了决定。 “啊~”突然,盘叫了一声,沉浸在抚摸的快感中的古赶紧缩回手∶“盘,怎么了,弄痛你了吗?” “不是,”盘疑惑的说∶“刚才你摸到我的小缝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全身酸软无力,而且好象有什么东西从心里跳出来似的。一下就叫出来了。” “不痛就别乱叫嘛。”古不高兴的嘀咕着∶“吓了我一跳,我这还没开始弄呢!” “又不是人家想要叫的吗。”盘感觉可委屈了∶“我说了,你一摸我那,我就不由自主的就叫出来了。” “真的?那再试试。”说着,古再度用手抚摸盘小小的肉缝,这次,他还特地稍稍的用力捏住掩盖肉缝的肉唇。 “啊~~”不自禁的,盘又叫了出来。 “好玩!”大感兴趣的古愈发觉的有意思,不停的抚摸着盘紧闭的肉缝,还时不时的拽拽肉唇上黑色的毛发,捏捏饱满的肉唇。 “啊~~别~啊~别再弄~啊~弄了。”盘连连呻吟出声,说出的话被不停的打断,几乎无法分辨说的是什么∶“你~啊~~~你不是~要~要帮我把~啊~~把我的东西~~啊~弄大吗,别~啊啊啊啊~别弄了~” “也对。”古停住手上的动作∶“咱们先把你的东西拉出来,呆会再玩。” 说玩,他又想起了什么∶“盘,你刚才觉得怎么样?” “呼~呼~”慢慢平静下来的盘歪着头想了想∶“嗯┅┅刚才好像很难受,可是又好象很舒服,而且,好象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蹦出来似的。反正,反正,哎呀,我不会说啦,反正后来就是很舒服就是了。” “呜┅┅”古沉思了一下下,放弃了∶“算了,呆会再说。”他分开盘小小紧闭的肉缝,找到粉红色的豆豆,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住那颗豆豆。 “啊~”盘的全身猛的痉挛一下,叫了出来。 “别乱动。”古按住盘的身子∶“我抓不住啦。”他再度捏住小小的豆子。 “啊~~”盘再次浑身颤动,呻吟出声。 看着盘泛着红潮的脸,古感觉自己的肉棒好象有些发热。 “啊~~”当盘第三次忍不住地叫出来时,没有耐心的盘投降了∶“我不弄了。”她任性的叫着∶“这肯定是弄不出来的啦。”盘翻身坐起。 “咦──”盘指着古的胯间叫了起来,“古,你的肉棒又变大了?”她担心的握住古的肉棒,问∶“你感觉怎么样,变的这么大,会不会痛呀。” 盘沁凉的小手让古已经变的炽热的肉棒感到一阵凉爽。“啊┅┅就这样,别停。”虽然没有搞清为什么盘的手会让自己感到这么舒服,不过汹涌而至的快感让古本能的叫了出来。 “原来你也能这样啊,嘻,真好玩。”盘把玩着古变得非常坚硬而炽热的肉棒,看着前面巨大的龟头表面浮现出青筋,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她低下头,把古的肉棒含到嘴里,在古喊叫出来的同时感到自己的肉缝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水流从肉缝中流了出来。 “啊┅┅好舒服┅┅”古大声叫着,看得盘好生嫉妒。她转过身来,把肉缝靠在古的脸上,撒着娇∶“不行啦,不能光你自己舒服,你也象刚才那样帮我弄弄,我也要舒服。” “好好┅┅”古坐起来,照着刚才的方式抚摸盘的肉缝,又把指头探进去,捏捏那颗小小的豆豆。于是,盘也大声的叫了起来。 两人玩了一会,古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他叫了起来∶“盘,你看,你这里是一条肉缝,而我这里是一个肉棒,现在我的肉棒这么硬,如果插进你的那条缝里去,咱们两个能同时舒服了。” “是吗?”盘看看古粗大的肉棒,再看看自己小小的肉缝,赶紧摇头∶“不行不行,你那里那么大,怎么插的进来!我不要。” “没事没事,试试嘛。”说着,古已经把盘压到了身子底下,用手扶住肉棒慢慢的插进了盘的肉缝。当两人的下体完全结合到了一起时,两人同时感到一阵激动在胸口涌现。分不清谁先谁后,两人都开始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好舒服!” “啊~~~”两人不停的变换着姿势,让自己的快感更加强烈,当快感达到顶峰时,两人只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绷断了,脑袋中一片空白,一股炽热的液体从古的肉棒尖端喷出,喷洒在盘的体内,而盘的体内也同时喷洒出液体,浇在古的肉棒上。 接下来,异变发生了。 古只觉得身体愈来愈重,他无法控制的直向下沉去;而盘则觉得身体愈来愈轻,不由自主的向上飘去,两人之间唯一的连接就是古的肉棒,而随着两人距离的拉大,古的肉棒也随之变长。一瞬间,两人就已经快看不见对方了。 “古┅┅”盘带着哭音的声音从远远的高处传来。 “盘┅┅”古的声音也在混沌中回荡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继续迅速变大,终于,“轰”的一声,混沌破碎了,世界形成了。 由于体重的增加而沉入下方的古变成了坚实的大地,飘到了上头的盘则变成了虚无飘渺的天空,而连接两人的肉棒则变成了一座徒峭的大山,将盘和古牢牢的连接在一起,这就是后来的不周山。 说文解字新编∶“盘”∶头上发丝飘扬,胸前双丸跌荡,两臂大开,双腿盘环,颇似交欢中之女子。 “古”∶以头抢地,两腿大张,中有一棍擎天,绝类坐姿交欢之男子。 (本章完) 这篇文章是偶然想到的,顺手就快手快脚的写了出来。觉得不好的,还请见谅。 说起来,所谓的创世传说,在中国的古代,可以改编成情色类的恐怕还真是不多,这篇事实上也是无中生有,胡编乱连,因此创世传说的中国篇恐怕也就是这一篇盘古开天地。以后如果再写的话,我倒是对于古希腊啦、古埃及的比较感兴趣,至少那里的神祗之间又是乱伦、又是群交、杂交,可以写的东西真的是不少。不过,一不小心,又开了一个系列,倒是当初没有想到的。 好了,就到这里。祝各位作者读者大人晚安,咱们下周再见了。(^_^)" }, { "text": "丛林佚事\nHello!各位朋友,why又来了,这次献给各位的是一个有些长度的故事,希望各位能够喜欢。不过由于why的时间不是太多,所以这个完成的速度可能就不是很快,希望不要太过抱怨哪!(假设有人喜欢的话。 ^^)基本上,这个故事是围绕着一个叫做“都市丛林”的酒吧展开的,至于其他的,各位就请自己往下看吧。(^_^) 好了,废话说完,请看正文。 第一篇依魂 楔子“客人┅┅” ┅┅唔┅┅ “客人~” ┅┅什么声音┅┅ “客人?” ┅┅&#@&┅┅ “客人!我们打烊了!” “吵死啦!”趴在桌子上的男人猛然跳起来,大喝一声。 “客人,我们打烊了。” 跌跌撞撞的走在街道上,迎面一股冷风一吹,我的酒好象醒了一些。 ┅┅唔,这是第几家酒吧了呢,不记得了,依稀还记得的,是狂热的扭动、激情的呻吟──不行!不要想了! 旁边传来行人的窃窃私语。 “今天到我那里去吧,嗯~” “才不呢┅┅坏蛋!就知道做那件事┅┅” ┅┅你、你确定?┅┅ ┅┅我确定!我要成为你的┅┅ 温柔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旁边的人还在,还是已经换了人?管他! “听说了吗?宇治太太偷人被她老公抓住了!” “真的?!怎么回事,快说说!” ┅┅昏暗的房间、凌乱的地面、四散纠缠的衣服、赤裸相交的肉体┅┅不要!不要!不要再想了!!! “你这是第几胎啦?” “第四胎啦,我老公老说要生一支棒球队呢。” “呦┅┅” ┅┅我要为你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不要再想了!!! “┅┅那个新娘好漂亮!” “真的!要是我也那么漂亮就好了。” “你──” ┅┅异严的教堂、美丽的新娘、牧师、誓词┅┅ ┅┅我发誓┅┅ ┅┅我发誓┅┅ ┅┅身着白纱礼服的她、赤身裸体的她、温柔的她、激狂的她、优雅的她、淫乱的她┅┅ 一幕幕画面从我眼前闪过,各种各样的记忆纷至沓来,蹂躏着我已然紧绷的神经。 “不──不要再想了!”我终于忍不住,大喝出声。癫狂的语调吓坏了旁边的路人。 不!我不要想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清醒!也不要感觉!更加不要记忆! 不!我什么都不要了! 酒──酒在哪里!我要酒!酒在哪里!我要麻醉我自己! 我跌跌撞撞的走着,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形象,远远的,传来了斥骂声∶“疯子!” ※ 一间酒吧出现在我的眼前。 根本懒得去看清酒吧的样子,我凭着直觉,摸进了酒吧的大门,跌坐在离我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欢迎光临‘都市丛林’酒吧,先生,您要点什么?” “两┅┅两瓶啤酒┅┅”我喃喃的说完,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临昏迷前最后的一点意识,是眼前裹在衣服底下,高耸的乳房┅┅“是你引他进来的?”高挑的女子问。 “是呀,人家看他好可怜的样子,就让他进来了吗。”娇小的女子紧紧依偎着身高远占优势的同性,以撒娇的口吻说道。 “你看了他的心。”这不是问话,而是肯定的语气。 “嘻~一点点啦。”娇小的女子伸了伸舌头,紧接着语气一转,同情的说∶“潘,你不知道,这个人真的好可怜的,他那么爱他的老婆,可是他老婆┅┅” “我不知道?”淡淡的语气有着微微的嘲讽。 “哎呀!你知道我的意思啦,何必挑我的语病。”爱娇的女孩有点儿恼羞成怒∶“不管啦,反正我都已经让他进来了,你不能把他赶出去。” “我有说不让他在这里呆着吗?”这次的语气中带上了小小的无奈。 “呃──”女孩摸了摸鼻子,傻笑了起来∶“嘿嘿┅┅” “你呀──”口气中可以听得出满满的宠溺之情,修长的手指抬起少女的下巴,艳红的嘴唇密密的吻上了少女的芳唇,另一只手也顺势抚上了女孩高耸的胸部,从衣领伸了进去,掌握住丰满的乳房。 一吻作罢,高挑的女子压抑着喘息,说道∶“舞,你不知道,无论什么事我都会随着你吗?”灵活的手指仍在舞隐秘的地方留连不去。 “潘┅┅潘多拉!”禁不住经验丰富的同性的挑逗,舞紧紧抱住潘多拉,语气中充满了饥渴。 “我知道,”潘多拉的声音里也饱含着激情∶“我会满足你的┅┅”一个弯身,潘多拉抱起了娇小的舞,向楼上走去。 “唉┅┅他┅┅”小小的手指指着楼下,沉浸在激情中的舞仍不忘大厅中的可怜人。 “放心,让他去睡吧,他需要好好的做个梦。现在,要忙的,是我们自己的事┅┅” 声音渐渐的消失在楼梯上。 大厅里的男人仍人事不知的沉浸在睡梦中。 (待续)" }, { "text": "精液地狱\n(1)序幕 少婷在家中实在太无聊了。暑假没学上,朋友们全都去了印度旅行两星期,她家境只是一般,没多馀钱来花费,只能无所事事的在家中渡过。虽然暑假都没做运动,但并未影响到她的身材,36.24.36的魔鬼身型依然美好,一头鬈曲长发更强调她的魅力。 今天早上,少婷到图书馆找了一些有关黑巫术的书,她一向对这类东西有兴趣。看到其中一部,教人如何进入一个异次完空间,叫什么“欢乐世界”。 “名字颇有趣的┅┅”少婷心里想。这本书还写出整个召唤的进程。只要用红粉笔在地版画出书上的魔法阵然后坐在阵中就可以了。少婷家中有很多和黑巫术有关的物品,立刻拿来红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半大不小的魔法阵,更照书说的坐在其中。 过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连昆虫的叫声也没有。 “唉!算了,什么欢乐世界,骗人的吧!” 正在此时,一只惨绿色的巨型怪手突然在魔法阵里出现,抓着少婷的颈,力度奇大,没多久,少婷因缺氧而昏迷了。 少婷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不禁吃了一惊。不知何时她已被人脱光了衣服,露出36寸的札实奶奶,乳房中心点是一粒大小适中的淡红色的奶头。下体则是大而不胖的美臀白净净的很好看。头顶上她最自豪的鬈曲长发竟给剃光,这还不止,连阴部上的黑毛毛也被理得光光净净,只馀下光滑的私处暴露了一条嫩红的罅缝;四周黑漆漆的,却有一点点紫绿怪火光照明。 少婷再定神一看,哇!差点给吓晕了。她身处在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而正在她面前的,是两只脸容可怕的怪物淫淫地望着她。少婷虽已研究了巫术好几年了,但从没想过会遇到如此奇境,惊叫道∶“哇!怪兽呀!” “臭丫头!我是牛魔,不是怪兽!”一只全身深惨绿色的巨兽怒吼道。牛魔除了一个牛头之外,整个身体基本也象人,但却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胸肌很发达,八块腹肌叫人吃惊。下体的家伙更是可怕,比棒球棒更大。 “嘻嘻嘻┅┅小妞儿,欢迎来到精液地狱喔!” 说话的是一只紫黑色的妖怪,身高只有五尺,但全身肥肉横生,肚腩大得垂在地上,遮盖了鸡巴。脸貌丑陋,肥胖似猪的嘴脸,一看就知是好色的魔怪。 “嘻嘻,我叫肥魔,小妞儿,”肥肉横生的魔怪说∶“我们这些住在精液地狱的妖魔只有男性,不能生育下一代。人类的女性就最适合替我们怀孕生孩子的了!看这边!” 肥魔胖臂一挥,只见右面在微弱的火光下,一名胸部丰满的女子被一只四手魔怪抓紧四肢,阴道戳着一根长长的鸡巴。奇怪的是,妖怪的睾丸涨起来,又缩细,一收一放的,女子的阴唇边流出浓浓的白液。 “嘻嘻嘻,惊奇吧!我们这类妖魔睾丸制造精子的速度很快,是人类的千万倍,射光了又立刻制造大量,所以射精时睾丸涨大缩小的。”肥魔解释道。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牛魔突然说∶“我们在人类世界布下了陷井,在一些有关黑巫术的书中说是什么欢乐世界的进入口,其实是要样你这些贱妞来精液地狱替我们产子!” 山洞忽然被紫绿的鬼火照亮起来,少婷立即慌张地向四周望了望,只见到吓人的情境∶一个少女被二十多只矮小的妖怪围奸,嘴巴,屁眼,小穴每一处都塞满超过两条鸡巴,全身黏满浓稠的精液;一位女孩下体插着一条管状机器,管子的另一端则分了叉,每一条分叉的小管子分别套在十多只妖怪的阴茎上,妖怪们不停地打手枪,十多种不同的精液从管子迅速输进女孩的子官里;一个女人被五条粗锁链缚着,被妖怪们吊起在半空中,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涂满脏臭的精液,还强行要她喝下白液;另一名小女孩更惨,还未发育的身体被浸在一个大锅中,锅中注满了大量精液,锅底还用火烧热着浓稠的液体。小女孩被监禁在大锅里,整天浸透温热腥臭的精液,还常常有一些鱼头人身的妖兽来奸淫她。 少婷被眼前的情境吓破胆了,只知自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肥魔牛魔也不管她,任由她走。 突然,少婷踏到一些泠泠的液体,底头一看,原来遍地都浸满鲜血!血红的地板在紫绿色的鬼火光照亮下更加恐怖。少婷定神再看真点,面前的是一个巨型的笼子,里面只见十几个肚子隆起得很利害的少女,一个个脸容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乳晕都深棕色的,很大的乳头轻微流出些母乳,阴部血淋淋的,更流下羊水和经血的混合液,好象要分娩的样子。 忽然,其中一名女子大喊一声,阴道涨大了起来,阴唇已红透得很,肚子里有些东西在一摆一摆地移动。不一会,一些黑黑的异物从阴道口凸爬了出来,女子本能地腹部使劲一推,一个黑色的圆球状物体像粪便般排了出来。黑毛球震了震,一头蝙蝠似的怪兽破蛋而出。蝙蝠怪的大眼睛向四周望了望,立即认出了它的母亲,慢慢地步向她。女子因为产后体力不足,只管喘气,还来不及知道自己诞下了什么东西,蝙蝠怪的嘴已贴在女子咖啡色的乳晕上,吮着大奶头吃母乳。 “虽然长相丑了点,但毕竟只是初生的小婴儿吧,也需要母爱的。”少婷心想。 估不都蝙蝠怪下体的小鸡鸡突然肿涨变大,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女子刚分娩完的阴道里,痛得女子怪叫起来。 少婷被此异变吓得更慌,同时笼子内的其他少女也纷纷大喊把怪物产出,怪兽一出生就立即要干女人,一边吸食母乳,一边抽插着因刚刚分娩完而松弛的阴道。少婷心里又害怕又难受,这班少女们实在太悲惨了,使她不由自主地哭了。 不知何时肥魔牛魔已无声无色地站在少婷背后∶“嘻,小娃儿,这群刚出世的小妖怪根本不知母亲为何物。它们本能上就已懂得如何性交,小 和睾丸已很成熟的了。”肥魔说完后一手抓着少婷,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放在横胖的肩上带她走。 少婷想逃脱,但绳子实在缚得太紧,莫说逃走,连动也动不了。而牛魔则在笼子里挑选了六个奶子最大最丰满的少女,一只巨臂抓紧她们带走,牛嘴还不忘吸吮新鲜的人奶。少婷不知将会被带到何处,只能无助的默默地等命运安排。 (2)小食店 肥魔步行了大概一小时多,到了一个类似城镇的地方。少婷已被松绑和放了下来,但颈项上套着狗链,象宠物似的被肥魔牵着走。胸部和屁股的绳子还没松开,突出了她丰满的奶子和美臀。 四周都是一楼高的平房,形状怪异,三尖八角的。肥魔继续走,带少婷走过镇中的广场。广场上很多妖怪,全都淫亵地盯着少婷,有的还一边欣赏她的裸体一边打手枪,把精液射得一地都是。城镇内虽然不太光亮,但比刚才的山洞好多了,至少可以看到远方。广场四四方方的,四面都建满了商店。 少婷看远点,远方有很多高山,而在最高的山顶上则树立了一座非常宏伟的巨型城堡。虽然少婷感觉到城堡内有一股邪恶的气息,但她却被城堡漂亮的外观迷住了。 “小娃儿,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吧。”肥魔说,一小时多的步行对肥胖的他来说实在太辛苦了。 肥魔走到一间看似食馆的店子坐了下来。一直尾随少婷的牛魔地笼子里刚分娩完的丰乳女孩放出来,交给店子的老板。 “哇,今次这一批货色很不错呀,奶子真够分量,姿色也是上等,但味道还是要尝尝的。”说话的老板外貌比较象人,但鲜红的肤色和头上的大角很明显地说明了他是妖怪。 老板随手选了一名少女,一手抓着她木瓜型的大奶奶,舌头在深褐色的乳晕土舐了一舐,再用嘴含住乳头吸吮乳汁。老板一边玩弄大乳房一边吃奶奶,坐在一旁的肥魔看得欲火上升。 “唔,味道也好,不错。好吧,我要这批货。”老板说着,把一些象是钱的石块交给了牛魔,牛魔拿了后一声不响便走到广场上逛逛。很多小妖怪向他打招呼,看来牛魔在这里颇受欢迎的。 肥魔放下了拴着少婷的链子,叫她坐下来休息。其实以肥魔超胖的身型就算少婷逃走他也一定追不上,但少婷心知逃到什么地方也没用,到处也是妖怪,根本逃不了,更何况她也不知如何才可回到人间,肥魔放了她大概也是这原因吧。 “呜,饿了,老板,我要一包人奶。”肥魔叫道。 不一会,服务员带了一个短发的女子出来。女子年龄不到三十,肤色微黑,小麦色的,大概是南美洲人吧。双乳大得象西瓜一样,深褐色的乳晕有茶杯大,乳头高高的凸出,显然是刚生了孩子不久。令少婷羡慕的是女子的阴部长满了浓密鬈曲的耻毛,又多又黑但没有脏乱的感觉。 女子脸朝天的被缚在一架小木头车上。双腿张得开开的,阴道还插着一只匙羹。肥魔先拔出插在阴道内的匙羹,羹上满是淫水,女子脸色红润,还不时轻声细语地淫叫着,一定是吃了强力的春药,阴道不断排出清清的淫水。肥魔已放弃了匙羹,直接用口去吸食分泌物,舌尖还舐玩阴唇的嫩肉,爽得南美女子大声浪叫起来。 站在一旁的少婷感到很不安。女人在这地方只是他们的生育机器、玩具和食物,根本不当作是生命体。肥魔泠眼看着少婷,继续享用他的午餐,粗厚的嘴唇紧贴深褐色的乳晕,再咬着奶头吸吮鲜奶。 刚从乳头分泌出的温热乳汁味道清甜,比淫水好吃不知多少倍,肥魔吃奶吃得性起,索性张大嘴巴,双手一捏一捏的把奶水挤出来。鲜甜的乳汁从大乳头急速地飞射入肥魔口中,吃得他好爽。肥魔不停地像挤牛奶的挤弄大西瓜乳房,女子的奶水倒也很充足,吃得肥魔饱饱的。 肥魔嘴角靠向南美女子的阴部,用她浓密粗黑的耻毛来擦干净粗糙的嘴巴。 服务生见肥魔用完餐了,把女子连同木头车推走了。女子吃下的春药似乎药力未散,阴部继续流出分泌物,一双大奶子还不停滴下乳汁。 此时吃得饱饱的肥魔才问少婷∶“我够了,你也很饿了把?” 少婷的确很肚饿,但这店子好象只买人奶似的,要她吸啜另一个女人的乳汁实在太羞人了。无奈饥饿难当,少婷只好羞红着脸的回答∶“是。” “呀呵呵┅┅小妞儿,早点说嘛,我下面的小家伙已快忍不住了!”话没说完已一手强行拉开少婷的嘴巴,把超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樱桃小嘴被脏 强占了,少婷不禁流下泪珠。两行热泪横过她可爱的脸蛋,落在肥魔的大卵袋上。 少婷的头被肥魔一手抓着,肥魔力度奇大,无论她如何反抗也只能无助地一下一下的替肥魔口交。有时脏 顶到少婷的喉咙深处,令她很难受。少婷被粗大的鸡巴卡住嘴巴,连呼吸也不容易,口里的唾液吞不下去,每当肥魔拿起少婷的头,大量口水便立刻流出,令肥 更加润滑,使肥魔与奋得很,主动摆弄腰部抽插少婷的樱桃小嘴。 少婷嘴巴小小紧紧的,又多唾沫,比干阴道更加爽;加上漂亮的大眼睛流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视觉上简直是高级享受,肥魔已到了顶点,火山要爆发了。 龟头的小孔瞬间射出了大量精液,腥浓的稠液填满少婷的嘴巴,少婷猛力把头向后抽回,但她已被肥魔一双巨手紧按着头,只能无助地吞下腥臭的白液。无奈鸡巴射精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少婷还来不及吞下,另一股浓浆糊又送入口中,多馀的白液在少婷嘴角滴了下来。 “小娃儿!全都要喝下!你不是很肚饿吗?”肥魔怒吼道。 少婷也不知吃了多少肥魔的子孙,只感觉到极度 心。肥魔也好象玩完了,鸡巴软了下来,从少婷的嘴巴拔了出来。少婷口里还有很多馀精,她立即把精液吐出来,弄得一地也是。看到地上浓稠腥臭的白液,少婷对刚才她喝下精液的行为更觉 心。 “嘻┅┅吃饱了吧?饱了又要上路呵!”肥魔一边说,一边用少婷的脸来抹去肥 上的馀精。 此时牛魔已回来了。他看见满身精液的少婷,便不满的向肥魔说∶“你不要玩得太过火!她是给大王的贡品!” “嘻嘻嘻嘻┅┅小娃儿喊饿,我只是喂她饱了吧!”肥魔淫笑道。 “好了,去城堡的山路路程很远,把这娃儿放上车把!”牛魔不知何时弄来了一个大铁箱子,箱子下有四个轮,也可以说算是车吧。少婷被肥魔推推撞撞的上了车,好色的肥魔还捏了捏少婷屁股。车了里伸手不见五指,但好象没有其他人,因为听不到呼吸和哭声。 过了很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肥魔开了车门,抓了少婷出来,牛魔则推着车子去另一地方。 回于车里黑黑的,少婷还不习惯光度,只依稀看到四周很大,象是一个皇宫似的地方。肥魔带她到了一间房子。房子有些窗,但全都给装上了铁丝网避免住在里面的人逃走,这地方不如说是监狱比较贴切。 “先在这儿睡一睡吧,小娃儿,明天才再来找你。”肥魔说着已锁起了门。 屋内虽暗,但还可以隐约看到东西。房子很大,四四方方的,可是除了四面墙壁外就什么也没有。正当少婷以为房子里只得她一人时,她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少婷再看清楚点,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有四个身影就在少婷不远的前方! (3)五对五 “有┅┅有人吗?”少婷向前方的身影问道。她仍然保持冷静,因为她可以隐约看到身影是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体。 只听到一把成熟的声音说∶“唉,又多一个女孩被捉到这鬼地方了。” 此时少婷已习惯了灯光,看得更清楚了。说话的是个年约廿五的漂亮女人,高贵,成熟又带点野性。瓜子脸,长微曲的细发轻轻披在肩上,高瘦的身材比什么国际名模更好看;坚固扎实的屁股,雪白松软而不失弹性的奶子,浓密的阴毛都很火辣,连少婷也暗地自觉不如。特别是她的一对欲语还休的凤眼,好象想引人犯罪似的,叫男人快侵犯这骚货。 “我叫沙夜,别害怕,暂时妖怪们不会对我们干些什么的。” 少婷心中知道,她们也一定象她自己一样被妖怪拐骗来到这里。“我┅┅我叫少婷。”她半回答的自我介绍道。 “姐姐┅┅我好害怕呀!”一个小小的身影扑到少婷身边紧抱着她的大腿。 “丽丽,别哭了。”一把温柔的声音向小身影说。 少婷定神低头一看,抱着她大腿的是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短短的金发贴着圆圆的小脸,身体还没来得及发育,平坦的胸部挂着两粒淡粉红色的小葡萄干;幼嫩的阴部光滑滑的,只有一条幼小而微带粉红的裂缝;可爱的脸蛋稚气十足,大眼睛一闪一闪很美丽。丽丽这名字真贴切。 “你好,我是妙玉。”那温柔的声音说。 少婷向前一望,声音来自一个相貌甜美的姑娘。女孩较胖,圆脸挂着一头乌黑的直发;胖胖的妙玉身材非常丰满,奶子大得惊人,却没有坠下的感觉,仍适中地挂在胸口上;多肉的臀部都很大,只是腰围略为粗了点;皮肤白里透红,在巨形乳房的中心点是鲜红色的乳晕;乌黑浓密的阴毛和雪白的皮肤成了强烈的对比。妙玉虽胖,但她丰满的身材和甜美可人的脸蛋十分好看,不失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忽然一把娇小的声线道∶“你真勇敢啊,少婷!成为大魔王的贡品也能如此冷静。” 说话的是一名年轻女孩,大概和少婷差不多,十七、八岁吧。深啡的长发,尖尖瘦瘦的脸漂亮之馀又不失稚气,一脸无辜纯洁的表情很可爱,大眼睛更常常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小屁股圆型扎实,娇小的淡红乳头尖尖地站立起来;乳房却平坦了点,象一对小山丘似的,但正好榇起她那天真,可怜的样子;稀梳薄薄的阴毛暗示了她是个害羞的女孩。 少婷不大明白“大魔王贡品”是什么的一回事。女孩看见少婷一脸疑团,便说∶“你大概还不太清楚这空间的事吧?我叫小青,和沙夜、丽丽、妙玉一样被捉到来这里。可是,你有没有留意到我们都有头发,而你的却被剃掉了?” 一经小青提起,少婷才惊觉她路上看到所有女孩,包括在山洞产下妖兽的女孩、在小食店的南美女人,甚至面前的四位女孩,都留有头发和阴毛,为什么她却被剃掉了毛发? “这是献给大魔王的象征。没毛发是大魔王贡品的记号。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沙夜平静地说∶“听说大魔王有怪习惯,他似乎不喜欢有体毛的女人,就连头发也不可。大概是因为少婷你长得好看,被牛魔肥魔这两个使者选中了来当贡品。” 少婷心里很害怕,但还能保持冷静地问∶“贡品?当贡品要做些什么?不是要给魔王吃掉吧?” “你放心,应该不会的,妖兽们好象只吃乳汁和女性的分泌物。”沙夜继续说∶“大魔王有四个儿子,近几天前才刚诞下最年幼的王子。儿子们都很好色,每星期都要多一个新妃子来做贡品。我和妙玉她们已在这里六天,明天就到我们了。每个王子一个新妃妾,而少婷你就是大魔王的新小妾了。” 要被大魔王污辱已经很可怕,还要替他产子更恐怖;少婷一想起山洞内那些刚分娩的女孩,脸也慌张得发白了。 妙玉看见少婷的脸色,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便安慰地解释道∶“你不用担心,大魔王为了保住皇位,不会再生孩子的了。而王子们也因为同一原因,不会令女孩怀孕的。” 少婷听妙玉这番话后才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要被大魔王奸淫,她又难过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勇敢些面对呀!”不久之前还在哭的小丽丽说道。可是少婷还在哭,她认为丽丽太年轻,根本不清楚妖怪们会对她们干些什么。 此时小青也说道∶“别哭了,少婷,刚才你不是很勇敢嘛?放心好了,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总有一天我们能回到人间的。” “是嘛,少婷!”沙夜、妙玉也一同说。经这么多人安慰下,少婷心里才舒服了点。 这天晚上,五位女孩子都把恐惧暂时放下,谈谈她们在人间时的与趣和趣事等。谈了一整晚,气纷倒也很愉快。 第二天,一清早,牛魔肥魔便来到房子找少婷她们了。女孩们还在熟睡,肥魔看到五只裸身熟睡的小绵羊,鸡巴立即高高地勃了起来。 “喂!不要胡来!你不知道她们是大王和王子们的贡品吗?”牛魔呼喝道,肥魔只好一脸没趣地唤醒她们。 身体被肥魔使劲推了一下,少婷很快便醒过来了,沙夜丽丽妙玉小青也都醒来了。 “快,穿上它们!你们还要见大王、王子的!”牛魔说着已向五女每人递上一件衣服。 女孩都已赤裸身体多时,一听到有衣服,看也不看便穿了上身,谁知每件衣服都遮掩不了乳房和阴部,只是多馀地盖着小腿手臂等地方。衣服还连带颈环,牛魔肥魔给她们锁上链子,象宠物一般似的被牵到城堡内的大堂。大堂上早已有五位黑衣使者等侯着,牛魔肥魔把女孩分别交给五位使者,再由使者带她们到王子的房间里。 眼看要和大姐姐们分开,丽丽第一个哭了出来∶“少婷姐姐、妙玉姐┅┅” 丽丽失声的呼喊道。但使者亳不理会,强行拉她到王子的房间。 “丽丽!丽丽!”妙玉小青一问喊道。 “再见了!各位!”年龄最大的沙夜说。她已绝望悲观地认为此生不能再相见了。 只有少婷没发一声地尾随着黑衣使者走,她要面对的是大魔王,如今已无他法,只能大胆勇敢地面对事实。 沙夜、丽丽、小青、妙玉四女分别被带到王子们的睡房里,而少婷则被安置入大魔王的寝官里。各女虽看不到对方,但心里都一样害怕。 在兽王子的房间里,丽丽无助地面对一头七尺多高、肌肉发达的异兽,比牛魔更加强壮。妖兽的脸像狮子,又象猎犬,难怪有兽王子之称。兽王子体象人,全身古铜色的肌肉,下体的大 足足有一只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长;卵袋更大得惊人,和丽丽的头一像大。兽王子这巨兽并不急性,正在用他鲜红的眼睛欣赏丽丽雪白而未成熟的裸体。 而小青这边就没有那么安静了,楚楚可怜的她正被麻绳缚着,把本来平坦的胸部硬生生地挺凸了出来,乳头也因充血而变得鲜红色了。下体则插着两条大木棒,一枝在肛门,一枝在阴道。一只肥大而又带羽毛的手正在玩弄着木棍。那人正是鸟王子,看看他一脸好色的表情就知小青有难了。 鸟王子身型矮胖,一块似鸟非鸟的脸孔,全身满都是羽毛,大肚腩可怖地隆起,鸡巴也很粗。他一边玩弄小青的秘部一边舐她的嫩肉。鸟王子是个SM爱好者,看来小青不会有好受的了。 而妙玉则异常平静地坐在虫王子的睡房里。虫王子正是那刚出生的第四名王子,他可没要求什么妃子,都是大魔王送给他的。虫王子和他那些哥哥不一样,还没碰过女人。虫王子除了鲜绿色的身体和头顶上的一对触须外,外貌和人类的小男孩没两样,大概只有八、九岁吧。他好象很害羞似的,屈缩在床上没理会妙玉。妙玉见他只是个小孩,便坐在床边尝试和他谈话,但虫王子倒没什么反应。 沙夜这边却十分激烈。只见沙夜她流露痛快的神情,一手抓紧自己的大奶子一捏一捏的玩弄着,阴部秘处则插着了一条紫色长长的阴茎状物体。沙夜满头大汗,另一条紫长阴茎插在她后面的菊门里,又有一条正占据了她的嘴巴,还有很多长长的紫色鸡巴在沙夜身上擦来擦去。那多条长 的主人正是鱼王子,鱼王子貌似八爪鱼(章鱼),但每一条触须都是阴茎,精液则储存在他的头里。 沙夜本来就是个好色的骚货,在人间时任何男人也满足不了她,如今遇到八条鸡巴的鱼王子,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沙夜主动地摇摆着她的屁股,淫靡的表情、丰满的奶子、浓密的耻毛,很逗鱼王子的欢喜,其中一两条鸡巴已忍不住射精了。 而少婷则在黑暗的寝官之内,面前的是一道大铁门,使者把她带到这儿便走了。寝官里面还有铁门,这倒没什么奇怪,因为少婷从使者口中听说大魔王是不会随便让人看到真脸目的,就连亲儿子们也没看过,使者们当然更加不可以了。 寝室内竟如此复杂,也大概是为了避免被人看见真脸目吧。 正当少婷想得入神时,大铁门突然打开,射出一道强烈的光线,把少婷吓了一跳。 “进来吧。”一把沙哑得难别雌雄的声音命令道,少婷只好听命。她的心跳得很快,双脚却慢慢地步向光线去,准备接受她的命运。 (待续)" }, { "text": "神与魔\n前言∶小弟在元元上白看诸位大哥们的妙文业已有多日了,原来有几次自己也想贴文,可与诸位大哥的文思差的太远,我的打字水平也太差(拼音),而且我在大陆用的是简码,所以就一直拖下去了。最近我觉得元元的作品少了许多,想来是象我这样的人太多,使我钦佩的几位大哥如正斜难分兄等失去了写下去的热情,所以不惜以十秒一字的速度和自己都不忍看第2遍的文采写下了下面的文章,目的是不希望这个乐土失去了以往的繁荣。 无知的yr于1999. 7. 30. 神与魔(1) 神与魔的战争自古至今缠战不休,却注定在今世要有个了结。(yr语录第113页)日出的第一道霞光照射在马那村那最高大树的树叶上的时候,我被我妹妹那足以将全村人杀死两遍的声音叫醒了,尽管多年以来我的耳鼓以是在这个时候进化成半聋,可我知道,如果再不起来,我会被无数的烂茄子和西红柿所埋葬。我想不就是这个臭家伙第一次参加一年一次的市集,要她在早饭之前叫醒我吗? 昨晚预可沁的约会可耗尽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想起这事我还感到狠狠不已。 我在月园之时赶到玛那树下,这个可耻可恨的可亲可爱的小丫头居然没来,我当然不甘心,想我大家认为最傻、自己觉得最酷的人,在对一个最幸福的女孩发出约会邀请时居然被涮,这口气绝对不能咽,我要到她家向她道歉,我一定你是说的时间地点不明 ,是一个痴心等我的女孩失去了机会,不知不觉间我已来到了可沁家前。 “她老爸出名的厉害,如果被看到了还不被打死,还是直接到可沁的窗户下吧。” 可沁家与村里的其他家一样是木头搭的,透过窗缝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可沁被她爸挂在腰间,那妖精一族女子娇小的身躯在此刻表现的分为明显,还不时发出“啪、啪”的声音。透过可沁垂下的长发,我看到可沁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完了!可沁一定是被她爸发现我和她惊天地泣鬼神的恋情,而又不忍说出我的名字而被她爸打屁股,打得连口水都里流出来了,我是否应挺身而出?还是算了,此时她爸万一还不 定可沁是否真的有男友,我这一出不是害惨了可沁!另外她爸是村里最好的魔法师,虽然我爸是最好的战士,可我不是。 就在这时,屋里的情景又发生了变化,可沁她爸猛地将她立了起来,我这是突然发现可沁下身什么都没穿,她爸那精灵青色的阳具(这词我以后才知道的)隐没在可沁的身体里,而可沁那洁白的一点毛都没有(后来我知道精灵都是无毛的),下身在油灯的映照可以看到晶亮的水珠。这下我更可怜她了,她爸打得她居然连尿都出来了,而我此时若进去,恐怕被打得不止流出尿来哩。 我又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爸的阳具还在出出进进,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可沁那甜美的喘息,而在此时她爸说道∶“沁儿,注意吸收我的玛那。”接着身体急剧抽动,我想传给玛那时在练功了,可我爸怎么没告诉过我这种练功法? 我突然想到,这一定是妖精秘传的,而老爸说过,偷看秘传功法有大错,可能被挖掉双眼。我趁可沁和她爸都在床上喘息的时候溜走了,在我走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听到可沁的爸说∶“要尽快吸收,我觉得时间不┅┅” 跋∶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只有当我用拼音敲了一个小时才将这篇不只所云的文敲完了的时候,才觉得那些先贤的伟大!!! (待续)" }, { "text": "通灵师手记(1)\n标题∶通灵师手记 通灵师手记(一) “唉,真无聊!” 我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待的滋味最难过,尤其是深夜一个人坚持着,等着看足球比赛。 该死的比赛总是安排在半夜或清晨才开始,而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我就已经打了不下百十来个哈欠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谁说的来着?真他妈的对极了!谁让他妈的亚洲足球水平这么低?所有重大足球比赛,亚洲球队都始终如一、坚定不移地跑着龙套,当然更没人会关心一下亚洲的球迷了!” 我愤愤不平地嘀咕着,走向我的电脑。 自从世界杯开始,每次都得靠它来为我打发一个个漫漫长夜里无聊的等待。 不过我的电脑可和世界上决大多数的电脑不同∶它可不是用来上什么时髦的互联网的,而是用来联系“灵界”--也叫“阴间”、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鬼气森森的名字--的。 所以我的电脑连的不是什么“猫”,而是一个水晶球。 我,是一个通灵师。 千万不要把我和那些巫师、跳大神的、气功大师、或其他什么诸如此类的骗子混为一谈!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通灵师,与鬼魂交谈什么的对我来说简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而我用肉眼就能看见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飘荡着的那些灵魂,这使得我一般外出都要戴上特殊的眼镜来屏蔽掉那些家伙,以免他们总是干扰我的视线、令我错过一些好看的东西--如美女;我还有其他一些你们决想不到的能力,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了。 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真正的通灵师不超过三十个--其中大多数在非洲。 我们是灵界挑选出来的,专门为他们监督那些漂浮在这个世界上的鬼魂,或调查些什么事情,有点像灵界安插在这个世界上的间谍。 我熟练地连接上灵界,打开我在灵界的专用服务器,检查是否有哪位长老又生怕我闲着似的不断给我安排任务。 “哇!有没有搞错?!怎么这么大的一封信?!”我惊叫起来,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的服务器上竟然多了一个足有几百G的大文档,简直是要命嘛! 我咒骂着往下下载,怜悯地看着我的水晶球闪烁个不停。 “看来我又要向上面申请一个新的水晶球了。” 我叹着气,看着一束束诡异的蓝光飞也似的穿梭在水晶球和我那特殊的电脑之间。 突然,我的电脑的屏幕一下变暗了!接着水晶球一阵猛烈的震动,几乎要震得掉下了桌子,然后就见一团雾一样的东西猛地从我的水晶球里窜出,一下扎进了我电脑桌背后的墙壁里面! “他妈的!哪个老土的家伙还用这样的方式偷渡?!”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鬼魂把自己压缩成文档一样,通过那拥挤杂乱的灵界备用信道,把自己生生传到了我这里!! 这种特殊的运输方式在几年前倒是常见。 那时灵界还没有现在这么开放,生死关前的那些繁杂的手续使得有心来人间访亲拜友、故地重游的灵魂们经常通过这种方式,事先与哪个有交情的通灵师联系好,偷偷用这种既痛苦又危险的方式把自己传过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灵界那些闲极无聊的鬼魂们--因为一个灵魂要转世投胎一般要等个七、八百年--一再强烈呼,死板的长老们终于简化了生死关的手续,使得灵魂们几乎可以不受限制地自由往来于两个世界,不过这就使得我们通灵师的工作越发繁忙! 但今天竟然又有人--抱歉,应该说又有鬼--用这种老土的方式偷渡到我这里,属实令我小吃了一惊! “什么人?!(该死,又说错了--应该说‘什么鬼’)”我朝着墙壁大喊着,因为显然那家伙由于控制不住自己那轻飘飘的身体,而被一头甩进了墙壁另一侧。 “我┅┅”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微弱地从我背后传来。 原来这家伙竟已经从我的房间正门走了进来,还挺知道礼貌!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好象雾一样的身影站在门前。 这家伙身材不高,脸色惨白(鬼魂通常如此)。朦胧中我暂时看不清他那张鬼脸上的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他死时一定很年轻,而且是个男鬼。 “请坐┅┅” 话到嘴边我立刻开始后悔,因为灵魂是根本没法坐的。构成灵魂的那东西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之类,所以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一直漂浮着。普通人既看不到他们,也触摸不到。而他们也只能看到人类,而无法与人类交谈或对人做什么事情。 “谢谢。岳先生,我不用坐。”那灵魂说话显得很腼腆,而且明显是对我有所求的样子。 “你这么找到我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他! “嗯┅┅因为您是唯一一个华人通灵师。”他犹豫着说道。 现在我才看清楚,他果然张着一张中国人的面孔,而且相貌还算忠厚英俊。 “妈的,这算是理由吗?”我心里嘀咕着,要是所有生前是华人的灵魂有事都来找我,我岂不是要忙不过来了? “你怎么用这种办法跑过来,难道你就不能不偷偷摸摸的吗?”我还在心疼我的水晶球。 “因为,因为我是从枉死城跑出来的┅┅” 我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从枉死城偷跑出来的! 枉死城里的都是一些冤死的鬼魂。别的鬼魂投胎要排队等个七、八百年,而他们就不用,一般有个三、五年就可以再次进入轮回。这既算是对他们前生枉死的补偿,也是为了灵界的环保--因为那么多枉死的冤魂聚集在一起,他们整天散发着的怨气对灵界来说可是一种不小的公害! 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他为什么要用如此落伍的办法偷渡过来了∶即将转世的灵魂都要先去灵界的忘我学堂接受一下培训--其实就是洗脑,而他一定是在人间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冒着被打进地狱的危险,从学堂里偷跑出来到我这里! “岳先生,我的名字叫方威┅┅” 那灵魂刚要介绍自己的“事迹”就被我打断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人(又错了!应该是别鬼)都想早投胎,你却还敢在‘忘我’的时候溜出来?”我不想招惹麻烦,开始开导他。 “不!岳先生┅┅我、我┅┅您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那鬼魂声音激动起来,他突然给我跪下了! 刚才忘记了介绍∶枉死城里的鬼魂不是指那些被人害死的,而是指阳寿未尽就死了的。他们中有些是由于灵官们操作失误造成的,有些则是由于人间的一些意外造成的。 这个叫“方威”的鬼魂明显属于后者。而且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定是生前被人害得很惨! 俗话说∶男怕跪,女怕泪。看到这家伙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于是示意他站起来。 “方威,你先说说你的事吧┅┅”我尽量拿出耐心,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但我同时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家伙说得多么惨绝人寰,我也得在足球比赛开始前把他打发走。 可是这家伙的第一句话就令我立刻动摇了! “岳先生,我是被日本人害死的!” ‘什么?日本人?’我一下来了精神。 ‘这家伙该不是打听过我的背景吧?他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所以故意这么说来骗取我的同情┅┅’我暗自思量着,但已经决定认真听他说完。 “我本来是一个学医的学生,大学毕业后到日本留学┅┅” “简单点,方威。”我赶紧打断他不着边际的叙述,毕竟我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 “是,岳先生。简单地说,我有一天去给一家人送外卖,可是一进门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过来,就见到一个男人死在自己身边!当时我吓坏了,赶紧跑出门,但没跑多远就被警察抓住了。” “然后那死了的男人的妻子就说是我杀了人,接着他们就把我定了死刑!我真是冤枉极了┅┅我要报仇、我要报复那些可恨的日本人┅┅”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我赶紧打断了他∶“等等!听你这么说,这好象是个错判,这种意外犯不着这样吧┅┅” 我心想∶‘足球比赛里出现错判,也没听说谁要把裁判罚下场呀?何况这种冤案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即使日本人可恶也没有就此就纠缠个没完的道理。’ 我是通灵师,可不是报应使者。 “不!岳先生!是我没说清楚。这不是个简单的错判,而是一个事前就安排好的、有预谋的陷害!” 那灵魂激动地说着,生怕我再打断了他,而干脆不再停顿,一股脑地说了起来。 “那死者的老婆和别人通奸,被丈夫发现后,要和她离婚。她丈夫是个很有钱的商人,若离婚那女人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于是她和她的奸夫一起设计了一个阴谋,先把她丈夫杀了,然后找我这个在日本既没钱又没地位、无依无靠的穷留学生来抵罪!” “那女人事先打听好我打工的那快餐厅的情况,然后先杀了她丈夫,又打电话到快餐厅,指明要我去她家送外卖。等我一进门就把我打晕,然后在我的衣服和手上做了手脚,再报警来抓我!” “这么狠毒的妇人!”我开始气愤起来。 “这还不算完。那女人的奸夫的姐姐恰好是个法医。那死者明明是在我去送外卖之前就死了,可那女法医却做证说死亡时间就是我去送外卖的那段时间!那女人也做证说亲眼看见我动手杀人!” “当时替我辩护的女律师还假装好心,劝我承认是误杀,说这样顶多判我个十年,说不定还能保释。我当时在法庭上都有些被吓傻了,竟然答应下来!” “结果我承认误杀后,那法官却说误杀证据不充分,谋杀罪名成立!最后他们就判了我死刑!!” “该死!竟然这么草管人命!!” 我已经气愤得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说实话,这小子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一个穷学生在国外被人欺负,而且竟然还被陷害成杀人犯!这太可恶了!!我已经基本上决定替这个冤魂出头了,去教训教训那些欺负我的同胞的日本人。 而令我动心的另一个原因是∶陷害这家伙的日本人竟然还好象全是女人!不仅包括那谋杀亲夫的贱货,就连做伪证的法医和欺骗当事人的律师都是女人! 我开始越来越感兴趣了。 ‘妈的,这些蛇蝎心肠的坏女人!竟敢这么欺负我们中国人,我非得教训教训这些可恨的日本娘们!’ 我心里暗暗想着,但脸上还不能让那小子看出来。 “那法官是男的还是女的?” “法官是个老头,是那女律师的老师。” “嗯,这么看来那法官也和她们串通起来喽?” “是。”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我开始盘问起他来,因为做为一个通灵师必须要小心地与鬼魂们打交道,若被他们骗了可就太没面子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些,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冤案的受害者。但后来在灵界有一次偶然遇见了那女人的丈夫,是那日本人的鬼魂告诉我的!” “那鬼魂一听我说起那女法医和女律师的名字,就立刻全明白了!原来那女律师是那个贱人从前的一个同学,她假装好心地主动找到我要替我辩护,谁知竟是害我来的!而且那法官也是通过那女律师来买通的!” “哦,是这样。” 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这家伙说的看来都是实话,而且我要证实他说的话也不难。 “那你打算都向哪些人复仇呢?” “当然首先是那贱人和她的奸夫!那奸夫的姐姐、就是做伪证的那个女法医也不能放过!还有那个卑鄙的女律师,法官!还有抓我的那个女警察,她在警察局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等等,”我见他越来越激动,不得不再次打断他∶“警察打犯人好象很普遍,这似乎不能成为你报复的理由!至于前面那几个人嘛┅┅他们的确可恨!” 我虽然已经决定替他报仇了,可是还是不想牵连太多。否则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会再把什么快餐厅老板、刽子手之类的都带进来,岂不麻烦? “那好,岳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只对付那对狗男女,还有女法医、律师和法官。” “嗯。那么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呢?” 那鬼魂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好象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想亲手向她们复仇!!┅┅我听说,象您这样的通灵师能使鬼魂化身,或者附在其他人的身上。我想┅┅” ‘哼,这家伙还真精!’我暗暗想着。 前面说过,构成灵魂的东西和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不同,所以他们不能直接对人类做什么。而且什么鬼魂附体之类的事,普通的鬼魂也根本做不到,必须有通灵师或其他灵界的高级人物来帮助才行。而通灵师们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将鬼魂的躯体物质化,使得他们能够象人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把这种事称做“还阳”。 这家伙就是想要我按照这两种办法中的一种,来使他的灵魂附在某人身上,支配着这个人来替他报仇,或者干脆将他再“还阳”。 不过我是肯定不会使这个叫方威的家伙还阳的!因为这样做消耗我不少功力不说,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灵界追查起来还方便无比。因为这样做我的通灵密字就会附到还阳后的“人”身上,简直就和在口供上签字一样!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这样愚蠢的事是不能做的。 但使灵魂附体就不同了。 因为这样做一来不容易引起灵界注意--毕竟与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不同,二来即使发现也不太容易查出是哪个通灵师干的。而且凭我和灵界的几个长老非同寻常的关系,通融起来也容易蒙混过关。 我已经决定了∶就让方威附体于哪个日本人身上,去找那几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报仇! 幸好这个世界上的通灵师我基本都知道,其中并没有日本人。这使得我少了很多顾虑,可以开始帮助这个无辜的灵魂了。 不过我在此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查一下“方威”所说是否属实,然后还得在灵界偷偷动点手脚--把他的名字从枉死城中勾掉,使他成为一个灵界的“黑人”。 “没问题!方威,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得先把这鬼魂打发走,因为足球比赛就要开始了,而且世界杯结束前我是不会行动的。 那鬼魂好象还不太相信我,仍然站在那里,用乞求的神情望着我。 “你放心!我最恨日本人了,这次一定会帮你报仇!你赶紧回去,否则被发现你溜出忘我学堂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回去了。岳先生,谢谢您!我、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那鬼魂感激不尽地说着。 ‘哼,下辈子?你这么一搞,有没有下辈子可还难说呢!即使有也得等个千八百年的,到那时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心里感到好笑,这种事情可真是说不准的,而且我答应帮他也不是图他对我感恩戴德,也有点私心在里面。 我看着那鬼魂很快化做一缕烟雾样的东西,钻进我的水晶球,很快消失在了里面。看着我的电脑和水晶球之间飞窜的蓝光闪完,我赶紧关上了电脑,因为该到了看足球赛的时间了。 ‘嗯,早听说日本女人既风骚又下贱,这次可能至少饱饱眼福--没准还是艳福呢!’ 我听着电视里解说员那唠叨的解说,脑子里却开始想着刚才那鬼魂的事。 ‘这些日本女人是罪有应得。她们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中国人,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使自己不再内疚或不安。 找女人复仇?有意思!而且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家伙会怎么对付那些阴险恶毒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向喜欢幻想能够折磨和强奸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害无益。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帮助一个在人类社会里决不会被发觉的“罪犯”来做这些事,而我至少得到了一个没有危险和顾虑的旁观机会!这已经足够令我无法继续安心看我最喜欢的球队踢足球了! 通灵师手记(二) “就是她?” 我躲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看着一个女人走向一幢别墅。 那女人从远处看去,身材还真不错∶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十分白嫩,个子也就一米六十左右,三围目测大约在34.24.36左右,属于比较丰满的类型。 “就是这个贱人!她叫麻宫淳子。”旁边的方威咬牙切齿地说着。 “嗯,长得还不错嘛!”我摘下墨镜,又仔细看了起来。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脸蛋长得不能算很美,但充满了一种成熟妇人的妩媚。她走起路来,略显肥大的屁股就会明显地扭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人都随着妖冶地摇摆着,充满了诱惑。 那叫麻宫淳子的女人走向别墅,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怀抱一大堆纸盒的年轻人,显然是刚刚采购回来。那年轻人个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只是跟在麻宫淳子身后的样子显得很谦卑。 “这小白脸一定就是那贱人的奸夫喽?”我试探着问方威。因为这年轻人看起来比麻宫淳子要小至少五、六岁,所以我还不能肯定。 “嗯,他叫藤原健一,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他的姐姐、就是那个诬陷我的法医,叫藤原美希。” “这两个狗男女还是时髦的老少配呢!”我吹着口哨说道。 我正和方威说着,那两人已经走进了别墅。 “臭娘们!”方威忽然愤愤地骂着,就要推开车门走出去。 “喂!你干什么?”我赶紧把他一把抓住!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你现在是大哥,怎么这么冲动?!” 我小声在方威耳边说着,看到汽车前排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一副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家伙已经惊异地回头朝我俩看了过来。 必须介绍一下∶现在方威的身分是日本一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组织--池田会的老大、池田浩男。 关于究竟让方威附身在什么人身上,我们曾经有过分歧。 我最初的意见是,让他附身到一个一贯反华的日本右翼老政客身上,顺便通过干些坏事令那老家伙也身败名裂。可是这家伙坚决反对,说不想便宜了那老家伙的臭皮囊。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小子是怕那老东西的那副臭皮囊不中用才是真的!于是我们选择了这个日本暴力团伙的老大,他是个身材魁悟、相貌凶恶的中年人。 我略显了一下功夫就令他立刻附身到了那个池田浩男的身上。 不过这样我们行动起来倒更方便了,因为还自动地多了一大群绝对听话的打手。 我不想错过看出好戏的机会,于是要求方威--现在的池田浩男,行动时都要选在周末或晚上,这样我就能施展通灵术,脱身来日本看热闹,顺便也监视一下这家伙,不让他牵连无辜。 我现在就坐在“池田浩男”的身边,和他毫无顾忌地交谈着。因为我们使用的是灵界的语言,别人别说听懂,就连听到都不可能。 我在脱身出来时,对自己的相貌也做了做手脚。现在我的面孔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而且我担保他们只要一回头就会忘了我长得什么样!这就是通灵师的本事。 “方威,这两个狗男女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了,又何必急这一时?等半夜咱们再来!”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汽车前排的两个池田会打手惊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毫无顾忌地拍着他们敬畏的老大,然后在方威示意下发动汽车,离开了别墅。 =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淫荡妖冶的呻吟和浪叫!透过门缝,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淫荡的气氛! 麻宫淳子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她穿着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纱制吊带衬裙,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但已经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来。 在她的脚下,那个英俊高大的年轻人藤原健一正被双手铐在背后,跪在麻宫淳子使劲分开的双腿之间,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贱人已经淫水淋漓、臊动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翕动抽搐着的肛门。他赤裸着身体,后背上明显能看到一些鞭子轻轻抽过的、微红的伤痕! 而麻宫淳子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浪叫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多头皮鞭,用那鞭子光滑的末梢插进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妈的,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是个虐待狂?!” 我看着那贱人已经兴奋得泛起红潮的脸上那迷乱沉醉的表情,在方威耳边轻声说道。 现在我俩的交谈更没人能注意到,尽管在门外还有四个目光呆滞的彪形大汉跟着方威,因为我现在是令自己灵魂出窍地跟着满怀怒火的方威来到这里。我不想过多地引人注意,所以干脆把躯壳都留下了。而且这样一来,行动起来还更方便,因为我总不能把自己也催眠吧? 现在那四个跟随方威的池田会打手就已经被我催眠了,这样他们走路或做事就都全无意识,和幽灵差不多。而那池田浩男被方威附体的躯壳也一样,所以我们才能走进这别墅,而没有引起那两个狗男女的注意。 竟然意外地发现这个狠毒的妇人还是个喜欢虐待男性的虐待狂,这使我感到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威此时脸上的表情则极其可怕!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丑陋凶狠的脸,由于方威的愤怒和仇恨而变得越发狰狞!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卧室里那幅淫乱变态的场面,脸上的肌肉难看地抖动起来。 “啊┅┅嗯┅┅啊!啊!!啊┅┅” 卧室里的麻宫淳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乳房,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同时裸露着的淫水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这贱人眼看就要高潮了! 突然,方威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带着那四个目光呆滞的大汉和我这个漂浮在空中的魂魄冲了进去!! “啊!!!!” 突然看见这么一群凶神恶刹一样的家伙冲进来,那两个狗男女立刻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刚刚还好象个女王似的威风十足的麻宫淳子立刻抱住脑袋,尖叫着趴在了床上,而那贱人的情夫则立刻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狗男女!”方威愤怒地吼着,先朝着瘫倒在地的藤原健一光溜溜的下身狠狠踩了一脚! 那家伙的阳具本来都已经挺了起来,可被方威他们冲进来吓得立刻缩成了可怜的一团,现在又被满怀怒火的方威一脚踩中,藤原健一立刻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 见这么一大群人突然冲进自己家中,而且一上来就先把自己的情夫踢晕了过去,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 她声音颤抖着问道,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床上哆嗦着,使劲收起穿着长靴和黑色丝袜的丰腴白嫩的双腿,将自己赤裸着的下身遮掩起来,同时丢下鞭子,用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饱满的胸膛。 “没想到这婊子还挺害羞?” 我看到麻宫淳子脸上刚才那兴奋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但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惊恐和慌张。 “臭婊子!!”方威看到这个害死了自己的狠毒女人,立刻仇恨得面孔都扭曲了,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着。 “我、我┅┅我不认识你们┅┅” 麻宫淳子的确不认识现在的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她惊慌地说着,吓得已经筛糠一般发抖起来。这臭娘们因为只顾着蜷缩身体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使得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因此彻底从薄纱一般的衬裙下露了出来。 方威忽然扑上去,凶狠地从背后按住麻宫淳子的脖子,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接着他另一只手拾起这娘们刚才丢下的那支多头皮鞭,朝着麻宫淳子裸露着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这个淫荡卑鄙的母狗!”方威嘴里还在怒气冲冲地骂着。 本来这种SM用的鞭子是不容易打伤人的,但方威实在用力太大,立刻抽得麻宫淳子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几道血红肿起的鞭痕!那贱货立刻杀猪般地惨号起来! “啊!!!救命啊!!!” 麻宫淳子这种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一向只用鞭子打别人,而她大概还是头一次尝到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所以才会叫得如此惊人,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呸!”方威狠狠啐了一口。 他看到床上丢着这女人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麻宫淳子的内裤上还能看到沾着一些湿渍,显然是这贱货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方威抓起内裤顺手塞进了麻宫淳子不停号叫着的嘴里。 同时已经有两个目光呆滞的打手扑上来,将那贱人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床上丢着的一副SM手铐顺手铐上。 “呜呜┅┅” 麻宫淳子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的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嘶叫呜咽着,已经被铐到背后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挣扎着。 但她立刻被方威揪住头发,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地来回抽起耳光来!麻宫淳子白嫩的脸蛋上立刻被扇出了几个血红的手印,这娘们呜咽着惨叫几声,也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把这对狗男女带走!” 那四个被催眠了的打手立刻将麻宫淳子和她的情夫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扛着走出了别墅。 =“嗯┅┅嗯┅┅” 麻宫淳子微弱地呻吟着,湿淋淋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再次被一桶冷水淋得苏醒过来。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她的双臂从背后朝上高高举着,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麻绳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她双脚上那双SM女王的黑色高跟皮靴已经被扒了下来,双脚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绳子另一端分别系在两根柱子上,将她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使劲张开几乎成了一个钝角,而且是双脚悬空地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的衬裙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被水浸透了凌乱地贴在她已经完全赤裸出来的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的那件SM女王样式的黑色皮制胸罩已经被割断,狼狈地挂在她赤裸出来的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两边晃荡着。 这女人那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无数蚯蚓状、暗红凸起的鞭痕爬满了麻宫淳子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一些淡淡的血水顺着她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流淌下来。 看到这个害死自己丈夫又嫁祸给无辜的中国留学生的日本女人现在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再想起这个如今自己屁股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女人竟还是个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虐待狂,我--一个默默地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面孔朦胧的“陌生人”--不禁感到有些兴奋和好奇。 我在等待着,看方威接下来还会用怎样残酷的手段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复仇。 “呜!呜┅┅”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的麻宫淳子,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开始使劲地晃着脑袋呜咽起来。因为被双臂反吊在半空,所以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身体前倾的姿势显得格外痛苦。 麻宫淳子现在心里感到无比恐怖和惊慌,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架到这间阴森恐怖的牢房里,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先遭到一阵残酷的毒打! 她惊慌的目光不住扫视着这间经过方威精心布置、好象地狱一样可怕的牢房,四周墙壁上那些狰狞可怖的画像--其实不过就是灵界一些相貌丑陋些的使者们的尊容而已、和地狱中的一些刑罚的场面,还有牢房里那些恐怖残酷的刑具,已经把这个日本娘们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现在这特殊的牢房里只有我和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 我正悠闲轻松地坐在角落里观看着很久以来就一直想看到的残酷场面,而方威则气喘吁吁地站在吊起来的麻宫淳子身边,手里提着一根粗重的马鞭。方威这家伙看来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愿“他”的手下们来替他拷打这个女人。 我现在开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但看到方威由于拷打麻宫淳子而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我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到这场拷打和折磨中来,因为这毕竟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只想看个热闹,还是省省力气为好。我也不关心方威会用什么样的可怕手段来对付麻宫淳子,因为这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但我是不会让方威弄死这个日本娘们的,因为我不想让她的鬼魂去灵界“举报”这在我一手操纵下发生的一切! 方威喘着粗气把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你、你是什么人?唉呦┅┅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一被拽出,立刻抬起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对方威问道。 她感到自己被鞭子狠狠抽打的屁股在火辣辣地疼痛,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扭动着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屁股呻吟起来。 “哼哼,臭婊子!你竟然为了贪淫和钱财而谋杀自己的丈夫,又诬陷别人来替你顶罪?!象你这样的妇人就该下地狱!现在不过才是个开始!!”方威满怀怨愤地骂着。 麻宫淳子听到方威的话,立刻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坏事怎么会被这个人知道了?!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地狱里?否则为什么这里的环境这么阴森?!这两个人的样子怎么如此可怕?! 这当然也是我的功劳。 方威现在的样子属实恐怖,而我在麻宫淳子眼里则根本就好象没有相貌一样地怪异可怕。 “没有┅┅没有啊┅┅”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她拼命尖叫着,还想抵赖过去。 “呸!!”方威见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抵赖,立刻愤愤地啐了她一口。 他接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假阳具,接着捏开麻宫淳子的嘴巴,狠狠插了进去! “┅┅” 那粗长的假阳具一直捅进麻宫淳子的喉咙深处,痛苦得她立刻扬起头挣扎着哀叫起来! 方威毫无怜悯地看着嘴巴已经被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鼓鼓的、满脸痛苦表情的麻宫淳子,接着将那假阳具根部的皮带牢牢系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动了那假阳具上的开关! 麻宫淳子立刻感到那根插满嘴巴和喉咙的假阳具开始可怕地收缩膨胀起来!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在那假阳具收缩的瞬间才能呼吸到一点空气,而由于假阳具膨胀压迫着嘴巴和喉咙更使得她感到一阵阵 心和眩晕,她几乎立刻就翻着白眼垂死般地疯狂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嘶叫,痛苦得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臭婊子,现在的滋味可好受?!” 方威用马鞭的末梢顶在麻宫淳子的下巴上,支起她那张充满痛苦惊吓的脸问道。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哀求的神情,无声地哭泣着拼命摇头。 她一向喜欢对男人施虐,并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可现在反过来自己成了别人施虐折磨的对象,而且手段又是如此残酷!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打击使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 方威松开顶在麻宫淳子下巴上的鞭梢,使她再次自动地耷拉下脑袋,然后他开始残忍地对麻宫淳子胸前那两个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施暴。 方威不停地用鞭梢抽打着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球,疼痛使得麻宫淳子模糊的嘶叫哀鸣变得越发激烈,直到麻宫淳子的两个乳房已经被硬木制成的鞭梢拷打得肿胀变红。然后方威又开始残酷地用手夹住麻宫淳子的两个纤小娇嫩的乳头,大力地揉捏挤压,使她的两个乳头彻底成了两个充血肿胀得硬邦邦的、紫红色的肉块。 嘴里被插满了假阳具的麻宫淳子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凄厉的哀号,敏感的乳房被方威残酷地施虐,使得这个有虐待狂嗜好的女人感到痛苦不堪。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只能继续充满恐怖和绝望地看着方威蹂躏折磨她成熟娇贵的身体。 方威接着拿来两块又长又宽的竹片,竹片中间还有螺栓连着。他把麻宫淳子已经被摧残得肿胀起来的双乳托起,然后把两块竹片分别放在她的双乳上下,将两个丰满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可怕的绝望和惊恐!因为做为女虐待狂的她当然知道这两块竹片是干什么的!! “不!┅┅”麻宫淳子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哀叫,发疯一样摇着头,被绳索捆绑吊在半空的手脚一起剧烈地挣扎摇晃起来! “母狗!!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太晚了!你当初作恶时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种下场?!” 方威仇恨地骂着,开始拧紧那两块夹住麻宫淳子柔嫩丰满的双乳的竹片之间的螺栓!很快两块竹片开始收紧,逐渐将麻宫淳子丰满的双乳挤压得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从两块竹片之间凸出来! “呜!!!┅┅” 麻宫淳子的双乳已经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肉团从竹片之间凸了出来!她被假阳具塞满的嘴里发出一阵凄厉模糊的嘶叫,几乎全裸着吊在空中的身体一阵激烈的摇摆挣扎后,再次昏死过去! “方威!把那竹片松一松!” 我被这家伙那残酷的手段震惊了!尽管我觉得对麻宫淳子这狠毒的日本娘们怎么做都不为过,而且我知道方威这样的手段使弄不死她的。但看到麻宫淳子那两个美丽娇嫩的乳房被如此残酷地破坏挤压,心里还是感到有些难受。 “是,岳先生。”方威听话地回答。 接着他将螺栓松了几下,使得麻宫淳子那对已经被挤压得扁扁的乳房又稍微恢复了一些最初的形状。 看到方威还肯听我的话,我也感到很满意,因为毕竟事态的发展还能够在我的控制之中。 方威松了螺栓后,接着又提来了一桶冷水,朝着又被酷刑折磨到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兜头泼了下来。 通灵师手记(三) “嗯┅┅” 麻宫淳子又被冷水泼醒,还被那根插进嘴里和喉咙里、不停收缩膨胀着的假阳具折磨着的日本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慢慢睁开充满惊恐和哀求的眼睛。 “┅┅” 麻宫淳子看到自己双乳上还夹着竹片,而且自己敏感的双乳已经疼痛得失去了知觉。她开始摇着头,呻吟着乞求起来。 “怎么?臭婊子,被别人虐待折磨的滋味不好吗?” 方威问着,关上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的开关,把它从麻宫淳子已经酸麻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的下巴和嘴角上已经流满了口水,显得十分狼狈。她的嘴巴一获得自由,就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饶了你?!你当初可曾想过放过你的丈夫,或是那个无辜的中国人?!” 见方威还在按照我的吩咐,言必提那个倒霉的日本人,我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 “饶了我吧┅┅那、那不全是我的错,都、都是神崎牧子教我的!” 麻宫淳子狼狈地摇晃着被捆绑起来吊在空中的手脚,和几乎赤裸着的雪白的肉体,呻吟着不住求饶。 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说的那个神崎牧子就是当初假装替方威辩护、实际是害他的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是这个贱人的好朋友,难道她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 “还敢狡辩?!” 方威愤怒地说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麻宫淳子被绳索捆住脚踝、朝两边大大地拉开着的丰满柔嫩的大腿上!皮鞭立刻撕裂了麻宫淳子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在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留下长长一条血红的鞭痕! “啊!!!不、┅┅我、我┅┅我说的是真的┅┅”那贱人立刻痛得大呼小叫起来! 她还在狡辩,但明显没有了底气。 “神崎牧子那贱货不过是给你出了出主意,但害死自己的丈夫这种事难道是别人做得了主的吗?” 听了方威的话,我心里基本上明白了∶整个事还是由这个现在被方威捆绑着吊起来狠狠拷打的麻宫淳子设计的,而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不过是她的一个帮凶,但嫁祸给方威的诡计大概是那女律师出的! “我┅┅我┅┅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麻宫淳子果然不敢再抵赖,她开始可怜兮兮地哭着,不停地哀求起来。 “贱货,母狗!我不会饶了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妇人的!!” 方威狞笑着,重新拿起那根可怕的假阳具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救命、饶了我!我、我、呜呜┅┅” 麻宫淳子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但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方威又把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阳具狠狠插进了她的嘴里! “母狗,我先把你下面的这些骚毛给你拔干净!” 方威看着麻宫淳子那阴毛浓密的下身,带着复仇的快感狞笑起来。 “呜、呜!!”麻宫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开始从嘴里竭力发出恐惧绝望的哀鸣。 方威毫不理会麻宫淳子的呜咽和乞求,他开始用手揪住她下身那些卷曲的耻毛,残忍地拽了下来! “呜!!!!” 敏感的耻丘上的毛发被方威活生生地揪下来,麻宫淳子被假阳具插满的嘴巴里立刻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号!她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可是这样一来,她被反绑着朝上高举的双臂立刻被拉扯得剧烈地疼痛起来,使这个贱人惨叫得更加厉害!! 方威压根不顾麻宫淳子的痛苦,他现在已经彻底被仇恨的怒火燃烧了,只知道不停地揪扯着这个女人下身的阴毛,就连她会阴和肛门周围的耻毛都没有放过而一起揪了下来! 等方威把麻宫淳子下身的毛发全部揪掉,这个女人又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她丰润成熟的下身现在已是一片狼藉,丰满的耻丘光秃秃的可怕地红肿起来,就连娇嫩的肉穴和肛门四周也瘀血肿胀起来! 方威再次将麻宫淳子弄醒,这女人一苏醒过来立刻浑身哆嗦着,拼命哭泣哀号起来! “呜、呜┅┅” 麻宫淳子嘴巴里还塞着假阳具,可还是不停地呜咽着,使劲地晃动着赤裸裸的雪白身子、眼中充满乞求的样子显得很凄惨。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害怕极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还要怎样折磨自己!这种恐惧,甚至使她连自己下身被残忍地拔光耻毛后的火辣辣的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哭着用眼神乞求着。 可是她立刻绝望了,因为她看到方威再次举起了手中那根沾着血迹的粗重的皮鞭。沾了凉水的皮鞭呼啸着落在了麻宫淳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上,立刻使她发出骇人的呼号和惨叫! 鞭子很快撕碎了麻宫淳子双腿上的丝袜,在她雪白丰满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残酷的鞭痕,令麻宫淳子痛得死去活来地不住哭叫!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自己真的落进了一个酷刑的地狱,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面前这个暴虐残忍的家伙活活折磨死了,她开始发出垂死的哀号和啼哭,不再试图做那种无用的挣扎。 这幕残酷无比的拷打场面看得我热血沸腾,尤其是那个歹毒的日本女人现在那副遍体鳞伤、哭喊哀号的样子,使我感到十分痛快。但我可不想麻宫淳子就这么被方威活活鞭打直死! “差不多了,方威!”我对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的方威说道,当然这话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方威听话地丢下了鞭子,而那个贱人这时已经又被鞭打得昏死了过去。 方威解开了捆在麻宫淳子手脚上的绳子,这个女人那伤痕累累的裸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接着方威把塞在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取出,把她那对被摧残得惨不忍睹的乳房上的竹片也摘了下来,然后开始用绳子捆绑起失去知觉的麻宫淳子来。 他先把昏死过去的日本女人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一根绳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接着勒过她红肿瘀伤的双乳,将她的双手紧贴在赤裸的后背上牢牢捆住。然后方威抓起麻宫淳子的双脚,将她被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双腿折起,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将她的脚踝分别紧紧捆在丰满的大腿上,绳子深深地勒进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的丰满的大腿里,使昏迷中的日本女人发出一阵低沉痛苦的呻吟。 方威接着又将麻宫淳子被蜷曲着捆绑起来的双腿紧贴在肚皮上,然后用绳子绕过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和折叠着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和身体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立刻被捆成了一团。 “妈的,这小子看来在日本没白混,捆女人的手法还挺熟练?!” 我看着方威熟练地将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残酷地捆成赤裸雪白的一团美肉,心里暗自嘀咕着。 方威最后将麻宫淳子翻了个身,成了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双腿蜷曲着压在身下的姿势。他接着又好象意犹未尽似的,揪起麻宫淳子湿淋淋、散乱的长发用绳子扎起,然后和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的脸也被抬了起来。 “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麻宫淳子又痛苦地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她立刻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捆绑起手脚、撅着布满鞭痕瘀伤的大屁股捆成一团的姿势使她立刻羞耻惊恐地蠕动着,轻声啼哭哀求起来! “不要┅┅求你,饶了我┅┅” 麻宫淳子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了,因为方威已经开始残忍地用手指扣挖起她被拔光了耻毛而光秃秃地红肿起来的下身那两个紧凑的肉洞! “不要脸的母狗,一定是经常自慰喽?” 方威用手指拨弄着麻宫淳子那两片肿胀肥厚的肉唇,指着她颜色黑红的肉穴羞辱着她。 接着他将手指插进了麻宫淳子的肛门! “啊┅┅不┅┅”麻宫淳子立刻疼痛得哭泣起来,因为方威坚硬的手指开始残忍地扩张起她紧密娇嫩的屁眼来。 “臭婊子,屁眼倒还算紧!不过也一定被人搞过了!!是不是?!” “嗯┅┅”麻宫淳子哭着点头。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就会被人残忍地强奸,不过被强奸总比刚才那种残暴的拷打要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再反抗了。 麻宫淳子一向只知道怎么虐待男人,现在她可是尝足了被男人拷打折磨的滋味,而且还要在被残酷地拷打之后再被强奸--也许还是轮奸!这使得她感到极大的恐惧和羞耻! 不过麻宫淳子现在一点反抗的馀地也没有,她只能惊恐地忍受着方威残酷的玩弄,等待着进一步的凌辱和蹂躏。 “您先?┅┅这臭婊子的贱穴没太大意思,不过她的屁眼可还是紧得很,插起来一定会很过瘾!” 方威好象介绍商品一样摆弄着他面前被赤裸裸地捆成一团的麻宫淳子,同时带着一种坏笑对我说道。 眼前这种女人被残酷拷打后又被捆绑起来、绝望羞辱地等待着被人强暴的场面一向是我所幻想的。可是当这种令人激动的场面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犹豫起来! 我感到极其沮丧。因为我忽然发现,麻宫淳子那具赤裸着、绳捆索绑、遍布伤痕的成熟凄惨的肉体竟然使我感到一丝 心?!我不知道是因为无法真的去干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还是在心里依然有挥不去的犯罪感--尽管我不住提醒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在从屁眼强暴麻宫淳子前,必须给这个女人的肛门和直肠以充分的润滑,否则感到痛苦的就不仅仅是她,而且一定会把自己的阳具弄得很脏。当然,只要我开口,方威一定会为我把这些事做好,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反正这日本娘们的屁眼也不是处女,就当我今天心情不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尽量减轻那种说不出的沮丧。 我冲方威摇摇头∶“方威,你来吧!毕竟她害的是你,你有权先去干她,我以后再说。” 方威马上开始解裤子,掏出那根其实属于池田浩男的粗大阳具。 “这小子也不再谦让谦让?” 我看着方威握着“他”的肉棒,狠狠顶在被捆成一团、惊恐羞耻得不住发抖的麻宫淳子那赤裸着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中间,脸上充满兴奋的神情,忽然又有些后悔。 “啊!!!不、不┅┅” 麻宫淳子忽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身体痛苦地抽搐颤抖着,被捆绑起来朝上翘着的双脚凄惨地抖动起来! 方威已经狠狠地将“他”的肉棒插进了麻宫淳子紧密的肛门,在她受伤肿胀的屁股里重重地抽插奸淫起来! 他嘴里发出粗浊的喘息,用手按住麻宫淳子高高撅着、不停摇摆挣扎的大屁股,以一种残忍十足的方式狠狠地从屁眼里奸淫起这个女人来! 他残忍有力的抽插,使麻宫淳子立刻痛苦万状地尖叫哭号起来! 看到方威竟连润滑的工作都省略了,就开始如此毫不爱惜地“使用”起麻宫淳子的屁眼和直肠,以及那根本属于池田浩男的肉棒,我忽然想笑! “妈的,可见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心疼?!” 我站了起来,走过去认真欣赏起来。 麻宫淳子由于头发被绳子扎着和双手捆在一起,使得她的头抬起,脸上那种真实的痛苦与羞辱、绝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随着屁股后面那残忍有力的奸淫抽插而狼狈地摇摆着鞭痕累累的大白屁股,嘴里发出阵阵尖锐的悲鸣和凄惨的号哭,加上手脚身体被捆成一团,样子属实悲惨无比! ‘活该!!’我在心里骂着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转身走回了椅子上坐下。 我猜测方威事先一定吃了什么春药,因为他以这种近乎狂暴的残酷方式强奸了麻宫淳子一个多小时! 方威残忍地强奸着麻宫淳子的屁眼、小穴,分别在她的两个肉洞里射了一次后,又从她的嘴里干了麻宫淳子一回,最后竟然还能再强奸她的屁眼第二次!等这家伙停下来时,麻宫淳子已经几乎被他给折磨得快没气了! 那给绳索捆绑成一团的日本女人奄奄一息地歪倒在地上,嘴里出气多进气少地哼唧着,被奸得红肿的屁眼和肉穴里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嘴角和脸上也糊满了白色的糟粕,加上赤裸着的身上遍体鳞伤的样子,让我不禁感到有些怜悯起来。 “母狗!!” 方威恶狠狠地踢着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瘀肿肥硕的大屁股,使这娘们又开始哼唧着抽泣起来。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 麻宫淳子看来是真的要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哭着,伤痕累累的丰满肉体凄惨地颤抖不止,惊恐地看到方威又拿着一根结实的长绳子走向自己。 方威不理会麻宫淳子好象要断气了一样微弱悲惨的哭泣和哀求,用绳子先捆住她的双脚,接着拉上来又捆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然后将绳子系在梁上,将这个日本娘们好象一个雪白的大肉球一样悬空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因为头发还被和双手捆在一起,所以吊在空中的头还得抬起着。她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好象大肉球一样被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狼狈地晃荡着,不停微弱地呻吟哭泣着。 方威拿起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阳具,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不、不要┅┅呜呜┅┅” 麻宫淳子有气无力地摇着头,刚要哀求就被那假阳具塞满了嘴巴,接着方威把那假阳具上的皮带系在了她的脑后。然后他又拿来两根尺寸惊人的巨大的假阳具,分别粗暴地插进麻宫淳子刚遭到奸淫、还朝外流着精液和血丝的肛门和肉穴中! “母狗!!你就先这么歇会儿,回头你有得是苦头吃呢!” 方威恶狠狠地骂着,和我一起走出了那地狱般阴森恐怖的牢房,将全身三个肉洞里都插满假阳具、被捆成一团吊在空中不停虚弱地哭泣呜咽着的麻宫淳子丢在了身后。 =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我没再去找方威。因为我和这个一心只为复仇的鬼魂不同,我还得象个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毕竟通灵师不是一个职业。 其实我不去找方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实在下不了决心是否该加入到那家伙的复仇行动里。 这些天麻宫淳子那被赤身裸体捆绑、拷打和强奸的场面始终在折磨着我的头脑,我知道这种诱惑是多么大,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找方威,和他一起来玩这种刺激无比的“游戏”。可还总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烦恼,也许是顾虑,使得我充满幻想的大脑总是不能顺利地支配我的行动。 但是昨天晚上方威主动来找了我,他请我这个周末去他那里,有“好戏”可看。正好我还有些不放心这家伙,怕他给我惹出什么祸来,于是我决定今晚去他那里再看看,看这小子又干了什么好事! =“岳先生,这是我从那贱女人身上榨出来的。您收下它,就当做我对您的一点感谢吧。”一见我面,方威就递给我几张支票。 我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面那长长的一串零立刻令我眼前一阵眩晕。 “说起来那贱人死去的老公还是个挺有名的商人,据说财产有十几亿日圆。 那贱人害死她丈夫就是为了这些钱,不过她这些天吃不过苦头,已经快把这些钱都吐出来了。这里就足有几亿日圆了,其他的多是些不动产,不好变现。” 原来方威这些天拷打折磨麻宫淳子那贱货之馀,还把她的财产都榨了出来! 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的我,拿着那迭支票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起来。 “呃,方威,好样的!这些钱正好可以用来做点善事,就当替咱们积点阴德了!” 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确没处去花这些人间的财富,所以也毫不客气地把支票揣进了口袋,心里也没有什么忐忑不安。 “岳先生,请跟我来!”方威狡黠地眨着眼睛。 我知道方威要带我去哪里,于是揣着一颗兴奋不已的心跟着这“鬼魂”走向了地下室。 通灵师手记(四) 我一走进方威布置的那地狱般的牢房,立刻听到一个女人凄惨无比的哭号和哀叫!我立刻听出那哭叫的女人就是那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麻宫淳子! 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简直难看极了! 那阴森的地牢中央是一架三角木马,被赤身露体地捆绑在上面的麻宫淳子正在两个精赤着上身的打手残酷的拷打下,不停地大声哭喊求饶。 麻宫淳子的双手和头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住,木枷的四角用铁链挂在天花板上,不过铁链的长度显然不足以使这木枷吊住她的身体,而使麻宫淳子依然要忍受身下那三角木马的的折磨。 这日本女人被捆着双腿骑在三角木马上,木马粗糙坚硬的背脊残酷地顶在她双腿间娇嫩敏感的肉缝里;她的双腿还被朝上折起来,双脚捆在一起翻到了木马的背脊上,使她红肿的脚心朝上翻了起来;她赤裸着的丰满的双乳不知遭到了什么样的虐待,已经瘀胀得不成样子,而且两个红肿的乳头还被锐利的鳄鱼钳夹着栓在了木马的脖子上。 麻宫淳子披头散发地被捆着骑在三角木马上,两个打手正用皮鞭不停抽打着她赤裸的后背、大腿和肥厚的屁股。 他们用的皮鞭和方威曾用过的马鞭不同,可以说就是一条又薄又宽的皮带。 这样的鞭子抽在麻宫淳子身上,不会出现皮开肉绽的血腥效果,但依然会令被拷打的女人感到疼痛,而且时间长了也会使皮肉红肿破裂。 麻宫淳子就显然已经被这么拷打了不知很久。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已经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平滑的后背和丰满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青紫瘀涨的鞭痕,而原本就丰满肥嫩的屁股更是由于被鞭打得肿胀起来而显得越发肥大惊人。 由于被捆绑着骑在木马上,所以麻宫淳子即使遭到残酷的鞭打也不敢挣扎躲避,否则下身就会被粗糙的木马背脊磨擦得更加疼痛,而两个乳头也会被拉扯得剧痛起来。 这种狼狈痛苦的处境使披头散发的女人只能不停地大声号哭求饶,连声音都嘶哑了。 看到我和方威走进来,那两个显然也累得很的打手立刻趁机停了下来,站到一旁喘着粗气去休息,而我俩则走到三角木马前。 我看到麻宫淳子那光秃秃的下身已经被三角木马粗糙的背脊磨擦得可怕地红肿着,而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则已经被磨破出血。她的脸上也有好几块被痛殴留下的瘀青,嘴唇也不知什么缘故而肿了起来,但麻宫淳子嘴角、脸上和脖子上的大块干涸了的精液使我立刻知道了原因。 “这几天我一直这么收拾这贱货,拷打累了就让‘我’的手下们轮奸她。这臭婊子差不多一天要被干上百次,光吃精液就吃饱了!嘿嘿┅┅” 方威在我耳边嘀咕着,脸上露出复仇的愉悦和畅快。 “饶了我吧┅┅我、我已经把财产全都交出来了,真的再也没有了!你、你就放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一见到方威,立刻痛苦万分地哭泣着,可怜巴巴地哀求起来。 “这贱货把我当成图财劫色的绑匪了。” 方威又对我说道。当然,我们的交谈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嗯,这样也好。”我点点头说道。 我看看麻宫淳子现在这悲惨无比的样子,想起这如今赤身裸体、被人拷打轮奸得不成人样的贱货竟然还曾经是个女虐待狂,忽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欣喜。 “先生,放了我吧┅┅我、我保证不报警,呜呜┅┅” 麻宫淳子还在哭着哀求,但立刻被方威狠狠抽了两记耳光! “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瞪着麻宫淳子,这贱人立刻畏缩着又低下头小声抽泣起来。 “怎么样,岳先生,您对这贱人有没有兴趣?!”方威眨着眼,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没兴趣!”我撇撇嘴道。 我看着麻宫淳子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残破肉体,尽管她赤裸的肉体依旧显得成熟诱人,但想着这贱货如今肉穴和屁眼里一定都灌满了不知什么人的精液,立刻感到兴趣索然。 “岳先生果然不同一般人!”方威满脸敬佩地看着我。 “你俩来招呼一下这贱货。”方威对那两个刚刚卖力地鞭打麻宫淳子的打手说着,然后神秘地冲我一笑,拉着我走出地牢。 方威带着我走出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我们背后传来那日本娘们凄惨的乞求和呜咽,以及两个打手兴奋的狞笑。 我俩拐过走廊,又来到一间牢房前。 “岳先生,请进!”方威躬敬地打开牢房的铁门。 “不、唔、唔、你、你们、呜呜┅┅不要┅┅过、呜呜、来!”我刚和方威走进牢房,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的惊慌的尖叫。 牢房里的情景立刻令我大吃一惊! 这也是一间和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一样,布置得地狱一般恐怖阴森的地牢,四周同样堆放着各种可怕的刑具。而地牢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正弯着腰、撅着屁股站在一个古怪的刑具前,用充满惊恐和羞耻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不停尖叫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原来那刑具是一个好象断头台一样的架子,上面竖着的木板上有大小不同的三个洞,正好将那女人的脖子和双手枷住,而她的双脚则张开着被用沉重的脚镣锁在那“断头台”的底座上,使她只能叉开着双腿弯腰撅臀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馀地! 我走到那女人身边,认真看了她的样子后立刻兴奋起来。 那阴险歹毒的麻宫淳子应该就算是一个美女了,但若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一个街边的荡妇! 这个被禁锢在刑具上的女人身材修长高大,而且皮肤细腻白嫩,好象混血儿一样有着东方女人少见的迷人丰满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被全部扒光了,使她那健康成熟的身体和雪白浑圆的双乳彻底裸露出来;她只有下身还穿着一条看起来就很高档的肉色连裤袜,但裤袜的开叉处也被彻底撕开了一个很大的破洞,里面的内裤也被剥掉,将这女人那结实丰满的屁股和迷人的肉缝全部暴露出来! 她的双腿上的裤袜也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好象破鱼网一样裹在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上,而她的双脚则穿着一双沾满水渍的黑色高跟鞋,两个纤细的脚踝上醒目地拖着两条沉重的脚镣! 这女人赤裸的后背、胸膛和双腿上明显有遭到拷打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像麻宫淳子那副遍体鳞伤的样子,不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不太明显的瘀青和细长的微微红肿的鞭痕依旧显得十分残酷悲惨! 这女人一直在含糊地呜咽悲鸣着,扭动着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来的雪白肥嫩的屁股,使我注意到她浑圆窄小的肛门中竟然被残忍地塞进了一个乌黑的橡胶塞,这令这女人痛苦羞辱万分的东西一定又是方威的杰作! 我转到这女人的面前,终于惊讶地发现了她一直含糊不清地尖叫悲鸣着的原因∶她那柔软的舌头被一个宽宽的夹子夹住,残忍地拉出了她的小嘴,使这美女竟然象狗一样狼狈万分地伸着舌头! 看到我这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站在面前,盯着她几近全裸的身子,那女人立刻又含糊不已地哀叫悲鸣起来。她漂亮的脸蛋上立刻充满了羞辱的涨红,眼睛也难堪地闭了起来,只有狼狈的口水还顺着被夹子夹着拽出嘴外的舌头滴淌下来! “这是那个陷害你的女律师?” 我看着那女人那充满羞耻的俏脸,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麻宫淳子说过的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 “不。她是那个女法医,就是麻宫淳子那奸夫的姐姐。她叫藤原美希。” 方威一说,我立刻想起那长得很精神、叫藤原健一的小伙子,他和面前这个被狼狈不堪地裸露着身体禁锢在刑具上的美女果然有几分相象。 “我昨天才把这个娘们抓来,谁也没动过她的身体,只是让她稍微吃了点苦头。岳先生,您如果有兴趣┅┅” 方威在我耳边说着,好象一个拉皮条的一样笑了起来。 我也注意到这个叫藤原美希的女人下身果然很干净,尽管娇嫩的肉穴周围同样被剃光了阴毛而狼狈地光秃秃的,但并没有任何遭到奸淫的痕迹,看来方威还真是很了解我的心意。 “这臭婊子的屁股多肥呀!手感真好!” 方威好象推荐什么商品一样,用手抚摸着那女法医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的雪白肥美的屁股,不时用力拍打着,使那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唔、不┅┅呜呜┅┅” 那女法医立刻羞耻不堪地呜咽起来,雪白浑圆的美臀狼狈地摇摆躲闪着,嘴里发出哭泣一样模糊的哀叫。 这女人这种羞辱的表现立刻令我感到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身体的某一部份也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我已经替您把这臭婊子的屁股洗干净了!”方威说着,把塞进藤原美希屁眼里的橡胶塞拔了出来。 我惊讶地发现,这女法医被橡胶塞撑开得好象一个手指粗细的小肉洞里竟然流淌出一些油脂一样的东西! 看到那闪亮滑腻的油脂顺着被捆绑在刑具上的女法医肛门里流出,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方威不仅已经给这女人浣过肠,而且一定是将黄油一类的东西塞进了她的直肠,用她的体温将油脂溶化来达到润滑的目的! “这小子还真够细心的!”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用手抚摸着这女人光滑柔软的屁股,慢慢地将那从屁眼里流出的油脂涂抹在她的屁股上。 “呜呜┅┅” 那女法医已经不堪凌辱,开始羞耻万分地哭泣起来,沾满了油脂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妖冶地扭动着,加上赤身裸体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显得极其淫秽诱惑! 方威走到那“断头台”的正面,将夹住藤原美希舌头的夹子摘了下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因为我已经开始在她的屁股后面用手指玩弄起她娇嫩的花瓣和惨遭浣肠后扩张的肛门,女法医立刻感到一种受辱的羞耻和难言的快感!她开始羞辱地微微扭动着裸露的身体,嘴里好象哭泣一样呻吟着,朝着方威哀求起来。 “母狗!象你这样说谎的女人应该下地狱!不过你倒不必着急,先用你这淫贱的身体替你赎罪吧!” 方威残忍地揪住藤原美希的头发,使劲提起她的头说道。 “不要┅┅啊┅┅不!!” 我用手指拨弄挑逗着这女人肥嫩的肉唇和那粒小小的肉珠,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的肉穴竟然这么快地就湿润起来!但她显然依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徒劳地摇摆着充满诱惑的裸臀,大声呻吟着哀叫起来! 我已经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什么罪恶感之类的念头都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女人的身体实在是美妙,而且这种被捆绑着赤身裸体的样子又是那么诱惑,我决定不再浪费这个机会了。 “呃┅┅方威,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我可不愿当着别人面做那种事,于是尽量克制着已经快决堤的欲望对方威说道。 那家伙果然很懂事,转身走出地牢,现在只剩下我自己来对付这个罪有应得的美女了! 我开始解裤子,掏出我那已经涨得都有些痛起来的宝贝,抵在那女人被我涂满油脂而变得滑腻腻的丰满屁股上磨擦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 那女法医显然感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蠢动着,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赤裸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着,越发激起我施暴的欲望。 我开始犹豫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干这贱货的哪个肉洞。我客观地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决定还是先插这贱货的屁眼,这样也免得由于我的有心无力而辜负了方威的一片“好意”! 藤原美希还在绝望地尖叫着,但由于被浣肠和长时间捆绑的缘故,她健康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虚弱,所以她的挣扎躲避在我眼里显得是那么徒劳可笑。我轻易地就抓住了她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糊满油脂的屁眼了转动扣挖起来! 这女法医的肛门果然十分紧密,尽管被浣肠多次又被橡胶塞撑开了很久,她直肠里温暖的肛肉还是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手指,肛门里的括约肌痉挛一样地收缩翕动着,雪白的屁股也在我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起来。 “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动、那里┅┅”那女法医狼狈地哭叫着,显得很痛苦似的扭动着被我肆意玩弄的屁股。 但我看出我的玩弄和刺激还是有效果的,已经使得这贱女人敏感的身体快要彻底投降了,只不过由于羞耻和害怕的缘故还在竭力抵抗着。 “贱货,没被人干过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对女人施暴的事情,所以也就骂不出“母狗”、“臭婊子”之类的词来。但我发现,对一个女人施暴时顺便再用言语羞辱她,还真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没有┅┅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那件事不能怪我,我、我┅┅呜呜┅┅” 看来这女法医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了,所以她一边哭一边还拼命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抵赖,所以最后还是只能绝望羞耻地哭喊起来! 但我已经无心再听这贱人的狡辩,开始用手扶住我的肉棒,抵在她依然微微张开翕动着的屁眼上,一咬牙用力插了进去! “啊!!!!”那女法医立刻发出杀鸡一样的尖锐哀号! 由于方威已经在这贱人的屁股里做足了“准备工作”,所以我的宝贝十分顺利地戳开她的处女肛门,在她滑腻紧密的直肠里一插到底! “不、不、不要!!啊┅┅饶命啊,我、我的屁股要裂开了┅┅饶了我吧,快拿出来┅┅呜呜┅┅” 尽管藤原美希的屁股里已经被浣肠并足够润滑,可是突然被我的宝贝狠狠插入还是使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撕扯及涨痛!她显然感到极度的惊恐和痛苦,立刻口不择言地大声哭喊哀求起来! 我则感到舒服极了,因为这女人痉挛一样地扭动着的肥美的屁股已经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肉棒,抽搐着肛肉好象要把我的宝贝勒断了一样,使我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享受! ‘这可是一次真正的强奸!而且是从屁眼里强奸一个该死的贱货!她活该受这种惩罚!!’我心里想着,忽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可不习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说话,于是不理会藤原美希凄惨的哭号,开始抱住她破碎的裤袜下裸露出的肥美的屁股,在她紧密温暖的直肠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饶命啊、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 看起来我的施暴使这日本女人感到极其痛苦和羞辱,她好象并没感到我听说过的那种肛交带给女人的快乐,只是不停地大声哭喊哀求,痛苦得好象要喘不上气来一样从嘴里发出阵阵呼噜声,赤裸的屁股狼狈万状地颤抖摇摆着! 这女人羞耻痛苦的表现使我感到内心那份罪恶的念头得到最大的满足,我真想就这么一直在这女法医美妙的屁股里抽插奸淫下去! 可是我的宝贝实在不争气,大概它还不习惯这种享受的方式,只不过才在藤原美希的屁眼里插了不到五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我有些失望地将我的宝贝从女法医的屁眼里抽出,看着她被我撑开撕裂的肛门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一直流满了她颤抖着的大腿,无奈地摇起了头。 “便宜你了,贱货!!” 我有些沮丧地拍着这贱人依然狼狈地颤抖着的屁股,而她则还沉浸在惨遭肛奸的羞耻和痛苦中,还在虚弱地抽泣呻吟着。 我走到藤原美希的面前,这贱人竟然抬起头,用一种仇恨和羞辱的眼神盯着我!? “畜生!┅┅呜呜┅┅” 这臭婊子竟然敢骂我?!我立刻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 “贱货,还敢嘴硬?!哼哼,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知道等我享受完了,方威一定会想对待麻宫淳子一样狠狠地收拾这贱人,于是我也不愿和她计较这一时了。 那贱人立刻大声哭泣起来,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使这美女显得十分狼狈。 我转身走出地牢,守侯在门外的方威立刻迎了上来。这小子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出来,但他很快收起了脸上的惊讶,换上了一副恭维的笑脸。 “岳先生,您真是威猛无比!刚才那贱货的惨叫声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您没把她弄死吧?”这家伙偷偷看着我的脸色说着。 “妈的!你这是夸我?!我怎么听着像骂我!”我在心里嘀咕着,心想方威这家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我脸上还得做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嗯┅┅还可以,一般吧┅┅”我含糊着回答。 “那这贱人可以轮到我们了吧?” “随便。别便宜了这贱货!” 我忽然想起藤原美希这贱女人竟然还敢骂我,活该让她受罪! “是!”方威的样子好象我是主谋似的。 方威说完,叫来两个打手嘱咐了几句,又要拉着我走回了牢房。我知道这小子要去拷打奸淫那女法医,但我现在已经对这些没兴趣了。 “你去对付那贱货好了,我回去了。” “那好,岳先生您请回,过几天再和您联系!” 方威连目送我走远的时间都没有,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关押那女法医藤原美希的牢房。 通灵师手记(五) “老大,我们在涉谷的俱乐部又被警察突击检查了。” 我正惬意地品着茶,和现如今附身在了池田会老大身上的方威闲聊的当儿,一个打手溜了进来。 我没功夫听他们说什么,现在我的心思还没全从十来分钟前在地牢里调教收拾那两个臭娘们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一想起那个陷害我的同胞的臭婊子麻宫淳子刚才被收拾得那副连哭带叫、死去活来的狼狈样子,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刚才在地牢里,那女虐待狂自己被几个打手剥得赤条条地、用拇指粗的麻绳捆得好象要宰杀的母猪一样倒吊起来,现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个屁股开花,然后把她那对已经被糟踏得又红又肿的大奶子用绳子勒起来吊在她脚趾上,再在她已经被操开花了的屁眼和肉穴里都插上点燃的粗蜡烛! 滚烫的蜡油滴满了麻宫淳子那贱货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白屁股和光秃秃的耻丘,这种又烫又痛的滋味可以想象是多么可怕,而这个心肠狠毒的贱女人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还有八、九个打手在排着队从她的嘴巴里狠狠地操她! 麻宫淳子被干得“呜噜、呜噜”地不停哀叫,红肿的大屁股和一对几乎被绳子勒成紫红色的大奶子不停摇晃,精液、鼻涕、口水和眼泪倒流了一脸,一直顺着头发滴淌了一地!那种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过瘾! 而那个作伪证的女法医藤原美希也和麻宫淳子差不多。 那女法医的身材真是棒极了,简直不是麻宫淳子那臭婊子能比的。她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折到肚子下面,用绳子和腰捆在一起;捆绑她背到背后的双手的绳子顺便也把她那对挺拔结实的双乳勒得鼓鼓地突出出来;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被用拴狗的皮带拴上,拉在方威手里,整个人被捆得真的像条母狗似的撅着雪白饱满的大屁股跪趴在地上! 这娘们经过方威一番酷刑加轮奸的“教育”后果然老实了不少。 她被赤身裸体地好象一个大肉棕似的捆起来后,也不再连叫带骂的了,只是不停地哭着求饶。不过任她怎么哭泣哀求,还是没逃了方威一顿鞭子的招呼。 方威用一根又宽又薄的皮鞭把藤原美希那臭婊子丰满的屁股和白嫩的脚心狠狠一顿鞭打,直到把她屁股和脚心都抽得红肿起来为止。然后在扯着已经哭得嗓子都嘶哑了的女法医的头发,从她的屁眼里狠插了起来! 藤原美希这臭婊子看来还真有点受虐的体质,被方威用绳子捆、鞭子抽的时候哭叫得震天价响,可等到被方威和一队打手像对付母狗一样按在地下轮流从屁眼、贱穴里狠操的时候却“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到后来甚至还来回扭动着红肿肥大的屁股迎合起来! ‘真是够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方威贼眉鼠眼地走了过来。 “岳先生,咳咳┅┅这回还真有麻烦了!” “怎么?!” 我见他这副样子,加上刚才听见了一点那打手汇报的话,已经猜出一点“麻烦”是什么了--八成是“方威”他们这个团伙被日本警察盯上了! 不过这可不干我的事--只要这两个日本娘们不死,到时候我把方威这冤魂送回灵界,万事都有“池田浩男”那冤大头顶着! “咱们、不,我们绑架这两个贱人的事好象被条子闻出点气味来了。这几天总有警察找池田浩男、不,‘我’的麻烦。高惠子那臭娘们这两天已经带人连着搞了我两个地盘了┅┅” “等等!高惠子是谁?是不是你说过的那个当初打过你的女警官?!” 看着方威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小子果然还惦记着找那女警官报复!他奶奶的,看这家伙的样子我都怀疑刚才那进来汇报的打手是他布置好了来蒙我的! “┅┅是,高惠子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女警察。不过、岳先生,这次可不是我要找她,是她自己找是门来了!这臭婊子和藤原美希那贱人是同事,而且正好负责她失踪的案子,所以、所以┅┅” “所以她找你的麻烦,你就想顺便把她也捎上,是吗?” “对、对!岳先生你不知道,高惠子那贱人据说很厉害的,被她盯上了很麻烦的。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就不如┅┅”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方威的吞吞吐吐。 不能任凭这家伙胡来,把什么人都牵扯进来只会使我自己在这件事情里越陷越深,必须明确地阻止他!这可是原则问题!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只许向那些直接陷害过你的人报复!那女警官不在其中,无论有多麻烦也只能让‘你’的那些手下用他们的方式解决,不许把我们牵涉进来!” 我说得很坚决,不能让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有半点侥幸的心理。 “好,好┅┅岳先生,都听您的。”方威讪讪地答应着。 =已经将近午夜了,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年轻女人从一家律师事务所里走了出来,向一辆红色的跑车走去。 夜色中看不很清楚这女人的相貌,但从身形上就能看出这是个年轻高挑的骨感美人,整齐的长发烫着波浪式的长卷披在肩头,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装、丝袜和大红高跟鞋,戴着眼镜,怀抱一个大文档夹,一看就是热衷事业的职业妇女。 她就是方威今晚的目标那个和麻宫淳子一起设计陷害他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麻宫淳子那贱人在方威的酷刑拷问之下已经将她们如何设计嫁祸于人的过程全招了出来,原来给她出这个嫁祸于中国留学生的卑鄙诡计的就是她的这个昔日同学加闺中密友神崎牧子! 其实我早就猜到整件事一定与这女律师有莫大的关系,因为只有她最了解审判进程和相关的法律问题。 而且尤其令人气愤的是,这臭婊子律师竟然还假惺惺地主动来为方威辩护! 她简直就是亲手把方威送上了死路! 方威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神崎牧子这贱人日常的行动。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个工作狂,经常加班到深夜才离开事务所,而且每逢周末还一定会去郊外的别墅去会她的恋人。 这倒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今天正是周末,这臭婊子一定想不到今晚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 我身边的“池田浩男”已经恨得把牙咬得咯咯作响┅┅=“他妈的!这臭婊子车还开得真够快!” 方威和我坐在一辆奔驰里,盯着前方发疯一样在公路上飞驰着的红色三菱跑车,恨恨地骂着。 “臭婊子,喜欢飙车?一会儿让你飙个够!!” 方威摆手示意,五、六个打扮成暴走族的打手骑着高大的本田750摩托车从我们的奔驰两边飞似的追了上去。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的红色跑车飞驰着,忽然两部摩托车从后面狂追上来,并很快超了过去。 其中一个摩托车超过跑车时,好象无意似的突然别在了跑车的正前方!红色跑车立刻发出刺耳的急刹车声!但还是刮到了那部不要命的摩托车上! 一声巨响! 红色跑车立刻横在了高速公路中央,而那部摩托车则连同上面的骑手一起被撞得滚着摔了出去! “啊!!!” 红色跑车里传出的女人惊慌的尖叫连远在后面坐在奔驰车里的我都听见了。 “臭婊子!!想死啊?!开这么快的车!!” 转眼间,那辆红色跑车已经被四、五部摩托车包围了起来。 摩托车上的骑手们不顾已经被摔得头破血流的同伴,围着跑车凶恶地拍打着车身吼叫起来。 跑车里传来女人惊慌急促的辩解,但立刻就被一连串粗暴的喝骂淹没了。 “滚出来!!” 一个家伙恶狠狠地叫着,拉开了跑车的车门,接着就看见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女人被粗暴地从车里拽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从车里扯着双手硬拽出来的神崎牧子显然已经被吓昏了头,只知道反复地尖声叫着辩解,但立刻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得又跌坐回了车里! “不!不要打我!我、我愿意赔偿你们┅┅” 神崎牧子那贱人的眼镜已经被打飞了,她用手捂着自己被耳光抽得火辣辣疼痛的脸颊,趴倒在跑车里被吓得已经哭了出来。 “赔?你打算怎么赔?!” 那些装成车族的打手乱叫着,扯着神崎牧子的衣服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推倒在跑车的前盖上。 “不!不要!!不要┅┅”那贱人大概已经预感到大祸临头了,开始手脚乱抓乱踢着,大声尖叫起来! “闭嘴!臭婊子!!”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神崎牧子顿时眼前金星乱冒,头重重地磕在了跑车的前盖上,鲜血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要!你、你们、要干什么?!”神崎牧子惊慌地尖叫起来。 她被四个魁悟高大的打手捉住手脚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跑车前盖上,接着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然后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被掀起来的套装裙子里,粗暴地将自己的内裤撕扯了下来!! “不!不┅┅呜┅┅” 神崎牧子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脸颊,接着那条刚刚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就被粗暴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她惊慌的尖叫立刻变成了低沉模糊的呜咽!神崎牧子现在被彻底吓昏了。 瘦弱的女律师被四个彪形大汉捉住手脚按躺在跑车前盖上,只知道从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含糊地呜咽尖叫着,手脚不断抽搐挣扎也无济于事。 “把这臭婊子剥光了!” 一个打手叫喊着,在其他人帮助下开始粗暴地撕扯着被按在跑车前盖上的女律师身上的套装。 “呜!不┅┅呜!!” 那贱人惊慌失措地哀叫呜咽着,被死死按住的身体激烈地翻腾扭动起来,但她上身那名贵的套装还是很快就被撕裂扒了下来,接着里面的衬衣也被撕碎剥了下来,然后乳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 “哗!没想到这臭婊子虽然瘦,这两个奶子倒还是满肥的嘛!” 那狠毒的贱人已经被剥光了的上身悲惨地裸露出的一对乳房挺拔丰满,和她骨感削瘦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极度的恐惧和羞耻已经使神崎牧子几乎彻底昏迷了,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裸露出来的丰满的双乳已经被一双大手抓住残忍地揉捏起来,而只是翻着白眼呜咽着,痉挛一般地抽搐起来。 被按在红色跑车前盖上突遭凌辱的女人裸露出的雪白的肉体凄惨地哆嗦着,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悲惨地抖动摇晃,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凄美诱惑。 神崎牧子已经绝望地哭泣起来,她估计接下来自己就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已经使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但出乎神崎牧子的预料,这些家伙并没有再将她的裙子剥下来,而是将赤裸着雪白的上身、下面还穿着裙子、丝袜和高跟鞋的女律师从跑车上拖了起来,朝着旁边的几部摩托车拖去! “呜呜┅┅” 神崎牧子惊慌的呜咽哀叫着,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乳房凄惨狼狈地抖个不停,被两个打手抓着双手粗暴地拖到了并排停着的两部摩托车中间。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车吗?我们就让你个过瘾!!” 两个家伙骂着,捉住女律师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然后将她脚上的高跟鞋剥了下来。 四个人抬着上身赤裸着、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短裙和丝袜的女律师站在两部摩托车中间,然后另一个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神崎牧子的双脚分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两部摩托车前面的把手上,接着有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了两部摩托车后面的货架上,使赤裸上身的女律师的身体成一个张开手脚的“X”形被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 两个骑手跨上摩托车,高大的750CC摩托车发出震耳的轰鸣! “呜!!!” 被仰面朝天地垂吊在在两辆摩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猛然仰起头,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发出凄厉的哀号!软绵绵地被手脚上的绳子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半裸着的雪白肉体,随着摩托车的发动而被可怕地朝两侧拉扯开来!! 神崎牧子感觉自己现在好象要被五马分尸一样,被绳子牢牢捆在两部摩托车把手和货架上的双手和双脚感到可怕的张力,就连大腿根都被拉扯得猛烈疼痛起来! 这贱人惊恐地不停嘶号,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浑圆的奶子失去控制一样随着身体一起抽搐抖动起来! 幸好那两部摩托车上的骑手很有分寸,见被捆绑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身体已经被扯直,于是停了下来,没有把女律师娇弱的身体撕成两半。不过这惊吓已经足以使得神崎牧子那贱人丧失理智一样地不住哭叫起来。 “不许叫,母狗!!” 一个打手走到依然扬着头,从被自己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凄厉的号哭调查!” 惟人的父亲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团体也有所接触,故作为他秘书的志津子也认识了一些此类人物,可助她探听这一件事。 “拜托了!”惟人在洗过操后更换了衣服,正坐在食堂侧的居间的沙发上看了一会报纸,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早安,早餐预备好了。” 一个女人打开门进来。她有着高佻匀称的八头身身裁,身段非常标准,穿着一件非常紧身的衣服,脚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长袜,吊带上衣紧身得不单乳房的形状、连乳尖的位置形态也可尽览,如此的性感姿态令少女脸泛红霞。 “这打扮很适合你呢!来,面向我站着。”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着接受惟人的欣赏。 除了上身如刚才所述的诱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隐约可看见粉红色的下着和中央黑色的耻毛地带。 “太羞了,不要┅┅让我先奉上早点吧!”少女把捧着的盘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发旁的矮桌上∶“请随便吃吧!” “唔,做完运动真的有点肚饿呢!”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着像个小孩子般不顾仪表地吃着桌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兴趣地看着。 “怎样了香兰,不是不喜欢我看着你吗?” “不会,但不要只看着我下面啊!” 名叫香兰的婀挪少女,正以一对美目注视着惟人,黑色闪着光辉的瞳和形状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红唇,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脸。 “那,这里好吗?”惟人伸手过去抚摸她的乳房,令香兰低叫了一声。她站到惟人沙发正前方,一双轮廊清淅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娇嗔地说∶“昨晚咬得我好痛,刚才洗操时还见到有齿印呢!” 望着她狼狈的表情,惟人笑着说∶“不会吧!没有这么大力吧?”抓住乳房的手轻轻一握∶“今天还留在此,你很喜欢我的体罚吧?” “甚么喜欢体罚┅┅这种事┅┅”香兰双颊赤红,困惑地说。对男人所说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惊恐,但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和欲望。 “喂,奶子前端变得如此硬了!”一边说着话,惟人那玩弄着乳房的手并没有停下来,蔷薇色的乳尖益发地突起和变得坚硬起来∶“果然是喜欢体罚呢!” “我┅┅不知道!”香兰虽未有承认,但其身体的反应却已十分清楚。 “香兰,两手着地!横向着我!” 听到男人的命令,香兰连忙俯前把两手撑在地上,心情紧张地摆出四脚爬行的姿势。如此一来,那本已肥美的臀部便更形耸凸,从那肌肉细致的两股之间,可见到粉红的T-back内裤的中心带子。 “两肘曲起,更加向后突!” “喔!很羞┅┅”香兰发出羞耻的喘息,但仍照着惟人的吩咐去做。两肘贴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臀部便变得更加凸起。 “看你现在的是甚么姿势?”惟人从沙发站起,手伸向香兰两股中间的位置抚摸着∶“┅┅是将要受体罚的姿势。”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条很窄的布连着的T字内裤的中间部份,感受到在布条下的肛门、阴唇等位置,并用手指慢慢地狎弄,把以四脚姿势爬着的香兰的嗜虐心逐渐引发出来。 惟人把手按在香兰的纤腰上,慢慢地把她的内裤和长袜褪下,令不止浑圆的双臀,连谷中的肛门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这样羞┅┅求求你全部脱下吧!”香兰摇着头向惟人诉说。她现在裤袜只被脱下一半,馀下的衣物还吊在脚上。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施责都是只把内裤脱到一半,不是吗!” “啪!” “呜啊!”香兰感到屁股一阵赤痛,脱口叫了出来。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她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吊在树杈上,双脚则被绳子捆着软绵绵地站着。 女律师双腿上的丝袜被从脚踝处撕裂,雪白的双脚裸露着踩在土地上,因为手脚曾经被捆在摩托车上,拉扯和摩擦使神崎牧子雪白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出现了清晰血红的勒痕。 顺着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的双腿看上去,由于短裙已经被剥掉而彻底裸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因为神崎牧子是被脚前头后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所以被粗暴地剃光了阴毛、并被用夹子夹住阴唇朝两边扒开的肉穴,在摩托车飞驰时就无情地遭到了夹杂着沙砾的冷风的吹打! 现在女律师下身那好象婴儿的嘴巴一样,被夹着阴唇扒开的娇嫩肉穴里,沾满了细细的沙砾,并已经被吹打得干燥肿胀了起来!就连胸前那两个与她苗条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丰满双乳也都被劲风吹打得微微红了起来,挂在雪白的么啊?” “你叫我┅┅摆出如此羞的姿势,又把屁股打了一顿┅┅” “讨厌吗?” “不┅┅不知道┅┅” “那真遗憾,如你肯承认自己是淫乱娘,我还打算让你更快乐呢!” “啊┅┅别┅┅手指在阴道中?” “怎样?你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对吧?” “喔喔┅┅我认了┅┅香兰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所以,请令我更快乐吧!喔┅┅” 随着香兰悦乐的叫声,惟人也配合着其大力摇动的香臀,手指快速地动着。 同时,他射? ]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双臀谷底狭窄的肛门至附着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举,手肘按地的四脚站立姿势,令人感到一种对支配者完全驯服的性奴隶的风情。 “可以再进行体罚吧,那样一会后便令你更快乐!” “喔,可以┅┅会受体罚的,所以请令香兰更加快乐吧!” 香兰表露着自己燃烧的性欲,同时双臀也摇得更用力。 “呵呵,可爱的女人,竟摇着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坏┅┅” 香兰虽露出羞耻的表情,屁股却还是停不了的淫乱的摇动,如此的姿态令惟人心中的欲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愿!” “啪!” “啊!好!” 在丰盈的肉臀上的拍打,令香兰响起淫乱的叫声,虽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实际上却充满着被虐的快感。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兰的情欲便越来越高涨。 (待续)" }, { "text": "通灵师手记(2)\n标题∶通灵师手记 通灵师手记(六) 我正胡思乱想的功夫,一个打手已经小跑着把那些“小玩意”拿来了。 这里本就是一片属于池田浩男的山林,囚禁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的地牢实际上就在我此刻的脚下。 这些“小玩意”是全套的SM用具,从镣铐、皮鞭到浣肠剂、钳口球等一应俱全。一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玩意,我刚才那些忧虑立刻消退了大半。 方威从“小玩意”里拿起了一个中间带无数小孔的钳口球,走到昏迷的女律师面前,从她的嘴里拽出了她那条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湿透了的内裤。接着他把那钳口球塞进女律师的嘴巴,然后把皮带系牢在她的脑后。 在方威的这番摆布下,神崎牧子的嘴里开始发出好象是无意识的微弱呻吟,但并没有苏醒过来。看起来刚才被几乎全裸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拉扯着飞驰,给她的打击和折磨的确太大了,以至于这个纤弱骨感的美人的体力和精力似乎都被耗尽了。 神崎牧子那张知性的脸上还留着风干了的泪痕,昏迷中的女律师因为嘴里被塞进了钳口球呼吸不畅,所以从鼻子和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使她的样子看起来越发可怜。 但方威可没有我这种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接着拿起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铁棍子,棍子两头是两个黑铁制成的粗重的脚铐。他蹲下后抓住女律师一只从撕破的丝袜中赤裸出来的脚踝,给神崎牧子已经被绳索勒出伤痕的脚踝套上那铁棍顶端的脚铐,然后又将铁棍另一头的脚铐铐在了神崎牧子另一只脚踝上。 神崎牧子本来身材就不高,双脚被铐在了那根一米多长的铁棍两头之后,匀称修长的双腿立刻张开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角度,将她还被夹子夹住阴唇粗暴拉开的阴部彻底暴露出来! 接着方威又拿起一副连在一起的皮制的项圈和胸罩,那胸罩其实就是一副横8字形状的皮带,只能套住女人乳房的外缘。 方威先将皮项圈套在神崎牧子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然后又给她胸前丰满挺拔的双乳戴上那“胸罩”,最后将皮带系牢在她的背后,使女律师丰满浑圆的双乳被那“胸罩”挤勒得好象两个雪白的肉团般在胸前越发突出出来! 我很奇怪,被方威这样摆布的神崎牧子怎么还没醒过来?看到方威又拿出浣肠剂和肛门塞,我暗自琢磨──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能令这日本娘们从昏迷中醒来,那可真就奇怪了! 果然,当方威刚开始用大号注射器将油脂般的浣肠剂残忍地推进神崎牧子雪白丰满的屁股后面的那个小肉洞里时,这贱货嘴里开始发出略微大声些了的呻吟和喘息,一直软绵绵地被吊在树下的赤裸肉体也开始轻轻扭动着抗拒起来。 “呜┅┅呜!” 等方威脸上带着复仇的满足将注射器从神崎牧子的屁眼里抽出,接着将一个乌黑细长的螺旋状橡胶塞转着塞进她被灌满浣肠剂的柔嫩直肠中时,一直昏迷着的女律师立刻虚弱地摇摆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哀叫! “呜┅┅你、要┅┅呜、放了、呜┅┅我┅┅呜!!” 神崎牧子终于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戴着刑具捆吊在荒山野林之中,周围是一些残忍地笑着的陌生男人,立刻羞辱恐惧得不停挣扎哀叫起来!因为方威塞进这贱货嘴里的钳口球不是大号的,所以她勉强还能说出些不连贯的话来。 “终于醒过来了?母狗!” 方威已经彻底将肛门塞塞进了神崎牧子的屁眼,他拍打着女律师凄婉地扭动摇摆着的丰满屁股说道。 “不┅┅呜呜┅┅放、呜、我┅┅” 神崎牧子显然已经开始感到了自己屁股里被做了手脚,肚子里开始咕咕地翻滚。 她看到了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上戴着的那些羞耻的刑具,脸上立刻充满了屈辱和企求的表情。她开始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体,羞耻地低着头含糊地哀求起来。 方威则好象没听见受虐的女人在哀求挣扎,他将神崎牧子被铐在双脚之间的铁棍撑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的双腿上的丝袜彻底撕破,从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剥了下来。这样一来,女律师苗条匀称的肉体就彻底地一丝不挂地赤裸出来。 “拿来!” 方威说道,一个已经被面前受虐的女人美妙凄惨的裸体吸引得双眼喷火的打手立刻识相地递上一根多头皮鞭。 此刻神崎牧子已经几乎又要被吓昏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些男人绑架到这荒山野林里,扒光衣服戴上刑具吊起来,那接下来自己肯定会遭到他们残酷无情地轮奸!而且他们甚至还残忍地给自己浣肠,就意味着他们想要从肛门里强暴自己! 这一连串可怕的念头使绝望的女律师又怕又羞,不停扭动着身体含糊地哀号呜咽起来! “呜、求求┅┅呜、你┅┅呜呜┅┅呜!!” 方威手中的多头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女律师赤裸的丰满屁股上,使她模糊不清的哀号变得越发大声起来。 “臭婊子!让你这母狗害我!!” 方威用中文恨恨地骂着,手里的皮鞭雨点般落在了神崎牧子赤裸着的屁股、后背、大腿和双乳上! 他抽打得并不很用力,但也已经足以使这贱货痛苦羞耻地挣扎扭动着赤裸无助的肉体,模糊却大声地不住哀号呜咽起来! “呜!饶了┅┅我┅┅呜呜┅┅” 不仅被赤裸裸地捆绑吊起,并遭到可怕的浣肠和鞭打,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使神崎牧子再度哭叫起来。 她由于戴着那难堪地“胸罩”,而越发突出的丰满雪白的双乳在鞭打下狼狈地晃荡跳动着,逐渐和她同样遭到鞭打的屁股一样变得微微红肿起来!而神崎牧子那张充满知性美丽的脸上的颜色则变得比她遭到鞭打的双乳和屁股更红! 不仅是由于羞耻和紧张,更多的是她现在已经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被浣肠后的肚子已经酸涨得几乎麻木,可那残忍地塞进屁眼里的肛门塞却使她即使想屈辱地当场排泄出来都不能! “岳先生,您先来?” 方威丢下鞭子,粗鲁地用手指揪扯着神崎牧子身下那两片肥厚干肿的肉唇,使那贱人发出更加痛苦的含糊哀号。 “FUCK!!”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神崎牧子因为刚才被捆在摩托车上的那番折腾,本来倒是很娇嫩诱人的肉穴现在已经干巴巴地肿胀起来了,而且肥厚的肉唇和肉穴口里还沾着不少细小的沙砾。我的宝贝儿可不是铁打的,要我强奸这样一个贱货,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折磨我?! “哼哼,谢了。我要让这贱货用嘴巴来伺候我。”我撇嘴说道。 让神崎牧子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有地位的美丽女律师跪在我脚下,让我从嘴巴里干她,这该是多么过瘾!仅仅是想象一下,我就已经几乎要兴奋得发抖起来。 “没问题!不过岳先生您得先等会儿,我先好好教训教训这贱货!”方威高兴地说着,朝旁边站着的那些打手招了招手∶“你们给我先好好干这母狗一顿,一定要越狠越好!”方威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除了开始装扮成飞车党的那几个家伙之外,刚才下去拿“道具”的打手又找来了好几个同伴,这十来个打手听到方威慷慨的招呼,立刻跃跃欲试地围拢到了被捆绑吊在树下的神崎牧子身边,吓得这贱货更加大声地哭叫哀号起来。 “等等。”我拦住了一个打手,用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只片刻后,这家伙的兴奋的目光就迷离起来。 “好了,你先上!” 我拍拍这个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心神的打手,看着他脚步滞重、表情凶恶地走向树下被吊着哭叫挣扎不停的女律师,笑了起来。 这倒霉的家伙,让他先去替别人“开路”吧!我担保这家伙清醒过来后,下面一定会痛得让他几天都不敢再想女人。 “啊!!!!”被吊在树下的女律师从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杀鸡一样的凄厉惨叫!那家伙已经抱住神崎牧子赤裸裸的屁股,将他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女律师干燥肿胀的肉穴里,接着就喘着粗气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呜、呜!!┅┅不┅┅啊!!不┅┅呜,饶了┅┅我┅┅”被粗暴强奸的女律师立刻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起来。 干巴巴的肉穴被坚硬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肉穴口和阴唇上沾着的沙砾立刻被擦进了阴道里,再加上被浣肠后难忍的涨痛,神崎牧子立刻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起来。 “臭婊子,不许叫!” 方威恶狠狠地骂了起来,接着拎起一根皮鞭走到正被强暴的女律师背后,朝着她激烈摇摆挣扎着的赤裸丰满的屁股重重抽了下去! “呜──呜!!!” 这次方威拎起的不再是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而是一根细长的马鞭。鞭子落在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留下一道红肿醒目的血痕!被无情鞭打的神崎牧子立刻发出长长的哀鸣! “还叫?!母狗,你叫一声,我就抽你的屁股一鞭子!直到把你的大白屁股打烂为止!!” 方威带着复仇和施虐的快感,又一鞭子落在了正被强暴哭叫的女律师悲惨的光屁股上! “不┅┅呜呜┅┅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强暴和鞭打已经使神崎牧子昏了头,哪里还知道方威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仅被人扒得赤裸裸的、浣肠后捆吊在荒山野岭上,被粗暴地强健鞭打! 巨大的惊恐、疼痛和羞耻使女律师只知道不停哭泣尖叫,乞求着方威根本就不可能给予的怜悯。 方威带着施虐的快感,开始仔细而又觉得很合理地鞭打起女律师丰满赤裸的屁股来。鞭子落在肉感的屁股上发出的沉闷残酷的声音,和被拷打强暴的女人无助悲惨的哭叫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淫虐。 很快,女律师雪白丰满的屁股就被鞭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细长红肿的鞭痕在赤裸丰满的肉丘上均匀地织成了一张残酷的网。但尽管神崎牧子这贱人的屁股现在已经肿得老高,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我不仅佩服日本人制作的SM用具果然不一般。 可这鞭打带给神崎牧子的痛苦,看起来却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经过方威这么一番残酷的鞭打,和不停地威胁喝骂之后,这贱货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哭叫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开始强忍着被粗暴强奸和抽打屁股的可怕痛苦和羞辱,大声的哭泣尖叫逐渐变成了低沉轻声的呜咽和啜泣。 第一个家伙强奸完毕之后,方威“慈悲”地让神崎牧子“休息”了片刻。他命令打手将被奸淫鞭打后的女律师的双手解开,从树上放了下来,然后将她双脚上的刑具打开,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再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栓上了皮带,然后像牵狗一样拖着屈辱痛苦不堪的女律师走到山坡另一侧,将她的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好让神崎牧子排泄出来。 然后打手再将一桶水泼向神崎牧子沾上了自己肮脏的排泄物的屁股和大腿,将她的下身冲洗干净后,再重新给她屁股里注射进浣肠剂,用肛门塞塞住她的屁眼后将女律师像狗一样牵回树下,戴上禁锢双脚的刑具,高举双手吊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神崎牧子这贱货一直不停地啼哭哀求,这女律师相比从来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遭到这样残酷屈辱的虐待!被赤裸裸地捆绑、鞭打和强奸,又被像狗一样牵来拖去,使这贱人最后一点自尊心都被彻底粉碎了。 但方威可没有半点同情,等神崎牧子被重新捆绑吊在树下之后,他立刻示意打手们赶快重新“开工”。 一个又一个打手开始轮流强奸被吊在树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神崎牧子,中间女律师又被放下来牵到山坡旁边排泄了几次,但每一次之后又被重新浣肠之后塞住屁眼吊回树下接受残酷的轮奸。 我很惊讶,神崎牧子这贱人看起来那么纤弱秀气,可却真的很“耐干”!在被那十来个打手那么粗暴地轮奸施暴、之间又一直被反复浣肠之后,这贱货竟然还没有昏死过去!? 当最后一个打手施暴完毕,神崎牧子已经只剩下微弱地呼吸的力气了。 她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半闭着已经哭肿了的眼睛,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漏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双腿和被鞭打得红肿得老高的屁股上都是水淋淋的,使她的脚下一片泥泞;被十来个打手轮奸后的下身可怕地红肿着,肉穴里不停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加上赤裸的双脚和小腿上沾满泥泞的样子,使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被无情轮暴后的廉价娼妓! 因为最后一次排泄之后,没有再被浣肠,所以神崎牧子现在终于不必再忍受那种可怕的痛苦了,她现在总算“轻松”了下来。 方威命令打手将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放了下来,然后用一根绳子绕过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最后命令她屈辱地跪在树下的那片泥泞里。 神崎牧子跪在肮脏的泥泞里,沾满泥巴的双脚上还戴着那副刑具,使双腿大张着。她感到自己已经被轮暴后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里还在流淌出温暖粘稠的精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了下来,而被鞭打后红肿的屁股也还在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屈辱地低着头轻声抽泣呻吟起来。 方威走过来,揪着那贱货湿淋淋的头发,将她的脸托了起来,然后把钳口球从神崎牧子嘴里取了出来。 “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你们都已经┅┅放我走吧,呜呜┅┅”这臭婊子嘴里的钳口球一被取出,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这臭婊子显然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干过她了,竟然还以为这些人轮奸了她之后还能放了她?! “臭婊子,放了你?!哪有那么便宜?!” 方威看着神崎牧子这副又可怜又狼狈、赤身裸体地跪在泥泞里像条快被干得断了气的母狗一样的惨状,不禁也笑了起来。 “我、我不会报案,真的!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见方威笑了起来,神崎牧子以为她的厄运终于要结束了,赶紧抽泣着加紧哀求。 “少废话!臭婊子,先去用嘴巴伺候伺候这位先生!” 方威毫不客气地用巴掌狠狠抽打着神崎牧子胸前裸露着的那对丰满肉感的乳房,抽打得那对雪白丰满的肉团不停抖动起来。 我已经走到神崎牧子面前,那臭婊子忍着乳房被巴掌抽打的疼痛,惊恐地看着我和方威,不知所措地抽泣起来。 “没听明白吗?臭婊子,用你的嘴巴!象个熟练的妓女为客人口交那样!” 方威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威胁着神崎牧子。 “┅┅是┅┅”神崎牧子羞耻地挣扎着回答,头使劲地耷拉到胸前。 这贱货现在已经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她只想着如何能使方威放过自己,再丢脸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我刚一解开裤子,这贱货就羞耻地呻吟起来,却还是立刻跪着挪动双腿爬到我面前,张开嘴将我胯下的宝贝儿吞了进去。 “嘶──臭婊子,把嘴张大点,不许让你的牙碰到我!!” 神崎牧子这贱货大概太急于结束这场可怕的凌辱,她一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就不停地啜吸起来,但她的嘴巴张得不够大,牙碰到我令我感到十分不快。我也毫不客气地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 神崎牧子被我的耳光抽打得立刻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十分的屈辱和羞耻,沾满泪水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还是赶紧点头表示明白了。我松开她的头发,她赶紧又重新努力吮吸起我的肉棒来。 因为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使神崎牧子很不容易保持身体平衡,她生怕再令她的牙齿碰到我,所以小嘴拼命地张大着,口水很快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的下巴和脖子。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让它一直伸进你的喉咙里!” 方威在旁边冷笑着,不停“指点”着天真地以为这场凌辱就要结束了的女律师。 我开始还用手轻轻按着神崎牧子这贱货的头,控制着她的动作,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不必费心了。这臭婊子果然很聪明,在方威的“指点”下立刻就明白了该怎么用嘴巴来伺候男人。我能感到她温暖的小嘴在紧密地包围着我兴奋的肉棒,用柔软的舌头努力舔着我肉棒的前端,不顾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而努力抬起头,使我的肉棒能顺利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我放开了手,开始一边欣赏着赤身裸体跪在我脚下、为我做着口交的女律师脸上那种清淅的屈辱和悲哀,一边舒服地享受起来。 这种被赤身裸体捆绑起来的美女以最屈辱的姿势跪在脚下,努力地为自己做着口交的场面真是刺激,使我兴奋得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 慢慢的,我开始又用手按住女律师的头,主动地在她的嘴里和喉咙地狠狠抽插起来!我突然变得狂暴起来的动作使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痛苦,她好象要窒息了一样难过地呜咽哀鸣起来。但她又不敢反抗或挣扎,只能跪在泥泞中不停惊慌羞耻地哆嗦着,充满屈辱痛苦的脸很快就憋得涨红起来。 “嗯┅┅” 我叹息起来,突然用力地将神崎牧子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接着在她的喉咙深处猛烈地射了出来。 “呜、呜┅┅”神崎牧子这贱货立刻模糊地呜咽起来,赤裸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好象快要窒息了一样地扭动挣扎着。 “咳!咳┅┅”等我将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从这臭婊子嘴里抽了出来之后,她立刻涨红着脸猛烈地咳杖起来。 “臭婊子,没想到你干这种事还真是专业?!莫非你平常是做兼职妓女的? 哈哈┅┅喂!不许吐出来,都吞进去!” 我看着跪在泥泞里的女律师嘴角挂着我刚刚射出的白浊粘稠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口水,又痛苦又羞辱地涨红着脸不停咳杖,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神崎牧子被我羞辱得小声痛哭起来,挣扎着把我刚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又回头看着方威哀求起来。 “求求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咳、咳┅┅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方威冷酷地摇摇头,然后把神崎牧子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趴下!” 神崎牧子惊慌地看着方威,不知道这残忍的家伙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屈辱地手脚着地的趴在了泥泞的地上。 “用手扒开你的屁股!求我,求我从屁眼里干你!!” “不!求求你┅┅不,不要啊┅┅” 这些家伙已经粗暴残酷地轮奸和拷打了自己,又逼着自己做了那么丢脸的口交,现在又要自己说出那么屈辱的话?去主动要求他们从屁眼里来对自己施暴? 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她绝望地哭叫哀求起来。 “你说什么?!”方威恶狠狠地揪着哭叫的女律师的头发,盯着她问道。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你捆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才能听话吗?!还是想要我把你捆成一团,让我的手下排着队来插爆你的屁眼?!”方威直截了当地威胁起来。 “不┅┅不要┅┅”神崎牧子拼命摇头哭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抖个不停。 “那还不快来求我!求我来干你肮脏下贱的屁眼!!”方威狠狠地将女律师摔回了泥泞的地上。 那臭婊子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赤裸丰满的肉体狼狈地趴伏在肮脏的泥泞之中,双手却开始屈服地慢慢从背后伸向了自己已经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看得出神崎牧子这贱货现在的确感到极其痛苦和屈辱,但她总算还明白自己的反抗只能招来更多的痛苦和更可怕的折磨。 “求、求你┅┅呜呜┅┅来┅┅来┅┅呜呜┅┅来干、我、的、屁眼吧,呜呜┅┅” 神崎牧子挣扎着,有气无力地哭泣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最下贱的哀求,慢慢地用手抓住了自己布满鞭痕的屁股,将两个红肿的肉丘扒开,露出了那遭到反复浣肠后已经充分松弛湿润的小肉洞,然后放弃地号啕痛哭起来! 方威脸上露出复仇的满足,他跪在了狗一样趴伏在泥泞里、屈服地哭泣着的女律师屁股后面,然后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神崎牧子红肿的屁股后面那紧密的小肉洞! “啊!!!”神崎牧子那臭婊子立刻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可怕的撕裂和充实感!她扶着自己屁股的双手立刻痛苦地哆嗦着,微微摇摆着红肿的屁股大声哀号起来! “臭婊子!!插烂你的屁眼!!!” 方威发出可怕的吼叫,用手按住神崎牧子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狠狠抽插奸淫起来!! 通灵师手记(七) 我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去找方威那“复仇的精灵”了。 那天在山坡上,方威从屁眼里狠狠强暴了神崎牧子那贱人之后,又招呼他的那些手下们也轮流从屁股后面对那卑鄙的女律师施暴,直到把那臭婊子干得屁股上糊满了精液瘫软在泥泞里、几乎真的断了气才罢手。 神崎牧子那意外地“耐干”的臭婊子直到那时候都还在不停哀求方威他们放她走,这应该是很聪明的女律师在那种场合下的愚蠢真是令我好笑。 不过我一想起那浑身沾满泥浆、屁股和大腿上糊满精液的贱货直到最后被戴上手铐脚镣、像条母狗一样被粗暴地拖进地牢时,还在不停啼哭哀求的样子,还真是隐约感到有些怜悯。但我知道,这件事到了现在,我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我这一周里考虑的都是如何使这件事有个“完善合理”的结局。怎样处理那三个罪有应得的日本娘们,我已经有了主意。但怎样“处理”方威这麻烦的灵魂却的确令我头痛! 我觉得尽管方威最初曾表示∶只要我帮他复仇,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这家伙在这件事里的表现却令我越来越不敢相信他起初的“誓言”了!我若是真的等事情结束之后,就把方威这个灵魂从池田浩男的躯体里“请”出来,丢在这世界上随便哪个角落去任他飘荡,难保他以后不会再来麻烦我! 可是不这样办,他这么一个“偷渡”出来的灵魂又怎么才能回到灵界去呢? 要知道他可是从灵魂投生前最紧要的一个环节──“忘我学堂”里逃出来的呀! 看来我这次又得搭上好些那几位灵界长老欠我的“人情”,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次是做了笔赔本的买卖! =周五加班到晚上十点,周六还要加班,周日再不去看看方威,我就有两周对这家伙失去控制了,所以周日一早我就给老板打电话──我累病了,实在不能奉陪! 我走到那坐落在山坡下面的地牢门口时,一个打手拦住了我。我只是用眼睛瞪了那家伙一下,他就立刻乖乖地为我开门了。 这些打手现在都知道我这个面目“模糊”的人是他们老大池田浩男的神秘好友,他们谁也不敢对我有半点的不敬。 “你们老大在哪里?嘿嘿,或者说,他现在在招呼哪个臭娘们?”我边走进阴森的地牢,边问着。 可那跟在我后面的打手竟然吞吞吐吐地没有回答我! “嗯?!”我立刻站住,回头瞪着那家伙。 我开始感觉这里一定出了什么意外!那家伙还不说话,这立刻使我确认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带我去找你们老大!快!” 我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命令,我发现对日本人,这种有些粗鲁武断的口气是最有效的。 这家伙立刻耷拉下头,走到了我的前面。很快,他把我领到了地牢最里面的一个铁门前。 但正当我要推门进去时,方威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立刻把门关上了! 这家伙脸色明显有些慌张显然,这家伙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反正是已经知道我来了,所以主动出来迎我。但我更确认的──这门里一定有些方威不愿让我看到的事情!! 看到“池田浩男”已经出来了,那打手立刻灰溜溜地跑回地牢门口。 “方威,这牢房里有什么?!”我不等方威说话,先厉声问道。 “岳先生┅┅您听我说┅┅” “池田浩男”吞吞吐吐地说着,拦在牢房门口。 “让我进去。”我小声用中文说着,我不想令这位“池田浩男”在他手下面前太难堪。 方威摇摇头,不说话也不把背后的铁门让出来。 我真的生气了!更准确地说,我是担心──担心这牢房里面是麻宫淳子、藤原美希或神崎牧子中的那一个日本女人那被轮奸或酷刑折磨至死的、惨不忍睹的尸体!! 我粗鲁地一把将魁悟的“池田浩男”推开,接着猛地拉开铁门冲了进去! 牢房里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 一个女人!一个被 着眼睛、赤身裸体地捆绑着手脚和身体、被以一种极为难堪的、蹲着一样的姿势、张开着双脚吊在半空的女人──但幸好还是活着的! “岳先生,您听我解释┅┅” 方威也冲了进来,拉住我的手,用中文喊叫着。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我气得冷笑起来。 “这、这娘们是┅┅”方威慌张得不停喘着粗气。 “是那个叫高阪惠子的日本女警,对吗?” 见方威神不守舍的慌张样子,我已经猜出了九成。 “对,对!就是那臭娘们!岳先生,您果然聪明过人!” 方威立刻拼命做出一副显得很尴尬的笑脸,努力想用这么一顶高帽将我“套牢”。 “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嗯?!我不是说,你不能把这女警扯进这件事里来吗?!!”我一点也不欣赏方威的恭维,只感到愤怒和忧虑。 “您,听我说┅┅这臭婊子在查藤原美希失踪的案子,她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不得不给她点教训┅┅” “住口!这不是理由!我不是说过吗──这件事最后就全推到池田浩男那倒霉蛋头上,关我们什么事?!” “是,岳先生。”方威赶紧答应。 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该怎么解决这“意外”呢? “岳先生┅┅不过┅┅既然┅┅这臭婊子已经被咱们抓来了,不如就┅┅” 方威见我脸色好看一点了,立刻又凑过来说道。 “嗯?” “我的意思是┅┅这个女警身材也很棒,既然已经抓来了,不如先玩个过瘾再说┅┅” 这家伙的这句话正说中我的心病!这家伙想先玩了这女警,然后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该死的!我脑子中也闪过这念头!! “什么时候抓来的?” “昨天晚上┅┅”方威老实地回答。 妈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够长了,也许他们在这一个晚上里已经把这女警给奸过了呢?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邪恶的念头开始占据了上风。毕竟,能真正玩一个女警──而且是真正的强奸,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而且,这女警已经被扒得赤条条的捆吊了起来,这件事已经等于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岳先生,这个嘛┅┅我已经考虑过了。” “我把这臭婊子被轮奸玩弄的场面都拍摄下来,然后拿录像带威胁她。只要她以后不再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从此两清。对付这臭娘们这样的日本女警,拿这种东西威胁她保证没问题!” 我这才发现,这牢房四周还真的已经布置好了摄像机和灯光。 “真的吗?” “真的!” 方威说得极其肯定,我也只好相信他了。 我叹了口气,表示已经让步了。 方威立刻跑出去招呼打手做“拍摄”的准备,我则走到那被捆吊在牢房中央的女俘虏身边,开始打量这赤身裸体的悲惨女警。 这叫高阪惠子的女警竟然还是个日本女人中少见的肌肉型美女!这女警身材高大,双腿结实健康,双臂好象比我还粗,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赤裸着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都结实得几乎没有下垂的迹像。 我猜这娘们平日里一定经常运动锻炼,没准还是个柔道黑带之类的高手。可惜这女警不论平日里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双手和双腿上的功夫再好也施展不出来了。因为她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而且已经被剥得赤裸裸地捆绑着吊了起来,只能绝望地等待着施加在她成熟健美的肉体上的那些可怕的凌虐! 方威他们将这高大健壮的女警捆绑得确实够彻底∶高阪惠子结实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小臂叠在一起从手腕到手肘被绳索捆得死死的。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绕过这女警的脖子,在胸前交叉后勒过赤裸的双乳上下,同时将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绑;两根绳子穿过这女警的掖下,又在她被反绑的双臂上勒过后将她的身体吊在了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上。 她屈起在身前的双腿则被两根皮带捆在膝盖上下,同时向外侧朝上拉起,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另两个滑轮上;同时这女警稍显粗壮的两个脚踝上也被捆上了绳子,朝两边拉扯着,一方面使她有力的小腿不能挣扎乱动,另一方面则使这被吊在半空的女警摆成了一个叉开着双脚的蹲姿! 方威他们的这番捆绑不仅使高阪惠子手脚和身体彻底失去了自由,更使她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宽大肥厚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样子极其狼狈难堪! 这女警赤裸着的大腿、肩膀和后背上有几块明显的瘀青,这显然是曾经激烈反抗和搏斗过的结果,因为除此之外,这女警赤裸的肉体上并没有被拷打或施暴的伤痕。 我看着被一丝不挂地捆吊在半空的女警,由于被绳索长时间捆绑和吊着,已经开始显露出抽筋的迹像,结实丰满的大腿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着弹了起来,忽然明白了方威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地把这女警绑架来,施以这种可怕的凌辱! 因为,如果是我曾经被这么一个健壮有力的女人狠狠痛打过的话,我也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我轻轻用手托起了这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警的下巴,撩开她披散在脸上的长发,看到了一张还算俏美年轻的面孔。 这女警的眼睛被一个系在脑后的眼罩 住,颧骨略高,涂着口红的嘴里则被一个红色的钳口球塞住,下巴上挂着些从钳口球的孔洞中流出的口水,鼻子里则发出阵阵不甚均匀的粗浊呼吸。 从这女警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脸蛋上,我估计这娘们最多有二十六、七岁,也许还会年轻一点。 看着这似乎还昏迷着的女警,我开始想象着这娘们当初在警局里残忍殴打我们那遭人陷害的无辜同胞的跋扈样子,这样使我心里的罪恶感略微减轻了一点。 我的手顺着高阪惠子丰满结实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一路摸了下来,手指侵入这女警温暖柔嫩的下身。 这娘们和多数东方女人一样,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下身那团浓黑的阴毛显得乱糟糟的,但是还算干净,也没有沾上什么污秽,看来方威这家伙还真是没来得及对这女警做什么。 高阪惠子肉感肥厚的大阴唇颜色略黑,显然不是处女。我也就不必客气,手指粗鲁地捏住两片软热的肉片,朝两边拉开,看到了这女警下身那个迷人的深红色肉洞。 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立刻感到了女警的肉洞里面的温暖柔软。我接着用插进这娘们肉洞里的手指轻轻抽送起来,使我惊讶的是,这昏迷中的娘们的身体竟然那么敏感!我仅仅抽送了几下,那紧密的肉洞就立刻湿润了起来! “呸!贱货!!” 我小声嘀咕着,索性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这娘们的肉洞,粗鲁地大力抽送着,同时用左手抓住这女警胸前赤裸着的饱满结实的乳房揉搓着,慢慢玩弄起来。 我正玩着,这女警被钳口球塞着的嘴巴里忽然发出些微弱的呜咽,被捆得死死的赤裸肉体也轻轻摇摆扭动起来!看来这女警开始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也许还是我这番放肆的轻薄玩弄发挥了作用呢,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漏出些模糊的呜咽和妩媚的呻吟。 “骚货!!” 我心里暗骂着,插进这女警阴道中的手指动作更大了,一些温暖的淫水开始顺着这女警逐渐湿润张开的肉穴流了出来! “呜┅┅呜!” 正被我大肆轻薄侮辱的女警嘴里忽然发出低沉的呜咽和呻吟,垂在胸前的头突然摇晃起来,被绳索皮带捆绑拉扯开的大腿也激烈地挣扎抽搐起来!看来这贱人终于苏醒过来了。 她显然已经感到了自己下身的肉洞里被插进两根手指卑鄙地玩弄着,赤裸的双乳也被一只手抓捏揉搓!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悲惨羞耻!! 我无声地用手托起了苏醒过来的女警的脸,接着把手指从这娘们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把手指上沾着的闪亮的淫水抹在她的嘴唇上,让她自己闻闻她那下贱的骚穴里流出的淫水的味道。 “呜呜┅┅”高阪惠子呜咽着努力把脸扭到旁边,脸上充满了羞耻和慌乱的表情。 “骚货!还知道害羞吗?” 我在高阪惠子耳边小声辱骂着,凌辱虐待一个女警的兴奋已经彻底压倒了我心里的不安。 我说完,又将手指恶毒地插进高阪惠子还依旧湿润着的肉穴放肆地抠挖玩弄起来! “呜┅┅呜┅┅”这女警被捆绑得死死的赤裸肉体羞耻地摇摆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悲啼。我看到两行泪水逐渐从她的眼罩下渗了出来,可惜她被我玩弄着的肉洞还是依旧老实地湿润变热起来! 我接着一边抠挖玩弄着这女警湿润紧密的肉穴,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结实的双乳,使这娘们乳房上那娇小的乳头也逐渐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我兴奋地微笑起来,正考虑着接下来该对这个绝望羞辱的女警做些什么时,忽然听到了背后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方威领着五、六个打手,带着一大堆SM用品和刑具走了进来,赶紧停止了对高阪惠子的玩弄,装做什么也没做的样子走了过去。 “这娘们刚醒过来。”我耸耸肩说道。 方威看了一眼那边吊在半空、依然还在羞辱地呜咽着的女警,高阪惠子被捆绑的赤裸肉体还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岳先生,戴上这面具。” 我明白方威的意思了,他还不想让这女警知道我们的身分。 我接过一个丑陋狰狞的鬼脸戴上,接着方威和打手们也戴上了面具,然后提着一个巨大的水桶和一些导管,走到了高阪惠子身前。 “准备好摄像机和灯光,摘下这贱货的眼罩和钳口球!” 打手立刻按照方威的吩咐忙碌起来,而听到了他这番话的高阪惠子则越发不安和惊恐地扭动呜咽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快、快放了我!” 高阪惠子的眼罩和钳口球被摘下,看到了周围这些戴着可怕面具的男人和那些折磨女人的可怕刑具,身边还架着摄像机和灯光,而自己却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吊在半空!巨大的惊恐和羞耻使这女警绝望得尖叫起来! “啪!”方威毫不客气地狠狠抽了高阪惠子一记耳光! “母狗!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用手粗暴地揪住了高阪惠子的头发,面具后的眼睛凶光毕露地盯着这惊慌失措的女警的眼睛。 “臭婊子!今天你走运了,我们要用你来拍个电影,拍一部真正的女警被货真价实地轮奸虐待的电影!!” “不!混蛋!不,不要┅┅不要┅┅”高阪惠子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赤裸的丰满健美的肉体激烈地摇晃,拼命摇头反抗,赤裸着的宽大饱满的屁股尤其晃得厉害,显得更加淫荡诱惑! “把管子插进这母狗嘴里,让这贱货先喝个饱!”方威不理会高阪惠子的尖叫和反抗,冷酷地命令道。 一个打手立刻拎起水桶里的软橡胶管,捏开不住尖叫反抗的女警的嘴,粗鲁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接着用胶带将橡胶管粘死在她的脸上!另一个打手则用一个微型水泵,将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压上来,通过那根插进高阪惠子嘴巴里的橡胶管,残酷地灌进她的喉咙! “呜!!呜!!!”高阪惠子被方威扯着头发,脸朝上仰着,歇斯底里地呜咽挣扎起来! 她感到大量的冷水顺着插进自己嘴里的管子不停猛烈涌进喉咙里!她拼命反抗着,水竟然从她的鼻孔里猛烈喷溅出来!! “臭婊子!!”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一手扯着高阪惠子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抽打着她不停摇摆挣扎的赤裸的大屁股,发出残酷的沉闷肉响! 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地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喉咙,她的反抗只能使一少部份的水从鼻子里喷出来,使她几乎窒息!等到水桶里的水几乎全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嘴巴之后,这悲惨可怜的女警察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不停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而她那被灌进了几乎一水桶冷水的肚子,则好象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可怕地鼓胀起来! 打手撕下了粘在高阪惠子脸上的胶带,将橡胶管从她的喉咙里拽出来,她立刻剧烈地咳杖喘息起来,水从她的嘴角大量涌出。 “臭婊子!你现在的样子活象一头大肚子的母猪!哈哈!” 方威用手拍打着高阪惠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女警的肚皮发出沉闷的“砰砰” 声。 “禽兽┅┅呜呜┅┅畜生┅┅啊┅┅” 方威的羞辱和被粗暴灌进一肚子冷水的痛苦使这健壮的女警羞辱不堪地抽泣起来,但她还是倔强地咬牙挣扎着不停叫骂。 “母猪,还嘴硬?再让你吃点苦头!” 方威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毫无疑问,注射器里面都是油状的强效浣肠剂。 “你、你要干什么?!”高阪惠子惊慌地叫了起来。 “母猪,当然是洗洗你那肮脏的大屁股,好方便我们操你的屁眼!” 方威赤裸裸地威胁着,指挥两个打手抓牢了女警察激烈摇摆挣扎的赤裸的丰满屁股。 “不!不┅┅啊┅┅” 高阪惠子尖叫着,很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羞耻的肛门,接着大量冰凉的浣肠剂残酷地涌进自己的直肠,顿时绝望地垂下头羞耻痛苦地呻吟啼哭起来! “行了!准备好摄像机,拍一拍这条母狗警官当众屎尿齐流的丑态!” 方威丢下注射器,用手使劲拍打着女警被浣肠后开始痛苦地扭动的肥硕的光屁股,淫亵地笑了起来。 “畜生┅┅呜呜┅┅” 浣肠剂开始起了作用,加上被灌了一肚子冷水,高阪惠子开始不安而痛苦地扭动起被捆绑的赤裸肉体,羞辱绝望地垂着头哭泣呻吟起来。 “怎么?你这母狗警官还想坚持?!那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把!” 方威见高阪惠子虽然已经明显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但还在拼命咬着嘴唇哭泣呻吟着,竭力克制着不想当场排泄出来,更加感到兴奋!他拿起一根又软又宽的皮鞭,狠狠抽向被捆绑吊在半空的女警那不安而羞耻地扭动着的肥硕屁股! “啊!啊┅┅不,不┅┅啊┅┅” 鞭子残酷地抽在雪白肥硕的光屁股上,立刻留下道道深红色暴起的鞭痕! 遭到如此残暴虐待的女警察立刻羞耻不堪地哭泣哀叫起来,被鞭打的大屁股越发不安地摇摆起来! 方威的鞭子不停落在高阪惠子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使这女警狼狈地赤裸着的屁股和大腿可怕地红肿起来! “不!不┅┅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求你、啊┅┅” 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比遭到鞭打的疼痛更可怕,而最可怕的是这种被赤身裸体捆绑、强迫排泄和拷打的羞辱!强壮的女警终于屈服地哭叫哀求起来,赤裸着遭到鞭打拷问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晃起来!! 方威立刻意识到了这女警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赶紧跳开! “不!啊!!!!!”几乎就在同时,高阪惠子发出气绝一般的悲鸣!雪白丰满的赤裸肉体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大量带着恶臭的粪水和尿液猛烈地从强壮的女警身下猛烈地喷溅出来!! 通灵师手记(八) “把水桶拎过来,再给这母狗洗洗肠胃!” 方威待几个打手用水清洗完高阪惠子屁股和下身上的污秽,又故意提高嗓门喊了起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了┅┅呜呜┅┅” 看到一个打手真的又提了一大桶冷水,拿着橡胶管朝自己走来,高阪惠子立刻惊慌得哭了起来!这女警赤裸裸的雪白肉体被绳索捆绑着吊在半空,凄惨地蠕动着,低垂在胸前的头虚弱不堪地拼命摇晃着,不停哀求起来。 “害怕了?母狗,你平日里不是很威风嘛?!” 方威差点把这女警曾经殴打过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他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女警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她的眼中露出真实的畏惧,不住地抽泣着反复哀求! “那好吧,我这次就先饶了你这母狗!” 方威显得格外宽宏大量,但他的目光中却露出诡异的奸诈。 方威拍拍手,一个打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 “臭婊子,为了让你的电影演出得更精彩,我得给你这母狗警官好好打扮一下!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方威忽然狞笑着,使劲扯住了依旧虚弱羞辱地轻声啼哭着的女警的头发。 “你、你┅┅要干什么?┅┅”高阪惠子惊恐地哀叫起来! “臭婊子!张大嘴巴!!” 方威恶狠狠地叫着,使劲地捏住了高阪惠子的脸颊,使她的嘴不能合上,接着粗鲁地用手指硬是将女警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方威捏住,立刻惊慌地呜咽起来! 旁边打手麻利地从盘子上拿起一副筷子,将可怜的女警被拽着伸出嘴外的舌头从中间夹住,接着迅速用两根皮筋在筷子两端勒了几圈,将筷子固定好,然后方威才松开了拽着高阪惠子舌头的手。 那筷子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茬,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立刻将高阪惠子的舌头紧紧夹住,再也缩不回嘴巴里面!! “呜、呜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筷子恶毒地夹住伸在嘴外,立刻又是羞耻又是痛苦地拼命甩着头呜咽起来! 可这种夹住舌头的办法比堵嘴更厉害,任凭这娘们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呼噜,而口水却顺着她的舌头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了出来! “母狗,看你这副丑态!” 方威恶毒地辱骂着已经羞辱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女警,同时拿起了一对用细长的链子连在一起的竹夹子。他用手指轻轻托住正悲痛地啼哭呜咽着的女警赤裸的肥硕乳房,接着用竹夹子迅速地夹在了她的一对娇嫩敏感的乳头上! “呜──呜!”高阪惠子立刻仰起头,发出含糊凄厉的悲鸣!她那一对娇小的乳头立刻被竹夹子夹成了两个扁扁的小肉块! 方威则轻轻拉扯了一下夹在女警乳头上的一对竹夹子之间的链子,使高阪惠子更强烈地感到敏感的双乳上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她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了,刚遭到过鞭打还红肿着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母狗,你的大屁股晃什么荒?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我们来操你的骚穴和屁眼了?!哈哈,臭婊子,别着急!我们不会便宜了你这下贱的母狗警官,不过还得再过一会!” 方威下流地羞辱着高阪惠子,使不堪凌虐的女警哭泣得更厉害了。 方威命令打手粗鲁地揪住女警下身那两片深红色的肥厚肉唇,将她隐秘的肉穴扒开暴露出来! “臭婊子,骚穴这么黑?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方威看到高阪惠子下身的颜色较深,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肉穴抠挖着辱骂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感到面前这野兽的手指粗暴地插进了自己敏感娇嫩的肉穴,不停在自己干燥的阴道里抠挖着,疼痛和屈辱感一齐袭来,顿时痛不欲生地呜咽挣扎起来! “母狗,别假装贞洁了!” 方威感到这被自己大肆淫辱的女警的肉穴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恶狠狠地说着,拿起了一根粗大乌黑的大号电动按摩棒,接着猛地戳进了高阪惠子的阴道里! “呜!!!”高阪惠子感到一根坚硬冰冷的粗大物体猛地插进自己的阴道,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她尖声呜咽起来! 方威接着打开了插进女警阴道里的大号电动按摩棒的开关,那乌黑粗大的东西立刻在高阪惠子的肉穴里猛烈震动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顿时感到一阵阵强烈的震动和酸麻从自己遭到残酷淫辱的肉穴里传来!她立刻大声呜咽哀鸣起来!! 这骚货女警的身体本来十分敏感,现在被这粗暴插进阴道的大号电动按摩棒这么一刺激,顿时感到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高阪惠子几乎立刻就失声哀号呜咽着,被残酷捆绑的赤裸肉体失去控制一样地抽搐起来!! “咦?你这母狗警官这么快就发骚了?!那好,我就再帮你一下!” 方威对高阪惠子的肉体如此敏感大感意外,看到被如此虐待的女警竟然在一根按摩棒的作用下就不顾赤身裸体被捆绑的屈辱和乳头被凌虐的痛苦,而激烈地颤抖哀鸣起来,他立刻更加兴奋! 方威走到高阪惠子身后,抱住这女警激烈摇摆着的红肿的大屁股,将他那早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粗大肉棒狠狠插进了高阪惠子由于刚才的浣肠而充分松弛了的处女肛门之中! “呜、呜──”高阪惠子在强烈的快感中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一阵可怕的裂痛,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残酷地撑开了自己的屁眼,插进了自己柔嫩的直肠之中,立刻含糊地大声悲鸣起来! “你这条发骚的母狗,插爆你的屁眼!!”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感到女警抽搐挣扎中的屁股紧密地夹住了自己插入她屁眼里的肉棒!他兴奋地叫着,用手大力抱紧女警丰满赤裸的屁股,在她的直肠里凶狠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残酷奸淫着肛门的女警失声悲号着,屁股后面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和被罪犯残暴地从屁眼里奸淫的羞耻使她的意志几乎立刻要崩溃了!而插进阴道里强烈地震动着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很快淹没了高阪惠子仅存的抵抗意志,使她迅速地放弃了反抗,任凭方威在她的屁股里恶毒奸淫着,而自己却沉浸在按摩棒带来的快感之中,不知羞耻地失声啼哭哀叫起来! 被捆绑手脚和身体、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的女警在来自屁眼里的粗暴侵犯奸淫之中,却沉浸在插进阴道里的按摩棒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中激烈颤抖着,不停地哭叫呜咽着,场面显得极其狂暴淫荡! 方威在高阪惠子紧密温暖的屁股洞里抽插奸淫着,这女警失去控制的呜咽和浪叫使他越发兴奋!他拼命想在这健壮的女警的屁股里坚持长些时间,可他的努力还是被陷入快感而不停淫荡地哀叫和摇摆的高阪惠子的美妙肉体打败了,很快他就在这娘们的屁眼里猛烈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接着一个打手接替了方威的位置,将粗大的肉棒插进这女警被方威的精液充分润滑了的屁眼,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高阪惠子则好象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被第二个男人强奸屁眼了,她只知道不停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和哀叫,被绳索捆绑的丰满肉体凄惨而淫荡地摇晃个不停。 我看着方威和打手们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高阪惠子,而这女警淫荡的表现则令我惊讶和兴奋。 她胸前赤裸着的那对被竹夹子夹住乳头的肥硕双乳不停诱惑地甩动摇晃,丰满的大屁股则被粗暴奸淫着她的屁眼的男人的身体撞击得发出阵阵残酷的闷响,被筷子夹住伸出嘴外的舌头则狼狈地滴着口水! 而这女警竟然好象对自己这狼狈屈辱的丑态浑然不知一样,一直闭着眼睛好像很享受似的不停淫荡地呜咽和啼哭! 当强暴高阪惠子的屁眼的男人换到第三个时,这女警赤裸的成熟肉体忽然激烈地抽搐起来!她不顾屁股后面的肉洞被抽插奸淫带来的痛苦和羞耻,竟然被插进阴道的按摩棒的激烈震动带入了高潮! “呜、呜──!!”高阪惠子忽然猛地仰起头,发出闷绝的悲鸣! 也许是因为刚才肚子里被灌进的冷水太多,这女警竟然在高潮的同时失禁! 一股淡黄的尿液随着她丰满成熟的裸体失去控制的抽搐,从她被插进按摩棒的下身猛烈地喷射出来! “哈哈!臭婊子,你竟然已经被人操得尿了出来?!真是条不知羞耻的淫荡母狗!!” 方威将那根插进女警阴道里的按摩棒抽出,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的头发狂笑起来。 “嗯,嗯┅┅呜呜┅┅” 高阪惠子这时才恢复了一点清醒,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丑态,同时肉穴里快感的消退也使她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的肉洞被强奸抽插的痛苦,她又开始羞愧屈辱地哭泣起来。 方威没有再把那按摩棒插回高阪惠子的肉穴,而是找来了十几个打手,让他们排着队来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这女警。 而自己刚刚那番失去控制的丢脸表现,和被罪犯残酷地从肛门奸污的打击则使高阪惠子明显失去了再反抗下去的意志和勇气。高阪惠子不再挣扎反抗,任凭一个又一个打手残酷地从肛门里奸淫自己,只是不停虚弱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十分悲惨可怜。 当最后一个打手满足地离开被捆绑着吊在半空的高阪惠子时,这健壮丰满的女警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高阪惠子虚弱地呻吟着,脖子和胸膛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屁股和大腿上则糊满了大片粘稠白浊的精液,而这些精液还在顺着她被轮奸后松弛张开着的肛门不停流淌出来! 方威看了看已经被糟塌得几乎不成样子的女警,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在等我对这女警“动手”,这日本娘们那又敏感又淫荡的小肉穴还给我留着呢! “把她放下来吧。”我说道。 我看到被一直捆吊着的高阪惠子的双臂和双腿因为血流不畅,被绳子勒着的部位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如果时间长了也许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我相信这女警不论以前是多么厉害的角色,经过这么一番残酷的蹂躏和轮奸之后,肯定已经虚弱不堪,根本休想再有什么反抗的机会了。 更重要的是,我从高阪惠子哭得红肿的眼睛中看到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崩溃。 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越是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反而脆弱不堪──就比如面前这个高大健壮的女警,在被罪犯们扒光了衣服捆绑蹂躏、并从屁眼里轮奸施暴之后,她的自尊心和意志显然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几个打手把捆着高阪惠子身体和双脚的绳索解开,然后把这女警从半空中放了下来,粗鲁地推倒在了地上。 高阪惠子撅着糊满了精液且微微红肿着的大屁股趴伏在污水之中,虚弱而羞辱地小声哭泣着。她的双脚上还拖着长长的绳子,已经被勒得紫红的双臂依然被捆在背后。 我站在她的背后,看到这个女警那遭到残酷轮奸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紫红、且不断流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的肉洞,那些黏乎乎的精液已经将她肥厚浑圆的大屁股和结实的双腿、已经整个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我不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因为这娘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龌龊不堪了。 “你们把这贱货的屁股和下面洗干净!”懂事的方威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意,向打手们吩咐。 “不用了!你们把这娘们的手也解开吧,让她自己来做。” 方威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他还担心这个曾经狠狠“教训”过他的女警会反抗。不过他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加上他相信凭现在这个赤身裸体又被残暴地轮奸蹂躏之后的女警,恐怕也不是这些粗壮有力的打手的对手,于是放心地让打手将高阪惠子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高阪惠子的双臂显然因为被紧紧地捆绑了太久,已经麻木了。她的双手虽然被解开,却只能软绵绵地耷拉在身体两边,仍旧保持着刚才那种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伏的姿势呻吟抽泣。 “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已经彻底被心底恶毒的兽欲支配了,抓住高阪惠子的一只手,放到了她糊满着精液的肥硕的大屁股上。 “把你下面沾着的这些东西,用手捞起来,然后抹到你的那两个大奶子和大屁股上!要是还有剩下的,我就让你吃下去!” 我的威胁和辱骂使这可怜的女警立刻呜呜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既羞耻又害怕。但她颤抖着的手还是听话地伸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沾上下身那些黏乎乎的污秽,朝自己肥硕浑圆的大屁股上抹去! “臭婊子,摸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大屁股是什么感觉?” 方威看着这女警颤抖的手将自己屁股后面遭到残酷轮奸的肉洞里流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肥硕肉感的大屁股上,这女警的屈服和狼狈使他兴奋得发抖,恶毒地辱骂着。 高阪惠子的手触摸到自己还疼痛着的屁眼,感到不断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自己那个羞耻的小肉洞里流出,而她竟然还得当着这些刚刚轮奸了自己的家伙,把这些龌龊的黏液抹到自己的屁股上!悲惨屈辱的处境使她羞耻万分地哭了起来。 “跪起来!” 我看到高阪惠子丰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几乎完全被精液覆盖了,泛起淫邪妖冶的光泽,感到兴奋无比。但我感到对这女人的凌辱还不够! 高阪惠子哆嗦着,慢慢跪了起来。她糊满着精液的屁股叠坐在了自己双脚之上,目光不敢与我们相对,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把你下面的东西抹到你的奶子上!”我命令着,目光死死盯着这女警胸前垂着的两个赤裸着的硕大乳房。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饶了我吧,呜呜┅┅”高阪惠子低着头哭泣着哀求起来。 她已经不堪这种残酷的羞辱,却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知道企求我们不要再折磨羞辱她。 “啪!”我抄起一根细长的竹棍,用力抽在了高阪惠子光溜溜的肥厚的大屁股上。连语言都省略了,回答这悲惨无助的女警的就是残忍的拷打! “不!不要┅┅呜呜┅┅”高阪惠子立刻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屈服地哭叫起来! 她发抖的手听话地伸向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乖乖地捞起一些黏乎乎的精液抹到了自己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上,同时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哭泣起来。 “把手伸到你的屁眼里,把里面的精液也沾出来!”方威还嫌高阪惠子动作太慢,大声呵斥道。 高阪惠子呜咽着,一边好象拒绝似的摇着头,一边却驯服地微微抬高丰满的大屁股,把两根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屁股后面那个已经松弛了的小肉洞里。 她的手指一伸进她的屁眼,立刻有一些白浊的精液顺着手指流淌了出来!显然,她的直肠里已经灌满了刚才那些施暴者的精液! “好,就这样!好一个听话的母狗警察!” 方威看着羞耻地哭泣着的高阪惠子丢脸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然后把屁眼里淌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赤裸着的那两个肥大的乳房上,满意地笑骂起来。 高阪惠子闭着眼睛一边用手从自己的肛门里沾出精液抹到自己的双乳上,一边羞愧地呻吟抽泣着,跪着的身体摇晃起来,她虚弱的样子好象随时会昏倒。 高阪惠子不停虚弱地用发抖的手从身下和肛门里沾上精液,然后涂抹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硕的双乳上。渐渐地,她的手上已经沾不上多少黏液了,但仍机械地不停“工作”着。 “行了,臭婊子,差不多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女警又推倒在地上,朝着我撅起了浑圆肥大的屁股。 其实不是高阪惠子“工作”得差不多,而是我的忍耐已经“差不多”了!高阪惠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虚弱的双手支在地上,好象狗一样跪趴着,感到我的双手已经用力地按住了她糊满精液的肥厚屁股,立刻悲哀绝望地啼哭起来,但却一点也不敢挣扎反抗! 我感到身体里的那种欲望几乎要爆炸了,快速地解开裤子跪在了高阪惠子屁股后面,双手抓住这女警肥厚肉感的大屁股,对准她身下那个娇嫩的肉穴狠狠插了进去! “呼┅┅”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女警的肉穴紧密温暖,而且里面竟然还保持着足够的湿润,这使我感到无比满意,立刻快速凶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不要┅┅呜呜┅┅” 高阪惠子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猛烈的撞击和阴道里凶猛的冲击,她糊满精液的一对雪白肥大的奶子在胸前激烈地甩动着,双手支撑着身体,耷拉着头不停伤心羞辱地哭泣呻吟起来! ┅┅ 我的喘息还没有平静下来,因为我已经在那女警迷人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体力消耗往往在风雨过后才感觉得到,能够如此彻底地凌辱奸淫一个女警,使我感到真的很畅快。 而方威和他的手下们显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有的!此刻的高阪惠子依然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肉体,好象狗一样手脚着地跪在污水之中。尽管她的手脚没有被捆绑,但手腕和脚踝上拖着长长的绳子的样子,还是显得足够悲惨和屈辱。 不过,更悲惨和屈辱的是这女警现在的处境∶一个打手跪在高阪惠子丰满肥大的屁股后面,毫不留情地狠狠奸淫着她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肉穴;另一个则坐在她面前的地上,揪着女警的头发使她的脸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残酷地奸淫抽插着她的嘴巴! 狼狈而羞辱的姿势和被从前后同时奸淫的处境,使赤身裸体的女警看起来已经虚弱不堪。高阪惠子被粗大的肉棒抽插着的喉咙里发出浑浊含糊的呼噜声,她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的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 而她屁股后面的状况比这更糟∶不仅大腿和下身糊满精液,屁眼和肉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就连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都被无数双大手抓捏得青紫斑斑! 方威布置的摄像机则架在高阪惠子身边,忠实而残忍地拍摄下了赤身裸体的女警被一群头戴怪异面具的罪犯无情轮奸蹂躏的场面! “啊┅┅好过瘾┅┅”坐在高阪惠子面前的家伙呻吟起来。 他的身体一阵激烈地颤抖,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揪着高阪惠子头发的手也放开了。 “啊┅┅”高阪惠子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状况简直糟糕透了!从高阪惠子喘息着张开的双唇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嘴里满是白色的黏液,而且精液还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滴淌下来;她哭泣得红肿了的眼睛几乎粘稠的精液彻底糊死了,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沾上了大片白浊的污秽! 方威走到还被另一个打手从屁股后面奸淫着的高阪惠子身边蹲下,看着这女警那张几乎被精液完全覆盖了的脸,露出满足和快意的狞笑。 “母狗!你活该受到这种惩罚!”方威扯着高阪惠子湿漉漉的头发狞笑道。 只有我知道,高阪惠子为什么“活该”受到这种残酷的“惩罚”──尽管理智已经恢复了的我认为这的确过份了。 “我可以把今天拍摄的录像带复制一份给你,让你慢慢欣赏你的丑态。不过我得告诉你∶假如你以后还和我们做对,我保证下次由你‘主演’的电影会比这次精彩十倍!!”方威毫不掩饰地威胁着。 屁股后面一刻没有停止的凶狠地奸淫抽插,使高阪惠子不停呻吟抽泣着,但她听到方威的话还是驯服地拼命点头,表现出极度的屈服和软弱。 我明白,现在的高阪惠子为了能逃出这可怕而羞辱的处境,什么条件她都会答应的。而且,从这女警今天的表现来看,她以后恐怕也没有再和方威做对的勇气了。 不过──即使是高阪惠子以后会为了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和折磨报复的话,那也不是我、而是倒霉的池田浩男的麻烦了! 因为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可以使我今后一劳永逸地摆脱方威这个大麻烦的主意!! 通灵师手记(九) 脚下是池田浩男的豪华游船,眼前是碧波浩瀚的太平洋,海天一色的自然美景令我胸中忽然升起一种陶醉和轻松。我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清新海风,放松地仰起头,张开双臂┅┅ “啊┅┅!#%%#?” 脚下的甲板忽然剧烈摇晃起来,我刚刚做出的一副潇洒状顿时荡然无存,双手赶紧死死抓住面前的栏杆,双腿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完了!!触礁了!?!” 绝望的念头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下意识地来回张望着,寻找哪里有救生圈?最好还有救生衣!我可不会游泳┅┅ “别害怕,先生。刚才不过是游船经过了一个暗流,太平洋里到处都是。” 一个水手若无其事地说着,从我身边走过。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又站直了身体,但双腿似乎还在哆嗦。原来乘游船出海还要受这种惊吓,看来我没有这个做亿万富翁的福份。 我强压下呕吐的感觉,双手再也不肯松开游船的栏杆。 其实今天也并非我想利用“池田浩男”的游船来过一把有钱人的瘾,这艘游船驶到公海上,是要做一个秘密的交易! 什么交易?这可要从我是如何解决方威的问题说起┅┅=我是已经决定了,不能再让方威这个“冤魂”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他开始喜欢上这种“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生活了!于是我开始动用我在灵界的各种关系。 好在我为灵界“服务”了这么久,颇与几位长老有些交情。于是我编造了一个灵魂“误入”凡间的美妙故事,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以普渡众生为己任的圣人,又狠狠地立下了几个“为灵界尽忠”之类的毒誓,终于说动了一个长老,答应将方威这个“走失”的灵魂领回,重新让他投生。 接着我又开始做方威的工作。我巧舌如簧地说服他忘记仇恨,引导他展望来生的美好前景,终于将他说动。 最后,就该是做被抓来的那三个婊子的善后工作了。 麻宫淳子她们是一定不能死的,为什么就不必说了。 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了她们,因为我担心这样又会使这件事在阳间败露出来,因为我不放心方威的嘴巴──尽管他一再保证自己在麻宫淳子她们面前是始终装扮得和真正的池田浩男一样的,可谁又能为他说的话保证呢?万一他折磨那三个贱人兴起时,随口说了点什么出来呢? 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决定把这三个娘们卖给人口贩子。 我们这个世界虽然已经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我知道在拉美和非洲,还是真的存在喜欢“收藏”奴隶──尤其是女奴隶的家伙的!这些人不是无恶不做的毒枭,就是称霸一方的酋长。 不过池田会也决非善良之辈,凭藉他们的势力,想和那些家伙取得联系也并非不可能。我借助“池田浩男”的帮助,花了三个多月时间,终于和一个来自中美洲的“声誉良好”的人贩子。通过这个绰号“灰老鼠”的家伙,与一位不肯透露姓名与国藉的神秘买主谈成了交易,麻宫淳子等三人将以每人十万美圆的价格出售。 今天,我脚下的这艘游船驶出公海,就是为了等待“灰老鼠”和神秘买主的到来。 老实地说,我现在十分地紧张!不仅是因为害怕掉进太平洋里喂了鲨鱼,更因为我虽然具有通灵师的异能,却没有那种亡命之徒的胆量,这种交易对我来说可是仅此一次! =一艘挂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国家旗帜的油轮驶入了我的视野,凭知觉我知道买主来了! 果然,那油轮径直朝我们的游船驶来,到距离我们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对过旗语后,我看到一艘艇离开油轮,朝游船而来。 “走,我们下去!”我对躺在旁边的躺椅上,享受着大概是在人间最后一次日光浴的方威说道。 当我们走下游船上层甲板时,看到那艇上的人已经登上的游船。 那个獐头鼠目的拉美人一定就是那只“灰老鼠”,他身边的那个身材魁悟、戴着墨镜的白人大概是那神秘买主,而他俩背后那三个相貌凶恶的家伙肯定就是保镖了! “池田先生,久违了。哈哈┅┅” 灰老鼠笑着走过来,拉住了“池田浩男”的手,显得很熟的样子。 “别客气了,赶快交易吧!这位是┅┅” 方威眼睛盯着那戴着墨镜的白人,没与灰老鼠多说话──这是我的交代,因为我怕这个冒牌货话多了会穿帮。 “爽快!这位亨特先生,就是那三个娘们的买主!” “亨特先生是做哪行的?”我实在好奇得很,插嘴道。 “这个┅┅不方便说的。” 灰老鼠看到我和方威在一起的样子,猜测我大概也是个“大人物”,所以很委婉也很客气地回绝道。 “好吧,我们去‘验货’吧!” 既然对方不肯满足我的好奇心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赶紧交易。 我和方威带着那几个人下到游船下层,走进了一个船舱。 “噢!正点!!”一走进船舱,灰老鼠立刻吹着口哨叫了起来! 船舱中央的地毯上,跪着三个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的美女!不用说,她们就是今天要出手的“货色”──麻宫淳子、藤原美希和神崎牧子。 这三个女人完全赤裸着,一律以日本最正宗的“紧缚”手法牢牢捆绑,绳子在她们胸前交叉后,将她们背在背后的双臂紧紧绑牢,同时将她们丰满的乳房勒得格外凸出出来! 这三个女人已经知道了她们今天的命运──即将被做为性奴隶卖给陌生的买主,所以都又羞辱又害怕地低着头抽泣着,却又不敢有半点反抗,直挺挺地跪在地毯上的样子显得格外哀怨和性感! 灰老鼠贪婪地睁大着眼睛,好象想一口将这三个女人都吞进去似的。而他身边那位“亨特”先生也喘起了粗气,一副色迷迷的嘴脸暴露无遗。 “亨特先生,您亲自验验货吧。”方威冷冷说道,言语中似乎很舍不得的样子。 亨特没有客气,先朝着身材最高大健美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走去。 他先用手托起女法医轻轻抽泣着的脸庞,看到女法医美丽的泪眼和脸庞,立刻惊喜地吹了声口哨。他又用手抓住藤原美希胸前被绳子勒得鼓鼓的赤裸双乳,这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柔软而又充满弹性,显然使他很满意。 接着他走到女法医背后,将被反绑双臂的藤原美希一下推倒,然后从后面仔细把玩着女法医赤裸丰满的屁股和身下那两个迷人的小肉洞。亨特将一根手指插进藤原美希的肉穴试探了一下肉洞的松紧,又插进女法医的屁眼抽送了几下。 “不┅┅啊┅┅” 藤原美希敏感而娇嫩的肉洞被这“买主”如此大肆玩弄,立刻羞耻难堪地呜咽呻吟起来,耸动着圆润赤裸的双肩、悲哀地抽泣的样子显得越发性感! “成交!!”亨特拍了拍女法医丰满雪白的屁股站了起来,满意地用英语大声说道。 我看了方威一眼,点头同意,心里却有些后悔──看来藤原美希这样的货色应该要个更高的价钱。不过现在这样也无所谓,毕竟这些钱也不属于我。 接着亨特又熟练地“检查”了一番藤原美希身旁的麻宫淳子,然后失望地摇起了头! “这个女人被‘使用’得太厉害了┅┅”他嘟囔着。 麻宫淳子因为是制造了方威的“冤案”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受到了拷打和折磨也比其他那两个帮凶残酷得多,以至于现在她的身上还到处可见未痊愈的可怕鞭痕、屁眼和贱穴也被反复地残酷奸淫搞得松弛得很,再加上她的姿色本来也比女法医差很多,所以难怪亨特会这么说。 “50%,OFF!!”我生怕麻宫淳子的买卖会泡汤,赶紧大声喊道。 “嗯?”亨特显然被我如此“出血”的出价吓了一跳。 他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脚下跪趴着的麻宫淳子那成熟丰满的肉体,赶快点头表示同意。 看来我有些太性急了。也许亨特并非不想买麻宫淳子,只是想砍砍价而已,毕竟麻宫淳子也还算不错的货色──只是稍微“磨损”得厉害了一点,但丰满细嫩的皮肉只要保养一下还能复原,相貌也属中等以上嘛! “池田浩男”的手下们都瞪着我,显然怪我太缺乏经验,我耸耸肩表示出无所谓的样子。 亨特则面露得意地开始“检查”最后一件“货物”──女律师神崎牧子。他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发抖的神崎牧子,忽然惊叫起来! “What?”他盯着神崎牧子叫道──身材娇小纤弱的女律师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 “哈哈,买一送一。”我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强暴神崎牧子的时候不小心,竟然搞大了这个卑鄙狡猾的母狗的肚子!不过肯定不是我──也许因为干神崎牧子这种有些身分的女人机会难得,所以我不多的几次强奸她时,只干这个贱人的屁眼和嘴巴,觉得这样玩才过瘾。 亨特看了我一眼,也笑了起来。 大概觉得自己这次交易已经很赚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同意了。 “呼──”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地──我可以彻底摆脱这些可怕而头痛的麻烦了! =麻宫淳子等三个赤裸着身体、被捆绑双手的女人哭哭啼啼地被押上艇,走在最后的亨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些什么后,把纸塞给我。 “谢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爽快的卖主!这个是给你的一个纪念!” 我张开纸,看到纸上写着一个网址和一个密码! 我纳闷地抬起头,看到已经登上艇的亨特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微笑! =半年之后。 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一直守侯到体育台的节目结束也没有困意,只好又坐到了计算机前。 我打开计算机,连上我的“猫”──而不是水晶球。 自从我解决了方威这个麻烦之后,就很少再和灵界联络了,也许是有些做贼心虚吧?现在我用来打发无聊的长夜的,是我从前一向认为无聊的互联网──我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和灵界相似的“世界”了! 我熟练地登录上亨特留给我的、现在我已经熟悉得可以倒背如流的网站──你大概能猜到这是个什么网站喽? “妈的,有点创新精神好吗?总是这张照片!” 在主页上,我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图片──赤身裸体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被捆绑手脚、呈“大”字体悬空吊着、最大限度地展现着她那完美赤裸的肉体、脸上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怨和羞愧! 这张图片确实美极了,美得大概连八十岁的老头都会勃起,但总是这么一张图片挂在主页上也未免有些没创意!听说各类网站里,只有色情网站是真正赢利的,怎么亨特的网站在主页设计与更新上如此懒惰? 不过这个网站的“模式”倒是新潮,拥有麻宫淳子她们那样可以网上网下两用的“资源”,可是真正的“鼠标加水泥”呢! 如此“模式”先进的网站,没准哪天就进了NASDAQ了吧?后悔!早知这样,当初该要些股票才对啊┅┅ 我胡思乱想着进入网站──嗯??! “分娩中的母狗”?! 一个醒目的标题令我眼前一亮!鼠标立刻闪电般飞了上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 缓缓打开的窗口上,头一张图片就是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律师神崎牧子被赤裸裸地大张着双脚捆在分娩台上。 “哼,难怪那家伙当时一点也没犹豫!看来还是便宜了他呢!”我嘟囔着,暗自想着──亨特还真会“经营”,不放过一个潜在的“利润点”! 窗口上逐渐打开一张张图片,将神崎牧子分娩的过程展示在我眼前。不过我对于这种图片没什么兴趣,在这方面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而已。 “嗯?!?” 正当我打算关闭这个窗口时,展示出来的最后一张图片却令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一双大手托着一个闭着眼睛哇哇哭叫的小婴儿的图片,背景是好象已经失去知觉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这婴儿!?!这婴儿的面孔似乎──好象──?! “方威?!?!?!”我惊叫起来! 虽然刚出生的婴儿嘴脸是很难辨认清楚的,可是他的鼻子、眼睛、脸庞──凭我通灵师的本领──我敢肯定这婴儿是方威投胎!!! 竟然会如此巧合?!我敢确信这是一种巧合──几亿分之一的巧合,而不是报应──否则灵界的长老早就该收回我的通灵师异能了! “哈哈哈┅┅”我楞了足足有一分钟,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我肚子都痛了!方威竟然投胎成了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的儿子?!他的前世竟然亲自绑架、强奸、并把他的未来的母亲卖给别人做性奴隶?!这简直太不可思意了!我一定要找到负责给方威安排转世的判官,授予他“幽默大师”的称号! 我笑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但忽然,我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亨特那些人会怎么处置一个女性奴的孩子呢?而且这孩子和他并无任何半点关系?!大概会轻易地弄死这个“幸运”的婴儿吧?!大概┅┅不,一定会这么做吧?!?! 我忽然惊出一身冷汗!!这样一来,方威岂不又成了“冤魂”?!而且,假如一个灵魂投胎后不出三个月就又死了,他的这次投胎就等于作废──这就意味着他又将恢复前世的身分和记忆!!方威岂不又可能来找我的麻烦?!?! 天哪!!!!! 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方威又挣扎着从枉死城中逃了出来┅┅ “啊!┅┅” 已经被可怕的念头吓得头皮发麻、头大如斗的我发出绝望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全文完】 ☆★☆★☆★☆★☆★☆★☆★☆★☆★☆★☆★☆★☆★☆★☆★☆★☆★☆YSE99∶“写这篇《通灵师手记》的结尾时,正逢元元上因阿里郎兄离去和桑兰的缘故而舌战不已,在下虽潜水但仍时闻涛声于耳,感触颇多。” 从不乱∶“有什么深切的感触来说一说吗?” YSE99∶“我不想说谁是谁非,只想对诸位作者说一句∶在你打算写一个可能会引起争议的题材之前务必三思,先要做足被口水淹死的准备,万万不可心寸半点侥幸! ^_^” 奴家∶“那您自己有没有打算试试看呢?” YSE99∶“呵呵,在下就是因为深知自己体力、战力俱弱,所以不敢涉足任何敏感的题材,只是一味虚构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来写,倒也落得清净。” 林彤∶“今年的这篇文章也很精彩呢!” YSE99∶“今年“十日谈”中,本来是应该再有一篇关于神奇女侠题材的翻译文章的,但没有寻到好的原文,只好以未曾发表过的《暴乱》来为NEPTUNE顶帐。有两篇文章在此,想必读者们不会怪《战乱的星系》一再跳票了吧?”" }, { "text": "不可思议漫画屋(1)\n我,朋友都叫我小尘,当前是高三生,与一般准考生一样,我正准备为大学联考而繁忙不已,朝七晚九乃是家常便饭,每天一堆如山高的报告作业需要我去完成,课业更是忙得无话可说。 虽是这样,我仍不忘我每天的例行公事-看漫画。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我一直以为漫画是人所创造出来的无生命体,只是一种娱乐方式。但是,我错了,我对漫画的看法完全地改变,是自从那一天开始┅┅@第一章不可思议漫画屋@ “小尘,再不走上学就迟到了。” “好啦,马上就来了。” 说这话的是我从小就跟我住在一起的邻居妹妹-嘉惠,不过我都一直都叫她惠子,因为嘉惠爸妈是国内某大工厂的实验员,所以长年居住在国外,由于嘉惠从小体弱多病,因此她爸妈决定让她待在出生的地方,由她爸爸的大学同学,也就是我老爸,来照顾她。 我印象中还记得嘉惠来的那一天,大概是她五岁的那一年吧,被她妈妈牵着来到我们家,刚开始的嘉惠很怕生,整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一直都是我老妈连哄带骗地她才肯出来,我跟姐姐两个人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妹妹看待,一同玩耍、一起打架,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兄弟仔”。 想不到,这一住就是十三个年头,从瘦小虚弱的小女孩,变成了长发翩翩的“恰”女孩,要不是姐姐前年上了大学,没人叫我起床,我才懒得理她。 我爸妈因为生意的关系,一个月才回来一趟,而姐姐走了以后,一直都是嘉惠帮整理这个家,帮我打理一切。说实话,没有嘉惠,以我的个性,一定会饿死。 可别以为我会喜欢嘉惠,告诉你们,在学校中,我另有一位意中人,嘉惠要排,最多也只能挤到前排座,贵宾席早就奖落她人了。 “小尘快点啦,你到底在干嘛?” 喔,不能再说了,再不走,我上学就要迟到了,下次再说吧。 走出家门,一眼就看见嘉惠一手插在腰上,另一手则平贴在裙子边缘,这是她的招牌动作,看来┅┅ “还不走?快点啦!” “好啦好啦,”我小声地说∶““恰北北”的。” “你说谁恰北北啊!” 啊!完了,被她听到了,嘉惠这家伙是顺风耳啊? “走啦!” “好,好,走┅┅” 呼,还好,安全上垒,再晚个一分钟,今天午休又得扫走廊了。 “喂,小尘┅┅” “恩,是甘地啊。” “不是啦,你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的名字是狄干,不是叫甘地。” “可是倒过来念就是甘地啊。” “谁叫你倒过来念的。” “你的名字这么怪,不这样,全校我看没一个人能记得住你的名字。” “不说这个了,小尘,我昨天发现一间奇怪的漫画店喔。” “漫画店就漫画店,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我也解释不出来,总而言之,今天放学后,你跟我去一趟吧。” “这个嘛┅┅” “叮当~~~~” “啊,上课了,我先回我班上了,就这么说定了,放学大门口见。” “喂!等一下┅┅” 走了,甘地这家伙跑得真快,谁不知道他这节是国文课,唉,他们班真好运,国文老师是个美女,那象我们的老芋仔┅┅ 奇怪的漫画店┅┅嗯┅┅下课后跟甘地一起去看看吧。 终于下课了,又是黑幕低垂的夜晚,唉┅┅身为准考生的日子真难过啊。 “小尘,消夜你想吃什么?” 原来是嘉惠,但本少爷今晚有事,恕在下不能奉陪。 “不用了惠子,我跟甘地约好了,要去一家漫画店逛逛,你累了先去睡吧,我会记得锁门的。” “好吧,不要太晚回来喔。” “知道了啦。” 呼,嘉惠终于走了,走到校门口,甘地已经在那了。 “喔,你来了,走吧。” “请英雄带路,”我两手抱拳,作揖致敬。 “少呕了你,跟你做了六年的同学,你少了那根筋我会不知道吗?” 不愧是甘地,在他面前,我是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可以瞒住他。 走了约十分钟的路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喂!甘地,你有没有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怎么了?” “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从来不知道有这条街┅┅你看,两边连一间商店也没有。” “所以我才说奇怪,你看,就是那间┅┅” 我的视线随着甘地的手指看向街底的角落,那是一间小小的商店,里面微微透着光,看起来阴森森的,套句郭子干的台词∶“恐怖喔,恐怖喔。” 店门口放了一块招牌,上面写着《本月新开张,不可思议漫画屋》。 “怎么样?一起去看看吧。”甘地用手肘敲敲我的肩膀,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这┅┅” 心中虽然有一股不详的预兆,总觉得一进去这家店就会消失在世界上一样,但身为漫画迷的我,怎可错失这个机会呢? “走吧!” 心中下了决定,我跟甘地一起进入了这间不可思议漫画屋。 “欢迎光临。” 果然,进门一看到的就是一位好象是异形他爸的老先生,用着一双诡异的眼神看着我,讲的是令人听起来毛发倒束的口音,但是我马上发现一件重要的事∶甘地不见了!!! 明明是一同进入的,结果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这到底是┅┅“这位小兄弟是来借漫画的吗?” “啊┅┅是┅┅是的。” 太奇怪了,太不可思议了,但我马上问道。 “请问┅┅我的朋友呢?” “嘻嘻嘻┅┅请尽情选取你所喜欢的漫画吧。” “请问┅┅” “嘻嘻嘻┅┅”奇怪的老先生发出恐怖的笑声,但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在这令人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我向着漫画柜走去,打算挑几本漫画,赶快走人。 “嗯┅┅挑那些好呢?GTO?IS?JOJO?3X3 Eyes┅┅咦?” 望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漫画,我发出了一声惊讶莫名的叫声,在这个书柜中居然没有一本漫画书是我看过的! 我转头环视了一圈漫画店,没有!还是没有!整个漫画店里都是我从未看过的漫画。 “这┅┅这到底是┅┅” 我随意抽出面前一本漫画,上面写着《Evil Love》。 正当我要翻开书页的时候,奇怪的老先生无声无息地走到我身边。 “小兄弟,在翻开书本之前要考虑清楚。” “咦?”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在不可思议漫画屋中,一次最多只能借一本书,当你翻开书本,也就表示你选择了这本书。” “喔,”我把《Evil Love》放回书柜,问道∶“为什么一次只能借一本书?” “嘻嘻嘻┅┅”老先生又发出恐怖的笑声,缓缓说道∶“这就是不可思议漫画屋的规定,请选择你喜欢的书吧。” “好吧,既然老先生这么说。” 我把手插在口袋,吹着口哨,详细地逛了一圈,寻找喜欢的漫画书。 “嗯┅┅《Candy cell》┅┅好奇怪的名字。”我一边走着,一边看著书柜中的漫画书,嘴里随口念出漫画书的名字。 “咦?这本是┅┅” 这本粉红色封套的漫画书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随手拿起,看了一看。 这本书叫做《Dont Forget Me》,上头是一个断了一边翅膀的天使,流着眼泪,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天使好象有生命般,感觉上就象是活着一样。 就在我欣赏这本书的时候,老先生说话了∶“嘻嘻嘻┅┅小兄弟,今天营业的时间到了,请快做决定吧。” 这句话提醒了我,急忙一挽袖子,唉呀不好,都十点半了,嘉惠一定要骂我了,当下我就做了决定,交给老先生我手上的漫画书。 “那麻烦一下,我要借这本。” “嘻嘻嘻┅┅是的。” “请问┅┅这租书费怎么算?” “嘻嘻嘻┅┅”听完我的问题之后,奇怪的老先生笑得更阴沉了。 “不用钱,”老先生说道∶“你只要能将此书归还便可,嘻嘻嘻┅┅” “咦?” “本日营业时间已到,谢谢光临。” 就在老先生把漫画书交还给我的同时,我的眼前一黑,整间漫画店的灯光突然间全部熄灭。当我反应过来之时,我已在店门口了,手中还拿着那本粉红色封套的漫画书,对着老先生最后的那一句话∶“你只要能将此书归还便可。”一直无法理解,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了∶“喂小尘,你到底走不走?” “咦?” 当我回头一看,甘地站在我后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店都关了,你还不走吗?” “咦?”我问甘地∶“刚刚你到那里去了?” “我?”甘地说道∶“你昏了头是不是?我一直都站在这边。” “那我刚才在干嘛?” “谁知道,漫画店早就关门了,你一直站在店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站了多久?” “大约五分钟吧。” 五分钟?我急忙看表,九点四十分。 “奇怪┅┅刚才不是十点半吗?”我疑惑地说道。 “什么十点半,你再不走,明天铁定迟到。”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小尘你到底是怎么了?” “啊┅┅没事。” “真奇怪,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甘地。” “什么?” “你明天还会来这吗?” “应该会吧,今天没赶上营业时间,明天得早点来了。” “是吗?那┅┅回家吧。” “早该走了。” “小尘你回来了啊。”嘉惠穿着睡衣,拿着参考书说着∶“明天老夫子有随堂测验,我得先回房去了,晚安。” “恩,晚安。” “呼,真是奇怪的一天。”回房后,我把书包一丢,把手上的那本漫画书往书桌上一放,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恩,现在就来看看那本《Dont Forget Me》吧。” 我拿起漫画书,往床上一躺,哇,真舒服,我还是喜欢在床上看漫画。 “这本会有着什么样的内容呢?” 在万分期待的心情之下,我翻开了漫画书的第一页。 “┅┅┅” “┅┅┅┅┅” “┅┅┅┅啊~~~~~~~~~~~~~~~~~~~~~” 空白的!整本书是空白的!我不自主地发出叫声,心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被骗了,心中忿忿不平。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到┅┅ “嗯~~~这是?” 在第一页的右上角有一个小小的天使图案,在边缘写着一行字-《If You WantRelease Me. Please Kiss Me》。 在半信半疑的情况之下,我将漫画拿近,轻轻吻了那小小的天使。 “┅┅┅┅” “┅┅┅┅┅┅” “┅┅┅┅┅┅┅┅什么都没有。” 果然是被骗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呢,我自嘲地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 “谢谢你┅┅我的主人┅┅” “恩,不客气┅┅咦!!!” 我惊讶地大叫,同时转过身子,只见那个跟漫画封面一模一样的断翼天使就站在我的身后,温柔地看着我。 “谢谢你,我的主人。” “你┅┅你到底是┅┅”我压制住心中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声音颤抖地问道。 “我是米蒂娜,天使群中的堕落者,我是你的,我的主人。” 不可思议漫画屋(2) 我是小尘,一个平凡的的高三应届准考生。 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之下,我与国中同学甘地一起前往一家奇怪的漫画店,一个只有我能进入的漫画店。 说实话,如果能时光倒流,我宁愿回到进入漫画店之前,及时阻止过去的我进入漫画店,停止这场令我永生难忘的故事。 因为,我遇到了一个天使,米蒂娜,这就是一切不可思议的开始。 @第二章堕落天使米蒂娜@ “堕┅┅堕落天使,” 我完全不敢相信站在面前这位女孩子是天使,而且是漫画中常说的那种《沉醉在玩乐欢喜之中的颓废天使》。 就在我极力从脑中找出一切有关于堕落天使的资料的时候,眼前的女孩说话了∶ “是的,我被大天使长米加勒封印在这本书中。” “米┅┅米加勒!” 我的妈啊!连七天使之中的米加勒都出来了,不过之前看过荻原一至画的暗黑破坏神,荻原老师笔下的米加勒是个身材丰满的美少女,这么说┅┅“你要喝什么?咖啡?果汁?” “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乱奇怪的,你叫我小尘就可以了。” 我渐渐恢复了平常的冷静,做出身为主人的待客之道,但米蒂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要喝杯饮料舒解一下身心? “不用了┅┅堕落天使是不用食物做为能源┅┅” 米蒂娜坐在床上,张着水汪汪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双唇微开,好象要说什么的样子。 “原来如此,那你先坐坐吧,我去喝杯咖啡就来。” “呼┅┅真是不可思议。”我一边品尝着即溶咖啡,一边想着。 “嘉惠应该已经睡了吧,”我看着墙上的挂钟,喃喃自语地说着。 就在我正想走回房间的时候,米蒂娜从房间走了出来,她已褪下身上仅有的单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米┅┅米蒂娜┅┅” 在客厅的微弱灯光照射之下,米蒂娜的身体显得圣洁美丽,背后的翅膀在灯光之下反射出微微的白光,使得米蒂娜看起来更加神圣,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真┅┅真美┅┅” 这不是奉承,这是事实,想不到我居然能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真正的天使,而且就在我面前,一位如假包换的美丽天使。 听到我诚心赞美的米蒂娜也不禁羞红了脸,翅膀的光芒更加耀眼了。 “主人┅┅你喜欢我吗?” “咦?” 就在我发出惊叫的同时,米蒂娜向前抱住了我,她那丰满的趐胸就这样与我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衣服,我感觉到极度的柔软与温暖。 “请你┅┅抱紧我。”米蒂娜说着∶“身为一名堕落天使,我必须报答我的主人才能存活下去,不然┅┅” “不然会怎样?”我好奇问道。 “我将┅┅干枯而死┅┅”米蒂娜流着眼泪说道∶“所以,请让我来报答你吧。” “话是没错,但你要怎么报答我?” “┅┅”米蒂娜不发一语,只是用着她美丽纯净的双眼看着我。 “到┅┅” 就在我欲开口之时,米蒂娜吻了我。 我的初吻就在这种情况下被夺走了,我现在也完全了解所谓的“报答”是什么了。 “主人┅┅” 米蒂娜用手抚摸着我的裤裆,同时掏出我的阴茎,温柔地吸吮着。 “米┅┅米蒂娜┅┅” 我强烈地感受到米蒂娜那温暖潮湿的口腔,小巧的舌尖有规律地刺激我早已勃起的前端,米蒂娜专心地吸吮,连装蛋蛋的袋子也不放过,温柔地吞吐着。 在米蒂娜的刺激之下,我的骄傲一寸一寸地变大,变长,米蒂娜的小嘴渐渐含不下我那粗大的热水管,但她仍非常专心吸吮套弄我的阴茎。 我一边享受口交舒服的感觉,一边搓揉着米蒂娜硕大丰满的乳房,同时用姆指弹着逐渐挺立勃起的乳头,米蒂娜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吸吮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使我一下子就到达了顶点。 “米┅┅蒂娜┅┅我┅┅要射了┅┅” 就在我说完的那一刹那,浑浊的白液一涌而出,带着强劲的力道,直接射进米蒂娜喉咙深处。 “啊~~~~好多┅┅主人┅┅你射的好多┅┅” 米蒂娜伸出舌头,把嘴唇周围溢出的精液,全部送进嘴里。 “喝进去没关系吗?”我担心地问道。 “恩,”米蒂娜微笑说∶“只要是主人的精液,米蒂娜都很喜欢。” “米蒂娜┅┅” “请主人┅┅舔我的小穴┅┅” 米蒂娜缓缓张开大腿,她那美丽的天使花园就这样完全地裸露在我眼前。 可能是方才的爱抚吧,米蒂娜的私处早已湿了,晶莹剔透的蜜水满溢而出,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渍。 “你流得真多,米蒂娜。”我微微笑道,同时伸出舌头,对着小穴轻轻地舔了一下。 “啊~~~~~~” 米蒂娜发出喜悦的叫声,粉红色的花办阵阵律动,使得小穴更加湿润了。 在细小的小穴之上,我找到了女孩子最敏感的一点,米蒂娜的阴核已经勃起了,我用舌尖温柔地挑弄着,同时伸出手指┅┅ “那┅┅那里不可以┅┅” 我无视于米蒂娜的要求,一边吸吮着米蒂娜透明的蜜液,一边搓揉着那小巧可爱的阴核,用手指拨弄挑逗着。 “好┅┅好棒┅┅好舒服┅┅” 米蒂娜发出高亢的叫声,从花瓣深处喷出透明的爱液,米蒂娜的大腿不自主地夹住我的头,湿透的花蕊微微地颤抖着。 “是时候了。” 我拉起米蒂娜的双腿,将炮头对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用力插进去! “啊~~~~~~~~~~~~~~~~~~~~~” 米蒂娜大叫,同时紧皱着眉头,看来这是她的宝贵第一次,处女的初夜。 嗯,好紧,米蒂娜的小穴把我的大炮紧紧吸住,我感受到阴道壁温暖的湿润,动作也加快起来了。 “好~~好舒服~~主人~~米蒂娜喜欢你~~粗大的~~肉棒~~” 米蒂娜舒服地叫着,她的腰也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加强了抽送的劲道。思,真的好紧,令人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天使的小穴都是这么地紧吗?”我一边抽动,一边搓揉着米蒂娜的乳房,用舌头舔着挺立坚硬的粉红色乳头。 “不~~~~~不是那样的~~~~~~” 米蒂娜紧紧抓着地毯,在我的粗大肉棒抽动之下,米蒂娜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美丽的脸颊泛着红晕,舒服地享受炮身摩擦肉穴的强烈快感。 “我~~~好喜欢~~~~~主人~~~请用力地~~~~抽动~~~抽坏我的~~~小穴~~~~~让我~~~~泄出来~~~让小穴~~~~~紧紧地~~~吸着主人~~~~~的粗大肉棒~~~~~~” 米蒂娜在我的抽动之下,渐渐回复了堕落天使的本性,高亢地淫叫着。 “再来~~~~主人~~~米蒂娜的小穴~~~~~~要紧紧地~~~永远不放开~~~~~~主人温热的~~~大肉棒~~~~我真的~~~~~好喜欢~~~好爱~~~~这种~~~抽动的~~~感觉~~~~~~” 在米蒂娜肉穴的强烈刺激下,我渐渐濒临到了极限,骄傲的象征也开始微微抖动了。 “米蒂娜~~~~~我要射了~~~~~~” “射~~~射吧~~~~~全部~~~射在~~~米蒂娜的~~~穴穴里~~~把主人的~~~~~全都射在~~~里面~~~~让小穴~~~~~品尝主人~~~~美味的~~~~~精液~~~~~~~~” 米蒂娜淫荡的言语,使我的心情更加亢奋,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充血的肉棒不断地进出,沾满了米蒂娜体内的爱液,在微微的灯光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终于,在一阵猛力抽送后,我到达了极限。 “哇啊~~~~~~~~~~” 在大量精液喷射出来的瞬间,我将炮头用力往阴道深处插去,释放出浑浊的白液,一点一滴,完全射进米蒂娜的子宫深处,将我爱的证明,一滴不漏地射进她温暖的肉穴。 “啊~~~~~~好棒~~~好多~~~主人的~~~精液~~~满满地~~~充满在~~~~我的体内~~~~~好舒服~~~~~~小穴里面~~~~~全都是~~~~~主人的~~~~~好高兴~~~~~~~” 米蒂娜满足地躺在地毯上,丰满的乳房随着高潮的喘息而上下晃动,我的骄傲此时还留在她的体内,虽然已经大量发泄过了,但米蒂娜的穴壁还是不断间歇地抽搐,似乎不想放开我雄伟的分身,紧紧地吸住。 “全部都射进去了,没关系吗?”我还是担心怀孕的危机,所以问着米蒂娜,米蒂娜抱着我的头,笑着说∶“不用担心,堕落天使是不会因此而怀孕的。” “原来如此┅┅咦?” 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米蒂娜是处女,可是却一点也没有流血┅┅“堕落天使是不会流血的。”米蒂娜好象看穿我的疑问,微笑着说∶“堕落天使不同于一般的女孩,我们是没有处女膜的,同时也不会有月经的困扰,所以只要主人愿意,可以随时与米蒂娜性交。” 米蒂娜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可爱的臀部,微笑地看着我。 “哇!这样不行啊,再这样下去┅┅” 就在我心里想到我的分身还停留在米蒂娜的体内之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又变大了, 我感觉到血液又再一次流进海绵体里,而且我的分身还在米蒂娜的体内,就这样膨胀起来┅┅ “谢谢你┅┅主人┅┅”米蒂娜开心地笑着。 “哇!不行啊!”我叫喊着,看来今天晚上我是没办法睡了,在米蒂娜性感的诱惑之下,令人欢愉的第二回合开始了┅┅ 不可思议漫画屋(3) 天宇∶ 刀剑名人谱∶剑者∶镀霜剑披雪飞.一剑天下.剑车冷傲真.一剑忘龄.问剑铭心陆庭秋.留情雅人晏小丹. 刀客∶竞月刀烈风焦.病魂(一刀倾城).醉刀.只眼苍狐.三裁公三裁公!耶耶耶! 在斗智的世界.脑智若输人.生存就困难! 小弟淫色精佣叩上 今天甘地没来。 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甘地。是生病了?亦或是别种因素? “小尘。” “是嘉惠啊。有什么事吗?” “那个┅┅放学后,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现在说也无妨啊。” “这个┅┅”嘉惠欲言又止,脸色有点奇怪。 “算了。”嘉惠说道∶“当我没问吧。” “喂喂!” 跑掉了。奇怪?有什么事需要这么神秘?难道是┅┅“啊!米蒂娜!” @堕落的分身-帕拉斯@ 该不会是昨天晚上的事被嘉惠看到了。嘉惠这个家伙,会不会以为我诱拐良家妇女吧?如果她把这件事跟别人说了,那我一辈子就别想见人了。说到这┅┅“嘉惠!” 我急忙冲出教室,拉住嘉惠。 “啊!”嘉惠惊叫一声。说道∶“你干嘛啦?很痛呢。” “我问你┅┅” 就在我想要问清楚之时,一个很不友善的声音传来┅┅“喂!小子,你不要大白天欺负女孩子。” “伊藤同学┅┅” 说这话的是我们隔壁班的女生,伊藤育子。她是个中日混血儿。她的父亲是个有名的远洋船长,母亲则是以前从台湾到日本留学的高材生。因为遗传到母亲的智能,所以育子的功课非常非常好,是她班上的顶尖高手,全校排名也在前十名之内。 由于父亲是船长的关系,育子小时候常跟父亲出海,认识了不少外籍船员,因为如此,育子精通中、日、英、法、德国、葡萄牙等语言。不过她只会听,除了中、日、英语以外,其他一概看不懂。 虽然我从未见过育子的父亲,但传闻她的父亲曾是日本自卫队的队员,据说还曾杀过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血性汉子,她的祖父好象是日本皇军的样子┅┅就在父亲与祖父的影响之下,育子的个性非常地与众不同。该怎么说呢?往好的方面讲,育子非常地坚强,不象一般的女孩子,她有着不屈不挠的个性,再难的事,她都能靠坚强的意志去化解、克服。 往坏的方面想,只有一句话┅┅ “你实在太爱管闲事了!!”我叫喊着,不过对她好象没什么用。育子瞪着我,说道∶“一个大男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这样做对吗?” “伊藤同学┅┅请不要┅┅”嘉惠说着∶“小尘,你快放手啊!” “叮当~~~~~~~~~~~~~~~” “上课了,”惠子着急地说∶“小尘快放手啊,不然被老师看到就麻烦了。” “啧┅┅” 没办法,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把事情搞大。我只好把手放开,悻悻然地走了。 “啧!那个日本女人!” 我打了一下桌子,生气地说∶“那个女人还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什么事都管。” “小┅┅小尘。” “嗯~~~~~~”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嘉惠低着头说∶“我不应该跑掉的。” “算了,”我叹口气说道∶“不过育子那女人真的很烦。” “对不起┅┅”嘉惠向我道歉,说∶“刚才┅┅你要问我什么?” “就是~~~~~~咦?老师来了,待会再说吧。” “恩。” “呼啊~~~~~~下课了~~~~~~”我伸伸懒腰,说∶“惠子,一起回家吧。” “恩。” 晚上九点的夜晚真是一片漆黑,看着嘉惠,我心想∶“嘉惠应该已经知道米蒂娜的事了,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呢?昨天晚上,她该不会全都看到了?这么说的话┅┅” “惠子。” “什么事?” “你┅┅”我叫住嘉惠,问道∶“你都知道了?我昨天晚上┅┅” “嗯┅┅” “果然!”我心里呐喊着。 “那你┅┅”我说道∶“你会不会┅┅” “没有关系,小尘也是个男孩子啊。”嘉惠微笑地说,表情非常轻松∶“甘地都跟我说了。” “甘地?”我心里打了个问号∶“他怎么会知道?” “小尘,”嘉惠说道∶“你觉得甘地这个人怎样?” “怎么了?” “没什么┅┅” “到底是什么事?”我心里想着。 “啊,到家了。”嘉惠说着∶“小尘,你的表情怪怪的┅┅” “啊!是吗?”我心虚地说。 家是到了,但里面却多个人。反正嘉惠已经知道了,是时候让她们彼此认识一下了。 就在我打开门的刹那┅┅ “欢迎回家!” 米蒂娜跳起来抱住我,亲了亲我的脸颊,很有精神地微笑着。看来她昨天晚上“吃”得很饱,此时看来真是精力饱满。 “米蒂娜,我跟你介绍,她是嘉惠。”我转头说道∶“惠子,她是┅┅咦?” 我顿时语塞,因为在这瞬间,嘉惠脸部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异常地惊讶,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嘉惠指着米蒂娜,说道∶“小尘,她┅┅她是谁?” “咦?”我惊讶地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 “甘地到底是跟你说了什么?”我问道。 “他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叫我提醒你明天不要忘了带他借你的黄色漫画。 我本来要下楼跟你说,但是甘地要我跟他讲电话,讲到最后结果我就睡着了。” 原来如此,难怪甘地今天没来上学,一定是太晚睡,早上爬不起来了。但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你好,我是米蒂娜。”米蒂娜有礼貌地说道。哇!现在不是自我介绍的时候啊!再不跟嘉惠说清楚,我一世英名就要尽毁此刻了。 “嘉┅┅嘉惠┅┅她┅┅” 我是怎么了,在这种非常时期,口中居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再这样下去,这误会可大了。 “你是主人的朋友吧。”米蒂娜微笑地说。 哇啊!你别火上加油啊,你这样说,嘉惠一定会继续误会下去。 “主┅┅主人┅┅”嘉惠不敢相信地说道,叫道∶“小尘!!!” “果然如此┅┅” “我不管了!!!” 我脑中一片混乱,拿了鞋子,放了书包就往外跑。 旁白∶《天空上星光闪烁,天空下黑点狂奔,小尘施出绝世轻功,往不知名的彼方疾奔。他的目标是那里呢?欲知分晓,请不可错失不可思议漫画屋绝世精伦的下一章章章章章┅┅》 “┅┅原来如此┅┅”嘉惠啜饮着咖啡,微笑道∶“虽然很令人无法相信,但是我相信你,我会保守这个秘密。”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米蒂娜开心地笑着。 “小尘知道这件事吗?” “主人他┅┅”米蒂娜摇摇头∶“他还不知道。” “是吗┅┅”嘉惠说道∶“如果被他知道了,以他的个性,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乎意料之外的举动。” “对于这件事┅┅”米蒂娜说∶“我早就有觉悟了,我不能离开封印太久,不然大天使长很可能会派人将我强制封印,我不希望你们为我而遭受到任何意外,所以┅┅” 米蒂娜眼角垂泪,说着∶“时间不多了,在天界中,一天等于人间一年,权天使等人一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现我逃出封印的事实。” “┅┅还有多久?”嘉惠问道。 “最多两小时。” “两┅┅两小时!”嘉惠叫道∶“那现在岂不是┅┅” “不用担心,”米蒂娜说道∶“神界两小时,等于人间一个月,意思就是,我还能在人间待一个月。” “原来是这样┅┅”嘉惠看着米蒂娜简朴的衣服,说道∶“跟我上楼,我帮你换件衣服,要在这里生活,就要有现代人的样子。” “谢谢。” “嗯┅┅我记得有件衣服是在┅┅” 嘉惠打开衣橱。翻箱倒柜地找寻着理想中的衣服。 “┅┅” “┅┅┅┅” “┅┅┅┅┅┅啊!”嘉惠叫道∶“找到了。” 嘉惠拿起一件浅紫色,无袖的毛衣,及一件有花边的黑色短裙。 “虽然是我以前的衣服,但我想这件可能比较适合你的身材┅┅咦?” 就在嘉惠说话的同时,房间内的灯光刹那间全熄,四周到处是凄黑一片。 “嘉惠姐┅┅” “米┅┅米蒂娜┅┅”嘉惠看着米蒂娜,吃惊地说道∶“你┅┅你的样子┅┅” “左边的翅膀是理性的代表,而右边的断翅则是┅┅”米蒂娜展开翅膀,微微泛着白光,说道∶“欲望的象征!” “米蒂娜!” “身为一个堕落天使,我必须每天获得生命的能源,不然我将会死去。”米蒂娜褪下衣服,说道∶“今夜,你是我的!” “呼┅┅呼┅┅呼┅┅” 我没命地跑,毫无目标地狂奔,说真的,我不知道我到底在跑什么意思? “小兄弟!快回去!” “!” 漫画屋异形老伯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前方,叫道∶“快回去!没有你在身边,米蒂娜体内的欲望‘堕落’将会取代理性的‘天使’。” “你说什么!”我大叫∶“唉呀!嘉惠!” “今夜,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至极的快乐。” “米蒂娜┅┅你的声音变了┅┅”嘉惠害怕地说。 “哈┅┅”‘米蒂娜’开口狂笑,说道∶“米蒂娜?你是指那个善良的天使?哼!跟你说,我的名字是‘帕拉斯’。是这个身体中‘欲望’的统治者。” “双重人格?”我一面往回头直奔,一边听取有关堕落天使的资料。 “是的,堕落天使身体之中各有一个善恶的人格,当特定的时间一到,堕落天使会以周围人的性别做为依据而进行人格分裂。”老伯皱着眉头,说道∶“善心的分身还好,万一是邪恶的分身,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大天使长米加勒才会决定把所有的堕落天使封印,以避免任何可能的危机,伤害到人间的子民。” “呵┅┅”‘米蒂娜’笑道∶“今夜,是神的夜晚,也是堕落的乐园,小女孩不用担心,我帕拉斯会让你享受到人间最高级的快感!” 说完,‘米蒂娜’走近嘉惠,背上的翅膀此时映照出血红的光芒,就好象是欲望的血液,此时充满在堕落天使的体内。 “不要!小尘啊~~~~~~~~~~” “唉呀!来不及了!”异形老伯惊叫。 “不可能!”我大叫∶“嘉惠等我啊!” @第四章-改造天使@ “嘉惠啊~~~~~~~~~~” 我下意识地狂奔着,种种不详的想法一一显现出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赶回家里,帮助嘉惠, “米蒂娜┅┅你到底是怎么了?”嘉惠不安地说着,瘦小的肩膀很明显地颤抖着。 “哈~~~~~~”帕拉斯放声大笑,说道∶“身为一名堕落天使,我必须每天吸收男女快乐的欲望,今晚,你是我的!” 帕拉斯话一说完,双眼注视着嘉惠。突然┅┅ “除!” “啊!” 在天使的精神力下,嘉惠身上的衣服尽破,在惊叫之馀,嘉惠仍努力用双手围住上半身,但浑圆的胸部,深邃的乳沟还是无法遮掩,完全显露在帕拉斯的面前。 “看来你的意识极为坚强,那么┅┅” 怕拉斯轻笑几声后,喝道∶“《再造天使》!” 在帕拉斯语毕的瞬间,三种绚烂的美丽光束自帕拉斯背上的断翅放射而出,笼罩住嘉惠,嘉惠在惊讶之馀,竟忘了喊叫,同时在帕拉斯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嘉惠!” 我快速地奔上楼梯,发出极大的声响,而异形老伯不知何时,早已在家门口等我了。 “老伯?你怎么会┅┅” “来不及了┅┅”老伯喃喃自语说着,额头上的汗水延着枯瘦的双颊流下,不是因为运动的关系,而是┅┅ “咦?”我乍听之下,不禁惊叫出声,向老伯问说∶“到底情况如何了?” “来不及了┅┅” 又是和漫画店一样的情形,老伯又不回答我的话了,看来如今我只有开门,勇敢的面对米蒂娜,不!是帕拉斯。 “等一下!” 就在我打开门的瞬间,老伯开口了∶“小兄弟,邪恶的堕落天使不是一般人能够打败的,你此去只有牺牲的份。” “老伯的意思是?” “逃吧,”老伯抹着脸上的冷汗,说道∶“在尚未与堕落天使发生冲突之前,尽可能离开此地。” “那嘉惠呢?” “放弃她吧,”老伯说道∶“没有任何事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逃吧┅┅逃吧┅┅” “不可能!”我听了之后生气地说∶“嘉惠是我最重要的人,就算会死,我也要救她!” “逃吧┅┅逃吧┅┅” “闭嘴!”我气愤大叫,用力打开大门,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人影,就跪趴在地毯上面,吸吮另一个人影帕拉斯粗大的肉棒。 “嘉惠┅┅”我心乱如麻,想不到平常清纯可爱的嘉惠竟然┅┅“小尘!再不走就迟到了啦!” “你说谁“恰北北”啊!” “没有关系,小尘也是个男孩子啊。” “对不起~~~~~~” “嘉惠┅┅嘉惠!” 我发出近乎绝望的叫声,引起了帕拉斯的注意,同时老伯也进入了房间。 “来了吗?不过已经太迟了。小尘啊小尘,看看你的女朋友,她的技巧真好啊!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我最自傲的地方,唷!还吞得好深呢,啊~~~真舒服啊!” “你!”帕拉斯脸上得意的笑容,使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宛如爆炸一般,一个箭步冲向帕拉斯。 “愚蠢的人类。”帕拉斯缓缓伸出手指,打出一道光束。 “啊~~~~~~” 很不幸的,我被这道光束击中了,一股强烈的麻痛侵蚀我全身,动弹不得。 “啊┅┅这┅┅” “让你看看我帕拉斯高明的技巧。” 帕拉斯说完,对着嘉惠说∶“我忠实的仆人,打开你的双腿,在我面前做出你最淫荡的姿势吧!” “是的,我的主人。” 嘉惠说完,樱唇随即离开帕拉斯的肉棒,在嘉惠高明的口交之下,肉棒怒气腾腾地看向天花板,在口水的润滑之下,肉棒有精神地发亮着,坚硬挺立着。 而嘉惠自己也打开双腿,双手抚弄着早已湿润的阴唇,挑逗着缓缓挺起的小豆子,口中微微喘着气,手指逐渐没入紧缩的花瓣之中,阵阵浪水随着手指来回的抽动喷出,嘉惠紧握着丰满的乳房,伸出舌头舔着高耸竖立的粉红色乳头,发出声音吸吮着。 手指的速度渐渐加快,嘉惠已经把三只指头完全插进小穴之中,灵活的手指在肉穴中恣意扭动,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嘉惠感受到阵阵酸麻的快感,高潮将近了。 “啊~~~~~~~~~~” 在嘉惠淫叫的同时,滚滚的浪水从紧闭的小穴及指缝中喷射而出,湿透了一大片地毯。 “你做得很好,我的玩偶,”帕拉斯很满意的站起身来,抱起酸软无力的嘉惠,用肉棒摩擦着嘉惠湿润的花穴,嘴里说着∶“你要不要啊奖品啊,主人粗大的肉棒。” “我要~~~~我要~~~~~我最喜欢主人温热粗大的肉棒┅┅啊!” 嘉惠话尚未说完,帕拉斯的肉棒已插入,直直的没入深处,仅露出阴囊,嘉惠也在这极度的快感之下,叫出声来。 (续第四章下)" }]